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苹果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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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记忆中的苹果园散文
记忆中的苹果园散文
静寂的时候,一个人想得最多的,就是自己的故乡。想起故乡的时候,我总是想起我家的那片苹果园。那片苹果园给我带来了温馨的回忆,伴随我度过了美好的时光。想起那片苹果园,我的心里面就会不由地泛起甜中带酸的味道来。
记忆里,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父亲从乡里开会回来,带回家里一捆小苹果树苗。我放学回来,母亲告诉我说,我们家的地里要栽苹果树了,过几年就能吃上香甜可口的苹果了。我听了心里一连高兴了好几天呢。可望着院子里靠墙放着的苹果树苗,它们只有大拇指粗细,我心里想,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苹果啊!苹果树苗那么小。母亲告诉我说:“苹果树长得快,三四年的光景就能吃上了。”听了母亲的话,我心里就一直巴望着能快点吃上家里栽种的苹果呢。
我想起了跟着父亲去乡里赶集,路过乡园艺场的情景。那时候,我们乡园艺场里栽有好多苹果树,苹果成熟的季节里,随风一吹,苹果的香味就隔着园艺场周围的土墙飘进了路人的鼻孔,浸入到人的心扉里,让人浮想联翩。望着低垂到墙外的红里透亮的苹果,我真想伸手摘一个下来,或者坐在里面的一棵苹果树上,让我吃个够,该有多好啊!唉,只是园艺场墙外的沟太深,还有看苹果园的人在路边上不停地转悠着,谁敢上前去摘一个啊!看着满树的散发着清香味的大苹果,也只能在心里想一下,过过眼瘾也就罢了。其实,从那时候起,我一直都在想着,我们家里什么时候能够种上苹果树啊?现在看来,我的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了。
刚刚开春的时候,父亲就早早地把这些苹果树苗栽进了我家承包的土地里,面积足足有三亩地大小。我家栽的苹果树有红富士,黄香蕉,红星等几个品种。岁月的年轮在不断地增加着,一年,两年,三年。我在成长着,我家地里的苹果树也在一天天长大着。人们常说:“樱桃好吃树难栽。”在我看来,鲜红透亮的苹果是很好吃的,苹果树也一样不好栽,苹果树长得好不好,关键在于对苹果树的管理技术方面。在苹果树生长的过程中,要给苹果树施肥,剪枝,还要打药,治理病虫害,等等。每到秋后,常常见父亲在苹果地里忙活的身影,经常是早出晚归。很多时候都是家里人把饭给他送到地里,他就在地头匆匆地吃上几口,就又忙着给生长旺盛的苹果树拉枝,剪枝,一忙起来就要好多天。有时,乡里还会派技术员到村里来指导管理技术。我的父亲是个爱学习,头脑灵活的人。从乡里来的技术员那里,学到了不少苹果树管理方面的技术要点。很短的一段时间内,父亲就成为了苹果树管理方面的行家里手。在我的记忆里,有不少的乡亲都请父亲给他们家的苹果树剪枝。只要有乡亲们找他帮忙,父亲从来不推迟,无论多忙,父亲放下手里的活就去了。父亲在乡亲们那里有着很好的口碑。在我父亲的精心管理下,我家的苹果树在第四年的时候就开始挂果了,只是树上结的果子还很少。尽管很少,我能吃上父亲亲手栽种的苹果了,我的心里当然很高兴。吃着自己家的小苹果,嘴里有一股酸甜的味道,一直甜到我的心里,心里总是感觉像喝了蜂蜜一样的甘甜。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长高了。我家地里的苹果树长得更加高大粗壮了,呈现在我眼前的,满树的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透着旺盛的生命力。坐在苹果树下,斑驳的阳光照在地面上,透着一股诱人的清凉感觉,我家的苹果树长成了名副其实的苹果园。
苹果树的冬季管理是很重要的。每当冬季来临的时候,父亲都会拉着架子车,架子车里装满农家肥,到苹果园里给苹果树施肥。施肥的时候,父亲都要用铁锹在每一棵苹果树四周深翻一下,松松苹果树下的土。这样,农家肥很快地就会被苹果树的根系吸收,为来年的苹果丰收打下基础。园子里那么多的苹果树,父亲一忙起来,要忙大半个冬天的。冬季,对于农村和农民来说,本来是应该喘息一下的时候,父亲为了家里能过上好日子,仍然是那样的.辛劳。我们家的苹果园里,常见到父亲忙碌的身影。
