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个人简历网!永久域名:gerenjianli.cn (个人简历全拼+cn)
当前位置:首页 > 范文大全 > 实用文>我在撒哈拉的散文

我在撒哈拉的散文

2023-01-07 08:34:3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旺旺米虾片”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我在撒哈拉的散文,下面是小编整理后的我在撒哈拉的散文,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欢迎大家分享。

我在撒哈拉的散文

篇1:我在撒哈拉的散文

我在撒哈拉的散文

为什么我会来到撒哈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前世的乡愁吗?还是对这里的思念?只是依稀记得是他在唤我去,忘记是怎么来的,只知道现在我在撒哈拉,熟悉又陌生的撒哈拉。

这里的人们依旧在闲散地忙碌或发呆,明亮又空洞的眼神好像快要燃尽的黑。记忆里呼唤我的人呢?我疯狂地跑向一个方向,一个让我幸福执著又悲恸的方向。跑着跑着我忽然停了下来,这里没有一个小房子,一个曾经属于我的小房子,一个装满了幸福的小房子,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小房子!这里没有一个人,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人,一个拥有憨厚微笑的人,一个一个曾经我最爱的人!眼前一片湿润。哪里才是故乡?哪里才是远方?没有故乡,也没有远方,我只能流浪。

我向沙漠的方向走去,太阳很低,我不想抬头看太阳,有一种眩晕感包围着我,天旋地转。周围很安静,安静并不可怕,一个人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期待变成了恐惧,爱人变成了白骨。我继续往前跑,不再想那么多:我会渴的,但我不需要水;我会饿的',但我不需要食物;我会迷路的,但我没打算回去。风扬起我的长裙,是记忆中的场景,也曾不知道为了什么拼了命的奔跑过,却始终赶不上、抓不到。有些东西,它只能让人抓住一次,或者,永远不会出现。

似乎是到了沙漠中央,四周围全是沙,捧起一把沙土,感受她的细腻与绵软。这里的每一粒沙,都是我的思念,是我的眼泪,是我的追求,是我的痛苦。为什么会有爱?为什么心会痛?为什么到死都不愿放手?为什么到死都甘心!

飞蛾扑向了火,因为他向往炽热与光明;我扑向了沙漠,只为寻求那一抹相思与淡愁。我喜欢这里,因为这里的每一粒沙,比水还要细腻、干净;我喜欢这里的灵魂,因为他们空灵、透明。这里,于我来讲,不仅仅是撒哈拉,它还有一个名字——天堂。我希望我能在这里睡去,没人会发现我的白骨,而我纯洁的灵魂,也将会在我深爱的撒哈拉永远漂浮着,不曾离去。

我在撒哈拉,只有我在撒哈拉。我静静地躺下来,躺在这柔软似云朵的沙土上,享受着这份安详。我将与沙漠一同睡去,不曾醒来。

篇2: 那片撒哈拉散文

那片撒哈拉散文

我没去过沙漠,怕热,也背不动太多水。

刷牙、洗脸、洗澡、洗衣服,因为我是个爱漂亮讲卫生的人;对了,还得留点渴的时候喝几口,这都是次要的;差点忘了,还得带上“圆帅”我养的一只金毛,它可是只贵族血统的家伙,因为我得对它负责任,水自然就得双份了。

我去过撒哈拉,在三毛的指引下,那时候摩洛哥人还没打进来,撒哈拉也没想起来独立,它还寄养在西班牙的怀抱里。

没错,我是个想象力还算丰富的人,比起那些用双脚丈量世界的勇士,我也是个十足的懒虫,因为我怕麻烦,或者,我本身就是个麻烦。的确,我总是在为“要不要画个眼线”、“煮粥还是喝牛奶”、“高跟鞋再小0.33号就更合脚了”、“候机室的空调为什么不调高一度”这样的问题烦恼。我就是太忙了,很多时候都没人能替代得了,所以,我只能在别人的口中眼里文字背后欣赏风景。远方,于我而言,就是一份合同,一串数字,一个醒来就忘记的梦。

我想我不是孤单的,毕竟这么多年只出现过一个三毛,不过就是多走了几十个国家写了点人生感悟而已,怎么就红透了半边天呢?大概是像我一样的麻烦人太多了!懒?也不尽然,对于得失利弊我们可是从来都勤于算计的。那就是贪婪了,别说你不在乎马上到手的总经理职位,猜你也不舍得把买汽车的钱拿出来去流浪,因为我更是断然不会空着我千辛万苦买来的房子跑去睡帐篷的。

庆幸的是,我得了一场病。你或许会笑我脑子坏掉了,生病还那么高兴,我会语重心长的跟你说一句“多出去走走吧!趁着还有口气,读万卷书真的不如行万里路,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值得炫耀的了”。活着,身体和灵魂都安然无恙的活着。

那是八月中旬,我连续烧了一周,起初是38度多一点,后来干脆一个飙升到了差不多40度,我一个人在外地的酒店里拨电话给前台帮我叫车去医院,然后又自己给自己挂号,再后来输液吃药做化验,妈妈打来电话询问堂妹工作安排的怎么样时还得笑着说“放心吧,我记着呢!”,当时真的是又委屈又心酸,还是没忘记自我安慰的暗想“这要是一个人在语言不通的国外估计我就得等死了,更别说什么沙漠了”。那时候我怕极了“死”这个字,当医生拿着化验单严肃的跟我说“建议你回去再做个全面体检,尤其是血液。”不到一年前我刚被告知自己血小板不太正常,再加上小学妹刚在我安排的医院做完骨髓移植三个多月正在排异期,我甚至比医生更早地判了自己死刑。尽管后来证明问题没有那么严重,好好休养是必须的了,确定只是虚惊一场是在小学妹去世后的第六天。

被勒令休养的那些天,我把书架上积攒很久没来得及拆封的书几乎都看遍了,遇见三毛的那片撒哈拉的日期我不记得了,总之,我一度因为他跟荷西的爱情落泪,是羡慕,也有点嫉妒。不知怎地,经常一觉醒来就能看见那排用棺材板做的书架,还有破烂堆里捡回的废旧轮胎里坐着一个明媚的女子,她的男人是个留了满脸大胡子的年轻磷矿工人,女子正在为邻居家小孩偷穿走她的高跟鞋而气的哭笑不得,还有被山羊踩露的屋顶正有温暖的阳光斜洒进那个局促的小屋……那是一副色彩明丽的油画,以前我也是见过的,但是从来没像当时那样真切,仿佛一伸手就有一大捧黄沙滑过手掌的每一个细胞,在心里刮起了一场龙卷风。

