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劣根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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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刨劣根散文
刨劣根散文
在动物世界,各个动物王国的人口数量和国土面积是不一样的。有的动物王国的人口多,国土面积大;有的则相反,它们人口少,国土面积小。不仅如此,有的王国位于动物世界的中央,而其它国家则分别分布排列在这个王国周围。显然,这个动物王国具有更优越的地理位置。
动物王国为了争夺世界霸权,如为了争夺人口霸权,国土霸权和财产霸权等,各动物王国之间经常会发生侵略战争。但是,战争的结果总是人口多的国家能够战胜人口少的国家。正是这个原因,为了在战争中取胜,每个动物王国都会希望自己的人口数量会不断增多,自己的国土面积会不断增大。这种愿望就如同月亮一定要在我国升起一样自然。然而,小国和大国相比,除了在战争中处于劣势外,难道没有别的优势可言吗?其实不然,小国的优势大得很呢,只是平常人看不出来而已。
这个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动物大国仗着人多势众,不怕在战争中打不赢,因此整个国家就会形成超稳定结构,而且每个公民都会养成好逸恶劳的劣根思想。他们好吃懒做,凡事“懒”字当头,懒发展经济,懒实行政治改革。甚至懒得谈论像弱国为何不请别人来管理和各国的人口土地为什么不能相等这类有意义的话题。不仅如此,因为大国公民都有安全感,所以他们不仅放松了对抗小国的决心和勇气,而且还会自相残杀。为了争夺有限的粮食和生存空间,大国中的每个动物公民都会把自己身上先天的恶性发挥到顶点。这些恶性如落井下石,见死不救,妒嫉贪婪,谋财害命,自私自利和内讧拆台等等。在动物大国A中,人们每天只能看到动物们无休止的争吵、猜疑、打闹、尔虞我诈和互相拆台。而且经过世代的争斗,到如今,动物们不仅心身人格退化到了危险边缘,动物们的日常生活也退步到了危险边缘。他们的生活用“耗子偷米汤--勉强糊口”来取笑很恰当。然而,A国依然在世界上有虚名,因为它国大,公民们有自由感,因此无论此国中的动物们如何退化和贫穷,他们在动物世界里依然可以在头上插扇子--出风头。
令人称奇的是,在动物小国中,这类每天倒霉的事件却很少发生。如在动物D国中,人们平常看到的景象是那样欣欣向荣,动物们每天想的和做的就是如何把国家发展得更快。在这样的小国里,人们只能看到早晨太阳一样的发展局面。动物们既团结又和睦,似乎所有的动物都是一家人,每个动物都是自己的情同手足。他们过着互相帮助,互相促进和互相克服困难的向上生活。正因此,这些小国不仅物质生活富裕,公民的`精神生活也很富足。
在动物王国中,不仅人口数量会妨碍国家的发展,而且王国中各地距离首都的远近也对各地的发展有很大影响。如在动物王国A中,由于国家的政治经济中心设立在偏远的北方,因此在许多南方地区,动物们由于距离首都遥远,所以几乎所有的动物们只在心中听说有一个控制全国的京城存在,而他们的世代子民却从未到达那里亲睹为快。由于首都处在偏远之地,所以南方的动物们进京办事非常困难,京都先进的经济文化也很少播迁到南方地区。正因此,造成了南北各方的发展差距拉得非常大。北方富裕,南方贫穷;北方文明,南方野蛮,这似乎是注定的尖锐现实矛盾。
篇2:刨红薯散文
刨红薯散文
每年过了霜降节气,便是庄稼人刨红薯的时节。
