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乡情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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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忆乡情经典美文
忆乡情经典美文
今夜,静静地铺开岁月的素笺,沐一场雨的细腻,柔进整个夏夜,一缕文字的情丝浓怀于心中,集结于笔下,在宣纸里挥洒,风、掠过窗棂,依旧寂静,似乎习惯了黑夜里漫步在字行间,正如飘泊的枫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游离了半生的情愫,想找个港湾停靠。
眸眼几天前我发表《我的家乡》的文章,家乡两字的本质轻如翅羽,但对一个久经飘泊、年过半百的游子来说,何止千斤啊!此时此刻家乡两字在萦绕中浓稠,散发着馨香,涌动的情丝直抵心扉,如泉奔流,我要用最纯真的语言,书写今生对家乡的无怨无悔,家乡/是你赐于我如绵的气息,是你赐于我舒适的温床,是你赐于我眷恋和牵挂,是你安抚着我在外的流年,使我今夜沉醉于文海烟波。
当年从家乡的泥泞路踏上开往深圳的班车,弹指挥间己经在深圳渡过了三十几年,把自己的青春贡献给了深圳的建设,酸甜苦辣、喜怒哀乐齐相融,现在的深圳到处已经是高楼林立,繁花大道,虽在这里己经是半辈子了,犹觉自己始终是深圳生命中的过客,好似天空飞翔的大雁,自由高仰、翩跹悠扬,在我眼中何尝不是海市蜃楼、过眼宵烟,那是不属于我的辉煌。
想起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感情却是充满浓厚,乡村里一窄一宽的田埂路,几多回首、几多牵挂,.儿时的忆念,伙伴的今天,常常让我魂牵梦绕、流连忘返,家乡的那些崎岖不平狭窄的山路,赤足踏过的滑溜,石桥、木桥,让我在孤寂的夜里一次次泪眼朦胧。
出生在山村农家,在当年的年代注定要爬田埂路,或多或少而己,当勤劳的父母躬耕于田间的时候,田埂上也就成了我玩耍的场所,农家的孩子从生下来就没有那么矜贵,一块溥溥的被布或肥料的袋子往田埂上一铺,孩子往上一放,父母就去田里忙活了,偶尔回头眸望,至于滚落田水里或玩得灰头土脸、划伤点皮肉,就属再正常不过的事,大人也不会大惊小怪,当年也没有什么玩具,没有歌唱,也没有什么音乐之类的,偶尔会听到妈妈的童谣,要么就是田野里的哇鼓虫呜,就是当年最甜美的乐章了,路边各种各样的野花杂草,给我提供了味觉上的酸甜苦辣涩,这此就是大自然赐于我最好的乐园。随着冬去春来,在田埂路上学爬、学走,漫漫地学着大人们一样,下水摸鱼虾,渐渐思想上有了憧憬、有了妄想、有了希望。
终于上了学堂,此时国家处于动荡年代,学校推行半工半读政策,即上午劳动、下午上课,或上午上课、下午劳动,当年的口号是批判林、孔,宣扬读书无用论,所以处于那年代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学到真正的文化知识,以至于临近高考时忙得晕头转向,那一年是恢复了高考的第二年,我参加了高考,当时带着迷茫又徬徨的心态去应试,其实自己也知道肚里的墨料,最后结果当然是各落孙山,虽然心己预料,但还是有失望的心态,当时处于极度徬徨不安情绪的纷忧中,也许是大多数同学也有此心态吧,当时我和几个同学一起相约到各位同学的家里走走,也就是缓和一下从学校到农村的那个差距吧,当结束了这种短途游行回到家时,心里的苦、心中的迷茫的滋味真不知向谁言,正是:对面青山依旧翠,无空无洗照样蓝。青山何知吾心苦,绿水岂能洗忧愁。
凝视着脚下的路,有谁告诉我?人生现在的路应该如何走,路又在何方?是对还是错,在迷茫中我买了一本书,书名《如何步入社会》,看了又看,还是一头云里雾里,想了又想,还是不知从那迈出步,正在思虑的时候,父亲的一声叫喊使我从渺茫的幻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父亲那褶皱的脸孔向着我,望着我湿润的眼角,对我说了句:没有学识就老老实实地种田,种田也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勤劳肯干,还是能活出个人样来的,天下之大,有多少人耕田。委屈的泪水更加如断线般的珍珠刷刷地往下掉,因为觉得此时的父亲理解了我的憋屈,这情景至今令我记忆犹新,在岁月的流年里,我一直把它藏在心的角落里,时常还惹泪出眶。
近段时间经常会有朋友、乡邻、同学坐在一起,都会提及乡村里或年轻时那些事,常常会念念不忘曾经的往事,经过城市的.浮华,很多从前的往事,的确在岁月里淡化了许多,只有对家乡的情怀或乡愁类的才在心里蓬勃生长,回不去的往事,回不去的年轮,只有独自舔舐内心的伤痛。
在外面辗转数十年,自己也已经霜发皮皱了,也该回家乡去田埂路走走了,去看看儿时爬过的大树,去看曾经睡过的地方,那些在别人眼里毫无意义,而且狭窄的土泥路,在我的意念里它是勤劳朴素的象征,在它的脊梁上有着真诚,曾经是它把我从山的那一头驮着我回到家的这一头,还有那座石桥、木桥曾经背负过我多少力量,蕴藏着多少柔情,心里总想对它说:有你们的默默无闻、任驮任怨、任凭风吹雨淋日晒的精神,才有我今天的生机,才有我对你的遐想,也才有我今日对你的向往。心中也藏着期望,待硕果丰满时把你重塑。
前几天回了趟家里,远远望见我年迈的母亲,知道我要回家,站在屋前的路口眺望,如霜的白发在微风中飘扬,一脸岁月造就的皱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迈着略微佝偻的身躯向我走来,接过我替去比较轻盈的行囊,走进厅堂,父亲的热茶早已为常,此时我在想,父母们辛辛苦苦把儿女们拉扯大,白了您们的头发,皱了您们的面颊,也许是几十年的负重,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可谓是平凡中见证伟大,几多温暖,几多感动,只能是无声的表达。
那夜,踏着幽美的月色,牵一缕微风伴行,陶醉在溫婉的夜色气氛里,清澈的月光浸润着幽和意念,时而有断续的虫呜鸟声,是谁在黑夜里诉说如烟往事,是谁在夏的凉风中吟唱那半阕离歌,又是谁将往事结成堆,丝丝缕缕,缠缠绕绕,也终将凝成红尘往事。眸眼星光点闪,顿觉时过境迁,悄回首,岁月溜了几许,笔墨间也许推迟了研墨,一声叹息,墨香此时心间缠。
翠日,走在一条铺满阳光的田埂路上,轻嗅着风中带来花香的气息,舒展着愉快和轻松,此时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也没有城市的红绿灯,田埂路上的滑溜少了尔虞我诈的纷扰,有的是真诚的训导,浅夏更繁华,山脚下、田野边点缀着各种各样盛开的野花,正是.身居野外独清香,胜过园内着浓妆。犹似我的年华在异乡的时光里渐渐流淌。沿着记忆中的脉络,谛听回忆浅起的叮咚,缓缓的脚步声,叩起了我记忆的门梢,如丝竹般声声入耳,一份无法拒绝的伤感,一份永远痴缠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心头,脑海里夹杂着酸甜苦辣的回忆,用破碎的记忆去拼凑家乡从前的风景,无论岁月如何流转,都是幸福。
家乡的田埂路永远是我脚下的路,不管我走到那里,你都是我最真诚的向往,不论我到了何处,都是家乡田埂路的延伸,是你同我整妆,是你给我送行,你又岂不期着我?那一头还有生养我的父母,有教育我的父老乡亲,还有至亲至爱的兄弟姊妹,所以我必须回来。有诗来诠释吧。
辗转江湖几十年,几许艰辛创家园。
每逢雨夜孤寂至,热泪出眶湿枕边。
年轻时日去奔驰,只因思想建家庭。
今日奈何霜染发,不得必想家乡回。
江湖路,处处苦,件件水泥土,
年讨工资门亦堵,人心险如虎。
家乡美,人相知,大家相信你,
自然种养污染离,健康快乐依。
夜 思(诗词)
梦里牵、魂中连、是谁倚门言,
笔墨行间意难全、异乡为家圆。
夏夜凉、思爹娘、细雨扑窗梁,
为人父母苦难尝、何人会思量。
凭栏眺、向何瞧、为儿他乡掏,
花开亦为蜂蝶绕、秋后果满梢。
天下间、父母难、钱包向儿翻,
莫嫌父母年老懒、此时恩应还。
百事言、孝为先、莫忘父母恩,
历有难事把你牵、举头问苍天。
做父母、几辛苦、苦水何处诉,
父母年高儿女哺、摸心问下肚。.
