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哥散文
“你賴東東不錯嘛”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东北大哥散文,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东北大哥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篇1: 东北大哥散文
东北大哥散文
时光去的像流水,一晃就是多年后。认识东北大哥的那年是我大哥的女儿与他儿子成亲之际。也许疲于奔波着儿子的婚事,虽是见面几次,但都比较匆忙。只是感觉大哥的这位亲家精明能干,办事挺利索。北方人嘛,就是这样率性。说话办事,直捣人心窝,想得周到,让人无法歪估摸。但想到大嫂英年早逝,女儿远嫁千里。我这侄女万一受到委屈的什么,谁来安慰呢?心里无名的生出了伤感。转念一想,这一家人如此厚道,心中略感宽慰。
还是在这场婚礼次日,大哥的亲家夫妇招待了男方亲戚,使得我从言谈中对大哥亲家的男主角渐渐有所了解。他的职业是公安交通警察,并且在一定的领导岗位任职。后来得知是一位副处级干部。从他这几天对帮忙的人说话口气看,既随意又亲和,是个极有人缘的.角儿。我们长江边的人提到北方人,脑海里必是认为个高魁梧。但大哥这位亲家公倒像南方人外在的小巧,个头并不高。只是出口说话才有着纯爷们的东北音。记得席间,我仅仅是喝了一瓶啤酒。好在北方人不像安徽人擅长拉酒劝酒,所以极感舒适。那年的国庆假日,我是这样度过的。这一切在记忆中也慢慢远去了,对东北的印象也只留下浅浅淡淡的痕迹。
五年后的今儿听说侄女夫妇带着小孩回家陪父亲过六十岁的生日。之前大哥打来手机问我可能参加,并告诉我他的亲家夫妇也过来了。我毫不迟疑地答道一准去。于是一早我喊醒儿子驾车,同母亲和妻子一道在国庆长假的第一天,直奔怀宁县城{河。道路上的车辆十分拥挤,平时只需几十分钟的车程却用了一个多小时。刚到大哥家小区门前下车,就瞧见大哥亲家夫妇散步出来,并同时一眼认出了,彼此热情的招呼着。在大哥家小坐一会我们就去了酒店。母亲年长居中入坐,大哥亲家夫妇,大哥和新嫂子分坐两侧,其他人随意而坐。依照我们这的习惯,应该喊大哥的亲家公为老哥的,因为他长我大哥两岁。可东北那边老就是小的意思。老小老小老了就小,还有北方人喊老弟就是小弟。据此,我们得喊大哥的亲家为大哥了。开席之前我们就这样敲定。
小弟是城管执法大队长,还担负着值班任务,酒是不能喝的。而北方人大多比南方酒量大。这席间只有我大哥、东北大哥和我喝酒。我一直限量喝酒,限定自已不能超过两凇R话阋缓酒在二两二左右。谁知不一会,我同东北大哥就喝下了两壶。接着我俩又斟满一壶。东北大哥真的好性情,看我喝酒实在觉得很对劲,兴致极高。别人问他平时喝酒嫂子可管,他当着老婆面说从不管。嫂子也应着不管。其实我喝酒不行,只是性格直,又好面子。时常喝多喝醉。我的哥弟劝我不要喝了,我不忍扫了东北大哥的兴,坚持地陪着。我想别人大老远的来了,大家痛快的聚在一起,十分难得。我俩三壶酒下肚,瓶中还有一半。大家问东北大哥行不行,他连连说着没事。我俩又分别斟上了一壶。我大哥怕我不行,要我分点给他。酒喝到这一步,做为陪客的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这样做的。那样东北大哥会心中不快的。我邀请大家明天到安庆去,我做东请东北大哥一家。东北大哥一边嘴里说没事,一边嚷着三弟喝酒要比今天多。我只得说一定,一定。而心中发怵,这东北大哥酒量也太大了吧。就这样挺高兴的结束了这场宴席。
第二天中午我在江边一家酒店订好包间,并请了两位战友作陪。心想一定要让东北大哥尽兴喝好。不一会大家到齐了。我大哥告诉我昨天东北大哥酒喝高了,回家后一直睡到晚上。东北大哥也答应只喝一壶。大家非常尊重他的意见。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相处愉悦才是重要的。不能以喝酒多少来表现热情的程度。真诚相待,哪怕是一杯淡茶也会暖透心窝。我由衷的期望东北大哥一家此行快乐。
篇2:大哥散文
大哥散文
大哥比我大一旬,今年整整六十二周岁。
六十二周岁,对于一个城里吃工资的人来说,已经到了退休在家安享晚年、含饴弄孙的幸福时期,但大哥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六十周岁,对于现如今的农村人来说,仍是一个壮劳力,仍有许许多多干不完的农活在等着自己。
大哥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干完地里的活回家后,他利用饭前或一早一晚的时间整平了崖头,种上了清一色的速生杨,院子里载满了苹果树,就连邻居家那废弃的院子他也开垦起来,种上了茄子。当浓密的绿荫遮挡住崖头,香甜的苹果挂满了枝头,一个个又大又圆的紫红色的茄子压弯了茄棵时,大哥舒心地笑了。
在我的印象中,大哥就像是一个上足了弦的陀螺,一刻也不停地旋转着。父亲去世时,我三岁,大哥十五岁,然十五岁的大哥却过早地挑起了家庭的重担,饱尝了生活的艰辛与苦涩。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早当家的大哥不但成了家里的壮劳力,而且也把改变家庭命运的担子挑了起来。从此,干完生产队里的庄稼活后的`大哥带着比他小两岁的二哥,起早贪黑地在湾中挖土脱坯。他想尽快地翻盖一下那几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让母亲和我们住进大一点的结实房子里,再也不用为刮风下雨而发愁。刚开始,老天也仿佛要考验一下这两个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小伙子,总是在土坯快干未干时下上那么一场急雨。刚立起来的土坯便一个又一个地在风雨中淋湿倒塌成了一堆泥土。风停雨住后,大哥和二哥便急忙将淋坏的土坯用铁锨铲到一块,浇上水粉湿匀和后再继续脱土坯。当准备的土坯足够盖三间房子时,大哥和二哥利用晚上和晌午的时间燕子衔泥式的愣是在没求一个人情况下,把三间房子的地基和所有的山墙都给垒好了。上梁时,大哥把准备起屋的事情跟生产队长作了汇报。当生产队长带着全队的男劳力来到我家时,他们说什么也不相信这垒得笔直刮净的屋框子竟是两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干的。当上梁的鞭炮噼噼啪啪地响起时,母亲哭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也都抹了眼。他们知道,像盖屋这样的大事,别说是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就是大人身上不累得脱几层皮也完不成啊。自此,大哥和二哥的能干便在全村出了名。
