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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的碎花裙散文

2022-11-22 08:40:3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否克”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1篇小二的碎花裙散文,今天小编就给大家整理后的小二的碎花裙散文,希望对大家的工作和学习有所帮助,欢迎阅读!

小二的碎花裙散文

篇1:小二的碎花裙散文

小二的碎花裙散文

和友人逛街她说今年好多人都在穿长裙呢,于是她流连在卖长裙的店里。

店主是个和蔼的女士跟她介绍着各种款式的裙子,黑的白的黄的蓝的。

后来她挑了一条白色的印有碎花的裙子。

付了帐她挽着友人,脸上有着很满足的笑容。

细碎的长发在春风里温柔的飘散着。

友人眼里的她永远像个孩子般,哪怕是得到一颗很小很小的糖都会高兴很多天。

天气开始变暖,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穿上花裙子的自己,嘴角不断的上扬上扬。

她又一次和友人走在街上,细碎的步伐以及眼神里的优雅。

她问友人还会遇到上次逛街时那个送她彩色气球的男孩吗。

友人先是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她支吾一声,一秒后像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

她知道她和他一定会在某一时刻再次相遇。

就像他给她的.彩色气球,无论怎么飘荡最后都会回到她身边。

天气阴沉的有些不像话,挂在阳台上的风铃在风中被吹的玲玲作响。

她从床上起身将敞开的窗子一一关上。

楼下的巷子里有只野猫缩在别人的屋檐下,眼睛转来转去不知道是不是在等自己的主人,抑或是盯上了某只可怜的老鼠。

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世界,仿似窗子以外的事物都是来自另一个外太空。眼睛里的虚无缥缈胜的过迷路人看见的海市蜃楼。

听见门铃声。

她披上外衣快步走到玄关打开门 ,一张带着笑容的陌生面孔。

蓝?

男人带着疑问的口气说出了她的名字。

她点点头,心里有着无数个问号。

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是个粉红色的礼盒 ,巴掌大小。男人把礼盒放到她手上连道见都没有就急匆匆跑下了楼。

她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关上门。

她握着礼盒推开阳台上的窗子,屋檐下的野猫不见了,一个拿着黑色雨伞的男人背着她站在巷子里。

如果她在晚几秒钟关上窗子,她一定会看见那个男人转过来的面孔。那张一直在她心里住着的脸,一张温柔的脸。

雨开始下起来,像有人突然在头顶浇了一盆冷水越下越大。

他等到弟弟从楼道里跑下来,举着伞朝弟弟走去,然后两个人在这骤然来袭的阵雨里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个方向。

他回到租的公寓,抖掉雨伞上的水。口袋里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他在沙发上靠了会儿又扭头问了问玩电脑的弟弟:上有没有蓝的动态。

弟弟摇头。

他又等了会,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蓝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蓝慵懒的声音。

他有些紧张地吸了口气,开口说:戒指喜欢嘛?

戒指?什么戒指啊?

啊?你没收到吗?他怔住,视线瞟向弟弟。

你在说什么啊?我挂了困得很。

......

嘟......

嘟......

他拿着电话,漫长的忙音让他紧绷的心脏瞬间坠入万丈悬崖。

篇2:碎花拾捡散文

碎花拾捡散文

往事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日已远?是吗、是吗?

是的!是的!多少往事,恍如云烟,随风散落在天涯,再也追不回来。

可为什么,往昔点滴,还清晰如昨呢?

雨雾迷蒙,凝神伫立,极目远眺。可又能看的清什么呢?看得见故人吗?看得见旧物吗?

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似像非像,非像似像。

究竟要如何呢?只是如此般的伫立,怅然若失的眺望,是什么东西遗失在远方,还是在等待什么?

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或许会有那么一个撑着油纸伞地凄婉迷茫的姑娘,带着跟你一样的忧郁的气息,从你身旁经过……

了解and忘记

这个世界,你了解谁,谁又了解你,你又是否了解自己?你是否有时也会自相矛盾?说得清吗?既然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又何必要让别人了解你,了解又有什么意义呢?了解你的过去不一定了解你的现在,了解你的现在也不一定了解你的过去,而你的未来,你自己了解吗?想想看,过去了解你的人,现在有几个人还在你的身边?有几个人还有联系?你是不是连他们的姓名早已忘记,样貌也只是模模糊糊,有点印象而已。而今天了解你的他,是否明天将离你而去?谁跟谁是肯定的、必须相伴一生的?

人生就是这样,总要丢掉一些旧的,换回一些新的,这样的生活才总充满了新奇。人与人之间,也就是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当他遗忘了你的时候,用不着抱怨,安然接受吧,你又记得从前的几个“他”呢?

思想

人的身形可能会被羁绊,但思想却可以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身在何处已无关紧要,思想融入,物我两忘,就算身在监牢、孤岛,双眼一闭思想已进入另一个世界遨游,纵是千里之外、万年之前。

思想,是一根可以拉伸的弹簧,可长可短。你要不用力,不使劲,它永远是那么短。它的松弛也是在一定限度之内的,超过了最大限度就恢复不了了。而你的思想弹簧的最大限度是多少,谁也不知道。你的思想已经拉到了很远,可能还能再远一点,也可能再远一点,思想的弹簧就越界了,你就要被送到精神病院了。牛顿爱因斯坦的思想够远了吧,一开始还不是被普通人当做精神病,因为他们觉得思想的弹簧不可能拉那么长,拉到那么长的弹簧一定是坏了。而事实呢,他们是超越平凡的伟大,而不是精神病。所以不要小看精神病,说不定现在精神病院的某个人,就是暂时不能被人们所接受,将来会被证实是天才一般的人物。

其实,天才和精神病只是一线之差,越界的是精神病,不越界的就是天才。

梦想

最初的'梦想,还记得吗?

人生不断向前,为现实奔忙的你,是否与梦想渐行渐远?日晷渐移,最初的梦想,是否早已隐没在时光的背影之中?

似水流年的,不只是年华,还有最初的那个梦。

甘罗十二当宰相,周瑜十二领兵将。可我不是甘罗,也不是周瑜,也不在他们那样的社会环境,我十二岁还只是一个会做梦的小孩,我只是我自己,做好自己也就够了。

庄子和海子

茫茫天宇,点点星辰,剩余都是空空如也。宇宙间,本来就是虚空超过了真实之存在,道法自然,生活又何必太真实呢?

