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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钻豆腐的散文

2022-05-28 03:32:26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白夜休”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泥鳅钻豆腐的散文,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泥鳅钻豆腐的散文,供大家参考。

泥鳅钻豆腐的散文

篇1:泥鳅钻豆腐的散文

泥鳅钻豆腐的散文

古人有训:民以食为天。每个人对美食都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在众多的美食中有些美食是一些地方的特色菜,随着社会的发展,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只要我们走出家门、周游列国,在外面是能吃到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的。但是说到家乡特色美食,我倒是想到了一道很奇葩的美食。

这道美食在土家山寨还是小有名气的,而这道美食的主要食材就是豆腐还有泥鳅了。你可知道这两样食材合二为一的做法是怎样的呢?而且这道菜还有一个非常独特的名字——泥鳅钻豆腐。

起初,我听人们说到这道菜的名字时,浮想联翩,以为这两种食材放在了一起,泥鳅就会钻到豆腐里面。为了真正弄清缘由,我上网查阅了各种资料,并没有详细的做法,就只是说把豆腐还有泥鳅一块放在锅里煮就可以了。那时的我还当真以为真的泥鳅会钻到豆腐里了呢!

如果是这样,你把水煮开了之后就放入豆腐还有泥鳅。然后就盖上锅盖,过几分钟后你去掀开锅盖,一点变化都没有。

其实这道菜只是名字叫做这样,但是它的做法与我想的这样。这样做是利用豆腐把泥鳅的腥味给去除了而已。看来要吃到真正的泥鳅钻豆腐,那可真还要去多学习学习呢!

泥鳅钻豆腐,是一道流传于民间的美味

当泥鳅遇上水豆腐,就诞生出一道特色美食,名为泥鳅钻豆腐,又称之为貂蝉豆腐、这是一道来自民间的传统名菜,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泥鳅钻豆腐,据说只有少部分厨师能做出的它本来的.美味。

泥鳅被称为“水中之参”,美味又营养,在我国众多地方均有养殖,而且价格不高,可谓物美价廉。泥鳅的做法有很多种,在民间最简单而又有营养的做法就是泥鳅钻豆腐。

泥鳅钻豆腐,传说是由周口渔民创制而成的,把小泥鳅放水盆里养殖两天,使其排干净泥巴与体内垃圾等,把姜、蒜与水豆腐一起放入锅中盖上锅盖后炖煮,炖煮熟透后,发现小泥鳅都钻进豆腐中去了,只有鱼尾留在豆腐外,后续取名为“泥鳅钻豆腐”。

制作泥鳅钻豆腐需要注意的事项,泥鳅需要用清水养2-3天,锅中的水量以漫过泥鳅、豆腐适量为宜,便于泥鳅游动。

目前很多餐馆以及酒店都没有统一的做法,都是凭着印象或者自己的方式来制作,并没有或者少有像民间故事所流传的样式,但,不可否认的是泥鳅和豆腐一起烹饪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泥鳅钻豆腐”是土家人喜爱吃的一道菜。其传统烧制方法是先把小泥鳅放在水缸里或坛子里,倒清水并添加少量的食盐,将泥鳅喂养一夜,等泥鳅吐尽肚子里的泥沙和其它杂物,再用清水冲洗,并将活鲜鲜的泥鳅倒入嫩白豆腐内,水烧热的时候,泥鳅就会在豆腐里乱钻,等把豆腐钻出若干个小眼,再下油锅炖煮,并加上花椒、葱花、味精、生姜、酱油等作料。这道菜营养特别丰富,又特别鲜嫩,其味道特美,是土家人招待贵客的美味佳肴。

“泥鳅钻豆腐“这道菜肴中,最传奇的莫过于“泥鳅钻豆腐”——豆腐和泥鳅放在冷水锅中,随着水温不断升高,泥鳅在热汤中急得无处藏身,最后钻入冷豆腐中,结果还是逃脱不了被烹煮的命运。所以这道菜又叫“草船借箭”、“貂蝉豆腐”(董卓是泥鳅、貂蝉是豆腐)、“汉宫藏娇”等等。

“泥鳅钻豆腐”据说起源于河南周口地区,说是一个叫邢文明的渔民,卖掉大泥鳅后,小的无人问津,只好带回家自己烹食。有一次,他为了调剂口味翻新花样,索性把小泥鳅和豆腐一起煮,并配以葱、姜、蒜等佐料,揭锅时却发现小泥鳅全钻进了豆腐里。

这道汤菜最大的妙处一是外形独特、二是泥鳅的动物蛋白和豆腐的植物蛋白融为一体,味道鲜美,汤汁腻香。

其实,我对这道菜情有独钟,还是源于我的童年生活。

小时候,我将畚箕放在稻田池沟里,一只手按压畚箕,一只脚在水底驱赶,那些鱼儿和泥鳅便朝着畚箕的方向窜去。鱼儿多从畚箕的上方溜之大吉,而泥鳅是底沉鱼,习惯于横窜,不擅上蹿,最后就落入畚箕被我捕捞。

我觉得捕泥鳅特别有意思,它是慰藉童年寂寞的最好良药。无论寒暑假,还是平时的节假日,我总喜欢悄悄地拎着锑铁盆和畚箕潜入稻田里。一边听鸟鸣,一边捕捞。这种简单而富有野趣的生活一直滋养着我的性情。

往往收获颇丰。待我把锑铁盆里的泥鳅递给父亲,他一接过去便将泥鳅倒入大澡盆里,然后滴几滴香油,让那些泥鳅将五脏六腑里的污秽全部吐出,经过如此处理,泥鳅的土腥气也少了许多。除了养一些新鲜的泥鳅,随吃随捞外,一般在两天之后,父亲变着花样烹饪,总是把铁砂锅烧得通红通红,将活蹦乱跳的泥鳅焙制成泥鳅干。十有八九,我就站在父亲的身旁,因为我喜欢听泥鳅在火红的铁锅里挣扎的声音,就像看战斗片那样刺激——由于文化的贫乏,那个年代除了看战斗片就是阶级斗争片。所以,我们对日本鬼子和阶级敌人恨之入骨,恨不得油煎火烧,就像父亲焙烤泥鳅一样。

那些暂时养在澡盆里随吃随捞的泥鳅,在父亲的烹调下也一样令人垂涎欲滴。我印象最深的要算是泥鳅钻豆腐了,一年也难得吃上一两回。泥鳅钻豆腐盛在一个铁锅里,放在炭炉上,火旺汤沸,胃口大开。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吃得津津乐道。想想以前这样的氛围,现如今委实难得哦!

