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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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真实灵异故事
真实灵异故事:河北村民腾空飞跃事件轰动1977
前一天晚上失踪,第二天出现在千里之遥的上海市
位于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的北高村在1977年7月27日(农历六月十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件事情使得这个一向和睦宁静的村庄笼罩着一层惊慌的气氛村东头即将成婚的青年农民黄延秋在当天夜晚睡觉时突然失踪,人们四处寻找历时10天仍查无音讯。他的神秘失踪使他的母亲、未婚妻及同村村民为之不安。
消息传到北高村北侧一公里的辛寨村,村民们将一封过时的加急电报交到北高村一位村委手里。
日期标注的是7月28日,也就是黄延秋失踪的第二天,电文中写道:
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
令人不解的是,上海遣送站发报的时间竟是在黄延秋失踪后仅10小时。
北高村离上海市1140公里,当时乘直快车也需22小时到达,而且还必须到45公里外的邯郸市才能搭上火车。而从北高村到邯郸市晚上并不通车,如果是步行到邯郸则需要八九个小时,那么他是怎样赶到的?他去上海干什么呢?
黄延秋说明事情经过,交通警究竟是何人
其后,几名村委筹资辗转赶到收留黄延秋的遣送站,经遣送站工作人员证实:黄延秋于7月28日早被该站收留,是两个交通警模样的人将他送到那里的,并说他是河北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村。
回乡后,黄延秋带着困惑说出了他的奇遇:
7月27日当晚天气闷热,晚10点左右他在刚盖好的、还没来得及装门的新房里睡下。不多时被喧闹声惊醒,睁开双眼时看到的竟然是高楼林立、霓虹闪烁,自己躺在繁华大城市的街头。平时随意摆放的衣物被包在身旁的包裹里。周围的一些牌子上写着南京市××商店等。定神后,他开始回想自己怎么来到千里之隔的南京。
之后,两个交通警模样的人出现在面前,交给了他一张南京到上海的火车票并将他送到站台,还声称他们随后赶到。经过4小时到达上海,他找到了车站的派出所,没想到那两个交通警竟在门口等他,并将他送到遣送站。
一个月后逐渐平静的村庄再次惶惑,黄延秋第二次失踪,而这一次他竟神秘地闯进军营。
9月8日晚上,在开完生产大会后,黄延秋再一次神秘失踪。
据他后来说,10点左右在院里的床上睡着,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1000多公里之外的上海火车站广场。黄延秋后来说,那天夜里,周围人影稀疏,又下起了大雨。
这时有两人自称是部队的人,告诉他受长官的委托专门等候黄延秋,并要带他去部队。
渡过黄浦江,接着换乘公共汽车,他们才到达郊外的营房驻地。在部队的门口处有战士持枪站岗。当三人进去时,站岗的士兵竟毫无反应。他们到了一个师部的办公室,在场的军官都很惊讶,就问他是怎么进来的。黄回答,是他们俩带我来的。但惊奇地发现,带他来的两个人不见了。
据军队有关人员说,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然后由士兵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据当时执勤的门岗和传达室人员说,当时并没有外人进出。次日,部队通知了黄延秋的村委,并将其送回。
腾空飞跃事件,十天之内飞跃大半个中国
9月20日,黄延秋在大队记完工分,在回家的路上突感头晕便没有了知觉。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家宾馆里,有两个年轻人在身边,还是那两个交通警。他们告诉他,此地是兰州。令黄感到奇怪的是那两个人的口音随着地方的不同而发生转变。
据黄延秋后来回忆说,休息一天后两人轮班将他背起飞行,两人身高都在180厘米左右,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背着飞的时候也能感觉得到他们的体温。按照黄延秋的说法,飞行高度大概丈把左右,四肢不动也没有迎面的风感,速度感觉像跑一样快,中途一般不停留。到达北京后,在长安大剧院没买票就入场观看了《逼上梁山》的大型京剧表演。
接下来,他们来到了距北京100多公里的天津,照例说应该是一个小时到达,但他们却转瞬到达,也是无票入场,观看了故事片《苦菜花》,随后又到达有些凉意的沈阳,接着又由沈阳到哈尔滨,到福州,到南京,由南京又到古都西安。
沿途两人向黄介绍各地的有关信息。最后他又被带回兰州,熟睡中被带到家门口。当他母亲发现他时已经是他失踪十天以后了,他还穿着原有的旧衣,但鞋子不见了。
这就是当时轰动一时的发生在我国冀南地区,涉及河北、南京、上海等19省市大半个中国的腾空飞跃事件。
真实灵异故事:愤怒的英魂
初,根据部队的建设需要,我这个营长转业到了地方。我被分到了河北省一个小县城的民政局任副局长。一把手乔局长说:小陶,你刚刚从部队回来。对地方的情况不熟悉,你就负责全县的优抚工作吧。这个工作主要和老军人、军烈属打交道,也算是部队工作的一个延伸,对你很合适。
一个月后,局里接到上级的文件通知,要求各地民政部门切实解决困难老军人的生活问题,同时还要求对辖区范围内的烈士陵园、陵墓以及其他纪念地、纪念物进行修缮。
接到通知后,我和助手小孙一一走访了全县健在的204名老红军、老八路和抗美援朝老战士,为二十多名就医和生活困难的老战士解决了难题。
慰问完老战士之后,我们开始检查各乡的烈士纪念地、纪念物。因为我们这里是革命老区,18个乡几乎每个乡都有烈士墓园或者需要保护的战斗遗址。想不到的是,就在做这项工作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我们县有个乡叫团结乡,根据局里相关工作的记录,1955年曾经在这个乡的向荣村老虎岭建立了一座23号高地烈士墓,以纪念在抗日战争中因遭日寇伏击而牺牲的32位烈士。
到了这个乡以后,我向这个乡的王乡长提出要看看23号高地烈士墓后,老王竟有些让我意外地直摆手:去不得,去不得!我有些不高兴了:革命先烈为了我们的幸福生命都献出来了,我们维护一下他们的坟墓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再者说了,这次活动的经费都是上级拨款,不需要你们乡里拿一分钱,你们还会有困难?
看我比较激动,王乡长赶紧向我解释:陶同志,你刚接手这项工作,对有些情况可能不太熟悉23号高地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情况我看王乡长说话吞吞吐吐,就对他说: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实事求是地说吧,有困难我们尽量解决。
而王乡长接下来的讲述,则大大地出乎了我的预料:解放以后。我们乡根据上级的精神,在向荣村一个叫老虎岭的地方建了32烈士墓。可是这个墓建立了以后,接连不断的奇异事情发生了。最先是墓碑在一个月后莫名其妙地断裂了,那可是钢筋水泥修筑的呀,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现问题呢。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还请来了地震局的同志,可是他们考察了半天,结论是与地质活动无关。后来,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许多在烈士墓附近种地的农民都说听到了坟墓里有人说话。当时的乡政府曾经几次组织民兵去调查这件事,而结果却是他们确实听到了坟墓里有人说话。当然,这个结论有些荒谬,虽然大家都众口一词地承认烈士墓有怪异,可是谁也不敢在调查报告上签字,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后来,“”开始了,老虎岭逐渐成了荒山,烈士墓也就无人修缮了。改革开放后,山地承包,老虎岭包给了一个姓于的村民,可是半个月后他却撕毁了合同,他说他们一家人都听到了烈士墓里有人说话,不敢在那里种地。没办法,村里只好特事特办,给他挨了山地。此后这么些年,几乎没有人再去过老虎岭
王乡长讲完了,我也有些呆住了。我当然不相信烈士墓会闹鬼,但是从他说起的情况来看,这座烈士墓肯定有一些怪异。当然,要说是闹鬼,实在是无稽之谈,我估计可能是特殊的地理构造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比方说,墓的下方可能有泉眼,大家把流水的声音听成了人在说话。
我思忖了片刻,然后对王乡长说:烈士长眠在这里几十年了,他们的墓葬墓碑一直无人管理,这本身就是我们对先烈的不敬和工作的失职。所以,不管有什么特殊情况,这次我们一定要修缮23号高地烈士墓。请你组织村里的民兵配合我们的工作!
