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笑的自白散文
“没药”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1篇杨天笑的自白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杨天笑的自白散文,如果喜欢可以分享给身边的朋友喔!
篇1:杨天笑的自白散文
杨天笑的自白散文
自打我的第一篇散文获奖以来,我就深深地迷上了这玩意儿。
于是,我就想起个笔名,说不定那一天这个笔名会代表我驰名文坛。虽然不能与文坛名家相并齐名,但至少可在散文界小有名气。想到这,我的内心涌动着一种莫名的冲动与自豪。
说来也怪,好端端的真姓实名不用,非要绞尽脑汁去起一个古里八怪的笔名,即使出了名,也只能是名声在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被蒙在鼓里,所有荣耀都不能与之分享,这种名气出了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写文章的人个个都疯了么?现在我明白了,笔名最起码能起到自我保护作用,敢说真话,直言不讳。让那些造势者们挨了一闷棍,一时半载还搞不清是谁干的。
抑或,笔名是作者的化身,能折射出作者的成长经历和心路历程,反应出作者的性格与心态,表现出作者文章的风格与特色。如此说来,起个笔名不能草率,而要慎之又慎。
为了起个满意笔名,我查遍了字典,翻阅了辞海,览尽了网页,用尽了一切之所能,全然查不到合适的名字,我为此犯愁了纠结了,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以至于工作不专注常常出差错,开会会走神不知领导最后说了些什么,睡觉不能寐反侧转辗扰夫人。说实在的,当初给孩子起名都没有这么困难过。看来,起一个既有含意又有深度的笔名着实不易。
我曾选用“外来的狗”来形容我流落他乡受尽欺辱的卑微身世;或者用“落寞的老牛”来概括我在职场上辛勤耕耘,起起落落的多舛命运;也曾想用“小草尖尖角”来代表我锋芒毕露,不屈不挠,永不服输的好斗性格。可是,仔细想想,这些笔名虽有含义,但也有怯弱的一面,即便让人读懂了又怎样?谁会同情你这只“狗”,谁来可怜你这头“老牛”,又有谁会惧怕你这根“尖尖角”?我最终选定了“杨天笑”。这个笔名不需要读懂它的人来同情、可怜,也不会引起人们的恐惧,只是觉得“有点意思”罢了。
杨天笑是仰天笑的谐音,是仰天长笑的之意,既保留了我杨氏符号,又体现了我的'本真性格。延伸出来的意思是“仰天长笑荒唐世,是非成败转头空。”就像站在一个云端,审视纷繁世界,笑看百态人间。笑声中带点滑稽,滑稽中带点超俗,超俗中带点洒脱,在洒脱中似乎还夹杂着那么一顶点儿玩世不恭。这个笔名一经上网就因起了共鸣。有位笔友对此曾以“仰天作长笑,虚名过耳风”来做深刻的解读。我认为,如果再补上“冷眼观尘世,成败转头空”那就更加贴切,更有诗意,更为完美了。
我曾经读过两句话:“人生漫漫闲来细思量尽是沧桑,岁月悠悠静时顿感悟一世烦愁。”这是个多么伤感的人生啊,简直是针对我的人生所做的高度总结,读后令我久久不能释怀。不幸的童年、破碎的家庭、破灭的梦想,构成了我坎坷的人生和多穿的命运。我曾想忘记过去,担又忘却不了,我想让时间来冲淡我的记忆,疗愈我那已被岁月风干了的伤口,但又经常隐隐作痛。曾经的不幸与磨难,就像一副沉重的枷锁,挣不脱摆不掉忘不了。自从起了“杨天笑”这个笔名,我好像找到了一剂灵丹妙药,不仅医治了我的伤痛,而且理顺了我的心气,使我顿悟了人生的真谛。
仰天长笑,就是要走出红尘观世界,淡出江湖看人生,进入一个无私无畏无我的世界里,或作为一个观众,冷眼旁观;或充当一名裁判,评断是非;或学做现代名嘴周立波,幽默滑稽。
人生有太多的不幸,我们要学会泰然面对;人生有太多的爱恨,我们要学会解脱;人生有太多的得失,我们要学会淡漠;人生有太多的牵挂,我们要学会放手。这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对世间不平事不必争辩,无需鸣冤,两袖一拂,叉手身后,转身仰天一笑,迈着四方步走去了之。也许这样还会带来一个意外收获:健康长寿。
篇2:五月的天湿湿的笑散文
五月的天湿湿的笑散文
走进人间五月天,自然,平和了许多,也简单了许多,少了些冷暖纠结,少了些千娇百媚,少了些争奇斗艳,少了些迷乱异香,就连梦,似乎也少了许多的色彩,梦的纯粹,梦的清爽,梦的简单而执着。
不知道去年的五月是怎样的情形,其实,原本应该是知道的,因为经历过,只是忘了,忘的好干净,干净的好像未曾经过。
今年的气候有些怪异,都入夏好些日子了,天气,依然是不冷不热的甚是舒适宜人。说真的,我不太喜欢夏天,从儿时起就不太喜欢,倒不是厌恶夏的炎热,也不是憎恨蚊子的霸道,当然,对于蚊子,我也是极其憎恶的,没有人会喜欢蚊子这小东西的对吧?我不太喜欢夏天。其实,用不喜欢来表达是不太准确的,确切地说,对夏,我有些胆怯,特怕电闪雷鸣,虽然相伴电闪雷鸣而来的是我最喜爱的雨。
雨,清新空气,清凉心境,对于燥热的夏天而言,真的是好惬意的事。可夏日的雨,总是来得不那么单纯,不那么平静,相伴而来的大都轰轰烈烈动人心魄;若是白天还好,倘若在夜里,那可真真的是夜半惊魂了。每每遇此,我都要紧闭门窗,窗帘也要拉得严严实实的,试图不让一丝闪光透进来;不仅如此,还得蜷缩着用被子紧紧悟着脑袋,双手紧紧悟着耳朵。初夏还好,盛夏可就不那么好受了,密不透风的房间就像蒸笼一样,有风扇对吗?扇出来的风都是热的呢;空调?前些年可没有,就算有,雷电太厉害时一般来说也会停电的。
《无题》
何人轻浅叩窗台,莫是东君暖梦来?
欲起推窗迎故旧,和风携雨拂帘开。
走进五月走进初夏,最近几天几乎夜夜夜雨,虽说前两次也电闪雷鸣风雨相伴了,但电,闪的恬静;雷,鸣的温婉;风,吹的轻柔;雨,落的优雅;给人一种恍若春、和风细雨那般的情怀。
《无题》
夜半又闻风雨声,辗转反侧梦不成;
欲教灯影酌新句,相对空空不得行。
不知道是自然糊涂了季节,还是自然迷乱了情怀。五月的.天,清爽恬静而温婉;五月的夜,和风拂帘,细雨敲窗。五月的梦,青涩天真,纯粹执着而美好。五月的夜,缠绵着雨;五月的梦,缠绵着梦;五月的晨,挂着湿湿的笑,是的,晨的嘴角挂着的笑是湿湿的,湿漉漉的宛如窗前三角梅花瓣上盈了一夜的水珠,湿的好像要滑落下来。
《无题》
恍惚故人来,悄然泪满腮;
依依牵手去,触动一帘哀。
晨角的笑怎会是湿湿的?是夜湿了晨还是梦湿了笑?不记得了,也不想去记得了。真的,记得又怎样,又能怎样?不记得多好,就像昨夜的风昨夜的雨,过去就过去了;不记得,就不再纠结不再回味也不再叹息。其实,记得与不记得,不过多了一字而已,一字而已,就像花儿挂着露珠的笑意,纯粹的笑是笑,湿湿的笑也是笑,何必在意笑酝含的是酸、是甜、是苦、是涩?是的,无须在意,即使在意,也不过记得与不记得之别,不过一声叹息,一眼惆怅,仅此而已,还能怎样?又能怎样!
