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铁兄弟散文
“白桃乌龙可乐”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纪念铁兄弟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纪念铁兄弟散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一起分享。
篇1:纪念铁兄弟散文
写下这篇博文,我的心情挺那个的,这个题目也是想了半天,虽然有点标题党的嫌疑,但似乎这样表达更确切些。
老朽悲悼的“铁兄弟”,既不是人也不是宠物,而是俺家里那棵养育了十几年的苏铁(俗称铁树),之所以称之为‘兄弟’,是因与之相伴十几年的另一棵苏铁比它年长,自古以来,年长者称‘兄’,故而称之为‘弟’应该不算出格。
这棵‘铁兄弟’是十几年前从一个朋友处讨来的,来之前个头并不很大,充其量只是‘青葱少年’,但在老朽的精心护理和养育下,它渐渐地成了风华正茂的‘小伙子’。虽然它不属于那种从根部发出头茎的多头苏铁,但躯干上逐渐地生发出好几个小幼崽,其形状颇有多头苏铁的神韵。尽管每个幼崽不是年年都发新芽,但‘你方登罢我方上场’的倒也轮换着发出小芽片。而且个头比当初发出来时大了不少。由于它比之其‘兄’更显得形状特殊些,故而我对它有了很多的偏爱,每年换土和施肥的都很精心。
养育苏铁十几年,倒也摸出点规律来。苏铁属于年年发芽生枝的多年生植物。起初几年并未掌握养育的方法,每年发芽之际总是任其自然发展,而且块茎似乎也不见发大,倒是肥水上足后生发出来的叶片很大很长,且都直愣愣的没有形状。后来得到朋友指点,方知铁树也要修整才行。渐渐地摸索下来,对如何养育苏铁有了一些的体会和经验。
苏铁养育得好的话,每年会发叶片两次,一次是五月份左右,一次是八月份左右。但前提是必须将去年的旧叶片剪掉,如果不剪掉,那么只能发一次叶片。而且块茎也不会长大长高。故而,每年四月初时,我都会把去年的叶片全部剪掉,并用老虎钳子将其历年来留下的根茬修剪一番,随后施以薄肥水促其发芽。
苏铁第一次发芽,一般会发出六枝或八枝新叶片。这些叶片发出时十分柔软,搬运之时需要格外小心。待其桠枝发出一两寸长之时,要格外注意控制水肥的`量,使之在阳光下充分的沐浴光照,以求其茁壮‘蹲苗’(是通过控制水分和日照,让发出来的枝桠短粗并自然弯曲成型的方法)茁壮。这个时期一定要严格控制浇水量以及时间,保证苏铁的叶片因干旱而弯曲成行。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避免肥水过足导致叶片直愣愣的没有美感。待到叶片基本定型后,才可以进入正常的施肥和浇水环节,促使其第二次发出新叶片。
今年初,还是那个朋友来家里玩,看到这棵‘兄弟’苏铁形状还行,便建议说四月份时你在换土时换用方形盆,将其横卧盆中,这样可以使那些小崽子,能在土里吸取营养,发出叶片形状好看,还可以营造出多头苏铁的效果。
朋友养育花儿多年,他的话自然让我坚信不疑。于是乎,今年四月份,我便在换土之时更换了这棵苏铁的盆,改原来的圆形盆为方形盆,并且照朋友所嘱,将其横卧盆中,改原先直立为侧卧。
换了盆并剪枝后,每天照顾上也格外精心。并时时期待它能按照预想发出新叶片。然而,不知道是方法不得当,还是过于追求造型了。结果本应正常发芽的苏铁日渐枯萎,非但没有发芽,连原来没有剪掉的小崽子的枝桠都枯黄萎靡了。这真的是太让我意外和失望了。如果不是为了追求其形状更美观,依照平时的养育方式,它早就应该冒出新芽,并且在我的护理之下,成为一盆郁郁葱葱的花卉。
本想着加强护理,它能够起死回生,可是,越是期望着它能发芽,越是没能如愿以偿。相反它真的寿终正寝了。呜哇……真的好心疼啊!
看着这盆已经离开人世的苏铁,我心痛啊!十几年的养育化为乌有,这种心情相信大家一定能理解。花卉有命人有情,养育的时间长
篇2: 纪念散文
纪念散文
警告过自己不要对任何节日抱太大的愿望
可是自己却不知不觉的等待
然后后知后觉的一个个日子过去了
重要的平凡的欢笑的想念的
躲在被窝里自己给自己取暖
一些些你们的脚步
一句句你们的.聊天
一个个你们的笑颜
那些氛围那种感觉那个阳光的你
怎么也像冬日里呵出来的暖气
保护自己的同时也随凛冽的寒风走了
怎么可以把这些也连根拔起的携走
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盗贼
平安夜
有收到苹果和糖果
也感受到你们的祝福
原谅我在原地看着你们的东奔西走
什么也没有为你们准备
有那么一点点失落
想想我们在一起会有几个平安夜,圣诞节和其它的日子呢
我只是想给你们一样东西
好在你们的世界里有我的角落
不料
这次的礼物很特别
不知道你有没有接受到那份奇特的东西-----空白
在这里面你可以肆意填画随意增减
最重要的是里面有我的存在
在牵绊着你们
日子一天天过去
不知疲倦的我站在那里仍在等待
最后
祝 我爱的人爱我的人 所有的人一生平安。
篇3:抚摸铁经典散文
抚摸铁经典散文
