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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的创作主张

2022-05-28 14:40:1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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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的创作主张

篇1:白居易的创作主张

白居易的创作主张

白居易(772~846),字乐天,原籍太原,后迁居下邽(今陕西渭南),生于新郑(今河南新郑县)。十一二岁时,因避战乱而迁居越中,后又往徐州、襄阳等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贞元十六年(800)进士及第,三年后中书判拔萃科,授秘书省校书郎。元和元年(806),为应制举,他与元稹闭户累月,研讨其时社会政治各种问题,撰成《策林》七十五篇,其中不少条目与白居易日后的政治态度和诗歌见解都有关联。是年,制科入等,授盩厔尉,次年为翰林学士。

元和三年至五年,授左拾遗、充翰林学士。在这一时期,白居易以极高的参政热情,“有阙必规,有违必谏”(《初授拾遗献书》),屡次上书,指陈时政,倡言蠲租税、绝进奉、放宫女、抑宦官,在帝前面折廷诤。与此同时,他还创作了《秦中吟》、《新乐府》等大量讽谕诗,锋芒所向,权豪贵近为之色变。

元和五年(810),白居易改官京兆府户曹参军,仍充翰林学士。元和六年四月至九年冬,因母丧而回乡守制。生活环境的改变,使白居易有馀暇对往昔的作为和整个人生进行认真的思考,他早就存在着的佛、道思想逐渐占了上风,对政治的热情开始减退。所谓“直道速我尤,诡遇非吾志。胸中十年内,消尽浩然气”(《适意二首》其二)。正可看作他心理变化的佐证。元和十年(815),白居易回朝任太子左赞善大夫,因宰相武元衡被盗杀而第一个上书请急捕贼,结果被加上越职言事以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贬为江州(今江西九江市)司马。这次被贬,对白居易内心的震动是不可言喻的。他以切肤之痛去重新审视险恶至极的政治斗争,决计急流勇退,避祸远害,走“独善其身”的道路。这一年,他写下了著名的《与元九书》,明确、系统地表述了他的人生哲学和诗歌主张。

元和十三年底,白居易迁忠州刺史,元和十五年穆宗继位后,被召回朝,先后任主客郎中、知制诰、中书舍人。长庆二年(822),出刺杭州,此后又历任苏州刺史、秘书监、刑部侍郎、河南尹、太子少傅等职。武宗会昌二年(842),以刑部尚书致仕,闲居洛阳履道里,自号“醉吟先生”、“香山居士”。会昌六年(846),年七十五卒。有《白氏长庆集》,存诗二千八百馀首。

白居易是中唐时期极可注意的大诗人,他的诗歌主张和诗歌创作,以其对通俗性、写实性的突出强调和全力表现,在中国诗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在《与元九书》中,他明确说:“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由此可以看出,在白居易自己所分的讽谕、闲适、感伤、杂律四类诗中,前二类体现着他 “奉而始终之”的兼济、独善之道,所以最受重视。而他的诗歌主张,也主要是就早期的讽谕诗的创作而发的。

早在元和初所作《策林》中,白居易就表现出重写实、尚通俗、强调讽谕的倾向:“今褒贬之文无核实,则惩劝之道缺矣;美刺之诗不稽政,则补察之义废矣。……俾辞赋合炯戒讽谕者,虽质虽野,采而奖之。”(六十八《议文章》)诗的功能是惩恶劝善,补察时政,诗的手段是美刺褒贬,炯戒讽谕,所以他主张: “立采诗之官,开讽刺之道,察其得失之政,通其上下之情。”(六十九《采诗》)他反对离开内容单纯地追求“宫律高”、“文字奇”,更反对齐梁以来“嘲风月、弄花草”的艳丽诗风。在《新乐府序》中,他明确指出作诗的标准是:“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这里的“质而径”、“直而切”、 “核而实”、“顺而肆”,分别强调了语言须质朴通俗,议论须直白显露,写事须绝假纯真,形式须流利畅达,具有歌谣色彩。也就是说,诗歌必须既写得真实可信,又浅显易懂,还便于入乐歌唱,才算达到了极致。

白居易对诗歌提出的上述要求,全部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补察时政。所以他紧接着说:“总而言之,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 (《新乐府序》)在《与元九书》中,他回顾早年的创作情形说:“自登朝来,年齿渐长,阅事渐多,每与人言,多询时务;每读书史,多求理道,始知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为时为事而作,首要的还是“为君”而作。他也说:“但伤民病痛,不识时忌讳”(《伤唐衢二首》其二),并创作了大量反映民生疾苦的讽谕诗,但总体指向却是“唯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寄唐生》)。因为只有将民情上达天听,皇帝开壅蔽、达人情,政治才会趋向休明。

由重写实、尚通俗、强调讽谕,到提倡为君为民而作,白居易提出了系统的诗歌理论,他的《秦中吟》、《新乐府》等讽谕诗便是在这一理论的指导下创作的。这一理论以其突出的现实针对性和通俗化倾向,有可能使诗歌更接近于社会现实,以至于干预政治。这一理论,是儒家传统诗论的直接继承,也是杜甫的写时事的创作道路的进一步发展。从写时事这一点说,白居易与杜甫是相同的;但杜甫唯写所见所感,生民疾苦与一己遭遇之悲怆情怀融为一体,虽于写实中时时夹以议论,含讽谕之意,却并非以讽谕为出发点。杜诗出之以情,白居易与杜甫之不同处,正在于他出之以理念,将“为君”而作视为诗歌的主要目的,从而极度突出了诗歌的现实功利色彩,将诗歌导入了狭窄的路途。因过分重视诗的讽刺功用,从而将诗等同于谏书、奏章,使不少诗的形象性为讽刺性的说理、议论所取代。因评诗标准过狭过严,导致历史上不符合此一标准的大量优秀作家、作品被排斥在外。所有这些,对当时和后世都产生了一定的不良影响。

白居易的讽谕诗有一百七十馀首,这些诗大都作于贬谪之前,在写实和尚俗一点上,与张籍、王建等人一脉相通,而且在反映现实的深广度和尖锐性上,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观刈麦》是元和元年诗人为盩厔尉时写下的一篇较早的作品,诗从“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写起,中段细述农人“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的艰辛和“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的哀痛,最后以“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结束,于真切自然的描写中见出“田家”的巨大不幸,作者的反躬自责也显得分外深刻。他如《村民苦寒》前半写“北风利如剑,布絮不蔽身”的贫民,后半写 “褐裘复絁被,坐卧有馀温”的自己,两相对照,发为“念彼深可愧,自问是何人”的感慨,真情挚意出自肺腑之间;《宿紫阁山北村》通过自己的亲身见闻,真实地表现了神策军“夺我席上酒,掣我盘中飧”的蛮横强暴,最后以“主人慎勿语,中尉正承恩”的讽刺之语结束,笔锋直指作为神策军统领的宦官。

