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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浆水面散文

2024-10-14 07:38:45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asdfg28”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5篇家乡的浆水面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家乡的浆水面散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家乡的浆水面散文

篇1: 家乡的浆水面散文

家乡的浆水面散文

初夏,从暮春一直延续多日的沙尘终于适可而至,云开雾散,太阳把笑脸与热情一轱碌地倾泻下来,南疆的天气冷暖适宜。家乡的几个高中同学自驾游来新疆玩,经电话联系,专程绕道来和静相聚。

同学相见,自然分外亲切,真真儿的应证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老话。当然这“泪”不是悲凉,而是欣喜。多年不见,乡音虽然未改,但多少有点不太纯正。再邀请了几个甘肃同乡作陪,都是一窝“洋芋蛋”,三说两谝,方言自然归于正统。席间,男女同学毫不顾忌,揭着彼此的“老底”,把昔日的秘密公之于众,然后哈哈一笑,谁也不必当真,只为心中的畅快。短短的聚会,酒没多喝,话却悠远,让人有了穿越之感,仿佛一下子回到了26年的从前。岁月虽然把苍桑或多或少地刻上了每个人的脸庞,但在时光的历练中,大家都增加了从容、自信与淡定,成熟成了最为明显的标志。

临别时,在他们送给我的礼物中,最为抢眼的当数麻子和浆水。麻子和浆水都是我的最爱,同学千里迢迢,送来带着故乡情趣与味道的这份特产,真可谓匠心独具,远比好酒好烟深入人心,也最能勾起游子对故乡的眷恋之情。麻子,就是小麻的果实,灰白色,比扁豆还小,外壳薄而坚,肉质香脆,是故乡秦安人最喜欢的磨牙食品。当地的人们不管串门聊天也好,赶集看戏也罢,都是麻子不离身,麻子不离口。常常随意抛三五颗于口,边磕麻子边聊天,娱乐美食两不耽误。往往在戏场或集市上,只听耳边嚓嚓一片,那是嘴磕麻子的声音;脚下嚓嚓直响,那是脚板踩破麻子壳的声响,真真的一幅特色的乡韵乡声。

如果说磕麻子是日常生活中的娱乐小吃的话,那么浆水却是人们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原料之一,其广度、深度与依耐度可伴一生。

常年吃着浆水的母亲生育了我,我又传承着祖辈的传统吃着浆水渐渐长大。如果说,我的血管里汩汩地流淌着父母的血液的话,那么我的肌体中,一定饱浸着清凉凉的浆水元素,它既传承着先辈们因地取材维系生计的独特生活经验,也传播着秦地山川儿女把艰苦朴素的生活品德代代相传并发扬光大的心理素质。浆水之与我,就像我之与空气一样,从呱呱坠地的熏陶、到牙牙学语的依恋,一直到而立之年的相思,不管是生活中还是梦里头,都是这般的亲切、这般的执迷;以至于多年后,再次踏进家门时,对急急忙忙要为我准备饭菜的母亲说:妈,做碗浆水面吧!母亲“”了一声,匆匆地向厨房赶去,途中回头微微一笑,让我分明读懂了母亲微笑中的含义:那既是对我多年后还没有忘记家乡味道的赞许,也是我对她地道的浆水面期盼的意味深长。

看着年迈的母亲,颤微微地为远方归来的儿子在锅台上操持的心中的最爱,我几次想上前搭把手,却又一次次地被母亲拦了回来。于是,站在门边的我,一边看着母亲擀面、切菜、炝锅,一边情不自禁地回忆着过往岁月中所浸润着浆水的味道,以及浆水味道弥漫在岁月中的苦乐年华。

自从记事起,我的生活一天没有离开过浆水。因为当时的生活艰苦,除逢年过节做几个带肉丝的菜改善生活外,平时的饮食几乎离不开浆水。农村人家,早晨稀饭就酸菜(浆水中的菜叶子),中午浆水面片子,晚上又是浆水疙瘩汤几乎成了雷打不动的一种习惯,家家如此,村村如此。

