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消逝在时光却温暖心底的小欢喜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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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那些消逝在时光却温暖心底的小欢喜散文
那些消逝在时光却温暖心底的小欢喜散文
在水果摊偶然见到一种果实,小而精致,外皮是一层薄薄蓬松略似灯笼状的黄色“薄膜”,内里有一颗黄色果实。且方才知道此果被当地人叫做“姑娘”。如此旖旎富有想象的名字,似一种美好,自心底升起。一下子让我欢喜又惊奇的,不仅是因为姑娘果可以食用可以摆来卖,记忆也瞬间把我带回了童年的美好。
小时候在农村老家,乡野山坡也曾有过这样的植物,因其形状可爱,总喜欢摘来把玩,甚是喜欢。小女孩心思别致,也会用针线把它们串挂在床头或窗棂,风一吹就成了一个个起舞的灯笼花,填满了儿时的爱美之心,和那些漫长和充满未知的童年时光。
每每路时遇到灯笼果,会忍不住看看摸摸为之逗留,摘几个放到口袋。儿时那些年,生长在山里的孩子,见过、接触到的自然绿植太多,而为数不多也常偶然路遇的灯笼果(幼时尚不知它的学名),因奇特可爱,它的存在总是让我满心欢喜。记忆里看它们从绿到黄再到果子成熟落下,在云彩缤纷、蒲公英飘零的日子里,孩童心里也开始蕴含着很多个小小的为什么。
只是从不知它可以食用,也不知道它的学名。乍一尝,味道微酸带甜,有童年的五彩,有梦幻的清新。
直到后来渐渐搬离山村,再没机会接触山坡田野荆棘植被,有关田园的很多东西就渐渐随时光消逝并淡忘了。尤其是那些伴随我长大带给我无限儿时乐趣的、以及有些直到现在也叫不出学名不知道其用途的各种绿植、野果,偶然间再想起,一些舌尖上的记忆再度浮现,唇齿留香,一些快乐的和心酸的时光,自心底缓缓回味,笑中带泪,故想记录于文字。
幼小的时候,随父母住在校园办公室(父母的办公室即是早期的家)。还未入学前,父母各自去上课,我便一人在校园里玩,捡捡石子扒拉扒拉树叶子,听听大孩子们的书声琅琅,没有小伙伴没有玩具,那些时光应该是孤单的吧。记忆中,校大门口墙角根处的一溜片蕨类植物,就成了我的乐园。就像鲁迅儿时的百草园,看蚂蚁搬家、扑活蹦乱跳的蚱蜢、一些害怕的小虫子或乐于找寻的蝉壳,都带给我无限的乐趣,学生们丢弃的铅笔头、电池芯、一片花花绿绿的贴纸,在很长时间里也丰富着孤单孩子的一颗童心。
蕨类植物跟苔藓一样,喜潮湿,贴着墙根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到初夏时期长的最为茂盛,而且会结一种红色的果实。大小似熟透的桑椹,圆圆的红红的可以食用,至今不知其学名,也没什么口感,那时却偏喜欢摘来吃。后来听大人说是蛇吃的果子,便不敢再吃而是摘来玩,扎在松树枝叶上,远远看去,像松针上缀着点点小花。
物质匮乏的年代,山里总生长着一茬又一茬的馋孩子。似是大自然的馈赠,山上总有着各种各样的'野果子,如野山楂、茅根草(芽)、野葡萄、山梅子等,满足了味蕾,填充着童心。最好吃最诱惑的,依旧是一种荆棘灌木结的果子,覆盆子、树莓。当然“树莓”这个名字是百度出来的,以前方言是叫紫托盘。覆盆子和树莓的灌木丛一样,细细长长的茎,茎上带刺,长的茂盛时也会盘枝错节四散蔓延。不同的是,覆盆子果实红色,或橘红到大红,味酸甜,嚼起有粒粒小籽。树莓果子与覆盆子外形相似,会由红变紫再到深紫,随着成熟越佳,口味更佳,无籽,酸甜浓郁,百吃不厌,毫不逊于一些种植水果。
有时候也会奇思异想,想要挖掘自然界的奇妙,一些奇怪的想法随着长大,那些年的夏天是如此美味。
