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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我的记忆-散文欣赏

2024-01-09 09:02:3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cbzcl”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1篇父亲和我的记忆-散文欣赏,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父亲和我的记忆-散文欣赏,希望大家喜欢,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父亲和我的记忆-散文欣赏

篇1:父亲和我的记忆-散文欣赏

父亲和我的记忆-散文欣赏

直到现在,我的脑海中还时不时地闪现出一幅图画:一匹老马沿着山间古道缓缓前行,马背上的摇篮中,一个婴儿沉沉地睡去。每当这时,我总会莫名其妙的激动不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以为这一切是真的。其实我的童年是在吉普车上度过的。由于家庭的原因,我跟着做科考队员的父亲的车队沿着祁连山麓不断地迁移,驻扎,再迁移,再驻扎。

那时侯,我是全队的共同财产,经常被从一个膝头抱到另一个膝头。吉普车前面最好的座位永远是属于我的。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地前行。我则好奇地注视着青灰色的天幕上,那一朵朵云团不断地堆积,卷曲,翻转,再翻转。远处的地平线上,云朵的颜色较深,它们的边缘蒸发掉了,变得丝丝缕缕,一下子融化到天空中去了。忽然间,天的那边传来隐隐的雷声,仿佛巨石滚滚涌来。“那边下雨了。”大人们总会这么说。

到了宿营地,大人们忙着安营扎寨,我有了空闲独自在溪边玩耍。水中有很多鱼,大的,小的,白的,花的.,自由自在地漫游,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猛然间,草丛中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动,惊起一阵涟漪,那是一条草蛇在匆忙地赶路。偶尔,会有一只野兔闯进我的视野,瞪着灰色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

不一会,篝火燃起来了,炊烟冒起来了。锅中的水沸腾了,把风干的青菜扔进去,打个滚,它又变得饱满而翠绿了。慢慢的,天色昏暗下来,天上瞬间铺满了星星。那么多星星,一条银河横跨过了天穹,眨着眼睛,仿佛无数个细碎的风铃,敲打着我的梦乡。

后来,由于我的原因,父亲调动工作回到了北京。很快,他就变得苍老了。好象在一夜之间,那个背着手风风火火走路,大着嗓门说话的科考队员消失了。他的身体仿佛也缩小了许多,变得佝偻起来。他成了这个大城市之中默默无闻的一员。默默地生活着,默默地走向死亡。

他仍然顽强而固执地独居着。几个月以前,我曾经冒昧地提议:我们可以回到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父亲转过头,看我一眼,默默地拒绝了。在那一刹那,我一下子明白了我有多傻:那个地方已经不存在了,已经不存在了—除了在我们的记忆深处。我的记忆也一下子模糊了起来,就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我不断地拷问自己:那些让我魂牵梦记的地方真的存在过吗?还是我的潜意识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弄不明白。但是无论如何,在每个起风的夜晚,在我耳边就会响起沉重而悠远的马铃声,“叮咚,叮咚”。

篇2:父亲和我散文

父亲和我散文

一、我的童年

我在一个小村子长大,我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尽管我有一个很睿智坚强的父亲和一个很美丽贤惠的母亲,但是我似乎并没有继承他们俩的任何一个优点,当和我同龄的小伙伴们开始读一年级的时候,我还在家里玩弹弓,打破邻居家的玻璃窗,有时候会打到住在我家后面的漂亮的林寡妇,她会气急败坏的拿着扫把追着我打,闹得左邻右舍无不惊慌,不过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习惯了,跑过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只是笑笑的看着你追我跑的我和林寡妇,甚至有时候把他们当做挡箭牌,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们只是笑着笑着,我不知道他们笑着什么。

除此之外,我最大的乐趣莫过于捧着一本本厚厚的书在小巷的各个角落细细品尝自己的孤独,我的小伙伴们骄傲的背着书包上五年级的时候,我却在二年级挣扎,为休学和上学而引发的地震,这也是我们家的第一场地震。父亲说我一定要读下去,不管如何,没有理由。我不明白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父亲为了这个问题而跟相爱的母亲吵了起来;但是母亲也不退让自己的意见,她把我搂在怀里,就像一只母鸡在展开双翅护着小鸡,让我随着自己的意愿去选择自己想做的。最后父亲终于还是无可奈何的妥协了,因为他无论如何说母亲总是紧紧的搂着我,那时候母亲的温暖,是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感觉。

当我的小伙伴们开始去上学之后,我就捧着厚厚的书本在楼阁上,在老树下,黄昏里看着看着,我只读到二年级就不读了,因为我正好学会了怎么念字,因为我并不喜欢上学,更加的讨厌考试,只有在看着群雁南飞的时候,我才从书本的世界里走出来,看着秋雁飞去的方向,那里的世界会有什么呢?我非常向往。

二、沉默的父亲

春天来的时候,万物复苏,我想到得到的万物都在改变,那是的春天,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因为刀郎的《的第一场雪》在我20的整个冬季日日夜夜的播放,还有他的《谢谢你》。直至过了这个冬季,我忽然觉悟了一般,一些我在冬季之前不明白的东西就像是记忆复苏,我能看得到,我清晰的思考着一些问题。

我捧着《鲁迅文集》在老榕树下发呆的时候,父亲经常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一个孤独瘦小的身影在风中摇曳,仿佛是那一片飘落的老榕树的叶子,这本《鲁迅文集》父亲送给我的三岁礼物,至今我才能尽情的品阅。眼睛里饱含的严厉,是他对我最好的爱,父亲对我是严格的,对于我的人生启蒙是任何人无法代替的,他总是以一种沉默的方式,悄悄的为我指引向前的道路。

三、父亲的启蒙

在我五岁的时候,在村子里读学前班,个子比灶台高出一个头。放学回家后,和我很多一样的小伙伴们在他们爷爷奶奶的呵护下坐到餐桌上,吃起了香喷喷的饭菜。可是在我的家里却是一片冷清,简陋的家具和陈旧的屋子,在沉默着,似乎没有过多的力气招呼我这个小主人。父亲和母亲去田里做农活还没有回来,我只能在家里哄着比我小的弟弟,弟弟饿了的时候,哭着吵着要吃饭,我看着冰冷的厨房,无奈的不再管哭着的弟弟。父亲回来后,也许是疲劳的精神经不住弟弟的吵闹的折磨,脾气瞬间爆发出来,训斥着弟弟,就像打雷一样,震得弟弟再也不敢哭,我在一边以为没有事,没想到父亲却把火气的重头戏瞄准我,知道母亲从厨房里出来平息父亲的火气。

“作为一个哥哥,我们不在家,照顾好弟弟是你的第一件事。现在长那么大了,连饭都不会做。哼......”

听着最后那声低沉的“哼”,重重的落在我的心上,但是我却不知道这个“哼”是由于母亲的干涉而罢休不甘还是对我的不满。

于是在那天过后我就开始把心思放在厨房上,有一天父亲没有回来,我放学回家后,拿出同学送的一颗糖给弟弟,哄他在家门口吃糖,于是我就偷偷的穿进厨房,仿佛也在害怕弟弟知道我的举动。我特意看过母亲煮饭的过程,我学着母亲先用米缸里拿一个竹筒把米舀起白花花的大米放进锅里,我记得母亲是舀了两下,然后放水进锅里淘米,淘了两次后我就愣住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放多少水进去煮才合适,于是我就随意的放了两勺水,没有少其实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然后我用力抬起过,踩在事先放好在灶台前的凳子,有好几次都差点摔了下来。但是我咬着牙还是把锅放进了灶坑里,两只手臂却酸得龇牙咧嘴。我开始点火烧材,但是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不知道今天的那天的材火哪条神经搭错线,不是点不着就是一大把浓浓的烟熏得乌烟瘴气,令我热泪盈眶,灰头苦脸。

终于过了半个小时,我以为饭要熟了的时候,父亲和母亲挑着担子从地里回家,正好看到我满脸都是黑色炭灰。看着还在冒烟的灶台和父亲的目光落在微微跳动的锅盖上,我心窝忐忑不安,提到了嗓子卡,父亲定定的看了十几秒,但是我却觉得仿佛过了很久,正要等待父亲的怒声的我,却迎来了父亲平淡的声音:“这是你做的饭?”

