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花茶的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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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枣花茶的经典散文
枣花茶的经典散文
枣花茶是家乡一种很平常的土产品,它是由三月刚发芽的嫩嫩的枣叶多次刨制加工而成,茶味微甜,略苦,淡香,色泽浅黄而呈绿。虽然家乡人没有饮茶习惯,但谁家都会准备一些,以备外地亲朋好友作客来饮用。
父亲是很喜欢饮这种茶叶的。这也许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原故。父亲是名牙医,有些好友常给他馈送些好茶甚至有些名贵茶叶,但父亲只是把它置放起来,或转送给朋友或等朋友来了再拿出来品尝。而自己还是多饮这种家乡口味的略苦的枣花茶。
父亲六十多岁因常年的辛苦劳累,积劳成疾患上了糖尿病等多种病疾。但是父亲并没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工作,父亲是当时全县内唯一的牙科技师,由于患者的信赖,父亲不得不抱着病体来为患者修复诊治。无论是三九严寒还是烈日酷署,还照常到城里简陋的工作地点上班。七八月份是冀中平原最炎热的季节,父亲在城里工作多半天后,中午在城里简单地吃些饭莱便顶着酷暑返回十多里的家中,每当这时,母亲总是把院里的树荫下打扫的千干净净,放上那个陈旧的吃饭桌,父亲拿来一把蒲扇和一个低低的小凳,只穿件背心,手轻轻地摇动,坐在桌前休息。尽管这样汗水还是从父亲的脸上脖子上不断流下。母亲这时提着那只老式磁壶放在桌上,再从一个绿色纸茶桶中拿出小撮淡绿色的枣花茶,用开水冲下,再盖上壶盖,沏好。母亲又拿来两个吃饭用的磁碗,洗刷干净等茶泡好,约摸一刻钟后,父亲提起磁壶向碗中倒出呈浅黄色的茶水,随后,小院中便弥散着这枣花茶的清香。
父亲一生不吸烟不饮酒,没有其它任何嗜好,饮一点茶算是唯一的奢侈。但他还是听从医生的忠告尽量少喝。父亲一生劳累奔波,据我所见,只有在父亲饮茶时才显出特有的轻闲和安逸。
父亲一只手轻轻端起茶碗,眼神是那样专注,轻轻吹动飘浮在茶水上面的片叶,然后轻轻的饮上一小口,淡淡的热气便扑绕于父亲的脸上,此时父亲的.脸显的湿润,不知是汗水还是茶水的滋润,片刻后又轻轻饮上一口。这时我发现父亲满是皱纹的脸上出了少有的轻松和愉悦。一碗香茶使父亲忘记了劳累,忘记了当时的麻烦。汗水也从父亲的背上脸上淌下,父亲闭上眼睛,轻轻摇动蒲扇享受着悠闲时光,享受这工作后的幸福,父亲也许是在慢慢品嚼人生的苦辣酸甜吧。
多少年以后,我还能真切地记忆起父亲那轻松的模样。
父亲到了晚年是很少出远门的,但唯一一次我见到他随身携带着自己爱喝的枣花茶远行。那是七十年代中期,我和二哥在承德山区的三线单位工作,父亲在家照样经营他的业务,那时割资本主义尾巴,批资产阶级法权的口号喊的震天响,父亲虽然有合法的行医手续,但也并不因此而安生。不是今天学习就是明天接受检查,要不就是搞革命大批判,再不就是停止营业回队参加劳动,那些有权人象神经病患者一样,编着心思使老百姓们不得消停,不得安宁。
一个大雨飘泼的夜晚,去承叶线榆树沟接站的小车司机突然把父亲带到我们的办公室前,由于雨大,又没带雨具的父亲被淋的一身透湿,我们赶紧把父亲接进屋内换上干净农服,父亲的突然到来使我们有些紧张,因为如果没有紧要事情,父亲不会不顾六十多岁高龄千里迢迢来到塞北。父亲坐下体息片刻告诉二哥和我,他是来拿营业证的,县里后天就要突击检查,如果没有就要受到批判,停止营业。听完后我才想起,原来两个月前我回老家,为了在保定买些牙科材科,我携带并使用了父亲的营业证,而后准备再给父亲邮回,哪知一回到三线单位就把这事给忘记了。自己的疏忽使的父亲日夜兼程来这里。父亲说因为时间紧急写信不行,就只好来了,我听后心中十分惭愧,赶忙从卧室中取出营业证交给父亲,父亲这时才显的轻松起来。我扶父亲上床休息,赶忙打来开水给父亲泡茶。哪知父亲却说不用了,我自己带着呢,说完忙从带着的那只黑色手提包内取出一个磁缸,而后又取出小塑料袋里的一包茶叶,父亲轻轻用手取出几片,灯光下,我看到是父亲爱喝的枣花荼,赶忙给父亲泡好,等泡好后父亲只喝了两口就躺在床上发出了轻轻鼾声。我赶忙给父亲盖上毛毯,望着身困疲惫的父亲,我想父亲为了这个家操透了心,劳透了力呀!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父亲从床上爬起就要准备上火车站。我知道昨天晚上 父亲没有吃饭,而且昨天一天也只吃了一顿,我和二哥劝父亲多住两天,父亲说不行,明天就要检查,要不他们就又挑出毛病找麻烦的。我们知道父亲脾气劝说是没有用的,因不到开饭时间,我们手下又没有可吃的东西,父亲看看我们有些为难,就说再喝点枣花茶又解饿又解渴。我们知道父亲是在安慰我们,就这样来去匆匆两千多里路,父亲只喝了几杯茶水。我们送父亲去了十多里外的榆树沟车站,在车站上父亲才草草吃了点东西,匆匆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在父亲踏上列车车门刹那问望着父亲疲劳,苍老,忧心过度的身影,我掉下了眼泪。
枣花茶微苦谈香略甜,是极平民化的饮料,它不只是悠闲时的品尝,而是品尝后的愉悦!