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因我家中的经济状况,故大哥的婚事成了母亲心头的一块心病。倒是大哥不怎么在意,仍一如既往地埋头苦干。正当母亲心急如焚时,邻居家的一个大嫂来到了我家,亲自做媒把她的亲妹妹介绍给了我大哥。邻居大嫂说得好,她看中的是我大哥的能干和人品。她说好吃懒做的人,即使是守着座金山银山,也总有吃空的那一天。
结婚那天,大哥上轿所穿的衣服竟是从村里和他同岁的一个人那里借的。下轿后,怕一不小心把人家的衣服弄脏,大哥便立即脱了下来,叠板正后给人家送了回去。
这一年,大哥二十八,我十六。然十六岁的我却在脑海里深深地烙印下了这一幕,懂得了什么是贫穷,什么是富有。
我侄子结婚时,操劳过度的大哥却患上了急性戊肝炎。强忍着难受看着儿子和儿媳的婚典结束后,大哥似乎虚脱了一般,再也坚持不住了。当我把大哥送到医院时,大夫说幸亏来得还算及时,否则便很难痊愈了。
这次,大哥在医院躺了足足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里,大哥多次和我啦起侄子结婚他没能在家招待亲戚朋友的事,总觉得像是亏欠了一大笔人情。我说那天我二哥在家把人们招待得很好,谁还没有个生病长灾不得已的时候。大哥的病因得到了及时治疗,不但病情痊愈,而且人也胖了。我之后再去看大哥时,大哥面色红润、白净了不少,而且也脱去了长期以来蒙在脸上的那层古铜色。这是我记忆中大哥这大半辈子以来唯一的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休息与调养。看着大哥的变化,我的眼里顿时噙满了泪水。
这一年,大哥五十六。
去年秋后,侄女也到了结婚的年龄。而此时的大哥,因最近一两年来侄子生意上的亏本,耳顺之年的大哥不得不和小伙子们一样夜以继日地操劳,把挣来的钱几乎全部填到了儿子的亏空里。人不但又瘦成了原来的模样,而且精神上也大不如前。他老是惦记着啥时才能帮着儿子还上贷款和所欠,啥时他的儿子才能过上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大哥老是说这样的一句话,人一时的跌倒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倒后再也站不起来了。
侄女出嫁的那天,大哥打起精神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上了花轿后,泪水便再也抑制不住了。或许,大哥的心里觉得亏欠了女儿,没能和别人一样给女儿买上车或买上房,让女儿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也或许,大哥的心里在惦记着他那因躲债连自己的妹妹出嫁这样的大事都不能参加的儿子。但不管怎么说,大哥的心里肯定是不好受。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大哥,更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替侄子还债,只能默默地陪着大哥站在那里,一任晚秋略带寒意的风吹拂在脸上、身上。
有时,我就想,人这一辈子忙忙活活的真是不容易。少时,为改变自己的前途命运而不懈努力;青年时期,又忙于事业和婚姻大事;一到中年,那更是百事缠身,上要孝顺父母,下要教育子女;好不容易到了壮年、老年,按理说应该有一个舒心的晚年来供自己享受了,但真正能享受生活的又有几人?
这正如千千万万像大哥一样的人,奋斗一生,操劳一生。要说享受,那便是经历过、付出过。只是,这经历、付出里,更多的是一份苦涩与无奈。
大哥常说,我不相信什么鬼神,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若真的有神,那最有可能的也是他自己。我还能干得动,只要我能劳动,就一定有所得,你侄子所欠的饥荒就早晚有还完的那一天。到时,他便又能堂堂正正地做人了。
蓦地,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大哥那张饱经风霜、写满沧桑的脸。我不敢抬眼,怕骤然间不争气的泪水滚落而下,让眼前大哥的影像消失;我甚至不敢大口喘气,生怕一不注意而使影像晃动而变模糊。大哥,我亲亲的大哥,憨憨的大哥。为了一个完美的家,站成一棵树,你是遮阳的伞;站成一片林,你是挡风的墙。
篇3:东北东北散文
东北东北散文
对东北的关心是因为家族里有人在那边“闯”,我不知道他们是具体什么时间去闯的,除了我的一个本门的叔伯姑外,应该还有旁姓的人。
是的,是有的。
也许当他们扶老携幼迈出家门的那一刻,就下定了永远不再回头的决心吧。要不然,这些年里,家乡的生活已经富裕了,也没见他们有人返回来居住,即便在那边已落了户扎了根,也该携一家老小回老家看看,风风光光回家来一趟,好让邻里邻居知道在东北生活的境况,是不是很阔绰,是不是足以衣锦还乡。
因为有姑家在东北落脚生了根,所以姑家的近亲属先后都有人去探望过,但待不多长时间就回来,这样的应该归属串门走亲戚的一类吧。哦,算起来也还真有几个呢,有痨病的大爷家四个堂兄弟去的最勤最多,有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以及叔叔家的小弟。有一段时间他们去东北就像去赶乡集般随意。有一次大哥去送二哥坐车,有人问大哥,你也要去东北么?大哥回答:等客车来了再说——当作是赶闲集呢!好潇洒,也好笑!
