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个人简历网!永久域名:gerenjianli.cn (个人简历全拼+cn)
当前位置:首页 > 范文大全 > 实用文>落叶的期望散文

落叶的期望散文

2022-10-22 08:42:5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loonloon”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落叶的期望散文,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落叶的期望散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落叶的期望散文

篇1: 落叶的期望散文

落叶的期望散文

微风拂过面庞,为何会有丝丝凉意?指尖一抹,湿湿的,感觉咸咸的。总看见路两旁的香樟树在春天落叶,可能也是其中一棵,明明已经挨过了严冬。

走在林荫道上,片片的落叶,片片地分离,它们绿过,红过,可是依旧坠落,“咔嚓,咔嚓”碎裂的声音是它们最后的喘息。我不能捂耳,亦或者说不敢捂耳,最后的声息总得有人承受。因为也许一场春雨,也许一次道路清洗,它们将失去声音,终究会化作一坯土。

这条路只有我一个人,这路好长,除了落叶什么都没有,除了碎裂什么都没发生。静静地走,不敢回头,也不敢取出手机找人说话,是我需要着静的环境,还是这环境需要我,也许是太极。。。

枯萎与凋零是一次选择,选上的自然是好的,只要不是刷上绿漆的,未选上的并不是不好的,自然让它尘归尘,土归土,重新回归,灵魂再一次重生,也许会换面貌,但本质不变,不,也许有些叶子的本性已经改变,可能这样会更适合生存,但我依旧觉得不变的本质才是历史所选择的。

忽而眼前一片落叶,用双手捧住,不屈的灵魂令我颤抖。它在诉说,我在倾听,子期与伯牙。高山下流水。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将它放到一棵树下,这是它所期望的`,那我替它完成。

不觉间,路到了尽头好长的路,却觉得好短,耳畔传来些许声音,是春蚕的出声,是嫩芽的初恋,是汇聚的消息,也是我的心声。

篇2:期望的散文

期望的散文

拎起这二十年地回忆,即温馨又漫长····

每年你的生日我都会执笔祝福,片片言语,声声叮嘱来表达我对你的祝福和期望。二十年了,这悠悠地岁月是多么的漫长,我们一起成长,一同欢乐。但片片回忆那么的令人向往、驰思。

从儿时到至今,记忆像一面镜子不停反复的照射,折射出每一次团聚,每一瞬的欢笑,每一个细节,每一次的经历,把我们的心盛装的满满的,不再感到寂寞孤单。昔日的快快乐乐仿佛就在昨天,今天。那天你提到儿时吃冰激凌的事,勾起了往日许多甜蜜的回忆,你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深深地扎进脑海里。不曾深信却又不舍的过往,我努力拼装挖掘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积累如此众多的`回忆,来滋养这份渴望。

回忆是一杯茶,淡淡的幽香,宁静悠然,像一股股清澈扑鼻的花香,慢慢的沁入心扉,使人陶醉、回味,舒适而又温馨。

岁月无声无息的流逝,相信你会经过岁月的历练,会变得更加的成熟而稳重。在我们生命的底蕴里缺乏的是什么呢?道不清说不明的是我们各自对生活的认知····“以修进为本,学会求知,以道德为本,学会做人,以适应为本,学会生存”。不同的环境磨练一个人,有些困难叫人胆怯,萎缩甚至怯而止步,有些人面对勇敢的挑战。不要局限在自我的世界里,放手去拼搏争取,积极向上,鞭策自己,我的目标是什么?怎么才能达到彼岸,演绎自己精彩的人生,是在舞台下伫立静静地观望,还是站在舞台上演绎自己精彩的故事,不要在意自己有没有靓丽的外表,而是自己有没有丰富的人生经验,能够站在舞台上尽情地演说····

二十芳华的你,该怎样用青春的步伐,舞动出亮丽的色彩。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为之飞旋舞动的青春,用铿锵的旋律演奏出它华美的乐章。二十岁了你又有什么目标呢?这风华正茂的青春步伐,该如何的踏出它璀璨绚丽的足迹····

篇3:期望,起点散文

期望,起点散文

“你总要,总要为自己考虑一点吧!都三十好几了,总是不成家……”红是个直肠子,而她的朋友青却不同她,这让红同青讲话时也学得思虑起来。

她同另一个女友丽讲青的时候是这样的:“一个成年的女性总要有个家,老在娘家也不是办法。错过了青春期的恋爱,再错过生育期的养儿育女。这一生,还有女人的痕迹吗?老了怎么办,孤苦无依啊!我真不知青那么聪明的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当着青的面,她把这话都省略了,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恐怕伤着本就处境堪忧的青。

“选择大于努力,青肯定是这样想的。”丽曾经对性急的红说。“你这种说法是一种误导,会害了青这种优柔寡断的人的。这句话要想把意思讲清楚应该是一篇论文,而不是一个论断。选择固然重要,努力也不可缺少。它们共生于一个事物中,在不同的时点上占着不同的决定比率,不能极端地归为谁排第一,谁大于谁,懂不?春天就是要播种,不要为了选择品种和地块而耽误了整个春季的阳光。”红不满意丽的话,丽笑了:“那你给她说个媒,不行把你老公介绍给她,看她愿意不?”说得两个人都笑起来。丽见她笑了,浅声说:“那是个患得患失的人,不光是你说的优柔。”红一向大大咧咧,并不在乎丽的小报告,依然热心青的`婚事。

