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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网络散文

2025-01-28 10:16:0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peter033”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当年网络散文,下面是小编整理后的当年网络散文,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欢迎大家分享。

当年网络散文

篇1:当年网络散文

当年网络散文

还记得当年 ...

那一天,我失足在你面前倒下,

你轻轻的托住我,

咖啡色的刘海随风飘扬,

长长的眼睫毛在柔和的阳光下投一片阴影,诱惑而触动人心...

那一刻,我的心加速地跳动着,脚步凌乱,慌忙地离开,

心房,早已被你在无声无息地入住。

好几次的表白信投放了入你的储物柜 ,

你,收到了么?

后来,看见你身边有一名女孩,无微不至地在照顾你,

我对自己说:收手吧,他有她了!

到我真的説服自己的时候,你却跑来跟我说我喜欢你...

到我与你交往了,

你身边被燕瘦环肥围绕着,

我与你相处的二百多个日夜,

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胆,

连做梦都怕你被人抢走...

直到两年半前浅夏中的一个雨夜,

你满面寒霜地告诉我,分手吧...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已不再喜欢我,移情别恋了...

那刻,我顿时明白了,

原来无论我哭得多么的.撕心裂肺,

也不及她的一滴眼泪珍贵...

那个雨夜,带了给我宛如千年寒冰的刺骨寒意...

却怎么都赶不走…

我曾告诉过自己,

想不开,就不想,

得不到,就不要,

但安慰自己的理由多了,

连自己都觉得假了…

曾经那么的有一刻,

我希望你真的能死去,

因为你和她就不能得到幸福呀!

但我又很怕自己会心痛至死…

女人,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如我…

也许,我遇见你,只是为了与你吿别,

加快你和他遇见的脚步而已…

篇2:粪土当年散文

粪土当年散文

有许多人事,你不用努力就能够记住,也有些东西,无论你怎么回忆,还是想不起来。一个人到这有时苍白却又如此丰富的世界上走了一遭,什么都不放弃,什么都不丢弃,是不可能的事。

我却总想努力地,在纸上,挽留一点儿存放在记忆深处的、正在褪色的、那些平淡无奇的岁月。

我的思绪,往往并不自觉且有点儿趔趄地,陷在回忆的沼泽里。

从我时常地沉迷于回忆来看,我已经老了,从我不曾考虑过我自己的老年时光和死来说,我又没有老。这么说,我已不可逆转地进入了中年。无论我是否承认这样的现实,我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了,这是事实。人一旦过了四十岁这道心理上的“坎儿”,日子就跟人们所常说的那样,如白驹过隙,倏忽不再。不经意间,我的身高不算太低,儿子却长得比我还高出一截了,——我还能死乞白赖的,把自己当作一个青年人,这像话吗?

一个人,有了可以回忆的经历,有了可以回味的往事,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就常常独自一个人,回头去看。

冬天,放学以后,我几乎每天都要拿一把长柄的小锄头,有时候是一把木头做的“粪钩子”,一手提着拾粪的粪篼,背上背篼,到山野里拾粪去。粪篼是一种用竹篾编制而成的有提手的器具,类似于撮箕。在我故乡,被叫成撮箕的,另有一个专门的器具。我拾满了一粪篼,就把粪倒进背篼里背着;拾满一背篼,就可以回家吃晚饭了。这时候,天,往往快黑了,黑尽了。

小时候,我不觉得粪是臭的。在乡下人眼里,粪实实在在,是一个好东西。

我至今还记得一个我奶奶辈的老太太,在村里,不论辈分,凡是小孩子,都叫她“大婆”。这个人给我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她一年四季都穿一件青布长衫,而且,在我们村,像她这样穿的人,只有她一个。因而在我的记忆中,她的面容,反倒模糊了。大婆很少走出村子。但她似乎一直不停地,在村子里走动着。我常常看见她把长衫的下摆撩起来,在里面,兜着什么东西。但是,无论谁去查看,那长衫的下摆里兜着的,十有八九,是粪。大婆无论在什么地方看见粪,都要小心地,先把它弄回家去,再做她原本要去做的事情。

我长大以后,生活有了较大的改变,至少可以填饱肚子了。也是到了这时候,我才对粪有了臭的感觉,臭的想法。

如此说来,人的确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小时候的我,跟我的父老乡亲一样,理所当然地,认为粪是很好的东西,只有它能够使庄稼长得更结实,更壮实,从而,它能够让我们饥饿的肠胃,撑得更饱一些。那时候还没有化肥,种庄稼的人不爱惜粪,怎么行呢?

我们拾粪,拾的是牛粪、骡马粪或驴粪。猪粪当然也想拾,但通常情况下,猪都关在圈里,或仅只在村子里偶尔散散步,村外是没有猪粪可拾的。我们对牛粪的昵称是“牛屎饼儿”: 牛刚拉的粪,都比较稀软,我们找到它时,它已由于自身的重量,成了饼状,极像故乡一种常见的食物“锅塌子馍”,所以才有如此奇怪的叫法。我们把骡马和驴的粪便分不清,它们看上去似乎都是一样的,所以把它们统称为“马粪蛋蛋儿”。牛粪比马粪的肥效要更好些,大约是,牛吃草的时候要经过反刍,把草料咀嚼得更细的缘故。

我们不拾羊粪。羊粪虽然肥力足,热性大,但“羊粪颗颗儿”太小了,用粪钩子怎么扒拉,也弄不到粪篼里来,不得不放弃。狗粪到处都有,但我们从不拾狗粪回来做肥料。家乡有一句俗语,说是:“离了狗粪还种不了田了!”意思其实是,缺少任何人或任何东西,这个地球照样能转,人们照样还要生活。此俗语,语含轻蔑。尤其对某些自以为是的人来说是这样。也因了这句俗语,故乡的人们,都对狗粪不齿。现在想起来,关狗粪什么事呢?因为一句俗语而让狗粪蒙冤,恰恰暴露了家乡人似嫌愚昧的可爱与倔强。

冬天,除了种在河坝(沿河一带)水浇地里的冬小麦,其它高半山的旱土地,一律闲置着,它们也在休养生息。生产队的饲养员显得轻松了许多。他们把牲畜赶到荒坡上就不用再看管它们了。它们会自己把自己吃得饱饱的,然后卧在山坡上,等饲养员天黑了,再来把它们赶回圈里去。我这么说的,是安分守己的牛。骡、马、驴可不像牛那么老实。它们要么吃饱了,自己一溜烟跑回村来,要么还没有吃饱,就打起了河坝地里的麦苗的主意。饲养员一不小心,它们就溜下山来,偷嘴,为了在冬天吃一口鲜嫩的麦苗。这往往是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饲养员只要略微留意一下,就可以了。

无论早已开溜的还是不曾开溜的,牲畜们把粪便,都留在了山坡上。拾粪,就是在它们吃过草的地方,把留在野地里的粪便弄回家来。

坡是荒坡。长着些稀稀拉拉的矮小的灌木和野草。它们,有的我能叫得出名字,有的,我连名字也叫不出,还有的,在乡亲们和我眼里,无用得连拥有一个名字的权利也没有。到了冬天,草木无一例外,全都落光了叶子,干巴巴地站着;或枯萎了,再也站不起来,匍匐在大地上。除了用自己的躯体喂养着的食草动物,除了这些生产队的牲畜们,谁会在意它们的旺盛与衰落、谁会关心它们的生死存亡呢?它们世时代代,早已习惯了自生自灭。但它们,又何尝不曾献出自己,用自己的卑微,装点这瘠薄而又可爱的土地?