《晓梦》新韵
幻境无端切切真,回眸一笑恍如陈;
三弦抚动心湖影,几柱拨开记忆门;
仍旧依依不语望,已然脉脉暗伤神;
好生恨雀起来早,闹醒梦中追梦人!
有人说,人的一生会遇见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也有人说,每个人的记忆深处,都有一个别人进不去自己不愿碰的角落;我,也有过吗?有吗?也许,有吧;也许,也应该有过。唉!有过,又能怎样?没有,又有啥关系?对于如今的我而言,有与没有已经不太重要了,是啊,不重要了。
喜欢下雨的天,是的,好喜欢,一直好喜欢。静静地伫立窗前,静静地望着远方,满满的一眼惆怅,空空的一眼遐想,一眼的迷茫,一眼的迷惘。想什么?不知道,也许,想了好多好多,也许,什么也没想;其实,想与不想又有何区别?
喜欢,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呆呆地望着,望着望着,一直望到嘴角淡淡地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只是,那笑意是湿漉漉的。
【长相思】
风一窗,雨一窗;
点滴轻声叹夜长,惹谁夜未央。
对镜妆,懒梳妆。
眉笔难涂鬓发霜,任由眼迷茫。
篇3:张笑天简介
雁鸣湖新绿
作者:张笑天
可以说,雁鸣湖是我的梦中情人,是我文学处女航的出发港,它构成了我生命的一个乐章。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雁鸣湖畔》就诞生在这片碧水苍苍的水乡。那是我35年前深入生活的地方,那时节,除了蓝天绿水和呦呦雁鸣是清丽可人的,其他不敢恭维,贫穷、落后和高度紧张的神经带给人们的是麻木和满面菜色。那时候,这里还不叫雁鸣湖,大山嘴子、小山嘴子的名字延续了不知几百年。
谁也不会料到,默默无闻的小山村会因为一本小说而闻名,直到弄假成真,真的改了名姓。几年前,经国务院批准,大山嘴子乡成为历史,标准地图上在离镜泊湖不远处标注出雁鸣湖镇建制,我的小说以无形资产的形式永驻那片令我梦绕情牵的土地。
世上有很多美景,往往身临其境时,终有客乡的陌生感,只有雁鸣湖的嘹亮雁鸣才是属于我的,那里是我的人生转折点。尽管它曾给我的心灵留下过隐隐的灼痛和沉重的记忆。
记得我在《雁鸣湖畔》开篇时是这样描绘那里秀美山川的:倒映着茂林萋草的牡丹江,鹅卵石杂陈江底,线梭子似的游鱼,在石缝间穿来穿去。这条日夜奔流的大江,携带着一条条山泉、汇拢起一道道空山水,像一条白色的带子,在巍峨的长春岭脚下,投入到茫茫的雁鸣湖的怀抱。
用老农的话来说,风光是不能当饭吃的。与绮丽风光不相匹配的是人们的贫困,“资本主义尾巴”割得人们的家当只剩下了几句革命的辞藻。那时候,雁鸣湖人看了我的小说,都说给他们增了光,他们又说,从没觉得雁鸣湖有多么美,美能填饱肚子吗?我当时很不以为然,说他们麻木,今天想来,我总算明白了一个最浅显的道理,吃不饱肚子的人哪有闲心看风景!
金秋八月,我终于有机会回到了阔别多年的雁鸣湖。
一走下汽车,我几乎认不出当年那个遍布灰黑茅草房的破败山村了,一座座红瓦白屋的农舍、小楼林立的整洁小镇娱人眼目。沿着牡丹江两岸,有一片广袤的湿地一直向天际铺展,水草、灌木,星罗棋布的池沼,低低掠过水面的野鸭和水鸟,都令我不胜惊讶,这不是被生态学家称为“地球的肺”的湿地吗?过去我怎么没注意到雁鸣湖还有这样一笔可观的原生态资源?这就是原来从不被人注意的荒草丛生的野渎寒塘吗?啊,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问了才知道,这是富裕了的新农村的新文化意识的杰作。如今,你在中国的辽阔版图上,想寻找像雁鸣湖、牡丹江这样清澈的水,想吃到江湖里纯野生的红尾鱼、鳌花鱼,实在不易了。
雁鸣湖人当然不是饿着肚子营建绿色生态。你只有到了雁鸣湖,吃了雁鸣湖牌大米,喝了雁鸣湖牌白酒,品尝了雁鸣湖牌纳豆,你才知道无公害食品该是什么味道。雁鸣湖集团公司的老总赵忠山告诉我,他旗下有8个公司,农、工、商贸和第三产业一体,在我眼前绘制了一幅无法与从前接轨的现实画图,但毕竟接轨了。股份制的现代化企业已经把农民的产销变成了一条龙,连为农民提供种子以及锄草、收割等程序都集约化了,农民只是一部庞大的农业链条上的小齿轮而已。这里的雁鸣湖小粒黄豆、稻米全都不上化肥、不施农药,农贸集团公司自己有粮库收购,价格远远高于市场,农民不愁种,不愁收,更不愁卖。雁鸣湖出口到日本的小粒黄豆因有信誉居然免检,皇帝的女儿不愁嫁,许多“三农”问题在这里都不多见。我们参观豆制品系列的食品加工厂,看不到几个工人,生产自动化、灭菌过程和先进的工艺流程令你惊叹,如果闭上眼睛领你到这里,你绝不会相信这是农村。
我在村口碰上一个积农家肥的老把式,我问他,用化肥不是更高产吗?他说,吃不饱肚子的年月才追求高产,上化肥,板结土地,粮食不好吃,化肥水流到湖里污染了水质,鱼也难吃,人喝了得病。他说,雁鸣湖一切都该是绿色的。
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这是新农村、新农民的新语境,山绿水绿五谷杂粮皆绿,我梦中的雁鸣湖真的让我心醉,我甚至动了35年后再续写《雁鸣湖畔》下集的念头。(人民日报-10-10)
篇4:一个人的自白散文
一个人的自白散文
今天是星期三,血透室不作床位安排,先到先挑床位,有空床位就可以先躺下等护士过来打针、上机。为了早上机早下机也就须要早去了。所以,吃饭时我就对桦说,待会我们12点12分出发!