我开始重新思考人生,用旁观者的视角对焦这一路的风雨兼程,我是谁,来自哪里,又将要到哪儿去?这一连串的问题我似乎从未有机会好好想想?我太忙了,太懒太怕麻烦,也太贪心了。

倘若时光也肯回首,我想等在曾经对今天的自己说声“抱歉”,芸芸众生,滚滚红尘,是我,亲自辜负了自己的一段似水光阴,在现实的诱惑中,在世俗的推搡下,心甘情愿又满心欢喜地。我仿佛是在三毛的那片沙漠里洗了个热水澡,毒辣辣的.太阳下没用一滴水,我哭了,却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就是因为找不到原因吧!眼泪大颗大颗的,然后汇成柱,流成河,从脸上落进心里。那是近三十年来我哭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就连龙儿下葬的时候我也没那么“放肆”。我想那是一种释放吧!它迟了十三年,就好象唱歌总是跟不上节奏,内心深处的那些悲伤不过也就是慢了半拍,这魂还在,它还活着,只是,我曾以为它死了。

三毛说在婚后还要“我行我素”,荷西便答就是要你“你行你素”,失了原本作风与性格的三毛对他就没有娶回家的意义了。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与众不同,却在世间的百转千回里活成了许多相似的傀儡。每个人也都曾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撒哈拉,与三毛不同的是,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固执的以为它在将来的某一个偶遇,却又总是在每一个转身后才发现它早已斑驳成了那半卷曾经,一株会开花的草、一颗可结果的树、一条能捞鱼的河、一座会遇见的城,终究是有些羁绊于来路横行霸道的,终究我们都不是三毛,不敢在世人的注目下拾荒,亦不曾拥抱那个金灿灿的梦。

那个长裙拽地的女子,那个曾拒绝与这个世界对话的自闭患者,爱她想爱的人,写她想写的故事,就连死,她也是要亲自动手的……多讽刺,我的撒哈拉曾一度在她的笔下。其他人呢?你们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不是也在海子的文字中?

对于那些没能成行的旅程,还有不曾兑现的陪伴,以及贸然许下的承诺,我们总是有理由的,也往往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人生太短,时光仓促,不是每一个明天过后还有明天的,谁都无法料想这一世会在哪个转角戛然而止,想爬山了就去,想见大海也别犹豫,只要肯出发我们终是会到达自己的那片大漠孤烟直的。

还记得前阵子那封辞职信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是啊!世界那么大,还不去看看?

篇3:谁的撒哈拉谁的梦的散文

谁的撒哈拉谁的梦的散文

题记:在一个漫漫长夜,思念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啃噬我的身体,每想你一次,天上便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撒哈拉。

西班牙、撒哈拉、加纳利群岛,说起来那么遥远的不可即不可想,听起来那么陌生的又熟悉的疏远又亲切。因为遥远,所以陌生;因为喜欢,所以熟悉,所以亲切。喜欢一个人,便连着她所触及到地方也会忍不住的喜欢,不是单纯的爱屋及乌,更多的大约是,那些地方有了她的痕迹,有了她的气息,便有了一种让你不得不的喜欢的魔力。与区域空间近远无关,与时间刻度经纬无关。因为喜欢的力量是足够大的,大的穿越时空超越限界。因着喜欢,这是最为直接有力的武器,可以毫无拖滞刺透外表的伪饰及周遭种种的顾忌直抵心底的柔软。

那个沙漠,是因为她而在文字里扎根萌发继而蓬勃浓郁,蓊蓊如盖。而她,却是因为那个沙漠从飘泊的流浪到诗意的栖居,结束一个人的孤独,拥着两个人的篝火取暖。

三毛,提起她便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遥远的沙漠。她说,思念一次,天便有一粒沙落,那么就会形成撒哈拉。一次,一粒,一个沙漠,那该有多少次的思念又该有多长时间的坚持,坚持着一种思念,才能形成那个世界最大的最荒凉的沙漠?那么认真,那么在意,那么坚持,也是那么的痛。第一次的思念,第一次的痛,却不会是最后一次的坚持。晓梦蝴蝶,你懂得的,你忘了的,你说不得的,你思念深深放不下的,你认为时间会给你答案的,都不过一句“蝴蝶飞不过沧海”。只剩一帘夜雨敲窗,一枝秋风落乱红,一枕寂寞冰凉。

你说,你再不相信爱情。你说,你要到远方寻觅你的信仰?这是你的逃避,还是你的怯懦,还是“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的另一种直面现实的勇敢?也许,你是因为失望而觉醒的感悟与堪破。到远方去,到远方去,远方的地方或许才有自己汲汲追求的风景。于是,说走就走的快意与背起行囊就出发的潇洒爽利,恍若一瞬间的从身体某个点滔滔然汤汤而成线成面成体。星火燎原的点燃、包裹,紧紧包裹,无论身体抑或灵魂。在那一刻,她整个人宛如一瞬腾空的风筝,不带一丝尘埃泥土,不留一丝迟疑犹豫,直飞穹苍,浮云掠风。过峰过山,从谷到川,一去千里万里,你走的那般爽快,可曾带上自己的影子?茫茫黄沙,你可见直孤烟、圆落日?又可遇驼客驼铃,在一线夕阳上牵起你念人念家情绪缕缕?

你的流浪,你的飘泊,你也可有寂寞孤独的如影随形挥之不去?“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且不说,一人流落天涯的孤独无依,举目无亲的一衣寒怆,单单那种细如线韧如丝密如网乱如麻的剪不断的思念就是最最难熬的折磨。一个人的孤单不足惧,一颗心的孤单才最为考验磨砺痛苦。一个女子,一个纵使坚强勇敢不惮风雨的女子,可那毕竟终究只是女子,再坚强不可屈勇敢不可吓风雨不可阻,也终是纤纤弱弱如水的女子啊。温婉清秀的黛眉星眸、点绛红唇,又怎抵那糙砺暴躁黄沙的粗鲁蹂躏?一衣诗情一袖才意一指柔情,又怎能不在黑天白地的颠簸坎坷一路风尘中湮灭灰飞,不复如花美丽、如玉温润?可她,犹是毅然怡然的踏上追寻信仰的跋涉之路。

等待在沙漠的荒凉深处是冰冰的寒还是温温的暖?