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随着气温的逐渐升高,苹果树开始发芽,慢慢地从枝头间开出白色的苹果花来,苹果花浓郁的芳香味弥漫在周围的空气里,引来了不少的蝴蝶,小蜜蜂,它们在花丛中飞来飞去,翩翩起舞,不停地在苹果花丛中授粉。为了苹果树有着充足的养分和水分,这时候,父亲总是在忙着给苹果树浇水。夏季来临的时候,苹果树的叶子随风摇曳,苹果已挂满枝头,老远就能闻到苹果园里飘过来的清香气息。暑假来临的时候,苹果就到了即将成熟的季节了。每到这时候,晚上吃过饭后,父亲就会拿着铺盖到苹果园里看苹果去,我常常跟着父亲一起去。我和父亲在苹果园边上搭的一个棚子里过夜。这时的苹果园里一片寂静,美丽的夜空里,一轮圆月挂在天边,星星眨着明亮的眼睛,只有地里的蟋蟀在唧唧吱,唧唧吱地叫着,还有不远处的小河沟传来的有节奏地蛙鸣声。夏季里,地表气温高,一阵夏风吹来,苹果园里的空气吹到脸上,给人一阵燥热的感觉。那时候,地里的蚊子不少,我和父亲常用单子裹住身体,听父亲给我讲着他过去的经历。我从父亲的言谈话语和他丰富的人生经历中,明白了很多的人情世故和做人的道理。常常是父亲讲着讲着的时候,我就不知觉地依靠在父亲的肩膀睡着了,父亲的肩膀很厚实,也很温暖。有时候,在苹果园的路边,不少的乡亲们,常常聚在一起,唠着天南海北的家常里短,说着让人捧腹大笑的笑话来,尽情地享受着丰收的喜悦,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在我的记忆里,到了苹果收获的时候,就会有不少的外地客商来我们这里收购苹果。客商一来,我们全家人就开始忙着到苹果园里去采摘苹果。采摘苹果的季节正是天气炎热的时候,苹果园里有时连一丝风都没有,里面闷热难忍。但忙活了好多天了,收获的时日不等人啊,望着挂满枝头的红彤彤,黄澄澄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炎热的天气又算得了什么呢。往往是全家人一起动手摘苹果,我常常爬到树上去,用一个篮子放摘下的苹果,快放满的时候我就顺手递给父亲。父亲光着背,露出坚实的肌肉,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无声地流淌着,一滴滴地滴到地面上,一瞬间就渗入到父亲脚下的泥土里,这泥土里有多少父亲的血汗啊。这时候的父亲,一定会感到很累很累的,但一想到苹果丰收了,能换来一叠叠的钞票的时候,苦点累点有算什么呢。数着那一叠叠的钞票,家里开销的钱有着落了,孩子上学的学费也有着落了,父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额头上的皱纹一下子舒展了许多。
在我的记忆里,有一年的汛期来的稍晚一些,正赶上采摘苹果的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水。因为我家的苹果园的路是先前的老河道,地势比较低洼,路面上满是雨水,拉苹果的车辆无法进入里面。苹果还是要卖的,父亲就把装满苹果的袋子用双肩一袋袋硬扛出来。那时的我,还没有多少力气来帮父亲。父亲就那样扛着苹果,来回地运送着,一趟,两趟……他的步伐是那样的有力,又是那样的从容。此时的父亲,依然成为我眼中和心里一道最美的风景线。
前几年,一条商丘到密县运煤的支线铁路从我村经过,我家的苹果园刚好在这条铁路的规划区内。伴随我家多年的苹果园里的苹果树面临着被砍伐的命运。那一段时间里,父亲总是在苹果园里转悠着,看看这棵,看看那棵,每一棵树都是父亲亲手栽种的。那一棵棵苹果树,从幼小的苗,到长成粗壮并结满果实的苹果树,有多少父亲的心血在里面啊!我知道父亲舍不得砍掉它们,在父亲的心里面,它们如同父亲的孩子一样的,无论砍哪一棵父亲都会心疼的。为了支持国家的建设,谁也没有办法。
我家的苹果园,成为了我心中美好的记忆。我很怀念那片苹果园,它们是我的父辈亲手栽种的,浸满了父辈辛勤的汗水和艰苦的劳作。苹果园曾是我家的经济支柱和来源,给我们家带来了可观的效益,让我们家逐渐地过上了富裕的生活。我爱我家的苹果园,苹果园伴随着我成长的足迹,它永远地铭记在我的心中和深深的脑海里。
篇2:儿时的苹果园散文
儿时的苹果园散文
看了太多的关于老家的故事,觉得这种感情永远描述不清,这是一份时代的烙印,印刻在我们的心底。
从小我们生活在那里,那里有湛蓝的天,清澈的小河,那时我们在田野里疯跑,在小河里洗澡,到树上抓鸟......