大概人一出生就会与铁打交道,剪断脐带,脱离母体,最初的疼痛深埋在新生的躯体深处,伴随人走过漫长或短暂的一生。铁器时代在历史中一晃而过,但铁器始终在人的生活中闪现。乡村里,那些被熟悉和抚摸的铁制工具,依然有数千年前的身影。如同铁的品性一样,坚硬、坚守、坚持,从出生起,跨越时间,固守着原初的形态。
针线盒里的剪子是铁的,刃口锋利,握把光滑,刀刃一张一合剪出庸常生活的日夜,向晚的老墙下,结束一天劳作,辛勤的母亲又在挥剪为小儿女裁剪新年的衣裳。灶房里的铁锅此时正张开硕大身躯,接收稻草燃烧的火焰,煲熟一家人的晚餐。它一面被火灸得焦黑,一面幸运地透着油光,跟它紧密配合的铲子,时常发出碰撞的欢欣。焦黑那面厚积的锅灰,要借助于锄头的刃口撕咬还原面貌。锄头是繁忙的,它活跃的身影布满田间地头和房前屋后,快速收缩的躯体缩写了农人的一生,初生的刃口毛糙张狂,壮年的锄面暗光闪现爪牙毕露,迟暮之时身影单薄头角圆滑,然后,悄然消失。镰刀在一年四季里的活动就比较有规律了,属于它的季节一来,农人一定想法磨尖它们的牙齿,以便利索地啃噬水稻或小麦的茎。产生的磨擦,不知不觉里消解掉它的锐气和本质,有一天它会发现,它要对付的不再是水稻或小麦,而是野草,那是它成为废铁的前奏。这是事物的必然,没有一件东西能在岁月里持久。从匠人的工具上同样可以看到这不变的结论,木匠手中的斧锯凿子和刨刀片,石匠握着的铁钎和重锤,泥水匠的瓦刀。对了,还有一杆来路不明的红缨枪,红缨早就消失,枪锋被时光咬掉锐角,原先冲锋的姿态,后来变成掘土的工具,它从腰部一截两段,有铁的那端被祖母用在田间挖洞,放几粒黄豆或丝瓜、青菜的种子。房子里的几粒铁钉倒是日夜在墙上张着独眼,巡视周围同一家族成员的命运,门圈、秤砣、钉耙,或者笨拙粗陋的铁架子和看着纤弱的细铁丝。
人制造工具然后依赖工具,原始人的石器凝聚了人的智慧,随后的青铜器突出了人精湛的技艺,再到提炼出铁来,我们看到了科技的进步。但愈到后来,事物以原始形态呈现眼前的,便愈少了。合金,大型装备,新型材料,离铁的本貌就更加遥远了。在铁匠铺,才可以完整地看到铁作为金属原初的变化过程。乡村里一家铁匠铺,简陋的室里,铁是当仁不让的主角,在融融炉火和蒸腾热气间,一块铁熔成水,在模具里铸成型,再不断地被锤击锻打淬炼,一把刀或叉脱胎了。乌黑与火红相映,汗水和蒸气交融,千锤百炼之后的铁摆脱掉许多莫名杂质,更加精纯。铁匠铺门口摆着一些成型的锄刃、犁刀、刀等产品,但人们并不信任工匠的技术,买铁器总是到邻近的供销社里,铁匠铺往往只能揽到修补或改造的生意,如把旧锄头熔掉打几根勾钉。年长的铁匠眼里布满寂寞,火箝夹起一块烧红的铁,点燃嘴里叨着的纸烟。在高温和铁锤下,铁匠手里的铁是温顺的,偶尔有调皮的铁屑突然跳出,灼了皮肤,烧了衣服。
铁器也似乎一直都是温顺的,在熟悉它们的人手里,听话、温和,顺从人意地完成各项工作,凌厉的本性却被人为地忽略。被镰刀割裂的伤口,刨刀划过的血迹,或是被锄刃磕破的脚皮,剪刀尖端留下的洞,提醒人们铁器的狰狞。最近的记忆是,一个村庄跟另一个村庄因事发生争斗,锄头、利斧、钉耙伙同砖块、竹扁担,奔袭肉体,绽放鲜红的血。更为遥远的事已渐渐淡出人的视野,只存在历史的故纸堆里,刀枪剑戟,斧銊箭矢,以坚硬和税利破开一具具鲜活的肉体。铁蓦一现世,最早去的地方,定然是战场,闪着寒光,充斥着凌厉和霸道,以势不可挡的方式,对把它们制造出来的人类予嘲笑的啸声。但鼓角号呼硝烟弥漫的日子总会过去,铁收敛起野性和张狂,融入寻常百姓的生活里,如野马驯服,肆虐的洪水改道。
我记得铁钉扎脚的痛楚,菜刀切手的鲜血,还有至今留在我左脚后的一块薄铁皮剐过的疤痕。人一生中总要有一些有关于铁或铁器的疼痛记忆。但人依然对它们信赖有加,完成双手或其它工具所无法完成的任务。铁器的初衷并非伤人,伤人的是握持的人。在那无数个晃晃悠悠而过的乡村日子里,铁器闪现身影,或修长,或纤巧,或粗犷,或拙朴,给人帮了不少忙。一些已经脱离原始形态的铁制品开始挤入乡野,手扶拖拉机取代犁铧和耕牛,“突突”地驶在田野里,自行车滚着轮子扬起村路上的尘土,它们的速度把村庄迟缓的脚步也催急了。脚踩的脱谷机被电动的取代,辗米厂里引来了大型的机械,并很快就湮灭在时间的`流逝里。不断提升的速度越来越快,村庄感觉到自己的衰老,隐隐发出粗重的喘息和疲惫的脚步。
而如影随形的暗红铁锈,是铁和铁器终生的敌人。铁锈一刻不停地诱惑、侵蚀,偏执而残忍。磨损不是铁器寿命短暂的主因,锈蚀才是最大的隐患。为了抵抗,为了保持锐利的本质,铁器必须不停运动。人也惧怕铁锈,有意无意地,经常使用、擦拭或打磨、上油,维持表面光滑,刃口锋利,躯体清洁。可这么多的铁器啊,总有遗忘和兼顾不到的,被铁锈趁虚而入。一把在农忙时闪过光亮弧线的镰刀,休息季节缩在墙角,这并不是很好的安排,因为再次被提起,全身已遍布斑斑锈迹,满脸病态。我的一位堂叔公似乎也是如此,劳作时精力十足,把手里的事全忙完了,病也来了,头疼、腰痛、脚软,浑身都不对劲。休息也是铁器的大敌。那杆变成两截的红缨枪,在泥土的摩挲下,锈迹剥落,刃口反闪出亮崭崭的光,重现生机和活力。一块铁、一件铁器总要找到适合的位置,才不会在碌碌无为中孤寂而逝。
