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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蛋柿的记忆散文故事

2022-08-13 08:33:3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啥玩意儿啊”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关于蛋柿的记忆散文故事,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关于蛋柿的记忆散文故事,欢迎大家分享。

关于蛋柿的记忆散文故事

篇1:关于蛋柿的记忆散文故事

蛋柿的记忆

“卖蛋柿哩!”一声悠长的叫卖声从我的耳边飘过。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老人,挑着两个筐子,迎面向我走来。

筐里那些红彤彤柿子,一下子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苹果、梨几乎很少见到,就连那柿子也算是稀罕之物。不过,我还是比较有口福之人,毕竟我家的院子里有棵柿子树,每年还是可以吃上些柿子的。

记得每年秋天,霜降过后,由绿渐渐变红的柿叶,在寒风中,就像一只只受到惊吓的蝴蝶,纷纷振翅起飞,在空中翻转几个回合后,宛如被击中的战机,一头扎进大地的怀抱。寒风过后,仅剩下红彤彤的柿子,挂在枝头,宛如无数个火红的灯笼,在蓝天白云下,显得格外醒目,给那冷冷清清的季节平添了一份热闹、喜庆。

每年柿子快成熟的时候,我们姐弟几个成天催促母亲摘柿子。母亲终于经不住我们姐弟几个的死磨硬缠,选择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把那悬挂在枝头的柿子,一个个小心翼翼摘下,慢慢的放在铺有旧衣服的笼中。母亲总会将那些已熟透了的柿子,分散给我们吃。将那些还没有熟透的柿子,摆放在木板楼上,让其慢慢自然变软,那可是我们姐弟一冬的美味。

自从柿子被母亲放在木板楼上之后,那里就成了我们关注的焦点。只要看到父母去搬梯子,我就像一只嗅觉灵敏的小狗,紧紧的跟在父母的身后,生怕错失享受美味的良机。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每天能吃上几个蛋柿,便成了我最大的奢望。

毕竟柿子不是很多,父母就像个爱财如命的地主老财,吝啬守着楼上的柿子,总是不能让我开怀大吃一回。父亲每次把梯子搬进屋里的瞬间,我便从热炕上跳了下来,光着脚跑到跟前,殷勤的给父亲扶梯子。父亲每次总是端着个小碗,拾一小碗柿子下来。父亲刚把盛满柿子的碗放在柜上,我便麻利的把手伸了过去。还没有等我的手挨着柿子,便被父亲狠狠的打了一下,说了句“太冰,等会吃”。便自顾自的忙碌起来。我就像触电般把手缩了回来,眼巴巴的望着碗里的柿子。

父亲不慌不忙,把碗里的柿子,一个个放进小铝盆,然后把暖水瓶里的开水,沿着盆边沿慢慢的倒进铝盆,直到开水漫过柿子。盆子上面盖上盖子,捂上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才揭去盖子,盆里的柿子在热水的浸泡下,就像刚刚沐浴过的少女脸蛋似的,彤红彤红。父亲从盆里取出柿子,左手捏着柿子把,右手在柿子尖上轻轻一掐,然后就像变魔术似的,一圈一圈的将柿子皮轻轻撕下,这才递给我。吃着那温乎乎,甜丝丝的柿子,我心里满是幸福感,这是残存在童年记忆中唯一的美好回忆。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连吃饱肚子都成问题,更不要说什么营养品。望着瘦小的我,母亲想方设法,尽可能的为我改善生活。每年春夏之季有羊奶喝,可一到冬天,羊就没有奶了,母亲便把小麦、碗豆炒熟后,磨成面粉,和柿子拌在一起给我吃。在那样的年代,炒面拌柿子,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生活中的奢侈品,因为毕竟不是随时都能吃得上的美味。记得那个时候,母亲担心我晚上肚子饿,常常在我睡觉前,总给我弄半碗柿子拌炒面吃。母亲在小碗里舀上半碗炒面,将撕掉皮的柿子,用勺子拔进小碗,然后用勺子搅拌,炒面的香味和柿子丝丝甜味瞬间便弥漫整个屋子。我肚子里的馋虫便被勾起,开始叽叽咕咕的响着。我一从母亲手里接过碗,三下五除二,把碗里的美食全填进肚子。我用手摸着肚子,有些意犹未尽地望着母亲。母亲用手在我脑袋上摸了摸,“睡吧,明晚再吃!”我才无奈的钻里被窝。

山珍海味,大鱼大肉这样的美食,对于我来说,早已不再是稀罕之物,尽管色香味俱全,可只是满足了我一时的味蕾,过后,便不再记得。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但炒面拌柿子的味道,早已深深的刻在我的味蕾里,它留给我的不仅仅是美味,更多的是母爱。尽管表达这种爱的物质有些简陋,但我的心里,这却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

篇2:柿蛋的爱散文

柿蛋的爱散文

算来入冬,应该已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

四野景致的景况,都衰败而凄凉,容不上半点的乐观,而唯有高低远近不等的柿蛋,至柔软,至通红,至温暖,在这大雪天里享有不尽的溢美之辞。

柿蛋是没有理由不尊宠的,为了爱,为了秋的踪迹,为了内心不灭的追求,柿蛋从遥远的春天开始,几乎她心中爱的萌芽还才刚刚蠢动,秋,这位毛发上都剔除不尽绝代风华的王子,就深深地把柿蛋迷倒了!

