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怀念记叙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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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冬天的怀念记叙散文
冬天的怀念记叙散文
冬天到了,天寒地冻。住在有暖气的楼房里,我经常想起远在家乡的母亲。
我出生在汨罗江畔,出生之前的六七年,也就是1958年的冬天,母亲从长沙城里下放时,这里还是荒无人烟。夏秋季节,洪水滔天,烟波浩渺;冬春时分,沼泽遍地,肆意纵横。两千多年前的端午,屈原也曾来过这里,面对着水天一色的汨罗江水,哀叹着故国已灭、有家难回的心绪,于是把涉江一生的行囊一一清点,只留下《怀沙》中的最后一句,在这里投水自尽。是父辈们用一双手、一把揪、一担箢箕,围湖筑堤,建成了屈原农场。待我出生时,这里已基本没有水患,但是,仍有血吸虫病。
我八岁多的时候,就已经感染血吸虫病。那时,感染最多的还是大人。一年四季,农场除了冬修水利外,空闲多的只有冬天,这个季节,学生也恰好放寒假。这个时候,把患血吸虫病的人集中起来治疗,农事、学业都不会担误。我们集中住在分场的一个会议室里,床铺和被子是自己带的,窗户是用旧报纸糊的。以前的冬天就是冬天,一下起雪来,连续几天几夜,一直要下到齐我们小孩的膝盖深。凛冽的北风,从门口、从报纸没有糊严的窗缝,从没有盖满的油毡瓦顶钻了进来。“呜呜”的北风,一直在空空的屋子里打转。治血吸虫,先是要服用护肝丸,然后一星期疗程是打针药。药是从手臂的血管注射进去的。第一针,医生没有找到血管,我右臂一会儿就肿得老粗,连棉衣的袖子都穿不进去了。但疗程是不能停的,以后连续几天,每天只有伸出左臂痛苦地、重复地接受着。而右手呢,在寒冷中用绷带时刻僵硬地吊着。我坐在床上,下身盖着被子,母亲就坐在我旁边。她解开自己的棉衣,用左半边绕过来垫住我的后背,左手搂住我的脖子,手掌捂着我的'左脸,同时则把右半边棉衣,将我的右臂全部揽进她的怀里。
日子就这样温暖地过去了。1978年冬季的一天,母亲去了趟长沙,第二天下午就回来了。她带回了七本课外辅导书,有语文、数学、物理、化学等。那时课外书不容易看到,在省城新华书店购买要排队,小地方就更不用说了。母亲说,她是凌晨两点到的书店门口排队的,队的前面早已有人了。书店开门的时候,已经排了半公里长。
天气依然寒冷,人们都喜欢蜗居在自己家里,围着小火炉。母亲缝接着我已经短了一截的长裤,冷了就停一会,双手捂着嘴,用热气“哈”着自己已经冻僵的手。看着我在火炉边认真翻着新书的样子,她的眼里盈盈地漾满笑意。
我的儿子出生在阳历的11月30日,按农历的算法已经立冬。母亲那时已经七十二岁了。冬天出生的孩子,苦的是大人,每天屎尿多,没过一两个小时,就是一次。而孩子是千万不能着凉的,尿湿了就得赶紧换。白天还好一些,要是到了晚上,都睡觉了,谁都不想起床。经常在深更半夜,我刚听到儿子第一声啼哭,正懒慵时,母亲却好像早有准备似的,跑到摇蓝边,一边说,啊,别哭,奶奶来了,一边解开儿子的屎片,将脏的扔进旁边的盆里,换上干净的,等把孙子哄得不哭了,掖好被子,端起盆子,然后颤颤巍巍地踩着细碎的步子,到卫生间,直到把脏的布片,洗净,拧干,烘好。冬天的日子短,下午六点下班,天已经黑了,等我借着路灯回家,母亲已经在家门等我了。母亲说,我在,家里不用锁门的,厨房里上海青已经洗干净,肉、葱、蒜、葁切好了,只等你回来下锅,我年纪大了,怕盐放多了呢。
两年前的冬天,母亲回了趟老家。她说,想回去看看。没想到,这一去,她就再也没能回来。母亲是今年重阳节走的。听哥嫂说,母亲走之前,并没有念起我。可能是她知道,我工作离家隔得太远,想,怕也是指望不上了。人的一生只有几十年,而母亲和我却在一起整整生活了四十八年。没有母亲的日子,今年的这个冬天,心里便少了许多温暖,至今仍感到特别的寒冷。
篇2:怀念一个冬天散文
怀念一个冬天散文
喜欢夏天,没有由头。也许因了夏的冗长和热烈,总有美丽的故事留给记忆一些亮点。但冬呢,因寒冷和肃杀,让人从手脚凉到心里。但,如果寒冷的冬天里有一个温暖的怀念,这个冬天也未必不是一个美丽的童话。
常想起那个冬天,那个冬天的一个夜晚。我们漫步在田野的小路上。雪铺满了大地,皎洁的月光下银装素裹,走上去吱吱的响,正像此时的心情,轻松而喜悦。是啊,谁说只有微风细雨中的漫步才浪漫?空中仍有零星的雪花舞着,这冬的精灵,不比丝雨更有诗意吗?冬的美也许只有在这样的境界中才能领悟的到。
沿着小径,走过田埂,走上河堤。看田野空旷,远处依稀的村庄;听夜色静寂,冷风习习。无需言语,把手放进衣袋,衣链拉到嘴角。月光如华,你明亮的眸子透着清纯,正如洁白的雪,但又清而不寒,秀而不媚。嘴角浅浅的笑勾画了最美的弧线。
什么是幸福,在这寒冷的夜晚,蜗居在暖暖的房子里,依偎在红红的火炉旁,电视的娱乐节目换来家人阵阵的'笑声,是多么温馨,多么惬意!但田野别样的景致,又有几人能欣赏的到?踏雪而行的身影融入这幽冥的夜色中,构成一幅多么美的画卷?
正如因一首歌而喜欢一个人,因一个人而爱一个季节。这是多么老套的事情!
岁月像一条河,时间却如一张筛子,滤过粗糙,留下细腻。细腻最能撩拨情感的弦。看过的景无以计数,留给记忆的永远是细枝末节,阅过的人成百上千,温暖心灵的永远是微笑与真诚。
的冬天,我独行在北京的街头,迈着匆匆的步履赶往医院为舅舅挂号。那是一个清冷的凌晨,昏黄的路灯下嗖嗖的北风翻卷着黄叶。路旁高大的杨树默默地在寒风中挺立着。奔走在这北方的冬天里,我又一次想起了东北,想起了儿时奔跑在东北雪原上。也是这样的风,但未感到这样的冷。那时寒冷的天地里有一个温暖的小屋,有烧的滚热的火炕。
在医院的大厅里,排着长长的队等着挂号。我的前面是一个清秀的女孩,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浅浅的微笑着。在陌生的城市,在寒冷的凌晨,能说上几句话也是一种精神的慰藉。我们浅浅的交谈,轻松而愉悦。交谈中得知,她来自石家庄,为卧病在床的父亲问医,偌大的精神压力下,仍保持着乐观和坚强。我忽然想起了百合花,这恰似寒冬里的一株百合花啊!我瞬间被感动了。也真切的记住了那个同样美丽的城市-石家庄。
生命中总应该有几个让人留恋和怀念的片段正如人的一生总应该有几个精彩的瞬间一样。在寒冷的季节里,重温着这逝去的美丽和感动,心中岂不暖意融融?