我呆呆的看着父亲,不由自主答道:“是的。”

父亲此时却突然露出一丝笑容,“那正好啊,你母亲刚从地里回来也累,正好不用做饭了。”后来父亲去打开锅盖的时候,我分明看到父亲手中的勺子舀起的饭是怎么样子的:最下面的一层黑黑的烧焦饭,中间的还可以明显看出米粒的模样,最上面的那层还有水,呈现出粥的成分。瞬间,我惊呆了。

可是父亲却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叫我去照顾好弟弟,自己和母亲在厨房忙碌,看着他们已略显佝偻的身躯,五岁的我已然感到一阵需要保护他们的强烈的决心。

在吃饭的时候,我没有看到我做的饭,却在鸡棚里隐约看到了一些。父亲并没有责骂我,而是详细的教我做饭的要点,几次叫我去看母亲是怎么做饭。还有好几次,我都做出了神奇的“饭”,但是却不是能放在餐桌上的饭,我看到母亲欲言却止的样子,突然想到了被我报废的大米大概有了好几斤,那几斤大米多么重要,足够我们一家吃上两三天了,对于我们那时的家庭状况来说是何其奢侈,可是父亲却是只言未语。

也是从那时候起,只要我想学的东西,父亲都会尽力去帮助我,教导我,炒菜、缝洗衣服、骑自行车......直到我能做出像模像样才会放手让我独自去思考,去实践。为此,母亲虽然没有当着面说什么,可是叹声却多了不少。

四、叛逆的青春

十二三岁的少年,是青春期叛逆的季节,倔强的我与刚硬的父亲终于擦出了火花。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感觉和状态,青春是美丽的,却饱含着无奈的烟火。

叛逆的青春,总是无缘无故的与父母碰撞出莫名的火花,为了一点芝麻小事我可以炒出彗星撞地球的轰动,为此,母亲伤神费气了不少。

记得和父亲的第一场“大战”是在一个夏天的晚上,村子里几个小伙伴们来找我出去玩,当时夜色已深,但是我根本不在乎,今晚我出去后就没有打算回家住。但是父亲却没有同意我夜不归宿的行为,他也许也能猜到我们要去做什么,最后我和父亲吵了起来,起初我还是有些畏惧的,畏惧父亲的权威,或者是他高大的身影。但是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线,被激起了脾气和看到小伙伴们在门外偷偷看的我,竟然第一次爆发了起来,然后留下怔怔发愣的父亲在桌子旁站着,看着我像是打了一场胜仗的将军带着士兵威武离去。现在想想那时多么的.可笑,但是父亲硬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后来听母亲说,我的每一次夜不归家,父亲就开着灯等到深夜一两点钟,有时候关了灯还在桌子边抽烟,或者躺着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安心入睡。只有第二天见到我平安回来的时候,紧皱了一夜的眉头才得以苏展开来。

直到后来我才觉悟,父亲和母亲的年华流逝最快的时候不是他们的青春时期,而是在他们的孩子的青春时期。在我们青春期前前后后的短短的十年里,他们的头发花白了不少,皱纹渐渐的推起,如沟壑般,憔悴的面容,挺拔的腰杆已经偷偷的垂下,撑不起一片天。

青春期的年华给了我太多的成长和礼物,但是却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父亲和母亲的身心。这不由得让我想到与恶魔的交易,仿佛这就是父亲与恶魔的交易,他们是失去了很多,换来了我的充满个性的青春。

但是父亲也有严厉的时候,不管我是多么的任性,怎么激烈的反抗,始终逃不出父亲的天。

有一次我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手,我疼的掉下了眼泪,低声的哭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疼哭了还是害怕被父亲知道而哭。后来有人去叫父亲过来,我怯怯的不敢看父亲的脸,但是他并没有生气,而是气喘吁吁地上前查看我的手臂,然后马上抱起我跑向村子里唯一的卫生所,那里有一个老中医。老中医看了我的断手直摇头,看的我父亲不敢大声喘气,憋得满脸通红,老中医说他也不能确保他这里的医术能不能完全医好,建议父亲带我去镇上的医院治疗,后来老中医认真的为我上药包扎,就把我们打发回家休养了。那一晚,父亲有一个人在屋里一夜未眠,抽着烟徘徊在狭小的屋子里。我知道他在为我的伤忧心,当夜回来我就一直喊疼,看起来并没有像好的样子,父亲又想到老中医说的话,心里始终放不下。

但是我知道,家里并没有多少钱了,还有半个月弟弟又要上初中,我这里如果要去镇上的医院治疗的话肯定要花费不少钱,要么送我去镇上的医院治疗,要么弟弟拿着这笔钱去上学,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父亲犹豫思考了一个晚上。

毫无疑问,父亲选择了带我去镇上的医院治疗,我看着弟弟沉默的样子,还有为自己操心的父亲和母亲,我小声却坚决的拒绝了父亲的决定。我记得那天父亲拉着家里唯一一辆高大破旧的28寸自行车出去,阴沉着脸,喊我做到后面然后去镇上。我赖在屋里没有出去,母亲也急着哭了,直到父亲狠狠的摔下他心爱的自行车,怒气冲冲冲进屋里,扇了我一个巴掌,感受着脸上的疼辣,我哭着问父亲我去治疗了弟弟怎么去上学。然后他愣住了,过了几分钟后他依然拉我出去,尽管我激烈的抗议,但是一只手被父亲的手紧紧的握住,就像是一个铁钳紧紧的咬住,疼痛却又不能甩开,我的抗议并没有丝毫效果。后来弟弟也真的没有能按时上学,直到过了半个学期父亲东奔西跑凑足了钱后,又放下可怜的尊严四处求门,才又让弟弟进了学校。为此,弟弟的青春也给这个家庭不少的叛逆。

五、无情的岁月

岁月就像是一把无情的刻刀,在父亲的脸上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皱痕,双眼渐渐的迷失了颜色,浑浊布满了他的眼膜,曾经挺拔的腰杆也在岁月阵阵的打击下变得不再挺拔,现在挑着一担谁也要停下好几次,一路洒水一路气喘。

渐渐地我离开家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个月到两个月,到三个月,最后是半年,但是我能习惯没有父亲的日子,父亲却还不能习惯没有我们兄弟的时光。打电话回家的时候,父亲的话总是少的,生活上的事并没有母亲那般啰嗦,告诫着我们做人要凭着良心,要做一个好人就行,自己的事自己要决定,自己负责。但是母亲总是能说个不停,说父亲总是望着你们在院子里玩泥巴的角落发呆,或者望着你们在北方的学校抽着烟,有时候晚饭喝了点酒,会说着北方的娃会不会冷了,北方的人好不好相处,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去北方读书离家那么远无亲无故的……听着母亲说着我不知道的父亲的另一面,我不禁觉得好笑的同时却偷偷的落了泪。

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不再对我发脾气了,很多事依然在沉默着,但是却对母亲说得更加多了,我不知道我们有着人们口中的代沟还要保持多久,我们的话依然那般少和短暂。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一次回家的时候突然看到我愣住了,他说娃快点过来给我拔拔黑头发,这几天怎么回事啊又长了几根,多难看啊!我紧紧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泪水跑出眼眶。这句话是多么熟悉我,多少年前了,他应该会是这样说的,娃啊快点过来给我拔拔白发,这几天怎么就突然长了白发呢,又不是真的老了。

六、《父亲》

无数次听着唱着筷子兄弟的《父亲》抹了泪,一个一个带着回忆的音符狠狠的砸进心窝,扎进脑海深处的记忆里,激起一层又一层泪花。

“父亲”这个带着传奇色彩的词,多少个日夜隔着一条代沟去遥望,不敢去触碰不敢去打破,只有任时光在沟里流淌。快过年了,我和弟弟约好,我们过年一起回去。父亲不要我们什么钱财,只要我们多回家看看,这是母亲在电话里不止一次说的。不管我们有多大出息或有多窝囊,我们始终只是他的孩子。

他说他老了,只想我们能抽出时间多陪陪他,看着他的弱小,我多想对他说:父亲,我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了。

篇3:父亲经典散文欣赏

父亲经典散文欣赏

几年前,医生就说父亲心脏不好,要好好保养。可是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根本不像一个病人,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病人,里里外外的所有家事,父亲能干的都自己坚持干,很少听我们劝说。

如果不是接二连三的犯病和住院,父亲是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住在重症病房里的父亲,疼痛和各种精神的压力,如同打不完的点滴、服不完的药片一样,硬生生的把父亲折磨到骨瘦如柴,甚至沉默不语。

当医生给父亲罩上氧气的时候,我知道父亲的身体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上山爬坡了,健步如飞的那个父亲,只有记忆里才会清晰。我不相信,一生受尽清贫的父亲,生在深山里又把挺直的脊梁弯曲在深山里的父亲,还未享用几天清福,就要拖着疾病的躯体,就要用顽强的毅力,去支撑这弱不禁风的生命!