12点多些,桦我出发了。搭了他的车到医院。
走进血透室,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只是自己已习惯了这里的这种气味。几次发琴来接我,她说她闻不住这种味,她都要跑到外面去等我。大部分上午段的病人还躺在床上等待透析机的报警,有几个已在下机。护士和护工们都在忙乎着。我换好鞋从走廊走到医护室,向王医生报告了体重后回转时,走廊上碰到组长,我随意问了句:“有空床位了吗?”“看到哪空你就可以先躺下了。”组长说。
“我这里已好了,就这张床吧!”18号床位已下机后在整理物品的病人对我说。我认识他,他家开麻将馆的,我就称他为“开麻将馆的。”我看这床上的被褥还没有换。我等护工换了新被褥后就在这张床上先躺下了。只是我的这台机自检时间好长,等了十几分钟才自检结束。所以,在护士给我打好了针后又等了几分钟的时间,上机时已下午1点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好困,在护士给我打好针等上机时上下眼皮就在打架;等上机后更是想睡。只是我还想观察一下今天血透室的情况,坚持着不让上眼皮往下掉。我看到斜对面12号床位躺下了一位也已有80多岁的老头,护工张红在问他拿钱帮忙代付治疗费。透析室病人除了住院部转过来的病人外都是作为门诊病人处理的,其治疗费用都由病人直接在急诊室窗口结算。但鉴于病人走动,所以,这治疗费统一由护工代收代付。每一时段来做血病人进了透析室,都要先把当天的治疗费统一交给护工。床上的老人艰难地在口袋里摸出一叠钱交给他的儿子,“光头小子”认真地帮忙一张一张地数钱,总的拿出了七张。这老头已来做过好多次数了,好像他是自费的,没有社保,做一次透析加配药得要600多元。“还有这些另钱,我还是放到你的皮夹里。”他儿子说。见到自己的父亲已在床上躺下,接着说:“你就躺好,我先走了,去上班了!”“大光头”没说什么,瞪着圆眼四周看看。
哦,这时我还看到了93岁老人在他女儿的撑扶下走进透析室,在5号床位边停下。护张红问他拿钱时,我听他女儿说,她父亲还在住院,这血透的钱是统一结算的,不须另行支付。老人是前天下午住进去的,前天中午我来时曾听到他的儿子要王医生开具住院单。
到这时,我实在挺不住了,两眼微微闭上,享受清梦去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这社会怎么越来越退步了,喝农药的人竟然也越来越多!”我睁开眼睛,看到护士小文就在我的床边给7号床的病人上机,是她一边忙着一边在说话。她在说着医院里的事。“刚才急诊室又接到了一个喝农药的,要我们透室安排台机器到急诊室去做。这些日子喝农药的已发生好几起了。”
五月份,某乡有一个年轻人,因新婚妻子离家出走还卷起了他的全部积蓄,一时想不开喝了农药,送医院抢救,还是透析室组长自己去帮忙做的血透。出于自己血透病人的一种敏感吧,对相关血透的事件和问题特别感到兴趣。我就问组长,怎么这喝农药的人也要做血透?她告诉我,喝了农药,正常的抢救是灌肠,但还有好多毒素已进入血液,通过血液透析能排出农药毒素。目前,一般的在大腿上做临时管道的手术们市人民医院还是能做的。
“这些人喝什么农药?是做着样子给别人看看的。”7号床位的男病人接在护士的后面这样说。“真的想死,要喝农药就干脆喝多一点,让医生救也救不了。”
“干脆躲起来喝呀!”我右边20床病人陈芳招也接了话。还是组长有点现代意识,她说:“现在的人容易冲动,一时想不开就寻死寻活的。”
这时我也禁不住了,说了一句较有诙谐的话:“是他们知道你们医院有血透机做血透能救他们命,所以,他们敢喝农药。”
护工张红则深为叹息地说:“唉,这些人为喝农药送这么多的钱给医院,这些钱还不如买东西吃哇!”
这么一折腾我的睡意也没了。看看时间还才下午1点45分。刚才眼睛闭了半个小时。
在我们聊着的时候,“头颅开刀的”又被推进了透析室了,就在我左边隔一床的6号床位。护士小文给这边7号床忙完又转身给新到6号床的“头颅开刀的”服务了。看来今天“头颅开刀的”气色又好多了,看他已能轻轻与人交流了。在休息间等候的病人“高血压”的老公进来看望自己老婆时,还特意走近6号床位,仔细看看床上躺着的“头颅开刀的”病人,老人家看了还较为满意地笑笑,但没说什么。那笑意我想就是说:“好,好多了!”“高血压”也是每星期要做三次透析,每次都是她老公陪着来的。看上去他也已有80多岁的年纪了。有一次,“高血压”就在我的邻床,我们曾交流了一会。她告诉我她儿子在省公安厅工作。但我没有看到她的儿女过来过一次。让我想起了透析室组长的话。那天,护士小文正在为我的透析机安装管道,组长从对面躺着的“高血压”床边走过来,要护士小文过去为“高血压”打针。她说:“老周这里让我来吧,那个难讲究的还是你去处理吧!”护士小文什么都没说,笑笑就过去了。“嗳,组长,”我则问组长。“她老是血压这么高的,为什么不住院医治一下?”我多次与她同时段做血透,看到护士量到她的血压时都要大呼小叫的,血压都在180以上,有时达到200以上。
“唉,”组长轻轻叹气。“说不清楚,反正我们的话她就是听不进去。”
“高血压的药她都不知道怎样吃的。”我说。有天下午,我听到她同隔壁床的病人姜师母在讨论吃降压药的问题,向比她自己还大好几岁的病友讨教怎样吃降压药?
组长接着说:“我们几次建议她住院治疗,或者去找主治高血压的医生看看,她就是不去。前段时间,不知道她从哪里听说重庆哪家医院治疗高血压的水平很高,她就去了。哪家医院不清楚她的具体情况,把她的内瘘搞得一塌糊涂,再回到我们医院时,还差点再做不了血透,还是我们一次一次把了账的内瘘恢复好再用起来的。”
“那她的儿女们怎么不关心一下的呢?”我有点不惑。
“她的儿女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一次来。”组长深有感触地说。“这人呵,有儿女最好不要让他们当什么大官或者是大老板。我这么几年下来的,还真的.没有看到过当官的或是当大老板的儿子或是女儿陪着自己的父母走进过这血透室,我看到的大多是普通人家的儿女。普通人家的儿女对自己父母更为孝顺呵。”
“有时我也会这样想,儿女本事差一点也好,离父母近一点。”我同意组长的观点。
说话间,组长已在我的透析机上安装好管道。她在离去的时候我对她说:“等会还是你来给我打针吧,我的内瘘假隧道出来了,得你处理一下。”我知道,这里打针的水平组长也算是一流的。
“好的,我来帮你打。”她一边答应着一边到配药房去拿托盘和针头。一会重新站在了我的床边。在我伸出来的手臂下垫上一块白布后,她先让我自己摆好手臂的位子。内瘘上的两个针眼是固定的,这手臂摆的位置很重要,稍有偏斜针头就打不进脉道。对于有假隧道的的内瘘,针打进去往往就在假隧道上,不见血液回流。待我摆好手臂后,她就在两个针眼四周擦上消毒药水,尔后,分别在动脉和静脉原来的针眼上刺上针头。为了保护血管,这两根针头是“纯头”的。从擦上消毒药水,用钳钳去针口刚生出的嫩皮到打针,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也是一段较为痛苦的过程。常常有人问我什么感觉?我就反问:“你挂过葡萄糖吗?”稍后我会告诉他们:“挂瓶打针时一样的痛。”
这次静脉打的还算顺利,一针完成。而在打动脉时,开始她还是打到了假隧道里,但她稍作调整第二次也就打中了。我也随之吐了一口气。
每次打针前我都会像是一个圣教徒,祈祷着自己这两针能打的顺利,最好还要少痛一些。有时我还会这样想:我的前世造了什么恶,让我这一世要忍受这样的痛苦呢?