而我,后来也去东北闯过。我去的时候没有投奔姑家,我去的时候不应叫做“闯”了,在我的理解里,“闯”应该是在家乡生活不下去了没办法的办法才去“闯”的。
在我家的石崖坡下边有两个泉,夏季发洪水时泉水才会满,天旱就露出了泉底。在泉水西边的沟壑里是许多高大的老萍柳树;春天长满青青的叶,初夏又长满一串串的像极了小燕子的种子。捡拾一串串小燕子,嘴里唱着“雁,雁,吃点米,下个蛋,变个梭头我看看……”,在石头板上摆出天空南飞大雁的队伍阵形或是别的东西的形状,是我们小时候飞翔蓝天的启蒙。
一天,听大人说,在泉子北边的一座老旧房子里,住进了一个“闯”东北的客,说话撇着腔儿。据说,泉边的那座似乎要倒塌的老房子就是他从前的家。
他拿了一个黑瓷碗,盛了泉里的水,用一个塑料把儿,在嘴里来回的捅持,满嘴的泡沫。等到他用水冲洗完了,我才看清塑料把的头上还有一撮细毛。后来我悄悄的用家里的鞋刷子刷牙,但怎么也弄不出满嘴的泡沫。让我最感兴趣的是他窗台上的一个黑色匣子,里面一会儿唱歌,一会儿说话。一连几天我哪儿也不去,也不再爬上高高的萍柳树的枝桠摘取小燕子,就只盯着他的那只小匣子,直到他说没电了,拨一下咔喳一声,嗤嗤一会儿,果不然就再没声音了。后来我竟然喜欢上了听他的说话声,因为,他说话的腔儿就跟小匣子里的没啥区别。
每当大雨过后,我时常光着脚丫淌着家门前的溪水去家东的一棵柿子树下,看对面的山崖上浑浊的洪水狂奔泄下。那环山的梯田地堰经不住雨水润泡,呼啦涌倒一片,又涌倒一片。雷声这时滚到了远处,偶尔有闪电的光抽打远处的天空,形状就像萍柳树被山洪冲刷裸露出的老根,枝枝丫丫的,而东北客的房子,整个的西山墙眼瞅着就倒塌了。东北客早走了,那房子就耷拉半边脑袋倔强地站了好多年。后来知道,这所房子原来是他爹给他们兄弟盖得,准备日后娶媳妇成个家用。
三十年后,这位东北客又出现在了家乡的.土地上,说话还是撇着东北腔儿,但穿着一件带反光条的橘黄色坎肩,一天两次打扫着穿过村子的一段公路,这是他在家乡赖以生存的工作。他家泉边的老房子已经踪影皆无,村里把他安置在南山水库边的一座护堤房里居住。听说他得了肺结核的病,让国家给免费治愈了。他找过村里干部,村里又给他安排了低保。如今他仍光棍一人,他说,这事得怨他爹,是他爹年轻不着调不靠谱,非要去闯什么东北,海阔天空地胡乱折腾,不着急给巴结上个家口。所以,等他爹老了他发狠说就不管。
他说,等他自己快死的时候,他就事先找别人家的早修筑好的墓穴钻进去,不麻烦别人埋。
他和我是同门一祖,按辈分他管我叫叔。
我不知道他们一家是什么时候去“闯”的东北,对于他家的了解源于在我村家东一个叫“北旺”的山沟。北旺山的垭口有一颗高大的老槐树,父亲说,这棵树是他小时候植栽下的。
老槐树下,一条荒草遮掩的小路爬上峰顶又拐往山沟底根,过路的人爬上山来可以在树下歇凉喘口气,所以就会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从过路人的口里在树荫下的风里传出来;清晨时有山雾笼罩着,老槐树就像成了精的妖怪忽隐忽现,仿佛游荡着的灵异。山腰间是一处麦秸屋顶,石块砌成墙的院子,周围有茂密的麻椒,洋槐和马尾松,还有苹果树和山桃。往西边一块靠山弯的平坦地块,有一处是杜姓的祖林,坟堆旁长满着荆棘,坟圈生长着迎春,也有曼陀罗;夏季还有牵牛花开放着四处攀爬。在这样一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沟,风吹雾罩,常常会有夜莺哀鸣,鬼哭狼嚎。能在这样的地方孤孤单单住一家人,的确需要超人的胆量。我很小时候这个石墙的院子就有,所以知道那里曾经居住过一家人。
我问母亲他们为何要在那荒无人烟的山沟旮旯里住。
母亲说,人不惧怕动物,人最恐惧的是人类自己。
我的老家之前住的地方比那地方还偏僻险恶;老辈人不怕狼虫虎豹,怕“顽固”“光棍”。“顽固”“光棍”们来了,橡树成林,菠萝叶茂,人和性畜才藏得住,住在山旮旯里的人一有动静就可以立马躲藏,才能保命。
我上五年级时,学校四年级里转学来了一个东北的小女孩,她上身穿一件草青色碎花褂,下身穿一件长裙,脚上是一双凉鞋,肩上背的是跟花褂一样布料的书包——在当时的整个小学校里的学生,没有谁不是穿着带补丁的衣服,而鞋子大多是穿的哥哥姐姐替换下来的,更何况这个女孩说话带着东北腔儿。于是,我常常涩涩的靠近她,惹她说话,喜爱她撇着的洋腔儿。
那时,大队里常常在学校院子外的宽阔地里放电影。放学后我就不回家了,在放电影的场子里用石头磊圈占地方,占领电影机子和银幕间最好的位置。我数算着家里要来看电影的人,然后再多占出一个位置。
——如今很叹负那个年代的村民,不去争也不去抢。我在地面画了一个圈,就不再有人侵略进来。
那个说东北话的女孩放学回到了她外婆家。我要给她也占一块地方。可是后来,电影放过好多回,她一次也没来坐我占的位子。再后来,我去南山的表姐家,看到那个小女孩和她外婆的一张黑白照片,问起表姐,表姐介绍说和她是很近的亲戚。表姐故意逗我说把她说给你当媳妇吧,我顿觉红了脸庞,怯怯的不知如何回答。
小学毕业后就没再见到她,但她唯美的影子激动了我整个年少的天空和悠长的时光。
三十年后,我在故乡的县城里见到了她。她说在县城安了家,除了在家相夫教子,还常常去广场跳舞,说会跳很多舞。她说跳舞时我想起了那年我去东北在松花江畔我看到的秧歌队,还想起了我写的诗歌:
冰城的三月
丁香已开
有许多鲜艳的蝴蝶
向着秧歌队舞去
踩着鼓点
我有千般的情怀
苍白成漂泊
陪伴着丁香树在芳香里脉脉
我想象着我的爱人
也唱着一支相似的调子
把春芽望成秋雁
又把秋雁望成来年枯萎的花朵……
我问她怎么那么清瘦,她说胃不好,什么都不敢吃。回忆起从前年少时对我的印象,她说不记得了。我想,我应该在某一天,阳光明媚的时候,去看她跳舞,并把《致我的爱情》的诗写完:
当落叶在秋风中瑟缩
丁香激动起最初的落寞
我依然在她身边期待着
期待着回答她
那个曾经一塌糊涂的年轻人
是我
上初中的时候,我认识了另一个东北的女孩,说是认识也就只是书信的往来。那时我发表过一篇小说,她读了后便给我来信,还给我邮寄过照片,她说她就是我小说里的主人公。我们没见过面,也永远无法见面。因为她在某个夜晚去学校里接她的妹妹,被一个醉酒的司机开车撞到死了,是她的同学告诉了我她不幸的消息。在她的书包里还装着一封写给我的还没有寄出的信。那是那一年的九月,其实她的生日也是在九月,而我也就是在那一年去了东北工作。第二年回关里前,在那位告诉我消息的同学引领下,我专门去了她的家。她的家在一座三层的小楼上。
拾级而上,我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正站在阳台上,我打过招呼喊过“叔”后就进了她家等着。她的妹妹已去工厂找她妈妈了。一会儿她的妈妈回来了,是一位清瘦瘦的女人。这时,站在阳台上的叔也进了屋子,看着我,突然就“哇”的一声哭起来,而且叔叔整个的手脚都抖得厉害……其实,在我上楼时,同学告诉我,说阳台上站的是已故女孩的爸爸,得了脑血栓病。可是那个女孩从来没在信中说起过这些,同学还告诉我说,他有一个弟弟在四月里刚刚因白血病去世——
我背过脸,不敢面对他们,朝着南面的窗,默默无声,泪如雨下。女孩的妈妈终于先止住哭,并大声喊着让叔擦去满面的涕泪。然后说,你知道么?我女儿最高兴的事就是能收到你的信!
告别女孩的家,同学怕我还会伤感,说不带我去她的墓地了,并安慰我,能在心中永远铭记就行了。
同学说,那天送别她,她躺在百花园里,躺在一束束的兰花菊丛里,静静的,安详而美丽!
面对没有车来车往的天堂,我能做点什么呢?
