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谭嗣同的革命伦理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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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论谭嗣同的革命伦理思想
论谭嗣同的革命伦理思想
革命批判精神和革命牺牲精神是谭嗣同革命伦理思想的两个方面。谭嗣同对传统纲常名教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表现出强烈的革命批判精神;而他那大无畏的.革命牺牲精神则感染和鼓舞了许许多多的革命志士,成为近代中国新型道德人格的一个典范。...
作 者:向康文 刘春娥 作者单位:向康文(中南大学哲学研究所)刘春娥(中共湖南省委党校)
刊 名:湖湘论坛 英文刊名:HUXIANG FORUM 年,卷(期): 14(6) 分类号:B82 关键词:篇2:羌族伦理思想析论
羌族伦理思想析论
羌族是我国历史最为悠久的民族之一.千百年来,羌族人民创造了丰富多彩的物质和精神文化,羌族的社会伦理思想在不断发展,逐渐形成了独具鲜明特点的.社会伦理体系.诸多封建伦理思想逐渐被新的伦理思想所取代,但是追求自由平等、崇尚公平公正、向往和平安宁等社会观念和勤劳节俭、诚实正直、团结互助等伦理观念则被很好地继承了下来.这些观念在日常生活中长期导向并规范着羌族人的行为,成为羌族伦理思想的核心和主流.羌族的伦理思想是羌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华民族伦理思想体系中不可或缺的有机组成部分.文章从传统伦理、婚姻家庭、宗教生活、民间文学、人生礼仪习俗等方面阐述并分析了羌族的伦理思想.
作 者:熊坤新 丁乙 XIONG Kunxin DING Yi 作者单位:中央民族大学,北京,100081 刊 名:新疆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英文刊名:JOURNAL OF XINJIANG NORMAL UNIVERSITY(EDITION OF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年,卷(期): 28(3) 分类号:B82 关键词:羌族 伦理思想 宗教信仰 社会道德篇3:论爱因斯坦的伦理思想
论爱因斯坦的伦理思想
爱因斯坦不仅是一位伟大的科学家,而且是一位执著的道德主义者,在其论述中蕴涵着丰富的伦理思想.剖析他的`伦理思想前提,探究他关于道德的起源、实质、社会作用以及道德同宗教、法律、科学的关系等伦理思想,洞察他的人生价值观,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爱因斯坦的伦理思想是积极向上的,它对于建构社会主义道德的新形态具有启发意义.
作 者:阎顺利 孙金生 作者单位:燕山大学文法学院,河北,秦皇岛,066004 刊 名:哈尔滨市委党校学报 英文刊名:THE JOURNAL OF HARBIN COMMITTEE SCHOOL OF THE CCP 年,卷(期): “”(1) 分类号:B82-09 关键词:爱因斯坦 宇宙宗教感情 道德 社会 人生价值篇4:傅玄伦理思想三论
傅玄伦理思想三论
傅玄是魏晋时期少数未习染玄风的思想家之一.他的人性论承袭告子;教化论综合儒、法;规范论则以儒为主,兼及法、道、墨.傅玄的伦理思想既有一定的理论深度,又有较强的'现实针对性,更有某些独特的见解,是魏晋时期思想多元的反映.
作 者:孔毅 作者单位:重庆师范大学,经济政法系,重庆,400047 刊 名:贵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英文刊名:JOURNAL OF 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年,卷(期): “”(6) 分类号:B235.9 关键词:傅玄 人性 教化 规范篇5:论孟子的经济伦理思想
论孟子的经济伦理思想
孟子对于经济问题的关注顺由伦理学而政治学,由政治学再至经济学的路向,把对经齐问题的.考量与成就理想人格相联系,体现了一种道义论经济伦理学的倾向.