只是时过境迁,那些野果子,如今再也没见过。一些记忆瞬间勾起了味蕾,心血来潮在淘宝上订购些许来尝,人工种植的果子果然色相诱人,吃起来却找不到多年熟然于心的那份味道。也许有时找寻的,只是一种怀念。
覆盆子、树莓虽好吃,却也稀少。吃得最多也最容易采摘到的,是野山楂。每到深夏初秋季节,漫山遍野的野山楂,由青到红,采摘不尽。那时候并不知是山楂,方言叫做山里果或山里红,个头比山楂小,且酸,记得有一年因吃了太多野山楂,把牙齿都酸倒两颗,此后再想起“野山楂”几个字,还会条件反射地流口水。
野山楂晒干有中药用途。勤劳的山里人从不放弃每一个有收获的机会,半天时间就能摘大半蛇皮袋,一些大个的红的,被孩子们捡来吃。一夏天都有得摘卖的掉,辛苦也高兴。春天的紫花地丁,夏天的山楂、紫苏,秋天的野菊、艾草等,都是博爱的大山土地给勤劳人们的另一回报,生活,总有生生不息的希望。
小时候一邻居家的菜园里有几颗草珠。芦苇样的叶子,有一米多高,结的果是一种中间带孔的珠子,圆形或椭圆形。成熟后颜色多为黄白色或青黑色,表面光滑坚硬。因好看,常摘来串成串,挂在手腕或脖子上,几乎成了每个女孩子最美的配饰。手巧的姐姐们,还会配上手捏的塑料花串成门帘或窗帘。用手撩起,光滑清凉,那种美,对长大的想往,心都融化了。
长大以后,见过很多花卉,却再也没见过草珠植颗,不管是野生的还是盆栽种植的。如今市场上各类用作装饰或手饰的珠子琳琅满目种类繁多,美得花了眼,却依然怀念小时候串草珠手链项链的那些天真美好。
从小不同于别的孩子,对一些美好的事物总是发自内心地钟情。就像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因开的花特别或模样别致,经年以后依旧难忘。还记得有一种普通的绿植开一种酷似小鸭的花,那时叫它“鸭儿叶”,连接枝茎的部分是一截細而扁的管状梗,好像小鸭子的嘴巴,顺着“嘴巴”向下弯着一个合拢的黄色花苞,花苞盛开时像展开的裙子,所以也叫做“裙子”,从“嘴巴”处掐下,“裙子”可平放在手上,整个像极了一只小黄鸭。尤其喜欢把摘来的鸭儿叶花放在水里,看着它们随风“游”来“游”去,从上游到下游,恋恋不舍地在岸上跟着它们跑来跑去,唱着数鸭子的儿歌,欢快如流水,盈满了童年。
视频另一端的女儿伸出被指甲草染红的小手让我看,天真烂漫的气息也感染了我,昔日那个童话般的小女孩又浮现在眼前。也许每个女孩儿都有过一个个粉红色的梦幻,都有过对美的热切而盲目跟随。染指甲自然离不开包花的叶子——麻叶。麻叶即是茼麻的叶子,与指甲草花是好搭档。而茼麻的黄色小花又有了好用途。把花摘下在花托处轻轻掰开,就会看到丝丝黏连的线,连着花托和小花朵,把花托那一头往耳垂上一粘,因茼麻较粘性,轻易不会掉下来,小黄花朵跟耳朵“藕断丝连”,随走路一晃一晃,就成了一个小花朵耳环,好不臭美。
时过境迁,有关家乡的印记依旧温馨、亲切,而渐行渐远的足迹,却再也回不去了。那些丝丝缕缕、零零星星的小美好小记忆小可爱,随时光远去,却留在心间,随时浮现,心底的欢喜有增无减。
篇2:有一种爱,藏在身后,却温暖着时光散文
大雪节气后,树叶终于在枝干上挂不住了,纷纷飘落,冬天冷起来了。
电话中母亲说她和父亲身体挺好,棉衣挺厚,每天炉子生得旺旺的,再加上有电暖气,冷不着,叫我不要惦记。
父母都已耄耋之年,我不放心,周日,还是去看他们了。
一进家门,看见母亲正在炕上玩她的长条牌,从我上高中起,母亲反反复复就会玩两个游戏,一个是过十二个月,一个是拿五福,到现在还是这两样。这种极没意思的游戏,竟被母亲打发了二十多年的闲暇时光。
炕下,父亲正大坐在桌子旁,眼戴老花镜手拿放大镜看报纸,见我们来了,就端上水果开始拉起了家常。
我问父亲母亲屋子冷不冷,感冒没感冒,母亲让我摸摸暖气,又让我摸摸她的手,确实都挺热乎。
看父母精神挺好,我很高兴。
02.