受父亲的熏陶我也爱饮起了家乡的枣花茶。我虽身居塞北多年,但我每次回家都带回一些,每空闲时总爱饮上几杯。每当这时我就想起父亲,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想起父亲的勤劳和不易。
篇2:枣经典散文
枣经典散文
枣,青绿蜕变成红色的枣,在金色的九月摇曳。它像节日的灯笼,热烈,喜庆;它像璀璨的玛瑙,饱满,炫耀;它像成串的鞭炮,沉醉,闪亮。也像母亲白面馒头上的一点食红,慰籍,缤纷;也像杨贵妃眉心的一点红痣,妩媚,瞩目。
试问,一棵枣树的年纪能有多大,问村里胡子最长的老人,老人无解,问沧桑在墙角的石磨,石磨不知,问土墙斑驳的老屋,老屋也没有答案。枣,就那样,泛着艳红的色,挂着紫红的亮,带着醇香的甜,穿越岁月的尘,从未知的地方走来。
是的,我的祖先,从远古走来的时候,一无所有,天地混沌,物质匮乏,生吞活剥。初开的天地间,草长莺飞的季节,长出了美丽的花草,放飞了多情的鸟声,天空飘荡着纯净的云朵,亦如我们当下要摆脱雾霾纠缠的心灵之羽。
遥想,那是遗落在岁月长河中的一个中秋,黄帝带领大臣、侍卫,到野外狩猎。行至一山谷,饥渴难耐,疲劳至极。抬头逡巡,突然发现,半山的几棵大树上,结着诱人的红果。侍卫慌不择路,抢先采摘,咬一口满嘴生津,再一口甜蜜脆爽。不吃不知道,一吃真美妙,忙敬献于黄帝。黄帝吃着这酸中带甜,爽脆嫩滑的果实后,饥渴不在,疲劳顿失,称赞不已。黄帝掳着胡须,“吧唧吧唧”嘴巴,意犹未尽,余味悠长,沉思片刻,随即而言:“此果解了我们的饥劳之困,一路找来好不辛苦,为表纪念,起名为‘找\'如何”?众人连声道好。后来苍颉造字时,根据该树有刺的特点,把刺的偏旁叠加,创造了“枣”字。枣的出现,不能不说是一个美丽的传奇。
穿越时空的裂痕,透过尘封的光阴,依稀看到一群人;公元前629年间,于“绿杨烟外晓寒轻”的春天,在德高望重的春秋晋大夫阳处父带领下,舟车劳顿,遵晋国晋襄公御赐,来到了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一个有土有木的地方,即所封之邑——阳邑我的家乡,修养生息,安营扎寨,种黍织麻。
日子,寂寞,安详。岁月,维稳,流淌。阳处父带领他的子民,种上了朝廷赏赐的第一棵枣树。“枣树根根横长的,媳妇不是婆养的”,村民形象的说出了枣树,根系发达,横行霸道,不拘小节,不择环境的特点。
生殖旺盛的枣树,亦如健康的村妇,繁衍子嗣,血脉绵延,树根部如雨后的春笋,生长着一茬茬枣苗。村民们连根刨起,将枣苗栽于乡村的田野,山间的疙梁,峻峭的山巅,乱石的缝隙,农家的院落。到底经历了多少风霜雨雪,到底走过了多少坎坷崎岖,枣树,以它卵形的树冠,灰褐色的树皮,屈曲苍古,皲裂条纹的树身,“之”字形长枝弯曲,短枝互生,挺着尖刺的枝条,告诉人们,它就像村里农家的孩子,粗放皮实,抗寒又抗旱,好干耐盐碱。是的,枣树,给点阳光就灿烂,少许雨露就疯长,晃晃悠悠,高达十几米,粗壮如水桶。长大的人多少有点出息,而仅有二年树龄的枣树,稚气中涌动着不甘示弱的奉献,小小的枣树迫不及待用红色的果实,缀饰着美丽的容颜,仿若情窦初开的女子,头上编制出红色的花环。村人戏谑中带着褒奖:“枣树枣树不害羞,一出地皮就脦留”(指枣树生长二年就可结枣)。可见,枣树就是穷人家的孩子,获取必定回报,汲取一定报答。
我无数次的端详过枣树的模样,落叶乔木,高大粗犷,却总是在“人间四月芳菲尽”时,才开始履行自然赋予它的权利。“四月八,枣叶发”,青绿的嫩叶,像婴儿幼滑的肌肤,椭园状,边缘有细锯齿,像母亲折叠后又释放的花边,叶端钝尖,温柔中掩映着不容小觑的锋芒。
“千朵万朵压枝低”的黄四娘家,想必没有枣花,五、六月才开的枣花,身穿黄绿衣,朵朵若粟,如初次登台的'演员,羞涩的躲在叶子的腋下,推推搡搡成聚伞花序,怎能展现繁花压枝的盛况?但小小的枣花,低调中涌动着奢华,照例让戏蝶留恋,时时舞动,娇莺自在,恰恰放歌。花期短暂的枣花,生命的长度只有一月,但内敛的香气却馥郁芬芳,那青涩的香气,蕴含着人生的悲悲喜喜,储蓄着青春韶华的来来去去。枣花蜜,应是它献给人类的玉液琼浆。
遒劲老道的枣树,枣叶垂阴。枣花,经风的历练,雨的洗濯,蜕化出青绿色的果实。壶瓶枣、灯笼枣、圆形枣、蜜枣、梨枣、酸枣品种众多,体型各异,口感不同。一树一树,一串一串,一颗一颗,悬挂枝头。像徜徉在流云下,飘荡在阡陌上的小家碧玉,也像盘桓在阳光下,辉映在农家小院的绿色翡翠。
年幼的我,曾无数次的驻足于枣树下,盼望。盼七月的流火,染红青绿的枣子。怎能忘记,“七月七,花红枣儿吃一吃”这一定律?枣由青绿色换成白绿色,终于,白绿色的枣子描上了红色的眼圈。描红的眼圈,不知多少次被垂涎欲滴的嘴在梦中尽情的咀嚼,反复的回味。
日子像滴答的雨,淙淙流淌。上学路上,农家门外,高高的土坡上,一棵枣树,斜斜生长,枝繁叶茂,九月的枣,红实悬树,绿红相映,上小下大,形似壶状,美名壶瓶枣。每每路过,总挑逗的我们情难自抑。此时,只有捡起地上的石子,投下枣子,“哗啦啦”枣子牵着枣叶,散落于地,急忙捡拾,塞入口中,揣入口袋,院门一响,主人出现,匆忙逃离,丢下一地狼藉和主人的呵斥。也恰逢主人打枣,手中的竹竿,“刷啦啦,刷啦啦”加入进去,爬上树杆,摇动树枝,“哗哗哗哗”,一阵枣雨,如天空跌落的冒泡雨滴,跳跃不息。红得发紫的枣,肉厚质脆,汁多味甜。热情四溢的枣,于慷慨大方的主人,一并满足我们焦渴已久的胃口。
自家小院,有一枣树,它的前世来自丘陵,成活于父亲。果实适中,柱形,表面光滑,像过节挂在门楣上的灯笼,艳艳的红,喜喜的色,辣辣的情。质地脆香,汁液饱满,甜酸可口,耐雨淋,少裂纹,朗朗爽口,起名朗枣。
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每年枣子成熟时节,母亲,手腕挎一小篮,脚踩一只高凳,一双灵巧手,一双睿智眼,精心挑选成熟的红枣。这是一场盛大的挑选,目标:个大、硬实、暗红、水灵。要求:无虫蛀,不生涩,没瑕疵。就像给儿子挑选媳妇一样挑剔,给女儿挑选女婿一样苛刻。合意的枣,母亲小心奕奕,像对待她的儿女,小心呵护,不磕不碰,摘入篮中。一篮一篮,堆满了一簸箕又一簸箕,红红的枣,散发着温馨的暖。布子洗净,不干不湿,擦拭枣身,像待嫁的新娘,梳洗打扮。锃亮的耄坛,发着古韵的光泽,如激情燃烧的新郎,早已按奈不住,敞开口子,接纳红枣的进入。一层层摆放,一层层叠加,按比例再倒入高粱酿制的美酒,摇匀,濡染在耄坛里的红枣,越发娇灵水嫩,置于阴凉,密闭封存。酒枣,一场蓄谋已久的选秀,一场枣与酒的缠绵,一场精心策划的热恋。
当田里的植物老态龙钟,河滩上蒹葭苍苍,晾干的枣皱纹横生时,富含蛋白质、糖、钙、磷、铁等微量元素,居白果之首的枣,被中医挑中,当作药物的引子,补中益气,养血安神,生津液,润心肺,补五脏,治虚损。也就有了“每日三颗枣,身体强健不显老”之说,而广受人们青睐。
家乡的枣,因此声名显赫。被枣农精心侍奉的枣,收藏在保鲜袋里,跟随商家,涉山过海,搭车坐船,翱翔蓝天,声名远播。有二千年栽培历史的家乡壶瓶枣,一九九七年,在省首届干果经济林产品展销会上被评为省级十大名枣之一。家乡,二00一年也被国家林业局授予“中国枣乡”称号,二00七年通过了地理标志产品保护。朗枣,一九九九年,也获国际农业博览会山西名牌产品奖。如今的家乡,枣树,已大面积种植,形成枣林。枣,成为家乡的支柱产业,村民的“摇钱树”,口袋里的“红玛瑙”。