关于浆水的来历,在我们家乡有好几种说法,最为流行的是,公元2左右的三国时,大将姜维镇守甘州(甘肃)的天水,由于北方天旱沙尘大、天气异常炎热,驻守官兵多因中暑而战力下降。当地有人建议用苦苣菜泡水喝,见效不凡,当时军中称其为“姜汤或姜水”,后来逐渐演变为“浆水”,也成为当地人们生活的一种饮食,并随着人口的迁徙婚嫁而传到了西北的陕西、宁夏、青海、新疆等部分地区。还有一种说法是当地人生活艰苦,无粮的日子大多以野菜充饥,于是他们就摸索出了用浆水藏存野菜的方法并保留了一下。街头巷尾的传说无历史资料考证,我们权作一种饭后的消遣罢了,而浆水在人们生活中的影响力,我是有切身体会的。

做浆水最好的原料当数春天的苦苣菜。春风吹来,大地解冻,万物复苏。一场小雨过后,翠生生的嫩芽争相钻出泥土。此时,母亲带着孩子们在田野的地埂上或水渠边挖苦苣。苦苣也叫苦苦菜,其叶为长条形;叶面平滑、叶边有微小的毛刺;嫩茎叶含有丰富的胡萝卜素等有机物,叶汁为白色、微苦,有清热解毒、凉血止血、祛湿降压的功效。母亲将我们采来的一大堆苦苣菜用井水反复清洗,再在锅中的沸水里煮几分钟,捞出一大半放在清水中净泡一二十分钟,消除苦味,然后捏干水分,拌以食盐、葱花、辣子面及香油,是大自然在春天里馈赠给庄稼人的第一份礼物,也是最好的早餐凉拌菜。锅中的另一半菜中,撒入小量的苞玉面,再次煮沸成为菜汤,即为做浆水用的主要原料。

做浆水前,有一样东西是必不可的,那就是引子,家乡人叫浆水结子。母亲先将一口缸洗净凉干,然后打发我们提着瓦罐或端着饭盆到左邻右舍家讨浆水结子。邻居听说讨结子,不管是忙是闲,都会放下手中的活路,为我们舀几瓢家中最好的浆水,如是十家八户后,将讨来的浆水结子全部倒入缸中,然后再把锅中烧好的苦苣菜汤全部倒入缸中,再用擀面杖顺着一个方向搅均,盖上锅盖让其自然发酵,第二天即可食用。

做浆水的原料,春天的苦苣菜、苜蓿芽,夏天的芹菜叶,秋天莲花白都是最好的了。深秋后,因为要准备过冬之需,浆水的储量很大,于是选原料是一件费工费时的大事。秋收后,家中的男人们把地里的萝卜叶或莲花白叶拉回家,媳妇、闺女们先在家中将嫩绿的叶子挑选出来,然后拿到河边去漂洗。昔日平静的清水河,顿时热闹起来。一时间,拉架子车来回送菜的,端着筛子在水中洗菜的,卷着裤腿在河中劳作的男男女女把河床占得严严实实;大人们边干活边说些东家长西短的趣闻,孩子们则在水中打闹,过往的骡马嘶叫不已,就连小狗也来**窜,河床呈现出热闹非凡的景象。

洗好的菜,再送回家就可做浆水了。所不同的是将原先的小缸变成了直径一米的大缸,而且数量增加到了两三个。到了隆冬,全家人就靠着这两三大缸浆水调挤生活。

常言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从农村实行土地联产承包制后,人们不但能吃饱肚子,而且精细的'白面成了主粮。于是,农家妇女,把变着花样做浆水面当成了展现聪明才智的有利时机;她们通过自己的双手,把本来就生机勃勃的家打点得有滋有味。

