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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真实恐怖鬼故事

2022-11-04 09:02:1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京达卡”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古代真实恐怖鬼故事,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了古代真实恐怖鬼故事,欢迎参阅。

古代真实恐怖鬼故事

篇1:古代真实恐怖鬼故事

清明。郑铎去墓地给他爷爷祭扫。这些年来,坟墓一个比一个修建得气派。今天郑铎来的目的,也是准备大修墓地。

郑铎在众多的豪华墓地旁边,最终找到了写有他爷爷名字的那块碑。

“是时候把这个墓给修一修了,”郑铎这些年发了大财,富贵逼人。一支20余人的建筑工队伍很快也跟上山来。

“就是这里。”郑铎指了指墓地,向包工头说道。

包工头拿出郑铎交给他的施工图纸,招呼着手下这帮农民工准备施工。

这时,一个冷幽幽的声音在郑铎耳畔响起,“规划得很气派呀。”

郑铎抬眼一看,只见紧挨着他爷爷墓地的一个荒草冢边,有个老人坐在那里,头发脏乱一团。

郑铎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谁知那个老头却专注地看着郑铎这边祭拜、烧纸钱、燃鞭炮,他甚至忘了手里正在吃的东西。

郑铎祭扫完毕,想了想,给他抛了支烟,老头咧开嘴乐了,从地上捡起烟,正要衔在嘴里,却又停住了,摇起了头。“不,谢谢。来不及了,我得走了,要带着她一起走。”

“带谁走?去哪里?”郑铎忍不住好奇,问了句。

“我老婆,我搬家前,要把她带走,找个不被挤占的地方。这些,得在这水泥墓地建好前做好。”说着,老头又把手里的东西往嘴里塞。

那是一把灰。

郑铎仔细地看那老头的脚下,赫然有只骨灰盒,只是被打开了,里面的灰已经快被吃空了。

那老头吃完手里的灰后,又向盒子里伸出手去。

郑铎吃了一惊,正要说什么,那个老头又在地上划了一道线,说道:“我和你爷爷的家分界线在这里,你记好了。”

郑铎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走去,施工队正在那里和水泥沙浆。人多的地方总会安全些。

等郑铎再次上山时,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着一个空空的骨灰盒。

“施工时,记得别越过这道线。”郑铎往那道线上放了根柳枝,向包工头叮嘱道。

那个农民工包头工迟疑着答道:“这,这可要改变规划图上的设计呀。”

郑铎咬了咬牙答道:“这,不管了。反正你不要越线就成。”

包工头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是很开心的,郑铎家祖坟旁边就是包工头爷爷的坟,郑家一给祖坟施工,势必影响他家的祖坟。

郑铎把修祖坟的活给包工头做的时候,包工头就已经认出了郑铎。为了活,他不能拒绝郑铎,可他在挣钱的同时,也要保住自己家的祖坟。

于是,包工头让自己的父亲在郑铎上山时出现,故意装做吃骨灰的样子(其实那是锅巴磨成的粉),来吓唬郑铎,达到给双方祖坟划地界的目的。

郑家的祖坟修好了,天色也渐黑了。郑铎邀请着这帮泥瓦匠去饭店吃饭,大伙儿都高高兴兴地跟着郑铎往山下走。

包工头走在最后,遥遥地,他听到了身后有人说了句:“你划个地界就行了?别人家的墙砌在我门前,我闷得慌呢。”

篇2:古代真实恐怖鬼故事

鬼门十三针是针灸术里最特别的一种,因为一般的针灸术部是用来治人,而这一种却是用来治鬼的。

这套针法在中医里面常用来治疗癫狂症,大概是西医讲的精神病一类。中医认为,这样的病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鬼魅妖物附身导致的。据说发明这套针法的是孙真人,至于这个孙真人是不是鼎鼎大名的药王孙思邈,现在已经无从查考了。

在北通州有一位姓贺的医生,和我的曾祖父相识。他们家是数代传承的鬼门针法,并且精通厌镇的法术,治疗癫狂这一类疾病百治百效,从无失手。到我曾祖的朋友已经是第五代传人。他这个人生性狂傲古怪,自恃掌握了诛杀鬼神的技巧,对灵异之事尤其无所忌惮。每次到病人家应诊的时候,先指着病人的鼻子高声叫骂一通,本来胡言乱语狂躁不安的人立刻被他骂得低头不语。此时他拿出银针按照十三鬼门扎下去,病人昏睡半日,起床的时候就好了。

按照规矩,事情是不能做绝的。鬼门要一门一门地慢慢往下扎,鬼被逼的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哀告针师。此时针师问清孽债前缘,在人鬼之间做个和事佬,病家给鬼道做些功德,帮助它们早早超生就是了。可是这个贺先生偏不信邪,他觉得人鬼应该互不干涉,既然鬼附身害人,就一定要赶尽杀绝,以免日后再次为祸。

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一次贺先生遇见了一位厉害的主儿。

有一位女病人当时有二十七八岁,狂躁症非常严重。犯起病来爬到屋顶上拜月亮,或者生撕活鸡吃,或者一丝不挂地往门外跑,一点也不知羞耻;而且力大无穷,发病的时候要三四个壮汉才能制服。家人为了此事也曾找过喇嘛念经、道士做法,毫无用处。听人传说贺先生医术高明,所以请来医治。

贺先生见了病人,按惯例先是一通大骂,病人却毫不理会,后来竟然和他对骂起来。他只得让家丁先把病人按压住,然后强行针刺。每刺进一针,病人都要撕心裂肺地高声喊叫,然后笑骂贺先生。

到第十三门鬼封穴的时候,那个东西高声说:“你今天非要置我于死地,坏我的道行,我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以后你的子孙中每代必出一个痴呆疯癫之人。”贺先生冷笑—声,并不以为然,朝病人舌头一针刺下去,把那个东西了断了。

当时贺夫人已经身怀有孕,半年之后诞下麟儿,无恙。贺先生讪笑那个妖怪太自作张狂。二年之后夫人又生一子,三岁后发现是痴呆疯癫,多方名医诊断是内因所致,久治不效。以后所生儿女均无恙。

我祖父在记录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见到贺家第四代人,确实是每代都会出现一个痴呆之人。

贺先生治病救人,也算是顺应天道,积德行善,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不幸呢?可能是对鬼神太过刻薄,滥杀无辜才会这样吧。佛说众生平等,不管对高贵于我者或是低贱于我者,都应该抱有宽恕仁爱之心来对待,万物才会昌盛持久啊。

篇3:真实短篇恐怖鬼故事

夜深了,一座大厦孤独地立在夜色中,只有一扇窗户的灯还亮着,李庸在加班。阴暗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显示器的微弱光线,还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啪……啪……啪……

哗啦啦……这是另一个声音,冲水的声音!这个楼层里,只有一个地方能有冲水的声音——卫生间。大厦里的人都走光了,除了李庸自己,能有谁呢?打更的老头?不能,他在一楼,不可能跑到14楼上厕所。能是谁呢?

