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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感人散文

2024-06-06 07:43:5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考核奖金”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1篇我的父亲感人散文,以下是小编整理后的我的父亲感人散文,希望你喜欢,也可以帮助到您,欢迎分享!

我的父亲感人散文

篇1:我的父亲感人散文

我的父亲感人散文

今天看到江南的约稿信,突然之间想到了我的父亲,父亲一生节俭、勤勤恳恳,独立坚强,非常疼爱自己的儿女们,尤其对我更是宠爱有加。父亲为我们这个大家庭付出了一切乃至生命。虽然他离开我们快九年了,但是他的音容笑貌仍不时出现在我的眼前。

——题记

在所有有关父亲的歌曲中,我最喜欢崔京浩唱的这首《父亲》:

那时我小时侯

常坐在父亲肩头

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

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

……

都说养儿能防老

可儿山高水远他乡留

都说养儿为防老

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

……

这首歌曲唱出了父亲的无私、伟大与艰辛。父亲是山,父亲是梯,父亲是牛,为了儿女父亲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风里来雨里去,苦和累自己承受,从来不肯与孩子们说。父亲虽然没有母亲的温柔慈善,但是对我们人格的形成占着主导地位。

我的家是一个八口之人的家庭,五个姐妹,一个哥哥。要维持家庭的正常生活很不容易,因此一家人很节俭,父亲更是典范。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总爱让母亲给他补衣服。有时候衣服实在是没法补了,父亲还坚持,气得母亲只想哭。父亲脾气不好,母亲拿他也没有办法。后来条件好点了,父亲也不让母亲为他买新衣服,总是穿女婿们给的衣服,父亲经常说有这些就己经足够了。

在我的记忆中我小时候父亲经常胃痛,也舍不得拿药,更不用说打针、输液。痛得实在难受的时候就让母亲为她准备苏打水。我也不知道这个到底有什么功效,一件家庭普通做饭的用品怎么能治病?我从小分不清碱面和苏打,它们从外表看起来一摸一样,它们的.用途也不太清楚。长大后才明白苏打水治胃痛是酸碱中和的道理。

父亲拿自己的病从来不当回事,总是说自己身体好,什么病都可以抵抗的。记得有一年暑假,听说父亲病了我们姐妹几个都回去看他,我们劝他去医院检查治疗,他说什么也不去,硬说自己没事,花那个冤枉钱干吗。在我们不依不饶地劝说下,父亲最后答应去村子的诊所输液。知道父亲舍不得花钱治病,我们特意留下钱。怕父亲不去输液,我们就把钱预先交给了诊所大夫。后来当我们再回家时却听说父亲输了几天就不去了,真拿他没办法。父亲总是说要留下钱给孙子盖房子,他总是为这个着想为那个着想,唯独心里没有他自己。过去为了供我们上学辛辛苦苦挣钱,我们独立了本以为他不用再辛苦了,可是又想着他的孙子了。

的正月二十,我已经开学了,突然接到大姐的电话“父亲得了肝癌!”我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听错了吧。大姐说在医院检查过了,已经确诊了,还叮嘱我千万不要告诉父亲实情,就说长了一个瘤子。(姐姐怕父亲知道自己得了绝症会一下子倒下,所以一直瞒着父亲实情。)

我急急忙忙请假回去。回到家听到父亲正在埋怨妹妹“你瞎折腾什么呀,你哥刚走没几天就打电话让他回来。”看到父亲在生气,我们几个赶紧劝着父亲,待收拾好东西之后就送父亲去住院。可是住院没几天,父亲执拗地就要回家。我们咨询了医生,医生说“因为是肝癌晚期,你父亲已是古稀之人既不能做手术也不能放疗,只能静养。不行就回去吧,你父亲的病就这样了,在那里住都一样,回去也好,省得他多心,有事情再及时回医院。”(其实我们也明白父亲是怕连累大家,一是大家没有那么多时间,二是谁家也不富裕。)就这样我们随了父亲的心愿带他回到了家。

父亲在家呆了二个多月,我们有空就回家看看他,哥哥一直在家陪着。虽然有哥哥一家的精心照料,父亲的身体还是一天不如一天。记得最后一次看到父亲,他已经是面黄肌瘦,浑身无力。但是看到我们来照样微笑着下床迎接,还接过我九个多月的女儿。还好当时我女儿没哭,笑着看着父亲。其实当时我很紧张,因为老人们很迷信都说“孩子看到将要去世的人就会哭。”看到女儿笑,我的心情也好多了,感觉父亲不会有事的。父亲和我们围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其实我们都明白是父亲不想让我们难过,总是装着自己身体很好的样子。那天很晚了我们才回去,因为晚上学校例会不得耽误,其实我们也不想走的。没想到这次回家竟然成了我们父女的决别。

回学校过了两天突然接到大姐的电话,说父亲病情恶化,现在在医院。我们赶紧租车赶往医院,到医院门口又接到大姐电话,说父亲已经回家了。我突然明白了,父亲一定是不行了,否则怎么会在家。一定是大姐怕我们着急,才会这样说。回家后听大姐说我走后父亲就感觉肚子痛,本以为没有什么大事情,因为我们在上班,就没有告诉我们。其实我们都明白一定是父亲不让大姐告诉我们,怕耽误我们工作。在父亲弥留之际只有大姐和哥哥在跟前。父亲一定很遗憾,临终没有见到他所有的子女。

父亲很疼爱我们,虽然孩子多,但是他宁肯自己苦点累点也要让我们去上学。这一点在其他同样的家庭是很难做到的,我们村子当时有很多人辍学在家帮助父母去生产队干活。我很感激父亲,是他让我走出了小农村的狭隘天地。父亲的爱让我一生难忘,期望来世我们还做父女!

父亲是个很勤劳的人,记得我们家的房子几乎都是父母一起盖起来的,只有上房顶的时候才找些人帮忙。庄稼收获的时候也是父母用小车一车一车地把粮食拉回家。为了挣钱供侄女上学哥哥和嫂子出去打工,地里的活就留给父母干。毕竟年岁不绕人,比不得年轻了,父母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有时候干完活都病了,但是从来没有听到他说过一句苦。哥哥要留在家里,父亲硬是不答应。父亲说孩子上学需要钱,没有钱怎么供孩子上学,我老了出不去就看家,你年轻出去吧。

父亲年轻的时候经常在外地干活,经常听他讲修红领巾水库、岗南水库等很多故事。父亲很疼爱孩子,他虽然脾气暴躁,性格刚烈,但没对孩子们动过一根手指头。闲遐时候就为我们讲故事。现在我还记得父亲讲老包的故事,说老包小时候很调皮,他父亲说东他就要说西,他父亲要他赶狗他就去撵鸡。结果我听了以后也故意学老包,父亲也故意说反话。有一次,父亲要吃稀饭就故意说“四妮,盛碗稠饭!”我高高兴兴地端碗稀饭给他。两个人大笑不止,母亲责怪我们玩什么花样,一家人在一起很快乐地生活着。

由于我脾气随和、年纪偏小,所以父亲很宠我,有点什么好吃的给我特意留着。我在家的时候,他午睡叫他起床是我的“专利”,父亲交待我几点叫他,我总是准时叫醒他。有时候叫几声没见他动,就捏他鼻子弄醒他。就连父亲去世时也是我用白酒去为他擦的脸。

父女连心,他去世后,我还是经常梦见我们在一起的情景。父亲的离去对我来说是莫大的遗憾,我还没有好好孝敬他,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子欲养而亲不在,那是多么痛心的事情。父亲,愿我们生生世世是父女!——女儿欣3月6日