有时候,人跟它们,其实是一样的。

我当然无暇顾及这些草木。我的眼里只有粪。

马粪晒干了,一不小心就散开了,牛粪却往往给冻得硬邦邦地,挖都挖不下来。只要是粪,只要给我发现,它就是我的,无论使多大的力气,动多少脑筋,不把它弄进我的粪篼里,我誓不罢休。在荒野里,我的脚步在缓慢地移动,我的眼睛在四下里搜寻。偶尔,我会被草丛里窜出的狐狸、野兔野鸡和山雀吓着,我并不怕它们;偶尔,我也能够邂逅狼。我虽然怕狼,但狼并不像大人们所讲述的那么凶残,它似乎更怕人,即使我很小,但再怎么勉强,我也是个人,不是吗?更多的时候,我什么野物也不曾遭遇,却总是把背篼弄不满。只好继续遍地寻觅。

黄昏时分,四野茫茫。群山如围,苍天如盖。惟见三五个孩童,仍然在漫山遍野地转悠。这就是我与我的小伙伴们。夕阳苍凉而疲软,它已经远离山头,躲到大山的后面去了,北风无形却又强劲,仍在呼呼地吹着,赶都赶不走。脊背上的背篼是越背越重了,然而,不把背篼拾满,我一般是不回家去的。我怕父亲责怪我偷懒。其实,无论我拾了多少粪回家,父亲照旧平平淡淡地,只说一句“回来了就好”,别的什么话都不再说。而且,他一直都是跟在我的后面,进入院子的。父亲的话语,其实都在不言之中。我回家之前,父亲已经在大门外那棵他自己好不容易才栽活的杏树旁边,望了我很久了。他当然是怕我出什么意外。拾粪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有一种责任心在。我觉得,既然吃家里的饭,就应该替家里干一点力所能及的活。人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处境,都不能忘记自己肩上的责任,哪怕它是看不见的,但我们要时刻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后背的衣服上,经常有一块巴掌那么大的粪渍,这是未晒干的牛粪粪汁在背篼里经过挤压,从背篼的竹篾缝里,洇到了衣服上的缘故。我不得不让它经常留在我的后背上,仿佛它是我的胎记,或一块痣,仿佛它与生具来,抠也抠不掉。

我小时候,最多也就一套换洗的衣服,天天都要拾粪,母亲也得天天都到生产队里去上工,她哪有那么多时间给我洗衣服呢?更何况,我的衣服,通常都是我自己洗的,尤其是单衣——棉衣因为我自己是洗不干净的,才不得不劳烦母亲。但我洗自己的衣服,也是在“仇恨”母亲的心理中,极不情愿地去做的。我这种心理的缘由是,洗衣服耽误了我玩耍的时间。在一个孩子的心目中,玩耍是第一要紧的事。我当然也不例外。

母亲太累了,几乎每天,她都是天快黑了才回家,回到家里,还要做饭、喂猪,冬天她还要烧炕。这几乎成了她怎么做都做不完的“功课”。我小时候就从不曾想过母亲的忙碌、母亲的劳累。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母亲做的那些事,都是应该她做的。我很少想到要替母亲做点儿什么。现在想起来,我是多么不懂事的一个孩子啊。

记忆中的某些东西,有时候,跟我脊背上的那块粪渍一样,惊人地相似:你要从后面看,你要脱下来再看,才能够发现它。

在我家的院子里,有一个三平方米左右的粪坑,深约一尺。我拾回来的粪,就倒在粪坑里沤着。晚上起夜解小便,也在粪坑里解决。院子里有这么一个粪坑,一是方便,二为了积肥,三是怕别人把粪偷了去。我记得,村里有很多人,不愿在外面“方便”,一泡热尿也得努力地夹住,回家了,才痛快淋漓地解决掉。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哪!家里洗洗涮涮之后的废水、垃圾、火笼子或炕眼里掏出来的灰烬、腐朽或霉烂的菜叶……一古老儿,全都倒在粪坑里。我的童年时代,在我们村,家家院子外面,都有一个厕所,这容易理解,但是,家家院子里都有一个这样的粪坑,现在的人,多半会迷惑。为什么要在院子里弄一个粪坑呢?为什么不把粪坑弄到院子外面去呢?现在,人们用的,多半是化肥,再不用积肥了,这样的粪坑,村里几乎没有了。人们都嫌它臭,嫌它不干净,不整洁,到了夏天,还招惹苍蝇。

三十年多年前的人,却从不这么想。

据老年人说,粪坑的热性很大。这容易理解。即使是在冬天,雪下得再大,在粪坑里,雪也是“坐不住”的。别的地方白茫茫一片,粪坑却照样黑黝黝地醒目着,好像它是土地的`一块疤痕。如果扒拉开,热腾腾的蒸汽就一咕噜噜一咕噜噜地冒出来,仿佛粪坑给雪憋得太久了,也在跟我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

多年前,妻子产后得了凉病,她的右胳膊右腿,一到冬天就特别冷,吃了很多药,不行,针灸,还是不行。一个老中医说,粪坑的热性是很大的。老中医建议妻子每天把腿脚埋在粪坑里,焐两三个小时,如此坚持几个月,就可以治好。可是,我们一家都住在县城里,即使在农村,也很难找到粪坑了,妻子又能上哪儿去治疗呢?

那么,粪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呢?我说不上来。

我是小时候就是一个喜欢思考的人。现在仍然如此。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人如果只会动手、动嘴,充其量,只是一个动物。人不思考是不行的。对身边的人,身边的事,不在自己的内心里问一个为什么,你就不能洞察生活,感悟人生,你就看不清这个五彩斑斓同时也是尔虞我诈的世界。你也就不能宽容别人,宽恕别人的某些言行。而宽容与宽恕,是一个人的生命里,绝对不能缺失的品德。你不去思考,不试图理解别人,又谈得上什么宽容与宽恕呢?