指流沙、洗年华、他乡岂潇洒,
只能挥笔写跎蹉、与笔共晚霞。
门外灯、孤寂燃、瘦月喂丰年,
悠闲梦织墨中诉、只对纸笔言。
笔作锄、努力多、潇洒纳**,
坷坎曲折亦要过、心态放平和。
墨作舟、渡春秋、瘦笔诉情柔,
文学刊里常溜溜、今生何所求?
篇2:乡情美文
多年前,曾从青岛带回一钵纯净的海水,水底铺了一层浅浅的五色的碎石,两只透明的伞状的小水母憨憨地在水里漂浮着,指甲大小的蟹子横行在碎石水底。
我把它放在母亲的面前,告诉她,这是大海的水。
“海水不是蓝色的么?”母亲表现出的无比惊愕是我未曾想到的。
“那是大片的海水吸收、反射太阳光的结果。装在瓶中的海水和普通的水是一样无色透明的。”我知道母亲不懂这些,无论我怎样解释,小学都没有上过,只念过几天识字班的母亲是明白不了的。
我几次想带母亲去看看大海,但执拗的她总以种种理由为推脱。
她总也放不开手头拧编的那几个筐箱,熟稔的动作在造出朴实典雅的蒲编工艺品的同时,也把道道皱纹造在了她的额头眼角,直至攀爬蔓延到了两颊。
这次和朋友一起到威海,我的心有些微沉甸,倘若母亲也能看到海,那该是多么叫人欣喜的事情。
首站我们到达的是威海乳山风景区,这方山水母爱文化浓厚,成为此景区的魂灵。
坐在观光车上,周边景物朵朵闪过,远远就望见一浑圆凸起,状如母乳的大山,这自然就是乳山得名的缘由了。
自认为人间最温情美丽的画面,莫过于年轻的母亲撩了衣襟,拥揽幼子在怀,嘴里哼唱歌谣,轻拍孩子入睡的剪影。
据说这座山又称为“圣母山”。
当地流传着三圣母、灵芝姐妹为了普救天下众生灵,大战海妖、智救孩子、勇挡狂浪、不惜化为山脉的动人传说。
在这里,母爱文化得以更绵亘悠长的演绎。
巍巍乳山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愈显了她的博大胸怀。
我赶紧打开相机,让乳山定格成为永恒。
拾阶而上,我们登临圣母山。
路途两边绿意葱茏,虽然看起来灌丛树木还幼小,但在乳山沃土的哺养之下,其旺盛的生命正按耐不住地挺立拔起。
在无际的绿色中是以红色为基调、母爱为主题的抽象剪纸雕塑。
平面的剪纸形象各异,或是腹孕胎儿的母亲,或是拥子哺乳的造型,或是母女无间的亲昵,又无一不立体地诠释了母爱的神韵风采。
乳山当地精妙的剪纸艺术也是人尽皆知的,当地女子大多都是剪纸的高手。
想想吧,当家的男人外出谋生,居内的女子则刀刀剪剪用之排遣着寂寞之心,表达着思念之情,也是无奈中的惬意之举。
到如今它已经漂洋过海,经传国外,成为我民俗艺术的又一骄傲。
登上敬母台,最为突出夺目的是四座巨大雕塑,为了显示自己是文化人儿,我们不由呼出了雕塑塑造的四位圣母的形象,她们分别是“孟子之母三迁、岳飞之母刺字、陶侃之母截发筵宾和欧阳修之母画荻教子”的故事。
“父母德高,子女良教。”我的母亲不是圣人,也非名家,而其言其行却深深教诲我心。
母亲的母亲受传统观念的影响,是一位重男轻女的笃实执行者,所以他的几个儿子,我的几个舅舅都被先后送入学堂,接受文化教育,无论家境如何贫苦。
而唯独母亲一人被留在家里,挖菜、做鞋、拌饭……无论做任何事情,样样利落;无论受多少苦楚,埋心落肚。
后来有了识字班,母亲忍不住,偷偷跑去学过几天,又被姥娘数落骂回。
所以“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母亲从来不轻看她的女儿,重看她的儿子。
当年赊欠别人钱财送我上高中,上大学得到了好多人,尤其是姥娘的强烈反对;都没有制止她送我上学的念头举动。
她织蒲席,编蒲品换得微薄的收入供应着我们几个儿女;当年妹妹执意不再上学,成了她心里的又一痛楚。
母亲,每一位母亲,都当是我们心中永远矗立的雕塑。
“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汩汩乳汁滋养了每一个幼子,乳山文化也滋养了每一位游客的心灵。
回首山下,是沙滩,是大海。
海风习习吹来,咸涩的海水味道随将送来,引我们张开双臂扑向了大海。
赭红色的礁石上磕磕绊绊地装饰满了各种各样的贝壳,像调皮的孩子拿了泥巴,无规则地狠狠地甩在了平整的墙壁上,泥巴便四溅贴糊上一样。
又像粗大的树木主干上因为潮湿成长了密密匝匝的野生木耳,让人生出欲采摘的冲动。
也许别人并不看好这些看起来突突兀兀的怪状,我却喜欢,我把它摄取下来,想带给我的手上永不离活儿的母亲。
我的双脚踏入大海,凉凉的意思潜入肌肤。
