吃的散文
“西柚太甜”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吃的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吃的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篇1:吃散文
关于吃散文
《知堂谈吃》是周作人谈吃文章的选编文集,另有《雅舍谈吃》相对照。我对此类书虽不是不喜,却总有些抗拒。就好像以“吃”为关键词在周的作品库里搜索,回车键一按,条目清清楚楚排列眼前,刊印出来,就是这书。主题明确,便于分类,可真读进去就会不耐烦,谈吃谈吃还是谈吃,就没一点别的花样?完全不给一丝柳暗花明的机会,再好的东西,也把人逼死了。所以相较《周作人散文类编》,我还是更喜欢他自编的集子,主题上没什么相干,只因写在同一年里,够了字数,于是出一本书是了
闲午翻此书,除开一整本都谈吃的压迫感外,还有一种挫折,因为书中所写吃食我大半都未曾吃过的缘故。光是点心,就分为干湿两类,单这干的一类,又有糖属和糕属,糖属中有松仁缠,核桃缠,牛皮糖,麻片糖,寸金糖,酥糖等,而糕属中又有松子糕,泥枣糕,蜜仁糖,百子糕,玉露霜、玉带糕,云片糕,当然还有芙蓉糕,月饼什么的,总之看得我眼花缭乱,却完全不知这名字所指实物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好不好吃。这还只是点心,其他主食菜肴在不同节气节日又有特殊吃法,可见中国真大,风俗真多。
前几天和伽爷谈起丧礼,他家在湖北宜城,也算中国腹地,按说不大可能是什么少数遗族,然而人死后却一律的火葬,发丧时间之紧急,简直都有点近于无情:早上人刚断气,傍晚就已经埋到菜田里去了。这种奇怪的丧礼不奏乐,连孝服也从不穿的,吃完一顿饭便就此烟消云散。有一例子说他邻居出外打工,几年后回来上坟竟找不到先母墓地,一包草纸提去又原封不动的提了回来,原因是他们也从不立碑,时间一久,新坟旧坟挨挤一块简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真是奇怪。这是我的感想,他听了我的描述,人死后要设灵堂,要吹奏,要哭丧,目瞪口呆比我更为惊异,可见人务须多行,否则非坐井观天不可。这倒有点做人的启示意味,我原意不过是为了说明中国地大物博风俗迥异,为自己不曾吃过这许多东西而遗憾。
然而,话说回来,不算地域差别,从时间上,我们现在的吃,比之从前是不是确实要简单无聊的多了?
城中蜗居人,懒得弄饭,一天之早中晚便全仰赖街边的小店解决,不是西式快餐就是中式快餐,再就是粉和面,其余则没有一点别的办法了。除非泡面或者买两个面包,但这也不可以算作正餐。正餐我是一定要吃饭的.,米饭。米饭要好吃,关键在米本身,而路边小店中的米会好到哪里去?没有混进小石子便可宣告合格,如果颜色不是发黄而是白亮亮的,则简直要谢天谢地,如果口感不是和稀泥一样的黏也不是干燥剂一样的粒粒脱水甚而咀嚼中有一股米饭质朴的清香,好吧,这是不可能的。至于菜,那只是炒熟了的菜,如果不是特别饿,面对这些胃口是不可能好的。
家里烧菜可不管什么八大菜系,只要烧熟了就可以,并没有特别章法,却不知为什么就是好吃的不得了。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是马铃薯,大概因为不常吃的缘故。也没有什么特殊做法,无外是将马铃薯切开与肥瘦均匀的猪肉红烧而已。那马铃薯是自家地里种的,个头很小,乒乓球那么大,洗净从中间剖开就是,皮都不用刮。这样煮出来的马铃薯味道浓郁,不像酸辣土豆丝似的清炒总是太小家子气。和马铃薯一样处境的是腐竹,它也必须和肉一起烧来吃才可以显示出它的好,清炒芹菜大蒜什么的实在太委屈它了。
现在爱吃的是鲫鱼。这鱼鲜,不腥,肉嫩而活,不像草鱼是死肉。怎么烧?这可容易,处理干净后下入油锅,煎炸至表面略黄捞出,下姜蒜炒香,鱼再入锅红烧,放干辣椒,按照我爸的方法似乎加一些辣椒酱效果更佳,然后酱油、盐、料酒,加水焖煮,水不宜过多,将没鱼身即可,汤汁收干前起锅,加葱花。我技术不行,鱼皮总没有完整过,样子也没有饭店里好看,味道却是实实在在,香鲜可口,一餐一条鱼我是没有问题的。说话这鱼虽不难烧,烧的好吃却还有一些条件,首先鱼的大小要掌握好,不宜过大,大则肉容易死,也不宜小,太小则尽是鱼骨而无肉,一条鱼在七八两重最好;其次一定要现杀,超过一小时味道就不会好了。
中国人民都是顶会吃的,但好像有一些东西确实被忘掉了,像周作人书里说的那些玩意儿,什么时候我也能尝尝呢?从前过年,家里的麻花、散子、豆腐泡、肉圆子,都是爷爷自己炸的。现在则不可能了,日子过的好了,大灶变小,就连锅巴都消失不见。往锅洞里丢两个红薯,等着饿了扒出来吃也变得不可能,红薯稀饭也是很久没吃到了。