在火车站的站台,同学和她的好友送别我。她们仍和接我的时候一样,两个人都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挥着手。火车启动,直到看不见。
那一年,我写完了一首诗《草长莺飞时节》,从此放下了笔,一放下就是二十年。
草长莺飞时节
——怀念一位不幸丧生的女孩
四月的布谷
问你栖在何处
我在怀想的途中
起起伏伏
你伸出纤纤玉手
搀我走出荒野
我的心碎成飞花
零落在千山万壑
星星点点
粉红的伞
已不能捕到
往来如约的青鸟
在一个深夜
我痩成一根长长的紫藤
你可知道
我不歇地攀援
是在等你化作蝶儿
翩翩飞来
篇4:大哥亲情散文
大哥亲情散文
当我敲下这个题目时,大哥那严肃、不苟言笑、甚至有些不耐烦的面部表情便清晰地浮现于我的眼前。从小到大,我都畏惧我大哥,感觉他生就一幅阶级斗争脸,火药筒子似的坏脾气,不敢碰,一触即燃。所以一般有他的场合,我都会远远地看着或者干脆逃离。但我二哥不,待人和气,说话委婉,有时,我就想,都是妈妈生的孩子,为啥两个哥哥的脾性差异就那么大。
大哥文化水平不高,初中程度。为此,还惹过笑话。他和我嫂子经人介绍初次见面时,一紧张,面对当时已是学士之位的我嫂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文化制度不高,你可不要嫌。”我嫂子听我哥这样说,扑哧一声笑了,“你怕我文凭压你?”大哥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地说,“外有啥,念书念得好,不一定你在社会大学上有我懂得多。"后来我嫂子成为我真正的嫂子后常说,你哥说的社会大学才是真正的大学一下子把我打动了,就感觉到他有那么点与众不同。
大哥自小就不喜欢念书,勉强上到初二时,就开始逃课,我妈流着泪手拿竹条追打他,大哥的理由是,和他一般大的我们村的那些娃都不念了,他念有啥意思。妈妈眼看着我哥朝学校方向跑走啦,便放心地回了家。熟料,大哥把书包藏在土壕里,瞒天过海,继续去野,野到和人家放学的娃一起回家吃饭。这种情形持续了一阵,终于因一次和我二哥为吃东西分配不公被我二哥揭穿,我妈气地是声泪俱下,新帐旧账一起算,打邻居娃让人找上门,和老二给家里抬吃水时把老二头打破,撒谎,糟蹋人家庄稼地里的未成熟的玉米,折杆杆吃……我爸把我哥吊在门上狠狠滴教训了一顿。我那时小,看轻易不流泪的哥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便哀求我爸,“放下哥哥,再别打!”可我爸也是个犟脾气,后来,还是妈妈叫来五叔,在我五叔的劝说下,爸爸终于算是饶了我哥。
大哥不笨。看当时形势那么严峻,不念完初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便改变战略,行,去学校也行,反正就是能念个啥程度就是啥程度。大哥上了三年初中,英语只记下一个单词,班长,还是用咱们汉语注的音,“毛奈特”。但他并不是什么都不好,他的物理在班里是经常考第一第二。大哥是一个有运气的人,他很幸运地赶上我爸厂里内部招工最后一趟幸运车,于是初中毕业的他顺利地走上了工作岗位,开始了他人生的大转变。大哥下过钻机,利用业余时间学会了给人绕电机,做过推销员,担任过濒临倒闭的.编制袋厂的厂长,他靠着他多年在社会上闯荡积累的经验,以及丰富的人脉资源,硬是把那个即将走向倒闭的织袋厂经营管理的有声有色,解决了厂内不少职工的就业问题。
大哥虽然对我们一副不大和蔼、友好的样子,但他对外人,不管穷富,甚至位之高低,都能热情地笑脸相迎,尤其对我们村的人,如果碰到了,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一回,村里的前任村长去赶集,路上恰逢我哥,大哥当时本来是要回厂子去的,看到老村长,他马上调转车头,把老村长送回了家。还有一次,我们村的金旺去集镇上办事,在街道上遇见了我哥,大哥赶紧停下车,走出来,给人又是递烟又是关心地询问要不要他帮啥忙,或者顺路把人家送回去,金旺告诉我哥,“才来到集会上一会会,事情还没有办呢!”我哥的热情深深滴打动了金旺。让他很感动,回村后遇见我,便对我说,“晓风,你哥虽然事情干大了,但人嘛,还是那老样子,没一点城里有钱人的架子,朴实滴很。”当金旺这样说大哥时,我心里七分高兴自豪,对哥又有那么三分的小不满。哼,真是个怪人!对外人热情的不得了,对自己家的人却一幅冷若冰霜的样,真是不可思议!
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改变了对哥的这种看法。
去年腊月底,眼瞅着蛇年的尾巴就要过去了,我们这儿有着“浑腊月 ”的说法。就是在腊月里凡事都小心翼翼些为好,一年到头了图个吉利。可我们夫妻两由于平时太忙,便趁放假驱车去集镇上采办一些东西,车行至镇上一个大十字街口时,我从车窗里已看到一个骑摩托车的人飞速朝我们车行的方向驶来,我想提醒老公,但怕 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我惊恐万状地望着疾驰、丝毫不减速的骑摩托车手得人,就在车子正左拐时,骑摩托车的人由于刹车不住而撞向了我家车尾,随着剧烈的撞击声,那人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老公停稳车后,迅速给大哥去了电话,几分钟后,哥赶来了,他一面安慰我们,别慌,别怕,一面打电话叫了一辆车让我把那人先送往医院。然后他给交警队打了电话,他和老公留下来处理事情。老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吓懵了。我把人在医院安顿好,从医院出来,去了交警支队,我看见大哥正和交警队的人一起往外走,看样子是哥请人去吃饭。哥仿佛没瞅见我似的 ,给交警队的人陪着笑脸小声说着什么,他不到五十岁,可是头发已经花白,此刻他专注的对别人陪着笑脸的样子,一下子让我明白了哥为什么见了自己家的人那种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哥应该是太累了!这些年,他申请了停薪留职,在外边干事,要应付方方面面的人和事,要处理各种各样的麻烦,为了经营好厂子,他要处心积虑地打点好各个客户,应对各种难局,难怪他回到家里后就是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他在外边看够了人脸,回到自己家了,他不想伪装,他卸下了所有的面具,还原了他最真实的面目。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我哥是一个怎样的人。对哥的误解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在外人看来,哥开豪车,住洋房,要多风光有多风光,然而,这风光的背后,有谁知道,哥付出了怎样的艰辛与努力啊!
