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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鼓诗经

2023-05-29 08:36:33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小诺”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击鼓诗经,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击鼓诗经,希望对大家带来帮助,欢迎大家分享。

击鼓诗经

篇1:诗经 击鼓

诗经 击鼓

《击鼓》是《诗经》里面《国风》中的一首古诗。全诗主要描写了什么内容?下面一起来赏析下!

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1、镗(汤tāng):鼓声。

2、踊跃:操练武术时的动作。兵:武器。

3、“土”、“国”同义。城漕:在漕邑筑城。漕邑在今河南省滑县东南。

4、南行:指出兵往陈、宋。这两国在卫国之南。三四句表示宁愿参加国内城漕的劳役,不愿从军南征。

5、孙子仲:当时卫国领兵南征的统帅。“孙”是氏,“子仲”是字。孙氏是卫国的世卿。

6、陈国国都在宛丘,今河南省淮阳县。宋国国都在睢(虽suī)阳,今河南省商丘县南。“平陈与宋”是说平定这两国的纠纷。

7、不我以归:“以”和“与”通。“不我以归”就是说不许我参与回国的队伍。卫军一部分回国一部分留戍。

8、有忡(充chōng):犹“忡忡”。心不宁貌。

9、爰(原yuán):疑问代名词,就是在何处。这句是说不晓得哪儿是我们的住处。

10、丧:丢失。这句是说不知道将要在哪儿打败仗,把马匹丧失了。

11、于以:犹“于何”。以下两句是说将来在哪儿找寻呢?无非在山林之下吧。这是忧虑战死,埋骨荒野。

12、“死生契阔”:言生和死都结合在一起。契:合。阔:疏。“契阔”在这里是偏义复词,偏用“契”义。

13、成说:犹“成言”,就是说定了。所说就是“死生契阔”、“与子偕老”。子:作者指他的妻。下同。

14、于嗟:叹词。阔:言两地距离阔远。

15、活:读为“佸(活huó)”,相会。

16、洵(旬xún):《释文》谓《韩诗》作“夐(xiòng)”,久远。末章四句是说这回分离得长远了,使我不能和爱人相会,实现“偕老”的誓言。

【题解及原文】

这是卫国远戍陈宋的兵士嗟怨想家的诗。据《左传》,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出兵救陈。十三年,晋国不满意卫国援陈,出师讨卫。卫国屈服。本诗可能和这段史事有关。揣想当时留守在陈宋的军士可能因晋国的干涉和卫国的屈服,处境非常狼狈,所以诗里有“爰丧其马”这类的话。第三章和末章都是悲观绝望的口气,和普通征人念乡的诗不尽同。

【今译】

擂大鼓咚咚地响,练蹦跳又练刀枪。家乡里正筑漕城,偏教我远征南方。

孙子仲把我们率领,平定了陈宋的纠纷。回老家偏我没份,可教我心痛难忍。

哪儿是安身之地?在哪儿丢失了马匹?丢马匹哪儿找寻?南方的一片荒林。

“生和死都在一块”,我和你誓言不改。让咱俩手儿相搀,活到老永不分开。

如今是地角天涯!想回家怎得回家!如今是长离永别!说什么都成空话!

【讲解】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骚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篇2:诗经——《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赏析:

本诗描写兵士久戍不得回家的心情,表达渴望归家与亲人

团聚的强烈愿望。诗从出征南行写起,再写了战后未归的痛苦,

又写了当初与亲人执手别离相约的回忆,一直到最后发出强烈

的控拆,次第写来,脉络分明,而情感依次递进。叙事中推进

着情感的表达,抒情中又紧连着情节的发展,相得益彰,而自

然天成。

篇3:诗经:击鼓

《诗经: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1、镗(同R):鼓声。其镗,即“镗镗“。

2、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3、兵:武器,刀枪之类。

4、土国:或役土功于国。或者说在国内修筑土城。漕:地名。

5、孙子仲:邶国将军。

6、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7、陈、宋:诸侯国名。

8、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

9、有忡:忡忡。

10、爰(元):本发声词,犹言“于是“。

11、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12、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13、于以:于何。

14、契阔:聚散。契,合;阔,离。

15、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说”不通“悦”。

16、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17、活:借为“濉埃相会。

18、洵:远。

19、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誓约有信。

译文:

敲鼓声音响镗镗,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不能实现那誓约。

赏析:

本描写兵士久戍不得回家的心情,表达渴望归家与亲人团聚的强烈愿望。诗从出征南行写起,再写了战后未归的痛苦,又写了当初与亲人执手别离相约的回忆,一直到最后发出强烈的控拆,次第写来,脉络分明,而情感依次递进。叙事中推进着情感的表达,抒情中又紧连着情节的发展,相得益彰,而自然天成。

这是一首着名的爱情诗。该诗叙说了一位征夫对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如今生死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流泪蒙,肝肠寸断!