周末起个大早,手忙脚乱的收拾停当,当赶到红薯地的时候,父亲母亲还是已经刨出了一小堆儿一小堆儿的红薯了。
暖阳斜泻,微风轻拂,团团蔟蔟的野菊花密密匝匝的开的正艳,沁人的野菊花清香扑鼻而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甜的温润气息。头顶上大片大片的白云如同羊群在蓝色草原上飘动,飘过之处只剩下水洗过一样的湛蓝与清朗了,不由得人张开双臂,深深的呼吸几口,真实感受一回心旷神怡、和煦、爽朗、清新这些词汇的含义。
远处的山岭间,高高低低枯黄的.野草在偶尔几片火红的树叶和成团黄色小花的映衬下倒有了一丝错落有致的利索和恬淡,层层梯田到处是绿油油的麦苗,地边几颗褪尽了叶子的老柿树粗糙的枝丫上挂满了红红的小灯笼似的柿子,红,黄,绿,蓝,白,所有的色彩都在随心所欲的涂抹着,搭配着,原本再普通不过的长满野草的荒山秃岭在大自然的印抹下成了最美的水彩画,就像一位挽着发髻的农家妇女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和磨励多了份成熟与干炼,虽然朴素但不失端庄。看来,给人美的不是浓妆艳抹或刻意装扮的外表,更是生活励炼中修养起来的内涵,哪怕再普通,再平凡,有了这份厚重和深刻,也便有了超凡脱俗的气质之美,而且这种美最真实,最赏心,装扮不出来。
今年天旱,伏天雨水少,对于靠天收的山岭地来说,收成自然不好。可当抡起撅头下地的时候,让人不得不感叹红薯生命力的顽强—那是怎样的一种顽强呀!由于天不下雨,红薯扎不住根,长不出果来,红薯根便坚强的向下,向左,向右,曲曲折折,歪歪扭扭,不断的延伸,延伸,延伸到能够汲取水分的地方,大有不扎根誓不罢休的气慨。几次撅头下去,不见红薯踪迹,再撅,再撅,竟然在离红薯秧很远的地方刨出一个个黄黄的块茎来。天旱奈我何,缺少滋养又奈我何!很多时候我们面对种种坷坎和不顺,便怨天由人,,正是我们过早的放弃梦想,过早的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结果一无所获,徒留声声悲叹。这普通的红薯无论多难,却始终没有抱怨,没有懈气,生命不息,前进不止,或许在它心里有一份坚守,一份执着,它总相信,只要不放弃,肯定能结出或大或小的果实来。
生命的记忆里有着太多的红薯印迹。不是因为红薯这东西不主贵,正是它耐旱,生命顽强,而且不嫌贫爱富的习性,不管生长在多贫脊的土地,不管多少天不下雨,只要浸一点点的水种下,总能给人带来收获,因此在那个吃饭都成问题的年代,理所当然的成了缺水岭区百姓填饱肚子、维持生计的重要农作物,离了这贱红薯是会要命的。自小农村吃红薯长大,自然有很多与红薯有关的儿时记忆。那时实行一日三上学,每年冬天天不亮怀揣几块从煤火洞里掏出的热乎乎的红薯上学;收红薯时节家长顾不上做饭放学后座在炉子上的一锅蒸红薯就着凉水便是一顿午饭;上自习课跑到校外的地里偷挖红薯被抓让老师叫到讲台上吃生红薯;两条红薯秧子接起来就是一根跳绳而且玩的不亦乐乎还最终拿了比赛名次发跳绳一根笔记本一个上书“跳绳比赛优胜者”,还有放学后被老师组织起来去麦田里帮助人们收晾干的红薯片,冬天下雪的时候到墙头的红薯秧下捉麻雀,那时不懂爱护动物,只知道抓住了用绳子一拴便是一天的玩伴……物换星移,岁月的脚步匆匆,很多的事儿早已物是人非,很多抹着时代烙印的场景都已经不再,只能模糊的留存于记忆深处,但对于红薯的记忆,经历岁月的洗涮却依然清晰,且常忆常新。
篇3:刨干炕散文
刨干炕散文
放寒假以后,唐正民和他二哥找我到“三八”河去打鱼。
出了家门,才发现哥俩只带一把冰镩子和铁锹,根本没带抄罗子。我一时有点被他们弄糊涂了,赶紧问:“不带抄罗子,怎么捞鱼?”唐政民神秘地笑了笑说:“不用抄罗子也一样能弄到鱼。”我半信半疑地和他们一起去了“三八”河。