篇5:我的自白散文
我的自白散文
我刚来到这个新的校园,我们的晚自习是和二班一起上的。我看见二班有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生坐在我的对面,他很帅,很爱笑,我觉得他笑起来更帅,他给我的印象非常好。渐渐地我就喜欢上了他,他就是二班的——成伟。
有一个晚上,我给他写了一封信,说我喜欢他。他说:“我不相信。”我又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他说:“你会吗?”我说:“会呀!你呢?”然后他就回过来说:“我对你有一点好感。”当时我心里非常高兴,就这样,我和他每个晚自习都会写信,我觉得很幸福。
有一次晚自习下课后,我叫他陪我在坝子里聊聊天,他答应了。他就在坝子里等着我,同学梁玉莲把我推到了他身旁,当时我心里有一点害怕,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生约会的。我和他走到坝子外面坐在石头上,他跟我讲话,我仍有点紧张。后来我把心情放松了,和他谈我们以前的事,谈了很久就快要响铃了,我的同学张兆辉走了下来告诉我,只有两分钟就响铃了,然后我们就走了。
第二天第三天过去了,我觉得他和我越来越疏远了,趁晚自习的`时间,我就写信去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这几天为什么都不理我。”他说:“我也不想的。”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我看见他和邓佳玲很近,我就在想,他会不会喜欢邓佳玲了。我又写信去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是不是喜欢邓佳玲。”他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分明就是表示他是喜欢邓佳玲,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又像快碎了。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想不明白。我是那么的喜欢他,为什么最后受伤的人还是我,他把我的心都伤透了。
虽然他已经不喜欢我了,但是我还是喜欢他,不管他对我怎么样,我还是不会放弃他的,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生,我对他的情感说也说不清,反正我就是很喜欢他。
过了几天,我又写信去告诉他,你可不可以当我哥哥。他回过来说可以,我想,当不成情人当哥哥,我也很开心,不过有一点我不是很高兴,他总是当着我的面和邓佳玲有说有笑的,我看见心就很痛。
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同桌喜欢我,也就是马三军。他嘛,个子矮矮的,也不是很帅,很多人都说他很难看,再说我又不喜欢他,所以只好拒绝了,可是他却是没有放弃我。我知道一个人一旦喜欢上了某个人就要用尽一切办法得到她(他),我也是一样,我喜欢成伟,可他就是不喜欢我,也许我和他就是有缘无份吧!感情就折磨人的一种东西,想起过去就会让我伤心。
一天晚上,他跟我说:“马三军今晚约你去小学部见面,他有话跟你说。”我说:“不去!”因为上一次他叫我去,我去了,没说几句话我就走了。第二天他却跟唐红说那天晚上我骂了他,我真不知他真是一个什么人,我根本没骂他,他是冤枉我,我怕他又要乱说,再说去了他又跟我说什么呢?成伟说:“你就去吗?”我说:“你告诉我,你喜欢谁?我就去。”他说:“我喜欢邓佳玲。”最后我还是没答应去,不知道怎么把成伟惹到了,他很生气地说:“好了,我也不当你哥哥了,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从此,我们再没任何瓜葛。”听到这些话,我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心里很伤心。
这个学期二班来了一个新生,他的名字叫田蕾富,上晚自习的时候,唐红告诉我说,她喜欢她们班的一个人。我说是谁呀?她说,是我们班那个新生唐蕾富。然后她又问我该怎么办。我说写信呀!她说该怎么写呢?我说,你自己想呀!她想了一会儿,就写了一封信叫我帮她拿给他。下课后,她告诉我是哪个人。我走到他身边,说有人给你的信。我就把信塞在他手里,就走了。
晚自习下课了,他就回了信过来,说有什么事明天小学一楼见。星期一的中午,我们打着饭去了小学,我在外面等着,唐红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唐红出来了,我们就去洗碗,洗了碗就去学校,唐红说,刚才他问我你的名字和在几班,他是不是喜欢上你呀!我说,不可能吧?
后来,我觉得他挺老实的,人也可以,渐渐地我就喜欢上他了。他说,他也喜欢我。我们就交往了。同学们都来向我要喜糖,第二个星期我就买了包阿尔卑斯,他也买了两包真知棒,就发给了同学。星期四晚上,我们班的有个同学拿了一封信给我,我觉得很奇怪,是谁给我的呢?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角钱,是田蕾富写的,这是一封分手信,我看完后很伤心,我不明白昨天才发了喜糖,今天就要分手,这是为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我喜欢的两个人都要这样对我,我觉得自己太傻了,被他们逗得团团转,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可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在这所新的学校,他们两个是我最喜欢的人,没想到命运捉弄人啊,现在我恨他们,觉得他们都不是好东西,只知道捉弄别人。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们不应该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些事情上,应该努力读书,这样才对得起父母。我会努力的,加油,吴美玲!
篇6:一个人的自白的散文
一个人的自白的散文
我觉得特别郁闷,以前禽流感爆发,我不敢吃鸡肉,现在猪流感又来了,我只能把猪肉挑出来吃青菜,万一青菜也得了什么流感,我们吃什么?
我觉得很奇怪,有些人激情澎湃,却不知道如何去爱。有些人无限期待,却抓不住未来,有些人不断去爱,到最后也不明白什么是爱。
我想什么也不想,可我什么也不想那岂不是空想?空想岂不是很空洞?空洞岂不是很空虚?空虚岂不是很孤单?孤单岂不是很寂寞,寂寞岂不是应该好好想想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想来想去,我依然在幻想,胡思乱想。
我说我喜欢你,你说你也喜欢我。你又说喜欢不等于爱,其实我很想告诉你我爱你。万一你只是喜欢我而不是爱我,那我只是一厢情愿。所以我依然将爱埋在心里等到春暖花开。因为喜欢不等于爱嘛!真是扯淡。
我看上去好像对你有点意思,你以为我非你莫属。对我予取予求,冷嘲热讽。其实我不想伤害你,我宁愿你伤害我伤得越深越好。可你伤人的水平实在有限,连只蚂蚁都伤不到,怎么可能伤得到我,真是可笑!麻烦你拿出点创意行不行?别再伤人了。
我什么也不说,并不代表我什么也不在乎。我倒是很想拿出点在乎的表情给你好看。可惜你太好看了。偏偏我不好看。我不好看能给你好看吗?回答是不能!
我不讨人喜欢,也不讨你喜欢。难道就因为我不讨你喜欢你就讨厌我、挤兑我,轻视我?你要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有理由的,讨厌一个人也需要理由。既然我不讨你喜欢,那是因为没有喜欢你的理由,既然你不喜欢我,又说不出理由,何必还要讨厌我呢?
我总是在问自己,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我也曾这样呼唤,冬天过去了,可我的春天怎么还不来啊?后来我想了想,无论春夏秋冬,今天的天和明天的天都不一样。你问天,老天爷也不知道啊?问谁呢?什么也不问好吧?
我对着镜子说,我老啦!镜子里的我也说我老啦!于是我觉得我真的'老了。我对某人说,你好,他也许会说你好,可我真的很好吗?他也很好吗?假如两个人都不好,那我们干嘛这么客气?说什么你好呢,当然是你坏啦!
