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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母亲一起战病魔散文

2023-07-22 08:21:5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ZoeyZZZ”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我们同母亲一起战病魔散文,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我们同母亲一起战病魔散文,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我们同母亲一起战病魔散文

篇1:我们同母亲一起战病魔散文

我们同母亲一起战病魔散文

近些日子以来,我总想提笔写写与病魔抗争的母亲,却由于陪侍的日子很是辛苦、劳困,一时静不下心来,无从下手。更何况,越是亲近的人,越难写。有一些忌讳,得注意,从而不能畅所欲言。尤其很多人都写过自己的母亲,这其中有凡夫俗子,更缺少不了名家大师。我深怕自己浮浅的文字出丑,使人贻笑大方。更深怕会伤害到亲人而一直懵懂不知。但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又令我不吐不快,总想把一些事写出来,以宽解心怀,留作念想。

记得有一天,我和两位姐姐在一起闲聊家常时,说起母亲的疗治,掐指算来,先后住医院不下十五次,受尽了疼痛与折磨,很是令我们心痛。同时,也为母亲的坚毅而深深钦佩,为有这样勇敢的母亲而深深自豪。从战争、**、饥荒年代走过来的人,都受过很大的苦,母亲只是其中的一分子。我这里只说母亲像斗士一样与病魔抗争的事,这要从四年半前得脑梗说起。

四年前的腊月里,家家户户都在忙碌着置办年货。按照乡俗,还要进行扫家、洗衣、剪发、洗澡等活动。我父母的这些家务,历来都是姐姐们抽空去完成的。那时,姐在为二老打扫家的时候,催促二老去澡堂洗个澡。一来姐非常爱洁净,二来父母一年中几乎没洗过澡。但对于缺少防护意识的年过八旬的二老以及我们子女来说,埋下了祸根。也怪我们子女安全意识浅薄,认为二老身体硬朗,没有相陪。这也正是我们十分懊悔的事。二老在澡堂洗完澡后,没有休息,就从热腾腾的澡堂出来回了家。经冷风一吹,傍晚,母亲就半身瘫痪。姐也因此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不能释怀。当晚,母亲住进了县医院。经医生诊断,怀疑脑血管有问题,开了一些疏张血管的药液,叮嘱我们家属要让母亲多多活动之后,一晚上就再也看不见医生了。我们也以为,或许活动活动,说不准母亲淤堵的血管就能蹦开。也许是母亲幸运,也许是好心人多。住在同一病房的乡亲,都争相规劝我们到外地就医。当时已是腊月二十六,我们还没有意识到病情的严重。但我们还是听了劝言,第二天便去了市医院。一入院,母亲就在重症室监护了七天七夜,医生叮嘱脑梗正在发病期间,不可有任何活动,否则有生命之危。我们都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之后,在四十多天的日子里,母亲十分坚强,坚持锻炼,终于渐渐康复。而过年时,亲人就分在两地共婵娟,共同望着夜空中的礼花。

母亲得了脑梗康复之后,腿脚就不甚灵便了,只能柱着拐杖慢慢出行。但仍然不跟随儿女们同住,不给儿女当累赘,坚持与老父亲相倚相靠,共度晚年。然天不随人愿,一次滑倒,接近髋骨处骨折,一条腿吊着重物,在故乡人王瑞林的治疗下,母亲又在县医院住了四十多天。不仅如此,母亲因肠梗阻又先后在县、市住过几次医院,然不得根治,始终存在隐患。为此,我们为二老请了保姆。今年正月里,按乡俗要制蒸抓钱枣(一种面食),母亲因无牙不慎将一枚一角钱币吞下肚,却一直出不来,疼痛难忍,引诱发现仍然是肠梗阻。值得一提的是,自从母亲因年老不能做一些传统的美食以来,象棕子、抓钱枣、软糕、月饼等等,一直都是姐姐关照的。这一次,姐姐又背上了心理负担,总是自责。我很难过,但不能怨姐姐,一家人都不能怨她。按榆社的乡俗,每逢生日、婚丧大事,都要馏蒸枣糕。我有一邻居,因误食枣骨,花费万余元才在外地取出。所以说,有些传统的乡俗,是应该进化的。而一些根深蒂固的传统文化,一时很难改变。

母亲因肠梗阻,再一次住进了县医院。经治疗,半月有余,仍是肚涨日胜一日,痛苦万分。医生提出开刀之事,我们只好转到市一院,护士长同窗曹爱情祝福相送,甚是感激。母亲在市一院住了三天,我们到医疗条件更好的医院去搏一搏。我们四处求询,不得以用120救护车,在傍晚前夕把母亲送到了省大医院急诊室。年迈的父亲,仍在家里翘首以盼,却不能告知。这一晚是多么煎熬啊!外甥赶来了,侄子赶来了,侄女婿赶来了,我蓦然感到他们已经成长起来,成为新一代的脊梁,但我们只能焦急地等在急诊室外,两姐早已以泪洗面。将近10点,医生有了诊断,不做手术,恐过不了当夜。我已经记不得医生是怎么讲手术过程的,也记不得医生说过要花费十多万元甚至更多。只记得,医生讲了要冒很大风险,有可能母亲下不了手术台。大哥说,那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搏!这是我们共同的心声。手术在准备着。我想了解的'更多,总想有个熟悉人才放心。于是,我拨通了省城同窗王晋维的电话,此时已近11点钟。他不仅积极寻找远方亲朋,还开车来医院看望,是我用言语所无法感激的情分。通过他的关系,我们更详细地了解了一些手术的过程。而在准备手术的过程中,查出母亲右腿有严重的血栓,手术前须得先处置;须全身麻醉,受脑梗影响,85岁的母亲风险更大。隐隐约约中,语气中含有劝我们放弃的意思。可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憋痛而去,有如剜心。但令我们意外的是,后来医生讲的已经不是手术的问题,而是一再劝我们去北京、上海等更好的医院治疗。无奈中,我们求医生平安保母亲一夜。此时,我们有多么痛苦,天地皆知!深夜,我带着X像片,引着三位晚辈,按着医生的指点,去了煤炭医院,与值班医生只通了个电话,见都不见、看都不看、问都不问,就被拒之千里。

那一夜是怎么度过的,我已懵懂不知。却记得哥哥说过,哪怕等到过了三月十一也好啊。那是母亲的生日,仅仅有十四天。黑夜是那么难熬,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分分秒秒都在撕裂着亲人的肝肠。我们把最后的希望,押在了省三院故乡人王瑞智的身上。哪怕就是回家,也要从三院离去。

翌日,大哥早早就去了三院,通过各种途径联系上了瑞智,赖上了他。说起他,我们既是同村人,又是世交。他以及他的哥姐,与我们姊妹分别从小一起长大,往来亲切。恰好有一病人即将出院,大哥做通了病人工作,提前让出床位。母亲才得以从大医院用救护车迁来,住进了三院。要知道,为了一个床位,排队的人不知有多少呢,母亲很是幸运。我想,这或许是母亲一生行善、一生劳苦而应得的,感谢苍天有眼!我在《木兰花慢》为母祈寿中曾写道:“恨苍天无眼,把病痛、犯母亲。”此时,不恨苍天。记得,康熙帝从故宫步行到天坛为祖母向上天折龄祈寿。我甘愿效访之。在一首诗中写道:“学着清帝叩苍茫,也到天坛捧敬香。自愿折龄延母寿,莫堪儿女断肝肠。”