【后序:一家人在一起是上天赐予的缘分,所以我们要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下辈子我们不一定会遇见。父亲是山,母亲是海,愿天下的父母都平安!愿天下的孩子们都懂得父母的爱,好好孝敬自己的父母,珍惜自己的亲人。】

篇2:父亲的感人散文

关于父亲的感人散文

他在变老,这是看得见的事实。人们常说,旭日东升的代价是夕阳西下,此言得知。是的,他就是伺候土地多年的父亲。

年过半百的他行动不再那么自如,在田地间吆喝黄牛的动作颤颤巍巍,甚至显得有些笨拙,阳光斜照在他的身上,随着黄牛的远去,他的背影也恍恍惚惚。那年他才四十岁多一点,城里的小孩过年回家,按照辈分,大人叫小孩喊他伯伯,小孩看了看硬是喊他爷爷,从此村里人便叫他杨老汉。

老汉一生吃了很多的苦,听说刚生下来因为奶奶身体不好差点给了别人。后来长大一点人们发现他两条腿粗细差别很大,信奉封建迷信的老人们用热火烧铁条的办法去刺他的皮肤和血管,越治情况越糟,以致成现在的海绵状血管瘤。他20多岁时不得已拄起双拐,亲朋好友凑钱终于有机会在省城为他做专业治疗。这些事情是奶奶经常讲给我们听的。那时候家里穷,放学回来大雨不止,他和兄长怕弄脏了鞋子,俩人冒雨光着脚跑回家去。他年纪轻轻就和土地打起了交道,那个年代集体干活是算工分的,奶奶身体不适没法上地,他仗着自己年轻像拼命三郎一样没黑没白地干,从来不吝啬出力。

成家后,为了养家他给别人盖过房子,也下过煤窑做过矿工,这些活太吃重,他的腿毕竟承受不了,于是就去榨菜油。榨菜油是个出力不讨好的活儿,有些商家在菜籽上做手脚,人肉眼一时无法识别,等油量出来才知道吃了大亏。送菜籽、拉油也是力气活,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他痛打老黄牛很久。邻村有个地方叫小河西,那里有专门的榨油机,小河西山多,沟也多。母亲牵着黄牛,黄牛套着手拉车,手拉车载着出锅不久的菜油,他和兄长在后面护着车,以便在上坡的地方用力。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黄牛在上坡的过程中突然向斜后方倒退,母亲怎么也拉不住,他着急了把一只脚挡在车轱辘下,黄牛还是没听我们的使唤,他没有办法又搭上另外一只脚。我们都害怕了,车后面就是看不见底的深沟。还好,黄牛终于停了下来,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车子拉到相对平缓的路上。母亲把牛拴在路旁的电线杆上,他发怒了,挽起袖子,抡起鞭子朝着牛一顿暴打,“啪,啪,啪”,每一声都那么沉重,牛真的被打痛了,东躲西藏没处去,只能绕着电线杆转圈。他越打越来劲,我们都不敢说话,他打累了就在路边喘气,时不时地搓着自己的脸。那车油是家里大半年的收入,而黄牛是家里最值钱的物件,平日,他对黄牛是珍爱有加。

小时候我身体不好,每一次生病,他都骑着自行车带我去几十公里远的县城医院。那时候桥还没有修好,路窄且不平,来回要好几个小时,他像不懂得歇息一样忙个不停,通常是到地方了我要很久才能缓过腿麻的劲儿。到医院他忙着找医生,忙着一遍又一遍询问我的情况,忙着拿药,临走还不忘记买一些花花绿绿的糖果给我。这样的日子,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说起小时候,说起他,我清晰的记忆就是他和家里一桶又一桶的菜籽油,还有他骑车远去的背影。

上学了,住校了,很少回家了。每次见面,分明看到他一次次的苍老。孩子们还要花钱,他忙碌的脚步还是没有停下来。开始种苹果树,用他的话说就是在家门前干活,不用出远门。农活永远是繁琐的,剪枝,施肥,掐花,打药,摘果,每一个细节都不容差错。尤其是摘苹果的时节,摘晚了担心遇到霜冻,为了抢时间,他和母亲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大早出门,带上馒头和水,在地里加班加点地摘着盼望已久的`收获。天黑回家,他又重复性地给苹果分大小,分类储藏起来,因为一时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客商,母亲这才去做饭。这样的日子,前前后后,每年都要持续一些日子。如此,胃怎么承受得了,人又怎么承受得了?

他在变老,真的老了很多。都说他是压不弯的大山,这不是真的。多年劳累留给他的是满脸的皱纹、满头的白发和与日增深的古铜色皮肤。

他的腿病开始复发,我们带他去医院。他成了小时候的我们,坐在那里不说话,任由我们带他去做各种各样的检查,任随我们去拿药,医生问他一些事情的时候他会充满希望地看着我们,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敢想敢做、无所畏惧的他了。

又要离家了,他也没有了以往的潇洒,不像以前那样挥挥手叫我们赶紧走,现在的他眼里满是留恋,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这辈子他省吃俭用,累坏了身体,尝遍了艰辛,受尽了磨难,东奔西走为抚养我们长大。如今,我们长大了,他却在不经意间老了,容不得我们细细回想。

他在变老,父亲在变老,感觉得到也看得见。

篇3:我父亲散文

我父亲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人。他干燥的脸颊总是缠着我。我父亲不是生来就黑的,也许是因为他一年到头都在处理煤炭,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有点沧桑。他半白的头发和下巴上布满了胡子渣,这让他看起来更加饱经风霜。老年人;脸上厚厚的毛孔似乎能看到里面的黑发。一双大眼睛非常漂亮,双眼皮遮住了它们,露出一双令人羡慕的眼睛。黑色的眼睛是明亮的,但黑色的珍珠眼睛布满血丝,看起来更老。他困惑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更老了。宽鼻子很适合它。虽然感觉很丰富,但非常适合这张脸。这一点也不唐突,但更和蔼可亲。厚厚的胡子渣像灌木丛一样蔓延在厚厚的嘴唇边上。浓密坚硬的胡须像刺一样刺痛人。这张脸很简单。他跟随父亲经历了许多艰难困苦,并在一次又一次的困难面前表现得更加坚韧。从这张脸上,我似乎看到了沧浪执着的表情。

我仍然记得用烟头喝冰红茶的情景。我觉得那双神圣的眼睛布满血丝。静静地走在煤场里,黑色的煤灰吹进来,又一次盖住了他黝黑的脸颊。他的眼皮似乎有1000磅重,还在摇晃,但他毫不犹豫地抬起眼皮。这双眼睛像他的心脏一样强壮。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默默地等着给汽车加满煤。平静的样子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即使他眼睛充血地在路上开车,也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恐惧。他脸上平静的表情,布满血丝的眼睛锁住了道路,厚厚的嘴唇不会抽动,黝黑的脸给人一种安全感。这张脸早就被训练得像他的心脏一样强壮,就像他的眼睛一样,从不会表现出疲倦的表情。那张嘴永远不会说累的话。这是我的父亲和他坚定的脸。