篇4:诗经--击鼓

题解:征夫的内心情怀

【原文】

击鼓其镗①,踊跃用兵②。土国城漕③,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④,平陈与宋⑤。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⑥,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⑦,与子成说⑧。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⑨,不我活兮。于嗟洵兮⑩,不我信兮。

【注释】

①镗:击鼓的声音。

②兵:刀枪等武器。

③土国:国中挑填混土的工作。

④孙子仲:人名,统兵的主帅。

⑤平:和好。

⑥爱:语气助同,没有实义。

⑦契阔:离散聚合。

⑧成说:预先约定的话。

⑨于嗟:感叹词。阔:远离、

⑩洵:远。

【译文】

战鼓敲得咚咚响,奔腾跳跃练刀枪。国人挑土修漕城,我独南行上沙场。

跟随将军孙子钟,联合陈国与宋国。不许我们回家乡,忧愁痛苦满心伤。

哪里是我栖身处?哪里丢失我的马?让我哪里去寻找?在那山坡树林下。

生离死别好凄苦,先前与你有誓言。紧紧拉着你的手,与你偕老到白头。

可叹远隔千万里,想要生还难上难。可叹生死长别离,山盟海誓成空谈。

【赏析】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诗经中可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媲美。一个是庶民对妻子的誓言,一个是庶民对心仪女子的求爱,一个忧伤一个愉悦,都是非常朴直的表达。先秦的人活得更亲近自然,更天性,高兴了唱不高兴也唱。中国最早的诗歌不是写在纸上四平八稳的,都是唱出来的。飞流直下的跌宕起伏,珠玉落银盘的清脆响亮。

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及“死生契阔”苍凉沉郁?在那首诗里,与伊人即使对面相隔,也只是凡尘的一条河,只要有勇气,还是可以渡过河洲去试着亲近心上人的。

世事在生死之间时,人即使身不由己也还有一丝转圜和补救的余地,然而一旦生死相隔,即使有再大的愿心也无能为力了。《击鼓》传达的就是这种生死相隔的无可奈何。

男女相悦是如此天经地义。一棵树上不可能只结甜而大的果子,也有干瘪酸涩的,因此无论喜悦悲哀都要学会顺然承受。

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击鼓其镗,踊跃用兵。一场战争打响,他是主战国队伍里的一个小兵,踏上茫茫征途。无能为力。每个人都无法逃脱,从将领到士兵,所有人都是受害人,背井离乡,告别家人,放逐到千里之外,而死亡,那本就不能确定何时出现的流星,在战场上,更不知何时陨落。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如何的.依依不舍的离去,你能够了解吗,我非常羡慕那些能为我们的王挖土筑城的人。他们的确是非常辛苦,但是当他们做工做到夜晚,非常劳累的时候能够回家。

即使即使,每天吃的只是野菜粗粮,那晚野菜汤也是一家人一起用力的,熬出这碗汤,然后耐心的煨着,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点着烛火等着他回来。

而我必须,要远涉千里去赴那死亡的盛宴。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

当我们不能回头的时候,只能继续往前走。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此的眷恋人世,即使它百般疮痍。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现在请你原谅我,无法做到这誓言。生死的距离太遥远,我们别离太长久,不是我不想遵守誓约。

《击鼓》的忧伤弥漫了整部《诗经》,卫国的风,千年不息的吹,吹红了我们的眼睛。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像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在,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可以看见你同时伸出的手吗?不要早一步,也不要晚一步。这人世最甜蜜最苍凉的誓言,你愿意同我一起尽心去完成吗?

