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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散文

2022-05-27 22:53:4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卡士酸奶”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1篇邻居散文,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邻居散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邻居散文

篇1:邻居散文

邻居散文

上楼的时候,发现二楼门口的两张双层床空了。朝里看,人还在,一群人围坐在靠南的床边,絮叨着家常。

二楼住着一大群民工。准确地说是建筑工人。工地就在附近,工程是一个颇具规模的高档小区,不过现在已近尾声,年底就要交房了。

尽管从未到里面造访过,但总感觉有些亲切。他们说着和我一般的乡音,是那种铿锵有力的方言,音调高的时候,不懂的外人听起来像吵架。但在这里,即便他们人再多,我也从未听说过给其他邻居造成不好的影响,因为,他们总是有意识的放低声音,轻轻地讲话。

说起来,这群邻居已是第三拔了。二楼的房东至今还未装修,就把房子用来出租了。第一拔住的是三户兄弟,也是外地人,家里有几个小孩,感觉经常吵吵闹闹的。第二拔住的.是一个装潢公司的员工,人倒也斯文,就是有辆汽车老是要占别人的位置,电瓶车也在楼道门口排得挤挤的。第三拔就是这群民工了。140多平米的空间里,人越来越多。三兄弟好像是一户一房间,装璜公司有十几个人吧,于是在客厅里铺开了床,到这群二十多人的民工时,干脆就搭起了双层床,就连门厅附近也摆上了两张,挺像部队营房或者学生宿舍,济济一堂。

一开始,大家都有点担心,本来对二楼房东老是将房子租给一群人就有点意见,这次不仅创下了人数纪录,又是外来民工。但渐渐地却习惯了。平时总呆在家里的岳父说,怪了,别看这次住的人最多,但与前两次比都安静,他们总是轻轻地来去走动,尽管队伍有时排成一长溜。

春去冬来,转眼间,这群民工已住了大半年了。匆匆的照面中,虽然不打招呼,他们总带着憨憨的微笑。楼道大门的防盗锁极易自动碰上,他们于是轻声地启合,有几次夜里带着孩子进出,走来前面的某一位民工便会自觉地拉开大门,站在一边,等我们走过。

他们似乎总是生怕给周围带来什么麻烦,对自己的要求却很简单。一次上楼时,看到门口摆放着一个用过的油漆桶,里面盛着要洗的衣服。夏天天热的时候,有时会看见他们在楼道外面的地上放一个大脸盆,里面盛着菜,一群人边吃边纳凉,有人经过,他们就带有歉意地看着对方,待走过,再默默地吃饭。秋初有一次下大雨,看见他们在头上身上裹着红蓝相间的蛇皮布,落汤鸡般一路小跑着回来,但细瞅瞅,脸上却带着股酣畅的笑。

我会不自觉地将他们与那部很经典的《生存之民工》联系起来,同时,也渐渐地喜欢起了上下楼的那些瞬间,听到他们带来的熟悉乡音,还有遇上的那些平凡中的感动……

篇2:老邻居经典散文

老邻居经典散文

我搬到这个新家,已经快十七年了,我的隔壁应该算是一位老邻居了吧,可我却一直不知道他姓什么,直到前几年,找他的一位朋友走错了门,找到了我家,我才知道他姓什么。

以前我居住在老宅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我们邻里之间的交流特别的频繁,相互之间也比较了解。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我成长的年代,国家实行的还是计划经济,人们的生活大都过的比较清苦,什么都有定量,工资都是有数的那些钱,有的家庭一个人上班要供养五,六个孩子。生活上基本能吃饱,但不能吃好,在穿衣方面,有时还会穿上打补丁的衣服。当时在我们这条胡同,居住的这十来户人家,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有三四户人家的孩子少一些。孩子少的家庭,生活上可能会略好一些,但在总体生活水平上,差别并不是太大。

张伯在园林局工作,张伯家的孩子比较少,在我们的邻居里面,生活条件算是比较不错的。

我的外甥比我小十岁,在我家长大,小时的外甥有个毛病,不太合群,不爱说话,喜欢自己一个人玩,有时他也会跑到院外去玩。那时的孩子去哪玩,家长一般不会多管,也比较放心,也没听说过谁家丢过孩子。外甥除了自己玩以外,最爱去的就是张伯家,张伯家并没有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而且,每次他从张伯家回来,就不怎么吃饭。有一次,母亲和我说,“你去张伯家看一下,看一下,他在张伯家干什么了”。母亲说完,我到张伯家一看,张婶正在那炒菜,外甥坐在饭桌前正等着吃饭呢。回家后,我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母亲,等外甥回到家来,母亲对他进行了狠狠地训斥。

从那以后,外甥再也不去张伯家了。但没过多久,张婶却找到我家,对母亲说,“你家外孙怎么不去我家了,他张姥爷可想他了”母亲说,“我说他了,放着自己家的饭不吃,偏要去你们家吃。”张婶说“让他去吧,这孩子可逗了,他吃饭时先告诉我们,你们先别吃,等我吃完了,你们再吃。”张婶边说边笑,母亲也跟着张婶一起笑。

那时在我们邻里之间,也没人拿这种事当个事。有时邻居家的孩子到我家,如果正赶上吃饭,在我家吃饭的事也常有,有时母亲做了什么好吃的,也会拿出来让他们品尝。尤其是常来我家玩的那些小伙伴,发现有了好吃的,手伸的比我还要快。

我小时候,最希望看到的事,就是谁家生孩子,或谁家有结婚一类的喜事。那时,如果谁家有结婚的,我们整条胡同几乎都要动起来。有的帮着搭建临时厨房,有的帮着采买,有的腾出自己的房屋用于接待客人,有的甚至拿出自己家的碗,筷。每到这时,也是我们这些孩子们最解馋的时候,除了能吃到喜糖以外,还能吃到打卤面。在我的家乡有喜事,要吃捞面,但不能吃炸酱面,一定要吃打卤面。尤其是那种三鲜卤面,上面配上黄色的素炒鸡旦,酸甜口的面巾丝,红色的粉皮,放上各种颜色的蔬菜,再调上山珍海味熬制出来的卤子,别说吃,只是看和闻就会让你欲罢不能。那时的生活不比现在,能吃上一碗三鲜卤面,比现在吃一顿大餐还要美。

在宽敞的街道走习惯了。现在再回想一下我们那条胡同,真的很窄小,那条胡同的长,不过才二十几米,宽不过二米。但就是这条又短又窄的胡同,却始终拉长和拓宽着我的人生之路……

前些年有一首歌曲叫《小小新娘花》,这首歌曲写的真好。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时,还真是那样,有的当爸爸,有的当妈妈,还有的当孩子,玩着玩着,有时会玩出些笑声,有时也会玩出些哭声。玩这种游戏基本上都是在学龄前,到了上学的年龄,基本上也就不再玩这种游戏了。

我们小时候,互相之间也会串门着玩,有时在我家玩,有时也会去其它小朋友家玩。而且,在我们这条胡同有个习惯,只要家里有人,白天就不锁门,有时临时出去,只要出去的时间不是特别久,让邻居照看一下,也不锁门。尤其是到了夏天,晚上睡觉时候,窗几乎全部敞开,只挂上一个帘子,只是为了防一些苍蝇,蚊子。

不锁门,也为我们找小朋友提供了方便,那时不管想找谁玩,推门一看,只要有小朋友在,也就进去玩了。但去胡同以外的人家玩,可不是这个样子。要敲门,要轻声地喊,只有得到了别人的同意,才能进去。

皮伯伯家的小儿子,是我小时候特别好的玩伴。皮伯伯在解放前,曾是旧军队里的一名军官,有着丰富的历史知识。小时候我也喜欢找皮伯伯聊天,皮伯伯也特别喜欢和我说话。记得在我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皮伯伯问我“中国有两个最伟大的人工工程,你知道是那两个吗?”我说,不知道,皮伯伯告诉我,是大运河和长城。等到我上了中学的时候,老师还真讲到了这一课,不过,我还是先于课本而知道了这一点的。

上学时,听老师给我们讲过一个狼孩的故事,这个孩子从小被狼养大,接受的是狼的教育,发现他时,他已完全具有了狼的性格。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是一只狼崽,从小让它喝人奶,接受人的教育,它能具有人的性格吗?