每个人的老家都有不同的'记忆,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苹果园,还记得那时,家里有一片苹果园占地二十亩,那是爷爷承包的。
春天苹果树开花了,满园的粉色和香气,还有布谷鸟在园子里欢快的叫声,我喜欢在园子里到处跑,想让花香沾满我的衣裳,有时还会摘一朵苹果花戴在头上,幼稚的把自己幻想成花仙子。
夏天果子挂满了树,爷爷脸上总是笑开了花,每当这时他就会背着双手走进园子,东看看西看看,像瞧宝贝一样,嘴里还时不时的念叨着什么,那时候我总是以为爷爷是在给苹果念咒语,这样苹果就可以长的快一些。
秋天果子成熟了,全村的人都会涌到我家的苹果园帮忙摘果子,你一言我一语场面十分的热闹,奶奶和妈妈这个时候最忙,因为她们要负责所有人的伙食,而我则会找一棵树爬到上面,看着这壮观的场面,心想着如果可以把这个场面画下来那该多好。果子一筐一筐的被运到车上准备发到远方,爷爷这个时候总是蹲在那里闷闷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我知道爷爷心里有多不舍,辛勤的果实就这样运走了。
冬天,苹果树叶全部掉光了,爷爷带着爸爸去给果树剪枝,奶奶则把剪下的枝条拾在一起,绑成一捆留作冬天的柴火。有一次爷爷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爸爸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自己站了起来,爸爸心疼的问他摔到哪里没有,爷爷拍了拍身上的土说没什么事,那一代人的坚强我们不懂,只想默默的付出不求回报。
日子就这样慢悠悠的过着,我和弟弟总是喜欢找一棵树,傻傻的坐在上面,看着头顶那蓝蓝的天,啃着手里的苹果,以为这一切都不会走远,可是初二那年因为征地果树被砍了,我默默的跑到果园里大哭了一场,陪伴我十五年的园子就这样没了……
如今还会梦到苹果园,我还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在园子里疯跑,弟弟跟在我后面追着我,爷爷坐在园子里抽着烟对我们笑着,奶奶围着围裙在做饭,园子里的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梦醒了,泪流满面……
篇3:母亲的苹果园散文
母亲的苹果园散文
母亲的坟墓坐落于村北的苹果园中。虽然那里早已不再种苹果,但在我们村里,仍习惯把那块地叫做苹果园。
最初该地也不是苹果园,而是一块盐碱地,地势较高,极易干旱,根本不适合任何农作物生长,于是村里决定在那块地里试种苹果。
当时的农村,已经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民对土地有一定的经营自主权。地里种什么、怎么种,并不是村干部说了算。尽管上级有关部门免费送来了苹果苗,但大家种植的积极性并不高。苹果树苗栽种之后,不少农户家的树苗往往因管理不善或天气干旱而枯死,于是就又改弦更张,拔了树苗,重新种上了庄稼。唯独母亲把种苹果当成生活中的一件大事。一有空闲,母亲就会到那块责任田里去伺弄苹果树。经过不停地松土、施肥、浇水,我家的苹果树全部成活。在母亲的带动下,许多村民逐渐坚定了种苹果树的信心。
母亲常常站在苹果树下喃喃自语,没有人知道她说的什么,但那些苹果树仿佛懂得母亲的心事,在她的殷殷目光下,日复一日枝繁叶茂、茁壮成长起来。一分耕耘,一份收获,没过几年,母亲种的苹果树就已硕果累累。
别人家的苹果树结了果子,往往就会在果园旁搭建窝棚,日夜守护,唯恐别人偷摘。唯独我们家是个例外。果子成熟季节,母亲把采摘的上好苹果亲自送到各家各户去让大家尝鲜,还会有谁好意思到我家地里去偷摘呢,所以我家的果园根本无需看护。
母亲种的苹果自己反倒不舍得吃,而是小心收藏起来。每当我和三弟逢年过节带上妻儿回家,母亲就会兴高采烈地把苹果满满地摆上一桌:“这是咱地里收的苹果,没施化肥,不含农药,可甜啦,孩子们快来吃吧!”
那年苹果再获丰收,除了送亲朋好友之外,家里实在吃不了,于是二弟打算拿一部分到集市上去卖。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二弟说:“这么多苹果放在家里没人吃,岂不搁坏了,不如卖点钱,也算没有白忙活。”母亲立刻反驳:“你咋知道没人吃?你们不吃我吃!这点儿苹果能卖多少钱呢!”二弟只好作罢。后来二弟才明白,母亲是想把苹果留给在外地的我和三弟以及我们的孩子们的。
随着树龄的逐年加大,苹果树已经开始由盛而衰。慢慢地,村民们便产生了砍掉苹果树重新种植庄稼的想法。冬去春来,许多村民家的苹果树就已砍伐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小麦或玉米。母亲见此情景,也毅然决然把我家的苹果树雇人给统统砍掉了。看到已经坐满果实的苹果树毁于一旦,二弟很是心疼,不无埋怨地对母亲说:“咱家的苹果树尚能结果,砍掉多么可惜!”
母亲无奈地苦笑着说:“你以为我不心疼?但光剩下咱家的树,岂不影响到别人家种粮食?”
没有了苹果树,母亲照例仍在我们逢年过节回家之时,事先买下好多的苹果。母亲端详着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苹果,不无感慨地对父亲说:“外面再好的苹果,也不及咱家苹果园里的苹果好吃!”
