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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

2023-07-08 08:42:3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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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

篇1: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

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

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

发布时间: -6-14  作者:张忠立

本世纪的二三十年代,在法国,兴起了一股诠释中世纪神学集大成者托马斯.阿奎纳思想的宗教存在主义思潮。这种包装着宗教外衣的诠释被称为“新托马斯主义”,其代表任务就是雅克.马利坦(Maritain.Jacques)。作为哲学的新拖马斯主义与同时代的其他存在主义流派例如萨特的思想相比,其影响固然不可分庭抗礼,但其在美学上的反思却曾一度被更多的人接受,成为现代人本主义美学的重要流通之一。

一、马利坦和他的时代

中世纪以后的欧洲,随着科学的发展,作为与基督教神学相对抗的理性主义逐渐滋长起来。“从以马斯.阿奎纳,罗吉尔.培根和奥卡姆直到大约十九世纪末,每一件事物都实际上符合于理性的规律,各种形式的唯理论统治了西方思想。”(1)但这并不说明信仰就不存在了或者说被削弱到多么低的程度,而是滋长起来的理性似的宗教逐渐宽容起来:一方面容忍了理性的部分侵入边的不再过分固执;另一方面,永恒在上的神变的稍微世俗了些,从某种意义上说,使得人与神之间更加亲近起来。

理性主义与科学联系到一起对欧洲的发展无疑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反映到经济、政治、艺术、哲学的各个领域。但由于人类自身认识能力的局限,理性主义的批判使得宗教失去的仅仅是教条、狂热和蒙昧,正因为“宗教像火一样是人类文化中所固有的某种东西”,(2)理性的批判并没有能威胁到宗教自身的存在。

十九世纪的法国科学和社会都在进步,各种各样的进化论思想让人们变得足够乐观,人们象傅立叶和圣西门一样构造着未来理论世界,陶醉在科学的梦幻之中。然而历史并没有为人类精神的权威引导人们进入必然的王国,与科学同时俱来的不仅有财富而且也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与各种各样的矛盾,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理性主义的锋芒开始引退了,人们在正视科学的同时,有返回来更加关注人自身的存在,在叔本华和尼采之后,各种人本主义或者说存在主义有空前发展起来。

1882年11月18日,马利坦出生在巴黎的一个笃信新教的律师家庭,幼小的心灵种上了宗教的种子。

青年时代的马利坦进入巴黎大学文理学院学习,在这期间深深吸引他的是哪个时代感觉的一部分柏格森生命和直觉主义哲学。尽管畈依了罗马天主教后的马利坦转过来有反对柏格森的非理性主义,但在后来的马利坦的思想和著作中,我们多多少少还是可以看到柏格森的某些影子。

19,马利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19他同他的妻子也就是后来成为诗人的拉依撒.奥曼索夫(Raissa Oumansoff)共同改信天主教,也许正像一些资料上所说的,这是因为他们受了法国诗人L。布户瓦(Leon Bloy)的影响。再后来19,马利坦潜心研究中世纪经院哲学家 拖马斯。阿奎纳的著作,在这位13世纪意大利修道士的思想面前,他被深深的打动了。

拖马斯.阿奎纳是在西方文明史上产生过巨大思想影响的思想家。他把亚里士多德的理性与基督教信仰结合成为一个庞大的神学体系。在他的体系中我们不难发现信仰与理性的最初的调和,这一点或许不仅是马利坦所需要,还是那个时代的法国所需要的。

马利坦很快接受了拖马斯.阿奎纳的理论体系。并从此开始了把中世纪经院哲学应用到现代生活中终生尝试。“他是拖马斯。阿奎纳的门徒或诠释者,和阿奎纳一样,他不仅关心查的合理性,而且也关心生存和存在以及充斥着上帝的时间的重要性。”(3)

十九世纪末的欧洲,宗教如何适应现代发展的社会是许多国家所面临的问题。这时候拖马斯。阿奎纳的哲学和神学被重新发现不是马利坦个人的事而是涉及到整个欧洲社会。这也许是在教皇利奥十三世在《永恒之父》通谕中正式宣布阿奎纳的哲学为天主教官方哲学之后,新拖马斯主义的影响能够日渐扩大的一个重要原因。

19,马利坦受聘在尼斯拉公学任哲学教授。19以后在巴黎天主教学院讲授哲学。19他发表论《柏格森哲学》,19,他发表了《艺术一经院哲学》,在着本书中开始对“美”进行讨论。1984年,马利坦应聘为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直到1950年退休为止。在美国执教期间,他用英文写下了《艺术一诗中的创造性直觉》一书。这是又一部也是他主要一部对“艺术哲学”进行反思的专著。在书中他对“艺术”和“诗”进行了剖析和比较,对“创造性直觉”给予了充分的关注,并对智性和想象以及诗与美的关系等内容进行了详尽的论述。

马利坦在对哲学问题发表看法的同时,对艺术阐发的见解和意见给人们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使得在美学上的马利坦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与其他对文艺发表看法的哲学家一样,马利坦的美学思想建立在他自身的哲学基础和时代精神的土壤之上,这一点在本文第二部分对其美学思想简单把握的同时再给予粗浅的分析。

马利坦一生推动新拖马斯主义的传播,勤于著述。他的著作有五十多种,涉及艺术的还有《诗的境界及其他》(1935),《艺术家的责任》(1960)等几种。

二、马利坦的基本美学思想

<一>美的本质

什么是美,美的本质是什么?这是任何一个对“艺术哲学”表现出兴趣的人所乐意讨论的问题,马利坦也是如此。

正象拖马斯。阿奎纳所论述过的:“在任何事物中,美和善二者的本质特征都是相符的,因为它们正是建立在同一形式的基础上,所以善被我们颂扬为美。”(4)

马利坦同样看到了美与善的联系,他认为一件事物能满足“善”的欲望的同时,又能让人对其理解过程中领悟到愉悦,也就是“美”的感觉。“如果事物以其被提供给心灵直觉的存在这一简单事实来提高心灵和给心灵以快感,那么理解这事物就是善,这事物就是

善,这事物就是美的。”(5)为了使艺术更能充分地表现“美”,人们往往赋予艺术更强的象征性的“善”。马利坦把对美的本质的分析放在美善统一的基础上,无疑具有一定的合理性。

但并不是说美就等同与善,这一点似乎更关键。马利坦用更多的笔墨把美与善在认识的角度上做了区分。尽管美与善同样可以提供快感、满足或喜悦,但美的事物在“美”的方面提供的喜悦,“这种喜悦不是任何一种喜悦,而是认识中的喜悦。”(6)把对没的感悟与认识过程联系起来,使得马利坦对待感觉没的方式上,更加偏爱视觉和听觉。他认为美丽的色彩能够娱目,同样气味浓烈的香水味能够刺激嗅觉,但在这两种“形式”或性质中,只有色彩可以被成为“美的”。这是因为在马利坦看来,香水味仅仅使欲望得到满足,而色彩可以在认识方面被领悟,在直接的关照中带来愉快。

怎么样的一件事物就是“美”的,或者说一件事物具有哪些因素让人感到“美”呢?在这一点上,马利坦开始明显地表现理性与信仰的协调。他复述了圣拖马斯给美规定的三个条件,我们不管这三个条件本身是否合理或全面,意义在于马利坦对之所以美的三个条件做的进一步的解释和说明。“完整性,因为理性喜欢存在;匀称性,因为理性喜欢秩序和统一;最后,也就是主要一条,明确性和鲜明性,因为理性喜欢光亮和明白易懂。”(7)事物之所以是“美”的,首先是他本身物质的安排是有序的,是合理的,这样才能被理性所接受,才能让理性感受到喜悦,感受到美。既然美是理性的对象,美也只有在符合理性的形式中产生出来。

这些还仅仅是美的基础或规定美的条件,那么到底什么是“美”呢?马利坦开始神秘起来。他借助经院哲学家的说法,认为“美就是闪耀在物质匀称部分的形式之光”,(8)(着重号为本文作者加)或许正像人有灵魂一样,事物之所以表现出美,是因为它自身闪耀着一种闪电般的光彩,当然这种光彩是在符合理性的形式中显现出来的。“形式之光”是事物美的直接原因,或者说是美的实质。接下来马利坦对形式之光来源的进一步分析终于走向神的怀抱。他认为不论是舞姿合理的鲜明性还是韵律或音响的和谐,合乎理性的事物之间闪烁的形式之光,首先来自人类的“喷薄欲出的深刻的心灵之光”,(着重号是本文作者加)“而心灵是生命和动物能量的开始形式或精神生活的基础,痛苦和激情的基础。”(9)再就是形式之光直接来自更加崇高的“神赐之光”。(作者加)

当马利坦这种解释正是迎合了他的“以神为中心”的基督教文化观。他承认理性,甚至鼓吹科学,但同时承认人的超理性的部分,结果是一方面为理性所鼓舞,另一方面对神性的降临敞开了胸怀。马利坦在对美的本质上尽管对这种调和做了进可能的努力,但看起来总还是让人感觉有些牵强。这也许不是他个人和单就美的本质做出论述方面的问题,它关系到理性和非理性,科学和信仰以及人在某些范围内认识的乐观性和在某些方面充满困惑的事实。从整个哲学史或美学史上来说,这种调和很难甚至根本不可能做的完美。这种做法的意义不在于做的怎么样,而在于做的本身。

