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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随笔散文

2022-11-11 12:59:29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夏目贵志”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4篇老屋的随笔散文,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老屋的随笔散文,欢迎参阅,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老屋的随笔散文

篇1:老屋的随笔散文

有关老屋的随笔散文

我的老屋倒了,是被挖掘机推到的,倒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在隐隐作痛.....老屋将消失在这个世界,这里将成为易地扶贫搬迁的安置点。

我的记忆深深植根于老屋,每一缕温柔的炊烟,每一声亲切的呼唤,每一个绚烂的黄昏,每一声悠长的蝉鸣......无不在梦里梦外牵引着我。我老屋后山丘的弧度,屋前一片田野的色彩,每一条小路拐角的弯度,每一株野花的姿态,每一块石头的褶皱,每一只鸟儿的邀约,就像它们熟悉我一样。梦里恍然记起自己又回到老屋了。多少次呼吸着山野间熟悉的温润气息,投向老屋的怀抱,载欣载奔。

老屋门前有宽阔的院坝,院坝前50米是一条小河。山林、田野、竹园、水井......留给我永远的记忆。他留存着我们太多太多的回忆片段,仿佛是一张张老照片,珍藏在我们的记忆深处,那样温馨、那样醇美、那样亲切。这份如丝缕般的乡愁,会永远在我心头萦绕......

老屋承载着我的整个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直到我为人夫,为人父。为了生计,我不得不离开我的老屋,我的老屋就成了永远驻留我心中的一段浓浓的乡愁。

我每一次回去,都要去看看我的老屋,我听说易地扶贫搬迁建安置房,我家的老屋要被拆掉,我的心不禁一阵紧缩,像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老屋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却让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老屋走过沧桑,历经过繁华。老屋是父母用心血铸成的,一砖一瓦,一木一梁都注入了父母的汗水和博爱。那砖墙,更是父亲在人生中竖起的一面韧壁,凝着父亲的憨厚和耿直,映着母亲的勤劳与善良。老屋是岁月的见证,更是父母的形象。我与老屋有一种血浓于水的情丝,不管我走多远它都会牢牢牵住我的心。我的老屋,我的父母,他们是我的根,我的魂。因为老屋是风雨中的不倒翁,教会我坚强,教会我做人;老屋是一部厚重的.史书,刻录着父母崇高影像,也浓缩善良善良记载着祖祖辈辈的忠诚与善良,见证着时代的步伐,浓缩着我们挚诚的情感,记录了我们历经的脆弱和坚强,验证着我们曾播下的追求与梦想……

我总是默默想着居住在老屋时的情景,一幕幕漫溯心房,禁不住潸然泪下……窗前像看到父母的背影在老屋里弥漫,像看到和兄弟们一起在老屋嬉戏,就像又和他们一起在老屋里走进走出,亲情无限。老屋装满我儿时的活泼、调皮、快乐、忧伤、懵懂,装满我成长路上的欢颜笑语,青春里的磕磕碰碰,跌倒过爬起来的印迹。老屋虽然将在流经的岁月中消失,而烙印在脑海里的老屋却从未褪去,至今犹新,历历在目,无法搁浅我对老屋的怀旧和追念,老屋就像一首歌,强烈氤氲在我的心里宛转悠扬。天若有情天亦老,道不尽的是世事沧桑。

我的老屋已走完了它的光辉历程,它虽然倒下了,但它的腹部将会屹立起一座高大的建筑,续写未来的辉煌。老屋留给我的,是那一抹抹温馨的记忆,有着如水般的温软、甜美与静谧。老屋已渐行渐远,我的怀念,一切都将变成斑驳的荒凉。我只想,若干年后,愿我的魂灵能够长居在这里。

篇2:道法老屋随笔散文

道法老屋随笔散文

在GG地球上,由海南岛、台湾岛、朝鲜半岛,山东半岛,逐步定位,沿着国省市村方向寻找,由大至小,竟真的在地球上找到居于村北的俺家老屋,那青瓦斑墙,桃杏掩映,清晰得很!

世界很大,却又很小,三寸手屏,竟装得下整个世界!感叹着科技的神奇,一阵兴奋之后,又感到美国的眼睛竟如此尖锐,让人藏无可躲,这还是民用卫星图呢,若是军用还不知清晰多少倍!若是美国鬼子发起疯来,可比日本鬼子更鬼头,虽远在太平洋那边,却近在头顶之上!同胞们,不要游戏人生哦,总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呢!

老屋五十又一,与栗子同龄!曾经的崭新青瓦白墙,经风沐雨,而今已经瓦纹墙斑,门漏窗损!

老屋的东南方向,十米左右,便是王家最老的祖莹,有两百年的历史,这生者与逝者,真正是相距几步之遥!每至初春,迎春首先盛开,这是栗子认识的第一种花卉!从小在祖宗莹边玩耍,丝毫没感觉到可怕,熟视无睹,一切随天,淡然处世!相反现在每次回家,却又总能感觉到生与逝的距离如此之短暂!

老屋的北面方向,乡路宛延,顺路北上,便是红顶,红顶称山有点大,只能称丘,因其西沟出红土,便名中有红字,因此祖先们原起村名红山前,很旺气的'名字哦!可现今我们村名小史家,却一个史姓没有,这里有一段我们村少为人知的历史源缘!

我们村坡缓无山,有地耕却无山峦,无山峦就无草,无草就无法生火烧饭, 祖先王景王格兄弟就合计在东山购得一块山峦以供烧草,去东山必经过大史家村(向东两里,明朝立村),大史家村那帮恶少仗着人多势众,总刁难刚迁入的由此经过的王家兄弟俩,王景王格兄弟虽生得壮实,但为人忠厚老实,又初来乍到,不愿惹事,多有央求,大史家村的恶少们实在没有什么可叼难的, 最后让我们村改名小史家,以附属示弱。这小史家村名的来历,虽有点屈辱,但却极合道法,有此强恃彼弱,有大必有小哦!

红顶山巅有几块石硼,儿时每次割草路过,均爬上玩耍,登高望远,爽心极目!山丘虽不高,登顶却也冷风嗖嗖,时久便觉凉意,石硼下,竟有成堆的蛤壳,在这远离海边的内陆,竟有如此多的海生遗物,引人好奇,此山虽小,却也有古可考!据说远古此处为海洋呢,这远古不知有多远?有多古呢?

向西望去是宫家桃村,相当年宫家逃债于此村而得名,现在多是刘姓,或许已无宫姓;向西南望去,是姥家吴家沟村,迁居而成,十八姓之多,初一在此上学!向南是大木村,因打磨而名,而今村中的磨盘小巷还真有历史苍桑之感!

红顶向东千米,便是狼虎山,幼时闻其狼虎之名,便觉可怕,十几岁时,才得攀援巨石,登顶赏光,此山顶巨石可比红顶的大很多倍,杂乱错落,危耸斜立,着实凶险,想从此巨石阵处越过,是不可能的,只能绕过到山顶!登顶后真有狼虎峰巅,一览众小之感,大史家、姜家庄、任家夼、丛家,东面各村尽收眼底,大史家村北,便是初二始在此上学!狼虎山东侧坡底,每至雨季,山洪过此,虎啸轰鸣,狂泻而下,经年累月冲涮,浅沟成此深壑!