作 者:陈科华 唐凯麟 作者单位:陈科华(株洲工学院,湖南,株洲,41)唐凯麟(湖南师范大学,伦理所,湖南,长沙,410081)
刊 名:株洲工学院学报 英文刊名:JOURNAL OF ZHUZHOU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年,卷(期):2003 17(6) 分类号:B82-053 关键词:孟子 道义论 恒产 恒心 劳心者 经济伦理篇6:“告别革命论”辨析
“告别革命论”辨析
本文拟就当代中国新文化保守主义的史学纲领――“告别革命论”做一番全面的审视和评判。作者认为,其所赖以支撑的两大理论观点――“激进主义产物说”与“革命只破不立说”均不符于历史的`事实真相。通过质疑和辩驳可以发现,辛亥革命以及本世纪的一系列革命运动并非如“告别革命论”者所谓是“丧失理性”、“盲目鲁莽”、“破坏一切”,而是具有着深刻的历史必然性和伟大的历史意义。至于“告别革命论”者缘何陷入认识上的某种误区,这恐怕不得不归咎于其方法论上那些值得检讨的诸多舛误。
作 者:卢毅 作者单位:福建师范大学经济法律学院,350077 刊 名:探索 PKU英文刊名:PROBE 年,卷(期): “”(2) 分类号:B0 关键词:告别革命论 激进主义产物说 历史必然性 革命只破不立说 方法论篇7:浅析墨子“贵生”伦理思想论要
浅析墨子“贵生”伦理思想论要
论文关键词:墨子;“贵生”;伦理思想
论文摘要:墨子以“天下莫若生之贵”表达了爱“生”的伦理之义,并从社会意义上论述了贵生的伦理内涵。墨子以“刑与知之处”的知性统一,进达人之为人的“生生”之道,突出“生”的伦理自觉。相对于儒家的“仁”与道家的“道法自然”而言,墨子更加突出“生生之道”的“义”,“义”不仅是“兼爱”天下之“生生”,它更是一种“利生、养生”的实残,表现出与儒道不同的伦理之实,从而形成墨子富有“义利”特色的“贵生”伦理思想。
对生命现象的探问在远古时代的图腾崇拜、宗教祭祀等活动中就已经普遍地表现出来,有生之后,使人不断地思考“生命何以存在”的问题,并反思“人之生”的意义世界。“生”只有在“人之生”之后,才具有了意义,也才由此进人了意义世界,所以,“唯有人的生命,才自觉其所是”。
然而,“人自觉其所是”之“是”,与不同价值主体之不同视域而言,其意则有异趣之别。道家言及生命之所“是”,以“道”为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在道生万物之中,人在其中。人的生命与万物一样,皆应顺“道”而法自然,人与自然融于天道之尊中,从而天人合一。人的存在应超越人之有为之利欲爵禄之功,所以道家以生贵而轻名利。与此相近,儒家也同样强调“生生”之道,人之生乃天之性,所以,“天地之大德曰生”。儒道二者都强调“生生之道”的“觉”与“悟”,只不过道家因循道法自然之“悟”,而儒家则追求“以德配天”的积极有为的人性自觉。与此相较,墨子对生命的认识则有其特殊的伦理意蕴。墨子从社会意义与“刑知之处”的视角,强调对生命的伦理关怀与人之为人的“生生之道”,并从道德实践的意义上彰显“贵生”的义利特质。
一、对生命的伦理关怀:“天下不若生之贵也”
墨子在“生”的源起问题上与儒家相似,也认为天是万物之始,人是“天”的造化,但是墨子对“生”的认识的旨归,不在于人何以产生的本源问题上,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被人何以为生的现实问题而淡化,人们困扰于人之“已生”的种种不解,所以墨子没有纠缠于本体论意义上的拷问,而将注意力转向于现实的人“生”,他关注的是人既已“生”的意义方面。因此,有学者将墨子视为现实的功利主义者和实利主义家,荀子更言墨子为“蔽于用而不知文”。墨子对生命的认识确有功利主义色彩,但他对生命的关爱、对生命的重视即贵生思想具有极为丰富的伦理内涵。墨子的贵生思想体现在其既重自然之“生”,又重社会之“生”,是为“生生”。在他看来,人的生命存在不仅仅具有人之为人的自然属性,它还是人之为人的社会存在,社会属性是人之为人的本质性存在。人作为社会性存在的一个根本前提,就是在社会环境中对自然的生命予以尊重、对人的生的自由与生的安全的渴望给以保障,这是墨子的人道。
