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与文学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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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生活与文学散文
生活与文学散文
连日的高温是晴空万里天高气爽,可八月一日早晨却开始下起了雨,整个上午没有晴天。让参加活动的人们不免担心和幽怨这天公不作美,恐怕这活动不能正常进行。心中不免暗暗祈祷,这雨一定要理解人意,尽快地停下来。
下午,天儿真的露出了笑脸,晴了!我真的想跳跃一下,庆祝自己真的是好运。因为,我也要参加采油五厂与杏南街道联合举办的“喜迎奥运、共建和谐”文明城市文化建设展示活动,在展示区域有我的一块儿小地方,主题是签字售书。
年底我离开了工作岗位之后,开始走向另外一个岗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文学创作之路,去圆一个自己追求多年的梦。
随着《喜欢紫色的女人》第一部长篇小说的出版,几年来相继出版了续集《紫色的梦幻》,以1205和1202这两个钻井队事迹为素材的长篇小说《橘红色的火焰》、散文集《行走的云》。
在黑龙江工人报、山东济南晚报、大庆日报、大庆油田报、发表了散文四十多篇。散文《妈妈的嘱托》在宣动委、民政部、总政组织部、武警总部、全国妇联合主办的全国百家报刊“绿的奉献”军民书信征文活动中,荣获二等奖。收录在采油五厂建厂三十周年厂志。
长篇小说《喜欢紫色的女人》获得山东青年作家协会最佳作品一等奖。在《中文在线》网站“新书上架”被制作电子版出售,截止初被浏览下载多次,受到网络朋友的'喜爱和欢迎。
对于参加签字售书,心底有些忐忑不安。对于文学作品,人们的认识和接受在逐步淡化,尤其是电脑,这个快捷的高速的信息通道,已经融入到普通百姓家,介入到家庭,电子版的文学作品更是铺天盖地。
对于自己参加活动是否会坐冷板凳,心中没底。是否会得到支持,也很难预料。带着一种完成使命的感觉,重在参与嘛,自己劝慰自己。
当我把自己的书摆放好,有的游人开始问询,有的熟人也在围观。我的几位好朋友向大家介绍着小说内容,我反而成了局外人。真是惭愧!
有人认出了曾经看到过的《喜欢紫色的女人》,说她的家里就有这本书,还在关心续集是否出版,太让我高兴了。我忙向前一步,介绍《紫色的梦幻》。哈哈,开张了。
开始忙碌起来,刚才还嫌弃对面演出的锣鼓声,说人家嘈杂是噪音,现在听起来振奋我心,蚊子的叮咬也顾不得去赶它。
一位退休的老干部手里拿着两本小说,举着他的离休证,让我签字留念,说按照离休证上的名字写,不会错。并要去我的电话号码说等看完了和我联系,谈谈看法。
一位家属大嫂说她的老伴喜欢看书,你给写个字儿,我好告诉他说我见到写这本书的作家了。
一个小朋友问我他是否能看大人看的小说,我介绍他看《橘红色的火焰》,他高兴地点头说会好好看。
地质大队是个知识分子集中的单位,多数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有幸遇到几位参加活动的人到了我的桌子前面,他们仔细的看着小说内容介绍,分析着说内容写的是网络故事,一定会是比较前卫的了。朋友插言说,NO!我看了,内容属于让你读了会有所感悟,会让你回味,不是随波逐流赶潮头的那种作品。听他的解释不禁让我想起来在省图书馆里,遇到读过这篇小说的读者,她说很喜欢作者的创作手法,没有低级龌龊,很干净。应该属于有生命力的作品,会受到大家欢迎的好作品。这几位地质大队的朋友再看我签字的同时还调侃几句:看人家大姐的签名,真帅!我这心里呀,也美滋滋的呢!
看着我曾工作和生活三十几年的地方,我的青春、我的年华,就是在这里流逝。这里的水土养育了我,这里的阳光哺育了我,是我的第二故乡。当我离开了这里两年后,再回到这里,给予了我最大的支持和认可。我内心的那份激动和感动,让我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继续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前行,永远不会退缩!
篇2:我的文学与生活散文
我的文学与生活散文
我与文学创作相伴的日子,从发表作品到如今,也有24个年头,这些岁月,我收获了生活的艰辛和生活的甜蜜。
24年前,那就是1986年,我还是学生的年代,我就开始写诗,比如我的诗歌作品《空旷——赤水河上的纤夫》就是那种生活环境下创作完成,那时我希望我能读完大学,改变我是农民儿子的命运。其实,我心灵深处的纤夫,那是父辈或者是我爷爷甚至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赤水河畔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缩影,那时我就对我的人生前景有莫名的恐惧。
我没有什么心事,我会独自一人去夕阳下的赤水河畔诉说,那些写作的日子,就堆积成《赤水河边沙滩上的脚印》等文学作品,那些文字就登上了《遵义文艺》,赤水市是赤水的政治中心,也是文化中心。我在那里求学的日子,结识了一些文朋诗友,也结识了一些与文学有缘之人。
那时《赤水河》报复刊,我的作品因学校团委书记推荐去市文联,市文联推荐去文化馆,因为那张文学报是文化馆主管,我的文学作品有这些复杂而又简单的关系就发表了,并且连续发表作品。在此之前,我的作品也在其它省级刊物发表,不过那是语文老师推荐给他那些大学校友,是他们那些校友帮助发表的,因为他们在刊物做编辑。后来我的语文老师推荐的作品就不能发表了,这时我才明白发表作品也要靠关系,也许这是我最早知道人情稿是如何一件事。
在80、90年代,发表一篇作品,可以引起轰动。我发表作品也不例外。那时我发表一首诗歌,可以得到10-15元稿费,那个年代,民办教师代英语课的,一个月工资在60元,可我一个月一首诗歌就有民办代课老师工资的四分之一,并且我们回学校,可以拿到学校的奖学金,奖励我们这些能发表作品的人,虽然那些奖学金可以换成菜票或饭票。我父母说我以后可以靠写作过日子,我自己也认为父母的认为是对的。
人生之路不是飞机起飞道,它随时有转弯,甚至前方突然没有出路!我的文学之路也如此,我因文学创作而学业挂科。我的文学之路出了转折,我就选择了另一条路。
体制内和体制外的生活不一样,文学创作也如此,体制内的人创作不愁没地方发表作品,体制外的人就是想有发表作品的地方,也许文学创作观不同,文学创作的作品立场就不同。我作为社会底层人物,套用当今流行语就是草根文学,当然是关心社会底层人物命运,比如那个年代创作的小说《哭泣的赤水河》好多刊物都不用也不敢用,我认为我的文学创作方向出了为问题。后来,20多年后,我把这篇小说放在《作家梦》、《中国校园文学》网,看这篇小说的人也超过了10多万人。也许,那个年代的文学作品,能发表的都与体制内的人员有关。
后来,我参加了贵州大学,贵州民族学院,赤水政协联合举办的赤水分校,我因有文学朋友和文化单位的推荐,我才有幸成为一员大学生,体制内的学员是带薪读书,也有工作没有压力,他们是拿文凭等待高升,而我是农民的儿子是体制外的人没有工作没有收入。
那段日子,我爱上了一个同学,她也十分喜欢我,不过,她是一位领导的女儿。她侄女生日的日子,她带我去参加她侄女的.生日宴会,也表明我们的恋爱关系。后来,那位领导用她的专用车送我到住宿地,途中告诉我关于门当户对之事,我明白我在高攀,我也明白我被侮辱。
年轻的我选择逃离,也选择放弃大学生活,同时也选择放弃文学创作,再后来我选择南下,成了南下潮里的农民工!
