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过后遍地荒的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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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东风过后遍地荒的经典散文
东风过后遍地荒的经典散文
我静静点燃一支香烟,坐在巷子转角冷清的餐馆里,餐馆里没有多少人,几个老太围在一起,乐呵着打着麻将,稀里哗啦的麻将声把我衬托得更加孤寂,我仰起头,吐出一口香烟,烟子幻化,在我的眼前,像魔鬼一样舞蹈,最终消失无踪。
时间渐渐流逝,冬季悄然而至,这个寒冷而陌生的城市,陷入一片死寂的状态,街道上少有人影,甚至,连风声都吝啬从这个城市经过。
静寂,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叮咚叮咚,响彻分明,如果不是从这响彻分明的心跳声中,我无法证明我还活着,死亡往往是一片刻的时间,前一刻的离去,后一刻便幻化成了一缕孤魂,游荡在人世之间。
什么时候,对死亡的概念如此模糊不清,无法去判断活着与死亡的界限,亦无法去想象地狱与天堂究竟有多远?许多事情,只是在傻想的同时,陷入无边的沉思,然后沉默,不再开启任何语言。
死,对于太多人来说,是一种懦夫的行为,是对这个世间最没用的反抗与逃避,可,太多人最后的结局都是死亡,无意的或者有意的,那些用生命结束苦难的人,却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可,如果死亡不是最终的归宿,那人这一生的归宿又在何方?
心空落落的`,想象着阳光明媚的春天,像那流逝掉的童年,又或者,突然间无端想起一个人来,想起那些久远的快乐与愚昧的天真,想起那些擦肩的错过,冥冥中的天命,自然难以改变。
一直在想天命这个词,每一次想起,便会陷入长久的沉默,似乎有太多悲哀难以言出,太多渴望难以达成,太多的冰冷蔓延至全身,可最终,依然选择顺从,走向那孤独漆黑的命运之中,让命运的洪流卷着自己,消失于尘。
可,心底的不甘,总在恍然间从内心窜出,似乎要从每个毛孔破裂而出,挤出身上残留的鲜血的温热,把疼痛张裂般撕扯,那份痛楚,无法向人言说。
许多事情,总是难以对人开启,说了未必懂,懂了未必理解,理解了未必能感同身受,孤独,在漫长的时光中,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并不如文字中的美丽,只是一种漫无边际的黑暗,在幕天黑地的那一瞬间,让自己惊慌失措。
可依旧,在那张看似童真的脸上挂满笑容,掩盖内心里积压的悲哀,以一种无法成长的姿态面向众人,像孩子般纯真的笑容,在喧嚣吵闹中,如烟花般瞬间展现,然后更多的是面对独处的落寞,长久的沉思。
玩世不恭的态度,暧昧清浅的语言,似乎,总是在用语言去换取一份不可及的温暖,像隔着清水的顾影自怜,却会在那一片刻,从清澈见底的清水里,感受一份透彻心骨的冷。
又有许多事情,似乎突然间走得很远很远,那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孩子,什么时候突然停止了啼哭,于纷扰的红尘里,孤独地站在一角,冷冷地感受着人世的冰凉。
他们看见了他的沉默,却永远无法看到他心底对尘世的那份绝望。
在新年来临前的那个夜晚,像树叶一样,从窗前轻飘飘的落下,身子似乎失去了重量,生命里承载的苦难,在对尘世最后的弥留之际,伴随着那些懦弱逃避的指责与谩骂,通通化为云烟。
这样的傻想,成了最绝望的温暖,似乎,活,便是追寻死亡的归宿,从漫长无期的生命中,寻求戛然而止的祥和,没有奢求,没有罪孽,没有绝望,亦没有悲伤。
那一年,他跨过人生的半数,以最无奈的方式结束了生命带来的痛苦,以最原始的方式把生命还给了他的亲人,上帝,苍天。这一场本该带着感恩的人世之旅,以他沉沉闭眼间凄冷的微笑而结束。
没有任何眷念,亦没有任何遗言,死,早已从年少时的一个念头,于中年时付诸了实施,无论多少指责与谩骂,多少沉重与痛苦,那以后,都是长久的平静。
死,是不是回馈生命最好的方式?
又或者,走向地狱或者上到天堂,人世的天堂终究难得,人世的地狱却倍受煎熬,还是换了一场新的轮回,在不知之间被命运甩到另一个世间,再重来一遭,清晰地感受生命之重,世态炎凉?
轮回,成了最可怕的劫数。
走出餐馆,许多小孩在嬉闹,成群结队,从街道的另一边向这边奔来,然后从身旁绕了过去,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的存在,那一刻,依旧感觉到自己活着。
静静伫立下来,点燃下一支香烟,冷冷地凝视着他们。
这些无忧无虑的生命,他们又该以什么样的感恩方式来回馈他们的生命以及亲人?