一碗好的浆水面,除了纯正的浆水外,最主要的是炝锅的技巧。炝锅也叫炝浆水:先在铁锅中倒少许的清油,加热到冒微烟的时候,将提前准备好的葱花、辣子皮与少许食盐一同倒入热油锅中,然后从缸中舀出清凉透亮的浆水旋入锅中,随着“滋溜”一声响起,浓浓的菜香夹着淡淡的浆水味道溢出窗外,真让人有种垂涎欲滴的冲动。

不管是面条、面片、面疙瘩、面鱼鱼,只要将炝好的浆水调入,立即就有了独特诱人的味道;如果再有一碟从菜园中摘的辣子、割的韭菜或芹菜烩炒的时令小菜作佐料,对于从田间归来的庄稼人来说,两三大碗浆水面下肚,比一桌丰盛的宴席还过瘾。浆水不单用做面食的调味,它还是庄稼人夏天独一无二的饮料。夏天,赶集或从田间归来的人们,端起母亲早已炝好的放凉存入瓦罐中的浆水,咕碌咕碌地狂饮一气,周身的火热一下子压了下来,口干舌燥的感觉没了踪影,真是舒服的妈妈给舒服开房门,舒服到家了。

据说,浆水不但能清热解渴,防暑祛湿,还是人们解酒醒酒的首选饮食。特别是喝过酒的第二天早晨,家中有浆水的人喝一瓢浆水,顿觉神清气爽;对于家中没有浆水的上班族,在街边的小吃店吃一碗清汤浆水面,解酒、早餐两不误。

思绪天马行空的我,被母亲端上来的清香扑鼻的浆水面拉回到了现实。双手接过母亲递来的大瓷碗,顺势蹲在门槛上,喝一口纯正的浆水汤,捞一筷细长柔道的面条入口,家乡的味道又一次弥漫了我的身心。我在低头吃,在旁边看着我吃饭的母亲笑着说,“都有孩子的人了,吃饭还像小孩子一样。”在母亲面前,我情愿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那是多么的幸福呀!

时光一晃,母亲去世十多年了,在外工作的我也少了回家乡的次数和欲望。但每当闲暇之时,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母亲的手工浆水面,想起家乡那汤汤水水的味道。

篇2:浆水和浆水面散文

浆水和浆水面散文

前天饭后出去散步,在社区碰到一位退休的老乡,见面后,客套的问候,有趣没趣地说了一些鸡零狗碎地闲事。问起我,我惨淡地笑了笑,说,就那样呗,不死不活,为那可怜的几个工资而奔波着,忙碌着。倒是他,自他去年退休后,游山玩水,在社区很少碰面,尤其今年夏天。

问起缘由,说回家避暑去了。接着,他笑了,笑里含着知足,是知足常乐那种笑,不像我笑得那么勉强。我听着他说回家避暑,觉得有些纳闷,老婆孩子都在这,跑到老家避什么暑呀?但仔细一想,原来他是嫌这儿太热,跑回老家避暑去了,你瞧他,美滋滋地,如数家珍地说着老家的种种好,什么天气凉爽,青山秀水呀,什么民风淳朴,很适合散心避暑呀,还死皮赖脸地呆在亲戚家,白天串门聊天,晚上早早吃完饭,坐在县城的龙泉苑秦腔自乐社里倾听秦腔爱好者的激情演唱,不散场不回家。他说他呆在老家都不愿回来,说得我也心痒痒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我也深有体会。尽管老家经济条件并不好,但那青山秀水足以让人留恋。

他说,在老家,让他尤为留恋是亲戚家那酸酸香香的浆水,以及色香味美的浆水面,大热天喝一碗炝熟的浆水,吃一碗地地道道的浆水面,解热清署,真是一种享受。

寒暄完临走时,他盛请我有空上他家吃他老婆做的的浆水面,我礼节性地答应了。

仔细想,自母亲过世,自老家的小县城做浆水面最地道的饭馆拆迁后,我近十年没有吃过浆水面了,老乡的盛情一下子吊起了我吃浆水面的胃口。

对于浆水,在陕甘宁三省区的人来说,是最熟悉不过了。如今,城里人吃不吃浆水不敢保证,但乡下人肯定会吃。尤其是交通不便利,经济困难,舍不得买那一袋一一元,或者五角的食醋人家来说,不吃浆水吃什么呢?

