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的那场雪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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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二零零八年的那场雪散文
二零零八年的那场雪散文
(一)
二零零八年一月底上海意外地下雪了。这是我有记忆的第一场大雪,六边形的雪花随着风飘到窗外的君子兰的盆景里,渐渐地消融,与泥土融化在一起。偶有几个小孩不怕冷,在外面玩着堆雪人。
“你来抓我啊!”男孩喊着,抓着地上的雪,扔了过去。
“有本事你别逃!”女孩在后面追着,抓一手雪朝男孩扔去。
我开着窗,伸开手,让雪花落在我的手心,享受着它慢慢融化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零距离接触雪,我感到冰冷的雪的背后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心。一开始雪落在温暖的手心,感觉有点凉,过段时间,再搓搓手,又感到一丝温暖。
正当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我不得不关上窗,用纸巾擦拭湿漉漉的手。
“喂,是伊人吗?我是班主任王老师。”
“您好,王老师。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请你帮个忙,我们和总工会一起组织了慰问劳模活动。后天你去幸福街道取赠送劳模的礼品,再做问卷调查。好吗?”
“好,几点到呢?”
“九点半吧!我在那边等你。”
挂完电话,我再回看雪,刚才奔跑的女孩不小心摔倒在地,男孩将她轻轻地扶起,耳边仿佛在说着什么。我想:雪在给都市愉悦的同时,也存在着安全的隐患。正如同,我们在享受着物质丰富的时候,有一种灾难也在悄悄地靠近。
(二)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带着很多大的塑料袋背着书包去幸福街道拿礼品和问卷调查。
我放好问卷调查,拎着礼品在人行道走着,踩着薄雪发出清脆的声音。在雪上走,很想在溜冰的感觉,脚不由自主,往前冲。我努力地控制着平衡,这时候不知道是接到任务的兴奋,还是厚实的羽绒服,我感到浑身一下子热起来。
我在一旁等车,从包里取出交通卡,边等还边看问卷。车不一会儿就到了,等上去的时候,我才发现交通卡已经不见了,还好零钱包的零钱解了围。我看到资料里显示,劳模分上海劳模和全国劳模,老师给我安排的是我们家附近的几位劳模。
“劳模”在我心中一直是先进生产力的模范,不怕吃苦,代表着一批优秀的工作者。能有机会去拜访他们,我觉得是莫大的荣幸。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看到了雪。街上的人撑着伞,有的在抱怨路滑难走,有的在赞叹雪的神奇。
在车窗里,有着一层雾气,我擦去一点,看着外面的雪景,仿佛置身在冰雪的世界。飘散的雪花,带来了春的祝福,也带来了灾难。经移动电视的报道,我得知这场雪灾暴风雪造成多处铁路、公路、民航交通中断。由于正逢春运期间,大量旅客滞留站场港埠。另外,电力受损、煤炭运输受阻,不少地区用电中断,电信、通讯、供水、取暖均受到不同程度影响,某些重灾区甚至面临断粮危险。
下了车,我搓着手,小心翼翼地拎着给劳模的礼物回家。路上,我看到有人正在堆迷你型的雪人,正在拼接两个雪球,看着小区的人们堆着雪人,我心想:在赏雪景的背后,还有那么一群人无家可归,尤其是流浪汉,他们怎么办呢?那些电路受雪灾影响的居民怎么办呢?还有那些冒雪去维修电路的家人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呢?想到这里,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满脸的愁容,加快回家的脚步。
(三)
回到家,我放下给劳模的礼品,赶紧搜索了我去他们家的路线以及他们的个人事迹。一方面,我要排出最优路线,在春节前,拜访完十六位劳模。另一方面,我搜索他们个人经历,有利于拉近我们的距离,更好地达到慰问和调查他们生活现状的目的。
理出头绪后,我带着礼品分别拜访。我原以为他们在岗的时候发光发热,退休后理应受到更多的尊敬和生活补贴。在我的想象里,他们不说过得多么富裕的生活,起码是生活自足,无忧无虑的幸福晚年。
然而结果却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其中的三位劳模深深地刺激到我的脑海,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但当时的谈话却历历在目。他们的境遇更像雪打湿了我的心,感动着我。我很后悔,当时没有将它记录下来,给大家看看老劳模真实的生活写照。现在终于有机会弥补这个遗憾了。
现在外面下着倾盆大雨,而我的内心却在回忆二零零八年的那场雪。
(四)
印象最深的是一位陈劳模,他曾是厂里的副总,小学文化,后来自我学习,以优异的成绩带领厂发展壮大。他们家是在一个中高档的小区里,物业管理都不错。听说我要来拜访他,他早早地在门口等着我,我还是很感动的。
进入他们家,他给我准备好的一次性的鞋套,让我感到特别细心体贴。我进门就送好礼物,他招待我坐在客厅沙发。摆在我面前的很多的各色的糖果,他补充道,知道你要来,特地准备的,还招呼他爱人帮我倒茶。
我一点儿都没觉得他有架子,感觉他很亲切。他很热情地给我看他准备好的光荣榜,有他一生所获得的所有的荣誉证书,奖杯以及徽章等。奖状虽然已经泛黄,但笑容一直留在他精神矍铄的.脸上。此时的我,是一位耐心的听众。
当他谈着眉飞色舞的时候,一下子沉默了。
我试图打破这个僵局,许久他才语重心长地说:“伊人,我心里因为一件事很难过。”
我看着他家的地段和装修,说:“我觉得您家挺温馨的,况且那边合照拍得挺好!”
他缓缓地说:“原来是不错,现在不能这么说。”
我反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说:“我孙女其实和你差不多大,但是前段时间疯了。”
我惊讶地说:“不会吧?”
他领着我到他家的合照前,指着合照,给我介绍他们家成员。据他介绍,他孙女因为找不到工作,受到刺激就疯了。他每月的工资都贴补她看精神病。
我反问:“那她父母呢?”
他说:“他父母当初上山下乡,后来政策可以回来。没文化,赚不到钱。看精神病很贵,只好拿我的工资贴补。我和我老伴省着花。”
我听了后,很难过,却说不出来。
他诚恳地问:“你能不能帮忙反应下问题啊?”