母亲住进病房不久,出人意料地拉了两尿盆稀粪,涨肚一下松宽了许多。此时的粪便,不是臭而是充满了希望,我们都兴奋不已。随后,步入了正常的治疗轨道。此时,我们才把好消息打电话告知父亲。其实父亲心中清楚得很,经历战争等一生风雨闯过无数大浪走过来的人,岂是我们能瞒住的。但父亲说,有个底线要记住,不管在什么时候,要让受了一生辛苦的我的母亲回得了家。这时,父亲才同意,由二姐回家引他去医院输液,他的腿已发肿好多天了。二姐一向身体欠佳,不能做劳累的事情。所以,我们姊妹都护着她。陪侍病人是十分辛苦且极易疲困、劳累的。但她执意要陪侍,可父亲总得有人照顾,她只好留守家中。她曾给我发来微信,也是最近比较流行的信息,说父母在时是姊妹,父母离时为亲戚。但愿不会成为现实。

母亲在治疗梳理中,又发现肺较弱,但仍然汤水不能食。围绕着是否动手术,我们又展开了争论。我是最小者,倚此听从长者。哥姐训我,我不顶嘴不生气,因为我们是亲姊妹。哥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勤快地做什么。大哥大姐很是辛苦,我和二哥可以轮换,他俩却不能,只能一直陪侍。在不知不觉中,母亲的生日到了。我恰巧回到老家,于是,我开车带着父亲和二姐去看望母亲。父亲语重心长地对母亲说,一切都听我大哥的,要有信心配合儿女,争取早日康复。我们决定做手术,就在“五一”之后。但是,科室主任一票否决了。一拖再拖,经努力,终于有望,此时已近一月。

我们拉着母亲到了省人民医院去处置解决血栓的问题。要按常理,母亲从三院出院,再入省人民医院复查,将不知何时才能完成。大哥打破常规,寻找熟人,不计金钱得失,才顺利完成血栓手术。当我们又回到三院时,恰逢礼拜天,不得不再延三日,真是好事多磨。5月11日,这将是毕生难忘的日子。正午,我们终于等到医生把母亲送进了手术室。等待!等待!是那么揪心、焦虑而漫长!漫长!

医生让我们看手术标本,截肠已堵死,用剪剪开,才用手把钱币抠出来,然已锈蚀。三小时后,母亲被推出了手术室。母亲清醒地睁着眼,我们甚是宽慰,悬着的心,才渐渐平稳。入病房后,母亲以其顽强的毅力,咬牙坚持着,不时地叫出了痛苦的呻吟。此时,最痛的不是儿女,而是受尽折磨的母亲。整个楼层里的护士,都知道有这样一位老太太。扎过的针,数也数不清,因为早已伤痕累累。有些护士,最怕给老太太输液扎针,五六次都扎不准,害得我们在一边叫苦不迭。母亲的血管不仅细,很脆,易渗透,难怪乎。四天后,母亲不仅大便有知觉,自己坐在床上挥动着双臂开始锻炼,还可在搀扶下,走出病房。此时,我的请假期已至,有大哥大姐在精心护理,我便驭车回了老家。

当静下心来的时候,我提笔写下了我们同母亲一起战病魔的过程。虽然有点赘述,却愿留作永久的记忆。看着病房中的病人,哪个不是花费数十万元求疗治?因而感慨颇多:万般皆下品,唯有健最高。妻子对我说,看在老人与妻儿的分上,酒要适当适宜,最重要的是把烟戒了吧。我只得应允,并将不懈地努力。但愿早一天,母亲康复归来,颐养天年。

篇2:母亲这样教导我们散文

母亲这样教导我们散文

早上,拔通了母亲的电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和她去说些什么。只是就那么习惯性的向她报告着我的情况,也听听她的声音,从她的声音里揣摸着她的悲欢,从她的声音里感受着那种浑厚的情。

闲聊之时,和母亲说起了近日来我的烦心事,是的,我是有些小气的,小气的又近乎有些孩子气。而母亲的口气明显是平缓的,她说:“不要生那些闲气,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比什么也重要,公公婆婆毕竟是你的长辈,人家也许有人家的难处,也天生就那个性子了,你不要太计较了。”我心里是有些不大乐意的,虽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可一直心里就憋着一股闷气,在怪怨婆婆的冷漠,母亲知道我的性子,她也知道我肯定生了气。

接下来她又说我“不管你公公婆婆怎么做,你不能给人家脸色看,这样你的病才能好得快。”总感觉母亲这句话是带着些惮意的,就像佛家说的修行是给自己修吧?也许人世里很多的磨难都是在考验着一个人,而很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或许又是在给你一些启示或是醒悟。

于是我想起了去年母亲生重病回来的时候,四妗说“你妈一个人生病了,其实是在用她一个人的苦难在启迪着更多的人,并不仅仅是让你妈自己明白以后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是让你们也明白亲情的重要,要大家平时都珍惜着。”

于佛,我是有一个有着善念的人,却悟性真的不够。于这混沌的人世里颠簸,沾满了这人间的烟火之味,很多时候也在迷蒙着人世间的一切。有太多太多我所不能接受与苟同的种种,也有很多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的自私与渺小。

母亲是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农村女人,她的身上也有很多很多的缺点,可是她却有一颗菩萨一样的心,她也有一双望远豁然的眼睛。她一直是我们心中敬重的母亲。尽管很多时候我也在怪怨着母亲,怪她的唠叨,怪她的自以为是,也怪她经常不能原谅父亲小小的错误而和他争吵上半天,我说母亲是霸道的。可,每次有什么事情,心里有什么结,总愿和母亲去说说,就算母亲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可只要她说了,我的心就会有踏实的感觉,而且她的答案总会让你的思路一下清晰起来。母亲是个说话很有感染力的女人。

因为母亲说那话的意思就是让我去原谅公婆做的一些不好,或许用一颗宽容的心去对待长辈,我的病才会好得更快。反复咀嚼着母亲的话,我悟到了一些什么,心也顿然轻松了许多,我又何必在那小节之上固步自封,停止不前呢?那样被我禁锢的灵魂又何以得到快乐的舒展?

我是感谢母亲的,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的心里蕴含着某种伟大而不平凡的灵魂。感谢是她把我带到了这姹紫嫣红的人世,感谢她给了我花一般的生命,感谢她给了善良的心,感谢她在平凡的岁月里所教给我那些做人的道理,那些终是我一生为之骄傲的资本。就算无有什么显赫之处,然而就算是一滴水,只要清澈,我想它也是应该被人们所去赞扬的吧?就算是一汪海水,混浊不堪,浸满了被污染过的毒酶,那它的存在又会被几人去歌颂?

很小的时候,被同学欺负了,我也想学着别人的模样去告诉家长,然后看着家长替自己出气那是多威风的啊!可是当我满怀希望跑回去和母亲诉苦的时候,她把我也呵斥了一番,让我和同学们好好相处,还说小孩子自己家的事干嘛动不动就把家长请出来。自那一次,我再没有去央告过母亲,可是心里怪过她,怪她不疼我,为什么别人的母亲可以?她却不可以?