篇2:照泥鳅经典散文

照泥鳅经典散文

江南水乡,盛产鱼虾。河流、湖泊,各种淡水鱼类应有尽有,即使在半干半湿的农田里,也藏着许多泥鳅、黄鳝、青蛙、田鸡,这是上苍赐给江南人的美食。

春耕之后,新翻的泥土散发出股股清香,冬眠过后的泥鳅和黄鳝开始活跃起来,它们借着夜幕的遮掩,从泥土里钻出,把春水当作棉被,盖在光溜溜的身上,然后像江南的农民一样,一边尽情地呼吸着春天的气息,一边躺在泥土上做着美滋滋的甜梦。青蛙和田鸡耐不住春夜的寂寞,它们聚集在稻田里或躲在草丛里,放开喉咙叫着、唱着,似乎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唱完一年的歌,读完一年的诗,把整个春夜都闹翻了天。就在这时,它们便成了我们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照泥鳅是春天晚上最有趣的事。

在我的老家,照泥鳅主要是小孩子的事。大人们一天劳累下来,大多数人早早地进入了梦乡。当然,也有几个精力旺盛的跟我们一起分享着乐趣。

从清明开始,刚刚有人动过犁耙,我们就开始照泥鳅了。这个时候,天气还有点凉,只有少量的泥鳅出了洞,黄鳝还在冬眠。那时,我们村只有我们十几个小伙伴在一些排水沟或秧田里照泥鳅,虽然每天收获不大,但刚出洞的泥鳅比较麻木,躺在泥面上懒洋洋的,我们用钳子一夹一个准,很少有泥鳅从我们手中逃脱。

在我们老家照泥鳅、黄鳝使用的工具是一把类似烧柴火用的铁钳,只是握柄长夹柄短,开口处有两排牙齿,有的地方是用竹篾做的,这种工具对夹黄鳝很实用,因为黄鳝身长力气大,用这种铁钳夹起来很方便。但这种工具用来夹泥鳅难度就很大,因为泥鳅身短灵活,只有刚出洞的时候才比较麻木笨拙。

谷雨到了,泥鳅、黄鳝、青蛙、田鸡都出来了,还有许多小鱼成群结队沿着溪流逆进入了农田,这是一年之中照泥鳅的旺季。这时的泥鳅很狡猾,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往泥巴里一钻,逃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圈浑水。所以,照泥鳅的时候,我们都是侧着脚丫往前走,这样可以避免稻田里的水晃动。另外,春耕时把红花草埋在泥土里发酵,如果不轻点走,稻田里就会冒出一串串的水泡,这就等于给泥鳅发出信号。

黄鳝没有泥鳅短小灵活的优势,我们用钳子夹它就像捡稻草那么方便,只不过夹黄鳝的时候要掌握用力程度。如果用力过大,黄鳝被夹痛了就会竭力反抗,遇到大的黄鳝就会挣脱铁钳跑掉。所以,有经验的人拿钳子犹如握毛笔写字,手腕上有股阴劲,把黄鳝夹得舒舒服服的没有一点反抗就放进了鱼篓,整个过程轻松自如。当然,有时候我们也会遇到一些狡猾的黄鳝,当你用钳子瞄准它的时候,它突然头部一缩然后拐着身子往后退,让你的铁钳落空。如果你连续几下没夹着,它就会贴着泥面拐着弯迅速游走。黄鳝在水中的姿势始终是弯曲的,这样能伸能屈便于应对各种危机。我们夹泥鳅、黄鳝和小鱼的时候都是瞄准头部稍后的位置夹去,这样即便它发现了想逃离,也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一般情况下,黄鳝、泥鳅和小鱼发现自己有危险的时候,就会急中生智往前逃离,这样我们已经留好了时间和空间。当它们往前一冲的时候,正好铁钳夹合就会夹到它身子,就像猎人打运动中的猎物,瞄准的是头部或头部之前,而命中的往往是在身上。夹泥鳅、黄鳝和小鱼也考虑了这种因素,所以命中率依然很高。有的黄鳝学会了往后退,这是我们预料之外的事。不过,偶而碰到这种情况,你也不要急,你只要跟着它,即使它把头扎进了泥巴里,但由于身子太长,后半截却露在外面,这时候你再用铁钳夹它也不迟。

照泥鳅也要看天气,如果天气沉闷傍晚下阵雨,这时的泥鳅、黄鳝几乎都会出来乘凉,而这时最热闹的不是泥鳅和黄鳝,是青蛙、田鸡和小鱼。

雨后的夜晚,青蛙在新翻垦的水田里集会。它们趴在露出水面的泥疙瘩上,或浮在水面漂浮的杂草中鼓动着双腮“呱呱呱”地叫个不休。田鸡也在凑热闹,拉长着嗓子“咕——,咕——”地唱着,那声音粗旷而洪亮,就像草原上的民歌,让百里之外的牧民可以寻歌而归。照泥鳅的人循声而至,成片的青蛙就像跳水运动员一样摆一个优美的姿势突然钻入水中,片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近处一片安静,远处还是一片鼓噪,每到一处都是如此。田鸡声音洪亮却隐藏很深,夜晚很难逮到。捉青蛙也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不过此时的青蛙搅了一趟浑水,很难找到它们藏在哪里。只有等到浑水慢慢变清,才能看到青蛙缩着四条腿静静地趴在脚印窝里。在水中捉青蛙首先要把手轻轻地伸入水中,手掌成弧形,手心对着青蛙的头,然后迅速朝着青蛙罩过去,这样,青蛙往往会主动钻进你的手掌心。不过,一般像这种情况下我们不愿耗费时间捉青蛙,而是集中精力照泥鳅、黄鳝和捉小鱼。

春天鱼上水,特别是下雨之后,水从山沟里流入水田,又从水田溢出流入菜地和灌水沟,这样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无数条溪流,吸引了无数的小鱼向上游去。这些鱼来自河流、鱼塘、水库,它们成群结队,争先恐后逆水而上,在春天的夜晚构成了一道奇特的景观。如果此时拿个鱼笼放在流水口,开口朝下游,这些鱼就会乖乖地钻进鱼笼里去。不过,夜晚照泥鳅我们只带一盏煤油灯,一把铁钳和一个鱼篓,再没有多带别的工具了,所以,我们习惯用手去捉鱼。捉鱼跟捉青蛙一样,也是手心朝着鱼头,然后迅速捉去,鱼就到手了。

我们村周边的农田都很肥沃,远处的山坳里也有耕地,但那里的水冰冷。由于气候和环境关系,村里人把那里的稻田叫作冷水田,每年只种一季稻,所以没人到那里去照泥鳅照,都认为那里没有泥鳅照。周边稻田里照泥鳅的'人太多,除了我们村的,还有周边其它村的人。所以照泥鳅就像赶集市一样,每天早早地就行动了。可是去得早又有什么用呢?天没黑泥鳅不会出来,等到天黑了稻田里又踩满了脚印,满田的浑水看也看不清。于是我们村的小伙伴一起商量好吃过晚饭先睡觉,等到凌晨两三点钟再起来去照泥鳅,没想到这样一来我们有了意外收获。