王乡长点点头:这个没问题。我可以先让民兵把去烈士墓的路开出来,然后您再去看。对了,我忘了说了,虽然烈士墓有怪异,但是这些年那个村却一直很平安。
三天后,我和小孙去了向荣村。这个村的村长和几个民兵带领我们去了老虎岭。一个多小时的跋涉之后,我终于见到,烈士墓。当年的墓葬只剩下了一个小土丘,水泥钢筋的墓碑已被几十年的风雨剥蚀得不像样子。不过,墓碑上的文字还是依稀可辨。墓碑的正面书写的是23号高也烈士墓,背面是32烈士的姓名。他们的名字是:陈江、王海涛、李富贵、韩鹏墓碑的一道裂缝正好把韩鹏两个字分开了。
我问村长和几个民兵:你们这几天在这里清理杂草,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这几个人点点头:听到了,但是我们不怕。这个回答有点让我意外,因为在我的想象中,出现怪异的事情怎么也得是个雷电交加的风雨之夜吧,怎么大白天的就会听到?同时,这个回答也让我更加坚信了这个怪异是个地质方面的原因,因为只有地质方面的某些异常现象才可能始终不间断出现。
村长看我不大相信,就向大家做了一个手势,告诉大家都不要出声,然后他一个人贴着墓碑俯下身子,把耳朵紧紧地贴在了地上。我放下手里的文件包,也学着他的样子趴在了地上。半分钟后,奇迹发生了:我依稀听到了墓葬里传出一些人说话的声音,随着精力的集中,我感觉到似乎里面有很多人在争吵,甚至有谩骂。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似乎里面的说话口音还不一样。
我和村长整整在地上趴了二十分钟,说实话,要不是那一天艳阳高照,要不是我的身边还有村长和好几个民兵,我一个人是绝对不敢在这里呆下去的。二十分钟里,墓葬里传出的就是争吵,但是具体说什么,却怎么也听不清。不过,我记住了里面出现频率最多的两个词。当然,我只是记住了这两个词的发音,至于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一时说不清。另外,我还有一个感觉,说这两个词的人似乎都是河南口音。
从地上爬起来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浑身已被汗水湿透。沉默良久,我对村长和几个民兵说:谢谢你们,咱们回去吧!
回到单位以后,我再次查找有关23号高地烈士墓的原始情况。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找到了1955年上级下发的关于建设这座烈士墓的最原始的文件,我看到,32位烈士中,竟有24位原籍是河南人。
接下来,我拜托我的同事和朋友给我找能听懂河南话的人。一位同事告诉我:东市场有个卖烧鸡的外地人,听口音就是河南的。我找到了这位老板,是一位快五十的河南汉子。我对他说:老大哥,我对你说两句河南话,你听听是什么意思。记住,不要猜,告诉我最直接的感觉就可以。我把在烈士墓听到的那两句话对他说了,这位大哥几乎没有犹豫:好像是:叛徒、可耻。
那一刻,仅仅是一瞬间,我似乎懂得了烈士墓的全部秘密。23号高地,32名八路军战士正在奉命潜伏,这时候,日本鬼子的几十发炮弹极其准确地倾泻到这个阵地,32名战士全部牺牲。而且,可能他们连一次还击都没有做出。
一个星期以后,我带着单位的介绍信来到了省城的档案馆。在日伪时期的档案里,工作人员费了许多周折终于给我找到了我需要的一份材料。这份材料显示:一个叫韩鹏(外号韩罗锅子)的八路军战士此前遭到日军俘虏,叛变了革命,交待了近期八路军支队的有关作战计划。日军放回了韩鹏,由他负责给日军发信号标明八路军潜伏位置。他们约定,日军收到韩鹏的信号后半小时再攻击,但是日军背信弃义,他们收到韩鹏的信号后,立刻下达了攻击命令
一个月后,23号高地烈士墓被挖开,我指挥民兵把其中的一副脊柱异常的骨骸择地另葬。我们重新修建了烈士的墓碑,墓碑的正面书写的仍然是23号高地烈士墓、背面的烈士姓名这次只有31名。
其实,未经上级审批擅自改动烈士墓园标志,这已经违反了原则。但是我知道,我无法向上级汇报我的理由。
自此以后,老虎岭烈士墓再无怪异出现。
真实灵异故事:包外公三年,雷劈唐秋树
我没有外婆,舅舅,只有外公。因为外婆在妈妈十二岁那年就去世了,舅舅也英年早逝,于是,自小我只看见孤独的外公拉扯着一个表姐与两个表哥。
妈妈每次回娘家,我一进外公家就哭泣不止,每次去后,我回家就会突然生病,紧急看医生,自我断奶后,妈妈去看外公就不再拖着我了。
我四岁那年九月的一个夜晚,我们全家人正上床准备睡觉,表哥突然在后院叫道:幺爹(叫我妈妈),爷爷快要死了,叫你们赶快去看看。
我也听见了表哥的呼叫,妈妈说这一次一定要带我去看看外公了,其实外公最疼的就是我,可是我却不肯去他家玩。于是,父亲先带着我和哥哥一路跑步前去,我毕竟只有四岁,跑了一会儿就跑不动了,父亲只好背着我跑,他说要赶去给外公送终。
奔行了近二十分钟,到了外公家,大姨和她大女儿早在那候着了,说是守着老人家,为他尽孝送终。我便问:大姨,不是说外公要死了吗?他在哪里呢?
外公听见我的声音,便问我:是华昌不?
我:是啊。
外公:你不是怕我么?还来看我呀?
我:我不是怕外公,是怕外公的房子啊,
外公:房子有什么好怕的啊?满屋的人也笑了,都说从来没听见过小孩怕房子的。我立刻问:外公,不是说你快要死了吗?
外公:是啊,三天颗米不沾了,浑身不舒服,感觉快要死了。
我:外公啊,你不可能快要死了,只是病了,马上就快好了,我进来看看你。
于是,表姐给我找来一盏铁盒做的煤油灯并把灯芯拨亮些,因为太黑的话,我不敢进外公卧室。
外公正躺在床上,我看了看他的脸,就对外公道:外公说自己要死了,真是吓唬我的,我保证你今天春节还能去我家过年。
外公:我觉得下个月的生日就熬不去了,外公我今年七十二,老了。
我:外公啊,你现在只是病了,现在好了呀,表姐在做饭,我们吃饭的时候你就肯定能吃得下了。
外公:这怎么可能呢?
大姨插嘴道:爸,你是不是真觉得好些了?
外公:和前几天一样啊,浑身不舒服。
大姨问我:华昌啊,你外公今天晚上真能吃饭了?
我:是啊,饭熟了他就肚子饿了呀。
三十分钟后,表姐叫吃饭了,没给外公拿碗,我对表姐道:怎么少只碗啊?
表姐说:外公吃不下。
我们吃饭了,刚吃几口,外公叫表姐:英,给我端一碗来,我正想吃点呢。
表姐高兴地跑去拿碗了,大姨小声说:老人家这时要吃饭,会不会是回光返照了?