母亲病重期间,曾和我们商议百年之后的墓地问题。按照乡俗民约,父母的坟墓自然要归于祖坟。祖父、祖母都安葬在那里。祖父母在世时,有病的母亲悉心照料他们,颇得祖父母欢心。能让自己葬在公婆的身边以期继续尽孝,自然也是母亲的夙愿。但我家的祖坟并不在我们家的'责任田里,要想重新安坟,少不了就要占用别人家的土地。尽管如此,都是乡里乡亲的,把坟墓选择在祖坟地段,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顶多请一次客也就解决了。但母亲却为此很不安,她这一生从来都不想麻烦别人。她叮嘱我们说:“我死后绝不能再去侵占别人家的地儿。不然,我到了那边也不得心安。要不,就把我埋在村北的那块苹果园吧,到那边我还给孩子们种苹果!”母亲的话,让我们潸然泪下,更让我们肃然起敬。
苹果园那块地里,之前已经有好几户人家先后也选为自家的新墓地。听说母亲想把墓地选于此,于是他们就请了风水先生,左看右看,对母亲墓穴的位置横加干涉,唯恐母亲的墓穴挡了他们的风水。二弟气愤不过,就对他们说:“这是我家的地,想把墓穴选在哪里就选在哪里,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父亲知道后,就大度地劝我们说:“你娘一向与人为善,从不喜欢和别人计较,到了那边定会和他们继续做好邻居,何必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墓穴安在哪里有什么要紧,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只要不影响别人就好!”
母亲终于可以长眠于她最喜欢的那块土地了。我劳碌一生的母亲,一生只知道记挂别人、迁就别人,而唯独忽略了她自己。
亲爱的母亲,这一年来,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谨以此文,祭奠已经去世一周年的母亲。
篇4:女儿的苹果园散文
女儿的苹果园散文
我正在厨房忙,女儿擎着一脸神秘莫测的兴奋走到跟前:妈妈,苹果是不是种出来的?
我说是啊,然后告诉她,把苹果种子撒到土壤里,就会长出小小的树苗,再然后,春天的小树上会开满粉色小花,有嗡嗡小蜜蜂在围着花瓣跳舞,花儿谢了,会留下小小的青色果实,它们在风婆婆的抚摩下慢慢长大,成熟……
夕照普照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她小心翼翼地从口袋拿出一粒种子,递给我看,并告诉我幼儿园的下午水果是苹果,种子是她从苹果核里挖出来的。她很是大气恢弘地告诉我,她要种一棵巨大的苹果树,开很多漂亮的粉色花朵,秋天,她要请幼儿园所有的小朋友一起摘苹果。
那个黄昏,女儿被未来的苹果园给美晕了,搬把小椅子坐在我旁边,固执得连央视频道的大风车节目都吸引不走,双手托着下巴,我边烧菜边回答她关于苹果园的问题。
晚上,我把女儿洗澡换下的衣服塞进洗衣机,她爬在地板上画画,画完了跑过来给我看,我的表扬还没未及说出口,就听她一声尖叫:我的种子,妈妈,你把我的种子放在哪里了?
我忙忙把洗衣机按停,捞出女儿的牛仔裤,那粒苹果种子却长了脚样,跑得无影无踪。
结果,女儿哭得泪水横流,要知道,她平时是很少哭的,哪怕摔疼了自己。那个晚上,却哭得象是被我弄丢的不是一粒种子,而是她一生的愿望和理想。
万般无奈,我只好上演谎言给宝贝止泪,告诉她那是一粒聪明的苹果种子,知道自己将会被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变成一棵茂盛的苹果树,等她睡着了,一定会自己跑回来的。
幸好,她刚四岁,正是童话中毒不浅的年龄,噙着眼泪,将信将疑地睡了。
趁她睡着,我消灭掉一只苹果,掏出所有种子,轻轻放在女儿床头。
晨曦爬上了窗子,我尚在床上眯着,就听见了女儿惊喜的声音:妈妈,快来看,那真的是一粒聪明的种子呀,它回来了,还带着好几个伙伴呢。
我跳起来,做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跑过去。
从那天开始,女儿开始热衷于研究该把这些聪明的种子撒在哪里,最后,她郑重其事决定,把苹果种在阳台上的花盆里!到时候,变成苹果园的阳台,一定是小区中最漂亮的。
我知道,苹果树不是种在花盆里的,阳台也不是苹果树生长的地方,更何况,要苹果树结果,还要经历修剪嫁接等等的专业工序,这些,都不是我能懂的。看着载满女儿眼睛的憧憬,我什么都没说,每个人的`童年,都会做些貌似荒诞不经的事,只要初衷是美的,去做,是实践一下愿望,对于成长而言,比预先告知灰色现实会有更多积极意义,因为,心里拥有整片苹果园的童年,一定是快乐的。
周末,我带女儿去郊区挖山土,她掘着胖胖的小屁股,用玩具铲子把山土铲进方便袋,千辛万苦拎回来,再用小手把山土填进花盆,小手黑黑的,浮着一层薄薄汗珠的脸上,弥漫着迫不及待的幸福。
等春风吹暖大地,我会和女儿沐浴着春天的阳光,在阳台上侍弄她的苹果园,我一点都没感觉到可笑,亦不会在意她种下的苹果树是否会发芽、是否真的会长成大树、开花结果、这些都不是彼时的目的,它承载的,是让女儿的美妙梦想发芽。
我是一个母亲,会像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陪着心爱的孩子种植美好愿望,看岁月在指间流走,让愿望有机会发芽生长,陪着孩子慢慢成长。