前面说目下早中晚吃的都很无聊是没有错,但正餐之外,还缈有一线生机,南昌的炒粉、瓦罐汤、拌粉都是很好吃的,江西湖南广西的粉向来有名,汤粉中有桂林米粉和湖南牛肉粉挂帅,炒粉却是江西来的最好。话虽如此,我却很久没吃到正宗的炒粉了。
我的看法,炒粉的粉是坚决不可以和拌粉的粉一起煮了备用的,拌粉只再过一下水,所以煮的更烂,而炒粉不能,它需要筋道感,否则炒出来黏在一坨,大失风采。另外粉的粗细也很重要,太细不适合炒,不过据我所知广州就是用粉丝来炒,这又可见出地域对吃的影响,不过味道理所当然要差得远;粗到桂林米粉那种程度也是不行。再者,一定要以肉配之以小白菜来大火快炒,豆芽、包菜什么的全不合适。我记忆中还是永修的炒粉味道好,大概是因为那里没有粉,所以粉煮的筋道适中的缘故。
拌粉学问很大,我不说了,瓦罐汤如何好,我也说不清,就此打住,或等我弄清楚了再来写。关于水煮我曾经有一篇《南昌是水煮煮出来的》,这里就不废话。写吃,不仅要有经验,还得知道它的来历、掌故,才写得既有情又入理,这就难了,我自知没这功力,且罢手。
最后一提煮菱角,小时候吃过,最近又得,回味无穷。菱角煮出来是紫色,两头尖勾如牛角,壳硬,非上牙咬,挤出来肉粉白,味甘而香,做零食吃再好没有了。
篇2:吃荠菜散文
吃荠菜散文
周末去菜市场,偶然看到了卖荠菜的,取过一棵细细打量,没有野生的新嫩和水灵,望着这绿油油的荠菜,我仿佛又回到了久违的童年时光。
小的时候,我与荠菜结下了很深的缘分。一望无垠的鲁北平原生育了我,也哺育了我,每年的三月,大地母亲慷慨馈赠了无数数不尽的野菜,地上长得婆婆丁、青青菜、蒲公英,树上结的榆钱儿、槐花,都是我们这些馋嘴的孩子们的美味佳肴,其中荠菜是我最喜欢吃的。
在家乡,荠菜是报春的野菜,春风轻轻拂过,天空好像刚洗过似的,没有半点云霞点缀,只有一望无际的蓝,宁静幽远。当“唧唧”的燕子的身影在窗外滑过,最早醒来的是荠菜,它匍匐在河边沟渠的坡地上。一团一簇的新绿,吸引着人们呼朋引伴,提着篮子,拿着铲子,寻寻觅觅挖荠菜。
小时候,我经常挎着一个篮子,拿一把小铲刀,唤两个要好的伙伴去挖野菜。你追我赶,我们边跑边唱儿歌,像一群活蹦乱跳的小鹿,向广阔无垠的田野奔去,是那样地无拘无束、无忧无虑!仰望蓝天白云,远看青山绿树,近听溪水淙淙,我们恣意地呼吸清新的空气,尽情地感触大自然的怀抱,那一刻顿时体味到自由的无穷乐趣,心会得到彻底的放松。而这样的感觉确实要感谢荠菜的恩惠。我们来到山坡上,来到田野里,开始比赛,看谁先挖满篮子。弯下腰,眼瞅着荠菜,心无旁骛,我们只顾挖啊挖,没过多久,就有人一蹦三丈高地喊:“我挖满了!”挖得最快的伙伴能吃上挖得最慢的给买的冰糖葫芦。他含在嘴中,甜在心里,得意地“咯咯”笑着,那声音是世上最纯真、最灿烂的笑声!
吃野菜,葱拔菜、择菜、到洗菜、做熟,那可是一个极精致的活儿,它考验一个人的耐心,心急喝不得热豆腐,说得就是这个理。
荠菜,以闲茬地最肥,我拿着铁铲低头慢悠寻找。麦苗已经开始返青,小草在地上露出了尖尖角。早春,过冬的荠菜原本量不多,叶子又没真正泛青,依然灰土灰脸。倘若不仔细辨别,还真看不到它的存在。
只带了一把小铁铲,爱人用它,我则用手去剜,土壤经过冬天的封冻异常坚硬,土挤进了指甲,隐隐地疼,手指被染成了绿色,野菜的香气,钻如了鼻孔,渗进了肺腑,荡涤着我心中的浊气。
对称着两条绿叶子的荠菜,挤在沟垄上,挺立在田间地头,菜叶间挺起了花杆,头顶几粒细密的花蕊,齿状的菜叶匍匐在地上,嫩嫩的、绿绿的,一副不离不弃相互厮守的样子。大地一视同仁,就是对野菜也哺育乳汁,让它长得水灵,勾住了我的目光。
一簇簇荠菜,赶集似的聚集在沟坎边,好像转等着我的采撷,青青菜也探头探脑的,蒲公英开出了一朵朵娇黄的花朵,把田野染成了金色,春天确实深了,我收获的可不仅仅是野菜,绿野萍踪,升华的,是我心旷神怡的灵魂。
野菜下锅前,要经过两道程序。一道是择菜,不仅仅是选择,还有把干枯的枝干去掉,把根掐去,把野菜从头到尾重新梳理一遍,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的过程,马虎不得。这需要静下心来,比在野地里把野菜还要耗费精力。多余的残渣,成了鸡鸭的美味。择菜也是一种很惬意的事情,伴着柔柔春风,阳光很好,温暖地抚摸着我们,空气中有了小飞虫,挨挨挤挤,有的时候落在脸上,痒痒的。