我答应了他的请求,在做完问卷调查后,我转身向他们告别。他硬是往我手心塞一大把的糖果,弄得我非常得不好意思。
现在回想,在二零零八年的经济危机下,很多公司为开源节流,主动地裁员。找工作肯定难度特别大,我假设到了那个年份,会不会疯呢?这很难说。就业形势困难是客观存在的,而那场雪让我惊醒的是我们国家忽视对没有就业的大学生心理引导和援助工程,导致长期在温室的独苗受到外界的风吹雪打后,不堪一击。这不仅是个别家庭的悲剧,也应当引起社会的关注。
(五)
另一位我难忘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劳模,好像也姓陈。他家是一室一厅,住房条件还可以。一开始,我进去,接待我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我把预备的礼物转交给他儿子。
他儿子为我解释道:因为他父亲视力不好,听力不好,所以有问题他就帮忙代答。
从他儿子的口中得知,他母亲零七年过世。现在的房子是由他另一个儿子和外地的儿媳住一间,他自己住一间。我去的时候,恰巧他外地的儿媳回家过年,只剩下他。
我说:“那他视力不好,怎么生活啊?烧饭,做菜都很危险的啊?”
他儿子说:“我有空么,带点菜来看看他。没空么,只好让他去了。”
我心里一下子咯噔了一下,想到老人视力和听力不好,万一烧菜的时候,家里着火,那怎么办啊?他的子女平时都要上班的,也没条件雇人照顾他,难道就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吗?
我想老人虽然没有正面和我说什么,但是我心里能感到他的孤独和无奈。
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这位老人是否还在过这样的生活,只是希望社区多一些人文关爱。多开设一些互帮互助,可以仿效有些小区和邻里接对子,有事情打电话等方式,帮助这些生活有困难的老人,让他们安享一个愉快的晚年。
(六)
最后一位让我不得不提的是一位劳模,我记不得他姓什么。但是我记得他家住在小区的两室户。一进去,他热情得帮我主动地泡茶。我把礼物送上去,并交代我的来意。
他说:“太好了,您快帮忙反应下我们的实际困难。”
我看着破旧的房子,零乱的家具,大房间里还有孩子读书的声音。他说:“按道理说,劳模为大家做表率,是不应该有什么抱怨和请求的。但是我家的条件实在太艰苦了。”
他补充说:“一共两室户,一间给大儿子结婚,另一间给小儿子结婚。他们都娶得是外来媳妇,也没房子。我和我爱人只好在厨房改造的屋子住,在房间的过道烧饭。”
我说:“我看到了,是挺辛苦的。”
他有点难为情地说:“没办法,没能力帮儿子买房子。现在又有了孙女,大家一起挤在一起,没办法。我有空,就往外面跑。我们这间是常年不见光的。”
我说:“我只是总工会派来的学生代表,不能做主,但是您的情况我会向上面反映的。”
他们非常地感谢我,我被弄得不知所措。
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有没有好些呢?在此,我在这里有个建议,政府在进行人口普查的时候,能不能也顺便调查下住房情况,对那些满足廉租房条件的对象,适当地放宽政策,改善他们的生活,提高他们的幸福指数,可以吗?
(七)
听着外面不停的雨声,再次回味二零零八年的那场雪,我的心由寒冷渐渐地变暖。我想到雪莱的一句名言:“冬天过去,春天还会远吗?”我相信经济危机总会过去,人们的生活会日益提高。灾难会将人与人的心贴得更近,社区的敬老服务以及政府的廉租房政策也会在各地普及和真正地落实。
窗外,阳光洒进每家每户,随处可以看到人们幸福的笑容。当有人问:“你幸福吗?”我们自豪地说:“我每天都很幸福。”
篇2:一千六百年的那场雪散文
一千六百年的那场雪散文
落雪千片,冷寒浸天。
一夜之间,飞珠溅玉,大地万物顿时冰清玉洁。雪,是那么的净,那么的白,如冬天的精灵轻轻的舞蹈着,她曼妙的身姿,轻轻扬扬、飘飘洒洒,纷飞在田野间、树木上,调皮地歇在人们的身上,一种脱胎换骨似的清新雅韵扑面而来。一切的杂念喧嚣,都在雪的沉默的映照下蜷缩,无边的宁静,随着飞雪抵达世界每一个角落。
坐在一处,观望这无边的洁白世界,济时宰相谢安,心潮起伏,思绪化作一股白烟,在空中漫舞。凝眉远方,但见“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罗万朵云”, 他喜欢雪天,喜欢朔风下“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化作连天花”的冲天气势,雪天常让他想起那场他遥控指挥的淝水之战。
屋内,一群晚辈坐在一处玩耍。年仅7岁的侄女谢道韫,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俏皮的笑意。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整个面庞细致清丽,高雅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想起侄女天资聪颖,谢安便问一群子侄辈:“大家说说,拿什么比喻下雪才好?”道韫的叔伯哥哥谢朗答道:“撒盐空中差可拟。”道韫听罢这位兄长的回答后,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话:“未若柳絮因风起。”
真是:一语天然万古新,豪华落尽见淳真。
道韫的比喻,既形象又富于美感,寥寥七个字,就逼真地描绘出大雪纷纷扬扬、漫天飞舞的景象。谢安听罢,实在为小侄女的机敏聪慧才思所折服、欣慰。
从此,“咏絮才”的美誉不胫而走,谢道韫的名字如惊雷般震响在东晋的上流社会。
公元四世纪六十年代初,谢道韫风风光光嫁给了王羲之的儿子、青年书法家王凝之。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唐代诗豪刘禹锡这首《乌衣巷》中提到的王谢两家,就是指谢道韫的婆家和娘家。
可是,谢道韫对“美姿容、工草隶”的郎君并不十分满意,道韫对叔父说:“咱们谢家一门,都是一时人杰,众兄弟也都是一代才俊,谁会知道天地间还有我那碌碌无名的王郎啊!”
青灯墨下,谁是谁的海誓山盟?
月影杯中,谁又是谁的谈笑风生?