我说:外公真的很快就好了,我敢保证他今年能够到我家过年。
大姨: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大姨:你这么会猜,那猜猜外公还活多少年?
我:不知道啊。
大姨:还能活十年么?
我:活不了那样久了。
外公接口道:还能活三年就好的了,别说十年。
我:外公,三年我包了。
外公:我真还能活三年?
我:嗯。
外公:你是说我在七十五岁那年死?
我:我不知道啊,反正我猜你还能活三年。
外公:七十二加三不就七十五吗?那你说,我能过完七十五的生日么?
我:你生在几月呀?
外公:九月。
我:你能过完生的,我猜你应该在十月死。
当年春节,外公果然来我家过年了。
三年后的十月初,外公果然突然病逝。那天天蒙蒙亮,表哥跑来叫,我们一家随表哥一起走的,路上,表哥说外公在深夜病情突然恶化,说自己被阴间的鬼神绑在门前那颗唐秋树(梧桐树)上,他挣扎着跑了回来,便让表哥来叫我妈妈去,表哥也就十多岁,家穷,连手电筒都没有,他们路上害怕。然在天亮前,外公去世了。
到了外公家,我看了看已经外公的尸体,发现他五指如勾,眼睛微睁,父亲说,他老人家还不放心去,因为他家里还有三个未成年的孙子。父亲对外公的尸体说:您放心去吧,孩子有我们呢。于是伸手抚了抚外公的眼睛,他终于合上了。我没有害怕,便试图去瓣他弯曲的手指,怎么也瓣不动,我想,外公临死时想抓住什么吗?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说那样,阴间的人路过那颗唐秋树,外公抱住树不放?想到这,我便悄悄出来看那棵树,比篮球还粗大,直挺挺的,我怎么也看不出这棵树有什么古怪。但是我想起早逝的外婆和舅舅,心想,难道外公家的房子那么让我害怕,真是这棵树作怪?想到此,我望着树顶道:天哪,如果外公家的房子,是这棵树作怪,你就把这树雷打了吧。那时候,我以为只有雷才能惩罚世间万物的罪恶。
第二年夏,那树真被雷劈成了三块。我再去外公的屋子,再也感觉不到处处有鬼怪了。那时候,我仍然还是怕鬼,还是胆小如鼠,黑夜决不敢出门。
篇2:灵异真实故事
考上了大学,我借住在A城的舅舅家。舅舅家里只有一个女孩比我小一岁,名字叫做凤栖。我来舅舅家几天一直没看见她,舅妈是个相当随和的妇人,对我也很亲切,舅舅人很古板不爱说话。
舅舅家的房子是一座两层楼的老宅子,被雨水冲刷得渐渐退色的墙面,就像一张被抓出血痕的面孔,显得伤痕累累。
不知为什么,我住进来的第一天,心里便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这座老房子仿佛能吞噬人的生命。
清晨天气很好,时间尚早,街道上的人很少,我有晨跑的习惯,顺着舅舅家门前的马路跑了整整一大圈,一直跑到大汗淋漓,才回到舅舅家,推开陈旧的大门,我走进厅堂,就看到舅舅、舅妈正围坐在厅堂里的八仙桌前吃着早饭。
他们看到我似乎感觉十分惊讶,我立即走过去笑着说:“舅舅、舅妈,早!”
舅妈看着我说:“小磊,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我每天有晨跑的习惯。”
舅妈拍拍身边的椅子说:“来吃早饭吧!”
我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表妹凤栖的身影,便问:“凤栖呢?来了这么多天一直没看见她?”
舅妈迟疑了一下说:“凤栖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很少出屋。”
我“哦”了声,以前隐约听父母说过表妹从小生一种怪病,没再多言便坐下来吃早饭,然后坐车上学。
一直到了天黑我才回来,我住的房间在二楼,那房间很干净,开门进去的时候舅妈正在帮我铺被子,看见我进屋舅妈冲我笑了笑,转身要离开,犹豫了一下说:“小磊,最好不要到后面的那座仓房去。”
我怔了一下,问:“怎么?”舅妈似乎有些慌张,立即说:“没怎么,后面很脏。好了,累了一天,你快睡吧。”
她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没听她说我还没注意过舅舅家的后院,如今倒让我非常好奇起来,我把厚重的窗帘掀起一角,向后院张望着,正好看见舅妈鬼鬼祟祟地走在后院,她拿着钥匙在开仓房的门。刚要打开,突然回头向我这边看过来,我一惊急忙撒开拿着窗帘的手。心里更加奇怪难道仓房里面有什么不能让人看见的秘密?我敢肯定,舅妈一定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可那究竟是什么呢?我靠在床上,出神地想着。可是不久一阵困意袭来,我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睡着突然一声凄惨的猫叫声,我被惊醒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夜很黑很静,静得让人感觉恐怖,这时又是一声猫叫传来,我腾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顺着猫的声音走到了老宅的后院。猫拐进了仓房便再没有出来,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仓房里响了起来:“小咪,你来了……”
我的心中顿时猛然一震,这……仓房难道住着人?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证实这一切。我推开了仓房的门,一个女孩站在仓房里,怀里抱着一只黑猫。月光下她的脸色看上去很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泛起一层淡淡的铁青,嘴唇青紫像是凝固的血,显得诡异异常。
我不由骇得退后一步,险些跌倒。嘴里说着“你,你……你是谁?”
女孩看我眼神非常冰冷,让我感觉到一种寒意刺入骨髓,这一刻仿佛身边的空气都被冻住了。突然那只猫猛地向我扑过来,我感觉手腕一痛,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想起刚才的梦是那么真实,让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我深深吸了口气,拉开床头灯,屋子一下子亮了起来,我首先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瞬间,我的整个身体都剧烈地一颤。只见我的手腕上,一道明显的挠痕,异常清晰,我的脑门上滚下了豆大的汗珠。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听见门外响起一阵“哒——哒——”的脚步声。走的人应该是刻意把声音放的很轻,如果我不是醒着,这声音我一定不会听见,我轻轻地拉灭台灯,吱呀一声我的房门开了,这一声轻响,仿佛一把铁锤,砸在我的心上。我觉得我的心跳正在不断地加速,我拼命地把呼吸放均匀。我的双眼在渐渐适应了黑暗,我看到门口进来一个人。那人一动不动,甚至没有一点声音。
不久,那人悄悄向我走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慢慢从背脊升到头顶,全身的血管好像都停止了流动,头皮发麻。当他走到我的床前又不动了,我吓得急忙紧闭双眼,手心里全是冷汗。
突然“咣当”一声,灯被我猛地拉开,只见舅妈一脸冷然地站在我的面前。舅舅一脸铁青地站在她的身后,一把刀明晃晃地摆在地上,我的背心紧贴在墙面上,嘴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舅舅的声音,显得有一些苍老而沙哑:“你舅妈有梦游症,别怕你睡吧!”