篇3:冬天的怀念-散文
冬天的怀念-散文
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把冬天排在一年四季的结尾呢?想想也许是为了让冬雪苍白掩埋一切美丽流过的痕迹吧,可不知为何,今年的冬雪却迟迟未到,无法去掩盖那曾经走过的路。
刚刚从朋友的空间中看到了一篇爱情故事,两人从莫名的相识到坚定的相恋,当一切都理所当然时,却奈何造化弄人,还是敌不过时间的揉搓,相恋的两人最终还是各奔东西,而其中的一个选择独自一人去实现他们曾经许下的诺言,仿佛真的像是有那么的一句话,你无法遵守的诺言,我会继续的执行下去,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而是那是因为我对你的承诺,谈到这里,真的想像,承诺,到底是什么呢,有的人为之近乎疯狂的坚信着,而有的人则只是作为一种玩笑的话语,相同的一个词语,却有两种规则,不同的是一个放在心上,而另一个是放在嘴上,可认为轻,可认为重,轻时便是无所谓的挥霍,管它明日会怎样的如何,重时便选择久挂于心,可以为了曾经的一句话等待到时间苍老,可以为了一个消失的面孔追寻到天涯海角,可以为了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寻找到海枯石烂,甚至于沿着模糊的步伐行走于千山万里,还是那句话,一句承诺,选择了遵守,便会苦苦的等待追寻下去,并不是说自己有多么的痴情,而是自己有那么的一份责任,虽说忘记一段回忆会是另一种幸福的开始,而在我看来,爱情仿佛是苍世的轮回,不曾受伤又怎懂得去爱人,又怎懂得去珍惜。
我知道自己不是乐观的人,但我也深知,并不是悲伤的人,可总喜欢听忧伤的旋律,也许忧伤的旋律可以与内心的软弱产生共鸣吧,往往人也只有在黑暗孤单中才会看清自己平时所看不到的东西,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是个依靠还是港湾,内心一直挂念的那个人是眼前的那个人吗?也许答案只有自己知道吧,一直隐藏的泪水也只有独处想起时才会流下,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潇潇洒洒的存在,可是寂寞的夜晚有谁能读懂我的悲伤,唱出的那些情歌有多少是在诉说着我的苦与痛,或是说不出的话。
没有雪的冬天只有风阵阵的挂过,痛的是那挂过的风是冷的不是温柔的,没有苍白了童话只是卷走了尘埃,也许那一段感情真的无可替代吧,既然忘不掉,那也是前世欠下债今世还的宿命吧。
与你相恋的那一天,我告诉自己,感谢上天把你赐给了我,我一定要好好的珍惜这一场宝贵的爱情。
与你深知的那一天,我告诉自己,很快乐。
与你争吵的那一天,我告诉自己,不能放开你的手,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与你分手的那一天,天空暗淡,顿时头脑空白了一片,借助酒精麻醉那个夜晚,眼泪浸湿了被角。我回想起了我们的一切,仿佛是一首没有结局的歌曲,从那一首(不顾一切爱你,最幸福的.人,到,回心转意,你快回来,直到最后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吗)。
与你分离的那一天,原本我不想哭,因为我不想你看到我的伤心,直道你的转身离开,不敢去追寻你的步伐,因为我要给眼泪一个放肆的归宿,分离的那一天,哽咽的告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只要你幸福就好了,擦拭掉眼角的泪痕,你会幸福的。
一切仿佛是在昨天,当我登上回家的列车,细雨把整个天空遮蔽的蒙蒙胧胧,看着路两旁的景色匆匆与我背道而驰,看着车上的人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明白了,也许人生正像是车上的人群,第一站,只有几个人,到了第二战,慢慢的人多了起来,车辆到达中途,都不知道上来了多少人,而下去了多少,车辆到达最后的终点站,也只剩下了寥寥无几的人,匆匆的走下车,没有人在意经过了多少站,更不曾想遇到过多少人,最后的终点站,也便是各奔东西了,车载着的各种各样的情绪也就消失在了最后的终点,也没有人明白,这个终点是否是一个普通的站点,有谁又会在这里等待迎接自己的车。所谓人生的匆匆过客,不过是自己一个不愿面对的事实罢了。欺骗别人,更加无法原谅的欺骗自己。
我一直坚信一点,那就是缘分,不管是擦身而过还是刻骨铭心,我都坚信那是缘分铸造的,不然茫茫人海又怎么会与他或是她相遇,天空不愿留下我的痕迹,但我已飞过,无所谓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想就是这一句话吧,也便注定了生活是美好的,也许只是难忍相思之苦,才会伤痕累累吧,一切的一切,并非谁害了谁,而是自己遗忘了自己。
喜欢上了一个人的孤单,我想每个孤单的背后都有一个难以忘怀的故事吧,也许是怕伤害,也许是等待,也许是找一个借口安慰自己不离开,所以那些孤单应该都是幸福的,因为遥远的地方有着自己留下的相思, 送去的祝福。
篇4:山村的冬天记叙散文
山村的冬天记叙散文
雪有滋有味地下着,只觉得夜晚被漫天雪花拉得如此漫长。天地之间迟迟没有迎接到晨光的临幸,万籁俱寂。此时在暖暖的被窝里蜷缩着,感觉倍儿踏实和安心。毛竹节被压雪断的声响偶尔打断沉寂,却反而平添了几分宁静。扑剌剌扇动翅膀的估计是哪只不怕冷的鸟,踏雪寻食。
父母起床了,听得见竹扫把扫雪的声响,有节奏,有力量,我仿佛看见老爸在无边雪地划动扫帚,呼呼的热气将整张脸朦胧得像水墨画一般。厨房里飘来饭菜香味,我可以确定那是传统的年糕泡饭的味道。雪地里爸爸亲手种的黄芽菜,自家种的米做的又软又糯的年糕,加上隔夜的冷饭煮开,再加一勺猪油,酱油一洒,那真是完美!想着想着我就开始躺不住了,一肚子的馋虫出来闹腾。
门吱扭一声,父母闪身而进。爸爸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年糕泡饭,妈妈则是两根热毛巾。我们姐妹俩披衣坐起,擦脸,然后头埋在大碗的年糕泡饭里呼哧呼哧,一口气就将整碗下肚。那种酣畅与满足真是前所未有,似乎四肢百骸全都游走着热乎乎香喷喷的汤汁。武侠小说里写的任督二脉打通估计也就这滋味吧?