上述作品只是白居易讽谕诗的一小部分,但却大体展示了此类诗作的两个基本倾向,即对下层民众苦难生活的深刻反映,对上层达官贵人腐化生活和欺压人民之恶行的尖锐揭露。这种反映和揭露,是有名的《秦中吟》和《新乐府》中更是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

《秦中吟》是组诗,共十首,“一吟悲一事”(《伤唐衢二首》其二),集中暴露了官场的腐败、权贵们的骄横奢侈及对劳苦民众的多重欺压。如《重赋》直斥统治者对百姓的残酷剥夺:“夺我身上暖,买尔眼前恩!”《伤宅》揭露达官贵人为富不仁,“厨有臭败肉,库有贯朽钱”却“忍不救饥寒”。《歌舞》写 “朱轮车马客,红烛歌舞楼。欢酣促密坐,醉暖脱重裘”的游乐,尾句出之以 “岂知阌乡狱,中有冻死囚”的激愤之语;《买花》通过一位“田舍翁”偶来买花处的所见所感,发为“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的`痛切针砭;《轻肥》则将矛头指向宦官集团的那些内臣、大夫、将军:

意气骄满路,鞍马光照尘。借问何为者,人称是内臣。朱绂皆大夫,紫绶或将军。夸赴军中宴,走马去如云。樽罍溢九酝,水陆罗八珍。果擘洞庭橘,脍切天池鳞。食饱心自若,酒酣气益振。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

这是两个宛如天壤之别的阶层:一方脑满肠肥,花天酒地,另一方则天灾人祸,竞至“人食人”!这鲜明的对比,很容易使人想起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来。

篇2:黄庭坚的创作主张

黄庭坚的创作主张

黄庭坚(1045~1105)北宋诗人、书法家。字鲁直,号山谷,又号涪翁。洪州分宁(今江西修水)人。其父黄庶是专学杜甫的诗人,舅父李常是藏书家。黄庭坚自幼好学,博览经史百家。英宗治平四年(1067)登进士第。神宗熙宁时期,黄庭坚先后任汝州叶县(今属河南)尉、北京(今河北大名)国子监教授。元丰三年(1080)知吉州太和县(今属江西),政令清简平易。七年,移监德州德平镇。元□时入京编修《神宗实录》,其间苏轼知贡举,曾聘为参详官。《实录》修成,黄庭坚迁起居舍人。绍圣时新党章□、蔡卞等用事,迫害元□旧臣,黄庭坚被劾修实录诬枉,责贬涪州(今四川涪陵)别驾、黔州(今四川彭水)安置,后移戎州(今四川宜宾)。徽宗即位,受命内迁,又因赵挺之排挤,被除名编管宜州(今广西宜山),死于贬所。

黄庭坚为“苏门四学士”之首。他的政治态度与苏轼相近,他不大赞成王安石变法,但关心国事,同情人民,为人有抱负,有识见,讲操守。“丈夫存远大,胸次要落落”,“今年贫到骨,豪气似元龙”(《次韵杨明叔见饯》),可看作他的自我写照。他身临逆境。能安贫乐贱,泰然自处,“不以得丧休戚芥蒂其中”(《豫章先生传》)。一生承受了儒学思想的影响,对禅学也濡染较深。

黄庭坚在《答洪驹父书》中说:“自作语最难,老杜作诗,退之作文,无一字无来处”,“虽取古人之陈言入于翰墨,如灵丹一粒,点铁成金也。”《冷斋夜话》还载有黄庭坚的“夺胎换骨”法,被江西诗派奉为“创作纲领”,曾对后来作者发生过消极影响。其实,“夺胎换骨”说,不见于山谷的著作中,未必是他诗歌创作的重要主张。而在谈论点铁成金的那封信中他还说:“凡作一文,皆须有宗有趣”,即自有主旨;又说“古之能为文章者,真能陶冶万物”。正因作者自有主旨,所以虽取古人陈言,只是作为供陶冶之物。所以他的论文并不忽视社会作用,认为文章应“规摹远大,必有为而后作”(《王定国文集序》)。以此他赞佩杜诗“善陈时事”(《潘子真诗话》引)。对理与辞的关系,肯定“以理为主,理得而辞顺”(《与王观复书》)。他又认为“诗者人之情性”(《书王知载朐山杂咏后》),“文章本心术,万古无辙迹”(《寄晁元忠》)。黄庭坚还说过“好作奇语,自是文章病”,“无斧凿痕,乃为佳耳”(《与王观复书》)的话,主张“矢诗写予心,庄语不加绮”(《次韵定国闻苏子由卧病绩溪》),“不雕而常自然”(《苏李画枯木道士赋》)。这两方面的看法自然都不能不影响到他的创作实践。

黄庭坚有“文章最忌随人后”(《赠谢敞王博喻》),“自成一家始逼真”(《题乐毅论后》)的名言,矢志在诗歌上“独辟门户”。终于以其独特的诗歌风貌卓然自立,与苏轼并称“苏黄”。并被后人奉为江西诗派的开山祖师。他存诗一千五、六百首,内容丰富。黄庭坚关心现实。对百姓疾苦深表同情。早年写过著名的《流民叹》,任太和令时曾深入山区察访乡农,写了《上大蒙笼》、《劳坑入前城》等描写人民疾苦真切的诗篇。他慨叹“民病我亦病”,提出了“年丰村落罢追胥”(《次韵寅庵》),“要使鳏寡无颦呻”(《赠送张叔和》)的愿望,盛赞友人“不以民为梯,俯仰无所怍”(《寄李次翁》)的品德,体现了怜贫恤苦的爱民思想。黄庭坚也有关注国防问题的爱国诗篇,如《次韵游景叔闻洮河捷报》、《和游景叔月报三捷》等诗,热情地表彰边将战功。《送范德儒知庆州》、《次韵奉答吉邻机宜》,以奋发的激情勉励友人为保卫疆防贡献才智。