生命的存在为世间一切万物之本源,没有人的生命的存在即无社会可言,更无生命意义之说。生为万物之始,生的欲望是人之存在的最基本的欲望,欲生乃人之本能,求生避死是人的生命存在的人性使然,这是人作为个体的类的存在的本质力量。此正如墨子所言:“民生为甚欲,死为甚恶”。这里,墨子表达的是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的了重生之念,“生命的存在是最高的价值存在,人本身乃最高的价值或尊严”。故墨子曰:“今谓人曰:予子冠履而断子之手足,子为之乎?必不为,何故?则冠履不若手足之贵也。又曰:予子天下,而杀子之生,子为之乎?必不为,何故?则天下不若身之贵也”。墨子此言说明生命对于人之存在的珍贵,在生命与物之间,生是第一位的,对于人的存在而言,身外之物无法与生命相比,没有生命的完整、安全的保障,则“予子冠履与天下”又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墨子以为天下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故当重生轻物,爱惜生命,这无疑体现了墨子对生命价值的充分体认,从而凸显了墨子生命观的本体论意义。需要强调的是,墨子贵生之义在此的本源性特征,即在于生之存在的前提性价值所在。人之蕴含的诸多动机的所有社会行为,无论其追求何其高尚与卑劣,皆以人之生命存在为前提。使人成为人,人才能发展、选择和完善。只有生之存在,才有一切人的生命活动和多样性的诉求。对生的尊重并不意味着一定会出现贪生弃义之举,这在墨子及其组织为求民生之安宁,大义凛然、死不旋踵的无畏精神中业已体现。墨子对生命个体的体认,是其对生命存在的社会性认同的逻辑起点,实则表达了他对人的存在的一般性、普遍性的肯定,其实也是对社会存在的合理性的认同。所有生命的存在都是值得尊重的,这是一种普遍意义上的尊重,生命本无贵残,“人无幼长贵贱,皆天之臣也”。因而,贵生是符合道德的根本目的的,因为“生命本身就是幸福”,对生命的尊重就是对幸福的追求。所以,道家亦云:“今吾生之为我有,而利我亦大矣。论其贵贱,爵为天子,不足以比焉;论其轻重,富有天下,不可以易之;论其安危,一曙失之,终身不复得”。
其实与墨子同存贵生之意者,在先秦诸子中不胜枚举,但理解之要义各不相同,不能混为一谈。儒家的爱生,以己为原点,有远近、有亲疏,其核心是“亲亲之爱”,所以为“仁爱”。道家的爱生上已述及,乃是贵生重于天下,生命的自然之在是天道,无以比之,对生命的尊重应“顺之以天理,应之以自然”,其生命之爱在道法自然。墨子贵生之爱既不在“自然之爱”,也不在“亲亲之仁”,而在于“仁义”之爱,或者简单地说,就在于“义”。墨子讲“贵生”以对抽象的个体生命存在的肯定为基础,这是其对贵生之义阐解的一个逻辑前提。墨子之贵生是其实现天意的基础和根本出发点,在墨子看来,只有贵生,才能安生,贵生是安生的前提,只有重视生命的存在,才能兴天下之利、兴众生之利,进而从天意以尽贤者之道,以达政事之本,亦即实现“天鬼、百姓之利”。他的爱是普遍的、社会的爱,有别于“亲亲之仁”或“自然之爱”,所以,其爱为“义”。墨子认为这样的爱,才能达到“生生不息”之境。墨子的对生的价值思考与黑格尔有相似之处。在黑格尔看来,“生命体作为有机体不仅为个体,它还会成为普遍、种和种类”,生命不惟个体存在,而是一个不断社会化的过程,类的属性日益强化而复杂。所以,墨子正是在这样的“生”“生”的阐释中与天道合一,从而关爱天下众生,其对生命关照的终极意义在于“兼”,而非“别”,其爱生是爱天下之苍生,故其贵生之意在“兼及天下”。因此,兼爱也即是“义”。
二、贵生的道德目标:“生,刑与知处也”
先秦道家生命观的本位意识,看重的是个体生命的价值,因循生命的自然之性。这一点与墨子“贵生”的道德追求有很大的区别。墨子从知性统一的视域,把生命描述为“生,刑与知之处也”。李绍崑先生在其《墨子的科学方法论》一书中,是这样来阐解墨子生命概念的:“what,then,is our human life? Mo Tze offers a very scholastic definitionafe (shen) is body plus the knowing(faculty).’’李绍良先生在这里用了一个“scholastic definition”一词,颇有深意,”scholastic”可以理解为专业的、达到一定深度而有造诣的“learning”或“knowledge“,亦即“obtained by study”。李先生在此可能表达了他对墨子生命之意乃自然之体,以及与自然之体附着相连的一种认知或态度(aptitude)下的行为或行动,其大意为身体之在与有意而为的统一。李先生的精辟理解为我们解读墨子“生,刑与知处也”之意,提供了一个极富借鉴意义的参烤。毕沉校注《墨子》云:“生,乃言人之处世惟形体与知识“。按此注解,墨子爱生之意不仅在“生生”之发生、发展的“厚生”之德,还在于生命之存在“不惟形体,乃是身心二者之合”的神形统一。“处”指“刑与知共合”的德性整合以应为世之道。“刑与知所处”,反映了人之生命存在的意义及其价值所在。“刑”实为社会道德精神之前提、基础,是生命情怀的依托,是“生”之“道”体;“知’.为生命存在的伦理意蕴和社会多样化生命本质的表达与践行,是人之为生的意义世界。故“知”、“刑(同行)”合一,方能有“为气方能“生长、生成、发育、变化”而有“生气”,即“穷知而(悬)于欲也”,毕玩解之日:“言之所到而欲为”。墨子对生之本然的穷知,开启了生命存在的必然世界,故“饵,所然也”。由此,从而进人生命存在的自在自为。这样,“生”不仅仅是一个自然的生命体的存在,更是一种伦理精神和人类理性的载体,蕴含“人之为人”的“兼爱”之道和人之有为之天下之“义”。
