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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回忆的散文:不堪回首的搂地毛岁月

2022-10-23 08:37:43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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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回忆的散文:不堪回首的搂地毛岁月

篇1:关于回忆的散文:不堪回首的搂地毛岁月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对于生活在内蒙古乌兰察布地区的后山农村人来说,最能挣钱的做项,大概莫过于搂地毛了。

当年在当地有句很流行的话,是这样说的:外父就在地毛滩,媳妇儿就在大红山。意思就是一个农村小伙子想娶上媳妇,那就到大红山的地毛滩搂地毛去吧搂上地毛卖了钱就可以从岳父家里娶上一个媳妇。

确实在那个时候,一个正当年的小伙子,若是吃得下苦,运气又不错的话,靠搂地毛,攒个一头半年,娶媳妇儿的钱是不成问题的。

有地毛的地方就是地毛滩,地毛滩就在大红山。大红山有两个,一个在四子王旗境内,一个在苏尼特左旗。

搂地毛是非法营生,政府机构是明令禁止的。所以在地毛滩,搂地毛人与执法者、当地居民时有冲突发生,并且也出现过重大流血和伤亡事件。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和阻挡住浩浩荡荡搂地毛大军的步伐。

搂地毛所用的装备比较简单,预备足足够天数的干粮,不外乎是些面粉、炒面和一些调味料即可。有时也带点小苏打,以备干粮不够时,也能现做。露宿的行李,一条大麻袋,一条皮褥子,一件大棉袄,两米长的塑料桶袋,火柴和制作搂地毛耙子用的钳子,把这些东西连同食物,耙头放在一起,外面一根粗麻绳作打包,有模有样地像挎在背后的一个战包,上面插着一根做把子的木棍。有心计的人,也少不了带几盒止痛片,以备他用。

每年搂地毛的黄金季节,正是夏末秋初,农作物青黄不接的时候,正也是村里人农闲在家的空档。

到地毛滩有两种方法可选择。一是坐人家专门接送的车,直来直去,也相对安全些。多半这类人和当地执法者有关联,信息也把握的准。但这条选择费钱,人们选择这一条的比较少,宁可冒点儿险,只为省下费用。

另一个方法就是步行了。不论从什么地方启程,凡坐火车的终点站就是集二线的一个叫郭尔奔脑包的小站口。再往北走,是需要边防通行证的,同时其他站点公安也会有干涉行为的。比如罚没地毛的事会常常发生。这个小站除了不没收之外,还会给你地毛起件,让你安全地回家。因为这种暖心的举动,也成就了这个小站的口碑。

其实从郭尔奔脑包到西北面四子王旗大红山或到东北面苏尼特左旗大红山都不是理想的出发点。不仅是距离远,而且是需要穿越五十多公里的沙漠地带。在最初走这段路的时候,两米长的塑料袋配上了用场,装上二十多公斤水,外面用麻袋套着,一个人专门负责背着,一行人穿越沙漠的行动开始了。按正常速度,实打实是一天一夜到达目的地。

搂地毛的时间是特别有讲究的。一天当中,最好的时间也不过两个小时,就是日出之后和日落之后那一小段时间,因为这会儿天气不干不潮,最适宜于搂地毛。而白天只可用手捡,耙子是用不上的。

宿营地的选择既要安全,又要距离水源和地毛多的地方不远才是最好。往往这是由经验丰富而又有遮护能力的领头人指定的。村里头谁家孩子跟谁带队出去,也是收获多少的关键。

一般情况下搂上地毛,先都要埋起来,并每个人各做各的计号。这是以防不测的办法。既防盗,又防没收。埋的地点也离营地不能太远。

白天人们一般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一处,用耙子搭起架,上面披上麻袋或衣服,将头扎到阴凉下,任由毒辣的太阳烤着全身。

晚上的时候,才敢生火,远处谁也看不见烟气。一堆牛粪火,上面架上几个半大的铁桶,水一开,众人下手,把面片子下了进去,再加调料和沙葱。每到天晚想家的时候,这顿饭,也吃出了生活的味道。

晚上睡觉,把大塑料袋展开,里面铺垫上褥子,人往里一钻,身上搭件棉袄,既防潮,又防冷,一觉就睡到了早晨。

搂地毛回来,自然是高兴的事,特别是搂得多的,家里人脸上也有光彩,逢人便说。也有可能丢了的或被没收了地毛的人,大家只能默默安慰,等下回再来。

搂地毛艰辛,遭罪,又提心,吊胆。其中的苦乐一言难尽。

这段封尘的往事,也过去三十多年了,渐渐地越来越被人们遗忘了。今天我试图打开这段尘封的记忆,只是想告诉人们我们曾经拥有过的生命经历。

篇2:回忆性散文:大荒岁月

岁月是一首悠长的歌,岁月是一条奔腾的河,岁月是一段尘封的历史,岁月是一部浓缩了的人生。于无形中抓不到,摸不着,也留不住。岁月,平添了额头的白发、每一道皱纹沟壑,都有数不尽的沧桑过往。岁月,它斑驳了断瓦残垣,每一张发黄的照片,都是一抹旧时光的回忆。

地广人稀的北大荒,曾经荆棘密布,野兽出没,最先进驻的大批垦荒者们披荆斩棘,战天斗地泣鬼神,他们吃尽人间疾苦,把青春和热血都献给了这片广袤无垠的黑土地。历经六十多年沧桑,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亘古荒原变绿洲,北大荒垦区早已成为最大的中华大粮仓。

走进北大荒各个农场,如同走进一座座现代化的小城,农场的变化翻天覆地。虽然名不见经传,却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黑土地上。儿时的记忆里,砂石路尘土飞扬,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与今日宽阔整洁的街道天壤之别。从第一代垦荒者居住过的阴暗潮湿冰冷的地窨子,到垦二代的我出生时候一溜通大炕的茅草屋,再到承载着我少女之梦的联排的红色砖瓦房篱笆院。时至今日,已是高楼林立,每到万家灯火时,火树银花,夜景阑珊,一派安逸祥和!