“三八”河在勤得利西南,一路绕过勤得利西山,向北流入黑龙江。说它是条河,其实更像一个偌大的浅水泡子。每年江里涨大水的时候,最深的地方也不过二三米;赶上水小的时候,河道几乎干涸了,只有支出。到了每年涨伏水上涨的季节,江水倒灌,河面宽得无边无沿。可是到了每年的水瘦山寒隆冬季节,河水几乎干涸,宽不足百米。正是这样的独特地理位置,每年河里都出很多鱼,尤其赶上枯水期,河面瘦得只剩下一小条条,挽起裤腿便可以下河摸鱼。记得我刚上中学的那年春天,几个校工到“三八”抓鱼,他们几个人一天抓了十几麻袋鲫鱼,还有很多大鲤鱼,实在拿不回来,他们现让一个人回学校套上牛车,才把抓到的鱼拉回来。他们那天抓的鱼实在太多了,挨家松也送不完,还给学生食堂几麻袋鲫鱼。那天我们放学后,每人一大碗红烧鲫鱼,只收二分油盐钱。
到了“三八”河,唐政民的二哥开始四处看地形,选了一个离岸边不远的地方开始镩冰了。不过,他并没有直接镩圆形的冰窟窿,而是先镩个浅浅的冰坑。等我们把坑里的碎冰撮出去,他用扫帚把冰上的碎冰和上面的积雪打扫干净,然后趴在冰上仔细往下看,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我不解地问:“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哪里有鱼。”我觉得他的话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难道他长了透视眼了,可以透过这么厚的冰层看见鱼?他见我不太相信,也没有多做解释,仍旧继续镩冰。
我们一边这样镩冰,一边认真地寻找,终于他发现了新大陆般地叫起来:“有了,有了,你们看,下面有鱼了!”
我好奇地跳下冰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到底哪里有鱼。不过,冰下的世界确实是个晶莹剔透的世界,别开洞天,是另外一番天地。那里面颜色斑驳,黄、黑、白、蓝、绿,几乎什么颜色都有。他指着一大片黑色说,那是河底;又指着一线黄色说,那是水线。你看那片黑色上面是不是有一团白色的东西?
“哪儿呢,在哪儿呢?”我看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上去吧,一会儿就看见了。”他说着,又抡起冰镩子,继续扩大这个长方形的冰坑,足有东北农村的土炕那么大。
这样又连着镩了几十下,终于在他扫干净的冰面下看到了一团黄乎乎的'影子。他这次不再使劲儿地抡冰镩了,而是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镩着冰。那股认真劲儿,真像一位卓越的冰雕大师在精心地雕琢着他的一件得意作品,或者说像个巧手的女人在冰上刺绣。终于,一条比筷子还长的大鲫鱼在他的精心雕琢下,从冰里被他镩出来了。
可以说,鲫鱼是一种最惰性十足的鱼类,天冷水瘦以后,别的鱼都会到黑龙江去越冬了,只有鲫鱼不愿意离开老窝,一直待在河里不愿意离开。随着河水越来越少,冰层越冻越厚,它们一再朝水深的地方转移阵地。直到最后四周的河水都结成了冰,它们实在无路可逃了,只能老老实实地等待着厄运降临到这些不走运的鲫鱼头上,被活活地冻死在冰里面。唐正民的哥哥告诉我说:“这种捕鱼的方式叫刨干炕。”
刨干炕,一种多么形象而生动的说法呀。即使你没有看见过这种刨鱼方式,但只要听到这样的一个特有名称,也不难想象出该是怎样一种弄鱼方式了。而且,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镩鱼的这些地方冰都一直冻到河底了,怪不得刨鱼不用抄罗子呢!