起初,乡村里锈蚀的铁器,总能及时被人发现,重焕光彩。不知不觉间,锈蚀的铁器竟越来越多了,不再单单在久久未动的壁上钉上,或久未拨动的门上铁圈,生锈仿佛是一种传染病,在村庄铁的家族里悄悄流行开来。刀已渐钝,齿耙也缺牙少齿了,锤子卧在布满蛛网的角落,抖不动身上的红锈,连最繁忙的锄头,也开始在墙角低声叹息了。直到此时,农人才突然醒悟过来,熟悉的田野已经陌生了,不再似从前那般开阔和鲜绿了,惯常所见的稻株和麦苗,渐渐没有自己的领地,一部分盖起房子,一部分划给了承包商,大批量地种上药水催熟的果蔬。年轻人是无暇看到这些人,他们的心思早就飘向那陌生的城里,祖辈父辈眼里宝贝一样的铁器,在他们看来,粗劣、低贱,毫无美感,锈了就锈了吧,丢了就丢了吧,那城里,有更多由铁派生出来的家庭成员,更加光芒夺目,线条流畅。
但有些铁器随主人离开家乡,踏上异乡的土地,比如瓦刀、比如刨刀,被主人带上流浪的路途。它们告别熟悉的伙伴,打算结识新的朋友,可是,主人错了,它们也错了,异乡拒绝它们长久居留。它们也许会怀念家乡的伙伴,也许会在异乡的路上迷失。
当村庄里开始弥漫起浓重的铁锈腥味,一块早年间被抛进荒草地里的铁块兀自发出嘲弄的冷笑。
篇4: 铁锅子散文
铁锅子散文
铁锅子,非物,人名,是我30年前的学生。
铁锅子原名陈昌荣,舍得吃苦,为人诚实又圆滑,贴心,只要他认了谁好,他便会忠诚于你。我入校里他还在小学五年级,我也才20岁,因父辈的关系,他认我大哥,我也把他当小弟。
除了在课堂上,我都叫他铁锅子,他的脸上永远是木讷和真诚,只要不上课,他便会一声不响的跟在我后面听使唤,典型的小跟班。
最初的时候是他来问作业,语文是他的弱项,我不仅把他所问的问题告诉他,还跟他讲故事、说名人、谈典故,以后的日子有事没事地他就往我宿舍跑,一有空就来掏我肚子里那有限的知识,每次他都听得那么出神,眼中充满了崇拜。有他,我也有了一种成就感,这两种感觉相互依存着,让我们成了日常生活中不可分割的兄弟。
“老师,端午节你自己要不要裹粽子?你裹的话我去打点粽叶来。”时间真快,一转眼便到了端午,早有就计划在端午的时候裹些粽子,不是为自己,更多的是为了这些小兄弟小妹妹们,他们跟我一样,父母在水上漂着,一个月只能与父母见上一两次面,船回来的时候拚命吃一餐,船走了,也会把他们的希望带走,我跟他们一样,但我是成人,有了自己每个月24元的工资,还是他们的大哥,过节的时候没理由不让他们过来团聚一下。
“去吧,你得伙上两个人一起去,不许一个人单独行动,差不多就行了,别走得太远。”我不太放心地交代着铁锅子。
临到晚的时候他和几个小兄弟满载而归,他有我宿舍的钥匙,做事也从不需要我来动手,他总能把事情做得令我满意。他拖出桶来,泡上水,先用粽叶泡上,然后拎上两只花瓶到食堂去打满热水,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便拿上饭票去把我的晚饭也打来。
学生是在窗口打饭,教师直接到食堂里打饭,他每次都到食堂里去打,师傅们也都知道他是我的小跟班,铁锅子也享受着这特殊的待遇,但他不会张扬,没多话,我的饭菜由他做主,他的肚子我做主,跟我在一起他就不会挨饿。
明天就是端午了,铁锅子又跑了过来。
“你是自己裹粽子,还是找个人来帮你裹?”
“我哪会裹啊,我裹的粽子肯定是松的,还是伪劣产品,你看有哪个学生会,请个人来。”
铁锅子默默离开,不一会再回来的时候后面已跟着一个人了,小宋,一个长得象大姑娘样的小学生。
小馋嘴多,不仅要提供足够的糯米,另外还配上了花生、香肠、红枣。
天闷热,我到各个宿舍、教室去转转,找到乒乓球打得好的学生玩了几局,再回来的时候已闻到了粽香,我赶紧冲了一下身子,洗去了一身的汗水和疲惫,开始品尝第一锅粽子,然后铁锅子按照我的名单叫来了几个学生,这一群小饿狼各自选着自己的喜爱,分享着、快乐着,将我小宿舍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老师,你上街的'时候别忘了去公司啊。”
我知道铁锅子想家了,父母都在船队上,船队的动态都在航运公司调度室的黑板上,这动态便是“工班”,水上学校的学生习惯叫“看工班”,就是看自己船队什么时候到家,船队到家就意味着能改善伙食了,铁锅子家的船到家跟我家的船到家是一回事,他船到家的时候会叫上我到他船上吃饭,我家船到的时候父亲也会问一声“铁锅子呢?”家人也知道铁锅子是我的小跟班,给他们的印象就是忠厚、勤快,跟关心我一样的关心着铁锅子。俨然就是我们家庭中的一员了。
从小学到初中,铁锅子象我的影子一样跟了我3年。
之后,我离开了学校,铁锅子也参加了工作,联系也少了,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没有想象的那般炽热的感情,有的只是家人般的亲情。
铁锅子工作之后的事我都不了解,通讯不象现在这么便利,只是从其他人那里了解到他在一个工厂上班,结了婚,生了子。
忽然有一天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铁锅子坐客车去盐城,途中与其他车辆相撞、变形,他被卡在座位上,油箱起火,铁锅子被活活烧死了!