我上学的时候,对学习抓的不是特别紧。但学英雄却蔚然成风,学雷锋,黄继光,邱少云,欧阳海,刘胡兰等等。那时,我们不但要学英雄,而且,还要学英雄见行动。但在这些英雄里面,有许多都是战斗英雄。这些英雄,有形无形地也为我们注入了一些血性,一种精神。小时候我们也爱打架,有时甚至要打群架,每到打架的时候,我们这条胡同里的男孩子也会互相帮忙,如果有谁受了欺负,我们也会商议,如何去找他们算账……

我就在这打打闹闹声中,在无忧无虑中,在贫穷之中,慢慢地长大。在这条胡同里,我参加工作,娶妻生子。在这条胡同里,我也迎来了改革开放。

改革开放以后,大锅饭被砸了,一切也不再平均了,所有的票证也作废了。当时社会上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后来我也融入到了这场改革开放的大潮之中。

九十代初,在我们这条胡同里,我第一个按装上了固定电话。没过两年,在这条胡同里,我又是第一个拥有了家庭娇车,但就是在这辆娇车身上,却发生了一件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车刚刚买来没几天,被人划了。我在这条胡同是出了名的乖孩子,我从不相信我得罪过谁,可这又是为什么呢?看着车上那深深的划痕,我也陷入在胡思乱想之中。我想,可能是有人想让我记住些什么吧……

记住,我们曾步行几公里,去捞鱼虫子;记住,我们曾步行几公里去玩,路上饿了,用仅有的一分钱,买一块米花糖,掰开两个人一起吃;记住,我们曾一起骑着自行车,在公路上狂奔,去感受大自然的冷暖。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也就平静了许多。

我们这条胡同的房屋,大都始建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经过二,三十年的'凤雨侵蚀,大都份已经破烂不堪,有的房屋也有些摇摇欲坠了。那时,能拥有一套宽敞的单元房,从这条胡同搬出去,是我奋斗的目标,也是我的梦想。

九九年底,我终于购买了商品房,实现了我的梦想。我也拥有了小时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看着眼前这一切,我感慨万千,我感谢改革开放这个伟大的时代。

我的老家是在距市区只有几十公里的乡下。父亲是民国初年生人,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父亲对我非常疼爱。但父亲却很少和我讲他小时候的事情,也没带我回过老家,父亲自己也从没回过老家,有关父亲小时候所经历的那些苦难,我还是听母亲说的。

我与父亲不同的是,自从我搬出那条胡同,有时还会回去看看,看看从小看我长大的那些伯伯,婶婶,还有和我一起长大的那些小伙伴,还有,因为我喜欢那条胡同里的味道。

我搬出这条胡同没有几年,这条胡同也被拆了,那些老邻居们我也无法找到了。只有张伯的侄儿和我还有联系,张伯的侄儿,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张伯的侄儿和以前的老邻居们,大都还有联系。有一次,他和说,“小六啊,咱老邻居里,结婚的四个八零后,有三个都离婚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一怔。他说的这些孩子我都认识,我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我对他说“现在的孩子和咱不一样,他们都是些独生子女,在蜜罐里长大,也不太懂得谦让,可能是都太自我了吧”。听到这些话,他却冲我喊了起来,“小六,你说这话不对,难道孩子不是他们自己的,父母不是他们自己的,男的娶媳妇难道不花钱吗?女的出一门进一门,难到就那么容易吗?”……

两年前的一天,我接到张伯侄儿给我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张婶去世了,要拉回老家安葬,停不了多久,让我赶紧过去。

放下电话,我穿好衣服,打开我家按了三道防盗锁的单元门,走在楼道里,和我住了十七年的老邻居们擦肩而过,我来到楼栋口,打开最后一道液压防盗门。走出楼栋口,有些孩子正在那玩,有的一个大人看一个孩子,有的两个大人看一个孩,也还有的三个大人看着一个孩子。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很怕碰到这些孩子们。

去张婶家,大概只有三公里的路程,那天堵车,我开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到,路上又接到一个张伯侄儿催我的电话。到了张婶家的楼下,我也没有找到停车的位置,只能把车放在公路上,扣二分,罚二百肯定是跑不掉的,没办法,只能如此。

当我走上楼,去见张婶最后一面时,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张婶必竞看着我们两代人长大。那天我并没有鞠躬,而是给张婶磕了几个头,心中默念着,“你曾经看着长大的小六子,看您来了,来送您最后一程,并祝您一路走好”……

篇3:邻居的经典散文

邻居的经典散文

阳台上随意弃置的纸盒子,不曾想却成了鸟夫妻的家。

这对鸟夫妻是对鸽子。

在一个暮色四起的秋天的傍晚,凉风从破旧的窗棂吹进来,吹拂在脸上,告诉我緑肥红瘦的季节将会成为未来日子的主宰。而拘束一室的我还在消费着夏季呢。

索性推开窗子,寻觅秋天的月影云影吧!

然而这些都没有。连眷恋这山峦的那轮夕阳也没了踪迹,它已经滑落到不知道哪里的故乡。唯窗下花盆里亲手栽培的菊花生长得很生动,肥硕的花瓣在黄昏中无语绽放出一片灿烂。上晚自习的学生开始散学了,煮沸的童音飘逸开来,融进暮霭四合的旷野。

倏忽间,一对黑影翩然而至,落在盛开着秋菊的花盆里。细看是对鸽子。它们在花下徘徊徜徉,方寸之间竟成了它们闲庭信步的好所在。

许是发现了我,它们瞪着绿豆般黑色的小眼睛惊疑地望着我,目光和神态都充满了戒备,似乎一有不测就作势欲飞。

我把自己站成一尊塑像。鸟儿歪着小脑瓜仔细地打量着我,许久,当它们确信身边已经没有了危险,便在花盆里扒拉起来。我爱用淘米水浇花,花下有遗留下来的米粒儿。这对鸟夫妻终于觅到了它们幸福满足的生活。它们用爪子,也用喙在泥土中扒拉着,偶有所得,就一边吞咽一边将细长的脖子高高扬起,我想它们此刻,一定是在咀嚼体味这新日子的滋味,也是在昂首谢天,感谢上苍赐予了这片沃土,和这甜美的日子。