吃完全身发热,穿上衣裳就满雪地乱跑了。走到一块完好无损的雪地,纵身一扑,全身即印在雪上,显现出轮廓,这就是扑雪人。拿上铁锹,将雪铲在一起,做成拱桥状,再在中间挖个桥洞,姐妹俩轮流在桥上走,这就是做雪桥了。还有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那都是雪地里的经典游戏。将这些玩了个遍,我们就将游戏疆域拓展到树下,趁人不备,猛地一撞树干,然后闪身逃开。来不及逃脱的人就被满树落下的雪砸个遍身,那副狼狈的样子真让捉弄的人倍有成就感。如果看见哪个屋檐下结满冰凌,那可是不能错过的好玩意。拿一根木棒,边跑边砸,一溜的冰凌应声而落。或者挑一根大小合适的冰凌含在嘴里当冰棍,虽然寡淡无味,但却胜过如今的任何零嘴。
冬天是山村人民最安闲的季节。落满雪的山林似乎喳喳会响,但并不妨碍大家的'悠闲自得。向阳的山墙下,挨个儿坐满了晒太阳的人。老太太、小孩子总是随身拎着个火囱,类似于现在的热水袋。但那是纯铜制造,有些分量。内装烧火后的炭,合上遍布洞眼的盖子,可以直接放在布鞋底,也可以搁一块软布,用来暖手。不过我们小孩子是不会如此文雅地使用这个物件的。我们自有妙处,一伙人躲到背风向阳的墙角,各自从口袋掏出生的豆子、花生、年糕干等。然后打开火囱盖,放在炭火上烤。年糕干干瘪的身体慢慢变胖,嗤的一声响,我们就忙不迭地从热腾腾的炭火里捞美食。紧接着,花生、豆子也都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了。我们这些孩子就开始争先恐后,狼吞虎咽。吃完后各人的嘴角、脸颊沾满煤灰,似乎刚从灶膛里钻了一圈回来。当时我们可能从未曾觉得这会是这辈子的终极美味,只是纯粹地解决了口腹之欲。现在却只能在追忆里数着流年,咽着口水,继续前行罢了!
篇5:记叙散文:早年的冬天
记叙散文:早年的冬天
这几年,可能是快要退休了的缘故,总是愿意怀旧,愿意想自己早年经历的那点事儿;说愿意怀旧其实也不是怀旧,也不是说过去的事情就怎么好,怎么好还能好过现在么?只是对比着在感觉上大不一样了。感觉别的不一样知道是为什么,科技发展了,社会进步了,生活水平提高了;可偏偏现在这冬天竟然也和早年那冬天不一样了,便有些迷茫,不知其所以然,总会愚钝地在脑子里问自己:这是为什么呢?
早年的冬天北风格外的大。记得那时没有多少高楼大厦,站在张氏帅府大青楼三楼顶平台上会看到大半个沈阳城;而现在,只要从帅府走出,无论是朝哪个方向,大凡超过二三百米,就再也看不到高楼掩映中早已列为国保单位的帅府建筑群半点踪影了。记忆里那时看到过的建筑最高要算是沈阳空军司令部的那十层方方的大楼和小南天主教堂那两个高高尖尖的青砖塔楼了。而放眼望去,更多的还是一片片解放前留下的青砖青瓦老民居;即便有些楼房,也多是二三十年代建造的,不过二三层的高度。
说建筑并不是为了单纯说建筑,而是为了说风。正是由于那时城里没有多少高楼大厦,因此,感觉冬天刮北风的时候很多而且风很大,经常像脱了缰的野马,几乎没有什么遮挡,呼啸着由北向南,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尤其是到了夜深人静时,躺在被窝里总能听到窗外肆虐的北风吹着电线杆上那一缕缕电线发出刺耳的日日哨响。那时出门无论大人孩子经常还要戴上口罩,而经常戴口罩倒不是为了像现在这样遮挡雾霾,更多的是怕让风呛着肺管儿喘不上气来。
早年的冬天雪格外的多。那时,一个冬天下上五七场大雪是很正常的事情,正常不仅仅正常在雪下得频繁,更在于雪下得有规模,是名副其实的大雪。
记得有一年冬天,大雪整整下了一夜,那是北方地道的鹅毛大雪,雪片竟有5分钱硬币大小。那雪下得纷纷扬扬,飘飘洒洒,漫天皆白;地上就像盖上了床厚厚的白棉被,并不断加厚着。翌日早上,雪过天晴,各家照例先要清扫门前雪,然后再共同清理院中的积雪。我家在那四合院中住的是西厢房,这门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了,想是像每天那样被做饭的水蒸气把门给冻上了,可用斧子把门下面结的冰一点点刨开后,仍是打不开这门。用力推了几推,才知道这门是让大雪严严实实给封住了。再看那两扇早已用牛皮纸封条密封了的双层玻璃窗,上下六块玻璃也早被厚厚的冰花和雪霜遮盖得只得光亮不见景物,一时间竟似与外界隔绝了一样。过了一会听到了有人说话和除雪的声音,是两个好心的邻居一铲铲挖出了一条通向我家的小路,又一铲铲把堵在门外那厚厚的积雪挖了出来,一家人才得以走到了院子里。原来一夜的大雪在东北风的裹夹下,正常地方也有一尺厚了,像我家这厢房正好与前趟房成一个九十度直角,格外的窝风,门前两三米范围的积雪竟有一人多厚。这是我半辈子不是在深山老林而是在城里唯一见识到的大雪封门。
下雪就是命令。大雪过后,三年级以上的孩子们第一件事就是扛着铁锹到学校,在老师带领下去街上的除雪分担区扫雪。那时家里孩子多,每家都要专门为了孩子除雪准备两把铁锹。在院子里,大雪过后,各家门前还会堆上一个胖得极度夸张的大雪人,脑袋大大圆圆的,镶上两个煤球,乌黑的大眼睛就出来了;再用胡萝卜削成三角形红鼻头,每天24小时守在那里,兢兢业业的,着实的可爱。因为冬天雪下得频也很大,无论院子里还是路两旁到处都会看到一堆堆的残雪,经常又是残雪未消再添新雪,有时竟要化到春暖花开之时;雪,无疑成了冬天标志性的天然景观和象征,而家家的房檐下又都会挂着一排长长尖尖的冰溜子。
现在就不一样了,原本雪就不大,即便雪不大,这城里也容不得它,或是由成群结队的清洁工人一车车塞进马路中的下水道,顺着污水沟流走;或是为了交通安全,一车车随下随撒着除雪剂,让你站也站不住,化得污水横流、满街泥泞,单看这局部竟有点夏天雨季的感觉呢。撒上除雪剂后,这雪倒是化了,新的问题却也来了。原来这“化疗”在融雪的同时,也腐蚀了汽车和道路;冬长日久,一而再再而三这么下着、撒着、化着,来年夏天却又露出了新的端倪,你会看到路两旁原本应该绿茵茵的小树都变成光秃秃的枝干了,尽管有些还亡羊补牢地像病人一样挂上了输液袋。
自打有了除雪剂,有了环卫大军,孩子们却是再也不用去街上除雪了;不光是孩子们不上街除雪,即便是各单位也不上街了,单位有钱的单位出钱,单位没钱的每人缴上二三十元钱,真的是皆大欢喜,何乐不为呢?