红还真遇到了一个她认为合适的对象,就给青当起了红娘。男方离异带一小孩,体贴本分,愿意跟青这个大龄女踏踏实实过日子。红认为两人年纪相当以后可以再添一小孩,在生活上青不会受那男的气,男的又有收入完全可以在一起过日子。一开始接触,青还有点儿冒热气,随后又不行了。

“我看,还是算了吧!”她说。“你看不上他哪一点儿,是不是没稳定工作?那你以后怎么打算,就这样一个人生活吗?”“以后,要是遇到条件……好的,再说吧!”青这样偷工减料地答。“我的天,什么才算条件好的呢?”红差点儿直接把话说出来,但她没有,她恐怕在青那原本红润迷人而今日渐显苍老的脸上再留下一道伤痕。

天不早了,红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陪青走下去了,她们两个啊,都要回到自己的家庭去。青先提出来道别,然后,就朝着家的方向走了。

红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看着她形单影只的样子,忍不住一阵心酸,她想叫住她,可惜,青却像逃跑一样急匆匆地往家赶。天色不早了,太阳正想落下去。红也犹豫起来,是否要叫住她,跟她说,你总要给自己的期望一个起点,而不是老把它放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可是她看着太阳就要落了,又担心叫住了青,把这话告诉她,她也未必能听得进去,反而白白地耽误了她返家的时间。就这样,红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朋友登上了一辆车。使她明白此刻即使她想叫住她,也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了。太阳就要下山了,她只得又一次恋恋不舍,满心感慨地转过身。

篇4:散文落叶

秋天的黄昏,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东西了,我和大我一岁的姐姐还在院子里趴在一张古老的有着雕花镶嵌的紫漆方凳上认真的一笔一划地写着作业。尽管认真,但是现在的我知道我们当时写的拼音并不规范,因为那时没有三线格本子,我也没有见过三线格本。我们的头顶上是一棵老槐树,记得春天的时候我们姊妹三人经常拿着长长的带着铁丝钩儿的竹竿去采摘那上面一串串的槐花吃,甜甜的,还有点香。偌大的院子像那棵树一样古老,他是我的曾外公用一千块大洋买下的。

我不记得我的'曾外公的模样,他在我不很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只是常常听我的曾外婆自豪地说起那时这所院落是多么辉煌,有那么多的房子,还有东跨院。我的曾外婆满头白发,一双尖尖的小脚,她活到79岁。我和姐姐写字的方凳是曾外婆的。老时候放衣服的橱柜配套的凳子,开柜子时垫在脚下踩得。那凳子比我们现在的床头柜还大还高,四四方方的,上面的油漆非常的亮,四面和凳腿上有很美的雕刻。我们做个小马扎在上面写作业,但是我们从不敢在上面乱刻画,那是要挨外婆骂的。我从外婆那里了解到她的娘家因为生意做得好,是个很富有的家庭,外婆是独生女,嫁了一个书香门第。外婆娘家虽然不识字,但是金钱起了平衡作用。

可是好景不常,我的外公在我的母亲两岁时便离家出走。出走的原因是因为瘟疫在三天之内夺走了我的两个舅舅的生命。外公悲痛不能自持,丢下孤儿寡母,不知去向。

二十六岁的外婆带着两岁的母亲和六个月的小舅回到娘家。外婆是个个性很强的人,脾气也很暴。她受婆家的熏陶认识到知识的重要性,发奋供养我的母亲和小舅读书。我的母亲读女子师范,而我的小舅读到后师。那时曾外公的生意也大不如从前,外婆出嫁时那些豪华的嫁妆、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在以后艰难的岁月里逐渐卖光了,包括我们写作业的那张方凳。

儿时听到的这些古老的故事,在我的小脑袋里只留下一些模糊的概念,是那么遥远而不真实。牵动我一生的是秋天的一个黄昏,在那个古老的院子,就是那棵老槐树下。由于光线暗淡,我和姐姐努力的瞪大眼睛看着粗线缝的白纸本上写的作业,因为家里来人了,我们不能进屋里写作业。铅笔头小的像小拇指那么短,我认真地写着那些莫名其妙的拼音,但是耳朵又警觉地听着堂屋那个老女人的谈话。她是来给母亲提亲的。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我那么仔细的看着作业本的封面,那上面是母亲替我写的班级和名字。我恨恨的用衣袖擦了一下泪水模糊的眼睛,心里想:不知以后谁再给我的作业本上写上名字。那年我八岁。

我不记得父亲的模样,对于“爸爸"这个称谓很陌生。我更不记得出生地旧时天津的那个家,四岁的心灵体会不出二十六岁的母亲是怎样痛苦无奈,茫然无助的带着三个孩子回到山东外婆家,确切的说是曾外婆家。二十六是一个不幸的数字吧?我想,竟然那么的巧合。那个老女人带着成功的笑意离开我们家。数日后,母亲走了。我们姐弟三人被留在外婆家。

现在常常会想起母亲和我们在一起的片断,虽然那时我们家有些象母系家族,虽然曾外婆家突然添了那么多吃饭的嘴,日子窘迫得不得了,但是,孩子和母亲在一起生活总是幸福的。

我们是在曾外婆的关爱下长大的,现在的我理解了外婆暴躁的脾气源自何处。我记得我们挨骂时哭着跑出家门的情景,也记得饥饿时吃点咸菜喝点水的时候......母亲也会来看我们一下,我也理解母亲是因生活所迫没办法,才丢下我们的。