择完菜,下一道工序就是洗菜。洗菜的过程一点也不能马虎的。把择好的.菜放在一个塑料盆子里,打开水龙头冲洗。春天冻人不冻水,水拔凉拔凉的,要想吃上下去嫩嫩可口的野菜,不豁出去是不行的,没有免费的午餐。尽管水凉得向骨缝里钻,也不能怕冷。水要没过野菜,菜才在水里不显得拥挤,这样洗起来才会从容不迫。洗完的野菜放到一个篦子上,听着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如同听着一首优美的乐曲。第一遍水,很浑浊,是土地液态的存在,散发着浓郁的黑土地的芬香,把脏水倒掉,盆地沉淀了一层淤泥,再倒上水,把淤泥冲掉,才可以去洗第二遍。
才洗干净的标准,是看盆子底儿,提起野菜,盆地光洁如初一尘不染,那就放心食用吧。
洗尽尘土的野菜,像一座小山在篦子上高高耸立,鲜艳欲滴,散发着迷人的馨香,绵延着田野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
荠菜生吃也香,熟做也可以。凉拌吃,原汁原味,放上细盐倒上香油,再点上点醋,一盘原生态的荠菜就展现在餐桌上了,抿俩口小酒,吃一口荠菜,满嘴的馨香。至于熟吃,荠菜炒鸡蛋是最好不过的了。先迅速在粗壮的木头砧板上剁着荠菜,一边剁着,香味就争先恐后地喷薄出来。荠菜剁得越细碎,香味越浓厚。一个一个鸡蛋滚到碗里,红彤彤,暖洋洋,筷子拌着盐粒,当当地撞击着碗瓷,把荠菜末悉数划进蛋液中,这时锅里的热油已开始微微冒着热气,午饭的气氛也随之升了起来。伴随着"呲"的一声,青绿色的蛋液迅速弥漫,凝固,卷起稍稍焦黄的边缘。
有时会翻动铲勺,把它们无情地打碎,有时又会随心情让它们凝成一整张蛋饼。不过不管怎样,都是极美味的。因为这种别样的香味,是任谁都抵挡不了的。
除了生吃熟吃,荠菜包水饺也行,烙馅饼也行。荠菜包水饺,把荠菜剁碎,挤出菜屑里的菜汁儿,浓绿似油,用以和面,烙出的发面饼柔软好吃,透着淡淡的清香,这个时候吃的,是荠菜的魂魄。
长大后,离开了家乡,走南闯北,吃过很多的风味小吃,但最难忘的还是家乡荠菜炒鸡蛋,每当看到鲜艳欲滴的荠菜,闻到它那沁人心脾的馨香,就情不自禁地想起那长在春天的嫩芽,想起那像花瓣一样的春蹦蹦,心里就缠绵的不行,那些童年的春天,那些亲人,那些乡亲,都会一一向我走来。家里的人不管谁来我居住的小城,都会给我带一些荠菜过来,也算是聊慰乡思吧。
篇3:吃烧烤散文
吃烧烤散文
今年五一哪里去?劳动节近了,于是就开始考虑这个问题。新沂马陵山、宿迁霸王故里、淮阴周总理故居、徐州云龙山兵马俑汉墓戏马台淮塔、窑湾古镇等皆已去过,远的时间紧不方便旅行,本也想去杭州三姐家,怕节日车辆拥堵,遂告罢。昨日近10点,大女儿打电话来,说出去吃烧烤,到花径去。好吧,日前去杭州也是她的提议,被我们否决,现在的意见不能再推翻,确实也比较可行,于是呼三拉四赶忙张罗着成行。
先打二女儿电话,做好准备,再电话儿子作出安排,只待全家汇合出发。大女儿准备烧烤食材,我们从家中带点儿香蕉苹果纯净水之类。大约10点半左右方才动身。花径这边距离家近,去过多次,于是目标城西南我们先前曾经光顾过的风景不错的一处公园,沿中央大街飞速行驶。
不一会儿到了。停好车,步入公园,迎面一巨石,上书:彩虹公园。这时我们才知道公园名字。该公园才建成时间不长,游人无多,也一直无人打扫,公园各处建筑、路面草屑尘土遍地都是。公园东半面有两处凉亭,周围花圃,花木扶疏;北面一座假土山,山上树木苍翠葱茏,旁边一尊红球雕塑型建筑耸立,煞是好看;西面有水,一条无名小河由南而北蜿蜒断续流过,半干涸的样子,河面上有一座九曲十八弯的白色水泥桥梁,也尚别致。公园南面遍植风景树木,也颇多园林建筑设置等,却不知是何原因与此公园用铁条网栏隔开,不得前往。
一圈园林风光看罢,看时间已近正午,于是张罗着此行主题——吃烧烤。在公园内烧烤似乎不够合适,但毕竟这里也算城外乡野间,说是公园,其实也就是一处游人休憩之地罢了。我们选择一座凉亭内坐下,支起烤锅,点火烧制,牛肉、烤肠、豆腐片、辣椒、青菜、薯片……食材丰富,五味俱全。我们边烤边吃,稍用点儿啤酒,不大一会儿酒足饭饱。整个过程中,最为快乐的是孩子们,而最小的外孙陈毛始终是历次旅行出游的快乐中心。不是么,看一看大外孙壮壮美拍的一小段视频吧——
孩子们吃的没有玩的多。毛毛没吃多少就拉起被单铺在地上倒头便睡,她妈妈说他,让他起来,表哥郭宝要过去拉他,只见他爬起身来卷起被单就逃:说时迟那时快,他一脚跨上亭子边围凳,一跃而下,飞奔而去,顺着鹅卵石小道一路疯跑,像夺冠运动员身披国旗般的欢喜,像空中飞行的动漫动画蜘蛛侠,画面配上极富节奏感的滑稽音乐,看着让人捧腹。
疯过一阵子回来,姨哥壮壮放视频给他看,结果恼了他。不愿意,一定要删去,哄了半天才罢。回头再吃烧烤,尝了这样尝那样,吃得津津有味,走过来再看一遍视频,则又抱怨壮壮拍的.视频太短,似乎不够意思,未能尽玩,抱怨哥哥为什么不再多拍些——孩子的心哟,是个谜!