家里有客人的时候,她从不让我们擅自先吃,等客人开始吃了,才许我们一起,而客人进门的时候也必须礼貌的打招呼,就算平时闲聊起某些人来,母亲也绝不许我们用过激的言语去形容人家,只说“不要用恶毒的话加在别人身上,那样不好。”

就算是街上一个行乞的人,母亲都会一步三回头左看右看,满脸的不忍心与同情,似乎从她身上掏出的那点钱并不能代表她的什么,她恨不得有一双神奇的手把他们的`病痛治好,或是给他们几亩良田,一番富足的生活。可是她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罢了,她不过也是过着自己并不算富裕的生活。于是,她能给予那些人的也只是一些同情或是触至心底的一份隐痛罢了。

是的,每每碰到这样的人,她总是唠叨半天“唉哟,好可怜啊,看着让人揪心。”较之于母亲我是有些麻木的,也是有些薄凉的,尽管我的心也有侧隐之痛,可是我宁愿用一种被现在的人说旧了的理由去抵触自己心底的那份纯真的同情心,我对母亲说“别看可怜,指不定又在骗人,也指不定背后有什么人在操纵着,现在街上这样的人可多了,要同情,我们同情的过来吗?”说完,母亲好像信了一点点,心里好过了一点点,可是我却感觉有些厌恶自己,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还是愿意回到童年时候的,那个时候上门乞讨的人可多了,总说是哪里哪里遭了灾逃荒到我们那个地方了,他们总是手里拿着一根木杖,背上背着一个布袋,见到这样的人母亲总是爱多给几碗面,或是玉米,那个时候我也是极愿意去做这些的,总感觉把恩惠给了别人的时候,心底不自觉就会溢出一种很舒畅的感觉,像有一阵风轻轻拂过心头似的,心都在张开,盛放,然后开成一朵美丽的花儿。我不知道是现在行乞的人变了,还是我变了,只就是感觉这社会上的东西越来越假了。

守着干净的魂,不管这个世界如何,用心去生活,用心去对待身边的人,我想,终能获得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东西。这是母亲用它长年累月无声的形动告诉我们兄妹的,我们也一直是循着父母的脚印一路走来。我想,就算一直是平凡的,可我们却一直无愧着,也一直活得自在开心!

篇3:散文母亲走了我们不哭

散文母亲走了我们不哭

20XX年大暑那天凌晨,母亲像睡着了一样,安详地走了。母亲对待生死的态度是豁达的。在世时,母亲曾多次地与我们谈到她去世的事。她说:我84了,比你爸多赚了几年。人老了总是要上西天的,我死了你们不要哭哭闹闹,最好不放鞭炮,免得吵的街坊邻居不得安宁。

母亲去世的头一天中午,我赶回老家。听说二儿子回来了,母亲平生最后一次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虽然双眼看上去比较有神,但已经不能开口说话。我坐在床边握着母亲的手,明显地感受到母亲手心传达出的思念之意。直到离开人世的前二个小时,母亲还能用点头摇头表达她所听到的问答。我们说你最喜欢的外孙正坐飞机从杭州赶回来,再坚持一下吧,母亲点头。

午夜,母亲呼吸急促,神志明显不清。我们晚辈愚孙、亲朋好友二十多人守候在母亲床前。天时感应,外孙赶到家握着外婆的手不几分钟,老人家静静辞世。母亲停止呼吸那一刻,我们都默默地告诫自己,不哭不哭,同时谁也不愿打破母亲宁静的睡意。依母亲的心愿和嘱咐,夜里没有哭声,没有鞭炮声。

母亲生于战乱纷飞的年代,年幼时正值国家遭受日寇侵略,被迫与家人一起四处逃难,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年轻到中年时期,因生育我们儿女七个,又因我父亲长期在外工作,母亲用自己弱小的肩膀,挑起了与她体格极不相称的家庭重担。本来母亲是做会计也可以教书的,但一堆孩子拖了后腿,无奈当了童子军头头。她一面穿上草鞋当起搬运工扛码头,一面组织七个小不点开山挖鹅卵石挣收入、到郊外开荒种菜、捡柴禾、采野菜、拾麦子等,以保障家庭最基本的生活开销和供我们上学。因母亲性格坚强,无论遭受人生多大的磨难,她都咬紧牙关挺了过来。

问母亲是怎么把我们养大的,母亲说像吆喝小猪一样,唱着哆来咪发嗦啦西就把你们七个喂大了。母亲是旧社会的小学生,街坊邻居喊她三先生。她长期读书看报记日记,留下的日记本有十多个,里面有家事国事,更有亲戚朋友无所不包的大事小事。母亲和蔼可亲,与邻里和睦相处。尽管自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不管哪家遇到了困难,她总是毫不吝啬地伸出援助之手,与邻里共渡难关。她信仰一个观点:给予别人的越多,获取就越多。

两年前,母亲不慎摔碎髋关节,听说换钛关节需要5万多医疗费,怕我们为此支付费用,母亲坚决不同意手术。尽管手术风险和康复难度极大,最终在医生和我们的再三动员下,八十多岁高龄的母亲以惊人的忍受力终于闯了过来,并经过锻炼恢复了部分行走功能。毕竟年事已高,手术之后,母亲的`起居生活至少需要二名子女日夜进行照料。因为如此,母亲多次流泪说:让你们又花钱又淘力,我真是对不起你们。长辈如此向下辈道歉,着实让我们的心酸楚到极点。每次听到母亲这么说,我们只能在以泪洗面的同时,尽一切可能地以最大的行孝方式让母亲宽心。无论我们付出多大努力,终究挡不住母亲体质急剧下降。对这一切,母亲心里十分明白。她多次对我们念叨:生有苦乐,死是回归。对于离去,母亲很坦然。

我们儿女七个率众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共同为母亲送行。在与母亲遗体告别时,我跪拜头落地,那一瞬间,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泪雨如珠,花花滂沱。当我起身时,看见在场的所有亲人都在流泪。无声。

母亲一生俭朴,一世辛劳。她老人家的恩情我们说不完、道不尽。生命无所不在,年事有寿而尽。母亲虽然与我们永别了,但是她对亲人和朋友的真挚情感,对人生的积极追求,对生活的执著信念,对生死的豁达胸怀,与天地永恒。母亲在我们心中的份量是最重的,我们终将思念她,直到永远……

篇4:我们永远被母亲爱着的散文

我们永远被母亲爱着的散文

以前下班后,我沿街道向右走,那是父母的家。如今,我已经习惯向左走,因为结婚后我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这天加完班,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走出单位的大门,忽然犹豫起来,最后我决定向右走。

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去看望父母了。

来到楼下,抬头一看,客厅里还透着光。我知道,父亲一定还守着电视机。而母亲眼睛一直不好,有早睡的习惯,想必已经睡了。

上楼敲开了门,父亲有些吃惊,这么晚才来?有事?

没事,刚加完班。我说,我妈呢?睡了?

父亲说,睡了,这几天她感冒了,人不舒服。父亲要去叫醒母亲,我阻止了,感觉心里有些难受。

每天忙来忙去的,除了有事时来麻烦父母,平时,又有多少时候想过父母?她病了我都不知道。我的心里很是惭愧。我准备陪父亲看会电视就回去,明天再来。

我正和父亲小声说话,卧室里突然传来母亲的声音:明儿,是明儿回来了吗?