那天,我们凌晨两点钟就起床了,大家刚刚走出家门就发现农田里有许多灯光,于是一起商量,决定到远处山坳里的冷水田里去看看。

赶到山坳里,大家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只见稻田里的泥鳅和黄鳝又多又大,它们几乎集中在离田埂一、两米的地方,趴在泥面上,头部朝着田埂,这简直又是一道奇观。后来我才发现,每到下半夜,田埂上的蚯蚓就会从洞里爬出来,待天亮时又钻回洞里去,泥鳅和黄鳝聚集在田埂旁就是等着吃蚯蚓。掌握了这个规律后,我们每天上半夜睡觉,下半夜就到山坳里去照泥鳅,每次的收获都很大,特别是下了雨的晚上,有时候照的泥鳅和黄鳝太多,连鱼篓都装不下,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照泥鳅不仅有“行规”,还有“行语”。我们进入山坳里照泥鳅,经常会碰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如果有事,必须用暗语联系。有一次,我在老岸(田埂的阴面)下看到一条特大的黄鳝,一高兴便张开钳子猛夹下去,没想到黄鳝被夹痛后用力反抗,挣脱钳子往我背后逃跑,要是小的也就算了,这么大的怎么能让它跑掉呢?于是我掉转油灯准备追赶过去,却发现一条银环蛇挡住了去路。晚上,蛇跟灯走,灯走蛇走,灯停蛇停,我没办法甩开它,只好向伙伴们发出求援暗语:“有绳子”。伙伴们一听,马上从四周赶来,大家同时张开铁齿钳,同时夹住蛇,然后把它放到油灯上去烧,直到把它烧死为止。

小时候,我们对蛇一点都不怕,如今想起来还真的有点心惊胆战!

篇3:泥鳅记散文

泥鳅记散文

北国夏末秋初的早晨,或许因为昨夜的一场雨,略微的显得凉了一些。

南市场人来人往的忙碌,与这略微的凉意相伴,竟让这个早晨热闹了起来。路过,情不自禁的拐了进去。

穿过豆腐大嫂的摊子,是卖鱼的。大大小小的鲫鱼活蹦乱跳的,亮闪闪的鳞片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 ,这一定是刚打捞上来不久的。这个地方,盛产的就是这种鱼,这里吃的特色就是活鱼小笨鸡,百吃不厌。看到这样新鲜的鱼,忍不住就想买一些来家炖,一抬头,却看到了另一种扭得更欢的东西:泥鳅!

吃过吗?泥鳅!

泥鳅,人们都叫它“水中人参”,可见营养价值之丰富。泥鳅细长,最粗的也不过直径三四厘米,当它在泥地里蠕动的时候,看着像小蛇,会有点小怕,但是它的肉和籽真的很好吃。

泥鳅有黑的,还有黄的,身上的鳞片细小到几乎没有,它的身上分泌一种粘液,滑溜溜的很难抓住。当你好不容易的把它握在手里,它那轻盈的身形一扭,摇头摆尾的就跑掉了。

记得小时候家里常常吃的鱼就是泥鳅。我那时候大致上是认为爷爷给我吃泥鳅能省点事。因为吃其他的鱼,爷爷还的给我挑刺,不然怕我给鱼刺扎到。而泥鳅从头到尾一根脊梁,几乎没有肋骨――所以才会有那么柔软的腰肢哈!一般小孩子吃也不会被扎到,这样爷爷才会放心一些。

爷爷说很喜欢我吃泥鳅的样子,我也喜欢就这个样子吃给爷爷看,爷爷开心,我就开心。你可以想象一个这样的画面:水草茂盛的东北秋天,一座低矮的土坯房,在热乎乎的火炕,有一个方桌,方桌的主位上坐着一位花白胡须的老爷爷,他在笑眯眯地看着对面那个孩子滑稽的吃相。方桌对面是一个五六岁的东北小女孩,扎着两个乱蓬蓬的羊角辫,红卜卜的小脸蛋上不规则的勾划着一道道的泥巴,胖乎乎的小手一手拿着泥鳅头,一手擎着泥鳅尾巴,从头吃到尾的萌样,是可爱还是可爱呢?

小女孩就在那样的岁月里长成了大人,爷爷却悄无声息的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爱,是我们好好活着的真相。

泥鳅在下锅之前要先用盐淹一会,目的是让它把肚子里的泥浆吐干净,也去一去它身上的泥土味,这样炖出来肉质更鲜美。

有人说豆腐炖泥鳅比较有趣。豆腐要大块豆腐,先炝上汤烧热,下豆腐,最后把土豪你依然或碰乱跳的泥鳅放进去。泥鳅遇热自然要找地方躲藏,于是一个个黑泥鳅便钻进了白嫩嫩的豆腐里。当这一锅菜数了,打开锅盖,看不到整条鱼,你只会看见豆腐外面扎撒着的鱼尾巴。

大盆大碗的端上大桌子,吃的是趣味,也是东北风情!啊,我忽然明白南市场的门口白白的豆腐大嫂为什么要挨着卖鱼的黑大哥了,那就是一桌子美味呢!我最喜欢吃酱泥鳅。就用东北自己做的那种黄豆酱,用东北的大铁锅,用东北的大叶杨架上木头火,焖上它一锅酱泥鳅,黄豆香,泥鳅嫩,那才真的是舌尖上的`美味!

这块水草丰腴的湿地,不仅仅盛产芦苇鲫鱼,也盛产泥鳅。位于县城不远的一个地方叫九道沟,九道沟是乌裕尔河尾部的一条散流,苇草茂盛,鱼虾肥美。古“九”即“有”,是发达丰富的意思,这也是人们对生活的希望。九道沟的泥鳅多得数不胜数,而沟也不止九道,那么这些沟和这些泥鳅都是怎么来的呢?

传的久了,便成了传说:

很久以前,这条河里住着一条泥鳅精,泥鳅精很想离开这个小地方,到更大更美更广阔的天地里享受幸福,于是找到黑龙江的龙神秃尾巴老李,它说自己一宿就能从这钻到黑龙江去,老李不屑。泥鳅精说“若我赢了黑龙江给我一半可好?”老李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泥鳅精的本事可不是吹的,别看苇塘泥粘水薄,那泥鳅腰身一摆,如离弦之箭,势不可挡,直奔滔滔黑龙江方向而去。但是猴子怎么可能翻出如来的掌心呢?龙神怎么可能让一个泥鳅来分他的半壁江山?只见老李瞬间变身土地佬,手执龙头拐杖,看准泥鳅精的前进方向,猛地插进苇塘,那泥鳅精只管拼命钻,哪顾得看这是什么情况,遇到障碍就拐弯,结果折腾了一夜,除了把大苇塘钻出一道道深沟,也没能钻进黑龙江。

老李哈哈大笑:“你输了,以后安安心心呆在这里,不要再惦记不适合你的黑龙江啦。”

从此,乌裕尔河下游的九道沟里,泥鳅层层叠叠的繁衍生息开来,苇草也更加茂盛,两岸的人们生活富裕安宁。松嫩平原上,就这样多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泥粘水薄的苇塘湿地让泥鳅家族生生不息且肥硕健美,人,是不是也该好好的待在适合自己的地方呢?