小时候,搬着小板凳,看场露天电影就是最开心的娱乐了。如今的文化广场,每到夕阳西下,音乐响起,男女老少,载歌载舞,热闹非凡。老年活动中心,集文化、娱乐、休闲、体育于一身。每月都有演出,每季都有体育赛事,热闹非凡。

遍布的亭台楼阁,九曲回廊,是供人们茶余饭后,聊天休憩的地方。森林公园里植被丰富,是天然的大氧吧,“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穿越其中,听鸟语醉花香,和着蛙声一片,简直是世外桃源啊。各个居民小区,别墅区,小草青青,花香满园,绿树如荫。每年的盛夏,都会有朋自远方来这里避暑,清新的空气,优雅的环境,让他们流连忘返。每年的春节前夕,浩荡的远行游子陆续归来,就是想看一看故乡的那雪、那景、那物,陪一陪分别已久的父母、挚爱亲朋。

我在这个北方小镇上临街开着一间小小店铺,地段还好,十几年,也算是老店了,如今的食品琳琅满目,却已唤不醒我沉睡的味蕾。总觉得没有小时候老商店门口老樊头小推车上卖的糖果瓜子好吃。好多孩子一放学就围拢在那里,兜里皱巴巴一毛两毛的钱掏出来,买点瓜子汽水啥的,没有钱的就流着着口水干瞪眼。

在这个街道不长,常驻人口不多的小地方,每天周而复始的迎来送往,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形形色色的顾客。“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岁月里变迁的不只是风景,还有无常的人世。

没有人能抵挡住生老病死,总有新生命的诞生,给一个家庭带来数不清的欢乐。也总有病者老者的离去,又给亲人朋友留下无尽的悲痛。我时常看到一位形单影只瘦高的老人,驼着背,落寞地走在街道上,问起来,他说相濡以沫几十年的老伴弃他而去,如今生活在儿子家。尽管孩子们对他很孝敬,但他还是分外想念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太婆,言语间,浑浊的眼眸里竟有泪光闪烁。

一辈子很短,短的来不及好好来过,就已经阴阳两隔。所以活着的人都好好珍惜自己的那个伴儿,快乐的生活吧!在一起,免不了互相嫌弃,真正失去,就会分外心痛与想念!

“阿姨,我买点吃的”,几年没有见她,那一日,当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依然是卷曲的长发,忽闪的大眼睛已不再清纯灵动。“你好,美女!啥时候回来的?”聊起天来,我委婉地问起她第二段婚姻,“离了”,她傲娇地昂着头,满不在乎地说,女儿归我养。

一段婚姻的解体,很难说孰是孰非。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独生子女,都已长大成人,真希望他们能拥有一份天长地久的爱情。当发现婚姻原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又不听劝阻劳燕分飞。愈来愈多单亲家庭的孩子,造成孩子成长的过程中爱的缺失,给年迈的父母造成了沉重的负担,身心俱疲。

十几年的光阴里,襁褓中的婴儿,变成青春少年。我们眼中的孩子,业已志在四方。强壮的中年人,渐渐步履蹒跚。光阴的故事里,流转的岁月中,我们真的老了。

总有一些光阴,在春暖花开处灿烂,又在秋雨绵绵中萧瑟,总有些人,在最美的时光里遇到,又在下一路口离散。

珍惜当下,心怀一抹温度,在冷暖交替的时光中做最好的自己,与光阴把盏,与岁月言欢,长路漫漫,其实最温暖的陪伴,一直在心上,最珍贵的懂得一直在身旁。

山,依然是那座山,河,依然是那条河,山水相依不了情。我的大荒岁月,早已物是人非,青春逝去,容颜易老。我阻止不了时光的脚步,却可以祝愿岁月依然静好!

作者:王冬青

公众号:东方散文杂志

篇3:关于亲情地回忆散文美文:一双绣花鞋

蓦然回首,岁月已老。童年的往事历历在目!

在家排行老四的我,上有三个哥哥。也算是母亲唯一的小棉袄,父母及亲戚对我也是百般的宠爱。

表姐是个淳朴善良乡下妇女, 她比我大二十岁, 微胖身材显得更加憨厚。表姐特别喜欢我,平日里家有好吃好喝的,都得给我留点。每次去她家都是忙前忙后的,摆上一大堆好吃的好喝。

表姐针线活虽然做的不是多么精巧,但表姐对我的那份亲情却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里!

表姐家住在长寿塬东边半坡里,地里位置看起来不是多好,但五谷杂粮样样都丰产。特别是我们塬上没有的大米,这可是表姐家独有的特产,表姐家在我们长寿塬,也可称为鱼米之乡。每次去表姐家就像是过年一样,得盼很久才能如愿。

每次走进表姐家,表姐都会做上我最爱吃的调合捞饭(米和菜烩在一起蒸成的米饭,当地称为调合捞饭)。把白菜、萝卜、豆腐……和捞饭烩在一起,那个香啊!真是回味起来口水直流!

记得那是秋叶正黄时,柿子红红的挂在枝头上,母亲带着我去看望怀有身孕的表姐。

行走在沟沟坎坎的长满野菊花乡间山路上,从小就喜欢闻着菊花那淡淡的清香味的我,边走边采。路边的毛娃草长着高高的胡须,随着秋风摇曳着舞步。喇叭花匍匐在路边,开的正艳。

在那个给生产队干活的年代,母亲为了多挣几个工份,整天忙的在地里干活很少有时间带我出远门。好不容易能盼到这样的机会,童年的我怎能不开心。

转眼间到了表姐家门口,表姐看到我和母亲的到来,忙喊姐夫赶快摘苹果,苹果树就在表姐院了里,红彤彤挂满树枝,站在苹果树下面那股香甜的味道好馋人。在那个水果稀少的年代,能吃到苹果可是多少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母亲和表姐唠叨了半天,便走进厨房。表姐和母亲在厨房里忙边活着,边聊着今年的秋收。在母亲和表姐的唠叨声中,香喷喷的捞饭味扑鼻而来。

