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电话网络散文
“幸福灰尘”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父母的电话网络散文,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父母的电话网络散文,一起来阅读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父母的电话网络散文
父母的电话网络散文
昨天系主任建了家长QQ群,旨在搭建一个老师与家长互动交流的平台,这样的举动虽然有点不像是大学生的教育,但是当代的大学生毕竟还是应该多和家长交流的,所以这样的行为还是值得肯定的。
进入群的有的家长积极和老师交流,在与老师交流的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对他们的孩子的期待,也显示出了有的家长的渊博学识,令我很是羡慕。
我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但是我并不会因为他们是农民而嫌弃他们,反之,我为自己有这么爱我的父母而感到自豪。父母虽然是农民,虽然知识水平不是太高,但是他们对我教育并不会亚于任何人,教过我要做一个诚实善良的人,教过我要自己的思维和主见,教过我要不断努力做一个有志气的人。虽然现在的我并没有完全做到父母所期待的样子,但是他们的话就好似我的人生法则。
父母不玩QQ和微信,所以远方的我与他们的交流仅限于电话的交流。我喜欢和他们打电话,虽然有的时候并不知道要跟他们说些什么,或许就是一些简单的`问候。
家里的信号不太好,妈妈的手机经常没有信号,所以有的时候给她打电话总是打不通。虽然我知道这一点,但是只要打不通我心里就不舒服,手指总会情不自禁地一遍又一遍点着拨号,直到拨通为止。通话之后,总是先向我妈发几句牢骚,她会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我才反应过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仅仅是离家太久想听听妈妈那温暖的声音而已,又是简单的几句问候后,不知道说什么时就匆匆挂掉电话。挂完电话的我既兴奋又有一点小小的忧伤,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跟爸爸打电话时别样的一番感受,其实我很少跟他打电话,基本上都是他打给我。以前爸爸的通话非常简单,前后可能很少超过2分钟,但是现在不会了,总是要说很久才会挂电话。爸爸总是给我以正能量鼓励我,关心我冷不冷,关心我学不学的懂,关心我的钱够不够用。爸爸常说,如果想走出农村,只能靠我自己的努力,他们帮不上什么忙,他也说虽然我们家穷是穷了点,但绝不会亏待我,自己该花的钱就花,别太节省。每每听到这些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我的父母虽不懂得太多学术上的东西,但是他们在生活上给了我巨大的支持,他们辛苦大半辈子,妈妈在生活上斤斤计较,但是在对我成长的投入却是大手笔,爸爸一个人在外务工,有时候连住的地方和说话的人都没有,但是不会忘记在给我打电话时传递正能量。我深爱着我的爸爸妈妈,我也喜欢跟他们聊天、打电话,我多么希望我的爸爸妈妈也加入家长QQ和我互动,但是物质基础决定了这一切,尽管是这样,我还是深爱着他们,无论他们是否有学识、富裕或贫穷。
就算一切都变化了,但唯有不变的是我和我父母之间的爱。
篇2:电话两端网络散文
电话两端网络散文
他在电话的一端,她在电话的.另一端。
他从早晨开始就准备给她打电话,因为在梦里他已经把这个号码拨过无数遍。
但他想,星期天,她一定还没起床。
好不容易捱到太阳升高,他拎起话筒,但又想,这时她一定在做面膜,不好打搅她。
心不在焉地翻过几页书,看一看表已是中午,毫无疑问,她已经在用餐了。
用完餐她或许会午睡,即使她不睡,她的母亲肯定要睡的,铃声大作会把大家都吵醒。
下午可一定要打电话了,再不打可就晚了。可忽然想起她曾说过,午睡后喜欢静静地坐那么一会儿……第二天在厂门口,他遇见了她。她告诉他:昨天,整整一天我都在等你的电话。
篇3:给父母打个电话-温情散文
给父母打个电话-温情散文
那是我进大学后的第一个寒假。那天我乘的No.134次列车将于下午4时30分到达A市,再转乘开往我家所在B县的班车,估计晚上7时之前可以赶回家。临行前,妈在电话里一再叮嘱:“路上小心,等你回来吃晚饭。”
车行不久,窗外就开始飘雪,气温也遽然下降。尽管车厢内人很多,我仍然冻的瑟瑟发抖。火车到了A市,我下车的时候,地上的积雪即将淹没膝盖,几乎所有开往B县的班车都停驶了。万般无奈之中,我拨通了市区理工大学一个同学的电话。几分钟后,同学接走了我。
同学说给家里打个电话吧!我犹豫了一下,想想电话卡上的`钱刚刚打完,附近的电话亭也因天气的缘故早早的关了门,就说:“算了,反正明天就回去了。”电话我终是没打。