红顶向东南望去,是大天子和小天子,两山脚下,便是村南河的起源!虽然山不高,却坡缓斜长,积渗的活水,常年不断!这条小河现在源头依然活水,是祖先们立村之本!聚气藏风,得水为上!北方自古立村,首先找水,山有多高水有多高,所以每个村庄都有山有河,水是万物之源,有水才有生命,才能维持生命!

由此想到每次冬季经过文登界石山口,自此向南,雾雪都比别的地方大很多,自北而来的冷风,经昆嵛山的阻挡抬起,过山落下,便在此处积雪成窝!雪即为水,水多则粮丰,所以文登总是多丰收年,吃穿无忧,便兴文学,因而文登多出文才,并因此得名!多文才便多官人,这或许便是风水的诠释!

老屋居村最北端最高处,吃水也是个大问题,距村东井若有三百米,小时候挑水便是我们兄弟姊妹的日常功课,后来老爸请人在院中打了机井,足有四丈深,水质、清凉甘甜,堪胜天下所有矿泉!还真有意回家开个矿泉水场呢!

年轻人都迁居城镇,村里儿时的热闹早已不复存在!独处的老屋更显寂莫,与八十又四的老爸,相依相守!老爸老屋,最最亲密的伙伴!

屋至老时,知经年,人经年后,方尊道!老屋那几十平的院落,向上向下,便是人生第一眼的天和地,识花认树,饲鸡牧羊,结伴同学,登山眺水,望日赏月,从老屋出发,自无到有,从蒙到悟,有上有下,有远有近,有生有逝,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强有弱,有古有今,是老屋那一方净土,开启善智,明心励志!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老屋入怀,得道尊仙!

篇3:老屋随笔

老屋随笔

星转斗移,白驹过隙,时间像沙漏一样一点一点流失,老屋渐渐远离我们而去。在我的记忆中,老屋是温馨的、甜美的、安静的。想起曾在老屋生活的一幕幕情境,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古朴的村子,置身一片宁静之中。兀立在时间长河里,老屋的样子清晰而又模糊。老屋的门墙被时光残忍的侵蚀着,留下一道道沧桑痕迹,那吱呀转动的大门,过往了多少代人的故事,令人唏嘘。

一把泛着铜绿的门锁,留下了一屋子的岁月。夕阳之下,老屋静静伫立着。老屋是土木结构,无数块土砖和横梁,撑起了老屋。屋顶那一层青瓦,勾勒出一条条纹路,那是时光的轨迹。

斑驳的木门,关住了一屋子的沧桑,被铜锁牢牢扣住。我站在门前,细细品味着满屋的过去,要想孩提时期的琐事。记忆的大门轰然敞开,思绪如泉涌而出,浸润了心田!

岁月无情,老屋日渐破败,满目凄凄,早已没了过去的精神气。老屋后面的院子,几颗腐烂的树桩静静的站在那里。掌心朝上,微微抚弄,一股寒气袭来,触及内心。那些树桩,原本是一颗颗高大伟岸的枣树。它有过果实累累,见证了我的我童年和少年足迹,带来了一个个快乐的假期。当年,茂盛的树冠,郁郁葱葱,一派繁荣景象。

早春,燕子归来,在枣树上停留和喧嚣,突然间,满树已是一片新装。老屋旁的枣树,经历了无数个春秋,从曾祖父手中的'一颗小树苗,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枣树有数丈之高,粗壮的躯干一个人成年人都抱不过来。早春的风吹来,枝头的叶子探头探脑,将一抹春色带入了农家小院。鸟语花香,只是老屋的专属味道,城市的钢筋丛林里,绝没有这种景象。枣树开花的时候,空气里带着一股清甜味,平添了一丝雅致。年幼不懂得情调和品味,只觉得这花多香啊,吸入一股春天的气息,将心房填的满满的!

炎炎夏日,枣树为我们撑开了一片浓荫,带来了一丝凉爽。枣树长得最茂盛的时候,有些枝桠都探到了老屋屋檐上了。一场暴风雨过后,老屋的瓦片也被掀走了一片。

夏日的晚上,我最爱在枣树下乘凉,躺在竹床上,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听着听着就进入了梦乡。如果天气实在太热,就干脆连午饭也在枣树下吃,任风吹着甚是解暑。秋天,嘴巴馋了就会拿着竹竿打下几颗枣来,等不及用水洗赶紧,一口一颗,一股清甜袭来。

看着眼前残存的枣树桩,回忆不由得涌上来。模糊的视线中,仿佛看到一个老人坐在树下摇着蒲扇,看着满树的果实,想着外地念书的孙子何时归来。此时,早已泪如雨下。

篇4:散文老屋

散文老屋

每次回到乡下老家,我都要依恋地到老屋深情地看看。

老屋已在沧桑的岁月中斑斑驳驳了,土坯墙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风化得到处脱落了。但于我,它还是那样的亲切、温暖,像父母一样将一份慈祥的爱罩在我的身上。因此,我在精神上永远也割舍不了对它的感情。

不居住在老屋其实已有几十年时间了。但多少次在梦中游弋,我都在老屋里盘桓,享受着天伦之乐,体味着生活的甜蜜,沉浸在快乐的时光里。这样的梦回,我都要深思良久,回忆在老屋里生活的酸甜苦辣,以及那些虽艰难但充实又有着绚烂色彩的时光。然而,眼前的老屋真的是垂垂老矣,再也不是昔日那样的精神饱满的模样。

老屋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那个年代穷,物资极其匮乏,做屋用的砖都是请匠人在稻田里切的土坯砖,屋顶盖的茅草都是到荒地里砍的,就地取材,成本不高。家家户户都是如此。我家在村庄上属老住户,物资基础稍好些,做土坯房时,砌墙脚和水平线以上二尺多高用的都是青砖,相比那些基本没有青砖砌墙脚的房子防潮的能力要强好多,更经些风雨,人住在里面也多了份安全感。

母亲在世时,曾无数次地讲述过做土坯房的种种艰难。听得多了,我对那时做屋的过程也耳熟能详了。知道那时做幢土坯房真不容易,不但要劳神费力准备好做屋的砖、木料、茅草,而且还要细心招待好泥工木工。因而大人寝食难安,昼夜不眠。更让我听得惊心的是,为做老屋当时父亲还历了一次险。因为我家做房子是大炼钢铁运动之后,村庄附近山山岭岭的大树都砍光了,做屋的檩子难以寻找,都是父亲利用在生产队上工的空余时间从姑姑家扛回来的。姑姑家住在十几里之外的山里,那里满山满岭的都是大树。姑父忙里偷闲地帮助把树砍好,放在家中,父亲匆忙中赶去扛就是。一次,父亲双肩扛着两根长长的沉重松树,行走在铁路中间,一心只顾赶路,又加上有些耳背,身后雷霆万钧的火车隆轰而来,汽笛长鸣都毫不知晓。火车司机见势不妙,急忙紧急刹车。这时火车停在身后父亲还全然不知。火车司机气愤地走到父亲前面,疾言厉色地斥责时,父亲回头才看到一条长龙似的火车就停在身后,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从那以后,父亲扛树再也不敢走铁路中间了,只好走铁路两边难走的人行道。