“枣”不仅仅是“钱”,因于“早”谐音,“枣”被缝入结婚新人的被角,寓意“早(枣)生贵子”。看来,枣,担子不轻,承担着家族的兴旺,血脉的延伸。
枣,本不喜雨,特别是成熟的枣,更怕雨的飘零。较起雨来,雪更能勾起人的诗情,切合酒枣的喜好。不期而至的大雪,宁静,纯明,母亲打开封存于酒枣的耄坛,舀入圣洁的雪花,晶莹透亮,恬淡明朗。酒的醇厚,雪的冰清,使酒枣愈发绵甜醇香,晾润脆爽。过年的桌子上,谁家没有一盘熠熠生辉的酒枣?这又何尝不是好客的家乡人,馈赠亲朋,互送红友的佳品?酒枣,这是母亲们的持守,以独特的方式对抗时间的洪流,用传统的风骨,娴熟的技艺,谱写唇颊溢香,口齿生津的风景。
星星点点的红枣,点燃了暖,装扮了亮。送来了脆,弥漫着香。氤氲着情,辉映着爱。闪耀在田间地头,挂綴于农家小院。九月的红枣,是村庄熟透了的味道,是家乡沉甸甸的果实,也是村人传承下去的经典。
篇3:绵枣散文
绵枣散文
难熬的“春荒”过后,快成熟的麦子又成为孩子们眼中一道美味佳肴。通常是从地里偷来,再到没人的地方用柴草烧烤,待烤熟之后,用手去搓揉,吹去麦衣即可入口。新麦别有的扑鼻馨香和经久不散甘甜,顿时会浮获整个味觉、感觉。嘴里舒坦胃就舒坦,肚子舒坦,一切都会舒舒坦坦的。
在那个年代,偷吃半熟麦子无疑是一种罪过,谁能容忍自己家的.麦子被别人糟遢?如果被大人逮住,轻则是一阵责骂,重则还要遭一顿皮肉之苦。纵使这样,也丝毫不会影响对麦子的向往。绵枣那东西之所以受到欢迎,也是基于这个原因,若不幸被麦芒咔住时,它就是“救星”了。我至今没有见过原生绵枣生得什么样子,学名叫什么,见到它时,已是被山民加工过的那种。它呈黑褐色,如红枣大小,黏呼呼的,通常是被人用秸秆穿成串叫卖。也有不穿串的,你买几个,卖绵枣的人就用勺子舀出几个。如果一时吃不完,也是不要紧的,可以放到外面晾干,急用的时候在锅里一煮,就跟新鲜的一样了。
那时候,饥肠辘辘的孩子们偷着去烧麦子,也是普遍行为。多数大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谁家没孩子,又有谁能够供应得上孩子们高速运转的肠胃消化?况且,他们也有小的时候过,类似的“把戏”他们当然也做过,说不定还有过之无不及呢!这样以来,家家户户都会备一些绵枣,以防不测。那东西好像也不怎么贵,一分钱就能买来好几个。实在没有钱也没关系,给一枚鸡蛋也能换来一串子。印象中那东西的口感也非常好,甘甜滑润,清香沁胃。可惜谁也不会把它当零食,在当时它已经是奢侈品了。
对于绵枣的记忆还不止这些,它总能勾起我对过去时光的追忆、向往,或者说有种重温的冲动。我总梦想着有一天,再次回到故乡:在一处幽静的山林间建一幢自己的房子,不需要多大多豪华,能够遮风挡雨,冬暖夏凉就足了。四周绿树环抱,翠竹掩映,屋旁小溪潺潺,清澈见底。竹林茅舍,小桥流水,一壶清茶,两三知己,谈天说地,畅所欲言。若有兴致,还可漫步乡间小道,朝看日出,暮赏晚霞。夜空下,细数星光点点;细雨中,聆听天籁之音。远离万丈红尘,笑看人生风云,无忧无虑,快乐逍遥,这是何等的惬意啊!
绵枣里有乡情,绵枣里有挥之不去的记忆,所以总能让我想起。
前年回去,正值小麦快熟时,自然就又想起了绵枣这东西。也是很多年没有见过它了,很想再尝尝它的滋味,遗憾的是没有见到卖它的人了。孩子们都说从来没听说过那东西,而老人们说,现在的孩子们零食都吃不完,谁还会吃那些半生不熟的麦子?
篇4:捻枣散文
捻枣散文
捻枣,是制作蜜枣的一道工序,而且是很重要的工序。
技术工人将刮过针痕的枣子煮熟,再经熬糖,枣身吸饱了白糖,就需要捻枣了。
小学一放暑假,我们就到食品加工厂去,捻枣挣钱。每天一大早,在糖枣车间排队,用小竹箕装着领取的糖枣,回到专设的场地,坐在架子前,就埋头开始捻。我们要把每只枣子捻成“元宝”状,将它们一个个整齐摆列在一米直径的大簸箕上,一圈圈的围向中心,直到摆满簸箕。
蜜枣捻成“元宝”状,晒干后定型,一是为了外形好看,二是利于成品包装。
别看捻枣的动作很简单,但也是个技术活。一手的食指与中指捏着枣子的两端,另一手的拇指在上,食指在下,交叉呈现十字形卡在枣子中间,侧着拇指用力一捏,很自然就捏成了“元宝”。不过,用力十分讲究:力小了,凹陷不够深,晒干后就不好看;力大了,捏得过深,枣身就会爆裂变形。所以,捏出来的枣形因人而异,有好有孬。熟练的高手可捏得个个形状几乎一致。蜜枣摆满一箕后要给技术员评级,按优劣分为甲乙丙丁四等。
美食就在眼前,孩子哪个不嘴馋?趁着监工不注意,当然难免会偷吃的;可是,糖枣甜腻腻的,吃不了几个就腻歪了。何况偌大的工厂并不在乎这个。那你就吃吧,只怕整天闻着糖味,请你吃却吃不下去呢。
这钱真不好挣。试想,在那一米直径的大簸箕上,密密实实地摆满拇指大小的枣子,每一个都必须捏成元宝状,不知要几千个才能摆满一簸箕。弄得两手都是糖,黏糊糊的,身痒也不能用手挠。捻成甲级的.一箕,报酬是1毛钱。次等的价格相应降低。从早到晚重复劳动,熟练手快的也只能摆满五六簸箕而已。收入其实很微薄的。但是,那年代,镇子上人们的生活困难,孩子们读书,要交学费都是很沉重的负担。在捻枣的劳动中挣到一点钱,往往可派不小的用场。
捻枣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车间里热气腾腾,整天笑语喧哗。熬糖车间的糖锅飘来糖味,就在这里浓浓地荡漾着。呀,大家在一起酿造着甜蜜的生活呢。
从捻枣的过程中,让人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些“元宝”是一个一个地捏成的;劳动的所得,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积累着。
篇5:喜鹊枣优美散文
喜鹊枣优美散文
总忘不了老家院里那棵高大的枣树。枣儿个大、核小、肉厚、皮儿薄、质脆、汁儿甜。咬一口,脆如梨,甜过蜜,醇如酒。
阳春,春风春雨洗净枣树枝条,扁长的枣叶如涂胶质,晶莹似翡翠。枣花开时,浓郁的甜香引来成群结队的蜜蜂。
酷夏,巨大的枣树冠,默默地承受着烈日炙烤,供辛劳的家人在下面休息乘凉。
金秋,迷人的收获季节。“七月十五枣红圈儿,八月十五枣落竿儿”。每年中秋节前“打枣”时,父母总要请左邻右舍来帮忙。说是帮忙,实为请邻居来尝鲜儿。邻居们来了,小伙子上树用力摇树干,枣子噼哩啪啦掉下来砸在人们头上、背上、手上,大伙儿嘻嘻哈哈抢着拣大红枣。
寒冬,大雪纷飞,万物凋零。老院的枣树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抖着,一方面顽强地忍受着凛冽寒风的袭击,一方面默默地从大地深处吸取养分,以待来年无私地奉献给人们浓郁香甜的“枣花蜜”。
这棵枣树生命力极强,不用施肥,不用浇水,涝也生,旱也长,土壤贫瘠不嫌弃,只要有一立锥之地,便会默默生长。六十年代家乡两次发大水,院子里齐腰深的.水把房屋泡倒了,它却顽强地生存了下来。
每年中秋节前打枣时,母亲总是不让把枣儿打干净,总要把树梢上的那部分枣儿留下来当“喜鹊枣”:“鸟儿们过冬都缺吃的,剩下点枣儿留给喜鹊吃吧!”