看着父亲的脸就像看着他坚强的心。正是这张坚强的脸和坚强的心支撑着一个家庭。

篇4:我父亲散文

今日看到一篇歌颂父爱的文章,大意是一个穷苦求学在外的孩子,因为没有钱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或写信给父亲,所以只好与父亲约好,每个星期六的晚上给他打电话但不能接。父亲为了听那实际上根本听不到实质内容的电话铃声,常常是在夕阳的余光中穿过两片白桦林匆匆地来高兴地去,父子俩便在这清脆的电话铃声中传递着对彼此的挂念与安慰。我也有父亲。记忆中,父亲似乎于我没有做过这如许的事情,他总是阴郁着一张脸,一年365天难得有几天瞧见他微笑。父亲身高大约163厘米,黧黑的脸色显示着他并不健硕的身形。他一天到晚忙进忙出,童年的记忆里,就连过年这样的`隆重日子似乎都不是整天在家。我看到他做过的事情:翻土、犁地、插秧、割稻、背谷、扯棉梗、刨树根、挖沟渠、筑坝浇水捕鱼,一切农村男子该做的能做的没一样没做过。我也很少看到父亲生病,唯一的几次便是瞧见他感冒,鼻音隆隆,但忙碌的身影并不停止旋转。有时候,我都要惊诧何以如此瘦小的躯体里竟蕴藏着那么无穷无尽的力量,让人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地不知疲倦地做着这些体力活而不叫屈?直到今天已为人母,才知道这就叫做责任与爱,是它们撑起了父亲整个人生。

年幼的父亲因为该死的政治原因失了上初中的机会,后来又因为性格和其他的人为因素失了做老师与村秘书的机会,最后只能安分的终日与土地为伍,彻底断了与知识、文化的联系。曾经听很多人说起父亲读书时极其的聪明,极其的刻苦,深得老师的喜爱,作文更是写得呱呱叫。一个学习如此上进、优秀的人当年该是忍了什么,做了多少挣扎才绝望的放弃读书的机会啊。我曾经很愚蠢地、很单纯地以为父亲不顾家庭的贫穷,义无反顾的让我们三兄妹读书,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不曾亲自完成的“读书梦”,我们不过是他实现梦想的棋子。他和大多数没文化的父母一样,总是那样残忍地、痴愚地、狂热地、霸道地选择没有选择余地的方式逼迫孩子读书,即使这样做换来的不过是无休无止的操劳、孩子的怨恨和众人眼里的不值。现在想来我的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对父亲精神的一种亵渎。

我的读书生涯中曾有过几次想辍学的念头,有些因为钱,有些因为自以为是的“绝望与疲累”。还记得有一次,父亲送我去小镇坐车返回学校,当时时值六月,毒辣的太阳光狠狠地照在身上,父亲和我身上已没有一丝干纱,我瞧见他一个劲的望着远处车来的方向,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庞直往下淌,仿佛一条小溪,源源不断。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的父亲很可怜,他矮小的身体在我的眼里越发凄凉。我有些悲哀地想起,我们三兄妹有什么权利这样去要求自己的父亲无私地付出,他为什么要在毒辣的阳光浴海里“洗澡”而非轻轻松松地坐在大树下纳凉?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简直可以称得上无耻。我嗫嚅着,对父亲小声地提出:“爸,我们回家吧,学校,我不去了。”我不知道父亲是否听见了我说的话,他怔怔地望了我一眼,仿佛只为确定我是否还站在原地,而后又急切地望向远处。他不停地擦拭脸上、手上的汗水,那些地方仿佛如汩汩流出的喷泉,那样绵延不绝,永无停歇的时候。我知道父亲的心思和决心,我也知道生性沉默的父亲也有碰触不得的东西。我曾经亲见他教训哥哥不好好读书的暴行。话我终于没有再说第二遍,车来了,我还是回到了学校,而父亲竟一次也没有再问过我当时是说的什么。我感谢父亲的沉默,其实那时想他应该是听到了。于我这样一个敏感的人,只要父亲当时一个稍不满意或凶恶的眼神,也许我这一辈子便再也与书本无缘,,再也不会还在三十几岁的时候只想到过这种内省笃定的生活,而非如世上很多人不顾一切地行进在追名逐利的浪潮中找不到自我。我的父亲比别的父亲单纯的要求遵从自己的愿望,去完成自己心中的再也无力去完成的梦想要高尚得多。他那看似逼迫的心思里,隐藏的是对知识的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敬啊。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有限的条件里最大限度地去接近真理,懂得用世上最有力量的武器去对阵世上一切未知的困苦与磨难,永不退缩。

从没见着父亲有何兴趣爱好,因为有太多事情要做,太多心要操,书早已不看。感觉父亲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那绮丽的人生全都化成了一条细细的线,镶嵌在每个角落里,落寞而单调。世上任何高雅的艺术都靠近不了这颗孤寂隐忍的灵魂,亦或如此这样的灵魂于我们都不能联想起任何高雅的艺术。然而我似乎又错了,我分明听到父亲的那句仿佛来自肺腑的话语“音乐好比阳光,照亮心灵。”那一刻,我神情恍惚。我觉得只是这样一句抽象的算不上时髦、有个性地对音乐理解的句子竟震得我“无语泪先流”。也许这不是父亲当时心境至真至切的表达,也许这不过是父亲一时兴起的“现学现卖”,但就是那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语,让我明白,一个人的心灵永远不会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贫穷,它也有色彩绚烂、无声歌唱的时候。

我的父亲就是那样的一个男子,普通到在任何一个农村男子身上你都可以看到他的影子,芸芸众生中他似那“无脸”的人,裹在历史的潮里连背影也不定真切。然而他又是这样的特别,他用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去行事,行走在一条情非得已的路途上,脚踩钢刀,目光坚定,一步步接近真实与真理。他的身影虽然瘦弱,但在儿女的心里永远高大,尊贵无比。

篇5:我父亲散文

短短的文字,承载着满满的回忆

我的父亲

还记得朱自清写的《背影》,道出了父爱的厚重与无声,曾使无数个读过的人鼻子发酸。而今我又想起了我的父亲,一个朴实的老农民。

回想起小时候常喜欢在父亲干活回家后坐在父亲的怀里,摸着父亲的胡渣,有时还调皮的去拔,父亲不去埋怨只是扭扭头,继续抽着烟,而现在那双曾经坐过的双腿瘦了,没力气了!走路也蹒跚了,父爱如山一点也没错,父亲的爱很深沉。有时若不用心让你无法感觉得到!现在在外面父亲的电话总是比母亲的少,电话中问寒问暖的唠叨也很少,记得父亲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身体很好,你在外面安心上班!可是去年回家看到的父亲已经明显消瘦了不少。父亲老了,我眼中那个叱咤风云的一家之主,家里的顶梁柱如今已被岁月摧残成一位瘦小的老头了,父亲的成就就是那时间刻在他脸上的沧桑,无法抹去!无法掩盖!

在家的时候,母亲总是找出一些珍馐,如小河鱼,说这是涨水时你爸从河里捞的,一直留着等你过年回来吃,还有野山菌,是他在深山里采的都给你留着!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的对儿子的疼爱总是从母亲的嘴里说出来!离开家的时候父亲硬要把家里腌制的最好的腊肉给我带上,我说外面买的到的。他说那没家里的好吃!