我告诉自己,天黑了我就睡觉。可天还没黑我已经睡了,等到天黑了我却醒了,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望着窗外数星星,数啊数啊。星星不见了,天亮了、鸡叫了。我却失眠了。
我思恋一个人,我对一个人的思恋犹如金台寺的和尚念经,举着木槌,唠唠叨叨敲敲打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痛恨一个人,我对一个人的痛恨就像地府里的牛头马面,手拿铁链,凶神恶煞冷酷无情,嘴里念念有词:啊呀呀呀!乱臣贼子、纳命来吧。
假如我拥有家财万贯,将会怎么花?我宁愿花去全部给爸爸妈妈。我要满足他们年轻时无法实现的梦想。假如我有了两颗仙丹,我会送给谁?当然是送给爸爸妈妈。我要让他们长生不老永远留在我身边。为什么我不需要?因为我会制造仙丹。
我忘记了一件事,我忘记的事情往往是我竭力记住的。那些事情值得一辈子珍藏,而我却把它弄丢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我想起的事情总是令我不堪回首的。那些事情很伤感。快乐和伤感交替出现,时喜时悲,于是我很迷惘。
我写下一段文字,刚开始觉得这段文字很优美,便接着往下写,回过头来看看。竟然平淡无奇。我停止思考,写写停停。一直写到现在也没写完。
篇7:那些天散文
那些天散文
(一)
“妈妈,别怕!四小时后,还你一个健康的宝宝……”她躺在手术车上的那一刻居然还在安慰我,可是满脸的稚气如何掩饰潜藏内心的不安,我知道其实她也在鼓励自己。电梯和滚动的车轮一起从22楼一直向下拉扯碾压着彼此的心脏。四楼手术室到了,医院的工作人员一身外星球人般的全蓝装束,从护工手中接过了手术车。“妈妈――”她突然紧紧拽住我的手,望着我,又望了望四周,傻笑了一下,缓缓松开了手。“妈妈,别怕哦――”“嗯,我知道――你最坚强――最勇敢了――”没等我的话说完,车子已经被医务人员推离了视线,我被隔绝于一堵厚门之外。手术室外的大厅挤满了病人家属,他们有不同的衣着妆容,却有相同的期盼。里面躺着一个病人,外面便有若干等待守候的亲人,她却只有我,而我也只有她。刚入秋,秋老虎还在疯狂施虐,而我却冷得一阵阵发颤,下意识地低下头抱了抱肩,才发现脚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拖鞋。我在大厅来回不停地走着,踱着分秒的焦虑,数着牵挂的煎熬,想着她那张清纯变幻的笑脸,咀嚼着我们曾经历经过的苦和甜。也不知道我究竟走了多久,医院大厅的喇叭一声刺耳的震响“汤木家属请到候诊室”,我心里一紧,脚却突然抽筋起来,可并没有影响速度,我飞快地跑了过去。“这是手术取下的鼻腔内的东西,还有搅碎的鼻软骨,手术很成功,不过还要等麻醉醒了才可以出来――”我楞愣地望着医生手中血淋林的不明物,鼻子突然酸酸的,可是这时我也只能昂起头,把脸对着天花板,让那份软弱和心疼倒流回去。耳旁不停地回响着她手术前带着浓重的鼻音唱给我的歌《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
头发白了,
睡意昏沉当你老了,
走不动了,
炉火旁打盹……
回忆青春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又不知过了多久,医务人员终于把她从手术室推了出来,二姐慌忙迎了上去,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我却怎么也喊不出口,嗓子里像插满了钢针,那手术后臃肿的面部还残留着很多没有擦拭干净的血迹,我不敢抚摸她的额头,只能握住一只苍白的手,小手好凉,她能感受到的温暖,眼睛地一睁一合吃力地望着我,我使劲地咬着唇,拼命挤出点微笑和她对视着。接下来我和二姐在医护人员的协助下小心地把她从手术车移到病床上……
(二)
手术两天后,她可以勉强进一点流食了,还能搭着我的肩,缓缓踱步在病房和走廊里。只不过形态举止有些偏差,感觉突然间从昔日欢腾雀跃的灵猴蜕变成了一个木讷呆笨的企鹅。说话的时候,我只有靠近她才能勉强听到她的蚊吟。估计是因为我们位居22楼高层,她是“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吧。“医生说――我有可能――会丧失嗅觉――我想读书――?”她声音低沉,断断续续地说着。“不会的,你这么年轻,很快就会恢复的,过几天就能上学了。”说这些话时,我突然丧失了底气,一直低着头,有点不敢直视她。我把病床升起相应的高度,晃累了,她就靠在床上,还是忘不了通过手机网络信息去查询学校的近况。“妈妈――快来――”她喘着粗气,一脸兴奋地招手示意我过来。“这学期――考试成绩我――全系第一还有奖学金呢”“哦?不错哦,不过你一直都是最棒的呀。”“妈妈――快回家一趟,把我所有的奖状和荣誉证书拍张照片发到学校,通知早就下了,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她显然有些吃力地一口气把意思表达完了。“回家往返一趟最少2小时,路上又堵车,你一个人在医院行吗?”“嗯――你相信我――一定行的――我刚打来水,倒到盆里,正准备给她洗漱,她却以惊人的速度自己一个人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到我身边,一个劲地推搡着我。“好,知道了,别急,马上去,瞧你猴急的样,又不是第一次拿第一。”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为孩子高兴,也为自己有这样孩子骄傲。简单帮她洗漱整理后,我就匆匆开车往家赶。路上还是那么川流不息,车子比人都显得行色匆匆,一辆辆从身旁呼啸而过,把地上那秋天标志型的枯黄,掠起又抛下,抛下又掠起,偶尔在半空中打上一道旋后又被无情地碾压在车轮下。其实它们和人有什么不同呢?碧绿和葱茏时被讴歌抒情,可有谁怜惜过它们的不堪和落魄吗?它们有亲情和冷暖吗?它们有消沉和任性吗?我知道,其实它们也渴望理解和被懂,可是真正理解和懂得一个人又谈何容易。每个人都承受着自己的艰辛,而我在宝宝生病的这一刻才深深体会到,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更来得珍贵。家中依旧,只不过多日无人居住,到处已经落满了灰尘,蜘蛛从不嫌弃寒舍,早为那些企图入侵我领地者布下了天罗地网。客厅和卧室内,各种花卉盆栽一副饥渴难耐奄奄一息的表情。眼前的一切我已顾不周全了,慌忙在书架中翻找、整理孩子所需的资料。一张,两张,三张――一本,两本,三本――所有的参赛奖状和荣誉证书,刹那间就红彤彤的一片傲娇地堆积在了地板上,还有一页女儿曾经未完善的手稿滑落下来――《当您老了》
我甚至不能给你一个承诺,
恐惧差点吞噬了我。
我甚至不能给你一点念想,
素手无策成了我的风格。
惶恐的时间一丝丝流过血液,
一点点干涸,
没有我的依偎。
我知道你不会快乐,
也曾想过疯狂无拘的生活,
可远离了你笑容都是假的。
也曾想过豪宅名车的日子,
可失去了你,
幸福便没有了余额。
任性荒唐的我,
也会无措。
你把世界给了我,
我又该回报你什么?