懵懂的面孔上,没有害怕,没有悲伤,没有悲悯,亦没有落寞,他们还在成长,还在等着时间去剥夺他们唯一的快乐。
然后,心急速的衰老,无数的问号开始铺天盖地重生,在未得到之时,便先感受失去之痛,从此,对于得到,演变成幻想。
开始拷问人性,人生。冷漠,乖张,叛逆,伤害,像受了惊吓的兔子,审视着草原的风声,风吹草动,落荒而逃。
生命何其可笑。
孤独,再也无法言说出来,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身子,双手环抱,沿着街道继续走下去,残留的香烟,从嘴里吐出最后一口烟子,便感觉到苦涩,那不是堕落,是麻醉痛苦的最好方式。
最终,自我温暖的同时,眼泪也在轻轻滑落……
篇2:遍地白花散文
遍地白花散文
刘庆邦,1951年出生,河南沈丘人。1967年毕业于河南沈丘第四中学。1970年参加工作,历任河南新密煤矿工人、矿务局宣传部干事,《中国煤炭报》编辑、记者、副刊部主任。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煤矿作家协会主席,《阳光》杂志主编。1978年开始发表作品。现为北京市作家协会驻会作家。著有长篇小说《断层》、《高高的河堤》、《落英》,中短篇小说集《走窑汉》、《梅妞放羊》、《不定嫁给谁》等。
收秋之后,村里来了一个女画家。不知女画家是从哪里来的,她一来就找了一家房东住下了。地里没了庄稼,村里没了葫芦架,树上的果子也摘光了,背着箱子而来的女画家不会有什么可收获的。这让厚道的村民略感歉意,认为女画家来晚了,错过了好时候。女画家要么春天来,要么夏天来,最好是收秋之前来。这会儿场光地净的,要红没红,要绿没绿,要金黄没金黄,有什么可画的呢?人们估计,女画家住不了两天就得走。
好几天过去了,女画家没有走。她每天这儿转转,那儿瞅瞅,瞅准一个地方,就打开挺大的画夹子画起来。女画家画了什么,村里人当成彩物,很快就传开了。女画家画了张家古旧的门楼子,画了王家一棵老鬼柳子树,画了街口一座废弃的碾盘,又画了一辆风刮日晒快要散架的太平车,等等。这些东西都是有主儿的,女画家每画到谁家的东西,这家的人一开始稍稍有点紧张,不知外面来的女人用长尺一样的目光量来量去,究竟要把他们家的东西怎么样。女画家作画时,这家必有人在一旁守着,女画家画一笔,他们看一笔。待女画家把画作完了,他们把东西和画对照了一下,才知道女画家并不是原封不动把东西搬到画纸上,他们家的东西还存在着,一点儿都不少。这样他们才放心了,并渐渐露出了微笑。
村里人难免对女画家的画作出一些评价,他们评价什么画,只能拿所画的对象作参照物,进行比较。比如张家的门楼子,据说修建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门楼子高大而坚固,下面还有长长的过道。门楼子上面的瓦是乌黑的,有的瓦片上起着梅花一样的斑点。瓦缝之间长着一株株发灰的瓦楞草。楼脊子两端高耸的蹲兽,被风雨剥蚀得少鼻子没毛,只剩下大致的轮廓。只有大门两侧的砖雕还算清晰。这一切女画家都画到了,但有人说画得很像,有人说画得不像;有人说把门楼子画高了,有人说画低了。还有人特别指出,瓦当上是有篆字的,女画家没有画出来,显见得是忽略了。
女画家不在乎人们的任何评价,该怎样画还怎样画。
太平车的主人是一位年迈的老汉。老汉苦挣苦攒,一辈子都巴望有一辆太平车。太平车还没挣到,一切都归公了,自家不兴有车了。等到公社解散,分田到户,各家可以买私车时,车都变成了胶皮轱辘,四平八稳的木制太平车用不着了。尽管如此,队里分东西那会儿,老汉还是把一辆太平车要下了。太平车就在老汉家的屋山头放着,夏天淋雨,冬天落雪,再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有人劝老汉把太平车砸了卖钉,拆掉当柴,老汉只是舍不得。老汉正不知怎样处置这辆太平车,女画家把太平车相中了,画下来了。老汉没有像别的人那样,在女画家后面站成木桩,看人家作画。老汉只往画面上看了一眼,就像得到最终结果似的,到一旁蹲着去了。老汉认定女画家是大地方来的人,说到天边,还是大地方的人识货啊!倘画家是个男的,老汉定要把画家请到家里,喝上两盅。画家是个女的,老汉只能用手巾包上几枚新鲜鸡蛋,给女画家送去。女画家夸老汉的鸡蛋好,要付给老汉钱。老汉当然不会收钱,老汉说他的鸡蛋不值钱,女画家的画是千金难买。