暮秋的天比平常要短一点,就在我们吃完饭不大功夫。母亲便告辞表姐说;带着孩子走路慢,我们该起程回家。当我和母亲刚要迈出表姐家门时,表姐告诉母亲:姑,等一等,我还学着给表妹绣了双花鞋。表姐打开当年的嫁妆,一个老式的大红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双黑面绣着红色荷花的鞋子,递到母亲手里羞涩的说:“这是我学着绣的第一双花鞋,是照着表妹脚大小做的送给表妹”。当母亲从表姐手里接过那双绣花鞋时,我十分的不喜欢,死活不让母亲带回去。因为童年的我感觉自己穿上绣着荷花的鞋子,还是有点害羞。老是觉得自已大了,鞋上绣着花怎么能穿出去。 就在回家的路上,我一路上都和母亲怄气,不让母亲手牵着我,一个人撅着嘴跟在母亲后面走着。母亲看我不高兴,就给我讲着表姐为给我学着绣这双鞋子,可是费尽了心思,你怎么能辜负表姐对你的一片心意。

一路上母亲给我讲了好多的表姐是多么、多么辛苦,还有表姐怀着身孕挺着大肚子,坐在炕上做鞋绣花有多么艰难。从母亲给我讲的那些道理中,我也慢慢认识自己不应该那样对待姐姐一片心意,更应该好好感谢表姐。

回到家,我仔细看了这双在黑色布面绣着一对荷花的鞋子,荷花一大一小。做工虽然不是多么的精细,但在黑色的布面上绣着那对荷花,格外鲜艳如诗如画,不仔细看手工,远远看还真的蛮好看。

其实说心里话,在那个贫穷的年代能有双新鞋穿,真是爱不释手。

从不喜欢到舍不得穿,每次走亲戚,我才拿出那双心爱的绣花鞋,在亲人面前好好的显摆、显摆。

篇4:穷困岁月的回忆散文:煤油灯往事

我家老屋里现在仍然保留着一盏煤油灯,是上世纪70年代的旧物。与其说是保留,倒不如说收藏更为确切和郑重其事。它照耀过我的童年,见证了母爱悠悠。因而对于煤油灯,我总是深情依依,它在我生命进程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一)

我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末,成长在六、七十年代。和同时代的人一样,对于照明灯有着不同于现代年轻人的切身感受。那时候,农村人家的晚间活动全部依靠煤油灯照明,不像现在的夜晚到处万家灯火,一如白昼。当时,我家里曾经用过三种煤油灯。一种是父亲用一个有七、八厘米高的土霉素药瓶制成。其制作方法先是在瓶盖上打一小圆孔,再请锡焊师傅做一个六、七厘米长的薄铁皮圆管,焊接于瓶盖之上;再找来旧书纸卷捻成灯芯儿,我小时候称这种纸叫“毛头纸”,似乎就是现在的宣纸一类,这样的纸柔软不易撕裂,吸油性能好,适合于制作灯芯。还有,新制成的灯芯需向煤油里轻轻蘸一蘸,让它满油后穿入那个小圆管里,这样就可以把灯点亮了。一家人所有晚间的室内活动,都是依赖于这样一盏小小的煤油灯。

再一种叫做罩子灯,这是工业产品。整个灯具高度约30多厘米,由三部分组成。其一是玻璃灯罩,安装在灯头之上,可使火苗拔高,以使煤油燃烧的更加充分,增强亮度;其二是灯头,有铜质亦有铁质,中间安有棉线织成的灯芯儿,灯头侧边有一个可捻转的小手柄,用来操纵灯芯的上升下降,控制火苗大小;其三是灯身,同样为玻璃质,只不过它的透光性比灯罩逊色了很多。上面有螺丝灯口,有球腹状盛油灯肚和底座相连。罩子灯比自制小油灯亮度高,照明范围自然也是更为宽泛和广大一些。但是,点罩子灯家里是有规定的,因为耗油量大,除非读书学习亦或家中来了客人等,才能把它点亮。否则,父母是不许可的。

还有一种称其为马灯。老辈人介绍说因常挂于马车夜行而名之。它有比较精致的椭圆形灯架,我的记忆中似乎是镀锌的,显得锃光明亮。灯架的上部有一铁丝提手;玻璃灯罩居中,灯头结构、工作原理与罩子灯相同;还有交叉十字花铁丝作防护,以免磕磕碰碰;下部是圆盒式蓄油底座。马灯的主要用途在于室外,往往到了麦收、秋忙的季节以及晚上有事情必须外出时,还有重要年节期间等将其点亮。这个灯的突出优点是任意于户内户外手提悬挂和移动游走,所以它是煤油灯家族当中的老大。

(二)

小煤油灯的使用有一定讲究,即人与火头应当保持适当距离,不可靠的太近。如果不小心或一时疏忽,一旦与灯火近距离接触,只听到“吱”微微一声,当即前额的少许头发及眉毛就被烧糊烧掉了。再者,使用罩子灯照明时间也不宜过长,因为火头大,油烟浓重,如果在灯前坐久了,就会把两个鼻孔炝黑,甚至清晨起床后发现人被熏成了黑眼圈。以上油灯的使用当中,不管哪一种都需要每隔一段时间,用小竹签或火柴棒把炭化的灯芯又叫灯花儿拨一拨,提高亮度。有一句俗语叫“把心灯拨亮”,我猜想很有可能就是来源于此吧。

自家制作的小油灯除了照明以外还另有妙用。就是夏天睡在蚊帐里,如果飞进了蚊虫之类,母亲就用这油灯儿把它们统统烧死。这可是个细致技巧活儿,弄不恰当是会烧掉蚊帐甚至引发失火的事故。因此弄这件事情需小心谨慎,胆大心细。手端油灯不能直往蚊帐上面烧,应当在一瞬间做到轻巧、快捷和准确地烧死蚊子。我每次看见母亲都能把这件事拿捏到最好,一个个蚊子都逃脱不了被灯火烧掉的下场。

(三)

煤油灯在那样的年月里是家家户户都离不开的照明工具。然而,煤油却是按计划定量供应,不能满足随便购买。所以母亲经常一早一晚摸黑忙活不掌灯,为得是多节省一点煤油,好让孩子们晚间尽多的享受光明。以至于现在她已经85岁了,可只要看到家里有人在不该开灯的时间把灯打开,她会批评说“点灯费油”,对此会很不满意。每天掌灯时,她宁可晚开也决不早开一霎;晚间起夜经常摸黑也舍不得开灯。我现在理解了,老人家一辈子穷怕了,是那个时代让她养成了固执而一成不变的节能习惯,并成为生活信条,融入到了血脉当中。