可能当你老了,
我只会唱首你最爱的歌-------
我可怜的孩子,阳光般的花季,这么活泼开朗、坚韧不屈的性格,楞是在历经过三次手术后被磨变成了一只胆怯的兔子。我努力地仰起头,望着天花板,最终也没能控制住心底压抑很久的疼和酸楚,泪水还是不争气地顺着眼角直往外涌。这一刻,我多么想能有个人抱抱,哪怕是靠一靠,可是没有,我的父母,我的老公早已不顾一切撒手人寰去了。特别是老公去后,那些名誉上所谓的亲人们也都寥寥无几、若即若离、形同虚无了。我一个人趴在床边,把头深深地埋进被角,任所有的苦涩一股脑全留下来,不带走一丁点儿回医院。因为我知道------
哪怕蓝图已成烂尾,
坚强也会托起坍塌的经纬,
即便再来一次,彻底地爆破,
也不能留下一丝风剥水蚀的悲催,
尘霾若含愧。
新绿必把阳光追随,
洞穿万古陨石的不是滴答一世的泪水,
是英睿不屈的对决和坚强勇敢的面对――
(三)
手术后已经四天了,她还是只能吃些流食。医生嘱咐说,手术时鼻软骨已经被搅碎取出,短期内吃较硬的.食物还是会由于嘴巴不停地咀嚼、蠕动而引起鼻部刺痛。可总不能老吃些稀饭、面条呀,当然还可以适当熬些排骨、鱼、鸽子汤等给她加强点营养。我像接收到圣旨般,每天变换着种类给她安排三餐,虽然只是些汤,可足以让人绞尽脑汁了。每次餐后,我还会牵着她在走廊里来来回回不停的晃。有时我走在前面,回头看看她,突然觉得想笑。感觉她突然穿越成了一位古代深闺中的娇娇小姐,可能低头会有些痛,她总是骄傲地微昂着头,半晌才能挪动一下她的莲花小碎步。“这样才像个淑女嘛,你瞧,这举止文雅,柔声细语的,而且还满腹经纶,有点大家闺秀的范哦,若是再换上套戏服,挽起些许发髻,插上根珠花,配上个步摇――哈哈哈――”知道我在笑她,她半嗔半怒地撅起小嘴,还瞟过了一道白眼。低声道:“你是不是还得给我抱着个琵琶?”“那倒不必,我可不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类型,有些矫情,还是用筝吧,我家现成的就有,你正好会弹,怎么样,绝配吧?哈哈-――”她理都不理掉头向护士站走去,我只好紧跟其后。她径直走到里面,站在了墙角的磅秤上。“咦,我掉了八斤肉”“没事,去掉的一定都是多余的肥膘”“哼”她又翻起了白眼。看她从秤上下来,我也踩上去凑了个热闹。“哦吼,快来看,天天忙得小腿都跑细了,我怎么倒长了六斤呢?”“哼!我天天喝汤,肉被你一个人给消灭了,不长才怪”“哈哈――”我们俩都笑了。
夜晚城市的霓虹真美,
伴着女儿熟睡的鼾声,
停笔转身,
纸间流下两行情深高楼窗前,
聆听风儿轻哼有幸福,
有伤神有开心,
有断魂月光映水,
景致e伦再回眸她的小脸
越看越心疼……
(四)
终于可以赶到中秋节前出院了,我很高兴。家就是家,虽然脏乱了些,简单打扫清理后立刻倍感温馨。“用膳时间快到了,请问公主中餐想吃点什么?”“太后娘亲,你有没有发现我头发和眉毛都在滴油,现在就连打嗝都是排骨味,能给我来点清淡的汤吗?比如西红柿蛋汤?”“OK,这么简单的要求,哀家一定满足你”菜市场很近,只有几分钟的路程,估计是节日的原因,市场里的人像堆进去一样,个个手里提的方便袋几乎都是满满的,可还是像东西不要钱似的使劲往里塞。而我只买了一个西红柿和几个鸡蛋后就匆匆往家赶。她好像一直没有上楼,还是半靠着坐在客厅的长椅上,视线定格在手机的屏幕里,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儿,在那一个劲地傻笑着。我直接进了厨房,烧了点开水,又把西红柿洗烫去皮后,将葱姜切碎丢进油锅,待闻到香味时再把西红柿切好放入煎炒,看到锅里渐渐溢出番茄汁了,又添加了一碗清水进去。我把面粉搅成糊状,沿着锅边踏平后盖上――砂锅里还有她吃剩的排骨汤,加热后我下了点面条,打了一个荷包蛋,又凑了一份我自己午餐。一切准备就绪,她也缓缓地从长椅挪向餐桌旁。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桌面,小嘴巴张成了O字,一脸鄙视的表情。“就这些?”“嗯,怎么了?”“今天是中秋节哦!”“那又如何?”“螃蟹也没有,石榴也没有,居然连月饼都没有!”“可是你只能吃些流食呀。”“我吃不了,过过眼瘾,看看总可以吧!”“真够矫情的,快吃吧,不然凉了”她嘟噜着嘴,很不情愿地坐了下来,一只手拿着汤匙,向我抛过一道白眼后,另一只手撒气似的拽了一片面皮丢进汤里泡了泡就往嘴里塞。“妈妈――”一口饭刚咽下,她突然满眼泪花,哭了起来。“又怎么了?不好吃?”她拼命地摇头说:“不,是好吃,太好吃了――”“那你哭什么?”“汤里面有外婆的味道,我好想她――”不知怎么了,我眼角也跟着酸涨起来,喉咙处堵得像喘不过一丝气流。索性放下碗筷,走到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妈妈!”她哭得更厉害起来,拦腰抱住我,把脸深深埋进我的怀中。“乖。”是啊,“每逢佳节倍思亲”我本来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这时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把手一个劲地揉摸着她的头部,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她的头发上。过了好一会,她的手才渐渐地把我松开。“这次过节,你过去烧纸了吗?”“这不是刚回来嘛,还没来得及,二姨打电话约我了,等会马上就过去。”“每次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代我烧纸问候吗?”“放心,连头都代你磕的”“嗯”她满意地点点头。“妈妈,我们吃饭吧,不然真得凉了”“嗯,真乖。女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眼角渐渐扬起了一个弧度。窗外月色如水,圆圆的,像女儿的小脸……
篇8:杨振声经典散文
杨振声经典散文
与志摩最后的一别
十一月十九日夜里十二点了,忽然接到济南来的电报,说是志摩在泰山机焚身死!天啊,我的眼睛可是花了?揉揉眼再看,那死字是这般的突兀,这般的惊心,又是这般地不可转移!电报译错了吧?那是可能?查了再查,这志摩与死万不能连在一起的观念,竟然由这不肯错一字的电码硬给连上了!电报的错字每每有,为什么这回它偏不?但常常有些奇突可怕的事变,吓出一身冷汗后,醒来竟只是一个恶梦。这回敢不也是?但愿它是!四周望望,书架,桌椅,电报,为什么又这般清晰,这分明又不是梦!志摩,他是真死了!
记得我们最后的一别,还是今年六月里在北平中山公园,后池子边上,直谈到夜深十二点以后。那是怎样富有诗意的一个夏夜!
月亮没有,星斗是满满的。坐在枝叶蓊翳的老柏树底下。对面是古城下一行的路灯,下面池子里的鱼泼刺泼刺的飞跳,身子松松懒懒的斜靠在池边的长椅上,脚跷在临池的栏杆上,眯着眼吸烟,得,这是多好的一个谈天的环境与谈天的姿势!
于是我们谈到星星的幽隐,谈到池鱼的荒唐,谈到古城上楼阁的黑轮,谈到池子里掩映的灯影,谈到夏夜的温柔与不羁,谈到爱情的曲折与飘忽。最后,又谈到他个人的事情上去了,如紫藤的纠缪,如绿杨的牵惹。如野风的渺茫,如花雾的迷离。我窥见他灵感的波涛,多情的挣扎!那是多有趣味而又不能发表的一段呀!
时已半夜以后了,露水把火柴浸洗,烟都抽不着。沉静着听那夏夜的神秘吧。忽然远远的幽幽的来了一阵音乐之声。
“听,那故宫的鬼乐!”他说。
那音乐真像似从故宫方面来。“你想这音乐是在幽宫的一角,几个幽灵泣诉故宫的旧恨好呢?还是在千门万户的不夜之宫,三千女魂一齐歌舞好呢?”是我问。
“唔!你去幽宫吧,我得先看了歌舞,再到幽宫去找你。”他弯了嘴笑。
我们寻着音乐声往东走,经过一段幽凉的长路,到了来今雨轩,也不见有跳舞的音乐。
“这音乐真来的古怪!”他侧着耳朵说。
出了公园的前门,我们又顺着天安门东走,高大的城根下,只有我们两个影子。
“小曼来好几封快信催我回去了。”他有所思的说。
“你怎样还不走呢?”
“等飞机呀!”
“干么必须坐飞机?”
“快。”
“你等上一星期呢?别顽皮了!乖乖的坐车去罢。回首坐船,到青岛还得来见我们,我们陪你逛崂山。”
“飞机过济南,我在天空望你们。等着,看我向你们招手儿吧。”
“我明天也就要回去了。”
“这样快!几时见?”