篇5: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那些记忆中的人散文
晨光熹微间,那消逝在枝头的小花可曾记得。
岁月有一颗善忘的心脏,在恍惚间不知如梭不知蹉跎。走在不知道终点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有一个人,有的成了友人,有的成了知己,但更多的只是在匆匆一瞥便不再知。一些陌生人成了朋友,一些朋友成了陌生人。我们只是走着走着便忘了,忘记了把酒言欢,忘记了高谈阔论,忘记了同甘共苦。那些面容已是模糊,那些话语早已不清。他们留下了什么,我们又记住了什么?在忘记与记住间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看不清。枝头的花瓣落下,转瞬间便什么也不在了。
曾以为不能忘,不会忘,只是在背影消逝便深深的忘了。
阳光照在微眯的眼睛上是一片光明,却又是一片黑暗。在等待的日子中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对话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似乎是不能带走的情愫。有些年,有些事,有些人需要我们忘记,但却忘不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年需要我们记住,但却记不住。我们挣扎,徘徊思量着,然后又去记住,又去忘记。
青春的花谢,成长的花开。
长大是儿时最重要的理想,童年是我们现在最奢望的臆想。童年的长大是漫长的路,长大的童年是指间的细沙。那些纯真,欢愉,本真已不在;那些玩伴,同学,老师已不在;那些课桌,讲台,黑板也已不在。可我们什么也没记住,好像是梦中的场景,又像是臆想的思绪,飘荡着飘荡着便成了记忆。现在我记不起同桌,记不起老师,记不起那些事。床边堆满了各类书籍,脑袋里的空间占满了现实,朋友被挤出了记忆,记忆被挤成了梦。
看见白天的你,却忘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忘记变成了习惯,不知道怎么记住了记住,也不知道怎么忘记了忘记。我们的大脑随机的筛选,然后便没有了你,或许你也没有了我。我们彼此用了过多的时间去记住,可忘记却只是一瞬间。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只是走在不同路上的熟悉的陌生人。
空气中荡漾出熟悉的味道,但你是谁?
趴在桌前看镜子中的自己。很是唏嘘。脸上的胡渣像一个个熟悉的友人,忘掉了一个又会重新遇到。我们总是反反复复做出这样的事,记着记着便忘了。不是忘了你是谁,而是忘了我与你之间的情绪。两个人站在一起,或是互相找话题,或是不停感慨,但更多的是相互对视的尴尬。那样的你和我已不是真正的你我,我们被语言束缚,被情绪遗忘,也被彼此冷淡。可我是谁,你又是谁,谁忘了我,你又忘了谁?岁月的轮子轻轻的转动几圈,我们都已不在,我们的意义又何在?
冬天的雪花洋溢着春的笑容,可惜谁都知道它不久将不在。
早记不起相识的'日子,也记不起告别的天气。时间悠悠然而来,你我默默然不识。初见到再见的距离只是在相同的地点不停的来回走动,等距离够了便是离开,离开之后便是孤独,孤独之后便是习惯,习惯习惯着便有了新的你们,之后的日子又是反复。有谁记得当年是谁动了你的发梢;有谁记得当年是谁触动了你的心门;又有谁记得当年是谁感动了你的心灵。曾记否,曾记否……
风吹动风铃,叩响沉沦的心灵。时间在前,你我在后,脚步却越走越开。问你曾记否,答曾记但也曾忘。岁月的剪刀剪断我们的线,剪出记忆的沟壑,但我曾记住那些人和事。
仅以此篇感叹那些不曾记住或不曾联系的同学朋友。
篇6:母校边的苹果园散文
母校边的苹果园散文
我的中学母校是一座乡村中学,在我的母校左近有一个苹果园,不大,五六亩地的样子。我怀念它不是因为其中的果实如何甘美,我甚至没有一次有幸见这个果园挂满果实的样子。因为这个果园在夏秋两季是被围墙和篱笆围得严严实实的,在外边只能看见些微树梢的叶子。只有冬春两季,果树卸下了周身沉重的子实,脱尽了黄绿的叶子,我们这些孩子才能进去。
这园子的苹果树都是多年的老树,粗壮的枝干向四周横出,树与树之间架起了无数纵横交错的空中走廊,离地面不到一人高,即满足了我们上下攀腾的好奇心,又没有因为过高而产生的恐惧感。往往是下午,自由复习功课的时间,我们几个同窗好友,相携来到这个乐园,一个个猴子一样纵身就上了树,各揣一本书或念或看,感觉比在教室要陶然的多,心情好自然记忆力就好,一天的课程就在这陶然中默记于心,看累了,读累了,大家就开始了在树枝间捉迷藏,互相追逐,有时候不小心那个同学掉到地面也不要紧,地下全是松软的黄土,最多弄个一脸的土,惹的大家哈哈大笑一场。因为没有夏秋满树的叶子,所以阳光很充足地照射在果园的枝枝桠垭间,四周的围墙又挡住了凛冽的西北风,因而果园的冬天竟是没有一丝寒意。而到了春天,苹果花开的时候,这里更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去处,小小的苹果花,一簇簇朴素地开着,满园子透着清香,蜜蜂嘤嘤地忙碌着,和我们的读书声合奏着一曲交响乐。务园的老农是个和蔼的.老头,偶尔来园子转转,看见我们也不过叮咛几句不要折枝摘花之类的话,然后很欣然地看一会我们念书,便倒背双手度了回去。有一次,我正坐在枝桠上低头看书,一只蜜蜂从花丛跌落到我的衣领内,我条件反射地自然一缩脖子,感觉一阵刺痛,原来蜜蜂也条件反射地自卫了,我用手把蜜蜂抓到掌心,看着这个小生灵,一点没有怪它的意思,因为我当时已经懂得,这个小生命在对我一蛰之后,便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我只后悔自己的一缩脖子,让一个精灵在误会中夭折。