疏理那段岁月,那是文学创作惹的祸。我们学《写作》这门功课,贵州民族学院的教授就叫我们以赤水河为母亲河写文章,那时我的文学朋友在同一班上都写得很好,但我的作品更突出,更得到那位教授的认同和称赞,他说他没有想得到赤水这个地方有如此深厚的文学奇才,这里真是文学人才的藏龙卧虎大地,那位教授他还把我推荐给政协领导,说我是人才,一定要好好培养,可那位领导就是我女友同学的妈妈,她的表情十分复杂,我和我的女同学女友是我们班70后的年轻人,其它那些学友都是50、60后的在职学员,而70后的学员中,只有我没有工作,我的女友那时是临时工,有了这个文凭就可以转正,也可以提干,再以后就是干部。当然,作为干部的女儿,加上是少数民族身份,她的前途无可限量,我伤心悄悄地离开家乡,离开生我养我的赤水河。
我想埋葬那段爱情,也埋葬那个文学梦。南下广东之后,我很少动笔写作,那段伤人的爱情伤了文学梦,后来那些艰辛的打工日子,我有放弃文学创作的念头,并且有好多年没有动笔!
可是,生活的艰辛,我不得不用自己的笔写自己的心路路程,用我手写我心。这时我感觉到我有责任和义务写出我的一切与文学有关的事。
我爷爷那一代,他在30多岁时贫穷和战争,他举家来赤水河畔,爷爷他们的四川生活故事,没有人讲述也没有人记录。那段艰辛的岁月父亲偶尔也记起,关于家族的那些事,我靠那些记忆开始写一些我们家族发展为题材文章,比如伯公是如何从袍哥几百条枪的首领参加到四川军阀刘湘的部下,以及又是从1935他以步兵旅参加四渡赤水之战,伯公的弟弟,还是他的堂弟团长,以及他的一个团被打散后在习水埋名隐姓几十年后的事。伯公他们退守台湾之后的事,我们更无法知道,如今伯公也去世多年,而他的子孙后代都移居海外,我有责任和义务写好我的家族这段与历史有关的事件。
前,我南下广东,我也是我们70年代的广东移民,以后我的孩子也是广东移民,我必须告诉他我的移民生存状态,以及我的农民工生活历程。
给孩子留下财富不如给孩子留下文化遗产,我把我在广东的日子,想家时写的文字留给他们,我就用我在赤水河畔生活19年的记忆,写成了数百万字赤水河题材的文学作品,其中长篇小说《鲁班在赤水河民间传说》50多万字更为显著,它彰显了我这个赤水河儿女对家乡的挚爱之情,同时这部文学作品得到贵州省委有些领导认可,我很荣幸成为贵州省作协一名终身会员。
我在广东生活和工作21年生存状态,无不是改革开放大环境下的一个缩影,后来我从业务员身份转变为一个商人,后来成为一个集团总裁兼董事长,我用我的心和笔诉说有关商海故事《趟过男人河的女人》、《中秋月饼惹的祸》、《总裁夫人》等作品,以及《西部春暖》三部曲的三部长篇小说,就在我做企业家的日子里完成!
在我40岁以前,我曾写过《把文学创作坚持到底》、《不能把文学创作当作人生跳板》等作品,我把我的人生观和文学观放在这两篇文章里,读过这两篇文章的人就知道我的文学与生活以及生活伴我走过的文学之路,可以值得借鉴,我不是一个靠卖文字为生之人,那些想用我文学身份做文章之人,请慎之又慎之,别无它意,文学创作不是我生活全部,它只是我生活之余的一部分!