“你一准到青岛来。”
“好罢。”
志摩,你是答应我们了!但我们等来等去,等到了你一个惊心的消息。
许多朋友来信说,“志摩死了,我们哪里更找到像他这样一个可爱的人!”
是的,我们的损失,不只是一个朋友,又是一个诗人,一个散文家,更重要的,是人类中失掉了一曲《广陵散》!
谈到诗,志摩实在给了它一个新的体魄,虽然在音节上还未能达到调谐的完美。可是,只要诗得了新的体魄,它不自然会找一个适当的调子吗?我常想新诗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自然是胡适之先生们打破旧诗的樊笼,促成新诗的雏形,然在这一阶段中作白话诗的都还脱不了旧诗的气味。只在形式上把诗的用字,白话化,把平仄的拘束给打破了。而内容上还不能算是如何的新。及至志摩,以充分西洋诗的薰陶来写新诗。不但形式一脱旧诗的窠臼,而取材、用字、结构及气味,都不是旧诗而是新诗了。为方便,可说是到了第二阶段。如他初期的《婴儿》、《白旗》、《毒药》诸篇,具有何等的力量!但这种散文式的诗,到底是丢了诗的主要成分——音乐的美!志摩诗的进展,音节渐渐地西诗化,这是看得出来的。但从单音字与复音字的不同、中西语调的差异,中国新诗的音节,不是可以整个西洋化的。这必从中国语言中找出它自身的音乐来才使得。所以第三阶段,就是新诗音节的追求。自五年前闻一多先生与志摩在《晨报》所创办的《诗刊》,以至今日新月出版的《诗刊》,都是在这一方向努力的行程。而志摩的《猛虎集》已较《志摩的诗》音节为调谐,仪容也整饬了,虽然我们还盼他不失掉初期的力量。谁知在这最后的奋斗中,我们正想看他伟大的成绩时,他却飘然而去呢!
至于他那“跑野马”的散文,我老早就认为比他的诗还好。那用字,有多生动活泼!那颜色,真是“浓得化不开”!那联想的富丽,那生趣的充溢!尤其是他那态度与口吻,够多轻清,多顽皮,多伶俐!而那气力也真足,文章里永远看不出懈怠,老那样像夏云的层涌,春泉的潺湲!他的文章的确有他独到的风格,在散文里不能不让他占一席地。比之于诗,正因为散文没有形式的追求与束缚,所以更容易表现他不羁的天才吧?
再谈到志摩的为人,那比他的散文还有趣!就说他是一部无韵的诗罢。节奏他是没有,结构更讲不到,但那潇洒劲,直是秋空的`一缕行云,任风的东西南北吹,反正他自己没有方向。他自如地在空中卷舒,让你看了有趣味就得,旁的目的他没有。他不洒雨,因为雨会使人苦闷;他不会遮了月光,因为那是煞风景。他一生决不让人苦闷,决不煞风景!曾记得他说过:“为什么不让旁人快乐快乐?自己吃点亏又算什么!”朋友们,你见过多少人有这个义气?
他所处的环境,任何人要抱怨痛苦了,但我没有听见他抱怨过任何人;他的行事受旁人的攻击多了,但他并未攻击过旁人。难道他是滑?我敢说没有一个认识他的朋友会有这个印象的。因为他是那般的天真!他只是不与你计较是非罢了。他喜欢种种奇奇怪怪的事,他一生在搜求人生的奇迹和宇宙的宝藏。哪怕是丑,能丑得出奇也美;哪怕是坏,坏得有趣就好。反正他不是当媒婆,做法官,谁管那些!他只是这样一个鉴赏家,在人生的行程中,采取奇葩异卉,织成诗人的袈裟,让哭丧着脸的人们看了,钩上一抹笑容。这人生就轻松多了!
我们试想这可怜的人们,谁不是仗着瞎子探象的智慧,凭着苍蝇碰窗的才能,在人生中摸索!惟一引路的青灯,总是那些先圣往哲,今圣时哲的格言,把我们格成这样方方板板的块块儿。于是又把所见的一切,在不知不觉中与自己这个块块儿比上一比,稍有出入便骂人家是错了。于是是非善恶,批评叫骂,把人生闹得一塌糊涂,这够多蠢!多可怜!志摩他就不——一点也不。偏偏这一曲《广陵散》,又在人间消灭了!
…………
志摩你去了!我们从今再没有夏日清晨的微风,春日百花的繁茂!我再不忍看那古城边的夜灯,再不忍听那荷花池里的鱼跃!假若可以换回的话,我愿把以上的一切来换你。你有那晨风的轻清,春花的热闹,夏夜的荒唐!
你回来!我情愿放走西北风,一把揪住了你!
篇9:杨老师散文
杨老师散文
杨老师是一名农村小学教师,五十多岁,花白头发,显得很老,很土。和他交谈时,他总是眯着眼,向前倾着身一子。他的耳朵有点“沉”,一只眼睛是“玻璃花”。到了要退休的年龄了,只是没有合格的学历,到现在还是民办教师是身份。为了转正,只好来参加函授学习。
上课的第二天,他没有来上课。中间休息的时候,总校的领导找到我说:“杨老师今天不能来上课了”,
“为什呢”我有些奇怪。迟疑了一下,他说:“他的老伴去世了”。
“怎么会呢”?
“今天早上他老伴起来做饭,刚生着火,人就没了”那领导的眼圈红了。“人坐在灶前,火还在灶里烧着……”那领导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第三天(也就是我上课的`最后一天)天刚蒙蒙亮,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转身一看,来的竟是杨老师。他头发蓬乱,双眼通红,满脸的胡茬子挂着灰尘,背着一个破皮包。
“你怎么会…。。”我有些吃惊。
他低着头,急忙把破皮包打开,哆嗦着从里面掏出两个塑料袋,双手递到我的面前。打开一看:一包是晒干了的用绳穿起的干蘑菇,纽扣大小;一包是晾干的黄花菜。这些是山区很出名的特产。
“这都是老伴拣的,拿回去尝尝吧。”他嘶哑地说。
我的喉咙有些发紧,眼睛湿润了,把两包东西紧紧地搂在怀前。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篇10: 杨哥散文
杨哥散文
坐落在草帽山下桃河南岸的故乡,四十余户人家不到二百口人的小小山村,杨哥算得上是地位显赫家境优越的上等门户了。十几岁走出偏僻的山庄窝铺定居于繁华的省城,不仅经营出一份辉煌的事业,还经营出一个温馨美满的幸福家庭,全村父老乡亲无不叫绝称赞,更多的是骄傲和自豪,因为杨哥用大山之子特有的纯朴和仁厚谱写了一曲曼妙动听的人生乐章。
杨哥生于上世纪四十年代,上苍对他的不公,不是没等新中国的成立就让他过早地来到这个世界,而是刚刚开始牙牙学语蹒跚走路时,父母便扔下他相继命归黄泉。乳气依然的他只好在单身叔叔父母兼顾的羽翼下丰满自己的雏形。是少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娇惯?还是与生俱来的天性?抑或是一方山水的滋润?即使在七岁八岁讨人嫌,惹得狗都白几眼的调皮年月,他超常的懂事不仅让叔叔引以为荣,就连左邻右舍也常常把他挂在嘴边,给自己的孩子做表率。欣赏和喝彩对一个初省人事的孩子来说,无疑是精神的最佳营养,他从关心叔叔的生活琐碎,开始为叔叔分担体力劳动。叔叔是靠种田来支撑这个残缺的小家的,里里外外的忙碌,再加上左腿还拖着一个大馒头似的肉瘤,尽管正是身强力壮的中年时期,身心的疲惫是不言而喻的。杨哥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可地里的活叔叔不让他沾边,于是,他就趁叔叔不在家时挑着水桶去挑水了。他们家居住在小村最高的地方,用水都得走下近千米的陡坡才能在小河畔的井里挑到纯净的泉水。笨重的水桶与不相称的年龄组合在一起,满满的两桶水走在半山腰就剩了多半桶,最无奈的是挑着水爬坡是无法放下歇息的,从山脚到山顶,必须一鼓作气坚持下来。但杨哥没有报怨,没有放弃,因为他知道叔叔养育他不易,他知道再苦再累也难以报答叔叔的养育之恩。就这样,一挑就是四个春秋。