不奢望做得了主,只是卑微地希望尽些人事——曾与你指尖相碰,也好过一无所有。

【读解】

在家伺候公婆养育子女的妻子心有怨尤,在外从军打仗的征夫同样心怀幽怨。原来无论男女,两情相依,两心相许,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在从军打仗不知为哪般之时,身上的铠甲刀枪便成了沉重的枷锁镣铐。一旦身死疆场,还不知魂儿变成了谁家的鬼。

对平民百姓而言,除非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之外,相见以兵刃,全都是肉食者谋之的神仙事。肉食者偏偏把受苦受难卖命送死恩赐给小民百姓,能不有怨尤吗?看看中国古代的诗史,诉说征夫怨妇哀愁的歌诗如汗牛充栋,不可胜数,蔚成奇观。这足以说明神仙打仗百姓遭殃的悲剧实在大多了。

这让人想到二十世纪西方有个“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人物海明威。此君也写过类似中国古代从军打仗的小说,比如《永别了,武器》,主人公受伤之后迷惘不知为谁而战,悟到不知为谁的残酷战争与追求个人幸福是两码事,于是偕了漂亮女护士逃离了肉食者们以为神圣的战场。

如果用这位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文豪的观点来看,中国古代的征夫们的儿女情长,岂不是这世界上最早的“迷惘的一代”!

这可不是自作多情的牵强附会,硬往名人身上靠,说不定也可以说他学的是咱们的祖先呢?平心想来,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血污尸骨,到底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有魅力。虽说好男儿又怎么不可以躬耕事父母,与妻白头偕老呢?

战争的策划者和发动者有他们自己的逻辑,而卖命送死的征夫也可以有自己的追求和怨恨。道不同不相与谋。平民百姓的儿女情长,夫妻恩爱情深,恐怕更能让平常人、平常心(与野心相对立)产生共鸣。因此,也应当为征矢怨唱一曲同情的赞歌。

篇5:击鼓诗经赏析

原文如下: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解析:

击鼓声响在耳畔,将士们正在奋勇演练刀枪。防御工事已经修好,我就要随军远征南方。我跟从一位名叫孙子仲的将军奔赴前线,为的是平定陈宋两国。不能擅自回家,我忧心忡忡郁郁不乐。我将身在何方,身处何地?我的良马将要丢失在哪里?我能到哪里祈求?我来到这山林泉水之地。生死离合,我曾经与你说过的。将牵着你的手,与你一起老去。可是如今零落天涯,我怕是不能活着回去了!可叹如今我们各在一方,我对你的誓言就要成为一句空话了!

写这诗的人,不过是浩浩荡荡队伍中一名不起眼的小兵,不得不跟随战争机器,踏上茫茫征途。这一去,可能就是永别了,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还是家中那个人。他曾经答应过她的,照顾她一辈子。如今,自己被卷入战争,十之八九要战死沙场,再也不能回去了。眼看曾经的誓言都付诸流水......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在时代的大背景下,个人的`儿女情长根本就被忽略不计了,它怎么能得到成全?在时代的风云突变的面前,个人的情感又算得什么?它一直处在被忽视的地位,以致这几句诗读起来,才那么悲哀——它实在渺小得如一粒草芥,这是小我的悲哀寒凉。

誓言,原本明亮暖人,但这个曾经许下誓言的人,此时此刻分明感觉自己命将不保,再也不能兑现诺言了。如此暖人的誓言,在这里反而将这首诗衬托更加悲哀,所谓“以乐景衬哀情,反而增其哀”,教人不得不嘘叹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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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6:《击鼓》诗经赏析

《击鼓》诗经赏析

《国风·邶风·击鼓》是《诗经》中一篇典型的战争诗。为先秦时代邶地华夏族民歌。全诗共五章,每章四句。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镗(tāng同嘡):鼓声。其镗,即“镗镗”。

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

土国:或役土功于国。或者说在国内修筑土城.漕:地名。

孙子仲: 邶国将军.

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

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

有忡:忡忡。

爰(yuán元):本发声词,犹言“于是”。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于以:于何。

契阔:聚散。契,合;阔,离。

成说(shuō):成言也犹言誓约,“说”不通“悦”。

于(xū)嗟(jiē):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活:借为“佸”,相会。

洵(xún):远。

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誓约有信。

【译文】

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

【赏析】

本诗描写兵士久戍不得回家的心情,表达渴望归家与亲人团聚的强烈愿望。诗从出征南行写起,再写了战后未归的痛苦,又写了当初与亲人执手别离相约的回忆,一直到最后发出强烈的控拆,次第写来,脉络分明,而情感依次递进。叙事中推进着情感的表达,抒情中又紧连着情节的发展,相得益彰,而自然天成。

这是一首著名的爱情诗。该诗叙述了一位征夫对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如今生死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流泪蒙眬,肝肠寸断!