二十多年过去了,那个果园一定不存在了。去年回老家,闻说我的母校因为在偏远的乡村,已经招不到多少学生了,村里富裕点的家庭都把孩子往县城的学校送,母校的规模因此缩小了不少,周围盖起了好多商铺,以前好大的操场也被林立的建筑侵占了,学校整个淹没在商铺和住宅中了。
我想,去县城上学的孩子们以后不会再有在苹果园读书的机会了,或者他们失去的比苹果园更多,只是我们没有更多地留意。
篇7: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
记忆中的味道经典散文
前几日天气热得厉害,气温一下子蹿到了37度,热得着实让人受不了。你看大街小巷上姑娘们穿上了五颜六色的裙子,个个光鲜靓丽、花枝招展、争奇斗艳,成了这个季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小伙子们也不示弱,短袖短裤齐上场,怎么凉快怎么穿衣。老人和小孩则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生怕中暑了。每到这个季节最受欢迎的东西恐怕要数冰激凌了。看看现在市面上流行的五花八门的冰激凌,那是俊男靓女、学生和孩子们的最爱。但于我而言,一点诱惑力也没有,我反而是特别怀念小时候吃过的那些冰棍。
脑海里一声熟悉而又清脆的吆喝声,一下子把我又带回了那个年代。眼前浮现出一位头戴旧草帽骑着自行车的大叔,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自行车后座上一个被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木箱。只听见他吆喝着:“卖冰棍了,卖冰棍了,一毛钱一根!”孩子们听到吆喝声后,赶紧飞跑回家苦求父母,纠缠了半天。在苦苦哀求之后拿到了钱,一出门就向卖冰棍的跑去,忙把钱递给卖冰棍的大叔。大叔笑眯眯地一手接住钱,一手递过冰棍。接过冰棍,忙撕开包装纸吃上一口,嘴里凉嗖嗖的。母亲再三嘱咐不能嚼着吃,要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吃,临走时还不忘递给一只大洋瓷碗让接着,生怕掉在地上。那时我觉得能吃上一根冰棍绝对是件幸福的事。邻居家的孩子缠了半天,家里人始终没给买,只惹得他哭哭啼啼,还不愿离开卖冰棍的自行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享受这夏季的凉爽,看得他是哈喇子直流。然后围着吃冰棍的同伴转,好话说了一大堆,期盼着能让自己咬上一小口,过过瘾。就在这一来一回几次讨价还价中,“买卖”达成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共同分享着一根小小的冰棍。最后一群孩子在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中跑向村头玩耍去了。
时间如流水缓缓地流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季冷饮的种类、花样多了,小卖部里有了绿豆冰棍、豆沙冰棒、雪糕。绿豆冰棍一毛五,豆沙冰棒三毛,雪糕五毛,豆沙冰棒和雪糕算得上是冷饮中的“贵族”了。那会儿我上小学,班上只有几个家里经济好的同学才能吃上绿豆的、豆沙的,吃雪糕的则是寥寥无几。我从母亲那里要来说好买文具的钱被我挪作他用,偶尔也能吃上一顿冰棍,看着吃绿豆的、豆沙的、雪糕的同学,我只有羡慕的份。我是多么渴望能和他们一样!于是,我发动了所有的脑细胞,动起了歪脑筋,偷偷地从父亲的衣兜里摸了两块钱。我也吃起了雪糕,在同学面前炫耀起来,甭提多神气了,随后的几天也是如此,着实让同学们羡慕了我一回。不过为此,我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来偷钱的事东窗事发,换来了父亲的一顿暴打,此事时至今日,也是记忆犹新。