1961年,全国处于生活困难时期。市民每天仅供三两粮食。母亲把粮食省下让我吃,她则吃糠和野菜,得了浮肿病,两腿肿得发亮,手一按就一个坑。医生让她多吃红糖和大枣。这年中秋节前打枣时,我不想请邻居帮忙,决心把树上的枣都打下来,自己一个也不吃,留给母亲治病。谁知打枣时,母亲仍然把邻居们请了来,坚持要我把树梢上那部分枣儿留下给鸟儿吃:“可千万别把枣儿都打干净了。都打干净了,鸟儿吃什么呢?”
我为母亲的善良之心深深感动,后来每年打枣时总记着要留下点“喜鹊枣”。鸟儿是有灵性的,爱它的才是它的朋友,爱它的地方才是它的灵魂栖息地,它的家园,它的天堂。每年春节前,喜鹊总要飞到我家,落在枣树上,吱吱喳喳地叫着。看到带给家人喜气和吉祥的喜鹊,母亲脸上总是露出幸福的微笑。
数年前,我和几个同事到武安山区检查学校工作,主人热情邀我们去拜谒附近的禅果寺。在禅果寺旁边山坡上,一棵柿树光秃秃地枝条上挂着几个火红的熟柿子,几个同事兴奋地又是摇树,又是找石块儿,想把那诱人的熟柿子整下来。我赶紧出面制止:“千万别动那熟柿子,那不是主人漏摘的柿子,那是朴实的山民故意留给鸟儿的粮食!”我给他们讲了老家“喜鹊枣”的故事,同事们不再打那熟柿子的主意。
留给别人,留给大自然多一点爱,等于扩展了自己的生存空间,人世间便会多了和谐和温馨。
篇6:枣的短文散文
枣的短文散文
枣儿红了,中秋节就不远了!
今天下午太阳刚落山的时候,我在微信朋友圈看到了朋友发的照片,只有一张,是枣儿。枣树的叶子很密,一个个的叠在一起,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完全是由着性子来长的。
“看,枣儿!”我在心里兴奋地给自己说。
两颗、一颗、一颗、四颗、两颗、一颗,能数的清的是十一颗,我从照片里枣树的低处往高处数着,隐隐约约的还看到了好多枣。心想,要是在枣树旁,怕是不能像现在这样数的清楚,也有可能早已被这一树的枣儿美翻了天,想要上树去摘。
对的,要上树,一定要上枣树,要到枣树的最高处,枣儿最多、最大、最红处去摘;而且一定要摘两颗看上去比较红、比较脆的的枣儿,先尝尝它的味道。这枣多数时候是不甜的,因为现在还未到最终成熟的时节。那时的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一定要先吃上一口,在嘴里慢慢的'嚼着,在脑壳里使劲寻找着枣儿又香又甜的味道;有一点点甜味儿就会很兴奋,没有也不会太失望,因为这枣儿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变的比现在要甜、要脆,还香。
“咦!那不是有一颗红了的枣吗?”
是的,有一颗红了的枣,还是半红着的,也比旁边的枣儿要白,这白里还透着些青和脆,也许这颗半红着的枣此刻就在朋友的嘴里,等她回来我一定要问问她这颗枣的味道。
然而,就是这颗半红着的枣,把我带回了故乡,带到了中秋。
我的家乡在山西的最南面,除本地区的名称外,多数时候人们常常会称作“晋南”。比起“运城”这个名称来,“晋南”好像和当地的老百姓更亲近一些;当被问及是哪里人时,这里的人们也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对方:“我是晋南的”。当然,“晋南”也不是特指“运城”,还有临汾等山西南部的地区。既然是在山西的最南面,那枣儿自然也比山西的其他地方要红的稍早一些。
在我上学的时候,每年的暑假都要去打枣,而且打枣的周期还挺长,也许就是家乡在山西最南面的缘故;这长长的周期,现在想想还可以分出三个阶段呢!
最初的一个阶段,就是暑假快开学的时候,也就是8月中旬左右。这个阶段,收获最大的一次当属我和表哥一起到外婆家门前的土沟沟里去“偷”枣儿。我们当时都在上小学,应该是四、五年级,准确的时间已经不记得了,当时的场景却牢牢地印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
下沟之前我和表哥会把短袖靠近肚子的部分统统塞到短裤里,用一个白色的细塑料绳在短裤的松紧下面绕个圈圈,紧紧的系住,系的还是死结。再跑到外婆家院子里西面储存杂物的屋子里偷偷拿走十几根麻绳,一根一根的接起来,把绳子的一头死死地拴在土沟边上大花椒树的根部,把绳子的另一端扔到沟里,两个人一起拉住绳子在沟边上使劲的拽了拽,确保安全后,这才顺着绳子下到沟里。
一个来回,两个来回,三个来回……
具体几个来回,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次我和表哥屋里的床上铺了满满一层枣!倚着床头,我蹲坐在靠在床的右边,表哥在左边。两个人你一颗我一颗的吃着满床的枣儿,一直吃到被午睡醒来的外婆发现为止。而外婆偏偏又是家里最“狠”的角色。
现在想想,那次的枣儿,木木的,不甜,还有点儿苦,却是我吃过的最幸福的枣!
过了这个时候,新的学期就开始了。新学期的周末,尤其是在秋天,除过不糟蹋即将成熟的庄稼外,就只能打枣了。
发小们三五成群、两两成双,带上约五六米长粗细适中的木棍,跑出胡同,直奔村外的土沟沟。
三小、北瓜和猪尾巴三个人负责打枣,三毛、二狗、JJ、强强、小勇……负责捡枣,回来时每个人斜挎着的书包里都装满了半红着的枣儿。这个时候的枣,比起暑假时大部分都会半红着的,也要白一些,白里还透着些青和脆;而这个时候枣吃的却很少。
却总是很开心!
在这份欢乐中,我们迎来了新学期的第一个假期――国庆节,紧挨着的就是中秋节了,枣儿就全都红了!