柿蛋对秋的爱,考证起来时令是有的,个中的曲折很难一言说尽,就是市井中的传闻,也没有对错,也没有祝福或诋毁,甚至连起码的好奇或失落,也无曾有过。

也或许,爱本是爱吧,原本她就没有对错或是非之分,你投入了,你渴盼过,你心无杂念为此信仰过,你就是对的,你就值得被世人尊宠,就连红尘之外的了无牵系的人也不例外。

柿蛋的爱,义无反顾,甚至有点无所畏惧的悲壮。

当然,漫漫征途中也不乏别的追求者,时或有乌鸦,借着七色的晚霞去诉说自己的衷肠,那不堪疲惫却毫无怨尤的话,难道就不曾动过她柿蛋的心么?有,有的,乌鸦原本无有如刀的利舌,他口中的'一个词,一个符号,都是他心中最真情的告白。

可惜,柿蛋最终拒绝了他。

也有黄鹂,这可是个很有些特长的家伙,他的歌声,谁不叫好,谁不称道,谁不竖起艳羡的大拇指。黄鹂虽称不得同类中的汉子,可也算是有着不错相当的条件啊!黄鹂浑身上下充满了说不尽的活力,我敢保证,鸟类之中若也举办上一档超级鸟声的选秀,不说第一,得个第三那是没得说,那专长,那热情,那疯狂,谁能对这个家伙的特长表示出丁点的怀疑呢?

遗憾,潮水般的遗憾啊!

柿蛋并没有替别人着想,我悄悄地对你们说,那个时期的柿蛋,又有何资本,是可资炫耀的呢?

大抵世间上的万物,一旦迷恋上了什么东西,就会沉醉以致痴狂,忘我而且迷失,固执近似不可理喻,树如此,人或甚之。

柿蛋大步向前,很多时候,柿蛋甚至很为自己的这份干净的爱恋兴奋不已,那样的岁月,谁都不容易啊!

不过,硬要寻一个什么推脱的籍口来,那也是有的,我是柿蛋,你是蛋鸟,风马牛不及的嘛,这么个理由一蹦出来,柿蛋就更为自己当初的那份决断轻松不已了。

秋,他一直是漠不关心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浪子相,他的无动于衷,令很多知道这段故事的人都懊恼、妒嫉不己。

这年头,被别人这样的收藏,难得啊,珍稀啊,是要被保护的灭绝物种啊!

秋听到,偶尔更是讪笑不己。

柿蛋的这段火热而炽热的爱情最终无功而返,秋什么也没有把她带走,当然秋,更也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

下雪了,朔风凛冽,柿蛋已然憔悴,那厚积的胭脂全然遮盖不了眼角皱起的鱼尾纹,偶尔西山日落,映照着柿蛋那一脸虽不乏坚毅却渗出的滴滴怯懦。

柿蛋是真正受伤了。

某个极不特别的日子,柿蛋泛着一脸淡淡的释然,终于走进了冬的怀抱。

有了归宿的柿蛋总算是在多少有些不得已而为之的桌布上划上了自己的一笔。

红尘内外的人一齐为之欢呼!

是呀,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自己被嫁出去更值得辛慰的事呢?

不是有个什么样的人曾经说过吗?什么是爱的终极,是**,不,是传承,是延续,是责任

柿蛋抚摸自己的肚皮,一脸幸然。

篇3:柿树情结散文

柿树情结散文

小时候,每逢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外婆总会提着一兜柿子来给我追节。母亲说,吃了外婆追来的柿子,我就能快点长大。

外婆送来的柿子是“暖”熟的。一进入九月,柿子树上的柿子就红了,挂一树红灯笼。有柿子树的人家就会将柿子小心翼翼地摘下来,然后烧一锅温水,将柿子放进去。“暖”柿子的时候,一晚上都别想睡个好觉。要不时的用手去试探水的温度。水凉了,就要放一两把火,水热了,就要兑一些凉水。这样折腾到天明,便要将柿子捞出来,把“暖”了一晚上的黑水倒掉,换上干净的水,再文火把水烧热。通前到后大概二十四小时左右,柿子就“暖”好了。其实,所谓的“暖”,就是用温水“拔”掉柿子上的“苦涩味”。刚摘下的柿子是不能吃的,吃一口那苦涩味,定叫你难受半天,整个嘴似乎失掉了知觉一般。“暖”好的柿子吃起来又脆又甜。那时的我们,都爱吃这样的硬柿子。外婆送来的柿子,就是这样的。记得那会每到“暖”的时候,婆总是主角,但年幼的我,也大半晚上的跟在婆的后面,兴奋得睡不着觉。