我们再来看一下美或者说形式之光是怎样被把握和领悟的。首先是感觉获得形式之光,感觉对于领悟美所起到的作用是巨大而且几乎是必不可少的,这是因为“一个人身上只有借助感觉所获得的知识才充分具备了领悟美而必要的直觉。”(10)形式之光被感觉领悟之后就可以使感觉产生最初的快感,就像鹿在泉边,不用花很大力气就享受到了水的鲜明性。不过这种快感也仅仅是感性的快感,真正的没最终要、进入理性的领域,给理性以喜悦,感觉是为最终的理性认识服务的。感性认识的对象是具体的和个别的,理性的对象才是本质和一般。那么对于美的领悟如何由感性进入理性呢?马利坦又给人设定了一种高级的能动的主体,也就是“理智之光”。理智之光冲感觉提供的影响中,抽取潜藏在里面的精神性实质,使得事物中符合理性的安排即完整性、匀称性和鲜明性被理性真正把握的同时,美也使理性领会到喜悦。这就表明了审美与认识是怎么样的关系,就像“面部的江晕说明年轻”一样,是认识的范畴,同样也是快感的范畴。

马利坦没有贬低感性和理性任何一种认识方式的意思,他认为形式之光是通过感觉而渗透到理性中去的,马利坦还企图通过理智之光把两个过程联系起来。也许他做的努力不够,这两个过程掺杂了对“符合理性的属性”和“形式之光”的不同领悟的内容之后,调和起来有些杂乱无力,连马利坦自己也承认,“艺术美的直觉和科学真理的抽象是处在对立的'两极之中。”(11)

<二>艺术与诗

在《艺术与诗中的创造性直觉》一书的开篇,马利坦这么写道:“艺术和诗――本书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试图弄清这两个神奇的伙伴相互间的区别和不可分割的联系。”(12)我们来看一下“艺术”与“诗”在马利坦书中的特殊意义所指。

“谈判艺术,我指的是人类精神创造性的或创作的、产生作品的活动。”(13)对于马利坦,“艺术”并非艺术品或其他人们普遍所指的意义,而是一种过程,一种作为人类精神现象的创造艺术品的活动。而这种活动又被限定到一定范围内来理解,马利坦把对艺术的理解指向使用和制作。就其是艺术而言,实用艺术中最有可能发现艺术最显著和最典型的特点。艺术从人类生活制造各种工具开始,在其起源上与“艺术人”紧密联系在一起。

艺术与“制作”有关,但不是指“制作”这一事实,它是一种精神现象,这种精神的目的就是使其作品的制作成为可能。艺术存在与灵魂之中,之所以艺术使得制作朝向一个给定的目的,是因为它是“一种在人中发展的内在力量。”“就人的行动方式而言,它们使他完美并使他――就他使用它的程度而言――不偏离给定活动。”(14)艺术是实践智性的善,这种特殊的智性使得艺术给人以正确的行动方式完成要创造的对象。

“诗”作为贯穿马利坦美学思想始终的一个重要概念,把握起来有一定的难度。首先一点可以肯定的:“诗”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诗歌这种指定的艺术形式。“诗”对于“艺术”来说是一种更普遍更原始的精神过程。“谈到诗,即事物的内部存在与人类自身的内部存在之间的相互联系,这种联系就是一种预言。”(15)

作为“精神的创造性”这一点,“诗”与“艺术”是相同的。前面说过,在艺术中,精神的创造性为满足特定的需要而被限定在特定的目标上;在诗中,这种释放是自由的,对于创造性来说它是从灵魂的深处指向无数可能的实现和可能的选择。它不可能从未存在的事物

中得到任何启示,因而在更大程度上依赖与诗人的主观性。因为诗是要见出事物内在存在与人自身内在存在之间的相通,这种相通不可能通过实践获得,那么也只有通过神的启示了。因而在创造的等级上,马利坦认为“诗超脱艺术”。

我们再来看一下诗与艺术之间不可分割的联系。正因为“灵魂的种种活力”是相互包容的,使得在广泛意义上的艺术中,诗自然而存在。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诗依附与艺术。因为艺术有对象,而诗中的精神创造性没有对象,诗的自由冲动只有自然的趋向艺术的趋向。“诗被支付给艺术的生产性活动;它作为动因的精神而命定去唤醒艺术的作用是不可能回避的,它为终止在发表和制作中而认识。”(16)另一方面,艺术有赖于诗赋予创造性的灵魂而存在。诗以它自己的方式支配着艺术。因为艺术渴望美,诗倾向与美,因而诗能够并且要求赋予艺术以美的活力。

诗倾向于美,但美并不是诗的目的――没有任何指定的对象对诗行使指挥和控制权。那么诗与美之间该是怎样的关系呢?马利坦认为,在诗的驱动过程中,美并不是要追求的,而是随之而来的。美是诗的“必要的关联物”,是目的之外的“超越任何目的的目的。”因而诗不以属于美,美与诗是平等同一的。但是,诗因为缺乏了美就会欠缺,就会无所依据;而美也离不开诗,这样的话,在无任何从属性和目的性的基础上,诗与美互相羡慕。

与智性相联系,马利坦对艺术与诗又做了尽可能的讨论。尽管意志和智性在艺术中共同起作用,但艺术的本质是智性的。智性在艺术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就智者的不同特性来说,艺术是实践的智性的善。而诗是超越智性的,诗源于灵魂诸力量处在活跃之中的本源生命,诗是智性的潜意识生命,因而想象和智性同为诗的精髓。诗做为精神无意识中原始的光源以非逻辑的方式起作用。然而像我们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在想一样,这种原始的创造之光存在与我们灵魂之中,却不能为我们所知悉。诗的直觉来源与上帝,在这一点上,诗人在继续着上帝对世界的创造。

诗是人类灵魂最高处的原始动因,它只能来自上帝的启示。这样,马利坦把人性和神性巧妙的在观念的精神现象中融为一体。而艺术是指向制作的人类智性的精神创造活动,透过艺术与诗之间的微妙的关系,我们不难发现,马利坦在艺术创造的精神领域继续着新拖马斯主义哲学最基本的工作:寻找理性与上帝的交汇点。

<三>创造性直觉

在关于创造性直觉的论述中,马利坦作乐最细微的经营,使得这部分内容构成他对人类创造活动的精神过程做详尽分析的核心部分。

首先一点要澄清的是:尽管马利坦与柏格森以至克罗齐在思想渊源上有着或多或少的牵连,但马利坦有关创造性直觉的论述即不同于克罗齐“艺术即直觉”的论述又与柏格森“洞察绵延的神秘认识”有着很大甚至是本质的差异。如果我们进一步了解了创造性直觉的特质产生和其功用之后,也许可以认为马利坦从柏拉图和阿奎纳那儿得到了更多的启发。

马利坦把创造性直觉的引出与“自动的无意识”和“精神的无意识”的区分联系在一起。“存在着两大类无意识,两大类把对于意识的把握分割开的心理活动领域:处在生命线上的精神的无意识和自由体、本能、倾向、情绪、被压抑的想象和愿望。创造性回忆所构成的一个紧密的或独立存在的物力论整体的潜意识。”(17)

马利坦认为,第二类的自动的无意识是与佛罗依德论述过的无意识相一致的,这种无意识是与创造性的精神活动没有太多联系的外在的无意识,它与前一类无意识的主要区别在于他完全排斥智性,是一种无意识则是我们所要关注的,在讨论创造性知觉时所要依赖的,马利坦将其称为精神的无意识。他认为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无意识在古代智者柏拉图那儿已经知之甚深了,而且因为柏拉图的缘故,马利坦还把这种无意识称为“音乐的无意识”。这种无意识与“智性的动因”是不可分割的。在人的灵魂深处,最初的智性与灵魂的因子一起起作用,构成一种参与创造的精神之光,成为智性活动的原始动力和活跃的源泉。这种无意识的活动结果,使得我们所有的观念从观念的胚芽中逐渐产生出来,使得被马利坦成为创造性直觉的一种内在认识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着自己的使命。

在马利坦看来,对自己主观进行把握是诗人字进行创造性活动的先决条件,不然他无法进行创造性活动。然而这种认识只能是一种神秘而又模糊的,同此相连的是,诗人对外在世界和内在世界的把握不是通过概念和概念化的方法,而是一种通过情感契合的隐约性认识。“上帝的知觉,创造性直觉,是一种在认识中通过契合或通过同一性对他自己的自我和事物的隐约把握。这种契合或统一性出自精神的无意识之中,它们只在工作中结果实。”(18)这种直觉即是对人类精神的一种表现形式,又是上帝创造世界采取的另一种巧妙方式里的部分内容。

在论及“同一性”的认识方法时,马利坦用了这么一个例子,比如对属于道德的善“刚毅”的事物的评价上有两种方式:一种属于对善的“刚毅”的概念和理性的认识,另一种则是通过我们的意志和欲望的力量,通过一种倾向性,具体通过查看我们的为人,爱好和特征而获得的一种认识。在第二种方式即所谓的“同一性”的认识中,智性与情感的倾向和意志的意向一起起作用。而其中带有倾向性的情感便是与创造直觉融为一体的,这种作为形式的情感把灵魂所体验到的实在带入灵魂的最深地带和智性的精神的无意识深处。正因为这样一个事实,在创造性直觉中,智性的形式与人类灵魂的神秘力量,客观实在与主观性,物质世界和灵魂的全部,不可分割的同时存在。