一会儿,父亲的棋友赵叔打电话过来让他过去下棋,我说:“爸,走路慢点。”说着把拐棍递给了他。
父亲走后,我和母亲去堂屋做饭。
“你知道吗?你爸有两件事必做,一是和你赵叔下棋,二是戴着老花镜在他那堆报纸里找文章,有时还跟我说,你看看这篇文,写得多好,赶紧剪下来,留着给丫头看,边说边兴奋地咔咔往下剪,你去看吧,嘿,弄得桌子上、炕上、地上都是报纸!”
父亲订了十来种报纸,什么《老年报》、《晚报》、《报刊文摘》、《都市报》……我能想象得出父亲看报纸剪报纸热闹场面。
“你爸还把剪下来的报纸都装订上了呢,一大本一大本的,写上字做好标记,说留着让你学习,让你也写出人家那么好的文章来。我说,丫头那儿啥书都有,网上也有,用得着你剪吗?你爸非但不听,还跟我吵呢,说‘你懂什么?那能一样?不用你管!’哎呀,这老爷子,可气人了!”母亲一边切菜,一边数落父亲。
我想,父亲剪报纸的时候一定想像着我捧着他剪的报纸认真看的样子,为我做这些时,他心里一定是喜滋滋的。
于是我说:“我爸愿意剪就剪吧,挺好的,省得我再去翻报纸看了。”
“你不知道,前天发生的事情,你爸差点没把我气死……”
原来前天东院的三婶儿来向母亲要两张报纸晒茄子干儿的时候铺在上面,母亲随手就给了三婶儿几张,父亲回来知道后,用母亲的话说——跳起来了!质问母亲,谁叫你把新报纸给她?不知道我还没把好文章剪下来呢吗?
还告诉母亲以后不准动他的报纸。母亲说因为这件事,父亲连晚饭都没吃好,一直呼呼生气呢!
我笑。
一会儿,父亲下棋回来了,拄着拐棍,一进院门,我发现他腿脚真的老了,迈步子明显的慢了,还有点气喘吁吁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父亲轻描淡写地说:“给你从报纸上剪下来几篇文章,你拿回去看看吧。”
“嗯。”我说。
“吃排骨,这块儿好。”父亲把一块排骨夹到我碗里。
我想让父亲吃,看看父亲因为牙掉了好多,嘴也瘪了,已经吃不了排骨了,默默咽下要说的话。
小时候,“老头儿”这个词,只在书本中、故事里见过,觉得离自己的生活太遥远了。现在呢,眼前的父亲在岁月中变成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老头儿——头发早就谢顶了,黑发也早已不见踪影,连胡子茬儿都是白色的,出出进进都离不开拐棍了。
我都做母亲了,父亲还是舍不下心来,还拿我当上学时的老丫头,什么都替我想好,为我做这做那,关心着我的生活和业余爱好,给我剪文章看。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爸,吃鱼肉吧,这个好嚼。”我把摘好的鱼肉夹给父亲。
父亲把鱼肉放到嘴里,瘪瘪的嘴嚼了好一会儿,才咽下。
看着满桌子的菜,我的心中,五味杂陈,岁月,岁月呀!
03.
父亲有午睡的习惯,吃完午饭,就躺下了,还用报纸盖住了脑袋,说是省得别人打搅他,好像一张报纸就与世界隔绝了似的。
母亲用手指着父亲:“老了,脾气越来越各色。”
我笑,母亲也笑。
一会儿,父亲便睡熟了,还打起了呼噜。母亲边下炕穿鞋边说:“趁着你爸睡觉,给你看件东西啊,平时他的书柜都不让别人碰啊!”