也是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我想:一棵禾苗根部,也就上了一点点肥料,可是,旁边的泥土未见得少了多少,挖开它的根,肥料也还有一部分在根旁边搁着,庄稼——比如一株玉米,却由一枝幼苗长得跟树一样大了,而且,还结出一穗甚或两穗那么粗大的玉米棒子。那么,是什么东西“变”成玉米秸杆和玉米棒子的呢?我想当然地认为,是粪。只能是粪。那时候我觉得,粪实在是天底下最神奇的东西了。

哪怕一个伟人,他也是从平凡的童年生活起步的,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伟大出于平凡。伟大蕴藏在平凡生活之中。是平凡的生活,给伟大积聚了足够多的能量,是足够多的平凡琐碎的日子,让伟大得以凸现出来,彰显出来。

庸常的生活,就跟粪土一样,它是不起眼的,也许还有怪异的臭味儿,然而,正是因为有了它的存在,我们的生命,才禾苗般茁壮。

很多人忘了自己小时候的事,很多人尽力地,想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某些事。是真正的“粪土当年”。我觉得这样做是非常不应该的。我们要做的,也许恰恰相反,是要记得它们,记住它们。我想,哪怕像我这样,经历的是穷困的童年,哪怕你想忘记的,是做过的错事、蠢事,都不可以。因为它们是你生命里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因为它是我们一生中难得的财富。它留给我们的回忆、回味,它让我们记住的经验、教训,早已镶嵌在我们的言行和思维里面,是不可能也无法剥离出去的。何况在往事中,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呢?忘记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们总不能老了,要死了,把什么东西都丢了吧,如果真这样,你就算是白活了一回。

篇3:当年长安散文

当年长安散文

当年的长安,它只是存在与想象之中了。这长安早已不再似那盛唐,我行遍街巷,也未寻到一句诗歌的千年传唱。

早已没有了春风得意的纵马疾驰,开了又败的长安花看尽了只是现代的无尽繁华,无情的水泥砖石覆盖了千年前的遗风,我看不到,也寻不到了古意,纵然依旧繁华,也不是当年的长安了。纵然还有零星的仿古建筑,也生硬的像是僵直的躯体。

失望了,这长安可还有一些流传?我疾行的.脚步带着散乱的目光在游荡。

幸好也不是都剩不下了,那还屹立的古城墙还在述说当年的故事,在这一派车水马龙的繁华延续着苍凉。是苍凉,从那一块块城砖中渗透出来,唯有这苍凉,还是如那当年一样。

我顺着城墙慢慢走着,路旁的槐树落尽了叶子,依着城墙的路上少有人车,也是这冷清才留存了那一份痕迹。想象着,这城墙曾经守护这方城,曾经忍受的的刀砍箭创,也沾染了从军人的鲜血,见证了一个王朝的昌败。只是它无言,从古至今只是为了流传。

这长安,只剩下一段城墙,这是一个城市的悲怆,这不知让多少像我一样的人的梦在醒时被击碎一地,它依旧繁华,只是没有了诗画,它僵硬了如一切现代的化的城市一样不再让我留恋。加快步伐,我走出自己幻想的那个长安,不再回头。

这长安,早已不再是我的长安了。

篇4:想起当年上学时散文

想起当年上学时散文

愉快的暑假转眼就将结束,小朋友们又可以迎着朝阳背上书包唱起歌儿进学堂啦!最为兴奋的恐怕还是那些即将从幼儿园转入小学的宝贝和他们的家长,从幼儿变成小学生,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转折,你们长大了!为了让孩子们有一个良好的开端,不少家长和亲朋好友都会千方百计地为他们庆祝一番并积极地准备学习用品和礼物。

每当看着周围忙碌的家长和脸上写满喜悦的孩子时,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背起书包上学时的情景总会一次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间。

解放以前,因为家境贫寒,我的哥哥姐姐都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学。1950年,家乡解放,已经十岁的我,好容易等来了上学的机会。所以一家人都把我的上学当成了一件大事。分头为我的上学做着各种准备。开学前几天的早晨,我的小舅舅还从大老远的殷隘赶来,给我送来了一碗满满的“鮝烤肉“(黄鱼鲞烧猪肉)妈妈说这里的人都知道上学前吃了这道菜,长大以后说不定就能考中状元、做宰相呢。(可惜,我“生不逢时”,非但没能成为状元,而且连大学也没有考上,真是有悖老娘舅的苦心了!)

上学那一天,母亲早早就起了床,在那坛小灶里煮了一镬香喷喷的糯米饭,又备了一大碗红糖,她仔细地将饭盛在一只只小酒盅里,那饭堆得高高的、尖尖的像一座座小山,小山的顶上还放上一颗红糖,姐姐告诉我这叫“商量盏”。妈妈让我捧着放满一盏盏“商量盏”的盘子,由她陪着到附近有读书小囝的人家去一家家地分“商量盏”和状元糕,分完一盘子,回家再盛,直到左邻右舍全部分遍。据说这是为在上学以后大家能够有商有量、团结友爱、共同进步,人人都有出息。其它同样要上学的小朋友也在挨家挨户地分“商量盏”,你来我往,非常热闹。

大人领着上学生子(意即新生)到学校报到时,每人手里还都提了一茶壶糖水和几只茶杯,见到学生就给倒一杯,互相交流着喝,大约也是为了增进友谊吧。记得那时像我这样的孩子每年都十分盼望开学这一天的到来,想着那香喷喷的一小盅“商量盏”,想着那一小杯甜甜的红糖水。

背着书包上学,走进教室读书,再也不是野孩子而是学生了,当然不能再穿得破破烂烂的,总要整洁一点吧。好多小朋友穿上了新衣服,可是我们买不起,母亲只得每天晚上在菜油灯下一针一线地将二哥穿下的旧褂子拆掉,为我缝制了一件长衫,灰色的,虽然有点旧,但看上去一点没有破,没有补丁跟新的差不多,只是长了点一直拖到脚板面,妈妈说长一点可以多穿几年,还能盖住那条打满补丁的裤子;脚下穿的是妈妈一针一线缝制而成的那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自己感到真的像个图画上看到过的读书人了,来回走几步,哇,好神气啊!手里提着的书包是姐姐用了好多个夜晚为我千针万线仔细制作的,一块一块五颜六色的碎布拼成的图案十分好看,两面的中间还各用红布剪成一个大大的五角星缝了上去,沿口边沿着漂亮的裙瓣。书包里黑布缝制的笔套里装着哥哥买给我的两支铅笔、一块橡皮和一支毛笔,还有墨和砚台;另外就是石板、石笔以及布做的揩刷等等。(那时学写字、打草稿全用石笔在石板上写,然后擦掉,再写。现在想想还挺环保绿色的呢)

我的母校就在柴家村西头的'柴氏义庄,四周有高高的围墙,东南西北装有一扇扇铁门,后面很多高房子是村办公室和几户人家,前面的平房就是小学。学校朝南的大门外是一个大操场,大门的门楣上“敦睦小学”四个大字隐约可见,一条甬道将操场分成大小两块,四周全种着高大的树木。走进黑色的大门,就看见两个好大的花坛,种着桂花、芙蓉、月季……四周围着冬青树,两边的课堂全装着玻璃窗,穿过花坛中间的甬道就是礼堂和老师办公室,大礼堂里挂着校董柴文美先生的画像。哥哥陪着我先去拜见了老师。学校当时只有两位老师,因为刚刚解放,我们还是称他们为先生。柴先生是我们同村人,就住在我家前面的一条弄堂里,比较熟悉;史先生是一位和蔼的老者,他刚从别的学校调过来,戴着一副眼镜,很严肃很有学问的样子。史先生问了我的年龄和乳名,然后根据族里的辈分排行以及我哥哥的名字,为我取了一个书名。(这书名一直用到我高中毕业。乳名即为名,书名则为字。是为名字)

小学的第一课是语文课,语文课的第一篇课文是一张画。一只大公鸡站在篱笆上向着又大又圆的太阳在引吭高歌,史先生告诉我们,这张画叫做:天亮了!