每年,我和远方的父母只能见一面,我也常常望月相思,或是躺在被窝里想他们。祝福我的父母健康长寿,只求岁月留情,让我的父母青春常驻。

篇6:我父亲散文

董伟成为了一名警察,一天下午,他和几名同事在刑讯逼供,他们用打棒子狠狠地揍那两个人,而那两个人的手被手铐子铐住,两人都光着膀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其中一个是老头子,他们被打得满地打滚,那个老头说:“别打了!别打了!”他跪着爬到了董伟的面前,脸、嘴都是血,他祈求地哭着说:“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我岁数大了受不了了……”他几乎用气声说的,毕竟他已经很大岁数了。

他又说:“我比你爸爸都大,你别打了……”

一听这句话董伟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临走时那种目光,遗憾、恐惧、伤心的目光。想到这里董伟更是来气,站起来用他专用的鞭子狠狠地抽打他,鞭子上都带着细小的刺,抽一下连皮带肉都下来了,那个老头浑身都是血满地打滚,而董伟依然不依不饶地抽他。

旁边的韩宇急忙跑过来拉住他,韩宇说:“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董伟深吸一口气,这时,局长开门走了进来,局长说:“董伟,你在干什么!”董伟满不在乎的说:“我这是在按照我的方式办案。”

“那你知道你这样做是什么后果吗?”

他苦笑了一下说:“我不像你们一样,窝窝囊囊的被犯人耍来耍去的。”

“你……”局长被气得说不上来话,董伟走到他面前说:“你每天被他们损得像孙子一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年头,没人认为你是好人。”说完,他拿起衣服出门就走了。

局长跑出来警告他说:“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当心你这身警服不保。”

董伟笑了笑说:“呵……随你便,反正我也干够了。”然后他转过身说:“不要怪我无情,谁让我身体里留着贪污犯的血。”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韩宇对局长说:“我去跟着他吧。”

局长点了点头。

韩宇一直追到了外面,他问董伟:“你干什么去?”

董伟说:“快要下班了,我去喝一顿。”

然后,两个人坐在了一辆车里开走了。

夜总会里巨大的音乐声把人们的嗓音都覆盖住,到处都是灯光,哪里都能听见音乐声,还有那些跳舞的人们仿佛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他们忘掉了烦恼和不开心的事,他们现在只有跳舞才是最快乐的。

董伟和韩宇坐在吧台边,董伟连喝了好几瓶酒,他闷头喝个不停,完全没有顾忌到韩宇,而韩宇从来都不喝酒,只是坐在一旁喝饮料。董伟朝他们喊:“再给我来两瓶酒!”

韩宇说:“行了,已经够多了。”

“你少管我!你管我干什么?你赶紧和他们跳舞去吧。”

韩宇说:“明天还要上班,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这时一个女孩走了过来,一不小心撞到了董伟一下,董伟怒火一下子喷涌出来,拿起酒杯就泼在了她的脸上,然后,一手抓着她头发另一只手往她脸上打,那个女孩被吓得直叫,但董伟还是没有停手。董伟伸手去掏向自己的腰间的那个东西,但韩宇反应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韩宇说:“行了,这里这么多人,不想上头条就赶紧走吧。”

他们两个在众目睽睽下走了出去,周围的人都议论:“这什么人啊?脾气真大。”虽然音乐嘈杂,但依然清楚地能听见他们说话声。

韩宇把他带出夜总会,仍在了大街上,一对情侣走了过来,但这对情侣绕开了他们,董伟看到那张眼神一下子站了起来骂他们:“你们看个屁?”然后一脚踢过去,但他们笑着躲开了,董伟看到他们嘲笑他,他更来气了,从腰上一把掏出了枪对准了他们,但韩宇急忙握住了枪,把枪只向天空,撕扯中“啪!”一声枪响,韩宇抢过了枪,把他踢到了一边。

韩宇瞪了他一眼,董伟正好看见了,他醉醺醺地说:“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嫌弃我,但谁让我身体里流着贪污犯的血呢,我是贪污犯的儿子,本来就是遭人嫌弃的。”说完,他像躺在床上一样躺在地上睡着了。

韩宇扶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一家旅店,韩宇把他放在床上,脱去衣服,让他躺被窝里谁一觉。韩宇在给他叠衣服的时候,一张照片和钱包一起掉了下来,韩宇蹲下来,捡起那副钱包,拿起照片看,那是一家三口人的照片,照片中一个小孩可能就是董伟,因为那个小孩和董伟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小孩后面分别站着两个大人,一个是穿着朴素的女人,另一个是穿着军装的男人,他们都笑着,好像当时很开心。

篇7:散文 我的父亲

前言:

一直都想用笔来描述下父亲,每次都因无从下笔而拖延至今。很多时候想到的是,能否把父亲给予我的爱,充分的体现出来。现在终于悟到,父爱伟大到无法用语言与文字能完全的表达,今天,我再次回忆,我走过的生命中,父亲留下的身影。

一、平凡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至今没有惊人的事业,没有伟大的功绩。我父亲姊妹5个,他是老大。打我记事起,父亲就是个货车司机。每天在天不亮的时刻,他已经开车出去,凌晨的时候才能回来。夏天的暴晒、冬天的严寒、风雨无阻,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为了我们的家而默默地付出。小时候的我,是很幸福的,村里的孩子们都羡慕我的生活。邻居常说:“小时候的我,是村里最幸福的孩子”。在我1-3岁的时候全是吃奶粉和麦乳精。在当时的那个年代,能吃上这些东西已经是很不错的条件了。大点的时候,虽然我干吃麦乳精和奶粉的时候比较多,但是家里从来没有断过我的口粮。4岁的时候,我多了一个妹妹,虽然家里的负担重了,但并没影响我们的幸福。家里的厨房,总有一条羊腿挂在那里。每天早上,妈妈会给我做一碗香味可口的小酥肉,然后给我穿衣、起床,看着我吃完。现在妈妈还时常跟我提起那时我丢脸的事儿,只要家里的羊腿吃完了,不用妈妈去买,只要是早上有下乡卖羊肉的小贩。我是直接跑到门口,可以把小贩带到家的。在穿上面就更不用说了,由于家里的衣服太多,稍微小一点的.都送给别家孩子啦。由此可见,我的童年是很快乐,很幸福的。这里面装满了父亲的青春和辛勤的汗水。虽然做着平凡的工作,却让我的童年有滋有味,充满了欢声笑语。那时候的父亲,在我眼里是幸福的代言词。

二、严厉的父亲:

父亲是一个严厉的人,因为我是一个捣蛋的孩子。在那个年代,父亲也许只认识到,棍棒下面才会出孝子。9个月大就会走路的我,充分证明,我是个好动的孩子。开始上学的时候,我捣蛋的本性就完全的暴露。小学一年级,报名的第一天,就给邻村孩子干了一场。胜利而归,下学到家的我,还想得意洋洋的表功一番。没想到迎接我的是一顿挨打。因为那孩子家长,带着孩子来我家告状。这件事情,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我挨揍的时候,那孩子家长还站在旁边拉着我爸,还说什么:“说说就行,不用打”。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激起了父亲的脾气,好家伙,被揍的小屁股青一块紫一块地。回来让我妈好心疼,把父亲骂了一顿。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心想:“小子等着,只要咱们还在一个学校,你丫以后没好日子过了”。就这样的我,第一个学期,全校的老师,学生没有不认识我的。对于我只有一句话:“这孩子真愁人”。往后的挨揍,更是家常便饭,一天三顿都不足为奇。偷鸡摸狗拔蒜苗,损事坏事绝对少不了我,打架更是我的专长。后来我隔壁邻居,都知道我们家什么时候开始吃饭,因为我都是饭前挨揍,他们都摸准点了。虽然如此,但丝毫不影响我的食欲。那时父亲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能不能吃个馒头堵堵窝囊气”。可想而知当时的我,是生活在这样一个水深火热,一心想革命的年代啊。