早年的冬天格外寒冷。那时,到了寒冬腊月,气温在零下二十几度是极为平常的,还有“腊七腊八冻掉下巴”的民谚呢。当年还没有羽绒服,有时家里杀鸡后,妈妈会把公鸡脖子上漂亮的翎子挑出来给孩子们做毽玩,而把柔软的绒毛絮成个坐垫,给孩子上学时垫在屁股下隔凉。孩子们多穿的是棉袄棉裤,还要带棉帽子;棉手闷子更是必不可少的,怕丢了还要缝上一条布带,挎在脖子上。即便是回到家里,脱掉手闷子,摘下棉帽子,那棉衣棉裤也还是要穿着的,因为家里温度也不高,况且那棉衣棉裤里面大多只有一件衬衣衬裤,赶上家里困难,甚至衬衣衬裤也还没有呢。睡觉时棉衣棉裤也都会盖在自己的身上,相当于多加一层被,压风保暖;早起时爸妈会先生上炉子,待屋里稍稍暖和并把小孩子的棉衣棉裤烤暖再递给你穿上。
记得那时妈妈隔年就要给我们做双黑趟绒面的棉鞋,家里不能穿的破旧衣裤撕成一块块,用浆糊一层层均匀糊在小炕桌上,那叫“打疙疤”。疙疤在阳光下晒干后揭下来,剪成鞋底状,或两层或三层,用寸带儿包上边。纳鞋底时先用锥子锥上眼,再用大号的针(大锥插子)引着细麻绳;锥一个眼,穿一针,还要用戴在手指上的顶针将针顶过去一截,才能用手拽过去;密密的针脚,一双鞋竟要几百上千针才能纳下来。那时感觉妈妈除了给我们做饭做得最多的就是“纳底子”。新鞋穿在脚上,厚厚的鞋底儿和鞋帮儿,既暖和又省钱。有时爸妈也会给我们买一双黑色的棉胶皮靰鞡,里面垫些干透了的苞米皮儿。印象中那时最好的棉鞋是大头鞋,鞋头和鞋帮的下半截是翻毛牛皮的,既结实又体面,穿在脚上活像登着两只肥肥胖胖的小老虎儿,脚假“虎”威,神气极了,只是有些贵,孩子多,妈不舍得给买。我还是上中学时才穿上了这样一双梦寐以求的大头鞋。
那时住平房多没有暖气,屋里取暖做饭要靠生炉子。有用砖砌的地炉子,做饭连着烧炕或是烧火墙;还有浑身铸铁的洋炉子,支在屋子中央取暖或是烧水,有几节一米多长的铁皮烟筒连接着从窗户穿出去,所以你会看到几乎家家窗上或门上都会有一个铁皮烟筒穿出来,第二天早上生炉子前或许还会看到烟筒外挂着焦黄颜色的冰溜子。生炉子也是因户而异,屋子小些的、生活拮据些的,自是使用小一点的炉子,烟筒也略细,主要是为了省煤;屋子大些的、生活条件好些的,炉子就会买得大一点,烟筒就要粗一点,热量也会大许多。为了省柴省煤,晚间要把烧炕做饭的地炉子用掺了黄土的湿煤在炉火上厚厚的封上,用铁炉钎子扎上一两个眼,还要在炕洞里塞上半块砖头,以减少抽力,控制湿煤的燃烧速度,这一宿也不会灭掉,既省了第二天生炉子的木柴,也保持了屋子里的暖和,但却增加了不安全系数,那年月经常就会有二氧化碳中毒的事情发生。
由于天冷,加上孩子们贪玩,院子里经常会看到淌着两桶鼻涕的孩子,并不时在那里拉锯一样有节奏地抽搭着;手冻得起皴是常事,裂出密密的小口,痒痒的;后脚跟有时不注意也会冻得开裂,严重时像婴儿张开的小嘴儿,一点点往外渗着血。妈妈经常要烧一壶开水,有时会淘换点茄子秧放在水里煮,让孩子们烫手烫脚,然后擦上蛤喇油,坚持一段时间就会慢慢恢复过来。
记得那时过年或是正月十五,沈阳一些大的公园还会组织冰灯展,制作冰灯的原料自然都是从浑河采集的,厚厚的、方方的,水晶一样剔透明光;虽不及这些年哈尔滨那样大规模的冰灯展示,甚至打造成了品牌,但却也很有自己的特色,如十二属相、鲤鱼跳龙门、花样宫灯及儿童们喜欢的动物等。而现在的`沈阳已经有些年看不到冰灯了,一是浑河河面冻得薄,有时干脆就冻不实,很难采集到可以制做冰灯的原料了;另一方面,你就是制成了冰灯,或许突然天气转暖,没有几天就会化得稀里哗啦,加上尘土飞扬,原本好端端的冰灯早已成了“泥猴”,百姓们看不成冰灯不说,投入的那么些成本谁来承担呢?这几年的冬天不是总能听到早间电视节目报道么,大意是说又有一试图走捷径的青年(有时是老人)在运河(有时是浑河)不慎坠入冰窟,希望人们注意安全云云。这搁早些年都是很少听说的。
说起来也是怪事,越是天冷孩子们越是愿意出来玩。往往冬天那冗长寒冷的气候却给孩子们参与户外活动带来了生机。记得那几年入冬以后,院子里因没有了花草而落得满眼的空旷,孩子们异想天开地动议造一个小型溜冰场。想到做到,于是在几个大孩子的谋划和指挥下,各家的孩子们每天早上将从自家炉膛里掏出的炉灰运到院儿中央,圈成一个椭圆型约一米五宽的环状跑道,之后往里面浇水,没几天的功夫,一个椭圆型跑道状溜冰场就造成了。另外,还浇制了一条20多米长笔直的冰道。环形溜冰场滑冰车,直行冰道滑冰滑子(一块与脚大小相近的长方形木板,下面钉上两根平行的粗铁丝,用布带绑在脚上,单腿滑行)。
有了这两处冰场,院子里的孩子们可就一下子忙活了起来。大孩子无需家长操心,自有这份能力和天赋;却苦了小孩子的爸妈,那也不能委屈了自家孩子呀。于是,造冰车的造冰车,做冰滑子的做冰滑子,滑冰、溜冰、抽冰尜。孩子们守着这冰场,一冬天也不得着闲。遇到雪天,大院里的孩子们除了溜冰,还会分成伙,在一起打雪仗。
话说了这么多,无论是离去已久的早年,还是正逢其时的现在,按理说这节气都应该是一样的。早年的冬天其实也并不长,但却给人名副其实的感觉,一步一个脚印,秋与冬、冬与春总算是泾渭分明的;现在的冬天其实也并不短,但却越来越乌龙,让人感觉越来越不纯正,初冬时冬不冬秋不秋,暮冬时又是冬不冬春不春,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没有早年那么冷不说,既便是真的冷了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真正冬天的感觉自然也就没有多少了。
由此说来,现在的冬天已经不是早年的冬天了,现在的孩子当然更不是早年的孩子了。城里人们都住了楼不说,很多农村也建立了社区,农民们也住上了楼房,成为了社会主义新农民、新市民,哪里还有那熙熙攘攘的大杂院、那雪人、那冰场、那冰车冰滑子?即便是有,现在的家长也不会放纵自己的孩子野了心地去玩,你还念不念书了,考不考大学了,读不读研了,就不就业了?