很快母亲穿着棉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问我吃晚饭了吗?我说吃了,在公司里吃的方便面。母亲说,方便面不能多吃,那东西没营养。说着打开冰箱,要给我炖乌鸡汤。

我拦住母亲,都这么晚了,别忙了。母亲说没事,用高压锅很快的,你跟你爸唠唠嗑,一会就能喝上妈做的可口的鸡汤。

我问母亲感冒严重吗?母亲咳嗽着,却和我开起了玩笑,说我一回来,她感冒全好了。说完,母亲乐颠颠进了厨房。

吃完饭,已经12点多了,我想留下过夜。母亲问我打电话了吗?我说已经关机了,她们肯定已经睡了。

母亲劝我还是回去,免得她们半夜醒来操心。我知道母亲其实舍不得我走,但母亲很心细,我答应母亲明天再过来。

冬天的夜风是很冷的,母亲感冒着,却坚持要把我送到楼下。

分手时,母亲忽然拉住我的手说:“明儿啊,当着你爸的面我没好意思说,我发现你也有不少白头发了。工作累吗?胃上的毛病还犯吗......你这年龄,也该注意保养了。工作重要,身体更重要,知道吗......”

我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是来看望父母的,却让老人无端为我平添了担心。我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

深夜的街上,我不敢回头。因为我知道,母亲还站在楼下看着我。我们永远是母亲的孩子,永远被母亲爱着,永远!

篇5:母亲,我们一起走回家的散文

母亲,我们一起走回家的散文

了,岁月牵着我,向金光四射的方向走去;而它拽着你,困苦,清淡,在茶一般的日子里,一切的劳作,不光辉,不炫丽,只是银发已悄悄爬到你的头上。

母亲,我最亲爱的人

我忘记了去追你,像追一位美丽的姑娘一样。

我一直相信女人都是爱美的。终于破天荒,我准备在琳琅的饰物中挑一对耳钉,挑选时不断给店主强调你的朴素,最后买下一对亲手送给了你。你已憔悴,这对耳钉是否多余?——我生起疑惑,真想朝老天嘶吼:谁让你把她的风姿绰约剥去的?!把那种种女人的美好还给她,也还给我!

好多年了,我们母子没在一起走路,用四只脚安静地走。我俩本是血肉相继,我是你的一块肉,在你的体外生长,永远连系着,万水千山,我在你身上汲取养分。

某年某月某日早晨。那是个冬天,夜里飘落一片片白雪,早晨止了。很早,我们一起出门,一起走雪路,那时你身前的那个小孩根本不明白寒冷是怎样的一个词语。小孩有寒冷的知觉,可是身后有母亲看他抛雪球,雪中奔跑,所以小孩把整个冬天都忘却在脑后。那个冬天,那条路上,于小孩,无关乎寒冷,雪的温度,不过是某个数字而已。小孩的心中,母亲是他伤心后可以肆意哭泣的怀抱。小孩依赖怀抱的舒适,小孩的身体只需靠在柔软的乳房上,他的世界也就丰满了,再无欲念。他痴迷母亲身上的这两座小山峰,就像他迷恋于想象远方从未见过的山峰。简简单单,和母亲在一起,小孩以为会一生一世。我那时觉得,我的生命中只出现你一个女人就足够了。

母亲,我喜欢称呼你为“你”,因为这样,我感觉可以在心中与你挨得更近。“您”,太客气了。

远,眨眼之间,你走出我的童年世界。那年夏天,我以小孩的悲伤哭泣想要挽留你,让你陪我,让你的山峰陪我,我离不开你,离不开你的山峰。那个小孩当时不懂成人们的撕心裂肺,他自己却绝望得撕心裂肺,声音都哭得沙哑了。你走了,为了我,只是为了我,你只能走掉。我小,我没有力量去死死拉着你的手,横竖不让你走掉。我只会哭,什么都不懂地去哭。无计可施。然后是追赶着哭,在田埂上猛力地跑着,想要追上你。以前在这条田埂上,不是让我追你的,而是你气喘吁吁地追我。我的世界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安逸的美梦被捣碎了?夏天,我哭得满脸是泪,满身是汗。

自此,我们长年累月分离。分离后第一年,我深深地思念你;第二年,我深深地深深地思念你;第三年,我深深地思念你;第四年,我深深地思念你;第五年,第六年,我思念你;第七年,第八年,我习惯了;第九年······我又开始思念。思念开始无限无边。

特别在年末,电话中得知你们将要回家,思念变成盼望。这些年,年年如此。看着村里的游子一个个归来,心里急火烧得灼热,盼望,期待,激动,被复杂的情绪包裹。

手拿电筒,去村头等待。在黑压压的夜色之中,一束光满怀依依深情地铺向回家的路。

远远地,有人在呼唤我的小名。我听出来了,你的声音是世界上第一个进入我的耳朵的.,我忘不了那些被你的爱抚摸的年月,忘不了你唤我小名时的柔情。你回来了,我内心波涛汹涌,却安静地等你靠近我,准备用一声“妈”欢迎你回家。

你离我越来越近。我想跑过去抱住你,爬到你的怀抱里。可我长大了。我不动,我等待你再次走进我的世界。

等待,幸福挤满我的肉体,我觉得你也是幸福的。太久没见的儿子,骨肉相离又相合,你用小名来召唤好久不见的幸福。

你真的立在了我的面前。

“妈”,我没有任何其他的话,只是喊了你一声。这一个喊声在我的口腔里,沉寂着,像躲在水井里的月亮。我日日夜夜想把它捞出来,可你不在我的面前,零距离的面前。你走后,时光慢慢将我的悲伤洗净。嬉戏玩耍之中,你再没有唤我的小名让我回家吃饭。我无所顾虑地笑,用力地奔跑,融进玩伴的队伍之中,剩下欢乐,渐渐失去了你的生活的影子。

失而复得的滋味,我尝到了,并不是甜到极点,而是甜中有几分酸涩。你听了我的喊声,温和地对我笑了,并蹲下来,伸出手把我拥进你宽大的怀抱。你的两座山峰,依然是我的温暖的睡床,我多想今晚靠着它进入睡眠,惹人怜爱的睡相,酣酣地睡一觉——或许睡很多觉,醒来后,吃你做的饭和菜,我喜欢吃你做的饭菜,怀念那味道。

你抱着我,在这条路上,走回了家。你没有让我走一步路,我在你怀里一直躺到家。

事情果然如我所愿。幸福洋溢。家,三个人,一起吃饭,一起洗脚,一起看电视,一起睡觉。外面的春天快到了,而我已过上了春天。

过了一些时日,外面的春天还很长,我的春天结束了。

离去,又必须面对残酷。你在某个深夜趁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偷偷离去。去了远方,我不知道到底有多远,我只知道一年内不能与你相见。我曾幻想你去的地方没有可以看得见的土壤,到处都是水泥,高楼大厦。除了幻想,而且向往。