-9-18
作者介绍:王万兵,贵州省作协终身会员,广东省作协会员,江山首席签约作家,广东作协主办的《作品》网刊编辑。
篇3:文学与水散文
文学与水散文
就在人们慨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时候,一个无奈的现实尴尬地摆在人们面前:在物欲横流、功利世俗的现代社会,所谓文学,一种由若干文字堆积起来的奇怪的东西,正逐渐淡出许多人的视线,从台前退入幕后,甚至被打入冷宫,如白头宫女般“闲话说玄宗”起来。此时,“一书既出,洛阳纸贵”已然定格于历史,成为梦中的追忆。这种情况下还要谈论文学,是否不合时宜、逆潮流而动呢?其实,人只要为之人,任何时候都是需要精神的慰籍和滋养的,否则,人便不完全,便是一种可悲又可怕的退化。
既执著于文学的非功利色彩而痴心不改,那么文学到底是什么呢?它有哪些让人怦然心动之处呢?我突然觉得,用水来说文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从文学的感悟过程来看,它是自来水。只要拧动触发文学的开关,自当哗哗然而不止息。不可否认,文学品味是要引领的`,是要诱导的。很难想象,没有任何价值观念和美丑评判标准的人,只凭盲目和直觉居然能够顿悟文学之真谛。阿Q之所以光彩照人,觉新之所以动人心魄,繁漪之所以为人所叹,无不在于恰当有效的导引。然而,文学品味又是不能够包办代替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俗则俗矣,却恰当地道出了文学品味的主体与核心。
从文学的价值功能来说,它是纯净水。喧嚣的俗世,蒙尘的心灵,只有在文学的方寸天地之间,才能够涤荡和净化。当受职称、金钱、地位等名利所累而不能自拔时,不妨静下心来,于书斋之一角,拧亮一盏台灯,从经典名著、流行时著中寻求一丝静谧。“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也许并不仅仅挂在嘴上而已。
从文学的个性特色来讲,它风格各异,水色无边。有时,它“柔情似水”。《南方有嘉木》、《此情可待成追忆》、《追忆似水年华》,看看标题都让人心醉。有时,它又“大江东去,豪情万丈”。李云龙(《亮剑》)、赵安邦(《我主沉浮》、《我本英雄》)、高长河(《中国制造》)等等,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让人目不暇接,于眼花缭乱中体会负重前行的艰辛。有时,它还“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品味吟咏《长恨歌》,感叹“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是能够让人悟出不逊色于泰坦尼克号的空前绝后之恋的。
……
水无色,文学有味;水静谧,文学激昂。那么,就让我们用似水柔情碰撞文学之火花吧。
篇4:仕与文学散文
仕与文学散文
曾经有过“一本书主义”的说法,写一本书就可以名扬天下。那可能是半个多世纪前的事情了,可能是写书的人少、读书的人多的原因。近些年来,说是文学被边缘化了,写过若干本书的有若干人,却仍默默无闻,是写的人多了,读的人少了。人们精神消费的方式多了,似乎比当下的文学可靠,文学成就斐然,也不可回避大多也就只能在体制圈内循环,自娱自乐而已。
不少文学写作的跋涉者,用他们的话说,多年来在行政岗位工作,坚持文学创作,是一个心结。这也可能属于眼下所说的官员作家之列,涉及仕与中国文学传统的话题。
官员作家,非官员作家,作家官员,自古有之,见怪不怪。新时期以来,文艺体制在不断改革,在政府供养编制中已很少有专业作家的份额,文艺体制内大多是从政管理人员,一些因艺术成就冠以身份的作家艺术家,与文化行业之外的官员作家是有区分的。在当好官员的同时当好作家,无可厚非,谁也不能剥夺官员作为一个公民从事写作的权利。名声不好的是那些抱着文学之外的目的,当不好官员或者是借官员之便混迹于文坛的伪作家,更令人不齿的是那些贪污的官员作家群,如媒体上所说的文坛地沟油。官、商、文的横向联系,有的已演变为权、钱、名的循环利益链,妨碍或损害着文化的自觉自信与自尊,是值得警醒的。
说到仕与中国文学传统,是个恒久的话题。学而优则仕,前面还有一句,即仕而优则学。优,是说做官的事情做好了,如果还有余力,就去做学问。学习学好了,如果还有余力,可以去做官,以便更好地推行仁道。这句话,并不是说学习好就能做官,做了官就一定有学问,而是说学无止境。仕,古同“事”。做官,仕途,是一种事业。朱光潜先生曾说,以出世之精神,做入世之事业。王维出仕后,屡受各种打击,利用官僚生活的空余时间,在辋川山水间修养身心,过着半官半隐的生活。后世称他为诗佛,钱钟书称他为盛唐画坛第一把交椅,并精通音律。王维亲和山水,绝不是远离仕途的选择,而是一种生命本真。他的文化贡献,超越了他的政绩。
中国文学传统,有其生存和言说方式,最重要的特征无非是关注现世。封建社会的小农经济,儒家教人做个中庸顺民,在社会意识方面崇尚伦理,乐于安土。文学传统的精神内涵,是天人合一的自然观与文学表达,如李白的把酒问月,把自然当作人来看,如龚自珍的此山不语望中原。怀乡,包括离别、贬官、充军,是文学表达的原由。其人生观是建功立业,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以延续生命的意义。《左传》曰,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做人,做事,做学问,做人最为重要,然后才是做事做学问。魏晋文学的个人意识觉醒,对名声不朽进行反思,对功名无热衷,又看开。独善其身与兼齐天下的平衡,如王维的身在官场,心存自然,如苏轼的外儒内道,随缘自述,及隐士如陶渊明超脱的存在,影响了文学传统的精神。
随着社会文明的进程,文学传统的价值标准历经百年演变,已经呈现出新的面孔。若站在仕与中国文学传统的视角来看官员写作,可以读到仕与文学传统中的某些特质,诸如关注现实、怀乡情结、做人做事做学问、看开功名、随缘自述等等,不失为一种人文关怀,有益于世道人心。至于所谓贪污的官员作家群,属于一小撮,则另当别论。
篇5:散文:文学与电影
散文:文学与电影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和之后的岁月,当法国人自己也陷入历史的困境时,他们通过对达希尔·哈米特、钱德勒、詹姆斯·M.凯恩小说的读解详细阐述了一些最重要的存在主义命题,这些作家经常被人与赖特、海明威、约翰·多斯·帕索斯和福克纳相提并论。事实上,是法国人“发现”了这些小说家中的一些人,正如他们之后发现了好莱坞的作者导演(在1946年,甚至福克纳在美国也是一个相对被忽视的人物,他的很多收入都来自像《长眠不醒》这样的电影,以及已经在《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中发表的某个故事;而让-保尔·萨特却把他称为“上帝”)。巴黎知识分子对某类美国文学的兴趣变得如此浓烈,以至于英国作家丽贝卡·韦斯特(Rebecca·West)揶揄凯恩道:“你没有生为法国人真是件蠢事。如果你提前防范这一小小的失误,那些高眉之士会把你和纪德(Andr·Gide)、莫里亚克(Franois·Mauriac)放在一起的。”