老汉的说法使全村人都对女画家高看起来,回到各家的院子里,他们转着圈儿东看西看,把石榴树、柴草垛、鸡窝、树身上的一块疤拉眼,墙上挂着的红辣椒串子,甚至连头顶的天空停着的一块云,都看到了。这些他们过去看似平常的东西,说不定经女画家一看,就成了好看的东西;经女画家用笔一点,就成了一幅画。凡是被女画家取过材的人家,都像中了彩一样,神情有些骄傲。还没有被女画家画过东西的人家,也希望着女画家能到他们家里画一回。
小扣子是热切盼望女画家到他们家作画的一个。
自从女画家来到这个村,小扣子天天跟着女画家转悠。女画家走到哪里,他也走到哪里。女画家看什么,他也看什么。女画家停下来作画,他就悄悄地凑过去,从第一笔看起,一直看到女画家把一幅画作完。可以说女画家到这个村所作的每一幅画,都是在小扣子的注视下完成的。谁要是问女画家哪天在哪里画了什么画,只要问小扣子就行了。不过没人问小扣子。就是有人问小扣子,他也不一定回答。小扣子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
这天早上,小扣子一爬起来,就满村子追寻女画家去了。女画家是个勤快人,不睡懒觉,每天一早就开始作画。所以小扣子也不再睡懒觉。小扣子家有一只黄狗,黄狗本来正和几只鹅在一块儿呆着,见小扣子出门,它不和鹅们打一声招呼,马上随小扣子颠儿了。黄狗是小扣子的忠实伙伴,它跟小扣子总是跟得很紧。太阳还没出来,空气里有一层薄薄的霜意。公鸡在叫,雀子在叫,一些人家做早饭的风箱也在叫。村街上弥漫着浓浓的烟火味。这种烟火味是很香的,但你说不清是哪一种香。有人家烧麦秸,有人家烧豆叶,有人家烧芝麻秆,有人家烧苹果枝子,有人家或许烧的是甜瓜秧,等。每样柴火散发一种香,各种香汇集到村街上,就形成了这种混合型的醇厚绵长的人间烟火味。村里人原来并不觉得烟火味怎么香,而女画家一进村就闻出来了,她说,哎呀,真香!女画家这么一说,大家用鼻子吸了吸,是香。村里一共三条街,小扣子和黄狗在烟火味儿里穿行,三条街都走遍了,没看见女画家在哪里。小扣子有些挠头,女画家会到哪里去呢?他看黄狗,黄狗也是一脸的茫然。再看黄狗,黄狗就抱歉似地把头垂下去了。他想,女画家会不会到村外去画画呢?于是小扣子和黄狗到村子外头找女画家去了。他们走过一个打麦场,又走过一个菜园,然后登上高高的河堤,小扣子把手遮在眼上,往四下里打量。黄狗也把头昂成高瞻远瞩的样子,鼻子兴奋地直嗅。太阳已经出来了,阳光似乎还没化开,照在哪里都显得很稠,让小扣子想起女画家颜料盒里柿黄颜色。麦苗刚长出来,等于在大面积的黄土地上打下一道道浅绿色的格线,格子都空着,还没写什么东西。一只黑老雕在空中飞来飞去,把一群在打麦场觅食的母鸡吓得抱着头跑回村里去了。小扣子没看到女画家。他突然想到,难道女画家走了吗?想到这里,他有些急,飞奔着冲下河堤,向女画家所在的房东家跑去。黄狗大概以为小主人发现了兔子之类,不敢怠慢,遂杀下身子蹿到小主人前面,一气超出好远。黄狗这样于似乎是作出一个姿态,让小主人知道它的积极性还是很高的。前面没什么兔子可追,它就停下来等着小主人。小扣子连急带跑,身上头上都出了汗。
那家房东的一个闺女前不久刚出嫁了,家里正好空着一间房子,女画家就住在那间房子里。听说事先讲好是租住,女画家临走时是要按天数交房租的。可女画家住了几天之后,房东就把女画家当闺女看了,不许女画家再提交房租的话。是呀,闺女住娘家,哪有收房租的道理!
别的孩子你看我,我看你,回答不上来。这时候小扣子不说话不行了,小扣子说:种。既然只有小扣子能回答这个问题,女画家就只看着小扣子。女画家的眼可真亮啊,恐怕比太阳还亮,小扣子只看了女画家一眼就不敢看了。女画家还很年轻,除了眼睛很亮,她的头发也很亮,牙也很亮,嘴唇也很亮,照得小扣子不敢抬头。可是女画家对小扣子说:来,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看你小子很知道害羞啊!