【鉴赏】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传》认为是指鲁隐公四年(前7)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姚际恒则认为是说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为救陈而被晋所伐一事(《踌经通论》)。不管是哪种背景,可以肯定的是:它反映了一个久戍不归的征夫的怨恨和思念。清代学者方玉润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诗经原始》),这个判断是对的。

这是首整齐的四言诗,而全诗按照时间顺序——出征经过分成五部分。

第一层四句写出征之前.交待南征的原因和背景。开头两句在结构上很有特色:诗人先写“击鼓其镗”、用一阵阵镗镗的击鼓声造成一种紧张急迫的气氛,然后再交待“击鼓”的原因—“踊跃用兵,因为国家要有战事,所以才镗镗击鼓。这种诗歌表现技巧被后来的古典文论家们总结为“逆起得势”,并对后来的诗歌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如王维的《观猎》“风劲角弓呜.将军猎渭城”、杜甫的《画鹰》“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用的皆是这一技巧。接下去的两句“土国城漕,我独南行”则是把自已的遭遇与众人作一对比.更加突出自己的不幸二“土国”是指在国都内建筑房屋或城防工事;“城漕”是说在溥地筑城。潜.卫国的地名,在今河南滑县的东南。在国内服土役,筑城池是异常辛劳的。同为《邪风》的《式微》篇就曾对这种苛重的劳役发出慨叹和指斥:“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泥中!”但在《击鼓》中的主人公看来,这种差役虽然辛劳,却可以生活在国内,可以与亲人相聚。比起南下陈、宋.身居异乡,骨肉分离尚好一些。正像吕东莱所分析的那样:“土国城漕,非不劳苦。而独处于境内今我之在外,死亡未可知,虽欲为土国城潜之人、不可得也。”(《吕氏家垫读诗记》)通过这种辛酸的对比和选择,更显出主人公遭遇的悲惨。人民的厌战和对频繁征战的统治者的怨很.尽在不言之中了。

第二层四句是写出征。孙子仲,这次南征的卫国将领,生平无考。“平陈与宋”,即讨伐、平定南方的陈国与宋国。有人想把此句与某段史实联系起来,或把“平”解释为“联合”——联合陈国、宋国和蔡国去伐郑”,或把“平”解释为“调解”——“调解陈国与宋国的不睦”。这似乎都与诗意不符。如果说上一层中所说的“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是主人公独特不幸的话,那么在这一层中不幸又增加了一层:即不但要背井离乡.独下南征,而且还要长期戍守异地—“不我以归”。这种“不我以归”.将造成什么样的结局?它又将造成戍守者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历代的反战诗中对此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和各呈异彩的表现手法。汉乐府中的《巫山高》是用含蓄的比喻来表现征人有家唯归的苦痛:“我欲东归,害不为?我集无高曳,水何汤汤回回?”杜甫的《兵车行》则从后方经济的萧条和妻儿的衣食无着来直接指斥这种穷兵黩武政策的后果:“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棘。纵有键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高适的《燕歌行》则从前方与后方、征人与思妇这两个侧面来反映征人远戍所造成的双方情感上的创伤:一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应当说,这三种处理方式和表现手法都受了《诗经》中类似题材的启发和影响。后面几个层次中,分别采用的就是上述的三种手法。

第三层采用含蓄手法。但它不是内心独白,而是通过设问设答来进行的:爱居爱处?爱丧其马?在寻找宿营地的一阵忙乱中,战马给丢掉了。在古代的阵战中,战马可以说是战士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亲密的伙伴。我们只要读一读《小雅·采燕》中对战马的赞颂:“驾彼四牡,四牡骚骚。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就可以知道它在征人心目中的地位。但此时此刻,却把赖以“所依”、“所腓“的战马丢掉了,这支出征部队秩序的混乱.军纪的涣散可见一斑。更为奇妙的是主人公的战马又失而复得:战马并没有丢失,原来它跑到山林下面去了。如果说战马的丢失,意在暗示这支部队军纪的涣散,那么这场虚惊更突出地反映了征人的神思恍惚、丧魂失魄之状。征人的这种精神状态固然与这支军队的疲于奔命、士无斗志有关,但更重要的恐伯还是由于他对家乡的思念和亲人的挂牵而造成的。下面两层,着重表现主人公的这种内在情感,也是对第二层“忧心有忡”的具体说明。表现角度是从回忆和现实,征夫与思妇这两个方面进行的。