它们在花盆里穿巡,雪白的翅膀,细长灰黑的颈脖,乌黑的眼睛,褐色的足,离线体的形态,看到它们我无端地想起文首,白喙,赤足,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的精卫。

那雌鸟体态丰盈,蓉蓉华贵,那雄鸟体态清瘦,文静干练,二者都生的“一表鸟才”,堪为天设地造的一对鸟夫妻,是鸟夫妻中的极品。

夜晚休憩,竟然有鸽子的呢喃从窗外飘进来——它们已经在纸盒子里安家落户了,从此成了我的邻居。

从那时算起,至今已经四年有余矣。

鸟夫妻在摇篮里安静地睡熟了。这对可爱的小夫妻,两颗心厮守着一个共同的巢就是一片天空,这巢就是它们的整个世界。外面刮什么风下什么雨,它们都无牵无挂,很惬意地畅游在属于它们自己的梦乡。

梦里有些什么?有大漠孤烟?有丽水江南?抑或秦淮一梦,有杨柳岸晓风残月?只有它们自己知道。

梦得深了,就时时有呢喃的呓语。先是雄鸟略带嘶哑的咕咕的说着梦话,接着就有脆若珠玉的嗓音和鸣着。唠叨一会就又沉沉地入梦。

醒着的时候依然有不止的呢喃。这时大半只有雌鸟絮絮梭梭唠叨不止而无雄鸟的半点声响。这时雌鸟在孵化幼鸟呢!一个即将做母亲的角儿,个中辛苦与憧憬的甜蜜包围着它,使它需要诉说。此时巢穴中就呆着一个面瓜似的鸟丈夫,它正俯首帖耳唯唯诺诺地用心聆听这妻子的唠叨,这唠叨赛过世上最美的音乐。妻子要临盆了,要做母亲了,这是大功一件。所以唠叨也是美好的清晨的阳光从门窗的缝隙照近来,斜斜地投影在室内对面的墙壁上,白的墙于是成了鸿篇巨著的抽象画,像被调皮的孩子在上面进行了若干次随意的涂鸦。这时,你可以驰骋自己的想象,从这幅模版上任意搜索出你大脑内存中的'各色话页,嫦娥奔月,西子浣纱,关公的赤兔,霸王的乌骓……,有夕峦,有炊烟,还有闪着鳞光的游鱼。

世界静极美极,仿佛保留着造物主最初赐予的模样。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的鸟夫人忽然发出咕咕的鸣叫,稚子般甜润的声音饱蘸了湿漉漉的空气涤荡肺腑,与刚才的静谧动静相生,神韵天然,拷贝出乡村清晨的底色。

在这个春天的早晨,鸟妻子用另类的声响向这个世界庄严的宣布:她生了今春的第一枚蛋!

生蛋后的鸟妻子从此就静若处子,整天伏在巢穴里,专心致志地孵着它心爱的蛋。

大概孵蛋很辛苦吧。鸟妻子小眼睛终日闭着,修长的睫毛像一排栅栏遮蔽了美丽的瞳孔,心脏的呼吸颤动着周身的羽毛,犹如微风过处水面的起伏波纹,荡悠出诗和音乐的节奏。

孵蛋一定和分娩一样难受。要不,鸟妻子为什么会垂下美丽的眼睑?为什么会瑟瑟地颤栗?有经验的人说,母鸡孵蛋时候,它周身的体温要比平时高许多,多日积蓄的能量这个时候会全部释放出来传到给身体下的蛋壳。蛋壳里藏着它的孩子,她美丽的梦。它只有竭尽所有的能量才能使蛋壳保持恒温,保证从蛋壳里延续出它梦寐以求的生命。

鸽子应该也是这样吧。它辛苦着甚至痛苦着也快乐着,为了心里那个夙愿。

鸽丈夫终日劳碌着,它毫无倦意的扇动着美丽的翅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它在努力地寻觅,寻觅可以用来供养妻子让妻子做全职太太,以便完成生儿育女的伟业。所以每一粒可吃的东西都关乎妻子的身体和下一代生命的安全。如此地事关重大如此地至关重要使它感到身上的担子格外沉重。它必须行色匆匆必须终日劳碌,这辛苦的劳碌里承载着它和妻子共同的心愿。

觅食归来的鸟丈夫咕咕地向妻子报一声平安和闻讯,巢中的女主人慵懒地张开嘴巴,静候把脚搭在巢沿的丈夫把寻觅来的东西投递进来,而后安然地专注于她的工作,鸟丈夫则转过身子去寻觅下一个希望。

藏羚羊的跪拜,非洲猎豹拖着垂死之身回到巢穴给两个饥饿的孩子喂上最后一口奶……鸽子与它们何其相似乃尔!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可怜鸟兽父母心。

篇4:邻居高一散文

邻居高一散文

秋天一过,气候是越来越冷了!都不愿意去院子里了!院子显得格外的冷清!进进出出总是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早晨起来,麻雀衣衫不整的在枝头一阵乱叫,像是现在抱怨这个冬天有些残忍!这才想起来,我们家燕子回南方了!怪不得总是觉得院子里有些冷清!

抬头看看燕窝,比去年又大了些,因为多了新成员!夏天的时候似乎听到燕宝宝的啼哭,一哭就是一天,虽然有些吵,但也给寂静的'院子增添了些许声色!现在却空空的!

记得那年春天,刚开始来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两个人每天辛苦的磊窝,一转眼没一个月就小有规模了!虽然都不辞辛苦,可是毕竟都人手有限,工程巨大!秋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吹,他们就回南方了!第二年春天,他们一早就赶了回来!男燕子每天叼泥土,他负责主体,女燕子就叼回些绒毛,她负责内部装修!看上去华丽又且舒适!不像麻雀,粗心,整天只知道不停地哀嚎,抱怨!他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快春天过去了!他们的新房建好了!

初夏的时候,突然发现燕妈妈胖了,常常只有燕爸爸一个人外出,然后带些食物回家!没过多了,一对小燕子出世了!他们比麻雀还要麻烦!除了睡着那会儿,每天都不停叫着肚子饿。偶尔还会调皮的随地大小便!完了欢快的挥舞着稚嫩的翅膀,样子可爱极了!现在,当初的小燕子已经有了孩子,今年一家人又一起回南方过年了!

早上起来,突然发现麻雀居然从燕子家出来,样子偷偷摸摸的,一溜烟飞上枝头,又开始了它的吐槽!我突然觉得有些生气,也有些内疚!因为我没有看好燕子的家!我找来了一坨棉花,搬来了梯子,然后把窝堵上!

麻雀叫的更厉害了,愤怒的看着我,似乎嘴里在骂些什么!我却觉得心里舒服极了!因为我自认为是个不错的邻居!

篇5:邻居优美散文

邻居优美散文

“滴哒”,“滴哒”,这是水滴雨蓬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晚上十点半了,上楼的邻居还洗衣服。儿子刚要入睡,就被吵醒,气冲冲地打开窗户,愤怒地朝上楼直嚷嚷,不要滴水!我要睡觉啦!