说着小心地把父亲的书柜打开,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儿递给我。
我打开,很惊讶,里面装的都是我的东西,一年级时候的`日记本竟然也完好无损,随便掀开一页,歪歪扭扭的字写了一首诗:小小收音机,声音洪亮极。你若打开它,新闻告诉你。
读着这些幼稚的句子,立刻让我回到了小时候,想起了父亲非得让我一天写一篇日记,给我订《少年文艺》、《连环画》、《小小少年》等杂志看,想起了我写出一篇好作文时父亲高兴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的这些日记本作文本在经历了几次换房搬家之后父亲怎样保存下来的,只觉得父爱并没有因为我已经出嫁、已经为人母而在岁月里而对我减少一丝一毫的爱,相反,他越来越惦记、关心我这个女儿。
再接着翻看,瞬间被这个打着呼噜声的老头儿感动,心好像在广袤无垠的田地里被清风吹气,宛若一片叶子飘来飘去,最后还是落在了这个叫父亲的人身旁。
原来我在报纸上零星投稿发表的文章,都被父亲都剪下来了,保存在这个牛皮纸袋子里,用小夹子整齐地夹着,父亲在做这些的时候该是怎样的欣慰呀!
要不是母亲拿给我看,我一点都不知道,父亲用牛皮纸袋装了他满满的欢喜和对我的期待,而我,却还没让这个袋子鼓起来。
看完之后,我又把这些东西收好,放到牛皮纸袋里,让母亲再放回原处,我想,有一天这个袋子鼓起来的时候,父亲一定会高兴地亲自打开让我看的。
04.
我和母亲为了不影响父亲睡觉,到前院去聊天,没聊上多长时间,我就睡着了。一睁眼,已经下午三点了,我回到后院,看到堂屋里摆着一个纸箱子,两个大袋子。
“这些都是给你们带回去的,新小豆,新玉米渣,打好的豆面儿……”母亲一一告诉我。
“看见这个了吗?”母亲指着地上的纸箱子,“你爸骑着电三轮从集上买的苹果,冬天来了,你爸说你不爱运动,楼房暖气又热,你爱上火,让你多吃点水果……”
我的耄耋老父啊,大冷天去赶集就为了让我吃到家乡的苹果!还像我小时候一样,惦记着我的身体情况!
苹果,又是苹果!
我想起了小时候,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大约八岁吧,一天,父亲用半天的义务劳动给我们换回两个苹果,说晚饭后给我吃。
我就盼天黑呀,晚饭都吃不进去,母亲收拾完碗筷,我和姐姐赶忙下地,坐在写字台边,烛光下,看父亲用水果刀一圈一圈地削着苹果,然后给我一大半,姐姐一小条。
三口两口吃完了以后,我还是馋得要命,又把父亲剪下的苹果皮也吃了,父亲和姐姐大笑,都说我是个馋丫头。
小时候父亲就是我的一座山,我依靠,我玩耍,我撒娇……
如今,父亲还是我的一座山,在岁月里矗立,是我伫立遥望的温暖家园。
“我爸呢?”我问母亲。
“出去走步去了,一天不出去走一圈腿就发轴,老了!”母亲说。
我无语,想着父亲拄着拐棍,在冬日的微风中,走在田间小路,心里一定想着:老丫头现在不知走了没有?到哪里了?也快到家了吧。
父亲很少像母亲一样送我们,但是我们临走带的东西,却都是父亲亲自给装好的,而且这个袋那个包分的井井有条,后备箱装不满,决不罢休,就像父亲的爱,永远都满满地溢满岁月,流淌在年轮一样。
05.