转眼又过去快了,铁锅子渐渐离开了人们的记忆,又要到端午,不由得想起故人,想起我的小跟班――铁锅子,想告诉他我后来的一切,想把我这一生的得与失、爱与恨、成就与失败都告诉他,带着他一起看现在的荷兰花海的郁金香、西郊的梅花、恒北的梨花,给他讲故事……
篇5:兄弟情散文
兄弟情散文
大哥属猪,今年虚岁九十,按我们乡下人的习惯去年他儿子已经为他在银苑大酒店置办过酒席,祝贺他的九十大寿,到场的有我们弟兄姐妹、堂房兄弟以及所有晚辈,济济一堂,其乐融融。
日前,趁星期天休息,我骑着自行车到东兴社区他的家里去看望他。家里没人,按常规估计,他一定又去老年活动室打麻将了。果然,当我还在活动室的门口东张西望地找寻他的时候,他已经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他的视力比我这个七十几岁的小弟弟还好,他说因为今天去晚了一步,没有搭子了,只好在旁边观战。据他自己说只要身体许可,一般九点钟就出门去活动室,找几个老年人一起下下象棋或打打小麻将,下午三四点钟回家做饭,看电视,睡觉,中午就吃几块饼干或其他干点心,喝着开水凑乎着解决了。老人喜欢自己动手,不愿意麻烦别人,包括自己的儿子和媳妇,有好几次晚辈邀请他一起居住都被他婉言谢绝了。没办法,他大儿子特意在自己房子的对面为他买了一间车库,里边做了很讲究的精装修,煤卫空调电视一应俱全,然后请他从较远的房子里搬了过来,以便早晚有个照应。
大哥长我十八年。他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我不怎么清楚,只是从母亲那里听到过一些零星的往事。
他只读了几年小学,就去上海一位远房亲戚的一个私人小诊所学牙医,几年时间基本上都是被他们支东支西当家僮使唤,很少真正有学习牙科医术的机会。直到抗战爆发,他学无所成就回到了乡下家里。
从我懂事起,他就已经在乡下帮人打工了。听母亲说我七岁丧父以后,他和二哥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照理说大哥应该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所谓长子代父么,可是由于他从小体弱多病,身单力薄,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在上海“学生意”,抗战爆发回家时对农活一窍不通,甚至连一个牧童也不如;而二哥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一直在田头摸打滚爬,干起农活来样样都是一把好手,雇主都抢着要雇用他,所以常常是雇了二哥得带一个大哥。由于家里的大部分的经济来源全靠二哥,因而大哥在家中的主导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让给了二哥。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大哥依然是我最值得尊重的人。
解放初期,大哥参加了土改工作队,先是一般的办事人员,接着先后担任过潘火乡,善卫乡和姜村乡的乡长。在他担任姜村乡乡长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母亲去乡政府帮同志们烧饭,我就常常到乡政府去看他,他一天忙到晚,基本上没有坐下来的时候,我见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威武地背着一支三八步枪,匆匆地进进出出,一个村一个村地走门串户发动群众。那时他的工资是每个月一百二十斤大米,每次下乡时手里提着一小袋大米,在谁家吃饭就把米留在谁家,再给那家二千元(相当于现在的二角)人民币作为菜金,贫雇农是很欢迎工作同志(当时老百姓就这样称呼上面来的干部)到家里吃饭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而作为乡干部,他心里想的就是为人民服务,替穷人办事,他们自己的家属是一点也没有优待的,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军工烈属,乡干部轧出。”我大哥任劳任怨地当了好几年乡长,如果问他为了什么?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为了穷人翻身做主人,为了大家分田过好日子。
后来据说是因为解放以前他参加过三青团的缘故而被劝退了,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家当农民了。这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最大的玩笑!大哥不止一次告诉我,那是解放以前,乡公所要我们保(那时的村叫保)派人去五乡参加三青团训练,伪保长以及有钱人家的儿子们害怕,就出了二百斤稻谷作为报酬让别人代他去,我们家穷啊,大哥又识得几个眼头字,为了这两百斤的救命稻谷就报名顶替别人去五乡碶训练了半个月,除了在登记表上留下了姓名,其他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谁都知道,解放以前在我们乡下出钱买壮丁的事比比皆是)
大哥回乡的时候,村里已经由互助组转成了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我二哥是合作社的社主任,我记得我们的社名是“联益社”,大哥就担任会计,记记工,算算帐。后来初级社转为高级社又变成了人民公社,大哥先后担任过食堂会计和大队会计,还服从组织分配离开老家去过莫枝公社的郑隘、光辉等大队干了好多年。最后又回到柴家大队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改革开放,分田到户。