“在我看来,在这一点上,(阐明包含在诗性直觉概念中的主要方面和含义),得作出的第一个区分与这么一个事实有关:诗性直觉,它既是创造性的有是认识性的,或则可特别的视为创造性的,从而同被它所把握的东西有关。”(19)随着马利坦的思路,我们来看一下创造直觉即诗性直觉在其被看作是认识性方面的特征。

要讨论的问题是:创造性直觉的对象是什么?马利坦认为概念化的事物并非其所把握的客体,而且正因为如此,创造性直觉的对象是倾向并开放到无限的。它既包括诗人主观性中的单一存在又包括对于存在的丰富性无限开放的所有其它存在。事物一旦进入创造性直觉,便逐渐生动精致起来,它各个方面第一因的驱动之流所渗透,因此永不停息地超越自我,不断给出比自身所有的含义要丰富的含义。创造性直觉使得诗人在自我的幽夜中不断

把握未被认识的认识。

另一方面,因为诗人的主观与事物一起被创造性所把握,因而就诗人最后成就的作品而言,既是一种在广大世界中被捕获到的关于世界的真的符号,不是诗人自我凡响的隐约展现。就这样,诗把两中意义进入一种即将形成的作品之中,使得作品通过这种基础上的复合意义而存在。

诗性直觉的另一特制是其创造性。作为创造性的诗性直觉一旦存在就作为智性的非概念生命的幽深中的一种创造冲动而朝向工作。将要产生的作品的完行已经潜伏在创造性直觉之中,不需要任何附加条件,作品在创作冲动的发展中逐渐呈现出来。就已形成的作品而言,处在自然而原始状态中的诗性直觉使得作品构成成分的美为光彩,当作客观化的自我进入行动或主题中的特性直觉使得作品构成成分的美为完整。一件真正的艺术品不能缺少了创造性直觉而存在;一件艺术品具有了创造性直觉的参与,即使其形式是残缺不全的,同样可以投射出存在之光。

关于创造性直觉的产生和源泉,马利坦从为诗性直觉是天生的,它取决于灵魂的某种自由和想象力,取决于智性的天生的力量。它直接来源与上帝,不可能通过运用和训练而获得。人们只有服从它。马利坦还说,创造精神在人的灵魂中是不同层次的,诗人越成熟,渗入其灵魂中的创造性直觉密度就越高。

我们也许可以这么认为,马利坦对创造性知觉详尽细致的论述,是为了将上帝对世界的创造与诗人个体的自由创造活动在微观上紧密联系起来。在精神的无意识区域,理性的和非理性的、概念的和前意识的、清晰的和隐约的精神之诸力融合为一起有相继发源出来,其中智性与情感倾向相互渗透成马利坦神秘的包容一切的儿女市和创造的精神形式。马利坦一方面以崇尚理性自居,另一方面又使创造性直觉这中精神形式神秘化,连他自己都说,真正的诗人应该是宗教的。

<四>诗性经验和诗性意义

与诗性直觉相比,马利坦认为诗性经验多少有点不同,它具有更复杂更广泛的心理学意义。“诗性经验涉及灵魂的某种状态,在这种状态中,自我交流使我们思想的一般性的交流暂时中止,而且它与特别强烈的诗性直觉联系在一起。”(20)在这种状态下,主观性聚集在灵魂的隐秘处,期待着创造性的到来。在精神的无意识的界限上浮现出一种隐约的、无法表达而又动人的认识,事物的内在的必然性已潜藏在这种认识之中。

在马利坦看来,诗性经验包含了两个阶段:关于收缩的第一阶段和关于舒张的第二阶段。在第一阶段,在平静中聚集在一起的灵魂的全部力量处于一种实质性状态和休眠的活力状态。在第二阶段,聚集在灵魂中心的精神,力量开始喘息,通过这种喘息,事物在从容或激烈中被给出,逐渐澄清,得以清晰,并被表现出来。在整个过程中,诗性经验与诗性直觉的关系在与:诗性直觉又因诗性经验而得以增强。在诗性经验的第一阶段,诗性直觉以催眠的方式起作用;在诗性经验的第二阶段,诗性直觉以催化剂的方式起作用,诗性直觉将聚集在自己周围的种种实质性活力传递给行动。我们初步了解了马利坦有关诗性经验的论述之后不难发现,“马利坦在这里企图用他的诗性经验说,来解释为千百年来的哲学家和美学家谈滥了但又未能真正阐述清楚的灵感。”(21)

马利坦把灵感分为两种类型:一是作为诗性直觉的灵感或处在诗性知觉幼芽中的灵感,这种灵感永远是必要的;另一种是作为充分显露的,或普遍渗透的运动的灵感,这种灵感永远是最吸引人的。马利坦认为这种区分有助于调和表示上的矛盾的两个真理:一方面一首完整的长诗不可能完全出自灵感――运动的充分显露的灵感;另一方面诗的每一部分都必须依赖于那种处在诗性直觉萌芽状态的灵感。

在处理诗性经验与理性的微妙关系时,马利坦显得十分谨慎。他认为诗人和他的作品不能缺乏了激情而存在,但激动、狂喜、狂暴也并非就是灵感的本质。灵感失去了理智也仅是兽性情感和感情的简单释放,灵感不能超越理性并且也只有依赖于艺术的善的劳动才能给出形式。“主张让灵感排除智力而单独左右作品是与神秘主义者的种类中的启发相类似的一种错误观念。”(22)

诗性经验最终要通过某中形式表现出来,马利坦认为诗人中的诗性经验相对应的是在作品中的诗性意义。诗性意义对于诗就像灵魂对于人,主观性通过诗性直觉传达给作品。作为诗的内在旋律的诗性意义是如何在作品中表现的呢?马利坦把诗性意义剖析成由诸因素在不同层次上构成的复合意义,使我们对被作品把握的诗性意义游乐一种启发意义的了解。而且使得诗性意义与逻辑意义的关系似乎更符合事实。“对于诗性意义,它不过是一种易变而掺杂之物。因而诗性意义是一种由数种含义所构成的内在含义:词语的概念意义,词语的想象性含义,以及更其神秘的含义即词语之间和词语所承载的意义内涵之间的隐约关系。”(23)通过这种剖析,马利坦调和了构成形式的不同要素之间的关系:概念意义完全从属于诗性意义,而不是相互对立。

另一方面,我们注意一下构成作品形式诸因素的诗性和相互关系,似乎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理解他的“美”的看法:或许我们可以以更细微的层次上隐约理解“形式之光”对理性的包容。甚至可以进一步理解“美”与“善”之间微妙的关系。但要找出诗性意义和其中的要素与“善”与“美”在某种关系上的对应,也是模糊很困难的。因为马利坦这种分析虽然是理性的工作,但就他作为诗人构思他的美学思想本身,无处不充满着诗性经验和诗性直觉。

因为诗(诗歌)不可能完全的脱离词语的概念意义而存在,因而没有诗可能是完全朦胧的,词样,因为诗不可能完全依赖词语的概念意义而获得他的生命,所以也没有一首诗能够绝对清晰。从这种意义上,马利坦用具体的艺术形式诗歌为阐明了作品对感觉和智性同时的需要。也只有依靠工作的理性的创造性劳动,才有可能创造出能唤醒我们感情共鸣、愉悦和挚爱的完美的艺术作品。

三、对马利坦美学思想简要评论

在本文第二部分阐明了马利坦基本美学思想的同时,已经零零碎碎的作了一些简单的议论,因为马利坦对艺术哲学所作的努力给人带来了深刻的印象,我觉得还有一些内容值得说明、强调和探讨。

首先值得注意的应该是贯穿马利坦美学思想始终的那种“调和”。这个词字面意思好象还不能临如其分的表达出马利坦在艺术

哲学的不同曾面上细微的经营。事实的一方面是,正如马利坦主义者标榜的那样,马利坦推崇理性并以智性自居:在美的本质中,美是理性的对象;在艺术与诗中,智性甚至起着根本的作用;在创造性直觉中,如果没有了智性,则它只能是愚昧的疯狂;而诗性意义又依赖于逻辑意义而存在。而事实的另一个方面是,在马利坦灵魂的深处,隐隐约约回响着上帝的声音:在美的本质中,形式之光或者说神赐之光才是美的实质;在艺术与诗中,充满着意志和欲望;对于创造性直觉,“他(诗人)更有强烈地感到有一只无情的、而且比他自身更有力的手在左右自己”; (24)而诗性经验本身就是以内在的必然性出自灵魂之内的动人的认识状态。这两种看起来似乎是对立的倾向被马利坦调和在一起,他所做的努力使得他的这种调和并非简单的拉扯而是非常精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充满了说服力。例如他对形式内涵的剖析把诗性意义和逻辑意义的关系处理的更容易让人接受,对与我们,可以从中得到许多有意的启示。

尽管许多人认为宗教和神学是应该批判的,但从另一方面,它又能使人对人类自身的存在产生更多的反思。马利坦在论述诗性经验是引用了兰波的陈述:“我是另一个”(Jeest un attre)接着又引用了法国诗人洛特雷阿蒙(Lantreamont)的一句话:“如果我存在,我不是另一个。”(Si jexiste,ju ne suis pas un autve)看起来意思相反的两句话却描述了人作为存在而存在的同一状态。也许在马利坦那里,“上帝”不代表宗教而代表宗教精神,从某种意义上反映了人类认识自身和其它存在的更高境界。马利坦用他自己的方式阐述了“上帝”通过人对世界的创造,并透漏了神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这些内容,还是值得讨论的。