我像风中的落叶,无奈的飘落。没有谁能挽回我的命运,艰难的岁月只有慢慢熬过。我羡慕左右手被父母领着的小孩,我会扭过头不去看他们。我只记得和姐姐双双领着小手去上学,我和姐姐在一个班里,学校组织集体看电影时,我们会毫不迟疑的无声的领着小手回家,因为我们交不起那五分钱一张的电影票钱。

生命本是一张白纸,因为命运的不同,被涂抹上了不同的色彩,不管上面是阳光的,还是阴暗的,都是镌刻在心头永不消失的。

篇5: 落叶散文

落叶散文

漫步在街道上,侧目看路边的树木伸展着躯干姿态各异,却因少了树叶的点缀而显得有些单调。接连几天的好天气使心情并不糟糕,深吸一口气,冷冽的、带着淡淡泥土芳香的空气充斥在鼻腔中,这种属于自然的气息,逐渐渗透进肺腑。

寒风骤起,树枝上仅剩的几片枯叶脱离了母树的'依靠,打着转跌落到地面。随手拾起一片,褐黄的叶面中央夹杂着些虫蛀残缺的空洞。叶脉凸出,手指稍一用力,便随几声脆响顺着还算整齐的纹路碎裂开来。无数微小的碎片透过指缝洒出,消散于风中。落叶的一生,又是何其平凡而默默奉献着的呢?

万物复苏的春天,树枝沐浴在晨露与阳光中吐出新叶,与其它娇小嫩绿的叶片成簇拥作一团,在微风的抚摸下轻轻摇晃着,抬首向蔚蓝的天空露出表示问候的笑容。因见到崭新大地上的一切而显得格外好奇的它不时左右张望着,极力吸取养分抽长身体,只为看到更远、更广袤的世界……

夏日炎炎,它却毫不在意的舒展身躯。一季的时间磨去了最初的新奇,此时的它已是染了漆般的碧绿。宽大叶片重叠交错地遮挡了午后毒辣的阳光,留了树荫任人乘凉。被风吹动着,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投下斑驳光影,它们也OO@@地笑了起来。而这笑声与蝉鸣交汇,响彻了整个夏天……

雁队南飞,在天空中划过,此时正值秋季。褪下一身墨绿,它们着了艳丽的橘红衣裳,仿佛是用生命所燃烧的火焰一般,在空中跳跃着,上演生命中最后的一场舞蹈。秋风飒飒,和着节拍似在为其伴奏。它们又笑了,笑得那样毫无眷恋。竭尽全力在空中翩然起舞的它们,直至落地也未曾有过停歇……

冬天还是到来了。几片枯叶还顽强地垂在枝头,摇摇欲坠。路人匆匆走过,没再注意过它们。寒风骤停,它们却像忽然不适应一样,接连掉落。随之飘忽坠下的它落在结霜的冻土上,却从心底升起一股亲切与暖意。伏于地面,它似乎能听到母树自地底深处传来的心跳声。身体轻微颤动,就这样缓缓陷入沉睡,不再醒来……

“落叶归根”,简约四字即叙出它们短短数月生命的结局。但它们不悔,也无悔。四季更替,它们敌不过自然的力量,必定无法坚持到次年春天,而终迫于严寒所陨落。

然,虽败犹荣。

篇6:落叶经典散文

落叶经典散文

兴隆集是东北北部一座偏僻小镇,人口不算多,五万人中有这样几人;他们不是一条战线退下来的老人,却时常在一起相聚。其中一位是农民文学爱好者,自称是网络写手,他有两位异性文友,也是称他老哥。其中一位是退休的初中女教师,气质高傲,虽已过花甲之年,仍光彩照人。是一位忠诚文学人士,自拟网络写作笔名紫薇。

还有一位是退休的小学教师,和紫薇年龄相仿,也是气味相投,自拟昵称青青草。二位退休女教师,和那位农民老哥也是从请教,交谈,最终三人因共同喜欢网络文学而经常拧在一起。近几年里三人是小镇里中老年中一景。她们不进麻将馆,也不去歌舞排练厅或中老年活动中心。平时各忙各的,有时相约一聚。话题多为上至夏商、下至当今探讨着其中趣闻,也有人正在追随三位文人拜师。

每当季节更替或各自有雅兴时节,便凑到一起。三人相聚要互相探讨目前文学走向,或各自以某景物为题,或吟一首长诗,或朗诵一段借题发挥散文而图个心旷神怡。

今天以落叶为题,农民老哥又开始他的随心所欲。农民老哥先来朗诵灵感迸出的一首散文诗:青青草,紫薇老师,您二位看那股风吹下的叶子又被卷了起来,看!上升的好快呀!啊,是不是叶子完成了它的使命升入天堂了呢?好,今天以落叶为题,我先来上一段,二位贤妹,老哥献丑了;

披一身璀璨阳光,与友人兴奋说笑攀谈。

应紫薇、青青草两文友之约忆金色秋天。

说笑间信步东山前,三人落脚林海边缘。

原意追忆以往岁月,却被风卷残叶情牵。

立足尚稳,一阵轻风吹拂着脸庞。

绕过几层土丘,去拥抱一棵白杨。

即将脱落树叶,被微风卷落一地。

突然间,落叶被一股小旋风卷起。

围绕着旋转方向,抛向高空飘荡。

越过逶迤天际座座土丘。

又绵延不断向前旋转着。

几片被卷起的落叶,在不停的运动着不停的飘荡。

延着旋转方向切线离心力作用,被甩落在草地上。

深秋是叶子生命的尽头,静静的躺在那里等待着。

溶腐身躯,为来春草木献上营养让后生再造辉煌。

刚才一幕是深秋常见景象,可是三人中的农民老哥,总是见景生情,先来一段引子。这是三人聚在一起时的常事。

紫薇老师是师范大学本科毕业,人虽老了一些,但对文学追求并不比青年人落伍。此时此刻她爱装出一副才女面孔,双手向外一摊,作出朗诵姿容,对刚才一幕又信口开河;

金色的秋天,你曾记得你在已往岁月?