当然,如果摘下来的柿子不用温水暖的话,还可以找一个大点的盆子或者瓦瓮之类的器皿,将柿子放进去,在中间放二到三个大鸭梨。放大鸭梨的原因,据说是为了让柿子软了后水分更大,也更甜。做完了这些后,便要封住口,过十几天时间,柿子就会慢慢地变软。但还有没软的。这个时候,就要将软了的挑出来,以免互相挤压碰撞。软的放在外面慢慢吃,吃不了的也可以放在里面。软了的柿子吃起来又黏又甜,吃的时候,撕掉薄薄的一层皮,咬一口,甜遍全身。记得那时候,婆总是喜欢将软了的柿子撕掉皮,放在碗里,然后再将一个馒头掰碎和柿子搅和在一起。婆说,那叫柿子泡馍,比羊肉泡馍还好吃呢。但我总是想不明白,柿子泡馍和羊肉泡馍咋能相提并论呢,那味道,相差得远呢。后来,我似乎明白了一些,婆那么说,一个是让我吃起来能感觉香些,另外就是婆那会儿是吃着柿子泡馍,想着羊肉泡馍,便能削弱一下她对美味佳肴的渴望吧。毕竟那会儿,庄稼人,要时不时的有一碗羊肉泡馍吃,那就和过年一样,那也可以说,是一种苦中作乐吧。

另外,柿子还有一种吃法,那就是把柿子做成柿饼。逢年过节,柿饼可是馈赠佳品呢。柿饼的做法,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将刚摘下来的柿子去掉皮,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等晒掉水分,便装入塑料袋中。过段时间,如果塑料袋中的柿子变软,上面潮出一层白色的粉末,那是面气。这样,柿饼就好了。拿出一个,咬一口,不但有韧劲,且又酥又甜,爽润可口。当然,这种做法有点土,真正的柿饼,制作工艺要比这复杂的多,讲究的多。

九月九外家人追节,是我们这里的传统习俗。从孩子出生那一年开始一直到十二岁。这就和端午节追粽子,正月十二追灯笼是一个道理。说明了孩子是两家人的宝,也是为了孩子能够健康平安地长大。小孩子么,娇贵,加之免疫力低下,抵抗力弱。到了十二岁后,变结实了,大人们也就放心了。

在我还不到十二岁的时候,外婆就病了,再也不能迈动着自己的小脚,来给我追节了。但我已经长大了,可以随着妈妈一路小跑着去外婆家看外婆了。但那时候,我并体会不到卧榻在床的外婆的痛苦,我只是毫不客气地接受着外婆趁没人的时候,塞给我她舍不得吃,留给我的那些好吃的东西,或者一把花生,或者两个水果糖,当然,也少不了一个甜甜的柿子啦,一个点心啦等。后来,当外婆走了,我才真正的感到是那么的伤心,再去外婆家的时候,那暖暖的`土炕上,空荡荡的,再也看不到外婆的慈眉善目,再也听不到外婆说:民娃,过来,吃吧,外婆给你丢着的。

婆说,她就爱吃柿子,特别是软了的柿子,又软又甜又香。婆还说,柿子树是庄稼人的树,皮实,好作务,只要有个苗苗,就不愁长,只要能发芽长叶,就不愁每年秋后满树的柿子。

老屋的院子中间有一棵柿子树,树冠盖住了屋顶。每到秋后,一树的柿子压弯了枝条,也压在了屋顶上。摘柿子的时候,爬上房顶,一边摘着,逮着一个软了的柿子就一边吃起来,吃得一嘴的灯笼红。

后来,因为老屋年久失修,无法堪负柿子树的每年“镇压”,柿子树便在婆的叹息声中被砍伐掉了。但婆不愁吃柿子,婆早就在一空着的庄基地里栽下了五棵柿子树,旺盛地长着,柿子也满当当地结着。

后来,因为要盖房,便砍掉了其中四棵。婆虽然疼惜,但还有一棵柿子树依然挺立,便也只是说了几声可惜的话就罢了。毕竟孙子盖房娶媳妇比她心爱的柿子重要的多。

婆一天天老了,走不动了,也无法再去抚摸一下她心爱的柿子树了,也不能再咽下一口又软又甜又香的柿子了。婆临终时说,民娃嗳,婆死了,柿子树你要是不要了,就栽到地里去,别糟践。就栽到离婆坟近的那片地里,每年等柿子红了,婆也能看见哩。

再后来,我因为要扩建房子,那棵柿子树真的留不住了。我记着婆的话,将柿子树移栽到地里,离婆的坟很近的地里。

如今,柿子树也成片成片的栽了,而“暖”柿子的方法也似乎引不起我多大的兴趣了。也许是人们都很忙了,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也许是经济的繁荣条件的改善,街道上到处都是瓜果遍地。特别是一种名叫“日本柿子”的柿子(关于“日本柿子”,也许是这个品种最早是在日本发现的,所以才有了这个命名,但对于两国的交流以及柿子树的发展、养殖,名字似乎并不重要),只要一红,就能直接摘下来吃,也是又脆又甜,但毕竟没有那原始的味道。有时候,过程或许才是最珍贵最香甜的吧。