野外吃烧烤,虽简单随意但也少不了居家厨房理菜、配菜、调料、烧熟等等繁文缛节,不过其情致情趣也正在这里。夫人和两个女儿负责理菜等,儿子女婿张罗点火、烧制,孙子、外孙传菜、抹调料,我插不上手,本来也不擅家务烹调,于是落个清闲,在一旁看孩子们忙碌并快乐着。
在野外吃烧烤,既有在城内吃的丰富、美味,尚别有一番情趣,饱览大自然美丽风光,满目青山,空气清新宜人,心旷神怡。走出小城外进入乡野公园尤见时俗野趣。就在我们品尝美味时,在我们旁边不远处先后经过两个女人,均四五十岁样子。先来的一个蹬着三轮车,围绕着我们转了一圈不止。我们以为是公园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大家很不好意思,其实不是,但干什么的始终不能清楚,只见她从我们旁边审视一番过后到附近的一个亭子间,坐在车子上,一只脚蹬在亭子的坐凳上,远远地看着。后来一位妇女径直来到我们的亭子间,好不容易下了车,柱个拐,找个地方坐下。我们让她一起来吃,她谢着推辞了。说话间我们知道她原来是个寡妇,丈夫刚去世不久,才59岁,两个儿子都在外头打工,今儿进城里买点零用品,也吃过了点儿东西,到这里找个地方休息凉快下。这是我们此行这里唯一见到的人,左边公路上则车水马龙,人流不断,毕竟县城就在此处不远。
时已过午,回去还有事情要做,此行也算尽兴,于是打道回府。上车再向南,折向北,走城南大道,避开红绿灯,打把东去,一路顺风。
篇4:吃年夜饭散文
吃年夜饭散文
今年年三十轮到我值夜班,心里不太爽,因为不能跟家人乐乐呵呵地熬年了。
这不,太阳还红光光的,一家人提前开宴了。菜肴丰盛,我却吃得沉闷,等最后一道年夜主餐——饺子上桌,我大声对还在厨房忙碌的妻说:“多煮上半箅子,我走的时候给那几个河北人带上。”妻子从厨房出来,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晚上厂子里不开伙,不管怎么说,该让他们吃上年夜饺子。”
到了车间,我把饭盆往操控室的台面上一搁,打开盖,那几个人的眼睛顿时亮了,一哄而上。别说感谢的话没有,筷子都省了,白胖的饺子用手提起来就往嘴里扔……眨眼功夫就见盆底,还一个个意犹未尽地吵吵:“香!真香!再多点儿就好了。”
那位走起路来就跟鸭子似的小伙子——说实话,我很讨厌他,就耍小聪明。我刚来的时候,害得我差点儿跟班长闹翻了。他拿白眼翻着几个人:“知足吧,要赵师傅喂饱咱们,得他半袋子白面,十斤羊肉,十斤白菜,一斤胡油!”我笑说:“没那么悬吧?”大家都笑了,说差不多。
大笑声中,小伙子从电柜顶上拿下一袋水饺递给我:“赵师傅,送给你吧,我拿着也是拿着,浪费了。”
那几个也都从电柜顶上一人拿下一袋饺子来,送给我。原来厂子里给上夜班的人每人发了一袋饺子,权当年夜饭。我怎么好意思呢,说你们自己留着吃吧,我家里有。他们纷纷说不好吃。我看了一下,是思念牌的:这饺子好吃呀。那小伙子摇头说:“好吃甚了,家里人亲手包的饺子才好吃呢。”我不禁黯然,大家都想家了……我带来的饺子勾出了他们思亲的念想。
真是惭愧!我居然还为不能和家人相守年夜不痛快,跟他们比,我那点儿郁闷算得了什么?
这几个背井离乡的工友,就像落单的孤雁啊。每回我去更衣室休息,总能碰到他们中的某个躲在更衣室里打电话,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家乡话(也许他们故意不让人听懂吧),但从他们的神情语态中还是能猜中几分,喋喋不休的是跟孩子叮咛,扭扭捏捏的是和老婆倾诉,连嘘寒问暖的是与父母请安……有一次夜里,我去方便方便,听见车间不远处的大罐子后面传来叽叽咕咕的低语声,甚是亲昵,走近一看,是大个子工友,正抱着手机陶醉呢。我没忍住上前揶揄他,从来和善的他竟然羞恼了起来,直冲我摆手,让我闹了个大红脸,讪讪地走开了。
是呀,他们一年最多回两次家,每次厂子里只给七天假,能不想家吗?我问他们为甚不把老婆孩子接来呢?他们都说媳妇难以适应城市生活,语言又不通怕影响了孩子读书,尚且还有爹妈要服侍、农事要务弄。
唉,佛说人有八大苦,爱别离苦应该是这些人的苦中之苦吧。离开老婆、孩子、热炕头并不是他们的本意,乡下那几亩薄田没法维持一家人的温饱。这些朴实善良的山里人因为生存的压力,背负着致富的梦想挤进陌生的城市。他们不但忍受孤独的煎熬、辛苦的.劳作,而且忍耐着摩登城市鄙视的目光……以亿计的农民工为城市的繁荣和发展卑躬屈膝地贡献着自己的热情和力量。
我有点儿后悔给他们带饺子了,我是不是给他们的乡思火上浇油了呢?
初一上午,我去车间外面查看引风机时,看到大个子工友一个人靠在烟洞上,耷拉着头,左手拿着工帽,懒懒地,一下一下地抽打着右手,右脚一会儿绕在左脚背上,一会儿又用鞋尖在地面上画着不明何物的图形,整个人像漏了气的皮囊……我悄悄地走开了。
我的操作室在二楼,他们上厕所,去伙房打水,我都能看见。过年这几天就没见过他们有个活洒劲儿,车间里安静多了。
直到正月初六以后,他们开始轮流休假时才个个恢复了元神,猴急的到处攒动。
但愿团聚的七天,能顶平三百五十九天的离别之苦。
篇5:吃玉米散文
吃玉米散文
我的母亲马上就70岁了,白发早已上了头,但她还在田间地头辛勤地耕耘,我们当儿女的怎么劝也劝不住。
前几日,我到我家的老房想去望望父母,虽然我们早已搬入新居,相隔半里地,但是仿佛不去看他们,心里就像缺少了点什么。
我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母亲从山上扛了一捆玉米秸秆,我要把它从她的肩上接下来,她说:“如果你能干,就不用我了。”是的,我是一个重度残疾人,田地里的'活儿,我根本没帮不上忙儿,我的一家四口人的田地一直是父亲操劳着。
走到院子里,母亲把肩上的玉米秸秆“甩”到地上,只见她的脸上早已浸出了汗珠儿,母亲的身躯仅有八九十斤重,且越来越佝偻,我可以想象出她是怎样从一里外的山上扛下来的,那种劳累的情景瞬间浮现在我的眼前,令人感动!
接着,我和母亲开始掰秸秆上的玉米,她说:“今年就只剩下这点嫩苞米了。”因为我掰得很快,她又说:“从小到大,我没看见你掰过苞米,没想到你还能干活儿啊!”我既感到欣喜又很惭愧,因为四五十年来,我从未为父母分担点什么。
玉米全部掰完后,母亲把它们装到塑料袋子里,对我说:“你赶快把它拿走吧。”刹那间,我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回家后,妻子问我:“苞米不是早已掰完了?”
“这是咱妈在山上新开辟的一块地。”
随着年龄的增长,父母的身体每日俱下,看着母亲瘦骨嶙峋的样子,妻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协助父母把田地的玉米早已掰完了。没想到还有一块地,母亲在那块地上,还种点黏玉米,是专门留给我们吃的,又从玉米秸秆里挑出最嫩的。
当妻子把玉米煮好后,放在餐桌上时,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我们吃到嘴里的不仅仅是玉米,而是母亲的爱啊!