9岁的那年,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生活啦。大年除夕被揍过之后,我提出了抗议。我要学武术,父亲当时愣住了。我知道那一宿他没有睡觉。初一的早上,他满足了我的愿望,更是尊重我的选择吧。我如愿以偿的进入武校,开始了我的武术生涯。也许是回家的次数少,也许是父亲真的认为我长大了。从那时刻起,我发现,父亲不再常用以前那种打骂的方式了。多是跟我讲,跟我说。虽然有时还会来上一顿棍棒,但次数明显减少。武校的学费是相当惊人的,每月的吃饭、买器材、买服装,都是相当大的开支。但是父亲并没因此而断了我的梦想。就这样让我上了近5年,因一次受伤而停止。庞大的开支,让父亲更加的操劳。依稀记得那年父亲头上添了几根白发,脸上多了几道皱纹。现在想想,也许当年的我,真的不是用说服教育可以带出来的孩子。挨打的时候是很痛,但至少让我牢记,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坚决不能去做。只有最疼,记忆才会最深。都说家庭教育,是人生最初始的教育,也是一生最重要的教育。因此,我现在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在最落魄、最困难的时刻,没做一点违背良心的事。其实这些,都是和父亲的教育息息相关。

三、慈爱的父亲:

走进社会意味着我可以自力更生;意味着以后的人生要靠自己拼搏;更意味着可以为父母分担责任,减少辛劳。但这一切,都没有在我身上体现出来。清晰记得因父亲在电话中骂了我2句,接下来的2年,没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没回过一次家。在多个城市之间的漂泊,让我体会了社会的残酷。在上海的那段时间,由于多年生活没规律,导致胃病非常的严重。那时候的我真的很无助,倔强的性格仍让我不曾给家里联系。

那天的早晨,我从网吧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我的住处,远远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么的深刻;是那么的亲近,此刻我所有的压抑与悲伤在刹那间决堤。但我忍住泪水没让自己哭出来,就在那里傻傻的看着父亲。父亲笑呵呵的看着我,眼里没有一丝责备,面容没有一丝气愤。那时候的我,胃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时刻,三天来,吃什么吐什么,水都喝不下。就在当晚,我彻底的病倒了,全身痉挛,手都无法伸开,那种感觉,无比难受。当时父亲吓坏了,由于晚上找不到出租车。背着我跑去找医院。父亲当时都51了,从喘息声,已经知道非常的吃力。而他还在一边安慰着我,孩子,再坚持会,马上就到了。此刻,我无法再坚持,无知愚昧的倔强,眼泪顺着脸庞,落在了父亲湿透衣服的背上。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步履艰难了,但是仍然要跑着,给我办各种手续。直到深夜病情控制住,父亲依然坐在我的病床边守候到天亮。从那一刻起,我终于深深的体会到,父亲无限的宽容与疼爱。容忍我一次次的犯错,一次次的任性,最终以一次次的原谅来改变我的性格。也是在那次,我知道家人2年来,对我的担心与牵挂。也是在那次,父亲开始默默的听着我发牢骚。

四、老去的父亲:

岁月是无情的,让青春流逝、让容颜老去。真正发现父亲的苍老,是在2个月前和父亲的一次视频。当我看到满脸皱纹的他,我无法忍住内心的悲伤,眼泪顷刻流了下来。父亲今年55岁了,常年的劳作,让他真的老很多。而现今他仍然为这个家辛勤的劳作。他为我们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让我有一个幸福的童年;教诲的少年;牵挂的成年。我儿时印象中,父亲雄伟的身影,已经渐现瘦削;父亲焕发的精神,已经渐失光彩。他跟我说话,多是商量与听从,他时常在别人面前,提起我多么的懂事。可悲的是,我至今仍没有给他分担一点辛劳。我常说让他别那么的劳累,多注意身体。但是我又何尝不知,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我能有一个更好的将来呢。都说养儿是为了防老,但又有多少儿女,能常伴父母身边?仔细算一算,从9岁离开家,到外求学、社会漂泊至今。待在家里的时间,竟然只有短短的5个多月。总想着自己在外发展好了,就会给父亲分担家里的责任,让他有个安详的晚年。但我更懂得:“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后记:

如今,我能做到的就是,每周给父亲打个电话,报个平安。问问家里的情况,让他不要为我担心。在每次看到关于父亲的文章,我都会去想:“我能在3年内,为家里做点什么?我能在父亲60岁之前,为他做点什么?”时间就是这么的快,有时不容我们去想、更有时不容我们去做。我没有很华丽的文笔,来表达父亲给予我的爱,但我知道,再华丽的文章,都无法表达出,父亲无私的奉献。在此更祝愿:天下的父母,都能有个安详的晚年!

篇8:我的父亲散文

我的父亲散文

我的父亲里里外外一把手。在家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在外事业成功,是个好领导。在现今社会,父亲这样的人是很难得的。

记得小时候,70年代,物资还很贫乏,我们家又在距县城10多公里的厂子里,生产区和生活区又相距1至2公里。每天三顿饭几乎都要自己做,父亲、母亲每天早上早早起来给我们准备早点,中午、晚上辛苦上班后,还要从厂区走回来给我们做饭,爸爸是主厨,妈妈打下手。过年、过节的爸爸忙记碌碌的炸酥肉、煮杂菜、蒸扣肉、黄焖鸡……总能坐一桌好菜,全家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回想起儿时记得最深刻的是父亲抄蚕豆给我们吃,抄蚕豆时,蚕豆一个个从热锅里往外高高的蹦出来,父亲就顶了个簸箕围着锅抄,我和哥哥就在旁边又笑又闹。香香的蚕豆至今是我最爱的零食。

小时候我和哥哥还喜欢养鸡、养蚕,蚕宝宝长得快的时候,吃的桑叶就很多,我们就要到厂区附近的荒山上加紧采桑叶,有时采不够了就只能求爸爸去采,这种时候爸爸是二话不说满山去采,至今记得爸爸采回了又大又肥的嫩绿的桑叶,自己心里乐开了花,立马撒在了蚕宝宝的身上。那时爸爸、妈妈的工资不高,还要给奶奶、外公、外婆寄钱,钱是不够用,于是爸爸就在生活区后面的'荒山上开了两块地种菜,用来贴补家用。每天辛苦上班后,回家做完晚饭,他还去照料那块地,有时黑夜里才回来。星期天为了改善我们的生活,爸爸还和几个同伴到附近的水库去钓鱼,那时我就巴巴地等着爸爸回来,我知道爸爸一定会给他的小女儿摘回一饭盒的黄树莓……

因为爸爸,家是温馨的家,我才有了快乐无忧的童年。

上中学了,我考取了县里的重点中学,学校离家有十多公里,十二岁的我第一次离家了,父亲用自行车驮着我到学校,忙前忙后为我办了各种手续,帮我找到宿舍,帮我挂好蚊帐,安顿好行李,为我买了一把水壶后,又怕我水不够用,又买了一个背壶,嘱咐了我很多话,才离去。

以后的日子里,在我生命的重要时刻都有父亲的身影。上大学,送我去学校的也是父亲,那时父亲已经是厂里的一把手了,不过仍骑着自行车驮着我去学校。这时的他穿一件当时还少有人穿的款式新颖的皮衣,头发微白,但精神饱满,热情洋溢,比起许多同龄同学的父母年轻多了,在新同学中引起了小小的骚动,我心里也小小得意,为父亲而骄傲自豪。