还有,尽管我们发现马利坦与中世纪的拖马斯。阿奎纳有太多的相似,而且他自己也认为人们在“拖马斯主义”前面加上个“新”字是多余的,但决不可能认为马利坦是对中世纪神学简单的复述。事实上,社会诸多因素的发展,各种思想流派的出现是马利坦获得了更多的新鲜材料。各种人本主义,心理学领域的发展,同时代对艺术哲学的各种反思,都应该是马利坦获得其思想的土壤。我们看到,在他阐述有关“自动的无意识”和“精神的无意识”时,从心理分析大师弗洛依得那儿吸取了许多有意的东西。另外,为了说明问题马利坦在《艺术与诗中的创造性直觉》中引用的大量的诗歌,和举出的有关绘画和音乐的例子,有很多是新的材料。

正如其它人本主义者一样,马利坦也强调了认得主观性在艺术过程中的作用。艺术不是模仿,而是创造。“印度艺术与中国艺术之间的典型不同并不是出自人们所关注的事物。它出自注视事物的人。”(25)另一方面,当自然饱和着情感时,自然才更美。自然散发着征象和意义,使她更美入花开,绚丽多彩。

“马利坦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他通过作为有理性的存在物的人,而不是作为漂浮在一个没有原因也没有终结的、偶然发生的世界上的遇难船只的一片残骸的人来关心存在,关心上帝在这个世界上的活动。”(26)这也许就是建立在新拖马斯主义哲学基础上的马利坦美学思想一度产生影响的最好的说明吧。

注释

1、(1)(2)(3)(26)《二十世纪法国思潮》[法]约瑟夫.祁雅理著 吴永泉等译 商务印书馆 1987

P7 P8 P132 P133

2、(4)(5)(6)(7)(8)(9)(10)(11)《现代美学文论选》[美]麦.莱德尔编 孙越生等译 文化艺术出版社 1988

P77 P79 P79 P80 P81 P84 P79 P81

3、(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艺术与诗中的创造性直觉》雅克.马利坦著[法] 刘有元 罗选民等译 三联书店 1991

P15 P15 P47 P15 P143 P79 P94 P101 P186 P9 P192 P203 P115 P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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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

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

本世纪的二三十年代,在法国,兴起了一股诠释中世纪神学集大成者托马斯.阿奎纳思想的宗教存在主义思潮。这种包装着宗教外衣的诠释被称为“新托马斯主义”,其代表任务就是雅克.马利坦(Maritain.Jacques)。作为哲学的新拖马斯主义与同时代的其他存在主义流派例如萨特的思想相比,其影响固然不可分庭抗礼,但其在美学上的反思却曾一度被更多的人接受,成为现代人本主义美学的重要流通之一。

一、马利坦和他的时代

中世纪以后的欧洲,随着科学的发展,作为与基督教神学相对抗的理性主义逐渐滋长起来。“从以马斯.阿奎纳,罗吉尔.培根和奥卡姆直到大约十九世纪末,每一件事物都实际上符合于理性的规律,各种形式的唯理论统治了西方思想。”(1)但这并不说明信仰就不存在了或者说被削弱到多么低的程度,而是滋长起来的理性似的宗教逐渐宽容起来:一方面容忍了理性的部分侵入边的不再过分固执;另一方面,永恒在上的`神变的稍微世俗了些,从某种意义上说,使得人与神之间更加亲近起来。

理性主义与科学联系到一起对欧洲的发展无疑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反映到经济、政治、艺术、哲学的各个领域。但由于人类自身认识能力的局限,理性主义的批判使得宗教失去的仅仅是教条、狂热和蒙昧,正因为“宗教像火一样是人类文化中所固有的某种东西”,(2)理性的批判并没有能威胁到宗教自身的存在。

十九世纪的法国科学和社会都在进步,各种各样的进化论思想让人们变得足够乐观,人们象傅立叶和圣西门一样构造着未来理论世界,陶醉在科学的梦幻之中。然而历史并没有为人类精神的权威引导人们进入必然的王国,与科学同时俱来的不仅有财富而且也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与各种各样的矛盾,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理性主义的锋芒开始引退了,人们在正视科学的同时,有返回来更加关注人自身的存在,在叔本华和尼采之后,各种人本主义或者说存在主义有空前发展起来。

1882年11月18日,马利坦出生在巴黎的一个笃信新教的律师家庭,幼小的心灵种上了宗教的种子。

青年时代的马利坦进入巴黎大学文理学院学习,在这期间深深吸引他的是哪个时代感觉的一部分柏格森生命和直觉主义哲学。尽管畈依了罗马天主教后的马利坦转过来有反对柏格森的非理性主义,但在后来的马利坦的思想和著作中,我们多多少少还是可以看到柏格森的某些影子。

1905年,马利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1906年他同他的妻子也就是后来成为诗人的拉依撒.奥曼索夫(Raissa Oumansoff)共同改信天主教,也许正像一些资料上所说的,这是因为他们受了法国诗人L。布户瓦(Leon Bloy)的影响。再后来1908年,马利坦潜心研究中世纪经院哲学家 拖马斯。阿奎纳的著作,在这位13世纪意大利修道士的思想面前,他被深深的打动了。

拖马斯.阿奎纳是在西方文明史上产生过巨大思想影响的思想家。他把亚里士多德的理性与基督教信仰结合成为一个庞大的神学体系。在他的体系中我们不难发现信仰与理性的最初的调和,这一点或许不仅是马利坦所需要,还是那个时代的法国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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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3: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论文

理性的直觉主义--马利坦美学思想批判论文

本世纪的二三十年代,在法国,兴起了一股诠释中世纪神学集大成者托马斯.阿奎纳思想的宗教存在主义思潮。这种包装着宗教外衣的诠释被称为“新托马斯主义”,其代表任务就是雅克.马利坦(Maritain.Jacques)。作为哲学的新拖马斯主义与同时代的其他存在主义流派例如萨特的思想相比,其影响固然不可分庭抗礼,但其在美学上的反思却曾一度被更多的人接受,成为现代人本主义美学的重要流通之一。

一、马利坦和他的时代

中世纪以后的欧洲,随着科学的发展,作为与基督教神学相对抗的理性主义逐渐滋长起来。“从以马斯.阿奎纳,罗吉尔.培根和奥卡姆直到大约十九世纪末,每一件事物都实际上符合于理性的规律,各种形式的唯理论统治了西方思想。”(1)但这并不说明信仰就不存在了或者说被削弱到多么低的程度,而是滋长起来的理性似的宗教逐渐宽容起来:一方面容忍了理性的部分侵入边的不再过分固执;另一方面,永恒在上的神变的稍微世俗了些,从某种意义上说,使得人与神之间更加亲近起来。

理性主义与科学联系到一起对欧洲的发展无疑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反映到经济、政治、艺术、哲学的各个领域。但由于人类自身认识能力的局限,理性主义的批判使得宗教失去的仅仅是教条、狂热和蒙昧,正因为“宗教像火一样是人类文化中所固有的某种东西”,(2)理性的批判并没有能威胁到宗教自身的存在。

十九世纪的法国科学和社会都在进步,各种各样的进化论思想让人们变得足够乐观,人们象傅立叶和圣西门一样构造着未来理论世界,陶醉在科学的梦幻之中。然而历史并没有为人类精神的权威引导人们进入必然的王国,与科学同时俱来的不仅有财富而且也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与各种各样的矛盾,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理性主义的锋芒开始引退了,人们在正视科学的同时,有返回来更加关注人自身的存在,在叔本华和尼采之后,各种人本主义或者说存在主义有空前发展起来。

1882年11月18日,马利坦出生在巴黎的一个笃信新教的`律师家庭,幼小的心灵种上了宗教的种子。

青年时代的马利坦进入巴黎大学文理学院学习,在这期间深深吸引他的是哪个时代感觉的一部分柏格森生命和直觉主义哲学。尽管畈依了罗马天主教后的马利坦转过来有反对柏格森的非理性主义,但在后来的马利坦的思想和著作中,我们多多少少还是可以看到柏格森的某些影子。

19,马利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19他同他的妻子也就是后来成为诗人的拉依撒.奥曼索夫(Raissa Oumansoff)共同改信天主教,也许正像一些资料上所说的,这是因为他们受了法国诗人L。布户瓦(Leon Bloy)的影响。再后来19,马利坦潜心研究中世纪经院哲学家 拖马斯。阿奎纳的著作,在这位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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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4:马利坦的神学美学思想

马利坦的神学美学思想

马利坦的美学认为,美是匮乏不足中的'闪现,艺术的本质是创造性直觉,直觉与灵魂相关,灵魂与上帝相关,从神学的观点看,西方艺术史和世界艺术史都会显出另一种方式.

作 者:张法  作者单位: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北京,100872 刊 名:三峡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英文刊名:JOURNAL OF CHINA THREE GORGES UNIVERSITY(HUMANITIES & SOCIAL SCIENCES) 年,卷(期): 25(4) 分类号:B83-09 关键词:马利坦   神学   创造性直觉   艺术史  

篇5:交往理性思想:批判与乌托邦

交往理性思想:批判与乌托邦

哈贝马斯在反思韦伯和法兰克福学派对工具理性批判的困境的基础上,提出了以主体间性为中心的交往理性思想,试图以交往理性的发展来克服生活世界的殖民化.哈贝马斯对微观生活世界、政治异化的分析是对马克思的'有益补充,但他误解了马克思的实践思想,错误地批判了马克思的劳动概念.因为没有准确理解马克思的实践思想,局限于语言哲学的范畴,哈贝马斯自己也没有摆脱意识哲学的困境,其交往理性思想最终不过是一种乌托邦.