李庸停下手头的工作,站起身,走出办公室,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他来到卫生间的门口,冲里面喊了一声:“谁!”

没人回答。

“是谁啊?”

依旧没人回答。

卫生间里,有三个隔间,他走过去,拉开第一个隔间,没人。他拉开第二个,还没人。他看了看第三个隔间,心提了上来,慢慢走了过去,抓住门把手,一拉。没开。他使了点劲,还没开。他再一拉,又没开。门被锁住了,他大声喊道:“谁,谁在里面?”

四周依然很寂静,依然没人回答,突然,他感觉有人从背后掐了他一下,他猛然一回头,没人。咳咳……他听见第三个隔间的门里传出了几声咳嗽!李庸吓坏了。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越来越白,嘴越来越紫。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冷汗哗啦啦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的心脏病犯了!

吱呀——那扇打不开的门,缓缓打开了。啪嗒啪嗒……一双看不见的皮鞋从里面走了出来。李庸感觉快不行了,他全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一瓶救心丸从衣服兜里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最终停在了皮鞋站着的地方。

一个低沉的男音说:“你的心坏了,我给你治治吧。”

李庸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缕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他做噩梦了,他感觉胸口发闷,难受,就坐起身,吃了两片药。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好多了,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

上班的路上,他看见不远处齐刷刷站着一群人,呈一字排开。他凑过去一看,发现这群人站在马路边上,在等绿灯。他抬头看了一眼。奇怪,明明是绿灯,他们怎么都不过?马路上,没有一辆车驶过。他们却像施了定身术一样,一个个在马路边上站着,纹丝不动。他们是木头人?他们是假人?或者说,他们不是人?

李庸不管三七二十一,迈开步子直接闯了过去。原本空旷的马路上,突然开过来一辆车,李庸来不及反应,倒在了路中央。李庸躺在了血泊中,他在失去意识之前,记住了肇事司机的长相。那个人精瘦,寸头,长脸,一双小眼晴阴阴地盯着他。

李庸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列火车里。他去外地出差,坐火车回家,刚才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个噩梦。他感觉胸口有点疼,掏出救心丸,吃了两片。

火车到站了,旅客们纷纷走下车。突然,他看见一个人。那个人长得精瘦,寸头,长脸,长着一双小眼睛,是他——噩梦里的那个人!那个人走下了火车,李庸慌忙站起身,跟着他下去了。出了火车站,那个人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李庸打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跟着那辆白面包。”

面包车在市里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个弯。最终,它停在一个小区门口。

那个人下了面包车,走进了小区里,李庸的出租车也停下了,他掏出五十块钱递到司机手里,对司机说“不用找了。”

他急匆匆地下了车,跟进了小区。小区里很大,一栋楼挨着一栋楼,李庸一眼认出了那个人。他在前面走,李庸在后面跟着。到了A栋,那人突然停住了。李庸也停下来,在那人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他看见那人站在原地,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话。

由于距离太远,李庸没看清他在说什么。不过从嘴形上看,好像是‘不是’。那人又往前走,李庸继续跟。到了B栋,那人又停下来,摇了摇头,说了声‘不是’。李庸发现,他每过一栋楼都要停下来,重复做这一件事。他在干什么呢?最后,到了Z栋,那人停下来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就拐了进去。李庸看清了。这次他在说‘是’。他到家了!

李庸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他看见那人来到一个单元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正要走进去。

李庸噌地一下跑过去,想拦住那个人。突然,一个花盘从楼上掉了下来,砸在李庸的脑袋上。李庸倒在地上,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醒醒,醒醒!终点了!”李庸一下睁开了眼睛,从座位上站起来。

“啊!花盆,花盐!”

司机说:“什么花盐,做噩梦了吧?到终点了。”

李庸感觉脑袋有点攀,又坐了下来,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慢慢地,他想起来了。今天晚上,他值夜班,熬到点下了班,他坐上最后一辆末班车回家。他在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车子开到了终点,他却浑然不知。

“哎!傻坐若干嘛呢,还不下车?”司机催促着。

“噢噢,我现在下车。”李庸站起身,急匆匆地下了车。

篇4:真实短篇恐怖鬼故事

彤和小周结婚已经好几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但是有一点美中不足的是,晓彤一直以来都没有怀孕,他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晓彤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次,小周的不仅非常想抱孙子,但是,媳妇一直都不能怀孕,她对此耿耿于怀。

婆婆很不喜欢晓彤,因为她不能给周家延续香火,不能给自己生一个大胖的孙子。在老一辈人的眼睛里面,晓彤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婆婆时常给她脸色看,晓彤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她也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而感到伤心。

小周倒是经常安慰自己的妻子,他时常说到,“没有关系,我们现在没有孩子,以后一定会有的。我的母亲有一些着急,你应该要多理解一下她,我知道我的母亲有时候有一些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她的出发点还是好的。你是我的老婆,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希望你能够和我的母亲好好相处,也希望你能够理解一下老人家的心情。”

晓彤总是笑着说道,“我能够理解婆婆,他也是想要早点抱到孙子。只要你对我好,这些苦难我都能够忍受,而且,我们以后一定会有一个健朗跑可爱的孩子。”

小周看见自己的老婆如此的懂事,他觉得非常的欣慰。自己的老婆非常的好,除了还没有生孩子以外,老婆是最完美的老婆。

小周特别的喜欢晓彤,晓彤也很爱自己的老公。晓彤的压力也很大,她很想为自己的老公生一个漂亮的孩子。但是,晓彤不管怎么样也怀不上孩子。晓彤试过了很多的方式,也吃了不少的药。每次她都信心满满的,但是每次都让他觉得非常的失望。晓彤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够给老公生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

小周最近要出差,家里就只有晓彤和婆婆两个人。小周担心都说到,“最近我要出差几天,你在家要好好的跟母亲相处,尽量让她老人家开心。”

晓彤点点头,“你放心吧!”