黄庭坚的诗往往具有超迈的识见和襟怀。北宋后期党争剧烈,仓皇反复,黄庭坚也牵连其中,备受其害,却能破除门户之见,较为公正地看待问题。如在《次韵子由绩溪病起》、《再作答徐天隐》、《病起荆江亭即事》等诗中,曾针对党争的偏见,提出了“人材包新旧,王度济宽猛”,“开纳倾万方,皇极运九畴”,“不须要出我门下,实用人材即至公”的可贵见解。黄庭坚政治上的升沉虽与元□旧僚连在一起,但在《次韵王荆公题西太一宫壁》、《有怀半山老人再次韵》等诗中却能对王安石的人品和新学,给以公允的评价。

写景、寄识、遣怀、赠答、题画等类抒情诗,最能体现黄庭坚的艺术匠心和独创个性。如古体诗《题竹石牧牛》、《次韵子瞻寄眉山王宣义》,以命意新颖、笔力奇崛见称。七言律绝诗,如《登快阁》写洒脱襟怀,《寄黄几复》写友情,《病起荆江亭即事》咏时事,《雨中登岳阳楼望君山》描摹江南胜景,《过平舆怀李子先》抒发思归情怀,《清明》寄托世事人生的感慨等,大都思致幽远,情趣深浓,能给人以美感享受,是历来深受赞赏的佳篇。

由于黄庭坚胸襟旷达,学识渊博,功力深厚,创作态度谨严,因而在诗歌创作上确能独树一帜,有鲜明的个性。他的诗立意曲深,富有思致,耐人寻绎;章法细密,线索深藏,起结无端,出人意表;讲究烹炼句法,点石化金,下语奇警,使人惊异,所谓“用一事如军中之令,置一字如关门之键”(《跋高子勉诗》),只字半句不轻出;在语言上,“洗尽铅华,独标隽旨,凡风云月露与夫体近香奁者,洗剥殆尽”(陈丰《辨疑》)。黄庭坚长于点化辞语,锻造句法,如“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寄黄几复》),“心犹未死杯中物,春不能朱镜里颜”(《次韵柳通叟寄王文通》),“鱼游悟世网,鸟语入禅味”(《又答斌老病愈遣闷》),“翩翩佳公子,为政一窗碧”(《咏竹》),都是下字奇警的名句。黄庭坚把杜甫、韩愈偶一为之的拗句、拗律的体制加以发展,大量运用,以音调反常、名法更变的办法,使诗格变得拗峭挺拔。如“酒船渔网归来是,花落故溪深一篙”(《过平舆怀李子先》);“石吾甚爱之,勿遣牛砺角,牛砺角尚可,牛斗残我竹”(《题竹石牧牛》);真所谓“奇健之气,拂拂意表”(刘□《隐居通议》卷八)。黄庭坚这些避熟就生、翻新出奇的`诗法,矫正了晚唐、西□的熟滑丽靡,形成了以瘦硬峭拔为主调,而兼有老朴沉雄的独特诗风。方东树对此誉为“英笔奇气,杰句高境,自成一家”(《昭昧詹言》卷十)。黄庭坚《诸上座帖》黄庭坚词[鹧鸪天]《渔父》插图选自明代万历四十年刻本《诗余画谱》

不过,黄庭坚生活视野不广,又过多地从技巧上下力,讲究用字有来处,力求以故为新,“宁律不谐,而不使句弱,用字不工,不使语俗”(《题意可诗后》),这就不免有晦涩生硬之弊,而一些学步者“未得其所长,而先得其所短”(《岁寒堂诗话》),变本加厉地发展了他的弱点。这就使江西诗风引起了人们的不满和讥评。王若虚说:“山谷之诗有奇而无妙,有斩绝而无横放,铺张学问以为富,点化陈腐以为新,而浑然天成、如肺肝中流出者不足也。此所以力追东坡而不及欤!”(《滹南诗话》)这段话评议黄庭坚诗歌的缺点,是比较中肯的。

黄庭坚写词不像写诗那样谨严用力,今存词约180余首,艺术琢炼颇不平衡。部分作品接近柳永,多写花月艳情、伤别、狎妓,有的流于猥亵,与其诗绝少写恋情大异其趣。有人曾警告他写这类词,“当下犁舌之狱”(《小山集序》),足见其早年词风。

他的另一部分词作,以疏宕洒脱见长,时有豪迈气象。如〔念奴娇〕《断虹霁雨》、〔水调歌头〕《瑶草一何碧》写谪居生涯,〔定**〕《万里黔中一漏天》写傲兀不羁的性格,〔青玉案〕《烟中一线来时路》写兄弟间的离别情怀,都笔力峭拔。此外如“落日塞垣路,风劲戛貂裘”(〔水调歌头〕),“平坡驻马,虚弦落雁,思临虏帐”(〔水龙吟〕),或写塞垣风光,或写守边壮志,语言气格清壮明畅,可以看出苏轼的影响。

黄庭坚工书法,兼擅行、草。初以周越为师,后取法颜真卿及怀素,受杨凝式影响,尤得力于《瘗鹤铭》。以侧险取胜,纵横奇倔,自成风格。

黄庭坚的著述,常见的有《豫章先生文集》30卷,《四部丛刊》本,诗文兼收;《山谷全集》39卷,《四部备要》本,只收诗赋,宋任渊、史容等笺注。另还有清同治重刊《山谷全书》,乾隆庚子刊《豫章先生遗文》。诗有龙榆生点校《豫章黄先生词》、研究资料有傅璇琮编《黄庭坚和江西诗派卷》。

篇3:白居易的诗歌创作主张

白居易的诗歌创作主张

一、白居易诗歌主张的核心,是要求诗歌为政治服务。

《与元九书》说:“仆常痛诗道崩坏,忽忽愤发,或食辍哺、夜辍寝;不量才力,欲扶起之。”此所谓“诗道”,是指儒家关于诗歌的理论和要求。白居易的诗歌主张是与正统的儒家诗论二脉相承的。儒家论诗,从孔子开始便强调诗歌的政治作用和社会意义,《论语阳货》 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其主旨是强调诗歌为封建的政治、教化服务。这就成为儒家诗论的出发点。《毛诗序》是先秦儒家诗论的总结,其中心内容也是阐述诗歌与封建政教的关系。它认为诗歌不仅是社会治乱、政教得失的反映,而且反过来可以维护封建统治和封建秩序:“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因为诗歌具有感染的力量,所以是封建统治者用以维护政教的有力工具。紧接着上面一段话,《毛诗序》又阐述了诗的“六义”。“六义”是儒家对于《诗经》体制和表现手法的概括,也常被看作是诗歌创作的指导原则。从《毛诗序》对“六义”的解释看来,不外是说诗歌创作应该通过美刺来维护王政⑴ 。而刺必须有个限度,这就是“止乎礼义”。超乎礼义的讽刺,是有损于王政的。总之:诗歌要维护封建政教,要讽谕美刺,要止乎礼义,这是儒家诗论的主要精神,也就是白居易忽忽愤发所欲扶起的“诗道”。在与元九书中,白居易是这样阐述这“诗道”的:

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

这段话的意思十分清楚,是说诗歌最能够帮助帝王感化人心,治理天下。他接下去说:

圣人知其然,因其言,经之以六义;缘其声,纬之以五音。音有韵,义有类。韵协则言顺,言顺则声易入。类举则情见,情见则感易交。于是乎孕大含深,贯微洞密,上下通而一气泰,忧乐合而百志熙。五帝三皇所以直道而行,垂拱而理者,揭此以为大柄,决此以为大宝也。

帝王如果重视诗歌这种政治作用,以六义、五音贯串其内容和形式,使之符合讽谕美刺、止乎礼义的要求,就可以沟通统治者和人民,使他们的感情和愿望得到统一,使一切社会矛盾达到调和。帝王也就可以垂拱而理了。再看《策林》六十九“采诗”: 所谓善防川者,决之使导,善理人者,宜之使言。故政有毫发之善,下必知也;教有锱铢之失,上必闻也。则上之诚明何优乎不下达?下之利病何患乎不上知?上下交和,内外胥悦,若此而不臻至理,不致升平,自开辟以来未之闻也。

皇帝以诗补察时政,百姓以诗泄导人情,采诗上闻,闻而纳谏,这样就可以防止人民越出封建统治的轨道,而达到至理升平。正是从沟通君民、调和矛盾的思想出发,白居易在《新乐府序》里提出“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的主张。值得注意的是,在白居易看来,为君为臣与为民是统一的,没有矛盾的。可以同时又为君臣而作,又为人民而作,但首要的、关键的还是为君。《新乐府》 里确实有不少为民请命的诗篇,有的甚至很激烈,然而白居易只是要皇帝开壅蔽、达人情,“政之废者修之,阙者补之。人之忧者乐之,劳者逸之。”使统治得以安定罢了。

白居易把希望寄托在皇帝身上,作为一个谏官,他“有阙必规,有违必谏”⑶;作为一个诗人, 他把诗歌也当作向皇帝进谏的形式——这便是《毛诗序》所说的“主文而谲谏”。关于这一点,《与元九书》说得最明白:

是时皇帝初即位,宰府有正人,屡降玺书,访人急病。仆当此日,擢在翰林,身是谏宫,月请谏纸,启奏之外,有可以救济人病,裨补时阙,而难于指言者,辄咏歌之,欲稍稍递进闻于上。上以广宸聪,副忧勤;次以酬恩奖,塞言责;下以复吾平生之志。

《与杨虞卿书》也说:

凡直奏密启外,有合方便闻于上者,稍以歌诗导之,意者欲其易入而深诫也。

这样说来,诗歌岂不成了奏议的补充形式了吗? 是的,白居易正是要把那些在奏议中不便直说的事情和意见,通过诗歌向皇帝委婉地提出,引起他的警惕,并作为他执政的参考。也可以说是用诗的形式来写类似于今天的报告文学那样的作品。白居易《新乐府》的最后一首诗《采诗官》,是带有总结性的。诗的最后说:“君之堂兮千里远,君之门兮九重閟;君耳唯闻堂上言,君眼不见门前事。贪吏害民无所忌,奸臣蔽君无所畏。君不见厉王胡亥之末年,群臣有利君无利。君兮君兮愿听此:欲开壅蔽达人情,先向歌诗求讽刺。”把“广宸聪,副忧勤”、“欲其易入而深诫也”以及这首诗里所说的采诗与讽刺联系起来,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为君而作实在是白居易诗歌主张的要点。

以上分析了白居易提出的正面主张,我们还可以从他对秦汉以来诗歌的批判当中,作进一步的考察。

在《与元九书》中,白居易对秦汉以来诗歌的发展做了一番评述,他所运用的标准也是《诗经》的“六义”。白居易把秦汉看作“六义”始刓始缺的时期,把晋宋看作“六义”寖微陵夷的时期,把梁陈看作“六义”尽去的时期。唐兴二百年间,陈子昂、李白、杜甫等人虽有比兴之作,但是数量太少,李白是“十无一焉”,杜甫“亦不过三四十首”。白居易在这里对南朝脱离现实、脱离政治的文学,作了最彻底的批判,这对于纠正大历以后注重形式的诗风有积极意义。但就其批评的标准来看,却明显地表现出要求诗歌为封建统治服务的本质。先看他对屈原的评价吧。关于《离骚》,在汉代就曾争论过是否合于“温柔敦厚”的诗教,用的是以《诗》论《骚》的方法。白居易也是运用这种方法去评价屈原的。他说:“泽畔之吟,归于怨思。彷徨、抑郁,不暇及他耳。”所谓“他”,是指什么呢?就是指“礼义”。屈原“归于怨思”,而不能“止乎礼义”,只是发泄了个人的牢骚,而无补于政教,这就是白居易认为不足的地方。其实,屈原的诗歌通过抒发个人的愤慨,有力地抨击了黑暗的政治和腐朽的统治集团,具有强烈的政治内容。然而在白居易看来,这既不能“补察时政,也不能“泄导人情”,已经离开了“诗道”。即使对杜甫这样一个诗人,白居易也缺乏全面的认识。他机械地在杜诗中寻找风雅比兴,自然不能不感到失望。白居易的诗歌本受了杜甫的影响,《初授拾遗》 诗说:“杜甫陈子昂,才名括天地。”《伤唐衢》说:“致吾陈杜间,赏爱非常意。”可见他对杜甫很崇敬。不过当他执着于“六义”的时候,就变得偏激了。