那天晚上的鹅毛大雪后来变成了暴雪,风也变本加厉,由压抑的呜呜变成尖锐的呼啸。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有一辆开往B县的班车因风雪和超载,在距B县20公里的朝阳桥上撞毁桥栏翻入河里,25名乘客中18名死亡,5名重伤,2名失踪,据说他们大都是外地求学归来的学生。消息马上传遍B县的角角落落,我父亲当即骑上摩托车开往出事的地点。风狂雪骤,在距离朝阳桥5公里的时候,摩托车没油了,父亲推着它顶风冒雪,一步步挪到朝阳桥上。残留在桥栏上的血迹已经凝固,父亲昏倒在冰天雪地里。
父亲断定那凝固的血迹中有我的气息。
我母亲信佛,那夜母亲燃了12炷香,对着那尊神像跪了整整一夜。姐姐后来说,母亲就是从那夜开始衰老的……
故事讲到这里就没有了,只是希望你不要像我。
还想对你说,父母的牵挂和关爱像看不见的空气,每时每刻跟随着我们成长的脚步。不要跺脚,因为你在不经意间就会踏伤那颗爱着你的心。
冬天来了,天也冷了,打个电话回家,就说一句“爸妈,这里的冬天不冷,我很好”,就足已安慰那双盛满关爱和担忧的眼睛。打个电话,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是我们父母一生等待的内容。
篇4:网络散文:父母的叮嘱
网络散文:父母的叮嘱
我全部的童年和少年生活,都是在一个叫老公峪的小山村里度过,它是我记忆的栖息地和梦的背景。在这充满苦难和艰辛的地方,人们相互搀扶,应对着来自自然和生存的种种挑战,民风淳朴,一如山间的清溪。
山里人坚信一个简单的道理,那就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认为补路修桥是最积德的事。小时候,我们在上学的路上常常遇到有人在修一段垮掉的路,或是把被山洪冲走的“河墩子”重新垒好。河墩子就是摆放在溪水里高出水面的大石块,供人们踏着它过河。有时候河墩子还没砌好,而妇人或小孩已至河边,那人会停下手中的活儿,先把小孩或妇人背过河。这样的事一代代传下来,影响着人的品行,是活的样板。
那时的老公峪,识字的人不多,会写字的更少。过年的时候,山民只好拿上几颗鸡蛋,走几里路,求人写一两副对联贴在门框上,图个吉庆。至于写的什么,是否以联言志,都忽略不计。有一年,我家的对联是“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当我认出对联内容的时候,在场的大人一脸茫然,不知所云。
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山里人的家训自然就略去了符合世味的智慧特质,只是对一些行为做出简单的肯定或否定。象“孝悌为本”、“耕读传家”之类,是无法企及的境界,更没有人提炼得出来。至于“勤俭”,更没有重视的必要,山里人没有不勤劳的,也没有不节俭的。只记得父母经常叮嘱我们要“有志气”和“有教养”,这就是我们的家训。仿佛大多数家庭都这样要求孩子。“有志气”就是做到不偷、不抢,不占便宜。在山里人看来,偷窃是最让人不齿的行径。父母常对我们说:“我们穷,要穷的有志气”。“有教养”就是有礼貌,尊敬他人,尊重长者。山里人骂人最狠的一句话就是“有娘养,没娘指教的东西”。一个人如果挨了这样的骂,连父母都受了牵连,是极丢人的事。现在看来,这两条简单的家规,却不无道理:在物质匮乏的时代,强调不偷、不抢,是对物欲做了及时的限制;主张尊敬他人似乎旨在规范一定的秩序。正是这些够不上品位的做人准则,哺育了一茬茬山里孩子,对我们品德的形成,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记忆中,村里每户人家都是我家的亲戚。老年人是我的表爷、表奶奶;跟我父母年龄相仿的是表叔、表婶和姑姑;再年轻一点的就是表哥和表妹了。不管在哪里见到乡邻,我都会怯怯的叫一声“表爷!”或是“表叔!”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遇到不认识的长者,我会恭立一旁,给别人让路,这些长者就会对我报以赞许的微笑——似乎在说,“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有礼貌!”每逢这时,我都感到如释负重,因为,我按父母的要求做了。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尊敬他人的习惯。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件事,让我惭愧了很长时间。
那天,我们一群学生去公社参加批斗大会。途中遇到一个渡口,一只渡船停靠在南河对岸,艄公静静地坐在船头抽烟。看到这一景象,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在小人书上看到的句子,就随口喊了出来——
“船老大,把船摇过来吧!”