“天亮了”。史先生领着我开始了学习文化知识的人生历程。时光匆匆,六十多年过去了,母校早已被拆迁而不复存在,我的启蒙老师史先生也已驾鹤西去,可儿时的记忆却是那么清晰,如今我的大外孙是一个胸前飘着红领巾的小学生,小外孙再过两年也将上学。当他们长大以后回忆自己刚上学的情景时,如果看到我这篇短文,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篇5:当年的伤感散文

当年的伤感散文

还記得当年 ...

那一天,我失足在你面前倒下,

你輕輕的托住我,

咖啡色的劉海隨風飘揚,

長長的眼睫毛在柔和的阳光下投一片陰影,誘惑而觸動人心...

那一刻,我的心加速地跳動着,腳步凌亂,慌忙地離開,

心房,早已被你在無聲無息地入住。

好幾次的表白信投放了入你的儲物櫃 ,

你,收到了么?

後來,看見你身邊有一名女孩,無微不至地在照顧你,

我对自己說:收手吧,他有她了!

到我真的説服自己的时候,你却跑來跟我說我喜歡你...

到我与你交往了,

你身邊被燕瘦環肥圍繞着,

我與你相處的二百多個日夜,

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膽,

連做夢都怕你被人搶走...

直到兩年半前淺夏中的一個雨夜,

你滿面寒霜地告訴我,分手吧...

声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他已不再喜欢我,移情別戀了...

那刻,我顿时明白了,

原來無論我哭得多么的撕心裂肺,

也不及她的一滴眼淚珍貴...

那个雨夜,帶了給我宛如千年寒冰的'刺骨寒意...

却怎么都趕不走…

我曾告诉过自己,

想不开,就不想,

得不到,就不要,

但安慰自己的理由多了,

連自己都覺得假了…

曾经那么的有一刻,

我希望你真的能死去,

因为你和她就不能得到幸福呀!

但我又很怕自己会心痛至死…

女人,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如我…

也许,我遇见你,只是为了与你吿别,

加快你和他遇见的脚步而已…

篇6:当年的情书散文

当年的情书散文

她是我外婆妹妹的小女儿,我叫她小阿姨。

亲戚们都说,小阿姨年轻时候,不漂亮,黑瘦,姑娘堆里,常是做背景的那位。可是外婆她们说:小阿姨小时候说话做事,处处透着聪明。

小阿姨选的夫婿,年轻时可真是个帅哥。他的相片我见过,人高大,国字脸,还深目高鼻,蛮像那个时候银幕上的奶油小生。这样相貌如此悬殊的两个人,却做了夫妻。

如今小阿姨单位里的人见到他们夫妻俩,还会问:“你们谁追的谁?”弦外之音,小阿姨懂。每一次她都中气很足地回答:“我追的他。”

是的,当年是她追他。第一次见面,牵线的是两人的初中老师。他俩都是老师的得意门生,只是不同届。一个师范毕业在县城里的初中当老师,是冉冉升起的教学新秀;另一个在部队里搞科研。青年才俊虽远在边远异乡,老家里却有不少人惦记着给他做媒。

小阿姨贪他的帅,一眼瞧上了他。可第一面,他就拒了她,说还不想考虑终身大事,不想耽误姑娘。

小阿姨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怎么追呢?写情书。

小阿姨的第一封情书,他没回;第二封,也没回;第三封,回了,某某同志,你好,你的来信收到,诸如此类的干巴巴几行字。

小阿姨不恼,心里暗喜:回了就说明上钩了。她继续写。小阿姨还给他打毛衣,寄老家的特产,甚至自己做的火腿熏肉、梅干菜,这些东西没少落到部队里其他小伙子的嘴里。连她去的信件也被小伙子们分享。后来那边的小伙子都等着她写信过去,还开了一个读信的小聚会。等到小阿姨第一次上部队看他,小伙子们竞相请她吃饭。

当年的小姨丈身边,也总有漂亮的小姑娘。小阿姨说:“部队里,女护士、文工团的女学员,漂亮的可不少哩。”可他和漂亮女孩儿的恋情总是不长久。部队里的小伙子也争着给小姨丈吹风,说还是她好。

他想想,真就小阿姨最合适。

成亲后,小阿姨放弃老家冉冉上升的工作,随军去了异乡,陪他熬了近。

等到小姨丈转业回到地方,有了点儿职务,身边的女人更多起来。小阿姨说不怕,咱不是贤惠嘛,越老越有魅力,怕啥?

说真的,无论工作还是过日子,小阿姨真的是样样拿得出手。去她家的同事常回来吹嘘:“那家里布置的,进去就想多待几分钟。”这些年,无论日子是苦是甜,小阿姨都整日笑眯眯的。连小姨丈都说,小阿姨这些年并没显老。

夫妻做了几十年,这几年轮到小阿姨嫌小姨丈了,嫌他不够可爱,可想想当初是自己费了多少心追来的,决定还是要珍惜。

我常想打听她当年的情书到底是怎么个行文,能打动一群小伙子的心。

小阿姨说,女人独立、丰富、真实,男人一定会爱。当一个男的离不开这个女人时,就会结婚了。她还给我讲了另外一句话:女人丑,就得培养好心眼。好心=善良,眼=会看会做。这话在我心里响了好长时间。

篇7:同学会,重温当年散文

同学会,重温当年散文

常听人们戏谑说:“同学会,同学会,搞散一对是一对。”一句话把同学会恶毒地的说成了婚姻集散的邪恶之地。又有人说同学会往往是成功人士炫耀身价、刷存在感的平台。有了这些先入为主的观念后,我对同学会就不太积极了,导致我在上次师范同学聚会中顺理成章地落下了。