离去与回家循环,相离与相见循环,悲伤与欢乐循环。我终究有一天会懂得你的苦衷。我会更早懂事。

的确如此,过了几年,我明白了你我为何这样年复一年地循环。我暗自有了小小的梦想,却不曾想过它的艰难,只是深埋心底,不透露,不遗忘。

又经过几年,很多情形有了好转。比如我可以凭一己之力跑到远方——你们的身边。

我大了,大到已不能躺进你的怀抱,靠在那两座山峰上。而且我的心上不知不觉已走进别的女生,但我深知,谁也不能把你挤走,你在我心里永远走不掉。

听一首抒情歌,看一部感人肺腑的电影,我心里随时联想到你,联想起我和你一起走回家的温暖情境,然后全身一阵酥麻,眼睛湿润,泪水静静溢出。我没想到,时隔十多年,我又学会了哭泣,却已不同往时,只是一个人静静地流泪,没有撕心裂肺地大吼大叫,话语全部碎成粉末化成泪水。情到浓时,眼睛会湿。一以贯之地想着你流着泪,我却仍是男子汉。

在你的远方,我和你一起走宽阔的马路,家在被山水隔断的远方,走不回去。你是被火车运来的,我也是。我在想,耗掉你剩下人生的力气,恐也走不回家。常年寓居在外,家,只能贴在墙壁上一遍一遍深情注目。不过,三个人在一起,足可以安慰自己:这是第二个家,把他乡当作家乡。我们一起走路,我似乎一直在你前面,因为我气力比你足,我可以停下来等你,我要在你的视线之内,我怕丢失了你。至少我的背影可以让你踏实,宽大厚实的肩膀证明我真的大了。我开始理解你在我生命中的意义。

又是一年的末尾,我又挎上一箱行李,去到你的城市,站在你的面前。我尽力去与你多呆在一起,我是想你的。穿得精神十足,俨然已成正气青年,突然地就站在了你的面前,你的欣喜的表情在那个小房间里是最生动迷人的,至少在我眼里。这一年,我将与你一起回家。

多少年风雨飘摇,我们一起回家,不容易,格外珍惜。

进村的土路已修改成平整的水泥公路,多少年过去了,我们又一起走回家。路不长,长大的我多希望永远走下去。可心里分明依恋着家,多走一会儿,然后走到家门口,打开家门,进入家里打开灯,关上大门······。外面无边的黑,家里无限的亮。这样的夜里,我无所求,安心享受丝滑般家的温情。

以后的好多日子里,心里稍微有一点触动,就会把与你一起走回家的情景搬出来回忆,一个人的回忆,当时心里暖乎乎的感受一次次温热我的眼睛和身体。

篇6:那条河是我们的母亲散文

那条河是我们的母亲散文

就是那一溪清河,写尽了我童年的四季,勾勒出母亲的肖像。母亲就似那溪清河——家乡的河,守候着我童年的梦,守候着我成长的路,直到滞流,干涸,消失……——题记

忆往昔,流水似年

二十载白驹过隙的恍瞬间,过往的记忆大都如春雨过后的空山,空明的不留下一丝痕迹,只有家乡的河及它所承载的童年,在我记忆的天空里烙印下最美的彩虹……因为它记录了母亲的爱。

二十年前的清河还是一沟清澈的小溪,空明的没有一点杂质,像一道屏障横亘于村子的中间。放眼望去,只有绿绿的水草在河底招摇,拂动……好像,好像母亲颀长的臂膀,柔柔的,软软的……

二十年前的母亲,还依然有半老徐娘的风姿,明眸皓齿的一颦一动无不牵动着周围的一草一木……然而,她养育了我,把她那如花的青春一滴一滴的注入我的生命……

总感觉,小时的天空好蓝好蓝,那时,村子的上空总是布满欢快的音符,谱写一曲曲的属于童年的歌谣。

母亲冗长绵远的呼唤把我的思绪扰乱……抬头一望,母亲已伫立在清河畔,凝望着我……忙冲向河岸,撩下衣袖,回首朝玩伴做一个调皮的鬼脸,拉着母亲的手,消失在乡间的小径上……

看今朝,沧海桑田

再踏上故乡的路,已是二十载后的`今天,只是再也找不到熟悉的气息,一切都恍如隔世……

二十载岁月的积淀不仅埋葬了我的童年,也将清河无情的封杀了……留给我只有那干涸的河床,和只属于回想的天空……我儿时的天堂——清河,我能感受到你在二十载岁月变迁中所承受的一切:你浓重的叹息,你忧郁的眼神,你渐行渐缓的步伐,你终结时的无奈……

二十载,她——我的母亲也苍老了,一如家乡的清河……皱纹爬满了她白净的脸庞,那曾经清澈空明的眸子也变得呆滞无神,那曾经柔软修长的臂膀也如河底的水草,只存在于每一个童年梦中……

它们都远离我而去,当一个个寂寥的夜向我侵袭而来时,总有一幅画面在我心中定格,挥之不去,抹之不掉:曲曲折折的小河旁,一对母女手牵着手,渐行渐远,消失在村间的小径上……无数次,我都想用艺术家的笔,将其描摹,刻板。可是当提笔的一刹那间,那幅画面却已模糊不清,曾经清晰的轮廓也只作了空……或许,我不该渴求把人间永恒的真情化作那信伐上的浓妆淡抹,而后装潢,陈列,遗忘……

望明日,百感交集

母亲是家乡的河,我是河底荡漾的草。

河水干涸了,河底的水草失去了依靠的臂膀;我的母亲苍老了,却仍用最后一丝余力,为我的天空遮风挡雨……

我不如水草,水草能与他的母亲相依相伴,而我却只懂得向我的母亲索取……

我知道,是我衰老了她的容颜。是我的淘气,时常拉扯她的长发;是我的任性,时常让她双眉紧锁;是我的顽劣,时常让她怒火中烧……

我知道,是我剥夺了她的青春。没有我,她可以继续她的梦想;没有我,她可以自由的远行;没有我,她可以寻找自己的幸福……

我知道,是我操碎了她的心。她在风雨中奔波,是为了我;她在贫困中挣扎,是为了我;一切都是为了我……

这只是因为,我是女儿,她是母亲……

二十年的沉浮变换,沧海桑田,我见证了清河的衰亡,清河见证了母亲的苍老。这不是时事造传奇英雄的偶然,这是母女连心亘古不变的真理:清河囊括了母亲的一生,母亲的一生则全给了我!

母亲,原来是条河!

篇7:请你回头看看我们的母亲散文

请你回头看看我们的母亲散文

母亲――身穿历史的人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当我们看到自己硕果累累,如日中天的时候,回过头来,仔细打量一下自己的母亲,她老人家已经步履蹒跚,头发花白了,但,她依旧慈祥的端详着我们,抚摩着我们的心。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老师在获奖感言时说:“我获奖后,很多人分享了我的光荣,但我的母亲却无法分享了”。是的,成功的我们,如果没有母亲的分享,我们的遗憾何止是遗憾啊!拣麦穗挨打的母亲,把仅有的半碗饺子倒给乞讨老人的母亲,卖白菜时,多要了人家一毛钱,认为我丢了母亲的脸的母亲,告诉我打母亲的人不是这个老人的.母亲,告诉我,我不缺鼻子不缺眼,四肢健全的,丑在哪里的母亲......母亲是什么?母亲是我们生活的支柱!母亲是我们的拐杖,母亲是我们的阳光,母亲是我们的大树,母亲是我们的棉衣,母亲是我们的温暖......母亲穿的是什么,是历史,厚厚的历史,每脱一件,都会流血的历史。