韦斯特的评论道出了一些事实。法国人喜欢美国人的异域风情、暴力和罗曼蒂克。他们写了大量有关南方哥特式情调与硬汉现代主义的东西,并且通常会忽视任何缺少安德烈·纪德所说的“地狱的征象”(a foretaste of Hell)的东西。纪德本人则称哈米特的《血腥的收获》(Red Harvest)为“关于暴行(atrocity)、愤世主义(cynicism)和恐怖(horror)的终极之作”;安德烈·马尔罗则称福克纳的《圣殿》为“希腊悲剧介入惊悚小说”;而阿尔贝·加缪则坦白,他在读完凯恩的《邮差总按两次铃》之后受到启发,写下了《局外人》(The Stranger)。
这种对文学硬汉风(literary toughness)的激情与战后的社会和政治环境有着有趣的关联。在美国,战后十年是朝鲜战争、红色恐惧和向消费经济回归的时代;而在法国,则是殖民地的反抗运动和导致戴高乐执政的议会混乱局面。在这两个国家中,那些原本是马克思主义者的作家,例如帕索斯和马尔罗,完全改变了他们的.政治信仰;其他人,例如达希尔·哈米特,则被囚禁或列入黑名单。自从苏德协定以来,西方的左派陷入了混乱之境,下述事实则使法国的情况变得复杂起来,因为这个国家刚刚才从法国人自己所谓的“黑色年代”(les ann es noires)——被占领、被折磨、妥协与合作的岁月——中抽身而出。当面对着只能在资本主义与斯大林主义之间二选一的状况时,许多法国艺术家希望以个人风格的反抗来取得“自由”。对于他们来说,战前的美国小说就是一个范例——特别是那些描绘了一个暴力、腐败世界的作品,在那些作品中,暧昧的个人行为才是唯一的救赎手势。萨特在《文学是什么》中写道:“并不是美国人的残酷和悲观主义打动了我们。我们在他们的文学中看到了那些人,他们在那块过于巨大的大陆上沦陷、迷失,就像我们迷失在历史中一样;他们虽然没有传统,但却使用一切可用的手段努力呈现他们在无法理解的事件中的昏厥(stupor)和被遗弃感(forlorness)。”
同年,萨特说现代生活已经变得“奇幻”(fantastic),它由那些“没有出口的由走廊、大门和楼梯组成的迷宫,以及无数绘有路径图却毫无意义的路标”组成。他回想起法国公民刚刚经历的对纳粹折磨的恐惧,并倡导“极端情境”(extreme situations)文学,在这种文学中,叙事是暧昧的,而且并不需要一个“全知的见证者”。他坚持,小说必须从“牛顿力学向广义相对论”转变;小说人物的“头脑半是清醒半是混沌,我们可以同情一个人胜过其他人,但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应该)拥有优先的视角”。
萨特对福克纳在《喧哗与骚动》(1929)中多重视角叙述(multiple perspective narration)的实验印象深刻,但他也赞赏美国人对自由间接风格(有限的第三人称(third person limited)和第一人称的某种结合。这种叙述方式是作者洞悉人物的内心并且以超出人物所知范围的修辞手法来表现他们的感知。作者因而能使(作为读者的)我们通过人物的眼睛去看,并且使我们比小说中的人物所见的更多。)的运用。在1938年,他说约翰·多斯·帕索斯是当代最伟大的小说家;作为证据,他从《美国》中引了一段描写巴黎咖啡馆中的斗殴场景:“乔放下一对青蛙,朝门口撤退,突然,他从镜子里看到一个穿着罩衫的大个子两手握着一个酒瓶正朝他的头砸去。他想避开,却晚了一步。酒瓶砸在他的头上,他昏厥过去。”这里没有作者的评论,有的只是纯粹的存在主义意识,这个意识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像暗箱一样记录了这个动作,在这里,勒内·笛卡儿和亨利·伯格森仿佛只是被放在咖啡馆地板上的“一对青蛙”而已。虽然萨特没有特别提及,但这是美国低俗小说中惯常的声音。萨特相信这种声音标志着“讲故事艺术中的技术革命”,他和其他一些法国小说家在其后的十年内努力赶超这一效果,以期达到罗兰·巴特后来所谓的零度写作风格(zero degree style)。
与超现实主义者把电影当做事业至关重要的一部分不同,存在主义者们多为作家,并对好莱坞抱持相当怀疑的态度。然而,考虑到萨特所引领的法国知识界风潮,年青一代的电影人对美国惊悚片的特殊热情就不足为怪了。这些电影总是改编自那些受尊重的作家的小说;它们有时运用多重视点叙事;如迷宫般的封闭的场面调度,充斥着疏离的人们。因此,埃里克·侯麦在1955年评述道:“我们本能地偏爱那些带着邪恶标志的脸和酒吧的霓虹灯,而非那些容光焕发的脸和牧场的气息。”
篇6:散文:文学与梦呓
散文:文学与梦呓
天边的晚霞烧成紫红色的时候,几缕云彩也在这明亮鲜艳的霞光里格外动人。我和朋友说着话,从渐渐沉入暮色的村子里踱步出来,一前一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家那只难看的小黄狗已经熟悉了我,只叫了一声,就有些心虚地看了主人一眼,悻悻地回窝了。说实话这条狗的长相没有一处值得我用文学语言来描述,黄毛黄眼,贼头贼脑,尤其难看的是那一嘴黄胡须。黄胡子似乎只有在《水浒传》里有描述,却具体忘记了是谁,也或说《三国演义》里的孙权是一部黄胡子,代表了强悍和英雄气。但是在这条狗的形象上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强悍或英雄气,反倒因为这一团乱糟糟的黄胡子平添了几分猥琐和怯懦。它的样子有时候看上去更像小时候常在村后小河里捞到的一种叫“山骨碌趴”的小草鱼。对于狗,我是有感情的。
远山和近树,此刻看上去层次分明,似乎要在这天将暮的时刻更加清晰地表白自己。轮廓是那样清晰,清晰到像一帧照片或者一幅油画。具体应该用哪一幅世界名画来描述,一时竟理不出头绪。很多时候,我们会在潜意识里浮现出一些情绪,想写成诗,想唱首歌,想大哭大叫,想永恒存在或者凭空消失。但最终,你却不能。你只能原地不动,任那一瞬间的情感稍纵即逝,然后活动活动四肢,恢复语言功能。现实里的种种,像套子一样把你从头套到脚,严丝合缝,丝丝入扣。那样合情合理地还原你的本来面目,梦,逃也似地径自往云层里飞去了。
此刻我和增平兄,仍是一前一后踱步在动人的晚霞里。两个人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答着,说着一些无聊的废话,去看望住在山坳里的老人。黑色塑料袋里装了些硕大的露天樱桃,(实在是樱桃当中很大个的,故称硕大)是上午一个叫静的文友送来的。 在文学的路上,很多人走的更远。静算一个。我之于文学,恰如这刚刚拐过的山脚,往上走就是陡坡了。
一个干净的小院,恰恰就坐落在刚刚拐过的山脚。因为出现得略有些突兀 ,便有了陶公在《桃花源记》里描述的:“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那样的感觉。老人闻声出来,寒暄毕,进屋去忙活茶水了。一个平静得像一池深秋或者浅冬的碧潭的老人。老人有三个儿子,因为一些家务的事,需要开个家庭会议讨论。父子俩声音低低地交流着,静等另外两位成员的到来。暮色四合,也有些微冷,我提议先回去。说实话,再待下去,于我是不合适的。
路比来时朦胧了许多。云霞渐渐黯淡下去 ,但仍顽强地发出灰白的光,和即将来临的黑夜作最后的搏斗。文学之于我们,究竟有什么意义?是使命,还是偶然?抑或是必然的偶然?哲学和佛学的概念扭结在一起,以我的智商,再下去五百年,恐仍是混沌一片。