“哦……”
我的喉咙口不停发出“咯咯”的声音,勉强说了一个字。
舅妈那双眼睛依旧冷冷地盯着我,完全没有白天的慈祥。很快舅舅把舅妈拉走了,临走的时候她还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让我不寒而栗。
这一夜我再也没有睡着,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身去晨跑,在客厅遇见了舅妈,她冲我笑笑,仿佛昨晚的事没有发生一样。
而我顿时愣了急忙加快了脚步。等我跑步回来的时候听见舅舅、舅妈正在屋子吵得不可开交,我听见舅舅说:“我真是不能容忍了,你竟然打小磊的主意,他可是我亲外甥。”
我听见是和我有关的话题,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仔细听着。
舅妈边哭边说:“我知道,小磊是个好孩子,但是凤栖需要喝至亲的血才能活过来……”
“啪”的一声舅妈的脸上挨了一巴掌,舅舅火冒三丈地说:“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醒悟,凤栖已经死了,两年前已经死了,你不能再把她的尸体放在仓房里……”
舅舅的话还没有说完,舅妈猛地扑向舅舅,在他的身上又锤又打地说:“谁说我的女儿死了,我就和谁拼命……”
我实再是受不了一脚踹开了门,舅舅、舅妈显然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憋闷疾声说:“我昨晚在仓房看到凤栖……“
舅舅的脸刹那间变得苍白,颤颤地说:“你……你看见凤栖了……”
我用手摸摸手腕上的伤痕,把昨晚似梦非梦的经历告诉了舅舅。舅舅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舅妈仿佛看见了希望一般飞一样跑去后院,我和舅舅也紧跟在她的身后,舅妈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门,一付骷髅平躺在仓房的小床上。只见舅妈拿起了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下,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她那些血滴在骷髅的嘴里,那些血迅速地渗透在骷髅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看见骷髅上长出了筋,可是舅妈的血滴的不如刚才快了,那些筋便不再长了。舅妈又要去割另一个手腕,一把被舅舅抓住,就大喊一声:“够了,你就是天天用血喂她,也救不活她的。”舅舅一边用力把舅妈拉出仓房一边对我狂喊:“小磊,放火把仓房烧了。”
我一愣回头看见舅妈疯狂地挣脱着舅舅的怀抱,又转头看躺在床上的骷髅,突然骷髅猛地转过头来,眼眶里发射诡异的光芒。我的心猛地一颤,顺手掏出打火机点着了身边的木草,跑了出来。很快火便窜出了屋顶,一只枯骨的手猛地从窗口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仓房里传出渗人哀嚎声,非人的叫声,那声音让我感觉浑身发冷,舅妈在火起的时候便昏了过去,醒来之后精神失常了。
不久我搬离了舅舅家,在他家我根本无法睡眠,一躺下就能听见非人的嚎叫声。寝室里虽然有些挤但是不会让我感觉到恐惧,躺在寝室窄小的床上,我睡得很安稳。
有一天半夜我突然被一阵猫叫声惊醒,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在我的眼前凤栖正在把玩着我的打火机,“啪啪……”随着声响,火机的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篇3:灵异真实故事
“见鬼了,死老头子,你快给我起来……”一大早,关大婶就在大呼小叫,把睡梦中的关伯吵了醒来。
“怎么了?一大早的,真是见鬼了?”关伯揉着惺松睡眼嘟咕着。
“你看看你看看,你昨天晚上收的是什么钱?这不是见鬼了吗?”关婶手里抓着一把花花绿绿的票子在关伯眼前晃。
关伯接过来一看,立马惊出了一身汗来,手里的赫然是一把冥币,冥币上的阎君仿佛瞅着关伯在嘲笑。
关伯木然地跌坐在床头,细细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昨天那场暴雨是从下午开始下的,同时刮起了阵阵强风,把这个本来就偏静的海边小镇刮得空寂清凉,街上人影也不见一个。还听说每天进出这个小镇的唯一的一班车在五峰山出事了,车到半山腰不知怎么回事就翻了下去,镇上的年青人都去参加搜索去了。
关婶吃完午饭象往常一样要去镇另一头的女婿家去,女儿上礼拜生了个胖小子正在坐月子,需要她去帮忙侍候。关伯心想这天气也不会有生意了,便盘算着关了门一个人喝两盅。自己这样的小卖部做的是本地街坊和游客生意,游客今天是不会有了,街坊们有事自然会叫门。
八点多的时候,搜索的队伍回来了,年青人到关伯店里扛了几箱啤酒和一些吃的,关伯打听到他们一无所获,因为雨势太大,下不了山崖里去,于是作罢,等明天雨停了再说。关伯叹叹气感到世事无常,祸福难测。
十一点多的时候,关伯酒刚喝完,电台的大戏也唱完了,他准备关灯睡觉,就听到大门传来几下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关伯一边应着一边还纳闷,这种鬼天气来拍门的一律是又急又重,仿佛被鬼追似的,关伯常这么形容那些人。是谁拍门拍得这么有涵养呢?
门开了一边,关伯看到屋檐下站着一位年约二十的少女,浑身湿淋淋的,长长的头发紧紧贴在脸的两侧,大大的眼睛显得很疲惫的样子,好看的嘴唇可惜由于淋雨的缘故吧,看起来一点血色也没有。
“快进来吧姑娘,你没带伞吗?”关伯连忙招呼这少女进屋。
那少女扯了一下嘴角笑笑摇了一下头,低头看了一下脚,少女的鞋上沾满了黄泥。
关伯明白少女的意思是鞋脏,怕弄脏了店里的地板,关伯立刻对这个有教养的姑娘有了好感,不过也不再勉强她,便说:“那你要点什么?”
少女没说话,指了指柜面上的即食面饼干和纯净水,于是关伯用袋子装好了递给她,然后收了钱,准备找完钱后借她一把伞。谁知当关伯找好了钱转过身来时,那姑娘已经走了,关伯探出脑袋张望了一下,已不见踪影,只好摇摇头关了店门。
看来,这冥币定是那少女所留了,这么说来,那少女岂不是……鬼?
关伯惊出了一身冷汗。虽说自己也是奔六十的人了,这大半辈子来什么稀奇古怪之事听了不少,也见过不少,但真的见鬼还是第一次。不过,很快关伯便哑然失笑,如果那个姑娘真的是鬼的话,那么鬼其实也并不可怕啊。
下午,搜索队的人回来了,依旧是来关伯店里扛啤酒买吃的,同时也给关伯带来了最新消息,原来昨天那车上就一个乘客,是个女的,车坠下山崖的时候把她抛了出去,落地的时候脑袋砸到了一块突出的石头上,把后脑勺凿了一个洞,当场就已经死了。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啧啧摇头,感到无限惋惜。
到了晚上,雨又下了起来,虽然没有昨天凶猛,却淅淅沥沥没完没了。关伯早早关了店门,拧开了收音机,倒了一杯酒,抿一口,眯一下,很快就融进了生旦的缠绵爱情里去了。
十一点半左右,“啪啪”两声不急不慢的敲门声又传来,这一下把关伯猛地从椅子上扯了起来,他知道谁来了。
关伯直直地盯着大门,他清楚知道门那边站着的就是一只鬼,昨天晚上见过的那只鬼。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开门。这时候,仍是不急不慢的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关伯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去做这只鬼的生意,因为他知道这只鬼对他并无恶意。
“姑娘,你又没带伞啊,今天要点什么?还是和昨天一样吗?”关伯故作镇定地说。
那女鬼依然是昨天的妆扮,只是身上不再湿淋淋的了,关伯也注意到她鞋上的泥土没有了。
女鬼笑笑点了点头,伸出手把钱递给了关伯,关伯看也没看就接过放进了口袋,然后装好食品和水交给女鬼。女鬼接过来后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
关伯连忙探出头,他惊讶地看到女鬼的脚是不沾地的,然而却走得飞快,才几步的功夫就到了街口一转不见了。
关伯赶紧关了店门,坐下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拿起酒杯使劲嘬了一口酒,然后哆嗦着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刚才那女鬼给的钞票,果然,又是两张冥币,同样的阎君,同样地嘲笑着他。
接下来的几天一到晚上依然下起雨来,而那个女鬼非常准时,十一点半一到,那敲门声便会响起,关伯也一声不响,把准备好的食物和水递给女鬼,接过女鬼的钱看也不看塞进口袋,女鬼依然会在离开的时候微笑着点一下头再离去,而关伯也赶紧闭上大门灌上几杯酒,在混混沌沌中才能睡去。
“老头子,你最近怎么了?”关婶在吃午饭的时候看到关伯最近脸色似乎青白了一些,关切地问。
“怎么了?没怎么啊?”关伯反问道。
“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被鬼吓了?”关婶开了个玩笑不再理会,她现在心里惦记的是胖孙子,一会吃完饭又得赶过去带孙子了。
关伯却再也没胃口了,他草草扒掉了碗里的饭后对关婶说:“你先别忙去女婿家,我今天要去进点货,下午你看店吧。”
关伯骑了摩托车就出门了,他今天确实要进一些货品了,不过他还另有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一趟吕大仙庙,那里有他的好朋友庙祝张老头。那张老头整天神神化化,说话不着边际,仿佛张天师再世,还给自己改名字叫“张真人”。不过关伯能和他成为好朋友并非是相信张老头的阴阳神功,而是因为张老头和他一样好两盅和好下象棋。偏偏这个小镇上也就他们俩会下象棋,除此之外,他们谁也找不到其它棋友了,因此,关伯总在酒后对张老头说,我交你这个装神弄鬼的朋友也是不得已啊。只是,张老头并不在乎关伯对他信仰的揶揄,每次都笑笑说,老关啊,你总有一天会找我帮忙的。
这不,关伯现在就急需张老头的阴阳神功了,只是几天时间,关伯已经完成了无鬼论到有鬼论的彻底转变。
张真人拈着山羊胡子听完关伯的叙述后眯着笑眼看了半天关伯问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样?是要收服那女鬼呢?还是赶走她,让她永远不要来*扰你?”