上楼毫无反应,水一直滴着,且越来越急促,吵得儿子无法入睡。儿子见状,也无可奈何,只得蒙头假寐。我与妻刚上床,滴哒声听得真真切切,心里立即窜出一股无名怒火,什么素质?全然不顾他人,太自私了!真想上楼“教育”一番。

儿子上高一了,早上六点半就得起床,七点赶往学校上早自习,学习非常辛苦。倘若休息不好,会影响第二天的学习。况且上楼的邻居不是第一次这样,前天就发生过一次,也是这个点。孰可忍孰不可忍,我怂恿妻子上楼说说,就是不教训她们,也得提醒一下。

妻不听使唤,她说明天再提醒,然后关灯睡觉。我坐在床上,靠住床头,愤愤地听着滴哒声渐渐变弱,直至完全消失。那滴哒声,是挑衅,是嘲笑,特别刺耳。什么人?!心里骂了一句,躺下休息。

次日上午,阳光明媚,我打算去广场散步。走出门,忽然想起昨晚的滴哒声,余怒未消,转身向上楼走去。才迈了两步,就踌躇不前,停了下来。楼上的人素质太低,不值得亲自前往,脸上浮现丝丝鄙夷。

下到一楼,昏暗的踏步下面有个人正在翻弄平时拾的废品,譬如硬纸壳和旧塑料空油桶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我心里顿生厌恶之情,此人太不地道,将公共场所当成自家的仓库,于是想快步走过。

那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冲我歉意地笑笑,与我打招呼,唐老师,出门去?我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没瞧她,疾步走出单元楼的大门。刚走出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她怎么认识我?姓对了,但称呼错了,因为我不是老师。在此地,我见过她几次倒腾废品,她见谁都打招呼,好像她谁都认识。我仅知道她住在此楼,其他一无所知。我不禁回头多看了一眼:在黯淡的光线里,她忙碌着,头发胡弄地扎在脑后,白多黑少,像打霜后的枯草。一脸皱纹,消瘦,看上去六十多岁的样子,背有点驼,穿着朴素。

对这老人,我似曾相识,在哪儿见过。我使劲在脑海里搜寻着,突然想起来了,她就是小区里卖烤红薯的那个人。每天上午九点过后,小区里准时响起“烤红薯、烤苞谷”吆喝声,在小区里回荡,经久不息,然后渐渐远去。下午五点以后,那吆喝声由远及近,在小区里照例响起。我爱吃烤红薯,一听到烤红薯的吆喝声,就勾起我心中的馋虫,跑下楼买了好几次。每次去买时,她总面带微笑,很慈祥,还熟人似的与我搭讪,休假呢?什么时候上班?而我总以“嗯嗯,还有几天”来搪塞,不愿与一个卖烤红薯的.老妪多说一句话。我买了走时,她又微笑着说,慢走,下次再来。我感觉到她在用目光送我离去,笑容和目光依然那么慈祥,和蔼,那慈祥中明显流露出一份真真切切的乐观,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并感染着我。

哦,原来老人既买烤红薯又拾荒,还搞多种经营!

下午四点不到,妻上课回家,一进门就递给了我一个香喷喷的烤红薯,还热乎着呢!我兴奋地问,刚买的?

邻居给的,妻淡淡地说。

哪个邻居?我不解地问。

妻说,就是六楼的那个,在小区大门外的岔路口遇到她,她卖烤红薯。妻见我满脸疑惑,又补充一句,就是在一楼踏步下面堆荒货的那个老人。

哦,原来是她!我惊愕了半天,随之而来的是怜悯。

妻说,在岔路口正好遇到那老人,将昨晚滴水的事说了,她一个劲地道歉,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还给我一个烤红薯,推脱不掉,只好带回来,投你所好。

能住进城,一定有相当的经济基础,又是拾荒又是卖烤红薯,好像她们很困难似的。我进而问道,又好像自言自语。

是的,她们是不很宽裕。妻说,她们是农村的,儿子儿媳在广东打工,前些年挣了些钱,为了小孩上学,买了最便宜的六楼套房(顶楼)。后来,儿子儿媳所在的厂被萎靡的经济大气候冲垮,倒闭了,他们一下子断了经济来源。住在县城开销大,贫贱夫妻百事哀,儿子儿媳为此经常吵架,不得安宁。于是双方又去了广东,打工谋生,将三个小孩(两个双胞胎)留给年迈的老人照顾。

三个孙子孙女,大的十岁,小的两个才六岁,都在附近上小学。除了照顾他们,老人见缝插针地卖烤红薯和拾荒,整日忙忙碌碌。他们三个太顽皮,放学后,老人要陪他们做作业和玩耍,只有在晚上小孩们睡觉以后,老人才有时间休息,或洗衣服。这就是白天不洗,非得晚上洗的原因。

小孩多,衣服就多,为何不用洗衣机呢?我趁机插了一句。

妻说,今天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老人难为情地说,还没有买洗衣机。

原来如此。

此后的某天,我家外卫的天花板滴水。夜里,我和妻上楼敲开了六楼邻居的门。开门的是个约十岁的女孩,接着两个双胞胎姐弟嘻嘻哈哈地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我俩。我们问,你们奶奶在家吗?

奶奶病了,躺在床上。那个大一点的女孩愁容满面地说,同时指了指身后的卧房,并大声说,奶奶,有人找。

谁呀?卧房里传出一个微弱而苍老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样子。一会,那老人佝偻着身子走出来。

我打量着套房,有些惊讶。房间内很凌乱,装饰非常简单,就是最基本的装饰,铺了地板砖、抹了墙,一台旧彩电,玻璃茶几,木沙发,没有窗帘。

老人一见是我们,就病怏怏地说,今天我不洗衣服了,不会影响你们的。

老人可能是病糊涂了,还以为是上次提过洗衣的事。我们说是她家的外卫漏水,她说,可能是小孩忘了关水笼头,连说几个对不住,只差下跪磕头了,弄得我们很不好意思。最后说好一起去找盖小区的私人老板,哪怕我们出些钱也行,总之要处理一下。老人把我们送出门,并不停地道歉,喘着粗气。

临了,妻对老人说,看病要紧,别拖,有事,招呼一声。而我,顿生凄凉之感。

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家的门被“咚咚”地捶得山响,随后听到小孩嘻嘻哈哈的笑声。妻连忙打开门,立即露出三个兴奋而又稚嫩的笑脸,稀奇地看着妻和房内,张着明亮而惊奇的眼睛。紧接着传来老人的嗔怒声,敲错门了。

是六楼的三个小孩。妻邀请他们进来玩玩,三个小孩蓄势待发似的都想第一时间挤进来,却被老人喝斥住了,不要进,上楼去。他们像被电了一样,立马停住脚步,男孩的一只脚已踏进门来。而后退了出去,嘻嘻哈哈跑上楼去了。老人气色不错,笑了笑,说,他们太皮,怕弄乱你们的房间。妻看着他们上楼,脸上尽是羡慕、遗憾和不舍。

这时,对面的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女人好奇地探出头来,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上楼的老人,露出不屑的神情,“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我与妻对视了一下,看了看对面,无声地笑了。

篇6:我的邻居的散文

我的邻居的散文

两栋楼房挨的很近,中间大概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对面那家的墙上不知道什么原因留下了一个洞,洞口只有拳头般大小,正对着我家窗户,前些日子发现有两只鸟在那儿忙碌,我知道准是这小两口相中了这块风水宝地,想在这儿安营扎寨,共筑爱巢了。

由于我工作是两班制,实在是没有精力欢迎这对新邻居,只是偶尔与它们对视几眼,未曾有过多的交流。

忽一日,发现有两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洞口,正在向这边张望,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邻居”家添小孩啦!是的,这是两只幼鸟,头上还有花纹,它们扑闪着好奇的小眼睛望着我,还时不时的叫上两声,是在向我问好呢,还是想表达什么别的意思?