别好高骛远,踏实一点,真实一点。幸福,其实就是一种感觉。

篇4:捉泥鳅散文

捉泥鳅散文

咱家涵宝是越长越坏了,我们都说他“一肚子坏水儿”。这不,嫌我们吵把电视给关了,自己却扯着嗓子在那儿唱:

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

……

真有他的,还是单曲单句循环模式。我打断他:“你捉过泥鳅?”他一脸懵懂地望着我,总算是按了暂停键。

也是,像他这样在钢筋水泥森林里出生、成长的孩子,哪里会有类似捉泥鳅、与泥巴亲密接触的机会呢?

小时候,老家的稻田里,不夸张地说,泥鳅都是用竹撮箕舀。小小的山村依山傍水,稻田傍着小河顺着山坡鞋垫子似的摞叠上去,灌溉用水都是用木槽或竹槽把河水引到最上面的稻田,再一块块灌下去。每家的稻田靠大路的一侧都用稀泥圈了界,界内是自家的稻田,界外则是水流自上而下流经的渠道。水是公用的,每到灌溉季节,各自把泥巴圈扒开一个豁口,水流进自家的稻田,等灌饱了,又把豁口给补上。至于田坎上公共水流通过的豁口,只要需要,都可以扒开或是堵上。

那时捉泥鳅,都不敢在泥圈内的稻田里,粮食都是活命的根本,弄不好屁股就要挨大人的板子,故而,我们捉泥鳅都是选择泥圈外的公共水道。一人把上面的田坎豁口堵上,掏一条小槽把水引到大路旁的水沟,一人把将要捉泥鳅的稻田泥圈外公共水道的水排了只留少许,然后把田坎豁口也堵上。准备工作就绪后,一人把从家里偷出的竹撮箕斜向下按到稀泥里,另一人则赤着脚在稀泥里往撮箕口趟。时机到了时把撮箕端起来口稍上抬,就见大半撮箕稀泥里有肉滚滚的东西在翻腾、扭动。岸上一人接过撮箕,到大路旁边水沟的小水潭里淘洗掉泥浆,把泥鳅倒进木桶里。如此周而复始,一会儿工夫就有大半桶泥鳅到手。几个孩子分了,拿回家有的干煸,有的加韭菜炒,有的加酸菜炖,馋得家里的猫咪围着灶台一边转一边喵喵地叫个不停,大人们也省了些唠叨。

这样的捉泥鳅法,泥鳅来得似乎也太容易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稻田里的泥鳅越来越少,越来越难捉到。几年前带老公和儿子回老家,本想把儿时经历过的一些东西也让他们体验一遍,只是,所有的稻田都改成了旱地,用竹撮箕舀泥鳅,湮没在了小村的历史长河里,也无奈地沉到了我的记忆深处。

小孩子的心是最单纯的,在他们的认知中,除了好就是坏,人有好坏,动物也一样。比如说小时候看到蚂蚁打架,总是习惯性地认为红蚂蚁是好的,黑蚂蚁是坏的,总会毫不留情地帮助红蚂蚁把黑蚂蚁碾死,或是用力吹一口气把黑蚂蚁吹走,或是一瓢水把黑蚂蚁淹没。关于泥鳅,我们也在心底里把红尾巴的当成最好的。

捉红尾泥鳅,其时我已经跟着父亲在镇上读了小学。父亲在镇教育组工作,教育组的办公地点是暂借的太坪高中的房子。太坪高中不远处就是太坪河,河里鱼、虾、蟹都多,自然也少不了泥鳅,还是我们眼里顶顶高贵的、个头肥大的红尾泥鳅。

说到捉红尾泥鳅,我不得不提到一个人,高我两级的妮。她父亲是高中老师,她和妹妹都跟着父亲在镇上小学读书。我们住一栋楼,她家在二楼,我家在楼下。这个小妮子不是读书的料,对玩却是都在行,女孩玩的项目她样样精通,就是男孩玩的那些把戏,她也从没怂过。可以说,那时她就是教育组和高中所有老师孩子的“王”!

不上学的日子,妮带着我们一群孩子不是在山上乱窜,就是在河里游荡。相比较难得爬的大山,我们更喜欢将太坪高中环抱在怀里的这条太坪河。其中,捉红尾泥鳅是我们必玩的乐此不疲的项目。

妮多半带我们在靠近高中的河这边玩,但要是捉泥鳅,就得趟过河到对河岸附近的缓水里。太坪河就像卧着的一位妙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途经太坪高中的这段刚好是“S”形,靠近高中的这边水急一些,浅水里几乎没有青苔等水生植物,河对岸水流缓,回水湾较多,鹅卵石多半被丝缕状的青苔覆盖。那些回水湾,正是红尾泥鳅的藏身处。

夏日的周末午后,妮叫上我们一群孩子,提着空酒瓶,浩浩荡荡地向河边进发。到了河边,大家一个二个地踢掉塑料凉鞋,赤脚趟水过河。赤着脚从青苔满布的鹅卵石河底趟过,是需要技巧的,稍微不慎,就可能脚底打滑一屁股坐到水里,打湿裤子裙子不说,屁股蛋子跌得那个痛哦,保证让你呲呀咧嘴记忆深刻。妮的技术好,跟三脚猫一样,三下两下就安然跳过去了。我们其他人多半是手拉着手,串成一串往前趟,万一哪个有闪失,旁的`人也能及时扯起来。

还记得有一次,住我家隔壁的小男孩非要跟着我们过河去捉泥鳅。他还不到上学年龄,我们都看不上这么个小不点,妮坚决不带他。没想到他也胆大,跟在我们后面跑,到了河边来不及脱鞋就下了水,战战兢兢地没走几步,扑通一声,坐到了河里。妮看事情不妙,赶紧跳回去把他捞起来。可是裤子已经全湿了,小人儿死活不敢回家。最后没辙,妮把他带到河边不远处的草棵,要他先躲在那里,把裤子扒拉下来给她拿到河边大石头上晒。大热的天,小人儿光屁股躲在草棵里,一会儿在喊有虫子咬,一会儿又在喊,等裤子晒干穿时,腿上尽是红疙瘩和抓痕。

捉红泥鳅时,妮是给我们分好工的,有人打探,有人清理青苔,有人搬石头,有人协助围圈,有人负责拿空酒瓶。妮是主攻手。她的眼睛有些贼,红尾泥鳅晃个影,或是红尾巴没藏好,或是吐一串小泡泡……一丝一毫动静都逃不脱她的眼睛。眼睛毒,下手则快、准、狠,绝不犹犹豫豫拖泥带水。你仿佛就看她一捧或是一按,一条红尾泥鳅就已经被她收归囊中了,中间的细节总是抓不住。我们也曾试着捉,不是手太慢还没触到水面泥鳅已溜之大吉,就是好不容易逮着了还没出水面泥鳅又滑脱逃走了。一群孩子,谁也没有妮捉的红尾泥鳅多。

我们捉的红尾泥鳅全塞到空酒瓶里。没有想到要吃它们,纯粹就是好玩图个乐子。装着红尾泥鳅的空酒瓶不盖盖子,就那样搁到桌子底下立着。往往半夜里听到酒瓶滚地的声响,第二天早上爬起来,根本不敢脚沾地,水泥地板上横七竖八的全是泥鳅,有的已经僵硬,有的奄奄一息,有的身子还在翻卷、扭动。