父亲也是个好丈夫,妈妈在我初二时生了病,得了癌症,父亲忙前忙后的照料,订了报纸,购买各种书籍寻求治疗的方法,听说芦笋能治病,他就在厂里的荒地里种芦笋,听说土虫能治病,他就求附近村子的村民帮他捉土虫。他对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么多年过去了,母亲经历了多次手术和磨难还快乐的生活着,而很多与她同龄的人却已过世。本来父亲的事业还可上一层楼,但为了照料母亲,他从第一线退了下来,而今很多时候,男人怎可能为女人而放弃事业呢?所以,父亲是个至情至性的人。

后来我成了家,有了孩子,孩子上小学,人小还不能自己回家,我们工作忙,又顾不及,父亲在孩子一年级时,担负起中午接送孩子,负责孩子中午饭的任务,在我困难的时候又是父亲伸出了救援的手。

和父亲的矛盾源于亲戚。父母老家的亲戚很多,只要他(她)们来,父亲总是热情接待,有求必应。有次有个远房表亲的女儿做手术,竟然要求父亲照顾手术那两天的吃喝,那天,天空还飘着小雨,看着70多岁的老父亲做好饭提着饭筒往医院里赶,我是那么心疼,实在忍不住,就顶了父亲两句,父亲辩解说这是他愿意的,我从此便对这家人翻白眼,对老家来的亲戚也是带理不睬的,怕他(她)们要求父亲这样那样的,但父亲一如既往,不余余力地热情待人,想来热情助人,体恤对方是父亲与身俱来的品质与年龄没有关系。

今年除夕,回家欢聚,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又亲自做了一桌菜,是那样的浓酽温暖家年味。父亲这辈子,为我们,为全家悉心操持,全心全力,情深意长。爹爹的恩情铭心记,在父亲节之际,祝愿爹爹身体健康!平安快乐!

篇9:我那父亲经典散文

我那父亲经典散文

在很高很葱绿的卷蛇样的山脊上,远远望去先是不见这山的窄而是留意那突兀的荒废采石场,很多巨石卡在山坡,很吓人。又换个角度看,山脊左边被打出了个洞,沿着洞盘着怪异的山路,又见点点牛群被赶着走着,虽没人但看牛人也不走道,领着窜林子里,细长的鞭尽涮着草。道末的位置有一小溪,清清翠翠的悦耳击石声缕缕飘来,跟着直上山就到着这村了。这村不在山头,依着那采石场成的,落在半脊上,四周是稀疏的林子,旁边的路上会偶有茶地,但还是荒废的草地居多,草帽粗布打扮的老人们或是坐在门庭咂烟,或是团聚与小卖部檐下打牌,或是跑理发店闲聊,各有事做,好不热闹。而小孩就跑贩卖碟片的小店里端坐着看许许多多妖神鬼怪的片子,左右挤攮,脸均有细微晒伤的红色干裂痕,手指粗短许多,这便是我外婆家的那片景样。

年幼的我是住在外婆家的,父亲母亲全打工去了,生活的日子那时很安然。安然久了便有些平平重复的郁闷,偶得的欢喜和惊奇,就是父亲来看我,带着一兜的蜜汁面包和奇妙的玩具们。那时很天真烂漫,变着法地在好友们面前晃来晃去,觉着自己很是幸运,却不知别人压抑得很,也渴望无助地很,好在我们彼此的熟悉,只是打打闹闹地轻微抢拽一下。在那个静悄悄的小村里,我们成了唯一的动静,远方父亲奔波地忙碌样子与这阳光照着的我们的模样袅袅升起一丝一缕的溜入了彼此不知道多少个梦里,让人憔悴不得。

故很记父亲的模样,两个小酒窝躺在脸颊两侧,氧化的苹果色,鼻子很闲的垂着,似拉的,很长,眉毛懒洋洋的挂着,大刀状,耳朵却是很俏皮的翘着,眼睛也咕噜咕噜闹腾,动来动去,两嘴唇很长,肉又多,又胡乱拉着,俨然一副周伯通的顽童样子。

很期盼父亲来,他的性子完全随了他好玩的样子,总带着我去调皮。记得一次快过年些许,父亲买了许多炮仗拉着我去放,我们寻着路去,去找农家小村路上经常见的牛粪,往上面把炮仗一插,守着,路过的行人们赶路,被我们见到来着了,就点着火,往路边的小林子窜,行人迎面炸的满身都是,好几次我没忍住笑被人追着骂,就跑,边跑还边直笑,赶路人多少气愤,记着我们摸样的找我们,为此常东躲西藏,抓着了就是一顿骂。现在想起这一幕幕仍忍不住发笑,笑得久久难受想哭。我这偏执的浪子呀,可是发誓要学有所成才得回去哩。

父亲常常和我说他孩童时的事。父亲那时的日子很贫苦,他共有姊妹八个,奶奶常病,后来就卧床不起了,爷爷一家生活过的很窘迫,青涩的没熟琵琶父亲没少拿着伴粥吃,没法,父亲就预谋着去缅甸偷树找钱,那时的缅甸还未独立,很多山地武装,好杀戮,很可怕。还记得父亲原话:“原是领头人激将的好,又急缺钱,没法,盛气方刚,赶着夜就去了。本是准备沿着路砍树拉走,却不禁路边树木太小,捞不着几个子,就互斗着胆往林子里去了。刚还砍到一棵树人就窜了出来,枪顶住了头,不敢动,好在领头人会几句缅语,急忙道错报身份,那些人没敢杀,就往我们身上涂漆,踢走我们一人去找钱来赎,哪敢耽搁,急找了钱来仓皇离去,也是命大。”说完咂了口烟,烟铺开打在他的脸上,不知是不是冷汗,星星点点的闪着,浓浓的眉毛一直抖来抖去,烟掐出了印子,停顿了一下又道:“但回家你公骂了很久哩!”说完就敲我一下,我就打话:“活该哩!回不来才好。”虽这样骂,却睡时悄悄地祈祷了数遍不得在如此糟糕了,现在想想这事谓之幸福不得,如今自己也有了故事,可父亲般的人哪里寻?

我只零星去过父亲老家几次,寨子里的人很喜欢骂世,究是神是妖,这骂得黑白不见的本领,要不承认是不行的。像我遇到一事,村里想在路边的`一块空地建个焚烧槽,要给一补贴,两家人就争:

“我家离得自然,自是我家。”同武侠小说中的对决,风转起,叶落开,开争了。

“凭甚!我家菜地不就在那!”手直指着过去,不让。

“无趣,你个狼狗!外祖母是道给我家的地!”过去推搡一下,接骂。

“你个肥人!那我整日扫,怎见你来!若道是你家,你不来?”没理赶忙转话。

“呀,我道你是好心,却你这城府心芽这大!”掐着架势,说不清,要打。

路人急忙劝开,过会其他家人就拿着家伙来,毕竟乡亲,没好意思打,就又掐着骂,之间唾沫豆大,脸窜得通红,不见累,一直骂到天黑才有事离去,委实厉害。

然父亲是不愿骂的,却也不愿被人骂,只得早早地学会看脸,一变就立马转话,练得一手好嘴,所以亲戚们买贵重东西都寻我父亲去,父亲图热闹,也欢喜,我见过父亲说价:

“我前日见过,不到这价,嗯?”玩弄着此物问。

“哪里?我这可是良心价。”商家打感情了。

“只得一半。”仍在把玩,装得一副老练。

“这我得亏,成本都不值,卖甚!九折还好说。”开始让了。

“嗯?料还不错,比我以前见的好些,七折?”见对方让了,父亲手一抖,顺口打起哇哇。

“啊?好料啊!咋卖?”商家只得叫苦对阵起来。

“呀!你看,这有瑕疵,不值,怎加?不卖走了。”扬身就走。

刚出便被喊话:“八折,八折,再看看。“商家急了,刚忙拉。

“非七折不可!”又走。

“行行行,哎呀,卖你,卖你了。”拿下,得此品,旁的亲戚们也得来相近的些许神气。

父亲如此好?不全是,缺点也多。待客香烟全是大红河,大炮台,不算阔。客一走,软纸大丰收,二锅头,还都是小心翼翼!记得一次父亲去学校看我,拉我出去吃饭,我们那是傣族景颇族自治区,吃的多是少数民族风味,味道很奇妙,像我们那稍有名气的撒撇,先入口时苦涩的腥加些浓浓的碎草味,而后有透透的凉贴着嘴内四散,外人吃时很欢,就顺嘴问做法,那可是讨到惨了,因为这碎草味和腥味的缘由是因牛粪做的料,也莫不需干呕,奇奇怪怪的虫子我们下酒的多得是。我们就往一傣家风味小摊馆去,坐下,我加了一10元份的撒撇,问父亲吃什么,父亲眯了一下眼睛,抖了抖眉,神气的说吃了。等上好我就开吃,刚下筷就听着父亲的肚子发馋的叫,我转上眼睛尴尬的盯着父亲,又问父亲是否真已吃?“肚子怪罢,馋些,你吃就是,话多!”嗯!?来气,狂吃,整场父亲肚子叫了好些声全没理,待到吃完父亲付账时我就在一旁看,果然是只有十几块的钱,我就叹:待会又要厚着脸皮的找我要回去的车费喽……想想就止不住的幸福着捂脸笑。

钱到手就光,办事全是钱!为此没少和母亲闹矛盾,父亲也不懂劝,分开睡,睡沙发全默默受着,我微信上劝,支招,父亲全没用,说懒?不是,他觉着没必要,也不喜那些洋气的法,记得一次又吵,恰逢情人节,我就帮父亲买了花,带去放桌上了。母亲先见到,牵起花来问父亲。父亲抬头就看我,我直眨眼抖去眼色,眼睛弯朝上,奸笑样,见父亲要说就开始开溜,父亲先是呆了一会,就道:“嗯?不好闻,费钱,才不买哩。”我语塞,能怎办?尴尬收场。可知,又睡了大半年的沙发,好在外公外婆来玩才结束。

除此之外呢?好玩误事。记得有次过年时,晚上做饭献祖,做到一半,跑隔壁闫大爹家喝酒去了,我和母亲气,锁门,睡。半夜父亲回来,不开,他也没带钥匙,又跑到闫大爹去,接着喝,他觉着没事,哪有?气得要死,等第二天他已经在家里了,满身酒气,母亲还没醒,我纳闷,跑出去看,不得了,竖着一把大梯子,这家伙是晃荡着爬进来的,后怕,摔了怎办?劝,不听,怕再做傻事,只能由着去了,所以时常的样子是我半夜得去开门,或是电鱼去,或是打鸟去,或是偷竹笋去,之后我回去睡还不得,要现做,笑吟吟的硬要我一起吃,拗不过,顶着乏意思意思,气!尝一口又吃得超饱,没法,确实好吃,没忍住,就连此刻轻轻想想那味也是不住的往嘴钻,又爱又恨不得。

现在回味这些,突感悟日子好短,离家求学也近一载了,念家之情也是已攒的极深了,难过身处武汉只得心里默默对父亲念念,叹叹父亲,又笑笑父亲,至此就热泪盈眶了。

篇10:我的父亲散文

关于我的父亲散文

病魔缠身多年之后,父亲终止了痛苦的呻吟,静静地走了……

父亲是大忠之人。1956年,19岁的'父亲响应国家号召应征入伍;1959年转业到重庆某兵工厂工作;1961年困难时期,他再次响应国家号召,返回偃师岳滩老家务农。1966年至20世纪80年代初,他作为小麦技术员,分赴山西襄垣和河南周口、驻马店、商丘、南阳、鹤壁等地,推广岳滩的先进农业技术,把亩产只有几十斤的山区低产田提高到亩产三百多斤,为河南乃至其他省份的粮食增产做出贡献。

父亲是大孝之人。我出世后没见过我的爷爷,但我后来知道,父亲在北京服役期间曾特意接爷爷到首都观光。父亲对奶奶非常孝顺,吃饭时头一碗饭总是先端给奶奶。在外当技术员时,即使深夜返家,也要先到奶奶床前探望。他总是自己省下花销,每次都要捎点土特产让奶奶品尝。奶奶晚年摔伤后,父亲总是或背或抱着奶奶,到大门口乘凉或者晒太阳。

父亲是手巧之人。俗话讲“人过三十不学艺”,可父亲四十多岁开始学木匠活,他购置了全套的木工工具,一面自己摸索,一面向老匠人讨教,很快就成为一名手艺不错的木匠,家里的小板凳、小桌子、橱柜,甚至小架子车(人力车)都出自父亲之手。泥瓦匠的活儿,父亲也能做一些,比如垒围墙、垒猪圈、墙面抹灰等。

父亲是乡村“诗人”。父亲性情豁达,爱说爱笑,20世纪70年代,社会上刚时兴大立柜,父亲就即兴编出“大立柜,两来(列)门,站到前头管照人”,朴实生动,朗朗上口。父亲还把农业生产中的有关问题编成顺口溜,比如 “猪耳朵,似旺苗(麦苗),黑明下垂扯明条。这种苗,真危险,不控倒伏在眼前”。

父亲是大爱之人。父亲脾气并不好,但极少对孩子们发脾气。我常说,我们姊妹四个是父母用架子车拉出来的。当年,父亲从村纸厂拉纸到偃师火车站,返回时到土产公司拉纸边或到偃师虎头山拉石头,一车货物一吨多重,一步不用劲儿车就不走。后来,父亲赶会卖竹货,他拉架子车到洛宁县进货,一个来回几百里地只用两天,而且全靠步行,其艰辛困苦难以想象。

父爱如山!支撑他的是责任,透支他的也是责任!

篇11:怀念我父亲散文

怀念我父亲散文

到今天父亲去逝整整三十三天了,今天在单位请了两天假,明天就去给父亲上五七坟了。我们当地的风俗:人老了去逝后的第五天,叫做做“五七”,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参加;第三十五天的时候是上“五七坟”,自己的亲生儿女参加就行了,第三十四天的下午到坟上一次,第二天早上天不明,再去一趟,说是让逝去的人看看自己的儿女;第一百天的时候“百日坟”,以后就是一年坟,二年坟、三年坟、九年坟、十五年坟了。三年以后的坟是很重要的,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参入纪念。

在给父亲去上坟的前夕,想起了父亲的去逝,留下了85岁的小脑有点萎缩的母亲,心中有无限的哀伤,人不管到了多大的年纪,都是不想离开亲人的。两年前父亲住院做心脏支架的时候,曾经留着泪说:“现在死也不少死了,就是不舍得离开孩子们”。那时父亲80岁,母亲83岁了,母亲的大脑就稍微有点糊涂了,都是父亲照顾母亲,现在父亲去了,母亲可怎么办呀?