望着这对可爱的小生命,我顿时爱心泛滥,好想把它们接过来亲自抚养。对!用棍子绑上米粒喂给它们吃也可以。此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自己给否定了,它们是吃虫子的荤食动物,会接受素食吗?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又有两只脑袋从后面挤了出来,塞满了整个洞口。天!四胞胎!

“嗨,可爱的小鸟。”我情不自禁的向它们发出了友好的信息。

“你有病吧!这鸟听的懂吗?”丈夫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我不置可否,和小鸟说话就有病?那我这病就有些年头了。我依然故我,继续欣赏着这四胞胎,通过它们的'个头以及叫唤的声音,我就能分辨出老大,老二,老三老四来。这时,初为母亲的鸟妈妈衔着一条虫子飞了回来。鸟儿们立即中断了与我的交流,一起张大了嘴巴叫唤着迎向它们的母亲,看来它们的肚子都饿了。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这幅画面:这一条虫子给哪个孩子呢?难不成分成四等份?

鸟妈妈也够调皮的,它把虫子往每个孩子的嘴里都递了一下,最后又都拿了出来。这是什么意思?是逗他们玩呢,还是想告诉孩子们这食物来之不易?经过一番考虑之后,虫子最终成了老三的腹中餐。

见没了虫子,鸟儿们叫得也没那么带劲了,只能目送鸟妈妈飞走,继续等待下一份食物。

鸟妈妈刚飞走,又有一只鸟飞回来了,我能确定不是刚才那只鸟,看来这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鸟类毕竟是鸟类,不可能进化到像人类一样流行组合或者单亲家庭。这只鸟能力非凡,它嘴里衔的可不止一条虫子,估计有三四条之多。

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虫子呀?批发市场吗?还有虫子在鸟嘴里挣扎呢!看来这虫子够新鲜的,在保质期之类,但再挣扎也是枉然,虫子很快就成了鸟儿们的口中餐。鸟爸爸很欣慰地的看着这四胞胎,停在洞口与孩子们亲昵着,享受着它们的天伦之乐,完全无视于我这个大活人的存在,我有意轻咳了一声。

“嗄――”鸟爸爸一声怪叫,迅速地飞到屋顶上去了,望着我依然不安地叫着。看来它误会我的意思了。以为我会对它的家庭造成威胁。与此同时四只小鸟也一起缩回了洞里。鸟爸爸的叫声是在告诉孩子们人类的一个真理:防人之心不可无!

唉,我后悔死了。刚刚培养起来的一点和谐就这样被我破坏了。望着空空的的洞口,我想象这里面的格局,是四室两厅还是一家六口挤在一个大炕上?真有意思,人其实又何尚不是学这些鸟儿们一样,幼小时完全依赖于父母。父母是天,是地,是整个世界,后来长大了,所谓的翅膀硬了,长能耐了,又有多少儿女会反哺父母,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自从我惊扰了这个家庭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机会见这些可爱的小精灵了,我只能望着寂寞的洞口,若有所思。

篇7:吵架的邻居散文

吵架的邻居散文

罗宾两口子为了上学的孩子,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

搬来新家的第一天,刚吃完晚饭,隔壁突然传来“咣”的一声,像是砸了一个碗,紧接着就是男女针尖对麦芒的一通大吵。

罗宾两口子都皱着眉头,心想怎么摊上一家爱吵架的邻居。

第二天罗宾两口子吃完晚饭,正想去楼下散散步,才出门口,就听到隔壁人家门里突然又传来了激烈的吵架声。站在楼道上的两口子都惊讶了,这隔壁人家怎么吵架都是复制型的?

这时同楼层的另一家邻居门开了,探出一个烫着满头小花的圆脸大婶。大婶努努嘴说:“摔盆子打碗地天天吵,没有一天不吵的。”

罗宾媳妇直接问:“您没有过去给劝劝?”

大婶嘴巴一撇:“我过去劝劝?这市里又不是乡下,鱼目混杂的,什么人都有,我还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呢!”说完,大婶把脸缩回去,“嘭”的一声关上了家门。

转眼搬过来好些天了,虽然一次都没有见过隔壁人家的人,但他们天天晚上必定会大吵一场。

罗宾两口子真担心儿子的学习会受到影响。两口子决定还是过去劝劝。

刚下好决心,邻家就传来碗落地的声音了。

罗宾急奔出门,在邻家门口站定敲了好几下,门里的.吵闹声没有了,随即门开了,一个戴着近视镜的小伙子从门里探出头:“你好,你找谁?”

罗宾笑呵呵地自我介绍说是刚搬来的新邻居,又说自家儿子上小学了,担心常听到吵架声会影响孩子学习。

小伙子静静地听他说完后,意味深长地说:“你确定不需要我家吵了吗?”

罗宾一愣,点头表示肯定。

小伙子两手一摊说:“那好,后果你们自负。”

第二天晚上,楼道里静得出奇,罗宾两口子彻底放下心来。

谁知就在两口子准备上床休息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紧接着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嚎啕。这声音是从另一位邻居——那位大婶家传来的。

嚎啕声一浪接一浪,罗宾实在忍不住了,冲出门去,一出门就与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正是邻居家那小伙子。小伙子见他要去大婶家劝架,赶紧拉住他说:“千万别去招惹她!我也是被吵得受不了,下楼转转去。”

罗宾干脆拉着小伙子回家里了。小伙子淡定地说:“大婶的老公退休被返聘,工作忙得不着家,她一口咬定她老公在外面养了小三,就天天在家里诅咒她老公。开始我还去劝她,结果差点被她打了。”

小伙子又说,说来也奇怪,要是我家晚上吵架了她就肯定不会大半夜闹腾了。

半夜两点,大婶终于结束了对老公的批斗。可第二天晚上,还不到八点,大婶再一轮的诅咒又开始了。

罗宾郁闷得不得了,情急之下抓了个碗就拍开了小伙子家的门:“兄弟,哥求你家吵个架吧。你家吵架的时候,大婶从来没爆发过。瞧,我碗都给你带来了,委屈一下弟妹吧!”

小伙子把碗推给他:“今天太迟了,吵也不管用了。明天吧,明天我家吵。”

小伙子说话还真算数,第二天晚上七点半,他家就又开始摔碗吵架了。

也真怪,小伙子家吵了一架,大婶家竟然一夜都没有整出一点动静。

这简直太神奇了,罗宾两口子感念这小伙子的同时,心里老是感觉对不住小伙子夫妻俩。正想找个机会请小伙子两口子来家里吃顿饭,这天小伙子来到他家告别,说他要结束异地恋,去女朋友所在的城市了。

罗宾媳妇诧异:“你们现在不是住在一起吗?”