经历过几次如此的“恐怖”事件后,我们再捉到的泥鳅,在河里时还是装到空酒瓶里,等上了岸,大家提着酒瓶不回家,而是往河畔的独门小院走去。那是高中校长住的地方。校长家里养了一只黑猫。校长对黑猫宠爱有加,在那缺油水的年代,他常常在下午往返学校与“食品”之间,手里颤颤地提着一挂猪肝,或是其他边角料。黑猫也长他的脸,足有二十几斤重,论个头,小豹子一样,要论叫声,夜里听起来,虎啸一般让人寒毛倒竖。妮带着我们去找校长,校长看到我们手中酒瓶里的红尾泥鳅,乐得合不拢嘴,那可是他宠猫的最爱啊!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沉浸在捉红尾泥鳅的趣味里。校长家的黑猫似乎更壮了些,毛色都油光水滑的。某一天,不知黑猫是吃泥鳅或是猪肝吃腻了想换换口味,还是脑子里进了水,它吃了一只药死的老鼠,翘了辫子。校长伤心了好久。

我读五年级时,教育组搬到了镇政府楼下,我跟着父亲离开了太坪高中太坪河,从此没再捉过泥鳅,更不用说红尾泥鳅了。当年的那些伙伴,有的杳无音信,有的鲜有联系,都散在时光的河里了。太坪高中附近后来建了麻厂,再后来又改成了火电厂,想那太坪河再也不会太平了,太坪河里的红尾泥鳅,只怕也送进乡土博物馆了,当然,前提是有那么一座乡土博物馆的话……

篇5:抓泥鳅散文

抓泥鳅散文

在我小的时候,野生的泥鳅可谓是春夏秋冬都可以吃得到的一道美味!阳春三月,早稻刚栽不久的夜幕乡村田野里,忙完了一天农活的乡民,不顾劳作之累(当然更多的是生活所迫),便一手提着煤油灯,一手拿起了刺泥鳅的工具,它是由十几根大概有缝衣针五六倍那么粗,二个它那么长,并排插入带有缝隙的扁平木棍或竹子一端,再用尼龙丝用力缠紧制作而成的简易捕鱼工具。刺泥鳅时,后面通常跟有一个手提塑料桶或竹篮的小孩。记得儿时,父亲是常常带我去刺泥鳅的。

这活一要眼力,二要耐心,三要技术,四要胆大。在昏暗的油灯下,要发现水田里的泥鳅,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误把稻杆或木棍当成泥鳅的事时有发生,每每刺后定睛一看发觉不是,大人小孩都忍不住傻笑起来!

水面下的泥鳅是灵动的,走在田埂上时,绝不能发出任何响动,否则它就会逃之夭夭。发现它时,要迅速把握刺入的方向力度,若刺偏刺轻,都没用!一次失手,它就会溜得无影无踪了!

刺泥鳅不是一时半会的活儿,一般一弄就至少二至三个小时,才能扎到几斤,其间,要走遍田野的多处田埂。有时为了有更多的收获,去离村庄很远的深山脚下的稻田。夜风习习,漆黑的山林里,偶尔会听到几声鸟叫,令人毛骨悚然!可我的父亲是从不相信有鬼神的。

那时或许是农药化肥等用得少的缘故吧,再则也没有现在人用现代工具——电瓶触泥鳅的手段,往往几小时下来,大多可以收获到四五斤!

当夜色渐深,周围的媒油灯渐渐稀少的时候,也便是我父子俩凯旋而归的时候了!

待到晚稻快要成熟时,又会有另一种捕泥鳅的方法。把稻田里靠岸的田沟用烂泥圩出一段小小的堤坝出来,再用脸盆,碗或喂猪用的勺把水弄干。这时候,就可以开始翻泥鳅了——用双手插入烂泥,一小撮一小撮翻转过来,并同时把翻过的污泥往身后摞去,泥里的'泥鳅一出现,多半就逃不掉了,双手合成“弓”形,迅捷地把它“舀”进了旁边的工具里。有时也会误把污泥中的水蛇当黄鳝,待到抓入手中时,吓得惊魂落魄!一不小心,被丢弃的碎玻璃瓦片割破了手脚也是常有的事,待惊魂平复,血液止流时,我便照样开始这活了!翻泥鳅是个特脏的活,几小时下来,鼻子头发眼睛周身无一处不是烂泥,结束时,爬上岸的多半变成了烂泥人!它同时也是个累活,结束时腰酸背痛。

但当我看着竹篮里滑溜溜钻来钻去的泥鳅时,疲倦顿即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若到了深秋初冬交替之时,我们便又用锄头等工具在干硬的田里继续抓泥鳅了!

当然捕捉泥鳅还远远不止这些方法,还有用“醉鱼草”毒的和用竹制的鱼笼装的等等,我就不一一细述了!

今日的稻田里,泥鳅锐減,用电瓶去触,据说一晚上也弄不到三四斤了,也鲜有用针刺它的乡人,现在,我爱人也常会从市场买些泥鳅回家,可再也吃不出儿时泥鳅的味道来了!是今天的它变了?还是今天的我变了?……

篇6:一窝泥鳅散文

一窝泥鳅散文

沿着石门沟逆水走,到了柘树底下,又往上,那一段是幽邃的窄沟。这儿一边是山体,一边是水田。我在沟溪的水中寻找“水生物”类的玩物,但自从进了沟,空眼望穿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现——当然,纵使有所发现,我也没有捕获过任何的东西。我很失望。

离开水,走上全石质的沟底的石坡,我想坐下来歇一歇。忽然,我眼前一亮,发现有若书本那么大的一个略呈长方形的石窝儿嵌在那石坡上,它里面积有水,而且里面还有七八条寸许长的小泥鳅在游动。我兴奋极了。心想一定是谁捉来放在这里,却又忘了它的吧。我喜不自禁玩将起来。泥鳅是麻白相间的,它机灵得很,嘴是尖尖的,它在水中倏忽着,一停一藏,一躲一闪的。石窝很小,缺乏游动的空间,我是用手轻易就可捉住它们的。我心里很激动。仔细观察这儿的溪水,竟又发觉这是一个泥鳅的“密集区”。心里觉得有点怪,但不管它这些,我发奋地捉将起来,过不久便有三四条的收获了。我是每捉一条就放到石窝中里去的,那石窝简直是跟盛水器差不多,太有趣了。我想,自己本没有携带装泥鳅的器具,就只好养它在这里了,待今后来带了器具再将它们拿回去。那我就先养它们在此,我要尽快地来,以防被别人拿走了。欲离开这泥鳅窝时,我心里又想,这窝里的水大抵是不会渗干的吧,因为看样子它没有那种可能,但水是能够蒸发而有所耗损的,我就用手棒了些水来,一下一下把它添满了。可当我看到泥鳅游上水面,却又意识到这满满的水,是不妥当的,泥鳅们会跳跃出去而被晒死的。于是,我又用手刮出一些水,直到它不致于使泥鳅跳出来的位置为止。我踌躇满志地离开了那里。