为了平息器官带来的灾难,父亲把很多的时间花费到了医院。而我,也只能把刚刚开始明白的孝心交给打针吃药或者依旧不舒服的父亲。

随着病情的渐渐恶化,父亲发病时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呕吐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更长。医生说父亲除了特别注意保暖,还应当严格控制饮食。我知道,父亲一直以来饭量都很好,在短时间内节制饭量,父亲一定很不适应。后来也正应了我的预想,经过治疗稍稍好起来的父亲,对吃的欲望很强烈,他想吃火锅,想吃羊肉泡馍,想吃烤薯……人生当中的两难,真真实实的挡在我面前,不买,父亲会很馋,买了,他很难消化,哪怕一点点。

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决定满足父亲。因为我害怕父亲的心脏会承受不了不规律的房颤而停止跳动,我害怕我会给父亲和我自己都带来不可弥补的遗憾,所以我决定冒险。我尝试着小心翼翼的买给父亲想吃的东西,一次、两次、好几次……

父亲每次都是很开心的享用,但是这些食物终于给他的器官造成了很严重的损坏,疼痛如夏日雷雨交加一般包围了父亲,面对呕吐不止的父亲,我一次次泪眼迷离,悔青肠子一样的自责。我以为,父亲会在这样的折磨中,和所有的人世情缘说再见,我以为,我久经争斗的成全,就这样要为父亲的生命画上句点。

父亲摇着头,他不听我的自责,他说是本身要疼着,与吃过的无关。我知道,父亲不是不愿意承认,而是怕我太为难。

好在是医院里,好在剧烈的疼痛和一整夜的呕吐之后,点滴和药片又一次控制了父亲的心房颤动,也平息了呕吐和疼痛。看着沉沉睡着的父亲,我百感交集,想着这一路走来的白色生涯,父亲所有的灾难,还有难以预料的'种种明天,生命,该怎样平衡,才能两全其美?或者,所有该经历的,都已注定。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点滴的液体伴随着父亲均匀的鼾声,把时间一分一秒的浪费掉,浪费在满世界的白色和不规律的病魔中央,所以,哪怕这片刻的安然沉睡,都显得无比珍贵!情不自禁的双手合十,感谢医护人员,是他们竭尽全力的治疗,感谢这些悄无声息的液体,是它们不停息穿遍父亲的血液,才慢慢的抚平那些疼痛的神经,也稍稍平息了一颗左右为难的子女心……

经过一个月的治疗,父亲勉强可以出院回家。回到家里的父亲,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听话,我说不能吃的他便不再提念。我看见,父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沉默,器官带来的疼痛如影随形,而他,只是默默承受,坚持生活自理。也许,生命本是一场独行,病中的灵魂又格外空寂。我心疼父亲的安静或者挣扎,却无可奈何不能用任何方式替代他老人家的灾难,除了默默陪伴,一颗子女心,仿佛陷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真的不愿意相信,父亲就这样等着,等着鲜活的生命从此败落。可是,不认任何医药的疾病,焦急也无济于事,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所有的煎熬,熬过还可以看见日月星辰的每一寸时光。

姑母看望父亲时带来红枣,是新鲜的那种,我看见的时候,父亲已经剥了皮准备往嘴里送,因为红枣特别不易消化,所以我几乎用抢的方式从父亲手里夺回那颗小红枣,扔到垃圾桶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因为我知道,父亲该是多么委屈和难过……

篇4:父亲外散文欣赏

父亲外一首散文欣赏

头发变得稀疏,腰身逐渐佝偻

父亲正在慢慢老去

像一棵老树,来不及抱一抱

落叶纷纷飘在了空中

他曾经多么英俊、年轻、潇洒

小时候,那个经常把我

举过头顶的男人,时光,毫不留情的

在他的额头刻下了一道又一道

皱纹,还有,比皱纹

更加沧桑的往事与回忆

父亲老了,他在电话中要么沉默

要么絮絮叨叨地重复着

生活的点滴

我学会了聆听,不断地安慰

我的血管里流淌着他

年轻时的血液,却不能阻挡时间

在他头发上刻下发白的记忆

父亲正在慢慢老去

我在翻看他年轻时的照片,那个

挺拔的男人,不服输的'男人

在泛黄的相片里,在时光的另一侧

用一生的荣耀,告诉我

一个人的苍老,可以如此优雅而平淡

故乡并不遥远

无论我走在哪里,故乡都会

在我眼前浮现

故乡并不遥远:

苍老的双亲,童年的小河

河边洗衣的少女

抡起的棒槌,一下子就让我

回到了一粒尘土里的怀念

雪花盛开在窗前

清风是一支画笔,画出眼前

雪白的世界,那里

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正

穿着旧棉袄在雪里狂奔

故乡端坐在我的心上

我听见母亲正在唤我的乳名

一觉醒来,满眼的泪水

告诉我

故乡,在心底围起了一个圆

而我,是一盏耗尽灯油的煤油灯

有些古朴,有些怀旧

篇5:散文欣赏儿时记忆

散文欣赏儿时记忆

我们居住的地方叫下(方言读哈)街,院子很窄,很长,父亲兄弟四人,在狭长的院子,一家一屋,谓曰锅连炕。1970年代,在我们哪里是很普遍的院落。一大家有争执,有团圆。但对于我们这些堂兄弟姐妹们,更多是热闹。

出门向南直走,有一个很长的坡,坡东底角,有我们最爱的乐园,南门涝池。由于地势的缘故,夏天一下大雨,所有村子排出的水,都自然的浩浩荡荡流向那个池子。我们两个大队都是临街而居,所以大大小小10几个村组,都住得很近,自然田地就离大家比较远了。上地干活,太远,并不是我们所向往的,这里才是我们的天地。我们有一个叔,年龄和我们相仿,特别会耍,是我们的头。池子里,带我们浮水,抓蝌蚪,我们老家叫皇马骨头,字写的不准,就是这个意思。用春媳妇(一种小昆虫),吸引青蛙上钩,然后用泥巴包住青蛙腿,在田野里弄火烤熟吃,现在想起里,真是可恶。我这个叔当时可是我们的偶像,他能上树抓住知了,烤着吃,开始我们不敢,他夸张的表情,让你不得不想尝一口,知了肉确实好吃,我们当时还是穿开裆裤的,那管这些,从来不想是否干净的事。野炊的时候,谁回家偷油,谁回家偷馍,偷盐,大家都听他,他还是爬树的高手,特别高的树,他走过去,上肢环抱着树,双脚盘旋,蹭蹭,一会就上去了。你不得不服。( )

只有在一起上学后,我这个叔的形象才“毁”了。他天生是好玩的小孩,上课眯眼瞌睡,记得三年级开始写作文,他的一篇题目《上学路上》的作文,是这样写的,“我吃罢早饭,我去上学,我走在路上,我碰见一只狗,我被狗咬了一口,我把狗打了一石头,狗跑了,我走了”。被老师广为宣传,我们作为侄子,很受辱呀。现在想来,他写的多平实,而我们都是胡编的上学路上,碰见拉架子车的上坡,推车做好事等等,只有他没有瞎编呀。

从我们家院子出来,斜对门有个食品站,当时哪里就是屠宰生猪的地方,我们那个镇买肉都要在这个食品站买。但是带给我们的却是腥臭。杀猪的血水、脏水,就排在我们家院落斜对门一个水泥池子,同时也带给我们孩子们一些乐趣。我们在那里用带钩的杆子,捞猪膀胱,捞起洗干净,用嘴吹大,当球踢着玩。就在不好闻的路边,我们滚铁环,雨过天晴的时候,玩泥巴,现在想起来全是乐趣呀,想不起那个不好的味道了。记得我的一个堂弟,在那个水泥池旁,捞东西,大冬天,不小心还掉进去过,那个脏呀。

娃娃爱过年,那时候,我们孩子最盼望的时光,就是过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们才会到食品站,去割几斤肉。平时是不敢奢望的,能有下锅菜吃就不错了。过年还可以有新衣服穿,黄的确良,蓝咔叽,何等的骄傲。正月里走亲戚,路上全是人,真正的走,不像现在坐车一会就到,走的艰辛,走的快乐呀。过年那个美呀。

“米米茂,上高窑,高窑高……。”“猴娃猴,搬砖头……”,这些简单质朴的童谣,至今让人梦回心绕。麦子快熟的`时候,几个小伙伴在田地里烧麦穗吃,就是我们最好的美味。割猪草时,折几个杨树细枝盘在头上当做迷彩帽,就成了威武的民兵。抬起一只腿,一只脚着底,分成两拨人斗鸡,最后还剩下还有两只脚都不着地的一方人就是胜利者。麦草堆里摔跤,翻跟头,是现在孩子无法体会到的自由,张牙舞爪挥舞着两个玉米杆,就变成了双枪陆文龙。烂的没有封皮的小人书,我们叫画书,是我们同年最好的精神食粮,还有用土疙瘩和别村的小孩开火,让我们体会打仗的乐趣,一切的一切,既是那么模糊,又是那样的清晰。

很想回到那个苦涩,无忧的童年,那一片干净的天空,那么清澈,多少次在梦里找寻着他们……。关中人,性子急,对小辈说话,碎碎的事,像吼一样,我是家中老小,那时的我,很是害怕,谁都可以吼我,不喜欢别人吼着指挥我,很希望有个比我小的弟弟或者妹妹让我吼着指点,哈哈,现在好怀念那些吼声,这些都去哪里了……

篇6:我和我的父亲经典散文

我和我的父亲经典散文

一直想写写我的父亲,但是每次提笔,都感觉到父亲这个称呼太过于沉重,无从下笔。父亲在孩子的眼里就像是一座厚重的大山,又像是一片广阔的海洋,还像是肥沃的田野,给人以力量、智慧和营养。在父亲七十一岁生日来临的时刻,我终于下定决心,把沉积在我内心深处的关于父亲的记忆,一一捡起来,拂去历史的尘埃,露出亲情的本真,祝福我的父亲健康长寿。

从小到大,我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总是聚少离多,而见面后的语言交流也不多,我更多地是从父亲的行动里感受他的爱。正因如此,对于父亲每次爱的付出,我感受得更加深切;在我人生几十年的长河中,总有一些令人难忘的浪花印在记忆深处。