特别是到了忙假,烈日当头,暑气迎面扑来,感觉人间似蒸笼,而我们就像是笼屉上的包子。这样的天气,待在哪里都热。别说干活了,坐在荫凉处也是一身汗。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天,麦地里、场畔上、公路上……到处是忙碌的身影。大中午,父亲母亲顶着炎日还在麦场上忙着晒场、碾场、起场。我和妹妹则坐在场畔旁一棵大枣树下歇息、玩耍,有时候帮忙给他们跑跑腿,干点零碎活。场碾好后,开始起场。看着父亲、母亲在麦场上双手挥舞着铁叉,一抖一扬,动作娴熟,飘逸自如,一会儿就干了一大半。再看看他们头上豆大的汗水直流,身上的汗水早已浸透了衣背。起好场后,就该我和妹妹上场了。我俩一人一个推耙,争着用推耙推麦,就是把混有麦壳的麦子推到麦场中间地势较高的`地方。因为母亲事前已经许下承诺——好好干活等来了卖冰棍的,给我们一人买一个雪糕。我们使尽浑身力气,一耙一耙地推,推了一耙又一耙、一阵又一阵,就是不见卖冰棍的来。休息时间我还不时地张望着远处,扯长了耳朵听候着那熟悉的吆喝声。在千百次焦急的等待后,终于盼来了卖冰棍的。这时母亲兑现了承诺,我和妹妹一人一块,吃着雪糕,干起活来更有力气。一会儿高高的麦堆就垒了起来。看着麦堆,我们心里美滋滋的。六月的黄昏,红日西沉,烧红了周边的云彩,一片一片的,绚烂多彩,瞬息万变。待我们一切收拾停当,太阳已渐渐下沉,天色也暗淡下来了,和着归鸟的叫声,一家人在说笑声中拖着疲惫的身体,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些都是我孩提时代的记忆,虽说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却始终忘不了那记忆中的味道。
篇8:记忆中的赤脚医生散文
记忆中的赤脚医生散文
近日下乡,到了曾经合作医疗发源地乐园村,当年的赤脚医生已满头白发,几个老伙伴相见,激动的泪水不由自主直往下流,回顾着往日的辉煌和那一起工作的日日夜夜。
赤脚医生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的特殊职业,就是拿起听诊器可给当地百姓治治小病,挥起锄头可挖田种地,靠挣工分过日子的农民。
赤脚医生队伍是由当地个体老中医,而其中的大部分是经过一到三个月医学知识培训的年青农民组成。那些年不时有省市医学专家来乡下开办培训班,在老家不远的地方还办了一所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培养一些农村实用人才。那时不少大学生毕业后到乡镇卫生院或所甚至到卫生室工作,也肩担着培养赤脚医生的重任。
有少数人则是糊里糊涂就当上了赤脚医生。我的一位同事就有这样的经历,他前一天还在家种地,第二天就背着保健箱跟着师傅走乡串户看病了,师傅指示他给病人打一支退烧的小针,他不知应打在什么地方,也没问,就在病人的肚子上打了一针,老师傅见了就是几巴掌打在他头上,当时的他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后来到医学院学习了几年才当上正规医生。
在我的记忆里,我老家最早大队的卫生室里是一名姓王的男医生坐诊,夏天穿着长袖的白衬衣,黑裤子,裤脚挽起老高的,他人个子不高,瘦瘦的,一天到晚忙过不停,和来看病的村人说说笑笑,似乎是一家人一样,年纪大点农民他几乎叫得出来名字。
有时看到王医生背起医疗箱去人家里看病,有时上山采药,全大队的山山水水都有他的足迹。尽管那时候都叫赤脚医生,可我从来没有看见他打过赤脚,也没人见他下田种过地。
当时大队卫生室就在学校这边,条件十分简陋,只有三间房子,几个药柜,都已很破旧,柜子里放着不多的药品,一张诊断床,白色的布都发黄了,皱巴巴的。诊疗设备只有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表等简单的三件。队里的人们却很信任他,每天到卫生室看病的人多,大人的说话声,小孩子的哭闹声,还有隔壁加工厂的机器声,使这个贫穷的小山村充满了一线生机。
赤脚医生大多没念过多少书,大字识不得几个,但治小病的土方土法还是比较多。那时针灸、中药是主要疗法,西药用得很少,更难看到打吊针的了,像青霉素类药物在当时是比较珍贵的,一般农民也用不起。那些年代,每到中草药收获的季节,学校会布置采收中草药的任务,如金银花、陈皮、蜈蚣等等,等到了毛爷爷“五七”指示发表的纪念日一起送到卫生室。
记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刚参加工作,那时的传染病多,在住院病在乡镇近百分之五十是传染病,在传染病防治的季节,赤脚医生弄一些中草药煎了给学生喝,给娃娃们打预防针。据老师傅说,那年代农村百分之八十的预防保健工作是赤脚医生完成的。经过几十年的努力,现在传染病已比较少见,大部分基本绝迹,现在的年轻医生好多没听说过。这些都有赤脚医生的功劳。
赤脚医生尽可能用一些简单的办法治疗一些常见病,现在还记得有一几句顺口溜,“感冒发烧,阿司匹林三包,多喝开水,少吃辣椒”,就是现在对普通感冒也有效的。过去的感冒主要是口服药,很少输液,可现在不少人认为打吊针才好的快,好像自己患的病自己做主,弄的.医生不好办,不然病人就说你服务态度不好。
当年赤脚医生使用的稀奇古怪的方法,不少现在仍在沿用,有的是祖辈传的,有的是他们发现的,经济实惠,好多年后专家才发现这些土法子治病的部分原理。有一次,一位年轻人面部患了皮肤病,在大医院用了几百元也没治好,我就用老赤脚医生教我的一个小单方给他治疗,结果花了三角五分钱,不几天就好了。