白天的时候,这小村的河道里是有一簇簇的睡莲的。这有赖于我可爱的朋友增平兄的一时的心血来潮,从外地带回来几块根茎(或者几株芽蕾,亦未可知)。几年的功夫,便迅速蔓延开来。增平兄曾有意把这一部分睡莲命名为“增平莲”,但是瓜分了这一部分资源的河岸人家似乎并不买账,故此议作罢。我倒是狠狠夸赞了一番。毕竟增色不少,可是大家伙怎么这么不厚道呢?叫“增平莲”能如何?叫“东坡肉”又能如何?其他诸如“左公柳”, “王致和臭豆腐”又如何?不过是个记号罢了。因为是朋友的私心,我偏希望称之为“增平莲”,并以文字的方式,记录在案。不过要是恰逢宇宙大爆炸,那也终究要灰飞烟灭,很难百世流芳的呢。
偏巧河岸住了一个奇怪的夜鸟,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高一声低一声地鸣叫。在静谧的山村之夜,听上去是那样凄厉和刺耳。我把此事告诉了朋友 ,并尽力模仿了那鸟叫声,朋友笑着摇头,说从不曾听过或者听说过。莫非我是幻觉,幻视幻听了?是精神分裂症的前兆也未可知。但是真真切切,我可以对节能灯发誓,那是真的。
这让我联想到了文学的虚妄和荒诞,一如村上春树作品里的“羊男”或者莫言《生死疲劳》里的驴。文学的意义,究竟是为了让荒诞更加荒诞,还是为了让真实更加真实? 现在相当一部分人相信梦的预见性并试图加以研究,但是谁也干不过弗洛伊德,多半放弃。或转而求助于康德尼采或释迦牟尼或老庄诸子,亦未可知。文学如果是一件衣服的话,试图争着装饰这件衣服的东西可就太多了。但是最完美的装饰莫过于《皇帝的新装》。其实很多文学,早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了。比之那些忸怩着不脱,装作羞答答处女模样的,倒也让人心里痛快。
但是终在一个深谈的夜里,我让朋友听到了那夜鸟的怪叫。那样清晰,那样凄厉。似在求偶,或者回忆。因为我们究竟都不是鸟,因此实在也猜不透夜鸟的心思。但作为安慰或者奖励,我把它记录进这一篇文字里来。如果侥幸一百年内宇宙没有大爆炸,人类也没有遭遇毁灭全球的核战争或恐龙样的大灭绝,总会有人看到这段文字,并对这种夜鸟的存在深信不疑。
篇7:文学与生活演讲稿
文学与生活演讲稿
文学与生活演讲稿老师们、同学们,大家上午好。我是来自高二(11)班的李艳霄。
今天,我想和大家谈谈关于文学。水墨江南,诗画十中,诗性教育熏陶下的我们,走出来总能随手写下几段诗,几首词。有的人说,法文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有的人说,俄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争议颇多,但都基于一种特殊的感情,或者是热爱,或者是依恋。在我看来,中文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从远古款步而来,又预备着,向未来迈步。
中文的确是最美的,华章之中有法文念不出区别的时光、光阴、年华、岁月;又有英文所无法表达的金钗、豆蔻、碧玉、桃李。
文字实在是一样有魅力的东西。也许,是因为实在不擅绘画,所以改道追寻美的文笔,寻找字里行间的水墨诗画,寻找字里行间的古韵悠然。
许多人觉得,文学实在是一样离日常生活太远的东西,我既没有一身小清新的文艺范,也没有左手一本《目送》,右手一本《沉思录》的耐心,那些属于文学巨匠的东西,实在和我没什么相关。这样的想法可能有些偏激,但大家多多少少会觉得,文学这东西,终归是太高大上了,只是和自己偶尔握手的泛泛之交,至多在考场上才会狭路相逢。但事实上,文学她呀,几乎溶入你生活的'每一个点滴,你教科书上请背诵的全文,你平时交谈时的语言,你日记里的随笔……但凡沾染了你心情的东西上,总有她的影子。
不久之前,我曾有幸去南京参加苏教国际杯的省决赛,作文云云,不多提了。那是我第一次去南京,觉得城市环境和苏州相差并不大,并没有到了陌生环境的不安感。但终究还是能发现些不同的,出租车外的风景一桢桢向后退去,我留意到,南京的古建筑要比苏州的色调更亮,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六朝古都的繁荣沧桑和苏城小景的精致古朴,算是各有千秋,难较高下。这也是一种文学的体现,古建筑日渐更新,保留它古韵悠长的色彩,又被世人添上几分属于当代的个性,世世代代的翻修,世世代代的传承,古建筑依旧屹立不倒,文学依旧细水长流。
像是生物进化论里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一样的,文学之所以跨越千年,独占当代的舞台,也是有她的缘由的。一来,我们的生活是离不开文学的,她像是空气、水、食物一样重要,《我的五样》之中,毕淑敏一样样的划去“生命中最宝贵的”四样东西,最后留下了笔,在她的世界里,哪怕是生存的必要条件,也不敌文学重要,她不甘愿让生命变得枯燥乏味而又毫无意义;二来,文学实在是美的让人上瘾,信手几行的文字也许就要作者斟酌上许久,精巧细腻的笔触又能随性的勾勒出一段传世佳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只有看着目标才能走最直的路,文学的力量让你在十年之后不忘十年前的初衷,让你成为一个,你最想成为的自己。
最后,仍旧是老生常谈的推荐大家还是要多读书,读好书。就像某位哲人说的:“作家当然必须挣钱才能生活,写作,但是他绝不应该为了挣钱而生活、写作。”
文字还是十分有意思的,只要你静下心来阅读,静下心来聆听,她总会回应你不同的声音,那些或是沉重,或是超脱的情感总能让你有所触动,有所思,有所感,让你的生活,更加丰富且有意义。
篇8:文学散文
文学散文
突然想起欧阳修《梅圣俞诗集序》中的话来,“予闻世谓‘诗人少达而多穷’,夫岂然哉!盖世所传诗者,多出于穷人之辞也。”
我很怃然。
文学之梦始做于高中。那时正值文革之末,天下风雨飘摇,课桌上焉能摆着风雅之作。但因学农太多,自己和几位年少的同学不堪重负,便逃学淘书看,竞将《青春之歌》之类所谓“毒草”的东西,看了个八九不离十,可谓志同道合。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几个人拈草为香,歃血为盟,搞起创作来,立志成为文学家。只是那时风声正紧,仅能悄悄地干活,打枪的不要。
说实话,那时对文学很崇拜,觉得世间万物,一入文学,就会花枝招展、摇曳迷人、风情万种、有滋有味起来,仿佛世间能入口的动物花草,一至烹饪大师手中,便成美味佳肴一般,不由你不馋涎欲滴。
我一直谑称文学家为烹调社会生活、人性百态的大厨。细细想来,倒并不贴切,古时劝人读书,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干钟粟”,想想倒真是极大诱惑。但那还不过是圣贤之书,枯燥如经冬衰草,焉有滋味,无非是劝那些读书人好好读书,博取功名,便会锦衣玉食,豪宅深院,妻妾成群。文学作品就不同,一花一草,惟妙惟肖,一颦一笑,栩栩如生,读《关睢》耳闻鸟唱情歌;览《桃夭》目见淑女粉面;看《三国》,遥见英雄煮酒长江边,横槊赋诗;品《聊斋》,切盼红狐幻着多情女,红袖添香……能把世事风景写到这等地步,哪个大厨有这种手笔。恐怕做得了满汉全席的大师傅也只好望洋兴叹。你想,不论是烹炸蒸烩,能让狐狸变成红颜知己么?