生活不必太真实,更不必太现实(真是并不等同于现实,现实中又有几成是真实的呢),太真实的生活无味,太现实的生活无趣,索性来的抽象些,多一些幻想多一些浪漫,抛开生活的本质,去发现一些本质以外的属性。

诗人大都是会做梦的人,要不怎么会有令人神往的桃花源,又怎么会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美好生活?现实中不会有的,梦里可以有。做梦的人,才是真正会享受生活的人,整天为现实的柴米油盐奔忙的人,只能被生活所奴役。庄生晓梦迷蝴蝶,所以才能逍遥游。

庄子和海子都是会做梦的人,只是前者把生活当成了梦境,而后者是把梦境当成了生活。把生活当梦境的人,只是一场梦而已,自不会在意太多,是得是失时好时坏都随他去,而把梦境当生活的人,习惯了沉醉在自己的美梦中,再面对截然相反的现实,自是无法忍受。

出家

我想出家。

不要误会,只是简单的出家,离开家而已,不用举行什么仪式。只是想去别的地方看看,见见别处别样的生活,去江南欣赏一下柳绿莺啼的怡人春色,去大漠看看“长河落日圆”的壮观,去塞外见识一下“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

如此日复一日地呆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做着同样的事,这样的生活也太乏味、太单调了。

我想云游四方,天南地北走一走,让河山飘我影踪,湖海洗我胸襟。

来生

我是相信来生的,今生难免留下遗憾,所以还是要留点希望,寄托于来生的。来生,我要把今生想做而未能做成的事都要再做一遍。

篇3:一件碎花连衣裙散文

一件碎花连衣裙散文

“娟儿,这件碎花连衣裙应该是你十来岁穿的衣服吧,为什么还留着?”我又一次听到了这个问题。这么多年来,有太多的人问过这个问题,而我每一次的回答总是微微的一笑。

其实也不是不能丢,只是每次看到它总会有太多的感触,太多的不舍。

只要看到它,不管心里有多少烦恼和不开心,也总是暖暖的。

只要看到它,我仿佛都能回到十几年前的那个早上,又能听到那爽朗而可亲的声音。

“娟儿,快醒醒,看看大姨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一大早,大姨的叫喊声吵醒了酣睡的我,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大姨,只见她手里捧着一件紫色的碎花连衣裙,领口上镶着一圈淡紫色的彩带,胸前有一个漂亮的紫色大蝴蝶结,还有一个高腰的大裙摆,漂亮极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姨已经给我穿在了身上,笑着说:“看看,咱家娟儿,穿上这裙子多漂亮,简直美的像个公主。”在一旁的爸爸也跟着笑了。我扭头问了问大姨:“你怎么知道六一我要穿裙子啊”。大姨笑着说:“前天晚上你不是哭着闹着要穿裙子过六一吗,我在那边正好听见,恰好你姐有件裙子,买来后因为有点小,一直也没穿,这不就想拿过来让你试试,要是合身也就省了你爸给你买了。”还没等话音落下,大姨已走出了大门口,伴随着她离去的是她那爽朗的大笑。

这就是我的大姨,一个非亲非故的大姨。只所以叫她大姨,也只不过是因为她住在我家隔壁,母亲生前和她的关系处的不错而已。不过在那时候,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们是亲姐俩呢。更或许,是因为大姨家的生活比较殷实,对我们家的照顾一直很多。

后来,在我十一岁的那年,母亲得了重病离开了我们,整个家一下子就散了。父亲因为要偿还母亲花下的医药费,常年在外奔波,对我和弟弟也就少了很多的照顾。本以为母亲不在了,她和我们的关系也就变淡了,可她反而对我和弟弟倍加照顾,无论大事小事,只要我家遇到困难,她总是第一个出现。

还记得我上初中第一次交学费的时候。父亲为了我几乎求遍了每一个亲人,他们都怕被我家拖累,怕我爸还不上,都说没钱,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去帮帮我们。晚上看着父亲无神的目光,我知道了答案。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还是她,她拿着钱来到了我家,一连串地对我爸问了好几个问题,“明天是不是娟儿要上学啊?学费够不够啊?你有空没有啊?要是你忙,我就替你送她去学校。”大姨话音未落,我早已扑在了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大姨有点焦急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姨好像看出了些什么,对我爸说:“你看你,是不是钱上的问题,就怕你钱不够,晚上我和她姨父商量着,给你送过些钱来,有难处也不知道早些和我们说一声,这要是我不来,难道还不让咱姑娘上学啦!”。父亲低着头说:“不是,只是不好一直麻烦你。”大姨一听再没等父亲开口说话,把钱扔在了桌上,扭头离开了我家。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把我家的事儿当作自家的事儿来管的人,一个超过我任何亲人的一位大姨。在那个被所有人都视我们家为“瘟疫”的时候,在那些亲人们都在躲着我们的时候,她却视我家为最亲的人,有事没事儿就去看看我们姐弟两个,有什么衣服破了就给我们补补;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就给我们拿过来一些;天冷了,看着我和弟弟没鞋子穿,就主动给我们做几双鞋……她就像对自家儿女一样,用生活的点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们。

本以为生活可以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本以为等自己长大了,能有机会回报点大姨的`这份恩情。可生活总是有太多的事与愿违,没过多久,大姨因生病也离开了我们,当我得知大姨离世的消息,我瘫在了地上,不敢想,像母亲一样可亲的大姨都离开了我,以后的生活我要怎么度过。

在大姨的葬礼上,我看见表姐家的女儿穿着一件浅粉色的碎花小短裙,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我的那件裙子,看着表姐“姐,你知道吗,你还有过一件类似你家姑娘穿的连衣裙呢?”表姐说:“没有吧。”“不是啊,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过六一,大姨大早上的就给我拿过来一件裙子,说是你穿上小,才让给我穿的。”表姐想了一会儿说:“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不过那不是为我买的,是你大姨知道你家的里情况,怕你爸不给你买,第二天让咱大姐从城里专门为你买的。”我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表姐,姐接着说:“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专门给你买的,怎么可能那么合身啊,我要比你大好几岁呢,我的衣服再小,也不可能那么合你的身啊!”。听着表姐的话,我哽咽了,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或者是还能说些什么,望着大姨的灵柩我哭到无泪,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偿还大姨为我所做的一切。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要是回老家,我总会去大姨家看看,站在院子里好像还能感觉到大姨的存在,总是无法接受她已经离世的现实。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转眼间,大姨离开我们已经十几年了,衣柜里的衣服也早已是换了又换,唯独这件碎花连衣裙一直挂在那里。每一次看着它仿佛都能看到大姨的音容笑貌,也仿佛能听到她那爽朗的笑声。而今,我能做的也只有把这件碎花连衣裙永远的珍藏起来,只有把这一点一滴的思念之情寄托在这件连衣裙上,也只有希望来生还能有幸再见大姨,再还今生的这份恩情。

篇4:碎花的青春散文

碎花的青春散文

二木是带着笛子去那座古朴的城市读书的。初到那座城市,没有人识得他,他也识不得陌生城市的任何一个人。笛子是他寂寞时的伴儿。时常,二木推开破旧的楼窗,依着楼墙,吹一曲《春江花月夜》或者《高山流水》。

一日,二木遇见了一姑娘,穿着碎花的连衣裙,清瘦的面颊。她问他:吹笛的是你?二木红了脸,嗫嚅:打扰你了吗?她一低眉,浅浅笑了,说:听笛音,感觉似是故人来呢.