浆水者,顾名思义,就是将煮过面的面汤,只取其上面的清的部分,放温,但不要放凉,倒入陶罐中;然后把香芹之类的蔬菜洗干净,扔到放温的面汤里,第一次做浆水,必须倒入点陈醋做引子。第二次做也可以用第一次的浆水做引子,就不需要再用醋做引子了。.把陶罐放在凉快的地方,盖上盖子,但不要盖的太严实,然后就等着,每天都去用干净的子搅拌一下,差不多3-5天就可以好了。

浆水做成后,是生浆水,要吃浆水面,还必须把浆水炝熟。锅中放油,油热后,倒辣椒,迅速炝炒辣椒,此时倒入浆水,炝熟,开滚后加盐就好。家里没辣椒,油热后直接倒入浆水炝熟备用。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想到母亲佝偻着腰在昏暗阴湿厨房里炝浆水,做浆水面的情景,那情景犹如画卷般展现我的眼前。让我越发怀念故去的母亲,越发难忘母亲做亲手做的浆水面。

记忆中,母亲做浆水面前,首的当其冲任务是和好面,然后炝熟浆水,盛在盆中备用。接下来,便是烧开水,擀面,切面。当母亲用右手平握着菜刀,左手往菜刀上拢面,将面捧入锅中,随即盖上锅盖,等着面片煮熟。约摸三四分钟后,面片沫子在锅盖缝隙上窜时,母亲便揭开锅盖,将炝熟的'浆水汤倒入锅内中,放入盐搅动均匀。然后母亲用勺子舀些汤,尝尝甜咸,淡了咸了她自有办法解决。问题解决后,母亲并不急着拿碗盛出,而是搭配些自己亲手种的香菜小白菜之类蔬菜洗净撒在浆水面上,至此,爽滑劲道,酸甜适宜,色香味美的浆水面做成了。

再说浆水,在粮食紧缺,没有醋的年代,浆水不但扮演者调味的角色,它还以它含有多种有益的酶,能清暑解热,增进食欲,为人所青睐。三伏天,麦收季时节,酷热难耐,鱼肉不香,如果吃一两碗浆水面,不仅能解除疲劳,恢复体力,还能降低血压,降低血糖,实乃益处多多。

以往的老家,家家的锅台上置着存放浆水的陶罐,家家的女主人都会做浆水,似乎不会做浆水,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主人。不会做浆水面,就会在人前抬不起头。一个村子,几乎家家做着同样的浆水面,但是家家的浆水面却因女主人的手艺高低而千差万别。农村一天两顿饭,浆水面是必不可少的。

我是喝着浆水,吃着浆水面长大的,母亲的浆水面,好吃在哪里,我说不上,也记不清。但是,看着母亲将陶罐里的生浆水,舀入滴入胡麻油,放着细碎葱花的热锅中,一股混有葱花,胡麻油以及浆水香味先是弥漫整个厨房,然后飘入院落,飘入村巷,一种幸福犹如这酸香的浆水一般荡漾在心中。