远远地一排排白色的浪头相继滚来,然后又相继匍匐离去,带走脚下的泥沙,漩涡一样从脚下旋走,似给足底做了一次舒适的按摩。
我没有和同伴一样换上泳衣,投入大海的襟怀;我想能和母亲一起来,看我在海里游弋徜徉,扶浪击水。
深情投目光于远方,海水并不蓝,反而有一种灰黄的颜色,可能是乳山一带海水较浅、流沙较多的缘故。
我想告诉我的母亲,海水并不都是蓝色的。
此后,我们游览了国家五A级景区、海上桃源刘公岛;依山傍水、风光旖旎的华夏园。
虽都令人神魂难舍,但都难能比乳山所带给我的震撼触动。
我把威海一游的所有相片指给母亲,给她讲解。
母亲神往地看着,怀里却不忘逗引着刚刚满六个月的胖孙子。
母亲确消瘦多了,我心酸地看着母亲,内心如海水般地潮涌——母亲,我一定要带您看海去
乡情美文:小市场上的生意经
上世纪八十年代,农村种菜多是自种自卖,菜农上午管理菜园,下午采摘或收割,傍晚赶市场。
一个春天的晚上,一位老乡对大伙聊起他卖菜的一次经历。
他的菜摊上摆了好几种蔬菜,绝大多数是下午准备好的,很新鲜,只有几把是昨天卖剩下的菠菜。
在那些新鲜蔬菜的映衬下,菠菜显得格外蔫儿。
人们总是冲着那些新鲜蔬菜走过去且不断地买走,好不容易有几人答理这蔫儿菠菜了,不是嫌贵就是嫌不新鲜。
几把菠菜被拨拉过来拨拉过去的,越拨拉越不好看。
俗话说“褒贬是买主”,但这些农人却只褒贬而不买。
老乡不急不躁地把菠菜收了起来,放到筐里,用草苫子盖了,继续卖那些好卖的新鲜蔬菜。
等天色已晚,光线昏暗,新鲜蔬菜也卖得差不多了,老乡瞅了个摊前没人的时候,就把这几把菠菜拿出来了。
有人问价,他便答:“天晚了,这是卖剩下的,便宜点儿给你,X钱一斤了。
”实际上,此时他要的价和刚才要的价一样。
农人很痛快地付了钱。
望着那转身离去的背影,他心想:这菠菜今晚你吃掉最好,要是今晚不吃的话,明天就烂掉了。
烂了也是你的,反正你已付钱了。
一院子的老乡听罢,笑的,骂的,咂舌的,表现不一。
篇3:乡情美文
祖母95岁,是当下我们村里最高寿的人。
祖母有时开玩笑:“谁知道这是咋?老天爷把我忘了吧?”111岁的语言学家周有光也说过类似的话:“上帝太忙,把我忘了。”我的祖母不识字,更不知道周有光其人。
如此巧合,我想大概是因为人到了这般年纪,把死生都看开了,看淡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95岁的祖母坐在临街的南厢房里,房门就对着街口敞开,阳光满室,岁月安详。
那景象,说不出的美好。
八仙桌上一壶茶,总是热乎的。
茶,是祖母一生最喜爱的物什之一,她从几岁起就跟着家里的长辈喝茶了。
祖母不懂什么茶道,喝茶的器具不过是普通的素白瓷,一壶,一碗,最爱喝的茶是北方最常见的茉莉花茶。
忙活计时,茶水就是用来解渴的;到老了,没什么可忙了,就着这一壶热茶,祖母喜欢怀想往昔。
小辈们、街坊们从门前经过,如果不忙,就坐下喝杯茶。
这时候,祖母总是很高兴的,她喜欢热闹。
淡淡茶香伴着祖母絮絮话语,壶中岁月,似乎还很长。
岁月正长。
我以为,这样的时光,这样的祖母,会存在于我的生命中,很久很久。
我没赶上祖母的盛年。
自我一记事,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祖母,身体瘦削,脊背微驼,头发是灰白的,微微卷曲,在脑后挽成一个小小的髻,一双小脚还不及我的一拃长,真正的三寸金莲。
几十年过去,我从懵懂到“不惑”了,祖母似乎还是这个模样,并没有变得更老。
但祖母却是确确实实在慢慢变老。
母亲说她精力不如以前,便时常把她接到跟前,便于照顾。
但祖母总不肯长久地住下来,总觉得还是她那临街的南厢房更热闹、好住。
离开久了,她想念那些每天在她门前来来往往,不时歇下脚喝杯热茶的街坊邻居们。
这次也是如此,在母亲这里过了个冬,天一转暖,祖母就回去了。
这一年的夏天天热,祖母大约有些“苦夏”,饭量减了些。
秋凉了,祖母还没大见好。
过了中秋,看上去精神也有些不济。
母亲有些忧虑,对父亲说:“你看咱娘,像是庄稼黄了梢……”父亲不语,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此种种,是意味着什么。
进了十月,祖母变得嗜睡,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但她始终灵台清明,不睡觉的时候照常谈笑、喝茶,照常招呼着门前经过的街坊邻居:“忙不?来喝碗茶啊,刚下(沏)上,热乎着呢!”