母亲化作了泥土,和大地母亲一起养育我们。大地是母亲,地球是母亲,古时候的小桥、流水、人家,空山新雨,明月清泉,再加上那个润如酥的天街小雨,翠满皇都决胜烟柳,那时候我们的母亲多美啊!正直年少二八,芳容俏丽。是她赋予了我们的生命,是她赋予了万物生灵,正所谓“春有桃花秋有月,夏有荷花冬有雪”,是她生生不息的繁衍着万物生灵,催促着我们的进步与和谐。

大家都喜欢陶渊明的桃花源,都向往着桃花源的生活,是因为我们的大地母亲,一直倍受着战争的摧残,古时的硝烟弥漫,争疆夺堰,我们的母亲在哭泣,哭泣自己没能教育好自己的子女,哭泣自己的子女互不忍让,互相欺蛮,还有那两颗原子弹,解决了互相的争斗,却伤害了大地母亲近百年。

我们的母亲在笑,因为我们进步了,我们可以造飞机,造轮船,造火箭,造潜水艇,我们可以上月球,下深海。我们进步了,我们可以吃饱,穿暖,我们可以吃好,穿好,我们可以吃山珍海味,我们可以穿绫罗绸缎,我们可以住高楼大厦,别墅庄园。我们进步了,我们可以一步跨天山,我们可以一语惊神仙,我们可以九州共团圆。

我们的母亲哭了,因为我们只为了自己,忘了母亲。我们把绿色的山林砍光了,变成了摇篮,我们把绿地铲平了,变成了高楼大厦,我们把母亲的心掏走了,变成了我们的盘中餐。我们富了,母亲却变成了衣履阑珊。我们把母亲的身体注入了化肥,毒水,母亲无奈,捧给我们的只能是有毒的蔬菜,粮食,毒奶。我们的后代聪明了,你知道母亲有多怕吗?她怕我们吃成了大脑袋,小细脖,短短腿,母亲哭了,海水不那么咸了,黄河不那么黄了,长江不那么长了。

母亲冤枉啊,你看,六月飞雪了,腊月下雨了,你看铁树说话了,木鸟飞翔了,我们呢,我们该醒醒了!

母亲穿的是什么?是历史,我们要让母亲穿什么样的历史?打扮自己,别忘了,打扮打扮我们的母亲吧!我们的成功,只有母亲的分享才算是成功!只有母亲健康,我们才会更加成功!

当你捧着奖杯,端着美酒,吻着鲜花的时候,请你回头看看我们的母亲,她老人家已经步履蹒跚,头发花白了!

篇8:也许,我们一生都不理解母亲散文

也许,我们一生都不理解母亲散文

有一阵子,母亲只要一打开话匣子,就开始把往事统统翻腾出来,像念流水账一样说了一遍又一遍。

起初,我们对母亲讲的事情还很感兴趣,因为大部分内容都是我们以前从没听到过的。我们竟然不知道,母亲的经历是如此丰富我们顿生感慨:母亲已经老了,我们却才刚刚了解她一部分的生活啊!

自此以后,母亲一有空就开始频繁地重复她的往事,每回都是老一套。

过去,我们从没觉得母亲唠叨过,她对我们说话一向是简明扼要,我们始终认为她的语言像她的人一样干净利索。偶尔,母亲也会侃侃而谈,为了尊重她,我们都毕恭毕敬地听着,通常情况下我们只是以应付差事的态度哼哈地迎合着她,从没跟她进行过深入细致的交流可如今,母亲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呢?她的唠叨简直成了全家人避之不及的噪音,我们不但不想跟她交流了,而且开始害怕母亲开口。我们想,是不是所有离开了工作岗位的、上了年纪的女人都会表现这一面呀?

姐姐们开始抱怨:妈真是有点烦人!

我哥说:我看她是没工作干了,闲的!

谁也没有意识到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后来,每当母亲再唠叨不停,我们就悄悄地躲开她,屋里冷冷清清的只剩下她一个人自顾自地絮叨着。当意识到我们都不在了,她会戛然而止,有时也不能马上停下来,她就自己再嘟囔一阵。

有一天,母亲的'老朋友张叔张姨从外地来看望她,母亲根本不顾什么礼节,也不讲寒暄客套,很快又开始翻来覆去说起多少年以前的往事。可是,我们惊奇地看到,三位老人谈话气氛非常热烈,他们像少年一样充满激情,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又开怀大笑,宛如又亲历他们那熟悉的岁月。我们不以为然,我们变人人老了都会是这种老小孩儿;的样子。

&自张叔张姨来过之后,母亲有相当一段时间心情很开朗,时常嘴里有滋不味地哼几首小调,最明显的是,她好久不再唠叨她那套故事了。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母亲的唠叨又开始了,愈演愈烈,真使我们头皮发麻。不知是因为嫌母亲太烦人,三姐和四姐甚至忍无可忍地直接指责母校:祥林嫂,烦不烦啊!没事干吧?去外面跟老年人跳秧歌去!好像在母亲有了唠叨的毛病之后,我二哥和四姐也不怎么回来看母亲了,二哥和四姐开始经常出差。

我们都忙了起来,不经常回家看母亲了。每次回去,都远远看见母亲站在小院门口翘首张望。每次离开,又都是母亲孤单的身影站在小院门口目送我们。

我们也请求过母亲随我们去住,可她拒绝了,她说不习惯。我们又征求母亲的意见要求搬回家来陪伴她,她又说她已糟杂紧张了将近一生,老了想一个人清净。我们问:那你想我们不?她就哈哈大笑说:你们翅膀都这么硬了,还想让老太太为你们操心哪?我们看她身体健康,精神爽朗,于是也就很放心地离开她去经营各自的生活了。

篇9:母亲,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坎里散文

母亲,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坎里散文

6月12日(农历四月二十九)凌晨1时50分,母亲在浠水巴河老家安然辞世,享年81岁。她走的时候,我和二哥、大姐、姐夫还有她的两个儿媳,围坐在她的身边;她最放心不下的二姐,也万里迢迢从新疆踏上归途。11日晚上,当二哥告诉她,二姐已坐上飞机,久被病痛折磨不能言语的母亲,脸上露出平静的微笑。

上世纪九十年代父亲离世后,我和哥哥姐姐们相继离开家乡,到外地谋生,而母亲习惯了老家的生活,哪儿也不愿去。这里有她熟悉的龙窑、亲爱的姐妹乡邻,有她丰富而温暖的回忆。这些年,我们想方设法接她到城里生活,可她最多住个10来天,就吵着要回去,她说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房子漏雨、菜园的草长高了,谁谁谁身体不好,村里的小庙需要人帮忙等等,都是她回去的理由,仿佛村里离不开她似的。有时候,孩子们舍不得她走,多留几天,她竟急出病来,等到我们送她回到老家,病痛竟然奇迹般的好了!