我上小学时,父亲在县城上班,周末的时候才回来一次。因此我对父亲的印象是“周末父亲”。也许因为不天天见面,心里倒充满了期待。父亲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一些“礼物”,让我欣喜不已。所以每到周末的那天,都是我最兴奋的时刻,盼望着父亲早点回来。我印象最深的“礼物”有两个:一个是小儿书,一个是表面焦黄内里酥软的面包。小儿书也叫画本,是我那时唯一的课外读物。每次从父亲手中接过小儿书,我都会如饥似渴地趁天黑前,趴在堂屋门前的石桌上一口气看完。有时连饭也顾不上吃,睡觉的时候还要抱着它们进入梦乡,在梦里还在幸福地笑着。我印象最深的有《小兵张嘎》、《火烧连营》等画本,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也许我的那点文学细胞就是那个时候培养起来的。

再一个礼物就是香甜可口的面包了。在今天看来,也许一个面包不算什么,只要想吃,随处都可买到。但是,对于八十年代生活在农村、连白面馒头都吃不上的孩子来说,面包具有很大的诱惑力。每次我都是先用舌头舔舔金黄的表皮,然后把面包皮一块块揭下来,小口小口地品尝,心里美滋滋的。当然,我是舍不得一次吃完的。在家里,我最小,倒也没有人给我争。所以,我就会把它们放起来,每天放学后拿出来品尝一点,延续着面包带给我的幸福和快乐。对于面包的喜欢,直到现在,我看到那焦黄的面包,还会驻足观望,有时也会买上几块来吃。这也许就是少年时留下的馋病吧。父亲话不多,看我吃面包时,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有时还会问我“好吃吗?好吃的话,下次还给你买。”我只有一人劲地点头“好吃,好吃。”于是那焦黄香甜的面包,就充满了我少年时代的天空,成为我少年时代的美好愿望。

暑假的时候,我有时会跟着父亲到县城他的工作单位去玩。父亲在县一中工作,每天吃饭的时候,父亲会用饭盒从食堂打来饭菜,里面竟然有白面馒头,还有很好吃的咸菜。到现在我都记得,那是一种圆柱形的“机器”馒头,和老家的不一样,很好吃。为此,我专门跟着父亲到食堂看了制作过程:师傅们把面粉和水加到一个机器里,搅和匀了,再把面放到方形的开口容器里,开动机器,面往下走,在一个圆筒里就出来圆柱形的馒头,然后切开,等够了一屉,由两个工人师傅抬到一个很大的盛有水的大锅上,一共要摞三四层,才又盖上一个竹编或草编的盖子。等烧开了锅,笼里冒出了蒸汽时,一个个长得像是白胖胖的小娃娃的馒头就出笼了,香味飘满了整个食堂。那时我就想,以后也要上这儿来上学,能够天天吃白面馒头。怀着这个小小的愿望,初中毕业时,我果真以优异的成绩从乡镇中学,考到了县城一中,吃上了白面馒头。不过这时候,父亲却调回乡镇工作了。

父亲是个勤劳的人,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单位都是闲不住的人。周末回家休息的时候,如果是春天或夏天,父亲就会带着我和哥哥,给家里的树和花儿浇水。我家里院里院外,有好多树,有梧桐树,有枣树,有松树,有榆树,有石榴树,还有莲子树。春天来的时候,父亲就拿把锄头,围着树根先刨出一圈土来,把挖出来的土垒成坝,围着树根形成一个深的水窝,然后把从井里打来的清水,缓缓地倒进去,清水一边倒,一边往地下渗。父亲告诉我不能倒得太快了,否则水溢出来浪费了,树根还没喝透。当然从井里挑水的活由哥哥来干,我小就跟着父亲浇水,看着树“喝饱”了以后,再把刨出来的土填回去,减少水份蒸发。父亲告诉我:因为我家住在山头上,地下的土壤很薄,树木的根系很发达,一般长得都很长,在春天来临的时候,一定要让树“喝饱”水,积蓄好能量,才能长得旺盛。父亲的这些言行,无形之中对我今后的行为都产生很大影响,比如,我也非常喜欢树木花草,我也非常勤劳。

父亲的勤劳不但表现在家里,在学校里也依然很忙碌。因为父亲分管后勤工作,当他调到乡镇中学时,看到食堂旁边有一块地,就动起了心思,想把它们利用起来,种些蔬菜。一来可以降低伙食成本,二来可以改善下老师和学生的伙食。说干就干,工作之余,父亲和食堂的工作人员,就把地收拾得像模像样了。起了几个畦子,用树枝搭起了木头架子,分别种上茄子,豆角、辣椒、西红柿、黄瓜,靠墙的地方还种上了南瓜等。小小的菜园里每到夏天和秋天,就生机盎然,长长的豆角,紫色的茄子,翠绿的黄瓜,青青的辣椒,圆圆的或长长的大南瓜,各种蔬菜一茬茬的结得很是丰收。这些自产的蔬菜,不但改善和丰富了学校食堂,节约了学校的开支,那结的南瓜,尤其高产,除了食堂用之外,多余的就分给学校的老师们,带回家去吃。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喜欢父亲的菜园子,课余喜欢到菜园边上转转,和忙碌的父亲打个招呼。每次去学校找父亲,我就会感受到老师和同学们对父亲的那份亲切。为此,我心里很是为拥有这样的好父亲而自豪。好多学生和老师毕业后,交流起对学校的记忆的时候,大多都会提起父亲和他的菜园。

后来,我到了县城上高中,父亲却回到了家乡的镇上工作。他能天天回家了,我却只能每周甚至一个月才能回家一趟,和父亲还是不能经常见面。自己长大了,也不再惦记着父亲的礼物了。在这里,随着生活条件的好转,自然能够天天吃到白面馒头了,也算是圆了小时候的一个梦想。由于学业忙碌,有时会忽略了父亲的存在。只是每次回家时,会听到父亲的教诲,要求我要集中精力抓好各科的学习,不要偏科,要听老师的话,别顶撞老师。在高三紧张的学习时,父母也从来不曾去看过我。只是在每次回校的时候,父亲会叮嘱母亲多给我带些有营养的东西,其实也不过是腌制的咸鸭蛋,给我劳累的大脑补一补。而不像城里的同学,能经常吃些排骨、鸡、鱼等肉食,补充急需营养的'大脑和身体。

在高中阶段,父亲唯一的一次去看我,是在高考前夕,为了我报自愿的事。他和母亲还有姐姐,来到学校看我。已经参加工作的姐姐建议报考她所在的城市的大学,毕业以后好安排工作。我其实那时也没什么目标,满脑子只有学习,并不知道有什么大学,也不知道什么大学的什么专业好。父母的意见也是,只要考上学,什么学校都行。临走,母亲给我又留下了一大兜咸鸭蛋。这就是父母对我最实实在在的关心和帮助。

在我成长的历程中,虽然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交流也很少,但是内心里我是爱父亲的,父亲也在我心中有着很重要的位置。第一次感受到父亲对我很重要时,是在10几年前父亲的一次大病。当我接到姐姐的电话,说父亲生病住院时,泪水充满了我的双眼,当即向单位领导请了假,想着立即飞回到父亲的身边,真怕父亲有什么不测。当我在医院里,看到父亲因生病一侧身体不能动,见到我时只能激动却无法用语言表达时,我的心难过极了,我大声喊着“爹,我来看你了!你怎么了?”随后抓住父亲的手大哭起来。平静下来之后,我站在床边,握着父亲的手,一直不肯放开,怕父亲离我而去。听姐姐说,父亲是在老家参加宴席时犯病的,幸好那天人多,发现的及时,采取的措施也很有效。在医院里医生及时地把血管冲开,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

那几天,我一直待在医院,陪伴在父亲身边。姐姐让我回家休息休息,我也不肯离开父亲半步。晚上我就在父亲的床边摆了两张椅子,躺在上面。病中的父亲心疼我,把他的被子搭在我的身上。直到一周以后,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父亲恢复的很好,手脚听使换了,面部也正常了,还可以说话了,我的一颗心才终于落地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心里对父亲的牵挂也多了起来。每周我都会给父亲母亲挂个电话,报个平安,更重要的是从电话里可以知道他们身体的健康情况。如果哪天忘了打电话,第二天是一定要补上的。可是每次打电话,又实在没几句话可说,一般两三分钟,可是和母亲打电话却可以说上半个小时。在电话里,父亲还是像以前一样,给我一些“教诲”“要好好工作,和同事搞好关系,勤快些,别顶撞领导”等,我也是只问问父亲身体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之后就无话可说了。

这就是我勤劳的父亲,一个我深爱的和深爱着我的父亲。古稀之年,身体依然硬朗,还坚持每天外出活动,到哪里都以乐观的心态生活,用真诚和勤劳赢得新朋友的喜欢,快快乐乐过着简单的生活。在父亲的生日来临之际,真心地祝老父亲身体健康,身心愉快,生活幸福。

篇7:优美散文欣赏:蔬菜和我

提及蔬菜和我,得提前申明一下,我既不是菜农,也不是卖菜的商贩,甚至现在的我连一块巴掌大的菜地都没有,只得整日吃着疑似或确实沾满农药的蔬菜,来摄取身体所需的微量元素或者其他什么素,而且别无良策可言。

青海本来就属于高寒地区,所以种植蔬菜就有很大的局限性,近几年我们还是托了厄尔尼诺的洪福,才开始有了自己的蔬菜种植基地和自己的蔬菜品种,这要是搁在三十年前怕是做梦都不会梦到的事情。

我到六岁那年才真正吃过一次除过土豆之外的蔬菜。那时候我和父母还住在牧区,和面粉一样都作为主食的土豆,是由住在农业区的爷爷奶奶提供的。当时我们这里流行着这样一段话“早上煮洋芋,中午炒洋芋,晚上到了,生活改善了,吃上洋芋然饭了(土豆和面粉和在一起做的一种糊状的食物)”!