小周有些为难的说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我妈的年纪大了,你就稍微孝顺一下她,回来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我会给你带漂亮的礼物。”

晓彤说到,“这可是你说的,其实我也有错,如果我能够给你生一个孩子,你的母亲就会喜欢我了。”

小周说到:“以后你一定可以给我生一个孩子,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有。老人的思想就是这样的,传宗接代在他们的眼睛里面才是大事。你要稍微理解一下他们。你已经做到最好了,不愧是我的好老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晓彤脸红的说道,“你知道我的好就好了,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谁叫我喜欢你呢,赶快出发吧。”

小周走了以后,晓彤小心翼翼的和婆婆相处。婆婆看见自己的儿子走了,对晓彤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她每天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晓彤吵架,晓彤从来不跟自己的婆婆一般见识。她每天都做好吃的给自己婆婆吃,婆婆还是不满意。

她总是指桑骂槐的说道,“白养了这么多年的鸡,不知道是因为长得太肥,还是因为心肠太歹毒,竟然连一个蛋都不会下。”

晓彤就当是没有听到一样,她谁能做做自己的事情、晓彤在网上开了一个网店,每天需要对着电脑。

婆婆恶狠狠地说,“难道我儿子赚的钱还不够你用吗?还要在网上开什么网店,你能赚几个钱?我的儿子又能干,长得又帅,喜欢他的女孩多了去了,他怎么就看上你这个人。肯定是你每天对着电脑的时间太长,连孩子都不会生。”

晓彤忍无可忍的说道,“妈,这是我的职业,不管我赚的钱多还是少,我都想为这个家出一份力,不想在这里白吃白喝。我也想给你的儿子减轻一些负担,我想拥有自己的事业,这真的跟我生不生孩子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想有一个孩子,但是,这不是我想生就能够生的。你能够理解一下我吗?”

婆婆看见她顶嘴了,更加的生气了,她把手中的茶倒在了晓彤的笔记本上面,晓彤的电脑就这样报销了。

晓彤伤心的说到:“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弄坏我的电脑,我正在工作呢。“

婆婆不屑的说到:“谁管你?只要你一天不给我生一个孙子,我就看你不顺眼,如果你不能生孩子,趁早和我的儿子离婚,不要赖在我家不走。

晓彤生气的说道,“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两个人是相互相爱的,你不能够拆散我们。”

婆婆生气的转过身,不在搭理晓彤。

晓彤也很生气,于是就去喝了一杯水。不到一会,晓彤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很痛,她大声的呼喊着,但是婆婆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肚子出去打牌了,等到婆婆打牌回家以后,才发现晓彤已经死了。

小周非常的伤心,他给自己的妻子办了后事,婆婆就逼着小周再娶一个,小周怎么也不愿意,婆婆非常的生气。

她打算一个人出去打牌,她一个人走在小区里面,她后悔没有拿一件外套。儿子的做法让他很伤心,她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儿子再娶一个老婆。

就在这个时候,婆婆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影,她感觉四周的温度很低,她认识前面那个人影,有点像自己死去的儿媳妇儿。婆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心里非常的害怕。

女人转过了头,果然就是自己已经确实的儿媳妇。婆婆进惊恐说到,“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晓彤伤心地说道,“你不是想要我肚子里面的东西吗?我现在就给你。”说完,她就把自己五脏六腑都掏了出来,婆婆吓得跌坐在地上,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惊恐的一幕。

晓彤抓着自己的内脏,塞进的婆婆的嘴里。婆婆拼命的挣扎着,她惊恐的大叫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觉得非常的失望。就像当初晓彤没有人来救她一样的绝望。

婆婆真是拼命的挣扎,她已经不能够呼吸,她感到一阵的恶心,但是却也吐不出来,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她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已经到达了极限,最后,她被活活的憋死了。

第二天,人们发现了她的尸体,她得手使劲儿地卡着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给活活掐死了。

篇5:真实短篇恐怖鬼故事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呀?”五岁的小雅握着手中的小水兵玩具,抬着头问着正在忙碌的母亲。

“快了,爸爸既然答应了小雅就一定会回来的”母亲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黯然,看起来笑的很勉强,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儿很快就要夺眶而出,于是急忙将头扭到了一边,不让自己的女儿看到自己落泪。

小雅并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异样,而是看着小水兵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我想爸爸了,爸爸说过的,我只要上了大班儿拿了奖状他就会回来的,还会给我带好多的漂亮的贝壳,以前爸爸都是一周回来一次,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了,他不要我们了吗?”

母亲闻言心中一惊,是呀,五岁的小雅虽然年纪很小,但是也懂得了很多事情,知道了时间的长短,母亲也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把父亲遇难的消息告诉她呢?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吗?

思前想后母亲最后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小雅,只是骗她说父亲最近比较忙,又是船长所以暂时还不能回来,不过小雅每天对着小水兵说的话爸爸都可以听到的,知道小雅想他肯定会尽快忙完工作赶回来的,最晚也就是小雅上小学的时候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小雅相信了妈妈的话,每天都对着小水兵自言自语,诉说着对爸爸的思念,爸爸是一名船长以前每周都会回家一次,每次回来都会给小雅带来一份礼物,有贝壳,有珊瑚等等,每一样礼物小雅都是特别的喜欢,最喜欢的就是爸爸在她三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这个小水兵,因为他觉得这个小水兵就像爸爸一样,带着小水兵在身边,就好像爸爸一直陪着自己一样。

但是,那一场意外让小雅的父亲永远回不来了,留给小雅的只有那个小水兵。不上学的时候妈妈在自家的花店里忙碌,小雅就会坐在花店门口的小马扎上,怀中抱着那个小水兵,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爸爸能够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像以前一样把自己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再抱在怀里亲亲自己的小脸儿,现在自己已经长大了,也不知道爸爸还能不能抱动自己,想到与父亲相遇时候的甜蜜一刻,小雅脸上浮现出了天真幸福的微笑,可是这样的场景一直都没有发生。