想着老乡邀请我去他家吃他老婆做的浆水面的盛情,我便想到一个如同母亲模样的瘦小孱弱的老太婆,忙碌在阳台上厨房做浆水面的身影,一种思母的情愫又一次涌上心头。

我想,不仅仅是我,远走他乡、客居异地的游子,在外打工的农工,时常会怀念故乡的那罐酸浆水,常常会思念母亲那碗手擀的浆水面。

篇3:母亲的浆水面散文

母亲的浆水面散文

每到夏天,我就想起了酸酸的浆水面。

民以食为天,提起面食,可谓五花八门,北京的炸酱面,武汉的热干面,兰州的牛肉面,陕西的臊子面都是著名饮食,但是说到夏天时令特色面食,确实不多,浆水面应该算是一个。

陕西以面食为主,陕西人离不了面,所以把面做出了好多花样,浆水面就是主要流行于陕西、甘肃广大地区面食的`一种,浆水面是以浆水做汤汁的一种面条,因地区不同做法有些差异。

母亲做浆水面大多是用芹菜炮制的,面要擀得很薄才有味道,面条可宽可窄。浆水必须是新鲜的,每次用多少舀出多少。在炒锅里滴上少许植物油加热,油熟以后放些辣椒面,可加一些葱花或香菜,充分混合以后再把浆水倒进去。把面条煮熟捞出放到浆水汤里面,浆水汤里可以再放些辣椒和盐,不放醋,这样浆水面就算是做好了。

母亲做的浆水面酸而不烈,酸中透香,酸得平和,辣得有味。据说浆水里含有多种有益的酶,能清热解暑,增进食欲,为夏令佳品,三伏天食用能解除疲劳,恢复体力。

浆水的制作简单易行,但是要把握好也有一定的技巧。母亲制作浆水一般选用小芹菜,也叫做麦芹菜,洗净后水份晾干,再放进刚下过面的热面汤里烫过,然后往里面滴上一汤匙醋,最后连汤带小芹菜倒进小缸或者坛子发酵,期间要经常搅动,使其充分发酵。放前三天面汤就会发酸,母亲说浆水宜常舀常续,经常翻动,不宜久储不用,这样才能防止变质。

据说这浆水面,还有一段有趣的传说。

相传当年刘邦为汉中王时,汉中城南一户人家有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都已成家立业,独自生活,唯有老三因幼年患病,瘸了一条腿,只好跟两位老人住在一起,并在路边开了一家小面铺,以维持生计,可惜面铺生意清淡。一天面铺里来了两位客人,要了两碗面条,恰巧这时菜已用完,没有东西制作臊子,但是两位客人又饥又渴,便让老三随便找点菜做成了面臊子,老三找遍了厨房,终于从一个瓦罐中找到了几片白菜。这时他才想起几天前把几片白菜洗净后放在了瓦罐里,后来又一不小心将然面汤倒进去了,现在拿出一看,白菜已经有些发黄,还有一股酸味,幸好没有怪味,于是老三就用这白菜做成了臊子。老三将面条煮好后,浇上用酸白菜汤做成的臊子,忐忑不安地端到了客人的面前,不料两位客人吃后,竟然不约而同地都说这面条好吃,并要老三再来两碗,等两位客人走后,老三才听旁人说,原来那两位人正是微服私访的汉王刘邦和萧何。

消息一经传出,人们纷至沓来,都急欲品尝老三的浆水面,从此老三面铺日益红火起来。如今汉中还流传着一句歇后语:么儿拐的浆水面——连吃带续,说的就是这个故事。

几次我从南京带回盐水鸭、鸭血粉丝,父亲尝了说不好吃,从上海带回桂花糕、芝麻酥,母亲也说吃不惯,今年夏天宝鸡暑热难耐,母亲每天中午都做一顿浆水面,父亲却是常吃不厌。去过几个城市,吃过苏州的阳春面,上海的雪菜肉丝面,却都没有浆水面有亲切感。在外地的日子,感觉夏天还是想念家乡的浆水面,夏天的浆水还常常当做预防中暑的清凉饮料,可以直接饮用,一解盛夏的酷热。青花粗瓷碗,一碗浆水面,拌上炒韭菜,或者一把煮豆芽,炎炎酷暑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篇4: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散文