大哥担任了那么多年的会计,对待工作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丝不拘,他经常为了账面上的一、二分钱的差错反复核算到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被滴滴答答的算盘声惊醒的时候,总是看到大哥还在昏暗的美孚灯下轧他的“三眼”(当时会计的俗语)即使在大冷天,他的头上也会冒着丝丝热汗(他是宁波人常说的蒸笼头)。尤其到了年终分配的关键时刻,社员们急等分配方案的公布,就盼着那么一点钱过年。这时的会计既要清仓盘底,又要汇总工分,还要提留公积金、公益金和核算上交大队的提留款......大哥真是忙得不亦乐乎!他本身体质就不好,再加上经常熬夜,在我的印象中那时他总是离不开“头痛粉”. 母亲经常劝他,不要太劳累,慢慢来;我也不理解就那么一分二分钱,凑乎一下蒙混过关不就过去了。可大哥说,别看一点点小差错,说不定会酿成大错,这可是社员们的血汗钱,千万不可马马虎虎;社员们都眼巴巴地盼着年终分红,会计就必须尽快把账算好及时公布,让大家放心。
我大哥和别的会计还有一个最大不同就是他能把繁琐复杂的生产队帐务绘制成一份份图表简洁明了地反映出来。当时没有电脑,他就在纸上反复琢磨他的统计图标的设计,尤其是每份统计表的表头设置必须详尽、合理而明了,不少时候我会静静地陪着他一直琢磨到深夜。而每当把这些图表在墙上公布的时候,总能让那些识字不多的社员们看了一目了然,即使有点儿不懂,稍作解释也就明白了。从他那儿学到的'图标设计经验真让我受益匪浅。
大哥虽然只读了二、三年书,可他却十分爱好书法,千方百计挤时间刻苦练习,所以他的一手毛笔字写得十分漂亮,令我这个六十年代初的高中生望尘莫及,更为称奇的是他还能一笔写出与毛笔字同样漂亮的空心字。直到他七十多岁时还能为他儿子开办的汽车修理厂自制在汽车上喷字的字模纸板,这些喷在汽车上的字几乎可以与电脑刻字相媲美。
在那个绝对按劳分配的年代,大哥由于体弱多病,虽然技术活干得不错,可是肩挑背扛的重活就比不上别人啦,所谓“拳头大做阿哥,喉咙胖做大王”,在生产队力气小的、循规滔距不强词夺理的老实人处处吃亏,工分的级头就高不了,因而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结果总是收入甚微,只够勉强糊口。可是对于妈妈、姐姐和我他却是竭尽全力尽他作为长子、长兄的职责。我参加工作以前,母亲一直和他住在一起,由他负责饮食起居,悉心照顾;“三年自然灾害”公社化大食堂时人人都为吃不饱而发愁,虽然大哥是食堂会计,也只能凭票吃饭,不过说实在话,总比一般的社员好多了。自己吃饱了,他也没有忘记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把省下来的干点心积起来摸黑步行十多里地,去送给为吃不饱而担心的姐姐,因为姐夫是壮劳力,饭量特别大,家中又有很多小男孩,能吃饱饭是他们的最大愿望。外甥们有时还会到大哥家来住上几天,大哥也是竭尽所有热情地对待他们。而他自己却省吃俭用,将积聚下来的钱资助我读完高中。
由于既要照顾老母亲,又得培养我读书,既没有房子家具,而且囊中羞涩,大哥一直没有成家。到了三十六岁终于月老生好心天赐良缘简简单单地结婚成亲,大嫂是一位死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和大哥结婚时膝下已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大哥是大队的助理会计,大嫂虽然身强力壮,两个人要养活一家七口(其中还有我妈妈)实在是非常艰苦的。幸亏大嫂也是一个吃得起大苦的坚强女人,夫妻俩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后来,他们相继又生了两个儿子,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大嫂原先的大儿子,二儿子慢慢长大成人。大哥和他的大儿子也由大嫂所在的那个大队迁回到我们自己的大队,而大嫂因为要照顾她原先的子女和当时的户口迁移等问题没有随大哥一起回来,只是留下了襁褓之中的小儿子。长期的两地分居,她俩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而我的大哥还是隔三岔五地去看望大嫂,为他们提供一定的生活费用。
就这样大哥既当爹又当娘一直和他的大儿子相依为命,艰苦度日。
由于家父在世时我家就已是一贫如洗,留给我们的遗产除了一间破小屋,别无所有。二哥先于大哥结婚,借住的是我三婶的房子,(后来他自己从三婶那儿买了下来);破小屋依常规照顾小儿子,所以留给我,不过此屋早已东倒西歪不能住人,不几年就倒掉了,幸好我的干娘送给我一间楼房使我有了栖身之所,我参加工作以后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大哥和他的儿子没有房子,只得租住在他人的屋子里,老是东搬西挪,甚至在人家的猪圈里住了将近两年......
受我大哥的熏陶 ,我的侄儿不但极其聪明而且勤奋好学,虽然家境贫寒,小学尚未毕业就拉起了牛绳。好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种田、做豆腐、养猪、种果树......干一样像一样,没有他学不会的,样样都干得有声有色。在参加日常的生产队劳动之余,还自学了手艺活:卖棒冰、修自行车、捉鱼、打鸟什么都精通,经常起早摸黑出去搞些下饭,赚点零花钱。父子俩埋头苦干省吃俭用终于积下一点钱买了一间旧楼房。原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节外生枝,为了这间房子竟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官司之中。