记得那天是中秋节,由于我们回族不过汉族的节日,所以吃的一切照旧。我家隔壁的大叔找的是甘肃那边的女人,正好那位大婶节前回了一次娘家,回来时从甘肃那边带来了整整一大布兜蔬菜和水果。大婶又很慷慨地给我们送过来了几个苹果,还有一些茄子和辣椒。可这就是这些个茄子和辣椒让我母亲犯了难,她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蔬菜,就更别说怎么把它们变成美味了。后来还是大婶过来和她拉家常,才知晓我母亲之所以无动于衷的窘迫。于是就上手一边耐心地教母亲怎么炒这些菜,一边讲述着她娘家那边各种琳琅满目的蔬菜长势和样貌。可我和母亲听得是目瞪口呆,当时就感觉是在向我俩讲解原子弹的构造一样迷茫和无奈。

辣椒炒茄子终于出锅,那紫色的茄子和绿汪汪的辣椒和肉片炒在一起,简直就是人间美味了。辣椒特别地辣,我一边大口大口地吃,一边嘶嘶倒吸着凉气,脑门上布满了汗珠子,可即使是辣得舌头像针扎一样地疼,我还是将整盘菜吃了个底儿朝天,最后还仔细地用冒火的舌头将盘子舔得一干二净后方才罢休。倒是我母亲嫌菜太辣了,没吃几口就搁下了筷子,呵呵,正中了我的下怀!

吃过了这样一盘美味的炒菜后,我便日日怀念那份让人垂涎的味道。牧区除了吃不完的肉食,还有取之不尽的奶制品,母亲会常常在煮完牛肉的汤里,下上肉块、土豆条、面条和牛奶发酵后熬制的一种类似于奶酪的“豆腐块”,俗名“曲拉”,虽然我已经忘记了那种食物的味道,但现在想想实在是难以下咽。这些单一且高脂肪的食物可是让我饱受了便秘的煎熬,但每次祖父来给我们送生活用品的时候,他看到我红扑扑的小脸蛋就会很高兴地捏一捏,还摸着我的头夸我又长高了不少,说再过一阵子就可以带我去农区上学了。

祖父他们是受了饥寒之苦的一代人,像那种顿顿有肉的日子简直就是一种奢侈,他总喜欢以是否能吃肉来衡量一个人是否健康或有魄力。他说大姑小时候怎么怎么样能吃肉,那时他们也是住在牧区的,到走不动山路了才要求场领导调往了农业区。家里一旦断了肉食,大姑就闹上了,说要是再不给肉吃,就把用来扯帐篷角的皮绳煮了吃。我不知道大姑究竟尝没尝过煮皮绳的味道,但他的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夸大姑很厉害,很有女汉子风范。1708178500.jpg

将近七年的草原生活是我今生最难舍的记忆,虽然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但草原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地刻骨铭心。快要离开草原的我,整天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舍不得丢下放牧的父母,也舍不得丢下宽广的草原,虽然它带给我的多半是寂寞和清苦,但生于斯长于斯的情结却牵绊着我幼小的心灵。但又想到马上就能去上学,还有人能陪我玩,我就又变得活泼起来。在草原,特别是在夏季草场,两家帐篷之间的距离,是绝非我这样一个孩子能随意走动的,父母去山里放牧时,陪在帐篷边能供我玩耍的,只是两只母亲养的老母鸡,它们当时既是我的朋友又成了我的玩具。

我离开草原的心情变得渴望而焦急,牛奶,羊肉,酥油,还有“曲拉”,我算是吃出苦头来了。不像现在的小孩子都不喜欢吃蔬菜,那时的我是多么渴望吃一碗绿油油的蔬菜啊!

终于挨到了秋天,我跟着祖父回到了农区,开始了我的学生生涯。

农区的条件真是不要太好了,不仅吃的丰富还可以种很多的蔬菜。到了春季播种的时候,祖母便在菜地里叠起几行土埂,再用木搓衣板死命地拍打,她说拍得越瓷实长出来的萝卜个就越大,于是她和祖父光是拍萝卜埂就要拍上半日,等拍好后就可以下种了。在埂上用手指点一个小坑,里面放四五颗萝卜籽,然后再掩上土,过不了几日土埂上就会冒出一小撮一小撮的萝卜嫩苗来。除了萝卜,祖母还会种上小油菜,芫荽等蔬菜。我一放学就会跳进菜园子里去看那些让我心焦的菜苗,只盼着它们能快快长大。

到了夏季,萝卜长得已经有大拇指那样粗的时候,祖母就开始间苗了。她每次去菜园间苗时,我就会很殷勤地在菜园门口等她。等祖母从里面抱出来一大怀的小萝卜苗,然后放在牛槽里,赏给家里的老黄牛傍晚回来饱餐一顿时,我和姐姐便立马跳进牛槽,拼命翻找大个的萝卜,麻利地拧去萝卜叶,将小萝卜一个个放到口袋里。等将所有的萝卜都尽收囊中之后,在门前的小河沟里洗干净再剥了皮,就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尚未成熟的萝卜,吃起来又脆又甜,一点辣味都没有。

到了晚上就会有芫荽、小油菜或是嫩萝卜叶,绿汪汪地点缀着诱人的汤面,我端起饭碗就会想起还在牧区吃苦受累的父亲和母亲,有时候吃不了半碗就会一个人偷偷躲起来抹眼泪,我那时多希望他俩也和我一样能吃到这么香的饭啊!

快到秋天的时候,油菜已经结荚,萝卜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青海的气候不好,长成一个不容易,所以菜园的萝卜很是珍贵。可家里的萝卜珍贵,不还有别人家的嘛!和祖母一样是种菜高手的,还有一位姓聂的奶奶,聂奶奶家由于院子小,就把菜种到了我家门前的自留地里,这真是天赐的好机会啊。我们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没事就总爱往聂奶奶家的菜地钻,偷着拔几根萝卜,拽几根芫荽是常有的事,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几乎都干过偷拔别人家萝卜的坏事,也没少挨过大人们的打。那位脾气不好的聂奶奶就很多次吵到我家大门口,指着我祖母的鼻子就是一通臭骂,祖母总是一边赔不是,一边伸开双臂将她拦在门口,她恐是害怕聂奶奶要让我这个小偷儿“认罪伏法”吧。

巧的是去年我在银行又遇上了这位聂奶奶,她已经是到了耄耋之年的人,由她大女儿陪着,枯瘦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我大声向她问安,时隔三十多年,她显然已经认不出我来了。我说我是谁谁的孙女,是家里的老四,她还是很茫然地摇着头,当我笑着告诉她我就是小时候爱偷你家萝卜的那个时,她甚至是不加思索地张着没牙的嘴,笑呵呵地冲我点着头。我这个小偷藏了这么久,总算是在她老人家面前认下罪了。

等快收油菜的时候,我亲爱的父母就真的回来了。他俩是担心日益衰老的祖父母,再无力照顾这么一大家子人,索性交了牛羊,调回农区承包了一百亩油菜地,也是回家尽孝来了。当我放学回家,看到院子里他俩搬回来的那些熟悉的家什,和他俩熟悉的身影时,我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我终于又可以和他们在一起了,他们也终于可以过上有菜有肉的日子了。

母亲回来时正是农历八月十五前夕,霜冻马上就要来了。她和祖母就整天泡在菜园里忙着收菜,光是收大白菜就得花两天的功夫。祖母种的是一种叫“牛腿邦”的大白菜,是专门用来腌制的。等把大白菜洗净空完水分,腌够了满满两大缸祖母才算是安心,这两大缸酸菜,够我们一大家子人吃上一冬的了。

腌完酸菜祖母还不闲着,她还要把摘下来的萝卜叶,编几辫麻花辫的大辫子,然后吊在后房檐上让其慢慢阴干。等到了冬天,饭里没一点绿星的时候,她又把干萝卜叶取下来,用水泡开后放到汤饭里。说实在的那种味道确实是不敢恭维,但那星星点点的绿意,是让我们在荒芜破败,苍白无力的冬季里,不至于失去了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和信心,也是我们对父辈们苦难岁月的一种缅怀吧!