由此相识。

那个时候,城里的每条街都有个小小的书亭。她说买书去啊。就一起去了。她买《女友》,《青年文摘》,也买过《穆斯林的葬礼》《平凡的世界》。买过了,两人在书亭的一侧站着一起看。或者去那座城的最北,那座城的最北是不高的山。山上多的是花椒树。在花椒树的清香里,一起不急不缓的一页一页翻着书。树下树影斑驳,树外阳光金灿。

也会安静地坐在图书馆里,两人看席慕蓉的散文,读汪国真的诗。

管理图书的老阿姨总坐在门口织她的毛衣,头从不抬。后来,她看看挂在墙上的表,说都走吧,到点了。

二木和她最晚从图书室出来。微雨。她撑起伞,说:南巷有做八宝粥的,去喝碗啊。

就和她撑着一把伞,踏着湿漉漉去了。熬八宝粥的支了一口大锅,因为雨,锅上面擎了雨布。雨点敲打着雨布簌簌作响。锅里莲子花生五谷杂粮正在纠缠。

要了两碗,老板娘问加冰糖吗。她说:我不喜欢腻腻的甜。粥喝的慢,她舀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又说:也不喜欢太热,温和的最有滋味。

二木寡言,低着头喝,喝到莲子,莲子是绵软的。

南巷的尽头是那座城唯一的电影院。二木和她去看电影。看《罗马假日》,她笑了,又抽泣。二木睡着了,散场的时候,她使劲把二木掐醒。

从电影院出来,有皎洁的月光,法国梧桐投着斑驳的影子。他们走在灯光里,走在影子里。

她依旧从电影情节里出不来,黯然神伤的样子。慢慢走,二木去碰她的手她感觉到了,握住了二木的手。那是他们第一次握手,二木手里出了汗,她的手有点儿凉。

许多年后的一段日子里,二木经常在寂寥的夜晚,一个人无数次地看《罗马假日》,看得唏嘘,泪流。

七月初七夜,娥眉月在天,山间小路弯曲。两人顺小路一边慢走,一边谈着对这座城市的印象。及至到半山腰,有一株花椒树长得茂盛。于是在树下坐了。都仰头看天,看银河两边的牛郎织女。

良久,她说:闲云弄巧,飞星传恨呢。然后又说:要不给我讲讲牛郎与织女吧。二木笑了,说老掉牙的故事。她靠过来,倚在二木肩上,说:还是喜欢听。

二木心底就被触动了,慢慢地讲与她听。月光下,她眼里有泪珠。花椒树有淡淡的清香,清香环绕着寂静的夜。

下山,遇见一对恋人手拿了几株香,肩并肩往山上走。两人止步,看那点点香火融入夜色。

那晚二木忽然想吹一曲《春江花月夜》,或者《高山流水》。但夜已深,恐惊了别人的清梦,作罢了。

那个春天,他们进入实习期。实习的学校离读书的学校远。

二木有辆飞鸽牌的自行车。二木骑着车,她抱着他俩的教案教科书坐在自行车上。一直穿过那条长长的街道。街道两边浓郁的法国梧桐树上有圆圆的悬铃木,梧桐树下有半老的女人在卖冰棍,懒懒地喊着:冰块、老冰棍儿。

课下,她给孩子们跳舞,碎花的裙子起起伏伏。二木坐在操场的绿草地上给孩子们吹《春天在哪里》,吹《让我们荡起双桨》。笛声里,她欢快地跳跃,像美丽的蝴蝶翩然起舞。

二木和她也领着孩子们去放风筝,在那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那是武装部的打靶场。她和女孩子们放蝴蝶蜻蜓的小风筝,她仰着脸,手里的线松松拉拉,风筝儿在蓝蓝的天空里高了低了。

放风筝的那个傍晚,二木把她送进了医院。她是突然肚子疼的,疼得脸儿煞白。二木骑着自行车,蹬到大汗淋漓,嘴里干苦。

急性阑尾炎,她输了液。液没输完,她母亲来了。那是个看上去高贵优雅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头发烫了黄色的大卷儿。

二木独自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吃着三九的冰块。冰块的包装纸上有着“一吻凉如三秋,但愿天天拥有”的字样。

毕业的前夜,没有月亮,有漫天的星斗。星光里,两人走了很长很长的路。走过了操场,走过了有图书馆的那座楼,走过那条长长的街。走累了,两人靠在法国梧桐粗大的主杆上。她把手叠加在身后,靠了法国梧桐,眼睛看着满天星星。

那夜银汉里繁星点点。牛郎织女星格外明亮。

第二天,微雨,微雨里大家站在校门口,照了相,作别。她坐爸爸的轿车走的,那是辆黑色的桑塔纳。二木骑着飞鸽的自行车回乡。

二木时常回头看看,二木觉得那天的自行车很轻,很轻

离了那座城,二木回到故乡,许多日子里,二木反反复复吹奏着《春江花月夜》,《高山流水》。笛声里,她碎花的裙子,清瘦的面颊就明朗起来。

寒秋的一日傍晚,二木收到一包裹。看落款处知道是她寄来——是一件大红的毛衣。毛衣里有一丝秀发,长长的,从袖口到肩。

各人还是有各人的生活轨迹。白驹过隙,日子匆匆,笛子被弃置在一隅,久了便覆了灰尘。只是在某个寂静的夜里,二木感到耳畔有她低低的絮语。

后记:

【相见】

出差要经过她的城。快十年没见了,二木很想见见她。犹豫再三,他拨通了她的电话。

见面的地点是她定的。从出租车上下来,二木看到公园门口的冷饮摊前有个女子在买冷饮。单从碎花的'裙子,他就断定那女子是她

二木叫她的名字,她迅速转身,应声回叫了他的名字。她依旧旧时模样,眉目之间满含着喜悦

走近了,她说这么快啊,给二木递过一瓶凉茶。又侧过身叫子妍。二木才注意她的一侧还有一个小姑娘,清清爽爽的眉眼间有几分像她。

----我女儿。她和二木说着,又让女儿叫他叔叔。小女儿乖巧地叫了,二木忽然有点局促,含混地答应着,把刚接过来的冷饮给小女儿,小女儿摇了头,说不要。

一起到公园里走走。小女儿在前面蹦蹦跳跳。二木和她并肩慢走。都无语,但她的气息依旧是旧时的味道,许多前尘往事在二木的脑海里鲜活起来。几年前,他们这样走过傍晚的夕阳,这样走过漫天的星斗

二木在酒后或者月朗星稀的夜晚,设想过许多次和她重逢的场景:牵着手,走进布置优雅的茶馆,里面有梁祝的协奏曲,在氤氲茶香里相互诉说离别的思念。然后她明亮的眸子里会有泪珠儿滑落。

他们慢走着,二木问:附近有茶馆吗??二木声音小,她没听清,问:什么?二木看着不远处蹦蹦跳跳的小女儿,改了口问:子妍上中班了吧?

她说开学就得上大班了,天生爱动,有点男孩子的性格。二木笑了笑,说这点不随你。她说安静下来的时候也还是喜欢看书的,那本配图的唐诗三百首基本上都能背下来了

子妍站下了,指着开满红花的树问妈妈这是什么花。她看过了,不知名字,问二木知道吗。二木说是百日红。小女儿又乱指着花花草草,叫着叔叔,问它们的名字。二木便一样一样告诉她

后来,小女儿被一泓碧水里的小鱼吸引住了,蹲在那儿看。二木和她便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没有挨着坐,中间隔了一段距离。她嘱咐着女儿不要挨水太近了。又侧过头问二木的孩子?