做老房子,母亲正怀大妹妹,腆着大胆子,做事多有不便。但那时的妇女没有半点娇气,就是身怀六甲,也是同男人同进同出,忙里忙外。做屋时,母亲不仅要到生产队出工,回家还要给泥工木工烧茶做饭,陀螺般不能停歇。经历的最艰难而又带有几分危险的事是,若遇到了半夜落雨,为了保护土坯墙不被雨水淋湿,母亲就要同父亲一道赶紧起床,颤悠悠地爬上高墙,用茅草、稻草、甚至蓑衣、斗笠将土坯墙遮严盖实。记得那时当母亲说到这段往事时,脸上仍有几分难过的表情流露。现在想来为做房屋,母亲真的经历了千辛万苦。如今就是一个身子正常的妇女上高墙都难免心里害怕,可我母亲身怀六甲,却要两股颤颤地爬上高墙,防止雨水的渗入墙休,把害怕和危险都抛到脑后,这是多么的艰难和不易啊!由此可见,上一辈人为了生存为了子女,经受了多少磨难。

我住进老屋后,长到五六岁的光景,才记得一些事。那时烙印在脑海最深的是觉得自家的老屋比别的人家的要高大结实。再大了些后,和村子上的小伙伴在一起玩耍时,当话题讲到各自居住的房屋时,心中就有几分骄傲,会自诩我家的土屋高大、墙脚青砖光溜、大门厚实光亮好看。这些往往成了我在小伙伴面前炫耀的亮点。只要我一讲起这些,别的小伙伴都哑口无言了。老屋那时多少给我带来些自豪感。

到了青少年时,心中的梦想就像山间的雾岚一样在脑海中弥漫开来。那时虽晓得自家的茅草土坯房简陋,不及集镇上了青砖瓦房好看住得舒适,但仍帚自珍,从不嫌弃,还甘愿在散发着泥土气息的老屋中让漫无边际的梦想像涟漪一样的在脑海中扩散开来,充实那些缺少色彩的日子。老屋那时成了我放飞梦想感受四时变化的温馨港湾。

到了春天,当我从栖息的`老屋中走出,看到弥眼的风得日丽,春明景和的景象时,人就像放出笼子的鸟儿,感到无比的自由和畅快。看到了大地上满眼的苍绿,感觉那是上苍把翡翠化成了浓酽的汁液涂抹在了大地上,给人们以视觉的慰藉;看到花儿开了,认为是上苍为了唤醒被冬季桎梏得太久的万物,送来的一片温馨的呼唤;看到蜜蜂、蝴蝶在飞舞,认定是上苍特地派定的快乐天使,为人们展现自然生命的丰富多彩。

到了夏天,当在田地间劳动汗流夹背地走进老屋里,老屋就像一个天然凉爽的洞窟,期间悠动的清凉在似有若无的过堂微风的吹动下,就会舐去脸上与背上的如豆大的汗珠,还你一身的凉爽。

到了秋天,老屋成了屯积丰收果实的地方。看到那喜人的劳动成果,心中就有丰衣足食的喜悦。老屋这时也成了一年之中最喜庆和欢乐的时候,平时忍饥挨饿的日子也到了尽头,大人的眉头舒展了,小孩也整天地喜气洋洋。能吃饱饭的日子,从老屋走进秋天的怀抱,或在劳作中沐浴秋阳,或在黄昏将目光随着红日西沉,心里就升起美妙的遐思,思想就像长上了翅膀一样轻灵。

到了冬天,万物肃杀,北风呼啸,雪花飞舞,老屋就像一个温馨的港湾让我们躲避恶劣的环境。这时,任你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只要围在老屋的火堆旁,身上就是暖烘烘的,人就不会感受到冬的寒冷,心间就会流动着少有的幸福和快乐。这时的老屋带来的是日子静好和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

当我高中毕业后,怀着初醒的现代意识,准备到外面的世界去寻找更广阔的天地和另一种生活,以及另一类人群,即将离开老屋时,心中是依依不舍的。迈步离开老屋的那一瞬,我眼里噙满了热泪,就像离开母亲一样的难过。当我融入外面喧嚣而繁华的世界,我并没有欣喜若狂的张开双臂拥抱那斑驳陆离的繁华,而是割舍不去老屋在我思想中留下的那份温馨。好长一段时间里,我感觉自己像一朵浮萍,凭空无依,孤立无助,浮在水面。清静下来时,只有老屋的形象和在其内生活的快乐场景如影随形在脑海里翻腾,由模糊到清晰,由遥远到咫尺,令我梦牵魂绕,不能自己。我深深感到老屋在我心中一刻也没有离去过,它就和家乡中的春花夏草,流茧飞蝶,冬阳秋月一样嵌入了我的生命之中,时时勾起我的故园情,我的亲情。

我与老屋之间有着永远蔓延盘结的不能割舍的宿命,这是自从我住进老屋的那天开始上苍安排好的。它蕴孕了我最初的梦想,见证了我的喜怒哀乐,呵护着我顺利地成长,给予了我生存的智慧。我的灵魂似乎就系在这栋老屋之中,不能分离,就像人体的器官不能离开人的身体一样。尽管现在的老屋由原来的三间拆得只剩下了最大的一间,但这并没有影响我对老屋的记忆,也不能抹去我对老屋感情。每当我踏进故园,眼光最先投向的是老屋,迫切希望走进的是老屋,最能唤起我对父母思念的还是老屋。

当我走进那不太平整的泥土地的老屋,思想就会不其然而然的怀想已往的时光,感慨时光流转之快,世事变化之大,然而,时光流逝不是人能拽住的,世事的变化也不是以人的主观意志转移的。我现在只希望老屋能够更长时间地在时光里守望,让我每次回故园,都能带给我一份思念、亲切、温暖,不管是远是近都始终如一地将那份慈爱、吉祥、安宁长久地罩在我的心灵上。

篇5:老屋散文

老屋散文3000字

老屋不寂寞,因为有我们陪着它。

老屋坐落在孔山脚下一个在济源享有很高知名度的自然村,村落依坡势而建(西长约2里,南北宽有1里)一排排整齐的房子,干净而卫生的街道,在阳光的照射下井然有序,错落有致,给人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而默默无闻的老屋坐北向南,频临焦枝铁路。它的位置得天独厚,处于村落中间繁华地段的边缘。

老屋有个面积很大的院子,院子内外虽说是在同一片蓝天下,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天地。院子的东边是一排门面朝东的门面房,前面是一条贯穿南北的大街,而这条大街是我们村最繁华、最热闹的所在。门面房宽有8米,长约20多米,一字排开分为四间,我用了其中一间做生意,其余的房子全用来做仓库。这些房子在这十几年来为我家经济的腾飞做下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而院子里却像是个曲径通幽的世外桃源,很是幽静;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于是音乐响起,许多朋友就会在乐曲声中双双翩翩起舞,于是伴着这优美的旋律,在这快乐而难忘的夜晚忘掉茫茫人世间所有的忧伤与烦恼。