第四层是由严酷的现实转入对往事的回忆。诗人回忆当年离家南征与妻子执手泣别的情形:当年,两人曾立下誓言,要“死生契阔”,白头偕老。临别盟督,既反映了两人感情的深沉,爱悄的坚贞,但也包含着对未来的隐隐担心。可怕的是,这种担心终于变成冷梭的事实:征人无法回家与亲人团聚了。所以诗的最后一层,又从往事的回亿回到严酷的现实,集中抒发征夫对此的强烈感慨,这番感慨表面上是在叹息两人相隔太远,无法相见,别离太久、无法践盟,实质上是在指斥什么,控诉什么.读者是不难理解的。

这首诗在结构和手法上有不少独到之处。结构上,它基本按时间顺序,写出一个被迫南征的兵士在出征前、出征时和出征后的复杂心理和行为,其中又插人回忆,形成往事与现实的强烈对比,在结构上形成顿宕。同时,在叙事之中又间以抒情,在情感上又形成波澜。尤其是最后一层,完全是直抒其情并皆以一兮一字结尾,我们似乎看到一个涕流满面的征夫在异乡的土地上,对着苍天大声呼喊,对着远方的亲人诉说着内心的思恋和苦痛。

另外,这虽是一首遇责统治者战争政策的诗,但在表现手法上却较为含蓄。当我们读到这位征夫竟然羡慕那些留在国内整日运土筑城的役夫时,谁能不留下苦味的笑?特别是第三层通过马的失而复得这个典型细节,把这支远征军的军纪涣散、疲于奔命,主人公的内心酸痛、神思恍惚表现得异常形象、生动。这样的一支部队,这样的一种精神状态、还会有什么战斗力呢?所以它也是对统抬者穷兵黩武政策的有力嘲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是一种古老而坚定的承诺,是浪漫而美丽的传说。执手千山万水骤然缩短,执手恩怨情仇悠然消散,执手泪眼不忍相看,执手相思,相思难眠。

执手之时,冷暖两心知;执手之时,悲喜两忘。无奈的是执手后的悲哀,无奈的是分手时的凄绝。

执手因为爱。

爱得越真,心越清纯;爱得越深,情越质朴。执手时,绝不疯狂,绝不偏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生死两忘!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该是一种并肩站立,共同凝望太阳的升起、太阳的落下的感觉;该是一种天变地变情不变的感觉,是见证岁月、见证感情的感觉。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你哭泣的时候,有人陪你伤心,倾听你诉说,为你抚平凌乱的发和憔悴的颜容,告诉你明天依旧阳光灿烂;当你笑容明媚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和你一起明媚,而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你和阳光一般地灿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该是一幅两个人同撑起一方天空的风景。像两棵独立的大树,你们共同撑起一方天空,枝叶在蓝天下盛放,树根在地底下相互扶持。风也罢霜也罢,雨也罢雪也罢,执子之手,每一刻都是如此的美好,每一刻都是一首动人的情诗,每一刻都值得用所有的时光去回味……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句至理真言体现了中国人最为典型的诠释“爱”的方式——含蓄而坚决,生死而不渝。契为合,阔为离,死生契阔,生死离合。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不变着你我怦然心动的爱恋,海誓山盟,不知归期,痛彻着心扉。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有两种的解释,a:无论聚散离合,我与你已经发过誓。b无论生死离合,我们两情相悦。对于这句词我也不太理解,只是按照有可能成立的两种解释写在这,每个人见解不同,有兴趣者可以自己去查找和考证。

执子之手万水千山阻不断,执子之手恩怨情仇淡如空。

执子之手泪眼不忍再相看,执子之手相思思已夜难眠。

执手之时,冷暖两心知; 执手之时,悲喜皆两忘。

执手之爱——爱的越真,情越挚纯;爱的越深,情越质朴。

忘断了恩怨,执着之手,则为牵手,执子,牵起你的手今生来世一起走。

篇7:诗经击鼓全文以及翻译

诗经击鼓全文以及翻译

作品原文

击鼓其镗⑴,踊跃用兵⑵。土国城漕⑶,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⑷,平陈与宋⑸。不我以归⑹,忧心有忡⑺。

爰居爰处⑻?爰丧其马?于以求之⑼?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⑽,与子成说⑾。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⑿,不我活兮⒀。于嗟洵兮⒁,不我信兮⒂。

注释译文

词句注释

⑴镗(tāng):鼓声。其镗,即“镗镗”。

⑵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⑶土国城漕:土:挖土。城:修城。国:指都城。漕:卫国的城市。

⑷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⑸平:平定两国纠纷。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⑹不我以归:是不以我归的倒装,有家不让回。