说不是怀旧,但还是怀旧,比较起来,像喜欢那些百年老号一样,我还是喜欢早年冬天那凛冽的寒风、那鹅毛大雪、那天寒地冻。那是东北地道的冬天,就是一个纯正。那年月,尽管冒烟的烟囱比现在要多,但风多雪大,楼少车稀,仍觉得空气比现在要清新透明,尤其是雪后天晴时,天空还真的就是蓝蓝的。
篇6:冬天的草鞋记叙散文
冬天的草鞋记叙散文
今天最高温度五度,冷的我一天都在被窝,除了吃饭和上厕所,有时候我想我们这里冬天三九最冷也就是零下十度吧,黑龙江和新疆最冷可达零下三十度,不知道那里的人冬天咋过,可能习惯了吧。
在家不出门,就穿上老婆给我勾的毛线鞋,轻便舒适,不过我脚走势不好,鞋踩的横七竖八,有人来买毛线鞋,老婆不让我出门,怕影响她卖毛线鞋,老婆在我的记忆里与心灵手巧根本搭不上边,我记得掰玉米,她一个人把两行,我把三行,我都掰到头了,喊她她还在地中间答应。
小时候记忆里女人大多都是心灵手巧的,奶奶那一代人会纺花,母亲那一代人会做各种各样的衣服鞋子,大嫂大姐那一代人会打各种各样的围巾帽子手套,到了女儿她们这一代人会打电脑,啥也不会。
记忆里小时候冬天非常冷,最早的记忆里那一年院子里的老榆树被二尺那么长的冰柱压弯了腰,那时候一棵树就是一家人的一个希望,用来盖房子打家具卖钱,不像是前几天我卖院子里几棵树,十棵树给三百块钱,还得给买树的人说好话。
那时候也就是三四岁的样子,爷爷花白的胡子上接满了冰,黑色打着补丁的马褂,他用一根竹竿敲打榆树上的冰柱,冰柱掉地上,发出清脆的哗啦啦玻璃掉地下的声音,那是爷爷给我留下最初也是唯一的记忆,现在想起来好像是一副发黄的老照片,爷爷也就是那年冬天摔倒了,摔断了胯骨,没有到过年就死了。
记忆里还有一年最冷,缸里的水结冰用铁锤砸不开,大河小沟都结满了冰,孩子们开心的在冰面玩推人,滑冰,公路上的冰滑溜溜多厚,骑自行车摔倒的人不停的惊呼,我们那时候穿草鞋,就是用桐木做鞋底,用芦苇茅编的,很笨重,不过不怕雪水,很暖和,上课的时候,冻得受不了,不知道谁带头跺脚,不一会教室里响起整齐的草鞋打地的声音,好像是千军万马走过,再后来草鞋变改进了,鞋底还是桐木,鞋帮变成了浇水管子护边,用布做成鞋帮,有功夫的人做的非常结实好看,不过依然笨重,只是在乡下流行,有一次我去漯河进货,坐二十八路去光明路,那一天真冷,我穿着草鞋,一个穿锃亮皮鞋的.男人好奇的看着,然后问我暖和吗,我说好像在火炉里,那个男人非要我脱下来让他试试,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的袜子后脚跟烂了,不过还是脱下来,那个男人把冻的没有知觉的脚伸进去,脸上立马是一种飘飘欲仙好像泡温泉的舒服,他非要把他那个一千多块钱的名牌皮鞋给我换换,我不换,他有拿出来五百块钱,在家这种鞋打下来成本五块钱也不到,那天我穿着他的皮鞋去了一个商场,买了一双大头鞋,才二十块钱,回家给谁说都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不过是真的。
这两年人有条件了,讲究了,那种草鞋就销声匿迹了,代替的是手勾鞋,不过都是老太太们勾的,给自己勾,给亲戚朋友儿孙勾,一双鞋成本二十多块钱,主要是功夫值钱,老婆卖的就是手勾毛线鞋,她给大姨姐,外甥女,都勾了,还有很多人让老婆勾,不过老婆没有时间,这几天不停有网友让我拍个老婆毛线鞋的照片,老婆问我,拍那干啥,我说我的网友想买,出二百块钱,老婆撇撇嘴,你的网友不都是心灵手巧吗,自己勾啊。
一直说去漯河,一直怕冷,临颖的几个微友,漯河的几个网友都说想和我一起坐坐,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她们那句非常温暖的一句话,一盘猪耳朵,陪你喝酒。
今天晚上太冷了,儿子不和我一张床睡,半夜不敢伸脚,那头太凉了,实在不行,今天晚上给俺家的狗插上电,让它给我暖脚。
篇7:冬天的儿童公园记叙散文
冬天的儿童公园记叙散文
冬天里的儿童公园,除了单调的白雪就是枯败的老树,一片冷冷清清,同夏日里热闹非凡的场面截然不同。地面上的雪勉强地闪出一条蜿蜒逼仄的羊肠小路,堆在路旁的雪不情愿地斜着眼神冷冷地盯着我,好像是在嫌弃我多余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似的。
雪和更多的雪挤在一起,在这个非常不受孩子欢迎的季节里,它们却满不在乎,摆出一副悠然自得、无忧无虑的姿态,好像冬天的公园天经地义就是它们的地方似的.。
大冷的天气,把孩子们都撵回家去了。公园里缺少了孩子们玩耍嬉闹的欢声笑语,自然是一片沉寂、冷落的迹象。那些五彩缤纷的儿童电动车囚禁在栅栏里,成了多余的样品和摆设。陪着蹦蹦床的是哪一层层厚厚的积雪,孤零零的秋千架在风中无言地沉默着。一颗颗高大的柳树光秃秃地站在雪地里,缺少了绿叶的陪伴,失去了夏日的茂盛,面容消瘦,枯枝衰败,神情呆板。只有那些枝枝桠桠的树梢直愣愣地望着天空,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仿佛急不可耐地总想往天上跑,实在是抵挡不住那蓝天的诱惑,却又被树根牢牢地系在身边,只好沮丧地望天兴叹,什么事也做不成。
风在冰冷的空气中四处乱窜,愿意往哪刮就往哪刮,没人管它的事。天空该怎么晴还怎么晴,阳光该怎么亮还怎么亮,都是自己说了算。雪依旧看着树无话可说,树依旧望着天空发呆。偶尔有几个老年人来这里散散步,但丝毫没有改变依然萧条、冷淡的景象。
尽管如此,公园却依然守护着这片曾经陪伴孩子们快乐成长的乐园,等着春暖,等着花开,盼望着孩子们从新回到这里。
篇8:冬天里的怀念散文
冬天里的怀念散文
短暂的初雪过后,依旧晴好天气。秋末至今,将近两个月的晴天。又腊月十九打春,今年的冬天没有太长了,寒冷的日子应该不会久了。可是,我内心的寒冷一直涌动着。
敬老院里南墙跟下,太阳底下,散落着一张张安详的脸庞。但是,不再有您那一张。
眼前的老人都在享受这温暖的阳光,可是,亲人啊,您已然在您那一亩三分地长眠!