那时也是在这个季节,常常站在这里。

任岁月风霜,浸湿我的灵魂,勾起我深沉的记忆。

曾已过去那一季难忘之夏。

枯竭思维中尽是暴风骤雨。

它是那样肆无忌惮。

像似用它那样残烈,一定能摄取我的灵魂。

那也是难忘的一季,也是能让人梦绕魂牵。

就像没有春季盎然,哪有那枝繁叶茂盛夏?

是啊,没有盛夏,哪有满目黄澄澄的秋天?

眨眼间又是金色之秋,又是枫叶淡红季节。

冬青的墨绿、桑叶的菊黄,似把江山尽染。

已是万紫千红是为衬托着红叶的独有丽艳。

美丽的金色之秋。

望一眼都有心醉。

真想化作一片叶子,参与其中把金秋装点。

人常说:见一落叶而方知秋。

我觉得:相聚树下晓叶落愁。

我们为赏金秋枫叶,相聚在东山林海边缘。

感慨岁月流逝,记得美妙金色之秋一年年。

青青草笑的前仰后合:“紫薇,酸不酸啊?您年年的这个季节在老师面前展示才华,今年有进步,但还是没离开叶子。啊,也对,老哥引用的落叶为题,紫薇没有错。”

紫薇喜欢散文长诗,但不在仄韵上句子偏多。她朗诵完之后,看着青青草,微笑而典雅的对她说:“哎,到你了,好歹也要拿出几句来,让老哥欣赏点评一下呀!”

她们三人出句如一师之徒;句子是比较通顺,仄韵马马虎虎。总是随意发挥,凡能抒情词句捏到一起,大有打破传统之势。听,青青草也是那副德行,也是张口就来;

八月秋高而气爽。

三人曾聚东山旁。

老哥紫薇青青草。

闲遐林边赏叶黄。

思往夕,那年那月那些词。

也是雨后朗朗晴天休闲日。

总有几人几首不成仄韵诗。

老哥爱说几场秋雨几度凉。

记得下句几次白露几场霜。

今又吟词疾风吹落杨柳叶。

旋风卷起飘飘洒洒飞天堂。

宁静夜晚。

独立寒秋。

听得蟀鸣悲切切。

冻死蚊蝇未足奇。

百虫鸣夜声声稀。

只观疾风吹落叶。

谁见蜻蜓草下凄?

曾晓得百草留籽。

未知落叶来春益。

紫薇拍手叫好,打断青青草的即兴发挥:“哎,老哥,您看青青草是不是有进步?”

“是的,她的作品有很多在市报刊载,在圈里已是小有名气。”

紫薇和青青草非常羡慕老哥的家庭,也赞赏他的儿女及老伴。两人今早晨来老哥家也是太早了一点,看到老哥家的风气,不得不让她们肃然起敬。

“爸爸,深秋天气变化无常,早晨多穿一件外衣吧,上了年纪的人,春秋两季要随时注意增减衣裳,切莫着凉。”

这是儿女们近日经常提醒的几句话,暖人心而耳朵都快磨出老茧。却让外人觉得老哥的晚年是生活在天堂。

“关掉电脑去外面走走多好,看看院里花坛长丝菊,叶子越来越是墨绿,飘飘洒洒姜黄色长花瓣那么诱人,你怎无动于衷?满目秋色你怎能在屋里坐得住?去看看大田里的满目金子般的景色,不要总是闷在屋里荧屏前。哎!我说话你听到了吗?没有现实中的取景,你去哪里能找来灵感?”

这是老伴的关怀,也是真真切切,字字在理,句句良言,不得不听不信,一生中就是用这类词句,互相温暖着对方心田。

是啊,真该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曾经洒过汗水的山岗与平原。

好吧,也听也信,听亲人相劝。决定出去走走看看,给大脑充电。

还是清晨时分,打开窗子透透气,发现从西北天边飘来几片云。很随便的又像取乐那样掉下几滴雨丝,路面上的尘土被它牢牢粘住。飞驰而过的大卡车后面,少了几多烟尘。秋季的雨来的急,走的快。早餐过后,天又是瓦蓝瓦蓝的讨人喜欢,还没有用过早餐时,青青草、紫薇两位妹子便敲门而入,是常客,自己找坐体会着老哥家庭气氛的'温馨。

老哥忙乱中吃些早餐,背上笔记本电脑,和紫薇、青青草推门出院,信步来到东山林海前。三人方才觉得老哥年年叨念的诗句,老哥又自言自语;