作 者:陈志刚  作者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北京,100732 刊 名:教学与研究  PKU CSSCI英文刊名:TEACHING AND RESEARCH 年,卷(期): 11(11) 分类号:B516.59 关键词:哈贝马斯   交往理性   批判   乌托邦  

篇6:形式理性批判――论20世纪西方形式美学的内在逻辑

形式理性批判――论20世纪西方形式美学的内在逻辑

内容提要:艺术形式问题是20世纪美学和艺术哲学关注的焦点之一。本文勾勒了这一时期关于形式的美学的内在逻辑构架,揭示了艺术形式命题的本质在于,企图建立一种用于艺术的形式理性,以抗衡两千年来特别是黑格尔以来形而上学形式观的重负。

20世纪纷繁复杂的艺术形式思想,从横向上来观照,不同的美学流派分别从形式作为客体范畴、形式作为主体范畴、形式作为非主非客范畴以及形式作为亦主亦客范畴建立了自己的体系或系统。纵向上来看,则艺术形式范畴,包含下列三个层次:其一是操作层面的艺术形式作为构成方式的层次,其二是美学层面的艺术形式作为虚拟寓言的层次,其三是哲学本体论层面的艺术形式作为共相存在的层次。

人们是以怎样的理论姿态跨入并置身于20世纪的?当我们在世纪末回眸过去,回顾美学和文艺学的发展历程时,一个最突出的感受也许是,这是一个最难以一言以蔽之的时代。即使我们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60年代中期之前,即所谓的现代主义时期,回答这个问题的困难性也仍然没有减轻多少。

我们可以说,这是一个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的世纪,又是一个标新立异、创新发展的世纪。我们甚至可以说,还没有任何一个世纪,像20世纪这样色彩纷呈。就美学和文艺学而言,理论家们无论是对作家心理奥秘的洞悉,还是对艺术作品本体的研究,无论是对读者接受活动和审美经验的阐释,还是对文艺的社会价值取向的揭示,都在各自的角度和各自的理论层次上获得了不同程度的进展。单是理论流派之多就令人咋舌。从狄尔泰的生命美学,尼采的唯意志主义美学,弗洛伊德和荣格的精神分析美学,海德格尔和萨特的存在主义美学以及英伽顿和杜夫海纳的现象学美学,伽达默尔的阐释学美学,姚斯的接受美学,到阿恩海姆的完形心理学美学,乔治・桑塔耶那的自然主义美学,杜威的实用主义美学,维特根斯坦的分析美学和卡西尔- 良格的符号学美学,……真是不胜枚举。

我们在这里企图通过另一个视角:形式研究的视角,来展示本世纪美学和文艺理论最富于特色因而也最具有争议的侧面。

◎探寻形式的时代

我们把研究的目光从美学和文艺学发展的历时性轴上暂时移开,而把触角伸向形式美学的领域,把观照的焦点放在艺术形式的种种理论问题上不是没有理由的。可以说,20世纪即是一个探寻形式的时代,一个追寻艺术的形式理性,并企图以这种新理性取代传统理性的时代。

虽然自古希腊以来,形式问题就一直是西方美学关注的重点之一,但是不管就关注这一问题的内在动因还是就关注的范围和深度而言,可以说,我们这个世纪都是更值得重视的。在哲学上来看其动因,正如英国著名哲学家艾耶尔所说,当尼采宣布上帝死了之后,“尽管构造哲学体系已经完全过时了,但并不排斥精心制造一种世界观”,只是“人们已抛弃了这样的标准:一个人可以从所谓自明的第一原理着手,并靠着纯粹的反思而达到一种世界图景,它具有独立不倚的合法性”.基于此,对艺术形式的强调,作为对统治西方两千年而以黑格尔集大成的逻各斯中心主义的否定和颠覆,无疑具有反叛作用,一方面艺术形式作为一种逸出形而上学形式阈限的非理性形式,其存在本身即是对主流话语的一个超越,因为它并不必然遵循那所谓“自明的第一原理”,而具有自身的形式理性;另一方面,艺术形式,在一些美学家和文艺理论家看来,其实类似一种宗教性的存在,它使那些难以在形而上学哲学那里,甚至也难以在教堂里获得精神慰藉的人们,获得了一方净土。I.A.瑞恰慈在《诗歌研究》中,甚至认为,“绝大部分现在在宗教和哲学中离我们而去的东西将被诗所代替……我们越多地察知诗歌的空无,我们越会珍视诗歌所提? └?颐堑木?⒌摹??兜木?窈推???这样,我们将会看到,20世纪对艺术形式的研究和探寻已经不局限于文艺理论和艺术哲学领域,即使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艺术的范围内,也仍然关心着自康德以来即已关心着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即如何通过对审美(如今更多地是通过对艺术品的审美)判断力的批判,而达至知、情、意的融合和谐调。在这样的深度上来探究艺术形式的本质,以语言学、人类学、符号学、叙述学……等多学科的交融和多角度的审视来打破旧有观照艺术形式的框框,使得艺术形式问题不仅仅是一个纯艺术的问题,而且成为构成本体论问题的一部分。当然,在哲学本体论的动因之外,不容忽视的是美学的动因,西方美学史的发展所经历的漫长历程,包含着这样三次非常重要的视点转移,第一次是由泛哲学美学向美学的转移,时间大约在古希腊向古罗马过渡时期;第二次是由泛美学向审美学的转移,这以康德的《判断力批判》为标志,即由追问“什么是美”,向追间“什么是审美”过渡,第三次则是由审美学向艺术哲学的转移,即由追间“什么是审美”,转而追问“什么是艺术”,这第三次转移的中心问题正是属于20世纪的。在这个主导趋势之下,对艺术形式的揭示,成了美学和文艺理论不容回避的重要任务。苏珊・朗格对? 怂档煤芮宄?骸八淙灰帐跽苎Щ股形吹玫接τ械姆⒄埂H欢??肥凳且幻偶?簧???拖M?难Э啤2还苁亲ㄒ嫡苎Ъ遥?故蔷哂猩羁潭床炝Φ囊帐跫遥?荚诙浴?帐酢??硐帧??帐跽媸怠??问健??质怠?约八?翘?降幕蛘?谟τ玫氖??銎渌??糯驶愕暮?褰?刑骄俊!倍杂谡庑┐驶愕哪谠谝庖宓奶骄浚?导噬霞词嵌砸帐跣问降恼嬲?诤?奶骄康囊桓鲋匾?槌刹糠帧N?嘶卮鹨帐跣问绞鞘裁吹奈侍猓?硗獾拿姥Ъ以蛄肀脔杈抖砸帐跣问浇?辛恕胺纸狻保?V.C.奥尔德里奇认为,“一部艺术作品就是一种为了让人们把它作为审美客体来领悟而设计的物质性事物,但它又不仅仅是一种物质性事物。它被设计成从审美眼光来看是一种被外观赋予活力的东西。所以当艺术作品以它那种与媒介有关的第一级形式而领悟展现其材料的实质,在关系到内容的第二级形式中向领悟展现其材料的实质,以第三级形式即作为一个整体的作品风格将这两种实质融为一体时,我们评价它是伟大的……”奥尔德里奇这段话是对艺术阐释而言,但透过他对艺术形式由“物质性事物”的第一级形式到“关系到内容”的第二级形式,乃至“作为整体的作品风格”的第三级形式的划分,我们不难看出,20世纪艺术哲学对艺术形式的揭示,人们已经不再满足于将艺术形式视作一种一般性地为审美客体设计来供人领悟的物质性事物了。尤其是它已不再是相对于所谓的艺术内容而存在的了,这三级形式其实已包括了艺术作为一个整体存在的几乎所有要素。对艺术形式是什么的回答,甚至已经成了人们回答艺术问题的一个必不可少的首要的环节,形式,成了20世纪美学的中心话题。由此出发,西方美学对艺术形式问题的深切关注就表现在,美学家们对艺术与非艺术区分的强烈冲动上。无论是鲍里斯・托马舍夫斯基对艺术语与实用语的甄别,还是I.A.瑞恰慈对陈述与伪陈述的阐明,抑或恩斯特・卡西尔等人对一般符号与艺术符号的对比……都明显地带有企图从艺术形式研究入手来回答艺术本质问题的愿望,正