泪水,再次被思念唤出。没有您的冬天,您走后的第一个冬天,我将怎样走过!
您肠胃还好。去年今日,太阳下、屋檐下,你还吃着我给您削的苹果、剥的香蕉。别人都羡慕您:这么大岁数,十一月的天气,还可以吃生冷的水果。您自己也沾沾自喜。我对您悉心的服侍招来多少老人艳羡的眼神儿!整整一年,还有人误认为我们是亲父子。
夜晚,灯火通明。我与您相跟着在廊道散步。一边,听着唱戏机里播放的戏曲、乐曲、歌曲。为照顾到您,我下载了您喜爱的《朝阳沟》唱段与全场。当然,我也喜欢。尤其那段《人欢马叫》里,王善朴与常香玉的对唱。这里有一个笑点,每当戏里海宽娘喊海宽爹“宽他爹,宽他爹!”时,您就在那里打趣我:“咋不答应啊!”因为有时到这儿,我会“哎、哎!”地答应。
您睡眠不好,常常夜里起床在院子里走动。有时一觉醒来,有时睡眠还浅,听见熟悉的脚步,马上起来把您劝回床上睡下。
您有胃疼、烧心的恙疾,夜里出现了,会敲门叫我,帮您找药,服下,我才回屋睡下。
虽然敬老院做饭忙碌也累,但您这些琐碎的事,我很是乐意去做。甚至觉得为您做事是在享受幸福。所以,我说过,愿意伺候您到百年,百年也不够。那是发自内心的声音!
醒来是凌晨三点,这冬夜里的思念又在我的脑海蔓延……
您的夕暮走进我的视线,我的流年驻扎您的生命。茫茫人海里,您我相遇、相知、相惜、相伴,是前世修来的缘。您的离去,是我生命中应有的劫难。
您在八十三岁时因病辞世,应该是生命的常态。可是,我的悲痛不能自己,是因为,您的离去我全然不知,不知是否给我留下片言只语。应该是,您生病到离去有我全程陪护,那样,我才少些遗憾,多些珍贵的影像可以回忆。
过去的多少年里,我一直秉承着三毛的一句话:不负我心,我为我的心活着。可是,流年的暮光时分,我却退让了。最应该坚持的时刻,我投降了。
所以,余生将在灰暗的世界度过。是上帝予我的惩罚。不怨上苍不怨命,唯有,以深深的怀念、追忆作忏悔,用泪珠将美好的过往穿起。就像一串佛珠,时时指捻,时时心念。
枯叶落尽的林间,小河边,我踩着冬日的薄暮郁郁独行。风凛冽,景萧条,思悠远。
我踩着厚厚的落叶,就像失重在虚幻的往事里。没有来路,不知去向,没有归途。那点点滴滴,那件件桩桩,像风刀,一刀刀刺疼着我的还未愈合的心。
隔岸孩子们燃起的柴烟,幽蓝浓烈。那是童年的符号。
您给了五十岁的我一岁惊鸿一般的童年,一段韵味隽永的.童年。此一岁,重逾千钧,珍媲黄金。
不知如何去存放,不知哪里去窖藏。心湖?脑海?眸底?眉峰?
近来,思想老在辩证一个命题。
眼前的悲哀还不是最重的悲哀,内心的痛苦也不算最大的痛苦。经年以后,天长地久,假如我不再悲哀,不再痛苦。那时,才是悲哀之至,痛苦之甚。所以,今天的我有悲哀可以悲哀,有痛苦可以痛苦已是不幸之幸。
拥有时要懂得珍惜。这句话人人都懂,可是做起来有些时候并非容易。所以,人生会有抱憾终身,会有悔之晚矣。所以,人生不尽完美。
尘世之人逃脱不了世俗的内核。不是借口,却是罪魁。我们有太多的不情愿,仍然去做了。我们有一千个理由去做,但是,最后被一个理由击溃。
叹红尘,怨红尘,红尘如洪水猛兽,红尘是激流险滩!多少纯洁真挚的情感被冲毁,多少美丽动人的花朵被淹没。
我爱花,您也爱花。您说过,鲜花好看又香,绝大多数人都喜爱。
那年,除原有的紫薇、樱花、玉兰、含笑,大丽花、凤仙花、美人蕉之外,我又买了十几盆。四季海棠、蜀葵、美女樱、芍药、倒挂金钟、茉莉、栀子花、菊花等。我养护,您看守。有时,想让您活动一下,您提水,我浇水。那三十米的绿化带是您、是我驻足、流连的地方。欣赏也品评,哪盆是您喜爱的,哪盆是妻喜爱的,哪盆是我喜爱的。
今年秋末夏初,茉莉开了一茬又一茬,洁白、芳香。而且花朵繁多,去年仅仅十几朵,而今开了几十朵。清雅、清香、清纯、清丽的栀子花也开了,暗紫的夏菊开了,火红的状元花开了,缤纷的半枝莲开了,……
您却再也看不到了。无人共赏,我已不再买花。想起一句话:你走之后,世间无花,我亦无诗。
姚村,我仅仅去过两次,自那时起,这个名字就与我的生命连在一起了。有您的故居,有您的坟丘。是我的思念停靠的港湾,是我的目光搁浅的沙滩。
无眠的夜里,思念再启程。穿越乡村此起彼落的汽笛声,穿过散落大地上星罗棋布的片片村庄,穿行在阴历十一月的冷,穿梭于缈缈星空下幽蓝而心痛的冬。
篇9:怀念那些年的冬天-散文
怀念那些年的冬天-散文
连续几天的雾霾终于在一场寒流抵达的清晨悄悄的遁隐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轮新鲜热情的太阳映照着一片湛蓝纯净的天空。目击窗外,天空深邃辽阔,一片片、一朵朵的白云或如柔软的棉絮令人心思如水,或如一片一缕的轻纱细幔让人心生宁静。先前深陷在雾霾中的那些抑郁、烦闷、惶惑的心情似乎也随着这一天明媚的阳光而蒸发散尽了,唯眼前这片清新的视野给人一种旷世的安宁和原古的幽深……
对面的山头静静的顶着几片云,隐约的树梢仿佛伸手探入了云端,黑的、灰的树梢搅乱了云的秩序,使的原本如织得云层泛起层层涟漪,波动着生动的、细碎的、白色的浪花。不管是视觉的错幻,还是视野情景激起人美好的想象,总之,眼前的一切让人倍感清爽。虽然屋外的气温低至零下十三度左右,但屋内的暖气温热怡人,让人无端的有了一种慵懒的倦意,就想把头托在手掌上迎着阳光睡上那么一阵子。
记得小的时候,每到冬天,我生活的那个村庄就像睡着了。没有锄头和犁铧相互的碰撞,也没有庄家拔节的浅吟低唱,没有了小河欢快的轻歌细语,没有了春燕的呢喃和雏燕的清唱……于乡村来说,整个漫长的冬天就是一场安逸的冬眠。如果再加上两三场飞飞扬扬的大雪,那整个村庄就像穿了一件华丽的外衣,漂亮极了,肃穆极了,朴素极了,简约极了……那冬日的乡村安宁的情景,时不时就会穿越时空,抵达我流浪在外的这个城市,然后找准一个时机,把我从人群中牢牢的揪出来,然后带我回到那抹宁静里,独享乡村的温暖和乡村的幽静。
在那些漫长的冬季里,我和一村庄的人看起来都无所事事,不是踏着厚厚的积雪去这家串门,就是顶着漫天的星光去那家打扑克,如果玩得尽兴了,索性就在这家的暖炕上一头睡到天明,反正在这样的季节,没有什么活是那么需要紧迫去做的。对于还处于懵懂期的我们这些孩子来说,整个覆盖着大雪的冬天无疑就是自己的童话时代,尽管穿着棉花外漏的破旧的棉衣,尽管两道鼻涕时常被冻得贴在鼻根下留下深深的印痕,但是,那种由孩童天性中所滋生的欢乐却是那样真切的伴随着我们一天天的长大。