“刑与知之处”,有知方能使“刑”之存在进入必然的境界,这一境界是墨子对生命存在有所思、有所欲的道德感悟与伦理自觉,即前之所言之“饵(或为尔之假音),所然也”之意。《说文》云:“尔,必然也”。什么是墨子的必然世界呢?“生生之道”与天道之和合,循天意而爱生以至“上利天、中利鬼、下利人”的“天人一体”,以“天人和合”的“饵之所然”,知而为生,进而实现生命存在的道德境界。“天意之爱百姓……则天下之士君子为义者,则不可不顺天意矣”,顺天意,兼相爱以行“利天、利鬼、利人”之道,而至义之必然。循此观之,墨子之“生”潜在地蕴含了贵生之于生命存在的成生、成人、成义的成“天人之道”的过程。所以,贵生之必然,使“人之有为”进人人之“自为”之境,从而使爱生进达养生、养神的行“天义”的伦理境界。
的确,人的生命无非精神与形体之统一,人既有对生之存在的物质需要的满足,也有对生命存在的社会幸福的欲望,这种社会幸福主要包括安全与自由需要的满足,只有这样身安才能心安。故贵生既要重形,更要养神,二者之间,精神统帅形体。故养生之道,养神重于养形,“太上养神,其次养形”。阴墨子把生看成是“刑与知之处”,由生理之需而至安全之欲渐次达到兼爱之“义”,其中,“知”之有为和“知”之创造思想,与马斯洛斋要层次理论及其实现的`创造性、创造力预设似有祸合,“需要的实现至少须借助于创造力”,若此,才能实现人之为人的“超越性动机”;而其中的“知”对“刑”的超越,使“刑”之成人、成义,从而兼爱天下的思想,则与儒家的“仁爱”形成鲜明的比照。因此,墨子贵生思想既重视有形生命的培育、爱护,更重视人类欲生的积极有为的德性精神的养成,以人类相爱之生生之义驾驭人生之道,由自在而人自为,这种寻求生命存在的自由之善,实现生之幸福的道德理想,无疑具有了墨子“仁义”之爱的伦理意趣。
三、贵生的道德实践与伦理旨归:“兼相爱”
墨子由爱生而至生生之爱,是一个不断寻求道德之善的伦理过程,爱生应当与否的伦理选择是一种历史的存在,它具有相对性的时代特征。墨子“刑知相处”的生命观诞生于战祸纷扰之社会变革年代,春秋战国之际,国与国之间剧烈的诸侯争霸、兼并,导致社会动荡不安、失序乃至道德沦丧,此种状况一直延续至秦统一。墨子正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大变革与大转型的年代,因而我们不难理解,其对生命的关爱确为时势所催,油然而生。在战事频繁的非常态社会状态下,墨子深切地体会到生命的脆弱与易逝,生命的存在受到极大的威胁与挑战,因而,由此深感“生”之艰难与不易,更何言“生生”之“生”意。“天地万物莫贵于生”在他看来,于其时而言不仅仅是一种“生”的道德,而是人伦之道,是伦理之“义”。现实生活中,人与人不相爱的害生之举是天下失其生“义”所致,“凡天下祸篡怨恨,其所以生者,以不相爱生也”,大国与大国之间、大国与小国、人与人之间,纷争频生,相互侵凌,都是由于人与人之间不相爱、不爱生、不生生而产生的,这是不道德的,与天人之道相悖。那么,什么是道德的呢?墨子认为,在现实的社会环境下,爱生、利生才符合天人之欲,故其明确提出“天下莫若生之贵”的道德主张,提倡珍惜生命,爱“生”如己,推己及人,“生生”相爱,正如《千金要方》所云:“天地之性,惟人为贵,人之所贵,莫贵于生”。所以,墨子在生命存在的价值认同方面,欲生之念异乎强烈,极力主张“非攻止战”,在国、家、亲、身诸层次推己及人,彼此尊重,渴望人与人之间相互亲和,对待别人的生命如同爱惜自己的生命一样,行“生生之义”,并以此兼爱天下。“兼”在这里确已有别于儒家的“仁”,“仁”在内,而“兼”之“义”在外。墨子“生生”之兼爱,当然也有别于道家“生生”的自然之性,道家重生轻物,以自然生命的存在为本位,“遵循自然之中道而安其法”,追求生命存在的大全价值。与之相较,墨子更强调“生生之义”的伦理选择与顺应天人之性的积极有为。
墨子“生生”之义,泛指爱惜天下众生,是“兼相爱”,希望息争止战以利天下百姓之生。其爱“生”的实践指向有两层道德意义,一是不害生,二要利生、养生,二者具有明显的功利之义。一方面,墨子认为,战争祸及天下众生,危及百姓性命,珍惜生命应当以不害生为前提,“知生也者,不以害生”,害生破坏了“生生”之道,是为“不义”,故而天下各国之间应守天下之义,求义而避害,以生生之道化育天下。国与国、家与家、人与人之间,应顺天而为,彼此不以相害,即勿害人。故子墨子日:“凡言凡动,利龄天鬼百姓者为之;凡言凡动,害龄天鬼百姓者舍之”。因此,爱生以不害生为前提。是以墨子力主非攻、节用、节葬等有道之举,以减少“生”之负担,降低害生的可能行以葆有生命。