浪漫的开始,六年的守候,天赐的机缘,那丝月老红线那支丘比特之箭到底是舍不得她的,而她又何尝不是舍不得的欣喜感动啊!从未给荷西,这个小她八岁却早早表达爱意的人儿,去过一张照片,可在他的屋子里却贴着一幅幅经放大的她的个人照。问及原因,他充满狡黠的骄傲说,是他从别人家偷来的。看着一张张由于贴的时间太久,被穿过百叶窗的阳光晒得几近发皱的相片,听着他得意的自豪自己所作所为,不是甜言蜜语的融化身心,而是被这种细细的喜欢暖暖的爱意感动,是清风拂过心尖的颤动,是溪水流过心底的氤氲。

女人,最希望渴望的不是缠缠绵绵的甜得发腻的你侬我侬,而是平平淡淡的柴米油盐,不温不火却持续延久。终于,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遇见了她的缘,她的依靠,她的归宿。她,挎药箱义诊听家长里短,在屋舍里铺床叠被拖地洗碗,在炊烟袅袅里斜倚门口等他风尘仆仆的归来,挂一唇满满的笑意,荆钗布裙油垢染面却倾国倾城;他,出海养家穿行惊涛骇浪,在甲板船舱浪里涛外深深想念思念,恨不得插翅飞回她身边,拥她入怀,狠狠地拥着,用尽全身力气。不愿与她分离一分一秒,一刻看不到就坐立不安好像失去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他是她的天,她是他的命。他们是不分彼此的不分你我,水乳交融的契合,不留一丝空隙。时间,在他们的身边总是匆匆、匆匆,他们的眼里有着彼此的温柔与不舍,还有深深的珍惜。

风筝找到了她的那片云,那一朵的温暖温情温柔的让她难以自拔,一路漂流的风在一个暖暖的角落收敛翅羽,藏起了飞行的愿望忘记了远行的矢志。她不再是不顾风尘不顾雨的一路行来一路歌的颠沛,不再是潇洒快意豁朗的说走就走。有了牵挂有了思念有了爱的人,她,愿意只愿意作一个小女人,只属于他的小女人。有小女人的矫情、撒娇、任性、可爱,她可以毫无忌惮的“放肆”着去恶作剧,去挥霍享受着他们的幸福,她不再是文章里理智清晰的剖析一切的似是智珠在握的无所不能的神,她只是一个天真的有些可笑可爱的深陷幸福小窝里的小女人。她肆意的在那些甜甜的日子里唱啊、跳啊、笑啊、疯啊……她甚至跳脱的想要爬上月亮折桂花插在鬓角,为他一笑倾城。

她做着所有的于她看来都有无穷趣味无限幸福快乐的事情,只是因着那个她爱和爱她的那个他对她的喜欢和爱,无尽的喜欢,无尽的爱。爱情里的女人都是孩子,爱玩、爱疯、爱所有的一切。她在他的身边,他在她的世界,两个人的星球里她岁月静好。她以为,她能这般的继续,守过黄昏守住夜晚,守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一世安稳。

但天不作美,他的温柔他的笑他的宽阔肩膀他的拥抱味道就那么轻轻地、匆匆地消散,在风里云里手里。那样突然,突然地像是一个她经常玩的游戏,她的恶作剧,只是这次的主角变成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说一声不跟我商量就藏了起来,还藏的那么严实那么深?你这是对我的“报复”吗?报复我老是不言不语的躲藏看你紧张的焦急,无奈的为了寻我而团团乱转吗?你也想看我的紧张焦急吗?可你知道我是不会紧张的也不会焦急的,不会,绝对不会啊……因为你是这样的,这样的让我生气,我很生气啊,你听到了吗?快出来啊,出来哄哄我,你的爱人生气了呢,你还不出来么?我知道我以前不该那样戏耍,我像你认错好不好?好不好,你原谅我。不要玩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我做你爱吃的菜唱你爱听的歌,我们回家,回家……

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辈子转身换你一秒钟的忘记,只要你还在就好。你说,你要我等你,可是你走了后就没有回来,你是要去哪里?你是不是忘记带我走了?害我傻傻的等,傻傻的笑了又哭、哭了又哭。那么大的沙漠,没了你,我该到哪里居住?那么一盏盏灯火,又有哪个是我的呢?那么凉的夜晚,没了你的怀抱,我该如何熬过这漫漫凄凄寂寂冷冷?你就这样说走就走,比我还干脆利落,你是这般狠心的转身离去,一去阴阳两隔,没了天空没了云彩没了寄所没了所爱,那这具躯体这个灵魂这个可怜的女人,向哪里再寻温暖的所在呢?我害怕是你,那是你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个爱说话的有时让我讨厌的又无可奈何的你,为什么不出声呢?你的手那么硬,脸也那么硬,你的嘴你的唇你的头发你的胡须,那么那么硬,我还想再骗你听你说我吹牛,你起来,跟我回家,我给你做你最爱吃中国菜,天天做给你吃,让你吃个够吃到腻。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

在最后一个属于他们的夜晚,她絮絮叨叨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细细碎碎的低语,从开始的开始到结束的结束,从来讨厌爬格子的她,像是写着自己最喜欢的文字般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说着爱惜、怜惜、赖皮、埋怨的话,这是她最后一次的蛮不讲理的胡搅蛮缠,有委屈的泪水,心酸的心痛,心疼的惶恐。那个一心求真最厌恶虚伪的单纯女人,没了简简单单的快乐,平平淡淡的幸福,她是在阳光明媚的四月一下被寒风吹到秋暮冬初。欢声笑语的房子变得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一个人的屋子愈显空旷,空空落落像是荡荡垠垠的沙漠,荒凉的孤独,凄冷的寂寞,只有那支口风琴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久久不肯散去,一如她此时心里的疼痛。身体心灵被硬生生是撕扯去一半,血淋淋的。

云在青山月在天,斯人一去千里远.那时的她,是手足无措的假装冷静,那时的她又是觉得死亡是那么的近,生活,生活的美好又是那么遥远。变得混乱,变得昏黑的模糊,不可捉摸的悲哀时不时的就涌出来,那种幽幽的难过伤心紧紧缠在心脏,一呼一吸都有着撕裂的疼痛。这时的痛苦,是会呼吸的吧,随着自己在回忆里出出进进,一次次的锯割。钝钝的痛,会在每个夜肆虐在血液里骨髓里,在每一根神经里奔来跑去的,一下下突突的痛。而在此时,死亡就变得那般可爱了,死去了,也许还能追上荷西--这个可恶的大胡子。死亡,不见得是件坏事,至少对现在的三毛来说。于是,她就任性的把自己一次次死去活来的折磨,三毛死了,为着爱情,为着荷西的爱情;但她又不能那么轻易的死去,不是为着自己。死亡,是简单简单最简单的事情,不知道那是不是靠近你的最短的路径。踮起脚尖,也许不能离天堂更近一点,但一定能离地狱更远一点。我是那么那么努力努力的踮脚,希望离你近一点近一点,看你离开看你飞往天堂,一点点消逝,飘散。可我没有哭,我在笑,努力的笑,这样你看到我就不会心疼。我是你最美丽的姑娘,你的姑娘是不会伤心的,是不会流泪的,因为你是爱我所以你不会让我流泪、伤心,我没哭,不是我坚强,是因着你的爱。我没流泪,所以你没让我不开心,是不是?你看,这个手帕,有你的血我的泪,有你有我,有千山万水的往生前世因果缘。