刚参加工作时遇到一名姓周的老中医,他是跟师学的医,记忆力好,开始在卫生室、卫生所工作,后来因医德医术好就调到卫生院工作,在当时算是名医,百分之八十的门诊病人是他的处方,因他年纪大,每次接一位新病人时,第一句话总是说:“娃啊,哪儿不舒服?”记得有一次他病了在病床上输液还在坚持为病人看病。如今周医生早已远离我们而去,但当地乡亲们还时常念起他。在山里还有许多高人,其中有一位当年的赤脚医生至今仍在村里工作,经过几十的努力,还写了一本有关中医中药的专著,并受到国内知名专家的好评。
四十多年过去了,在农村卫生室见到的许多当年赤脚医生还在坚守村里,并代教或培养一批年轻人,守着当村医的清贫,继续在为当地百姓服务,只是现在的工作条件大有改善,工作的重点是以防病为主。我时常在想,小医生当不了大医生,大医生也当不了这小医生,只要找准自己位子,也是能为人民做一些有益的事情。
篇9:记忆中的那些陌生人散文
记忆中的那些陌生人散文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在今天这个互不信任的社会时代,已成为了家长告诫孩子的警世恒言,好在在我成长的70年代初父母就没有这样叮嘱我,于是乎我就有了许多关乎陌生人的美好记忆和温暧。
一、艰难捎我上学的小哥
念初中时,因为家与学校的距离较远,住校的我双休日返校需步行一、二十里路,特别是我们那年代是要从家里带大米交学校食堂的,故隔几周就得一手提一小袋米,另一手得提两罐头瓶子菜。
那时我出了门,到了大马路上,就会密切关注往来的车辆,看到是往学校方向走的我会主动招手,然后央求:“可以带我一程吗?”在我印象中,尽管都是陌生人,可拒绝的概率是很少的。而我以这种方式坐过摩托车、拖拉机、小三轮、大货车、自行车,距离或远或近。
最不能让我忘怀的是有一次,被我拦截的是一辆破旧不堪的自行车,而车主也只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我抱着米和瓶罐坐上后,刚开始他紧张得方向都掌控不了,想必是个初学者吧,当他吃力的蹬上一个个小坡时,几乎是挥汗如雨了……
可在他滑过一段长长的下坡时,也许是方向盘没握稳,车连打了几个趔趄之后,把我狠狠地甩了下来。小小年级的他吓得急忙下车问我怎么样,得知我手脚刮破了皮后,他很愧疚地说着对不起,急忙帮我拾掇散落在马路中央的米和菜,然后继续驮着我,并执意转路把我送到学校门口,更让我意外的是,他把口袋里仅有的五元钱硬是塞给了我。
当他转身离开的那一霎那,我真的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能有如此大爱的精神帮助我,关心我,仅十几岁的他还如此有责任心,善心。这个小哥让我怎能忘怀?
二、黑夜里给我温暖和力量的大叔
我清晰地记得那是高二那年的端午节前一天,学校放假,因为节日人多,火车晚点,到朱亭站已是晚上9点多钟,下车的人流各奔东西。
等到朱亭渡口时,漆黑的夜幕下,只剩下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和我了,而渡船也早已停靠在对岸休息了。中年男人足足用了半个小时,也用尽了力气叫喊着对岸,船终于开过来了,而我则坐享其成地跟着过了河。
上岸后,是一段三公里左右的乡村马路,我一路小心翼翼地保持一定距离地尾随其后。在这寂静、冷清的夜里,前面这个男人让我有隐隐的害怕,但更多的是他又让不再那么惧怕这浓黑的夜。每到一个分叉路口,我又担心他会走与我不同的方向。幸运的是,他陪我一直走到了离我家不远的最后一个分叉口。
多年来,夜幕下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直萦绕在我的记忆中,如果没有他,当时朱亭街上举目无亲又手头拮据的我不知会如何捱过那个夜晚;如果没有他,黑暗中那几里路,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心惊胆战地走完。是他一个陌生人不经意中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勇气、给了我力量。
三、危急时刻挽救我身家性命的“疯女人”
在湘潭求学时,有次下了火车后,我看着火车尚未启动,便匆忙趴下去想钻到对面去。当我的头刚伸进去,突然后面有人用力扯着我的脚,我奇怪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衣衫褴褛、疯疯痴痴的'女人。她着急地指着火车轮,原来火车已经缓缓启动了。
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的用力拉扯,我年轻的生命恐怕就在那一次香消玉损了。我无法知道,这样一个“疯女人”,怎么就能及时地观察到这一险象,并且能如此迅速的反映过来,还能作出正确的施救措施?等我惊魂未定的爬了月台,她已走出很远。我唯有向她远去的、褴褛的背影深深鞠一躬了。
多年来,每当看到新闻里寻找多年前帮助过自己的某个人的报道时,在我的心底也无数次萌发过寻找这三个陌生人的念头,但人海茫茫,又时隔多年,想必要找到是不可能了。心里只能深深地想对他们表达谢意:谢谢你们,你们有意、或无意的善举一直在影响着我要与人为善,在激励着我要珍爱生命;我也一直在默默为他们祈祷:好人定能一生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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