这些可怜的鲫鱼呀,刚封河时,它们只想找个比较温暖的地方来度过漫长的寒冬,水再澈,也意识不到危险的来临,仍旧一直坚持在那里,直到河水越澈越小,前进后退的路都被堵死了,它们再也无处可逃了,最后只能无奈地被活活冻死在冰的下面。可悲,可叹啊!这样冻死的鱼开始还在水面比较宽阔的水域里,随着冰越冬越厚,它们活动的水域越来越狭小,最后几乎都集聚到了一起,只要发现一条,就能找到一群。
我原来就知道,每年冬天勤得利的“三八河”都会冻死很多鱼。不仅有鲫鱼和其他的一些小鱼,有时还能冻死鲤鱼、鲶鱼和胖头鱼。到了第二年开春,等到江河即将开化的时候,村里的人常常会拎着筐到河面上去捡死鱼,回家喂鸡和鸭子。
可以说到了春天,那些死鱼并不难找。等到河面上的积雪融化以后,潮湿的冰面上会露一个个小冰洞,有些地方稀疏一些;有的地方特别密集,几乎一个挨着一个,一直通到河底。只要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每个小冰冻下面都有一条或者几条被冻死的鱼。这和阳光的照射有着直接的关系。
北大荒春天的阳光总是特别强烈,直接照射到冰封的河面上,而那些下面有死鱼的地方,吸收阳光特别多,融化得比别的地方也早,这样便留下了一个个小冰洞,去年那些冻死冰下的鱼会自动漂浮上来。可如果这些被冻死的鱼,在冬天一直保存在大自然的冷库里,只要被人们发现刨上来,自然都十分新鲜。那天,我们在一处就刨出来二三十斤鲫鱼。刨完第一个冰坑之后,我们又连着镩了四个冰坑,连冰带鱼整整装了一麻袋。
随着“刨干炕”结束后,一年的冬渔期也随着结束了,再想捕鱼,只能等到三月下旬了。到了那时,人们会带着铁丝钩子到冰河上去捞那些冻死在冰下的死鱼。
篇4:马刨泉散文
马刨泉散文
地处秦岭南麓的洛南是一块古老而诱人的热土,又是一个盛产神话的地方,这里的神话与传说不仅多,而且美。
洛南的神话有两种类型,一是有关“神”的传说,二是有关帝王将相的传说,其中刘秀与“马刨泉”的故事就很有名。
沿着红箭公路逆流而上十五公里,便到永丰南山脚下,有一眼终年不涸的泉水。这时,你就会看见一潭清澈的泉水,清冽、鲜活,静静地躺在群山环抱之中,由北向南流淌着,翠绿色的松柏星罗棋布地围在“泉”的周围。一块突兀的巨石屹立在山岗上,这巨石便是“掇刀石”。只以为“泉”酷似马蹄子,所以叫马刨泉。清凉的溪水,在冲击岩石时激起雪白的浪花,淙淙的流水声,荡漾在长长的峡谷中,两岸山势耸立,绿树成荫。
自然风貌的特异,往往会附着一些神奇的传说。相传,光复汉室的刘秀被野心勃勃的王莽穷追猛赶,败逃至永丰梁塬西端,由于长途奔袭,官兵们口干舌燥,多么需要水喝啊!可是茫茫四十里梁塬,既无流水,又无水池。放眼望去,梁塬上穷山恶水,人迹罕至,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男人们都躲了起来,到处呈现出一派萧条的景象,又能到哪里找水喝呢?正在一筹莫展时,只见一个老夫人在庄外井台上打水,看见一对人马朝她奔来,她把刚汲上来的水赶紧倒进井里,提着水桶仓惶逃去。官兵们急忙走进一看,只见井底仅有一点点浑浊的黄泥水,也难怪老人家如此吝啬。他们朝东一望,满眼荒芜,尽是黄柏刺丛。当到到掇刀石大营已是夜半时分,人困马乏,刘秀命令官兵们原地歇息。赤兔马奔波时久,又困又渴,欲寻清水饮用。苦于久旱无雨,清水难寻。赤兔本是名马,它饮水的要求也很高,一般的水它是不饮用的。它便在山坡前到处转悠。一勾新月高挂天空,夜色中赤兔马怎么也找不到适合自己饮用的清水,禁不住仰天长啸,似发泄心中的不满,又似在向人求助。