同时,在另一方面,墨子爱“生”之义还强调在不害生的基础上,更应该利生、养生,以利天下百姓。“义,利也。”“生生”之义就应当“利生”以达养生之道。国与国之间连连战争,百姓不得安宁,生命没有保障,而且贫困不堪,民不聊生。在这样的情况下,贵生之义除了息争止战,尤其应关注百姓生活,关心其衣食之安,“且夫食者,圣人之所宝也,故《周书》曰:‘国无三年之食者,国非其国也;家无三年之食者,子非其子也。’此之谓国备。”国备者何?以备天下之患也。墨子认为,国家应当让天下百姓的生活不仅免于战患,也要免于饥荒,在其看来,“五谷不孰谓之大侵”,“畜种菠栗不足以食之”尸毗国之大患。所以,墨子爱生更希望百姓能安居乐业,衣食无优,“若此,则饥者得食,寒者得衣,乱者得治。若饥者得食,寒者得衣,乱者得治,此安生生”。
由此观之,墨子贵生之要旨在于以“天人之道”珍爱生命,关照民生,其以不害生和利生为功利智归,体现了兼爱他者生命、他者利益的最基本的社会道德价值,从而凸显其“生生之道”的时代之必然。儒家虽然也讲“生”,但其仅仅是道德哲学意义上的“生”之境界,或者说是“生生”之义的理想诉求,是伦理观念而非现实之有为。墨子“生生”之义,不仅是天德,也是人伦之道,但它更是一种求“义”的道德实践,其关注的是“生生”之义的现实之利,故而更加富有伦理之实。理解墨子的贵生之“义”,于今日社会对生命的阐解与意义的把握,实有发启之功。
的确,人的生命无非精神与形体之统一,人既有对生之存在的物质需要的满足,也有对生命存在的社会幸福的欲望,这种社会幸福主要包括安全与自由需要的满足,只有这样身安才能心安。故贵生既要重形,更要养神,二者之间,精神统帅形体。故养生之道,养神重于养形,“太上养神,其次养形”。阴墨子把生看成是“刑与知之处”,由生理之需而至安全之欲渐次达到兼爱之“义”,其中,“知”之有为和“知”之创造思想,与马斯洛斋要层次理论及其实现的创造性、创造力预设似有祸合,“需要的实现至少须借助于创造力”,若此,才能实现人之为人的“超越性动机”;而其中的“知”对“刑”的超越,使“刑”之成人、成义,从而兼爱天下的思想,则与儒家的“仁爱”形成鲜明的比照。因此,墨子贵生思想既重视有形生命的培育、爱护,更重视人类欲生的积极有为的德性精神的养成,以人类相爱之生生之义驾驭人生之道,由自在而人自为,这种寻求生命存在的自由之善,实现生之幸福的道德理想,无疑具有了墨子“仁义”之爱的伦理意趣。
篇8:论墨家“道技合一”伦理思想
论墨家“道技合一”伦理思想
论文摘要:墨子及其所创立的墨家学派求真理,爱科学,利天下,尚法仪,特别是有关科技伦理方面的成果闪耀着其他学派难以企及的光彩。本文对墨家科技伦理思想进行了分析,指出:案智求真的价值追求、义利统一的技术功利主义和道技合一的科技共同体规范构成了古代科技伦理思想的奇峰。这对于我们今天处理科技与伦理的关系具有重要的启示。
论文关键词:崇智求真;技术功利主义;道技合一
“墨子是公元5世纪末中国具有独创精神的伟大思想家”,他所创立的墨家学派爱科学,求真理,利天下,尚法仪特别是有关科技伦理方面成果闪耀着其他学派难以企及的光彩。
一崇智求真的价值追求
在先秦诸子百家中,儒、道、法诸家均视科学技术为末道或不屑为之,或持明确的排斥态度。儒家虽然没有公开反对科学技术,但是认为君子应当致力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视科学技术为“小道”而不为:“虽小道,必有可观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所不为。”(《论语》)道家以崇尚自然为宗旨,主张小国寡民,安贫乐道,对科学技术持漠不关心,甚至抵触的态度。老子就认为:“智慧出,有大伪”,“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民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技)术,奇物滋起”,只有“绝圣弃智”、“绝巧弃利”,才能回心归真,保持道德的纯洁性。法家基于农战的要求,看到了科技对于富民强国的重要作用,但是法家并不特别推崇科技。