篇5:怀念大哥散文
怀念大哥散文
今天你到我的店里买壶酱油,没想到你晚上就走了,走得那么匆忙。你临走时对我说:“我走了。”没想到你真的走了,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到那个世界去了。嫂夫人含着泪儿对我说,你晚上9点多钟给电动摩托车充上电,一头栽倒在地上就没站起来,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这么快离开了我们,给我留下了无尽的哀思……
你今年84岁,我还不到50岁,按理说,我们是父子辈,但是我俩都犯一个字,你叫张恩贵,我叫张恩先。我们是正宗的一家人,是爱新觉罗嫡系,满族,正黄旗,从熊岳搬迁过来,在这里安家落户。你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小时候,我把“小九九”背得滚瓜烂熟,你就觉得我特别聪明,因此,你喜欢上了我。
当我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时候,你时刻为我的婚姻大事着想,尽管你为找了好几个“对象”,都不是那么如意,但是你的心情我早已心领神会了。后来,我通过征婚,与一位四川女孩子顺利走到了一起,你甭提有多高兴啊。当得知我与妻子旅游结婚后,马上送来了“彩礼”。你说过,凡是你店里有的东西,我绝对不到别处去买。你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有人劝你到附近的商店去买,你却说,我家有店!
虽然我们年龄差距很大,但是彼此之间都很谈得来。你只要有时间,就到我这里坐一坐,我们谈乡里乡亲,谈人际关系,也谈政治,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情。当我被一种疾病所折磨,萎靡不振时,你拄着拐杖,来到二楼我的卧室里,再三劝说我,你要好好地活着。人就是一百多斤重,如果生命没了,一切都不是你的。
没想到,你却匆匆离去了,你生前给予我的一切就浮现在我的眼前,令人难以忘怀。是的,人如一颗稻草,走过了春夏秋冬,总要归根的。
愿生者好好珍爱生命,死者安息吧!
篇6:偶遇大哥散文
偶遇大哥散文
因家住在西郊,所以散步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去郊外,到那里感受旷野清新的空气,欣赏绚丽多彩的大自然风光,去看渔人张网捕捞、看农人田间锄禾、眼望马儿奔驰于原野嘶鸣、耳听鸟儿盘旋在天空歌唱,在美丽的大草原散步真可谓有一种到了仙境之感,既锻炼了身体,也陶冶了心情。
但偶尔也去闹市中闲逛,去看柏油路上如蝗虫般爬行的车辆,穿插于熙熙攘攘的人流时,既看到城市的繁华,也感受到人满为患的喧嚣繁杂。
今天想去买个手机卡,于是借散步之机去步行街,一走进市区即被融进了拥挤的人流,好像失去了自主意识一样,被潮水般的人群“挟持”着一步步向前蠕动。
反正自己也没有急事,便“随波逐流”地跟着人群流动,但见整个大街上人头攒动,人人忙忙碌碌的样子都好像去抢什么东西。
看着行色匆匆的各色人等,见他们一个个喜笑颜开,无论是花枝招展的少女、少妇,还是生气勃勃的毛头小伙、以及步履蹒跚的老人、乃至活蹦乱跳的孩子,人人都好像刚捡到了元宝,亦或是彩票中了五百万,谁也掩饰不住此刻逛街时的内心喜悦。
正在人行路上边散步边看街景,感受店铺前人声嘈杂的同时,也时而扫一眼柏油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
还在无意识地闲逛着,突然听见一店铺门口有人喊:“是不是王老弟啊?”
听见喊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见远处电动三轮车上骑着一位老者,电动车已调头向我这里拐过来,并且还一只手连连向我挥舞,估计此人认识我,否则他怎么会面向我喊啊?就于是也转身向他走去。
是戴大哥,还没走到三轮车跟前我就认出了此人,同时也加快了步子。
走到跟前一看,可不正是戴大哥嘛,我们已经整整二十年没见面了啊,而且二十年前那次见面也只是匆匆一会晤,仅区区十几分钟而已。
一番寒暄之后,知道戴大哥已是七十六岁的老人了,十五年前就已经退休……和戴大哥聊了一会,他因有事情要办便分手了。
戴大哥骑着电动三轮车拐进柏油路,即可就消失在人流里分不清哪个是他,虽然戴大哥看不见了,思绪里却想起和戴大哥曾有过两次接触,一次是上世纪一九七五年冬天,一次是一九九五年夏天,两次见面时间均相隔二十年、也就是说在四十年的岁月里,我和戴大哥见面却仅有三次。
第一次和戴大哥见面时互不认识,时已年逾花甲的我当时还是个毛头小伙,而戴大哥那时已经三十多岁,风华正茂的戴大哥,当时在小城已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因戴大哥是司机,那个年代汽车非常少,而戴大哥则是在县人大开轿车,他那种身份在小城算是人上人了,而我那时却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衣着寒酸、满手老茧、满脚丫子泥土,脸被晒得黢黑……
令人可笑的是,我和戴大哥身份相差悬殊,却因特殊的情况在一个屋里住了一个星期。
如今年龄在五十岁以上、当时去过县医院的人都知道,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本县医院的传染病房设在医院西南角土平房,肝炎、毒性痢疾等病患者都被隔离在这里进行治疗,当时两岁的女儿患了毒性痢疾,而戴大哥则患了黄疸型肝炎,他们虽不是一种病症,却因那时条件所限因都是传染病被安排在了一个病房。
和戴大哥这次在同一病房相住,深刻体会到了人与人的差别,我居住的村子离县城近百里,有时候一年、甚至几年都不去县城一次,加之我们是外来人在城里举目无亲,所以在治疗期间一个来探望的人也没有。
而戴大哥则不同,或许他由于职业关系接触面广,来探望他的`客人那真是络绎不绝啊,那时候还不实行送什么贵重礼物,来探望的人都是买几斤水果即可,探望戴大哥的人这拨刚走,那拨人又来了。
那时候农村相当困难,女儿患病住院陪同治疗的两个大人则全无病,医院的饭菜我们哪吃得起啊?和医生说明情况后,人家准许我们在传染病房的炉子上做饭,故此解决了我们很大困难。
我们那种寒酸状况戴大哥看在眼里,他一日三餐都是单位给预约,并且单位派人照顾他,所以每次戴大哥都多定些饭菜给我们,客人们拿来的礼物也给我们很多……
女儿病好后我们就回家了,本以为以后就不会和戴大哥再见面了,因我们居住的村子十分偏僻,戴大哥的轿车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啊?而自己一个农民进城机会也少的可怜,就算进城也不会去找戴大哥啊,去找人家干什么啊……
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改革开放的劲风在南方刮了几年之后,才如大姑娘般迈着四方步、扭扭捏捏、有条不紊地慢悠悠吹进了我们村子。
向来不“安分守己”的我,早就不愿意脸朝黄土背朝天锄禾了,起早贪黑汗滴禾下土的滋味实在是尝够了,所以连想都没想便一个猛子扎进改革的大潮,冒着可能被改革大潮淹死的危险,做了一名当时少有的弄潮儿走出了小村。
十几年后的一天,一辆黑色奥迪轿车驶进酒厂,此时已经是一九九五年的夏天,虽经十几年改革洗礼各种汽车也多了起来,但当地大部分还都是夏利、桑塔纳、甚至还有212吉普车,奥迪在当时还是凤毛麟角,所以车一进院就引起了人们注意。
在车上第一个下来的人是张县长,这老头曾来过酒厂几次,故此我认识他,后面跟下来两位不熟悉,张县长一一做了介绍,我笑着问张县长:“老张头,今天咋换车了啊?”