父亲和母亲的性格绝然不同,在外面父亲的性格刚强而果断,在家里柔弱的'性格占上风,母亲一生是说一不二的人,有些难事、大事到母亲这儿就都变成小事了。就因为这样,父亲只主外,母亲主内,家中的难事都是母亲照应了。自母亲小脑有点萎缩后,母亲成了乐天派,把所有烦心事和痛苦都扔给了父亲,父亲就有点承受不住了,天天抱怨:你看你妈多好,饿了吃饭,渴了喝水,困了睡觉,不知道忧,不知道愁!因二哥的不幸离世,父亲独自吞着老来失子的痛苦,一直瞒着母亲,说二哥去外地打工挣钱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父亲才好,只好说:这么多年了,都是我妈妈操心费力,该让她歇歇了,您难道还吃起我妈妈的醋了?不应该承担起这份责任吗?这几天就受不了?父亲让我逗笑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是生产队长。我们村是一个八百多人的村庄,共有八个生产队。父亲是第8生产队的队长,父亲始终以身作则,带头干活在头里,最苦最累的活计都是父亲去干。那时候,家家缺柴烧,父亲就带领全队社员拔麦子(人家都是用镰刀割,俺队的社员手上都磨起了血泡),运到麦场里,让2位年龄大一点社员,把麦根轧掉,攒一麦季麦根最后根据社员出工的多少分给每家,社员没有了后顾之忧,都一门心思地干生产队的活了,我们队的活干得又快又好。父亲的老腰病也是在生产队干活的时候落下的,有一年的秋末,男主力社员用小推车从南岭往回运花生,花生是连秧带果的,花生成熟的时候,全队社员集中几天时间刨花生,刨完后晒到地里,干了再运到场里,晚上队里派专人看坡看场。每趟父亲都是先帮别人把车子放下去,自己垫后,没有人帮他放车了,车上的花生秧子像小山,路都看不好,还是大斜坡,一不留神,车子被石头磕了一下,跑了,人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块石子正巧搁在了腰眼上,伤了腰,从此落下了腰疼病。这么多年来,疼得厉害的时候,母亲晚上都睡不个囫囵觉,给父亲按摩,把母亲的手指关节都累肿了,现在老母亲的手指都撸鼓着呢。在一次秋末,复收地瓜的时候,父亲扶犁,一牛一驴搭伴拉梨,一女社员跟在后面拾梨出来的地瓜,不知道怎么回事?驴受了惊吓,一下跳起,牛也不安起来,牛头一扬,牛角把驴肚子挑破了,父亲哪见过这等事情,一下子吓蒙了!驴疼得在地上打滚,肠子都快出来了,人慌无知,小姑娘也吓傻了,父亲叫小姑娘赶紧回村叫人,自己抱着打滚的驴,等社员们赶到,父亲也成了血人了,傻傻地坐在地上,看着死去的驴子,伤心落泪!作为一队之长,深知一头驴就是一个队的半拉子家当了,能不难过吗?等队里分驴肉的时候,父亲没有拿我们家的那一份。自那次事故后,父亲经常在梦中惊醒,多年如此,弄得母亲都有点神经衰弱了。

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可我觉得:我父亲是重女轻男的。母亲一共生了六个孩子,四男两女,成人的四个个孩子。我是老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听母亲说起,生下我的时候,父亲高兴的什么似地,第二天就跑到公社驻地去报户口,领了一丈六尺布票,又跑到供销社门市部买了一块花布,到我八岁的时候,还穿那块布做的新褂子。母亲时常说,那个年代谁家的女孩子能穿上花布褂子呀!可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有多深了。上初中住校的时候,学生的床铺都是筒子铺,一个学生生了虱子,其他学生都得沾光,我也没有幸免,头上、身上都生了虱子。在学校一住就是一星期,近七天时间,虱子、虮子都喂熟了,又没有多余的衣服换洗,星期六回家,都是父亲给烧水烫衣服,捉虱子和砸虮子;母亲烙煎饼、炒咸菜,搽渣腐。初三那年的冬天,我的脚都冻伤了,晚上那个疼呀,被窝里脚没有地方放,白天走路的时候,脚疼得不敢着地,每到星期六下午回家,五里路的里程,我需要走两个多小时,回到家,父亲不管有多忙多累,都给闺女烫脚、擦脓、搽药(白药爽子―邻居七大娘是接生婆,向她要的),星期天下午,用小推车再把女儿送到学校去。第二年,还没有到天气冷的时候,父亲就一再提醒我多活动,不要一直坐在教室里,脚上的血液流动开了,就不会生冻疮的。我遵从父亲的嘱咐,晚自习的课间10分钟,我都到操场跑两圈,从那以后,我的脚再也没有冻伤过。

自土地分产到户以后,父亲更有了用武之地,自家的地伺候的绿绿葱葱,抽空还帮助劳力少的人家干这干那,自家的小菜园也种起了各种蔬菜,自家吃不完的,父亲就拿到集上去卖,回来后给我们四个孩子买苹果、甜瓜和梢瓜等等。我和妹妹天天盼着父亲去赶集,有时妹妹就到半路上等着,远远看见父亲,就跑上去迎接。父亲摸着妹妹的头,笑呵呵地说:我的馋丫呀,看看爷(在我们那“爷’就是爹)给买的啥?像变戏法一样从背袋里拿出好多好吃的东西。我上初二的那年夏天,我们家的菜园子,种了很多芹菜,芹菜就是水菜,一天离了水也不行。父亲的腰痛病犯了,不能打水浇园了,平时父母是不舍得让我们浇园的,怕耽误我们的学习。那时,两个哥哥都在外打工,妹妹干不了打水的活,只好我和母亲干了。早上天还没有亮,我就和母亲去浇菜,我在南头车水(杠杆车水―一头挂着石碌,一头挂铁i),母亲在菜园头的水井上用i打水,还得照看菜畦子,浇完菜园,我才步行五里路到学校去上课。父亲一直在说,都是他不争气的腰,耽误了大丫多日的学习。后来,父亲看到自己种菜,还不如贩菜挣钱多了,当了几十年生产队队长的父亲竟然做起来蔬菜贩子,一直干到78岁,运输工具由小推车,到了脚蹬三轮,又到了电动三轮,可以说到了干不动为止了。我们兄弟姊妹四个在父亲七十岁的时候就劝他不要赶集了,儿女不会饿着他们的,父亲始终没有答应,理由是:集上那么多的老伙计,经常凑一起,挺开心的!一集不去,还以为谁就不在世了呢。你看让做儿女的怎么说呢?

父亲还是种冬暖大棚韭菜和西瓜的技术能手呢,在我们当地那是相当有名的,谁不知道岔河村有一位“四方集”大爷呢。韭菜、西瓜都是不能重茬的作物,重茬多了,韭菜的质量、西瓜的大小和甜度都会大打折扣的。我们村的土地在父亲的带领下,几年下来种了个遍,最后研究用葫芦嫁接西瓜,以及重茬有机肥的使用,高效经济农业给我们当地带来了富足美满的生活,高桥韭菜蔬菜市场在山东市场是赫赫有名的市场之一。在我上高中的时候,种西瓜是我们村的主要产业,每年的暑假,我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看瓜女,带着课本和学习材料,躺在那看瓜棚里,优哉游哉,渴了吃西瓜,累了睡一觉,想学就学一会……那日子呀,至今还在留恋着。

有父亲的日子真好!半百的我,父亲的离去,还是那么的难舍难分,那么的锥心的疼痛!好在父亲在世的时候,没有让他生气,没有让他操心,始终让他以儿女为荣,安详地来,安详地去!逝去的已经失去,珍惜现在的所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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