篇6:吃早餐经典散文
吃早餐经典散文
今天早上,我出门去买“现磨豆浆”,看见早餐店的旁边停了辆三轮车,我在那里等候着,看见一两个三轮车车夫在哪里吃早餐,心里觉得特别欣喜和亲切,觉得这个店特别接近底层的劳动百姓。这并不多见。
在上小学时,我也经常去早餐店吃早餐,一来这很方便,二来店主是老乡。早餐店竞争很激烈,都紧挨着开,明争暗斗。父母叫我们只能去老乡开的那个店买早餐,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要选择早餐店也要靠关系,而不是靠实力。在那里吃早餐的也大都是一般的上班族和学生,我也从没见过三轮车夫在那里买早餐。小时候,我很懵懂,东西随便吃。后来渐渐长大了,越来越觉得这个店不卫生。并且有一次,我和其它顾客一起买包子,他有意的把底焦的包子给我,说我不会介意。后来,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去那里买早餐了。现在那个早餐店还是一成不变,一样脏乱。
在我家附近,还有两种地方,每天都会聚集三轮车车夫,一个是自行车修理店,还有一个是菜市场旁的薄饼店。薄饼店是前两年外地人开的,开张不久,就吸引了很多社会底层的老百姓。这家店依靠薄利多销。只要一元钱,饼就有很大分量,再刷上很辣的辣椒酱。在本地人看来是美味的(本地人不怎么吃辣椒),让外地人感觉很亲切。并且在店里吃还可以喝免费的汤,非常贴心。服务态度也非常好。我个人认为如果饼的口味上有所创新,就更好了。
前几年,菜市场里也曾出现过实惠的早餐,很普通的白大馒头,有咸味和甜味,是外地人卖的,价格实惠,又大又有料,引得很多人去买。后来传言:做这面包的时候,外地人用脚踩。听到这样恶心的传言,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后来就越来越少人去买了。大馒头也就没买了。
在大城市,要买物美价廉的早餐,也非常不易。曾在假期时,我去过苏州。在离家附近只有一家很大的早餐店,早餐店里人满为患,外面排队的人也很多,但里面早餐的种类少得可怜。没有菜包,没有糯米饭……很长时间我都吃咸菜包,很难吃,我就想不通怎么这样难吃,还有这么多人买,早餐店的`生意还这样好,而且不知为何,让我吃一次拉一次,我和哥哥都出现这种情况,我更严重,可爸爸妈妈不会。我和爸爸说了这情况,他根本不信,还呵斥我,天天让我吃,那段时间真是苦不堪言,幸好后来老妈给我煮面条,我才缓了过来。在大城市生活其实不比小城镇舒服。
现如今连锁店开的很猛的“真鲜奶吧”“麦香居”“多福居”“KFC”“华莱士”……这些西餐早餐,消费水平都较高,“真鲜奶吧”的面包种类很少,味道还好;“多福居”虽然比“麦香居”价格稍贵,但也货真价实,但好吃也仅限于面包,如果要买“布丁”还是去“真鲜奶吧”;小城镇的“KFC”太坑人了,且食物也是垃圾食品。但店的规模比较大,如果与朋友出来聊天,就买个“圣代”去楼上吧。总之底层百姓只能远观,不能亵玩。我也很少去,如果每天吃,消费量要多大啊。
我个人认为经营早餐的前景是很大的,因为它的需求量很大。能贴近底层百姓的早餐店,是最贴心的早餐店。早出晚归的底层百姓是最需要物美价廉的早餐的。
篇7:吃的散文
关于吃的散文
我是最没资格说这个话题的人了。首先是不会吃,对于别人啧啧称好的东西品不出个中滋味。再者自己的一日三餐也是马虎地蒙混过关。好在我的胃、先生的胃、女儿的胃都已经适应了这种不够认真地对待饭食的吃法,也都健健康康的。
对于吃的肓点到底是渊于家教还是遗传,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父亲的生活习惯是一日三餐吃饱后,再末大席也不再上桌了。至于零食之类的东西更是连看都不看。正因于此他极反对我们吃零食。女孩子都喜欢手里拿点食物吃吃,但我和妹妹却不能享受此种女孩子特权。在乡下食物极其馈乏的那一段时间,我们至多不过吃吃妈妈炒的豆子。但就是这类炒豆,父亲也要求我们当着他面吃完,不要想着装裤兜里拿到学校或在小伙伴的面前吃,那是他最见不得的。认为那样就有失女孩娇贵的身份,他把我们诗化了。有时在家里提到可笑的事,我们开怀大笑的时候,父亲就会拉下脸来批评一番,什么笑不露齿的话总得听一遍。他总是要求我们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行动要优雅,举止之间要透出女孩子的娇贵来。所以直到现在,吃三餐以外的食物,我都会有负罪感,认为是吃了不该自己吃的东西,严重的心理犯罪。
儿时我的身体较瘦弱,妈妈总背过父亲想办法为我开小灶,但实践证明我根本吃不下去。秋天院子里的西红柿熟了,妈妈看我对挂在枝头的熟艳的果实无动于衷,便一边数落一边替我摘了洗了递到我的嘴边。为了不却妈妈的面子,我也只能勉强吃下半个。过年的时候,大锅的牛肉已经煮熟了,父亲也会联合妈妈背过弟妹撕一大块牛肉塞进我嘴里,可是我总让他们失望,还是吃不下。可以说,无论多么熟香的食物放在我的面前都不具诱惑力。即使是饿极了,我最想吃的也不过是一碗葱花面,越饿越想吃葱花面,越饿其它的食物越不具诱惑力,零食更不必说了。
对于我的表现妈妈一提起来就数落父亲。在近几年食物充足的时代,妈妈更是对父亲抱怨深深,认为是父亲把我教育成了这个样子。但我在心里却更相信是遗传的原因。
小时看一篇关于中国古代人的吃,简直是惨绝人寰。活驴肉馆的做法是:一头活的驴子拴在店门边,客人来了对驴身上的一处指指即可,店小二就对活驴下手,一刀下去,驴的哀鸣还没完,一块完整的驴肉就下锅了,那样的一头驴子到气绝身亡时只剩一副骨架立在那里。