“不不不,那女鬼并无恶意,我也不想害她,我只想知道,她天天来我那里买吃的喝的干什么?按理鬼是不吃这些东西的,我想她可能是给什么人买的吧。”
“呵呵,老关啊,你还有点悟性嘛,说吧,你想我怎么样?”
“你能不能教我一个方法,让我能跟到那女鬼,她走得可真是太快了。”关伯急切地说。
“这个好办,我给你一道符,你把它叠好放到女鬼买的食品里去,然后你再去弄点狗尿,天亮了抹到眼睛上,你就能找到女鬼所走过的路了,怎么样?”张真人轻描淡写地瞅着关伯问。
“为什么要天亮了呢?”
“天亮了鬼出不来,你才可以慢慢找啊,天黑鬼很凶的,怕你被发现了反误了你的老命,”张老头故作吓唬地说。
关伯闻言喜出望外,连声称好,于是领了张老头的符小心地放到口袋里就回去了。
在这样的小镇里,狗尿非常容易弄到,几乎家家都养了黄狗,关伯随便叫了一小孩,用两块糖就换来了一小瓶的狗尿。
关伯小心翼翼把张老头给的符纸叠了一个细细的长条状,然后在即一个饼干盒的直角处仔细塞了进去,估计这地方不轻易被察觉,最后用煤油灯熏一下塑料纸,粘合回了原状。
十一点半,敲门声准时响起,关伯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把早已准备好的物品递给了女鬼,而那女鬼也一如既往地点头微笑交钱离去。
只是在这之后,关伯怎么也睡不着了,拿出装着狗尿的瓶子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心盼着时间快快过去,赶紧天亮起来。
只是时间这玩意,你越想它快的时候,它会越慢,只有在你不注意它的时候,它就走得飞快了。
关伯百无聊赖就随手抽了一张报纸出来,那是几天前的报纸,他竟然忘了看,都怪这几天让女鬼
搞得心神不宁了。
刚打开版面就把关伯吓了一大跳,报上竟然是一张关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这张脸刚刚才对关伯微笑过。
原来这就是几天前那个车祸的报道,还登出了死者少女的认领启事。报道说据查这个少女是孤儿,没有亲戚可寻,如有她的朋友见报可来认领归葬。
关伯看了心里一酸,只觉眼睛潮潮的,于是轻叹了一口气,坐在那儿出起神来。
一声鸡鸣打断了关伯的思绪。
关伯赶紧站起身来开门一看,天已蒙蒙亮了,于是他折回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零乱的桌子,那张报纸他刚想扔掉,转念一想又捡了回来,折好了装到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关伯取出了小瓶子,倒了狗尿在手掌心上,紧闭了眼睛,把盛了狗尿的手掌心往眼睛上抹去。一阵刺鼻的*味弥漫开来,关伯皱皱眉心里暗骂了一句死张老头,要是没用处看我怎么收拾你。
关伯抹完了眼睛后慢慢张了开来,眼前没有异样,他不甘心,又倒了点在掌心上,然后再使劲抹眼睛,然后再睁开来,还是没有不同。这下关伯火了,心想肯定让张老头耍了,娘的,找他算帐去,害我一宵没睡还不算,还要搞到满脸尿*味,哼,非把这剩下的半瓶让张老头给喝下去不可。
关伯怒气冲冲跨出了门,刚踏出门槛,便见到眼前的一道红光,淡淡的,肯定不是画在地上的,象是悬在离地面一尺的地方。这道红光一边一直伸延到街口的尽头。
难道这就是张老头所说的女鬼走过的路?
关伯心想肯定就是了,因为这个红光是他从未见过的,而且看它的走势分明是在引导我嘛。于是他也不再想太多,抬脚就跟着红光的方向走去。
关伯其实并没走多远,只是拐了几个弯而已,便来到了海堤的度假村。这里是镇上开发的一个旅游项目,供游客居住的地方,有一排排的小木屋,不时有些画家作家的在这里一住就是几个月,听说是搞创作找灵感什么的,总之就是一些奇装异服的年青人。
这个季节游客很少,这个度假村也是冷冷清清的,到底有没人在这里住着关伯也说不清,因为他压根就很少来到这里。不过眼前这道红光可是一直到前面那个白屋顶的小房子前就没了,也就是说,女鬼极有可能就在那里面。要不就是她天天买的东西就是送到那里面的。
关伯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刚到门前,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先在窗口探探虚实,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年青男子,削瘦,清秀,棱角分明的脸上两道剑眉尤其引人注目。他背后挂着个小画板,似要出门而去,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老头让他惊讶了一下,从挑起的眉毛便可看出来。
“请问你是——”那青年开口了。
“哦——哦——是这样的,请问这里是住一个姑娘吗?瘦瘦白白的,头发很长,这样披下来的……”关伯灵机一动一边比划起来。
“呵,你是找文文啊,我是她男朋友,她已经走了,要回城里上班,所以天不亮就走了,请问你找她有事吗?”青年笑着说,
“哦是这样的,我是镇那边开小店的,昨天你女朋友在我那儿买了东西忘了找钱了,我就给她送过来了。”关伯一边思索着一边说。
“是这样啊,真谢谢你了,还要你老人家亲自送来,其实她晚上还会来的,我晚上要赶画,文文就天天晚上下班后过来,嗯,老人家要不要进来喝杯茶?”青年客气地问。
关伯毫不犹豫说“好啊”,然后就提腿走了进门,这倒让本想客气一下就算的青年愣住了。
青年给关伯冲了一杯茶,也在一边坐了下来,笑眯眯看着关伯。
关伯审视了一下四周,这里杂物虽多,却也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都是文文干的,我一个男人可不会干这些家务,”青年羞涩地笑笑说。
“哦,她是个好女孩,你们认识多久了?”关伯问道。
“我们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青年说。
“哦,”关伯重重地点一点头,眼睛深深同情地看着这个俊朗而带点羞涩的青年,脑海里却在翻滚,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真相,看样子这个年青人并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经死了。
青年让关伯的眼睛盯得有点莫明其妙,于是小心地说:“嗯,老人家,谢谢你亲自送钱过来,我会转交给文文的,”说完他自己先站了起来。
关伯知道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了,于是他也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零钱递给青年,有意无意地把连同掏出来的报纸掉在了地上,然后关伯说了声告辞就匆匆走了。
青年望着关伯匆匆离去的背影莫明其妙耸了耸肩,拉过画夹就准备出门,这时眼睛看到了关伯遗留在地上的那张皱巴巴的报纸,于是好奇地拾起摊开来看了一眼……08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也宣告了亚热带的这次台风已经过去。
女鬼当天晚上准时去了关伯小店买了食品往度假村走去。关伯目送着女鬼的背影,心里涌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感觉,只觉得眼睛蒙蒙的,似有一团雾在凝聚,在弥散。
文文推开了小屋的门,看到小志今天意外地没有在画画,而是点了几根蜡烛坐在桌子对面,桌上摆了一个大大的蛋糕,还有一瓶红酒。屋子的画架影子被摇曳的烛火映在四壁,仿佛一只只巨大的蜘蛛趴在墙壁上。
小志微笑着盯着文文。文文不解地看着小志问:“今天是什么节日?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元旦一起过生日的吗?今天不是元旦啊。”
小志站了起来,脸上仍然挂着笑容,他走过去,双手按住文文的肩膀说:“今天是我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你的二十周年,你说应该不应该庆祝一下?”