一场秋雨一度凉。

三日白露两场霜。

疾风横扫叶落尽。

蜻蜓蚱蜢草下殇。

是诗句,也是大实话,听起来很有韵味,也很上口。但没人知道它的出处,青青草记得每逢深秋头场霜降临时节,几句顺口溜,在秋霜早现的北方老哥口上常说着,几乎三人皆知。

几句打油诗,时常引起三人沉思,有时三个人走去北山那处土丘最高点,凝神远望,放眼量尽平川片片金黄。

昨夜几滴细雨过后,带来几度初见的微凉。早饭后又是三个人先去了东山林海,然后又去已往常去的小山岗,站在高处,宁神睹望;看一眼脚下万亩玉米田,已由盛夏时节的翠绿,染尽片片金黄。

老哥有个好家庭,有个好老伴,是紫薇和青青草非常羡慕的。三人离开家门时,嫂子关切的喊道:“老头子啊,照顾好两位老师,中午我给你们包饺子。”

爱刨根问底的紫薇面带微笑的问:“老哥,您经常和我们俩在一起,嫂子会不会不高兴啊?千万别因为我和青青草的求知欲,让您温馨家庭有什么不测呀!那样我们心也不安。”

“紫薇,你想多了,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我问过她,假如您不喜欢我和两位教师来往,我会慢慢淡漠她们的。这是她常对我说的:千万别这么想,您喜欢文学,又爱写作,看看咱周围,除了二位老师妹子,还有谁会和您志同道合?咱都这一把年纪了,已是奔耄耋之辈。就像深秋挂在枝头尚未脱落的叶子一样,一股轻风就会将它吹落。您别多想了,我会永远支持你们在一起探讨创作的。”

篇7:期望的奴隶散文

期望的奴隶散文

一个人被他人期望成为一个什么人、取得什么样的成就、或处于什么状态,一般来说是件愉快的事。这表示你不是孤独的,有人关心你,很看得起你——这显然可以极大地满足你的自恋。你就像被信任的原始股票一样,被持有者期望着天天涨停板。

但被过度期望,就不愉快了。过度期望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压力,可以使你的身心都处于应激状态。从本质上来说,给予他人过度期待,实际上是向他人传递焦虑的一种方式,简单地说就是推卸责任。比如,你跟朋友在山里碰见老虎,结果他对你说,我很看好你哦,你一定打得过老虎的。说完就躲到一边去了。显然,他在用对你的期望使自己置身事外。在这个极端的例子中,期望变成了谋杀。

日常生活中的过度期望当然不足以构成谋杀,却足以成为施虐。父母期望孩子成才、妻子期望丈夫赚更多的钱、老师期望学生更有成就、老板期望员工更加努力,无处不在的期望一旦过度,就变成了虐待。我们经常可以看到的是,很多亲密的关系,最后被强烈的期望拆解得四分五裂。

在期望的背后,隐藏着不满意。期望不太大的时候,不满意的程度也较小,所以不易被察觉,也就不易造成伤害。但是,随着期望的.增加,不满意也就增加了,到一定程度可以被察觉,就可能制造心理上的伤害。

从深层心理学上说,一切过度的期望,在潜意识层面都可能包含相反的内容和作用。例子:一对毕业于著名大学的夫妻,希望孩子成绩好,能够上他们上过的大学。从孩子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为实现这一理想作出很多努力。遗憾的是,孩子高考成绩本科线都没达到。通过深入分析发现,这对夫妻潜意识里有很多对堕落、失败、无能的恐惧,这些恐惧以“期望”的名义传递到孩子身上,孩子被动地接受了,就如父母潜意识的愿,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不成功的人。简而言之,所有过度的期望,最后都会使事情朝相反的方向发展。

愿意自己承担责任的人,不会对他人有过度期望,也自然不会用期望虐待他人。而一个人能够承担责任的基本前提,就是他/她有充分的自由——奴隶不必承担责任,因为奴隶没有人身自由。如果一个人被他人过度期望,他/她就变成了他人的期望的奴隶,他/她活着的目标,只不过是满足他人的期望而已。过度期望直接抹杀了一个人活着的价值。

怎样才能知道期望过度了呢?很简单,问一问被期望的人的感受就知道了。但遗憾的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却有很多人没有去做。因为他们在过度期望他人的时候,并不知道、也许是不想知道,他人也是血肉之躯、也会有不能承受的期望之重。在这种情形下,我们鼓励被过度期望者的觉醒,觉醒到可以对那些用期望施虐的人说:我也许永远不会像你期望的那么好,但我希望我能够做到像自己期望的就足够了。

篇8: 落叶的散文

落叶的散文

落叶临窗的时候我醒了,悠远的钟声依旧响了一阵,是一曲《东方红》的音调,钟声轻柔漫延的时候东方红了,晨光扑到窗上,墙上映出落叶飘零的影子,淅淅沥沥,像回忆一场绵绵秋雨。木轮车吱吱扭扭碾过门前的小路,车轮在着霜的小路上划了两道伤痕,伤痕慵懒地伸向太阳,吆喝声就远了,散了,听不见了。

晨光斜伸进来的时候我伸了一下懒腰,一本闲书砸在地板上,砸得半盆清水哆哆嗦嗦,反射在天棚上的光影颤颤巍巍。我喜欢看这光影,光影静了,再看光线里蠕动的纤尘,看啊看,看得冷风从窗缝钻了进来,看得这座小城慢悠悠地走进了秋天。