老屋距今,年代其实并不久远。我记得它修建于上世纪79年(那时正赶上全村整体搬迁,地皮很是抢手,当时这块宅基地是个方圆有三四米深的大坑,通过父亲的.再三申请,于是这块地皮就划给了我们家)。当时我只有九岁,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寒冷的假期,每天天不亮,母亲就早早地起床做饭,然后把我从熟睡中拽醒、洗刷;吃完饭就裹上不合体的大衣,戴着厚厚的帽子,迷迷糊糊跟在父亲和两个哥哥的身后迎着刺骨的寒风一路朝北向山上走去;顺着蜿蜒的山路行走,直到一轮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我们才气喘吁吁,满身是汗地来到目的地,坐在那里休息一会儿,两个哥哥便会在父亲的招呼声中取出藏在附近的开山工具开始撬石开山,而我这时也要满山驾岭找来干柴和水在背风向阳处取暖烧水,然后就坐在火边取出磨石沾点水开始磨父兄们用钝了的工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下燃放的鞭炮声仿佛在告诉我一年一度的春节就要到了,那年的春节仿佛来得特别早,想到小朋友们都在家无忧无虑地玩耍、大摇大摆地挣着压岁钱,而我却要每天和我的父兄们起早贪黑地忙于生计,我的心情总有一种用语言也难以表达的沉重。苍天有眼,也许是我们的执着感动了熟睡千年的大山,终于在临近寒假结束的时候,山沟里终于滚满了大大小小、棱角分明的石头。在以后的日子里,正当壮年的父亲领着两位兄长和唯一的姐姐,如同辛勤的蜜蜂没日没夜地下着苦力为房子备料,终于在第二年的冬季来临之季,一座让人望眼欲穿的新房终于在鞭炮声中落成了。

在以后的岁月里,这座房子轮流住过我们兄弟几个,其中二哥在我心里一直是学习的榜样,二哥是个头脑灵活、勤劳苦干的人,经过岁月的沉淀、多年的打拼、他的资产就像儿时下雪天玩耍的雪球,越滚越大。而我也是心怀感恩、积极进取直至现在人到中年也终于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

老屋冬暖夏凉,就像一个天然的空调。在我成家这些年来,周围的房子随着人们腰包的鼓起,物质水平的提高有很多都已在翻新;历史的变迁、时代的发展使得老屋犹如一个风度残年的老人,默默地站立在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中间。早在十几年前我和妻子就曾计划翻新它,结果招到父母的极力反对,而我们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让父母不愉快,于是经过多方努力就在村里的繁华地段又盖了一座门面房,第二次,征得父母同意在不动老屋的前提下,把院子里的一切做了一个大改动。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那时就想父母不让动老屋一定有他们自己的的想法。何必让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呢?

怀旧也许是人的一种本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可能是受父母的影响太深,或许是在老屋住得久了,日久生情的缘故;总之,多年来我总想有一种想借助文字来把老屋一吐为快的那种感觉。可又有无从下笔的那种尴尬。可是我对老屋又怎能熟视无睹呢?老屋毕竟记载着父母壮年的奋斗不息,同时也见证了我少年的成长历程,青年时代的创业艰辛。就是这让我心生眷恋、让我魂牵梦绕的老屋不知道伴我走过了多少春暖秋凉、夏炎冬寒。看到了阴晴圆缺、日出日落。这些年来,我经历了太多的人生的酸甜苦辣,老屋似乎都在一路看护着我,呵护着我……

年年花相似,岁岁景不同。房屋依旧在,而人呢?那时正值壮年的父亲早在几年前已做古,而整天忙碌的母亲现已年过七旬,每天只是在暖暖的阳光下和几个老人们悠闲而快乐地追寻着往事的回忆。我们姊妹几个也各奔东西。现在,在不知不觉的现实生活中,长子已经走向社会,次子也正处于逆反的青春发育期,而我们夫妻二人也已经不再年轻,在每天忙碌着的同是也在享受着人到中年的快乐与幸福。

每当夜深人静睡一觉醒来,看到熟悉的老屋,那些封存多年的记忆就会像打开闸门的洪水,汹涌奔腾而来。老屋的每一处乃至每一个角落,背后似乎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在等我娓娓道来,这故事或忧伤、或喜悦、或失落、或美好。老屋伴随着父亲留给了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贵精神财富,足够我享用一生,现在想来才倍感亲情的温馨与可贵、生命的短暂和无奈。

老屋,熟悉而又陌生的老屋,今后无论我走到哪里,身在何处,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生命的河床、停泊的港湾,即使将来有天你化为一片荒野,在我的梦中我也一定会把你带上天堂。

篇6:老屋散文

关于老屋散文

偶然间想起了老屋,那栋横跨了两个世纪而今已破破烂烂空无一人的那栋。

那是爷爷亲手盖的。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半红砖一半土砖才砌成了六大间屋。奶奶在我父亲八岁时便去世了,是爷爷凭着他的双手,拉扯大了父亲五兄弟和我的小姑姑。房子建成的时候,爷爷极其自豪舒心地笑了很久,因为他觉得他的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这栋大而简陋的老屋庇佑了父亲他们的半辈子,也为儿提时候的我挡去了一切风和雨。多年以后,再回来这栋老屋,还依稀可见我在墙上写的歪歪扭扭的字。

那时候我以为这栋老屋是世界上最牢固的房子,可它跟爷爷一样慢慢老了。

爷爷辛苦了大半辈子,到了晚年终于做不动了,风湿病、糖尿病压垮了我心中的大树。他的儿子女儿们一个一个都在外面安了新家,几番邀他同住,他总是摇头。老屋就是他的'根,离开了根,树还能活吗?

他走得非常安详。早上的时候他还对我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奶奶还是初嫁给他时的模样,他从山上回来,而奶奶就站在门口迎他吃饭。夕阳的余晖把奶奶通身都染红了,奶奶眉眼间全是笑意,一声一声地呼唤他的名字;晚上,爷爷便无声无息地走了,躺在他睡了几十年的木床上,眼皮轻轻地磕着,嘴角还定格着一个满意的微笑。

我哭得撕心裂肺,就算眼睛干了,喉咙哑了,身子也还抽个不停。任凭大人们如何哄劝,我的心里始终觉得空落落的恐慌。

丧事办了三天三夜,常年在外的亲友们也都赶了回来,鞭炮声锣鼓声响个不停。这栋老屋从来没有一刻这样热闹过,然而它却是真正的孤独了。

爷爷如愿地葬在了奶奶的身旁,但再也没有人像爷爷一样守着这栋老屋了。丧事办完,房子也就空了。亲戚们又过上了常年在外的,我也搬到城里去念小学了。

到城里的头几年,这栋老屋都曾无数个夜晚闯进我的梦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悲鸣声。我哭喊着惊醒,面上挂着两行清泪。后来时间久了,老屋也就甚少入梦了。

去年过年的时候,回了一趟老家,那栋老屋已不复记忆中的模样了――顶着一个三米来宽的大口子颤巍巍地立着,有一大间房已经塌了,碎瓦铺了一地,屋外杂草纵生,埋没了落脚的小路,有种说不出的孤寂与凄凉。

在故乡,像这栋老屋一样用土砖或是土砖红砖混合建成的老房子还有很多,他们或是塌了,又或是没塌,尽管规模历史有差异,但都同样的孤独着。如果有人陪伴,那一定是老人们,只有他们,对这片土地,对这栋老屋才有着深深的眷恋。