在我出生的村子里,每逢中秋节家家户户都会蒸几锅新鲜的羊肉包子,有些人家还会烤月饼,亲友们还会在节前互相拜访,节日当天大多数媳妇会回娘家,而男人们也会去看望自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孩子们也会给自己的外公、外婆送去祝福。而我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吃到了最香且脆、又最甜的枣,那枣树就种在外婆家门前的土墚上。
回过神来,我继续看着朋友发的照片,一点一点的想着……
枣儿红了,中秋节就不远了,而我离家乡却越来越远了,尤其是儿时的故乡。
篇7:枣香飘飘散文
枣香飘飘散文
已是中秋时分,阳光还是暖暖的,只在早晨或者夜晚才会有凉爽爽的感觉。
老院里那株杏树的叶子已经开始凋零,纵然还有几片绿的也不是那么葱郁了,稀稀落落的杏叶悬在苍劲的枝干上,焉焉的泛着黄,无可奈何地看着身边依然枝翠叶绿的枣树。
一颗颗红的发紫的枣儿,你拥我挤地争相从绿意盎然的枣叶间露出脸来。远远的望过去,紫红翠绿相互辉映,在轻轻的秋风中摇曳着,诱惑着人不自觉地想要来到它的身边,而人还没来得及走到树下,就早已口舌生津了。
许是离杏树太近了,枣树为了争取到更多的阳光,一直挺着身子,拔高再拔高,树干还没有碗口粗,树头却早已高出了杏树。有时候,我会望着葱葱翠翠的枣树发一小会儿呆,这么细、这么高,又挂着那么多沉甸甸的枣儿和那么多密匝匝的叶子,我真担心它会不会突然在某个夜晚或者清晨的秋风中不堪重负折了腰。然而,我这种担心纯属多余,调皮的小弟早已经攀到了它的半腰上,一边搂着树干,一边摇摇晃晃地探前身子,伸着小手摘那几颗离他最近的枣子了。
老院的这株枣树,听爷爷说,是前院小五子他们院那株大枣树的一条根窜过来的,紧邻那株杏树三步远的地方破土而出,抽枝拔叶,顽强地成长起来。小五子的父亲是开山场的,家境很好,小五子初中毕业没多久,他父亲便给他定下了媳妇儿。新媳妇儿个子高、模样儿也俊,要求自然高,首先就要新房子,要那种敞敞亮亮的青砖大瓦房。小五子父亲在院子里转了又转,最后转到了大枣树身边。大枣树的浓荫能够遮得到的地方,正是盖新房子最好的位置。他摩挲着大枣树粗糙的枝干,神情复杂。在他眼里,这棵枣树和他的感情很深,但是在他心里,儿子的幸福要远比这棵枣树重要多了,尽管它每一年都硕果累累。为了小五子的幸福,大枣树被砍了,而钻到我们院的这株枣树却茁壮得枝繁叶茂。
我喜欢敲打那些香喷喷、亮闪闪的枣子,圆润饱满,水分十足。紫亮紫亮的握在手心滑溜溜的,轻轻咬一口,脆脆甜甜,满口清香。那些熟得暗紫了的,已失了些许水分,我是不愿意去吃的。奶奶则把它们细心地收拢起来,保存在小瓮里,待到腊八时,做八宝红粥。红枣、红豆、红高粱,再配上几种果脯,凑齐八种,腊月初七晚上就把它们和小米或者黄米一起浸在水盆里,浸上一夜,浸软了准备第二天打早熬粥。初八一定要早起,乡下人有个讲究叫“抢光景”。就是说,腊八这一天,谁家起得最早,并且粥做得最好,“好光景”就会到谁家。就像那红得发紫、热气腾腾的腊八甜粥一样,日子就会过得红红火火、蒸蒸日上。过年蒸花馍,不单单只是为了年下吃,也是展现各家大姑娘小媳妇们的手彩。一团团雪白的面粉,在姑娘媳妇们灵巧的手指间或揉、或捏,反转自如。什么喜蛇盘兔、龙凤呈祥、三羊开泰、金鸡拜年等各种白面花馍活灵活现。花馍出笼了,宣腾腾的白,姑娘媳妇们轻舒手指,沾点桃红,点些茵绿,把一个个形态各异的花馍打扮得花花绿绿的。而无论花馍蒸的多好,打扮的多好看,都少不了红枣的点缀。拈一颗干净紫亮的枣子,在花馍适当的地方点一两颗,再一一摆开。那一个个俏模样,无不预示着农家日子的富足与安康。看着自己亲手制作的面食,就像一个个精美的工艺品,姑娘媳妇们乐得脸上泛起了一片片胭脂红。
镇上若有娶媳妇的人家,就会去有枣树的人家要一捧个大皮红的枣子,不必说钱,说钱就生分了。喜日子那天,盛一大盘红枣,再配上甜点、糖果花生之类的,拼一炕桌,作为迎接新媳妇和娘家客人的招待果品,就为取一个甜甜蜜蜜、早生贵子的好彩头。
爷爷爱喝酒,也会做酒枣,那些脆嫩的磕破了皮儿的枣子,不易保存。爷爷找来准备好的小罐,放一多半枣,再把老酒倒上,老酒不用太多,淹着枣就行。爷爷细心地封了盖儿,把小罐搁在大瓮里焖上个十天半月,然后取出来,当着我们的面,轻轻启开盖儿,浓浓的酒香和着枣香,扑脸而来,直往鼻孔里钻。待盖儿全打开,满屋子的酒枣香,熏得我们几个小孩子的脸红彤彤的.,似乎那枣子的红已随了酒香气融到了我们的脸上。
爷爷夹满一大碗酒枣,说:“你给前院的小五子他们送去。”我不解,“为什么咱们每年都要送枣子啊?”爷爷说:“小五子他大当年可没少帮助过我们啊!这一碗枣虽然不多,却是我们老哥们儿几十年的交情啊!”爷爷指着院里的枣树,语重心长地说:“知道咱这枣树哪来的吧?它的根儿在那里,咱不能忘了恩呀!”
爷爷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静静地去了另一个世界。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多少往事早已随风逝去,我却依然十分清晰地记得当年爷爷说这句话时的样子。
爷爷不在了,奶奶不做酒枣,但仍然会让我在每年枣子成熟的时候,打一盆甜甜脆脆的枣子,给前院小五子他们送去,一直到她也去了爷爷的那个世界。
我在小镇住着的那几年,小五子媳妇儿常来我家串门儿,她比我媳妇儿大不了几岁,说话又投机,于是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她们从一把青菜,几根黄瓜就开始你来我往,一直到后来的你帮我助,早已不再是一捧红枣的事儿了。看着我媳妇儿和小五子媳妇儿嘻嘻哈哈地说笑,我捅捅她的腰:“没大没小的,你得叫婶娘呢!”我媳妇儿腰一扭:“咋了?隔个辈分就不让人好了?”说完,两个人依旧你说我笑,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
篇8:又见枣花香散文
又见枣花香散文
今年的枣树尤其茂盛,枣儿密密麻麻的挂满了枝枝杈杈,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水灵灵郁葱葱一天一个样的变化着,看起来今年又能吃上这甜盈盈脆生生的枣儿了。
城中村面临着拆迁,我面临的问题是枣树该如何安置。这不是一棵普通的枣树,深得我的青睐和爱戴。枣儿大而脆甜,水分十足,可以和任何水果媲美。行内人告诉我这叫冬枣。
的10月,村里的动迁工作开始进行,大喇叭不时的喊着动员口号,村民们像热锅的蚂蚁,相互交头接耳,各自盘算着自己的得失。我自然是站在响应的那群人里头,因为我不是想趁拆迁发一笔大财的人。两个院落换的两套单元足矣。只是这院落里的已长成形的枣树让我牵动心思。千万不能让拆迁给毁了,就是给钱也是不行的,因为我深信就是再多的钱也买不来这样的枣树了。同事马蹄莲晃动着翘臀扭动着腰肢边吃着枣边说:嗯,真好吃,拆迁的时候这枣树给我,栽我们家。到时候你去我们家吃枣就是了。我嘴上哼着,心却没有给她的打算。好歹娘家婆家都是村里人,他们家都有着宽敞的院落,婆家较娘家离城还近一些,要想随时看一眼还是婆家更便利,驱车20几分钟就到了。就这般主意吧!
新年刚过,大喇叭激烈的喊着,宣传城市改造的好处,要党员干部积极带头。在政策的攻势下,自然是党员干部的先被拆掉了。结果是党员干部的积极行为并没有带动拆迁工作的进展,看起来老百姓当家做主人的分量越来越重了。开发商你想空手套白狼,没门!再说国家立法了,你就不能强拆我的房子!