谢看不上王,不是没有道理,王虽出身望族,工于书法,也曾做过不小的官职,却缺乏政治远见和军事指挥才能,还痴迷于五斗米道,正是对会道门的痴迷断送了王家父子数口的性命。
谢道韫夫亡子丧,家道中落,昔日的红衣绿袄少女,一回头,已经华发盈颠,千般都成了过去,一股脑儿地进入了苍茫的历史。她是那么不肯深坠于现实,不时地逸出,逸出,向着诗意漫溯,可是,现实,以它薄而锋利的残酷,快速无痕地切过。老了的'她,心若紫藤,琴筝都已腐朽,但她仍保持着严肃有序的家道,纵然在容颜衰竭时,也能让人感觉到她流光溢彩的美丽。
那时的她,喝一杯茶,百合银耳红枣冰糖雪梨,用这样的暖,抵挡冬夜的寒。柴门虚掩,留一只耳朵听着。隐隐期盼天涯风雪中有懂得她的夜归人。
终于,她遇到了一个知音,名叫刘柳。
刘柳久闻谢道韫的才德,轻装简从到谢道韫家中拜访,儒雅的言辞之中,暗含着深深的敬慕之情。谢道韫依礼答谢,言辞清雅,一声一韵都闪耀着知识的魅力和智慧的光芒,二人相见恨晚。可是,没有一册史书记载下这个他们以后的爱情故事,但今天的我固执地相信,在谢道韫孤凄的寡居日子里,心中会不时地回响着刘柳殷切的关怀。
岁月的尘埃严严实实地封掩了谢道韫和王凝之的那段金玉良缘,封掩不了的是后世人永不忘记的“咏絮”之才。不知道一千六百多年前的谢道韫,还会不会去憧憬“未若柳絮因风起”的盛大雪景,我拚尽全身力气,也不能穿越数千年的时光,来到她的面前。
君爱半壁江山半壁锦色,
卿爱半醒浮生半醉山河,
陌路交错,谁又能千语道破。
今天的我,常幼稚的想:倘那时的道韫长大成人,下雪的时候,她会不会约自己喜欢的人,出来走走?因为一不小心,她就可以和所爱的人一起白了头。
一千六百多年前的雪,下到现在,依然那么多情。
当手机传来“下大雪,你怎么回去?”的问候时,彼时,我伫立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正等待最后一班公交车。而我等的那辆车始终没有来,我的头发始终没有白。
当世界漫天飞雪。
我已,年华不再。
篇3:那年冬天那场雪的散文
大雪漫天飞舞,窗外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白衣胜雪的明菊在她的诊室刚刚给几位老远而来的患儿做完诊治。看着窗外的雪景,明菊若有所思。多年了,每当雪花飘落,明菊总会想起那年冬天的那场雪。白雪柔软、纯净,就像明菊的心,一如当年。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寒冬,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天。傍晚时分,茫茫雪地上,长长的一串足迹从远处绵延而来。就像笔尖划过纸页,笔落之处,雪声嘎吱嘎吱,三个人正在雪中赶路。中间一个是明菊,一身大红袄子像雪地里的一团火焰。身后的老汉拄着一截树棍,一边走一边粗重地喘着气。还有一个背着一大包行李的年轻人走在前面探路。
上完一段山坡的时候,老汉停了停,咳着说道:“闺女啊,咱歇歇吧!”
明菊点点头,对前面的年轻人说:“大哥,你把包放下来歇歇吧,就放地上,不碍事的。”
年轻人憨憨地摇头,“没事儿,我有的是劲儿,站一会儿就行了。”
年轻人背着明菊的背包,每次歇息的时候要么就站一站,要么把她的包放在膝盖上,蹲一会儿,像是生怕积雪打湿了她的背包似的。明菊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要不是大哥帮她,这一路的艰辛她不知道该怎样撑过来。
歇息的片刻,老汉用冻僵的手在旱烟袋里拾掇起来。
明菊看他吃力,就笑着说:“我来吧!”明菊小心地在旱烟袋里择了些烟叶,估摸着卷成一个小烟卷儿,“是这样吗?”
“还好,还要卷紧扎些。”老汉接过烟卷,捏了捏,满意地往烟袋窝里装填,很快,一缕青烟悠悠地从老汉干瘪的嘴里冒出,向寒冷的空气中飘散。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群山巍巍,却见不到一户人家。归心似箭的明菊从省城一路而来,赶火车、搭汽车、走山路,眼见天色已晚,可离家还隔着好几道山。她用冻得有些发紫的双手捂着嘴呵了呵气,但冻僵的双腿仿佛越来越重了。疲惫、焦虑正一点点向她袭来,就像黑夜即将吞噬这一片茫茫大地。
老汉仿佛看到了明菊的心思,“闺女啊,莫急。咱今儿怕是赶不回去了。咱安安稳稳地走,不用怕,前面有人家了。咱就叨扰叨扰借个地儿歇歇。”眼前的情形也不容明菊再有多想,只得硬起头皮。
大地逐渐被黑暗吞没,雪地上三个人继续艰难前行。也许是疲惫的缘故,中途有那么一段时间,三个人都不再说话,深山寂静的冬夜里,如果不是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时间也随之停滞下来。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中明菊似乎看到了茫茫黑暗中渐渐冒出一丁点亮光来,那亮光就像风雨中一点闪动的烛光,又像密林中的一只流萤,仿佛她一个眨眼,那亮光就要离她而去一样。对于此时的明菊来说,那就是一盏希望的光亮啊。
“前面有人家!”年轻人的一句话打破了黑夜的宁静。三个人的队伍随之热闹起来。