等油菜籽被尽数收回来时,场里就会安排好几辆大汽车去张掖拉菜了,这是场里和全场人民一年中当不可或缺的大事情。从汽车开动到再拉回来满满一车蔬菜,少则三五日,多则八九天,这段日子大人小孩都过得很焦急,天天盼着去拉菜的人能早点回来。

当满载而归的大汽车打着喇叭“嘟嘟,嘟嘟”满载而归时,全村人都围在汽车跟前,一边向司机打听今年张掖那边蔬菜的收成,一边三五个壮汉帮队长和管理员爬上高高的车顶。队长手里拿着小本一家一家核对,管理员便一点一点地往下放菜。那时候我们吃得是供应粮,拉回来的蔬菜自然也是场里供应的。一家一大捆大葱,按人头一人三个大白菜,还有一家一袋青头萝卜。这种萝卜和我们的土品种不大一样,水分多熟得快,家里只有包饺子或是做熬饭时才从窖里取出来吃,平时只吃自己种的那些。

等把菜抬回家,就把放萝卜下了窖,大葱将葱叶挽成一个疙瘩,一把一把平铺在布单上晾晒,最喜人的当属那些大白菜了,一个个圆嘟嘟,白净净地立在窗台上,细心的祖母将它们翻来覆去的摆弄着,等最外面的那层皮被晒干裹紧之后,就又把它们像抱娃娃一样,小心翼翼地抱到窖里,用布单仔细地盖严实了。这些大白菜是用来招待紧要亲戚的,待到来年开春天气回暖,怕是再也放不住时,我们才有了吃它的福分。

秋收冬藏,我贫瘠的味蕾也渐渐被填充得殷实起来,但冬季也是最难熬的日子。饭里除了干萝卜叶就再没了一点绿星,这时候酸菜就该上场了。当母亲把手伸进结满冰花的大缸里,移开压酸菜的石头,从冰冷刺骨的盐水中捞出一捋一捋,黄绿色的酸菜时,我不知是给馋的还是给酸的,口水总会从两面腮帮子往外冒,直到母亲分给我一小捋,我从酸菜叶上一口一口往酸菜根上嚼,那酸中带甜,甜中带咸的滋味,那嚼着酸菜发出的吱咯吱咯的声响,让我吃完了还想再吃。于是母亲告诫我,再管不住自己的馋嘴,就又得转回去吃白水面咯!

后来的日子,大棚里出来的反季节蔬菜成为了主导。外面是白雪皑皑,家里却能吃到绿茵茵的韭菜馅饺子;庄稼还没动身,绿皮红壤的大西瓜就已经摆在了桌上。当年我们的吃不起五分钱一斤的西瓜,但只要吃一回感觉整个夏天都是甜丝丝的。

如今的我们买得起一斤五十元的西瓜,却就是吃不出西瓜原来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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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8:父亲的借口散文欣赏

父亲的借口散文欣赏

自我懂事起,便记得父亲好赌。父亲年轻时,总说输掉的钱能在下一次赢回来,因此只要坐上牌桌他就久久不肯离开,有时甚至借钱打牌;父亲更为年长后还是爱赌,唯一不同的是每次赌完就在家里闷上几天,门也不出。事实就是这样,赌博永远像戒不掉的瘾。这次,父亲在我开学前夕,输掉了我的学费。

妈妈气极了地捂着胸口,用手指着父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父亲就那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你生什么气?你以为我不想赢?我还不是想着多赢钱给你们母女俩买点好吃的?”父亲的语气像是在责备我们不体谅他的良苦用心。可明显的借口就摆在眼前,任谁也不愿相信他的一番说辞。我无言地瞟向父亲,他却朝我瞪来,凶狠的说:“大不了不上学了!”

父亲一定是忘了当初我背上书包时他比我还要欣喜的神情,忘了我们在一起憧憬过的无数校园生活,忘了他曾说过“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大学”的话。

终是无言。

凑齐学费后,我的生活费就急剧减少了。当同学们吃着香喷喷的米饭时我只能在角落里吃着白馒头。这样的伙食持续了一个星期,终于到了尽头。周五放学回家便见到一桌丰盛的菜肴。父亲笑着接过我的书包,又拉着我坐到了饭桌前。他指了指碗,又指了指菜,示意我快吃,我拿起筷子却似有千斤重。当久违的味道又重现于舌尖时,我竟难过的想哭。这时父亲出了声:“这是我最近做事赚了点钱,所以今天买了点菜给你们下厨了。”说完又似不好意思般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啊,是我错了,我没能尽到一个父亲和丈夫的责任,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赌了……”父亲别开了脸不看我。我笑了,为父亲终于要脱离苦海而感到高兴。

时隔几年以后,我们家庭状况逐渐转好,父亲不再爱赌,终日为工作辛劳着。而我却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妈妈告诉我,几年前的`那桌菜以及父亲所说的赚的钱,是找朋友借来的,为的是让我原谅他。我的心瞬间像被猛地撞了一下,无尽的难受抑在胸腔:我从不知道原来好赌的父亲也会编出这种借口只为了博得原谅。我决定不拆穿这个借口,因为这个借口是无比美丽的。

父亲像一座山,而我只是山下被庇佑的一棵小树。山沉默的诠释着父亲,而我不再介怀父亲的借口。因为,对我而言,父亲是伟大的,是无私的。我爱父亲,且爱父亲的借口。

篇9: 记忆中的父亲散文

有关记忆中的父亲散文

在我四岁的时候,父亲便给我灌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思想。于是,我便从小就与书接下了不解之缘。

从我记事起,父亲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尽管在“文革”中遭受莫大的磨难,受尽非人的打击和折磨,在身心颇受煎熬的岁月里,父亲从来都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沮丧和颓废过,仍然保持着与生俱来的儒雅风范。

父亲的一生经历过许多的坎坷,他很小的时候便失去了母亲,家里兄弟姐妹很多,家境就可想而知了。在父亲未满十二岁那年,家里在无奈中将父亲卖给本家族中的一家做童工,父亲在那个时候就开始了独立生活。

童工的岁月里,父亲一直不忘认真学习,每天除了完成童工的工作后,便一个人偷偷地趴在围墙上偷听私塾先生给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上课,父亲这一趴就是整整三年,在三年里父亲爱上了读书,也让他真正的成了一名“文人”。

聪明的父亲凭着这三年里偷学来的知识,开始看三国,读水浒,以及七侠五义等书籍,通过学习他的知识越来越丰富,也懂得了做人的道理,父亲就这样凭着自己的知识和聪明,处理事务与众不同,见识也与一般人有所不同,他的机灵和见识迎来了家族中的赞许和欣赏的目光,当然这些目光里不再有歧视和不屑。

正因为如此,父亲做工的那家老板也开始改变了对父亲的态度,在以往都是清水泡饭的碗里多了几颗肉丁,就这些少得可怜的肉丁,已经足令父亲高兴了许多时日。

父亲十六岁那年,本家长房的大儿子回来了。他是这个家族里的男丁中最大的,大家都称他为大哥,按辈分我应该称他为大伯父。

据父亲说,大伯父回家那天,骑着高头大马,家里又是鞭炮又是唢呐,确实热闹了一番,街坊四邻无不羡慕,当然本家族也跟着沾光,大伯父是真正的“衣锦还乡。”

作为黄埔军校第四期学生队考入黄埔,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说明大伯父确实有着于众不同的地方。黄埔军校毕业后,大伯父在某军但任一名军需官,正团级,这个职务在当时家族中确实是一件了不起的'大喜事。

回乡的大伯父,自然成了大家崇拜的偶像,也成了同辈兄弟中的典范。有许多的人都专门拜访大伯父,远的,进的,本家的,外族的,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捧场。

父亲原来并不认识大伯父,只是偶尔从家族里的长辈们眉飞色舞的谈话中略知一二。

在这次大伯父的回乡中,父亲才真正认识了这个令家族倍感自豪的人物,他确实一表非俗,一米七零的个子,生得肩宽窄腰,穿着军装,谈吐文雅,文气中透着军人的英武。

大伯父这次回乡,是带着任务回来的,一方面是探亲,另一方面是受某军的指令到西南区招募新兵。

既然是有任务而来的,大伯父在同父亲的交谈中发现父亲是个机灵和胆色过人的少年,再加上又能识文断字,最重要的是父亲的勤奋,受到大伯父的青睐,在家族里的二十多位兄弟中,大伯父只带父亲一个人随他到西南招兵。

大伯父的回乡,改变了父亲的命运,就这样这一趟出门,一去就是二十二年,当时的时局非常混乱,父亲离开了部队,一个人游遍名山大川,但是不管走到哪里,父亲总是不忘学习,直到生命的终结之时。

父亲的一生中,做过许多事,他当过兵,打过仗,做过干部,经过商,最后还是当一名教师,成为他的终身职业,用他自己的话说:“尽管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也只有当老师的感觉与众不同,这样的感觉最好,因为这份职业是一方乐园。”

我出生后不久,大约只有三四岁的样子,父亲便被打成了右派,被下放到生产队“劳动改造”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随着父亲的遭难,母亲也跟着父亲一起受罪,突然的变故,无疑是一场大的灾难降临。

家里的一切都在改变,由原来平静变得波澜不断,整个家中再也无法看到往日的其乐融融,生活的差距一夜间巨变,好端端的家里失去了往日应有的笑声。

我在巨变中慢慢长大,小小的年纪比起同龄人的心智要成熟得多,懂得安慰父亲,孝敬父母。

父亲的身体老是不好,又不惯于生产劳动,常常是筋疲力尽的回家,每到此时,我就给父亲捶背,按摩,父亲一边享受着我的小孝心,一边给我讲故事,大多是给我讲一些做人的道理,因此,我在读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把《三国演义》和《水浒传》看完,虽然里面有许多的地方不是太懂,但是父亲都是耐心的给我讲解,上了初中,我再一次看这些书籍,从中领悟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父亲说人应该务实,要懂得谦虚,要知道世界之大,决不能做一叶障目的人,心胸要宽广,只有心胸宽广的人,才能有所作为。同时还要学会分析问题和处理问题,生活一定要有目标,决不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样对自己不好,也对社会不好,凡事要对得起良心。”