但是小雅依旧会每天坐在花店门口,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夏天到了天气有些闷热,小雅依旧抱着小水兵在门口等待着,太阳将她的小脸儿晒得红扑扑的,可是就是不肯进到店里边乘凉,她担心爸爸这么多年没回来,万一走错了路怎么办,她要让爸爸回来后第一时间看到自己。

妈妈担心小雅中暑,就给她在外边支了一个大大的太阳伞,还给她摆了一个小桌子,上边放了一些冷饮让她解暑用。

这天小雅依旧在门口发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朋友,奶奶有些累了可以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嘛?”小雅抬头看了看,那是一个很老的老太太,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虽然是在微笑,可是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小雅是个懂事的孩子,听到老奶奶这样讲急忙站起身将小马扎让给老人坐,还把自己的饮料给老人喝,老人很高兴也不客气坐在马扎上喝着饮料,小雅则是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老人。

老人喝了几口饮料,疲惫憔悴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开始和小雅聊了起来,后来就问到了小雅的小水兵玩具,说到这里小雅看了看花店里边发现妈妈正在忙碌没有注意到自己,才小声的老奶奶说道:“老奶奶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爸爸以前经常回来看我们,但是最近他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妈妈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爸爸在海上出事了,我们永远也见不到他了,不过妈妈她还不知道,我也不敢告诉她,害怕她会伤心”。

“你是怎么知道爸爸已经不在了?”老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这个小水兵告诉我的呀”说着小雅将小水兵送到了老人眼前给她看。

老奶奶用粗糙的干瘪的手轻轻的抚摸一下小水兵,等到摸到小水兵肚子的时候手掌轻轻的一抖,老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两根红色的丝线,将其中一条仔细的缠绕在了小水兵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足足缠绕了三四十圈的样子才把整根红线缠绕完毕,在末尾打了一个蝴蝶结,将小水兵和另一根红色的丝线交给了小雅,对小雅说道:“如果你想爸爸了,就把这根丝线缠绕到一个人的手指上,爸爸就会回来了,记住千万不要缠绕在你妈妈的手指上,还有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许告诉任何人记住了嘛?”小雅听话的点了点头。

老人站起了身对小雅说道:“小姑娘谢谢你!记着丝线不要缠绕在你妈妈的手指上”说完这些话老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小雅将丝线小心的收好,望着老奶奶离去的背影说道:“奶奶我知道你是在骗我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匆匆飞逝,小雅也有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变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大姑娘了,这天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无意间又发现了那个小水兵玩具,这个她已经好多年没有玩了,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今天竟然自己冒出来了,看到小水兵小雅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看着小水兵身上的衣服已经很脏了,小雅就帮他脱了下来拿去清洗,一条红色的丝线从小水兵那件小小的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

小雅想起了小时候那个老奶奶给她说的话,只是一直都没有实验过,这条丝线担心弄丢了就和小水兵放在了一起,为什么不能将这根丝线缠绕到妈妈的手指上边呢?小雅很是好奇,于是决定去一次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家。

小雅的妈妈在小雅六岁的时候,又认识了一个新的男人,而且和他组建了新的家庭,小雅很讨厌这个取代了自己父亲位置的男人,这个男人也很讨厌小雅,不过在小雅母亲面前还是装作对小雅很好的样子,小雅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就搬了出来独自居住,此后就很少回那个家了。

这次回来让母亲感到十分意外,,那个男人没有在家听妈妈说他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回家了看到母亲脸上的泪痕小雅知道,自己的妈妈和那个男人过的一点也不好,小雅帮着做了一顿午饭,让妈妈休息一会儿,饭做好了发现妈妈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好久不见妈妈好像苍老了许多,小雅拿了一条毛毯给母亲盖在了身上,看到了母亲的手出于好奇掏出了那根丝线轻轻的缠绕在了母亲的食指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沉睡中的母亲突然变得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身子剧烈的抖动着,接着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那根丝线竟然勒断了妈妈的手指,在手指断掉的那一刻,妈妈的头颅也像是被刀割了一样,一下子从脖颈处断开滚落到了地上,鲜红的血液瞬间涌出,染红了整个沙发和周围的地面。

爸爸长期外出不在家,让妈妈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为此他们在爸爸的常用的药物里做了手脚,以至于那次航海发生了意外,本以为无人知晓可是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至于那个小水兵肚子里的东西那只是父亲的头发而已,水兵也是不准许留长发的,但是据说头发可以寄托一个人的灵魂,这就是为什么小雅可以知道爸爸已经不在了。

和那个老人的相识以及那两根红线这一切都应该是巧合吧,也或许是她应有的报应!

篇6:真实恐怖短篇鬼故事

真实恐怖短篇鬼故事3则篇一

我很讨厌地铁。特别是每天上下班的高峰时间,地铁内人潮涌动,每一扇门前都拥挤不堪,无论是上车还是下车,都像被活活拽去一层皮。

最近地铁频频发生事故。有人卧轨自杀,也有人被车门夹住身体,为防万一,地铁公司最近采取了新措施,在站台上额外加装了一道屏蔽门,将站台与列车间隔开来,只有当列车停靠在站台之后,屏蔽门才会开启。这本是一项极安全极保险的措施,可我却对此异常憎恶。原因?我说不上来,也许出自本能,也许源于潜意识。

早晨晚起了五分钟,匆匆赶到地铁站,不由一阵脚软心惊。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上班族们密密麻麻的人头,我亦是这可悲人头中的一员。

我轻叹一声,将思绪收回,认真盯着列车驶来的方向,身体绷紧——希望今天能抢到一个好位置。

突然,我的眼光一顿,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不,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猫,一只非常漂亮的白猫。

它矜持地蹲坐在相邻队伍的最后面,姿态优雅,神情专注,漆黑的瞳孔隐约闪动着一丝幽怨,一望便知系出名门,血统高贵,又受过良好的调教。仔细看去,白猫的脖颈处还系着一条红色丝巾,手法繁复,使我顿生好奇;它的主人究竟是谁?