十月初九,祖母在睡梦中,故去了。
四散在外的晚辈们,纷纷赶回了家。
我们家家族大,人多。
我有十二个伯、叔,到了我这一辈,兄弟姐妹三十多个。
在北京的,在南京的,在济南的,在上海的,都赶回来了,脱下西装革履,换上麻衣布履,来送祖母最后一程。
一大家人,这回凑得特别全,比过年时都全。
祖母有知,是会高兴的吧?又或者,会微皱着眉头含笑责备:“大老远的,还回来干啥啊,耽误工夫……”
墓地在一片麦田的中间。
远远的,隔着宽广的麦田,看不到先人们的墓碑,但能看见几棵高大的柳树,树冠伸展,亭亭如盖,如同长眠于此的先祖们张开的手臂,护佑着他们的子孙。
早上刚下过一场小雨,麦叶上水滴凝结,珠泪盈盈。
父亲衣襟里紧紧地护着一个乌木描红的木盒,那是祖母最后的归宿。
我们跟在父亲身后,沿着田埂往前。
这长长的田埂啊,祖母曾经用她的一双小脚,来回奔走,耕作土地,收获粮食,养育儿女,送别先人,今天,是最后一次了。
长长的田埂,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二十年前,祖父已经长眠在这里,现在,刚刚翻开的泥土新鲜、潮湿,带着亲切又忧伤的气息,再一次接纳包容了祖母。
夕阳余晖,温情脉脉地笼罩着祖母的安息之地,疲惫的父亲,靠在祖母的坟冢上静静睡着了——这是最后一次与祖母这样贴近了,从今以后,在这世上,七十岁的父亲,是个孤儿了……
南厢房里安静了下来。
祖母不在里面了。
然而秋气盈室,那种浓重的萧瑟荒凉,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八仙桌上,素白瓷的茶壶茶碗里没有热茶,祖母在一方小小的镜框里,静静微笑。
屋子变得大了,空了。
这空,这荒凉,需要我们一天一天,慢慢充实。
这很不容易,但也不太难。
总有一天,当我们想起祖母,就像想起那些先人们一样,内心安详……
祖母今年,冥寿一百。
篇4:下乡情 村头忆
为了研究新农村建设问题,今天大家来到秦峰镇进行调研,上午与各位镇里的领导开展了座谈会,对新农村建设的各方面问题进行了比较详细的了解,下午,大家去了五石村以调查问卷的形式进行走访。
中午的太阳,灼烤着大地,走进五石村,仿若走进了幼时的记忆,窄小的小路,丛生的杂草,大敞的大门,逼仄的胡同。岁月流淌在安静的巷陌里,溪水唱出了不变的乡音,像是梦中小时候在溪头巷陌里玩耍的记忆。然而又有好多是不同的了,崛起的幢幢小洋楼,细细高高的牵起的电线杆,早已远非记忆中平平矮矮的平房土炕,月亮眼睛所注视着的黑灯瞎火。
午后的村头静悄悄的,家家户户和记忆中的乡村一样,宽容地将大门的眼睛敞开,毫不设防。不同的是,鲜有午后村前村后的闲侃拉呱,只间或一只土黄色的狗不紧不慢地穿梭眼前。拿上问卷,挨家挨户地进行调研,一沓卷子问下来,没有收到一个拒绝,没有遭到一个白眼,朴实的村民或填涂问卷,或交流民生,朴拙的乡音有时会晦涩难懂,但一份份真挚的感情,总是不会缺乏传递渠道的。
或许村子里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吧,村子里多得是黄发垂髫,却难觅青年身影。没有子辈承欢膝下我原以为他们应该总是孤单的吧,然而问起日常生活,鲜少有人抱怨,即使没有完整崭新的公共设备,没有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他们依然总是笑着,满足着。记得有位历史学家曾说过,农民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满足的群体,他们只要可以简单的解决生存问题,他们就会对周围一切怀抱感恩与满足。
没有谁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年轻,他们的面颊上布满褶皱,然而他们的内心却是如此容易满足,一点点基础的改变,都可以让他们如三岁孩童获得糖果般容易满足。我想,这大概也是一种年轻吧,返璞归真之后的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
我们曾想棠梨渐垂,东邻相约,或折梅江南,西烛窗剪;曾想觥筹交错,帷幄运筹,或闲书淡茶,诗酒清欢;曾想华服皇冠,鲜衣怒马,或少年青袍,春草相妒。到头来,打动人的还是最平凡和质朴的东西,他们最平凡的身影,最质朴的乡音,可以拨动城市喧嚣的躁动,可以抚平不甘与落寞的褶皱,可以为短短的三下乡三天之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篇5: 乡情如初忆如初散文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一个可以回去的故乡。那里有老父老母,有给予你无限温暖的老房子,有小时候爬过的那棵老槐树以及和自己一起爬过树的伙伴们。
――题记
(一)清明思忆忆如初
清明又至,我的思维一如既往出现回流现象,曾经的人和事回放老电影般总在脑子里一幕幕闪现,影像如初,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时光再现,过世多年的亲人、邻居们老在我梦中相约“惊回千里梦”,半夜里惊醒的我只能起坐披衣对寒星,闪闪寒星告诉我,该回乡祭祖了。回乡的念头一动,只听见故乡那一方圣土的呼唤,其余的所有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唉!回家吧!回去再看看我的父母,我的老院……
清明节上午,我提着早已准备好的香烛、纸钱、金元宝,父母亲爱吃的水果同儿子一起去拜祭我的父母。
晋北四月,杨柳初青,冰溪初融。余寒尚劲,冷风习习,直钻衣领。但路上行人来去匆匆。哦,此刻的他们和我一样都在履行同一项职责么?不论贫富贵贱的他们都要在这一时这一刻里祭拜先人亡灵么表达自己的思忆之情么?他们和我一样都是杜牧笔下的断魂人么?突然想到长城内外、江南水乡、海滨渔场、沙漠戈壁里不同人儿都和我一样奔波在祭祖路上,蓦然地就种感动充溢喉头、心扉,想哭,但又觉欣慰,不知为什么,说不清楚也不想说。
一缕轻烟升起,儿子把所有供品摆放坟头,用香烛作媒介送给黄土下的我的父母享用,他们也许在看着我微笑着享用吧?父母尚飨!
默跪父母坟头,痛切的伤怀,纷繁的人事一起涌上舌尖,想问候父母的饥寒饱暖,想叙说处世的悲凄无奈,想倾诉无尽的痛楚思念,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一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任沉重的呼吸卡壳气管,一任悲切的空气在周身流动,一任低云徘徊四野,一任雀鸟树上聒噪……哦,父母尚飨!
黄土上我的思忆涌动,黄土下我的父母静眠。距离如此贴近,心灵如此相通,却是阴阳相隔,无法拥抱如初,无法谈笑如初,这是人间多么痛苦、多么无奈的事情啊!父母尚飨!
就在这里,就在我跪伏的这块土地上,父亲曾经赶着牲灵,嘴里哼着没有乐谱的信天游,身体随着辚辚木轮悠悠荡漾;身边头带白毛巾,手揽塞满野菜箩筐的母亲专注地听着父亲不成调子的哼唱,忽而就会绽放野菊花一般的笑靥。父母脸上从来不注解忧愁,不论是高兴、或是悲伤,他们的脸上始终都是写满对生活的希望。
跪伏坟头,思绪不停地寻索父母当年共同劳作的风景,想要在记忆深处完整地绘制父亲从田间归来的素描、老院屋顶炊烟袅袅的素描,却总是断线。哦,没有了父母原型的素描已变得残缺无形,已变得暗淡无光。我的父母在他们凄美的人生画卷里,画完最后一笔,留下让后辈伤心、怀念的惨景后断然决然地离去了。
我的故乡是个穷乡僻壤,三尺远的高粱地二尺近的玉米田亩产也就百八十斤,家家没有余粮,人人食不果腹。我的童年岁月就是与贫穷、苦难相携而行的。只有从苦难日子里一步步蹒跚走来的人才能真正懂得什么是幸福,只有经过苦难洗礼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天堂。苦难本来就是一种文化,它真实而悲壮,它沉重而厚实,它绵远而悠长。如今,土地依然是那片土地,小路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田野里却再也没有了感人的画面。唯一让我牵挂的只有把身躯融入黄土地的父母,魂归黄土,把希望化作青烟飘渺在广阔田野上让人思念不已的父母。
父母依旧走在田园风景里,走在他们熟悉的土地上,只是渐行渐远了,但他们永远也没走出儿女们的思忆里,没离开过儿女伤感的心怀,虽然一切再难回到当初。
细雨纷纷,思绪绵绵。我忘记了时光。这时,儿子牵了一下我的衣襟说:“爸,咱们走吧!你不是还要回老院看看吗?”