经过今年的折腾,官司赢了,大哥终于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父子俩的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改革开放以后,我大哥的大儿子不再干农活,也不用再买棒冰、修电机这样东干西干了,而是被村里招聘进村办汽车厂上班,跟着师傅学习汽车电工,凭着他过人的天分和刻苦勤奋的学习,很快就学会了汽车电路安装和维修。师傅走了以后,他更是边干边学,不断摸索,技术越来越精通,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而且领到了驾驶证、维修证和检验证,同时还带了不少学徒。
集体企业改制以后他和好友合伙买断了村办汽车维修厂,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逐渐扩大了经营,并置地建厂增添设备。年已古稀的大哥一直在汽修厂帮助儿子管理仓库并兼任现金保管,直到年逾八旬方才退休。在父子两和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家里建起了两间带有庭院、装修讲究的二层楼房,现在因为拆迁,又搬进了东兴小区,分到的是二大套新房。
而那个一直生活在他母亲身边的小儿子在建筑装潢业掏得了第一桶金,如今也是事业兴旺,他也一样常常回家来看望父亲。
眼下,大孙女和小儿子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踏上了工作岗位或自己办公司,还有一个孙子正在学校里刻苦攻读,一家三代可谓人丁兴旺,和谐安康。
体弱多病的大哥如今享受着社保、医保,衣食无忧,合家和睦:正享受着天伦之乐。
大哥这风雨坎坷的一生就是他们这一代农民的缩影,他们朴实、勤劳,善良,默默无闻地为下一代奉献了自己的一切。
祝愿我辛劳一生,坎坷半世的大哥健康长寿,晚年幸福。
篇6:兄弟,你好散文
兄弟,你好散文
岁月荏苒,时光飞驰,冬去春来,激情还在。
岁月是宁静的,风是柔的,阳光也是柔的。回首往昔,你那张疲惫的脸,也会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展望未来,你定会雄心壮志,信心十足。
兄弟,你好。你也许忘记了儿时回家时妈妈的轻声呼唤,也许时间冲淡了你放学雨夜迟归时父母急盼的身影,还有那离别时句句叮咛和不舍的神情……
兄弟,你好。曾经在某一瞬间,我们都以为自己长大。但是有一天,你终于发现,长大的含义除了欲望,勇气、责任、还有坚强。
兄弟,你好。昨日林荫的小路,缀满你我,相视一笑的欢欣,永驻心头。然而我们今天志在四方,用自己的汗水,终究会凝成一座辉煌的金字塔。
兄弟,你好。曾有过多少次,你在自己的岗位上,一干就是十几个小时,全然不顾那湿透了的衣襟。
兄弟,你好。曾有过多少次,是你的笑脸点缀这美丽的风景。
兄弟,你好。曾有过多少次,那深夜床头的灯光,是那么眩目,那般醉人,照亮着远方妻子的心房。
兄弟,你好。曾有过多少次,那日圆月缺,是你永恒的`牵挂,春去秋来,有她深情的思念。唯有星星能够读懂你的心。
兄弟,你好。你做为丈夫,没能尽到你应尽的义务,无暇照顾自己的小巢。难怪妻子经常说:“热不完的是你的剩饭,想不完的是对你的思念。”
兄弟,你好。你做为父亲,难怪儿子时常抱怨:“盼不到的是团圆的梦,等不到是属于自己的星期天”。
兄弟,你好。你做为儿子,难怪父母天天责备到:“看到的是你整天忙碌的身影,渴望的是全家能吃上一顿团圆的饭。”
兄弟,你好。无论前方荆棘丛生还是道路坎坷,你奋然前行。你坚信,是雄鹰就能在风雨中练就坚实的翅膀,是梅花才能在严寒中绽放扑鼻的芬芳。
兄弟,你好。你用辛勤劳动和汗水,终将凝聚成一座时代的丰碑。
篇7:兄弟情深散文
兄弟情深散文
家里兄妹五个我是最小的,我家祖辈种地,父母是地道的农民。大哥长我十六岁,二哥仅大我三岁,那时家里条件虽差,“小奶羔”却尽享家里的宠爱。爱我最深的,是二哥刘孟挺。
大约是年龄相近、长像相仿的缘故,村里很多人会把我和二哥的名字叫错。上小学时,我们哥俩同在一个学校,二哥总会先帮我把书包挎好,然后结伴去学校;放学时,我站在高年级教室前等二哥下课一起回家。尤其不能忘怀的是,每天晚上,一张简易木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伴随着母亲嗡嗡的纺车声,兄弟相对而坐,各自复习功课。有次学累了,二哥说谜语让我猜:“一穗谷,装满屋。”我一时茫然,二哥用手揉了揉被油烟熏黑的鼻尖,指了下灯头,我恍然大悟。是啊,这油灯不仅照亮了简陋的农舍,也燃起了兄弟的奋斗希望。
后来学校停课,我们兄弟暂时辍学,回生产队挣工分。二哥厚道纯朴,是干农活的好手,往田间送粪,二哥驾车我拉绳,兄弟劲往一处使,用稚嫩的身体拖载着几百斤的粪车,几步一歇,气喘吁吁,车轮深深的辙痕刻在我们心里。
改革开放后,二哥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在读师范。他隔三差五来学校看我,走时总会给我留几块零花钱。一次,二哥又来了,他拎着一件崭新的`蓝色棉大衣,说天冷了,让我穿上它,暖暖和和好学习。我从心里感激他,他参加工作才几个月,这件“奢侈品”恐怕是他的全部积蓄。
我毕业后和二哥同城工作,虽各自成家,各忙事业,但一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那时每年春节回老家,兄弟三人通宵叙旧,情意融融。1994年母亲病逝,父亲晚年幸福是我们的最大心愿。大哥在家担负起照料父亲日常生活的重担,我和二哥在经济上提供保障。父亲90岁前,每到冬天会来城里住,天暖和了再回老家。可再后来,父亲冬天说啥也不愿来城里住。无奈之下,二哥就自己回老家,为父亲房间装了一套采暖炉,我也赶紧给老家送了一车煤过冬。
父亲96岁辞世,村里人都说,父亲好积德,儿女都孝顺。如今二哥也走了,可二哥那勤劳、忠孝、仁厚的品德会在我们家一代代传承下去。