那只猫好像感应到什么,猛地扭过头,与我四目相对。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这猫,这猫看上去活像一个人!一个我曾经见过的人!到底是谁呢?亲戚,朋友,同学还是同事?我正纳闷,列车鸣笛进站了。我被人潮席卷,身不由己地朝车门挤去。

今天乘车的人分外多,我拼尽全力才挤到了车门口,一条腿仍然留在门外。“拜托再进去一点点啊!”我绝望地大喊,这时车门开始缓慢地关闭,碰到我的身体又自动弹开了。我顾不得维持淑女风度,伸出双掌,抵在面前男人肥厚的后背上,用力推去。

终于挤进来了!我刚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脚面上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掠而过。我低头看去,竟然是那只猫!它正蹲在列车门与屏蔽门之间的缝隙处!我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叫喊,列车门又再度开始关闭了!我不假思索,伸出手臂想将那只白猫捉进来,就在此时,车门“砰”地一声闭合了!我大叫一声,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

有人将我推醒:“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点点将视线移到我的胳膊上,终于长出一口气,冷汗直流——还好,我的手臂完好无损。

可是,猫呢?那只白猫呢?它在哪里?有没有安全上车?我慌乱地四下寻找,根本不见它的踪影!它没上车?不可能,在那短暂的一瞬间,它根本无法退回到站台上。那么它究竟在哪里?难道,难道,难道……

“不——”我高声尖叫,周围的人都厌恶地瞪着我。

“请问你们看见一只白猫吗?它跟在我的后面上车的,请问你们看见它了吗?”我惊魂未定地问道。

一名男子摇摇头:“小姐!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哪有什么白猫黑猫,难道你不晓得,地铁站严禁携带宠物进站上车吗?”

“是呀,”旁边的年轻女子说,“多亏这位先生及时把你拉了回来,否则你的胳膊没准就被车门夹断了!”

“没错,姑娘,这样多危险啊!以后别再大意了!”对面的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我,慈祥地劝道。

我茫然地望着周围的人群。他们有的看报纸,有的听音乐,更多的是闭目打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难道方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而已?那只白猫根本没有上车,是我眼花造成的幻觉?是的,一定是这样。如果当真发生了“悲剧”,除我之外,不可能没有其他目击者。我想通了这点,一直悬空的心终于放下来,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工作忙得天昏地暗。等我觉得头晕眼花,腹饥难忍时,一看表,早已过了午饭时间。我将一大叠文件扔在办公桌上,倒在坐椅里,闭目养神。

“小苏!鸿宇集团的快递发了没有?”我猛地睁开眼睛,是经理。

“鸿宇集团的快递?天啦!我忘记了!对不起!我立刻去办!”我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时电话响了。我连忙接听,正是鸿宇集团打来的。“苏小姐,你的快递发错了,我们要的是合同样本而不是广告宣传单!”

“对,对不起,我立刻重发!”我狼狈地放下话筒,经理不满地瞪着我,脸色极其难看。

“小苏,最近你的工作表现真是太糟糕了!丢三落四,接连出错,好像得了老年健忘症!再这样下去,你还是主动辞职吧!”

被经理痛骂之后,我躲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偷偷地哭泣。我最近究竟是怎么了?为何总是精神恍惚,萎靡不振,记忆力更是严重衰退,刚刚讲过的话,做过的事,转瞬即忘,难道是那场车祸的后遗症?

据说,上个月我被一部摩托车撞倒在地,伤到了头部,当场晕厥过去,被人送到医院后休息了几日,便出院回家了。肇事人逃逸了,所幸我无大碍,只是关于当日被撞的一切记忆都丢失了。医生说,这是很正常的,医学术语叫做“保护性与选择性失忆”,对我以后的生活与工作并无影响,让我安心。可是,很明显,这“失忆”却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为了弥补过错,我加班到很晚,晚上八点半左右才下班。地铁里的人群比高峰时间少了许多。我走到一张长椅上坐下,伸直因为穿高跟鞋而肿胀不堪的双腿,身体后仰,将头放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脖颈处掠过一丝凉风。是空调吗?不会啊,没到开空调的季节。那么是站台顶部漏风?我迷糊地睁开眼睛。

突然,我全身一震,像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转过头,向左边看去。我左边的座位上,端端正正地蹲坐着一只白猫!正是早晨我在地铁里碰见的那只漂亮的白猫!它也转过头看我,眯缝着眼,似笑非笑,朝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这时列车正好徐徐进站,我飞奔上车,急剧地喘着粗气。车门关闭,开始向前行驶。在关闭的刹那,我看见那只白猫仍然坐在原地,向我凝望。我坐在座位上,心仍然猛跳个不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只白猫怎会又出现在这个地铁站里?它的主人呢?它是如何瞒过工作人员的眼睛进站的?它为何坐在我身边?为何它看上去如此眼熟,难道我从前见过它?

我疑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过了一会儿,困意袭来,我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恍惚中好像听到一声猫叫。

我猛地一惊,睁开眼睛,只见对面的座位上赫然坐着那只白猫!它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

它是何时上车的?它为何坐在我对面?为何总是缠着我不放?它,它真的是一只普通的白猫吗?

我俩人眼对猫眼,紧张地对峙着,僵持着,所幸车内的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无人理会,否则又要骂我是精神病了。怎么办?在下一站下车?可是,万一它又跟来呢?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我站起来,那只白猫也随之立起。我坐回去,它也原样照做。我走到车门口,它不安地动了动,却没有跳下地。

好聪明的畜生!

下一站到了。车门开了,屏蔽门也开了,我突然走出车门。白猫“嗖”地从我旁边蹿出,我迅速地伸出的右腿收回。上车的人不少,将欲返回的白猫挡在车外。车门又关上了。我与白猫隔着厚重的玻璃,各怀心思。

“小姐!快醒醒!终点站到了!”

我悠然醒转,这才发现车厢内只剩我一人。难道方才的一切只是个梦吗?我混沌地走出车站。

走进我居住的小区,几个大妈大婶正围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乍看到我,相互使个眼色,各自走开了。不是我多心,自从我出车祸之后,邻居们经常会在背后谈论我。真好笑,我一个普通小白领,有何是非可供八卦呢?

我瞪了她们一眼,径直往家走去,却被三楼的李阿姨叫住了,她说:“苏小姐,我们小区是文明小区,明文规定豢养宠物要先申请,上牌,打防疫针,私自收养宠物是不允许的。”

我不由茫然:“这与我何干?”

李阿姨急了,高声叫道:“谁都晓得你最近养了一只白猫,搞得楼道里到处是猫毛和猫屎,邻居们抱怨纷纷,难道你还想装糊涂吗?”