啖活猴脑,在餐桌的中间挖一个洞,一只活的猴子牵来栓在桌子下面,把头从孔中伸出在桌面上,店主请熟手开了猴的头盖骨,宾客就着猴子“吱吱”凄厉的叫声吃猴脑。我不知道在当时吃的人是怎样对着一只睁着眼睛、带着生命的猴子而下箸吃它的脑子的。
还有什么红烧活鱼,一条肉身已经煮熟了的鱼在上桌时,鱼嘴必须一张一合才算厨艺过关。又传清朝有位皇帝只喜吃鸡的大腿。于是御厨投其所好,一只活鸡宰都不宰,单单砍下双腿然后把鸡从墙里扔出皇家大院。一只只没有腿的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受那失腿之苦,咽了一口曾属于生命的气呢?还有熊掌之类的稀有食品,这些野味带给这些动物的悲剧就是生不如死,受尽折磨后的死亡不仅是人类所不愿的,同时也是没有语言的动物所不甘的。可是我们把自己的幸福建在了他们的痛苦之上。
现代人又归祖从宗地要吃野味,对于自己饲养的各种能吃的动物已不感兴趣。以能吃到野味为荣。终于吃出了“禽流感”来,但好像并没吓倒胆大的食野味者。江南闹鼠患那会,老鼠立马上了南方人的餐桌,说是真正的野味。据食过的人说味道甜美。为了一张嘴,有的人好像连性命也在所不惜了。
极少领了孩子去菜市场,有一次拗不过她带去了。回来后,小家伙拒绝吃鱼。卖鱼的叔叔刀砍活鱼的特技让她对鱼肉敬而远之了好久。后来连鸡肉也不吃了。菜市场圈在笼子里的禽类都是在那儿等死的,女儿看中了一只鸡,要买下来养着。卖鸡的.阿姨没明白意思,一刀下去要了鸡的命。女儿含泪回家,虽然我一再解释菜市场不是卖宠物的地方,一只动物只要进了菜市场就身贱如尘,没有命了。而宠物店的动物却是集万千宏爱于一身。女儿不听,小小女儿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
孔圣人不是说“君子远疱厨”。我有深切的体会,也深受其益。实在不忍下厨的时候就拿这句话挡一挡,先生当然知道这句话,他宽容地允许自己的太太做君子,自己当小人下厨。这么多年来,婚姻生活还算牢固。
虽说“民以食为天”,但这个“天”太过油腻或太过奢侈或一味追求新奇的时候,就有点太过了。食只要能果腹即可,干嘛要追求舌间味蕾那瞬间的快感呢?人类从开始的吃东西为饱肚子,到今天的吃东西为大补,为有营养,为的是美味,到底是哪一方面让我们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呢?总不能把一追求美味的舌头割下接受非人类的动物的审判吧。也不能说因为人类觉得自己不够聪明,根据“吃啥补啥”的说法,吃个活猴脑补补人类的猪脑壳。吃鸡时就对鸡说因为你的腿长得太有营养了,所以得为人类服务一下,献出美味的腿来,至于命不命的都是其次了。
我总是想和尚不吃荤也活得健健康康的。那凡人俗子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的嘴上有德,吃得有涵养,够体面,有德性,不去主宰其它动物的命运,让在整个地球上的动物与人类和平共处。
篇8: 吃货散文
吃货散文
据说贪吃的人是饭桶,会吃的人才是吃货。
我认为吃货的标准至少有两条,符合两条标准之一,就可以算是吃货。一是能做几道降人的私房菜,这条适合我,但我的资历不算深。二是各菜系,甚至国外的洋菜都吃过见过,还能够说得头头是道,这条不容易。据说上海过去有一个顶级吃货,就符合第二条标准。但是,除了吃他什么都不会。他的前辈是很有钱的,因此把他培养得吃遍天下无敌手,最后把继承的万贯家财一吃而空。赶上新社会他没有技能找不到工作,陈毅知道后指示让他去锦江饭店品菜,人尽其才,亏得陈市长想得出。
我也是能做几道好吃的菜的,其中有一道干烧糖醋排骨,在我们一家吃货的评比中战胜了做了近二十年厨师的弟弟。悲催的是,我经常没有机会施展伸手,因为家里的成年人差不多都是厨房高手,他们嫌我动作慢。我生气,技痒难忍时就在厨房空闲时先下手为强。当然,公认鱼比肉难做,我做鱼只是一般,所以算是资浅吃货。为了证明我的吃货资格,我把干烧糖醋排骨的私房做法公布在文后。也许它不是我个人独创,但同样一道菜,下料、火候、工艺有所不同,风味就会迥异。我发在江山文集的小说《云深不知处》和《都市言情》中,对饮食文化有很好的演绎。
吃货男人下厨房,出手就会不一样。这里有个道理,虽然平常做饭、做衣服、带孩子的都是以女人为主,但优秀的厨师、服装设计师、摇篮曲作家却是男人多,甚至唱戏的女性角色京剧四大名旦都让男人给占了,为什么?因为男人喜欢研究,只有男人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然后在舞台上塑造她们。呵呵,这个说法女同胞们还别不高兴,因为不同性别各有所长,也各有不足。比如同样是用电脑,女人只想用来把工作做好,再有就是别把电脑弄坏了。男人会想,它是怎么做的.?能不能做得更好?很多男人总有拆开来看的冲动,甚至想自己装一台。女人只关心应该怎么样,男人更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如果那样好不好。从这点可以看出,女人踏实,细致,男人想法多,不安分。女人善做,男人善思,烹调也是一样,当然也有例外。有点扯远了。
吃,是人生是最基本的欲望之一,人生除了安全需要,就属这个需要大了。而且,这个欲望自古很少像其他欲望那样被禁止,出于贵族享受和社会安定等等的需要,朝廷一般是大力提倡美食的,毕竟这是太平盛世的景象之一。承平社会经常有禁酒的,但很少有禁食的。况且,臣民们专注于享受了,也许就分散了问鼎政权的心思。这也是中国自古崇尚饮食文化的政治原因。