如今,婆已故去多年,地头的那棵柿子树,因为在地里的缘故,光照更好,空间更足,便比在家里繁茂得多,顽强得多。每到秋天,一树的柿子红彤彤的,笑盈盈的,映红了半边天。踩在那一地红红的、厚厚的、软软的落叶上,望着那一树红灯笼,我仿佛听见婆说,民娃,快来吃。我似乎看到了通向远方的路,被一个个红灯笼照得雪亮雪亮,似乎在告诉远方的游子,回家的路已被“我”照亮。

篇4:老柿树下散文

老柿树下散文

这棵柿树的家就在这里,它无儿无女,只有她自己,她已年近半百。每一年的生活都是如此,没有别的,可她从不孤单!她从秋天走来,她是秋天的宠儿,秋赐予她丰硕的果实。黄澄澄的,金灿灿的,如灯笼,如宝物。它赤裸着,不怕被看穿,不怕被摘取。叶子绿油油的,柿子沉甸甸的,凭着枝干的力量不断地疯长,她是否呢喃在枝干的.耳边,道一句感谢?或者说一句祝福?

这座桥,这条河,这棵树,他们在这片天地温存。河里很少见到水,而桥上总会有人不断穿梭,来的,去的,不计其数。树上也会有鸟儿跑来跑去,它们叽叽喳喳,它们促膝谈心,它们你追我赶……鸟儿喜欢凑热闹,它喜欢偷听老人谈话,听懂或不懂它们都往心里咽,它们快活,或许也忧伤着……

老人就在这张破旧的,红得掉牙的沙发上坐着,三五个老人,有时也会有两三个后生,有时也会更多。我上班的时候,他们也匆匆来“上班”,或许更早。这是他们上班的地方,约会的地方,集合的地方。有了这个地方,他们的寂寞就会少一些,更少一些。有一个老妇人,看上去有七十多岁,她的背弯了,但不难看出她是高个子。起初见她时,她并不搭理,日子久了,见的次数多了,她会冲我笑笑。在皱纹斑驳的脸上,眼睛眯得更可爱,更迷人。这种笑能立刻感化我,俘虏我。我也回她一个笑,我的笑里却有酸涩和不忍。有一次见她,她不仅对我笑,还轻轻地而又虔诚地说了一句:你真好看!那天,我笑出声来,她还是浅浅地笑……

还有一个老妇人,有八十多岁,她是去年刚到树下“集合”的。她胖胖的身体,看上去要臃肿许多。虽然腿脚不好使,但她有一只“手”辅佐着——拐杖。有好几次,她也会一个人坐在路边,张望着什么,又思索着什么,她的心事被旧皮箱封锁着,不易打开。我多想坐在她身边,为她沏一杯热茶,静静地听她给我讲关于她的时代,她的故事……那样她就不用费劲地听我说,因为她有耳聋。可是,我停住脚步,让她在遐思中无限翱翔,那样会飞得更远更远……飞回她和老伴朝夕相处的日子,飞回儿女还未长大成人的年华岁月,我想那样会像白日梦美好,惬意!

听,雨又在滴答滴答,没完没了。瞧,它直泻而下,蜂拥而至,鞋子上不免沾有雨水的痕迹,带着它来到柿子树下,那张破旧的,红得掉牙的沙发上空无一人,只有柿子树守候在那里,因为老人们今天休息,把寂寞留给了柿子树!

篇5:老烘柿散文

老烘柿散文

在我们老家山区,那些石头山以及梯田的地堰上,长着不少的柿子树,不用怎么管理,却长得枝繁叶茂。夏季,像撑起的太阳伞,遮出一片片阴凉,好让下田人和行路者来此休憩、乘凉;待到秋上,硕果累累,给树主带来额外的收入。因而,尽管柿子树是自身不能繁育的嫁接树种,需费些事,但老祖宗们还是不遗余力地栽植了这么多,让我们后人受益不迭。

除了柿木的材质好,是某些家具和农具的理想原料,果实——包括加工的柿饼品质独特外,被称作“老烘柿”的自然糖化柿子,也颇受人们欣赏和青睐。“七月核桃八月梨,九月柿子乱赶集”,其内就包括老烘柿不说,“吃柿子捡软和的捏”的双重俗语,也是指的老烘柿。《山东快书》的《武老二》篇里,描写武松打斗“瞎炮仗”的.场面,砸了街上的柿子摊位,形容说:“人家的柿子论个儿卖,俺的柿子使碗量”,更形象地说的老烘柿已“烘”得像稀粥了。这里还有吃烘柿不叫“吃”,而叫“喝”的呢。一些老掉了牙的老人,就喜欢“喝烘柿”,他们说别的水果都咬不动了,子女们孝顺的,都专门弄来老烘柿给老人吃。