“哦……”
(二)老院如初人非昨
自从父母走后,我就很少回老院。
不是我不爱老院,而是因为我明白自己心灵太柔弱,怕老院勾起我思念父母的痛切之心郁郁不欢而影响平日工作。如今,双脚已踏上故土就不能不去看看老院了。
老院,这是承载我童年欢乐的老院么?外墙长满蒿草,小径密布苔藓,枯叶满地飞旋,老屋挂满尘埃,泛黄的门扉划痕道道,窗纸在微风中发出吱吱啦啦的响声,似乎在沙哑着嗓子向我讲述昨天的故事。是的!这就是老院,就是父母住过的地方,就是我成长的地方。这里,一砖一瓦都记载着我成长中的点点滴滴,一草一木都印证着我曾经拥有的浓浓的温馨。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记录了我摔倒、趴起来的样子,录制了我呀呀学语的童音。
老院,我回来了!
厚重的木门因多年未有人进出已潮湿霉变。儿子打开房门,一条条蜘蛛网挂满房间,犹如我牵牵连连的思念一般。堆积了十几年的尘土已将土炕淹埋,覆盖了母亲用过的被褥和厨具。那张一家人起居作息过的花漆布面目全非,父母遗像也未能躲过岁月的斑驳而失去了光泽。尽管岁月剥落了老屋的墙面,却剥不尽我曾经无心的刻划。我那时并未料到我刻下的每一笔划痕和我跌摔过的每一个坑洼都会在此刻隐隐作痛。一切如初,只是不见了炕头端坐的老母。如今人去屋空,所有的所有只是一种生硬的冰冷和萧索的悲凉,如果父母依然健在的话,决不允许我们这样对待老屋,一定会责怪我的。蓦然,一股酸楚涌上心头,瞬间化为泪水,淹没了我的双眼,潮湿了我的记忆。
儿子从院子里提回清水找了几块抹布开始擦扫,待他把老炕收拾干净。我一屁股坐上去,涕泪横流。记忆中的火炕不是这么冰冷,记忆中的火炕是那么温暖。
就是在这张火炕上,我度过了无拘无束的童年――一生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我的兄弟姐妹们也都是在这张火炕上出生,在这张火炕上成长,之后又陆续离开这张火炕。这张火炕承载了多少挚爱、多少温情啊。
我每次回来看望母亲,母亲总是拉我坐上炕头,把父亲的羊皮袄裹我脚上,迫不及待地问最近工作怎么样,累不累,顺不顺心……父亲则总是跑出院子抱回玉米芯,使劲地往灶火口里填,填完就拉风箱,唯恐火炕不热冷着他们的小儿子。
我家的火炕是父亲自个儿砌的。炕厢用方形泥坯一块块垒砌而成,炕面用石板铺就,然后用黄土和麦秸和泥抹结实。修炕既脏又累还得有点技术,因为炕厢里有厚厚的煤炱,再爱干净的人一干修炕的活也得弄到人不人、鬼不鬼的难看劲儿。尽管如此,每当修炕的时候,还在上学的我都乐意给父亲当小工,虽然只会干些铲泥、搬坯子的简单活计,但多多少少能减轻点父亲的劳动强度我也就乐在其中了。如今,炕还在,还结结实实的。父母已仙逝,温暖亦只是遥远的记忆。
待到离去时,儿子已将老屋整理得焕然一新,犹如父母依然鲜活在我的生活里,就在我身边,似乎正透过木窗棂打量院里绿格茵茵的菜蔬呢!
再见,老院!再见!防范“三煞”的照壁,照壁中央的天地爷神龛……你们都是我最温馨的记忆,我还会回来看你们的。
(三)斯人已逝物如初
正要走出院子,墙壁上挂着的马车套具吸引了我的眼球。我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凝神细瞧。
“爸,这是干什么用的?” 儿子好奇地问我。
“这是赶牲灵的专用工具!”
“啥是牲灵?”
“牲灵就是牛、马、驴、骡等能在地里干活、能拉车搞运输的大牲畜。”我忍不住想笑,八十后的儿子脸啥是牲灵都不知道,转而又想,这没什么稀奇的,他从小在北京长大,自然不懂这些了。
“为啥不叫牲畜,而叫牲灵呢?”儿子刨根问底儿。
“咱们忻州过去是个胡汉杂居的地方,好多方言来自内蒙和陕北。到内蒙打工叫走口外,做生意的人叫晋商,运货的人叫马帮。人们出门在外,山路难走,离不开马牛驴骡这些大牲畜。因对给自己带来极大方便的牲畜爱护有加充满感情,就感激地称它们为‘牲灵’。意思是这些牲畜像人一样有灵性。”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的一番瞎诌竟让儿子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
“莫非这付车马套具是我爷爷走西口时用过的?”
“不是你爷爷,是你二爷爷走西口拉货时用过的。你二伯父在旧社会是个赶牲灵的人,一年四季跑马帮,走口外。”
是啊!二伯父是个“赶牲灵的人”。可以这么说,二伯父的人生就是与牲灵打交道的人生,从十几岁起他就赶着牲灵跑马帮、走西口。二伯父跑一趟口外至少需要半年多时间,他赶着四套马车风餐露宿,夜以继日地奔走在西口路上,历经艰险,几次险些死于土匪的屠刀之下。忻州西临黄河峡谷,东接太行山,北以恒山和吕梁山北段为障阻隔大同盆地及朔漠,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同时又是草原游牧部落混居之地。自然是土匪出没最多的地方,但为了生计,二伯父天天危险境地里穿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直到解放后,才放下马鞭。
曾经听奶奶说,二伯父非常爱好看,所赶的马车通常是四头骡子,头骡装扮得非常讲究,笼套顶部两耳之间用铁丝扎起三簇红缨缨,下面又镶着三面圆圆的镜子,迎着阳光行走的时候照得闪闪发光,如同三盏明亮的马灯。骡子颈部还会挂一串铜铃,马车走在路上的时候,铃声叮咛铛铛,前胸下垂两束红缨缨,中间也坠一串响铃,走动时,颈部和胸前的'铜铃一步一响,煞是好听。二伯父一出门,奶奶就开始算计日子,伯父快要回来的时候,奶奶就会天天到村外道口等着,细心地听马铃的声音,十里之外就能听出二伯父的马铃声。
二伯父去世多年,马铃声也早已消散在时光云烟里了。此刻,面对这套车马用具,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一幕幕浮现脑海,奶奶、父母、常来看望奶奶的伯父伯母们以及逝去的每一位亲人的音容笑貌又我眼前闪烁,忽而越来越清晰……一阵酸楚涌上我心头,泪水随即潸然落下……
“爸爸,走吧!太阳快落山了……”见我又要哭,儿子不忍,赶紧提醒。
“唉!走吧……”一步三回头,我依依不舍地走出我的老院。
(四)“野锅”真味一如前
走出院门,斜阳正红。正要驱车回城,一股烧土豆的味儿直扑鼻孔。
“爸,谁家烧土豆呢!这味儿好香!”