“摇过来吧,要多少钱,我们给多少钱!”
小人书上的情形是,喊话的人是坏人,艄公是地下交通员。小人书的'名字,我记不起来了。
我这一喊,其他同学也跟着喊了起来。我们不用渡河,只是喊着好玩。正当我们狂呼乱叫的时候,却有一双眼睛向我横扫过来,眼光里射出的是失望和指责。我立即噤了声,低头走路。通过偷偷观察,发现那人约40多岁,穿一件银灰色中山装,白而清瘦的脸上,嵌着一双睿智的小眼睛;那略显失血的薄嘴唇里,似乎随时都会迸出能杀人的话来。那一刻,我深刻的体味到没礼貌是极不光彩的事,就象被现场抓住的小偷一样,无地自容。山里人对艄公是极敬重的,尊称他们“船太公”。新年里头一次过渡,母亲会拿出两毛钱,要我们以恭敬之心交给艄公,表达对他一年辛劳的感恩。因此,公然把艄公唤作“船老大”是不礼貌的言行。我为自己有违父母的叮嘱而深深自责,久久不能释怀。而就在这自省的瞬间,我长大了。
父母对我们没有出人头地、升官发财的期许,只希望通过持之以恒的叮嘱,使我们具备公众认可的健全人格。正是这简单、朴素的家训濡养了我谦逊、淡泊的品行,使我在物欲横流的大潮中还能保持内心的平静。其实,拥有朴素、宁静的心灵比什么都重要。
感谢父母的恩赐。
篇5:电话经典散文
电话经典散文
“请问,你们找我有事吗?”
上午,正在改作业,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气喘吁吁地站在我的面前。他显然是刚从车间出来,身上沾着许多黑色……
“哦?你是?”
“是你们学校叫我过来的呀?”
他也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
“你孩子?在哪个班?”
“四年级一班。”
“好的,您等一下,我问问。”
于是,找来电话本,与这班班主任联系上了,但,对方说,没有找孩子家长呀。
奇怪了,那,是科任老师找的吗?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大家都说,并没有叫孩子家长过来……
这究竟是谁的恶作剧呢?
家长忽然有了发现。
“老师,你看,这电话不对呀,叫我过来的人手机号是137……”
“哦,是吗?我看看。”
结果,我把这个号码与我们学校所有老师的号码一一对照,分明不是学校里任何一人的。
哦,明白了,是假冒的。
想到这,我忽然激动。
“请问,电话找你的人是怎么说的?”
“他就说,他是XX学校的,孩子在学校出事,叫我来学校……”
“号码给我。”
我赶紧在拨通那串数字,一遍,两遍……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对不起,您拨打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别有居心?总算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记得曾有诈骗冒充学校,编造谎言,说什么孩子生病,正在医院,孩子被车撞了,急需抢救,请汇款……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真会有很多人上当的。
沉吟了一下,我告诉家长:“下次,你注意,假如再次遇到类似情况,要提高警惕,要问清楚对方姓什么,问一下你孩子的姓名,在哪个班……”
家长感谢着,告辞了。
这个问题要引起重视,于是,一个临时会议召开了。
我把这个情况公布一下,会场上一阵骚动,大家议论纷纷,真是防不胜防呀。
是的,这就告诉我们,学校于家长必须保持高度一致,尤其是班主任,一定要把自己的联系方式让每位学生记住,要通过校讯通提醒家长,防止别骗……
这事情还是要调查的。
对方是何神圣,开这个国际玩笑?