柿子这种水果,这里的人早就摸取了经验,成熟后发涩不能吃,必须用温水浸泡一夜,叫做“漤”,才能脱掉涩味,市场卖的就是这样加工的。可是人们发现,树上漏摘的柿子,时间长了会自然糖化,不仅变软,几乎成糊状,而且糖分增加而特甜,去掉了涩味,也就是老烘柿。实际上已成熟的柿子,不论放置哪里,一定时间后,都会糖化,为了适应人们的口味,老烘柿也就成为独一的品种了。

在这里,深秋季节,树叶脱落,光秃秃的柿树上,你会看见偏、高枝上有个别漏摘而变红的老烘柿,在太阳光照耀下,透红发亮,或引来喜鹊、山鸟啄食;在许多农户家的住房里,墙上挂着结满柿果带叶的柿树枝,红红绿绿,既作装饰,又可随食随卖,这就是老烘柿名声的渊源所在。

篇6:烘柿棚的散文

烘柿棚的散文

我爱吃软烘柿,留恋烘柿棚。

姥姥家的房顶上有个烘柿棚。就搭在房角,呈三角形。斜放一根木杆,铺上秫秸箔,里面放满了柿子。

白天让日头晒,晒得柿子发了软,再晒就哄了。天黑盖上草苫,保温怕冻。

到了姥姥家,我就先爬梯子上房,掀开草苫,露出红彤彤的哄柿来,捅捅那个,捏捏这个,捡软的双手捧起来,放在嘴边一吸溜,甘甜、清凉、爽口,比那山珍海味还馋人呢!

其实,太行山的'庄户,家家都有哄柿棚。尤其是初冬,站到房顶四处望去,满山庄都是红彤彤的,美极啦!

七打核桃八摘梨,九月柿子红了皮。深秋,柿子红了,风儿把叶儿吹掉了。山坡飘下翻飞的柿叶。柿子树露出了树干,树干舒展着树枝,树枝挂满了柿子。那小个的是火柿子,一嘟噜一串的,红的耀眼;那大个的是盘柿子,一个一个的像挂在树枝儿上的小灯笼。

舅舅们挑着筐,扛着柿杆子,在树下仰着头扒住那柿子把儿,轻轻一拧,柿子就滚落下来。妗妗们用俩小木棍夹住的草片稳稳的一接,放在了筐里。

柿子一担一担的挑回了家,堆在房顶上。姥姥拣个头匀实的旋成了柿饼儿。整齐的摆在房顶上晾晒。晒上半拉月,柿饼儿就干了皮。然后堆积起来,盖上棉被子捂住,柿饼就慢慢长出了柿霜,厚厚的一层,雪白雪白的。

庄家主儿舍不得吃,卖给了果品公司。听人说,封袋儿、装箱、贴商标,就卖给了外国人,比猪肉还贵呢!

旋下来的叫柿皮儿,晒干后,留下一袋给孩子们吃零食。剩下的磨成了柿子面。蒸干粮时掺点儿,又香又甜。“瓜菜代”那年月,把柿子面掺到糠菜里,拌着吃,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命啊!

旋柿饼剩下的柿子一部分在柿子中间切成两半,掰开就成了柿块儿,晒干后也捂出霜,留着自己吃。其余的都放进柿子棚里晒烘柿。

一冬一春没有菜,一个窝窝头,抹个大哄柿,就是一顿饭;一碗炒面,俩烘柿,用筷子拌匀了,一口一口的吃起来,也甜滋滋的,津津有味。

如今,生活好啦,冬天里啥蔬菜都有,舅舅们再也不用烘柿下饭了。可太行山庄户们的房顶上都还保留着那个柿子棚,把晒烘的红柿子裹在葱花油饼里,或拌在米粥里,或夹在馒头里细细品尝,更别有一番风味儿,不信,恁试试!

反正我留恋那烘柿棚,爱吃那软烘柿……

篇7:红火的柿树散文

红火的柿树散文

在邢台山区,在我的家乡浆水镇贾庄村,在路边、在河边、在村边、在沟壑、在山坡上、在岩石旁,生长着无数棵大大小小的柿树,或迎风独立,或数棵成林,冬天像美妙绝伦的铁艺,夏天像绿色斑驳的巨伞,挺拔俊逸,星罗棋布,充满着无限生机和活力。

每年春暖花开,柿树总是最先知。春风轻拂的枝头,一夜间吐出鹅黄嫩芽,小的像米粒,大的像黄豆,转眼不见就展开成小小的树叶,渐渐又大起来,渐渐又绿起来。两面都很鲜艳的柿叶,在明媚的春光里,尤其显得油光发亮。接着,绿叶间开满黄白色的柿花,花萼四四方方,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柿花没有绢花的娇柔,却一样绵软可触,像农家的孩子,早已历经风雨,在不经意间,就会结满圆形或扁球形的绿色小生命。也有少量夭折落地,家乡人称其为柿娄。在缺吃少穿的年代,落地的'柿娄,都要被捡起来,晾干,然后用石碾碾成面,与其它面食掺着吃。