这样的时节里,不要说我们这些孩子悠闲的像屋檐下叽叽喳喳的麻雀,就连大人们也一改往日繁忙的样子,都一副慢悠悠不着不急的悠闲神情,即便腰里缠绳索,肩头扛着?头去黄河湾里砍柴,也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仿佛不是去劳动,倒像是去参加什么喜庆的活动,一脸的阳光活泛着内心的安详。几个人一路走,一路噙着旱烟抽个不停,你若距离他们不是太远,你甚至能闻到旱烟里那股说不清的香味。遇到一个拐角,你看到人影消失了,但一缕青烟还在拐角处缭绕,就像大人们丢在某个角落的一枚诱饵,诱惑着我们这些孩童幻想着让自己赶快长大。因为,长大了,也能像他们一样去砍柴,抽自己种的旱烟,甚至还能赤身在黄河的泥水里自由自在的玩上那么一阵子。想想,做个大人多好啊!
其实,在这个时节,所有村里那些大牲畜们才是真正的在享受生命的安逸呢。它们从春耕那天开始,在整个春、夏、秋三个季节里就不会有什么消停的机会了。拉犁、套车、驮粪、送粮……反正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农民有多辛苦,它们就得有多辛苦。难得在冬季,它们才会在一场冬雪后消停下来,享受主人精心准备的草料,把因为过度劳累而拖垮的身子再恢复到当初的健壮。这时候去看,这些牲畜们大都一身油光精美的真皮外套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就连它们水汪汪的眼神里也满是水一样的安静和澄澈。膘肥体壮的驴啊、牛啊、骡子啊,每每出现在雪地上,就像是一团温暖的火焰,让肃穆的情景忽然多了一份动人的生机。你时不时总能听到驴亮着嗓门仰天高歌,不管是对异性发出的什么信号,还是无聊之时的一嗓子欢叫,反正整个村庄都会被这样的叫声所振动,甚至有时候会征得更多的`驴的回应,那样的合唱令人敬畏。反正,冬天的乡下,人有多么安逸,这些牲畜们就有多么安逸。顶多就是在一些阳光依依的日子里,拉几趟碾子,拉几趟石磨,对于这些大牲畜来说,这样的劳动负荷简直就是在随心散步而已。所以,你很少在拉磨碾米的情景中看到有哪头驴或者牛一副劳累狼狈的样子,它们多是一路小跑,催得碾米推磨的人手忙脚乱。事实上,估计牲畜们也有自己的打算,说不好卸了套,它们还有更重要的自己的事情要做呢,它们的想法我们似乎永远不得知晓,而我们的想法有时候去让人觉的它们都看在了眼里,似乎明白我们的一些心思,只是它们不说罢了。这样来看的话,它们远远比人活的更聪敏、更智慧。只是,它们是牲畜,我们叫人而已。
反正,整个隆冬季节,宁静的小村庄就那样悠然自得的消磨着自己的时光,永远一副安静优雅的样子,就是谁家娶妻嫁女、修造盖房搞出一些响动来,相对于与那么庞大的安宁来说,也只是如一声鸟啼落在了水面上,甚至惊不起一丝涟漪。你倒是会在那些捻羊毛的老人们手中的木托上看到时光温存的流逝,甚至听到古老的时光流动的美妙的声音。很多时候,我总是那样无所事事的走东家、串西家,跟我那些伙伴们穿着漏风的布鞋四处游荡,反正那个时候还不懂得珍惜时光,只是在无忧无虑中放任生命的自由成长。还清楚记得那些冬天的长夜里,我们是如何就着一枚煤油灯燃起的亮光,听老人们讲述那些遥远而神秘的传奇故事;如何体味着暖炕上灼人的温度,把生命安放在一个个寂寥而宁静的夜晚;如何在厚厚的积雪中追逐嬉闹,用几颗米粒作为诱饵而去诱捕那些贪食的麻雀……其实,现在感觉那些远走的回不来的岁月仿佛就在眼前,但是,我们却不小心都长大了,甚至已经开始慢慢变老。当初那种期盼自己长大的愿望,此刻却化作我们想回到童年的奢望。想想,生命又多么充满戏剧性。
如今,我像远离故乡的一只鸟,在城市网状似的繁密里总在寻找一个适合身心栖息的地方,一如当初我家窑洞里的一席暖炕,但是,茫茫大千世界,能用柴火捂热的那一方小小的角落却一直是我梦想的无处着落。
我在城市的边缘做着乡村的梦,而当我真正回到故乡,看到的却是我那小村的沦陷和破落,甚至连一头驴或者牛也看不到了。听说,我们村里的人大多去了城市,各种各样的城市,丢下一方院落和一天天荒芜的土地,或者还有他们像我一样的童年记忆吧。如今,所有的城市都像是一个个充满欲望的巨人,一切内在和外在的内容都在无限制的膨胀,而相对原本的乡村来说,这些乡村正在经历被历史的粉尘所掩盖的过程。说不上算不算是一种衰落,起码,我已经在我们村的容颜上看到了乡村死亡的迹象,因为,我连一件像样的农具都看不到了,甚至走一大圈,碰不到一个人,更不要说当初麦场上沸沸扬扬的打场景象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十分怀念小村里那些年的冬天,那些记忆还活泛在每一条寂静的小路上、场院间、小河边、水井旁……那时候的天空蓝的没有道理,蓝的彻头彻尾。那时候的幸福,是基于整个时代那些善良和淳朴的简约中,那么触手可及,那么回味无穷。
这个时候,夜幕降临,之前一阵子,我竟然看到天际上堆满落日的晚霞,真有些让人吃惊。想想小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看到无比灿烂的晚霞呢!如今来看。当初的一些不经意却成了我们今天的奢侈,甚至是梦想了。比如能看见一望碧蓝的天空,比如还能感受相邻的热情和亲善,比如,还能看到一条河流涓涓的低唱浅吟……
篇10:在冬天怀念你散文
在冬天怀念你散文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阴沉沉的,寒风阵阵,山路上的行人稀少。伤心的我们来到你的“门前”,忽然眼前一亮:一个银白的小十字架挂在一个细小的木棒上,木棒插在砖缝里。显然有人来看过你,而且是小青年,我感到一丝欣慰,仿佛吹散了心中的阴霾。
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忘记才是生命的终结。
你到另一个世界快四个月了。在这一百多天里,我们天天在心里给你写信,怕你寂寞,陪你说话。
有人说:“奶奶带你去了一个没有寒冷的世界。”也有人说:“是童话带走了你的灵魂。”我非常赞成他们的说法。你去的那个世界,一定是美丽的天堂,不然,你不会走得那么匆匆。我想,阳光灿烂,鲜花满地,空中飞翔着带翅膀的安琪儿的世界一定欢迎了你。