小扣子在肚子里鼓了鼓勇气,把头抬起来了。只有女孩子才害羞,他是个男孩子,不能害羞。可是不行,他刚把头抬起来,眼皮又低下去了。这时亏得他家的黄狗过来了,黄狗过来靠在他腿上,并撒娇似地往他腿上蹭,才使他有了点依靠。他蹲下身子,抱住了狗的脖子,一只手为黄狗顺毛。他发现,黄狗的眼睛虚着,好像也不敢看女画家。
女画家的问题还很多,他问小扣子,荞麦是不是红秆儿?绿叶?白花?荞麦花开起来是不是像下雪一样?女画家问什么,小扣子都说是。有一个问题小扣子吃不准,荞麦是什么时候种?女画家提了这个问题,他就得回答,不能让女画家失望。他先说春天种,又说不对,夏天种。他这样一会儿春天一会儿夏天的,别的孩子都笑了。那些孩子更是说不清荞麦是什么时候种,但小扣子说得不准确,人家就有权力发笑。女画家看出了小扣子的窘迫,说没关系没关系,不管什么时候种,只要种就行。
女画家的画箱也很别致,她把画笔和颜料从箱子里取出来,折巴折巴,画箱就变成了一只凳子。她就坐在凳子上画画。画完了画,她把凳子折巴折巴,凳子又变回箱子模样。小扣子觉得女画家的箱子像是传说中的宝物,他有个渴望,很想替女画家把画箱背一背。女画家像是看透了小扣子的心思,她说:谁替我背着画箱子,我给谁一块糖吃。
听女画家这么一说,孩子们一下子都抢过去了,抓住画箱子的背带,你争我夺,互不相让。看来想背画箱子的不止小扣子一个。
女画家说,不要争,不要争,我来看看让谁背。在决定让谁背之前,她把糖掏出来了,分给每人一块。当女画家分给小扣子糖时,小扣子说他不要糖。小扣子的意思是,他不是为了糖才背画箱的,他的意思跟别人的意思不一样。女画家把每个孩子都看了一遍,总算把目光落在小扣子身上了,说:我看你这小子挺有意思的,好吧,箱子由你来背。不过,糖还是要吃的。她拉过小扣子的手,一拍,把糖拍进小扣子的手里去了。小扣子一握,感到手里的糖不是一块,是两块,他的.心口腾腾地跳起来。为了防止别的孩子看出女画家多给了他一块糖,他的手把两块糖紧紧攥着,一点儿也不敢松开。他仿佛觉得,两块糖在手心里也在腾腾地跳动。小扣子把画箱的背带斜挎在肩上,大步走到前面去了。小扣子听见女画家在后面问他的那些小伙伴:糖甜吗?小伙伴们答:甜!
当晚,小扣子让母亲去给女画家送鸡蛋。母亲问:你这孩子,难道要拜人家当老师,跟人家学画画吗?
小扣子说,女画家把我们家的黄狗画在画上了。
母亲一听,就在院子里找狗。狗在墙根卧着,见女主人找它,才到女主人身边去了。母亲说:我说狗怎么蔫蔫的,原来人家把它的魂抽走了。
小扣子不同意母亲的说法,说女画家没抽黄狗的魂。
母亲说:你不懂,狗靠魂活着,不抽狗的魂,她的画就画不活。人家说了,不管画啥东西,都得先抽魂。
小扣子有些惊奇,问:魂是啥东西?
母亲想了想,说魂嘛,跟血差不多,血是红的,魂大概是白的;血看得见,魂看不见。
小扣子问:那,茅草穗子有魂吗?
母亲说:有呀!
小扣子抬头看见了天上的月亮,问:那,月亮有魂吗?
母亲说:月亮不光有魂,月亮的魂还多呢,你看这地上,都是月亮撒下的魂。
小扣子想起女画家问的他们这里种不种荞麦的话,想必荞麦花也是有魂的了。要是荞麦花开满一地,那雪白的花魂不知有多少呢?