去年暑假,为期三天的同学会在诗乡绥阳举行。筹备之初,组委会担心同学之间重温当初的亲热而引发家属醋意导致家庭危机,就在群里通知允许携带宠物参加,但是禁止家属参与。

三伏的诗乡夜晚,月光皎洁。我们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握手问好。女同学依旧青春、靓丽、光鲜、风韵,当然,也有秀发里偷偷伸出银丝的,也有无拘无束地无限丰满的,最亮眼的要算大家冥思苦想搜肠刮肚也没有从脑海中找到对应名字,因为,二十多年前她用丰满展示着青春魅力,此时却用苗条畅写着魅力青春。正如当年同学们说,她们长得越来越不安全了,走在大街上一定能够汇聚着一双双欣赏而邪恶的目光。男同学呢,大多数憨吃傻胀,丝毫不顾及观众的感受,身躯急剧“横向发展”,一个个长得膘肥体壮肥头耷耳的。当然,也有的骨瘦如柴,他们差不多成为减肥成功的'典范,是减肥药品代言人的不二人选。二十二年了,岁月好像没有光顾过有的同学,却又给有的同学留下了残酷的印记。

三、四十位同学自由搭配,三三两两的闲逛在诗乡的街道和休闲广场,乐哈哈交流、合影、发朋友圈。夜宵时间,大家随意喝酒、喝饮料、聊天。月亮西沉,大家安然入睡。

次日上午,同学们驱车来到了集青山、绿水、瀑布、溶洞、怪石于一身的红果树景区,游览了瀑布、龙潭、水帘洞、天生桥、天缘洞、天生洞、天星洞音等景点。大家在感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时享受着酷暑难得的清凉,触摸着同学纯情的温馨。

晚上,天缘洞大厅内,大家一边嗑瓜子、喝啤酒、吃烤全羊,一边欣赏台上悦耳的歌声。当年的班花——校园十佳歌手悠扬清脆《我爱你,塞北的雪》穿越时空,把大家带回了纯真的学生时代。当年遵义师范大厅内,正是这个身着红色连衣裙的靓丽妹子,用这首情真意切悦耳动听的歌曲敲响着全校师生的心弦,让很多帅哥小伙浮想联翩。接着,同学们轮番登台演唱,各具特色的声音激荡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有的如清泉舒缓清丽,有的似鬼哭狼嚎,有的像老黄牛叫唤,有的犹如破锣响起。总之,大家都很卖力地喷射着青春活力。这里没有尊卑贵贱,大家平起平坐,无拘无束,想当主角就上台高歌,要当观众就围着桌子喝酒,叙旧,一曲终了,大家康概的送上激烈的掌声。

吼得尽兴了,喉咙疲劳了,嘶哑了,同学们手牵着手,围着冲天的篝火跳着、吼着,演绎着原始部落的狂放和热烈。夜深了,吹牛的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打牌的发扬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精神争分夺秒找钱。

这次同学会,重温了同学当年的纯情,增进了相互的了解,没有传言中“拆散一对是一对”的龌龊,相互珍惜储存着当年的纯真。当年来自农村的孩子,历经三年师范教育,从“小学教师的模子”里爬出来,有部分人当了逃兵,有逃离讲台成为计生干部,有的跳槽成为环保卫士;有的成为出色的法官,活跃在审判舞台上。我们从农村走来,你不要奢望大家成为独霸一方的“诸侯”。但是,这里并不缺少励志的典范,有的从小学教员、政府秘书、县报记者一路走来,成长为大学教授、系主任;有的走上管理岗位,成为科局领导。当然,我们所有的兄弟姐妹都一样的伟大,伟大之处在于常年的坚守,坚守着育人、启智的三尺讲台,坚守着没有大风大浪的平静人生。

这次聚会,是一次理性的聚会,大家保持本色,当年拘谨的今天依然矜持,喝酒开怀却不醉,说话自由却不诳。曾经,我们的男同胞也想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爱的触角还没有伸入应有的部位,毕业季就发动了懵懂爱情的斩首行动,为爱情涂上了永恒的黑夜,没有故事的结局成为了纯洁爱情的有力见证。今日相见,大家聊着孩子、聊着工资、聊着打牌、聊着旅游,就是不愿触摸家庭与婚姻,因为这是一根敏感的神经,有人喜欢不断更换人生伴侣,有人喜欢坚持那份忠贞,传统的道德尺子何时才能刷新!

篇8:思无邪恰似当年散文

思无邪恰似当年散文

晨光微渺,我躺在床上缓解着昨夜的梦境,想了想夜梦时分,耳边好似听到了稀疏的雨声,于是,起身拉开窗帘,果然,外面刚长出脆芽的枝干上,还挂有晶莹的雨滴,打开窗户,一口清洌的空气便瞬间扑面,直入心脾,让人倍感内心平和、宁静。我不自禁,遂提笔一篇《晨醒?清风饮》

夜独醉

思无邪

浅梦

梦里听风雨

酒醒

窗外晨光渺

雨沾枝

新芽湿

一口清风饮

心湖今朝宁

写罢,我穿好衣衫,大步出门,直至止步野径。顾自一番思量,见两岸一缕芳华,却心生淡浅之感,好似心如明镜、淡绪如水之意,又似那初春一夜静放的花塘,明媚中犹见一抹紫意嫣然。

因心中像是很久没见过那些繁杂和热烈的“情”,故,我在路边静伫良久,感清风徐徐,淡香清凉。

恍然间,我很想去找一找熟悉的酒友,好聊一聊平常,说一说笑语,谈一谈此生,打发些寂寥之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友酒时,许是少一些炙烈的似锦繁华,却想来会多些平和、知足,如此何尝不是更好。

我这一刻的所想,无非就是枕边书、朋友、酒,至于梦想,还是轻狂一笑放梦间。

散步许久,意兴有些阑珊,我向回而去,途中路过一处池塘,遥见清澈之水,走到近前,风掠起,荡出片片涟漪。有一瞬间,水中倒影幻出了记忆中的青涩之年,我看见那些无余的.侧脸,依如在印证着昨日的美好,然而,这清浅的池影,却偏又让我倍觉一种深沉之感。

不知觉,清浅的雨又飘飘渺渺地落满眼前,前方的景不免又被添上了一笔苍然。

我不禁又想起那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只是在我的心底,我所奈何的那年,清明雨上,你却不过是匆匆过客。我想情或许不分深浅,只是敌不过一个人离去的苍白罢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再到今朝,那段情即便深刻入骨,也终道成了清浅的雨,道成了往昔的寻常,还有那些不知名的独白之感。虽然,离情的你并不知道,那一种心碎般的美好,在我痴痴念念了数年,直到确信了不能再现,才渐渐折封进了尘土。

我想起了我的家人,是的,从那之后,将家人间的羁绊成了我此生之重,那份份亲情,也成了我私自填补心中折封所缺失的空白,而这一填便是三年。

我也曾以为填补这片空白,需要更久的时间,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我才明白,亲情实则确比其他情感来得伟岸宽广。我也终于不再执着于那句,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因为,觉得“在一起”就够了……

又到了夜里,细密的风有些许微寒,沉梦间,我看见一处篱笆院落,石台上点着一盏烛火,林叶旁,有一人独坐,只见他抬头望月,杯酌自饮,后又拔剑刻字,似寄相思。直到最后,风声渐远,月华散落,我才看见那墙壁之处零落的词句……

浮生忆歇

剑斩流年

提笔染墨

陌路尘缘

隔世的年月

终隔断了想念

那漫天繁星

是谁抓不住的句点

奈何

奈何

只是恰似当年!