只见赤兔马举蹄在地面猛刨了几下,只见蹄下便涌出一股清澈的水汹涌而至。转眼间清水满坑,赤兔美美地畅饮了一顿。刘秀等众人见此情景,这队官兵们尽情地到坑边轮番畅饮,但清水仍然不断向外汩汩流淌。他欣喜地说:“马刨‘泉’!马刨‘泉’!”官兵们畅饮清冽的泉水,谈论着赤兔马刨出清泉的故事。有诗赞曰:“赤兔腾空关坡前,口干舌燥喉生烟,一声长啸龙王至,刹时蹄下涌清泉!”临走前,刘秀面对茫茫无际的梁塬不禁叹道:“真是苦瓜梁塬黄柏川哪!”他痛下决心改到南山,手拿着神鞭朝潭里奋力一甩,只见一股清泉滚滚涌下悬崖朝南随他们行走的方向流去。本该出自梁塬的泉水应该满足旱塬人畜享用,可是这个天杀的东汉皇上一句魔咒,使这汹涌的水流成了长江的一个支流,让四十里梁塬痛遭缺水的折磨……
自古道:“洛州有水不浇田,流到河南浇竹园。”千百年来,发源洛南境内的南洛河不为洛南人造福,四十梁塬的人们之能望河兴叹,在群众流传中就有“苦瓜梁塬黄柏川,人畜饮水都困难。”
由于高原缺水均属于自然规律,然而穷恶疾苦的劳动人们也许出自于对帝王的憎恨,相信“天子口里无戏呀”的信念,于是“马刨泉”的故事便流传了下来。
往事如烟,历史相隔久远。我们难以追寻那久远的历史传说,独自徘徊在泉边,扑入眼帘的'是高大的松柏,松柏间的空隙漏出几丝稀疏的阳光,将婆娑的树影投落到地上,像一副斑驳的水墨松柏图一样,株株高耸入云的青松,瑟瑟作响的层层针叶,忽明忽暗的阳光,那如梦如幻的美景,真令人陶醉。我站在松柏下久久不愿离去,聆听着那日夜不息的流水声,看着洛河惠渠犹如一条蜿蜒曲折的巨龙,横卧在绵绵起伏的四十里梁塬,梁塬人民世世代代的梦幻实现了,梁塬上有水吃了,人们不用到河里挑水吃了,人们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说:“四十里梁塬七十二洼,洼洼结出金疙瘩”。改革开放的东风,给四十里梁塬注入了全新的活力,给淙淙流淌的洛惠渠注入新的希望……
篇5:马刨泉的散文
马刨泉的散文
北京市房山城关镇西南有个露天浴场马刨泉,如今已成为京西南地区集游泳健身、旅游观光为一体的一处著名的景点。一年四季,从早到晚,不论是严寒酷暑,还是风霜雨雪,每天到此观光游泳的人络绎不绝,被人称之为“裸泳的天堂”,只要您来过一次,不管您游不游泳,就会爱上马刨泉。
马刨泉有着悠久的历史和传说,在中国流传最广的故事就是杨家将,可以说妇孺皆知,房山地区的地名有很多都与杨家将的传说有关。比如房山东风街道的望儿台、燕山的羊耳峪、周口店的栓马庄等。传说中马刨泉也与杨家将有关,说是穆桂英与敌交战后战马口渴难忍,情急之下用马蹄刨出的一眼清泉,后人们为了纪念这匹战马给本地人带来了甘甜的'泉水,故起名叫“马刨泉”。
我对马刨泉早仰慕已久,却始终没有亲历过此泉,忽一日好友魏民闲聊时提起马刨泉冬泳,他说得眉飞色舞如数家珍,“老兄,有机会去看看,那里蓝天碧水,泉水四季常温,是最佳的天体浴场。”
在好友的蛊惑之下,我经不起这样的诱惑,于是初春经人指路第一次来到马刨泉。
在塔尖的引领下,我来到马刨泉的水塔下,仰视塔身正面,一行竖写的水泥字清晰可见,上写:水利是农业的命脉。这样的标语现存很少了,见字如同又回到了那个大修农田水利建设的火红年代。随着时代的发展,马刨泉荒废了。可是当初的建设者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些水利设施的遗产如今却变成了一处旅游观光、游泳健身的场所。
回身观看,马刨泉东西两侧各有一排平房,泉边分布着大小不一的景观石。