高中时搞文学的那几个伙计,不久便各奔东西了,理由不便明说。倒是自己,真有些被这风骚之精灵迷上了。于是,便不停地写。后来,县文化馆恢复了文学小报,在上面发了一首诗,题目是《山路》,不长,十几行,具体内容记不得了,但算作我发表的处女作。
以后写了《广寒宫》童话剧本,寄给《儿童文学》编辑部;写了《情殇》电影文学剧本,叙述一位农村知识青年考上大学,抛弃结发妻子的事,寄给《电影文学》编辑部;写了小说《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的故事》,讲述女知青乡下结婚,后来又抛夫别子回城的悲剧,投到《奔流》编辑部。都回了音,让改后再寄过去。终因敝帚自珍,不愿动自己的文字,或许也因年轻,不知该如何改,于是抛在一边,就未发表,现在连手稿也不知去向了。
我便知道自己不是写作的料,但痴心不改。一九八六年秋,回到老家,正是傍晚。我去灌河,坐在岸边西望,两边黄沙坦荡,中间一线河水,红日正悬在灌河的上方,沙和水上铺满了桔黄色,浮光跃金。这情景一下子勾起了我对往日生活的回忆,想起了那些和自己一齐光屁股长大的`伙伴们,想起灌河滩上已因分田分地而被毁掉的连绵十几里的芦苇荡,每到秋来,芦花放歌,莽莽苍苍,红日点燃,让人激情澎湃。我一时泪水滂沱,冲动一起,便动笔写了长篇小说《生命》,写到自卫反击战,因背景问题卡了壳,便搁了笔,从此再没续起,计有十几万字。
现在,我更知道自己不能成为文学家的原因了。,席孝华先生出了文集《白色鸟》,在给他所写的评论《在忧伤中思想》一文中,我写道:人类在前进的道路上出现了许多问题,一些人开始站出来思考。这些人分为两类,一类是哲学家,“另一类用形象的语言告诉人类怎样运动左脚和右脚,怎样迈动物质之腿和精神之腿,是委婉的、深情的,他们是文学家。但不管他们(包括哲学家和文学家)声音的形式如何不同,本质上他们都是思想者。”
我不是思想者,所以不能为文学。“穷”与文学没什么关系。
篇9:文学与花香现代散文
文学与花香现代散文
上次说到植物的自花授粉和异花授粉时,忽然想到了一件旧事。
那是几年前,一次看某晚报,在文艺栏目上看到有一位文学指导家在点评中学生的作文,并教导中学生如何进行文学写作。
一位中学生的作文标题是《故乡的田野》,大意如下:回到故乡的田野,特别亲切,蓝天上飘着朵朵白云,绿树间吹来阵阵清风,清风送来了稻花的芳香……
于是这位文学指导家展开了评论:搞文学写作,应当有广博的知识,这位同学在这方面显然有所欠缺,我们大家知道,水稻是自花授粉植物,而自花授粉的植物的花是没有香气的,因此这位同学描写稻花芳香显然是平空想像,当然是错误的……
这位指导家是植物学家大概是无疑的,因为他知道自花授粉异花授粉这一类植物学的知识,但作为文学指导家却实在还欠缺火候,因为他连文学和植物学都还没有弄清楚。
《红楼梦》是中国古典文学最高成就的杰作,曹雪芹是享誉世界的文学大师。红楼梦中有一个大观园,大观园中有许多景点,其中有一个景点叫“稻香村”,其取名源自一联古诗:“黄菊依风村酒熟,柴门临水稻花香。”
后来元妃省亲,来到大观园,叫贾宝玉和其他众姐妹写诗歌咏大观园中的诸多景点。贾宝玉咏稻香村的那一首是林黛玉代写的,是一首五言律诗,其诗说: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一畦春韭熟,十里稻花香。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在这里曹雪芹多次提到了“稻花香”,水稻既然是自花授粉植物,稻花当然是没有香气的,曹雪芹为什么要在那里胡乱描写呢?
还有南宋的大词人辛弃疾,也有一句诗,叫“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他也说到了稻花香,莫非他也不知道稻花是没有香气的么?
近些年来,稻花有愈来愈香的趋势。湖北有一家酒厂的酒,名称也叫“稻花香”,天天在电台、电视台上做广告,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有一种糕点,虽然并不好吃,也不香,但名称也叫稻花香酥,也在那儿自吹自擂,四处推销。
还有,中国人大都看过电影《上甘岭》,《上甘岭》电影有一支插曲,叫《我的.祖国》,大概人人都能哼上几句。其高昂的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精神,以及酣畅优美的曲调,的确非常感动人。这首歌的词作者是乔老爷乔羽,不幸的是誉满词坛的乔羽也犯了一个错误,其中一句歌词他居然说是“风吹稻花香两岸”,稻花没有香气,难道他也不知道吗?