因为此,他们对艺术问题的关心,在一定程度上都是对上面所说的艺术形式问题第一种动因即本体论动因直接或间接的回应。只有确立了艺术形式的独立价值,才能进而肯定艺术形式对形而上学理性的对立的必然性;也只有弄清楚艺术形式的真正含义,才能确立艺术形式的独特性和独立性。因此,尽管不是没有人试图把艺术定义为“为了完成一定目的而对媒介材料所作的熟练的操作”(斯托尔尼兹语),但是,从根本上说,从美学的动因上来分析,对艺术形式的重视,仍然是带有很深的20世纪哲学本体论烙? 〉摹?BR>     人们对艺术形式的格外青睐,除了上面两种动因即哲学和美学的动因之外,艺术文化本身的发展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之一。十九世纪七十到九十年代,西方自由资本主义开始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现实主义艺术已经过了顶峰期,象征主义打破了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直抒心情或白描景物的老方法,为整个现代派文艺的产生和发展奠定了基础。以文学发展为例,有研究者作了这样的概括:“……各种现代主义流派应运而生,后期象征主义由法国遍及欧美,以德国为中心的表现主义,以意大利为中心的未来主义,以法国为中心的超现实主义和以英国为中心的意识流文学几乎是同时兴起的现代派文学的新品种。”在绘画和音乐等艺术门类中的变化也非常引人注目。从毕加索到格什温,从《格尔尼卡》到《蓝色狂想曲》,以及涂成纯白色1 ×8 英寸的厚木板,内部装满了水泥的建筑,用推土机在一片荒原上开出的沟辙,甚至一把维多利亚摇椅中前后摇摆的艺术家的老祖母……都被看成是艺术。传统上任何一种艺术概念,都受到极富创造力的现代艺术家们的挑战。艺术家们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企图打破旧有的形式,创造属于自己的形式。老黑格尔关于“艺术最终会变成哲学”的预言,今天也好像变成了现实。艺术品本身即是一种艺术思想的体现,或对某种其他艺术思想的评判。现代派的产生。意味着多种艺术流派、艺术主张的共存,不同的艺术流派在各自的方面都强调了艺术的不同功能;而多种艺术门类的交融,则丰富和拓展了艺术的多种形态,空间艺术与时间艺术的杂糅,模仿艺术和自由艺术的联姻,以及造型艺术和诗的艺术结缘,都呼唤着艺术的形式革命和艺术形式观的革命。艺术技巧越来越成熟,艺术手法越来越多样,每一种艺术思潮,都在一定程度上侧重标举了某一种或某几种艺术元素的重要性。艺术形式的理解再也不可能是单向度和平面化的,而必须是多侧面、立体化的。

◎多元的形式观

为进一步揭示形式理性的内涵,这里有必要区分一下形式观的多元化和形式本体的多层次性这两个概念。所谓20世纪的多元形式构成,其实不仅表现在“形式”本身的丰富性在不同的艺术作品中的体现,以及不同的艺术批评家们所给定的形式概念的不同含义和他们所采用的不同参照系,甚至也不仅仅是形式所由产生和被创造的方式究竟怎么样,这些在一定程度上都还只是对形式――传统的形式概念的进一步确认和重新阐释。更重要的,也更具有革命意义的是,美学终于认为,形式概念这样一个单一的乃至有几分笼统的表述,已经不能完整和全面地体现形式美学的思想,对形式的阐释必须建立在新的分层次、多角度、多方位的观照基础之上。所谓形式观的多元化,是指艺术形式本身必须在多种不同的系统和坐标中通过对比得以揭示,也即是说,在不同的透境中形式概念具有不同的所指,而所谓形式本体的多层次性、则是说形式作为一个美学范畴,它必须进行“分解”,必须进行科学的“解剖”,从而通过建立一整套亚范畴或次范畴来真正体现形式的丰富层次和多样化的侧面。形式观的多元化,更多地涉及的是形式研究的外部,关心形式与非形式的区别,形式本体的多层次性则更多地关涉形式研究的内部,力图展示形式的内在底蕴。20世纪形式美学的发展,可以说,正是在多元形式观的统摄之下,在不同层面对艺术形式的一次次纵向和横向相结合的揭示。总而言之,形式既是一个定量,一个区别于非形式存在的审美范畴,同时,它又是一个变量甚至变体,并非一成不变,也并不是可以一言以蔽之的。

横向看来,人们对艺术形式的不懈探求,主要集中在四个方面,即形式作为客体范畴的方面,形式作为主体范畴的方面,以及形式作为非主非客和主客相融范畴的方面,它们构成了新形式理性大厦的四个向度。首先,将形式作为客体范畴的重要代表流派是英美新批评、俄国形式主义以及结构主义及其叙述学。比如,新批评的代表人物兰色姆宣称,“批评应恪守的第一条法律……就是客观。”而客观的先决条件,则是把作品作为批评的唯一依据。所以布鲁克斯把作品看成一个空间客体而不是时间过程,选择了“瓮”(urn )和“语象”(verbalicon)这样的比喻,以警惕和反对意图和感受的谬误,兰色姆甚至反对使用诸如“令人激动的”、“有越的”、“可怜的”、“伟大的”之类的形容词,以免使批评沦入印象式的点评,因为这些词语“赋予客体的那些特征实则存在于主体”之中。而俄国形式主义的重要代表什克洛夫斯基则说,“艺术总是独立于生活,在它的颜色里永远也不反映出飘扬在城堡上那面旗帜的颜色。”艺术品的意义只有到文学文本的语言构成中去发掘,艺术形式就是以语言组成文本的手法和技巧,它是一个独立自足的“向心”的也即指向自身而非指向外在现实的非实在性的存在。所谓形式作为一? 隹吞宸冻耄??窃谡飧鲆庖迳侠醇右怨槟傻模?飧隹吞宀皇侵傅目凸凼澜缍?侵傅目凸畚谋尽>」苄屡?篮投砉?问街饕逶谇康餍问降谋局适比愿饔胁嘀兀??谡庖坏闵纤?鞘窍嗤ǖ模??枪匦挠镅缘男问焦钩桑?匦挠镅宰魑?恢中问焦钩傻亩懒⒆灾餍浴??呐率切槟獾亩懒⒆灾餍浴6?峁怪饕迥兀?虼佑镅匝С龇⒂殖?接镅匝У南拗疲???虺觥胺慈吮局饕濉钡钠熘模??笤擞米匀豢蒲У姆椒ù锏饺宋目蒲У目蒲Щ??谒?悄抢铮?拔难П唤沂疚?恢职凑丈缁峒壑堤逑挡?锏姆ㄔ蚨?欢媳涠?墓?獭C恳恢治难Щ疃?囊约懊恳恢盅杂镄形?慕峁?际且欢伪疚摹R虼耍?峁怪饕逄岢隽吮疚慕峁褂胂质到峁故峭?坏恼庖挥跋焐钤兜墓鄣恪!甭蘩肌ぐ投?氐恼夥?埃?晌揭挥镏械模?ü?啡媳疚慕峁褂胂质到峁沟耐?恍裕?峁怪饕宕佣??徊饺啡弦帐跣问降目凸坌裕?峁棺魑?桓鲂问椒冻耄?嬖谟谝恢殖?榈墓叵的J街?校??仁前谕蚜伺既恍杂胨嬉庑缘挠篮阒?铮??彼?执嬖谟诠彩钡乃?焦叵岛屠?钡拇怪惫叵档亩粤⒅?校?鞘挛锉澈罂床患?摹巴?保?灰匀嗣堑囊庵疚??啤4诱飧鲆庖迳纤担?峁怪饕蹇缭搅诵屡?赖木咛逦谋镜慕缦蓿??帐跣问街糜诟?蟮姆段Ю醇右陨笫樱???闭庖脖砻鳎?峁怪饕宥孕问阶魑?吞宸冻氲墓刈?匀淮?? 明显的康德主义痕迹。不过,无论是斯特劳斯对神话结构的研究,还是其后叙述学在操作和逻辑层面上对叙述结构和叙事话语的研究,都仍然为了揭示存在于叙事文本内层作为客体形式存在的词语、句式、语式和语态、语法等,只是到了热奈特那里,主体是怎样介入叙事之中才成为话语关心的焦点之一。而这种对主体的论列,主体是作为话语结构中的因素出现的,是“它”,而不是“我思故我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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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其次,我们来看看作为主体范畴存在的形式。我们可以以原型批评这一流派的思想观点为例,来看看荣格、弗莱他们是怎样揭示原型与形式之间的关系,怎样在主体的无意识中昭示形式的本义的。在荣格看来,原型这个词就是柏拉图哲学中的形式,是集体无意识的内容,它使得一个人出生后将要进入的那个世界的形式,作为一种心灵意象,以“种族记忆”的方式保留了下来,换句话说,荣格所强调的作为主体范畴的形式不是针对个人而言的,而是一个超越了普通心理学和弗洛伊德心理学的范畴,它是处在转瞬即逝的历史和时间之河边上的我们,与永恒、与人类普通精神进行对话的- 种媒介,是千万年的心理积淀本身通过艺术和神话在不同时代的再生。因而,荣格反复强调,意象指的并不是外部对象的心理反映,而是一种幻想中的形象,这种幻想只是间接地与对外部对象的知觉有关,他说,“所有的观念最终都是建立在原始的原型模式之上的,这些原型的具体性可以上溯到一个意识还没有开始‘思考’,而只是‘知觉’的时代。”作为个体的存在,人所具有的自我意识,相对于这种集体无意识而言,不是主体,而是客体,真正的主体是那具有启示性的集体无意识本身。无疑这的确具有柏拉图“理式”的影子,用? 俑竦幕袄此担?八?愕睦砟钍窃诔?旖绲牡胤叫罨?鹄吹脑?夹蜗螅?皇钦庑┬蜗笤诖吮桓秤枇怂?愕摹⒊?榈男问健!贝右欢ㄒ庖迳纤担?问交蛟?停?谡饫锞褪侨死嘁馐兜墓蚕啵?问骄褪枪蚕嗟拇??省K煤螅?谂邓孤迤铡じダ衬抢铮??捅恢糜诟?咛宓睦砺郾尘爸欣醇右陨笫樱??饕?致鄣氖俏难У脑?臀侍猓?醋魑??迦死唷肮餐?尉场钡奈难ё髌分械男问轿侍狻T凇杜?械慕馄省氛獗久??校?ダ持赋觯??途褪且恢址锤闯鱿值囊庀螅??岩皇资??鸬氖??灯鹄创佣?兄?谖颐前盐难У木?橥骋怀梢桓稣?澹???步?死嗟木?椤⑷死喽宰匀恍问降娜嘶??桃约罢庵秩嘶??趟??岢傻奈难?逖橥骋怀梢桓稣?濉H绻?担?俑竦闹魈迨且桓黾?逦抟馐兜闹魈澹?敲矗?ダ车闹魈逶蚴峭腹?难Ш蜕窕八?凵涑隼吹木哂辛俗匀惶匦缘闹魈澹?哂辛俗匀宦矍阆蛐缘闹魈濉SΩ每吹剑?0世纪人本主义哲学和美学思潮中,除了从心理学出发探索人和艺术问题的共相性、形式性的特征这一角度,除了荣格、弗莱之外,存在主义、现象学等都具有不可低估的意义,但就对形式美学的贡献而言,原型批评无疑具有非常鲜明的特色。而同样是从心理学出发来探究艺术形式问题。格式塔心理学则凭藉对视觉思维的考察建立了非心非物、非主非客的形式领域。这是形式范畴横向上的第三个维度。从分析形状、形式、完形三个概念的内涵入手,阿恩海姆认为,视觉本身具有“思维能力”,形状不是客体(或作为刺激物的客体)本身的性质,而是一种与形式――完形形式并生的、具有自己完整组织结构的格式塔。这里的“形”已超出一般所谓的“外部形象”的意义,因为,作为二实体性存在在人们视觉中的反映,那不脱离形状而存在的形式其实也代表着人们的视知觉所秉有的独特的抽象能力。但是格式塔心理学认为,艺术美的心理动因,既不是依靠抽象也不是依靠移情,更不是艺术欣赏者本身的动觉所致,在确认所有的知觉都是动力学意义上的知觉的前提下,阿恩海姆进而指出,完形形式不是一种具体的形状或形式的组合,也不单纯是人们内心体验或经验的产物,在“物理力”和“心理力”,知觉对象的入侵力量和起而反抗的“生理力”之间,存在着- 种动态平衡。视觉对象的物理场与认知主体的心理场之间存在着一种张力,一种异质同构的完形,这就是形式,非主非客的形式。