祖辈们安土重迁,守着田与房子,死后也埋在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山里。乡里的人世代为邻,相处融洽,房子上炊烟袅袅,屋里其乐融融。就算有人被迫迁了远地,死了以后,娘家的人也会跑过去一路上吹锣打鼓,热热闹闹地送他一程。

而今经济发达了,人们吃得好穿得好,可人却越来越少了。这片养育了无数代人的田地正在渐渐变得荒凉,只有一个个垂暮老人守着越来越空的房子痴痴地望着远方,望着远方的子孙……

篇7:老屋散文

我们一家,平日天南地北,相见的时间并不多,唯有春节,却是唯一会携同大小,无论远近,都会在这几天奔赴回老家,齐聚老屋。这传统的佳节,除了以食为天的聚餐,还有一种回归的意味。

站在二楼平台上,向下俯望:小辈们在院子里和堂屋里嬉闹闲聊,哥哥姐姐们在忙碌地安排晚餐,老父老母欢喜地在屋前屋后的忙乱……看着这一刻,我是快乐着的。

旧日,我喜欢坐在二楼的平台上,看着四周的屋顶。它们都褪去了新鲜的外衣,虽然有点残旧,但却显得朴素,端庄。

它们的瓦片排得整整齐齐,到了屋角的边缘却又翘起一点小角,显得沉静中又带点活泼。这青的瓦,白的墙,上面有时还有一些小植物在上面扎下根,一个个亭亭玉立,乍一看像是一棵棵小松,青翠苍茫。它们就那样挨挨挤挤的站着,它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瓦松。

瓦松如青松一般,终年不败。到了春天,这娇小的身躯却又把蕴藏的力量爆发,一个个头挂满了红铃铛颤颤巍巍地矗立着,红得逼人的眼,把整个瓦面装扮得喜气洋洋。

都说庭院深深深几许,我们的旧房子还筑起了过人的围墙。围墙里有房子,有我们,有一株有碧深深叶子的桂花,有一大丛总是四季都顶着花苞,到春天才憋足劲开放的茶花。

老屋的里面是清凉如水的,夏日里没有一丝的炎热。冬天,老屋院子在太阳的照耀底下是暖洋洋的。

春天,我们在院子里放鞭炮;夏天,我们在院子里分享瓜果;秋天,我们陪着月亮;冬天,我们在院子里烧烤。

那时的老屋充满了人声,那时的老屋是欢乐的。

如今,我再回到老屋的二楼,四周已看不见别家的屋顶,我看不见飞檐,我看不见青的瓦,白的墙,我也觅不到瓦松了。我们这小小的老屋早已被时代放弃,被四周的高楼包围着,就那样睁着眼,看着我。

茶花却依旧。一大丛一大丛的'盛放在院内。拳头大的花,散落在暗绿发光的树叶丛中,竟忽然就变得渺小了,那淡淡的香味,淡淡的粉色,忽然地就都在眼前变得隐隐约约起来。

想起读书的时候,学杨朔的《茶花赋》,通篇至今常映入脑海的,便只剩一句:“时时望见竹篱茅屋旁边会闪出一枝猩红的花来。”文中说,在大理差不多家家户户都养茶花。花期一到,各样品种的花儿争奇斗艳。

因为这文,见到了茶花,便种了一丛在家。最初种在盆中,遮风挡雨的娇惯着,却总是养活不了,后来就随便直接种在门边,日晒雨淋,风餐露宿的,却愈见枝繁花茂,年年春节便花期如约而止。这淡粉的风韵压了满园的芳菲,一直陪伴了我们多年。

如今,老屋老去,人虽依旧,却也聚散无常,

有的远赴海外,有的天南地北,出嫁的出嫁,家中只剩老父老母和这丛茶花依旧花开花落,默默无言,寂寂等待每年的春风。想着这一刻,我又是无奈的。

无戒365极限挑战日更营第116天

篇8:老屋情怀随笔

老屋情怀随笔

忽然间想起很久没有去老屋了。

推门,轻轻地走进了那座老院子。漫步在院间,麻雀在角落的那间破屋上安了家。园子里苹果树的叶子早已经掉光了,墙头上一片荒芜。看到这番景象,我在风中不禁瑟缩了—下,曾经的一幕幕都出现在脑海中。

记忆中的秋叶簌簌地掉落,那一老一少,在院中扫着落叶,小女孩儿用手捧着树叶往背篓里装,老头儿“呵呵”地笑着。那是多么惬意的一幕,它至今仍在我的心中,岁月老人却无情地把他带走了。再也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那根拐杖仍然在门口立着,似乎在等待着谁。

这老屋中的一切似都唤起了我沉睡已久的`记忆,这是我不愿来老屋的原因——我害怕回忆,回忆起那过去的欢乐时光,害怕一睁眼,就什么都没有了。爷爷在熬过他人生的第72个春天后走了,在微冷的春风里长眠于地下。我们看到他的影像时总不禁潸然泪下,因为有太多的牵绊和伤感。大屋的台阶上依稀留着他磕烟杆的痕迹,平日里,他总喜欢抽一口,然后吐着烟圈,懒洋洋地眯着眼,一会儿磕着烟杆,一会儿抚着山羊胡。老屋的台阶仍旧裂着缝,长满了杂草,站在院里的冬青树下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长大了。小时候跟爷爷说:“我比小树高。”爷爷坐在门槛上笑着不说话,戴着他的老花镜兀自絮絮叨叨,可是现在,冬青树早已高过了我的头顶,那个笑脸如画的老人却再也不会笑着给我讲故事了。

推开大屋的门,望着陈旧的桌椅,我兀自愣了一会儿,桌上的香炉和烛台依旧如儿时立着。桌上放着一张爷爷的照片,看着照片,我感到好似他从光里笑着向我走来,坐在门槛上,两只手搭在膝上,戴着他的毡帽,朝着我笑。我努力微笑却闪出了泪花,过去的艰难岁月我们一同走过,而现今的安逸时光你却不在我身旁和我一同享受。房檐下的燕子窝早已不再有燕儿住进去了,是没有了依靠,还是像我一样害怕孤单?望着老屋,我又想起你。在冬日里,你握着我的小手,哈着气,我像只小老鼠似的窝在你的怀里,想到这儿,我再也控制不自己,抱着你的相片贴在心口,哭得撕心裂肺。那个会哄我的老人,用硬硬的胡茬蹭着我的脸的老头儿,你去了哪儿?可曾有想过我?