一个人走了,在世界上是多么平凡的一件事啊,不起眼的。可对她来说,那是整个世界的覆灭。一个世界没了,就那么没了,红尘滚滚尘土遮天的不见一人。失去,原就在一眨眼,一个转身一个背影,就是一辈子。再难重回。

她的天,塌了;地,陷了。可她还在,还在这个让她幸福让她悲哀痛苦的世界,天,还是那么蓝,可又那么远,远的看也看不到想也想不起。她,从心底的角落,最深的角落,拿出那灰尘厚厚的翅膀,不知被时间掩埋许久的它是不是早已锈蚀发霉,是否还能托起梦想飞翔的重量。

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深深浅浅的叩敲心门,是冥冥之中的神的密语还是讣告?她坚信自己的前世是印第安人,是一个叫哈娃的女孩,是一个在生产时与肚里的`孩子一起死去的可怜女人。就那么轻飘飘的死去,像秋风吹落的一片叶子,简单的无情,简短的残酷,简练的可怖。哈娃,这个可怜女人,是被一个传说杀死的也是被三毛的笔杀死的。用笔杀死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用笔杀死一个前世的自己,难道真的就那么容易?她,无数次的用笔领着自己在鲜血淋漓的死亡与郁郁不安的生存之间来来回回。生生死死的说了多了,就有了麻木的错觉,自己是生着,还是死着?是死在笔下文章里,活在现实风尘里么?也许,她自己都不见得清楚明白。可这对她又何尝不是件幸事?不知生死故不知苦痛,不知死在文字里还是死在文字外,就不会被这看似无边无际没个穷尽的折磨纠缠。命运的黑手向来不会轻易放过罹患灾难身处悲痛中的人,又何况他蛰伏等待不是一天两天。虎视眈眈的露出狰狞面目血腥獠牙,紧追不舍死缠不放。不单血肉更是灵魄,不止肉体还有思想。都会被他收入囊中,浸在灼沙滚滚热浪翻腾的空间里,一寸寸把滚烫的痛筛一遍,从里到外的腌个通透。于是,整个的人以及所有人之为人的上天所赋予的灵性,都如糠的萝卜,皱巴巴的湿软。没有了天,谁来遮风挡雨,许我一世安稳的晴天?湿淋淋的每一晚,不见月亮的夜,淅淅沥沥的下雨为什么总是下个不停?

她的世界里,有的人走了就走了,早晚会有另一个人来填补那个空白;可有的人,走了,却留下一个永远也无法抹平的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无论怎样努力的发疯似的往里填东西都塞不满。她心上有密密麻麻的伤,大大小小坑坑洼洼,可经那么多时间让她缝缝补补的,也大都有伤痕无疼痛。可只有那个伤口,永远结不了疤。伤口,那么大,横亘在回忆的必经之路,是沟壑天堑是不可逾越也难以逾越的断层。躲不开,绕不去,跨不了。能做的只有忘记,忘记有那一个伤,不回头追望过去。只是发疯的往前走,不顾一切的往前,拼命的要远离,可又总是没走几步就不可自抑的止住脚,又神经质般的往回跑。拼命想忘记又拼命的记忆,怕影子死追不放的往前跑又怕跑的太快影子跟不上,又一次次的回头。人生世间本就是孤孤单单,若连影子都没有那该怎样的寂寞啊!

所谓流浪,大概就是一种自我放逐式的旅行,究其根源是不为周围接受同情的孤独感。与其说是流浪,毋宁说是变相式的逃避。远远离开所熟悉的景物人事,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隐匿,寻找一种可以说服自己不去比较的失落与可接受的孤独,以求得安全感的存在。三毛,就是一个在流浪路上愈行愈远的人。她的脚比灵魂走的更远。走的越远,离心底的呼唤就越近,却也使得与自己过去的联系逐渐薄弱。人是不能没有过去的,没有过去就代表了背叛,背叛回忆的人总是难以持久的幸福。因为没有过去,就必须紧紧拽住眼前,一旦连现实的幸福都丢失,那就真的是一无所有。毫无疑问,一无所有的人是可怜的也是毫无意义的--无论生或死。当三毛无力的看着幸福在指尖滑落,那种忽然被抽空的世界,再无所依,瞬间崩坍。此时的她确确实是真的一无所有了,除了满地思念的悲伤,零零落落。如果,她还是流浪路上的那个她,那她至少还有一轮白月光。一个流浪的人,拥有着完全属于自己的一夜夜的月光,是多么奢侈的幸福啊。可她,是否已偏离了流浪之路?她的的“半途而废”会不会被流浪排斥而再难皈依?当再打包行囊后,血液里的那种躁动渴望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在身体蔓延?能不能真的就说走就走?是不是走了,就不会悲伤不会难过不会心痛?

每一个流浪的人心里都有个世外桃源,落英缤纷,鸡犬相闻里透着与世无争的安稳安详安好。在街巷田头路边,慢悠悠的从黄昏走到傍晚,走进黑夜走进软软的梦里。可是有她的立足之地吗?就这样走着走着,不问方向不问归途不遇路人,孤独且满足。如果眼泪可以说话,那就只跟我一人说,我们一起唠唠叨叨絮絮叨叨,你不会腻歪我也不会。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唱着跑凋的歌,不会寂寞不会难过。在这样一条路上,不必担心迷路找不到家的方向,本就没有家,是吧?上帝造人,女人是男人身上一根肋骨,一根从出生就缺少的骨头,于是男人终其一生去寻找那一部分以达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圆满;女人,被剥离出的孤独无依与难以言说的寂寞,既是脱离整体的空虚也是寻找皈依的从心底涌出的力量。于是,这个世界上,就成了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各自的寻找因着相似的原因。知道了,寻到了,也就圆满了,人生也就踏实的结实,不再松松垮垮寻不到依托,不再茫茫然的手足无措不知所以。