张县长边往办公室走边说:“我那辆破桑塔纳在修配厂住院了,今天事情急搭人大王主任车来的,想喝你小子的原浆老白干了,给老头子接一壶六十五度以上的酒……”
张县长说完指着奥迪车说:“酒壶在戴师傅车里,你先给我把酒壶灌满再进屋……”
张县长说完不再理我,招呼那两人径自进办公室去了。
张县长是蒙古族人,喜欢喝高度原浆白酒,下乡路过时偶尔就来灌一壶,还记得他说过那句可笑的话:“小王啊,喝别处的酒咽下时只辣到嗓子眼,喝你小子的酒一直辣到肚脐子,浑身都感到热乎乎的啊……”
奥迪车贴了太阳膜,在外面看不见车里的人,所以我走过去敲了敲车门。
车门打开走下一人,高高的个子,浓眉大眼,特别是他嘴里那颗金牙,尽管二十年不曾见面,我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是戴大哥,于是情不自禁地喊出来:“戴大哥。”
戴大哥愣愣地看着我,一只手扶在车门上,一只手在涂有发蜡锃亮的头发上梳理着,极力在脑海里搜寻着对我的记忆,但无论戴大哥怎么在记忆库里翻找,他却始终也没想起我是谁来。
知道戴大哥不会想起我是谁的,因为戴大哥接触的人太多,况且时间流淌过去了二十年,而且我此刻和二十年前有了根本性的变化,无论从外表及言谈戴大哥都不会和传染病房里的我联系在一起,于是就说:“戴大哥,我是王明忠啊,二十年前在县医院传染病房陪女儿看病时,我们曾经在一起住了一个星期啊……”
戴大哥依然不说话,两眼在我身上反复打量着,好像我身上藏着什么东西在极力寻找似的。
片刻之后戴大哥突然拍了一下额头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怎么会在这啊?你不是在某某村吗?那村子离这不是还有几十里路吗?来这干嘛啊……”
和戴大哥扼要说明了来这里的情况,戴大哥惊诧不已,转身去后备箱拿出张县长的酒壶,和他边聊着边去库里灌酒,当然不会让戴大哥空手回去,打发工人去商店买了一个和张县长一样的酒壶,也给戴大哥灌满了一壶带回去……
酒壶送进奥迪后备箱,趁戴大哥在后备箱鼓捣时进办公室招待张县长等人,哪知这老头非常着急,一听说酒已经装在车里立即招呼那二人就走,说是去另一个乡了解换届选举的事情,见人家有“大事”要办,所以也没过分挽留陪着他们出了办公室,随后也过去和戴大哥告别。
戴大哥笑着说:“老弟啊,这回知道你在这就好了,大哥短不了会来的,干我们这一行看着是挺风光,可也有难处啊,比如此刻吧,我多么想和你聊一会叙叙旧啊,可是领导要走就必须行动,我们司机有句行话:有睡觉的时间、没有撒尿的时间,就是说司机躺在车里睡觉可以,领导来了那是在岗位上,说走就走,然而,当司机去撒尿时偏偏领导来了,见司机不在就会认为司机脱离岗位……”
戴大哥握着我手还在说,张县长已经催促了:“戴师傅,走吧,有事没办完的话咱们回来再到这里,让小王给咱们安排饭……”
戴大哥无奈地说:“王老弟,大哥走了,后会有期……”
戴大哥说完钻进了奥迪,头探出车窗连连和我挥手告别,随后按了一声喇叭奥迪驶出了酒厂。
此次一别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戴大哥,不久之后我便撤出了酒厂,年底也搬进了城里,也曾侧面打听过戴大哥,听说他已经不再开车,和戴大哥也没有太深的交往,所以也不曾过深地去探知戴大哥的一切,想不到今天无意中竟然遇见了戴大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祝戴大哥晚年生活时时开心、天天快乐。
篇7:想东北散文
想东北散文
对于我这样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下雪的南方人来说,春节在东三省所过的五天与雪亲密接触的日子,够我想一辈子了。不知今后是否会有机会再踏足那一片神奇的土地?
东北没有我的亲人,我萌生到东北去的愿望纯粹是为了看雪。那一年,丈夫说,你该带女儿出去走走,并帮我两母女交了团费,我就好像上了贼船一样。但五天后,当我带着激动、喜悦的心情回到家乡时,东北,就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了。
生活的不方便我统统忘记。我忘记了每天要用十分钟以上穿鞋和衣服的麻烦;我忘记了出门整个人要裹得严严实实的无奈;我忘记了上山戴少了一顶棉帽的那个冷。我记住了东北从灰蒙的天空中掠过的鸟;我记住了色彩斑斓、形态各异的冰灯;我记住了拿起雪撬笨拙地滚在雪地的放松。
然后,我永永远远,记住了长白山的雪。
这些雪干干净净,一层比一层厚,铺在树干上的;堆在平地里的;裂开着大大的缝的;砌成小动物模样的;它们的那种洁白、纯然、清新、晶莹,很让你有抓一把,放在心上捂的愿望。或者,就这样地在雪地,疯狂地滚一圈,不要管是我驾驭了雪,还是雪淹没了我。
最喜悦的是午饭后,我们在长白山终于看到下雪的情景。
等雪。这种心情颇似等一个心上人。来乎?不来乎?见了面该说些啥话?装冷峻?把热情暴露无遗?试探着对方的`态度?平常心对待?如果是很在乎那个人,我相信,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除非,干脆,就别等,永永远远关闭了那扇门。真的,感情的门不好打开,打开了关不起,会让自己吊在半空,不生不死。幸亏已过了等心上人的年纪,于是乎,所有的一切忧虑都不复存在,空荡荡的心里,只装了一份责任与亲情。偏偏,雪却惹起了我的情怀。
大老远来看雪,只看到趴在地上的雪,没有从半空中,飘飘洒洒而来的,仙子一般的雪精灵,我怎么甘心?于是,每天询问气温的变化,雨天?晴天?雪天?这比一切重要。终于,要回家了,绝望了。长白山一游后,坐上飞机,几个小时,又要回到实实在在的家。没有梦,没有幻想,没有侥幸。
生活往往会出人意料之外。在长白山温暖的小屋用餐完后,打算抓紧时间拍几张雪景回去,对关心我的人有个交代。看天,灰蒙蒙一片,有点不对劲,吃饭时,太阳似乎露了一下脸的。再摸摸身上的衣服,怎么就湿了呢?往远处望,天空中纷纷扬扬的是什么?伸开手掌去接,是雪!周围顿时沸腾了,喧哗声惊动了团友们,一下间,全从酒店出来了,拍照,摆姿态。不停,停了就辜负了这雪了。可惜,导游说,这只是小雪,一点不壮观。但我已经开了眼界了。