不远处的一块明石上,是一对情侣。男孩坐在石头上,女孩坐在男孩腿上,双臂勾着男孩的脖子。二木和她说自家的儿子的时候,一对老年夫妇携手从他们眼前走过。他们走得慢,手握的紧?

二木问:他怎样?问过了,又有些后悔

她说:还好。顿一下,她问:她呢???

二木说:身材有几分像你

又都无语。身旁的花在开,花上的蝴蝶在双双飞舞

她看手机。说:快十点了,时间过得真快

二木得赶十一点的火车。二木看她,看她依旧明亮的双眼,看她双眼边细生的纹络,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出公园,对面是超市的连锁店。二木头里走,她牵着女儿的手跟在后面。她说别太近了,这是她生活的城市,会有熟人的。

二木为她女儿买了格林童话,精装本的。还有唐诗三百首的碟片。

她去了服装区。一会儿转出来,手里多了一件衣服,裙装。说给你家弟妹吧,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又说:就说你买的。

二木该去赶火车了,却要执意先送她们走。摆住了出租车,她和她女儿坐上车。二木摸出二百元从窗玻璃递进去,说回去我会和妻子说裙子是我买的,妻子会高兴的。

她在车上冲他笑一下,扭过头去。二木听小女儿在问她:妈妈,你怎么哭了?

车行渐远。远处红绿灯在明明灭灭

篇5:白底碎花布衫散文

白底碎花布衫散文

我家的老照片中,有一张我们家族里的男性全家福,那里面,我的形象很特殊。

我就站在最前排我两个爷爷中间,手扶着他们的大腿,站着。因为是在最前排,又因为身穿一件白底碎花布衫,在那件白底碎花布衫的衬托下,凸显出我是一个脸庞清秀的女孩。所以,在之后的好几年里,家里人看那张照片的时候,总有人调侃我:“这张照片里的你,像个三妮儿。”

那时候,应该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四五岁左右。在我的印象中,那时候,我很少穿新衣服。我二哥比我大不到两岁,二哥上面又有大哥。我们弟兄三个穿衣服,可不仅仅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还要按大小排列,大哥穿小了,二哥穿,二哥穿小了,我这老三接着穿。即使我哥哥穿的,也许就是我爹穿过的旧衣服。之所以如此,除了节省,还跟一个“穷”字有关。而那件白底碎花布衫,却真是一件货真价实的新衣服,而且只有我可以名正言顺堂而皇之的在它全新的时候穿它,别人都没有这个权利——包括跟我年龄相差很近的二哥。

为什么?因为它是我干娘专门给我做的。

我干娘何许人也?是县城西北离县城大约十一二里地的某村庄大队妇联主任。

她怎么就成了我干娘呢?是因为我爹。

公私合营以后,我爹是县供销社职工,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曾经被派到那个村庄的代销点工作。

其实,写不写这个话题,我踌躇了很久,因为事情牵涉到我的'亲生父亲,也因为时间的真相当时就云遮雾罩,现在写出来,更难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但又觉得不写,就成了我人生中的一段空白。毕竟,这世上,除了我的亲娘,她是我曾经叫过娘的第二个人——虽然“娘”字前面加了个“干”。

随着岁月的消逝,情节已经很不完整,细节也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片段。

第一个片段。

田野间,一条乡间小路,满眼是空旷、荒僻,我跟在我爹身后,往乡下走,至今还可以肯定无疑地说,是去我爹工作的那个乡村。

因为饥饿,腿脚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感到疲惫,弱小的我,也越来越跟不上我爹的脚步。我爹看我实在不堪,就把我背在背上,背累了,再放我下来,让我走一段。

那时候我爹应该是三十多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我趴在爹的肩膀上,随着他晃动的身躯而晃动,只觉得爹的脊背好宽,趴在这样宽阔的脊背上,浑身都是舒坦。

第二个片段。

三间堂屋里,高高亮亮,正对门,有一溜高高的柜台,柜台后门有货架,货架上摆着货物。东头一间,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床很窄,却极其整洁。

走进来一个妇女,比我娘年轻,比我娘个子高,长得健康壮实,装扮要比一般的农村妇女干净利落,模样,只记得眉眼周正,算不算俊俏?模模糊糊记得,应该算。

她对我爹说:“老李,这是你儿子?”

“是俺三儿。”

再过了一会儿,她说:“老李,你看你这床恁窄,叫你三儿回俺家睡吧,俺家宽绰。再说啦,你也太忙啊。”

后来,我就跟她走了。

她扯着我的手,走出了那三间房,走进村庄的胡同里。村庄的胡同,是曲里拐弯的迷魂阵。在曲里拐弯的村庄胡同里,她一边扯着我的手走,一边与我说着话。

她的手,让我感到温暖,而且,有一股亲和力似电流传导到我的心里。她的手,似乎并不柔软,力感十足,还有些粗粝,一定是长期从事农业劳动的结果。那双手带给我的温暖和亲切感,至今还记得。

第三个片段。

乡村之夜,漆黑如墨,天上是否有星星闪烁,不记得了。也许因为我的肚子撑得难受,正在上吐下泻,顾不得上观天象了。

白天里,她的娘或者是婆婆(记不清了)蒸了一地锅杂面馍,馍的个子很大,暄暄腾腾,贴近锅沿的地方,又焙烤出了焦皮,我一连吃了好些,具体几个,记不清了,反正吃了很多,大大超过了一个四五岁孩子的饭量。

那时候,城里,大饥荒已经悄然降临,我整天吃不饱饭,饿成了大肚娃,一见有吃的,就如同饿虎下山,胡吃海塞起来。晚上,却遭罪了。肚子涨得难受,睡不着,后半夜,就得出来,上吐下泻。

一定是怕我年龄小,害怕,她陪着我,到一条沟渠边,看着我。我上吐下泻完,她给我擦拭。

似乎还模模糊糊记得,她曾经圪蹴下来,双臂把持着我,让我在她的把持下拉大便。

那一夜,我起了好几次夜,每一次,都是她陪着我。

也不记得在她家住了几天了,反正,每天都吃得饱饱的,暂时赶走了肚子里的饿鬼。

第四个片段。

我家里,她来了。掏出一件白色碎花布衫让我穿。

似乎记得我亲娘还对我说:“穿吧,三儿,你干娘给你做咧。”

穿上,又长又胖。

似乎有人说,“小孩儿正长个儿,大点儿好,能穿好几年。”

也不记得是别人让我喊的,还是她让我叫的,反正,那一次,我开口加了她:“干娘!”