一双人,一段情,一辈子,不是说可以就可以,不是你愿意了,上天也就愿意。到底是感情最伤人,还是人伤了感情?谁遇见了谁,谁又忘记了谁,茫茫人海的那么多谁谁谁、某某某,能把一个名字记住并与之有莫多联系的机会几何?缘分,谁说的清深浅?一转身,一个恍惚,也许就是一辈子。一辈子,砾参差,想要忘记,就要努力的跑,把以前种种远远抛却,这样那些好的坏的值得回忆的值得铭记的都扔在身后,扔在另一个世界。

人的一生大抵是分几个阶段几个时间几个空间的,从一个到另个的前行,从一种情感到另种情感,从一个时空到另一个时空,身体灵魂思想都被浸了了通透。她在一个花一般的时间从枝头开到根底,从雨蒙蒙的委婉缠绵到粗砺砺的拙朴简单,她到底是没逃脱情思一缕,红尘之人红尘之网红尘是非。但她却也是幸福的,是个甜蜜的陷阱甜蜜的漩涡,代价却是曾经沧海巫山不云。以她的性子及智慧,纵便知道结果吧不堪忍受也会不顾一切的一心一意的扑进去吧。

一身白裙一头乌发一双赤足,在漫染着赭色的粗糙砥砺土地且歌且行,在最粗的粗砂最糙的沙漠尽情的伸展自己的温柔自己的细腻。他的故事还有很多,但是能说出的要说出的值得一说再说的只有这一个,也仅这一个,就像三毛只有这一个,美丽哀婉。

所谓流浪,大概就是一种自我放逐式的旅行,究其根源是不为周围接受同情的孤独感。与其说是流浪,毋宁说是变相式的逃避。远远离开所熟悉的景物人事,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隐匿,寻找一种可以说服自己不去比较的失落与可接受的孤独,以求得安全感的存在。三毛,就是一个在流浪路上愈行愈远的人。她的脚比灵魂走的更远。走的越远,离心底的呼唤就越近,却也使得与自己过去的联系逐渐薄弱。人是不能没有过去的,没有过去就代表了背叛,背叛回忆的人总是难以持久的幸福。因为没有过去,就必须紧紧拽住眼前,一旦连现实的幸福都丢失,那就真的是一无所有。毫无疑问,一无所有的人是可怜的也是毫无意义的--无论生或死。当三毛无力的看着幸福在指尖滑落,那种忽然被抽空的世界,再无所依,瞬间崩坍。此时的她确确实是真的一无所有了,除了满地思念的悲伤,零零落落。如果,她还是流浪路上的那个她,那她至少还有一轮白月光。一个流浪的人,拥有着完全属于自己的一夜夜的月光,是多么奢侈的幸福啊。可她,是否已偏离了流浪之路?她的的“半途而废”会不会被流浪排斥而再难皈依?当再打包行囊后,血液里的那种躁动渴望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在身体蔓延?能不能真的就说走就走?是不是走了,就不会悲伤不会难过不会心痛?

每一个流浪的人心里都有个世外桃源,落英缤纷,鸡犬相闻里透着与世无争的安稳安详安好。在街巷田头路边,慢悠悠的从黄昏走到傍晚,走进黑夜走进软软的梦里。可是有她的立足之地吗?就这样走着走着,不问方向不问归途不遇路人,孤独且满足。如果眼泪可以说话,那就只跟我一人说,我们一起唠唠叨叨絮絮叨叨,你不会腻歪我也不会。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唱着跑凋的歌,不会寂寞不会难过。在这样一条路上,不必担心迷路找不到家的方向,本就没有家,是吧?上帝造人,女人是男人身上一根肋骨,一根从出生就缺少的骨头,于是男人终其一生去寻找那一部分以达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圆满;女人,被剥离出的孤独无依与难以言说的寂寞,既是脱离整体的空虚也是寻找皈依的从心底涌出的力量。于是,这个世界上,就成了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各自的寻找因着相似的原因。知道了,寻到了,也就圆满了,人生也就踏实的结实,不再松松垮垮寻不到依托,不再茫茫然的手足无措不知所以。

一双人,一段情,一辈子,不是说可以就可以,不是你愿意了,上天也就愿意。到底是感情最伤人,还是人伤了感情?谁遇见了谁,谁又忘记了谁,茫茫人海的那么多谁谁谁、某某某,能把一个名字记住并与之有莫多联系的机会几何?缘分,谁说的清深浅?一转身,一个恍惚,也许就是一辈子。一辈子,砾参差,想要忘记,就要努力的跑,把以前种种远远抛却,这样那些好的坏的值得回忆的值得铭记的都扔在身后,扔在另一个世界。

人的一生大抵是分几个阶段几个时间几个空间的,从一个到另个的前行,从一种情感到另种情感,从一个时空到另一个时空,身体灵魂思想都被浸了了通透。她在一个花一般的时间从枝头开到根底,从雨蒙蒙的委婉缠绵到粗砺砺的拙朴简单,她到底是没逃脱情思一缕,红尘之人红尘之网红尘是非。但她却也是幸福的,是个甜蜜的陷阱甜蜜的漩涡,代价却是曾经沧海巫山不云。以她的性子及智慧,纵便知道结果吧不堪忍受也会不顾一切的一心一意的扑进去吧。

一身白裙一头乌发一双赤足,在漫染着赭色的粗糙砥砺土地且歌且行,在最粗的粗砂最糙的沙漠尽情的伸展自己的温柔自己的细腻。他的故事还有很多,但是能说出的要说出的值得一说再说的只有这一个,也仅这一个,就像三毛只有这一个,美丽哀婉。

篇4:我在现场散文

我在现场散文

与其说是参加一个颁奖典礼,不如说是参加一次诗歌盛宴。

一个小时的颠簸,当我找到红山区文化中心的时候,心中涌起的更多的是文化的敬畏。在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馆长就是原子,一个伯乐一样的人物,人和文一样令人崇敬。没有他的运筹帷幄,就不会有“赤峰地区首届诗歌征文朗诵会”,我也就不会发现在红城还有这样一个儒雅之处。

走近会场,人来的还不是很多,但布置已妥当,阵容强大,规模宏伟,于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文化活动。其实这次来我还要完成我自己的小心愿,心里十分激动。