也有例外,比如“染指”这个典故:春秋时,郑国的贵族公子宋和子家去进见灵公,走在路上,公子宋的食指忽然自己动了起来,就把它给子家看,说:“以往我遇到这种情况,一定可以尝到美味。”子家不信。等到进去以后,看见厨师正准备宰甲鱼,两人相视会心而笑。原来,楚国人献给郑灵公一只大甲鱼。郑灵公问他们为什么笑,子家就把刚才的情况告诉郑灵公。等到郑灵公把甲鱼赐给大夫们吃的时候,也把公子宋召来,但下令不给他吃。公子宋发怒了,用手指头在煮甲鱼的鼎里蘸了蘸,尝到味道后扬长而去。郑灵公发怒,要杀死公子宋。公子宋和子家策划先下手,他们后来杀死了郑灵公。
臣下悍然违反国君刁难人的禁令而染指美食,至少算是率性而为的、有尊严的吃货。那个小心眼儿的一国之君,见不得别人高兴的郑灵公,因为请吃一只王八而招来杀身之祸,并且这个糗事流传千古,真是活该!看“灵公”这个谥号就知道他不是个好鸟儿。这个故事给后代君王一个教训:不让臣民染指食鼎,他们就有可能问鼎王权。
吃的典故是饮食文化的一个方面,除了染指,还有很多,比如“饕餮”。相传五千多年前黄帝战胜蚩尤,为了铭记战果,将蚩尤的形象铸在青铜礼器上,称之为“饕餮”,民间也有称为“吞口”的。这个形象只有一个脑袋,张开的大嘴占据了脑袋的大半,寓意是饕餮贪吃,把自己的身躯都吃掉了,只剩下一个头。此后饕餮就成为贪吃的代名词,它本来是带贬义的,但在现代广告词里经常用作褒义,比如“快来参加某某饕餮大宴吧”。
我见过的最能吃的人,一个是小时候邻家的一个大胖子。他买了一个大猪头,自己拔毛、洗净,用大锅煮了一天一夜。上午日出三竿,他把猪头摆在家门前的圆桌上,还有半瓶白酒,一碗酱油。然后他和猪头面对面,嘴对嘴,开吃。先撬开脑壳,挖出猪脑美餐,再各个击破,消灭残余……到下午结束战斗――自己一个人吃了一个大猪头,用了半天时间,吃了大约十几斤猪头肉。
另外一个是个胖丫头。一天清晨,我在小摊上买煎饼子(天津小吃),找了一个人少的摊子排队,排在我前面的只有一个胖姑娘,有多胖呢?只见她提着一篮子鸡蛋(怪不得她的后面没人排队呢),她的每套煎饼子放四个鸡蛋、两根油条。摊主一边做,她一边吃;做完下一套,她吃完上一套,前后吃了八套煎饼子。她一边吃着,还不停唠叨,说她家里是做生意的,从小家里就不拦着她吃,现在19岁了,不吃就难受,吃完刚才那些也就刚饱,顶不了两个小时。由此可以想见她有多胖。
说到天津人爱吃煎饼子,有一个笑话,说的是有三个民工在建筑工地打工,分别是山东人、四川人和天津人。连续半个月的中午饭,山东人带的都是煎饼卷大葱,四川人带的都是担担面,天津人带的都是煎饼子。这一天的中午饭依然如故,山东人一边骂老婆一边发誓,明天再给他带这种吃腻了的中午饭,就从这三楼上跳下去。天津人和四川人讲义气,也跟着他发一样的毒誓。第二天中午,山东人打开饭盒一看,二话没说,跳下楼去。四川人、天津人打开饭盒看了带的饭,也相继跳下楼去,结果三个人都摔伤被送到医院。医院里,山东人和四川人的老婆在哭诉:“你吃腻了也不说,人家以为你爱吃呢……”天津人的老婆哭诉的和他们不一样:“你个倒霉鬼怎么也跟着往下跳啊?你的煎饼子都是你自己买的啊!”呵呵,他们算不算桃园三结义的吃货?不过这是笑话,请勿模仿,毕竟安全的需求大于饮食的需求。
前面说了,贪吃的人是饭桶。暴饮暴食的人绝不是吃货,可以说吃饱了再吃就是毒药。自从人类产生到现在,整个人类的历史几乎都是饥饿的历史,也就是说全人类从远古至今基本上是饿过来的。多数人能吃饱、吃得过饱甚至能够暴饮暴食,只是最近数十年间的事情。因此,本来人类的身体千万年来已经适应了长期饥饿或者饥饱无常的状态,对于突然饱食终日,养尊处优难以很快适应,也就是人类进化的速度难以跟上。人体难以处理突然增加的、太多余的高营养,于是就产生了诸多的“富贵病”,比如肥胖症,比如高血压、血脂、血糖,引起心脑血管、代谢系统疾病等等,而这些疾病往往不能根治,只能有限控制,终身服药。
不能适应过量地摄入高营养而引起的种种疾病,也都体现在了家养的宠物猫、狗等身上了。所以过去的饮食观念如什么“早吃好、中吃少、晚吃饱”等等,需要重新审视了。尤其晚餐吃太饱造成心率偏高,心脏不能休息,导致疾病,对老病弱者不利。所以,只要不是重体力劳动者,每顿吃八九分饱就可以了。可是,中国自古崇尚饮食文化,于今更是发扬光大,要做到节食保健是多么难啊!
吃什么,怎么吃,也能反映食客自身的素养,为此我写过一篇《自助餐一幕》,有兴趣的看官可以一读。还有,关于吃肉杀生的问题,我曾有过一番议论:人处在食物链的顶端,对等级低的动植物有着生杀予夺的主宰权利。但是现代的人们越来越明白了,动植物作为地球资源,人类对它们存在不可或缺的依赖性,应该得到保护和善用。同时,对于家禽家畜来说,它们也是能够感知痛苦的生命,它们没有表达能力,又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它们既然给人类提供了役使和食物,理应得到善待。作为食物,我们可以杀死和食用它们,但最起码的,我们要尽可能地不去侮辱和折磨它们,缩短和减少它们的痛苦。这种善待反映了人对于自然界的态度,尤其,如果在肉类食物相对充裕的时代,还要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或者猎奇的欲望,而把屠刀挥向与人类感情更亲近的猫狗宠物,以及其他千奇百怪的野生动物(比如当年引发非典的果子狸),这种行为更深层次地反映了人的自身素养和对待他人的态度。儒家的“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表达的就是一种不忍杀生的心理状态,是仁心而不是迂腐。有素养地吃,也应该是吃货的标准。
因此,做饭桶还是做吃货,大家不得不慎选啊!