不知不觉,三人已经到了一户农家门前,屋里的光亮透过窗户洒向寒夜。老汉轻轻推门,门开了,就像昏黄的亮光一瞬间将他们的影子投向身后的黑夜一样,他们一路的`疲惫仿佛也随之甩在了身后。
屋里站起两个人来,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妇人和一个二十来岁的男青年。黑夜里,门口突然出现的的三个陌生人好像并没有让他们感到太多的惊讶。老汉客客气气地向老妇人说明来意,话还未完,那老妇人便说道“稀客,稀客,快进屋吧。”说完猛咳了一阵。
三个人扑扑身上的雪进了屋,老妇人弓着身子,拉扶着明菊在一张摇摇晃晃的椅子上坐下。她一面热情地招呼着,一面示意身旁的青年给客人倒茶。明菊注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这是一间兼具厨房与客厅功用的屋子,墙边有一张裂了缝的柴木桌,一尊土灶占去了屋子的一大角,土灶旁的地炉里生着火,上面悬着一只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吊罐,地炉靠墙的一边摆着一只小凳和三把椅子,一把椅子靠背已经断掉了,另一把的膝盖部位钉着已经生锈了的洋铁皮,还有一把就是明菊坐着的。除此之外,便再没有别的家具了。
“妈,你坐这儿吧。”老妇人的儿子站在小凳旁说道。明菊这才发现,母子俩都还站着,而屋里能坐的地方也只有这个小凳了。
明菊正要起身,老妇人赶紧说道:“闺女你快坐,我来烧火,也没啥好吃的,就弄些便饭你们将就着吃点,今晚就在这儿歇吧。”
老妇人的儿子也跟着说:“不要客气,你们赶路辛苦,好好歇会儿。”
说话间,老妇人接过儿子递过来的一只陶酒壶,往地炉的红火灰上压去,再向地炉里添了些干柴,又用火筒吹了一通气,熊熊的火苗就夹着火星从地炉窜了起来,红红的火光照亮了原本清冷的土屋,照亮了每个人的脸。
几个人围着火炉,喝着茶,老妇人的儿子则在灶台边忙和。火的温暖与食物的香气在土屋里弥漫,这是在雪地里挨冻受饿了许久的明菊感受到的最实在的满足与幸福。很快,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端上了柴木桌。菜是酸豇豆和炒豆酱,饭是面鱼儿。饭菜简单但主人家热情,三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与主人家聊着天。
“哎呀,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呢,原来你们是路上碰上的呀!还好你们结个伴儿,要不然这姑娘一个人赶路多受罪呀!”老妇人好像特别注意明菊,交谈的话题仿佛总离也不开明菊,老汉也显得很热情,有时候明菊还未回答老妇人的问话,他倒主动的将从下午路途交谈中得知的情况一一告知。
“要说咱们这儿山旮旯里的娃娃能多读点书的有到少呢,更甭说到大城市念书学医啦!稀罕,真稀罕,这姑娘太了不起,太争气啦!”老妇人对明菊这个从大山里走出去的女大学生感到惊讶不已。
两位老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完了明菊,又说起彼此都还没有成家的儿子来。听到了这话,两个正在私语的小伙子都愣愣地低下了头。老汉仿佛看出了两个年轻人的尴尬,哈着酒气说道:“哈哈,也不要丧气嘛,开年了出门去,多挣些钱回来,说不定就领个媳妇回来了呢!”
“要领啊,能领个像这闺女样的就好啦!”老妇人看看身旁的明菊笑着搭话。不知是因为老妇人的话还是因为炉火的烘烤,明菊的脸红扑扑的,就像身上的大红袄子。
寒夜漫长,深山大林里,雪静静地下着。一座简陋的农舍抵挡了冬夜的风寒,浓浓的暖意包围着屋里的人们。谁说他们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呢?这一顿晚饭几个人吃得很舒坦,老汉放下了碗筷,又在火炉边慢慢装了一窝旱烟,围坐在火炉边叭嗒叭嗒地抽起来。缕缕烟气与地炉的柴烟一起弥漫飘升,漫过熏黑了的屋瓦,渐渐向夜空散去。温暖的炉火让明菊有了些睡意,仿佛让土屋也要在夜下安然地睡去。
“闺女,夜里你就将就在这儿睡吧。”老妇人拿着油灯,把明菊带到一间挂着布门帘的屋里,又亲切地叮嘱了几句,才慢慢转身蹒跚着离开了。就着昏黄的油灯,明菊在垫有稻草的床铺上躺下。灯影摇摇,门帘外的交谈时断时续,若不是对家的想念再一次潮水般袭来,她或许会有躺在自家屋里的错觉。寒冷的冬夜、陌生的人家,还有白天雪地赶路遇上的那一对父子,这些形象此刻一并在她脑海里浮现、交融,那么遥远、那么巧合,又那么自然而然。隐约中这些形象不断延伸,仿佛越过了雪地,越过了山峰,一直连接到自家门前。静静的冬夜、静静的小屋,明菊静静地睡着了。
那一夜,明菊睡得很踏实。次日天亮,雪停了。
朝阳从莽莽雪岭向大地洒下金色光芒的时候,明菊醒来了。明菊怔了一会儿,回想起了昨天的经历。她轻轻掀开布门帘,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老汉和两个年轻人正趴在那张摆在土灶旁的开裂柴木桌子上,老汉的背上搭着一件袄子,两个年轻人则将两手捅到袖口里,将头蜷得紧紧的。昨夜,他们竟是这样度过的。