一个寒风刺骨、滴水成冰的早晨,杨哥一如既往挑着水桶来到井边,王奶奶一手提壶,一手提桶扭着一对“三寸金莲”也来打水了。杨哥转身跑向王奶奶温和地说:“您连走路都不稳哪能提水呀,赶快回家去开门吧,我给您送去!”王奶奶自然是喜出望外,提着空壶空桶赶回家,杨哥已经把两桶水放在门口等她了。他又跑了几次为老人把水缸挑满,才挑着水向家走去。从此,他挑水时,总是先给王奶奶把缸挑满,才挑自己的。王奶奶感激地都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孙了,有什么好吃的都要留给他,还为他缝缝补补。生活中多了王奶奶的呵护关心,杨哥第一次品尝到了童年的美好与幸福。因此,不论刮风下雨,不论家里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都不能影响给王奶奶去送水。快乐的时光如同长了双翼,不知不觉两个年头过去了,杨哥也在水来水往中出落成一个英俊帅气的山里娃。
那个春阳明媚的下午,杨哥挑着水哼着小曲走进王奶奶家,迎接他的除了王奶奶还有一位西装革履,中年人模样的叔叔。“这就是我常给你讲的一直帮我挑水的孩子,你几次想见他都没见着。多好的孩子,父母要是活着,不知多高兴呢!”王奶奶激动地对儿子说。杨哥向王叔叔打过招呼,王叔叔帮他把水倒进缸里,挑起水桶,拉着杨哥又到井上挑了一担水和杨哥回到家,杨哥的叔叔正忙着做晚餐。“怎么让你担水了?这叫什么事呀?”杨哥的叔叔不好意思地说。“孩子都为我母亲挑两年多了,我挑一回不应该吗?哥呀,你养育了一个优秀的孩子。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件事,我想带孩子出去见见世面,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对他的,他哪天想回来了,我立马把他送回来。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母亲连同他一起接走了。”“那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大好事,你不嫌他碍事,就带走吧,也许这孩子将来有出息的。”杨哥的叔叔激动得连声音都湿漉漉的了。
次日,杨哥和王奶奶随王叔叔来到了省城。王叔叔在自己的铁路局为杨哥安排了一份打杂的临时工。杨哥不仅把自己份内的工作打理得井井井有条,还主动为单位的'叔叔阿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没多久,就成了单位里的人见人爱的“小红人”。领导看他聪明、善良、踏实、勤快,把他转为正式职工,并寻找机会让他参加业务学习,知识提高。风华正茂的杨哥,一如千里马遇到了广阔的原野,方方面面的出色表现,才而立之年的他就成为铁路局领导岗位的一员。在后来的日子里,他取妻生子,真正成了省城的一分子,生活的滋润是他不曾企及过的。但他没忘记王奶奶,没忘记两位叔叔,没忘记故乡的水井和那条粗糙的扁担,还有那两只斑驳的水桶。
如今,王奶奶和两个叔叔早已故世多年,杨哥也成了年过花甲的老人,可他逢年过节,总要回故乡为自己的亲人、王奶奶王叔叔去上坟祭奠,并找小村和他年龄相仿的邻里小坐聊天,讲述他跌宕起伏的人生,讲述小村遥远的故事……
篇11:杨三爷散文
杨三爷散文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到了,弯弯的山道上络绎不绝的扫墓人腋下挟的纸票不得不让我想起一位故去多年的老人――杨三爷。
儿时的我是那样的贪玩,每天放学回家后,总是要到叔父家里去玩耍。在哪里经常见到一位七十开外的老人盘腿坐在窑洞的土炕上,或者不紧不慢的转动羊毛线杆;或者在泥巴做成的火炉前伸出一只枯树枝似的手颤歪歪的从放在身边的柴火中捡起一段添加火炉内;然后用另一只颤歪歪的手端起身旁白色的瓷杯,将咖啡色的茶水送到口边,他就是村西头的杨三爷。
杨三爷一生没有婚史,身边也没有任何亲人。在他进入晚年后,叔父叔母便收留了他。
记忆中的杨三爷经常头戴一顶黑布做成的小圆帽。他佝偻的身子,呼吸带着重重的鸣音,还时不时的伴有几声既急促又微弱的咳嗽,据说是当年有人用匕首刺伤肺部而留下的后遗。因此,一根一头镶嵌着牛角尖的拐杖伴随和支撑他走过了几十个风风雨雨的人生。
也许是身体上的残疾,也许是精神上的孤单,他经常沉默寡言,更不像很多老年人一样和孩子们去亲近,最多只是用沙哑的'声音喊着堂哥的名字给他送一壶煮茶的凉水。
每当他喝茶时,我总是两手背在身后,身子紧贴在窑洞的墙壁上,静静注视着他的轮廓和动态。
风霜岁月在她的额头刻下一道道深深的皱纹,皱纹与皱纹之间的肌肤形状在我儿时的眼里像极了妈妈用刀切成的面条。于是我经常会忍不住地问他:“杨三爷,您的面条怎么还不拿到锅里去煮啊?”
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的问话,只是用手揉揉那双蓝雾弥漫的小眼睛,继而听到的是他更加急促的呼吸,然后憋着通红的脸将头扭向墙壁。
然而让我对杨三爷不满的不是他平时的冷漠,而是另外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
记得十岁那年的清明节,我到叔父家里去玩耍,一进门,看见土炕的小桌上放着一摞裁成长条的白纸和一个用墨水浸湿的纸票板(当地人们仿照现行人民币的面额,用木板雕刻的模型,每到逢年过节用它沾上墨水,印在裁成长条的白纸上,拿到已故亲人的坟头去烧掉,以此来祭奠亡者。),我不闻不问,拿起纸票板就是在白纸上很不规则的按来按去,正在我很得意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杨三爷带着重重鸣音的呵斥声:“放下放下,女孩子印出来的不能用!”
抬头看看他微雨欲来的脸色,儿时的我就有现在的直率与倔强,将纸票板狠狠的扔到窑洞的土炕上,然后跑回家去。
大概一个月过后,我把那天的事情告诉了爸爸妈妈,一向不揭人伤疤的爸爸妈妈异口同声的说:“女孩儿你还没有!”
从此以后我很少到到叔父家里去玩耍,田埂小径遇见杨三爷也视而不见。
几年后的一个中午,一阵锣鼓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慌忙跑出门,几个厚生抬着一口大红棺材步履蹒跚的朝村外走去。
长长的送葬人流中没有一个人为他披麻戴孝,说笑声此起彼伏。一个和他非亲非故的年轻人笑嘻嘻的背着一背篓纸票。
花草树木静静矗立着。太阳躲进灰蒙蒙的云层,偶尔从空中落下几滴同情的眼泪,我的眼眶有些潮湿。
【杨天笑的自白散文】相关文章:
2.古杨散文
3.杨三爷散文
4.杨老师散文
5.冰心散文笑
6.那些天散文
7.天灯散文
9.怀念杨大妈散文
10.杨绛散文《窗帘》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