小伙子红着脸说:“哪里啊,这边我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的。”

原来小伙子才搬来这里时,因为实在受不了邻居大婶的午夜噪音,在网上求救,网友们帮他想了个办法,并且录制了摔碗盘男女吵架的录音,让他每天晚上在大婶还没有发飙前播放。没想到,只要他晚上播放了吵架的录音,大婶家就整夜安生。有时他晚上写稿子忘记了播放录音,大婶就准时发飙,只要大婶发飙了,他再放录音也不管用了。

罗宾两口子大为惊诧的同时,不无遗憾地说:“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小伙子说:“我把这录音发给你,以后你家自个儿吵吧,兄弟我爱莫能助了。”

罗宾还是不解:“可为什么只要一放这录音,大婶就安生了呢?”

小伙子想了想,说:“那是因为,她看着别人家吵架出事,她心理就平衡了!”

篇8:邻居李伯散文

邻居李伯散文

金秋在骤然来临的的寒流中凋谢,叶子挂在树梢不住地颤抖,桂花的香在空气中瑟缩,刚绽开的白茶花脸色凝重。我不由自主地收紧双胛,听外面的风飕飕地刮,看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去。

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递进一封信,说是信其实就是一张字条。这信是我原来的邻居李伯写来的:

“侄女,你好!李伯老了,上你的楼都难。李伯想请你帮个忙,我离家已经十个月了,当初街坊邻居们帮忙处理,当场言定大志每月给240元钱(包括租房费),迄今10个月有余了并未实现。现在大志根本不理我,也没人给我要钱,所以我想请你给我打个电话给他,叫他从十月份开始(以前的不给就算了),每月把生活费送到张叔那个门市部,我便于去拿。这两个月我身体欠佳,还欠药费,急等钱用,务必叫他遵守诺言。

李伯笔

看完信,我的心一阵疼痛。外面,风带着哨音,天更加昏沉了,也许就要下雨了。

李伯住在我妈妈家附近,我小时候就经常在他家玩,李伯是看着我长大的,虽然不是亲戚,但早已经在长期的来来往往中建立了亲情。大志是他的儿子,父子之间经常产生摩擦,吵吵闹闹不断,而李伯总是像久经风吹雨打的老树,生活艰辛却也还算健朗。就在去年年尾,父子之间又发生了一次非常激烈的冲突,我们去看他老人家的时候,他说一天都不想活了,每天儿子就像骂孙子一样骂他,指着鼻尖子骂他老了还不死,骂他年轻时怎么不争气,怎么不给儿子创一份大家业。说谁谁家老爷子给儿子多少多少钱,多少多少房屋,气得李伯要绝食,躺在屋里几天不吃不喝。好多街坊邻居来劝,最后父子俩达成协议,李伯搬出家门租房子住,大志每月给父亲240元生活费。

李伯没有过年就搬出了家门,到哪里去住呢?大志答应的每月240元怎么够租房加生活费用呢?李伯已经80高龄,老伴在30年前就已经去世,另一个儿子,在二十年前就走得无影无踪,至今杳无消息;大志生活也过得非常艰辛,一家人都没有正式职业,挣一个钱都不容易,养家糊口都成为难题,所以大志的脾气越来越暴躁。那天,李伯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袱就离开了儿子家,早晨出门一直折腾到夜里10点半,也没找到住处。那是腊月天呀,寒风刺骨,老人家蹲在黑洞洞的风里,瑟瑟发抖。当我得知情况赶到李伯身边,心都碎了,临时给李伯安顿在一家旅社里。第二天李伯住进了亲戚家的一间小草房,那亲戚一家都打工去了,这间房子他们同意免费给李伯住。

后来几个月我没有见到李伯,今天看到李伯的字条,我突然感觉心口好疼好疼。我很快给李伯儿子打了电话,那边解释了好长时间,我也没心情细听,总之就是现在没钱,月底再给。

天终于下起雨来,我匆匆吃过晚饭,带上几个包子,摸着黑路找到了李伯的住处。我没有给他要到钱,心里很是歉疚,我不知道怎么跟李伯解释他儿子的话,我只是虚伪地嘘寒问暖,心里点点滴寒。临走我给了李伯200元钱,叫他暂时缓解生活之难。但是我知道200元解决不了李伯的.问题,李伯今后的生活怎么办,我的确不知道。

在我生活的小镇周围,这样的老人不止李伯一个,我单位东边就有一个老人儿子住着楼房,老人住着一个低矮的破棚子,靠捡破烂为生。我经常从他门口过,那棚子里堆满了破纸烂瓦,我不知道他床能够安放在哪个角落,经常看见他一个人端着个大碗,低头吃饭,至今连一个电灯泡都没安上,一天黑就关门睡觉。

我也不知道现在越来越健全的低保,是不是覆盖了所有没有生活出路和生活能力的人,我只是从我老公嘴里知道每年审理的案件中,关系赡养问题的越来越多。我们这样的国家,经济实力和文化教育不是很好了么,怎么会有这些儿女不能照顾好自己的老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些老人没有社会的关注呢?

我抱紧双胛,在第一次寒流到来的前夜,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久久不能入眠。

篇9: 我的邻居119散文

我的邻居119散文

和“119”为邻已经整整二十个年头了,不管是单位还是家属院,都总是隔墙邻居。

当初我们单位还与金昌日报社合署办公,而自己还是单身,就栖身在单位办公室里,因此与隔墙为邻的金昌消防“119”就有了不解之缘,不管是起床号、早操、训练,还是出警,总是在窗内听得清清楚楚,在窗口看得明明白白。那时,尤其是在“119”内还有一个可以通心的朋友,他虽然是官兵中的官,可是他却喜欢文字,常常拿着他的最新作品来我的办公室探讨,或者在晚上值班的时候打电话去他的办公室聊天。我们也常常在他家里对酒当歌,听他讲他的军营故事;在我的陋室风清月白,听我吹我的文坛逸事,因此对“119”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在他的文字里,我了解了“119”人一天都在干些什么;在他的办公室里,我认识了许多“119”的官和兵,觉得他们虽然和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一样,人生开门七件事,少不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但他们的生活里却多了些特别的内容,那就是职业的神圣与风险、忠诚与奉献。十多年之后我们单位搬到了党校,可是还是隔着中医院与“119”为邻。更为有意思的是,单位搬到了中医院那边的时候,我的家却又搬到了报社家属楼,且是四楼楼头,几乎与“119”那高处不胜寒的训练塔比肩了。

我想,自己早起的习惯,可能与“119”为邻二十年来雷打不动的起床号有很大关系。

那时候,我站在报社四楼的窗口,看“119”的大院,桃红柳绿,满园芳菲,一条长长的水泥跑道将其圈在中央。那些闻号而起的官兵出晨操,一身橄榄绿,或列队,或自由,或快或慢,阵阵口号声中绕着那园子一圈又一圈。我想他们的长跑是不会过于疲累的,因为他们年轻,因为他们朝气,当然还因为他们围着跑的是一个绿色的“氧吧”,为他们提供了清洁的空气。朋友说,那满园的绿树繁花和碧草菜畦,都是战士们在训练之余,一锹一镐刨掉厚厚的沙石,再从郊外拉来一车又一车的黄土置换出来的。然后精心的施肥、撒籽、侍候,等着有了绿色,不管是官还是兵,在业余都喜欢到那里去,就像呵护自己的孩子般呵护着它们的成长,喜悦着它们的顽强,为它们除去杂物,为它们浇水灌溉。是啊,在这个植一棵树比生一个孩子还难的戈壁滩上,谁不爱惜和喜欢一草一木,更何况是自己汗水换来的园圃!