首先看到了著名作家丝雨,其实原来只在赤峰作家群里见过,这一次与真人对上了号,还真不觉得陌生。于是谈起诗歌,颇多共鸣,文化的相同是最容易产生共鸣的。

这时,走廊里走来一位中年男子,我只是瞟了一眼,那人竟探寻地问道:你是徐素艳老师对吧,我去给你拿书,在车上。

望着他的背影,这一次轮到我猜测了,他是谁呢?这次答应赠我书的有两位作家,我都没见过。于是我赶紧问丝雨认识否。她答曰是乌凤军,我的宁城老乡。在群里见过,这次总算见到真人了。作品水平特别高,人又特别谦逊。于是我迎出去,以表示我的礼貌和感谢。不一会他拿着书进来了,并摆手叫我进前,一位几乎满头白发的人站在他身边,他给我介绍是清子诗人。我没想到他头发白了那么多,只知道他每天写那么多书法和诗歌。清子老师答应给我书法作品的。见我过去,他递给我一个包说:这是给你和川云的书法。我赶紧感谢着接过来,感觉沉甸甸的。收获满满,脸上洋溢着幸福。

不一会儿,宝尔吉德诗人告诉大家去领获奖作品集。我拿到书,心里越发沉淀。能够和市里这么多著名诗人一起参加比赛,真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其它已不再重要。

我回到座位上,找到自己的作品,在第十名。看到自己的作品成为铅字,真的有一种获得感和存在感。经过了多少年的孤军奋战,写过了多少首诗歌,今天终于有了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我紧紧端着诗集,有点激动不已。

其实此次来我还想感谢一个人,他帮我力荐诗歌发表于《内蒙古晨报》,只有经历的人才知道,新人想走出去,每一步有多难。可是对他本人我一无了解。好像不是馆长就是医生,有点乱。我不断的注意着人们的谈话,希望听到他的名字,可惜一直没有听到。

颁奖典礼还没开始,我发现清子老师坐在我的前排,于是有机会交流。“您的头发怎么白了这么多?写诗写的吧?”

清子老师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回答道:“我在和永渝社长比赛写诗,一年,头发就白了。”我笑着说身体和诗歌一样重要,他点头。

颁奖典礼开始了,灯光音响那么高级,叫我十分震撼。开场的民乐一下子我气氛拉向了高潮。观众都啧啧称赞。开始颁三等奖了,我意外的发现冉之老师去领奖了,而且他竟然就坐在我的前面。他领奖回来后我赶紧和他拉话,是他把我的诗歌推荐了《天津诗人》。而且他也多次鼓励我好好写诗。他还把他仅有的百柳文丛的诗歌选本赠我。真是说不尽的感激,他也鼓励我:其实你的诗也有不错的,继续写,多锤炼语言。我连连点头。继续观看市朗诵协会人员朗诵。尤其喜欢《红山之子》的背景设计和配乐,感觉白希群老师的`诗歌也极好。听得几乎入了迷。手机信息响了,是红山诗社社长张永渝:来了吗?

我有点意外,听说他中午聚餐去了,喝了很多酒,竟然记得问我。我回答:在现场。他马上又回复:晚上别走了,去咱们诗社看一下。

红山诗社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有一种八路军想到根据地的感觉。但我晚上必须回去,只好惋惜着谢绝。社长也说:那好,下次吧!

颁奖现场的朗诵真是高潮迭起。我最喜欢听孩子朗读,似乎自己也被澄澈了。还有一对夫妻的朗诵那么富有感染力。终于颁一等奖了,我看到了三映如上台。他说过赠我书籍的。可是竟然没消息了。有点遗憾。

典礼在最后的大合唱后结束了,我因为赶火车赶紧往车站赶,等我坐到火车上发现三映如在颁奖结束后就发来了信息:你在哪,把书给你。我山呼后悔,只好期待下一次。

坐在火车上,我还不能从典礼的兴奋中走出来,这绝对是一场有意义的活动。起码我觉得自己打开了更广阔的世界。我发现了自己的进步和与优秀诗人的距离。更重要的是让我觉得与这么多诗人一路以诗为伴,一起走向远方,实在是一件尊贵而优雅的事。此生无憾。

感谢组委会,期待第二届精彩继续。

篇5:我在春天里散文

因为不可能有完美的生活,所以我从不追求完美的'生活。但不追求不是说什么都不去想了。我这人骨子里头就是一个唯美主义者,遇人遇事总是想的多。尤其是每年春节一过,扑面而来的凉风带着点泥土味青草味擦肩而过时,我心里就开始发慌。

春是一年里最美好最短暂的季节。从热切地盼望她到来到她真的来了又忽地走了――没有一回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品味。日子长了,就年年“春慌”。这种感觉有点象小时侯急切地盼望假期,而真到假期的时候却因为总想着上学的那一天就要来了而没有好好地享受那美妙的自由空间。――你一定已经看出来了,我是怎样一个拿不起又放不下的的人啊!

春天给予我的好处坏处是说不尽的。夏天的太阳烤得你不能思想,冬天的低温让你僵的不愿思想。只有春天,你可以带着无限的希望去想――想你没有得到却想得到的,想你已经得到的再加一点奇迹……春天就是这样充满生机,又这样的不安分。

在这个季节里,人的判断力恐怕是最差的。花草树木,桃红柳绿,三两阵春雨,几声鸟雀的鸣叫都可以让你迷失。混混沌沌的生活,幸福地痛苦着。

猛然有一天,你感觉到头顶阳光的炙热,那种轮回的规律又回来了!年年都这样,春了就是夏。如果你仔细看枝头,芽儿还只是零星一点。这个事实明白的告诉你:春天刚到!此时此刻,但凡是爱春的人,心里是不可能不慌的。芽儿草儿开始长了,今天是泛了一点绿,明天是一层,后天是两层,你再看,或许已是漫山遍野的绿了。然后那颜色一天天加深……这一过程中间,你来不及畅想,更来不及追求……这是一种摧残人的速度,令人害怕,让人想到人生之短。

可是淤旎的春光,淡淡浓浓的春味,呢喃的春声,碎花似的的情感……这又是一种怎样的美丽啊!

所以,渴求能有一把锁,深深地把我锁在春天里。

篇6:我在秋天-散文

我在秋天-散文900字

秋已将半,凉风习习,绵绵冷雨,丝丝秋风,带着萧杀之气,肆意的摇曳着花草,和着秋的瑟瑟悲凉,弥漫在空气里。

天地一片潮湿,处处都是秋天哭过的痕迹,头上湛蓝的天空,轻柔的云朵向我温柔的飘来,转瞬四散,找不到踪影。好不让人扑朔迷离,落寞的诉与风,听它呢喃自语。

昨夜,听雨,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做了一个幸福的梦!冷风将我吹醒,睁开眼,伸手触碰了那朵在月光下盛开的幽幽兰花,在眼前正在凋零,花瓣飘散,弥漫着醉人的香气,花瓣如雨的落下来,淹没着我,又沉沉的睡去......