为能帮助家里节约灯油,我也学着有些大孩子的做法,散学后到沟边坡沿等地方捡拾蓖麻籽,带回家作简单的去皮处理后,拿一根铁丝串成长长的一串,点着后马上就能够噼噼啪啪的燃烧起来,顿时一串热闹的火花照亮了屋子。再是到集市缝补修鞋的摊位上,捡一些边边角角、大小不一和形状不同的碎胶皮,同样用铁丝挂起来点燃。这两种方法分别尝试过几次,但终究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照明工具。一来蓖麻籽油性大,燃烧速度快,长长的一串往往在极短的时间里就烧没了;二来呢,胶皮点着后油烟大炝人,还有一股子怪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并且烧过的油皮子一不小心滴到身上会把人烫伤。所以玩过几次后也便罢了。

尽管煤油供应紧缺,可只要是孩子们为了看书学习写作业,母亲从来不反对我们点灯熬油。我就是从那时起,在小小煤油灯光芒的映照下,于不同时期先后阅读了《山乡巨变》《敌后武工队》《红岩》《迎春花》以及残缺不全的《欧阳海之歌》等,逐渐培养了读书的兴趣,直到现在依然保留了这个习惯。

(四)

对于煤油灯的确有许多的记忆,但让我一直铭心刻骨的,是漫漫长夜里幽幽暗暗的灯光下母亲忙碌的剪影——有时候,冬天的夜晚一觉醒来,我常常看到她于灯下或者为儿女浆洗缝补,或者用大白菜、萝卜等,制作发面蒸包,尽可能改善家人的伙食。还有时,深秋的夜晚,我被一阵嚓、嚓、嚓的声响惊醒,一骨碌爬起来,隔窗望见院子里娘又在马灯的照耀下,用“擦床”擦切地瓜干。由于她经常连续几个夜晚劳作,因而导致睡眠不足,有时一不留神会把手指手掌割伤,血流不止,我被吓哭了。可娘说没事,随便找来破布条之类一缠一扎,又继续干活了。那时小,总以为母亲很勇敢,不怕疼。唉,其不知儿未长大不懂娘。小小少年怎可读得懂母亲的心思与心怀。这种情况下,她是忍着钻心的疼痛,为了抢在晴朗的天气里,抓紧完成地瓜的切片晒干及贮藏。这是整个冬春季节里全家人的口粮,有时也为完成生产队分配的切晒任务,如果不能按时完成是要被扣家庭口粮的。我每当想起这些的时候,总不免会把心底的那块柔软触疼……

那是一个穷困的年月,晚上小孩子没有娱乐活动,我就早早爬上炕头,依偎娘的身边,遮挡在她的灯影里。一边看她飞针走线,一边听她讲故事、说笑话。那些故事和笑话无非是通过鬼神怪兽以及书生赶考等等,教儿上进循诱从善。娘那娓娓诉说,犹如和风细雨般滋润着一个少年的心怀。有时,我也把白天在外边听到的话说给娘听。譬如,有一次我同弟弟到生产队场院里领取分得的口粮,听到有人用讥讽的言语指桑骂槐,说什么“老虎打食喂狗熊”。当时的景况是,父亲在外地矿山工作,娘一个人带着我们姐弟4个孩子,这样子我家里吃饭的多,能到生产队里干活劳动的少,所以不免遭遇别人的嘲讽挖苦甚至歧视。我把这话说给娘听时,她只淡然一笑,也不追问哪一个人说的。她似乎对着我讲,又似乎自言自语:“人呀,要修得好心肠。行善得善缘,为恶要遭报。”她一直以朴素的话语引导儿女们走求美向善之路;一直以善良和悲悯之心待人接物。不论与长辈与晚辈,她总是那样谦逊平和,从不见和别人吵闹动怒。

我的母亲经历了许多艰难困苦命运多舛。她和我讲过,所有牲畜干过的农活她干过,所有牛马吃过的树叶她吃过。岁月磨砺赋予了她坚韧与执拗,笃诚与无谎,收敛与无争的基本秉性,于生活不抱怨不牢骚,一直秉持了向前看的心态,为我们以效仿。由此而想,娘是用她全部的能量助推儿女成长,为社会尽一份责任。这不正如那默默的煤油灯一样啊,她是以自己生命的激情燃烧,为孩子照耀了前进方向,也将微弱的光热撒播人间,给这个世界添一份明亮。母亲,成为我生命中的一盏心灯。

篇5:回忆弄远柴的岁月经典散文

回忆弄远柴的岁月经典散文

已是21世纪了。

虽然我们贫困乡村的农家至今还烧不起电炉,也没有条件用上天然气之类的高级燃料,但是有蜂窝煤和附近打来的柴草,煮饭烧茶都还是很方便的。每当我给炉心换煤或给灶里加柴的时候,就油然而生的回忆起上个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初的那些弄远柴的艰难岁月。

我家居住在沙地沟村,这个村本来就贫困,但是最贫困的还要数我们二组。人多土地山林却极少,加上那时生产队的队长很油滑,将集体耕牛和土地山林送人,为自己谋取丰厚的私利。虽然这些生产队干部只活到50多岁就短命死了,但是人们每当回忆起他的缺德行为,就还是要骂他几句。

我们生产队只有几座矮山,山上没有长木,尽是“和尚头”,连可以代柴烧的茅草也像癞子的头发一样稀稀的,浅浅的。原来山上还是有一些大树的,只是因为“大跃进”时代,被大队和小队干部们砍来烧炼了“钢铁”,后来钢铁没有炼成,却把山上林木毁坏了。60年代末期,山上还是长了几棵树的,可是又由于人口膨胀,管教不严,人们又乱砍一气。特别是那位红的发紫的主任,一家有八个儿三个女,外加四五个孙子。他家人丁虽然兴旺,可那群孩子却没得教养,成天到山林里偷砍集体的树木,自己烧不完就拿去卖钱。干部家这样,群众都有气,纷纷效仿起来,都去乱砍树木,明砍暗偷,到了70年代,山林又是一片精光。

农户为了吃上熟饭,只好到百里路左右的大山里去捡拾枯枝做燃料。那时生产队长有宰杀的实权,为了把农活做完,一个月才放二三天假,有劳力的人们就利用假日里赶紧去大山里弄远柴。半夜就起身,要到下午四五点才能归来,顺利的话,每人可根据自己的体力情况挑回60--100多斤的柴禾。虽然很累,但是节省着还是可以烧上三五天。我们小队的40多户人家就这样靠弄远柴度日……