远处庙里的钟声传来,我从呆愣中回了神,转身看一眼这老屋,树梢被风吹得呜呜地响。我不再回头,独自走出老屋,独自流下一滴缅怀的泪水。

篇9:老屋情结随笔

老屋情结随笔

每次想起故乡,我就不由得想起那伴着我成长,萦绕往日欢笑和泪水的老屋。老屋是我心中一个永恒的情结。

老屋在小镇里算是比较高档的住房了,很宽敞。上下楼,上边三间卧室,下面一个厅、一个过道间和一个卧室。屋内中间有上下楼梯,仿佛现在的别墅设计,屋前还有一个院落,它建筑在七十年代中期,在当时是很时髦的单元楼。

在老屋里生活了十多年,我的印象始终就像炎炎夏日里被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裹住了一样,没有风,却很阴凉。说到老屋,我便会想起屋后的小巷,不得不提起那条通向老屋的长巷。那是整个居住区的必经之路,它装载了我孩提时的欢笑,我经常和玩伴在此打闹,奔跑追逐。或许为了出行方便,同时也让室内通风舒畅,父亲便在屋的北面墙上开了一个门,这样一来,前后门打开,夏日通风特别的凉爽,我经常躺在楼下的厅道间午睡,做着各色的梦,是那么斑斓可亲,梦的内容我已记不起来了,但总是写着快乐和对未来的憧憬。

我的卧室是楼上靠北的一间屋子,我经常打开窗户,看小巷中的人们聊天和伙伴打闹的场面,那种温馨的记忆依然犹新。老屋写满我成长的日子,我受到挫折时,喜欢一个人在老屋里静静思考,老屋就会充满温暖的魅力。老屋用灿烂的希冀,在我读书的日子燃起照亮前程的火把。

老屋门前栽种着一棵不大的枸杞树,院落里墙边也有一棵粗大的葡萄藤,彼此呼应成趣。季节来临,门前枸杞点点红似小灯笼,墙边的葡萄青紫相间,院落里种满了各色的花草,每至春天,争奇斗艳,如一幅淋漓尽致的立体的画。我最爱栀子花,我总喜欢靠近去闻它的花香,陶醉着我儿时的梦,这里的一草一木牵动着我对老屋的那份不老情结。

后来我们搬进了城市里,老屋一直空着,无人居住,妹妹时不时去打扫,有时给我电话说,院里的枸杞又熟了,葡萄又红了,让我有时间回来摘些回去,平时太忙,很少有时间回去,总觉到对老屋有些内疚,但让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我结婚时,婚礼是在老屋里举行的,那天老屋从来没有过的`热闹,里外焕然一新,来了很多亲朋好友,我的临时新房安排在我曾经的卧室中,身在其中,我有着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但遗憾的是,由于还要招呼其他的事情,当晚便赶回了工作的城市,那一夜没能在老屋中度过。

前两年,小镇建设改造,老屋拆了,变成了商业区。但老屋装着我年少的记忆,经常缠绵在我的梦中,其实老屋萦绕的并非只是我生活的回忆,它已积累与释放了一种永恒的情结,而这种情结和着它美妙的记忆已渗入到我的骨髓中。每次回老家,老屋情结依然不断,路过老屋的位置,我仿佛看到童年的我在那里浅浅地笑着。

如今老屋已不在了,我知道它还在我心中。

篇10:老屋杂文随笔

老屋杂文随笔

前两天和妈妈聊天,我说到暑假的时候,我一定要回老家,打开老屋,好好看一看。妈妈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啥看的,可我心里还是不甘心,即使什么也没有,在我的心里,却是什么都有啊!

记忆里的老屋,像一个老婆婆,慈祥而端庄的一直守护着我们一大家人。她的胸怀宽大,一个院子住了我们几大家人,爷婆、二爹、三爹、还有我们一家。几代人在这里出生、成长、结婚生子……,有苦难、有心酸、也有欢笑,更是我儿时最温情、最美好的生活时光。

老屋背靠山,屋后是茂密的树林,房前是翠绿的'竹林,老屋就笼罩在一片绿色之中,远处看,只能见我家的那露出来的一点白墙,和盖着瓦片的房檐。墙是泥土墙,其它都是木料架构,楼板、门板都是木头的,冬暖夏凉,很舒适。

那个时候,我总是爱推家里的那扇木门,只为了听它“吱~呀~呀”的声音,或者傍晚时坐在门槛上,等着大人们干活回家。每天晚上,都是老屋最热闹的时候,大人们在灶台上忙着做饭,孩子们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互相串门,看看谁家做了什么好吃的。好怀念爷爷家里晾干的野兔野鸡啊,家里有个爱打猎的爷爷,我们这些孩子也真是有口福。那种野味,真的是至今想起,都觉怀念。

现在想起,老屋,真的是有点老,不仅仅是她的外在形象老,内在也老。家具都是实木的,还刻着花,木床、木箱、木桌、木凳……,每一样都使用得光滑黝亮,仿佛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东西。从楼梯到楼板,打开米箱,再下楼,声音都仿佛是古老而遥远的。我的婆婆就是这样踩着小脚,天天如此。我听到的声音就是这样。灶房里如果不开灯,是比较暗的,只是在房顶装了几片亮瓦,透出一些光,记得那时候白天我都不敢一个人进去盛饭。还有那吃饭的八仙桌,那时妈妈就是在这里口说着,让哥哥给爸爸写信。马灯搁在窗台上,发着昏黄的光,还有煤油散发的味道。而我就爱趴在凳子上面,等着一家人收拾完,再去睡觉。

老屋的院子里,还有一棵梨树,梨花白,梨花落,等到一个个黄澄澄的梨挂满,满院子似乎都飘着梨香,还有我们一双双热切凝望的眼。都说瓜熟蒂落,梨也会熟的自己忍不住就掉了下来,“咚”的一声,冷不丁还吓人一跳。香甜,汁水饱满,好吃极了。

那时的日子,似乎都是极热闹的,老屋一点也不寂寞。孩子的哭声、笑声、叫骂声,真的是声声不绝。日子似乎很慢,岁月很长,春收秋种,日月可鉴。她见证了我们的生活日常,也让我记住了那彻夜打麦子的繁忙和辛劳,那一大家子人打鱼回来、吃鱼的热闹,还有那采摘蚕茧的兴奋……,如果没有这些,我的记忆是否是一片空白,不得而知。

其实关于老屋,真的是有太多回味的片段,人、事、物,很多都值得我写上一段了。慢慢来吧,生活就是这样,有现在有过去,才是完整。就这样的,生活吧!

篇11:老屋生活随笔

老屋生活随笔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乡下的老屋,是在父亲的带领下。那时,我还很小,我站在老屋的面前,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上下打量着我,我微微地颤抖着,接受着它的审视。我看着那破旧的屋瓦,发现房檐下已挂着厚厚的蜘蛛网,窗户也裂开了一个角,已经开了缝的门半掩着。透过那条缝看去,屋里一片漆黑,我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父亲的身后。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老屋,不仅是因为没有时间,更是因为儿时对它的那份恐惧。

时光一点点地流逝,我长大了,也离开了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独自一人来到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上学。第一次离开家,独自一人生活,才发现自己原来也会那么想家。也是那时,那个沉寂已久的老屋的`形象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做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决定:下次回家要去老屋看看。

终于等到放假的时候,早已等不及的我背起行囊,踏上归途。到了家,那个我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家,我突然觉得有了一种归属感。放下行李,骑着单车,我向着那个目标前进。终于,老屋的影子映入我的眼帘。

终于又见到它了,我鼓起勇气,推开那扇已经斑驳的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屋子里凌乱地散落着几块破瓦片,地上到处都是脱落的墙皮。墙上满是划痕,这应该是父亲小时候的杰作吧。屋子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布满了灰尘,我用手抚摩着它,感受那深一道浅一道的痕迹,那是时间在它身上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它发出吱吱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自身的命运向上天发出控诉,又像是因无奈而发出的幽幽叹息。

这一刻,我心中残留的那一丝恐惧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血浓于水的亲切感。站在这片土地上,我感觉我什么都没有,却又像什么都有了。

再见老屋时,我已褪去了稚嫩的脸庞,以与儿时完全不同的心态,重新一睹老屋的风采。那一抹黝黑,包含着几代人的心血,浓缩了太多的历史记忆,只愿老屋能够长久地伫立,将这份记忆传承下去。

老屋,再见了,希望下次相见时,你依旧挺立。

希望你能用那厚重的身躯,扛起那份精神,让我心中时刻充满信念,那份与你相连、永不磨灭的传承信念!