当天,这事我大概是说给了弟弟的,因为他是“自己人”,我要让他一同分享我的欢乐,但也没有忘记告诉他“千万甭说给别人”。这是我的小秘密。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他告诉了别的小伙伴,在那么一大条沟里,没有给他们说出具体的位置,那是谁也找不到的──当然,除非是先前那捉泥鳅的人。可我觉得,那也不像是小孩子们干的,如果说谁要拿走它那是早该就拿走了啊。我满怀信心,泥鳅非我莫属!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过了一段时日,我终于得到一个前来取泥鳅的机会的时候,泥鳅却不见了。而泥鳅窝基本上仅是留下了一个痕迹,它淤满了泥沙,任何一点的水也没有了。我猛然醒悟出,它定是被一场大雨袭来之后,沟水暴涨,泥鳅是被洪水冲走了。我无限悔恨、婉惜,觉得是竟比人偷走了还要伤心和遗憾。这是非常令人沮丧的事。我说给别的小伙伴,有庆幸不已的──那是本家的几个“兄弟”。但我和弟弟那是绝对的痛惜,尤其是我。我心里是多么的不痛快啊!后来,在若干年之后,我长大些了,便又明白出那一窝泥鳅根本不是什么人捕捉后放在那里的,它肯定是在一场暴雨后,沟中涨水,泥鳅寻深水而钻到里面的,当水又骤然退去时它也就留在那里面了。

对啊,现在我又想那一窝泥鳅呈现在我面前时,它固然是给我带来过些“欣喜”,但它不照样也给我带给我巨大的“失落”吗?我觉得,我得到自己所寻觅的玩物时,那是天之所助,而失去它时自己也是“不明不白”的。这些东西,来了、去了,都非我个人意志所使然,这其中所蕴含的规律与事理,都是我所不知道、也不能够把握的'。应该说,天外之玄机,对于我们当还是持任其“来去自由”的态度为好。而古人所言“得而不喜,失而不忧”,世人——你我他,谁又能做得到呢?我终于知晓一个道理:求索之于我们,对绝大多数人而言,那是一场梦而已。我们能在这其中得到快乐,也就很不错了,至于别的结果之类,可就一定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了。这里面,既有主观的原因,但更多的却是由客观的外因所使然的。哲学上讲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是战胜自然的法宝,可我们还不知晓世界的大小的时候能把握它的运转规律吗?话说回来如果我们一切都把握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吗?我这难道是哲学的悖论么?阿弥陀佛!

篇7:西施豆腐散文

西施豆腐散文

说起豆腐,首先要提到的当然是我的家乡最具风味和特色的西施豆腐了。“西施豆腐”这个名字是后来才有的,早先时都叫“煎豆腐”,其实也不是煎的,而是煮。直到现在,身处乡下村坊的人们,都还是叫它煎豆腐,西施豆腐的名字一般只存在于饭店的菜谱上,以及那些城里年轻人的嘴上。

不过,起“西施豆腐”这个名字的人确实很有智慧,不但与某些文章里所写到的“豆腐西施”只在字面上相差一个前后顺序,并且还把家乡的一个美名远扬的人物嵌在其中。西施是我家乡的古时名人,名列四大美女之首,曾经在苎萝山下的浦阳江里浣过纱。后来,在国难当头之际,作为一个柔弱女子,居然忍辱负重,以身救国,终于“色乱吴宫,助越称霸”。遥想当年,在春秋时代,越国被吴所败,几乎已经亡国了,尽管勾践日后“励精图治,卧薪尝胆”,然而,假如不借助于西施的美色,以至于使夫差迷惑到不理国事的地步,勾践要想复国恐怕也难,至于称霸就更无可能了。所以,西施的故事就被传为千古美谈。正因为如此,于是我们家乡最大的河流——浦阳江位于县城范围内的那一段上,就有了名字叫作“西施”和“浣纱”的两座大桥。

把西施故里的当家名肴冠之以西施之名,使得传统饮食和历史典故融为一体,于是原本“俗滥”的吃喝之事就因此而变得“风雅”起来了,尤其是当筵席上有外地的宾客时,做东道的主客就能以这个典故作为谈资,给客人作一点很“体面”的解释。

闲话扯得有点远了。

西施豆腐其实是一种以豆腐为主要原料,配以各种副料所做成的羹,属于普通的家常菜肴。这样一种普通的家常菜,何以能成为我们那里的当家名菜呢?主要的原因是按照当地风俗,在诸暨地方,不管是婚丧寿庆办酒席,还是逢年过节待客吃饭,西施豆腐都是必不可少的主菜,并且往往是第一道热菜。只有西施豆腐上桌了,才标志着筵席真正开始。

作为第一道热菜,西施豆腐的意义十分重要,在宾客们的心里自然也占着极大的份量。假如这一碗豆腐的味道不幸做得不好,直接就造成了两个后果。一来它影响了筵席的质量,如果豆腐口味不佳,不管后来的菜品如何丰盛,却早已因此而打了折扣了。二来它关乎厨师的名气,豆腐做得不好,无论小炒抑或蒸菜做得如何,食客们席后议论之时,只会说一句:“豆腐做得不怎么样,”别的也就不作评论了。所以办酒席时,不管是东家还是厨师,往往在豆腐上尤其下功夫,丝毫不敢马虎。

这一道羹确实比一般的家常菜要繁复一点,因为所用菜料比较多。最好是要有高汤,不论鸡汤、肉汤、排骨汤都是好的。一般办酒席的时候,高汤总是有的,即使没有,为了确保豆腐质量,特意也得准备好。但平常家里待客时,如果确实没有,也就只好用清水了。用清水做西施豆腐,难度就更大了一点。假如不是请客,仅是自己家里人日常餐饮,则平时吃剩的如炖鸡肉、炖鸭肉、炖猪爪、炖蹄胖、炖排骨等的汤汁,也尽可以当作高汤用。

先把豆腐切成丁,粗细如花生米,最好略显扁状,豆腐以盒装的为好,总之不能太“老”了。适量瘦肉剁成肉泥,不必剁得太细,太细了下油锅滑炒时往往被热油烫成一团,反而不能分散。黑木耳数朵,完全泡开后,切碎。倘若正值春天时候,可取嫩竹笋少量,切成末,但如果不在笋市里,则可用榨菜或金针菇切末替代;假如凑巧有焯水后的鸡肠鸭肠之类的,切碎后加入其中就更为理想了。不管是嫩笋、榨菜、金针菇,抑或鸡肠鸭肠,掺在西施豆腐里的目的,只是为能让如饴的羹菜增加一点脆爽的口感。另外还需准备一个捣碎的鸡蛋或鸭蛋,以及切好的葱花,调好的淀粉水备用。