母亲生活极为节俭,除了买米买油,几乎没有其他用度,菜是自己种的,一个月才吃一次肉,二百块钱的低保金竟还有结余,省下的钱,要么送到庙里为我们祈福,要么在货郎担上买一些她认为对我们有用的东西,好几次我们都批评她,说她买的是“水货”,叫她不要再上当,可是过不了多久,她还是照买不误。我们孝敬给她的钱,她舍不得吃点好的、喝点好的,舍不得为自己添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一点点攒着,直到去年底,她病情加重,才告诉我们,她有三万块存款,说留着办后事用。

母亲独居的日子里,我们牵挂着她,她也牵挂着我们。每次我回去看她,她都高兴得不得了,拿着我带回的吃食分给乡亲,逢人便说,“这是我细儿带回的,尝尝吧!”然后,乐颠颠的跑到集市上买回肉、蛋等给我打牙祭。到了吃饭时,她不停给我夹菜,好吃的都堆在我碗里,而她自己却就着青菜下饭,我问她,干嘛这样?她说,你吃吧,妈吃斋呢!有一次,我坚持要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分一个给她吃,她不接,推了几次,我毛了,就说,你再不要,我就把鸡蛋扔地上踩一脚!说着,做出要扔的架势,她才勉强接下吃了。

参加工作后,很少回家陪母亲,除了过年回去住两天,平时都是当天往返,母亲总是催我走,怕我耽误工作,然而我走时,她却送出好远,眼里闪着泪花。

有一年初秋,我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中秋节我要回来,可是单位临时有任务,晚了好多天才回去。等我赶回家才知道,母亲买了排骨炖了汤,每天等着我回家,一天又一天,凉了热、热了又凉,自己始终舍不得喝一口,端到我面前时,排骨汤已散发出酸酸的馊味儿。

母亲信佛,心思极细极善,儿女在外讨生活,时时刻刻都牵着她的'心。我们每次回去看她,她都要仔细询问每个人的生活情况,千叮咛万嘱咐,唯恐漏掉任何一个家庭成员、唯恐任何一个细节关心不到。那时候,我们嫌她絮叨,有事也不愿跟她说,自己扛着,可是不知怎么,她还是知道了,慌忙跑到庙里,找和尚“做解”,又是磕头又是祷告,那虔诚程度,不输于任何一个佛教徒;去年夏天,当得知侄儿仕远腿摔伤了,她甚至跪在菩萨面前说,她愿意以自己的阳寿换孙儿的平安;她还为我们每个人买了一个带小佛像的项链,到庙里开了光,要我们天天戴着,说是能够保佑我们幸福安康。

勤劳的母亲,一刻也不闲着,她的活计似乎总也做不完。她一个人本吃不了多少菜,却四处开荒,村子的各个方向都有她的小菜园。每到我们回去看她的时候,她都会把新鲜的蔬菜捆扎好,让我们带回去吃;吃不完的豇豆、马齿苋,她会晒干做成干菜,夏天种的红苕,打制成苕粉,年节时分门别类装好,平均分配,家家有份。

自去年底她病重以来,我和二哥回家看她的次数骤然多了起来,可是病痛的折磨,抵消了她心中有儿子陪伴的幸福感。第一天在医院陪床,她打着氧气,半夜里却几次挣扎着起来给我盖被子,生怕她小儿子冻着。

原本以为,她病情加重是因为天气太冷,指望着转暖后,一切都好起来,可惜天不遂人愿。母亲一次次住院,回来后几天又病倒。 从五月初开始,病情又有新变化,除了病痛依旧,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有时候连自己的儿女都不认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她走的前一天下午,她突然用搪瓷碗装了很多水,然后把我给她买的蛋糕泡进去,说是煨汤给我喝,被我制止后,她非常生气,几次逼着我把“汤”喝掉。那一刻,我既无奈又感动,母亲看似反常滑稽的举动,不正是透出对我深深的爱意吗?她总是怕她儿子吃不好穿不暖。这就是母亲,弥留之际,心里念着的还是自己的孩子!

母亲一辈子爱干净爱体面,直到临走的前一天,还硬撑着自己起来解手、洗脸;在县城时,当得知自己病情非常严重,就拒绝入院治疗,要求回到家乡老屋过最后一段时光。乡亲们来看望她,但凡清醒的时候,她都会向别人微笑,示意坐下说话,总是以最温暖的面目示人。

有人说,娘在,兄弟姐妹是一家,娘不在兄弟姐妹就成了亲戚。我不知道这话到底对不对,但母亲活着的时候,是极希望我们兄弟姐妹相亲相爱的,在医院里,她曾不止一次跟我说,不管她在不在,都要和哥哥姐姐们亲热些,敬他们爱他们,有事也要找他们,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料理母亲后事期间,我们兄弟姐妹几个还有侄儿侄媳,互相尊重、互谅互让、遇事商量,显示了极高的默契度,丧事办得简朴隆重,热闹而不失庄严,颂扬了母德,沟通了亲情,更弘扬了中华民族传统孝文化的精髓,受到了到场的亲戚朋友、乡党四邻普遍赞誉。如果母亲在天上有知,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尽管心有不舍,母亲还是走了,可能是她太累了,太需要休息了。 只是我的心里好孤单好落寞,从今往后,回到老家,再也看不到母亲慈祥的笑脸,再也听不到她温暖的叮咛了。只能在夜深人静时,一边翻看她的相片,想着与她在一起时的温暖,一边偷偷的流泪。母亲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没有专程到任何一个景点玩过,多么想陪着她游览祖国的名山大川,多么想陪着她安度晚年,让她孤寂的心得到宽慰!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再也没有实现的可能,母亲的恩情再也无法报答!愧疚之余,我要劝天下的儿女们,工作再忙也要多回家陪陪父母,与他们共享天伦之乐!

母亲,您一路走好!如果有来世,我们还要做您的儿女!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坎里!

篇10:母亲啊您就是一艘载着我们的航船优美散文

母亲啊您就是一艘载着我们的航船优美散文

这天早晨,我刚进山里忙碌,一个乡邻就风风火火地跑来说:“永忠,你快回去,你阿娘摔了一跤,手摔伤啦,在家里痛得难受啊!”听罢,犹如五雷轰顶一样,我震呆了,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在心里哭喊道:“阿娘呀,您辛苦了一辈子,还没有过上几天福乐的日子,现在大家的日子好过起来了,您老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啊!”

我急匆匆地赶回到家里,只见母亲躺在床上,浑身抽搐不止,但她没有呻吟,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屋子里挤满了热心肠的乡邻们,四个哥哥闻讯也都赶到了,他们围在床前守护着母亲,神情都很凝重。我趴在母亲的跟前哽咽着问母亲:“阿娘,您老摔伤哪里啦?”母亲扭动着衰老的身子不住地抽搐着,三哥眼里闪着泪花说:“听说阿娘摔了一跤,摔伤了手,但又看不出手哪处骨折了,阿娘却痛得那么的难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问几个哥哥说:“叫医生去了么?”大哥说:“六弟去王安坪镇上叫医生了!”

热心肠的乡邻们无不同情母亲的伤情,都为我们兄弟几个出谋献策。几个哥哥等不及了要把母亲送到王安坪镇上的医院去,可母亲心痛去医院花钱会很多,死活不肯去。我们兄弟几个也拗不过母亲,只好淌着泪等医生来了再说。

过了不久,弟弟请来了医生,医生拿着母亲的手端详了半天,也看不出母亲的手到底伤在哪儿。最后,医生问我们兄弟几个母亲的手以前犯过什么毛病没有,我们才想起了母亲六十三岁那年她的手患过多发性神经炎,可当时已经治愈了,后来一直没有再发生过,莫非这次母亲摔着了手又触犯了老毛病?医生说正是如此,这是长期劳动造成的,与当时那个给母亲治疗多发性神经炎的医生的说法一样。

医生轻轻地放下了母亲那双干瘪苍老的手,对我们兄弟几个说:“不要紧的,修养一阵子就会好的!看来你们的阿娘这一辈子也够辛老的了!”