“二十周年?是真的吗?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过?那时候我才不到一岁,我也记不住了,你说的是真的吗?”文文惊喜地连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小傻瓜,”小志轻轻地把文文拥在怀里,一只手抱住文文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抚摸着文文的秀发,他的手很轻很轻地感觉到了头发里面的一个大大的洞。
小志早已是泪流满面。
文文紧紧地偎依在小志怀里,她闭上了眼睛,虽然她根本感觉不到来自小志身体的温度,但是她知道小志的激动,因为,小志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小志的喉咙里有使劲吞咽的声音,这是小志在抑制激动时的动作,文文太了解小志了。
良久,小志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文文慢慢张开了眼睛,目光柔柔地注视着摇曳的烛光,朦胧跳跃的火苗使文文想起了孤儿院曾经和她形影不离的兔子,那时候小志会吃它的醋,因为文文曾经突然想起兔子在挨饿而从小志怀里挣脱出来,丢下小志飞奔而去。
不过,在小志为文文画的所有画当中,最好的一幅就是她抱着兔子的那张,当时文文坐在草地上,兔子在她怀里睡着了,文文在想着什么,究竟想什么呢?文文忘了,小志说她肯定在想好事,因为小志画出了文文的微笑。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微笑——小志说。
文文的眼睛往墙上搜寻过去,她知道小志不管到哪,都会把那张画挂到整个房子最显眼的地方。
文文找到了,在窗子右侧,她抱着兔子安详地微笑着。
突然,文文的眼睛定住了,因为她看到了那幅画的后面藏着一张报纸,那报纸上有她的照片。
小志不知道鬼的眼睛是可以透视的。
“小志,”文文轻轻挣了出来,大大的眼睛捧着小志的脸细细地看,深深地看,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的。哦不,应该是就象看了就再也看不到似的。那眼神是温婉,是渴望,是柔情,是无奈。
小志感受到了,小志的心都碎了,只能一任眼泪尽情流。
“文文——”小志欲言又止。
文文赶紧用手指按住了小志的嘴,然后歪歪头,露出好看的微笑看着小志,似在鼓励,似在嘱咐。
“小志,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要走了,你会保重自己的,是吗?”
小志噙着眼泪使劲地点头。
“小志,我走了,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知道衣服要叠哪儿吗?”
小志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志,下面条的时候记得要加鸡蛋,不然你会不够营养的,记住了吗?”文文仍然微笑着,眼睛一动不动,贪婪地盯着小志的脸,瞧也瞧不够。
“小志,你明天去把我的身体领回来,我喜欢这地方,你就把我葬在后山吧,我要天天听这海风,看这浪潮,如果你在,我也会天天看到你的。”
小志的牙根仿佛要咬断,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紧紧地把头埋在文文怀里,象个孩子似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个小房子已经盛不下小志的哭声,于是溢了出来,飘到了海堤上,飘进了那个孤立的身影里。
关伯缓缓吐出一口烟,白白的烟雾在他头上升起、散去。
第二天,小志一大早便去认领回了文文的遗体,并找到了关伯,关伯带小志找到了张老头,张老头做了一场法事。
关伯再也没见到文文,小志也没再离开过这个镇子,因为,文文就葬在这个镇子的后山。小志只对关伯一个人提起过,他曾答应文文,一辈子就爱她一个人,他不能失信了!
篇4:真实灵异故事
上小学三年级之前,我们家都住在学校的对岸。这就意味着,每天上学放学,我都要乘坐渡船。能坐在渡船上,也是儿时的一大乐趣和上学的动力,看着青青河水里飘逸的水草,调皮的小鱼,还有那一闪一闪的倒影,感觉甭提多惬意了。渡船,是村上承包的,请了一个70多岁的老爷爷摆渡,我们都叫他“刘爹爹”。他没有子嗣,很可怜,村上也是为了照顾他,才把这个活给了他。一年到头,能落个100多元,对一个老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在这里,先要解释一个方言。在湖南、湖北乃至两广和四川的一些地方,由于受到古代官话的影响,叫父辈的人为“爷”,叫父辈的父辈为“爹”。这一叫法,与北方方言有些出入。这只是语言表达习惯的差异,并不是南方人不懂辈分,呵呵。
每次我们要过河,几个小朋友就会约在一起喊:“刘爹爹,要过河啦!”一般不出三声,刘爹爹就会从河边的一个小屋子走出来,乐呵呵地把船划过来。在船上,刘爹爹总是十分热心,一会问我们今天老师教了什么啊,一会又问我们有没有认真听讲,一会又提醒那些调皮的孩子,让他们离船舷远一点……反正呢,包括我在内,很多孩子都很喜欢他。有时候,家里还让我给刘爹爹带菜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刘爹爹监督我,要我早点回去,不要在河边玩耍。这条河,每年都会淹死几个小孩子。
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清晨。我小时候学习还是很积极的,虽然学习成绩不咋地,但是态度决定一切,我不迟到不早退,上课还积极举手回答问题,呵呵,挺傻帽一人。
那天,我积极过了头,离开家门才知道其实时间还很早,天只是蒙蒙亮。我去找那几个平时跟我一起上学的小朋友,他们都没有起床。小屁孩嘛,也没有多想,就自己一个人来到了渡口。
“刘爹爹,要过河啦!”我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喊了起来。连续喊了几声,也不见人。我呢,很执着,继续叫着:“刘爹爹……”“咳咳咳……”这是刘爹爹的咳嗽声,伴随着咳嗽,一个黑影从河边的小屋里走了出来。我乐得直拍手。
不一会儿,船就划了过来,我兴奋地跳了上去。坐在船沿上后,我就热情地跟刘爹爹打招呼。回答我的,还是一阵阵咳嗽,很是强烈。我想看清楚刘爹爹的脸,但由于天还没有亮,深秋的河面上又莫名地腾起了一阵阵水雾,站在渡船棚子下面的刘爹爹的脸好模糊好模糊。
就这样,我也不说话了。水面上只有浆与水接触的声音,偶尔响起的咳嗽,单调而怪异。“是不是大人生病了,就不喜欢说话了呢?”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生平第一次,期盼着船划得快些。
终于,船靠岸了。我从船上跳到岸上,也不道谢,头也不回地朝学校跑。身后,又传来了一阵咳嗽。
到了学校,门还没有开,我又在一个做早点的小店里坐了好久,我们学校的老校长才来开了门。
早自习开始了。我大声地朗读着课文,不一会儿班主任走了进来,一脸严肃,难看得很。又是谁惹了他了?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原来教室里还有十几个空位置。我们那会迟到简直是个天大的事情,一天有一个迟到的,老师就会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教室。今天倒好,一下子有十几个迟到的,难怪班主任要发飙。
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咦,怎么这十几个小孩子,都是河对岸的呢?当时我心里暗自还庆幸幸好早来了,不然今天也会迟到,到时候不知道老师会怎样收拾我呢。
早自习快结束的时候,十几个孩子才齐齐地来了。盛怒的班主任把他们全挡在了门外,门外哭声一片,甚是热闹。我们一大帮子小孩就集体围观他们。
“大鹏,是谁把你渡过来的?”我的好朋友武立果脸上挂着泪珠,十分纳闷地问我。
“刘爹爹啊!”我满脸的得意,“谁让你们睡懒觉!”