于是,早晨醒来,我急急忙忙的去看那院落里一池的鲜花,原来,花朵真的.即将凋落,被雨淋得狼狈不堪,我的心骤然颤抖,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腾,伸手去触摸那花朵,绕指的冰凉漫入心扉,凝结成温热的泪,滚落下来。

风席卷而来,看那片片花瓣,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喘息着,悲鸣着,在我眼前脱色、枯干,随风扬去。无法挽回的爱情就像这即将凋零的花朵,轻轻一碰,花瓣就簌簌飘落。

凋谢是每朵花的宿命!年年岁岁花相似,哪一朵也过不了这一关!岁岁年年人不同,哪个人又逃得过岁月无情呢?

我的伤心我的难过,如秋之瑟风,漫卷轻纱,无边无涯!我回味生命中最美最痛的这一季轮回!望着满地零落的花瓣,我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飘在风中,惊醒了多少尘世的美梦?!我知道,有些幸福只能在梦里!

季节的脚步总是如期而至,可是心灵的季节为什么这样凌乱无序!春花、夏雨、秋风、冬雪,率性而来,随意而去。无法用平静的心去接受季节的突变,无情的秋风,黯然将三千繁华,飘零散尽。

此情此景,虚幻了春夏的梦,悲浸入秋的凄迷。就像一种宿命在空气里缓缓地流动,在秋风荡漾,看见自己悲伤的灵魂在颤动。

听见秋风呜咽悲鸣的心语,泼洒在这凉薄的秋天,也想放飞心灵,和叶子去流浪,却被这凄凉的秋雨湿了心的翅膀。深情已经过去,只留下落花飘零的痕迹。

刚刚醒来破碎了的梦,飘散在风中,过去,也已蓦然成风,今天也会成为昨天,秋风吹走了热情如火的夏天,待至冬藏,春天又将不远了。我想,人生的季节在自己心里,你若不动,风又奈何,你若是不伤,岁月无恙。

昨天还在,在记忆中清晰,今天,好好的经历,相信春去秋来,梦依旧,明天会芬芳而精彩。

篇7:张晓风散文:我在

张晓风散文:我在

记得是小学三年级,偶然生病,不能去上学,于是抱膝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寂寂青山、迟迟春日,心里竟有一份巨大幽沉至今犹不能忘的凄凉。当时因为小,无法对自己说清楚那番因由,但那份痛,却是记得的。

为什么痛呢?现在才懂,只因你知道,你的好朋友都在那里,而你偏不在,于是你痴痴地想,他们此刻在操场上追追打打吗?他们在教室里挨骂吗?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不管是好是歹,我想跟他们在一起啊!一起挨骂挨打都是好的啊!

于是,开始喜欢点名,大清早,大家都坐得好好的,小脸还没有开始脏,小手还没有汗湿,老师说:

“XXX”

“在!”

正经而清脆,仿佛不是回答老师,而是回答宇宙乾坤,告诉天地,告诉历史,说,有一个孩子“在”这里。

回答“在”字,对我而言总是一种饱满的幸福。

然后,长大了,不必被点名了,却迷上旅行。每到山水胜处,总想举起手来,像那个老是睁着好奇圆眼的孩子,回一声:

“我在。”

“我在”和“某某到此一游”不同,后者张狂跋扈,目无余子,而说“我在”的仍是个清晨去上学的孩子,高高兴兴地回答长者的问题。

其实人与人之间,或为亲情或为友情或为爱情,哪一种亲密的情谊不能基于我在这里,刚好,你也在这里的前题?一切的爱,不就是“同在”的缘份吗?就连神明,其所以神明,也无非由于“昔在、今在、恒在”,以及“无所不在”的特质。而身为一个人,我对自已“只能出现于这个时间和空间的局限”感到另一种可贵,仿佛我是拼图板上扭曲奇特的一块小形状,单独看,毫无意义,及至恰恰嵌在适当的时空,却也是不可少的一块。天神的存在是无始无终浩浩莽莽的无限,而我是此时际此山此水中的有情和有觉。

有一年,和丈夫带着一团的年轻人到美国和欧洲去表演,我坚持选崔颢的《长干曲》作为开幕曲,在一站复一站的陌生城市里,舞台上碧色绸子抖出来粼粼水波,唐人乐府悠然导出:

君家何处走,妾住在横塘。

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

渺渺烟波里,只因错肩而过,只因你在清风我在明月,只因彼此皆在这地球,而地球又在太虚,所以不免停舟问一句话,问一问彼此隶属的籍贯,问一问昔日所生、他年所葬的故里,那年夏天,我们也是这样一路去问海外中国人的隶属所在的啊!

《旧约》里记载了一则三千年前的故事,那时老先知以利因年迈而昏聩无能,坐视宠坏的儿子横行,小先知撒母耳却仍是幼童,懵懵懂懂地穿件小法袍在空旷的大圣殿里走来走去。然而,事情发生了,有一夜他听见轻声的呼唤:

“撒母耳!”

他虽渴睡却是个机警的孩子,跳起来,便跑到老人以利面前:

“你叫我,我在这里!”

“我没有叫你,”老态龙钟的以利说,“你去睡吧!”

孩子躺下,他又听到相同的叫唤:

“撒母耳!”

“我在这里,是你叫我吧?”他又跑到以利跟前。

“不是,我没叫你,你去睡吧。”

第三次他又听见那召唤的声音,小小的孩子实在给弄糊涂了,但他仍然尽快跑到以利面前。

老以利蓦然一惊,原来孩子已经长大了,原来他不是小孩子梦里听错了话,不,他已听到第一次天音,他已面对神圣的召唤。虽然他只是一个稚弱的小孩,虽然他连什么是“天之钟命”也听不懂,可是,旧时代毕竟已结束,少年英雄会受天承运挑起八方风雨。

“小撒母耳,回去吧!有些事,你以前不懂,如果你再听到那声音,你就说:‘神啊!请说,我在这里。’”

撒母耳果真第四度听到声音,夜空烁烁,廊柱耸立如历史,声音从风中来,声音从星光中来,声音从心底的潮声中来,来召唤一个孩子。撒母耳自此至死,一直是个威仪赫赫的'先知,只因多年前,当他还是稚童的时候,他答应了那声呼唤,并且说:“我,在这里。”

我当然不是先知,从来没有想做“救星”的大志,却喜欢让自己是一个“紧急待命”的人,随时能说“我在,我在这里?”