家乡的野菜和浆水散文

—方水土养—方人。南依秦岭,北临渭水,八百里秦川的关中人,吃浆水菜是祖辈几千年遗留下来的地域性饮食文化传统。浆水犹如青绿色的乳汁,滋养着这一方人。那浓厚悠长的酸香是离开乡土的游子们忘不掉的家乡味,剪不断的故乡情。

“豆儿糁子浆水菜,铺盖拥到胳膝盖”。家乡的冬季,寒风飕飕、白雪银银、脚寒手冻。—席热炕,暖和的大被儿,就是—家人的安乐窝。早晩吃饭,就在炕上了。

勤劳纯朴的关中女人拴上蓝布围裙,早早地爬起来在灶前忙活开了。噗他噗他的风箱声、呼呼呼呼的火苗声、锅盖的开合声、勺碗的撞击声、剁浆水拍姜蒜的咚咚声、泼油的嗞嗞声……

美妙的晨奏曲刚止,将是女人嗔怪的呼唤声:“大蛋二蛋穿衣赏洗猫脸啦、懒怂困种起来啦,日头把屁股烤焦啦……”

倒水声、洗脸漱洗声、扫炕理被声……

—家老小漱洗完了,—方红木盘已摆在炕上被子中心了。金黄赤红的豆儿糁子、软白的蒸馍、油烫辣子浆水菜,姜蒜葱花漂浮其上,热腾腾地白气伴着饭菜的香味氤氲在热炕上空。

大人小孩爬上炕,小心翼翼地四面靠墙坐了。蜷缩着腿,被子刚刚拥到膝盖上。

把蒸馍掰小块塞进糁子碗,夹—筷子浆水菜,沿碗边划半个圏,呼噜—口,滚烫的豆糁子随着微凉的浆水菜就温和地进口了。糁子油、红豆面、浆水酸、腿脚暖、胃舒坦……你说赛不赛神仙?

在酷热的夏季或干燥的秋季,男人们在地里干着重活,嗓子冒着烟儿,胃里起着火儿:“媳妇,回去给咱做浆水软面去吧!”女人嘴里嘀咕:“浆水凉鱼儿才过瘾呢!”但媳妇多是依了男人,男人出力,软面耐饥呀。

偶尔女人也会打—锅搅团,溜了凉鱼在凉水盆里。呼唤左邻右舍的娘们都来吃。鱼儿光滑,浆水酸爽,姜蒜辣子提味增色,再配点葱韭下锅菜,直吸溜上三碗肚儿圆,也不想搁碗。男人们只喊肚子撑就是不见饱,气得摸个蒸馍再填填夯。

这或许已是二三十年前的场景了。如今,孩子们多在外求学打拼,男人们在外打工,家里只剩下老小女人。大铁锅渐退,风箱已架上阁楼。煤气灶,电磁炉进入农家。吃顿红豆糁子浆水面已少有当年的环境和气氛。在外奔波的游子更是可想难及了。

游子每每回故乡,必将是痛痛快快地吃—顿亲人做的浆水鱼鱼浆水面,走时再带上亲人精心烧制的浆水菜。

浆水的酸香醇浓,犹如铿锵雄浑的.秦腔底蕴深厚,韵味悠长,在三秦大地源远流长。

说起浆水菜,家乡人虽说不出它的营养元素—二三,但都知道,它可以清暑热、除油腻,爽脾胃、疏肠道、防痔疮、解便秘……文—点的说法就是清血脂,防血栓,降血压,降胆固醇,减肥,痩身……