一晃春天踏着轻盈的步伐到来了,大地开始苏醒,小草也坚强的从地下钻了出来。枣树也开始冒出嫩嫩的绿芽。我在想是不是趁着初春的成长把枣树迁出去?以便利于它更好的成长。
拆迁的步伐并没有前进,看得出任何改革都充满着艰难,五一全部拆平的口号终归还是口号。人们的心情从惶惶不安、终天都在议论自家的院落值金值银并且团结一致的表现也变得平缓了下来。我动迁枣树态度也变得犹豫。枣树不管这些,毅然决然的焕发着她青春的力量。麦稍泛黄的季节,枣花也黄腾腾的挂满了枝头,继而变成了翠绿的珍珠般的果子。
也许是因为我特别的关注,今年的枣树显得格外勤奋,往年屈指可数的枣子今年就是千手千眼也难以数的清楚。曾经拇指粗的小树依然成长成了参天大树。
买这棵树的初衷只是为小院装点一些绿色,我喜欢摆弄花花草草,只是多好的`花到我这养不了几天就夭折,很是煞风景。突然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一个卖树的大婶,那是零四年的春天吧大概。说是树,看上去只不过是个一尺多高的木帮帮。大婶告诉我这是山里嫁接的枣树,结的枣怎么好吃。我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想能活就能给小院一点绿色。没指望能不能吃上枣。
三年过去之后,小树坚强的长了一人多高,并且开了几个黄黄的小花,收获的季节,还真吃上了小树第一年结出的果实,好脆好甜!又过两年,小树已长成大树,我天天早上都会看着满树的绿叶欣赏她成长的过程,尤其是结果的季节,我都会看着小枣儿一天天变大,不知不觉中,我的颈椎病倒好了,这是个意外的收获。
旧城新建的序幕一拉开,拆迁的步子已迈出,小村拆迁是早晚的事。枣树的命运也将面临着改变。不管今后见面临着什么,她依然坚强的生长着,依然茂盛,依然果实累累!
篇9:枣缘奇遇散文
枣缘奇遇散文
一辆卖枣的卡车停在小城菜市场入口不远处,车厢里摆满大大小小的纸箱,纸箱里装着各种各样的枣,大的、小的、无核的、切成两半的……
司机仰躺在驾驶室里悠闲地玩着手机,车厢里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卖枣。她可能唯恐阳光晒黑自己娇嫩的皮肤,用一个偌大洁白的口罩几乎把整个脸颊捂严,双眼也被一副宽边墨镜所遮挡,二人可能经商经验丰富,或是懂得顾客心理及买货规律,此刻对来来往往出入市场的顾客根本不屑一顾,都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摆弄自己的手机,好像车上满满登登的货物与他们无关似的。
年逾六旬的老太太丁岚大清早就出了家门,在市场里优哉游哉地晃荡到九点多之后,才拎着大包小包的杂物缓步走出菜市场大门,路过卖枣车时停下问道:“枣多少钱一斤?”
“多少钱的都有!”可能逛市场的人打听价钱的多真正买枣的少,所以女人连头也没抬随口答了一句。
“最大的枣多少钱一斤?”丁岚指了一下装有大个红枣的纸箱问道。
女人的眼神这才离开手机屏,站起身和颜悦色地看着丁岚道:“大姨,您别管价钱多少,先尝一下这种枣的口感,这可是新疆的和田大枣,其他产地的枣与和田枣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女人穿一件白色丝质短袖,她刚一在车厢里站起,丁岚的目光便被吸引过去,因为她看见女人胸前晃动着一块玲珑剔透的玉佩,这块碧绿色的玉佩如核桃大小,被一根红色线绳系在女人胸前,随着她身体的移动而缓缓晃动着。玉佩上雕琢着一只小老鼠,栩栩如生,给人一种小老鼠要在玉佩里跳出来的感觉。
丁岚可能隔着宽大的车厢距离比较远的缘故,看那块玉佩时觉得不真切,就和女人说:“姑娘,你过车厢这边来我看一眼玉佩可以不?”
女人可能为了卖枣想和丁岚套点近乎,她干脆走过来在脖颈上摘下玉佩递给丁岚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啊?看一眼又看不坏,难道你一个老太太还会拿着玉佩跑了不成……”
女人说着竟然自己咯咯地笑起来,丁岚看到女人玉佩时已经感到意外,当她接过玉佩看时心立刻不由得一紧,继而心脏砰砰地狂跳起来,虽然心里紧张,但丁岚却强装镇定,同时神情专注地翻过来调过去认真看着玉佩。女人感到好奇便打量起丁岚来,这一打量女人心底也是一动,眼睛看着丁岚心里不由得暗想:这位老太太咋这么像我妈呀……
丁岚手拿着玉佩认真翻看,女人则盯着丁岚的脸暗自揣摩,二人好似同时被人实施了催眠术,而且已进入催眠的最佳状态,似乎所有人世间琐事此刻已与她们无关,两人的神态已完全沉浸于各自的意境之中。
片刻之后女人缓过神来说:“大姨,您不是要买枣吗?咋对这块玉佩如此感兴趣啊?”
丁岚被女人一问也收住思绪,手却依然拿着玉佩表情凝重地问女人:“姑娘,你这块玉佩是买的,还是……”
女人今天也不知自己为啥,初次见面竟对丁岚没有丝毫陌生感,见丁岚问自己便不假思索地说:“大姨,这块玉佩是纯和田玉雕琢的,现如今工匠们的手艺恐怕很少有人能雕琢出如此精美的玉佩,您看上面那只小老鼠就如有生命气息一般,您再看玉佩反面的芬字,那个草字头就如一株青草鲜活地长在上面……”
丁岚好像对眼前这块如此精美的玉佩并不感到稀奇,她不理会女人那些赞美玉佩的话,而是把手伸进自己衣服领子里,轻轻在脖颈上也摘下了一块玉佩,然后把两块玉佩放在自己手掌里进行着比较。
丁岚摘下玉佩时卖枣女人的眼睛立刻瞪大了,因为她看见两块玉佩几乎一般无二,无论大小、色泽、形状及上面的小老鼠看着都一模一样,于是女人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两块玉佩问:“大姨,您也有这样一块玉佩?”
丁岚却答非所问地说:“姑娘,你还不曾回答我玉佩是买的,还是……”
女人马上答道:“买的?到哪里去买这种玉佩啊?听妈妈说这是我外婆小时候的玉佩……”
丁岚认真地看着女人问:“你妈妈今年贵庚?外婆身体可还硬朗?”
女人边看玉佩边答道:“外婆身体还可以,但近两年也不行了,毕竟九十岁的人了,妈妈五年前已经病逝……”
两块玉佩虽然相同,却因串玉佩的线绳各异极好分辨,女人伸手拿起丁岚那块玉佩仔细观察,当她看到玉佩上也有字时便大喊起来:“大姨,您看啊!这两块玉佩上的小老鼠不但一样,而且您这块玉佩背面的芳字和我玉佩上芬字居然也这么相似,就好像是一个人同时雕琢出来的一般,草字头竟然也活灵活现地雕琢在上面……”
女人对两块玉佩近乎相同惊诧不已,而丁岚却好像依旧没受到震动,见女人大惊小怪便不温不火地说:“姑娘,你不觉得这两块玉佩应该是一对吗?”
“两块玉佩应该是一对?”女人被丁岚的话弄得云里雾里,她不知丁岚这些话是何含义,只好用愣愣的眼神看着她等待下文。
丁岚见女人愣神就说:“听我母亲说童年时她父亲曾定制过这样一对玉佩,两块玉佩分别属于姊妹俩,姐姐的玉佩刻有芬字,妹妹的玉佩则刻有芳字,一两句话和你也说不清楚,如信得过你就跟着我回家一趟,因为我这块玉佩就是我母亲的,老太太今年也九十岁,但耳不聋、眼不花,就是近两年腿脚有些不灵便了,她平时不愿意提过去的陈年往事,所以我只粗略知道玉佩是母亲童年时的东西,偶然问起玉佩时母亲就会心情不悦,故此我们一般情况是不问此事的,老太太见到这块玉佩或许可以说出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一种好奇心驱使着卖枣女人,她连想都没想就说:“信得过、信得过,有什么可信不过啊?我这就跟着您走……”
卖枣女人说完去驾驶室和司机打了一下招呼,然后二人拦了一辆电动三轮车一路聊着朝丁岚家驶去。
从聊天中丁岚得知女人叫田莉,今年三十五岁,司机是她丈夫,家在新疆和田某地居住,夫妻俩是专门来东北贩卖和田大枣的……
三轮车载着她们一番左转右拐后在一所老式房屋前停下,二人下车后丁岚领着田莉走进院子,进屋后丁岚说:“姑娘,你在这间屋里稍坐片刻,我先到母亲屋里和她打一下招呼,免得老太太心里产生什么顾虑。”
过了一会儿丁岚返回,和田莉交代过几句后便领着她去了另一房间,田莉走进房门时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盘腿坐在床上,一双无神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老太太虽然看着田莉却并不和她说话,而是把手伸向女儿丁岚说:“你说的那块玉佩拿来我看看。”
丁岚闻言扭头看着田莉说道:“我刚才扼要地和老太太说了玉佩的事情,把你的玉佩摘下来让她看看吧……”
田莉也感到奇怪,不知何故自己竟然如此听从丁岚的话,她说让来这里就跟着来了,让摘下玉佩也二话不说摘下来就递给了老太太。
丁岚也摘下自己玉佩递过去,老太太先接过田莉的玉佩,随手又拿过丁岚的玉佩,回手在身边纸盒里摸出一副老花镜,戴上之后把两只玉佩举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在老太太观看玉佩的同时,田莉和丁岚也神情专注地看着老太太,她们见老太太拿玉佩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同时面部表情也逐渐发生着变化,先是变得神情凝重,继而两行浑浊的老泪沿着满是皱纹的脸颊流淌而下。
可能是泪水模糊了老太太视线,她摘下老花镜擦拭着问田莉:“听俺闺女说这块玉佩是你姥姥的?”