到了一九七九年,父亲被平反昭雪,恢复了工作,那年父亲已经是一个六十二岁的人了,他被教育局作为退休安排。

后来不久教育局补员考试,我顺利的通过了那场考试,也成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现在已经在这个岗位上一干就是三十三个春秋,可谓是“桃李满天下”我用知识浇灌着祖国的花朵,培养了一批又一批合格的人才。

退休后,父亲不甘寂寞,他又被乡政府聘为一名司法员,在这段期间,他走村窜乡,做了大量的调查研究,解决许多人家的矛盾,化解了一桩桩的纠纷,把问题真正处理在萌芽状态。

直到父亲七十岁那年,他才完全停止了“献余热”的行动,由于长期工作,精神压力过重,父亲病倒了,在住院治疗期间父亲仍然不忘学习,每天都要看书读报,把重点部分用红笔做上记号,这是父亲一向的习惯。

一九九零年的十月十号,是父亲去世的日子,他走得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但是一家人却沉浸在父亲去世的痛苦之中。

而今,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有二十三个年头了,他虽然离开了我们,但是父亲那语重心长的话语却时时萦绕在我的耳旁,每每想起父亲的敦敦教诲,我的心中就会燃起一股奋发向上的力量!

我不会忘记父亲的爱,更不会忘记父亲所教给我的做人原则,并将父亲的优良传统一直延续下去……

篇10: 抹不掉的记忆散文欣赏

抹不掉的记忆散文欣赏

我们小时候没有互联网,没有电视,就连收音机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冬天的夜晚非常漫长,那时候不让打牌,喝酒也是几个人在家里弄个萝卜,辣椒,喝地瓜酒,那时候比我们大的男孩子,很早就不上学啦,大雪封门的时候,几个人就喝地瓜酒,那种酒没劲,喝起来如同喝水,喝完以后,几个人就商量去听房,我那个时候就是八九岁的样子,天天听大毛哥他们挤眉弄眼的说听房,觉得一定是非常有趣好玩的事情,那时候我是村子里的小孩王,那一天晚上,我们躲在大毛家喂牲口屋的草料堆里,大毛的弟弟二毛,还有另外三个小孩子,依偎在温暖的稻草堆里,听我讲西游记的故事,然后侧耳细听堂屋大毛他们三个的动静,我们听见他们几个关门的声音,靴子踩进雪地咯吱咯吱的声音,我们几个就远远地跟在后面,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因为有雪地上清晰的脚印,我们离他们很远,害怕他们发现,大毛是个二百五,喝了酒六亲不认,谁都打,他长得人高马大,可以轻易把生产队的大青马弄翻,有一次他爹拿鞭子打他,他夺过来鞭子,揽腰抱起他爹,一头扔进了河沟里,嘴里还骂骂咧咧说,淹死你个小舅,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二百五,天天顺着他,他是顺毛驴,如果你说给他说媳妇,他会裂开大嘴笑的非常难看,然后就拉住你去他家喝酒,家里他母亲喂的几只下蛋的老母鸡就会牺牲一个,不过你不能骗他,一定得给他找一个见见面,不然你就惨了,如果你有老婆,他就会天天坐你家床上 ,甭管什么辈分,他一定会上下其手,如果你骂他,我是你婶子啊,他脖子一更,什么婶子,x是一块肉,谁x谁享受,如果你没有老婆,那你家的老母鸡,狗就遭殃了,今天丢一只,明天死一窝。

和大毛一起玩的几个半大小伙子,其实比我们大不了几岁,而大毛已经二十三了,他们一般大的不和他玩,害怕他,正笑着哩,就翻脸给你一拳,那家伙拳头如同杠头,就是壮实的年轻人也受不了,于是就和那些比他小十来岁的男孩子玩,一是和他玩,没有人敢欺负你,而是可以有酒喝,有肉吃,十里八村的鸡狗都进了他的肚子,再一个是你不和他玩,他就打你,谁敢不和他玩。

那天白天下了一天的鹅毛大雪,我小时候那冬天才是真正的冬天,下起雪来没完没了,雪深的对方可以埋住膝盖,我们几个跳着沿着他们的脚印,往村外走,我们早就听他们在堂屋喝酒的时候,嚷嚷去前唐听房,说登科新娶的老婆是个浪货,一天不干就流黄水,还说他们两口子干事,喜欢拉着灯,那些话他们说的眉飞色舞,我们听的懵懵懂懂, 似懂非懂,那时候的小孩子都傻,不像现在的小孩子,年纪不大什么事情都知道。

那天晚上有明晃晃的月光,月光水银一样映照着大雪覆盖的寂静的村子,因为走路不响,连一声狗吠都没有,登科家在村子最南头,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没有院落,有的用玉米秆做围墙,有的用树枝编一个篱笆,门口用一个门板挡住,好在那时候人穷,没有什么东西偷的,否则还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我们走近的'时候,因为月光和雪光的映照,院子里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他们几个脑袋凑在一起 ,趴在窗台上一动不动,好像结着的葫芦,他家是新盖的瓦房,东屋亮着灯,那时候乡下才用上电,一般人家就是做饭的时候亮着灯,害怕耗电,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村子里早就是万籁俱寂,我们几个也摸过去,大毛看见他弟弟,扬手就想打,无奈害怕自己的位置被别人占了,就不再理我们,窗台一米多高,我们的头也就是勾着窗台,我们就挤在他们几个脚下,仔细听屋里的动静,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听房是干什么,还以为是听里面人说话,起风了,风把瓦檐上的雪刮下来,落尽脖子里,冰冷粘湿,我其实就听见里面哼哼唧唧,好像打耳光的声音,又好像是脚踩进沼泽地的声音,还有女人杀猪一样的嚎叫,我想,坏事了,登科要杀他老婆,后来二毛小声对我说,司令,咱走吧,太冷了,啥球听的,没意思,可能他声音有点大,屋子里有人说谁啊,几个人赶紧蹲在窗台下,大气都不敢出,好在登科并没有出来,而是拉灭了灯,大毛一脚把二毛和我跺出去很远,小声对我们说,赶紧滚回家睡去,不然把你们几个小蛋子扔雪堆里去。

我们看着一脸狰狞的大毛,噤若鼾声,敢怒不敢言,只有退出院子,经过茅坑的时候,发现一个盛慢屎尿的马桶,我计上心来,摸摸屁股,里面还有一个大炮仗,火材,就示意他们几个在外面等我,我发现大毛他们几个还不死心,不一会,灯又亮了,我 找了一根绳子,栓在门口两棵树上,然后把尿桶放在大门口的雪地里,然后又偷偷的拐回窗台下,四个人听得正呲牙咧嘴,大毛手还在裤裆里摸索,口水都留出来了,我在他们脚下点燃炮仗,扭头就跑,到门口还没有忘跳过那个绳子,只听见砰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好像惊天动地一样,屋子里传出来惊恐的惊叫,四个人扭头就跑,跑到门口,大毛扑通就摔倒了,我设计好的尿桶刚好让他扎进去,后面三个人叠罗汉一样扑通扑通压在大毛身上,一股子屎尿的恶臭味在黑夜里弥漫开来,村子里的狗开始狂叫,我们几个一边跑,一边笑的捂住肚子,我们看见他们几个一边跑,一边甩身上的屎尿,后面是一群狂咬的狗,和拿着抓钩撵出来的登科两口子。

大毛最后死于挖沙子,他把沙子地下挖的方方正正,好像一个墓穴,他和别人开玩笑说,我躺进去正合适,沙子挖塌了,他就埋进去了,村子里的人把他挖出来,他七窍流血,一脸平静的笑,那一年他四十岁,一直没有娶上老婆,他挖沙子,是为了给他弟弟二毛盖房子,二毛找了个对象,没有房子,人家要悔婚,大毛腰里别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去了二毛的对象家,听别人说,大毛就两句话,悔婚,今天一个人也别想活,不悔婚,一个月后盖起一套大瓦房,那时候大毛的父亲已经过世,母亲疯疯癫癫。

埋大毛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掉眼泪,村子里的人都被他欺负过,只有二毛,如丧考妣,哭的天昏地暗。