唯独墨家表现出对科技的一种与众不同的价值追求《庄子·天下篇》说墨家创始人墨子“好学而博”,《韩非子·八说》说墨子“博习辩智”,这应当是十分确定的事实。就“好读书”(《小取》)而论,墨子本人提倡“学而能”(《尚贤下》)即学而知,主张“精其思虑,索天下之隐理遗利”(《尚贤中》),信奉“务为智”(《修身》)。《贵义》载:“子墨子南游使卫,关中载书甚多”,也表明墨子好学。就广博而言,墨子应当通晓数学力学、光学、声学,在机械、土木等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诣,能制木鸢、大车,精通木工技巧。墨子开创墨家崇智求真的优良传统,后期墨家继往开来,发扬光大。《小取》说:“摹略万物之然”,即是要探求万事万物本来的样子。《经上》进一步提出:“巧传则求其故”。“巧传”是世代相传的手工业技巧“求”即求取、探究。《孟子·告子上》说:“求则得之”。“故”是原因、规律,“求其故”,是对世代相传的手工业技巧询问“为什么”,揭示其原因本质和规律。“巧传则求其故”,道出了《墨经》建构科学,形成理论的过程、方法和机制,说明墨家有高度自觉的理论意识。崇智求真的价值追求使墨家取得了突出的科技成就。正因为如此,李约瑟博士评价说:墨家“和同时期的古希腊一样,达到了非常高的科学理论水准。有一种想法是很诱人的:如果墨家的逻辑和道家的自然主义相融合,中国可能早已越过了科学的门槛。”
在诸子百家中,墨家为何一枝独秀,崇智求真呢?首先,战国时期冶铁技术的普及和铁器的广泛使用大大提高了社会生产力。铁器的明显优势直接推动了手工业各个不同行业和商业的发展,同时也促进了农业、水利、交通、建筑等国民经济各部门的发展。经济的发展一方面给科学技术的发展提供了必要的经济基础和实践的沃土;另一方面也对科学技术提出了更高、更新的要求。这是墨家崇智求真的历史背景。其次,这是由墨家身世决定的。墨者大多是工匠加学者身份,他们与大自然关系最为密切,在平日劳动实践中积累并总结科学规律。再者,从根本上说,墨家崇智求真精神是与他们的政治理想是一致的。墨家的核心主张是“兼爱”,目标是“尚同”,即大同世界。他们希望通过总结劳动中经验或制作生产工具,以指导和便利人民大众的生产劳动。他们对机械和工艺制造也投入了格外多的关注,想借此来保卫和平,建立一个大同世界。
墨家崇智求真的价值追求与中国传统文化重政治伦理实践轻视自然科学知识的主流意识大相径庭,而与古希腊哲学家重视探索自然奥秘的科学精神酷似。古希腊自然哲学家德谟克利特,率先表达了贯穿于西方文明的科学精神,他说:“宁愿找到一个因果的说明,而不愿获得波斯的王位。”墨家对真理采取一种与近代以来西方科学相似的态度,是中国古代科学技术文化与西方科学技术文化接轨的自然基础。
二义利统一的技术功利主义
墨子技术功利主义是以墨子的义利观为其理论基础的。义利观在墨子的思想中首先是个何为至善的问题,也就是道德价值问题。不过对于问题的回答却与儒家有着原则的`分歧。在儒家那里,义与利是对立的,主张“仁者安仁”、“何必日利”,走向了道义论。墨子既贵义又尚利,主张“义”以“利”为内容、目的和标准;而所尚之“利”主要是指“天下之利”,认为“利人”、“利天下”是仁者从事的最高目的,达到了义利统一。
墨子认为,凡是符合于“利天下”、“利人”的行为,就是“义”;而“亏人自利”、“害天下”的行为就是“不义”。一切善恶之名的区别也都以是否利人为标准。“若是上利天,中利鬼,下利人,三利而无所不利,是谓天德。故凡从此事者,圣知也,仁义也,惠忠也,慈孝也。是故聚天下之善名而加之。”(《天志下》)这里所谓“三利”,实即“一利”;“利天”、“利鬼”不过是对利人的神圣化或对象化罢了。这就是说,有利于天下人的现实利益的,就是至善的标准;世间一切“善名”都须以此作为价值标准。反之,凡是有害于人的,就是恶。“若事上不利天,中不利鬼,下不利人,三利而无所利,是谓天贼,故凡从此事者,寇乱也,盗贼也,不仁不义,不忠不惠,不慈不孝。是故聚天下之恶名而加之。”(《天志下》)可见“利人”还是“害人”,“利天下”还是“害天下”,是墨子用以区别义与不义(善与恶)的标准。一切行为之或善或恶的道德价值,就在于行为本身对于他人和天下所产生的是利还是害的功效,据此,墨子提出了一条可以“法乎天下”的行为准则或行为路线——“利人乎即为,不利人乎即止”(《非乐》),充分体现了墨子在回答什么是至善的问题,即道德价值观上的功利主义的特点。
墨子“尚利”,视“利人”、“利天下”为“义”的内容、目的和标准;反过来,墨子又把“义”看成是达到“利人”、“利天下”的手段,所以又提倡“贵义”,这是墨子义利观的又一层含义。墨子认为:“义”是天下之可贵的“良宝”,而“义”之所以可贵,就在于它可以利人,利天下。他说:和氏之璧,隋侯之珠,三棘六异,“此诸侯之所谓良宝也”,但不能“富国家,美人民,治刑政,安社稷”,即“不可以利人”,因此,“非天下之良宝也”。只有可以“利民”者,才是天下之“良宝”;而义可以利人,故日义天下良宝也。”(《耕柱》)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墨子提出了“天下莫贵于义”(《贵义》)的命题。这个“义”,就其具体形式而言,即指“圣王之法”的兼爱原则,当然也包括“忠”、“惠”、“孝”、“慈”等道德规范。
墨子把义利统一观贯彻到技术领域,提出的技术功利主义的主张。
墨子的技术功利主义主要体现在下述两段话:
《鲁问》:“公输子削竹木以为鹊,成而飞之,三日不下,公输子自以为至巧。子墨子谓公输子日:子之为鹊也,不如匠之为车辖。须臾刈三寸之木,而任五十石之重。故所为功,利于人谓之巧,不利于人谓之拙。”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蜚一日而败。弟子日:先生之巧至能使木鸢飞。墨子日:不如为车鞔之巧也,用咫长之,不费一朝之事,而引三十石之任,致远力多,久于岁数。今我为鸢,三年成,蜚一日而败。惠子闻之日:墨子大巧,巧为鞔,拙为鸢。”
从上述的记载中可以看出,墨子的技术功利主义有以下三层含义:第一,从质上看,“利人”是衡量技术“巧”与“拙”的标准。即合乎民利的技术就是善的,不合乎人民利益的技术就是恶的。第二,从量上看,“利人”的多少和“利人”的久暂是衡量技术“大巧”还是大“拙”的标准。“不费一朝之事,而引三十石之任,致远力多,久于岁数”的技术是“大巧”,而“三年而成,蜚一日而败”的技术是大“拙”。第三,凡是“利人…‘利天下”的技术就是“义”,凡是不“利人”、不“利天下”的技术就是不“义”。这里我们可以从墨子的科技实践中得到验证。墨子及其后学的科技实践是围绕‘义’这一核心来进行的。其努力的趋向就是实现‘义’这一功利性的目标。墨子科学研究和实践是他的‘义’的思想在科技领域的投射和外化。
墨子提出以“利”作为技术的价值标准,同时又对技术以“义”的价值规定,这在理论上具有较大的合理性。一方面,墨子虽然承认技术的功利性,但是没有把技术的价值标准归于个人利益的满足,而是给了“利人”、“利天下”的目的和功效。这种价值观,与西方技术功利主义往往把利己视为技术目的,而利人只是达此目的的手段的观点大相异趣。另一方面,墨子在肯定技术功利的同时,并没有否定道德原则的作用,而是充分肯定了道德原则对技术的规范作用。墨子的技术功利主义既“尚利”,又“贵义”,达到了技术上的义与利的统一,是一种独具特色的技术功利主义,具有十分宝贵的理论意义。
墨子技术功利主义的片面性在于偏爱实用技术而排斥高超技术,将“不费一朝之事”而成的普通技术视为“大巧”,而将“三年而成”的高超技术视为小巧,不是从技术内在的标准即技术本身的难度来衡量,而是从技术的外在标准即眼前的功利用途来褒贬,可以说是缺乏远大目光的技术实用主义。幸运的是,墨子的这一致命的弱点在后期墨家身上得到了克服,在《墨经》诸篇中,后期墨家扬弃了墨子的技术实用主义,“在中国科技文化史上第一次将纯粹理性的科学主义价值观与注重实用的工具主义价值观融为一体。这种融合虽然缺乏高度自觉性而只是自发的融合,但它毕竟为中国科学文化史开辟了一个最有生命力的科技价值方向——科学主义与工具主义相结合的系统科技价值观方向。”
三道技合一的科技共同体规范
科学共同体是从事科学认识活动的主体,是生产科学知识的集团。在科技哲学史上,库恩较早地提出了“科学共同体”这个概念。他认为“科学共同体是由一些学有专长的实际工作者所组成。他们由他们所受教育和训练中的共同因素综合在一起,他们自认为也被人认为专门探索一些共同目标,也包括培养自己的接班人。这种共同体具有这样一些特点:内部交流比较充分,专业看法也比较一致。同一共同体成员在很大程度上吸收同样的文献,引出类似的教训”。用库恩的上述理论来考量,基本上可以把墨家学派视为中国古代的科技共同体的雏形。首先,在众多的学术团体中,墨家学派最具有科学修养。墨家的成员尽管不是今天意义的科学家,却是当时具有较高科学技术水平和素养的能工巧匠和工匠理论家。例如,墨子会做木鸢、大车,精通木工技巧,及谙熟其他各种工匠技艺。其次,墨家学派在条件异常艰苦的环境下,自发自愿地研墨家,行墨道,学墨术,拥有共同的科学“范式”,这就是《墨经》中的“科学范式”。再次,墨家学派注重培养自己的接班人,广招门徒,施教四方。据《淮南子·要略训》说:“墨子服役者百八十人,皆可使赴火蹈刃,死不旋踵,化之所致也。”第四,墨家学派组织管理严密,科学思想的传承畅通,使得墨家取得了可与古希腊相媲美的科技成就。这不能不说是依赖墨家科技共同体合力之功。
墨家作为古代技术共同体,具有哪些特征呢?朱亚宗先生认为,墨家集团成功地实现了人类社会早期难以具备的两个结合,一是学者与工匠的结合,二是辩术与技术的结合。这大致可以看作是墨家学派的特点。所谓“学者与工匠的结合,其奥秘在于将学者在空闲的读书与思索中发展起来的想象力与理解力用于提炼工匠积累的技术经验,由此而创造出新的科学知识。在这种结合中,学者的有闲与工匠的实践都是缺一不可的条件。”而“这两方面的条件恰好在墨家学者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结合”。因此,“墨家集团是实现学者与工匠相结合的理想组织”。就辩术与技术的结合而言,“实现这一结合的奥秘在于,他们找到了两者之间可以相互作用的结合点:辩术中的类、故与技术中的法……正是在‘同异交得’、‘法’、‘类’相求的过程中,墨家学者创立了许多科学技术的理论知识。”除了上述两个特征之外,笔者认为,墨家科技共同体还具有第三个特征,这就是墨家科技共同体实现了另外一个结合:道技合一。所谓道技合一,是说墨家学派既重道,又重术,要求门徒“厚乎德行,辩乎言谈,博乎道术”,从而实现了“德行”与“道术”的结合。为了实现“道技合一”,墨家学派创设了技术规范和技术伦理。