以上这些观点我写了一篇短文寄给那家晚报,批评了那位文学指导家,认为他还不懂文学,他这样点评中学生的作文是误人子弟的。而且根据他所表露出来的专业知识,建议他去当植物学家,而不要冒充当文学家。
现在想起来这举动真是非常可笑,年纪一大把了还这样事理不明,还这样颠沸沸地想出风头。权威是随随便便可以批评的吗?而且如果你批评了权威,那提供了平台的晚报怎么办?晚报的脸面如何搁?
所以后来的事情很清楚,短文寄出后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你想出风头,偏不给你出,你想要权威不舒服,首先要你自己不舒服,以作为所有不识事务者戒。
篇10:文学新人与文学老人散文
文学新人与文学老人散文
前几天作协张主席打来电话,邀请我加入当地作协。虽然这把年级了,名和利对我都无用了,但张主席的一片苦心,我不好拒绝。几天后,雷厉风行的张主席便给我填好了会员证。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是我国的文艺复兴时代,全国人民都热爱文学。现代人诱惑太多,文学变成了夕阳产业,喜欢文学的人,如我者流,多是那时的文学青年,如今已年过半百的老人。昨天,张主席又通知我去龙角镇参加“云阳县‘送春联、送艺术、送欢乐’——‘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主题活动”。从内心来说,我从未参加过县文联组织的这些活动,一来想去开开眼界,二来想把云阳文化界那些如雷贯耳的名字,和具体的人对上号,但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让我既想去又不敢去:当别人问我或者介绍我时,把我说成“文学新人”呢,还是“文学老人”呢?说成“文学新人”吧,自已已经五十好几了。说成“文学老人”吧,自己又刚刚在文学领域蹒跚学步。经过深思熟虑,最终还是决定去。
早上七点半从家里动身时,天还未完全亮开。到文联前面一看,音协美协那些背着长枪短炮的,多是些岁数比我大,甚至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者也为数不少。我虽然岁数老大不小了,但走路还是不成问题的。大巴车上,张主席问我入了党没有,我说没有。张主席接下来的话我没听清楚,好象是要介绍我入党,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自己距党的要求还很远呢。张主席继续说下去我才听清,他是准备介绍我加入“党外知识分子联谊会”,我爽快地答应了。随后,张主席又向我介绍此次作协一共来了六人,其中一个叫张山的九零后,是龙角本地人。其余的未作特别说明,我猜想极有可能都是些老人。大巴车拢龙角镇了。一下车,张主席高兴地说,广场边那个后生就是张山。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稚气未脱、壮壮实实的小伙子,一个典型的文学新人。环顾四周,一行五十多个,也就这么个小年青。
仪式开始了,当文联李主席提到来宾的.名字时,我连忙把那些云阳文艺界耳熟能详的名字,与眼前的具体面孔叠加在一起。最后一项活动是书法家写春联免费赠送给当地百姓,作协的下去采风。李主席讲完话走下主席台,我赶紧跑上前去打招呼,张主席从旁说起我的名字,李主席哦了一声,并说拜读过我的大作。我明白这是一句客套话。在李主席身后,站着一位戴老花镜的文弱老者,我估计是作协的人,便向张主席打听,张主席带着吃惊的语气说:“这是原县文化馆著名的杨老师,歌词和古体诗很有名气!”我赶忙紧握杨老师的手表示歉意:“我以前在乡里教书,文化界的我一个也不认识。”说完,张主席建议到镇子下边的磨刀溪看看。
我们一边顺着林荫道往溪边走,一边谈些家常。杨老师七十一岁高龄了,从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出,他是一个一辈子从事文字工作的文弱书生,一个受人尊敬的文学老人。于是,我借机向杨教师请教一些文学上的事。杨老师尽管说话有气无力的,可还是热心地回答着我的问题。走着走着下起雨来。见路边的摊子上卖有雨伞,便买了三把,递给杨老师和张主席各一把。杨老师要付钱,我说,初次见面送把雨伞作个纪念吧。杨老师执意要付钱,我始终拒绝。我们又顺着公路往下走,每逢水泥梯子和路面高低不平时,我都替高度近视的杨老师担着心。有好几个地方见杨老师有点吃力,我就上前搀扶。当我们走到一堆弃土旁时,就决定不再走了,因为站在这里能够看到磨刀溪的全貌。杨老师对龙角镇的历史了如指掌,我一无所知,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填补空白,便听杨老师娓娓道来。谈了一会儿,杨老师把手伸进荷包摸摸索索的,好一阵子才拿出一个装着餐巾纸的胶纸袋,从露出的边子上看,里面装的是钱。他边摸边说:“啷个好意思呢,我给二十块钱。”张主席说:“我以为杨老师要解手呢!算了,他不会要的。”我也说:“杨老师,您莫客气,我不会收的。”“那就谢谢了。”“好,您的谢意我心领了。”杨老师收起钱包。
吃过午饭,圆满完成任务的我们又坐车返回。在车上,杨老师低声对我说: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写什么就写什么,随性而为。千万别故意去学什么、写什么了,身体健康才是最要的。真是肺腑之言哪!临下车时,怕杨老师忘了雨伞,我又找出来塞在他手里,他自言自语地说:“别人雪中送炭,你雨中送伞!”