医生的话,说得我们兄弟几个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我知道,母亲这次摔伤了手,不是她不小心造成的。父亲一大早就出外做小买卖去了,我们兄弟几个又在忙农活,母亲体惜我们没时间,就牵着家里的那头大水牛去放。母亲这时已经七十二岁了,她的身体不太好,尤其是她的视力很差,一双浑浊的瞳仁布满了血丝,平日做家务都很吃力,她去放牛显然是很困难的,遭遇摔倒也不是意外。

母亲生养我们兄弟六个,一辈子尝尽了无数的酸苦与艰辛!

母亲是1949年嫁给父亲的,从嫁给父亲时起,母亲就没有过上一天舒服的日子。母亲和父亲结婚后跟爷爷奶奶在一块生活了好几年,父亲的弟妹们多,爷爷又是一个只知道读圣贤书的穷秀才,不会做农活,父亲和已成年的二叔忙外头的活计,母亲就帮着奶奶操持家务。白天母亲挑水做饭服侍弟妹们,夜里还要和奶奶一道纺纱织布做针线。

和爷爷奶奶分开过后,母亲就把心血全部倾注在了自己的小家庭里。1951年冬天,母亲和父亲添了大哥,随着大哥的成长,这个三口之家的日子尽管过得很困苦,但无不充溢着快乐与温馨。母亲和父亲带着二岁多的大哥另起炉灶时,农村已开始实行互助组了,母亲和父亲也加入了互助组。白天,母亲要去集体上工,晚上还要纺纱织布,用自己织的土布匹去家乡王安坪集镇上换些日常用品。

母亲从小到大身体一向不太好,她干体力活儿,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但为了这个家,她又不得不强挺着身子去上工。每天,母亲累得腰酸腿痛的,也挣不了多少工分,回到家里还不厌其烦地忙着家务,一刻也不闲着。

大哥从小就特别乖巧听话,母亲对大哥疼爱有加。听母亲说大哥长这么大,仅被她打骂过一回。大哥八、九岁时,全国农村都在实行食堂化。一天早晨,大哥跟着母亲去食堂分早餐,大哥端着分得的少得可怜的稀饭,用筷子搅了搅,就“哇”地哭了起来,嘴里骂道:“日他娘,要饿死我啊!”那点稀饭压根儿不够他填肚子的。这时,母亲哄着大哥说:“儿呀,你莫哭,阿娘这份也给你吃!”大哥说:“阿娘,您自己吃,您还要去上工,三弟还要吃奶。”那时候,已有三岁的'二哥过继给了我二叔,母亲和父亲又添了三哥。母亲说:“儿呀,你吃吧,阿娘隔一餐不吃,有劲去上工,也有奶水喂你三弟呢!”大哥就把母亲的那份稀饭也吃了。可是,大哥还是不得饱,他饿得受不了,就和村里的几个小伙伴去偷乡邻的果子吃,结果被抓住了,乡邻告到母亲那儿,母亲气坏了,就追赶着大哥打骂,大哥藏匿到村后的林子里去了,很久不敢回家。傍晚时分,大哥还没回来,母亲心痛得哭了,四处寻找大哥,“儿呀,你平日都很听话,今天惹了祸,阿娘不教训你不行啊!阿娘知道你饿,可你不应该去偷人家的东西吃啊!天都快黑了,儿啊,你躲到哪儿去了呢?快回家来呀!”这时候,大哥回来了,他捡回来一大捆生产队收割时掉下的禾穗子。母亲看到这情景,啥也没说,只是搂着大哥哭啼着……

家里孩子们增多了,在那个天天上工却还锁紧肚子过日子的年代,母亲支撑着这么大的一个家庭,孩子不多的乡邻常对母亲说:“肚子都填不实还要那么多孩子做什么?”“孩子来到你跟前,是老天爷赐予的,是前世的缘份,怎能说这话来作践呢?”母亲振振有词地回答道。

母亲对我们兄弟几个呵护备至。1962年冬天,不到三岁的三哥不慎掉进了火坑里,灼伤了左手,母亲闻讯后,来不及请工假就跑回家抱着三哥赶紧去王安坪集镇医院治疗。到了医院,母亲没有带钱,医院不肯收人,母亲只好求爹爹拜奶奶找王安坪集镇上的熟人借来几十块钱给三哥治伤。可惜的是,三哥的左手灼烧得很严重,加上当时的医疗技术不发达,三哥的左手最终还是残疾了,为此母亲常常偷偷地落泪……

我小时候不好养,据说是被江湖术士用邪法做了手脚。那时候,我病怏怏的,人瘦成了皮包骨头,整天哭个不停,乡邻们都说我性命不保,怂恿母亲干脆把我扔掉算了。母亲任凭乡邻们说长道短的,兀自背着我泥一脚水一脚地四处求医。后来,母亲花了一块钱,在一个江湖傩公的把弄下,我竟然奇迹般好起来了。母亲看到我开始吃食了,流着热泪灿烂地笑了……

1972年,我们家购买了一栋木房,要付给卖主1500元钱,当时家里非常困苦,这可愁煞了母亲。当时,弟弟才出生不久,热心肠的乡邻们就给母亲出主意,叫母亲把弟弟抱出去送人,说有一个溆浦工人想抱养一个儿子,愿意给三仟块钱。当时的三仟块钱是很值钱的,能给我们家解决很大的困难啊,可母亲在金钱与骨肉之间权衡了一番,不图那三仟块钱,坚决把弟弟给留下了。后来母亲对父亲说:“我自己生的儿子怎能舍得给人啊!抱到外县去就等于永远地失去了啊!”母亲生养我们兄弟六个,个个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又怎能忍心割舍呢?

岁月催人老,我们兄弟几个都长大了,母亲却衰老了。母亲年过七十岁后,她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犯病。有时候,母亲的身体发了毛病,她就去床上躺躺,我就问母亲:“阿娘,您是不是发病啦?”母亲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笑着说:“没病,没病,阿娘闲着无事,就上床躺一躺哦!”

母亲一生中的小病小痛的,她从来不去打针吃药,都是在强撑下慢慢好起来的。

母亲六十三岁那年,她的双手患了多发性神经炎。开始,我们兄弟几个见母亲闲着时不停地搓揉着双手,就问母亲:“阿娘,您的手怎么啦?”母亲总是掩饰说:“没什么的,我这是在搔痒哦!”

其实,母亲的双手是在发木,这种多发性神经炎,那时候就开始在她的双手上暗暗滋生了,直到双手后来变得木讷动弹不得了,母亲才承认她的双手是发了毛病。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朴实、平凡而又坚强的乡下女人,为家庭,为儿女,历尽了沧桑,付出了心血。苦日子过去了,她却老了;好日子来了,她却离我们而去了,没有过上几天福乐的日子,走完了她人生的七十八个春秋……

敬爱的母亲啊,您就像一艘航船,载着我们这几个孩子,尽管船体被岁月的风霜剥蚀得破破损损的,但始终沉不下水去,您把我们驮到了人生的彼岸,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本文已发表于文学杂志《辰河》2017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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