篇8:兄弟亲散文
兄弟亲散文
“兄弟还是兄弟亲,砸断骨头连着筋”、“兄有子。弟不孤”、“打虎亲兄弟”、“兄弟如手足”等等口语都道出了兄弟关系的重要。没有相处不好的兄弟,只要兄面子放低一点,弟姿态放高一点,平时相互多问候一点――――语言传递关爱。
――题记
【何时也是兄弟亲】
父亲的远见,我们兄弟三人都在靠镇路边建起了楼房。为今后的发展,我就一定要有两栋屋基,考虑老屋全迁路边地皮紧张,二哥打起了四弟路边那块空地的主意,先下手为强换给了我,我感激二哥,感激四弟,我的另一栋楼房就这样有地基而建起来了,并有了后来“母亲的住房”
二哥入伍退役后一直在基层任村干,由于得罪了书记,后来,二哥、书记内讧双双削职为民。
为民的二哥种庄稼是一把好手,正赶上责任制,那真是如虎添翼:种出来的稻子人家打1000斤/亩,二哥总比人家多打200―300斤,吃不了的喂猪。养鸡和出卖;种出来的棉花,人家一。二茬几乎捡尽,二哥三。四茬还报过不停,就这样年终结算,一年累到头不足10000元余息,碰到一点红白喜事,一年就是白忙。
我那时在一商贸公司超市任店长,一年轻轻松松年终结算工资也超过15000元。
年终守岁,父母团聚,兄弟谈心,得出这样结论:在农村没有本钱,打工还是比种庄稼强。
第二年,二哥就离开了家去了合肥一工程地打工,一年还没过完,听说二哥就有18000元存款,当然那是血汗钱,我为二哥高兴。更为二哥辛酸。
公司要发展,老板在县工业园区办了一个食品厂,正缺人手,我马上通过我的关系打电话给老板舅子胡志侠厂长,一说两可。这也是二哥平时交待的,我就处处留心。
二哥来食品厂上班了。工作时,二哥勤干苦干;闲暇时,二哥在工业园区各厂走走,各厂问问,就这样也就熟悉了各厂厂况。厂貌;人员。老板。年终,在厂长特意留用二哥的情况下,二哥选择了“跳槽”――――年岁大,劳动强度大,有更适合二哥工作在向他招手――――机遇总在留意中。
【砸断骨头连着筋】
四弟第一个电话,成就了我们兄弟姐妹为母亲举办一个人人口碑的八十大寿;四弟第二个电话,更拉拢了我们兄弟的情义,前者不重述,后者不得不提。
打工在外,时刻想家。想亲人。几个月过后,我拔通了四弟电话:“空号”。又过十多天,四弟来电话了。相互问候――――好;互表思乡――――念!一个电话,一种关爱;一声问候,一种亲情。最后问到二哥近况,我说我也不知道,其实二哥的情况,我也时刻放心中。
本来,我们兄弟关系在村里是说得过去的`,兄长弟小,父母年高,长兄是父,长兄当父。后各自成家,大家变小家,小家分小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然就有许多难以处的关系,以致予盾重重。二哥过问,遭子女埋怨;不过问,遭兄弟指责――――大哥不作主,兄弟难成事。就这样,我们与二哥闹成了僵局,表面和气,内骨视而不见。避而不见时有发生。
我是一个爱面子的人,这样的僵局不得不使我想起我地两对兄弟,因他们是名人,倍受关注。倍受舆论。
钱氏商届兄弟,兄在县办商贸,弟在市开公司。八年前为了商贸上的纠纷,以致兄不兄,弟非弟老死不相往来八年整,父母在也取不了两兄弟一趟和气,双方孩子更是没有见面说话机会。今年清明,兄因出事,弟知道后,马上停止手头一切事务,主动全力处理,半月后,兄弟相见,触景生情,抱头痛哭,终和如初――――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眠千仇。
余氏官场兄弟,兄乡领导,弟村书记。二十年前,也就是为了一些琐事处理不当,以致二十年来兄弟也老死不相往来。人们总想你父母百年之时,兄弟总要取和,那知他们兄弟。父母一人一个各担后事,就连父死弟不能到兄设灵堂祭奠父亲;母亡兄不能到弟设灵堂祭奠母亲。他们都只有分别在父母坟前尽为子之道。还好他们晚辈兄归兄。弟是弟,看来他们结怨以成定局,要说有一线希望,只有等死那一天――――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前者皆大欢喜,后者不可言之。我们不会做钱余兄弟,二哥必竟是我们的二哥,虽然他在有些事上处理不当。考虑不周,想开些,事情总会过去。我拔通了大侄电话获悉二哥手机。一个电话,表明兄弟心意;一声问候,表明兄弟诚心,虽不相互有求于对方,但那份兄弟情是永远也割舍不开的,那就是兄弟亲。
篇9: 兄弟老张散文
兄弟老张散文
我总是在心灵深处想起曾经一起经历的岁月,总是把你想起。在那段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刻,我们曾经风雨同舟,共同面对失落与忧伤,感慨着这个世界太多的无奈与困惑。
认识老张兄弟是在新千年以后的某个春季,那时候他在一家私企打工,我来接替他的位置,黑黝的脸庞,透着真诚的双眼,让我感受了一种温暖,你将工作交代我以后,告诉了企业现在经营的模式以及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处理方式,我仅仅是一种感激,以为或许今生不过一过客,永难相见,毕竟在繁华的都市,有时候一种小小的愿望,也是一种奢求。
也许事情就是如此奇妙,当我在企业离职以后在城乡结合部租房时,发现你就住在我的隔壁,于是我们合租。
合租的日子里,我们兜里都没钱,也不好意思向家里张口,毕竟出门闯荡的一番豪情壮志还没有消散。我们一起吃便宜的盒饭或者方便面,即便奢侈的买到鸡骨架,也是共同分享。人生就是如此,在同样的逆境下,人最容易沟通,也最容易成为至交朋友。
我们骑着自行车转变大街小巷去寻找可能提供衣食住行的工作,面对各种不可想象的困难。
寒冬腊月的东北,我们租住的不足6平方米的小屋呵气成冰放在铁缸里面的方便面,倒进热水等方便面泡好以后水已经凉了,你我自我解嘲,天降大任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很正常。冰凉的砖炕偶尔烧次火被子底下总是湿漉漉的,返潮后的被子是在难以上身。
登上拥挤的公交车,只想坐到终点然后再返回,看到万家灯火,高楼大厦哪一间属于我,是我的家呢?