篇9:山里人家话当年散文

山里人家话当年散文

当时的山里,男勤耕、女勤织,自耕其田,自食其力,大都是靠劳动发家致富的,都很传统的家庭。这个勤劳俭朴的'家风,是山里人一代代传下来的,他们生活过得十分如意。有一个五口之家,他父亲70多岁的人了,他50岁才生下儿子,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亦见子见孙。作为一个老人这时多么振奋、喜悦呀,他的老伴心中也像雨后的小溪,清新鲜活跳跃,喜气盈满了整个厅室,真是养得一子贵,何用子孙多。儿多不如儿少,儿少不如儿孙贤。

翌年的春天,老人他眼看自己儿女都十分孝敬,孙子读书又好,他放心了。他十里高山观景站得高看得远,打算自己老俩口应该享清福了,应该都出外玩玩了。但是他不休息,也不愿放下锄头,仍在忙碌着,如种蔬菜、除草、放牛等,他老伴也总忙个不停,纺纱之类活,或洗碗扫地的,按他们话说过去是:劳心劳力,现在是劳力不劳心,干干活当游戏一样,对身体有好处。一年四季全家人总是忙忙碌碌的,生活过得很安康。其儿子为人随和,他是一个十分争气的人,相当勤劳肯吃苦,可以说终年一直干着,就是专心用在劳动生产上,如脱了毛的鞋刷倒是有板有眼,劳动上他总想比别人胜一筹,他对劳动己是巴掌心里长胡须是个老手行家了。平时靠的是一勤二俭,没有吃好,没有穿好,一年365天,几乎天天在山林田埂中劳作着,家中养猪、放鸭、哺鸡、纺纱、织布,则全由媳妇一手操作了,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全家每人像罗汉菩萨个个都挂着笑脸。

那时山林树木繁茂、翠竹连片“昭苏万物春风里,更有竹笋尖出忙。”清明前后竹笋满竹林了,山区是竹的王国,这大山素以竹林闻名远近山乡,所以有人只一听到这山村鲜笋,更是刮目相看,墨鱼肉入口没刺儿可挑的,都争先购买了。

这30年来,全国奔小康,山里人皆走出山门,外闯世界,从工、从商、经营、办厂等。彻底脱贫,更大程度上走向致富路,打破了那小农自给自足的经济模式。但一般老人仍依恋着山中的故土,守住一片美丽清幽的山林。自得其所,其乐融融。

篇10:怀想当年罱塘泥散文

怀想当年罱塘泥散文

初冬的乡村田野,远远望去是一片片褐黄色的土地和淡绿相间的庄稼。晚稻已收割归仓,播种下去的油菜和小麦还未长成气候,经过一年的春耕夏作秋收冬藏,田野显得非常静谧空旷。这是一年中难得的农闲时光。每逢这个季节,往年都是农民修理农器具、挑塘、打坝、开沟挖渠,兴修水利的大好时节。

远处停泊在池塘中央船上的一台真空泵,正在将塘里的污泥吸起,向田畦沟壑间喷射,形成一条黑色的.抛物线,这不禁让我想起少年时故乡罱塘泥的情景。

故乡是半丘陵半圩区的地方,阡陌纵横,河网密布,处处坝塘。那时每到立冬以后,生产队都要挑坝埂、罱塘泥。这主要是为了当作来年庄稼的有机肥料,也是为了清理和疏浚塘坝底部的淤泥,增加它的水体容量。

罱塘泥不仅是种体力活,更是一项技术行当,非技艺娴熟的青壮年男劳力不可。罱泥工具分为两种:一种是罱泥夹,一种是罱泥耙。罱泥夹是由两只像大簸箕一样的铁夹子,用两根不太长的竹竿插入固定,罱泥工双手握着竹柄,就近船帮沉入塘底,夹起塘泥打捞放进船舱。而罱泥耙是用一根长长的竹竿固定铁罱耙,罱泥时奋力掷出,在水面上漂出很远,水花飞溅,然后沉入塘底,稍作片刻,轻轻拽两下,再慢慢地一点一点提起,满满的一罱子乌黑的塘泥,就“哗啦啦”地倒进船舱。罱泥的时候,两个人分立站在船的两头,背穿短夹袄,腿绑尼龙布,脚穿草鞋。远远看去,英姿飒爽,不时,他们还唱起船公号子,歌声激昂高亢,余音酣畅,像长调一样悠扬,久久回荡在水面上。大约一个时辰光景,满载塘泥的船儿,就迎着霞光,在微风吹拂的塘面上,缓缓驶向岸边。一侍停靠,罱泥工就麻利地系好缆绳,然后就舀起塘泥,向上面大田里抛去,摆动一致,动作整齐划一,看起来十分协调优雅。其实,这一切都在暗暗使劲,即使在冬天,他们都穿很少的衣裳,脖子上挂满汗水,头上还冒着热气,但个个笑意写在脸上。

这时,最开心的莫过于我们这些无忧无虑的村童少年。每逢节假日,看见长辈去罱塘泥,小伙伴都要嚷嚷跟着大人去,胆大的还要窜到船上。看见小鱼小虾或河蚌被罱进船舱,眼巴巴的我们,都情不自禁地喜出望外,纷纷拿着早已准备好小耙子,向身边空船舱扒,用手捉,弄得船儿直晃荡。船身一晃动,我们都要吓得尖叫起来,大人就呵斥:“坐稳了,不要乱动!”。水乡的孩子都会游泳,但在这冬天掉进水里,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大人一再叮咛着。

在岸上的孩童也有乐得其所的事等着哩,他们望着像乌云一样慢慢四散开来的塘泥,纷纷用小树枝或竹竿将舀上来,夹在淤泥里的泥鳅或菱角勾起,放进小竹蓝。半天下来,碰到运气好的晨光,都能弄到一大碗烧的小鱼小虾外加几个大河蚌。带着“丰硕成果”并一路小跑喜滋滋地回家,可以美餐一顿了,甭提多开心!