明菊轻轻推开门,金色的朝阳扑面而来,茫茫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一袭大红袄子的明菊站在农家土屋的门口,她轻轻拈起一团白雪,晶莹、柔软的雪团在手中慢慢融化。面向巍巍群山,明菊的两眼闪动着泪花。
篇4:童年时的那场雪的散文
童年时的那场雪的散文
深冬过后便是春了,托全球变暖的“福”,今年的文山气候总体上是热的。但对于每天早晚骑车往返于二中和中心校的我而言,大清早出得门去,毛线头套加头盔,棉线裤外捆护膝的全副武装,仍抵不住五六十迈车速下迎面寒风的凌厉。只有在与打招呼的网友忙里偷“聊”中,下班后从彼空间到此空间的瞎逛里,才察觉此时的北方已是冰天雪地雪花飘飘。
前几天,陕西的同行网友“茉莉”给我传了几张她那里下雪时的照片:一片铅灰色的天空下,极远处是一溜红砖围墙,墙内外,是一排树杈直杵向天的稀疏的落叶乔木,近处,几个小朋友在棉花堆似的厚厚积雪上嬉戏流连。羡慕之余,不由得又想起以前下雪的日子来了。
当然,对于地处亚热带的文山而言,逢冬下雪,就如同你我跌一跤就能拣个金元宝一样,属于小概率事件,但还真有过那么的一两次,让我在每年冬天最冷的时候有了想头和盼头。
第一次见到下雪,是在老家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记得下雪的前几天,老天像个哮喘严重的老婆婆,“呼呼呼”刮得房前屋后的树丫“呜呜”作响,掀得屋顶上青瓦“咵哒咵哒”得教人担心,也吼得像我这般顽劣不逊的小娃儿家家,上学拎个火盆子,放学到家了呢,就“骑”在树疙瘩烧得旺旺的火塘边,大门不想出,二门不敢迈。
终于,在某一个睡意正浓的清晨,裹缩在被窝里的我被阁楼下的欢声、笑声惊醒,瑟瑟抖抖地下了床,推开临床的雕花木窗一看,呵,下雪了!伸手就捧起一把雪放到嘴里大嚼特嚼起来,那种欣喜若狂的心情,那种凉丝丝、清淡淡的滋味至今想起仍让人回味不已。
不记得那时的小学教材里有没有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课了,但用簸箕“下”小麻雀的事我小时候干过。
家乡的老屋前檐有个“土谷”,类似阳台用来晒谷物之类的`平台,就在阁楼的窗外,记得那次下了好几天的小雪,那些“瓦房雀”(把窝做在房子土基墙缝里的麻雀),估计是饿得头昏眼花了,中午时候,把土谷一角的积雪扫开,拿了把簸箕用一根短棍斜撑起来,把玉米粒什么的撒在下边,再在棍子上系根麻线拉到木窗后,待那些“小的们”嘴馋不住箕下偷食,一拉就全罩在下面了。
不过,老在一个地方“下”雀可不行,除了不知好歹的“憨雀”,那就只剩下守株待兔的“憨包”一个了。所以,我那几天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雀儿逮了好几只,都用麻线栓了脚,偷偷带到教室里玩,腻了,就拿它和同伴们换“码子壳”(子弹壳)。
当时的结果呢,被爷爷赏赐了一顿“条子肉”,心疼粮食来着;还受到了平常护着我的奶奶、姨妈的一通数落,佛家信徒忌杀生;就连一向疼我的妈妈,也神乎其神的恐吓说:“抓鸟雀玩写字时手会抖呢”,大概是心理作用吧,在后来的好一段时间里,写字时,我的手真抖得特厉害,发回来的写字本上,格子里得红圈圈的毛笔字也少了许多,又连带挨了老师的一通训斥。其实我满冤枉的,从小到大除杀过几只鸡,连小蚂蚁也没刻意地踩过一只,更不用说像其他小伙伴拿了去烤吃了。幸好,当年没讲生态保护什么的,要不,还不得罪加一等,日后的上讲台教训学生也没底气了。
那时候的我,基本上属于记吃不计打的角色,中午被爷爷打的痛还没消退,下午在学校里差点就挨饿了。为什么呢,还没下课,大家望着教室窗外“簌簌”落下的雪花,心里跟猫抓似的。那年头,被小学升初中6比1压得喘不过气的老师们,见我等上课思想开小“车”就有点不“嗨皮”了,下课铃响,他“同学们再见”的话音未落,同学们早冲到外边说“老师再见”去了,接下来的事就不得不让老师们“安格瑞”了。
教室外,场院里,纷纷扬扬的雪花中,大家初是小打小闹,后来演变成班组之间的混战。一时间,雪团满天飞,打不赢的顶不住的一窝蜂躲到教室里又被外边的穷追不舍,待到下一节课,教室里已是桌歪凳斜、未化的雪团化了的雪水搞得桌上地下一片狼藉,差点没把来上课的女老师给气哭,最后,闻讯赶来的班主任把我们一个个数落了一通,责令我等“导弹”分子,放学之前务必把多少多少题做完才准回家吃饭,那次可饿的够呛,连守在教室外的家长也陪训了一通。这事在今天看来是“体罚”了,但至少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对于我们这样野性难收的家伙就得“制制”,在我的人生旅程中,没有这样几个严格的老师,就不会有我的今天了。
挨打也好,挨训也罢,反正下雪却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下午放学后,我们可以不背个背箩,提把斧子、扛把十字锹进山挖树疙瘩了;可以不缩头缩脑地到地间地头“讨猪食”了;可以不磨磨叽叽地去山间洼里放牛喂马了。我们可以到田间的水沟里取“凌饼”,到院子里的树梢头摘“凌条子”,放到嘴里“克特克特”嚼得津津有味;可以在街巷里,场院上,田野间打雪战,堆雪人,摔腰跤;甚至可以,在一片雪光映照下夜晚也姗姗来迟的银白世界中玩得忘记了吃饭和睡觉。