篇11:我和我的父亲-叙事散文

我和我的父亲-叙事散文

题记:来这边上班已经十多天了,我是想念父亲的,我想父亲也是有些放心不下我的,因为我的无知和稚嫩。

到龄了,父亲不得不渐渐淡出政治舞台,他似有几分意犹未尽。但是迫于政治规律,父亲不得不开始“休息”,开始去适应成天无所事事,平平淡淡的状态。

父亲参加工作相对来说很迟,那年和大叔一起参加全市范围的招考,双双以优异的成绩,从县里考到市里,又同时被录取,成为国家公务员。当时分配到县经管科(现经管局)工作,后因席卷全国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实施,家中劳动力缺乏,加之我的出生,以及当时爷爷长年在外地教书,奶奶一个人带着小叔小姑们,家庭甚是困难,故父亲不得不放弃在县城工作的机会,自己向组织要求调到本乡工作。回到乡里,父亲被任命为副乡长,这一干就是八年,父亲以他吃苦耐劳,耿直能干的精神在原本一般很难赢得人心的本乡干得算是不错,老百姓对他有敬畏也有爱戴。八年后,父亲调上了中岭乡仍然任副乡长,后任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父亲在那里的几年,我和母亲住在一起,因此很少见到父亲,因为那里路途遥远,路况又很差,根本没有跑客运的班车。已记不清父亲多久回一次家,后来又调到泥沙镇工作(现壶甁山镇)先任党委副书记,一年后任镇长,父亲从参加工作后副科一干就是十年,这时才开始有了一个正科的级别,两年后拆区并乡上了湖南省海拔最高的一个乡镇---南北镇,那里工作和生活的条件极其恶劣,常年温度极低,这时我随父亲转到当地上学,只记得在那里上学一年半,我没有穿过心爱的裙子,因为天气太冷,夏天也不例外,记得夏天的时候,正午,我换上漂亮的花裙,想秀一把,可是穿了不到一个小时,就不得不换下来,因为太冷受不了。冬天的时候,凌晨去上早自习,提着火篓踩在厚厚的冰上,我不知摔过多少次。在那里上学的一年半时间感觉自己纯纯的也傻傻的,但是很快乐。也许其中有几分是我曾经是当地“土皇帝”的女儿的缘故吧,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从小城里来的小公主,周围有仰视和羡慕还有几分生畏的目光时常注视我,这一切缘于父亲的光环笼罩着我。

不久,我因为母亲工作的关系转学离开了那个小镇,父亲一个人留守在那里又工作了三个年头,在那里父亲前后一共工作了五年,我想那也应该是他一生中最辉煌、地位最尊贵的五年,那应该算是他政治生涯中的巅峰时期吧。95年拆区并乡,以文化水平、政治基础,工作能力皆属佼佼者的他和大叔,从五十个区、乡、镇里面脱颖而出成为合并之后的19个乡镇中的党委书记。十多年前,他们双双被录取,十多年后,他们又双双担任要职,对于我们这个大家庭来说,确实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那几年父亲奔忙于最偏远、条件又最恶劣的乡村之间,寒冬腊月,带领镇干部,带着方便面,一去就是个把月,最终架起了电网,让各家各户亮起了电灯,修起了公路,免除了山里人的肩挑背负之苦。城里人无法想像在高山峻岭之间修路通电是何等艰苦,又是何等艰难!当时从县城到南北镇坐客车非得七八个小时,还得天气好,遇上大雾、大雪、结冰,那就得天亮出发,天黑才到,当然,在那里不只我父亲一个人,还有他一起工作共患难的同志兄弟,他像兄长,如慈父,似领路人,带着大家穿梭于大山之间,为群众的困苦而把自己置身于潦绕的云雾之中,或者沉沉地思考,或者大胆地设想,或者阔斧地实干,在崇山峻岭间,他们似一群被世人遗忘、被大山阻隔的拓荒者。即便是去县城开会或办事,走出来跟农民兄弟没有什么两样,土得可笑又可怜,然而他们自信、他们自豪、他们自傲。因为他们在南北镇---湘西北边陲工作,因为他们是党和组织派到最艰苦地方的使者,而且他们能体心贴力地为当地老百姓办几件实事。我曾经也以此为荣过,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带头人是我的父亲,也不仅仅是因为我的父亲在当地为老百姓所爱戴而不受唾弃,更重要的是因为贫穷而落后的南北镇日趋繁荣,日趋富有。

父亲调离南北镇的时候,没有楼堂馆所拔地而起的政绩,只有百姓家里亮起的明灯为他送行;要去的远方没有红红的地毯为他铺设,只有连通到各家各户的`简易公路伴随他的行程延伸。父亲的离开还有些放心不下,但却走得坦坦荡荡。放心不下的是他组织兴建的校舍尚未峻工,坦荡的是他提的行李依然那样轻便而简单。唯一属于南北镇曾经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带走了,那便是群众深情的目光和浓浓的乡情。

18年后,父亲回到县城工作,办公室仍然是在政府大院里,当年简陋的木楼已经不复存在,再次走进大院,我想父亲当时一定感慨万千,当年刚参加工作时的含蓄和几分怯意在十八年的基层工作磨砺中也已荡然无存,继而代之的是岁月深刻在额头,面颊和手掌上的印章。

而今,父亲回县城工作也将近十年,父亲的仕途日趋走入低谷,在政界这是一个正常现象,就像人一定会老一样。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大概和父亲秉直的性格和大公无私的作风有关吧,这些大概已经不合时宜,父亲的作风已经赶不上政界的那些“潮流”。下班回家,父亲经常为一些大凡不需要他操心的事而苦恼,为一些他无法扭转的现象叹息,有时候,他似有厌倦,又似无法割舍,我无法评判许多事情的是与非,我只知道父亲始终有些期望去改变许多既得利益的人不愿意改变的东西,然而基于年龄的原因,基于政治上的潜规则,需要父亲把椅子挪一挪,不过,基于父亲过去的作为,使得他每到一处都能赢得尊重和敬畏,哪怕是“高他一等”的上级。我时常暗暗地想:父亲一生的财富可能就只是那一点点让人觉得卑微的名誉,且不说他的物质生活如何贫乏,最起码我知道他的精神世界是富有的,在他的“同志”群里,恐怕没有几个比他的精神世界更富有的了。我想这大概是另外一种清贫和责任吧。也因此以至于父亲总是认为外面粉店里的三块甚至五块一碗的早餐太贵,所以愿意在家自己下一碗清汤面(一筒两块钱的面他可以吃上近一个多星期),而对捐款助学、助残、扶贫救弱他却是那样慷慨大方而且似乎感到很满足。每当我买上大袋小袋的零食回到家,他总是会把那些说得老掉牙了的话啰里啰嗦地又说半天。也所以每到审计部门或者其他职能部门检查的时候,父亲总是笑呵呵地,似乎是对落网者的一种幸灾落祸,但实际上他是一种坦荡,一种“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放松。

父亲一生没有几个真正的所谓的“朋友”,因为他没有权钱交易换来的知己,也没有酒肉欢歌之后的哥们儿,他只有曾经每到一处共过患难的穷兄难友类的农民兄弟,偶尔他们来县城办事什么的就会顺便来看看父亲,他们在一起大谈特谈农村趣事,猛地抽他们带来的自己烤制的烟草,或者抽父亲在小店里买的两块钱一包的芙蓉烟或君健烟,父亲始终觉得抽贵的烟一是他消费不起,抽得心疼;二是不过瘾,所以他衷爱芙蓉和君健。除此以外,父亲再没有别的嗜好。我的成长,父亲没有费过多少心,一是没有时间,二是没有精力。在过去的岁月里,不管是说他在为自己的仕途忙碌还是说他在为老百姓的生计焦心,总之,他没有违背当初举手宣誓时对党的承诺。所以在步入天命之年后,父亲流过泪,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流过泪,因为他认为曾经给予我的关爱太少,耽误了我的前途,且不说我的前途应该是我自己把握的事,单单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单单说父亲的心情,父亲的行为着实让我作女儿的很心痛!我不要父亲为我在内心忏悔,也不要父亲为我急白根根发丝,更不要父亲为我操心、失神和坐卧不安;我只要父亲在为党和人民劳累了这么久之后在家好好地休息休息,听家人的劝说去检查检查他经常半边头痛的身体,然后约几个老伙计玩玩牌以打发那些无聊的时光。

父亲是我一生的灯塔。曾经有一位为爱人泅渡过海而执掌明灯的女子,而现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我希望父亲也能永远为我执掌一盏明灯,避免我的迷失,也许是一种信赖,也许是一种不舍,总之,关于父亲一切的一切我永远也无法用键盘一一敲下,也无法复印陈年旧事来重塑我对父亲的认识。在过去父亲影响我的一点一滴中,在我与父亲26年来一路走来的旅途中,我了解了父亲,从而懂得了父亲,因此无法离开父亲,无法离开他的精神,无法离开有他的世界,在有他的世界里我一路走来,学会了许多。骨子里深深的固执和清高;能够时刻清醒地认识自己,尤其是自身的不足,前者也许是很不合时宜的,但是这两点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无法克服。不管这是父亲给我的遗传还是他有意无意间教导我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改变也不想舍弃,不单单是因为是父亲给予我的,还因为我早已经习惯了以这样一种姿态生活,我想这是我和父亲的一个共同点,一个共同的为人处事准则。

我曾经妄想过为父亲写一本书,在书里不打算把父亲描绘得如大山般伟大,如江河般源远,我只想还原一个可爱可敬的父亲,我只想在我的人生旅途中,能为父亲做一件我自己想做的事,虽然父亲并不需要,但是我曾经真的这样妄想过并且准备过。然而,因为自身能力的有限和恒心的不足,一直没有坚持下来,只是像今天这样偶尔在想起父亲或者想念父亲的时候,潦潦地写下几句,以释(示)我匆匆之际的情怀。或许,若干年后,再拾起这些片段,会唤起更多的记忆,让我向父亲这本书再走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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