那时候聊以慰藉的就是听半导体和音乐,谈天说地和或者一醉方休,在那个虚无的世界里,没有歧视,没有寒冷,也没有饥肠辘辘。我们那时候思维很简单,不需要理想,真实过好每一天就好。
而面对家里亲人关切,我们异口同声的'都说,一切还好,只是有些想家。其实一切还好是假话,想家却是真的,想念故乡的乡村和亲人以及过去的一切美好时光。可是我知道有些东西失去的永不再回来。就像现实,当你想拥抱父母,可是眼前只有冰冷的墙壁一样,没有什么比现实更现实。
我总是劝老张,距离家里不过就是几十公里的路程,实在不行可以回家住一些日子,可是他总是摇摇头,无奈的叹息。
后来,我们都各自找到了工作,也结束了漂泊的日子,我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读书并就业,做着一份还算体面基于我理想的工作,而老张则学厨师,不时的更换着一家又一家饭店,每天不得不面临的锅碗瓢盆和各种太过挑剔顾客和老板。
我们从每天的面对变成电话沟通,距离虽然远了,但是心却近了。
后来我们又各自成了家,不得不面对新的角色,解决新的问题。
工作的不稳定常常让老张一筹莫展,后来决定自己做盒饭到工地售卖,不论能赚多少钱,毕竟是属于自己的营生。我去过他的摊床,那是占地几平米的路面上摆着许多桌凳,几个大盒子里放着荤素菜肴,拥挤着打菜的民工,夹杂着灰尘和汗水,而你穿着沾满油渍的迷彩服微笑着面对着每一个光临的顾客,而我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一张张沾满汗水和油渍零碎的钞票,难道那就是生活?
在满脸沧桑的老张面前,我没有自我优越感,还是一如当年的平静,即便我们不能工作在一起,甚至我们平常联系也减少,但是我们兄弟之间距离并没有拉远。有时候默契就是情感最好的表达。
老张说,忙完中午还要马上去出租房做晚上的饭菜,另外孩子和老婆需要照顾,所以一天没有太多的时间,总是觉得很累,歇不过来。我问收益怎样,他回答和上班差不多,和理想差距太远,工地开不出工资,民工吃饭就相当节省,混一天算一天吧!
我无语,不知道应该谈些什么。
此时耳边响起仿佛那首沧桑的歌曲:那天的雨又下了,耳边响起你说过的话,那天你做了那决定后,你就走了很久很久,如今不知你有没有新的忧愁新的朋友,多想再次把你背上肩头叙叙你走后的所有,让风雪把你吹向自由,都是妈妈身上的肉,再请苍天把那眼泪化作酒……
篇10:兄弟现代散文
兄弟现代散文
耳畔又想起了歌声,是龙井的《兄弟》,他在唱“在那边注意身体,有事没事常联系,别老玩神秘,小心回来我跟你急,别老是委屈自己,想吃什么吃点什么,要是回来再瘦了,哥几个踹死你,踏踏实实呆着,收收你那臭脾气,那边不像咱这边,出事没人真帮你……”我听了,一遍又一遍,突然间,眼眶已湿润,是啊,兄弟,我想你们了。
曾经,有那么一个孩子,在某年某月的某天和你们不期而遇,初见的那一刻,我们是那么的拘谨,我们笑着在自我介绍中互相慢慢了解,于是我们在熟悉中,渐渐记住了对方的名字。就在那时,缘份注定我们做了兄弟。
是啊,兄弟,一个多么亲切的名字。
岁月冗长,在互伴互陪中,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难忘的时光,或忧伤,或快乐。
是啊,当时的一切,如今再回忆,依旧,历历在目。
曾经的我们,一起玩耍,一起吃饭,一起读书,一起偷偷泡网吧满足自己的“欲望”。
曾经的'我们,也互相斗嘴,互相吵架。我脾气不好,总是惹你们生气,过后总是忘记道歉,还故意给你们脸色,以可怕的冷默和绝情跟你们堵气,现在想起来,多么傻,多么可笑啊。
现在,我们都已经踏进了自己的梦寐以求的所谓的高等学府。我们不再一起了。我们分散在天涯。那些曾一起走过的校园路上再也没有了我们熟悉的背影。曾经的教室,曾经的宿舍,那时我们,一起奋战书海,一起床头熬夜。一盏灯,照亮不了整个黑暗的夜,但却照亮了你我彼此年轻的心和未知的将来。笔尖飞扬,我心依然,墨迹在白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如今,我们离开了,永远离开了那个一起挥洒过汗水与血泪的地方。
一切若只如当初,多好!我呆呆傻叹。还记得那许多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吗?还记得那许多个撒下夕阳金辉的黄昏吗?我们以佯装背书的借口去偷看所谓的美女。我知道,你们都已成双成对,而我的确有这个冲动。因为总有那么一刻,读书,是多么一件烦的事啊!于是,我们忘了该干什么,我们在一起调侃着那些美女,然后明知自己没能力,还说那都是过烟云烟。那候的我们,多么无知,多么单纯。但无聊的时光就在那时,悄悄从指间流走。在不知不觉中陪我们走完了高中生涯。
是啊,兄弟,我们分开了。分开了才懂得什么是思念。或许你们早有人陪了,但我依然想你们,不论何时。因为,我知道,在这世界上,有两种情不能忘:亲情和兄弟情。亲情养育了我们,兄弟情陪伴了我们。
兄弟,我们不要相忘于江湖。尽管我们不曾相濡以沫,但我们同甘共苦过。
一条短信,一个电话,一份书信,一句问候。这都是我们感情的承载吧!我们一起分享着酸甜苦辣,我们一起互相鼓气,安慰对方。分别之后,我们总是联系着,谁也没有忘记谁。
你们说:等放假回来,咱们再聚。我说:好的。那一刻,我多希望,既刻就是长假。然后我们在一起,回忆着,调侃着,用一杯酒,解开所有的心愁。
七月的天空,一半是明媚,一半是忧伤。往事的回眸,承载着对未来的希望。成与败的边缘,是追求路途中的迷茫。同一片蓝天下的我们,寻找着不同的远方。但有一条,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是啊,兄弟,我们心永远在一起。
无论岁月如何变迁,都永远,不离,不散。永远记得。
永远记得你我,初见时,拘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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