母亲见小扣子沉默下来,以为小扣子把抽魂的事想重了,遂笑了笑,要小扣子不用担心,人流点血不怕,血越流越旺;黄狗抽走点魂也不怕,抽去的是旧魂,补上的是新魂,补充了新魂的黄狗会比以前还精神百倍。于是母亲包上一些鸡蛋,带上小扣子和黄狗,给女画家送去了。
女画家坐在房东家院子的月亮地里,正跟房东一家人说闲话,好像说到的话题又是荞麦花。人一来,话题就暂时打住了。女画家不知道小扣子的母亲为何给她送鸡蛋。母亲把小扣子推到前面,说:你把我们家的狗画到画上去了,我儿子让我来感谢你。女画家笑了,说画了人家的狗,不但不给人家钱,还要白吃人家的鸡蛋,这样的便宜事上哪儿找去?女画家把鸡蛋收下,还有笑话,她说,这些鸡蛋她先不吃,一个一个画在画上,这样小扣子家的人还会给她送鸡蛋,送到后来,她就不画画了,成贩鸡蛋的了。
女画家的笑话把院子里的人都说笑了。
月光正好,母亲和小扣子没有马上回家,听到女画家接着刚才中断的话题,又说到了荞麦花。女画家说,她小时候,跟着下放的父母在农村住了一段时间,好像看见过荞麦花。荞麦地在村子西边,一大块地种的都是荞麦。在她印象里,荞麦花不是零零星星开的,似乎一夜之间全都开了。她早上起来,觉得西边的天怎么那么明呢,跑到村边往西地里一看,啊,啊,原来是荞麦花开了。荞麦花开遍地白,把半边天都映得明晃晃的。她跟着了迷一样,天天去看荞麦花,吃饭时父母都找不着她。荞麦花的花是不大,跟雪花差不多,但经不住荞麦花又多又密,白得成了阵势,成了海洋,看一眼就把人震住了。在没有看到荞麦花之前,她喜欢看那些一朵两朵的花,老是为那些孤独的花所感动。看到了大面积白茫茫的荞麦花,她才打开了眼界,才感到更让人激动不已和震撼的,是潮水般涌来的看不见花朵的花朵。她当时很想放声歌唱,或者对着遍地白花大声喊叫。可惜她那时不会唱什么歌,喊叫也喊叫不成,只能钻进密密匝匝的花地里,一呆就是半天。她记得荞麦地里蜜蜂和蝴蝶特别多,嘤嘤嗡嗡的,像是在花层上又起了一层花。她感到奇怪的是,到了荞麦花的花地里,连蜜蜂和蝴蝶似乎都变成了白的,蜜蜂成了银蝶子。她晚间也去看过荞麦花。晚间很黑,没有月亮。不过,她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满地的白花老远就看见了。她看着前面的光明,不知不觉就走进了花地里。说到这里,女画家轻轻地笑了。她说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也许她说的是自己做的梦,相似的梦做多了,就跟真的荞麦花弄混了。反正那样的荞麦花如今是很难看到了。
院子里的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如霜的月光静静地洒落。
小扣子和母亲把女画家的话都记住了。
来年,在小扣子的一再要求下,母亲种了一块荞麦。小扣子看见,荞麦发芽了,荞麦长叶了,荞麦抽茎了,荞麦结花骨朵了……荞麦终于开花了!荞麦花开得跟女画家的回忆一样恍如仙境,把小扣子感动得都快要哭了。
从荞麦开花那一刻起,小扣子天天在花地里,并不时地向远方张望。母亲知道小扣子盼望什么,她帮着小扣子向远方张望。
篇3:荒屋散文
荒屋散文
在我们村,有一座房屋,主人都在外工作,好久没人居住了。
没人居住的房屋,犹如没人耕种的土地,时间长了,就荒芜了。土地没人耕种,就长满杂草。各种各样的草,在争着占领自己的地盘,在疯狂地生长,给人一种荒草萋萋的凄惶景象。没人居住的屋子,犹如一个孤独的老人,整日孤独寂寞地守望着,有的是冷清,有的是忧伤!门整日锁着,窗子久久地关着,蜘蛛在门窗的角落结满了网,灰白的,仿佛老人灰白的结满愁绪的眉毛,只是沉默,只是等待,只是叹息!
没人打扫的院子,落满了树叶、杨絮、灰尘,长满了杂草、野树;没人收拾,没人踩踏,冷冷清清,荒凉芜杂,连俏皮的小孩子都不敢轻易入内!
多少年过去了,这屋子,这院落,就这么荒着,没有丝毫的生气!
终于,有一日,屋子的老主人回来了。老两口退休了,厌烦了城里的嘈杂,想清静地度过晚年的时光,就想起了乡下的老屋来。当老人回到老屋前,看到老屋凄凉景象的时候,老人伤心了!没想到自己亲手修建的屋子竟成了这般模样?当老人颤抖着双手打开门的时候,一股阴冷潮湿的霉味迎面扑来,老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再细看那屋内:地面落着一层潮湿有点发霉的尘土,尘土上留下老鼠们蜜蜜的'足印;梁柱间、墙壁的角落里,到处结满了蛛网,蜘蛛们在网上经营着它们的“事业”,神秘而是无忌惮。老人惊叹:这不就是西游记中的盘丝洞吗?不同的是,这屋子有窗子,这屋内有亮光!这儿会不会有妖怪的?看到这些的时候,老人的额头渗出了汗珠,汗珠闪烁着暗淡的光泽!一丝羞愧一丝歉疚袭上心头!