总算没有白来。总算就与雪——我心中的情人相遇了。这是多少世纪积聚的缘分?雪没有辜负我,我带着雪的思念,清白地活在人间,也没有辜负雪对我的厚爱。
篇8: 走近东北散文
走近东北散文
我是南方人。一直觉得东北,是个很寒冷,又很遥远的名词。那时,它除了与我隔着千山万水,与我的内心,亦隔了千山万水。 我甚至于认为,东北就是林海雪原中,那一大片苍茫,寒凉而延绵的雪白。
直到,认识了郑旭东老师。
记得亦是这样一个阳光温暖的冬日。我坐在电脑前,觉得应该找一些美好的文字,陪我一起,度过如此美好的周末。于是,我遇到了郑老师。确切地说,是我与郑老师的文字,不期而遇。
世上的缘份,真是十分奇妙。我点开了一个叫中国的网站,正好就看到了郑老师的散文。其实,网站里还有许多其他的文章。看完,完全可以和以前无数次在网上看文的态度一样:“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离开。而是找到了作者的号,并在好友验证栏中填下:“喜欢您的文字。” 就这样,我成了郑老师众多粉丝中的一员。郑旭东老师,是黑龙江省作家协会的会员。作为一位部门的领导,一位业余的作家,利用自己的休息时间,长年笔耕不辍。至今已出版了散文集《陋室闲语》和长篇小说《火浴》。并在各类媒体发表中短篇小说、散文和剧本,获得的各种荣誉,更是难以计数,令人敬佩。
更让人敬佩的,却是郑老师的为人。
郑老师粉丝众多,除了因为文章写得好,更多源于他自身的人格魅力。作为一名东北的汉子,从照片上看,郑老师其貌不扬,可是为人谦和爽朗,不做作。我是一名初学的写作者,常常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要请教,老师总是不厌其烦的告诉我,不辞辛苦帮我修改过许多文章。有一回,我写了个短篇小说。晚上发给他看,他那时正忙,告诉我明日再看。可第二日清晨,一打开,就意外地看到了老师的留言。条,肯定优点,指出不足,提出建议。足有几百字,占满了的整个窗口!让人特别感动。又记得一回,我看到一本杂志上,有个类似于读者来信的征文。那杂志根本没怎么看过,但为了应征,我于是杜撰故事,粉饰词藻,虚拟情感,一挥而就。写完后自己一读,觉得语言优美,构思巧妙,颇有几分飘飘然的得意。拿给老师看,老师立刻当头一棒,指出了这篇文字的华而不实和逢迎虚伪。至今想起,十分羞愧。
郑老师常教导我的一句话是“文品如人品,学文先学做人。”这话若放到老师身上,则极为应验。老师的文章,正如他的为人一般,平和,质朴,不虚华。
我想,一个地方如果能吸引人,必定有它特别的地方。一篇文章如果能吸引人,也必定有它特别的地方。郑老师的散文,最特别之处,便是用最平易质朴的语言,记录了生活中最平凡的事物。在我看来,平易二字,看似平,看似易,实则最难。平,若没有有从容不迫的气度,则流于平淡。易,若没有岁月积淀的内涵,则流于浅薄。《人间词话》说过人生三境:一境,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二境,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三境,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郑老师的散文,便是三境,是经历过了崇山峻岭,低谷险壑后的平和;是高僧百年修行后的顿悟;是文到险处自然平……他写东北特有的悠车子,语言质朴而意味长。“悠车子一般长100cm,宽50cm,高30cm左右,车底下面有横梁和底板。其形状如一条小船,两头微上翘起,悠车帮为椭圆形,是用薄木板经水汽熏蒸后弯成的,车帮的外侧一般都用红或黄油漆涂刷,画有长命富贵、九子十成之类的吉祥文字或画有四郎探母、王小捕鱼、松竹凤鹤之类的装饰图案。高档一点的悠车子是帮上下边缘还画有云彩卷,表示孩子长大了能升官,飞黄腾达。”如此语句,如果没有对生活的细心观察,如果没有经过心灵的洗涤过滤,断断写不出此等韵味。是的,这是一个东北汉子特有的韵味,虽无华丽的语言外衣,虽无张扬的过度包装,可生活的韵味、思想的韵味却沉甸甸地埋伏于字里行间,散发出特有的乡间气息。
他写景,语气平和却饱含深情。一景一物,一花一草,在他的笔下都有了鲜活的生命力。“稀稀落落的小雨点,在雷声催促中砸下来,落在江面上,立刻在面颊上吻出了一个个小酒窝,如笑靥,煞是好看。“(《大美湿地》)”草甸上的草儿,舒展了紧锁的眉头,将所有绿都拿了出来渲染。一些叫不出来名字调皮花儿,或黄或白,或红或紫,冷不丁地冒了出来,蜂和蝶也有了追逐的情人”(《春雷乍响带花飞》)……对于老师来说,景不再是景,物也不仅是物,而是自己的一部分,二者融为一体。正如老师待人的平易一样,在他的笔下,所有的景物也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风花雪月固然可以入句:桃花,杏花,丁香花,土豆花,冰凌花……农村的烧火棍,柴火垛,玉米地……甚至于大粪堆,经他朱笔轻转,竟也能施施然妙笔生花。
老师的散文,另一个鲜明的特色就是浓郁的乡土气息和地域特色。 “走进了这雾凇里的太阳岛,就走进了如梦如幻、如诗如画的仙境,就步入了一个一尘不染的水晶世界。”“索非亚教堂戴上了白帽子,亮晶晶; 中央大街的欧式建筑穿上了雪衣服光闪闪;太阳岛雾凇让柳树结银花,松树绽银菊;亚布力的滑雪场也渐渐地热闹起来,林中飞翔冰雪健儿。哈尔滨的雪花多情,它们飘来,如翩翩素蝶,飘上你的肩,扑入你的怀,落在你的手心儿里,爬在你的睫毛上,变成一朵清凉雨滴……”每次读老师的散文,总会错认为在欣赏一幅幅国画:走进了美丽的太阳岛、走进了历史名城哈尔滨,走进了一个个秀山丽水的风景区,感觉自己身在东北。东北,这个曾经苍白寒凉的词语,竟然也渐渐有了温度,有了活生生的色彩。
在郑老师的`散文里,用墨最多的当属对本地的风土人情的描写。风情二字是妙的。一个女人,没了风情便没了味道,一个地方,若没有风情,便少了情趣和意思。想知道什么是东北八大怪么?哈尔滨的面包到底有多大?嘎拉哈又是什么东东?知道东北的开江鱼,小豆腐,姜不辣到底有多么美味么?……郑老师在他的《东北风》里,如数家珍般,给我们娓娓道来。可以说,这是一本独俱风味的散文集,亦是一部东北民俗文化的百科全书。它将以别俱一格的风情,深情款款的姿态,引领我们走近东北,了解东北,爱上东北。