我是1973年4月开始去学弄远柴的。因为以前的日子都在部队拼命,虚度青春,根本不知农户弄远柴的艰辛。1973年3月,我光荣“复员”了,孑然一身回到破烂的老屋,当上了生产队的一级劳动力。为了能够使自己和一家人吃上热饭和熟饭,我也在生产队放的假日里跟着他人去远处大山弄柴。

我们这个小队的农户一般都是到狮子口、烽火桶子、了蜡河、杨家湾、桅杆坡、新湾、豹子岭一带,开始在比较近一点的山上捡柴,最近的路也有六十多里。弄柴的人多很快就没有了,只好到百里开外的山里去寻找。我们到别人的山上去绝对不敢砍湿柴的,因为那里人一旦发现你砍了他的树,他就要取走你的镰刀,要打你的人,还要罚款,因此都很害怕,不敢乱砍一棵小树!

弄柴的人三五个一帮,有时也有十几个一伙的,一个个屁股上别着镰刀,雄赳赳的像出发打仗的队伍。那时生产队一放假,弄远柴的队伍就成了一道闪亮的风景。

我至今还清楚记得我第一次弄远柴经手的磨难。那天鸡刚鸣,我就起床,匆忙吃了一碗现洋芋,抄起镰刀就去找弄柴的伙伴。因为我是第一次,不知路径和山林,只好与别人同行。我们一行七八人走过陡峭的山尖峰,进入狮子口,爬上杨家湾山林,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天才渐渐亮了。

同来的人分散开来,窜入林中,寻找着枯树枝,特别希望捡到木质较硬的柴,如麓谷精,荔枝木之类,因为这类的木柴能熬火,经得住烧。当然大多数时候还是捡一些松树,杉树的枝桠和其他杂木。我当过兵,不怕林中的蛇和虫侵扰,也善于翻阅岩石和沟坎。但是没有弄柴的经验,不知路径,只是在林中乱窜一气,开始根本没有捡到一丫好柴。林中的刺条把我衣服挂扯得“噗噗”的响,有时还给手上脸上划出伤痕,渗出红血。

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别人已经弄好两捆干柴了,我才捡到不到半捆。别人为了早点回家,不在等我,就挑起两捆木柴走了。把我个人抛在山林里。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一起来的都不等一下,也不搭手帮助一下,还说是一个生产队的人,真没想到世态如此炎凉……

我拿出军人的韧性,独自在山林里捡柴。我想:这么远来弄柴,真的不容易,要努力多弄点。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我才把柴捡够。但是又缺乏整理柴的技术,最不会的'就是纠藤条来把柴捆紧。费尽牛劲,才捆成两捆“抱鸡母。”(指木柴没有捆规矩,像母鸡一样的铺着翅膀。这种柴不好挑走。)

我插上阡担,扣上蹦藤,狼狼狂狂的挑起来走出山林。走出山林,下到山路上,已经浑身冒汗。看时间早过下午两点,早上吃的那点洋芋已经消失殆尽,饥肠辘辘的叫唤。我寻到一野外凉水坑,跑过去“咕咕”的灌了一肚子冷水。鼓足力气,挑起“抱鸡母”向回家路上跋涉。

真是大门口试担子。开始觉得挑得动,后来越来越沉,两腿如灌铅一样的,硬邦邦的挪不开步。我咬牙坚持着,肚子咕咕叫唤,爬上一段弯路,走到了何家坪,我就气踹喁喁,不能再走,只好停下来歇气。

望望天上的太阳,已是偏到西山。而前边还要过狮子口,翻三尖峰陡坡。我心中暗暗焦急:“今天我恐怕是爬不动了,但是又不能把柴扔掉……”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我背诵起毛主席语录,拿出军人顽强的勇气,挑起柴担继续爬坡。

我咬牙前行,真的拉不开步子,走三五步就要歇下来。这样艰难的爬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到三尖峰的坡顶上。我口干发燥,没得水。肚子饿得巴背。好难受。我看到地里有待成熟的玉米杆,就挪着身子去掐玉米稍吃,用微微的甜水来解渴充饥。

离家还有三里多小路。我歪躺在路边杂草里,望着两捆“抱鸡母”柴禾发急。天上出现星星了,我想:“还得走才行!”我挑起沉重的“抱鸡母”,艰难的蠕动。不好,脚站不住力,一下歪倒在山沟里,膝盖被石头撞起一个青包,像敌人的刺刀在扎我。

我实在走不动了,天也黑下来,心想:“糟了,今天回不去了。想不到弄远柴这么艰难……”我望着柴担。流出了伤心的眼泪。心里在发问:“苍天啊,那年那月我们才有柴禾烧呢?”此时,我再次感到人生处处有艰难。

正在流泪之时,远处来了一条人影。近了我才看到是父亲。他是见我没有回家,知道我弄柴出事了,专门来接我的。我如获救星,大喜过望,挣扎着站起来。父亲挑起柴担,他对我说:“你第一次弄远柴弄多了,起码有二百斤,那是很难挑回家的,记住以后最多弄一百来斤就合适。”父亲给我传递着弄远柴的经验,他把柴挑回家,我一进门就趴下了。

我浑身疼痛,呻吟了一夜。经过这一次,我就慢慢积累起弄远柴的经验:上山看好路径,不要弄得太多,要捆紧捆好……到第三第四次,我就跟得上队伍了,而且还学会了整理“杠杠柴”“墩子柴”等,挑起百十来斤的柴担,还能哼起山歌回家。

那次我独自一人到百里外的烽火桶子弄柴,七转八转,在一岩石边发现一大蓬“刷把菌”,那是很好吃的山珍。我高兴不已,连忙细细的捡起来,足有五六斤。我脱下外衣,把菌子包好,夹在柴火里挑回来。回来妻子精心整理,烧出野味,那次我吃得好舒坦,至今口有余香。打从那时起,我每逢弄远柴,就留心寻找山珍,如:板栗、杨桃、枞树菌、刷把菌等,反正每次我都要比别人多一点收获!