技术有法可依的思想最早见于《礼记》。所谓“工依于法”(《礼记·少仪》)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技术要有规范。墨子十分重视技术的规范性和普遍性,即所谓的“法”:“天下从事者,不可以无法仪,无法仪而其事能成者无有也。虽至士之为将相者,皆有法,虽至百工从事者,亦皆有法。百工为方以矩,为圆以规,直以弦,正以县,平以水。无巧工不巧工,皆以五者为法。巧者能中之,不巧者虽不能中,放依以从事,犹逾已。故百工从事皆有法所度。今大者治天下,其次治大国,而无法所度,此不若百工辩也。”(《墨子·法仪》)在墨子看来:第一,“法”(技术规范)是技术活动中所遵守的技术要求和操作程序,对于百工来说,要取得成功,都必须依“法”办事。“巧者”之所以“巧”是因为他“中之”,即他深刻认识和把握技术规范真谛,并与技术规范融为一体。而不巧者虽然不能深刻认识和把握技术规范,但是只要能模仿“法”行事仍然超过他胡来。第二,技术规范有五种,“方以矩”、“圆以规”、“直以弦”、“正以县”、“平以水”,也即矩尺、圆规、墨绳、悬垂和水平仪。这里墨子提出的技术规范应当属于具有直接操作性的技术法则。而在《墨经》中,墨家的直接操作性技术规范得到了提升,明显表现出浓厚的理论色彩:“法,意、规、员(圆)三者。俱可以为法。”(《经说上》)这里的“法”不仅仅指一种操作层次的技术规范,而是同时包括了“意”(概念)、“规”(工具)、“员”(图案)三个不同类型,也即三个不同层次的技术规范。“这样,就使墨子原先提出的简单的‘法’上升为具体的复杂的‘法”’。
技术伦理即技术信念,是墨家学派所遵循的整个学派的信仰。技术信念是技术主体在长期的技术实践活动中形成的,以内心信念、社会舆论和传统习惯来维系的行为规范的总和。墨家的技术信念主要有:(1)吃苦耐劳精神。墨家学派推崇大禹,大禹作为治水工程师,挖泥拥土,修堤筑坝,雨洗发,风梳头,以至“腓无腹、胫无毛。”“后世之墨者,多以裘褐为衣,以跛蹁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为极。”《庄子·天下》墨家要求门徒学习大禹治水吃苦耐劳栉风沐雨的精神,毫无功名利禄之心,节俭生活,劳作不休,以吃苦为乐。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认为“非禹之道也,不足以谓墨。”(2)团队精神。在当今大科学、大技术时代,科技已经成为一种社会化的集体劳动,科技术人员必须强调团结协作精神。而这种合作精神在古代墨家学派那里也可以得到体现。墨子“止楚攻宋”的一切准备工作,都是在墨子得到消息之后十天十夜完成的。墨子依靠原始的通信方式,召集信徒300人,及时赶到宋国设防,其办事效率之高,恐怕只有靠团队的凝聚力和极度吃苦耐劳精神才可能办到。(3)侠士精神。墨家学派提倡舍己为人的自我牺牲精神。他们认为,在个人利益与天下之利发生冲突时,如果断指断腕,或死或生就是利天下,那就无需选择,应该牺牲个人利益乃至“杀己以利天下。”这种品德就是所谓侠士(游侠)之义。司马迁评价说:“今游侠,其行岁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行必果,已诺必成,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多者焉。”
篇9:王夫之的消费伦理思想探论
王夫之的消费伦理思想探论
王夫之的消费伦理思想以理欲观的理论探讨为基础,以俭奢观的辩证分析为重心,以”好民所好,恶民所恶“的”絮矩之道"为旨归,基本上建构起了一个既继承以往又正视现实且面向未来的消费伦理的'价值模式,体现了民本主义与启蒙主义的有机结合,值得我们很好地批判继承.
作 者:王泽应 作者单位:湖南师范大学伦理学研究所,湖南,长沙,410081 刊 名:衡阳师范学院学报 英文刊名:JOURNAL OF HENGYANG NORMAL UNIVERSITY 年,卷(期):2003 24(2) 分类号:B82-053 关键词:王夫之 消费伦理思想 价值模式【论谭嗣同的革命伦理思想】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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