我下车四望,不见有炊烟升起,正感疑惑,突然明白这土豆是用野锅子烧的,野锅子烧土豆通常不会浓烟。
野锅子?土豆?母亲在世时不就常常用野锅子烧土豆给我吃吗?她知道我爱吃烧土豆就老给远方归来的我烧土豆吃,自从去北京工作以后,只要我一回家,母亲就要气喘吁吁地从东屋搬出野锅子烧土豆招待我。
野锅子,母亲的野锅子还在吗?我又一次打开院门跑到东屋。墙角,母亲用过的野锅子依旧静静地呆在那里。十多年了,锅子锈迹斑斑,已破损得失去了原样,但灶口里有一些柴灰在忆念昔日的火苗。
驻足野锅子旁边,我思绪万千,这个野锅子陪伴了母亲一生,确确实实见证了母亲的劳作、母亲的爱心、母亲的心事,可母亲的心事不就是时时挂念我么?
野锅子是我家乡特有厨具,别的地方没听过这个词,也没见过这玩意儿。北方黄土地上的人们夏天屋里做饭太热,在院子里用石块泥巴砌一做饭用的灶台就叫野锅子,好多人家在屋檐下、南墙底搭个简单的凉棚,盘个锅灶做饭,也称野锅子。不过细致的人家,就如父母,制作个野锅子也是非常讲究的,不但要精心挑选胶性很强的黄土,大小形状正好的石块,为了结实耐用,还要加些大牲灵粪便和麦杆、头发、炉灰、沙子等掺在黄土里和泥巴。母亲怕烟火熏黑墙壁要求野锅子能移动。父亲怕野锅子太重累着母亲,在垒砌的时候还要精心设计。因此,我家的野锅子在全村也是独一无二的精巧耐用。呵呵。
看着眼前的“野锅子”,我不由的又想父母垒砌野锅子的往事来。我退伍后不久回老家看望父母,一进大门,一股呛鼻的臭味弥漫在空气里。我感到非常的奇怪,心想:“这是咋了,咋会有这么古怪的臭味?”于是,快步走进院子,见母亲正对着一团缠绕的烟雾使劲地吹着。我轻轻拍了一下母亲的肩膀问:“妈,你做甚哩?”母亲回头说:“你爹前晌才把“野锅子”砌好,妈怕开裂,想把它马上烤干……”
“那……咋这么臭?”
“哦!泥里有马粪!这是马粪的臭味。”
我后来才明白,垒砌野锅子的泥巴里要是没有马粪,野锅子就不会经久耐用。母亲为了制作一个称心的野锅子,忍着呛鼻的臭味吹火,而她制作这件家什就是为了给我烘烤土豆吃!
马粪呛鼻,但思念的泪水,是欣慰的、激动的,是不会呛鼻更不会呛心的。面对破旧冰冷的野锅子,我似乎看到里面红红的火苗,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土豆味儿一如前,烧土豆的人已不在!
野锅子啊,母亲的野锅子!再也燃不起火焰的野锅子!再也散发不出浓浓土豆味的母亲的野锅子,“物是人非事事休”你让我情何以堪?你让我的乡情何处寄托?
有人说,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一个可以回去的故乡,那里有老父老母,有给予你无限温暖的老房子,有小时候爬过的那棵老槐树以及和自己一起爬过树的伙伴们。老槐树还在村口摇曳着,老房子还在眼前静默着,那帮爬槐树的伙伴已劳燕分飞,父母也已永别。故乡可以回来,但已陌路!
篇6:忆美文
忆美文
放下,不代表忘记。丢掉过去对你的束缚,你会发现,世界如此美好,你原来过得如此幸福。
——题记
我从小时候就开始明白,我的成长注定和普通人不一样,因为我那不寻常的家庭,我总会比别人付出多一份艰辛。所以,我一直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忘掉那过往的痛苦,一直让自己在人前笑得开怀,一直不愿让自己的脆弱显示在别人面前,哪怕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于是,就这么笑着笑着,我终于还是练就出了一颗坚不可摧的心。
不过,在那艰难的成长过程里,我渐渐发现,有一些人和事,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忘却的。越是想忘记它,就越是痛苦。于是,我学会了将过往压缩,折叠成一份信纸,再将它收入信封,放置在内心的某一个看不见的角落,待到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之时,再将信封打开,独自舔舐伤口。到了第二天,我还是我,在家人朋友面前笑得疯癫的那个我几乎看不出来昨晚的痛苦与泪水。因为我知道,我的表现很多时候都会影响到我身边的人的心情,所以,我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就只有给他们带来快乐,不让他们为我担心,同时让他们知道,我,其实过得很好……
我将Q名取为忆,那并不是说我要时时刻刻都去回忆那些痛苦,但我也不会忘记它们。我要做的,使用这些珍贵的记忆,去提醒自己,我现在过得有多么幸福。正是因为我过得很幸福,我才要努力维持这种幸福。幸福都自己来敲门了,我又怎会放它从我手中溜走呢?
我的人生路还很长,而我早早地懂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一直沉湎在过去的`人,是永远无法发现未来的美好的。亲爱的,论这点来说,你不如我。你总是沉湎于过去,觉得现在的生活毫无乐趣可言,所以你用厌烦的心态与粗暴的态度面对这生活,每天过的犹如行尸走肉,这样的你,又怎么可能找到幸福呢?你或许不知道,沉湎于过去,痛苦的不仅是你,还有我们啊!看着你无法自拔,我们的心有多疼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所以你放任自己,一天比一天堕落。
只可惜,这个心结不是一般的心结,我们不能帮你也帮不了你,所有的一切只能靠你自己。我知道过去对你打击很大,但你为何不试着收回紧盯着过去的目光而转头来看看现在呢?生活很苦,但是爱是甜的。你的身边围绕着许许多多数不清的爱,尤其是你身边的那个她,他们都爱你入骨,疼你入髓,呵你护你如珠宝,你怎么就感受不到呢?转过目光,静下心,尝试将自己紧锁的心门微微打开一道缝,你会发现,原来外面是一片璀璨阳光,只要你一打开心门,阳光便会争先恐后地进入那个昏暗的空间,但请不要排斥它们,它们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长久的封闭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疲惫。
亲爱的,或许我并不怎么清楚内情,但我能从你日常的行为看出你内心深处的脆弱、无助、彷徨、孤独与深深的疲惫。这些东西没有谁硬加在你的身上,全是你自己给自己带上的一副枷锁。你就好比一只刺猬,不停地用自己尖利的倒刺刺伤他人,却也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我不求你能那么快解开心结,但求你认识到自己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会影响到你身边的人。你或许不知道,每次当我兴高采烈地对你说起那些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的时候,你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我呢,顿时就会觉得满腔热情被一盆冷水迎头泼下,瞬间将我打击得心灰意冷,原本兴奋的心也因此蒙上了一层沉重地阴影。这其实也是我为什么很多事都不愿意和你说的原因之一。
亲爱的,慢慢地尝试微笑,慢慢地尝试压制暴躁,慢慢地尝试感受所有人对你的爱,慢慢地尝试将心房打开一道小缝,慢慢地尝试接纳爱你的人。尝试多了,就习惯了。就像我一样,笑多了,笑脸仿佛也变成了我的一张面具,摘也摘不下来了呢。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往如烟云,一吹就散了,何必那么在意呢?人生如此短暂,如果你现在还在悲伤过去,不好好品尝生活的话,那我不得不说,你白活了。Understand?