材料准备好后,就可以烹制了。油锅烧到半热时,放入肉末滑开,油不能太热,太热了肉末容易过火,过火的肉末吃起来发硬,久嚼有渣。肉末滑开后,放入黑木耳,笋丁或其替代品,翻炒片刻。这个时候要小心,因为黑木耳下到油锅里后,极容易炸锅,一不小心热油就会从锅里炸出来,万一溅到脸上的话,很可能会留疤痕的。

翻炒一会后,下高汤和水,尽量用冷却后的高汤和凉水下锅,这样时间熬得长一点,豆腐本身的味道就慢慢出来了。豆腐同时下到汤里,用中火炖,同时可以加入各种佐料,如盐、糖、生抽、料酒。料酒很重要,不能用黄酒代替,特别是在没有高汤的.情况下,料酒有提鲜的功能,而黄酒是没有的,只能去豆腥。

锅里烧开后,最好先尝一下咸淡,同时放一点味精或鸡精,因为等一会勾了芡后,再要尝味道就不那么便当了,而且味精也不容易调匀。如果咸淡适当,就可以勾芡了。勾芡的时候火要小,火大了,很可能会焦底。这时需要两只手相互配合,一边把淀粉水呈线状慢慢注入,一边用锅铲或汤勺轻轻搅动,把淀粉搅拌均匀,直到呈现玉石或琥珀般的莹色,这时羹的形式就出来了。

最后把捣碎的鸡蛋调入其中,同样轻轻搅动,至羹里开出一朵一朵的蛋花时,再用大火“轰”一下,就可以起锅了。盛到碗里后,在面上撒上葱花。

盛西施豆腐一般都是用海碗,碗内浅满以离碗沿约半寸为好,不能太满,太满了容易溢出。这东西极烫,一触皮肤即起水泡,所以,吃的时候也要很小心,刚开始时决不能大口吞吸,否则口腔和喉咙就烫伤了。特别是酒席上的豆腐,厨师为了保温起见,往往会在起锅时漂一点浮油,那就更是烫得厉害了。因为西施豆腐一定要趁热吃味道才好,冷了,味道就打去很大折扣了。

一道菜品的好坏,无非色、香、味,但西施豆腐却还有额外的讲究,比如勾芡的稠稀和配料的比例也极为要紧。勾芡要是稀了,就形不成羹,太稠了,则直接就成了“膏”。配料的比例要恰到好处,太少,味觉单调,多了,就有点喧宾夺主,倒把豆腐的给压下去了。

可是,做中国菜最让人为难的,却正是它没有标准,凡事全凭经验和手感,量的随意性很大。不象外国人做食物,每一样材料都有精确的计量,制作的人只要照章办事就成了。做中国菜如果也死搬硬套地去追求这样精确的数据,那恐怕是做不成一个好厨师的。这里又有点扯远了。

说到色香味,其中色是最难把握的,所以把它排在第一位。西施豆腐在色相上倒很有些随意性,差别比较大。口味清淡的人,不喜欢放酱油,做成的豆腐就美白如脂,蛋花分明,直如淡金嵌玉;口味稍重一点的,则酱油要多放一点,尤其是用猪爪和蹄胖的残汤做成的豆腐,成羹后色如琥珀,光泽柔和,莹莹诱人。由于西施豆腐可白可红,所以,我觉得有兴趣的厨师可以把它做成一道太极羹。

西施豆腐只不过是我们家乡最具代表性的一道并不名贵的“名菜”。并不名贵的名菜,这样的身份真好,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一饱口福。

除此之外,豆腐的吃法真可谓多种多样,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有多少花样,如果把各种以豆腐为主料的菜肴汇到一起的话,那就是一桌很丰富的酒席了。要注意,是“丰富”而不是“丰盛”!

我决定要用文字来操办一桌这样的豆腐小宴!那么,按照文章开头时的说法,作为家乡的头一道当家名菜,西施豆腐既然已经上桌,可想而知,后面的筵席随即就要开张了,您老,就慢慢品尝吧。

篇8:散文《观音豆腐》

散文《观音豆腐》

下班回家,看到婆婆正在清洗鲜嫩碧绿的“观音叶子”,说是准备做“观音豆腐”。

观音豆腐又叫草豆腐,它的原料来自于我们家乡大别山区特有的一种野生木本植物的茎叶,俗称“观音草”,是一种绿叶灌木,春天发芽长叶,到了夏天枝繁叶茂,正是采摘制作的好时节。

它的制作也比大豆豆腐的制作简单,将山间采来新鲜的嫩叶洗净,倒入装有清水的瓷盆里,用双手反复揉搓,直到盆中的水变成深绿色的.糊状液体,再用干净纱布将叶渣过滤掉。最后再抓一把适量的草木灰,用水调和均匀,反复过滤杂质后,倒入叶汁中不停地搅拌,等到叶汁渐渐变稠凝固,再将锅盖盖住盆口,约摸十几分钟后,新鲜的观音豆腐就出炉了,其色泽幽深墨绿似翡翠,口感细嫩滑口、清香甘醇像果冻。

婆婆告诉我,制作观音豆腐并不复杂,其中最关键的一道“工序”是加入草木灰,没有它就像做豆腐没有石膏一样,不能凝固,而草木灰的多少也有讲究,放多了不好吃,放少了不能凝固,全凭个人的感觉与经验来处理。

观音豆腐的吃法很多,可凉拌、烹炒或烧汤,这都取决于个人的口味。我最喜欢糖拌观音豆腐,将刚做成的观音豆腐沿纵横方向打成一块块正方体,再切成小丁,加入红糖或白糖拌之。盛在碗中,那般的青绿,看着就觉凉意漫溢,舀一块送入嘴里,顿时一股清香缠绕舌尖,那份清凉滑腻的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关于“观音豆腐”,还有一个颇为神奇的传说。传说在古时经常发生饥荒,民不聊生,人们时常挨饿,被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知道后,便亲自教人们采摘一种野树叶,做成豆腐充饥,挨过了饥荒,观音豆腐因此而得名。

传说终归是传说,但观音豆腐确实是大自然给予人们的馈赠。婆婆说,过去在乡下生活艰苦,没有现在这么多名目繁多的瓜果饮品,大人们就去山中采来观音叶子做豆腐消渴解馋,而现在人们生活好了,便很少有人做观音豆腐了,偶尔食之,也多半是为了换换口味,尝尝新鲜罢了。可是婆婆总是忘不了那味道,每年夏初时节,她总会亲自回乡下采回新鲜的观音叶子,做成豆腐给我们解渴消暑。我们有时候也劝她,年纪大了,别那么劳神费力了,现在想吃什么,去街上买现成的,应有尽有。每当此时,婆婆总会感叹,这来自山野里的东西才是最美味解渴的,最天然的绿色食品啊!