然而,白居易的诗歌主张在当时仍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因为在如何为政治服务的问题上,他强调“补察时政”,在客观上就有助于诗歌揭露政治黑暗;强调“泄导人情”,在客观上就有助于反映人民疾苦。白居易提出诗歌为政治服务的主张,主观上虽然是维护封建统治,客观上却有利于反抗封建统治的斗争。无怪乎他的主张得不到当权者的重视,他的创作反遭他们切齿痛恨了。所以白居易在《与元九书》里感慨地说:“呜呼!岂六义四始之风,天将破坏不可支持耶?抑又不知天之意不欲使下人之病苦闻于上耶?不然,何有志于诗者不利若此之甚也。”

二、白居易对诗歌与现实的关系,以及内容与形式的关系所作的说明,是其诗歌主张的精华。

他认为诗歌是现实的反映。《策林》六十九“采诗”说:“大凡人之感于事,则必动于情,然后兴于嗟叹,发于吟咏而形于歌诗矣。”这就是说诗歌的基础是“事”,即客观的社会现实。在同一篇文章里他又说:“故国风之盛衰由斯而见也;王政之得失由斯而闻也;人情之哀乐由斯而知也。”从诗歌里可以体察社会治乱、人情哀乐,所以诗歌具有重要的认识意义。。

在诗歌反映现实的问题上,白居易有两点主张是很可贵的。第一是“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这里包含两方面的意思:一方面是反映时事,也就是《秦中吟序》所谓“贞元、元和之际,予在长安,闻见之间,有足悲者,因直歌其事”。另一方面是为现实而作,也就是《与元九书》所谓“裨补时阙”。反映的事情不一定是时事,但目的是为了现实。杜甫一生写了许多面对现实、讽谕时事的作品,但他没有提出为时事而作的主张。白居易继承了汉乐府“缘事而发”的现实主义精神,从中唐的社会现实出发,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主张,是对现实主义诗歌理论的一大贡献。

白居易第二点可贵的主张是“惟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 ⑸。杜甫以前,在《诗经》和汉乐府里,劳动人民的生活和疾苦有所反映。

然而文人笔下所表现的多半是王公、贵族、官僚、隐士,很少写到人民。劳动人民的生活和疾苦,在杜诗里才开始占据了一席地位。杜甫写过农民、士兵、船夫、渔父、负薪的女子、无告的寡妇,对他们的疾苦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对他们贫困的原因,也有深刻的揭示。但杜甫并没有提出反映人民疾苦的主张,这个主张是由白居易明确地提出来的。前有杜诗的榜样,后有白居易的主张,这就为后世诗人指出了一个新的方向,为诗歌创作开拓了一个新的天地。后代许多诗人正是沿着杜甫、白居易的道路前进的。

白居易能够提出“惟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的主张并不是偶然的,这与他的时代、经历和政治思想有很密切的关系。安史乱后,民族矛盾、阶级矛盾和统治阶级内部矛盾均趋向深化,唐王朝陷入无法摆脱的危机。土地与赋税的问题尤其严重,均田制破坏,两税法实行,反映了土地急剧兼并的事实,同时也使兼并合法化。统治阶级不顾农民死活,肆无忌惮地从事兼并、征敛,将农民置于破产的境地。这就加深了阶级矛盾,也加速着唐王朝的灭亡。当时,统治阶级中间有不少开明的人物,敏锐地感到了这种危机而奋起改革政治。白居易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出身于中下层官僚地主阶级,早年经历过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对人民的疾苦和愿望比较了解。他曾多次论及土地和赋税的问题,希望引起统治者重视。他警告统治者:“邦之兴,由得人也;邦之亡,由失人也。……君苟有善,人必知之;知之又知之,其心归之;归之又归之,则载舟之水由是积焉。君苟有恶,人亦知之;知之又知之,其心去之;去之又去之,则覆舟之水由是作焉。故曰:至高而危者君也,至愚而不可欺者人也。”⑹所以他主张抑兼并,轻赋敛,节用爱民,以利万人。希望皇帝“以天下心为心”, “以百姓欲为欲”,而不要“抑天下以奉一人之心”, “咈百姓以从一人之欲。”⑺ 他认为只要皇帝体察人民的疾苦和愿望,革弊政、行仁政,就可以摆脱危机,巩固统治。正是从这样一个以民为本的仁政思想出发,他提出了“惟歌生民病,愿得天子知”的主张。

关于诗歌内容与形式的关系,白居易总是把内容放在首要地位,要求语言、形式为内容服务。他反对离开内容单纯地追求“宫律高”、“文字奇”。为了使诗歌发挥社会作用,他强调形式通俗,语言浅显。《新乐府序》说:“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在《策林》六十八“议文章”中,他更深入地阐述了这个思想:

俾辞赋合炯戒讽谕者,虽质虽野,采而奖之;碑诔有虚美愧辞者,虽华虽丽,禁而绝之。

就是说,政治意义和真实性强的,即使形式粗糙些也应鼓励;反之,即使形式多么华丽也应禁止。在同一篇文章中他又说;“稂莠秕稗生于谷,反害谷者也。淫辞丽藻生于文,反伤文者也。故农者耘稂莠、簸秕稗,所以养谷也。王者删淫辞、削丽藻,所以养文也。”他认为缺乏政治意义和真实内容的淫辞丽藻“若行于时,则诬善恶而惑当代;若传于后,则混真伪而疑将来。”

然而白居易在内容与形式的问题上,也有两点认识是不恰当的。第一,他在强调内容真实性的'时候,没有把艺术的真实同生活的真实区别开来。他对内容的要求已不止是真实,而是所谓“核实”。《新乐府序》说:“其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策林》六十八“议文章”也说:“今褒贬之文无核实,则惩劝之道缺矣;美刺之诗不稽政,则补察之义废矣。”对内容要求到核实的程度,就会排斥虚构、夸张、幻想,使诗歌变成真人真事的报导,甚至失去诗歌的特点,使之近似押韵的奏章了。

第二,白居易首先强调诗歌的思想内容是完全正确的,但对艺术形式却重视不够。这可以说是从元结到皮日休整个中晚唐现实主义诗论的缺陷。元结在《箧中集序》里,对“拘限声病,喜尚形似”的形式主义诗风,提出正确的批评。可是他有意排斥近体诗在声律、对偶等方面的艺术经验,一味提倡古体,就未免陷入了另一个极端。他自己的诗歌,和他所编选的《箧中集》里的诗歌,多半流于枯燥的说教,而缺乏艺术感染力。白居易并不象元结那样偏激,但也同样忽视了这样一点:思想意义必须通过动人的形象表现出来,而不能在形象之外生硬地说教。他不能广泛地吸取前代诗歌创作中有价值的技巧,他对自己的创作,在艺术上也只提出质径、直切、顺肆的要求,这显然是不够的。他过分地强调“质”,在一定程度上把“质”同“文”对立了起来。这样固然有抵制、纠正当时不良诗风的意义,但究竟反映出他对内容与形式的关系理解得不够全面。刘勰早已说过“文附质”、“质待文”的话⑻ ,可惜白居易没有把这个辩证的观点继承下来。