那以后,我还见没见过她?不记得了。

第四个片段。

我记得比较清晰一些。

时间大概得过去好几年了。家里人在看那张照片。又提起了我穿的那件白底碎花布衫,自然也提起了她。

我娘说:“她对你爹好着咧!”现在还记得起来,我娘对我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笑着,语气似乎有些暧昧,也有些调侃的味道。

我爹倒很坦然。淡淡一笑,说:“那时候,大队干部经常跟代销点打交道。她是妇联主任,当然常去代销点了。”

我爹又说:“她男人在外地当工人,她一个人在家,又没有孩子。看见俺三儿长咧秀气,喜欢呗!”

“从离开XX村,再也没见过她。听人说,她找她男人去啦。”

听我爹说起她的时候,我娘似乎也并不太介意。以我娘的刚烈性格,眼里揉不得沙子,要是我爹和她真有暧昧,我娘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但那一次,那个话题轻轻松松就过去了,并没有掀起一点波澜。所以,我至今都以为,我爹和她之间确实并不那么暧昧,最多,是彼此有好感。

再说了,那时候,整个社会都流行道德洁癖,男女关系是个很敏感的雷区,一脚踩上,就会身败名裂。我爹本是忠厚老实之人,又为人谨慎,这个雷区,他大概没有胆子踩。而且,他那时的命运也很坎坷。本来,不管是会计账目,还是营销,我爹都是当时县供销社里一把好手,却被分配到一个乡村小代销点,一干就是好几年。这本身就说明我爹当时的处境不妙。如此处境之下,焉有瓜田李下之心?

而且,不久,因为我爷被打成右派,我爹就从那个代销点里被下放了,没了工作,一气之下,偷偷当了盲流,下了东北,在兴安岭当了两年伐木工人。那时候,人生不由己,转眼即飘萍,他们之间,即使想再浪漫,也没有了机会啊。

在我的印象中,从那次她给我送白底碎花布衫之后,我们之间也似乎再没有交集。

从第四个片段至今,我从一个四五岁的幼儿长成一个六十五岁的白发老头,我们家里几乎没有再提起过她,但在我的深层意识里,她——我曾经的“干娘”——一直被岁月沉淀成记忆,悄然隐藏着。

四五年前,我曾经又去过那个村庄,在村里人的带领下,去看了当年代销点的旧址,老屋子还在,却已经风烛残年,破败不堪,门窗都没有了。很让我感叹世事沧桑野马随风白云苍狗。

如今,我娘已经驾鹤西去十年,我爹也仙逝三年半有余,她——我的干娘——最少也得八十五六岁了。不知道她——那个我曾经叫过“干娘”的人——还在不在人世,是否还活得好?

我不会忘的,是除了我亲娘,她对我的那份类似亲生母亲般的爱,类似亲生母亲般的亲切。

那件白底碎花布衫,我真的穿了好多年。

篇6:裙舞飞扬散文

裙舞飞扬散文

又入一季夏,沿江路边柳絮飘飘,青草葱郁,散步的、乘凉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江边附近有块晒坪,每年夏天一到晚上都有一大群女人提着录音机在那里跳舞娱乐。

夏天是女人的季节,一个个穿着漂亮的'裙子,有穿吊带的、有穿连衣的、有穿紧身的……,有白色*的、有红色*的、有黑色*的、也有……,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丰姿。

音乐响起,每一对都一高一矮搭着,就像站在剧院的大舞台,一个个都很专心、很投入地踏着轻一盈的舞步。

一阵风吹来,裙子随着风的摆一动犹如一只只开屏的孔雀。看着那裙衣飘飘的画面恍惚进入了人间天堂,那穿着漂亮裙子的女人就像是天堂里的仙女。

我和同学也一起进入其中,亲临那种裙舞飞扬的世界。

篇7:裙之千千结散文

裙之千千结散文

她,拖曳着长裙,飘然地走出地铁口。

夜静了。

仰望夜空,似扯着一幅幽蓝色布幔,深邃而遥远。

晚风柔柔地吹拂着她的纱裙,一丝丝如丝绸般涌入心间,荡涤着隐隐的细腻。

高跟鞋轻敲着一地似花非花的树影,轻踩着一袭曼妙颀长的身影,噔、噔、噔,如影随形。

黄晕的灯光笼罩着她,她拎着纸袋在夜中幽然独行,仿佛是一只孤独的猫咪,衔着一团理不清的毛线,在夜中流浪。

“繁华落尽梦无痕,伊人裙裾为谁赏?”她望着款款的身影不由地怜惜。

是啊,花样年华,弹指流逝。一款款裙子陪伴她走过了青葱岁月,沉淀下了琥珀的光华,散发着湿润暖人的光阴的味道。

初中时的她,渴望拥有一条美丽的格子裙,或旋转,或飞舞,如蝴蝶在花丛中蹁跹起舞。或许这是少女甜美的梦吧!所以有点害羞的小姑娘轻启朱唇,欲说还羞,一直半遮半藏着那个梦,直到快毕业时才终于美梦成真,如愿以偿。瞧那张毕业照上,那个穿着格子裙的清纯小姑娘就是她啊!

高中时的她,幻想着拥有琼瑶笔下的飘飘长裙,长发飘然,撑一把油纸伞行走在青石板的小巷里,如一幅诗情并茂的水墨画。或许这是一个少女青涩的梦吧!一个不可企及的梦,在她心中如一粒种子,生根,发芽,蓬勃生长,枝繁叶茂。

大学时的她,终于拥有了一袭梦中的白纱裙。长长的飘带被她挽成了一个白色的蝴蝶结,轻柔,温婉。偶尔梳一条复古的麻花辫,浅笑盈盈,暗香浮动,如一朵百合悄然绽放,仿佛被光阴浸染的女子,于象牙塔中卓然独立,清新脱俗。

初为人师的她,喜欢穿一条深蓝色背带裙,站在讲台边,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拿着粉笔,和孩子们一起吟诵着诗文。她喜欢穿着那条背带裙和孩子们一蹦一跳走在初夏的田埂上,仰望着纯净透明的蓝天,欣赏着一望无际的油菜花------

初为人母的她,生活紧张而忙碌,忘却了风情种种,舍弃了姿态万千,遗忘了裙子件件。她们寂寞地躺在柜子里,静静地等候着主人的垂爱。

韶华落寞,粉黛黯淡,看着镜中的素颜,或许美丽的裙子还能留住点美丽的`倩影吧。

于是,她的衣橱里又开花了,粉的、蓝的、青的;棉的、纱的、丝的;长的、短的、中的------素雅、温婉、知性。

她喜欢穿着裙子,行走在细细的春雨里,如一朵梨花,袅袅亭亭;她喜欢穿着裙子,行走在灼灼夏日里,如一朵百合,飘逸清新;

她喜欢穿着裙子,行走在淡淡的秋云下,如一朵菊花,素雅纯洁;她喜欢穿着裙子,行走在猎猎冬风里,如一朵梅花,孤傲娇艳。

今晚她的衣橱里又多了一条裙子!