由于前些年村里青壮年大多外出打工,水利设施年久失修,加之长年未清淤,塘坝由原来的“碗形”,渐渐变成了“碟状”,由深变浅,容不下多少水,池塘年年干涸见底,早已不见了当年捞小鱼虾河蚌和菱角情趣。好在近几年,村里重视了水利兴修,对当家塘坝进行了重点整治,动用了机械化设备,使村民们从繁重的体力活中解脱出来,提高了工效,再也用不着罱塘泥。

望着眼前喷射的像乌龙出水般的塘泥,回忆着美好的少年时光,脑海中泛起一片片旧日的怀想。

篇11:想起当年舔饭碗散文

想起当年舔饭碗散文

那天用微波炉烧西红柿蛋汤,不料由于时间设置稍微长了一点,蛋末滚起粘得碗边全是蛋花。想用汤勺去刮,又怕费时费力实在太麻烦,洗掉吧?又感到就这么浪费了有点可惜......突然想起了用舌头舔,反正屋里就自己一个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舔着舔着,不禁想起了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

舔饭碗这个动作现在看起来有点猥琐,甚至可能让人恶心,说出来、写在日记里更加有碍观瞻;然而在那个并不遥远的过去,平常百姓都在身体力行,习以为常,个别的还将它作为一个职业。(在小说“白鹿原”里那个财主也经常有此举动)

我们乡下的种田人一直以“摸六株”为生,不管是解放以前替人打工,还是解放初期为自己种田,不论风霜雨雪,还是酷暑严寒,都得辛勤地在农田里劳作,所以我们深知一粥一饭来之不易,都是用血汗换来的。我们的父母是绝对不许我们浪费粮食的,哪怕是一粒米饭掉到地上也必须捡起来吃掉!老年人见到小孩将饭粒掉到地上,就会说:”快捡起来,不然天宫菩萨响雷打死你!“有时候喝粥、吃菜浆(勾芡了的菜肴),难免会在碗边或碗底粘着一点,很难喝干净,父母总会捧起碗来仔细地舔干净。等长到稍微大一点,这碗就得自己舔了,大一点的碗能盖住整个脸蛋,人小舌头短,舔不到碗底,就用手指括下来,送到嘴里......这些动作,大家看了是不是觉得既寒酸又不卫生,觉得不可想象?可这真的是实实在在的事实。也许穷苦人天生就有很强的'免疫力,青少年时代的我们好像从不会生过什么大病,更不用进医院。

再后来,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还产生了“舔饭碗”这个行当,用现在的话说,“舔饭碗”就是乞丐的一个分支。乡下人将乞丐称为“讨饭”——一只碗、一只篮,一根讨饭棒,在人家吃饭的时候,倚门而立,就为了乞求那么一口剩羹冷饭,有的当场吃掉,有的放进篮里,带回去与家人分享,他们没有过多的奢望,就是讨饭;至于强要的,讨钱的等等那应该属于“叫化子”了。我们村(那时叫大队)里有一个单身汉,那时就干过“舔饭碗”的行当,像如今的上班族一样,每天按时出发,摸黑回来,一身邋遢衣服,两手空空如也,游荡在宁波各个饭店菜馆,眼巴巴地看着别人用餐,一旦食客起身,他就立即上去抢过饭碗舔个精光;当然也有竞争,有时好几个同行盯着同一个目标,那就得眼明手快,甚至不惜拳脚相加。还有一些更出格的,看到青年男女或衣着光鲜一点的进来用餐,他立在旁边,故意打一个喷嚏,让唾沫乱飞,或者用脏手触摸碗边、再向你乞讨,甚至向碗里撒一把尘土......这样一碗刚端出来的美味佳肴就属于他的了。

一切已成过去,过去切莫忘却。忘却就意味着背叛!每每看到从自助餐厅出来双手按摩肚子甚至连连呕吐的食客,每每看到饭店菜馆服务员收拾餐桌时倒进泔汁桶的鱼肉鸡虾,总难免一阵阵心痛,我们的社会这是怎么啦?难道真的富得流油了吗?!

我并不是希望回到舔饭碗的年代,但是勤俭节约的民族美德是必须发扬光大的。

篇12:难忘当年麦收时散文

难忘当年麦收时散文

我所在的这座城市,印象中春天来得格外的晚,又似乎走得特别的早。刚刚褪去棉衣,沉醉在莺歌燕舞、柳绿花红中的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怡人美丽的春天就从身边悄悄溜走了,人们只好失落无奈地换上了薄如蝉翼的夏装。

虽是初夏时节,人们却有一种被投进蒸笼的感觉。好在,昨夜的一场降雨,总算赶走了把那令人窒息的闷热,给人们带来一丝凉意。乘着这难得的清凉正在午休的我,突然接到了三姐从老家打来了电话。姐俩一阵寒暄后,三姐兴奋地说,她家的麦子长势特别的好,眼下麦子已黄梢,再有十来天就开镰了!

三姐说的开镰就是收麦子,是故乡的一种通俗说法。其实,什么春耕夏收,秋种冬藏,故乡现在已全部实现了农业机械化。麦收哪还用得上镰刀呢?像三姐家那几亩麦子,只需几个时辰就能收割完毕颗粒归仓!

听着三姐的讲述,我脑海中竟不由地浮现出这样的景象:烈日当空,一望无际的原野满目金黄,流光溢彩。微风拂过,麦浪此起彼伏。蓝蓝的天上盛开着洁白的云朵,那云朵白的如棉似絮,如雪似雾。那云卷云舒千姿百态,变化莫测,时尔像草原上游牧的羊群,又像奔驰的骏马;时尔像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卷,又像轻描淡写的田园写生图……成群结队的鸟儿在蓝天白云间翻飞穿梭,一阵阵清脆的布谷声,好像从幽远的山谷传来。每当听到这布谷声,我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凄惋与苍凉。

布谷鸟,这大自然的精灵,经年的光阴里谁也说不清它栖身何处,但只要麦季一到它又准时飞来。布谷声只属于这个麦黄的时节!我似乎恍然大悟:布谷声声,那是这只吉祥的鸟儿在为庄户人祈求麦季有个好收成;布谷声声,那是它为辛劳的庄户人献上的一曲丰收歌!

冒着青烟的收割机轰鸣着从田间掠过,那一垄垄麦子霎时齐刷刷倒地,收割机漏斗出口处,那黄澄澄、金灿灿珍珠般的麦粒像潮水一样倾泻而下。收割后的麦田里,留住齐刷刷的麦茬,也留住了庄稼人喜悦与欢欣!

的确,科学技术的进步,提高了生产效率,推动了农业发展,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从繁重的劳动中解放出来。农民终于挺直了脊梁,麦收不再像过去那样弯腰弓背、挥汗如雨了,但想起当年麦收时,总有一种温情从心底泛起!