烧浆水的菜,家种的有芹菜、苜蓿、小白菜、红萝卜缨,莲花白之类。而农家的菜缸则更多的是野菜。

初冬上山挖山油菜,果树园子挑荠荠菜。

春天,草木萌发:蒲公英、车前草、苦莒、刺儿牙都钻出地面,嫰生生的喜人。

山林边隙,道边渠坎,干枯的蒿草根上也簇生出淡白的叶儿。白蒿、艾蒿、红杆蒿、剃头蒿都能当做菜吃。

“要得浆水香,烧—把千里光”。千里光的叶芽从茎蔓上蹦出来,绿里透红,光鲜碧嫩,宛若—个个女童的脸庞。

毛绿粉嫩的野萝卜缨儿,从河滩沙石堆中挤出来,舒展蜷缩久了的胳膊腿儿……

春天,那是最美妙的季节。在我的少女时代,少不了和—帮闺蜜,揣上馍馍、挎上竹笼、迎着和煦春风,嘻笑着到山边坡坎采野菜。山花烂漫,溪水清流,就着山泉吃馍馍,也是一种绝美的享受。

夏季,蒿草疯长了,野菜出苔结籽了。深山阴沟的野菜才发起来。罗儿葱,天蒜、红筋菜、花椒蛮……—个个叶儿肥绿碧亮,生机勃勃,带着深山的幽静,山泉的清凉。

山里的公婆每年总要釆几回,背上满满—背篓回来。呼老大,喊老二,叫老三,传老四,每家都要分一些。

野菜,在我的记忆里,是鲜活灵动的。它们各自有各自的药性。或清热解毒,或疏风散寒,或祛热除湿,或温热暖阳,或疏肝理气,或凉血止血,或降压除脂……

根据不同的药理配伍,或拌凉菜,或烧浆水,是最美不过的。

而浆水菜,好制作,耐储藏,食用方便。把家种的或野采的绿叶蔬菜在面汤里煮片刻,硬硬时捞出,装瓷缸或瓷坛,稍降温,加点浆水引子后,封盖。—两天就发酵酸了。只要不见生水,勤换汤,勤翻搅,多日都不会坏的。

浆水菜,家乡的菜,母亲的乳汁,永远的爱!

篇5:思念家乡的亲情回忆故事:一碗浆水面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一直没有完整的去理解这首诗,上学时只是按照注释给懵懂的自己留下一点印记。随着时光流逝逐渐更深层次的揣摩解读这首诗,是孟母的仁慈还是诗人的意境,尽然将自己的心不断戳穿并装载拉回到那个磨砺的岁月,更让我跌在了那一碗母亲的浆水面。

浆水之类的面食是故乡招待客人最可口最理想的饭食,一碗浆水面养活了一辈一辈山里人,更将山里人的贤惠热情宣泄的淋漓至尽。浆水在那个年代不单是饭食的作料,在药物及食物匮乏的年岁里更是人们急救中的良药。当有人无意中犯一些怪病时,急慌中总会想到灌一口浆水。我出生时,母亲失血过多,当初的医疗条件在农村相当匮乏,一个赤脚医生都很难找到,母亲几次昏厥过去,奶奶提着母亲的头发使劲地遥,性急中灌了点浆水……浆水使我成了有娘的孩子,妹妹小我十二岁与母亲的这次危险也有关系。

在过去诸如麻疹之类的病夺走了多少襁褓之中的孩子,还有一些发烧晕症以及不明的病例中,在无任何药物条件下人的智慧在穷途末路时只有用浆水抢救一个生命,往往在生命垂危时人只有用死马当活马医的方式解救一些生命,甚至把这些奇异偏方用在牲畜上。奇迹总会出现,也是人的智慧到了终端。

初夏母亲总变着法儿将一碗浆水面调制到了极点,韭菜长高了,到菜地割一把回来,母亲先调好面,我负责捡好韭菜,淘洗干净,点火烧柴拉风箱,母亲将韭菜切成半厘米的节,置于小碗然后用热油浇烫,将事先舀好的半马勺浆水在油锅里炝一下出锅,然后加水烧锅。此时整个厨房已经弥漫着浆水的分子的香甜酸味,我烧着热水锅,味觉开始蔓延到全身,就等开锅下面,不管是面条、面片或是长面,经过母亲的调制总有一凡风味。为了提升浆水的香味,母亲从山上挖些小蒜泡在浆水里,这样调制的饭汤更加沁人心脾,同时为了浆水面的色泽有时摘点茭瓜花或者掐点灯盏花花瓣,可增添更大的食欲。当然有点香菜飘在碗中,再就一点农家小咸菜那更让人心旷神怡了。