在农村,在南方,在上个世纪那个经济刚刚复苏,缺乏更多娱乐节目和玩具的八十年代,一场雪对孩子们来说,无疑是老天的一次恩典,一件及其珍贵的冬之礼物。当然,对于大人们而言,“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那是北方人熟络的事,可“瑞雪兆丰年”的道理还是懂的。下了雪,来年害虫少了,田地滋润了,庄稼也好了,家里就有余粮,就可以多养几头过年猪,生活也就好过了,因此,对玩得忘乎所以,误了家务活的孩子们也就多了几分的宽容与迁就。
童年时下的那场雪,带给我无尽欢乐和难忘的记忆。
篇5:那场雪散文
那场雪散文
晨起零星,进而倾泻,雪如盐似絮,精灵般将天地装填,把世界包裹,层林尽染,白茫茫一片,如仙境一般。
东北的冬天,不缺雪。雪是东北的名片,更是骄傲。但今年例外,概厄尔尼诺之过,冬虽已过半,然雪却是极少。偶而降之,或少之可怜,或融化蒸发,反正马路干爽,四野无存。若稍疏,许会误为秋未冬初。唯粽子般的行人挥舞丝缕北风,召示着冬的存在。
截止当下,此场雪乃今冬之最。晨至暮收,飘洒整日,深及膝上。远望银装素裹,似童话世界,灰暗尽去,满目圣洁。近观,雪压松柏,叶落枝折。房长三尺白冠,车披四寸蓬棉,人若跛行的企鹅,偶现雪上,蹒跚而行,步履维艰。
楼侧一鹅窝,已填埋雪下,如大块豆腐,方正莹光。“豆腐”之上几点鲜红微动,嘶出几声哀鸣。原是鹅囚雪内,寸步难行,只挣脱出头来张望,试图逃离牢笼。怎奈此非水中,身难浮,蹼无用,纵奋力,雪阻行,气力尽,几未动,徒留嘶鸣。思忖之,主人何在?许是锦阁把酒,亦或路上移挪,否则,怎会疏漏,残忍到坐观其灭而不施救?毕竟与其冻死惋惜,不如下锅充饥!瞬间,铁锅炖鹅的美味便回荡在鼻翼,口舌生津,不能自已。
极目远望,路蜿蜒似白蟒,晚高峰的街心烦闹如集市,昏黄路灯萤火虫般抖动微光。但只见,除雪设备路间开渠引于前,甲壳虫列队随于后,蜗牛般爬行,零星汽笛,拖着焦急,催出几闪光影。黄马夹绽成风景,热汗凝霜,腮如红霞,倾力付出,锹铲舞处,黑现白除。且水米自备,不辞辛苦。平凡无语,谁解其碌?享得通捷,谁念其功?不易自领,只为良知莫付。赞,马路天使,皆应尊敬、皆应仰慕。
次日晨起,主路雪除路窄已变停车场,支路雪化为冰,明亮如镜,却映不到车的`身影。于是,上班成为难题:自驾路滑危险,通勤无票禁乘,公交倒车费力,矿工罚俸痛批。如何?良策难觅。蹭车吧,无耐之举。于是,电话频拨,却屡遭碰壁。皆因想法趋同,都如热锅之蚁,乱了头绪。
午间,食堂用餐者寥寥,除昨日值班者,未多几人。此中,有我,我乃自驾而来,只因任务压身,又别无它计可寻。当车似蜗牛行至单位,已近饭时。见办公室空无一人,我心稍安。复忆险路,仍觉胆颤心寒、阵阵冷汗。
一路之上,车如耄耋醉汉,脚下无根,于冰面之上左摇右摆,节奏稍快,便走不出直线。轮胎不受待见,稍疏,便被冰面抛向一边,惊呼一片。更害怕的是亲吻近邻,惹不快,费口舌,找保险。
路过桥头,冰滑坡陡。忽斜出一狗,跛足穿行,吐着舌头,听闻促笛,呆立转头。一个急刹,车即甩头,一条弧线,半圈椭圆。幸左右无车,否则,后果如何?定惨不忍睹,零碎一地。惊魂刚定,险象又生,转弯处一车强超,飘入沟中,后车急避,撞翻护栏,之后众车,狼狈悲催,亲吻的,贴脸的,受伤的,优雅尽去,似金刚变形,形状各异,相同的是皆露出脆弱的皮。我车稍远,滑尽气力,只距前者尺余,一身冷汗,暗自庆幸,又自责自驾决定鲁莾,追悔不及。驶入单位,毫发无损,总算平安,以汤为酒,自饮自贺。
过了饭时,通勤车方达,冷炙被提前发车的通知温暖。我的天,办公室秒成公交站,坐椅未热,鱼贯而散。一条长龙,巡路而返,小心翼翼,缓缓慢慢。
我的天,吾将何如?可有防滑链,遍寻不见。感叹,事当早谋,有备无患。
怱生灵感,留守单位,静待明天,免舟车劳顿,胆颤心寒。只是苦了老婆,要接送孩子,洗衣做饭。
夜半无眠,寂望星天,儿时雪戏,浮现眼前。
那时冬日无雪不欢。尺寸之雪太平常,封门封窗才好玩。一夜北风呼嚎,次日被窝中睁眼,雪过半窗,一片银白,遮了光线。风为媒,房门与窗誓死缠绵,无法外开。好在窗开向里,父无耐,只得跃窗纵进雪海,以锹为桨,游弋到门外,愚公移山般,移除雪障,直至须发皆白。
上学之路,更充满挑战,于雪壕中穿行,鼹鼠一般。一天风冻,雪面紧实,小伙伴便挖成雪屋,躲在里边,风不透,还保暖,啃一口冻豆包,闹做一团。个高者一长身,雪屋塌掉,脖子,脑袋雪沫灌满,混合热汗,沿背下流,一个寒颤。
雪天抓鸟备受小孩喜欢。雪大食难覓,檐头度艰难。只需一只手电,一个带尖长杆。电光晃处,杆进杆出,收获连连。以鸟投火,美味垂涎。或者场院,雪除地干,咫天之地却是鸟的食源,米粒,谷壳皆可御饥寒。持一网,口大杆长,迎鸟挥动,几无不成。好鸟用于玩,麻雀可触馋。
待吃饱喝足,再爬雪山,上一步退两步,只为滑下的顺间。风虐脸夹红晕现,冷意刺骨手成馒。然劲头却不减,反反复复,轻伤不下火线。
打雪仗乃最便捷之戏,以雪成球互袭,可单对单,也可一对多,群起而攻之,玩者需智谋更需一身肝胆,于是,硝烟乍起,雪球乱飞,互不服气,你喊我叫。偶过行人,中招怒斥,群皆偃旗,低眉离去,留残白雪一地,折光耀眼。
日落归家,衣裤泄露秘密,故挨揍挨批常矣。无障,今日事今日毕,明日照常嬉戏,谁叫快乐无法抗拒?