当然,园圃是知道回报的。

春天的花朵,为他们送上美丽与希望;

夏天的芬芳,为他们送上清凉与祝福;

舞蹈的蜂蝶,为他们送去向往与充实。

如果说,他们在春夏两季收到的是纯美的精神礼物,让他们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舒缓了身心的疲累,有了些田园的诗意。那么到了秋天,收到的就是更为殷实的礼物了,时令新鲜的蔬菜,诸如茄子、辣椒、香菜、洋葱、西红柿,再加上他们绿色饲养而得的大肉,都摆上了他们的餐桌,那份喜悦自不必说。到了冬天,万木萧疏,有时一场大雪覆盖四野,但那跑道却是什么时候都是干净的,他们总是及时清雪,并将之送到了园内,即保了园圃的墒情,又为他们的强身健体提供了干净清洁的场地。

有了很好的“营养”,工作的劲头自然就足。

那时候,我站在四楼的窗口,不管春夏秋冬都能看到他们青春的身影,在训练场上翻飞。夏练三伏,冬练三九,高高的`训练塔前,他们扛着长长的带着挂勾的梯子,奔跑如飞,然后一层又一层地以极快的速度向上攀缘,直到塔顶:那数米高的障碍栏和攀杆,窄窄的“独木桥”、低矮的“地道”等等,一切应急可能遇到的环境,他们都一一涉足,一一苦练。通心的朋友说,消防上的事儿,没有这些真本事是不行的。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茬又一茬。朋友虽然是那样地喜欢着“119”,那些曾经认识的官和兵,到最后都不得不含着泪水华丽转身,有的退休,有的转业,有的调离,有的退伍,但我却一直欣赏着他们创造的那一抹绿,那一份精神,羡慕着那些青春的身影!我不止一次地想,这是上苍给我的一份特殊礼物!

我想说一棵树,一棵春天里总是早早开花的树。

在楼下隔墙“119”院内西北角原有一棵榆树,每年春天它总是最早发芽,但最早生出的不是叶芽,而是小小的暗红花蕾,慢慢地生长,在未绽裂之前,一树暗红,肃穆而庄重。也许在一场春雪之后,也许在一场春雨之后,在你转眼的瞬间,却已是蓬蓬勃勃的一树浅绿淡黄的榆钱儿穗子,赏心悦目。等到榆钱儿熟透随风而飘,便是一树的绿叶,陪着你度过一夏一秋。你能听得见小鸟落在它的枝头歌唱,你能看得见微风轻抚它浓绿的枝叶;小雨中它轻声吟唱,狂风中它坚强厮守。不知道这棵榆树是如何生长在那里的,也许是飞鸟衔着不慎掉落的种子,也许是被风送到了那个角落,反正它就那样在那里扎根了。但“119”人不会因为它是不速之客就怠慢它,而是精心的呵护着它。待着我们这栋隔墙家属楼建成,前面沿小院围墙有了一个尺把宽数十米长的花池之后,它的根须便从墙下的泥土里延伸了过来,它的种子便飘落在了花池里。数度光阴,如今一个窄而长的小花池里,除了满墙的爬山虎,几棵特意种植的其它树之外,大大小小就全是榆树了。尤其是隔墙这边的两棵孪生榆,虽然那边那棵由于建设需要已经被伐,但这孪生榆已经长得葳葳蕤蕤,俨然那棵的再生。恍惚间,常常觉得就是原来的那棵,只是被时光移到了这边,继续丰富着我们的目光!

我想说的,其实还是“119”大院里的人。

因为他们青春,他们阳光,他们坚韧,他们执著。

我不知道那些一茬又一茬的年轻面孔而陌生面孔来自哪里,也不知道最后他们又去了何方,但那种橄榄色的精神和责任却一直留在了自己的生活里。新陈代谢,你走了他来了,时光不知不觉过去了,但精神没有过去,责任没有过去,而且更加发扬光大。

现正在“119”供职的另一位军官朋友说,毕竟是军营,能一辈子呆在军营的人少之又少。因此一茬的老兵退伍了,另一茬的新兵就紧跟着来了,传统性的训练年年进行,实战性的演练更是少不了,那些不能确定时间的抢险救灾行动,就更不用说了,逢警必出是使命也是职责。现在的新兵来源更趋多元化,文化水平越来越高,尤其是大学生兵一年比一年多,个性都非常强,但他们对军营所要求的比较特殊的身体素质、心理素质、生活习惯、纪律要求常常让人产生疑虑。正像那首歌里唱的,“人们把爱情想像得太美好太诱惑”。新兵在进警营之前,基本上都有那种对警营不切实际的幻想。因此,在他们入伍集训的时候,根据现实的需要,都要进行各种方式的生活、学习、体能、思想等全方位的培训。尤其是对警营生活严格程式化的适应,是一个比较艰难的过程。但是,当他们经过一定时间的训练之后,基本都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因为,按朋友的话说,就像那首《说句心里话》歌里所唱的:“有国才有家,既然来当兵,就是责任大;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咱祖国,谁来保卫咱妈妈,谁来保卫家……”他们所受的都是传统儒家教育,“齐家、治国、平天下”谁都懂,更何况他们的文化层次都比较高,理解能力都比较强,因此对警营生活也就处之若泰了。

由此我想,一个战士的成长就像一棵树的成长,不管他来自哪里,只要有合适的土壤,有合适的雨水,哪怕有风雷电击,哪怕有寒冬酷暑,都能扎根,都能成长,都能应付与承担。

篇10:老街坊老邻居散文

老街坊老邻居散文

在老烟台街的那些年,我家住在民生胡同72号,那时候街坊四邻的关系比较密切,不像现在这样“井水不犯河水”。过去的民生胡同是一条狭长的街道,我老公的童年时代就是在那里度过的,他童年里许多美好的记忆都和民生胡同分不开。那乡情浓厚得化也化不开。

我公公爹是一个万事不求人的脾气,屋里的家什准备得齐齐全全的,从不愿意去邻居家借物件使用。而我们院子的其他三家邻居都是喜欢前来借东西的街坊四邻。

一次邻居王大爷从新疆弄回一些葵花籽,大批量的,好几麻袋。他要卖掉葵花籽,却没有秤。我家有一杆秤。王大爷来借用,说:“老张嫂子,借您家的`杆秤用一用。弄了瓜子来,吃不了卖点儿。回头送秤的时候,给你捎点来。”母亲一边拿秤给他一边说:“你不用客气,我家也不常用,你随便使唤。”好嘛,这一句客套话儿,我家的杆秤在王大爷家住了半个月。家里称米称面的时候,没有秤用了,很不方便。家里怎么会称米面呢?那时候吃饭是按定量做的,每月供应的粮食都不够使,只好用秤称着做饭吃。父亲对母亲说:“就你嘴欠,说什么不经常用干什么?不经常用,我准备它干什么?”害得我母亲只好派我去王大爷家要回我家的杆秤。王大爷还有点不高兴:使用你们家的秤,又弄不坏,至于追着屁股要回去吗?