篇6:电话网络推广员简历
姓 名:***** 出生年月:1988-2
性 别:女 身 高:158
婚姻状况:未婚 籍 贯:浙江义乌
政治面貌:共青团员 目前所在地:义乌
• 求职意向
期望职位:文员,营业员,销售,淘宝客服
职位类型:全职 工作地点:义乌市
工资待遇:面议 住房要求:面议
• 工作经验
工作经验:2年
工作经历:
在某公司做电话网络推广
在某箱包厂当文员
最近都在福田当营业员
• 教育背景
最高学历:大专 毕业院校:浙江广厦建设职业技术学院
所学专业:国际经济与贸易 毕业时间:-1
第一外语:英语 水平:普通
计算机能力:熟练 其它能力:沟通能力
所获证书:单证员,应用能力考试B级,英语3级
教育培训经历:
9月至207月 义乌市城镇职业技术学校 商务英语 国际商务单证员
3月至1月 浙江广厦建设职业技术学院 国际贸易 英语3级,4级
篇7:陌生电话散文
陌生电话散文
一个陌生电话追到下班路上。石家庄,倒是去过的,会是谁?是朋友大都在联系人里。是?那天听公安处葛干事讲安全防范课,说现在的花样翻新。电视里也几次看到被骗得一塌糊涂的人。哼,我倒要看看,骗子是怎么巧舌如簧骗人的。
“喂,你好!”白天手机屏幕有点儿暗,那天把显示亮度调整了,但太费电了,就又往回调了些。电话号码在眼前时隐时现。
“喂,我是张亚西啊,还记得吗?”张亚西?当然记得。分别快30年了吧,从无联系。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据说,现在有一种骗术就是以熟人、朋友或者亲人的名义来的。声音实在听不出来。模糊的印象里,他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况且电话里的声音好年轻。他比我大好几岁,应当快退休了吧。难道,有人模仿?
“嗯,知道,记得。怎么能忘了呢。”且看他还会说什么。也不能肯定不是他。内地生活,人都保养的比较年轻,这样年轻的声音也不奇怪。我眼里的张亚西还是那个个头不高,小平头,堆着一脸精干笑容,拿着舀菜勺子敲得菜盆“当当”作响的小伙子。那年冬天的那个晚上,我们一起到单位报道。载着我们在寒风里颠簸了一天的卡车抵达住宿地时,他们几个就地招工的子弟在车下接行李。他是从部队复员后就地安置,我们是从外地招工进来。他是航天城的第二代。他爸爸我也记得很清楚,一个跟他儿子个头相仿的精干干巴老头,据说是车工高手,当年从北京某机械制造厂选拔来的技术骨干,专门解决导弹卫星发射场技术难题的专家型职工。我在理发室工作的时候,老头经常会去理发。他跟师傅们都很熟悉,去了就会聊聊这个那个的。
“嗯,小胡,是这样的。我不是办退休吧,单位说档案里缺几个材料,想请你帮着看看,能不能找到原始东西,给补一下。”噢,是这样的。我略带紧张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哦,真是你啊。我还以为谁打错了。走了好些年了,都好吗?”他还能想起我来,能想到有事情找我,难得。他走的时候孩子都好几岁了,记不清是男孩女孩,他媳妇也是我们一批进航天城的下乡知青,跟我从一个村里出来。
“孩子多大了,好吗?”