“白猫?”我的第一反应是荒.唐!可笑!正想张口反驳,突然心思一动,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只地铁白猫的诡异身影。会是它吗?不,不可能!它怎么晓得我的住址?我拼命摇头,想否决自己荒诞不经的想法。我没再理会李阿姨,急匆匆赶回家去。刚踏进楼道,便听到一声似曾相识的猫叫,我的心顿时紧紧揪了起来。我步履沉重而犹豫,一步步地走上楼梯,每当转过一个拐角,心跳便会骤然加快。我在害怕什么?期待什么?猜测什么?

我终于来到家门口。我的眼睛闭紧又睁开,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开始嘲笑自己脆弱的神经。没有,根本没有什么白猫,更加没有漂亮的,系着红丝巾的白猫坐在我家门口,用那古怪的、恐怖的、邪恶的眼神盯着我。

我打开皮包找钥匙,钥匙没拿稳,落在了地上。我蹲下身去捡,手指触到了钥匙串,和一条尾巴。

我沿着那条尾巴慢慢往上看,足足看了三分钟,然后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那只白猫好像对我的反应心满意足,“喵喵”地叫着,轻盈地跑下楼去。

“站住!”

我的恐慌突然间转化为无穷的愤怒!一只小小的白猫,凭什么三番两次地捉弄我?今天我非捉住你不可!

我冲下楼,隐约看见白猫的身影一晃,朝小区后门蹿去。我尾随其后,紧追不舍,跑了大约几分钟,突然脚下一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个面相忠厚的中年男子把我扶了起来:“苏小姐,你还好吧?”我狼狈地点点头,怔怔地望着他:“谢谢。你是……”

“苏小姐,你不认得我啦?我姓周,那天就是我把你送到医院去的!”男人热情地笑道。“医院?你,你在说什么?”我奇怪地反问。

“8月27日,地铁站,然后我送你去医院,想起来了吗?”

8月27日,正是我发生车祸的日子,可后来我丧失了关于这天的全部记忆,家人只告诉我是普通的车祸,与地铁有什么关系?

“是,是吗?可是,你为什么会送我去医院?”我的心脏绞成一团,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个我不愿意面对的秘密正在揭穿。男人为难地搓着双手:“这个,我不方便说,对不起,再见!”他莫名其妙地匆匆离去,任我怎么呼喊也不肯回头。

可我已经知晓如何去寻找答案。我飞奔回家,打开电脑上了网,在搜索引擎栏打上了几个关键词:8月27日地铁。屏幕里很快显示出了一段新闻:

“……据现场目击者称,由于过度拥挤,急于上车的死者被卡在列车门与屏蔽门之间,因为过度惊慌,用力揪住前面的苏小姐,苏小姐下意识地用手一挡,列车启动,死者便被夹在两扇门之间,跌落地道而死……”

后面还附有几张照片:一张是血迹斑斑的屏蔽门;一张是我情绪崩溃,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的照片;还有一张正是那个死者,她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身穿白衣,脖颈间系着一条红丝巾,蜷缩着四肢躺在地上,姿态优雅得像一只猫。

我仰头大笑!

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终于找回了丢失的记忆!尽管这段记忆是如此血腥,痛苦,不堪,甚至让人想再度将它忘记!我也终于了解,家人为何欲言又止,邻居为何指指点点,上司为何刁难责骂,还有那只白猫,那只如影随形,如鬼似魅的白猫,它为何执著地出现在我面前!

“哈哈哈!”我的笑声渐渐低落,转为无声的抽泣与呜咽。

门铃尖锐地响起。我打开门,门外端端正正地坐着那只白猫!

我如一张绷得过紧的弓弦,终于承受不住压力,铮然断裂!我跌倒在地,揪扯着头发,无法抑制地号啕痛哭:“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求求你!”

一双手把我搀扶起来。“苏小姐,你怎么啦?你在对谁说话?”我抬头看去,是名陌生的中年女子。

她抱歉地对我微笑道:“我从前住在你隔壁,三年前就搬走了,所以你不认得我。这只白猫是我养的,搬了新家后它一直不适应,经常会跑回旧家来,听说因为它,给你带来不少麻烦,真是对不起。”

我木然地望着她。女子抱着白猫下楼去。那只白猫挣扎着从她怀里钻出头,朝我眨了眨眼。

篇7:恐怖真实鬼故事

夜色、酒吧!

李牧帅气地举起杯敬隔壁桌的美女,她慵懒地靠在座位上时不时向他飘上一眼,那眼神勾魂摄魄。

李牧有些招架不住拿着酒杯走了过去,笑着问:“小姐!都是一个人,不如凑成一对?”

美女嘴角微扬,神色傲慢,可是一只玉脚却伸到了他的大腿深处轻轻磨蹭。

李牧浑身一僵,脸上的笑容正被浓浓的欲望代替,他吞了口口水,坐在了美女对面。小声说:“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喝?”说完挑了挑眉。

“不好,我想来点刺激的。”

“哦?说说看,怎么个刺激法?”李牧欠身坐在美女身边,手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若无骨,只是冰凉刺骨。

“我有个鬼故事你敢听吗?”美女的声音娇娇弱弱,听在李牧耳力别有一份风味。

“好哇!”李牧心中好笑,鬼故事,这种人来人往喧闹的酒吧里谁会害怕?