篇12:冬日老屋随笔

冬日老屋随笔

我时常在梦里,走回冬日的老家去。

雪很厚,踩上去咔嚓咔嚓地响。儿时的老家,几乎年年都有这么大的雪。它飘啊飘的,将小小的村庄,飘成一个童话。

我穿着奶奶做的大腰棉裤,腰里扎着布条搓成的棉绳。我总是一不小心,就将它系成了死扣。棉裤的花色和家里的被面一样,是七彩的凤凰,是缠枝的牡丹。

老屋的位置在村子中央,不大的门楼正对着大街。大门上的黑漆已经剥落,露出了干裂的木纹。过年时候贴上去的春联,也早在风雨里斑驳,门楼上的过门钱,如今只剩了门楣上,那红红绿绿的印迹。俗话说,大雪小雪又一年。只要雪花一飘,那离贴春联的时间,就又不远了。

推开大门,迎面就是影壁墙。下面是砖垒的,青砖。上面是土打的,黄土。那些黄土和砖缝里,时常会有青草冒出来,瘦瘦的,摇摆在每年的春光里。

从影壁右拐,便进了院子。一条用青砖铺成的小道,通向堂屋。为了不至于雨雪天气时的泥泞满脚,爷爷和父亲自己动手,铺成了这条小路。

小路上的青砖已经被踩得坑坑洼洼,但从来就没有谁觉得难看,我们每天都欢天喜地地走在上面。

我却经常会在中途停下来,折向小路右边的那个仓囤。仓囤在小时候,就好比家里的宝库,它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小院儿最重要也最显眼的位置。馋嘴的我想要看看仓囤的铝盆里还有没有猪油,我要用它们卷一张煎饼,吃一顿美餐。我打开仓门,快速地瞅了一眼,铝盆里果然盛放着猪油,是凝固了的白色。于是我飞快地跑进里屋,从饭篮里取出一张绛色的高粱煎饼,然后用筷子攫一块猪油,均匀地抹在煎饼上,再轻轻地,轻轻地,在上面撒一层盐,卷起来,咬一口,嚼啊嚼……简直就是绝世的美味。

奶奶的数落声却在耳边响起来了。正忙着添水烧火的她,发现了开着的仓门。我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粗枝大叶,但奶奶并没有埋怨我偷吃猪油,她只是说:“又吃冷干粮……”

奶奶也穿着大腰棉裤,黑色的。用又宽又长的布带,扎紧了裤腿。她踮着小脚,头发花白。脑后的小攥儿网着黑色的网子,那小攥儿小得啊,似乎要插不住那个“U”形的银色簪子。

她拿了大瓢去井台上舀水添锅,她把煎饼馏到大锅的箅子上。煎饼很干很硬,奶奶用炊帚蘸了水,将它们一个一个洒水润湿。这样馏出的煎饼,将会非常柔软好吃。

爷爷在猪圈门口喂猪。他无比用心地搅拌了猪食,倒在槽子里,然后站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看着大猪吃食。他一边看一边还要不停地搅拌,将渐渐稀薄了的猪食用一块木板给聚拢到槽子的一头去。

院子的南墙根,长了一棵柿子。秋天的时候,它会果实满枝。我总是仰头看着,静心等待属于我的那个烘柿。

院子的西墙根,还有一棵枣树,奶奶说,那叫“软枣”。许是嫁接得不够成功,许是栽培得不够技术,我似乎没见它有过果实,偶尔有点,但并不好吃。小小的黑色的果肉里,满满的全是种子。但即便没有多少收获,它也仍然在家里长着。它已经是这老屋里的一员,只要它在院子里站着,就是好的。

枣树的北面,则是一盘小磨。母亲就是用它,将一桶一桶的瓜干和玉米,磨成煎饼糊子。然后一整天的时间,她都会趴在鏊子窝里。

东墙根下,是一杆压井。铁杆儿磨得溜光,压井里的皮钱,经常“呲啦呲啦”喘着粗气。

那时候的小院儿实在好小,可居然能容纳这么多的东西。它还可以在春天的时候挂一架秋千,在秋天的.时候,开出一块菜畦。

现在,是冬天了。外面的雪下得很厚,屋檐上垂下粗粗细细的冰凌。我和姐姐跳着脚把冰凌摘下来吃,我们“噶嘣噶嘣”地嚼着,全然不顾大人们的训斥。

奶奶坐在炕头上,烧起火盆。还有村东头比我高三辈的老奶奶,也拄了拐棍来家里串门。老奶奶的个子比奶奶高,却也是小脚,大腰的棉裤绑着裹腿。她戴一顶平绒的黑色小帽,帽子的前沿上,镶嵌着一颗椭圆形的绿色玛瑙。

老奶奶一来,奶奶就招呼她上炕。她们盘腿坐在窗前,面对面地坐着聊家常,一人抱一个火盆。

火盆是奶奶做的,这是那时候唯一的取暖设施。奶奶去河里挖来黄泥,捏成盆的形状,然后在里面放上木炭,烧火,取暖。黄泥越烧越硬,盆的质地也越来越好。我喜欢用手环抱住火盆,炭火透过烧熟了的黄泥传出热量,那温度一点不烫,刚刚好。

一个奶奶,一个老奶奶。她们一边唠嗑,一边往烟锅里埋着烟丝。烟锅不大,她们总是将它填得很满,塞得紧紧的。然后咬住长长的烟杆,将烟锅伸进火盆里去。她们用火盆里的炭火引燃烟丝,然后便端着烟杆,抽得有滋有味。她们穿着一样的灰色大襟褂子,炕前摆放着尖头的小脚布鞋。那卷曲了的畸形脚趾,蜷缩在白布做成的袜子里。

其实,这都不是我梦里的场景。梦里的我,每次都是徘徊在大门之外。我总是带着深重的恐惧和不安,想着屋子里的爷爷和奶奶。

然后,我醒来。窗外也是冬天,却没有了屋檐下的冰凌,和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花团锦簇的大腰棉裤果真又系成了死扣,爷爷和奶奶去世的时候,是否也带了冬天一起离开?