于是,老人放下行李,操起扫帚,开始打扫屋子;操起铁锨开始整理院子;经过老人的打扫和整理,屋里屋外整个变了模样。屋内没有了蛛网灰尘,院子没有了杂草赃物,恢复了过去曾有的整洁温馨;然后,铺好被褥,摆好生活用具,开始了自己的家乡生活。于是,白天,这屋子有了炊烟,有了人影进出,有了说笑声;夜晚,这屋子,有了电视的声响,有了窃窃的私语,有了香甜的酣声;节日里,这屋子,有了鲜红的对联,有了吉祥的烟花爆竹声,有了孩子的嬉闹,有了客来客往;有了生气,有了人气,有了活力。
后来,老人还在院子种上了蔬菜,栽了许多种花草。当鲜嫩的蔬菜泛出可人的绿意、花草开出艳丽的花朵的时候,老人欣慰地笑了……
看来,无论是土地还是屋子,无人经营和有人经营,景况是截然不同的。我们的人生,我们的爱情,我们的事业,我们的生活,不也都像这荒屋一样需要时时经营么?
篇4:荒的散文
荒的散文
绿草野蛮生长的夏天
做一场无人的梦
每个人都藏匿在未知的角落
独自欢喜
或许应该到处走走。
二十岁的六月里有些什么?晴空万里的日子、接踵而至的考试、平和的心情、一些音乐、一些书籍、一条热闹的小吃街……
不再想出现在大众视野面前,所以我决定文字内容基本只发公众号。之前也有经常发朋友圈,不管谁看,多少也算纪念一些较为美好的日子。而今也不愿意出现在朋友圈里,更别说早就不用的空间和微博了。倒像是大多数好友,都选择隐藏在屏幕后面,不再矫情地发文了。
但我仍然想留下一些时间的痕迹,留在公众号里,本质上也相当于朋友圈的另一种形式了。但有区别的是,不会让不想看到的人看到,不至于叨扰好友。有想看的人就肆意揣度,不想看就不点开,这比朋友圈强多了。
等我空下来,把《达芬奇罗曼史》再认真赏读,之前看过三遍了,目前为止,它是我最喜欢的著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很喜欢达芬奇,喜欢文艺复兴时期的故事。一开始对达芬奇的了解只是他的画作和发明,看了关于他的书之后,达芬奇像个迷一样吸引着我。是后来才知道,世人把达芬奇和尼古拉・特斯拉并称为世界上最天才的人物。
我对擅长绘画的人都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我小时候也很喜欢绘画,拿着图画本痴迷地勾勒涂写。自从高中之后,很少有闲暇时间画画了,但偶尔也会潦草地描上两笔。我猜想,年轻时候的达芬奇也和图片上的感觉差不多吧:痴迷、专注。
外面看起来快要下雨了,“隐约雷鸣,阴霾天空”。晴天久了喜欢雨天,雨天久了想念晴天,人总在怀念一些不属于现在的事物。
诗人北岛说:“一个人的行走范围,就是他的世界。”
深圳,成都,天津,北京。途径南北数市火车站,结果如今的行走范围只是宿舍到食堂。一再地逃避社团活动,不出门就是最大的庆幸。
村上春树回忆年少时:“我就靠阅读和听音乐的方式旅行,那是一种梦幻一般的心理状态。”
到箭袋树庄园仰望璀璨银河;
到圣托里尼看世界上最美的落日;
到大海航时代的起航之地里斯本贝伦塔听海;
到一座街上的墙壁都被染成蓝色的城市舍夫沙万……
听起来遥不可及。
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总是挂着耳机听着歌,有时候听到一些很伤感的曲子,还未写出伤感的话时,一首歌结束、开始了另一首欢快的歌。
我还未到说出“岁月静好、现世安稳”那样的年龄阶段,也不曾拿鸡汤语录激励自己,介于女性身份,我写不出像韩寒薛之谦那样的段子。我只是叙述一些平淡无奇的想法,像白开水里泡茶,不苦不甜,淡淡涩味,有心之人喝上一杯足矣。
茶水一样的日子,平淡无故事,比猫还慵懒,却写着五味杂陈的文字。
偶然看见初恋的照片,透露着浓郁的民国风。
去年冬天我们散步街头,他身着深绿长袄,刘海凌乱,戴着圆形眼镜框,五官清秀。
我说,你像极了胡适。
想起他只是怀念那个时候的时光,别的什么都不想,无爱无恨。分了就分了吧,人这一辈子,本来也不长。
喜欢是真的,想念是真的,不爱也是真的。
结识一个写文鲜血淋漓的公众号,问其年龄,年长五岁。又问,你觉得我现在做什么,五年后才不会感到遗憾?
他答:谈个恋爱,学个技能,多往外走。没什么了。什么重要,五年后才知道。然而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穿越到未来,你发现自己的人生没有真爱,你会怎样?