形式范畴的第四个方面,即主客交融的方面,或者说亦主亦答的方面,主要体现在恩斯特・卡西尔和苏珊・朗格的符号学美学中。卡西尔在其符号形式哲学中首先肯定了人具有的赋予形式的力量,并且,在他看来,对人而言,所有文化形式本身作为组成“人性”圆周的各个扇面,都是并列的,而非等级性地存在的。因此,任何形式也包括艺术形式就不是像黑格尔所说的那样是从绝对理念派生出来,不是绝对精神这一最高的客观存在的衍生物,而是通过中介物符号“平等”地体现一种本原性的、赋予形式的力量。所以,卡西尔认为,“应当把人定义为符号的动物”,只有这样定义,“才能指明人的独特之处,也才能理解对人的开放的新路――通向文化之路”. 正是这种对人的定义,使得卡西尔从其批判哲学的原则出发,否定了将意识的要素与整个意识的关系,解释为外延部分与各部分总和的关系这样一种观点,同时指出,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有一个与抽象的“他物”对立的同样抽象的“此物”,符号本身作为“由某种形式的自由创造所制造的各种感觉因索的体系”(卡西尔语),使得全部文化都表现在特殊的图象世界或符号世界的创造中,作为“一”的某物就在“多”之中,“多”就在“一”之中,艺术文化也不? ?猓?帐跣问秸?嬖谟谡庵忠挥攵嗟耐骋恢?校?魑?吞宓乃?锘蜃魑?魈宓拇宋镆捕荚诜?诺奶逑抵?械玫搅巳诤稀2荒芽闯稣馐且恢制笸济植咕?橹饕搴统橄笪ㄐ闹饕宓亩粤、主观与客观的分裂的有益尝试。由此出发?帐跣问降姆?盘匦裕?肴死辔幕?姆?盘匦韵嗔?幔?筒坏ゴ渴侨死嗲楦械脑傧趾图?希?膊辉偈且恢挚斩吹幕孟啵??亲魑?允翟诘姆⑾帜?崃酥骺吞宓纳??捞匦院托问嚼硇缘囊恢执看庑问健K丈骸だ矢癖?锌ㄎ鞫?纳鲜鏊枷攵砸帐醴?偶捌湫问教匦宰髁烁?咛宓牟?觯?谒?蠢矗??诺脑?脊τ茫?刺逑衷谝帐醴?胖?校?逊?趴醋魇且恢钟美丛傧至硗庖恢质挛锊⒔??诼凼鲋写?碚庵质挛锏挠镆逖Ъ业墓鄣悖?∏『鍪恿朔?旁谧畛蹙途哂薪??楣乖斐赡持中蜗蟮亩?鞯墓τ茫??庵止τ檬窍扔谏踔潦恰案摺庇谝话懵呒??诺墓τ玫摹R帐醴?牛?煌?谝帐踔兴?褂玫囊话惴?拧H缫?滞飞系墓饣坊蚴?旨埽?缫衾种械亩晕缓透掣竦龋?季哂幸话惴?盘卣鳌5?且帐醴?湃床皇侵傅恼庑┚咛宓摹⒌ザ赖姆?牛??旧砭褪且桓鲇谢?问交蛏??问剑??薹ù诱?逯蟹指畛隼矗?蛘咚担??褪钦?灞旧恚?哂衅渥陨淼拇嬖诼呒?U?窃谡飧鲆庖迳希?帐醴?庞胍帐跣问骄哂邢嗤?闹赋啤?BR>     这就是我们对20世纪多元的形式美学思想所作的横向的巡视。归结起来说,上述形式美学思想、又分别体现为语言形式、原型形式、结构形式、叙事形式、格式塔形式。符号形式等不同的方面。

◎艺术形式的多层次性

现在让我们来看从纵向分析艺术形式的构成。又是怎样一番理论景观。

艺术形式一词本身确实具有多义性。日本美学家竹内敏雄主编的《美学百科辞典》承认了这种多义性,并作了区分,不妨摘抄如下;

(形式)这个概念在美学上一直被相当多义地使用,但其本来的基本意义被区别为如下两种。

①作为感觉现象的形式,是对立于内容的概念,相对于审美对象之精神观念来说,它意味着感觉的所有实在方面。也就是说,这种形式是内容的存在方式!aseinsweise)和对象的表面现象(oberflahenersch

einung )……

②作为统一的结合关系的形式,对美的对象来说,上述①的意义上的形式或内容方面的各种构成要素都要作为浑然整体被统一,这种统一关系也叫做形式。而这种形式又分为两种意义:a. 根据一般法则规定的意义。b.根据个性法则规定的意义。

这个解释无疑给我们一些提示,但是,移之来归纳20世纪有关形式的美学思想,却是远远不够的,对20世纪的美学家们来说,形式已基本上不是一个仅仅对立于内容的概念。要分析艺术形式的多层次性,或许首先要区分“艺术形式”即“艺术作为一种形式”和“艺术的形式”即“艺术的构成形式”的不同,尽管不是每一个理论家都直接提到这个问题,但是,在关于形式的讨论中这个问题却是会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和语汇涉及到的。艺术的构成形式在很大程度上是- 个操作层面的问题,而艺术作为一种形式则是涉及到艺术哲学层面的问题。当然,这两方面的问题并不截然分开。俄国形式主义将诗歌的语言定义为“陌生化”语言,视之为困难的、扭曲的话语,强调的就不仅是艺术手法的问题,不仅是在操作上如何使语言陌生化这样有关艺术的形式构成的问题,而且它把诗人的话语作为对习惯的和自动化的话语所施行的“暴力”,本身就关涉到艺术作为一种形式是如何唤起人们对事物的审美感觉这样的审美层次上的问题。而当它们强调诗歌语言的独立自主性,企图建立属于艺术的理性时,这个问题又上升到了本体论层次了。