⑺有忡:忡忡,忧虑不安的样子。

⑻爰(yuán):哪里。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哪里可以住,我的马丢在那里。

⑼于以:在哪里。

⑽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

⑾成说(shuō):约定、成议、盟约。

⑿于嗟:叹词。

⒀活:借为“佸”,相会。

⒁洵:久远。

⒂信:守信,守约。

白话译文

战鼓擂得震天响,士兵踊跃练武忙。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可叹相距太遥远,没有缘分重相见。可叹分别太长久,无法坚定守誓言。

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一种是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卫国公子州吁(前人亦称“卫州吁”)联合宋、陈、蔡三国伐郑。此说由《毛诗序》首倡:“《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bao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

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另一种是清代姚际恒《诗经通论》提出的“鲁宣公十二年(公元前5),卫穆公出兵救陈”说:“此乃卫穆公北清北之盟,求陈为宋所伐,平陈、宋之难,数兴军旅,其下怨之而作此诗也。”姚际恒以为《毛诗序》所说“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而被晋所伐之事。清代学者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今人多以为姚说较为合理。不管是哪种背景,可以肯定的是:此诗反映了一个久戍不归的征夫的怨恨和思念。

作品鉴赏

整体赏析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 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邶风·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 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这首诗在结构和手法上有不少独到之处。结构上,它基本按时间顺序,写出一个被迫南征的兵士在出征前、出征时和出征后的复杂心理和行为,其中又插人回忆,形成往事与现实的强烈对比,在结构上形成顿宕。同时,在叙事之中又间以抒情,在情感上又形成波澜。尤其是最后一层,完全是直抒其情并皆以“兮”字结尾,仿佛一个涕流满面的征夫在异乡的土地上,对着苍天大声呼喊,对着远方的亲人诉说着内心的思恋和苦痛。

篇8:诗经击鼓全文赏析

诗经击鼓全文赏析

诗经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①镗:击鼓的声音。

②兵:刀枪等武器。

③土国:国中挑填混土的工作。

④孙子仲:人名,统兵的主帅。

⑤平:和好。

⑥爱:语气助同,没有实义。

⑦契阔:离散聚合。

⑧成说:预先约定的话。

⑨于嗟:感叹词。阔:远离、

⑩洵:远。

译文

战鼓敲得咚咚响,奔腾跳跃练刀枪。

国人挑土修漕城,我独南行上沙场。

跟随将军孙子钟,联合陈国与宋国。

不许我们回家乡,忧愁痛苦满心伤。

哪里是我栖身处?哪里丢失我的马?

让我哪里去寻找?在那山坡树林下。

生离死别好凄苦,先前与你有誓言。

紧紧拉着你的手,与你偕老到白头。

可叹远隔千万里,想要生还难上难。

可叹生死长别离,山盟海誓成空谈。

赏析

在家伺候公婆养育子女的妻子心有怨尤,在外从军打仗的征夫同样心怀幽怨。原来无论男女,两情相依,两心相许,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在从军打仗不知为哪般之时,身上的铠甲刀枪便成了沉重的枷锁镣铐。一旦身死疆场,还不知魂儿变成了谁家的鬼。

对平民百姓而言,除非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之外,相见以兵刃,全都是肉食者谋之的神仙事。肉食者偏偏把受苦受难卖命送死恩赐给小民百姓,能不有怨尤吗?看看中国古代的

史,诉说征夫怨妇哀愁的歌诗如汗牛充栋,不可胜数,蔚成奇观。这足以说明神仙打仗百姓遭殃的悲剧实在大多了。

这让人想到二十世纪西方有个“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人物海明威。此君也写过类似中国古代从军打仗的小说,比如《永别了,武器》,主人公受伤之后迷惘不知为谁而战,悟到不知为谁的残酷战争与追求个人幸福是两码事,于是偕了漂亮女护士逃离了肉食者们以为神圣的战场。

如果用这位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文豪的观点来看,中国古代的征夫们的儿女情长,岂不是这世界上最早的“迷惘的一代”!

这可不是自作多情的牵强附会,硬往名人身上靠,说不定也可以说他学的是咱们的祖先呢?(!)平心想来,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血污尸骨,到底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有魅力。虽说好男儿又怎么不可以躬耕事父母,与妻白头偕老呢?

战争的策划者和发动者有他们自己的逻辑,而卖命送死的征夫也可以有自己的追求和怨恨。道不同不相与谋。平民百姓的儿女情长,夫妻恩爱情深,恐怕更能让平常人、平常心(与野心相对立)产生共鸣。因此,也应当为征矢怨唱一曲同情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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