“孩子是1981年的,都33了,挺好的。”年轻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来。张亚西是我们一批职工中非常聪明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他一上班被分配到食堂,那个最能解决温饱问题的地方。不少人说,他找对象就是利用当食堂掌勺师傅的“地利”,赢得了那个女人的心。
倒像有几分道理。那个女人不馋呢?那个时代,谁懂得这一点,能适时给心爱的她些好吃的,就能抓个八九不离十。几十年过去了,不知道他换了没有。地方风行过一阵换老婆风气,不知道他赶没赶这个风尚。换也不奇怪。差不多时间回到石家庄新华区的老周老李,不也分了换了?老李调往石家庄干休所任职的时候,老周在单位担任教导员,是前途很好的政工干部。没想到回去让老李给蹬了。据说老李有了小三,都生了孩子,老周才知道。张亚西没说原配小吕好不好,我也不好问。万一他们早就分了,问着就尴尬了。按理说,他应当主动提及的`。可是,他始终没说。
“你的孩子呢,上学还是工作?”他走的时候,我还是单身,刚到机关不久。一个乡下娃能到全处人羡慕的政治处工作,是张亚西他们都意外的事情。
“在外边工作了。还好。你要办退休了?”想想也不意外,我们那批人中,年龄最大与最小的悬殊10岁以上呢。
“是,4月份就到时间了,现在才办。说缺好几个材料,怎么从部队调动到石家庄的、如何从军人变成职工的,都没有手续。看看我们那儿能不能找到底子。帮我想想办法。”现在都是怎么了,所有档案资料、先进材料什么的,都不是组织出面完善或证实,而是让自己想办法。自己想办法,还要组织管理干嘛。嗨,都这样的,看不清了。
让我想想办法,我有那么大办法?我已经从老单位出来10多年,他应当找老单位的管理人员啊!可是,他找我,也许是问了好些人转了一圈才找到的。想想跟机关关系还行,为他找找,补充些资料,不是什么大事情。
他是带着期望打来电话的,我没有多少理由拒绝推托。不管咋说,过去在一个大房间通铺上睡过觉,一个食堂里吃过饭,是同一批到单位的战友。
“行,我试试看。1985年资料不一定能找到,你从军人到职工的情况我是清楚的,因为有跟你同样情况的人还在,我查他们的档案看是怎么显示的,不行给你补材料。下午上班给你办,办的情况咋样给你及时汇报。”
要办就好好办。为人谋,岂能不忠乎!
“好,谢谢你。有空到石家庄玩玩。现在我们都有时间了,可以好好陪陪的。”电话里感激之情奔涌。
“别那么客气,尽量给你办妥。放心。有机会就去了。也欢迎你有空到基地来看看,这里还有些过去的战友同事呢。”他父亲好像是去世在基地的。听说他们家把老人的遗骨迁走了。他有个弟弟过去在这里,做到团职。说是人极聪明。某年有朋友来,说车有些问题,我知道他在管理汽车修理,还打电话找他,请帮着找人修理,他很热心地帮了忙。
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转着圈的。他弟弟帮过我,我无以为谢。他找来请我帮忙,算是有机会把这个情补一补吧。
人与人间,都得留下机会。能帮人就是种植机会的机会。
感谢这个陌生的熟悉电话。
回到家,打开电话,点击添加联系人,从今之后,这个号码再不陌生。
7月23日
篇8:电话旧话散文
电话旧话散文
一天心血来潮,约几位朋友去临江轩小聚,很自然地拿起电话一阵滴嗒,几分钟后,一切搞定了。心里便想,这要在以前,还不知得转多少弯子才能把人找齐呢。有电话真好!
许多的事都是不可预知的。不用说太远,九十年代初吧,几位朋友家捷足先登装了电话,就跟我说,你家也装一部吧,那我每天都可骚扰你了。我说,我家不装,没用。那时我真的这么想,我觉得,装家庭电话,绝对是一种浪费。
没过多久,我家还是装了电话。刚刚装罢,我一口气打了几十来个,绝对是“奔走相告”。
这倒不是我赶新鲜,早在那二十多年前,我就过足了电话瘾的。
1966年,我的病情加重,慕名到泌湖卫生院找一位针灸大夫治疗。因为住在公社,自然而然地同管电话总机的流水混熟了。说来可笑,着着那台方方正正的总机,我是既新奇又敬畏。流水比我大不了几岁,人又随和,见我的傻样子,便怂恿我去摆弄话机。开头我很战战兢兢,但很快就适应了。据说这总机是部队退役的,非常“老帽”式,拢共才十个插孔,只可连接十个话机。可当时全公社有近20个大队,平均摊不上一个插孔,大多相邻大队只好共用一条线路。想找一个人常常是重复拨打好几次还不一定能接通,好在那时电话业务量不多。
闲着无聊,便自告奋勇地替流水接电话。没几天,我的“业务水平”大大提高,流水干脆放手让我独当一面,自己腾出手来去干别的事儿,他兼任着公社团委书记,忙着呢。
当时电话与广播的线路是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每天早、中、晚三个时段,总有好个小时无法打通电话。有时候,通话双方聊到中途,广播响了,只好挂断了事。一般说来,大家都会很习惯地避开广播时间,就怕碰上特殊情况。我就遇上过一回。记得那天中午,流水不在,突然电话铃响了。对方用很焦急的声音喊叫:“快,快,叫……”谁知就在这个当口,话筒里冷不防地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广播响了。我声嘶力竭地喊问着:“你说什么?”可是,无济于事。事后我才知道,那是一个求救电话--一个才七、八岁的女孩子患了急性脑炎,想叫卫生院赶快派医生过去急救。可是……该死的电话,该死的.广播!