不过,应该看到,区分操作层面上的艺术形式和美学乃至形而上层次上的艺术形式仍然是有意义的。至少,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分层次理解艺术形式问题的独特视角。20世纪的美学家也是这么做的。弗莱在《批评的解剖》中,就对文学和文学作品作了五个层面的分析,这五个层面就是字面的和描述的层面;形式的层面,神话的层面;普遍的或综合的层面。弗莱指出,对文学作品的认识,在最初总是接触到字面和描述的层面。此时,人们从字里行间谈到的是由一个个单独的语词组成的“自律的语调结构”,揭示这种语词结构,正是批评的任务。但是,仅仅把文学作品视作一种自足的语词存在,却是不合适的,而必须“上升”到形式的层面。在这个层面,文学作品是一种“寓言”,从这里人们读到了艺术的虚构和假想的特性,即文学的非实在性。在形式层面之上,则是神话的层面。文学作品被作为相互联系的规则系统来阅读,而不是像新批评那样局限于某一首诗或某一篇小说,这种规则系统则由原型意象来体现(注意不是像结构主义所说的那样由结构模式或关系来体现)。最后,在普遍的层面,诗歌或文学以其自己的形式运演了自然的变化,设想甚至创造了自然的阴晴晦明,完成了对自然的人化过程。可以看出,弗莱的这五个层面,既包括了“艺术的形式”的方面,也包括了“艺术作为形式”的方面,有时则又是交叉出现的。我们可以设作为自律的语词结构而存在的文学的形式,为形式a,而作为一个家族存在的文学的套式和规则系统,为形式A,而设相对于真实世界存在的文学世界为形式B.这样形式a 和形式A ,更多地包含在“艺术的形式”里(大致包含第一、第二和第四个层面);而形式B 则更多地包含在“艺术作为形式”这个方面(大致包含第三、第五个层面)。反过来说,“艺术的形式”这层含义,可以理解为文学语词、自足的文学词语结构以及文学原型这一层意义,或转化为艺术构成因素、艺术的有机形式以及艺术的共相存在形式,而“艺术作为形式”这层含义,则可以理解为文学或艺术作为虚拟的存在以及这种虚拟的存在作为Logos 本身的神圣意义。事实上,关于分解后的艺术形式具有的上述这样几层意义,不只是弗莱一个人的归纳,艺术形式作为一种构成方式、艺术形式作为一种虚拟的寓言以及艺术形式作为一种共相或Logos 本身,从这样几个角度对艺术形式的解析,渗透在20世纪形式美学流派和形式美学思想的许多方面。例如在结构主义那里,形式概念在不同的语境中便有不同的指称。从语言与言语的二元对立来看,形式是相对实质而言的,它重视语言之中存在的关系,而从能指与所指的二元对立来看,形式则是相对于物理实体而存在的;如果从纵组合与横组合的关系来看,形式概念指的是共时的结构模式。无疑,在对形式或结构进行分层研究时,原型批评和结构主义具有相似乃至相重合的地方。

艺术形式作为构成方式。艺术自有其区别非艺术的构成方式,无论是俄国形式主义对诗歌语言的陌生化原则的分析,英美新批评对文学语言的“含混”、“张力”、“悖论”和“反讽”特性的分析,还是格式塔心理学对视觉的简化原则和埃及人的透视法的分析,乃到苏珊・朗格对布莱克诗歌《荡起回声的草地》中“曲现”(obligue)问题与提尔亚德的讨论,都可以说包含了对艺术构成方式的关注。艺术形式作为一种构成方式,关系到艺术的技巧、手法,关系到艺术之所以成其为艺术的基本形式因素,从这个方面对艺术形式所进行的研究,可以说是最直接的也最为人们所接受的。甚至一些人对形式主义的责难也往往停留在这个层次上。

艺术形式作为虚拟的寓言。关于此,20世纪形式美学也多有论列。除了前面提到的弗莱在分析文学的形式层面和普遍层面时涉及到这个问题,卡西尔在讨论到艺术符号的独特性时,也从艺术与游戏的区别角度作了阐述。如果艺术这种虚拟的寓言,也是一种游戏的话,那么它与孩童的游戏是有重要区别的。孩子是用事物来游戏,而艺术家则是用形式来游戏,这个游戏过程,不仅仅是对现实世界的虚拟或拟人化,而同时是发现一个诗的、音乐的或造型的形式新世界,说它是虚拟是针对艺术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分野而提出来的。这里,我们有必要提到本世纪一位重要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坦对这个问题的看法,特别是他的语言游戏说。通过此,也许从另一个侧面我们可以进一步看出艺术作为一种拟在还非存在的特性。维特根斯坦说,严格按照语法规则使用语言,那是一种非常片面地看待语言的.方法,当我们谈到语言是一种精确演算中使用的符号系统时,我们心里所考虑的是可以在科学和数学中找到的东西。我们语言的日常使用只有在很少情况下才符合这个精确的标准。在《哲学研究》中,维氏指出,“我们处在幻觉之中,以为我们的探讨中特殊的、深奥的、实质性的东西在于它企图抓住语言无以伦比的实质,即存在于命题概念、字词、证明、真理、经验等等之间的秩序。这种秩序是一种超秩序,可以说存在于超概念之间。”但是,实际上,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只是一种游戏,游戏是人类活动的本原。语言游戏的一个重要意义则在于,在承认语法规则的条件下,最大限度地从逻辑性的语法规则的束缚下解放出来,还它生活的本来面目。以此来看艺术形式的虚拟特性,则艺术在其幻相中超越了语法规则,作为超秩序的超概念,而回归语言的原始意义和原始功用,任创造者和欣赏者在其中自由驰骋、天马行空。也就是说,艺术作品中对语言的戏拟式的应用甚至有时是摆脱了一般逻辑规则而进行能指和所指的游戏性运用,不仅不是脱离语言本真特性的,而恰恰是对语言本根的捍卫和复活,它所营造的寓言世界可以帮助人们回到被形而上学的理

性所拆毁的精神家园,重新建立一个属于形式理性的家园。当然,我们借用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说来说明艺术形式的近乎游戏的非实在性特征,必须注意,这里的“语言”,已不是一般语言学家所说的语言,也不是结构主义语言学所说的语言,而是一种生活形式和人类活动的本原。艺术形式作为共相存在或Logos 本身。如前所述,荣格就曾说过,原型即是柏拉图意义上的理式或形式。艺术形式对于单个的艺术作品的集合而言,对于整个艺术家族而言,在20世纪的美学家们看来,其实即是一种艺术本身所应遵循的共同规则和共同拥有的本质特征。以叙述学为例,不管是托多罗夫、布雷蒙还是格雷马斯,都在不同的层面和角度,企图建立一套通用的叙述语法和逻辑,热奈特甚至认为,无论是叙事结构还是叙述话语,都无非是动词扩张的方式或陈述句语法的拓展,他们潜在或显在地都在试图发现一种具有普遍意义的模式。卡西尔说得好:“科学在思想中给予我们以秩序,道德在行动中给予我们以秩序,艺术则在对可见、可触、可听的外观把握中给予我们以秩序。”尽管卡西尔反对人们去追求有关美的形而上学理论,但是他认为,如果我们分析关于艺术品的直接经验的话,那么我们就几乎不会达不到目的,尽管艺术“可以给予我们最稀奇古怪荒诞不经的幻象,然而却保持着它自己的理性――形式的理性”。

◎艺术的形式理性批判

毫无疑问,无论是从纵向还是从横向来观照20世纪形式美学的思想理论形态,有一个共同特点是,理论家们却在追寻和捍卫卡西尔所说的这种“形式的理性”. 尽管在不同的理论家和不同的流派那里,“形式的理性”有着不同的内涵,但是,艺术形式问题,确实是一个关注的焦点。艺术形式已不单纯只是一种属于艺术学或艺术哲学的问题,它关系到一种新的理性的建立,这种理性就是以艺术形式的逻辑来认识和构建一个合乎人的本真存在形态和存在目的的美好世界。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可以说,形式的美学在这时已经进入了成熟的时期。综合起来看,艺术形式不仅可以是一种人所赋予的有机形式,也可以是一种无意识的产物;不仅可以是超验的,也可以是具体的;不仅可以是属于单个文本的,也可以是属于文学家族的;甚至不仅是一种完成形态的,是创造的结果,也可以是进行时态的,是创造过程中的张力的表现。如此等等,不一而足。事实上,人们对形式理性的理解,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再也不能拘于某一种狭隘观点,而对别人的观点视而不见。任何一个流派对艺术形式的阐释都在各自的领域里阐明了部分的、相对的真理。每一个流派的观点都是对传统形式理性进行批判地继承的结果,而这一个个流派的各? 止鄣愎钩傻?0世纪形式美学思想的主要态势和代表性观点,也应该接受批判的审视。

从20世纪形式发展的内在逻辑看,横向的方面,符号学、格式塔心理学正是对英美新批评、俄国形式主义、结构主义以及原型批评单单偏重于从客体或主体中,追寻形式之源的一种否定,这有美学自身发展的合理性,但是,也应该看到,符号学所主张的主客融合的美学,其实是建立在将人融化为抽象的符号这一基础之上的,从而符号活动以及符号功能仍然是先验的产物,它并没有真正摆脱形而上学的统治,而格式塔心理学所主张的非心非物的形式,其实是一种无法证伪的假设的张力。也仍然没有走出康德主义的阴影。而在纵向的方面,形式的三重含义,即操作的、美学的、本体论的含义,都片面地夸大了艺术与现实的距离,以至从什克洛夫斯基发表《作为技巧的艺术》以来,美学和文艺理论似乎就脱离了现实界而始终在“形式”的漩涡中沉浮。英学家们为自己设想了一个可以自由自在生存的艺术桃花源,但世界的图景却并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当美学家们将艺术视作一个封闭系统来加以认识时,他们自身也就被“封闭”在了世界之外。

更加必须引起人们注意的是,虽然许多美学家,都自觉不自觉地企图通过对艺术形式的强调、探寻、发现与创造来否定传统的形而上学的理性,建立艺术形式的理性。但是,就20世纪上半叶形式美学的发展而言,如前面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在从一个绝对精神和概念组成的旧理性之圆圈中跳出来之后,人们又在寻找一个甚至是情不自禁地跳进另一个貌似美满无缺的圈限之中,似乎艺术的一切都是在其中分有的。这也许是比不同美学流派之间所存在的内在矛盾,更加深刻的矛盾。那么,形式的理性,怎样才能走出这个怪圈呢?进行对既有形式理性、形式美学思想的甄别,也许是必须走的第一步。让我们从这里开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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