你是个不幸的孩子,出生几个月就失去了母爱,由奶奶养至12岁,之后跟姑妈生活。受奶奶和姑妈的影响,善良的种子深深埋藏在你的心底。
今年暑假,你的好朋友小向过生日,他的母亲做了一桌好饭,邀请你和小朱前去共进午餐。那是个令人难忘的中午,你们三个好朋友津津有味地吃美味佳肴,快活地谈论童年的故事和同学的趣事。你们去兜风、玩耍,感到燥热,因为太阳像个小火球。“会点水”的小向提议去向家河游泳,正好一辆小客车开来,你们便上车去了那里。
你是最怕冷的,伏天睡觉还要盖薄被子。跟着同学游泳去过几次,只在岸边坐坐,卷着裤子在浅水里走过几回,但从未扑到水里游过,看见深水就腿软,完全是个旱鸭子。小朱跟他的父亲学过,但没有学会,跟旱鸭子没什么两样。
小向扑进水里游起来,小朱看见他飘在水上向前游去,脚一蹬,用力扑到水中,很快就掉进了深水区,大呼“救命,救命。”你一边喊小向“快救人”一边扑进水里去拉挣扎的小朱。你毫不犹豫地用手去拽,结果自己歪进了深水区……
当我接到你出事的电话时,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即使有千千万万的意外,也绝不会有水祸降临在你的身上,因为你怕水。来到出事地点,看见你躺在救护车上的脸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仿佛正在午睡,跟你大伯离开我们时一样安详,我的眼里立刻溢满了泪水。陪你回家的路上,我的左手一直摸着你的头,右手一直揩着眼泪。
你奔向呼救的好朋友,毫不犹豫地扑过去,伸出手用力拉他的`那一刻,永远珍藏在我们的心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觉得非这样做不可。”一定是你当时真实的写照,这是多么美丽的心灵。
就在你离开我们的前半个月,昭君镇一位高中青年溺水身故,约他游泳的同学都给了经济赔偿。而我们并没有那样做,因为那样就失去了做朋友的意义,也是你不愿看到的。小朱的父亲拿出两万元钱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们婉言谢绝了。
人世间,有许多东西是金钱买不来的。在美丽的故乡小镇好多人都懂,可是又好像都不懂。正如道德只是个简单的是与非的问题,但实践起来却很难。
你在人间的最后一晚,小向和小朱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以泪洗面,痛苦万分。你的老师和同学一直把你送到了“新家”才回去。
你没给我们留下一句话,就走了,一想起来,就伤心难受。在你离去的日子里,我们深感孤独。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像一阵风吹过,你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你是一个见义勇为的青年,你是故乡小镇第一个见义勇为的青年,生的平凡,死的高尚。
你的人生是一本薄书,细节精彩;你的人生是一支童谣,音符昂扬;你的人生是一幅中国画,绚丽多彩。
我们永远记着你的名字,我们无比骄傲的至亲至爱的人。
在上车前,我忍不住回头再次看了一眼你的“住处”,感慨万千……
篇11:记叙散文:童年时的冬天
记叙散文:童年时的冬天
过两天就是圣诞节,商家早就行动起来了,想借节日为不太好的生意增加买点。小儿这两天也说学校各班都准备节目,圣诞节演出童话剧,还让我给他买礼物。现在生活好了,中西合璧逢节必过。但是,在我小时可没有这么多节日,特别是冬天东北天寒地冻,生活都很贫困。在我的记忆里东北的冬天,用三个字形容:嘎嘎冷。
我的老家是依兰,老一辈说叫三姓。三江平原土地肥沃,辽阔无边。冬天真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无风雪贴地溜,有风对面不见人。棒打狍子,人追兔,野鸡飞到饭锅里。家禽三九严寒,经常被冻死,人手脚经常冻坏,甚至偶尔有人冻死,也不稀奇。童年的我们,在冬天是没有多少乐趣可言的。
记得童年时,学校是在村里的北边,地势较高又是风口,每当下大雪后刮烟炮,学校广场的雪就像小山一样。同学们从家里带来各种铲雪工具,只有产出一条通道,否则甭想进校门,这还不算难,最难的是教室太冷。
乡村的学校本来就非常简陋,破旧。学校经费不足,粉笔有时都接不上,老师还经常发动同学到处捡粉笔头。那取暖就更难了,我们那是平原,是既无山,也无矿,更无煤。即使学校买点煤,也都是碎沫,早上生炉子就是难事。班里班干部,每天安排两人,早上早点来给班级点炉子,安排你你可难了。首先你的早点起来吃饭,去捡引火柴。可是,白雪皑皑,铺天盖地,那有树枝,木棍,有时寻找一小时,也两手空空。只好回家偷,家里也没有,因为家里做饭烧柴禾。但是,维菜园帐子是木条,否则挡不住家猪。只好每次抽一条,但你不能挨着,否则被家人知道就坏了。引柴总算弄到了,你赶快到学校班级,把煤灰掏出来,把煤糊挑出来,把一切精心做好,最后点火,用嘴吹,用书煽,用笤束煽。这时,炉子,就像火车蒸汽机发动,炉子缝,炉筒子接头黄烟,黑烟,蓝烟交替喷出,一会儿教室烟雾弥漫,可你只能忍着烟也要猛煽,否则可能前功尽弃。如果天气风向好,炉子生着了,烟雾一会儿会散去。如果点背没生着,那刚才一幕还要重头再来。这时我们手上,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煤灰,烟灰。但是,我们非常开心,因为我们今天会,少跺几次脚,写字也能伸出手来。
如果是初冬下雪,还是很美的。抬头仰望,苍穹茫茫,无数雪花,漫天飞舞,仿佛仙女下凡,妩媚妖娆。这时的雪又像少女,温柔亲切,同伴们一定冲向操场,融入飞雪里,用舌,用掌心接飘落的雪花。地上一会儿,铺上厚厚的雪,同学们你追我跑抛雪球,堆雪人,仿佛见到久违的亲人。
现在,冬天没有以前冷,乡村学校条件也好多了,学生也少多了。我们以前生炉子的一幕永远不会再有了,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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