虽然我知道,即使医生及时赶到,也不一定可以挽救小女孩的生命,但在当时,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一种震撼。什么时候,电话与广播的线路分开了多好!
可以想见,在线路“独立”都只能是奢望的当时,电话会有多金贵了。我猜想,那时小县城里不可能有一部私人电话,这从我们这里的电话号码只有三位数字的“现状”就能确知。
如今,几乎家家户户都装了电话,打电话成了日常生活中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了。相反,倒是某一天电话出了故障,倘不马上求助于10000,生活一准乱套。
篇9:电话情思散文
电话情思散文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的一个夏天,我们家里来了位尊贵的客人,她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头乌黑的长辫子甩在脑后,两只眸子闪着智慧的光。这位美丽的大姐姐是趁着放暑假来到我家的,她后来就成了我的大嫂。记得她进了我家屋门后,并没有感到陌生,看到土炕上铺着的炕席有几处破洞,她二话没说就出了屋,在院子里找来了秫秸,麻利的将秫秸破成了糜子,然后脱鞋上炕,一条条,一块块,一双巧手很快就将一个个破洞编织好了,新颖别致的花纹点缀了陈旧破陋的炕席。做完了这一切,她招了招手,喊大我两岁的姐姐和我到她的身边。她对我们说,“咱们姐三个玩个游戏好不好啊?”姐姐和我一听她要和我们玩游戏,当然高兴地不得了。“玩啥游戏呢?”姐姐问道。“咱们玩打电话啊,好吗?”“好啊!好啊!”我和姐姐在炕上蹦着,跳着,欢喜的拍着小手。这时大嫂来到地上,从柜盖上找来一只装药丸子的小圆药盒,起开腊封,取出了药丸。接着她又从炕头妈妈的针线笸箩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白线绳,把一分为二的药盒底儿、药盒盖串连起来,这才重新上了炕,盘腿坐在炕上,招呼我和姐姐一边一个坐在她的膝盖上。随后递给姐姐一半药盒底儿,递给我手里一半药盒盖儿,让我们姐俩个抻直了线绳。“现在你们把手里的药盒盖放到耳朵边,咱们的游戏就开始了。我唱一句,你们姐俩就跟着我一起学一句。”我学着姐姐的样子,将那半个药盒盖扣在了右耳朵上。“两个小朋友吆,一起打电话呀,喂,喂,喂,你在哪里啊?哎,哎,哎,我在幼儿园。”大嫂唱一句,我们跟着学一句,大嫂又用手指轻轻的弹一下我们姐弟俩紧拉的线绳,耳朵旁传来“嘣嘣”的声音,我们瞅着大嫂,开心极了。
这次小游戏让六岁的我第一次听说了电话的名字,也听说了电话是用来打的。懵懂的我指着半个药盒盖问大嫂,“电话就是这个摸样吗?要怎么打它啊?”我这个幼稚的问题让大嫂一时无语,她冲着我们笑了笑,面对不谙世事的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可以让我明白。
后来,等我长到十多岁的时候,有一天中午跟着父亲去他单位里。极为巧合的.是,父亲和我刚走到单位门口,门卫师傅就喊父亲,“老马,你的电话!”听到了电话俩字,我立刻眼前一亮,想到了大嫂曾经教过我们的那支儿歌,也就自然想到了要看看梦想中的电话模样,看看父亲是怎么打的电话,弄清楚他是用啥打的。跟在父亲身后,走进了门卫。父亲抓起了放在桌子上一个黑色的东西,他将一头贴在耳朵旁,一头对着嘴的位置,“喂,是我啊,哦,老张啊……”父亲撂下了电话。我问他,“爸爸,没看到你打它啊。”父亲看着满脸疑问的我,笑了笑说,“打了,已经打完了。”“啥?打完了?”我遗憾的看着父亲。父亲重复了一句,“是的,是打完了。”“哦,这就是打电话啊。”我不明就里,似懂非懂。但电话的模样我总算认得出了,机座上有一个圆盘,上面有好多的圆孔,要用手指去拨通,上面带着黑绳的弯腰的东西能说话。好奇的我想学着父亲的样子拿起电话打一下它,父亲急忙将我的手拉回,他对我说,“孩子,这电话可动不得,电话费很贵的哦。”
一九七六年我作为知青下了乡,大队部里放着的那部电话可与父亲单位里的电话不一样。我看到,打一次电话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打电话的人要一只手按住电话机,另一只手要快速摇动摇把,先要摇通了公社电话局的总机,等公社的总机接线员再帮着要通对方电话后才可以开始正式通话。因为话费昂贵,那部电话也显得身价很高,始终用一把锁锁着,很少见到老百姓使用,只有大队领导们有紧要情况时才会动用它。