人为什么要在20岁的`时候就去决定自己往后五十年的思想走向和价值立场?年轻人需要自己去找寻自己的信仰,在了解之后再做决定。
关于信仰,让我思考的书和电影,我已经知道该信仰什么,但绝非宗教信仰。
如果你问我,你有自己的信仰吗?
我的回答是,有。
重要的东西,从来是自己教会自己的。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柴静在《看见》里所说,有人贿赂记者隐瞒事实真相,揭露的记者说,如果你真的见过那场面,你绝对不会因为金钱出卖自己的灵魂。原话我已经不记得了,这是经过我记忆加工后的话,大意如此。
“出卖自己的灵魂”是世间最大的罪恶,你明明知道什么该与不该,却因为利益改变了。一个人的灵魂应当像一面镜子,反映自然的真实状态,却保持自身澄澈不受改变。
艺术家如此,你我如此。
此时耳机里播放着冬子和江南诚的《重回汉唐》,颇为气势磅礴。
折扇摊开又合上,九连环早忘了扔在什么角落,乌龙奶茶里的珍珠被我一粒一粒吸起来,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些。
没人会喜欢这样漫不经心、不经雕琢的文字,过上一段时间,遇见故事之后,再用故事把自己的想法逻辑串联起来。现在没有故事可言,更疲于虚构一段段可笑情节。
若不考虑安全因素,我想独自出去走走。
我想呆在一间房间里,里面有满满的书,有各种望远镜,有地球仪,有五彩斑斓的画作,可以遇见列奥纳多的灵魂,有层层叠叠的手稿,有我所有想要的一切。
想得太多也不好,期待的事情一般不发生在期待的日子里。
再过上十来天放假之后,决心走一些心仪的地方。日子要过得像话才行,让我且行且浪漫。
我常常想,列奥纳多的日子里,因什么而不孤独?不会是绝对的伴侣,这世上没有与他同样传神的女子了,所以他终身一人。
人的一生应该走进荒野,
体验一次健康又不无难耐的绝对孤独。
从而发现只能依赖绝对孤单一人的自己,
进而知晓自身潜在的真实能量。
――村上春树《斯普特尼克恋人》
篇5: 散文阅读荒
散文阅读荒
深夜,我在梦与梦的夹缝中,握一支消瘦的笔,把漆黑的墨涂抹进那些干净的空白格。然后,刺痛。
――题记
悲伤总是自成一界,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撕开陈旧的伤口,低落新鲜的血。然后,倾听时间流逝的声音,烟消云散。
未来总是难以预见,而当真的可以预见,又巴望着不见。然后,就如一个等待行刑的死囚,惶恐而无奈地看着死亡伴随明天的黎明到来,一个阴暗,一个辉煌,又在下一个瞬间,归于沉寂。
空洞。
寒冷总是给人以真空的错觉,再近的距离,也变得遥远。当凭栏眺望,一阵迎面的冰风路过,便有了归去的'渴望。对于温暖,总是想设身处地,对于严寒,又总是想咫尺天涯。于是,就有了孤独与幸福,中间,是一层薄薄的玻璃。
别离,总是看似只有挥手那么一下。转身过后,便是陌路,可谁知,别离未至,就已经有了多少深夜无人时的泪沾袍袖。以泪作酒,希望自己的心痛饮一醉,到头来,也不过是把自己变得弱不禁风,别时一瞬,遍体鳞伤,然后又在深夜无人时轻轻抚弄那些经年的伤痕,滴落几滴新鲜的血。
安静。
呼吸总是被忽略,一如被呼吸的空气。只有在万籁俱寂的时刻独醒的人,才会在一呼一吸里沉默,不语。胸口随着那亘古不变的节奏,轻轻起伏,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记住,无论如何,不要忘记呼吸,这是窒息过的人,最深的秘密。
光阴,总是那般无情,在笑与泪中,在喜或悲中,在波折与平淡中,不紧不慢地离去。带走誓言与承诺,留下满地破碎的记忆。谁被光阴留下,成一方青冢,谁留下了光阴,在一座孤,谁正在千百万年时间的旷野中奔波。一个起点,一个终点,一条线,斩不断,也没人去整理。小小的情绪转瞬即逝,尘埃落定,空余孤寂。
篇6:梦游东风散文
梦游东风散文
小楼昨夜东风落,卷帘枕梦江南月,漏壶错走他乡处,旧枝小绿探红花。三更旧鼓知旧事,惊起残梦冬寒霜,只怨更时街更人,碎我一地落雨花。咚咚声,小巷黑狗夜狂鸣,锵锵声,枯枝黑影盗魂灵,惊得破絮飞溅起,落得一场噩梦呓,断魂残梦在哭泣。
一盏烛梦影贴窗,扶着春棂看东风,月上枝头星满空,恰似游魂菊花灵。小院空唱夜来风,水缸冷鱼浮薄冰,不见月儿说枕梦,只见月宫送清风。清风清影舞清袖,我似琼阁玉池花,恰恰声,石阶青苔绿渐青,哒哒声,白马驮着竹壶风。