浆水的历史我无从追究,但从制作和食用就知道历史的悠久,几乎农家各种杂粮面都离不开浆水的调配。家里突然来客人了,在老家的农村最便捷最快的是死面油饼,然后烧一锅浆水酸汤,在过去是上等的招待客人的饭食了。现在在吃够了油腻的饭食喝一碗浆水酸汤,咥几块死面油饼,那叫一个饱,一碗没完还惦记着下一碗,百喝不厌。酸汤也是醒酒的好汤,喝一碗保让你清醒一大截。夏天不管是荞面凉粉还是粉团凉粉、凉粉鱼鱼,制作一份浆水酸汤才能感觉到酸甜凉爽舒坦,咥一碗不够再来一碗。冬季吃过搅团喝碗酸汤赛过饭店的各种汤食,经济便宜,一罐浆水反复加面汤或者开水最少吃它个一个月,感觉味道淡了留一点孟子,擦点萝卜丝,切点莲花菜、芹菜等烧滚在开水在锅里过一下,加入孟子就又有一罐了。

母亲还有几项绝活,让我百吃不厌。比如拌汤面,事先将豆面在锅底滚制成滚珠大小作为备料,等水开锅后,加入适当豆面滚珠烧锅煮熟,然后加入面条煮熟调适当浆水即是一道可口的面食,说着都有哈喇子流的感觉。斯不糊有些地方叫懒疙瘩,这是用豆面和莜麦面混合而成的面食,将这两样面掺在一起,和的稀一点,待水开锅后加入切好的土豆快,熬到土豆快烂时,将和好的面铲在铁铲上,用筷子头一点一点拨在滚烫的开水锅里……尔后已急不可待的想尝到了美食的味道,这种面食的汤糊糊的酸酸的黏黏的沙沙的,一口接一口恨不得一口全吞到肚子里。荞面天生就是和浆水结缘的,荞面削面我们家乡爱叫桥面一刀子,面削再厚在开水锅里煮两下就熟了,记得老妈经常将最后的一点面搓成棒或者随便压扁,丢在锅里最后大口的嚼下去……噎一下才叫一种享受一种味道。

小时候最怕吃糜面疙瘩了,那时糜面都是在石磨上磨下来的,夹杂着糜糠经常扎得嗓子疼,明明没有吃饱就佯装吃饱了,后来回老家吃了几回太香了,因为现在的糜子都是钢磨上磨的没有一点糜糠,而且有点甜味和浆水混合一起的味道更加把糜面的香甜体现出来。

多年来,我们从小就是浆水泡大的,不管浆水调制那种面食总叫人难以忘怀,在外面吃腻了的饭食,回家吃完浆水面总能感觉一种舒坦,一种家的味道。这才是我们山里人舌尖上的味道。“舌尖上的中国”曾在央视展现了甘肃天水等地的浆水面,其实我们就是天水的近邻,我们一直品着地道的浆水,我的祖先都是从哪里迁徙到现在的甘宁两界。那里是传说中的伏羲发祥之地,哪里养育了淳朴与善良,也培育了人类智慧的品味。母亲总能变戏发的让我们一家吃到最香甜的饭食,总能将过去的贫寒制作的津津有味,如今父母已经耳濡白发,还要为我们操劳,真是老子不死儿不大,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父母少操点心,人近黄昏,我只有感恩我伟大的父母。

“物离乡而贵”,一碗浆水面总将我牵回故土的沉醉中,总让我惦记着哪里的父老乡亲,哪里的一坑一凹,此起彼伏的山脉流淌着浆水的情谊,我深深地爱着我的家乡。

作者|张立

公众号|甘宁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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