俯视眼前的马刨泉,椭圆形的水池水质清澈,可见水下数米深。北侧是个浅水区,呈阶梯式一层层向下,延伸到水底,每层有两三米高。东边有个缺口,泉水从马刨泉底翻涌而上,一股足有汽油桶粗的水流从这里溢出。水中一群群红鱼与游泳者随水波涌着,映照在蓝天白云之下,与大自然相得益彰,天成一幅和谐共处的画面。
我和一位刚上岸的老者攀谈起来,他说:“我今年七十多,在这里游泳有十几年了。这里以前是个小水井,周围是个沙坑。这是上个世纪大修农田水利建设的那个年代政府扩建的,这几年城关镇政府不断加大周边环境的治理,才形成了现在的规模。”
在酷热难耐之下,我鼓足勇气来到浅水区,一只脚刚落在水中的一块青石上,就像触电一样,把脚缩了回来,泉水冰凉刺骨,与夏季的酷热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好友魏民说:“你别怕,这里的水冬不结冰夏不升温,常年保持在十四度左右,你看这位老爷子。”他用手指指眼前捡垃圾的老者继续说:“他姓哈,大家都叫他哈大爷,今年八十三了,每天从六里桥坐公交车来这里游泳,你总比哈大爷年轻吧?”
哈大爷对我说:“你好,我在这里游泳快二十年了,你新来的,不要急着下水,因为这里的水很凉,要先慢慢适应水温,循序渐进。”
我觉得在这里游泳最大的障碍就是恐惧,恐惧陌生的水域,恐惧十五米的水深,恐惧冰凉的泉水。要想下水,就必须先克服恐惧的心理战胜自己,突破自己的心理底线。
有了第一次下水的尝试,我终于成了马刨泉的游泳爱好者。畅游在阳光下,清净的水面,与鱼群一起共享着大自然给予人们的馈赠,身体向前推动着水面,荡漾起一层层波纹。游完后心畅意惬、神清气爽。丝丝凉意切入肌肤,暑气尽消。
进入冬季,马刨泉会升起一层层水蒸气,热气腾腾的。坚持冬泳的人还在坚持,我也在坚持,但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坚持游过整个冬季?
篇6:刨药这件事儿是个快乐的事儿散文
刨药这件事儿是个快乐的事儿散文
数以亿万的药草都藏在山野中,就像数以亿万的山野都藏在城市中。
我拎着镐头走啊走,突然发现了它摇晃着脑袋,一瞬间我就认出了它,真是惊喜。一镐下去,拿到鼻子前一吸,清凉的药香直轰脑门,然后草药的味道在我身体里扎了根,我手指的温度在草药身体里发了芽,于是我变成了草药,草药也变成了我。
这样的动作一遍一遍重复,却一点都不觉得乏味。这里的草药药用价值是它的根,但它们常常不循常理。看着茎叶葱葱茏茏的一镐下去却发现是个腊枪头,不见经传的一小截刨出来反而甚是粗壮,这种调皮直接崩断那根叫做逻辑的`神经,以貌取人在这里完全不适用。在我们的世界里,花大力气修饰枝叶的往往根系空洞松乏,寂寂养根的常常枝叶朴实无华,但药草不是,它们的无常变化迫使你脱掉鞋子,重新认识脚下的土地,它们的智慧都来自那里。
我发现它们和参农发现老山参的惊喜是一样的,我发现它们和参农发现老山参的惊喜又是不一样的。村里的人有了更好的营生,便再也没人光顾这些草药了,他们抓住这个空隙使劲长了好多年,又粗又壮威风凛凛,置身其中的我好像也变得威风凛凛。
我的手里粘着药香,我的鼻子上挂着药香,我的小布包里塞着药香,以我为半径的漫山遍野充满药香。微风一吹半径扩大,一直扩到亿万年之前,也一直扩到亿万年之后。这些香气堆积在我身体里,成了散也散不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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