乍梦游,笑,笑,飞尘空皮结腐枝,嘻,嘻,玉笔填腹煮灯烛,催我一枝春来生。
篇7:东风来了散文
东风来了散文
前天早上起来,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轻柔的风徐徐地吹着我的面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可是,哪里不一样呢?我四下里望望,阴影处还残留着一堆堆雪迹,房还是那座房,家还是那个家,门前的大树依旧光秃秃的,枝条在风中微微摆动,绿化的园林也还是那样低矮,就连路都是几天前打扫过的样子没有变,不知谁扔在路边的红色垃圾袋已经在这里好几天了,它也在微风中张着,簌簌地抖动着发出声响。可是就是感觉到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我放远目光继续找。
哦,看到了,我看到了,红旗,远处大院里的红旗在清风中高高飘扬,伸展而舒畅,顺着风的方向,她轻柔地打一个皱,再轻轻舒展,然后又轻轻一卷,再来一次舒展,多么轻松、美妙的表演,就连这旗的颜色也似乎比往日亮丽了许多。是她,不一样的是她啊!她在向西飘扬,向西舒展,哦!东风来了,是东风来了啊!
东风来了,春天来了,新的希望来了,新的生活来了,我们也该迈开新的脚步,走向新的天地了。
我轻松地、愉悦地在东风中迈开脚步,我挺直了脊梁,扬起头,任东风吹拂我满头的秀发,任东风抚慰我的面颊,在这温柔和煦的东风里,我感受到了春天的召唤和魔力。所有的生命已经蓄意待发,看,那高高的白杨树上,芽尖已鼓鼓的膨大,那遍地的三叶草,叶子不知何时已悄悄返绿,远处玉兰树的芽苞退去了外层坚硬的外壳,为美丽绽放做好了准备;那一冬沉睡的河边柳,枝条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轻柔,在东风里正袅袅娜娜地扭动腰肢;小鸟也不再瑟缩,愉快地、轻松地、伶俐地在东风里飞着、舞着、唱着,清脆的嗓音欢唱着春天的回归;太阳不再惨淡,苍白的'脸色焕发出朝气和红晕,她在悄悄地积蓄自己的温度和力量;远处的山峦虽然还残留有斑斑驳驳的雪迹,可是那轮廓已经清明,脱去了冬日的阴翳,展露出清朗的蓝色,清晰地显出高低的层次;就连人家屋顶的炊烟也不再拘谨,潇洒的弥散张扬开来。东风来了,春天已派来了使者,一切在东风的慰问下,已经悄悄地做好了新生的准备。
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希望,有的是时间,你做好准备了吗?新年有什么新的打算?是和去年一样有成就?还是和去年一样让自己开心舒畅?或者比去年再上一个新台阶、实现一个新梦想?哦,新的开始,新的希望,新的一切,相信你也会迈开新的脚步,不管你想什么,做什么,就让一切在新的面前更加美好吧。
——写于2月3日
篇8:花季,遍地花开经典散文
花季,遍地花开经典散文
青春之花,如睡莲娇羞盛开。那么美,那么纯洁,那么妩媚动人。豆蔻少女,见了心中喜欢的人,雪白的脸不禁羞涩成一朵夏季荷塘白中透红的莲。少女那莞尔一笑,笑得意中人心花怒放,笑得倾城倾国。
青春之花,如那雪中傲放的梅花,迎着铺天盖地袭来的暴风雪,仍然淡然微笑。梅上的雪,点点冰冷,渗透如梅少女每一寸肌肤,凉透少女每一寸心。只是,少女不禁在心底呐喊:
雪啊,你来得猛烈些吧,你的寒气,只会让我开得更加红润,更加灿烂,更加坚强。我不需要昙花一现的瞬间美丽,我不需要夜空中短暂的烟火盛放。青春,就应该若梅,接受寒冬的洗礼,锻炼自己的`心志,使自己成为一朵尘世间傲然绽放的梅花。
青春之花,如那柳树下草地上不知名的野花。不知名的小野花啊,你不如大红花那样红得让人心神荡漾,没人关注你长成什么样子;你不如芍药那样开得妖娆色泽浓烈,没人欣赏你的花姿神韵;你不如牡丹那样开得尊贵茂盛,没人称赞你有什么天资国色。野花,不求外表的美丽,不求别人的赞赏,但,它却是独一无二的一朵,默默无闻,独自生长。
青春如花,如莲娇羞;如梅冷傲;如野花普通却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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