由彼及此,抚今追昔,不觉感叹,我们儿时穷了物质,却乐了童年,回忆间幸福满满。如今的孩子正相反,富了物质,却穷了童年,可悲、可叹,无耐、心酸,我们儿时的游戏项目已时过境迁,恐要失传。
胡思乱想,半梦半醒,转眼天明。
篇6:冬夜那场雪的散文
冬夜那场雪的散文
一场秋末的寒雨,凄凄沥沥地下过之后,冬天就匆匆地来了。
想你的时候,就在这间不足30平方的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日复一日,单调、孤独、无聊又无奈。
有时也会伫立窗前,手捧着一杯茶,一次次饮干,又斟满,我们那些过往就象杯中的茶叶,徐徐地舒展。
品味昨天,一种莫名的思念:香的、甜的、淡的.、苦的、涩的,一直无法定格在浓浓的幽香中。
不知什么时候,夜幕四垂了,路灯暗淡的光晕里,雪花开了,刹那间又谢了。
这种昙花一现的情节,让人担心,会不会是一种结局的先兆。
分明知道,你在另一片天空,可我期盼的目光却固执地挥霍在雪花深处,幻想你的身影,奇迹般地出现。
雪花飞舞着,已经迷失了寻觅的方向,而我,一如既往的情怀,象路灯,艰难地蜿蜒至远方。
多想告诉你,雪花飘落一地,那便是我写在冬夜里最有力的誓言。
在我的眼眸中,你的人生轨迹,也被舞蹈成一片雪花,让我用简单的定理,已无法破译。平日里积累的那些词汇,因为贫瘠,更描绘不出你深情的容颜。
在热切与冷莫之间,在虚无与现实之间,我竟找不到一条可以抵达你心空的捷径。
也许,寒冷冻伤了那些浪漫,也许,寒冷凝固了那些温暖,雪花飘舞的灵动和栖落于地的静美,无力表达藏于内心的情殇。只好一任牵挂,无情地吞噬一个脆弱的生命向枯萎靠近。
夜已经很深了,雪花依旧纷纷飘洒,象一场爱恋,无声无息。你知道吗?这里虽然没有生长你幸福的土地,但这里却有一份思念为你泊成一泓清清水,浇灌你青春的花蕾。
如果你也是风雪夜归人,请不要回到这里,因为这里距春天十分遥远。
路灯孤独地伫立着,向冷冷的夜倾诉着丝丝温暖,很想知道,另一片夜空,是否也有一场雪花在飘落?是不是也有一束目光对着雪花倾诉?是否也在抒写对另一个雪夜的思念。
夜已阑珊,灯光溅落的柔情,被雪花一点点地吞没,思念只好徘徊在雪的世界里,不知这场爱恋,能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春天。
篇7:昨夜那场雪优美散文
昨夜那场雪优美散文
这些天来,老是北风啸啸地干冷着。这风快要吹痛这座城市了。一直盼望,下一场大雪。让那白色的火焰点燃这座城市,让这座城市的春天在厚厚的白雪下重新发芽!
不知是什么时候,应该是子夜吧?窗外传来“沙沙沙”的声音。细听,我知道,我盼望的那一场雪,在今夜,在此时,正悄然而至。
雪花落地的`声音犹如翻飞的音符,听起来错落有致。这座城市已经睡着了,只有雪花在漫天地飞舞,寻找着在春季里种下的梦。想象着那雪花旋转着,如落英般纯净而冰冷。慢慢合上眼睛吧!把温暖严严实实地关进我的梦里……
在梦的另一端,突然响起了“咔嚓!咔嚓!”的踏雪声。这声音穿越了整座城市,惊扰了满地尘封的落雪。
隔着玻璃,屋里温暖如春。窗外那几棵树在雪地里站成了一幅版画,树上的鸟,早已收拢了飞翔的翅膀。树枝,还原了它原始的寂寞。我置身于季节之外,看昨夜那场雪,一夜之间洗白了这个冬季,洗白了这座城市。
窗外的阳台上有盐白的雪,粒粒如晶。我轻轻地掬一捧在手中……
只能这样了,只能这样小心地,小心地收藏昨夜那场雪,收藏这一份纯净的记忆。在来年的春季里再拿出来翻晒!
篇8: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场雪作文1100字
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场雪作文1100字
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场雪,是湖南有气象资料记载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持续时间之长,范围之广,温度之低,灾害之重属历史罕见。我没见过,爸爸妈妈也没见过,连六十多岁的外公外婆都没见过呢!元月十二日以来,阴雨绵绵,气温飓降。学校根据未来几天的天气预报,决定提前两天考试放假。要过年了!要下雪了!同学们别提有多高兴啊!过年如果不下雪,还真没有节日气氛。
接下来的几天里,气温一天低过一天。细雨夹杂着雪粒沙沙而下,一阵阵寒风吹过,大地一天天被冰冻起来。大街小巷、公园花园处处银装素裹。大地仿佛一夜间被蜡浸泡过一样,翠绿的小草、树叶被制成了“生物标本”。树舞银蛇,园驰蜡象。斜斜的屋檐下挂满了长长的、尖尖的、晶莹的凌冰,好像勾勒房屋轮廓的一排排彩灯。道路两旁整整齐齐的树木恭恭敬敬地弯下了腰,像是给路过的人们道声“新年好!”。此时的南国已是一片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我们终于盼来了一场超级大雪。
小朋友们纷纷走出家门,尽情地享受着这南国难得一见的冰雪世界。皑皑白雪像是给小区花园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洁白的地毯,孩子们滑雪橇、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玩得可开心了。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冰雪还将继续维持,天气不见好转迹象。机场、高速公路被相继关闭,阻挡了人们回家过年团圆之路。马路上像是被抹了一层厚厚的'油似的,一不小心就会人仰车翻。有时侯一两个小时也等不来一趟公交车,汽车移动速度和步行差不多,还不时出现追尾事故。家里时而断电停水,不用说老人、小孩,就连大人也受不了。菜市场的蔬菜比鱼肉还贵,要吃口新鲜青菜真不容易。没有想到这场大雪给人们生活带来的麻烦如此之大,我开始讨厌冰雪了。
不能让冰雪肆无忌惮地影响人们的生活,我们必须齐心协力打一场抗击冰雪的战斗。昨天还是被厚厚积雪覆盖的街道,今天露出了黑油油的路面,两旁是齐腰高的积雪,街道仿佛一夜间变成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白色“战壕”。那是众多解放军、警察叔叔、环卫工人连夜一锹一锹铲出来的。小区里,社区干部、城管人员、居民齐动手,连小朋友们也没闲着。为了保障省会长沙的电力供应,三位电力英雄爬上高高的电线塔除冰,不幸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带着党和国家的关怀,总理温爷爷三天之内两次来到湖南,现场指导抢险救灾工作。
冰雪已经持续二十多天了,现在我只希望这场大雪能早点结束,期盼久违的阳光普照大地。消融厚厚的积雪,恢复正常的生活,让身处他乡的人们早些回家过年。外婆还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等着我们回家团圆呢!
“瑞雪兆丰年”。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场雪将带给农民伯伯一个农副产品丰收年,使物价平稳回落;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场雪还将带给中国健儿一个奥运金牌丰收年,让中国扬眉吐气!