此次活动,我不光解决了自己“文学新人”与“文学老人”的疑惑,还结识了一个虎虎有生气的文学新人,一个文质彬彬的文学老人。
篇11:文学的规范与标准散文
文学的规范与标准散文
我们说“标准”,有两个意思。一是不自觉的,一是自觉的。不自觉的是我们接受的传统的种种标准。我们应用这些标准衡量种种事物种种人,但是对这些标准本身并不怀疑,并不衡量,只照样接受下来,作为生活的方便。
自觉的是我们修正了的传统的种种标准,以及采用的外来的种种标准。这种种自觉的标准,在开始出现的时候大概多少经过我们的衡量;而这种衡量是配合着生活的需要的。本文只称不自觉的种种标准为“标准”,改称种种自觉的标准为“尺度”,来显示这两者的分别。“标准”原也离不了尺度,但尺度似乎不像标准那样固定;近来常说“放宽尺度”,既然可以“放宽”,就不是固定的了。这种“标准”和“尺度”的分别,在一个变得快的时代最容易觉得出:在道德方面在学术方面如此,在文学方面也如此。
中国传统的文学以诗文为正宗,大多数出于士大夫之手。士大夫配合君主掌握着政权。做了官是大夫,没有做官是士;士是候补的大夫。君主士大夫合为一个封建集团,他们的利害是共同的。这个集团的传统的文学标准,大概可用“儒雅风流”一语来代表。载道或言志的文学以“儒雅”为标准,缘情与隐逸的文学以“风流”为标准。
有的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表现这种情志的是载道或言志。这个得有“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的抱负,得有“怨而不怒”“温柔敦厚”的涵养,得用“熔经铸史”“含英咀华”的语言。这就是“儒雅”的标准。有的人纵情于醇酒妇人,或寄情于田园山水,表现这种种情志的是缘情或隐逸之风。这个得有“妙赏”“深情”和“玄心”,也得用“含英咀华”的语言。这就是“风流”的标准。(关于“风流”的解释,用冯友兰先生语,见《论风流》一文中。)在现阶段看整个的传统的文学,我们可以说“儒雅风流”是标准。但是看历代文学的发展,中间还有许多变化。即如诗本是“言志”的,陆机却说“诗缘情而绮靡”“言志”其实就是“载道”,与“缘情”大不相同。陆机实在是用了新的尺度。“诗言志”这一个语在开始出现的.时候,原也是一种尺度;后来得到公认而流传,就成为一种标准。说陆机用了新的尺度,是对“诗言志”那个旧尺度而言。这个新尺度后来也得到公认而流传,成为又一种标准。又如南朝文学的求新,后来文学的复古,其实都是在变化;在变化的时候也都是用着新的尺度。固然这种新尺度大致只伸缩于“儒雅”和“风流”两种标准之间,但是每回伸缩的长短不同,疏密不同,各有各的特色。文学史的扩展从这种种尺度里见出。
这种尺度表现在文论和选集里,也就是表现在文学批评里。中国的文学批评以各种形式出现。魏文帝的“论文”是在一般学术的批评的《典论》里,陆机《文赋》也许可以说是独立的文学批评的创始,他将文作为一个独立的课题来讨论。此后有了选集,这里面分别体类,叙述源流,指点得失,都是批评的工作。又有了《文心雕龙》和《诗品》两部批评专著。还有史书的文学传论,别集的序跋和别集中的书信。这些都是比较有系统的文学批评,各有各的尺度。这些尺度有的依据着“儒雅”那个标准,结果就是复古的文学,有的依据着“风流”那个标准,结果就是标新的文学。但是所谓复古,其实也还是求变化求新异;韩愈提倡古文,却主张务去陈言,戛戛独造,是最显著的例子。古文运动从独造新语上最见出成绩来。胡适之先生说文学革命都从文字或文体的解放开始,是有道理的,因为这里最容易见出改变了的尺度。现代语体文学是标新的,不是复古的,却也可以说是从文字或文体的解放开始;就从这语体上,分明的看出我们的新尺度。
这种语体文学的尺度,如一般人所公认,大部分是受了外国的影响,就是依据着种种外国的标准。但是我们的文学史中原也有这样一股支流,和那正宗的或主流的文学由分而合的相配而行。明代的公安派和竟陵派自然是这支流的一段,但这支流的渊源很古久,截取这一段来说是不正确的。汉以前我们的言和文比较接近,即使不能说是一致。从孔子“有教无类”起,教育渐渐开放给平民,受教育的渐渐多起来。这种受了教育的人也称为“士”,可是跟从前贵族的士不同,这些只是些“读书人”士的增多影响了语言和文体,话要说得明白,说得详细,当时的著述是说话的纪录,自然也是这样。这里面该有平民语调的参入,虽然我们不能确切的指出。汉代辞赋发达,主要的作为宫廷文学;后来变为远于说话的骈俪的体制,士大夫就通用这种体制。可是另一方面,游历了通都大邑名山大川的司马迁,却还用那近乎说话的文体作《史记》,古里古怪的扬雄跟《问孔》、《刺孟》的王充,也还用这种文体作《法言》和《论衡》;而乐府诗来自民间,不用问更近于说话。可见这种文体是废不掉的。就是骈俪文盛行的时代,也还有《世说新语》,记录那时代的说话。到了唐代的韩愈,提倡“气盛言宜”的古文,“气盛言宜”就是说话的调子,至少是近于说话的调子,还有语录和笔记,起于唐而盛于宋,还有来自民间的词,这些也都用着说话或近于说话的调子。东汉以来逐渐建立起来的门阀,到了唐代中叶垮了台,“寻常百姓”的士又增多起来,加上宋代印刷和教育的发达,所以那种详明如话的文体就大大的发达了。到了元明两代,又有了戏曲和小说,更是以说话体就是语体为主。公安派竟陵派接受了这股支派,努力想将它变成主流,但是这一个尝试失败了。直到现代,一个新的尝试才完成了语体文学,新文学,也就是现代文学。
从以上一段语体文学发展的简史里可以看出种种伸缩的尺度。这些尺度大体上固然不出乎“儒雅”和“风流”那两个标准,可是像语录和笔记,有些恐怕只够“儒”而不够“雅”,有些恐怕既不够“儒”也不够“雅”,不够“雅”因为用俗语或近乎俗语,不够“儒”因为只是一些细事,无关德教,也与风流不相干。汉乐府跟《世说新语》也用俗语,虽然现在已将那些俗语看作了古典。戏曲和小说有的别忠奸,寓劝惩,叙风流,固然够得上标准,有的却不够儒雅,不算风流。在过去的文学传统里,这两种本没有地位,所谓不在话下。不过我们现在得给这些不够格的分别来个交代。我们说戏曲和小说可以见人情物理,这可以叫做“观风”的尺度,《礼记》里说诗可以“观民风”;可以观风,也就拐了弯儿达到了“儒雅”那个标准。戏曲和小说不但可以观民风,还可以观士风,而观风就是写实,就是反映社会,反映时代。这是社会的描写,时代的纪录。在我们看来,用不着再绕到“儒雅”那个标准之下,就足够存在的理由了。那些无关政教也不算风流的笔记,也可以这么看。这个“人情物理”或“观风”的尺度原是依据了“儒雅”那个标准定出来的,可是唐代中叶以后,这个尺度似乎已经暗地里独立运用,这已经不是上德化下的尺度而是下情上达的尺度了。人民参加着定了这个尺度,而俗语的参入文学,正与这个尺度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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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鲁迅散文《文学和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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