之前,老师的每一篇散文,我几乎都在第一时间读过。如今重读,依然感受颇深。我不得不承认,最打动我的不是文章的内容,而是里面所涵含的情感。阅读他的每一篇散文,都能触摸到他爱家乡、爱东北的滚烫赤热的心。无论是写东北的雪和冰凌花,还是写一草一木,无论是写八大怪,还是写其他的风土人情,他的笔尖流淌的都是浓浓的家乡情。这份眷恋、这份赤诚,让他的文字充满着人文精神和悲悯情怀,表露出与众不同的文学质地和语言张力。特别是那种对生活的细腻解读,对故土的深深依恋,对真善美的执着追求,正像此刻冬日的阳光,一束一束,一缕一缕,簇拥着,怀抱着,嘏着我。我相信,它必将温暖更多的人。
我没有资格替人写序。但受郑老师之命,只得写下自己一些阅读体会,不妥之处,敬请老师和读者指正。
篇9: 东北汉子散文
东北汉子散文
每当我看到希腊古典时期雕塑大师米隆的传世之作《掷铁饼者》的摹制品,看到掷铁饼者的强壮体魄与准确优美的动势,在体会其客观真实之美的艺术魅力之时,总不禁要联想到一个人,我的Z同学。
Z是我的高中同学,班级的体育委员。掷铁饼正是他最喜爱的运动之一,去年还报名这个项目去省里参加运动会,已是两鬓斑白,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老夫聊发少年狂”参加青年组比赛。同学们聚会,都赞叹他有一颗不服老的童心,尚自一味争强好胜。
如果要找一个最能代表东北人性格的汉子,我一定推荐Z。东北人最典型的特征,他一项都不缺,而且表现得淋漓尽致,趋于完美,豪爽粗犷、仗义侠气,坦荡无私、勇敢无畏;对第一次见面的朋友也是大碗喝酒,从不藏奸;对朋友的朋友也是大声歌唱,非常热情。誓不服输,永不言败,面对再大的困难,遭遇再苦的境况,不改其开朗的胸襟、冲天的豪气。
在上学时,他是运动场上的剽悍骁将,尤其高考前夕,大多数同学舍不得时间去运动场上活动,他从来是毫不犹豫在关键时刻代表学校去参加运动会;平时有人吃着药片在教室里背单词,他却驰骋足球场或在环形跑道上飞奔。他创造的中学生运动会纪录,在毕业好多年后才被打破。
江南的“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千百年来养育了一批批潇洒倜傥艳情漫漫的风流才子,用柔婉的笔墨在纸上写诗作画,浓妆淡抹出典雅的韵致、雕琢的秀色。而塞外的“翰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无数年代造就了一个个矫健敏捷、技艺精奇的豪壮勇士,以强劲的膂力在茫茫荒野追逐田猎,纵横驰骋,亮出铿锵的铁马,挥舞凌厉的长鞭。“从军无限乐”,绿军装或警服,是我们男同学渴望的装备,而Z凭借良好的身体素质,成为我们班为数不多进入最能显现男儿本色的行列,考上警察学校,毕业后如愿以偿成为一名人民警察。他喜爱这身警服,热爱这富有挑战和刺激的事业,曾有机会被提拔为领导干部,可他舍不得脱下警服,不求“风流天下闻”,但愿“猛志固常在”,所以而今只能是公安分局的副局长。
他从来重视同学情谊,自告奋勇做同学会的会长,一次次组织同学们聚会,在宴席上用一杯杯酒表达海样深厚的心情,能拼过他的人真不多,一般都是他自己把自己喝倒;在卡拉OK上拿起麦克风不撒手,“小白杨”等一曲曲高歌把气氛推向最高潮。
他每天早晨长跑一万米,做俯卧撑上百个,身体很棒,没有中年人常见的腹部发福、肌肉松弛的现象。同学们见面,兴起时他会向所有人挑战掰腕子,号称无敌手,事实上应战者也无不败下阵来。
有他在场的场面从来不会冷场,不愁酒喝不下去,不愁歌没人唱,不愁不把快乐传染给每一个人。
Z不仅有硬骨铮铮的“刚”,更有温情脉脉的“柔”,他的身手不全是用在擒拿格斗,也用在厨房卧室,他烧得一手好菜,如果有任务或应酬时,都会提前把饭菜做好放到冰箱中,让妻子回到家只要热一热就能吃上现成的。不论多么忙,回家也要拖地收拾房间。大家无不羡慕他妻子嫁了一个模范丈夫。
但意外却降临到Z头上,他妻子突然患上脑溢血,紧急住进医院,昏迷不醒,人事不知,大夫告诉家人可以准备后事了,Z没有放弃,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他通宵陪护爱妻,死神或许畏惧他坚强的意志,没敢收留他的妻子。刚醒来时,他的妻子谁也不认识,什么也记不住,只认识Z,只记得Z的手机号码。只要他离开时间稍长,就打电话找他。妻子离不开他,我们的聚会也离不开他,但我们不敢再让他放量喝,也不敢让他陪我们太长时间。他的妻子象儿童一样,开始嗜甜食,智力也等同于十几岁的孩子,更离不开他,他的休息时间更多是陪妻子散步,相当耐心,相当乐观,见到朋友仍是笑口常开,相聚之时仍是酒中之豪杰,歌声仍是高亢嘹亮,激情饱满。不过,我们都让他把妻子带上,省得彼此挂念,这样对病情发展也有缓解作用。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妇如何不丈夫?”尤其是年富力强之时,单位工作需要他这样的栋梁,朋友聚会需要他这样的欢伯,上高中的女儿需要他来呵护,既当严父,又当慈母,何况妻子如今也变成另一个“女儿”,他身心之累,身心之苦,我们都可以想见并理解,但我们却没有看到颓唐的他、沮丧的他,他永远是豪情胜慨,心博亢进,笑容中不搀杂任何的苦恼成分。如果通过《掷铁饼者》能浮现出他力量与健康的形象,那么用《诗经》中的一首短歌来赞美他也应该不算故撰奇句:
“叔于田。巷无居人。岂无居人?不如叔也,洵美且仁。(他去打猎动了身,巷里空空再无人,哪是巷里没有人?谁也比不上他呵,真是健美又宽仁。)
叔于狩。巷无饮酒。岂无饮酒?不如叔也,洵美且好。(他去狩猎动身走,巷里再无人饮酒,哪是没有人饮酒?谁也比不上他呵,真是豪放又有好身手。)
叔适野。巷无服马。岂无服马?不如叔也,洵美且武。(他往打猎郊外去,巷里无人把马驭,哪是没人把马驭?谁也比不上他呵,真是勇武又有力。)”
【东北大哥散文】相关文章:
1.写人散文《大哥》
2.大哥的儿子散文
3.东北的雪散文
5.东北民间故事
6.我的大哥随笔
7.我的大哥作文
8.东北方言绕口令
10.东北抗联征文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