在烈日炎炎的夏天,长满肥厚的、层层叠叠柿叶的柿树,遮住了似火的骄阳。当你在山路上走累了,可到柿树下小憩,享受聚集在叶下的凉爽;在地里干活的人们,休息的时候,都喜欢在树下席地而坐,抽上一支烟,下过几盘棋子,谈论着庄稼的长长短短;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儿,晌午或者晚上,举碗端盘走到柿树下,每人坐一块石条,展示着自家的贫富,评判着镇上、县里的大小官员。

柿树不怕贫瘠,耐干旱,很少有人把它栽培到肥沃的土地里,很少有人专门为它浇水施肥喷药剪枝,只要有黄土的地方,就任其慢慢地自然生长。不嫌贫富的柿树,在大山的怀抱中,默默地伸出茁壮的枝干,树龄越大,树皮越显粗糙深沉,树枝越是曲曲折折。

“叶落乌啼霜满天”。秋末冬初,名贵花草已风光不再,各种树叶落满一地,果树的果实也大都收获,而柿叶变得五彩斑斓,随风飘悠而下。柿树上只剩下熟透了的柿子,令人垂涎欲滴。它红红的,像是挂满了红灯笼,在风中来回摇摆。金色的阳光洒在柿树上,让人感到温暖而艳丽,叫人不禁眼前一亮。如果你站在远处,遥望着沟沟坎坎、村边或山坡上那挂满枝头红红火火的柿树,会不自然地为它的招摇而喝彩,因为那是一道别致的风景。

自然熟的红柿,要比焐熟了的柿子更好吃。这个时候的红柿,皮薄薄的,里面裹着一包甜水,吸允起来甘甜如蜜。每年此时,我都要回到家乡,来到柿树下,有时伸手就可摘取满意的红柿,有时也攀援上树,寻找“黑清蛋包”,有的手指一挨,就会掉入掌心。还有那“老鸹干”,被老鸹厾去半个或多半个的红柿,又经过数日在枝头晾晒,已渐渐被风干,嚼起来甜美而有筋道。

被农人摘下来的红柿,被担回家,被晾晒到房顶上,像涂抹了许多的颜色,让整个村庄变得鲜艳夺目。记得小时候,红柿被存放在房顶苇箔里,它不时改换着我们的饭食,使我们的贫寒生活,变得丰富多彩,并使我们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

如今,家乡人生活条件好了,或者是劳力缺少的原因,好多柿树上的红柿都无人采摘。雪花从天空慢慢地飘下来,飘落在柿树的枝桠上,那些挂在树梢的红柿,就越加鲜亮,它们像点燃的一个个火把,火红一片,温暖了整个寒冷的冬天。

家乡柿树的品种,以绵柿、台柿、火柿居多。绵柿大小适中,桃形,皮薄,适合于烧着吃、煮着吃、懒着吃,尤其烧煮,果肉肥实、甜美,也可切成柿块儿,晾晒后,留作冬天里的美羹;台柿个大,形如磨盘,皮较厚,适合旋成柿牛,然后加工成柿饼;火柿个儿不大,靠近蒂部有一圈云纹,如梦如幻,快熟时摘下,用火烧了吃,甜香无比,熟了时颜色如火如荼。

红柿是一种大众化水果,素有晚秋佳果之称。《尔雅》中柿有七德:“一长寿,二多阴,三无鸟巢,四无虫蠧,五霜叶可玩,六佳果可食,七落叶肥滑,可以临书。”所以,红柿常以吉祥的寓意出现在生活当中。《名医别录》上说:“软熟柿解酒热毒,止口干,压胃间热。”红柿含碳水化合物较多,还含有少量的脂肪、蛋白质、维生素C和膳食纤维,有良好的润肠通便作用,能达到减肥美容的效果;柿叶含维生素C,可泡茶饮用;柿霜、柿叶、柿蒡均可入药;柿漆是传统涂布渔网和雨伞的涂料。

走在家乡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总有一道美丽火红的风景所吸引。在山间、在坡面、在山沟,生长着许多茂盛的柿树……

篇8:红柿秋韵优美散文

红柿秋韵优美散文

一棵柿树长在农家小院中。柿树碗口粗,高出院墙。一只只圆溜溜的红柿子,挤挤密密地缀在枝子上,把枝子压得弯弯的。一枝枝像一串串糖葫芦。柿子熟了,香满屋子,主人乐了。柿子香了,鸡犬闻到了。鸡伸出长长脖子,一次次跳起来,想啄吃柿子。小狗摇晃着脑袋,扇动蝴蝶般的耳朵,对着红红的柿子,骨碌碌地转动眼睛。