“那是个冰冷的冬天,比今年的冬天还要冷,北风一直呼呼地吹,一场雪过后,另一场雪随即而至,雪开始是洁白的,后来变得肮脏,接着又被洁白掩盖,随即又变得肮脏……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寒冬,到底还是结束了。雪渐渐融化,垃圾场里出现了一具女尸,女尸完全没有腐烂,她的脸依旧美丽……你猜女人是被谁杀死的?你猜杀死女人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美女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李牧,李牧也盯着他,额头渐渐冒出了一层冷汗,他想起了那个冬天,想起了他日夜都想忘记的一个人……

“这孩子,不能留下!”他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你不说会娶我吗?”雪蔓伤心地哭泣。

“这时候生孩子会毁了我的事业!”他用冷冰冰的声音继续说道:“你要是爱我就应该做出一点牺牲。”雪蔓抬着头,迷惑地看着他,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还帮她到了一杯热水。

雪蔓握住热乎乎的水杯,劝着自己说:“算了,拿掉孩子吧!可另一个声音说道,别傻了拿掉孩子,还有什么把柄抓住他?”雪蔓犹豫中,喝了一口热水。

突然她感觉腹部一阵剧烈绞痛,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撕裂着自己。她痛得满地打滚,伸手去抓肚皮。用力过猛她把肚皮抓的血迹斑斑。

他早就吓得躲在了一边,冷冷地看着她痛苦地嚎叫着,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这个他就是李牧,后来他把雪蔓埋在了垃圾场的雪里,这事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一刻李牧面露凶光,他慢慢抬起头,可是身边的女人却像是烟雾一样消失了。

一年以后。

“小鱼!我爱你!”李牧拥着一个女孩推开别墅的门,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嘴里像抹了蜜一样,甜的小鱼云里雾里,任由着他把自己的衣服一点点褪去……

激情过后,小鱼抱着衣服钻进了浴室。清水顺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流到地上,她轻轻地揉搓自己的身体,想象着她和李牧美好的未来。

突然,淋浴间的灯光一阵剧烈闪动,喷头里的清水突然停了。小鱼扭了扭开关,正要叫李牧的时候。水哗啦一声来了,她低着头继续洗着,没感觉到清水逐渐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一股血腥味冲进了小鱼的鼻孔里。小鱼抹了一把脸,关上淋浴器,走到镜子前。猛然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血水,“啊……”小鱼恐惧的大叫,想拔腿跑,可身体竟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七窍流血的女人,缓缓在向她走来,她赤裸上身,肚皮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地血痕,她的脸扭曲诡异,手里抱着一个干瘪的死婴。她每走一步,她的下体就流出大量鲜血,她伸着手,含糊不清地对小鱼说:“离开他……离开他……”

“砰”一声,浴室门被打开了,李牧一脸淫笑地走了进来。他穿过了女人的身体,女人像烟雾般被撞散消失。

李牧抱着小雨赤裸的身体,问道:“宝贝怎么了?”

小鱼指着自己的身体给他看,他淫笑一声,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小鱼在他怀里用力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身子,身上的血珠变成了水珠……

那一夜惊魂之后,小鱼再也不敢和李牧去湖边别墅,而且最近小鱼发现自己见不到李牧了。他仿佛变了很多,以前每天一束鲜花,现在人影不见。最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突然想起那个干瘪的婴儿,顿时不寒而栗。

小鱼打了几遍电话也找不到李牧,只好到处去找他。他有些生气地把她拉到暗处说:“你去湖边别墅等我,有话咱们晚上谈。”说完急冲冲地走了。

小鱼虽说很不乐意,可她还去了湖边别墅等。一直等到了半夜也没看见李牧的身影,她忍不住哭了。

“呜……”突然一声怪响吓了她一跳。

小鱼四处张望着,又是一声怪响,随即一股阴冷的感觉慢慢向她袭来。

她快步走到门口发现门怎么也推不开,她拿起电话,就看见李牧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她急忙抓住李牧的胳膊说:“李牧你来了?”

李牧冷冷一笑,抽出背在后背的手,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小鱼向后躲去。

突然,李牧的脖后伸出一只枯白的手,然后缓缓露出一张女人的脸,苍白如纸,眼睛血红,眼珠出奇地大,喉咙里发出吱吱地声音。

小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

李牧的刀还没来得及落下,突然一阵抽搐,脖子被女人死死咬住,李牧尖叫了一声。伸手往脖子头上一顿乱抓,可他根本抓住到女人,反而把自己的头脖颈挠得血迹斑斑……

小鱼惊恐地望着李牧,目瞪口呆。

女人缓缓抬起头,血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流下……

小鱼受惊过度尖叫着冲出了大门,拼命的向前跑,似乎想要甩掉刚才看见的那一幕……

终于回到了家,小鱼立刻爬上了床,用棉被紧紧包裹着自己,慢慢地她安静了下来……

次日小鱼听说李牧死了,死在自己的别墅里,警察根据现场证据说是自杀,死相非常恐怖,他自己把脸和头都挠烂了。

李牧死后,小鱼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东西在她肚子上蠕动,她猛然掀开被子,只见一个干瘪的婴儿,正从她的肚脐上爬进她的肚子,这一刻小鱼的血液仿佛都停滞了,她觉得天旋地转,她全身一阵阵地发抖,眼前逐渐模糊不清,恍惚间她看见一个美女向她走来,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哀求着什么。

那时她想要打掉孩子,可是梦中那女人哀怨的眼神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不忍心,最终留下了孩子。

篇8:真实恐怖鬼故事

真实恐怖鬼故事3篇篇三

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网友,他叫阿闻,就读艺术大学。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很纤瘦且皮肤惨白。他一年四季都穿长袖黑色高领衫以及长裤。他很喜欢画画,尤其是油画。

曾问他为什么总穿高领,他回答说因为他脖子有伤不想露出来。我们很少聊到对方自身的事情。

“愿意当我的模特儿吗?”在一次看画展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我?不了。”我干笑摇头。

他的侧面还蛮好看的,五官很挺但黑眼圈很深,眼睛也有点儿红,可能是常熬夜的关系。他的耳前边缘有道长长细细的疤。

“你觉得人最怕什么?”他眨了一下眼,缓缓移动到下一幅画前。

“怕什么?怕超越自己能够理解的事物吧。”我跟在他后头,发现不少女孩子往这边看。大热天有人穿着高领黑衣长袖的确很怪。

“例如?”他继续问道。

“第四度空间?鬼、恶魔、神?或者巧合的事情、机缘的状况、因果报应。”

“鬼不可怕吧?”他用充满血丝的双眸深深盯着我,“我在闹鬼的画室画画,却从没碰到过。”

“闹鬼?”对一个极度喜欢灵异的人来说,这是不能放过的八卦。

“艺术大学的右侧大楼地下室。”

我低头眯着眼想,曾经传闻艺术大学闹鬼,说什么有幅画里的人会走出来。

“要参观吗?”他转头望着我。

带着异样的好奇心,我跟随着阿闻来到艺术大学。这所大学已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任何一栋建筑物都可以归类为历史文物。

我跟着他来到大学右侧的大楼门口。

突然冷了下来。

我转头看看四周,才下午快两点而已,这样的大热天竟然吹来令人有点儿发寒的凉风。我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你怕冷吗?”他头也不回地问我。