炎炎夏日,细细品一碗婆婆亲手做的“观音豆腐”,一切暑热喧嚣皆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袅袅醇香中那一脉清幽幽的母爱温情。

篇9:豆腐坊散文

豆腐坊散文

记得小时候,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冬天的来临。

七十年代的农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夏秋季节农活很忙,没有很多的空闲,到了天寒地冻的腊月,人们缩在屋子里无所事事,在长长的冬夜里,大人们除了干些与生俱来、众所周知的那些事儿,剩余的经历无处发泄。豆腐坊就成了排解体内的躁动、打趣解闷的最佳选择。

进入腊月后,生产队的豆腐坊就热闹起来了。豆腐坊整天人流不断,在这里,年长的、有些身份的在豆腐坊烧得滚烫的火炕上说事儿,家长里短、荤腥不断。火炕边围满了年龄不一的小孩、小伙子,把双手拢在袖筒里,小孩子们的袖筒靠近手腕的地方油光锃亮,每每他们感觉鼻孔下长长的.鼻涕虫碍事的时候,袖筒就是他们最好的擦拭鼻涕的工具。人群中是不是爆发出笑声,连大锅上的热气也不由得扭动几下身子,回应着人们的开心与快乐。有时候,那些年长的人们会把把被子堆到中间,甩两把花牌,磨豆腐的黄豆是他们理所当然的筹码。

在豆腐坊里,经常可以看见小毛驴戴着眼罩沿着圆形的磨道周而复始的行走着。漆黑的石磨盘磨出了雪白的豆浆糊糊。在水蒸气笼罩的大锅台上,磨豆腐的老汉把一桶桶的豆浆糊糊倒进过滤的袱子里,y子的四角绑在两根十字新的木板上,被从屋顶垂下来的绳子吊在大锅的上方。做豆腐的老汉把水也一瓢瓢进y子,然后扶着是木架上下左右有节奏地摇晃着,雪白的豆浆就从y子里渗出来,慢慢的就蓄了大半锅,灶膛里燃起了火,热腾腾的豆浆冒着热气,浓烈的豆腐香味就弥漫了半个村子的上空。

点浆之后,豆腐就形成了,把它从锅里舀出来,倒在有木框子的y子里,然后绑牢y子的四角,去掉木框,压上石板,明天一早,解开y子后,雪白的豆腐就可以上市了。

做豆腐是个技术活儿,也是个苦活儿。老汉做豆腐,儿子烧火打下手,同时一边用豆渣和浆水喂猪。每到腊月年关,人们在豆腐坊里很有耐心的等待豆腐的制作,在漫长的等待中寻找着他们特有的乐子。

在年三十晚上,每户人家的年夜饭里,或多或少都有着村子里豆腐坊制作的豆腐,在百万祖先和财神爷后,人们享受着平常日子里难以品尝到的“美味佳肴”,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篇10:梁实秋散文《豆腐》

梁实秋散文《豆腐》

豆腐是我们中国食品中的瑰宝。豆腐之法,是否始于汉淮南王刘安,没有关系,反正我们已经吃了这么多年,至今仍然在吃。在海外留学的人,到唐人街杂碎馆打牙祭少不了要吃一盘烧豆腐,方才有家乡风味。有人在海外由于制豆腐而发了财,也有人研究豆腐而得到学位。

关于豆腐的事情,可以编写一部大书,现在只是谈谈几项我个人所喜欢的吃法。

凉拌豆腐,最简单不过。买块嫩豆腐,冲洗干净,加上一些葱花,撒些盐,加麻油,就很好吃。若是用红酱豆腐的汁浇上去,更好吃。至不济浇上一些酱油膏和麻油,也不错。我最喜欢的是香椿拌豆腐。香椿就是庄子所说的“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的椿。取其吉利,我家后院植有一棵不大不小的椿树,春发嫩芽,绿中微带红色,摘下来用沸水一烫,切成碎末,拌豆腐,有奇香。可是别误摘臭椿,臭椿就是樗,本草李时珍曰:“其叶臭恶,歉年人或采食。”近来台湾也有香椿芽偶然在市上出现,虽非臭椿,但是嫌其太粗壮,香气不足。在北平,和香椿拌豆腐可以相提并论的是黄瓜拌豆腐,这黄瓜若是冬天温室里长出来的,在没有黄瓜的季节吃黄瓜拌豆腐,其乐也如何?比松花拌豆腐好吃得多。

“鸡刨豆腐”是普通家常菜,可是很有风味。一块老豆腐用铲子在炒锅热油里戳碎,戳得乱七八糟,略炒一下,倒下一个打碎了的鸡蛋,再炒,加大量葱花。养过鸡的人应该知道,一块豆腐被鸡刨了是什么样子。

锅塌豆腐又是一种味道。切豆腐成许多长方块,厚薄随意,裹以鸡蛋汁,再裹上一层芡粉,入油锅炸,炸到两面焦,取出。再下锅,浇上预先备好的调味汁,如酱油料酒等,如有虾子羼入更好。略烹片刻,即可供食。虽然仍是豆腐,然已别有滋味。台北天厨陈万策老板,自己吃长斋,然喜烹调,推出的锅塌豆腐就是北平作风。

沿街担贩有卖“老豆腐”者。担子一边是锅灶,煮着一锅豆腐,久煮成蜂窝状,另一边是碗匙佐料如酱油、醋、韭菜末、芝麻酱、辣椒油之类。这样的老豆腐,自己在家里也可以做。天厨的老豆腐,加上了鲍鱼火腿等,身分就不一样了。

担贩亦有吆喝“卤煮啊,炸豆腐!”者,他卖的是炸豆腐,三角形的',间或还有加上炸豆腐丸子的,煮得烂,加上些佐料如花椒之类,也别有风味。

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零年之际,李璜先生宴客于上海四马路美丽川(应该是美丽川菜馆,大家都称之为美丽川),我记得在座的有徐悲鸿、蒋碧微等人,还有我不能忘的席中的一道“蚝油豆腐”。事隔五十余年,不知李幼老还记得否。蚝油豆腐用头号大盘,上面平铺着嫩豆腐,一片片的像瓦垄然,整齐端正,黄橙橙的稀溜溜的蚝油汁洒在上面,亮晶晶的。那时候四川菜在上海初露头角,我首次品尝,诧为异味,此后数十年间吃过无数次川菜,不曾再遇此一杰作。我揣想那一盘豆腐是摆好之后去蒸的,然后浇汁。

厚德福有一道名菜,尝过的人不多,因为非有特殊关系或情形他们不肯做,做起来太麻烦,这就是“罗汉豆腐”。豆腐捣成泥,加芡粉以增其黏性,然后捏豆腐泥成小饼状,实以肉馅,和捏汤团一般,下锅过油,再下锅红烧,辅以佐料。罗汉是断尽三界一切见思惑的圣者,焉肯吃外表豆腐而内含肉馅的丸子,称之为罗汉豆腐是有揶揄之意,而且也没有特殊的美味,和“佛跳墙”同是噱头而已。

冻豆腐是广受欢迎的,可下火锅,可做冻豆腐粉丝熬白菜(或酸菜)。有人说,玉泉山的冻豆腐最好吃,泉水好,其实也未必。凡是冻豆腐,味道都差不多。我常看到北方的劳苦人民,辛劳一天,然后拿着一大块锅盔,捧着一黑皮大碗的冻豆腐粉丝熬白菜,唏里呼噜的吃,我知道他自食其力,他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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