有许多这样的早晨,我赖在炕上不起,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脑袋瓜儿,听秋天的声音,看秋天晃晃悠悠的身影。晨光舔舐屋顶霜花消融,颓檐湿漉漉的,滴答滴答……水打老旧石阶发出轻响,踢踏踢踏……舅舅的脚步声近了又远了,炕沿上有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我闻那香味,眯缝着眼睛追赶舅舅的背影,背影拐过墙角我起来了……那时我六岁,许多这样的早晨,描写出一本我六岁时关于秋天里的童话。

晨光沐浴果园,果树在金灿灿的地上斜下长长的影子,像岸边的女人送别丈夫出海的胳膊,她们伸长胳膊对着无尽的苍茫招手,是留恋守候的温情还是不舍夏的辉煌呢?舅舅坐在果树下面,光秃秃的脑门儿照一片晨阳铮亮铮亮的,厚敦敦的嘴唇叼着烟斗,丝丝缕缕的青烟懒洋洋地爬到乱蓬蓬的树杈上散了,散了,又一股青烟爬了上去。我推开门时舅舅的声音跟昨天一样从果园传来。

豆浆喝了吗?

喝了。

油条吃了吗?

吃了。

那过来让舅亲亲……

舅舅抬起左脚,手握着烟斗在鞋底上磕了两下,然后把烟斗别在腰带上,他慢慢张开手臂像徐徐敞开的房门,我萎缩在舅舅的怀里,舅舅鸡啄米似地在我的脸蛋儿上啄着。我摸着舅舅的脸问他,你吃了吗舅?

吃了。

吃的啥呀?

也是豆浆油条。舅舅说这话时掏出手绢,在花白胡子上擦下来几粒粗米残渣。

多少年以后,往事随云走,随哗哗啦啦的小溪流向远方,凝固在记忆里了。站在小木桥上融化哪些记忆,才知道在我的童话里,没有感动也没有四季。我不知道舅舅为什么把嘴上的粗米硬说成豆浆油条,只知道流水化了又凝固了,云彩低了又高了,野草绿了又黄了;只知道我身上的白背心舅舅给换上了黑棉袄,我的光头上舅舅给戴上狗皮帽子……在小木桥上看云淡水长,我的`手哆嗦得像童话里那半盆清水,舅舅撒开我的手去哪儿了,随流水静悄悄地去了那遥远的冰河?眼泪扑簌,落叶潇潇……

那天黎明,猜想遥远的冰河一定晨光漫展,微波荡漾,河面上浸染着浓重的橘黄色,橘黄色的河水与岸边的落叶摩肩接踵,结伴迁徙,躲避秋的悲凉。或许还有白雾轻轻地附着于河面,冰河披上了薄薄的轻纱,就好像非要把一个老妇打扮成新娘,这样猜想下去,就会觉得万物有梦。就在同一个黎明,我的梦里却复现了冰河的另一种景象――大雪覆盖冰河,“造反军”拖着我的父亲和母亲,在苍白的雪地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迹,我被梦魇抓着悬在半空,亦真亦幻地追赶父亲和母亲,哭着喊着挣扎着……猛地醒来,舅舅厚敦敦的嘴唇依然在我的脸上。我扑棱一下坐起,碰翻了炕沿上的豆浆油条,舅舅拿起饭碗转身跑到门外,吆喝声早已淹没在晨光里了。哦!冰河,梦里的冰河,美丽的冰河,从打染上了父亲和母亲的血迹,美丽竟也那么可怕。

舅舅坐在炕沿上,双肘扣于双膝,腰弯成了三十度,两只手揪着头发,眼泪成双成对地往下掉。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舅舅哭。兴许是我惊恐的眼神勾起舅舅的往事:他在回忆,我的外婆走那天早晨,落叶像灵车上的纸钱落到他头顶?他在回忆,他的妹妹扯着他的手相依为命地长大?……从打舅舅把我接到他家,我就很少听到他说话,他好像常常回忆那些斑斑驳驳的往事,他也许受不了往事的折磨,眼睛里总有一层泪光似的。他一定会想,如今他的妹妹被“造反军”拖走,往后不知道是死是活,眼前这个外甥,这没爹没妈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舅舅解开宽大的褂子,双手撑开衣襟,把我紧紧裹在怀里,他推开门,眼前是一片湛蓝的天空,满地落金从舅舅的脚下滚过,穿过果园是那么大的一个秋啊!小木桥下面的溪水清澈得像神仙撒过了明矾,汨汨淙淙地流淌,不远处:山脚下,一片紫色的高粱,山腰间,一片红色的枫叶,山顶上,一片阔叶林把缥缈的黄色涂抹于洁白的云团,晨风掠过,焰焰燎燎,呼呼啦啦---舅舅的目光把这个秋点燃了,光芒照耀,我的全身暖烘烘的。远处的钟声悠悠,轻悄悄地飘来……冰河离我远了!