篇9:年三十的那场雪的作文
年三十的那场雪的作文
一天上学的路上,妈妈问我:“你说说看,有哪些岗位是节假日别人休息时还在工作的?这个问题把我怔住了。
年三十一大早,雨雪如一个个从天而降的小精灵,伴着新年的钟声,纷纷而至,落在窗台上。走出门,就有一片小雪花,跳着华尔兹,拂过我的面颊。 大街小巷都充满了新年的气息,许多房子都挂上了“恭贺新春”等字样。 陈慕、朱清沁和我来到了平时再熟悉不不过吴山公交站,给那里的工作人员送去新年的`祝福。 我们草草排练了一下后,便叩开了第一个值班厅的门。“叔叔们好,我们是天长小学的同学们……”“哦,是天长小学啊!”真没想到,那几位那几位叔叔也知道以前经常借用他们车的天长小学。这点使我们一下子感到亲切许多。“叔叔们,你们在大年三十还坚守岗位,对此我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和由衷的敬佩,祝你们新年快乐。”值班亭的叔叔们对我们十分和蔼,要是没有这份和蔼,我们也不会信心十足地给其他值班人员送苹果。 雪越下越大,天气越来越冷,值班亭外,雨雪纷飞。我想很多人早在年二十八、年二十九赶回了家,因此今天乘坐公交车的人格外少。尽管如此,公交车司机们仍要坚守岗位,哪怕没人乘坐他们的车。送完苹果,我也要坐车赶回自己老家了。路上经过高速公路收费站。“您好”、“收您××元”、“请走好”……收费站员工也是一样的——为了他人能尽快回家,而延迟了自己与家人团聚的时间。 车开过收费站,雪还在下着。透过窗户,我们能清晰的看到,高速公路两侧的山峰上已覆上了一层霜。
雪降临在了整个杭州城。大雪里,他们工作着。为社会服务,我想他们愿意。或许这场雪还要下到深夜,下到明天……
篇10:那一年那场雪作文
那一年那场雪作文
喜欢雪,也喜欢看下雪。看那些漫天飘舞的雪花,纷扬着洒向人间大地。特别是一个人走在空旷的雪野上,身披一身晶莹的雪花,满世界的洁白。醉心于心灵的旷野,这些精灵的使者,荡涤着我灵魂的尘埃。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震撼,灵魂的震撼,以及年少时隐隐疼痛后所带给我的感伤。
那一年,我十二岁。除夕之夜,天公做美,下了一场与我出生时一样的大雪。祖屋已亮起所有的麻油灯,偌大的宅院被照得通亮。大人们忙着准备丰盛的年夜饭,我们十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甩着冻红的小手,接那些飘舞的雪花。跑着、叫着、跳着、欢呼着。
雪,依然下着。
我们吃着丰盛的年夜饭,接过长辈们给的压岁钱,才安安静静地到西厢房睡觉去了。直到第二天,太阳爬上山头,小屁股照得发热时,才懒洋洋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上新做的棉裤棉袄,扎上两朵大红翎子,草草地吃上几口饭,就跑出院子。
雪,停了。
厚厚的雪,给远处的土坡、沟谷、河床、田畴都穿上了白色的风衣。一层层、一片片、一束束,被雪装扮的小寨一夜之后变得一尘不染,宁静、高贵、典雅而又超俗起来。祖屋和那些零星坐落的瓦房,像童话里的城堡,白色的屋脊,白色的庭院,白色的围墙,就这样长久地潜藏于我灵魂深处某个地方,整整三十年,每每回想起来都让我有着隐隐的疼痛。直到今天,我仍然无法忘记,我们跑出院外时,远远地望见,八十二岁老奶颤微微的背影,一身黑衣,头裹黑色围巾,黑色的绑腿带缠在脚脖上,站在寨子里那棵老槐树下,眺望远方。
在周围满是雪的世界里,老奶的背影是那么呛眼,她站成我心中永不磨灭的印痕。当我们跑到老奶身边,扶她慢慢往回走的时候,老奶那干枯的眼睛里,是期盼后的黯淡与神伤。然而,就在那年秋天,老奶倚在那棵老槐树下,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与过世十年的四爷一起葬在岭南那片坡地上。他们唯一的儿子,我的大爹仍然没有回来。老奶生前和死后一样,望的都是寨子里那窄窄的村口。不一样的也许是生前和一棵树,死后和山梁相伴,静静地卧在那片山坡上。
就这样,一年一年地盼着、盼着……
也许因为我的出生,是老奶用双手托着我来到这世上;也许因为我出生的.那个午夜,也下了一场好大好大的雪,我和老奶的感情特别深,老奶走后,我大病一场,接着就是治病、休学,为此我比族里的同龄孩子多上了一个五年级。
清明时候,我也会跟在父母身后,给老奶和四爷的坟添一锹新土,他们的坟一年比一年大,一年比一年高,在我十八岁离开故乡的时候,大爹仍然没有归来。老奶瘦弱的背影,在那一年,大年初一的早上,站成一种孤独,雪上的孤独,榕树下的孤独,以及山梁下,被掩埋后一撮撮黄土的孤独,而这样的孤独也许在今天还存在……
人生或许就是如此,许多东西往往都是我们无法预知的,特别是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无疑使身心受到痛苦和打击以及那种承受生命的痛留下的创痕。那些巨大的疮疤,可能需要我们用一生的时间去医治它。在我们渴望获得一份心灵的安宁与幸福的同时,不要把太多的期盼留给未知的日子,就像那年初一的早上,皑皑雪地上那棵老槐树下,老奶的身影,是提醒我们常回家看看时缄默的语言。
直到现在,无论我们寄居在哪里,只要一想到父亲和母亲的身影,那牵挂的眼神,都会让我们抽出时间回家陪陪他们,陪陪养育我们长大成人的母亲时,你会发现,母亲的恩情是我们永远也报答不完的那份深深的情,浓浓的爱。走过人生四十三年的我,早已步入中年的行列,和父母一起居住在这座海滨城市,是我也是父母的幸福。每天晚上,在回家之前,我都要到父母那里小坐片刻,屋内的灯光伴着他们幸福的笑声,是我踏进家门时被带回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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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六年前的那场雪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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