这种弄远柴的日子一直到1985年才基本结束。那时有了蜂窝煤,加上附近封山后,也有了柴草补充,劳力们不再出门扛柴火了。但是我还是一直爱着弄柴,因为我家受到欺压,没有分到有大树的山林,只好靠捡柴做饭烧水。,我到镇教育长官排高山石板岭小学教书,放学后依然进山捡柴,逢星期送回家做烧柴的补充,但是艰难的程度,远远没有那时弄远柴的岁月了。

煤火红红,吹壶唱起“吱吱”的歌儿。我回想那些弄远柴的艰难日子。但是那时,人是苦些,但是也锻炼了我的筋骨,历练和积累了我的生活,岁月留下了值得回味的香甜。

生活总是在更新,社会也总是在向美好发展!

篇6:我的童年苦难岁月-回忆散文

我的童年苦难岁月-回忆散文

我出生在霍邱县一个贫穷的小乡镇,五岁那年跟随母亲和大妹莉一起来到我的第二故乡----六安。少年时期家境贫寒,生活困难。姐妹五个,我是大姐。父亲虽然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是收入低微,不足以养活我们。母亲带着我们姐妹五个借住在巴叔叔家二间简陋的草房里。母亲要参与集体的劳动挣工分抚养我们,我是家中老大,幼小的我担当起大姐的责任。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既要照顾妹妹们的起居生活,又要洗衣烧火做饭,打猪草烧猪食喂猪,兼扫地抹桌。十岁的时候才得以上小学一年级,这是我之所以在同学们中永远被称为大姐的缘由。 少年的我毕竟也是一个孩子,是孩子就有犯错的时候,记得有一次我和妹妹们玩捉迷藏,忘记了时间。待到放工的铃声响起,我还没有做饭,那天的铃声分外的震耳欲聋,我的小心脏突突直跳,那份担心和后怕至今记忆犹新 。一错再错,我把没有筛捡的米 倒入锅中烧煮,当时的米比较糙,不如现在的精细。有很多细小的沙子,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因为这次血的教训,在未来的人生中我再也没有犯过类似的错误。 贫穷的少年时期,物资匮乏,烧火用的多是田间地头的荒草,麦秸,稻草,还有山上多余的'松枝。煤球是凭票供应,我们乡里的孩子可以说看的机会都没有。为了贴补家里的燃料不足,我常常利用星期天和小伙伴们提着小筐背着破旧的口袋,那形象和装扮如同铁道游击队里拾荒的孩子。不同的是他们扒火车,我们却在满大街有锅炉的煤堆旁捡拾没有燃尽的焦炭。最高兴的是每当汛期结束,淠河南来北往的船只不在,河床裸露,河底时有尚好的烟煤。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欣喜如狂,肩扛手提,满载而归,攒了盆满钵满 ,全然不顾及汗水和煤灰在稚嫩的脸颊上画就的天然国画。收获的喜悦,承载着生活的贫穷。凄美而又艰辛。 童年的我用瘦弱的小肩膀分担着家庭的重担。从而养成了今天坚强的个性,喜爱担当,乐于助人 。不论是婆家还是娘家 ,但凡我能力所及都是面面俱到,从而赢得一片好名声。婆家是公认的好媳妇,娘家是永远的好女儿 。人生在世,总是 充满坎坷和不幸,因为所谓的成分论,好似低人一等。在暑假里一个闷热的午后,田野里的野草和泥土散发着浑浊的气息,天空乌云密布。我和我的小伙伴们 相约去集体的稻田里釆猪草,恰逢时任村长的朱叔,非但蛮狠的倾倒了我辛苦得到的猪草,还踩了我心爱的篮子,又给了我两个耳光。却放任了其余的孩子。夏天的天是阴阳天,雨随风声,风随雨势,一阵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我没有哭,一个人在风中走,在雨中行,接受大自然的洗礼。待到母亲找到我的时候,幼小的我卷缩在一颗大树下冻得瑟瑟发抖,担心母亲责骂,我弄丢了篮子,怯怯的不敢靠近母亲。意外的是母亲拥我入怀,轻触我的发梢,拂去我眼眶的泪水,瞬间我们母女抱头痛哭。雨声哭声雷声汇合在一起,仿佛在述说,在声讨命运的不公。这件事是我一生中挥之不去的记忆,它虽然是那个年代造就的产物,但每每想起都是心底里永远的痛。旧人已逝,何所恨?也算是心灵的抚慰吧。

风雨过后,是晴天。那晚母亲的爱如丝如雨般轻柔,如温暖的阳光照耀在我的心田。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悲愤,所有的屈辱,所有的委屈都随风而去,幻化成一份最温暖的回忆。父亲的爱远没有母亲的细腻,父亲的爱向来都是深沉的,印象中 我的父亲对我们姐妹疼爱有加的同时,对我们的管教也是非常的苛刻。一天家里来了一位叔叔,我和妹妹们玩的忘乎所以,非但没有叫人,而且忤逆父亲适时的提醒 。严厉的父亲抬手打了我,并教育我们礼貌待人的道理。这是父亲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给我的惩罚。它给我的人生谱写了新的篇章。从此我学会了怎样在风雨中做人,在生活中自立自强,从不去依附别人-------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松柏山上的荒草展现它成熟的舞姿,茂密葱茏。淹没了山路,吞噬了小松树的生长。每当这时侯,生产队就以抓阄的形式分片到户。要知道荒草在当年可是农家人们修缮房屋必备的尚好原材料 ,它远比稻草的房屋耐用美观。也是我们姐妹们的最爱,每每在春节来临之际,我的母亲用它换取微薄的金钱给我们添置新衣。我爱荒草,每逢这个季节荒草山热火朝天,我们幼小的小身躯 或肩挑,或手提在蜿蜒崎岖的山道上披星戴月。手持镰刀在一望无际的草丛中笨拙地割草,大山淹没了我的身影,锋利的刀砍在石头上,火花四溅,崩伤了我的食指,中指,小腿 。伤痕犹在,记忆犹新。 童年的艰辛,童年的苦难。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印记,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们都有着同样的经历,同样的生活,我也只是把属于那个年代的生活昭然如揭。这里我要告诉大家的是:

童年的苦难能磨练你的人生意志

童年的经历是我们人生的财富

童年不只是苦难 她也有快乐,有梦想,有欢笑,有甜蜜的回忆--------

篇7:对月光下的岁月回忆的情感散文

对月光下的岁月回忆的情感散文

一提起笔来,心绪却变得这般凝重,泪花竟自早早打湿了我的眼帘,如烟往事渐渐浮现于脑海之中,追溯绵绵延延的时空河道,且到源头去寻觅那颗不泯的童心。是的,那是孩提的记忆,那是儿时的梦,总是那样模糊、那样清晰;那样亲近又那样悠远。

当安宁静谧、月光似水的夜晚,寂寥的我将目光移向茫茫的天幕,一任清风拂面,牵动着衣襟,撩拨着一腔感慨和情愫,将这万千思绪幻化成天马行空,并与自然界的天籁相汇融,又升华为我梦幻童年的感性羽翼,翩翩然飞向远方。

皎洁的月光自然属于天真的童年,依稀年幼时一个夏夜的时节,照看我的祖母揽着我坐在自家院落的凳子上,轻轻摇着蒲扇纳凉;柔和的月光从梧桐的疏密枝叶间筛落下来,星星点点、零零散散,洒了一地。就在这和谐朗润的氛围中,祖母或是哼唱着不知名的曲子,或是讲起失落于民间的神话故事、牛郎织女天河配诸如此类的美丽传说,就这样缓缓地讲着讲着……直到伴我进入甜蜜的梦乡。

如果说亲情难舍使人顿生小鸟依人般的眷恋之心,那么友情至臻同样使人镂骨铭心,难以忘怀。那是谁?憨憨的厚唇,胖胖的脸庞,一笑眯成酷似月牙形的眼睛;啊,分明是我儿时的好伙伴——宝月,脑海里分明浮现出一对好伙伴,未脱稚气。形影不离,一同上学,相互嬉戏的`场景;我忘不了在学校突然生病,是宝月带头和几位同学轮番背我送至医院;也忘不了和他一起温习功课,交流学习心得;忘不了在野外我们共同放飞一只风筝,同时也放飞了金色童年的满腔梦幻和憧憬。

美好的童心多么圣洁,象水晶般明亮,纤尘不染,玲珑剔透,天真的童心多么可敬,没有世俗的侵袭,利欲的引诱,更何谈圆滑的城府。童心就象潺潺的小溪、绵绵的春雨、皑皑的雪野、灿灿的朝阳,充满蓬勃的生机,充满旺盛的活力,充满崭新的希望。

童年的宝月哟,名如其人,月色雅洁,一轮升腾,光华清远。

再回首那漫漫的人生之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淡漠了那一颗童心,那一份纯情,因而惆怅之情时时萦绕于我的脑际,直面社会万象,粉墨登场,为利熙熙,为利攘攘。戴着无奈的面具生活在潜规则当中;每每不免又重新回忆起祖母那铺满清辉的院落、想念起童年宝月的举手投足和音容笑貌,是多么温馨甜美的童年月光。

“月色无华存皓洁,岁久愈清奇”,时随境迁,斗转星移,几度花开花落,草长莺飞。往事依依、历历在目,而我的祖母当年逾垂暮时飘然长逝,儿时的挚友宝月早已转学至异地,与我天各一方,但我还是觉得那一种挥之不去、弥足珍贵的亲情和友情,连同那淳厚的悠悠沃土,故乡的浩浩明月,催生出一种精神寄托,永恒在我的心头。

篇8:童年回忆叙事散文:那年那事那岁月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人愈发地怀念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小时候放牛是件很有趣的事,丫丫、根儿、素萍几个常常骗大人的,把牛牵到野外,牛绳拴在树下,自个儿玩去了。可怜的牛只吃得到附近几米处的草,回家时再牵到塘边,让牛一鼓气地喝水,牛的肚子本来就大,那样一喝水就更大了。可是回到家还是挨骂了,原因是牛根本就没吃饱,背脊都没平。后来才知,牛背脊的两侧那个窝都没撑起来,左边是草肚子,右边是水肚子。

完全吃饱了的牛,两个肚子就和背脊一样平了。小时候我家穷,买不起牛养,耕田时是租邻居家的牛的,不过偶尔放过几次牛倒是真的,租别人的牛一定要喂得饱饱的再还回去。我不是很了解牛的习性,因而我让牛给踢过一脚,谁叫我站在牛屁股后面呢!正好挨到牛打反脚,幸好我反应快,不然踢的更惨。 那年代是个饥荒年代,根本没零食吃,能吃饱饭就是莫大的幸福。因嘴巴馋的慌,就想尽办法解馋。我把用完的百雀羚铁盒子洗干净,放在烤火桶里,从家里偷偷地切点猪油,拿些生粿片和粉丝,把猪油放在铁盒子里,融化了,粿片撕成小片放进油里炸,很好吃的,好香好香。

看到赶时髦的邻居姐姐烫了头发,很是新奇、手痒,叫自家的妹子给我做实验,妹子不依我。于是叫来附近的表妹,我找来两根和笔差不多长的铁丝,插进火桶,烧热时赶快拉出来,把表妹的头发一缕缕地卷了起来。“吔!卷了卷了。”我高兴地跳了起来。还拿镜子给表妹看,也许是太新奇了,表妹很乐意让我整。一小时后,表妹的头发彻底成了鸡窝,我为我的“杰作”沾沾自喜。表妹回家了,没一会儿,姑来了,说给了我父母听,说表妹的头发都让我弄焦了好多,梳都梳不动了。我挨打了,那年我十一岁,表妹七岁。

因我是家中姊妹的老大,父亲体弱多病,母亲里里外外都要做,我和妹妹便包了家里的柴火,那年代,家家户户都是烧柴的,勤劳的男劳力还砍柴挑去卖,卖给窑里烧瓦、烧砖头。因而柴火十分紧缺,连狗尾草和牛粪都不放过。礼拜天时,我家带弟弟妹妹去比较远的山上打柴。平时放学回家就去附近的松树林,用筢子筢丛毛衣(松树叶),捡松籽。

秋季,田埂上的豆子丰收了,会留下“豆脑桩”在田埂,过些时日,“豆脑桩”黄了、干了,我就赶紧去拔,有的很好拔的,有的要使劲地摇动,土摇松了,就好拔。连根拔起的“豆脑桩”有毛笔那么长呢!是种很经烧的柴火。可是很难弄到,因为种豆子的主人也需要它们。那时我小,认不到谁谁谁的田。只要看到有“豆脑桩”的田,就欣喜若狂地拔。有的农人发现“豆脑桩”没了就没了。而有的就会骂,哪个“起债鬼”、“短命鬼”把阿屋里的拔了?当时我听了很难受的。现在想来,又不禁哑然失笑。好多事情都只是美好回忆了,而今能让我常见的还是松籽。每次去爬岑山,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捡几个松籽把玩一番,或蹲在树下,用手拨弄满地的从毛衣,记忆翻飞.....