篇7:浓浓乡情美文
浓浓乡情美文
浓浓的乡情,淡淡的乡愁,请看下面的美文——浓浓乡情。
浓浓乡情美文:魂牵梦绕 浓浓乡情
没有寒风刺伤典雅的思绪,没有清雪凝冻一脉温情。
悠长的冬夜,在我的手掌里蠕动万倾轻柔。
而思乡之情愫,如一尾美人鱼,在我的脑海里缓缓游浮。
大约远了。
渐行渐远的日子告诉我,遗忘的不是乡情,而是岁月留给我的痕迹。
因为我并未远离故乡,只不过暂时离开一段时间,然后回来,再离去。
羁旅异乡,乡情成了萦绕我周身的魂魄,挥之不散,驱之不去。
每一个凉爽的清晨,我最爱托一杯清茶,咋几口淡香,润几回声腔,哼几曲家乡戏;再拉开窗帘,倚在窗前,嗅着小镇泥土的香味,听着街头巷尾小商贩那浓厚的乡音叫卖声,一种惬意油然而生。
我诚挚的迷恋家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那里珍藏着我的记忆我的欢笑。
我常踏着青草,饮醉在家乡河畔。
河水曲曲弯弯,蜿蜒蛇行,犹如一条绚丽多彩的带子,把星罗密布的池塘水库连成一串。
阳光折射,波色乍明,鳞浪层层。
河岸垂柳婀娜多姿,宛如家乡女子,温文尔雅,随风摆动绿裙,美丽极了。
黄昏,缕缕炊烟袅袅升起,融入苍茫的天空。
那姿势顶天立地,宛如家乡的汉子,用宽阔的肩膀,勤劳的双手,创造美好的未来。
夜晚,月光如水倾泻天井,宁静的乡间会响起划拳声、欢笑声伴随着月光悄悄走远。
乡情是世间最美的思念。
她有最灵动的感觉,会勾起我无尽的遐想。
我会想起村边那颗老柳树的虬枝,或是那清新的柳笛;会想起农田里耕种,或是那磨的有薄又亮的镰刀;会想起夏夜在老槐树下与伙伴嬉戏,或是那把为我驱赶蚊虫的蒲扇······
乡情是正月里团圆时的一壶烧酒,是清明节的一筐冥币,是端午节糖包子里的一种惦记,是中秋节照我返乡的一轮明月。
乡情是灯下裁出的一段风景,是诗人夜扣柴扉的一篇辞赋,是冬季的一盆炉火,是夏季的一柄蒲扇。
几回梦里回家乡,梦见村前那条笔直平坦的马路上,父老乡亲笑容可掬,驱车载着丰收的喜悦、载着希望奔赴辉煌的前景。
(是什么,是什么使我与那方热土不可分离?是血溶于水的亲情,是缕缕欲说还休的乡情。
是乡情点亮了我已经蒙尘的双眼,让我看清黎明的每一颗星星。
睁开眼,一切蒙眬又清晰,一不小心,情感的丝线上又打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死结,再也解不开。
我因恋着家乡,才恋着这个世界。
我没有理由遗忘家乡,也无法摒弃心中这魂绕梦牵的乡情。
浓浓乡情美文:浓浓乡情满心头
今年的我似乎特别的思念母亲,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增长也或许是因为对母亲的怀念。
想家的时候总是独自发呆,曾经的无所谓,此时此刻也全都变成了多愁善感。
岁月的年轮,不知何时便悄悄地占据了我的心。
一夜之间躯体与容颜虽然依旧,但心却老了许多,许多……
母亲今年应该是80有余,我已经又有20多年没有见过她老人家了,说来真是让人不可思议的。
自从我10几岁离开她到现在,我和母亲总是匆匆相见,又匆匆别离。
记得二十年前我写过一篇回乡记,那篇回乡记的标题是《再回乡》,我记得没有发几个网站。
可是后来还是被侄女在网上看到,她在网上说出了我父亲过世的真相。
从此以后我对故乡最大的感觉便成了陌生人,好好想来这可能是自己和故乡和亲人相处的日子太少所至吧。
我不知道为何自己与父母总是离多聚少?有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那种陌生感。
50多年里我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也就不到十一、二年,40多年的光景我几乎全是在异乡的土地上度过的。
虽然心里常常想起儿时的生活,却又总是那么的零零星星。
如今,那张严厉的父亲面孔早已在心中悄然殆尽,而那张慈祥的母亲面孔慢慢在大脑里清晰起来。
不知有多少次我都打好了回乡陪伴母亲的行李,却因无数次的突发事儿让我欲行的脚步无奈地停了下来。
我常常在想,难道今生的我就这么与他们无缘吗?难道这一生真的要背上不孝之子这个骂名吗?我无法知道母亲是否还记得我的模样否?但我脑子里的母亲是一个满脸慈祥,身材高大的母亲。
每当想家的时候,我便想起儿时在川北大山的一些情景。
比如:唱着山歌去上学,喊着口号去斗地主。
总之,那些天不怕地不怕,那些战天斗地的火热生活与轰轰烈烈的“四清运动”总是历历在目……
想家的时候总是想起母亲的呼喊,乳名伴着大山的回音似在昨天。
想家的时候便想起童年的苦难,还有那个欺负人的村书那可恶的嘴脸。
后来,我一气之下参了军。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几十年啊!