三、白居易曾把自己的诗分为四类:讽谕诗、闲适诗、感伤诗、杂律诗。

四类中他最重视讽谕与闲适两类。这两类诗在我们看来思想内容相去甚远,像白居易这样一个要求诗歌补察时政、泄导人情,甚至拿诗当谏书来写的人,怎会重视那“知足保和,吟玩情性”的闲适诗呢?然而白居易却有一番理论,《与元九书》曰:

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仆虽不肖,常师此语。大丈夫所守者道,所待者时。时之来也,为云龙,为风鹏,勃然突然,陈力以出;时之不来也,为雾豹,为冥鸿,寂兮寥兮,奉身而退。进退出处,何往而不自得哉?故仆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奉而始终之则为道,言而发明之则为诗。谓之讽谕诗,兼济之志也,谓之闲适诗,独善之义也。故览仆诗,知仆之道焉。

关于兼济、独善与讽谕、闲适之说,也是白居易诗歌主张很重要的一部分,我准备结合其思想发展和创作道路分析一下。

《与元九书》是元和十年(公元815)白居易贬官江州时所作。白居易在政治上遭到这次沉重的打击,感到无法实现自己的抱负,一方面很激愤,另一方面也开始采取妥协逃避的态度。“志在兼济,行在独善”,正是元和十年贬官之后,到宝历二年(公元826)免苏州刺史之前这一时期的思想状况。元和十年以前,特别是任谏官的三年,白居易勇敢地向大地主集团、宦官集团进行斗争,可以说是志在兼济、行在兼济的时期。宝历二年以后,白居易官高禄厚,知足保和,标榜“在家出家”,又标榜“中隐”,可以说是志在独善、行在独善的时期。可见白居易并不始终是“志在兼济,行在独善”,象他自己所说的那样。

白居易世界观的矛盾,对于他的创作有重大的影响。白居易差不多一开始就走上了现实主义道路,但是随着思想的变化,他逐步地失去了斗争的勇气,也就逐步地离开了现实主义道路。这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从反映社会、政治的内容,变为描写个人的身边琐事,如《食后》、《晏起》、《醉吟》、《足疾》之类。另一方面是从揭发政治黑暗,反映人民疾苦,变为歌咏升平,粉饰现实。《序洛诗》里说得很坦白:

自三年春至八年夏,在洛凡五周岁,作诗四百三十二首。除丧朋、哭子十数篇外,其他皆寄怀于酒,或取意于琴,闲适有余,酣乐不暇。苦词无一字,忧叹无一声,岂牵强所能致耶?…… 治世之音安以乐,闲居之诗泰以适。荀非理世,安得闲居?故集洛诗,别为序引。不独记东都履道里,有闲居泰适之叟;亦欲知皇唐太和岁,有理世安乐之音。集而序之,以俟夫采诗者。

这种庸俗的理论与早年的诗歌主张相去何啻千里!

白居易的闲适诗并非绝无佳作。如《观稼》、《自蜀江至洞庭湖口有感而作》、《游悟真寺》等,或自愧不劳而食,或关怀人民生活,或描写自然山水,都颇有价值。但闲适诗里有大量平庸之作。白居易认为这类闲适诗表现了“独善之义”,拿它同讽谕诗等量齐观。这正是其现实主义诗歌主张不彻底的地方。

篇4:白居易《琵琶行》创作背景

《琵琶行》(pí pa xíng)创作于元和十一年(公元8),为七言古诗。白居易任谏官时,直言敢谏,同情民间疾苦,写了大量的讽谕诗,触怒了唐宪宗,得罪了权贵。元和十年,宰相武元衡被藩镇李师道派人刺杀。白居易情急之中上书请捕刺客,触犯了权贵的利益,被指责越职奏事,贬为江州刺史;又进而诬陷他作《赏花》《新井》诗“甚伤名教”,再贬江州司马。江州当时被看成是“蛮瘴之地”,江州司马虽然名义上是刺史的佐史,实际上是一种闲散职务,这对白居易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嘲弄。他的被贬其实是一桩冤案,他连遭打击,心境凄凉,满怀郁愤。次年(既元和十一年)送客湓浦(pén pǔ)口,遇到琵琶女,创作出这首传世名篇。

《琵琶行》作于唐宪宗元和十一年(公元816年)秋天,时白居易四十五岁,任江州司马。白居易在元和十年以前先是任左拾遗,后又任左赞善大夫。元和十年六月,唐朝藩镇势力派刺客在长安街头刺死了宰相武元衡,刺伤了御史中丞裴度,朝野大哗。藩镇势力在朝中的代言人又进一步提出要求罢免裴度,以安藩镇的“反侧”之心。这时白居易挺身而出,坚决主张讨贼,认为否则国将不国。白居易这种主张本来是对的,但因为他平素写讽喻诗得罪了许多朝廷的权贵,于是有人就说他官小位卑,擅越职分。再加上有人给他罗织罪名,于是贬之为江州司马。江州的州治在今江西省九江市。司马是刺史的助手,听起来也像是不错,但实际上在中唐时期这个职位是专门安置“犯罪”官员的,是变相发配到某地去接受监督看管的。这件事对白居易影响很大,是他思想变化的转折点,从此他早期的.斗争锐气逐渐销磨,消极情绪日渐增多。

《琵琶行》作于他贬官到江州的第二年,作品借着叙述琵琶女的高超演技和她的凄凉身世,抒发了作者个人政治上受打击、遭贬斥的抑郁悲凄之情。在这里,诗人把一个琵琶女视为自己的风尘知己,与她同病相怜,写人写己,哭己哭人,宦海的浮沉、生命的悲哀,全部融合为一体,因而使作品具有不同寻常的感染力。

琵琶行的原文

朝代:唐代

作者:白居易

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不得志 一作:不得意)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六幺 一作:绿腰)。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暂歇 一作: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银篦 一作:云篦)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篇5:白居易琵琶行创作背景

白居易琵琶行创作背景

【原文】

《琵琶行》 白居易

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不得志 一作:不得意)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六幺 一作:绿腰)。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暂歇 一作: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银篦 一作:云篦)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创作背景】