往后,舅舅的目光送走了那个秋天,舅舅的褂子,也好像封存了我六岁时的童话似的,一夜大雪过后,秋天辟谷一样,躲在茫茫雪原的下面长梦不醒了。舅舅常常两眼发呆看窗户上的霜花,他是在怀想那个秋天吗?是在霜花上找寻山形沉实叶影浮薄,还是木桥苦守流水无情呢?月亮在云层里走,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忽明忽暗,于是霜花便动了起来,看上去叶影婆娑,流水有浪。舅舅点燃了烟斗,吧嗒吧嗒地吐出了一团一团迷雾。他一只手插进了我的被窝,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胳膊,一只手紧紧地捏着烟斗:唉――我听到舅舅的叹息声。小琴啊,冰河……他在念叨他妹妹的名字。他妄想,这个冬天的冷风能吹干他妹妹和妹夫留在冰河上的血迹。

母亲终于让舅舅给念叨来了。舅舅的双手搭在母亲的双肩上轻轻地晃了两下,然后捋着肩下滑,抓住了她的手。八年前,舅舅就是这样抓着母亲的手,把母亲的终身托付给了一个留洋博士。从此,舅舅只能从母亲邮寄来的褂子和布鞋上,看那些个均匀细致的针脚,细数割舍不断的骨肉亲情……舅舅的两腮抖动,厚敦敦的嘴唇往里瘪着,像吃了一口难咽的东西,没有滴落的泪水噙在眼眶里打转儿,眼泪终没有流落下来,一声长叹却惊跑了在雪地上静卧的黄狗。

我躲在舅舅的身后,抱着舅舅的一条腿,怯生生地看母亲,母亲的齐肩短发已经被冰河洗得发白,原本美丽的脸像一块发酵后又冷冻的面团,浮肿而干瘪。她一直在微笑,她微笑的时候,脸上揪起一道一道的肉绺,像外婆遗留的饭碗,四处裂璺。兴许打那以后,在我的童话里才补充了四季――四季就是母亲从一个冬天走进另一个冬天;四季就是母亲由一个博士内助变成“特务”内线;四季就是母亲由一个漂亮少妇变成丑陋婆娘。

我瘦小的身体强烈地被母亲的目光抓着,母亲的目光如水,柔软而坚不可摧。那大概是唯独母亲才有的目光,我是第一个让她成为母亲的人,因此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同晨光一样鲜亮。八年前,她跟那个博士在教堂盟誓的时候,她告诉牧师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她知道我一定会来。母亲敛起笑容,脸上的表情像三九的冰河,透明而坚硬,她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跺在雪地上。

莫愁,哥,一切都会过去。母亲对舅舅说这话时,也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嗯,不愁,小琴,一切都会过去……舅舅的喉咙蠕动了一下,把脸上刚刚露出的一丁点笑容又咽了回去。舅舅突然哈腰猛地把我抱起,头也不回地朝屋里跑去,舅舅抱着我跑的样子,好像袋鼠遇到了天敌,又好像一个绝望的母亲突然找到了被拐卖的幼婴。

舅舅的小城下了一场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大雪,天地混沌于无边无沿的苍茫当中,小城被大雪裹挟着不知了去向,看不见山也看不见屋宇,能听到残喘的钟声滚来,钟声终没有唤醒晨光,无精打采地消失在苍茫当中了。

你哭了?卿儿。

没哭,舅不让我哭。

哭吧,妈让你哭。

我“嗷”的一声,惊得那黄狗满地转悠,狗的爪子在雪地上踩出了一片零乱的菊花。

好了,卿儿,哭哭就行了,往后你想舅舅,妈再领你来。我耸着双肩,把头扎到母亲的颈下。

那还啥时候来?

转过年秋天!母亲拍打着我头上的雪片,喃喃地重复着:

秋天,转年秋天!

遥远的天空扑来了钟声,那是揉进母亲生命里的声音。八年前,她着一袭洁白的婚纱,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沐浴着教堂悠远的钟声走进了晨阳;八年后,她抱着她和那个男人的长子,披一身冷白的雪片奔往那条遥远的冰河……

劳改农场的夏天也像服刑一样,漫长而煎熬。横卧在乱草蓬蓬之中的场房,好像懒得接纳这一群愁眉苦脸的“牛鬼蛇神”,用漏风漏雨表达对他们的轻视。场房不远处的冰河局促而慌张地流淌,送来一片带不走的荒凉……我常常趴在窗户上看院子前面那一排长满绿叶的榆树,我看得发呆,母亲就对我说:别看了,卿儿,秋天一定会来!

叶子终于黄了,晨光也慢悠悠地爬到窗户上,可是,我听不到钟声和木轮车吱吱扭扭的响声。我开始想舅舅,有一回,我在梦里搂着母亲的脖子喊舅舅,母亲把我唤醒后,我没见到梦里舅舅,任性地把头扎在枕头上哭,母亲赶忙起来哄我,我指着窗外的落叶抱怨:妈妈,你看这不是秋天吗?是是是,是秋天,秋天……这个秋天啊!说完,母亲一反常态地从炕头滚到炕梢,竟然趴在炕梢失控般地痛哭了起来……

舅舅院门旁边的黄狗像石雕一样静卧,它的眼睛里透露着迷离惶恐和孤单,它呆望着果园,果园里没有它主人的身影,更没有往日见到的烟斗和烟斗冒出的青烟。黄狗没有阻拦我和母亲走进院子,院子里满地落叶的上面横竖散落着干柴,摆放在石阶上的盆菊脱水一般耷拉着脑袋。我看见墙角边坐着三个中年男人,他们个个表情庄重,穿着脏兮兮的球衣,领口和膝盖被磨蚀得泛出铁一样的寒光。他们手握长管唢呐,好像时刻准备着要吹响送别壮士出征的号角……一股死亡的气息向着母亲和我扑来了。