天快黑的时候,我回到自己的家,像卸货一样把父亲给准备的东西卸下来,一样样搬到楼上。
打开纸箱子,父亲给我的装订好的剪报映入眼帘,还都用毛笔写好了封皮。一本是:散文集,另一本是:寻医问药集。还有一张字条:身体好,学习好。
冬日的傍晚,灯光柔和地照下来,屋子里的我,温暖得想掉泪。
拿开剪报,一箱子红艳艳的苹果呈现在眼前,那红色那么鲜亮,整个屋子都跟着明艳起来。
顷刻,苹果的香味飘满屋子,静静地、悄悄地渗透在空气中,就像父亲藏在身后的爱,无声地氤氲时光,深沉岁月。
篇3:我在胥江岸,约你共度小时光短文散文
我在胥江岸,约你共度小时光短文散文
知了还没醒来的初夏,垂柳在河岸静静地打着瞌睡。
午后的阳光还不是那么的炙烈,虽然已经进入夏令时的作息,总不是午睡的时节。
办公室里静谧无声,所有人都趴着办公桌假寐,心里却各怀着心事。
上午的劳累,令人说一句话都感到厌倦。谁也不敢出声,怕招来别人的嫌恶,身体懒懒的,连思考都觉得费力气。
这样无聊的时间,不如去胥口,打发一个时光轻慢的午后。
文化馆的影院里,播放着老旧的电影,观众三三两两。
挑一个角落坐着,或者半偎座椅上。
银幕上那些简直能背出台词的剧目,总是令人怀想少年的时光。
我们当然没有老去。夜幕下的广场,街舞的大爷大妈都有个小蛮腰,我们又怎敢提个老字?
只是有些热泪盈眶,那些年我们曾经追过的女孩,她们此刻是否也如我这般,把情绪埋入这忽明忽暗的光线里?
二楼的阅览室,阳光从窗户飘进来,一轮轮蒸腾如雾霭般,将书桌的影子长长拖在地上。
初恋的时候,我们都很矜持,隔着书桌感受着彼此的目光。羞涩,但终究架不住接触的渴望。
飞快写了纸条,夹入书页,往那排书架走去。假装不经意的回眸,你看着我的背影发愣,此刻却像是受了惊吓,匆乱地低下头去。
你满脸绯红地站起来,左右看了又看,终于也向书架走来。
“这本书不错”,我说,如同地下党接头,压低了音调。
你点点头,飞快似要抢夺一般,迅速抓了书,掉转身冲向座位。短短的两三米路,你却像参加了一场短跑比赛。
时光何须这般匆乱?
下山村老巷子里的人家,已经是蔷薇满园。大黄狗躲在老槐树的浓荫里,慵懒地睁了睁眼,又漫不经心地晃了几下尾巴。
一片柳絮从眼前飞过,巷子里传来叮叮咚咚的打铁声。
一膛艳丽的炉火,精瘦的汉子,铁锤溅起满堂铁花。
铁匠是个古老的职业,烟灰熏染下黑亮的墙壁与屋梁,反射着历史的流光。
儿时削铅笔的'小刀,是央求开铁匠铺的亲戚打的,锋利的小刀,刀柄上缠着细密的棉绳,常常作为情窦初开的礼物。
只是想问问,那把割断一把青丝赠我的小刀,你还保留着吗?仿同我在时光深处想起你当年的摸样,温暖地微笑着。
山脚下的村庄,小河蜿蜒,绿蔓缠绕着古旧的石桥。
总是担心,桥缝里会突然钻出不知名的爬虫来。河水涨起的夏季,那种布满红色花癍的水蛇,纠缠着桥墩处的藤曼。
虽然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却要在惊叫中不断跺脚的你面前,充当一回男子汉,找了竹棍,将那可怜的小蛇赶入洪涛。
你说:“会不会是蛇精啊?它会不会来找你报仇?”
我心里也是惶惶,却扭头指着院门外藤编的照妖镜,壮怀激烈,“区区小妖奈我何?”