篇8:我穿上了碎花洋裙却没等来你的婚礼散文

没有期待的希望才是真正的希望,不会有迫切的心情,也不会有失落的担忧,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单纯的希望而已。兜兜转转3年了,偶尔回忆起来的影像却越来越清晰,梦中你的脸越来越近,让我很害怕,尤恐逢君在梦中是我最常见的担忧……

落叶归,鸦声不断,凄凉的冬日,没有生机的白天和黑夜。走在街上,裹紧的大衣并不能给我足够的温暖,3年前你温热的手掌给与的温度还清晰的反应在心上。华灯上来的夜,没落了黄昏,同样的我,却形单影只,侧脸看着身旁,空落落的空间,没有你的陪伴……

有时候想,什么是永恒?怎么样才能得到永恒?是不是我太过贪心,老天将那短暂的幸福都剥夺的一干二净,我从来不是悲观的人,却一次次陷入了你画的圈。黑暗的永伤,无休无止,落入徜徉的悲痛里,无法救赎。你可曾看到我孤单的背影?又可曾看到我无限的华殇?

流年染指,素雅清晰,印在脑海的愉悦和开心无限放大,以为要得到的是新的快乐,不想却是那浩浩荡荡奔袭而来的无法遗忘的.过往。你曾说,离开你的每一日都要比在一起更加开心。我单纯的以为爱笑的自己可以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积极和乐观。可是却不知道,微笑有时候更是一种伪装,一种包裹起来的内心和紧裹起来的伤饬。我希望你存活于这个世上,以让我有恨的基体,可是你连这点希望都不给我。

破苏醒晓,止不住的想念,理不断的思殇,奔跑在黑暗的夜里,找不到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可思议,亦或是太多的不愿相信,最终有什么用?人生本事一场无法预料的演出,上台之前谁都不知道演出之后是什么?是风光无限还是黯然神伤,无法预料的未来,清晰铭刻了的过往,现在却好像成了无关紧要的时刻。想来可笑,活在当下该是多么真理的简单句啊。

篇9:热夏,补丁裙散文

热夏,补丁裙散文

每年都会有一个夏天,就像过去了今天,永远会有明天一样,在不期然而然中到来。

暖阳热夏,是女人们最美的季节,每到这时,街上便开始飞扬五颜六色、款式各异的裙裾了。而我却完全没有了年少时那种对裙子追求的狂热心情,衣柜里挂着一件又一件的裙子和连衣裙好像只是成了摆设,而那件记忆中的“补丁裙”,却总不能忘怀。它现在的命运是什么呢?想必早已化成了丝丝缕缕的纤维,混在泥土里,捡拾不起来了吧?亦或当时被母亲撕成了碎片,做成了鞋底的芯,陪母亲从早晨走到黄昏,终于一天把它穿出了洞,又卖给了“小叮当”摇拨浪鼓的人,换回两根丝线了吧?还是母亲舍不得扔,又转送给别家的女孩子了呢?那件裙子最后的命运,我真的不知道。

然而那件裙子我是清晰记得的,它上面的补丁,更是给我的记忆加上了一圈印痕。

不知是何时,反正记得我年龄还很小的时候,那时家里还没有电视机,唯一的娱乐长见识的事情便是东跑西颠的跟随伙伴们看露天电影。在一个现在不记得名字的电影里,当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穿着一件漂亮的油绿色的连衣裙仪态万方地出现在银幕时,我只记得我的呼吸都急促了,激动的心“怦怦”乱跳,天啊,那叫一个美!自此我知道了这世上还有两个字叫——裙子,我给它定义那是美丽的化身。

十二岁那年,随母亲上县城,在一家百货商场里,悬挂着一件淡粉色镶蕾丝花边的百褶连衣裙,它的标价是四十六元!当我的目光和它亲吻时,我就再也不愿挪动脚步了。我紧紧地盯着它,似乎如果我一眨眼,它就飞走了一样。这时,有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走了过来,“哇,这件裙子好漂亮!妈妈,我就要它!”女孩欣喜若狂地向她后面的母亲招手并大声地嚷着。

我一看,坏了,这女孩也看上了这件裙子,这是我先看上的,不行,绝对不行!我赶紧扯扯母亲的衣角,当然母亲早已会意,但她的脸上露出的是我不愿看到的表情——她根本就没打算买那条裙子。我知道,母亲省吃俭用操持着不富裕的家,她精打细算着,把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自然不允许我穿如此“奢侈”的裙子。然而,作为女孩子,在那个不理解“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却对裙子情有独钟的年龄,我是不过多考虑母亲的感受的,况且,我还没有一条裙子。

我尽管知道这条美丽的裙子最终归属的命运,但我当时却还是徒劳无功地紧紧摇着母亲的双手,希望她能“狠心大方”一回,然而,母亲没有那样做。那条裙子,被那个女孩喜滋滋地买走了,而那位女孩母亲掏钱时的豪爽,使我羡慕、嫉妒、恨的。

回去的路上,我对母亲不理不睬,小嘴撅得翘到了天上。

母亲讨好地对我说;“赶明儿我去集上扯一块比那好看百倍的布料,给妞妞做裙子,刚给你做的`两条新裤子,先穿着吧。”

哼,不稀罕!我嘴上强硬,心里开始有点喜欢。毕竟,小孩子很容易满足的。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我脑中想象着被女孩买走的那条裙子,如果穿在我的身上,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再学着电影里女孩旋转的样子,伴着那轻飘飘的慢镜头,旋转,旋转......我在这种炫目的旋转中转了一个身,睡着了。

母亲的承诺迟迟没有兑现。

为了提醒母亲,我狠命“折磨”我的裤子。上学时坐在凳子上,我不停的扭动,想以此让裤子频繁摩擦凳子早点“破”,没想招致老师不停用手指点让我规矩点。我只好另寻它法。

我用小刀轻轻在裤脚划了一口子,细心的母亲发现后用缜密的针脚缝补好;我把钢笔水故意倒在裤子上,晕蓝了一片,母亲用肥皂不停地在洗衣板上搓,把它洗得干干净净。我用种种手段“摧残”我的裤子,可裤子依然没有“千疮百孔”。

在我处心积虑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时,惊喜猝不及防地来了。

一天下午放学回到家,母亲对我努努嘴说:“去试试吧,看合适不?”我说:“什么啊?”“刚给你做的裙子!坏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啥!”母亲笑骂着看着我。我一听到裙子这俩字,像兔子似的就飞奔进了屋。知女莫若母啊!

然而当我看到我心目中魂牵萦绕的裙子时,我懵了。

裙子的图案是清清淡淡满身的碎绿叶子,其中穿插着星星点点的粉红色花瓣,赏心悦目。布料被母亲斜着裁剪,显出裙褶宽阔的下摆,很漂亮!可是,可是......上面怎么有一个补丁呢?而且补丁上面被母亲用红色的丝线绣上了一朵石榴花,这是什么破裙子啊?

这时母亲来到了我的面前。她从我的表情上读出了不满意、不解和疑惑。她语重心长地说:“妞妞,这是我从集市上扯来的花布头,布头上有一个洞,人家贱卖给了我,幸好破洞不大,我就在上面绣了一朵石榴花,应该不影响美观。你不知道,你爷爷现在有病得很厉害,要花好多的钱,所以,咱现在能省就省,有吃有穿的,就别太讲究了。等回头有钱了,一定给闺女买像商场里那样的裙子。“

我的心里忽然一阵内疚和心酸。母亲多不容易啊,而我还千方百计的谋划着我的”阴谋“,却不知道家里困难重重。我哽咽着喊了一声:“妈......”眼泪就那么”啪嗒“掉了下来,正落在母亲绣的石榴花上。

那一夜,我抱着“补丁裙”睡着了,听母亲过后讲我在梦中笑出了声......