“那还错得了吗?是我妈出嫁时姥姥送给她的,妈过世后我就一直戴着它了。”
“孩子,知道你姥姥名字吗?”老太太浑浊的目光盯着田莉问。
“不知道,只是听妈妈说过姥姥姓林。”田莉一脸不解的表情看着老太太答道。
老太太一听田莉说姥姥姓林,突然伸出手抓住田莉的手失声痛哭起来,边哭边说:“孩子,那就对了,你姥姥是我亲姐姐,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啊,这对玉佩是我俩七岁生日时父母送给我们的礼物,姐姐叫林芬、我叫林芳,玉佩上雕琢的字就是我们各自的名字,因为我们是属鼠的,所以玉佩上都雕琢着小老鼠……”
老太太此话一出丁岚和田莉顿时目瞪口呆,尽管丁岚之前曾想过两块玉佩之间可能有什么特殊联系,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特别是田莉更感觉事情太离奇,新疆和塞外东北相隔千山万水,之前也不曾有丝毫联系,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成了双胞胎姐妹?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但是,田莉一时间又找不到恰当的语言否定老太太这些话,于是吃惊的眼神在丁岚母女脸上游离,观察她们表情有什么变化,想从中找到合理的解释。
丁岚见田莉疑惑就说:“姑娘,我想此事是错不了的,你可以想想看,咱们在此事发生之前素不相识,更没有什么恩怨,我们有必要撒谎骗你吗?骗你有什么用处啊,难道只是为了骗些枣吃吗?”
是啊,田莉心里也是在这么想的,丁岚老太太只是在买枣时偶然看到自己的玉佩,才引出跟她来家里让老太太看玉佩的事情,她们事先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预谋的啊,于是她看着丁岚说:“大姨,如果真是那样咱们这不就是亲戚了吗?这样吧,车里的枣今天也不卖了,我打电话让他把车开来这里,然后咱们再坐下来仔细聊聊。”
田莉说着也不待丁岚回应,掏出电话立刻拨了过去:“志刚,发生了一件特殊的事情,咱今天别卖枣了,你把车开到西郊某小学门口,十分钟后我到那里去接你。”
待田莉丈夫志刚把枣车开过来被接进丁岚家,继而丁岚和田莉扼要和他说了玉佩的事情之后,志刚也感觉此事有些过于离奇,丁岚见他们夫妻有疑问,便看着母亲说:“妈,您看这样好不好?您仔细和我们说一下有关玉佩的事情,否则我们都疑团重重啊。”
老太太沉思片刻之后叹着气说:“哎,没想到临死之前还会知道姐姐的消息……”
一见老太太如此感叹,几人猜到她可能要说玉佩的事情,包括志刚在内都瞪大眼睛看着老太太,同时也在心里猜测着各种各样的答案。
老太太缓了一会儿神语气沉重地说:“此玉佩是姐姐那块绝不会错的,因当初我们常在一起比着欣赏,故此铭刻于心底。我们老家在河北吴桥,祖上历代都是耍杂技的,父母生了我们姐俩之后再无生育,我从记事起一家人就一年四季漂流在外耍杂技,父亲一副担子挑着所有道具,领着我们全家在全国各地云游为生,七岁那年秋天我们辗转来到新疆,也就是在那里我和姐姐度过了七岁生日,同时父亲为我们定制了这对玉佩,哪知我们过完生日不久就发生了不幸的事情。
那天我们奔赴某地演出途中遇到了暴风雨,而且天色已黑,从天而降的暴风雨拧着劲下。我们睁不开眼睛,更辨不清道路,父亲领着我,母亲扯着姐姐艰难地跋涉在雨中,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们靠偶尔的闪电辨别着方向,可是由于水急路滑,母亲和姐姐不慎摔倒在雨水里,母亲慌乱中爬起时却不见了姐姐,姐姐被山洪冲走了……
姐姐被水冲走后我们再也不敢乱走,在一个积水较浅的地方相拥躲避着暴风雨,直到近午夜时分大雨才停下来,雨停后无论怎么呼喊和寻找也不见姐姐身影,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在一高岗处等待天明,挨到天亮后才看清楚,原来我们身处于一个面积极大的沼泽之中,积聚于沼泽里的雨水如同汪洋一般,哪里还有姐姐的影子啊。
我们一直在附近寻找了多日,也曾在周围村屯逐个进行排查寻找,可是,无论怎么查找姐姐却依旧踪迹皆无。但父母不死心,其他地方也不去了,专门在姐姐失踪的那一带边耍杂技边查访姐姐,几个月时间过去了,那一带几乎被我们走遍,竟然丝毫没有姐姐的消息。
直到进入腊月之后,彻底无望的父母决定离开那里,但他们觉得丢了女儿无脸再回吴桥老家,故此便来东北某地安下了家,从此不再过颠沛流离的日子,并且发誓以后绝不再干耍杂技这一行。
转年春天父亲又去新疆寻找过姐姐一次,查访了月余时间依然一无所获,至此之后父母就彻底死心了。以免提起此事伤心,日后生活中一般谁也不提这个话茬,我父母过世之后此事就更加无人知晓了,哪成想今天竟然无意间又遇到了你……”
老太太一番话既在情理之中、又出意料之外,几人直听得瞠目结舌,见老太太不再说话志刚说道:“根据老人家所说的情况基本可以断定二老是亲姐妹无疑,事情如想得到进一步证实也并不难,只需给二老做一下DNA检测即可,如今做这种检测也并不繁琐,较大的医院应该都可以……”
丁岚一听眼前一亮,马上看着志刚问:“她们相隔那么远,而且年龄都那么大,怎么做DNA啊?要抽血吗?”