屋子里急冲冲地走出了一个老者,他扯过母亲的手:是小琴吧,快进去,快进去看看你哥还有啥话要说!舅舅双目微合,脸色并不难看。舅舅似乎闻到了我的气息,头稍微欠了一下,吃力地把张开的手指弯曲成弧,母亲赶紧把我的手递到他的手上,舅舅的眼角淌出了两行眼泪……是卿儿吧?舅舅的声音极其微弱。我是卿儿,舅舅舅舅……过了好一阵,舅舅的手又动了一下:卿儿,你的手长大了,大了啊!我看到舅舅的脸开始痉挛,不一会儿就死了。

永别了舅舅我就开始发高烧。虚幻间,我翻阅了我六岁时关于秋天里的童话。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知道了那鲜活的童话,一夜间已经尘封为历史,那年我才八岁了。母亲告诉我说:你别想舅舅,舅舅没死,舅舅的魂去了那遥远的冰河,走吧,跟妈回家吧,跟妈回家看舅舅去!

我十八岁那年,突然想去舅舅的小城。我想去寻梦还是想去把梦见的事告诉舅舅呢?自己也说不明白。永别舅舅那十年,我真像做了一场长梦,我好想让舅舅看到我梦醒后惊恐的眼神,再掉一次眼泪。我老早起来,躲在舅舅的老宅前看落叶临窗,听钟声悠远,等待木轮车吱吱扭扭碾过门前的小路……然而,我看到的是,舅舅的老宅已经垒砌了高高的院墙,两扇大门紧闭,像永远也不许翻开的旧书。这时我才明白一个年代过去了。

我穿过果园走到那座小木桥上。小木桥下面的溪水依旧汨汨淙淙地流淌,漫溢着幽微的沧桑与淡淡的哀愁。舅舅亲手在小木桥旁边栽的柳树,高了也粗了。柳树上的落叶劈哩啪啦地掉在我的头上又滑落到溪水里,落叶是泪?落叶是一场绵绵秋雨?都不是,落叶是舅舅对秋天的渴望与等待;落叶是弥漫在我心头永不飘散的繁盛与悲凉……

篇9:落叶飘零散文

落叶飘零散文

他,是我的邻居。

记得刚搬到小区来时,他还是一个整天笑嘻嘻、神采奕奕的小老头。蹩脚的普通话和变戏法似的拿出的新玩意经常逗得一群小鬼欢心不已。所以时不时有嘻嘻哈哈的声音盘旋在他家上空。他很健康,红润的脸庞和矫健的身姿,遇到谁都很健谈,不论是小区里的保洁工还是出来买菜的阿婆,都能与之恰恰而谈。用爷爷的话来说:他整一活宝,好像永远不会老……言语间、我发现了爷爷的一丝羡慕。确实,他的孙子上了大学,儿子媳妇有了固定的岗位,没什么值得他忧心的事了。

可是我看到的却不尽然。他老了、日益苍老。时间在他的脸上或多或少刻下了惊心骇目的伤疤。有一次走在他的身后,发现他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健朗的老爷爷了。背影有些佝偻,或许是背负了时间的重担。一个人形单影只地在马路边闲逛,没有老伴的陪伴。秋日颓靡地洒在他灰青色的衣上。一时间,无限悲凉。只觉得他似秋日干枯的叶,在一阵萧瑟秋风中即将飘零落地。他痴痴地望着落空了的枝桠,一个人喃喃自语。

再后来,那群整天缠着他的小孩长大了,孙儿离家工作了,儿子媳妇忙着应酬……常常是门庭冷落。听说去年他大病一场,之后便常常疯疯癫癫了。时常一个人抱着枕头坐在床沿直到深夜,对着一棵树长吁短叹,或者半夜背着行囊出门。有时候看着他坐在门口,那份孤独与凄苦让我不忍再看。

也许他是想家了吧!也对,上海从不属于他。爷爷感叹,看向他的目光满怀同情与不忍。是的,他并不是上海人,只不过跟着后辈漂泊于此。他似乎对我说过:他的家乡好美好美,青色的山,碧透的水,两层楼的小房子,虽然简单却有一家人同在的温暖……他给我看过他的相册,是泛黄的那种厚影集,黑白相片,扉页是全家福,五张笑靥,绽放在大红春联前。他轻轻抚摸那些尘封的记忆,目光温柔似水。可是那相册残破不堪,似乎一触即碎。“我想回家。”这是他的最后一语,轻如梦呓。可是他的亲人听不到。

我想他是思念家乡的,更是怀念有亲人陪伴的日子。上海的`生活条件提高了,亲人共处的时间却少了;上海的交通发达了,可是再也没有人有时间陪他回到家乡,回到属于他的土地。中国人常说的落叶归根不外乎这种情节了吧。就像老舍想北平:语言是不能够表现我的心情的,只有独自微笑和落泪才足以把内心揭露在外面一些来……我所爱的北平不是枝枝节节的一些什么,而是整个与我心灵想黏合的一段历史……他想的,也许是在故乡有亲人有心灵的温暖的那段历史。

【落叶的期望散文】相关文章:

1.三月的落叶散文

2.徐志摩散文《落叶》汉译英

3.作别深秋的落叶散文

4.落叶浮尘,一场风花雪月散文

5.我是一片落叶散文

6.伤感秋天,落叶纷飞散文

7.落叶下的悠扬散文

8.期望经典美文

9.期望优秀作文

10.樟树在春天里落叶优美散文

下载word文档
《落叶的期望散文.doc》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推荐度: 评级1星 评级2星 评级3星 评级4星 评级5星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