《琵琶行》(pí pa xíng)创作于元和十一年(公元816年),为七言古诗。白居易任谏官时,直言敢谏,同情民间疾苦,写了大量的讽谕诗,触怒了唐宪宗,得罪了权贵。元和十年,宰相武元衡被藩镇李师道派人刺杀。白居易情急之中上书请捕刺客,触犯了权贵的利益,被指责越职奏事,贬为江州刺史;又进而诬陷他作《赏花》《新井》诗“甚伤名教”,再贬江州司马。江州当时被看成是“蛮瘴之地”,江州司马虽然名义上是刺史的佐史,实际上是一种闲散职务,这对白居易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嘲弄。他的被贬其实是一桩冤案,他连遭打击,心境凄凉,满怀郁愤。次年(既元和十一年)送客湓浦(pén pǔ)口,遇到琵琶女,创作出这首传世名篇。

《琵琶行》作于唐宪宗元和十一年(公元816年)秋天,时白居易四十五岁,任江州司马。白居易在元和十年以前先是任左拾遗,后又任左赞善大夫。元和十年六月,唐朝藩镇势力派刺客在长安街头刺死了宰相武元衡,刺伤了御史中丞裴度,朝野大哗。藩镇势力在朝中的代言人又进一步提出要求罢免裴度,以安藩镇的“反侧”之心。这时白居易挺身而出,坚决主张讨贼,认为否则国将不国。白居易这种主张本来是对的,但因为他平素写讽喻诗得罪了许多朝廷的权贵,于是有人就说他官小位卑,擅越职分。再加上有人给他罗织罪名,于是贬之为江州司马。江州的州治在今江西省九江市。司马是刺史的助手,听起来也像是不错,但实际上在中唐时期这个职位是专门安置“犯罪”官员的,是变相发配到某地去接受监督看管的`。这件事对白居易影响很大,是他思想变化的转折点,从此他早期的斗争锐气逐渐销磨,消极情绪日渐增多。

《琵琶行》作于他贬官到江州的第二年,作品借着叙述琵琶女的高超演技和她的凄凉身世,抒发了作者个人政治上受打击、遭贬斥的抑郁悲凄之情。在这里,诗人把一个琵琶女视为自己的风尘知己,与她同病相怜,写人写己,哭己哭人,宦海的浮沉、生命的悲哀,全部融合为一体,因而使作品具有不同寻常的感染力。

诗前的小序介绍了长诗所述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以及琵琶女其人,和作者写作此诗的缘起,实际上它已经简单地概括了后面长诗的基本内容。左迁:指降职、贬官。湓浦口:湓水与长江的汇口,在今九江市西。京都声:首都长安的韵味,一方面指曲调的地域特征,一方面也是指演技高超,非一般地方所有。善才:唐代用以称琵琶演奏家。命酒:派人整备酒宴。悯然,伤心的样子。恬然:安乐的样子。迁谪意:指被降职、被流放的悲哀。作者说他被贬到九江一年来,每天都很快乐,只有今天听了琵琶女的演奏,才勾起了他被流放的悲哀。这种说法是写文章的需要,读者当然不会相信他。(长句:指七言古诗。)

篇6:白居易《长恨歌》创作背景

长恨歌

朝代:唐代

作者:白居易

原文: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花开日 一作:花开夜;南内 一作:南苑)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阑 通:栏;飘飘 一作:飘飖)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译文及注释

作者:佚名

译文

唐明皇偏好美色,当上皇帝后多年来一直在寻找美女,却都是一无所获。

杨家有个女儿刚刚长大,十分娇艳,养在深闺中,外人不知她美丽绝伦。

天生丽质、倾国倾城让她很难埋没世间,果然没多久便成为了唐明皇身边的一个妃嫔。

她回眸一笑时,千姿百态、娇媚横生;六官妃嫔,一个个都黯然失色。

春寒料峭时,皇上赐她到华清池沐浴,温润的泉水洗涤着凝脂一般的肌肤。

侍女搀扶她,如出水芙蓉软弱娉婷,由此开始得到皇帝恩宠。

鬓发如云颜脸似花,头戴着金步摇。温暖的芙蓉帐里,与皇上共度春宵。

情深只恨春宵短,一觉睡到太阳高高升起。君王深恋儿女情温柔乡,从此再也不早朝。

承受君欢侍君饮,忙得没有闲暇。春日陪皇上一起出游,晚上夜夜侍寝。

后宫中妃嫔不下三千人,却只有她独享皇帝的恩宠。

金屋中梳妆打扮,夜夜撒娇不离君王;玉楼上酒酣宴罢,醉意更添几许风韵。

兄弟姐妹都因她列土封侯,杨家门楣光耀令人羡慕。

于是使得天下的父母都改变了心意,变成重女轻男。

骊山上华清宫内玉宇琼楼高耸入云,清风过处仙乐飘向四面八方。

轻歌曼舞多合拍,管弦旋律尽传神,君王终日观看,却百看不厌。

渔阳叛乱的战鼓震耳欲聋,宫中停奏霓裳羽衣曲。

九重宫殿霎时尘土飞扬,君王带着大批臣工美眷向西南逃亡。

车队走走停停,西出长安才百余里。

六军停滞不前,要求赐死杨玉环。君王无可奈何,只得在马嵬坡下缢杀杨玉环。

贵妃头上的饰品,抛撒满地无人收拾。翠翘金雀玉搔头,珍贵头饰一根根。

君王欲救不能,掩面而泣,回头看贵妃惨死的场景,血泪止不住地流。

秋风萧索扫落叶,黄土尘埃已消遁,回环曲折穿栈道,车队踏上了剑阁古道。

峨眉山下行人稀少,旌旗无色,日月无光。

蜀地山清水秀,引得君王相思情。行宫里望月满目凄然,雨夜听曲声声带悲。

叛乱平息后,君王重返长安,路过马嵬坡,睹物思人,徘徊不前。

萋萋马嵬坡下,荒凉黄冢中,佳人容颜再不见,唯有坟茔躺山间。

君臣相顾,泪湿衣衫,东望京都心伤悲,信马由缰归朝堂。

回来一看,池苑依旧,太液池边芙蓉仍在,未央宫中垂柳未改。

芙蓉开得像玉环的脸,柳叶儿好似她的眉,此情此景如何不心生悲戚?