当我穿着“补丁裙”走在校园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投来了惊艳的目光,所有的男生都说这件裙子好美,所有的女生都流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我一笑而过。

那件补丁裙我穿了整整三个夏天,直到短小得不能再穿,被母亲收了起来。

而在那时,每年夏季来临,院子里那棵石榴树花开的时候,我总要穿着补丁裙,站在石榴树前,细细瞅着是哪一朵似火的榴花趁我一个不留神,被母亲借了去,妆点了我的裙子,让我如此喜欢!

篇10: 记忆里绿裙飘飘散文

记忆里绿裙飘飘散文

她总还是会隐隐约约地想起他,在长长里弄的转角,在清晨嘈杂的公交站台,在办公室凝神的瞬间,他总不失时机毫无逻辑地淡淡浮现在她的脑海。她也旋即会意识到自己的突兀。已经这么些年了。

而他们的初见,说起来场景并没有多么体面。

那个夏末,她被一所南方城市的二流大学录取。她的高级工程师的父母,对这一结果有掩饰不住的深切失望。其实她自己也是失望的,不然也不会在规定注册的最后日子,才郁郁地动身,并赌气地拒绝父母的陪同。

她只买到站票,闷热拥挤的火车上,她意识到自己固执的赌气有多无力。四周挤满了各色*各样的人,空气稀薄又混浊。她窘迫小心地挤在这所有一切里,想到即将来到又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大学生活,忽然怎么也忍不住流起了眼泪。

有人拍一拍她,轻声说:“你站到我这边来。”

她回头看见的是一张微微有些严肃的少年的脸,眉一毛一端正,不知怎么透着种亲切。她红着眼睛忧郁了一下,就真的站了过去。这样她的左边就是列车员休息室的隔板,右边是少年小心翼翼留给她的珍贵空间。

在有人路过的拥挤时刻,他把手臂撑在她旁边的隔板上,努力把她隔离起来,并且小心地不碰到她。整个旅程,没有交谈,他努力挺一直着身一子,只一味沉默地护卫着她。

毕竟那么近,她甚至闻得到他身上些微汗味,那汗味却不让她反感,倒觉得是年轻纯净的,带一点生动。她悄悄抬头看他,心里有意外的温暖和安宁。

火车到达终点,他背着自己沉重的背包,仍然一言不发又不容置疑地帮她拎起旅行箱,他说:“你去那里?我去S大。”她有一点惊喜:“我也是的呀。”他望着她一派欢喜的样子,心里生出许多陌生的柔软。

2...........

她喜欢他,这一点从开始时她自己就明白的

打听他并不容易,他是个有点孤单的人,话语不多,来去匆匆。他叫迟鸣,工程系大三的。他们的家在同一个城市里.

她总希望能再遇到他,在运动场,食堂,换来换去的大教室,她心里始终藏着微小又热烈的盼望。

她是那么恬静文雅的女孩,眉目清秀,带一点娇一弱,笑起来的样子又像个孩子,总是很容易就被男孩装进心里面去。她静静穿过学校破败陌生的长廊,一路感受着四处一男孩的眼光。然而当他终于迎面而来,她一下子就会甜蜜地紧张起来,他却依旧没有多余的话,从来都是笑一笑就擦身而过。

她总是穿着火车上初遇那天的裙子,那是条淡绿色*的棉布裙子,腰身收得很好,裙摆宽宽的。她总有一点疑惑他是不是会记不起她,认不出她。于是下意识里总有一点唤一起记忆的初衷。有别的男生给她写信:“你的样子深印在我心里,面容纯洁,绿裙飘飘,你像一朵兀自清香的花朵,生在校园灰绿色*的暮霭里。”她重复地看着这几句话,怅然地回想碰面时他平淡仓促的笑容。她是穿给他看的,她只想盛开在他心里,可偏偏他就只是那么平淡无奇地望她一眼,就已然经过了。

她很是失落了一阵,但也并没有到伤心的地步。忙忙碌碌的各种社一团一招新,文体活动,初识的朋友,允许了她把他藏进不易察觉的心底深处,那么深,以至于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很快秋天过去了,冬天来临,第一个学期从来都是轻易就掠了过去。她以为自己已经把他忘记了,他却又出现了。

他在图书馆里找到她,看着她隐隐有点赌气又忍不住高兴的样子,像个小孩。他说:“几号回家?火车票卖了吗?”

他去帮她买票,寒假里的车票出奇地难卖,常常的队伍一直排到购票厅外寒冷的广场。他夹在漫长的人群里,脑海里静静闪现的都是她的样子,穿着淡绿色*圆摆裙,春节美好得像一朵兀自清香的花儿.

3.......

她始终是不明白他的。他是关心着她的,不是吗?那么沉默,却依然是温柔挂心的。可又为了什么,总有些躲闪,有些距离呢?他牢牢地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远不得,近不成。

而她到底也是娇怯的女孩儿,那般扯开矜持不管不顾的女追男做派,她是万万也做不出来的。她心里起先是一泓清湾的温柔,几番冷冷热一热的,就不由得也微微焦灼起来。

第二年春末学校有人发起一场集体旅游,去海南岛。男生们纷纷邀请心爱的女孩结伴,那么美的地方天生就是来见证爱情的。她拒绝了别的男孩,越来越有些不耐地等着他来找自己。旅行的海报贴满了校园,BBS站上到处是关于旅行讨论的帖子,可是在校园里偶然碰见的他,仍然只是平静淡淡地相视一笑。她等了几天,终于沉不住气,她去找他,努力做出不经意的样子:“旅行的是你知道吧?一起去吧。”在春意盎然的操场,她很严肃地皱了眉一毛一,沉默一会儿说:“快要考试了...”

他的声音温柔,可她听起来只觉心中一痛,委屈掺扎着被拒绝的羞耻感迅速翻腾,她涨红了脸转身走开,远县有多喜欢此刻就有多怨恨。

她赌气答应了别的男生邀约,而他却最终还是参加了旅行。一路上自然而然的成双结对,他始终沉默一人。她看见他看着自己,就越发与别的'男生笑得灿烂。第三天的时候,他从队伍里消失独自返校,大家都说:“迟鸣真是怪人,都要出发了才一个人来报名,刚到地方没来得及玩就又突然回去了。”她知道他是难过了,觉得很解气,又无端地还有些心疼。

4.........