篇9:岁月里,那遗失的美好回忆散文

岁月里,那遗失的美好回忆散文

如果有来生,我愿化作一只蝴蝶,伴随你轻盈的脚步,在灿烂的阳光下,翩翩起舞,双宿双飞,如果有来世,我愿作你的守护神,一辈子为你遮风挡雨,同甘共苦,一起谱写未来美好的新篇章。如果……可如今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成了落日的余辉,傍晚的夕阳,那么黯然无光,及至连那一丝仅有的念想也都成了罔然,悄悄的散落进了岁月的尘埃之中!

无边浩瀚而又寂寞的天宇下,一个人,听着幽雅而又轻盈的音乐,独自站在落叶飘零而又空旷的操场之上,空旷,冷清,寂寞而又孤单,在夕阳的照耀下洒落遍地金黄。忽而的一阵威风荡漾起了泛黄的枯叶,吹起了失落的思绪,宛如一只受伤的蝴蝶,再空中挣扎婉转,最终随着秋风飞向远方,只流下一抹淡淡的背影,留下一段淡淡的凄美之意。

曾经,我们是那般的——如梦似幻的画面一如与你初见的那个夏天,那些刻苦铭心的片段,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可歌可泣的动人篇章,那一幕幕,在流年的记忆里慢慢的积累,一块块沉淀,早已酿成一杯香醇的陈年老酒,也只能慢慢品味,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留下了一丝苦涩的回忆。多么想去伸手挽留,却早已在风中消散,满腔的思念终成一生叹息,留不住的终究还要随风而去。

远方孤雁的哀鸣惊碎了沉睡的梦,那一片片落叶也不仅潸然泪下,整个秋的`气息里都弥漫着悲伤的气息,就是分布在这个浪漫的季节里,无情的的结束了我们尚未开始还没有结局的辛酸故事。或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在你青春的雨季里留下一抹微微的背影;或许,我们彼此心中都有着对方,只是,岁月的无情,造化弄人,终究还只是擦肩而过,让我们彼此都隐藏在了深深的祝福,也许,远去的爱情已经分不清是错过,还是错过。夕阳下轻声呢语,如果有来生,我们是否能够牵着手走在另一个世界……

终究,你还是走了。或许,在那些灰蒙蒙的岁月里,我没有好好的把握,或许,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误会你的好意,你在的那段岁月里,不知道好好的珍惜,总是无缘无故的惹你生气,有时又为了自己的面子,总是不经意的忽略你,总是那么的大意……

还能聆听到那动听的旋律,冷漠,孤单,凄美,是天使的吟唱,散出了一身的悲凉。眼前的这一屡阳光流的太快,如流年般清澈琉璃而不可挽留,幕然回首,才发现你的容颜逐渐模糊,消散成点点滴滴的红色撒满了遍地的悲凉,过往已成殇。

夕阳就要走了,紫光湮灭了流淌在流年里的情。我们,错过了,终究还是错过了,前方充满坎坷的道路上终究还是一个人独行,以后的岁月里,也只能在那薄薄的日记的扉页里找到我们失去的回忆,宽阔的饭桌上,依旧还是无法忘记你乘饭的样子,紧紧的捧着你的照片,仿佛你还是原来的那个你,只不过有增添了几多失意,也只能默默的祝福你……

篇10:生活回忆叙事散文:顶针,让我回想起从前的岁月

这个园园的亮晶晶的小东西是我的宝贝,它跟了我四十多年。它就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顶针一一一个帮助我做针线活的小物件。

现在的很多女孩子都不认识顶针,因为她们不用做针线活儿。各种各样漂亮的衣服都是买现成的,袜子破了就扔掉,新袜子一打一打的,不用缝补破旧的穿。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很多生活工具在逐渐地退出历史舞台,顶针也是其中的一个。

我很小的时候,就戴着顶针跟姐姐学习针线活。结婚以后,做了家庭主妇,针线活是必须要做的。那时候是在孤店子住。在供销社的柜台里,我一眼就相中了这个顶针。它是铜质材质做的,金黄色,亮晶晶的,戴在中指上大小正合适,便买了回来,到现在四十多年了。那个时候穿的棉衣服都是自己动手做,开始笨手笨脚的,慢慢地就学会了,做得越来越好。后来还学习裁剪,给孩子们缝制的小衣服穿上都挺合身。记得给儿子缝制的海军服穿上可好看了。

手工缝缝补补好几年,每一针一线都要用到顶针。那时候我跟婆婆学会了绣花,这个小顶针就更闲不着了。直到添置了缝纫机,小顶针才得以休闲,可是已经磨得铮亮,有的坑坑都受了创伤了,但我舍不得扔掉,一直珍藏着。

一九九九年,我因为眼底出血,不再做针线活了,缝纫机也处理了。直到两千零三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又戴上了顶针。

那年六月,老父亲仙逝,我回去奔丧。之后我们去了妹妹家,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用废布角拼制的床罩十分漂亮。这激起了我的兴趣,回来后便开始手工缝制,小顶针又派上了用场。两个月以后,床罩缝制成功,心里特别高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大大小小的床罩、被面、枕套、椅垫……缝了很多,有些还送给了亲戚朋友,她们也都喜欢。

因为眼睛不好,年龄也大了,精力不比从前,从去年开始,我不再做针线了。可是每当看见这个小顶针,我总会不自禁的回想起以前的一些岁月,姐姐,老祖母、老姨、二姨在灯下为我们这几个没娘孩缝衣做鞋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除了姐姐健在,其他人早已做古,我怀念她们,感念她们的恩情,永世不忘,我也希望我的恩姐健康长寿。那个小小的黄铜顶针,我会继续保存,视它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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