两棵柿树长在菜园边。两棵树两幅画。一棵树爬上了丝瓜藤叶。丝瓜藤叶油绿绿,靓于柿树叶。一朵朵丝瓜花,像撑起的一把把金黄色小伞。一条条悬挂的`丝瓜,弯如镰刀,直如木棒。在藤叶丛中,柿子露出红红的笑脸,与花儿、瓜儿媲美。一棵树开满了扁豆花。扁豆花,或红如紫薇,或白如雪莲。一朵朵如晾翅之鸽,娇态可人。花丛中掉着一、两串扁豆,如风舞的铃铛。红红的柿子,高高挂在枝头,闪闪发光,与扁豆花果组成一幅美艳艳的画。

几棵柿树长在大路旁。柿子红了,叶子也红了。红柿如灯,红叶如旗,交相辉映,映红了天空,染红了大路。过往行人禁不住伫足观赏。孩子见此,唱起歌儿:“一盏小灯笼,两盏小灯笼,树叶片片落,灯笼盏盏红。”“乡间秀才”见到,禁不住吟起诗来:“色胜金衣美,甘逾玉液清。”老农来到树下,采摘柿子。摘下的一筐柿子,如一筐红蛋。老农笑吟吟捧起一只只柿子,让乡亲们品赏。

一片柿树长在山中。柿树叶子差不多全落了,似乎轻轻将树一摇,柿子就要掉落下来。柿子金黄闪亮,像一盏盏桔色的灯。“野鸟相呼柿子红”。不大会儿,一群野鸟,像撒豆一般落在柿林之中,叽叽喳喳地叫起来。边叫边刁啄柿子。柿子被啄得大个窿、小个孔,有的还被啄落地,发出叭叭的响声。柿林主人见此,不以为意,并且还说:“今年柿子丰收了,让你们吃个够吧!”

故乡的柿子风景俊美,气韵不凡。品着故乡的柿子,满嘴香甜如蜜,心头涌起浓浓的乡思。

篇9:深秋柿影优美散文

深秋柿影优美散文

住在深山里的舅家,宅院里、山坡上、沟壑畔,生长着一棵棵大柿树。晚秋,远远望去,红彤彤的柿子缀满枝头,在淡霭中闪闪烁烁。高高的黑色粗干,托着红色的云霞,衬着蓝蓝的天空,宛如绚丽多姿的盆景,诱人观赏不够。小时候,每年秋日我都去舅家,帮助收柿、晒柿,对柿子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近年虽走舅家少了,可每到深秋季节,那山里的柿景,就在我脑海里过电影了。

早先,舅家的柿子树,都种在宅旁院内。房前屋后有七八棵大柿树,院里有两棵大柿树,长得格外茂盛,到了秋日滴里嘟噜的柿子遮盖着整个大院子。那时候,摘下柿子来,刮成柿饼后,晾晒在檐下的石凳上、屋面上,边晒边捏,让它散发水分。一晒十几天,不知捏了多少遍,直至捏出白白的柿卤,方才收藏起来。这样晒出来的柿饼,鸡刨狗蹬,时间太长容易变质,很不卫生,拿到市场上卖不了多少钱。可它作为走亲访友的礼品,是很受老人和孩子欢迎的。但种得少价值低,靠它发家无门,故舅家一直过着很清苦的日子。

建国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党和政府号召农民发展养植业,舅家和村里的人们,有的包山沟,有的包山头,植柿树建柿园,舅家的几个表兄表弟,也都包山栽了柿树。如今的山乡,柿园连柿园,形成了大片大片的柿林。金柿成熟季节,满山遍岭沟沟岔岔,大小柿树的枝枝杈杈上都挂满了小红灯笼。摘柿了,人们纷纷拥进柿林,竖起高梯收获丰收的喜悦。小伙子们胆大劲头足,登上柿树顶端,把金柿采进篮里,然后用绳子牵着放下树来,大姑娘小媳妇七手八脚地倒出来,堆起一座座金色的柿山。伴着柿树的增多,人们晒柿的法儿也变了新花样,他们在山坡、沟畔,扎起高高的方形架子,把刮好的柿饼,用绳儿穿起来,挂上高架,编织成一方方金色的屏幕。这样,火辣辣的太阳直烈烈地晒着,甜甜的气息快速地蒸发出来,扑人鼻端,醉人肺腑。山间金色的屏幕,烤制着柿质,展示着人们致富的期望,在大自然中播放着情趣盎然的故事片。经七八天的烤晒,柿饼被晒干了,黄橙橙的透明爽爽的洁洁净净的,成为一种极其珍贵的食品,打开了国内外的市场,已出口日本和东南亚各国。