而今,乡邻的容颜早已模糊,兄妹的面孔已经黯然。
故乡在游子的脑海中如同异国他乡,时而记忆犹新,时而又令人陌生。
乡情犹如一条长长的,铺满荆棘地山道,亲情仿佛像岁月的流风。
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欲离欲弃。
唯有想起母亲的时候,故乡那股浓浓的乡情才占满心头……
浓浓乡情美文:浓浓乡情·淡淡乡愁
远离故乡,惜别故土,屈指一算,已将三十余载,而家乡的一草一木,田间小路,天蓝云淡,淳朴民风,夜晚满天的繁星,麦场里层层叠叠的麦草垛,深秋收获后路边留下的包谷杆,田埂上的野花,田间地头悠闲吃草的牛羊,路边参天的白杨树和夏季崖边的槐花,果园的果子,却是我永远不能割舍的美好回忆。
我的老家位于关中西府,属于宝鸡辖区的扶风县召公镇,南北东西交通便利,物产丰富,人杰地灵。
哪里有生我养我的的故土,有西北汉子的淳朴、厚道、善良和浓浓乡音和记忆中的童年往事,有周原遗址的宏伟遗迹和商周文化的遗俗民风,有大唐盛世法门寺晨钟暮鼓的回音缭绕。
虽远离家乡几十年,却仍然是乡音未改,习俗依旧,因为那是一方水土养育了我,哪里有祖辈的足迹,有我血脉相承的父老乡亲、亲戚朋友、儿时一起玩大的发小,还有村里父母亲为之付出心血和汗水,而今却残垣断壁,杂草丛生的院落和庄基地,这份浓浓乡情,淳朴的乡音永远不会让我改变。
离别家乡,是因为父亲在外工作,我们还年少,家中无劳力,无奈之下,父亲按政策解决了户口,我们有了城市户口。
临走时,与村里街坊邻居告别,乡亲们依依不舍,双眼饱含热泪,握着母亲的手,千叮嘱万嘱咐送我们到村口,看到乡亲们渐渐远去的身影,当时40多岁母亲哭得最伤心动情,毕竟这是母亲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故土,这里有着母亲逝去的青春时光和生活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也有她恋恋不舍的老人和兄弟姐妹,母亲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适应过来,真是故土难舍呀!
记忆中的老家,过去由于娱乐活动少了又少,人们整天只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重复着繁琐而又辛劳的农活,整天忙碌在地里,到年底却只是分得仅有的一点口粮,生活可以说是艰辛而平淡,却总是快乐着一如既往。
对我来说,儿时最美好的记忆,就是盼着礼拜六早点放学,相好的几个玩伴一起去村头的麦场麦垛里打闹,等着去看露天电影或者跟着母亲去村西头,村西头有一个不知那个年代的石磨,母亲每次都提前把自产的辣椒用火焙干,把辣椒放在石碾子上边,蒙布的毛驴有节奏的转圈,经过一段时间的碾扎,辣椒的香味四处飘香,玩伴们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烤锅盔,撒上盐,抹上碾好的辣子酱,那味道天然醇香,对过去的我们来说,虽然吃的满身冒汗,四肢乱晃,可那就是我们解馋的最好的美味佳肴。
夏忙秋收,是老家最忙的季节,也是乡亲们最高兴和盼望的日子,忙活了大半年,该是收获,颗粒归仓的美好季节,农家小院,处处一片丰收喜悦的景象,院中房檐下,树叉上满是堆满的包谷和红火的柿子,屋里粮仓里满满的麦子,这也是乡亲们辛苦一年的收成和结果,虽然累了,心里却全是喜悦和激动。
眼看天气转冷,冬季的脚步慢慢临近,过去似乎下雪的机会很多,一望平川,漫山遍野,白茫茫,雪皑皑,特别寒冷。
乡村之间的路似乎也少的可怜,有路,也是羊肠土路。
雪地中,人们仅凭借印象踏着别人走过的脚印,赶往各自记忆中的家。
这一季节,对乡亲们来说,是相对最悠闲、舒适的日子,家家户户房顶冒起白烟,升起了火,烧起了热乎乎的炕,农田地里的活,天寒地冻,该好好休息,歇歇脚了。
记得小时候,这个季节,奶奶都要去姑姑家住上十天半个月的,奶奶是小脚,我就成了奶奶的拐杖,过去交通不便,十几里的地方。
我和奶奶走走停停,几个小时的路程才能到姑姑所在的羊吉岭乡。
在姑姑家,记忆最深的'就是,村里的豆腐坊,姑姑每天早早起来舀一碗黄豆去换豆腐,领着我,去豆腐坊,刚出锅的卤水点豆腐,师傅用勺挖一碗刚出锅未成形的豆腐,就是豆花,回家放上调好的蒜汁,油泼辣子,当时,唇齿间淡淡的苦味,浓浓的老豆腐的余香,感觉那味道真是纯正呀!
冬季来临,就盼镇上赶集、过会,到了这个时期,附近周边做生意的都提前支起帐篷,占好摊位,搭起锅灶,最让我难以忘记的就是家乡集市上的羊肉泡馍。
过去虽然家里不富裕,可母亲,每逢赶集过会,都要早早起来,烙好锅盔馍,去集市上端一盆热乎乎的羊肉汤,给我们姊妹们改善生活,还得悄悄吃,生怕街坊邻居说三道四,毕竟过去生活条件还是不好,还好父亲在外工作,家里还算可以接济上,那个时候,我感觉姊妹们是最幸福的,母亲是最温馨的,现在不时还想起妈妈的味道。
母亲干活是一把好手,虽是农闲寒冬,母亲却一点也闲不住,每年冬季,母亲总要点上煤油灯,不是纺线,就是织布、纳鞋底,夜深人静,老屋里总能听到纺车咯吱咯吱和母亲脚踩织布机和梭子穿梭的咯噔咯噔的声音,白布织好,每到赶集时间,几个姨都来了,谁也闲不住,都搭把手,在院子里搭锅染布。
一年四季,姊妹们的内衣,布鞋、鞋底和炕上的床单都是母亲一手操劳缝好做成的,母亲也不吝啬,临走,还给她的姊妹们每人都给一些,想起来,多让人心酸呀,可惜,母亲却已经永远离我们而去,只能把这美好的回忆永远埋藏在深深的记忆中,寄托对母亲不能忘记的切切哀思。
到了腊月,过了腊八,乡村四野,农家小院,处处有了新年的味道。
乡村四野,邻家小院,条件较好的开始挂粉条、挂面、杀猪、炸油锅,卯足了劲,来犒劳辛苦一年的家人和自己,准备着招待亲戚朋友的年货。
终于熬到年三十晚上,年味更足了,贴窗花,贴对联,贴门神,放鞭炮,给灶王爷添供品,到了该团员的时刻,不管一年来兄弟关系好坏,到该吃年夜饭的点上,弟兄们都要各自在自己家做好一盘菜,领着媳妇、子女,哪怕是简单的猪肉冻粉条,一瓶高脖西凤酒,都要去老人那里拜年、团聚、守岁。
老人发完压岁钱,兄弟们都盘腿坐上热炕,围着小炕桌,说说家里的家务事,期盼来年风调雨顺,好年景,好收成,儿孙满堂,其乐融融,一起守岁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大年初一,村里村外祥和喜庆,街坊邻居相互祝福,拜年问好,预示着新的一年已经来临,人们开始要走亲串友去拜年,路上多了走亲访友的人流,妇女们头上的各色头巾和手中的各种灯笼格外显眼,在白雪之中显得格外喜庆。
走完亲戚,又该忙活闹十五了,家家户门挂上了大红灯笼,院子照壁也不例外,点上里边装满菜油,放上灯芯,用胡萝卜刻成的各种蜡烛,摆上各种属相造型的馒头,四处通亮,红火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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