为了能在家里安上一部电话,八十年代初,我走了个后门,托了人,送了烟,人家才帮着我研究,在距离我家很远的电线杆子上接过来一根铁丝电话线,再挂在别人家的电话线上。不管有多麻烦,我也算赶了把时髦,有了自己家的电话,跻身于有住宅电话之列,那本电话簿上赫然印着我的名字――马福春,不觉有些飘飘然了。可电话刚刚安装完不久,烦恼随之也跟着来了。有时候电话铃声一响,兴奋的我忙拿起电话话筒,“喂,啊?啊!打错了又。”我不得不神情沮丧的放下电话,“又串线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打了个咳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电话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子母机,大哥大走进了我们的生活。改革开放后的八、九年代曾流行过这么几句顺口溜,说是“腰别BP机,到处吹牛皮”、“手拿大哥大,到处找电话”。牛皮我倒是没吹过,“到处找电话”这种事情还真的就在我身上发生过。一九九六年我和法院的同志去满洲里市给单位办事,临走时没忘记带上我最先进的通讯工具――“诺基亚“手机,觉得这样一定会方便许多,可以随时随地与家里领导沟通情况。然而到了满洲里市,当我炫耀着从手机包里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时,却始终无法拨通。看到同行的人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感到浑身燥热,很是尴尬。后来问了一下当地人,人家的回答令我瞠目结舌。原来,我出差前没有为自己的手机办理漫游,因为手机还有A、B网之分,我的手机与人家当地的网络对不上,所以带来的手机就成为了摆设。无奈,我只好回到旅店,用座机向公司领导汇报了所办事情的进展情况。
短短二十来年的时间,更多种电话走进了我们寻常百姓家。“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已不是梦想。电线杆上看不到铁丝电话线,再也听不到寒冬季节北风呼号时电话线发出的“嗡嗡”声,光纤取代了它,藏身于地下。座机用户越来越少,手机成了人们生活的必需品。手机通话是最基本的功能,手机短信、照相、上网、炒股、网购、微信……更多的功能,更新颖的款式,弄的我这个五十年代出生的人眼花缭乱。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有个《全球华人说辽宁》微散文大赛通知,不知深浅的我也想着要小试牛刀。仔细一看,人家报名的方式要求扫描二维码,这下可难坏了我。因为我还没玩过微信,也不知道如何扫描二维码,再者说,我的手机上压根也没有这个功能。好在我的“孩子们”都挺我,支持我。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我索性再撵把形式,跟回潮流,买了部新手机。“孩子们”不厌其烦的热心教我,夸我这个老头“聪明”,我知道他们是在鼓励我。还别说,“有志者,事竟成”,我还真就给这个微信琢磨明白了,及时报上了名,发出了二篇微散文,搭上了微文大赛这波末班车。
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从儿时第一次听到“电话”二字直至今天,电话带给了我们不一样的认识,不一样的感受,它曾传递给了我们温馨与幸福,也成了我们须臾离不开的工具,它陪伴着我们一步步走进了更加美好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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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遇见的网络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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