同去旅行的的男孩返校后俨然是她名正言顺的护花使者,而再遇见他,已经又回到淡淡的老样子。起初她总写按捺不住冲动地想去找他说个明白,然而年轻薄脆的自尊心总会适时浮起,将那冲动牢牢掌握后来他就真的跟一同旅行的男孩谈起恋爱,那是个眉目疏朗的北方男孩,有些粗枝大叶,又很真心真意。可她总还是希望有一天他来找她,坚定认真地告诉她:“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他终于来找她,确实来告诉别。他要毕业了。他们沉默地相对,各自心底汹涌,他递给他一方小包裹:“送给你的。”她装作轻快地咧开嘴笑:“革命同志互赠笔记本?”他也笑一笑,转身分别时却红了眼眶。这也没什么稀奇,毕业离校时,人们都是难免伤感。

他飞快地走,没有回头。

他怎么会不喜欢她呢?她那么纯洁,那么美好,他是安静放像的花朵,一直盛开在他心底。只是,他要怎么样去喜欢她?他初中的时候父母车祸双双离世,他跟着年迈的奶奶靠微薄的抚恤金艰难度日,他的肩头有沉重的责任,他不敢喜欢她的,却又不由自主喜欢了。他自尊又骄傲却不得不小心紧巴地安排自己的每一分开销。而她又是那么不是人间忧愁的女孩,需要小心轻放温稳呵护。他要怎么样才能告诉她,自己多么拮据,大学四年一直做着家教及各种兼职,自己有多自卑,那一年的旅行他是怎么样才凑够了旅费。在他心里,又是怎样渴望着可以大方地邀请这个可爱的姑娘,慷慨体面地承担各项旅费,给她买任何她喜欢的零食和小玩意儿,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

而他所能做的,只是在狭窄拥挤的火车里,努力支撑一小块空间,给她;熬了半夜在寒风中买一张火车票,给她;画一桢心底描绘千边的面容,给她。。他能给她的多么微薄,他自己都不忍回顾。

她打开包裹,装裱精致的小画框里是笑容明净的铅笔少女素描,她第一次看见他的字,一丝不苟,笔力很重地写道:珍重。

5.....

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她留在这所曾经让她觉得毫无前途的大学里工作,谈过的恋爱无疾而终,她依然安恬静好的样子,没什么改变。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可好,是不是仍然难以捉摸,她时时会这样想起。一个深秋的午后,寒意初绽,她穿了薄呢的玉绿色*裙子步行去上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越来越喜欢绿色*,她的衣柜里,渐渐充满了深深浅浅的绿色*裙装。她穿过修葺一新的校园长廊,心里也许淡淡划过一个少年严肃坚持的身影。她并不知道就在这个中午,她的办公室里,有一个终于拥有足够多能量的人在等待着她,那个人高高的,有一点严肃的样子,又很亲切。

篇11:箱底的红裙的优美散文

箱底的红裙的优美散文

每逢季节交替时,都会收拾好替下来的衣服放在箱底,等下个同样的季节再拿出来取决穿还是不穿。所以随着季节的更替,每年总要不断地翻腾几次衣柜。

2014年的那抹冬寒,在新春的追撵下已渐渐远去,一眨眼,时下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厚实的冬衣也逐渐一层层的褪下,于是在这个风和日丽的周末,我和老公开始了今年的第一次翻箱倒柜。翻腾出春季里要穿的衣物来晾晒,顺便也安放好冬衣。我喜欢在春天里晾晒衣服,阳光柔和,不炙不热,衣服不易褪色。所以每逢春天都会彻底的拿出所有的衣服出去见见暖暖的春阳。老公忙着从屋里拿出去晾晒,我便拿来凳子取下了衣柜上面那个红色的箱子。

红色箱子,是闺蜜十九年前送我的结婚礼物,里面存放着的是一条只有结婚时穿过一次的红裙。每当晾晒这条红裙时,总会想起结婚那年的一些往事。

“嫁人了,就买件喜庆点的衣服吧!”家人都知道我平常不喜欢穿红色的衣服,所以结婚前二十天姑姑就开始天天对我唠叨着。曾经千百次想过,这辈子,我要精心挑选一件白色的漂亮婚纱,和一个我喜欢的男人牵着手走入婚礼的殿堂。而天不遂人愿,最后却是持着一份为了结婚而结婚的心理,与一个不了解的男人闪婚踏入婚姻。所以无所谓的心情让一切都无所谓了。

一群人拉着我逛遍了满大街的服装店开始为我选喜庆的新娘服。家人和伙伴知道我平时除了牛仔和裙子从来不穿其他款式的衣服,嫁衣自然就是锁定了裙子系列。

走过电影院门口那家服装店时,橱窗里一件红色的长裙映入眼帘,我不禁停了一下脚步。走遍了县城所有的服装店,只有这一件独特的款式让我多看了几眼。这是一款冬裙,红裙的设计与传统的旗袍相似,整体的鲜红色,长袖,领子的后部是旗袍式的竖领,前面是三对左右对称的芽口v型。领口右侧是一朵同质料的小红花。三个红里缀着金黄的小扣子沿着领口往左斜钉至腰间,还有四个小扣再从腰间往右斜钉至膝盖,两襟成剪口相接于膝部。略带传统的设计又透着一些新颖。

老板娘脸上荡着比新娘还灿烂的笑容迎上前来说“喜欢哪件可以取下来试试?”顺着我的手指,老板娘一边用钩子往下摘着红裙一边说“姑娘,真有眼光,这是今年最新的款式,布料也是上好的料子。”我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时,老板娘的.称赞显得更加的夸张,“姑娘,真会选衣服。自己对着镜子看看吧,即显个头高挑,又显体型苗条,又喜庆又大方。连红花都自来佩戴上了。”我听不进去老板娘夸张的赞扬,只是觉得喜欢那种简单而又不失传统的服装设计,穿在我身上也还算适合自己的身材。于是,这条红裙就这样陪着我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简单的选了嫁衣,简单的开始了没有爱情的婚姻生活。老公从来不在意也不评论我穿什么衣服好看。似乎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做什么样的事都是对的。婚后那田间地头,锅前灶后的农村人的日子,以及逐渐变胖的身材迫使我从此收起了那些年狂爱裙子的嗜好,十九年里,买裙子、穿裙子似乎早已不在我穿着上的列表里了。婚前买的好多裙子早在婚后生了孩子就送给了别人,只留下了这条沾着结婚喜气的红裙放在了箱底。

“快拿出来晾上,你发什么呆啊。”老公在窗外冲我喊着。思绪一下子被喊声拉回到了眼前这个吃得简单,穿得简单,想事也简单的男人身上。再看看我手里的裙子,就是这条设计简易却让我看着入眼的嫁衣,陪我和眼前这个简单的男人在婚姻的路上蹒跚的走了十九年。也是这份简单的油盐柴米的日子,让我觉得这份踏实而快乐的生活才是我应该守候的天空。

窗外,微风习习,晾架上的那些衣服在春风的摩挲下恣意撩摆着。我一扬手,把手里的裙子从屋里扔给了趴在窗口的老公,老公还是和往年一样,认认真真的晾晒好那件只在和他的婚礼上穿过一次就一直放在箱底的红裙。“这裙子快二十岁了”。老公打趣地说着。我没说话,只是笑着看了一眼春阳下那条依然红得那么耀眼的裙子,让心也静静地沐浴在了这片柔和的阳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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