干烧糖醋排骨(独家秘制,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雕虫小技,美食大家,到此止步。)
配料:
肋排2至3斤(可以带点肥的),盐,白糖,醋(不要白醋),干淀粉、植物食油,大茴(大料),白胡椒面,干辣椒,整根大葱1至2棵,姜块。(土著中国人做肉不用味精)
步骤:
1.将肋排剁成寸段,每段1至2根骨头,将排骨放大锅里,水放到与肉平齐,大火煮,沸腾2分钟熄火。倒去脏水,净水冲洗2-3遍,控干水备用。(这叫做“焯肉”,为了去污、去腥、收紧肉质)
2.炒勺放3两油,中火(火苗在锅底垂直不拐弯)加热,加3大勺白糖,用铁铲尖不断搅拌至糖融化、起泡沫,待泡沫散尽、油色暗红时迅即倒入(沿锅边滑入)排骨,大火,不停翻炒至有些排骨表面焦黄,加入少许酱油,至颜色均匀即可。(这叫做“炒糖色”或者“红烧”,不只是为了颜色,更是为了味道,这是中国特色。火候很关键,排骨放早了不红,晚了就糊了。当心热油溅到身上)
3.加净水至淹没排骨(当心热水溅出),姜块切大片、整大茴两个放入,盖盖儿,大火煮开后文火(小火保持汤水小沸腾)炖40分钟,中间可以翻一、二次,注意不要烧干。(绝对不能用高压锅,否则就毁了,后面还要翻炒,成脱骨肉泥了,而且高压锅炖的不香,速成=垃圾)
4.小碗倒4两醋,加入1勺糖(根据喜好酌量)、3大勺干淀粉、适量白胡椒面(依口味)调匀备用。大葱剥皮洗净,整根竖剖两半,再斜切寸段备用。
5.揭锅盖,依口味加适量盐,喜辣的可适量加入数个干辣椒(不可太辣),大火不停翻炒至水干、出油。(这叫做“收汤水”,为了把熬出来的美味还原到排骨中)
6.备用的醋淀粉再次调匀,倒入炒勺翻炒至水干、出油,撒入葱段,熄火翻匀。(这叫做“倒炝锅”,为了保留葱香。锅里粘满淀粉无碍,但不要吃它)
7.出锅盛盘,净水泡锅。胳臂都酸了,甩一甩,夸张地大声抱怨,让女友揉揉,饭后让她洗炒勺(粘呼呼的都是油,嘿嘿)
特点:
这道菜的特点嘛……我想听你说,呵呵。
篇9:话说吃散文
话说吃散文
人一辈子除去工作,就是吃饭睡觉,休闲一点儿的就是玩。活了四十六岁,别的没记住多少,就记住吃了。
对于吃没啥讲究,吃饱就行。自己是吃嘛嘛香。粗茶淡饭最好,美酒佳肴也不拒。不过鱼肉、油腻的不喜欢。小时候在艰难处度过,所以那时对吃的记忆格外深刻。
回忆吃,也别有一番情趣。因为和大自然接触,天然的东西是最为宝贵的美味。当然饼子、窝窝头、包子、馒头都不新鲜,我今天说几样新鲜的:蝉蛹(知了猴)、蚂蚱、毛窝窝、玉米菌、泥鳅……
盛夏热闹的就是蝉了,而它们生成之初就是这知了猴,这种爬行的土褐色的`小昆虫,会在麦收季节从地面的洞里爬出,到树上去蜕皮成蝉。而我们会在还没有成蝉的时候去捉它,夜晚拿个手电筒,顺着树林照,会找到很多。带回家来,放到盆里用盐腌渍。做饭的时候蒸上它,熟了就能吃了。父母会嫌弃,而我们小孩子却吃得津津有味。据说营养很丰富的,可我们那时不晓得这是纯绿色食品。蚂蚱是害虫,庄稼有了它会遭殃,印象中的蝗虫灾害也是很骇人的,凡是蝗虫经过的地方,庄稼杆儿全秃。但是捉住它们,拿回家烹制更是一道美味。等到夏末初秋的时候,蚂蚱正是肥壮时期,把它们逮回来,把翅膀摘去,也用盐腌渍。一般同干粮一起用锅煮熟,蚂蚱变成红红通的颜色,吃起来也是满嘴清香。那是在生活艰难时期,到后来,生活好了,我们可以用油炸着吃,炸熟的蚂蚱,红艳酥脆,煞是一种享受。
毛窝窝是一种小菌类,每当夏季,几天的细雨霏霏,这种菌就在茅根草的根部钻出来,我们会挎只篮子,到那沟沿、河岸边长有茅根草的地方,用手捡拾,它们都是一小撮一小撮的长在一起,形状极为细小,回家来把它们洗干净,跟肉末蒸在一起,特别好吃。如果积攒多了,会吃上一顿毛窝窝饺子更是难得。玉米菌是在玉米锤长成时,依附在玉米上的一种菌类,颜色淡青,表面光滑,圆呼呼的像个大瘤子,趁它还很嫩的时候摘下来,跟蔬菜混在一起蒸煮,或是单独蒸成咸酱,都是很鲜美的一道菜。
泥鳅是生长在水里的东西,它们会扎在淤泥里。过去村上都有大水坑,而每逢翻坑的时候,这种东西才显露出来。所谓翻坑,就是把坑里的水全部抽干净,只剩下小部分水洼,人们会到里面逮鱼,什么鲫鱼、鲤鱼、白鲢……当然缺不了泥鳅,这种东西并不好捉,油滑难弄,所以若逮回个半盆,也是不小的成绩。端回家,放在盆里先放养上一段时候,等把淤泥吞吐干净,再上锅煎炸烹调,那种别样的香,至今回味无穷。再贴上点玉米掺豆面的小饼子,焦黄酥脆,就着泥鳅吃,那种滋味真的向往呢!
如今,人们生活条件好了,食不厌精,越吃越好。可富贵病也越来越多,所谓的绿色食品更是凤毛麟角,现在吃的东西安全系数越来越低,于是就更加向往艰难时期的吃来。那种纯天然的食品,现在只有回味了。回味过去,吃的不好,但很香甜。怀念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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