话是这么说的,那一天两家分西瓜,又来了,“借秤”。于是我们家的杆秤,经常不在家,父亲自己买了秤,并不方便使用,于是乎,又买了一杆秤。这回好了,使用方便了。父亲说“早知道该准备两杆秤了。”

那时候奶奶身体不好,经常吃中药,于是父亲卖了一个砂锅给奶奶煮中药。于是这个煮中药的砂锅又成了邻居们经常借用的物件。按照老烟台街的习惯煮中药的砂锅是只能借不能还的。就是说,你家使用的时候借来用,不可以归还,只能等着主人来索取,或别一家来借。因为送中药锅给人家是不吉利的。

于是王大爷家和李大妈家就经常借中药锅用,而奶奶煮中药的时候,经常是人家正在使用着。所以父亲又感觉不方便了,于是又买来一个大一号的砂锅来煮中药。先前的哪一个成了公用的。邻居们知道了,都不好意思地说:“张大哥你怎么又买了一个砂锅啊?”父亲说:“我家老太太的中药量多,原先那砂锅小了点。”

就这样,我们家里备用的公用物件越来越多,有钳子、扳手,改锥、试电笔等工具;有木工用的锯子、斧子、刨子等;还有铁锹、镐头、撅头等农用工具;也有补袜子用的模子、各种颜色的缝纫机线、做针线活儿用的尺子、剪子、顶针等等东西。于是乎,来我们家借东西的人越来越多了。谁家缺什么东西了,就会说:“到张嫂家去借用,他们家什么都有。”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家还有一个做粉条用的河洛床子,每到春节的时候,大家就把自家平时节省下来的淀粉用来做粉条,有的人家是买很小的土豆,磨成碎末,提炼淀粉,然后用来做粉条,自家做的粉条绝对是纯淀粉的,劲道,滑溜,非常好吃。我母亲是做粉条的行家里手,经常用自家的河洛床子给邻居家做粉条。所以一到春节前,母亲就成了大忙人啦!

邻居们关系密切有很多好处,谁家有了病人、小孩子,都是邻居们来帮忙照顾;母亲们在一起织毛衣,可以互相学习技法,编织出漂亮花色的毛衣,女孩们叫唤绣花用的花样,绣品的花色更是美不收收。

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民生胡同也改造成了民生小区,邻居们都分散在四周的楼房里,有时候想见面聊天都难得了!真想念那些过去的旧时光,真想念那些过去的老街坊老邻居啊!母亲提到这些话题,总是眼泪汪汪的。她九十多岁了,多么想今生今世再和老邻居们见个面啊!

篇11:我的邻居散文

我的邻居散文

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与鸟儿为邻,这对于以孤独为生的夜行人尤其重要。与其与孤独对话,与夜对话、与一只野猫对话、与自己的影子和灵魂对话,不如与鸟儿畅谈。把自己当成一只乖巧善意的鸟,或者把鸟儿当成自己最好的一个朋友,怀着一颗爱心,努力为朋友着想,它们就能走进你的视野,融入你的生活,给你快楽!

阳台靠近门的右上方,有一个燕子窝,很多年了。燕窝向阳,能避风挡雨。每年春天都会有一对燕子迁徙而来,飞出飞进的衔来春泥松树枝翻新它们的别墅,构筑它们的爱巢。它们在阳台的铁丝上呢喃,用羽毛擦拭着爱情的甜蜜;在飞翔中浪漫着缠绵;在暴雨欲来,空气低压的天空下尽情猛飞,释放着内心的快乐。不久它们便孵出一窝嫩声嫩气的雏燕,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可忙坏了一对燕子夫妇。它们轮番着守护觅食,也不能安抚守在窝边那些毛茸茸雏燕的鸣叫。

当雏燕嫩白的小嘴,叫破了春天放飞出的氢气球;当秋风的凉意,吹黑了雏燕嫩白的小嘴。它们已羽翼丰满,亦然就是一个个远征的行者。它们在冬天来临之前,带上一家的欢乐,用一个没有仪式的告别,迁徙。

今年,桃花开了,梨花白了,无数樱桃的小红灯笼早已绚烂了山庄的日子。但仍未看见那一把把飞翔的剪刀剪过天空的影子;剪过阳光的执坳;剪过阳台上蟋蟀的鸣叫。只看见几只麻雀在阳台上飞出飞进,叽叽喳喳,与我做着我进它们退,我退它们进的游戏。我猜想,它们一定是贪恋阳台上挂着的腊肉香肠的美味。好多次,我开始担心燕子一家的安危和命运。

突然的一天中午,一阵阵熟悉的叫声惊醒了我的午休。那声音顷刻间把我拽回到,手拿弹弓兴奋忘我的在屋檐下、树杈上、阁楼里掏麻雀蛋,掏嫩麻雀的童年。我顺着叫声寻觅,真不敢相信,那叽叽喳喳稚嫩的声音竟然来自燕窝。再看那一对惊慌失措,乱叫乱飞的老麻雀,我突然明白:是我打扰了它们,惊吓了它们,我急忙退回到客厅。刚才那一对老麻雀的惊慌失措,乱叫乱飞的一幕,突然让我回想起:初为人父后,女儿的.身体在重病摧残时,我们的惊慌失措,无力抗争,默默流泪的情形。其实,无论人畜,虫鸟,面对突然而来的恶运,我们都是一根弱不禁风的稻草,被季节割去高昂的头颅,失去宠幸。孤单地站着或躺在田间地头,站尽秋风,立尽风霜,直到消亡;我们也只是上帝欣赏涟漪时随意抛出的一粒石子,纵然使出浑身解数,在生活的海洋里极尽针扎,扑棱出几个善意的涟漪,然后下沉,被岁月的浪花带走!所以,无论动物人畜、虫鸟花木,都应笑着面对,友善相处。点燃各自内心温暖的灯火,照耀对方,也被对方照耀!

我佩服这对老麻雀的胆量和勇气,敢于与一个昔日的刽子手为邻,甚至把一家老小的性命用来一搏。我好奇它们在选择燕子窝用来生儿育女之前的选址、侦查、分析地形和敌情的过程。要知道,在我很小的记忆里,燕子是益鸟,麻雀是害鸟。因为燕子吃虫,麻雀吃粮食。记得有那么几年闹饥荒的时候,为了不让麻雀与人抢粮食,全民同时赶麻雀,不让它们有落脚的地方。童年时我也没少消灭过它们的祖先。“难道这对麻雀看过我上个月写的一首诗<与麻雀的对话>”说是对话,实是忏悔。但所有的好奇和猜想,都像是天空新的黑洞,无法考证。

麻雀舍身与我为邻,说明它们不但原谅了我的过去,而且非常的信任我。我感谢麻雀对我的原谅和信任,更感谢它们与我为邻。

无论是思想上,还是身体上,我都已做好了与麻雀为邻的准备。和它们和睦共处,和它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开门关门要轻轻地推,不要惊吓了它们;不弹“十面埋伏”;不唱“我们都是神枪手”;不做以手拉弓,以手为枪和瞄准的动作。要轻拨“致爱丽丝”;唱“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呀,握握手,我们都是好朋友”笑迎它们的叽叽喳喳叫乱了你的作息时间,甚至吵醒了你的午休。给它们盛上井水和小米。很荣幸地为它们清扫抖落的枝叶和拉出的鸟屎。把它们当成是自己灵魂里飞出的鸟。

与人为邻的鸟是幸福的!

与鸟为邻的人同样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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