这辈子从来没喝得那么多,大约是一瓶啤酒吧,那是端午节的晚上,在澎湖的小离岛。为了纪念屈原,渔人那一天不出海,小学校长陪着我们和家长会的朋友吃饭,对着仰着脖子的敬酒者你很难说“不”。他们喝酒的样子和我习见的学院人士大不相同,几杯下肚,忽然红上脸来,原来酒的力量竟是这么大的。起先,那些宽阔黧黑的脸不免不自觉地有一份面对台北人和读书人的卑抑,但一喝了酒,竟人人急着说起话来,说他们没有淡水的日子怎么苦,说淡水管如何修好了又坏了,说他们宁可倾家荡产,也不要天天开船到别的岛上去搬运淡水……

而他们嘴里所说的淡水,在台北人看来,也不过是咸涩难咽的怪味水罢了——只是于他们却是遥不可及的美梦。

我们原来只是想去捐书,只是想为孩子们设置阅览室,没有料到他们红着脸粗着脖子叫嚷的却是水!这个岛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鸟屿,岩岸是美丽的黑得发亮的玄武石组成的。浪大时,水珠会跳过教室直落到操场上来,澄莹的蓝波里有珍贵的丁香鱼,此刻餐桌上则是酥炸的海胆,鲜美的小鳝……然而这样一个岛,却没有淡水。

我能为他们做什么?在同盏共饮的黄昏,也许什么都不能,但至少我在这里,在倾听,在思索我能做的事……

读书,也是一种“在”。

有一年,到图书馆去,翻一本《春在堂笔记》,那是俞樾先生的集子,红绸精装的封面,打开封底一看,竟然从来也没人借阅过,真是“古来圣贤皆寂寞”啊!”心念一动,便把书借回家去。书在,春在,但也要读者在才行啊!我的读书生涯竟像某些人玩“碟仙”,仿佛面对作者的精魄。对我而言,李贺是随召而至的,悲哀悼亡的时刻,我会说:“我在这里,来给我念那首《苦昼短》吧!念‘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读那首韦应物的《调笑令》的时候,我会轻轻地念:“胡马胡马,远放燕支山下。跑沙跑雪独嘶,东望西望路迷。迷路迷路,边草无穷日暮。”一面觉得自己就是那从唐朝一直狂弛至今不停的战马,不,也许不是马,只是一股激情,被美所迷,被莽莽黄沙和胭脂红的落日所震慑,因而心绪万千,不知所止的激情。

看书的时候,书上总有绰绰人影,其中有我,我总在那里。

《旧约·创世纪》里,堕落后的亚当在凉风乍至的伊甸园把自己藏匿起来。上帝说:

“亚当,你在哪里?”

他噤而不答。

如果是我,我会走出,说:

“上帝,我在,我在这里,请你看着我,我在这里。不比一个凡人好,也不比一个凡人坏,我有我的逊顺祥和,也有我的叛逆凶戾,我在我无限的求真求美的梦里,也在我脆弱不堪一击的人性里。上帝啊,俯察我,我在这里。”

“我在”,意思是说我出席了,在生命的大教室里。

几年前,我在山里说过的一句话容许我再说一遍,作为终响:

“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篇8:我在工院散文

我在工院散文

工院被一条河穿过。

我是一个喜水、善水之人。下自习后,常常一个人去工院桥头看河、看水。工院的水虽不是清澈见底,但足以养育各种花花草草,鱼虫鸟兽。

站在桥上,感受着她的一举一动。有时河面安静得淑女,仿佛经不起任何风吹,但即使偶尔微风拂来,倒也惊不起惊涛骇浪,之间河水涌向岸边的花草,此刻,整个河面更像会撒娇的女人,爱动却也不伤风雅。当月光自天而将,照射在水面,睡眠呈现得五彩斑斓,宛若爱美女性在镜前端详自己的容颜,不时还发出自喜的笑声。

有时阴雨天气,便打一把伞,伫立于桥上。偶尔见三五人成群而过,也有小情侣牵手走来,男的捏女的小脸蛋,女的挠男的咯吱窝。还有学生街旁飘来的烧烤味。此刻,我想,除了温馨外,我们再不找到理由去伤感。

最动人的莫过于河堤上的柳树了。她绝不像蒲公英般远嫁他乡,也不会如松柏般死缠烂打。她仿佛是河堤未过门的妻子,时而羞涩地亲吻河堤;时而冲着河水撒娇。我不知道河堤会不会娶她过门,我只知道,她如痴情的姑娘,只跟随自己心爱的男人,直至花败柳残。当一棵棵柳树到生命的尽头,她会将她的根,她的.枝条,还有她的落叶,以及一切与她有关的东西埋在河堤,只带着半两黄土,悄悄离去。一棵树尚且如此,更何况人呢?

河是由外贯穿整个校园的,所以不必去寻她的源头。

灯光是一个地方繁荣的象征,而工院的灯光不会是人们印象中的众荷喧哗。她只是由零零散散几个灯架构成。这样也更显得工院月亮的美。只要不是在户外,工院的灯光就能捕捉到你的影子,然后把你绘成一个小小人,或是把你定在墙角,或是把你悬于半空,或是编你在草丛上。我终于明白,为何从工院走出去的学长、学姐们对工院有那么深的情,原来,月亮也帮着工院。

每个地方都有其他地方无与伦比的风景。在工院就当是林纾雕像了,这位工院创始人之一,如今已成为工院的守护神。他的雕像被立在正大门,竹林的深处,小径的前方。在他身后,是一些我不知名的花草树木。夜晚,工院的特色灯光打在雕像,雕像印出几点光芒。这零散的灯光,更为林纾添了几许雄伟。

桥是工院的桥,月是工院的月,但工院的水永远注入祖国各地。

【我在撒哈拉的散文】相关文章:

1.我从撒哈拉回来了美文

2.我在春天等你唯美散文

3.我的故乡在北方的散文

4.我在爱情里等你散文

5.春天在不远处等着我散文

6.撒哈拉的故事读后感

7.在他乡散文

8.五月我在哭泣中感动散文

9.我的故乡在白关的散文

10.我在诗里等你散文诗歌

下载word文档
《我在撒哈拉的散文.doc》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推荐度: 评级1星 评级2星 评级3星 评级4星 评级5星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