志刚却轻描淡写地说:“远怕什么呀?年龄大也没关系的,据说做DNA头发也可以。”
他们当下做出决定,田莉夫妇卖完这批枣之后马上返回新疆,走时带着老太太一缕头发,到新疆后再带着田莉姥姥头发去进行鉴定……
几人也不等待两位老太太做DNA验证了,他们根据玉佩上的字和两位老太太的姓氏与名字,及刚才老太太所叙述的事情,便已完全认可他们是亲戚关系无疑,所以田莉夫妇便不再住旅店,而是搬来丁岚家住着卖枣,十几天后他们发来的这批枣已全部卖完,即将回新疆时田莉和丁岚说:“大姨啊,我回新疆第一件事就是去给二老做DNA鉴定,结果出来我会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你们,不管二老的DNA结果如何,咱们的亲戚关系也这么定下来了,您就是我亲姨,下一批货发来还住在您家里卖。”
丁岚马上接着话茬说:“孩子,错不了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啊?两块玉佩一样,上面雕琢的字和两个老太太名字相同,这是多么大的机缘巧合我们才遇到一起的啊……赶快回去吧,祝你们一路平安,我在家里等着你们早日回来。”
一个星期后田莉拨通了丁岚的电话,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她对着电话喊道:“大姨啊,两位姥姥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她们果真是一对孪生的亲姐妹呀……”
篇10:阎良相枣散文
阎良相枣散文
提起相枣,阎良相枣。纵然使我思绪翩翩,魂飞梦绕,流连忘返。想起去年金秋这个节气,应区作协主席冉学东邀请,跟随获得“文学鲁迅奖”的70后实力派作家周瑄、高涛、林权宏、李大唐,《我的文学路》讲座团一次采风活动。虽时已过迁,辗碾间,想起故乡阎良这片令人心驰神怡的热土地,我怀情适然,珍藏内心深情感依然如旧。
作为土生土长这个地方的阎良人,对于家乡故土家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怀有一种真挚奇特感情内存与抒怀。我热爱阎良,我热爱这片热土地,我更加热爱生长在这片土地上勤劳朴实善良的阎良人民。因为有了他们,在这块土地上一辈又一辈地辛勤和努力,用辛勤勤劳智慧创造出不平凡的奇迹。对于家乡的热爱与眷恋,让我想起不久前在家乡写的一首小诗。
乡间清晨的秋天,溢气弥漫,薄雾轻饶,去林间小路采两朵花,置于胸前,一不小心碰醒了草尖,跌疼一大把露珠。蜜蜂起得很早,空气流蜜,炊烟微甜。午后,静坐紫荆茶亭,泡一壶浓郁充足的茶水,翻着张爱玲的《流言》,写几朵秋花的忧伤。待月光弥漫小径,石川河的流水,村落的房前屋后,一屯屯,一围围,紧罗密布,银灰色小山包,时隐时现。萤火虫打灯在数着星星,我坐在一棵千年沧桑密枣树下,聆听,石川河嘻嘻流水,田野滴落虫叫蟋鸣。这首小诗,从感官意象方面,对于我家乡乡间秋色秋意诗意化的认知,简短诗意化的描写,令人不难领悟到,我的家乡阎良的美丽。而这种美取决于它的朴实与无华,降临人间万物的一种自然之美。同样,我的家乡阎良,也是一个风华秋实的季节,一个富有诗情画意的节气。
黄色的肌肤,黄色的土地,每当炎日招招挥手,告别夏日里的生机,秋天迟缓的步履,在紫气腾升弥漫的睡梦里,悄无声息,走进秋风里,这片肥沃土地生长的植物,那是千姿百态,千罗万象,风情万种。沿荆山脚下石川河两岸,最为突出显而易见的一种植物,它的名字叫“相枣”。这里的相枣林园成堆成片,这儿一囤囤,哪儿一围围,一排排,矗立在田园绿野的相枣林园,像一杆杆手握钢枪的战士,以它昂扬红里透紫独特的风采,给这个风华秋实多实之秋,增添了奇光异彩。阎良相枣,正因它的枣质清脆甘甜,而远扬四海。如果此时此刻,你身临其境采摘一颗相枣填进嘴里,顷刻间,那种清脆香甜,吃到嘴里的不是枣子,而是这片土地渗出父母双亲田间劳作的汗腥味,一个游子远离家乡的'思念,一个远古而来,具有乡间地域,民俗文化传承与回味。吃进嘴里的枣儿,醉美的滋味,寓意深远而悠长,耐人寻思,耐人回味。
作为阎良人,长期居住这片热土地上,要说阎良相枣来历,传说有许多神奇传说中的故事,说法不一。据乡村老人们说,阎良相枣已有上千年历史。据《阎良区志》载:相枣是长在阎良区石川河两岸,早在2300年前,境域内已有种植,直到今天仍有上千年历史的古树存在,那为什么叫相枣呢?一说和大唐名相房玄龄有关(关山镇房家村是房玄龄的支系所在,皇上携杨贵妃路过阎良,访房家,无以招待,就拿出了屋后树上结的枣,没想到,杨贵妃吃了这相枣后大加赞赏,每年都要吃这里的红枣,所以,相枣也被称为“贡枣”)。另一说法和秦朝宰相甘罗有关。甘罗封地在石川河流域,有一年闹饥荒,甘宰相来赈灾,发现在石川河道里野生的这种枣很好吃,且耐饥,帮老百姓度过了灾荒,于是,号召百姓广栽枣树)。还有一说是和秦朝西相爷有关。在秦穆公时代,有东相爷和西相爷,西相爷就是阎良人,他告老还乡后,引进了红枣并大面积种植,造福了当地百姓,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西相爷,就将这种红枣称作“相枣”。而《阎良区志》记载,因相枣栽植在古镇相桥一带,而相桥因北宋宰相寇准倡修而得名。无论哪种传说或记载,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相枣与宰相有关。
如今阎良区石川河两岸,有2万多亩枣树,树龄最长的已经2000多年,是西安第二大古树群。“阎良相枣”是阎良久负盛名的特色农产品,以核小、肉厚、味甜、耐储运享誉国内外,是很名贵的红枣,更是逢年过节馈赠亲朋好友的佳品,还曾获“后稷奖”国家农产品地理标志产品称号等多项殊誉和称号,这些都是阎良家乡人的荣誉和自豪。
我热爱阎良,我热爱这片热土地。在我心里有一个梦,梦中有一个你,你心里总有一个永远,一个永远放不下的铭记。每当我愚钝迟缓的步履,踏上这片令人心驰神怡松软的热土地,漫步在石川河沿岸,走进枣树枫林,湿泽地,那田园川野得到秋风秋雨的抚摸和滋润,或站在田间地畔,或是矗立在荆山塬头,瞭望着,这片充满生机绿意盎然的热土地,使你的性情豁达释然,思绪翩翩,会联想到,诗人徐志摩《再别康桥》的诗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会使你陷入其境,思绪突发联想。
阎良,九月的风,正以它独特的肆意,吹拂着川野和大地。在那田园川野上,在那荆山石川河沿岸,处处彰显着秋声秋意,一把泥土里渗出的芳香和气息。此刻的你,似同身陷一片绿海孤岛之央,充盈眼神里迎合瞻望着远方。深远幽长的远方,悠闲的风儿鼓足了力气,掀起层层彩色的纹波浪潮,犹如你面朝大海,看潮落潮起,风头浪波,永无尽熙。凹的,凸的。这儿一囤囤一块块,哪儿一片片一簇簇,一道道秋意盎然的枣树枫林,又似同艘艘拔锚扬帆起航的船舶,航行在绿意盎然的海洋里,此情此景!美不胜收!目不暇接!妙不可言!阎良的相枣枫树,以它独特的风姿,写意着这个“多实之秋”降临人间的美丽,用它独特的墨韵色彩格调,勾画出一副阎良美丽画卷挂图。一种自然之美,一种万象神韵之态,使人心潮澎湃,与这个“多实之秋”意象相容。
如今,家乡阎良关山小镇的康桥村,正如,诗人徐志摩《再别康桥》的诗句。在那一片片看不到边际的“井字形”田野上,一囤囤披挂绿色的枣树枫林,绿袄凹凸起伏,阵阵秋风习作,处处洋溢着阴郁葱茏一派生机。一簇簇,一株株,挂满笑意硕获磊磊相枣果实,以它的婀娜万象之态,饱满的热情和气息,向人们顷诉着,这个“多实之秋”独特跌伏的旋律音符,向人们展示着,这个“多实之秋”千罗万象之态。一种神韵之美,一种包容之态,无不让人目不暇接,思绪联想翩翩。
这就是我的家乡阎良秋天的独特之处。此刻的你,无论你走到哪里,在你辗碾间回想起徐志摩《再别康桥》的诗句,你充盈思绪过后,总会想起,阎良相枣生产地,想起,故乡阎良,这片神奇的热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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