春风吹开桃李花,物是人非不胜悲;秋雨滴落梧桐叶,场面寂寞更惨凄。

兴庆宫和甘露殿,处处萧条,秋草丛生。宫内落叶满台阶,长久不见有人扫。

戏子头已雪白,宫女红颜尽褪。晚上宫殿中流萤飞舞,孤灯油尽君王仍难以入睡。

细数迟迟钟鼓声,愈数愈觉夜漫长。遥望耿耿星河天,直到东方吐曙光。

鸳鸯瓦上霜花重生,冰冷的翡翠被里谁与君王同眠?

阴阳相隔已一年,为何你从未在我梦里来过?

临邛道士正客居长安,据说他能以法术招来贵妃魂魄。

君王思念贵妃的情意令他感动。他接受皇命,不敢怠慢,殷勤地寻找,八面御风。

驾驭云气入空中,横来直去如闪电,升天入地遍寻天堂地府,都毫无结果。

忽然听说海上有一座被白云围绕的仙山。

玲珑剔透楼台阁,五彩祥云承托起。天仙神女数之不尽,个个风姿绰约。

当中有一人字太真,肌肤如雪貌似花,好像就是君王要找的.杨贵妃。

道士来到金阙西边,叩响玉石雕做的院门轻声呼唤,让小玉叫侍女双成去通报。

太真听说君王的使者到了,从帐中惊醒。穿上衣服推开枕头出了睡帐。逐次地打开屏风放下珠帘。

半梳着云鬓刚刚睡醒,来不及梳妆就走下坛来,还歪带着花冠。

轻柔的仙风吹拂着衣袖微微飘动,就像霓裳羽衣的舞姿,袅袅婷婷。寂

寞忧愁颜,面上泪水长流,犹如春天带雨的梨花。

含情凝视天子使,托他深深谢君王。马嵬坡上长别后,音讯颜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的姻缘早已隔断,蓬莱宫中的孤寂,时间还很漫长。

回头俯视人间,长安已隐,只剩尘雾。

只有用当年的信物表达我的深情,钿盒金钗你带去给君王做纪念。

金钗留下一股,钿盒留下一半,金钗劈开黄金,钿盒分了宝钿。

但愿我们相爱的心,就像黄金宝钿一样忠贞坚硬,天上人间总有机会再见。

临别殷勤托方士,寄语君王表情思,语中誓言只有君王与我知。

当年七月七日长生殿中,夜半无人,我们共起山盟海誓。

在天愿为比翼双飞鸟,在地愿为并生连理枝。

即使是天长地久,也总会有尽头,但这生死遗恨,却永远没有尽期。

【注释】

篇7:白居易《卖炭翁》创作背景及中心思想

白居易《卖炭翁》创作背景及中心思想

【创作背景】

白居易写作《新乐府》是在元和初年,这正是宫市为害最深的时候。他对宫市有十分的了解,对人民又有深切的同情,所以才能写出这首感人至深的《卖炭翁》来。但是,《卖炭翁》的意义,远不止于对宫市的揭露。诗人在卖炭翁这个典型形象上,概括地描绘了唐代劳动人民的辛酸和悲苦,在卖炭这一件小事上反映出了当时社会的黑暗和不平。读着这首诗,我们所看到的决不仅仅是卖炭翁一个人,透过他,仿佛有许许多多种田的、打渔的、织布的人出现在我们眼前。他们虽然不是“两鬓苍苍十指黑”,但也各自带着劳苦生活的标记;他们虽然不会因为卖炭而受到损害,但也各自在田租或赋税的重压下流着辛酸和仇恨的泪水。《卖炭翁》这首诗不但在当时有积极意义,即使对于今天的读者也有一定的教育作用。中心思想 全诗通过卖炭翁辛劳烧炭、艰难运炭上市、炭被宫使掠夺的悲惨经过。借卖炭翁的不幸遭遇,为百姓鸣不平,用卖炭翁的形象反映广大劳动人民的辛酸和痛苦,打击中唐的弊政之一“宫市”,以及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残酷剥削。

【中心思想】

揭露了老百姓承受剥削阶级肆意剥削的现实,揭露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也同时表现出了作者对下层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

【解读】

《卖炭翁》描写一个烧木炭的老人谋生的困苦。

这首诗一开头就把读者带到当时的京城长安附近的终南山上,让读者看到一个烧炭的老人过着的十分穷苦的生活。“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烧炭的老翁连一寸土地也没有,全部赖以为生的东西,只不过是一把斧头、一挂牛车,再加上十个被烟火熏黑的手指头。他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女,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南山上伐薪、烧炭,弄得“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劳动的艰苦是可想而知的。这烧炭的老人对生活并没有过高的要求,“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他仅仅希望有吃有穿,维持一种最低的生活。按理说,一个人养活自己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可是就连这样一个愿望,他也难以实现。“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木炭,本是供人取暖的东西,这老人辛辛苦苦地砍了柴、烧了炭,给别人带来了温暖,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却单薄得可怜。衣服单薄本该盼望天气暖和,恰恰相反,被生活所迫的老人“心忧炭贱愿天寒”,他宁肯忍受加倍的寒冷,以便能多卖一点炭钱。这种矛盾的心情,深刻地表现出卖炭翁悲惨的处境和生活的艰辛。

【现实意义】

白居易在《新乐府》中每首诗的题目下面都有一个序,说明这首诗的主题。《卖炭翁》的`序是“苦宫市也”,就是要反映宫市给人民造成的痛苦。唐代皇宫里需要物品,就派人去市场上拿,随便给点钱,实际上是公开掠夺。唐德宗时用太监专管其事。白居易写作《新乐府》是在宫市为害最深的时候,他对宫市有十分的了解,对人民又有深切的同情,所以才能写出这首感人至深的《卖炭翁》来。这首诗的意义,远不止于对宫市的揭露。诗人在卖炭翁这个典型形象上,概括了唐代劳动人民的辛酸和悲苦,在卖炭这一件小事上反映出了当时社会的黑暗和不平。读着这首诗,读者所看到的决不仅仅是卖炭翁一个人,透过他,还能看到有许许多多种田的、打渔的、织布的人出现在眼前。他们虽然不是“两鬓苍苍十指黑”,但也各自带着劳苦生活的标记;他们虽然不会因为卖炭而受到损害,但也各自在田租或赋税的重压下流着辛酸和仇恨的泪水。《卖炭翁》这首诗不但在当时有积极意义,即使对于今天的读者也有一定的教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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