啊!好几个小朋友都叫出声来,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仿佛我是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孙猴子。武立果大喊:“刘爹爹死了!”
死了?刘爹爹死了?听到这里,我的脑子“嗡嗡嗡”地作响,浑身像被抛入了冰冷的地窖里。“你们骗人,就是刘爹爹把我渡过来的!”我一边说,一边朝后退,一下子就摔到了半米多高的台阶下面,晕了过去。
后来我才知道,刘爹爹的确已经死了,在他把我渡过来之前五个多小时,他就死了。那天,十几个小朋友叫了半天,没有人应。一个学生家长游过了河,才把船划了过来。等到大家去推刘爹爹住的小屋子,才发现刘爹爹早已断气,身体都已经硬了。
那件事情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受到同学的排挤,他们都说我能见到鬼,是个怪人。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认为那天,送我过来的就是刘爹爹。
从河边小屋中走出来的黑影,除了善良的刘爹爹,还会是谁呢?
篇5:真实灵异故事精选故事
我是大猪蹄
宋梦是一个单身女孩,今天是七夕,她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真爱和深爱她的人,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笑了起来。别人都用异祥的眼光看她。她走到了一个冷饮店,买了瓶饮料咕咚咕咚就喝完了。她在路上看见了许许多多的情侣相依相偎,看的她非常羡慕。她坐到了公园椅子上歇着,拿起手机就鼓捣。宋梦玩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眼睛有些疼,放下手机揉了揉眼。
“能不能让一下。”一个陌生男子对她说,宋梦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坐端正了。沉默了了好一会儿,宋梦忍不住了“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叫什么?”
陌生男子对她说的话有点惊讶,太大胆了吧,半句话不说就想告别。陌生男子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没……没有……我叫郝力”宋梦脸色红润,害羞的样子。心里却很高兴,陌生男子一句话不说,其实他也很高兴。他们聊了一会后,就一起去了宾馆。
晚上,宋梦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旁边睡觉的男人已经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一个女的过来,呜呜哭诉,幽怨的声音里夹着悲愤,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的痛苦。她抬起了脸,妈呀!脸已经浮肿,青筋都暴露在外面,难过地流泪。这时宋梦大叫,吓醒了,郝力嫌弃她晚上大叫,打扰别人好梦:“别吵了,睡觉!”宋梦看了看男友,心里安慰自己:那些都是梦,梦。
宋梦刚刚闭上了眼,那个女人的脸又浮现在眼前,又一次吓到了。她忽然感觉周围一片死气沉沉,男友也不知道上了那,只见前面见了两人,黑白无常?黑白无常用冷冷没有感情的说:“不想被她痛苦地杀死,就走吧。”宋梦差点吓破了胆,宋梦不同意,黑白无常也没有再客气说话,把什么抓了起来就带走了。
还有一对情侣,也做了和宋梦一样的梦,在她起来的时候,还是看见了那张浮肿的脸,她被女鬼上了身,将她的男友狠心杀死,自己又去跳楼。
第二天,这两对对情侣死在了这个宾馆,其他情侣也都死了。只有宋梦那对情侣的尸体完好无损,其他的都和第二对情侣的死法一样。只有一对夫妇没有死,还好好地活着。
不是夫妻,不要在宾馆里两人度过,否则就会被黑白无常拉走,或者被女鬼杀死。在七夕节的晚上千万不要和刚刚认识的男(女)朋友住宾馆,住哪都行,就是不能住宾馆。
篇6:真实灵异故事
这是一个真实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鬼故事,今天就写下来给大家看看。
就发生在我们村!那是的端午节晚上发生的,那天晚上村里的五个青年到野外去喝酒。
到了十二点左右大家都说回家了!两辆摩托车开了两分钟左右,就听到前面有声音,以为是村里的另一些青年在里面喝酒,就下车看说能不能在蹭点酒喝。几个人慢慢走过去看,这一看吓死了人。
听他们说:他们看到一个女人披头散发 衣不着体 嘴里还念念有词。而她的身边还围着一群公鸡!突然她大叫了一声,她身边的那些鸡居然飞了起来 那个女人还一边撒着鸡毛!那几个小青年吓得不敢动弹,连家都不敢回了 就推着车跑到远处才敢发车。
听他们说那天晚上他们就在村里的一个龙眼地里临时搭的看果屋里过的夜!第二天他们回家几个人都发了烧!人家问他们说看见是哪个人做的事吗他们说看不见,村里人都去那个甘蔗地看是怎么回事,我也去
篇7:真实灵异故事精选故事
拆庙做屋,剥皮打鼓
地处江干区闹市的三星级酒店,据说从建造开始就事故多多,施工过程几度中断。民间传说是盖楼动了原处的乌龙庙,风水改变所致。
在许多版本的杭州灵异故事中,这一个传播最广。地点是某家星级酒店,毗邻某服装批发市场。
传说中的三起莫名事故
传说中,第一起事故发生在烈日炎炎的午后。工人吃罢午饭,都在简易工棚里躲避毒辣的日头。夏日疲乏,众人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只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隆一声,响彻了整个工地。大家慌忙跑至楼前一看,只见粉末飞扬遮天蔽日,砖头散落一地。待到尘埃落定后一看,建了一半的第7层,倒塌得干干净净。工人们四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没有人员伤亡,工程队没有停工。监工仔细排查原因后,找不到事故线索。虽然疑虑顿生,但为了不耽误工程进度,只得继续开工。在之后的几个月,酒店的建设都是无风无浪。施工方总算松了口气。但之后的某天傍晚,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作业中,工地里搅拌机、起重机运转得片刻不停。忽然,只听砰一声,十几根钢管从近80米的高空天女散花般坠落。往日笔直的塔机歪了,塔吊的吊钩上还吊着一捆钢管,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工人们半晌回不过神,战战兢兢地爬上事故现场。不幸中的万幸,塔吊上砸下的钢管只是压坏了一些砖头,并没有人受伤。塔吊事故后,工程队觉得有些邪门,暗地里做了些工作,并日查夜查,做好安全措施,只盼顺利交房。但就在整个工程竣工前不到一周,事故再次发生了。