“为什么这样问?”我感到不解。

“因为……下面很冷。”他打开沉重的玻璃大门,突然一股强风吹袭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一般,而我整个人竟然因为这意外之风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

我尖叫着快速站起来。

阿闻没有理会我的举动,也没有回头看,只是径自走着。我赶紧跟随在他后方。一下楼梯,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周围灯光昏黄,一闪一闪,怪可怕的。

我搓搓自己的双臂,加快脚步。

下了楼梯后来到地下室,那里有个小教室亮着灯,上面的挂牌写着:画室。

阿闻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跟他一踏入画室内,里面那沉重的油画味道便扑面而来,很浓厚,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我一般在这里画画。”阿闻面无表情地看看四周。

“我能看你的作品吗?”我捏着鼻子询问。

阿闻没回答我,自顾翻找东西。

画室内的四周摆放着无数作品,中间堆放着几个石膏像,墙上挂着油画或水彩的优质画作,有一幅很醒目——在教室前方有幅很大的油画挂在上头,上面画着一个女人的脸。她的五官很美,眼睛是闭上的,皮肤白皙透亮,带着粉嫩,而背景是深蓝色的,就像是一个女人躺在水面上。

我被那幅画深深吸引,很真实,有那么点儿熟悉的感觉。我不禁赞叹画者的厉害,她让我想到蒙娜丽莎的微笑。

我不禁伸手想摸这幅油画上的女人的脸。

“就是那张闹鬼的。”阿闻突然说话,但没有抬头。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刚刚欣赏画作的闲情逸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幽幽传来的一股毛毛的感觉。

“这张画?”我盯着眼前巨大的女人的脸。这幅画的感觉是这么平静,怎么可能闹鬼?

“不是要看我的画?”阿闻搬出几幅画。

“哦。”我赶紧离开那幅画,转身来到他身边,尽量不去转头再看那幅画,可没来由地一直很在意。

阿闻的画有十几张,上面全是女人,有裸体、有半身、有侧身、有躺着、有坐着,各种姿态姿势都有,惟一相同的是,那些女人全都没有脸。脸部不是一再地涂抹重画,就是空着没画,五官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你为什么不画脸?”我疑惑地问。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后怪怪的。

“嗯,画不出来。”阿闻右手捏着下巴,左手扶着右手肘,开始沉思。

“怎么说?”我看着他的侧脸,身后莫名感到不自在。

“我想要超越那幅闹鬼的画,虽然那张会闹鬼,可是画得很真实,非常不错。我一直想画出那种感觉,可是却没有办法。”阿闻的语气里透露着重重的失望。

“对啊,那张画真的很不错。”我的脊椎感到凉凉的,“对了,那张画怎么会闹鬼?”

阿闻抬头看着我:“嗯,据说当初画那幅画的人,是将一个女人的脸皮狠狠地撕扯下来,然后用油彩涂抹在画里头,直接在上面重新画,才画了这张女人的脸,所以非常真实。”

“真的假的?”我愣住。

“无论真假,学校既然保存着这张图,就说明没有害处。”阿闻转头看那幅画,“不过我想我一辈子都没办法超越那幅画了。”

我兴奋地转过头。

瞬间……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从刚刚到现在我一直感觉我的背后不自在了,原来那是有人在盯着我——那幅画上的女人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她现在却睁开眼,一双深红色且极有光泽的双眸直直地盯着我看。

一股极为诡异的感觉。

“她……刚……刚刚是……”闭眼的啊!我很想直接说出来,可是嘴巴不听话,我的双脚也开始不听话地发抖。

“就说这张闹鬼嘛,这幅画本来摆在校长室里头的墙壁上,由于她常常睁眼闭眼,所以就被拿下来了,但因为画得真的太好,所以不忍收起来,就这样摆在画室里头。”阿闻说完后,蹲下来收拾自己的画。

“我……我该走了。”我的眼睛没办法离开眼前这幅画。那个女人在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很冷吗?”阿闻头也不回地问。

“我在上面等你!”我什么都不管地赶紧拔腿就跑,爬上楼梯离开地下室回到一楼的地方。

我打开厚重的玻璃大门,迎接了外头温热的阳光,却随即撞上警卫伯伯。

“哎哟!小心啊!”警卫吃疼地摸着胸口。

“对不起!”我赶紧道歉。

“你从那里出来?”警卫伯伯看着我后方的大楼门口,愣愣地打量我,“这里的大楼废弃很久了,从来没有学生出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我是被人带进去的,一个学长带我去参观地下室的画室。”我紧张地说。

警卫一听,整张脸惨白。他看着我后方,忽然看见沉重的玻璃门前有个黑影慢慢在逼近。

砰!砰!

我听见撞玻璃门的声音。

“异名,帮我打开。”

啊!阿闻学长还在里头。

我正要转身帮忙的时候,警卫伯伯大力拉住我的手腕,狠狠地把我带离现场。

“异名!帮我!帮我!”

“你放开我啊!警卫伯伯!”我边挣脱边紧张地回头看,竟然看见阿闻拼命地捶打着玻璃门,他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不再抵抗,任凭警卫伯伯带走了我。

“死小孩!你看到脏东西了!”警卫伯伯把我带到警卫室,倒了热茶递给我。我用那双冷冰冰的不停颤抖的手缓缓接过来。

“那里是有个画室,很久以前有个很有才华的学生常在那里画画。他在巅峰时期画了一张女人的脸,得到全国第一名,可是此后他再也画不出超越那张的作品。久而久之就传言那幅画是用真实女人的脸画上去的。”警卫伯伯叹了一口气,然后盯着电脑。

我愣愣地看着他。

“但,想也知道,那只是谣言啊!可是那位学生因为受不了谣言的打击,他就在那里,半夜自毁自己的脸,用画刀割下自己的脸皮,忍着痛把自己的脸皮贴在油画里,再度画出超越自己作品的女人的脸,但画完他就死了。”警卫伯伯进入校园的档案,点了一个视窗。

“看,就是这幅。”

我将视线缓缓移到电脑上,吓得我手中的杯子掉落。

那幅画里的就是我今天看到的那女人的脸,还有那双极红的眼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女人会给我熟悉感了,因为她的模样有阿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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