还有家乡的老屋,如今它只能在梦里存在。那一扇一扇的大门小门,却又将我一颗日渐浮躁的心,坚决地隔离在外。我总是忐忑而惶恐地回望从前,却又惶恐而忐忑地离开。

故乡的老屋啊,它顶着一层厚厚的雪花,被那个原始的冬天,掩埋……

篇13:老屋生活随笔

老屋生活随笔1350字

我坐在这百年老屋里,想那破土动工的清晨,那天大的吉日,已是一个永不可考的日子。想那些媳妇们、孩子们、匠人们、劳工们,他们把汗水、技艺、手纹、呼吸、目光都筑进这墙壁,都存放进这柱、这窗、这门上,都深埋在这地基地板里。我坐在老屋里,其实是坐在他们的身影里,坐在他们交织的手势和动作里。

我想起我的先人们,他们在这屋里走出走进,劳作、生育、做梦、谈话、生病、吃药,我尤其想起那些曾经出入于这座房屋的妇人们,她们有的是从这屋里嫁出去,有的是从远方娶进来,成为这屋子的“内人”,生儿育女、养老送终、纺织、缝补、洗菜……她们以一代代青春延续了一个古老的家族,正是她们那渐渐变得苍老的手,细心地捡拾柴薪,拨亮灶火,扶起了那不绝如缕的炊烟。我的血脉里,不正流淌着她们身上的潮音?我的手掌上,不正保存着她们的手纹?我确信,我手指上那些“箩箩”“筐筐”,也曾经长在她们的手指上,她们是否也想象过以后,会是一双什么手,拿去她们的“箩箩”“筐筐”?

我坐在老屋里就这么想着、想着,抬起头来,我看见门外浮动着远山的落日,像一枚硕大、熟透的柿子,缓缓地垂落、垂落。

我的一代代先人们,也曾经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从这扇向旷野敞开的门口,目送同一轮落日。

暮色笼罩了四野,暮色灌满了老屋。

星光下,我遥看着老屋,心里升起一种深长的敬畏——它像一座静穆的庙宇,寄存着岁月、生命、血脉流转的故事……

老屋已经很老了,它确切的年龄已不可考,它至少已有一百五十多岁了。修筑它的时候,遥远的'京城皇宫里还住着君临天下的皇帝,文武百官们照例在早朝的时候,一律跪在天子的面前,霞光映红了一排排掀起的屁股,万岁万万岁的喊声惊动了早起的麻雀和刚刚入睡的蝙蝠。就在这个时候,万里之外的穷乡僻壤的一户人家,在鸡鸣鸟叫声里点燃鞭炮,举行重修祖宅的奠基仪式。坐北朝南,负阴抱阳,风水先生根据祖传的智慧和神秘的数据,断定这必是一座吉宅。匠人们来了,泥匠、瓦匠、木匠、漆匠,劳工们来了,挑土的、和泥的、劈柴的、做饭的。妇人们穿上压在箱底的花衣服,在这个劳碌的、热闹的日子里,舒展一下尘封已久的对生活的渴望。孩子们在不认识的身影里奔来跑去,在紧张、辛劳的人群里抛洒不谙世事的喊声笑声,感受劳动和建筑,感受一座房子是怎样一寸一寸地成形,他们觉出了一种快感,还有一种神秘的意味。村子里的狗们都聚集到这里,它们是冲着灶火的香味来的,也是应着鞭炮声和孩子们欢快的声音来的。它们,也是这奠基仪式的参加者,也许,在更古的时候,它们已确立了这个身份。它们含蓄、文雅地立于檐下或卧于墙角桌下,偶尔吐出垂涎的舌头,又很快地收回去了,它们文质彬彬地等待着喜庆的高潮。哦,土地的节日,一座房屋站起来,炊烟升起,许多记忆也围绕着这座房子开始生长。

老屋像一座静穆的庙宇,寄存着岁月、生命、血脉流转的故事,也寄托着我们对祖先、故乡、童年的特殊情感。作者更是站在一个穿越时空的视角,俯瞰着老屋从破土动工的那一天起,先人们为兴建它所付出的汗水;想象着他们在这屋里走出走进,劳作、生育,和日常生活中的悲喜和渴望;想象着孩子们在紧张、辛劳的人群里抛洒不谙世事的笑闹声,还有村子里的狗们也冲着灶火的香味聚集到這里……

从某种意义上说,老屋代表着我们精神上的神坛,它代表着每个人的故土情结和童年记忆,那是我们生命的根系。

篇14:老屋的随笔

老屋的随笔

回到家,父亲说,老屋要拆迁了。

我放下书包,什么也没说,脚步却不听使唤,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恍恍惚惚地就踱到了老屋门口。

我推开久掩不开的木门,一股污浊的空气扑面而来。屋内,只有破败的砖瓦上透下一柱柱微弱的光,到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昭示着这里长久的孤寂、衰败与冷清。

老屋以前是常常要来的,但自从奶奶走后,已是两三年没到这里。

出生不到两个月时,我便跟了奶奶。不大的院子里,到处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尿布,方才洗一块,不久又“出炉”一块。母亲没有寄钱过来,奶奶便一大早去砍柴,担着几十斤重的木柴,走几十公里的路,翻过两座半的山,赶到集市去卖钱,只为了换来我的奶粉钱。

村里的妇女们说小孩子一定要吃得好,这样长大后才会有过好日子的命。奶奶听了以后,什么好东西都留给我吃。我吃玉米时,她吃白米饭泡红糖;我吃鸡蛋时,她吃白米饭泡红糖;我吃猪肉时,她还是吃白米饭泡红糖。而我却从来没有吃过那白白的米饭泡红糖。直到有一天,奶奶尿的尿引来了一大群的蚂蚁,我才知道,奶奶得了糖尿病。母亲知道后马上将我接回身边。奶奶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红着眼睛对我说:“以后常进来看看,奶奶一直都在,奶奶等你,奶奶舍不得你哩。”说完便转过身大哭了起来。

后来的记忆,无非是每每进入老屋时窗口期盼的目光与身影,奶奶总是忙上忙下,给我做这个做那个。

岁月转得那样飞快,转眼间小学毕业了,上了初中。日益紧张的课程,渐渐地让走进老屋的路在脑海中逐渐模糊,淡化。直到有一天母亲说,快进去看看奶奶,她到山上砍柴不小心摔了,脚都烂了。

我赶忙飞奔着,跑向老屋。躺在床上那个瘦骨嶙峋的老人真的.是奶奶吗?见我进来,奶奶原本暗淡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光亮,奶奶挣扎着坐起来,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终于把你盼来了,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姑姑说奶奶上山砍柴是为了卖钱给我买件衣服,说是我生日快到了。

转身,回头,眼泪成诗。

那年,因父母生意原因,我到千里之外的昆明过年。日近大年三十,家里打来电话说,奶奶快不行了,说要再见我一面。买不到最近的机票,全家人心急如焚,便迈上了火车,期望能赶回家见奶奶最后一面。“隆隆”的火车在我眼中此时却开得这样缓慢,我想与时间赛跑,却被囚禁在这小小的车厢内。

几天后,才到了家,那几日或许是我人生中最漫长也最难熬的日子。屋内,躺着的只有那具冰凉的尸骨,脸上仿佛还挂着一丝丝遗憾。姑姑说收拾奶奶遗物时发现了一衣柜我小时候的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比奶奶自己的衣物还多。说着递给我一件绿色的外套,说是奶奶临终前托她给我买的作为新年的衣裳。我知道,奶奶喜欢绿色,她说那象征着春天与生命。这,或许是情感的一种延续。

送葬那天,我没去,也不敢去。房间里,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绿色的衣服哭了几个小时,枕头被一大片一大片的忧伤浸得湿湿的。

奶奶说,每一座老屋都有一个灵魂,人在,屋在;人亡,屋亡。

而我想说,心中的人还在,灵魂便在,心中的那座老屋也会永远存在。经过岁月的洗礼,老屋会变得越发清晰与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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