坐在上塘街的河栏上,一杯十块钱的雪糕,刺激着牙齿不停地哆嗦。
看着临河人家的棉花铺子,一把犹如弓弦的弹花架,穿梭在一蓬蓬棉花中间,发出单调的咚咚声。
这不禁让我怀想那年的酷夏,午后的校门口, 那个手里抓着白糖冰棍直到融化的少年。
你站在一群女生中间,踌躇的不知如何是好。
上课铃声骤然响起。那摊融落在脚下的甜蜜,百十双脚踩过,干涸成模糊的印记。
时光总是匆匆。一个时光轻慢的午后悄然流过。
离开的时候,望了一眼对岸的胥王庙,它已经在胥江边伫立了千年。
我和你约在胥王庙里相会,你却迟迟不来的年纪,我们都不曾听见这江水悲凉的倾诉。
我们,只盼望,粽叶飘香的日子快些到来,偷偷分享各家姆妈的手艺。
俨然,吃了你家的粽子,半个身子已经跨入你家的门,此生便不再分离。
哦,快到端午节了。有空的时候,来胥口拜谒一下胥王吧。讲真,胥王爷有求必应,挺灵的。
或者,我们还会相逢,在这里,共度一个小时光。
篇4:我在木渎古镇看时光轻流,你却迟迟不来散文
我在木渎古镇看时光轻流,你却迟迟不来散文
文图/应志刚
亲爱的么么,我现在坐在初见书房给你写信。
午后的阳光慵淡地打在实木圈椅上,我的桌子,是一面出产自苏州御窑的金砖,屋子里很温暖,碎碎的枝蔓缠绕着书架,老式的留声机哼着淡淡的老歌。
窗外的游人熙熙攘攘,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不一样的.表情,混账的生活究竟对他们做了些什么?在这幽巷步履匆匆!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在这里想你。
我点了一杯拿铁,虽然我并不喜欢咖啡的味道,但它能让我优雅地消磨时光,在旧式挂钟滴滴答答的秒表声里,我计算着与你分别的距离。
这里是木渎古镇,古老的房子前有流浪歌手抱着吉他唱着我听不懂的炫歌,像是蒙太奇,夸张而又怪诞。
时光有些恍惚,我注视着桌面上那盘尚未下完的残局,心里忍不住纠结,下棋的人去了哪里?
船娘唱着艳情的词曲,摇橹船吱吱呀呀从窗外的香溪划过。
香溪据传是美人西施在灵岩山上的馆娃宫沐浴梳妆后,倾倒的水流淌而成。但我更愿相信,这是那些不要脸的穷酸文人捡了去,活脱脱意淫出来的勾当。
我可不喜欢病怏怏的西施,你提起裙摆,穿着高跟鞋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奔跑,才是我看不尽的风情。
只是可叹了吴王夫差,既已灭了越国,何以竟为这一病美人丢了江山丧了性命。
但是,男人的心思谁能说得明白呢?假如换了我,也当真是你在,什么江山什么社稷,全都要被我踢进这潺潺的溪流了。
明月寺前的银杏已是披了一身的黄袍,它们倒是会炫富,一阵秋风跑过来一番吹捧,嗖嗖的就往地上丢金叶子。
我还是老样子,没有变胖也没有变瘦,当然更没有值得炫耀的成功。我想,如果哪一天你见到我,一定会惊讶,“呀,你怎么还不老去?”
怎敢老去?因为你迟迟不来,严家花园里晶莹剔透的海石榴就要枯萎。你若是冬天来,怕也只能欣赏腊梅了。
不过也无妨,我为你准备了一袭华服,我会穿上最为钟意的唐装,牵着你的手步入海棠书房读画、听香。
或者,我们可以去听雨轩,雕花窗外冬雨打在芭蕉叶上,滴滴答答没有绝期,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天色渐渐地黯淡下去,只有静慢的流沙陪着我们慢慢变老。
这座古镇我来了无数趟,或许我们可以假装偶遇,在永安桥上擦身而过又各自回眸,惊鸿一瞥间,仿若当年的初见。
或是你坐着摇橹船顺溪而下,我在御码头迎了你,轻轻搀了你上岸,你或许可以假装羞赫一笑,低声轻唤一声“相公”,我顺势抱了你大呼,“娘子,随我回家!”
管他一路的单身狗们淌了一地的鼻血,有你相依,何惧千把万把别人眼里射出的箭。
我要携了你入这虹饮山房,恰似那南巡的乾隆,古戏台上你水袖长舞,我把拍子打得山响,你一曲《游园》旋绕楼阁,我道是“好景艳阳天、万紫千红尽开遍”,这万千风情绽放,岂顾得上那一众惊了梦穿越成摩肩游客的众随从。
“云髻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你袖遮俏脸眼神幽怨,呀,真真是愁坏我这负心郎!
铿铿强强锣鼓声响起,我当是杜丽娘与柳梦梅颠鸾倒凤被抓了现行,心头一惊才听得真切,“先生,您还需要续杯吗?”
哦,天色已晚。罢罢罢,你自是不会来了,我把相思埋在这里,你若来,自取便是。
对了,给你的信就塞在书架的第二排,若是旁人取了去,这情话,真真是要羞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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