那时候“小满”刚过,庄户人便开始为麦收忙碌起来,什么“叉耙扫帚扬场铣,碌碡簸箕使牛鞭,筛子抬筐麻袋囤,犁耧锄头和扁担”,这些必须一样不能少。乡村的集市上卖各种家什、农具的也逐渐多了起来。人们早早赶集买来斗笠帽、草腰子(一种捆扎麦子,用麦秸、稻草或蒲草拧成的绳子)镰刀和用来晒麦扬场的木铣木叉木筢子。待一切准备停当后,人们便开始在地势较高的地方腾出一块地,用钉耙将地上的土松动后洒上水,趁着地上湿润人们套上牲口拉着碌碡一圈一圈地碾压起来。这碌碡是一种如牛肚状的大滚石,滚石两端中间有一个柱形的凹孔,两根连接木框或铁框的楔子分别嵌入凹孔。它是农村最常见、最原始的一种轧谷物、平场地的生产工具。在先民们长期的刀耕火种中,在一代又一代庄户人的传承中,人们愈加认识到了碌碡的重要,也自然形成了一种对碌碡的膜拜。在我国北方地区的乡村,民间社火中就有一种广为流传的歌舞——“拉碌碡”。几个化了装的庄户人,拉着一个用彩布或彩纸糊起的大碌碡,伴着鼓铙载歌载舞,嬉戏逗闹,其滑稽的舞姿,有趣的腔调,不时引起围观人的暴笑。长此以往,“拉碌碡”也就成了民间社火的代名词。经过碌碡无数遍的碾压,那片空地结实而光亮,从此也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场院。宽敞的场院拾掇好,只等新割的麦子运进来了!

“麦穗初齐稚子娇,桑叶正肥蚕食饱”,这时天气越发的闷热难耐,田里的麦子也由青变黄、灌浆成熟起来。麦芒变得坚硬刺手,麦壳变得圆润饱满。开镰的时侯终于到了,庄户人家熬了一冬吃糠咽菜的日子到头了!

这时,村子里也像过年一样热闹起来。天刚朦朦亮,男人们牵着牛、拉着车,带上木叉、草腰子和磨得贼亮锋快的镰刀,女人们则怀抱孩子,拎着早早备下的饭菜、开水,一家人便满心欢喜地奔向了麦田。

那年月,在农村素有“割麦、收秋、挖河、覆堤”四大累之说,年幼的我虽不晓得那“累”的滋味,但我却真切目睹了爹娘和姐姐们割麦时历经得那份艰辛。爹是村里出了名的种庄稼的好把式,眼下的割麦更不在话下。只见他走到一垄焦枯的麦子前,朝手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沫,两掌紧握使劲一拧,他右手挥起镰刀,左手揽过一搂麦子,只听“嚓嚓”两声,那搂麦子应声离地。爹带领姐姐们不停地割着麦子,边割边嘱咐:割麦子千万不要老起身抬头,看不到麦垄的头就会发怵、心急,这一大意走神,镰刀就容易割破脚趾头。

缠着裹脚的娘,那脚活像个圆锥,走起路来左摇右晃。跟在娘的身后总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娘一个趔趄就会摔倒。像割麦子这样的活儿,娘是万万干不来的。娘只好把一捆浸湿的草腰子系在腰间,麻利地将割倒的麦子捆成捆。一天下来,爹娘和姐姐们都变成了黑脸包公,口鼻内也吸满了黑黑的灰尘。因强光、小咬、麦叶炙咬而变得红肿的手臂上,被麦芒划满了血道子。我割不了麦子,只能帮娘递递草绳什么的,累了烦了,就在新割的麦田里捉蚂蚱、追野兔。有时干脆约上三五个小伙伴到地头的水沟里摸鱼虾。有一次,刚下到水里便隐约感觉有东西在屁股下乱撞。我轻轻地用手一摸心中狂喜不已:原来是一条大鱼!我双手悄悄地掐住鱼的腮,慢慢地起身猛地一拎,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被我猛地拎上了岸。那天,我竟一气捉了三条二三斤重的肥鲤鱼,把伙伴们馋得不得了!本队的二叔见状,非要买走我的鲤鱼,我说啥也不卖。因为我虽割不了麦子,但爹娘和姐姐们付出的那分辛苦,我却看在了眼里、记在心里,我要让娘做鱼吃,给爹和姐姐们好好补补身子!

俗话说“麦收时节等一等,风吹雨打一场空”,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本是晴朗的艳阳天,转眼间就阴云密布大雨滂沱起来。这是庄户人最担心的事情,收割的麦子一旦赶上阴雨天,麦粒就会很快发霉生芽,这一年的辛苦可真真“一场空”了。

为确保颗粒归仓,爹娘和姐姐们不分白天黑夜地连轴转,更顾不得吃饭和睡觉。收割的麦子总算进了场院,又经过数次的摊翻晾晒,爹套上牛拉起碌碡一圈圈地碾压起来。烈日下,爹站在场院中间,一手扬着鞭子一边拽着缰绳使劲地吆喝着,那黝黑裸露的脊背上不停地滚动着豆大的汗珠。这汗珠滴落在场院里,也滴落进我的心里。几十年过去了,这汗珠一直储藏在我的心间,并且还要储藏下去直到永远!

接下来就是扬场了,这扬场可是有讲究的,当年爹教给我的扬场决窍,我至今仍记得:会扬场的一条线,不会扬的一大片。顶风高扬场,顺风颠簸箕。那时,尚小的我尽管干不了什么活儿,但天天泡在地里身子也实在吃不消。夜晚来临时,娘就把我抱到场院边的草苫子上哄逗我,嘴里还哼唱着好听的歌谣:

打箩箩,筛箩箩

下来麦子蒸馍馍

蒸了馍馍给谁吃

给小吃

吃了馍馍干嘛去

上学去……

打下麦子当天,爹就急不可耐地跑到村里的磨房里磨了半袋子面,娘大大方方地给全家擀了顿炝锅面。这面尽管有些黑粗,可是开春以来全家吃的最饱最香的一顿饭……

终于和三姐煲完了“电话粥”,我的绪心仍难以平静。难忘当年麦收时,难忘麦子留给我的一切记忆。我记起了当代著名作家吴克敬先生关于麦子的一段话:“麦子是最具备沧桑感的庄稼。一是因为至亲至爱魂里命里的那个人有一个好听的笔名儿:麦子。所以,麦杆麦草麦苗麦穗,所有跟麦子有关的东西都是能在心里头牵出一片柔情溢出一段香的。”真的,麦子同样是我生命里最感亲切、最值得敬仰的一种植物。我惊讶于她只是一粒小小的种子,一抹弱弱的绿色,便抵御住整个寒冬的侵袭,也需一缕春风,她便扬起高昂的头颅,姿意地分蘖、拨节、生长,顽强地吐露出生命的芳华。她怀揣一颗感恩之心,默默地回报着大地的深情、呵护,永恒无悔地向人们奉献着丰膄的果实。

又是一年麦收时,天天吃着白面馒头的我,心生几多感慨与赞叹。麦子养育了我的爹娘我的女儿和我,也养育了我的祖祖辈子,麦子养活并且继续养活着地球上亿万人的生命,如果没有麦子,我不敢想人类将会怎样?!我想,我应该以我独有的方式赞美她、歌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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