走上村南山坡,我望见人们收柿的一片繁忙景象,那路畔的收购点上,人们正在把一箱箱的柿饼装上车去。视线透过太阳的亮光,望见那载着柿饼的`车队,像蜿蜒的长龙在连贯地飞越山口。他们要把柿饼运往四面八方的城镇,让那里的人们尝鲜。在山脚路畔,新建了一座工厂,专门加工金柿制品,有柿脯、柿汁、柿糖,还有柿子煎饼等,已经远销各地。舅家和村里的人们,如今都发了柿财,古老落后的柿乡,家家买了大彩电、洗衣机,不少用上了手机,有的家庭桌上摆了电脑。我从沉思中抬起头来,凝望着满山挺拔苍劲的柿树,不禁吟诗一首:“农家喜收金柿,高梯搭进彩云中/天上姑娘歌婉转,树下小伙醉心胸/火样的‘烘柿’一包蜜,姑娘摘来当球扔/小伙张嘴吞进肚,好甜呀,成熟了的爱情/柿子装满筐和篓,拧成金龙顺谷行/摘柿摘来个新娘子,一路驱车飞笑声。”柿子的丰收景象,山乡的巨大变化,人们的喜悦和幸福,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永远抹不掉的影视屏幕。

篇10:火煮红柿散文

火煮红柿散文

火煮红柿,是柿子的一种吃法。

其实,柿子的吃法有很多种。

俗话说,七打核桃八打栗,九月柿子红了皮。到七月,太行山腹地柿树上的柿子已长成半大,青青的柿子还和柿叶一个颜色,这时的柿子涩涩的,是不能吃的,但把它摘下来,埋进小河的浅沙窝里,如果遇晴天,四五天后挖出来,便去掉了涩味,吃起来脆脆的,略带一点甜味。这是用河水漤柿子。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我上初中时,常用这种方法吃柿子。

日子过得飞快,柿子由青变黄,由黄变得粉红。这时的柿子还是涩的,但可以摘几个阳坡柿树上的柿子,回家洗净后,做饭时放进豆磨饭里煮。煮时要煮得恰到好处,时间短了,涩味不去,煮过了火,反而又涩了。柿子煮软了,没有硬核就要从锅里捞出来,放进碗里,被煮的柿子会流出些白汁,糊糊的、甜甜的。煮柿子等晾凉了再吃,就不那么好吃了。要待到不烧嘴时吃,这时的煮柿甜蜜可口。如果在野外,可把硬柿子放在玉茭秸和其它柴火上,点着烧着吃,火候跟煮柿子基本一样,山里人叫它烧柿子。

到秋天,柿叶逐渐变成了彩色,树间枝头零零星星有了红柿子,软软的像血一样红。摘这样的软柿,大都需要上到树上,有的在树下触手可及。软柿子摘下就可以吃。等到秋后,树叶渐渐落地,漫山遍野最耀眼的就属柿子了,一树树红柿子,像垂挂着一个个小灯笼。这时候,树上会出现熟透了、红得发紫的红柿,软得像一包水,山里人叫它“黑青蛋包”,这种红柿会让你觉得甘甜无比。

到秋末冬初,把柿子摘回去,软柿子都被存放到荆条筐里,硬柿子被旋掉皮,旋成柿牛,之后把它们晾晒到房顶的红石板上,或者用刀具,从柿子顶部切开,分作两半,但柿盖的地方还连着,这叫切柿块。不旋不切的硬柿子,可留做红柿吃。

在以前,山里人每家每户的房顶上,都有用高粱杆或者用玉茭秸打成的.箔,柿牛、柿块在石板上晾晒到一定程度,就将它们收到房顶支起来的箔上,当然箔上还有专门留下的红柿。

到深冬,柿牛和柿块晾得差不多了,主人便收到屋里存放起来,红柿依然留在箔上。红柿是不怕冻的。有时,农人们想改善一下生活,做饭时箅子上准父龊焓粒把玉茭面配点儿红山药面,用铁锅炒熟,挖到碗里,用红柿拌着吃,山里人把它叫做红柿拌炒面,吃起来香在嘴边甜在心里。

遇到大雪纷飞时,大人们不能到地里干活,孩子们在家也无所事事,于是农家人就惦记着吃了。大人指点孩子,孩子便一手捡起笤帚,一手拿着小铁盆,扫着雪上了房顶,掀开盖在箔上的席,朝小铁盆里捡十几个红柿。回屋后,煤火炉上多了一支小铁锅,将捡来的红柿的柿盖一个一个揭下,再顺手把红柿丢在小铁锅里,红柿成了柿粥。待锅里冒气,用筷子或小铁铲翻动柿粥。如果煤火旺,会儿不大,热气泡一个接着一个朝上顶。红柿火煮好,小铁锅端开炉嘴。一家人围着煤火炉,有的拿勺,有的捏筷,便美美地吃起来,直吃得浑身发热。也有时一家人只用一个小勺,大人们一边讲着故事,一边你一勺我一勺地轮流着吃,那滋味别提有多美了。

如今交通便利,生活水平提高了,但山里人仍没有改变火煮红柿的习惯。火煮红柿,锅里不加任何佐料,是最普通的做法,人们却认为它是人间最美的一种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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