此时,事件有了不同的说法。有人说,两个工人在搬运垃圾时,离奇地从尚未建好的楼梯跌落,被发现时已经断气。另一个说法是,某天,工人们晚上都已经熄灯睡觉,其中有人突然说自己的手电筒落在了工地上,要去取来。大家劝说他明天再去,后者执意不肯,摸黑上了楼。
做苦力的人大都睡得沉,谁也没发现那个人当晚再没回工棚。第二天,大家上工时发现他冰冷地躺在了一楼的水泥地上。
断头刑场,冤气郁结
松木场民国时是一个刑场,行刑之地,血腥之处,总是有冤灵出现。
《杭州市志》里说,松木场,宋时为柴场,也称棕毛场。郊至灵竺香客皆泊舟于此,茶肆、店铺林立,有松木场市之称。民国时为行刑之地。
所以,老杭州人都知道,松木场以前是个刑场。是刑场就是断头台,冤气郁结。这个故事中的酒店在松木场附近。
3号楼的水声
该酒店灵异事件发生的地点,缩小得非常精确。酒店一共有三幢楼,地点就在3号楼。
话说,酒店客房女服务员夜间打扫房间,忽然听闻某个房间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滴答滴答滴答像是有人洗完手后,水龙头没有关紧,水珠敲击池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听来,声音特别明显。
服务员侧耳听了一会儿,觉得并没有其他动静,心里嘀咕了两声,开始继续收拾房间。过了一会儿,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持续不断。
她正在走廊中央,仔细倾听,但无法确定声音是从哪个房间传出,时断时续,时远时近。那服务员心里涌出一阵瘆人的寒冷,快速地收拾起剩余的床单被单,想离开现场。
此时,水珠滴落声又响了起来。她不想回头,却像有无形的力量令她扭转脖子回头看,只见一个白茫茫的影子在走廊里,一闪而过。
古宅心慌,树老成精
凌晨的天空,发出深蓝色的光芒,不见任何的星星月亮。老酒店走廊尽头,插卡开门,房间中的一切好像开始苏醒,灯陆陆续续打开。还有一个不太灵光的灯泡拼命地挣扎了两下,才把自己点亮。
这么一个诡异的开头,倒很适合超过50年历史的老酒店。只要是古宅,浸染了岁月,未免鬼气重重。这家杭州最老资格之一的酒店,也是西湖边传说最多的酒店。
这些故事,msn上的朋友说过,西湖的船夫说过,西泠桥脚下拍宝丽来快照的人也说过,可这只鬼对于我们而言还是很有说头。
吊死在房间的女人
据说,该酒店在整个集团内部的代码是slh,非常邪门,新老员工都听说过它的故事。
酒店始建于上世纪40年代,那时候房间都是苏式风格,灰色外墙,屋顶非常高。高度大概在4米,而一般酒店的顶高也就是2米6左右,普通标间面积是50多平方米,足可想见空间的空旷,甚至是空荡。再加之靠山面湖,房间多少有些潮湿,这就在硬件上让酒店有些肃穆。
真正让slh有灵异传闻的,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的一件事。
据说,当时有个男人到酒店入住。办好住宿手续后,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半夜突然觉得异样,猛然惊醒,起夜上洗手间,竟然发现角落有个女人吊死在屋顶。
男人当时即被吓呆了,连滚带爬冲下楼,到酒店大堂呼救。后来的统一说法是,女人先吊死在房间内,但因为房顶太高房间太空,男人入住时比较劳累,起初并没有发现。
这个说法是否如此,无法考证。只是,此后会有客人投诉:晚上的时候,洗手间有流水的声音,比较极端的还能听到刷牙的声音。但slh的鬼名,慢慢就传开了。到了现在,slh的鬼故事有了升级版。
还是服务员整理房间,明明是刚刚收拾好的房间,但是好像又有人住过了。杯子里有水,牙刷上挤了牙膏,电吹风也放在桌子上。起初,服务员以为是自己恍惚了,就又重新收拾了一遍。在她继续整理隔壁房间时,却被检查客房的经理训话,说漏了一间。她一看,发现那间就是收拾了两遍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部被人用过。
但,走廊里的监控录像显示没有人进过那个房间。
由此产生的说法是,以后有机会去slh,晚上睡觉一定不要关洗手间的门。因为会有一个女人推开每间客房的洗手间找东西。即便睡前洗手间的门关得好好的,第二天多半还是会打开。
篇8:真实灵异故事精选故事
我的老家在依龙镇,位于中国北部。
我在一首歌里唱到:那疙瘩冰雪寂寞、天蓝地白
我服兵役的时候,有一年探家,正赶上我姑奶死了。她住在一个叫巨龙的屯子,离依龙镇三十里路。我赶去了。
我很不喜欢中国式的葬礼,把悲痛都冲淡了,只剩下怪诞和恐怖。我早就叮嘱过亲友:我死去的时候,绝不要给我送花圈,更不要举行任何传统葬礼的仪式。请在我的身旁摆上鲜花。只要你们不笑就行了。
接着说姑奶家住在屯子的最东头,高高的院墙上伸出一根长长的竹竿,上面挂着白花花的纸,被风吹得啪啦啦响,告诉外人,这家有人去世了。那应该是74张纸,象征死者的年岁。
陆续有人出出进进,都是亲朋近邻。
我进了院子,看见灵棚已经搭起来了。空荡荡的大院中央,端端正正放着一口大花头棺材,上面画着《二十四孝图》。表叔、表姑等都披麻戴孝,全身白素,个个脸色阴沉。
堂屋很深,有点暗,我看见姑奶躺在地上。她的身上穿着咖啡色丝绸寿衣,脸上盖着黄裱纸。脚上拴着绊腿绳,苍白的手上拿着打狗棍子和打狗干粮。
我一进这个院子就有一种压抑感。我对丧事一点都不懂,帮不上任何忙,就一个人站在了院门外,想清净一下心神。顺着土道朝屯子里望去,我想起了田改改,她家住在屯子最西头,她说话小声小气,总是很怯懦的样子
小时候,我来姑奶家,她母亲很喜欢我,甚至当着田改改的面说过:我家改改长大后,要是能找到你这样的小伙子,那就算是福气了。
后来,我还经常梦到她。
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表婶的胆子大,天黑之后,她守灵。
我想体验一下,就来到院子里陪她。
守灵只是一种形式,惟一要做的实际事情,就是防止小猫小狗之类的活物从棺材附近走过,怕死人借气诈尸。
大家累了一天,都睡了。谁家的狗在闷闷地叫。有风,那74张白纸在黑暗的半空中抖得更厉害了:啪啦啦,啪啦啦
棺材前摆着供品,点着长明灯。那是一个小小的盘子,盛着油,一根棉花捻儿伸出来,火如豆,在风中闪闪跳跳,忽明忽暗。
表婶在棺材前一张张烧着纸。
只剩下我和表婶两个人了。棺材已经钉上,现在我不知道姑奶的表情。
我有点害怕,就和表婶唠嗑:那个田改改还在这个屯子吗?
表婶愣了一下,说:她都死半年了。
我震惊了:怎么就死了?
表婶叹口气,对我讲起来
田改改高中毕业之后,在村里的学校当民办教师。
一次, 她被派到县城去学习,认识了一个外乡的男教师,那人姓姜。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她就深深爱上了他。
学习结束之后,各回各乡,音信渺茫。
那时候没有手机,只有村部才有手摇式电话机,田改改要给那个男教师打个电话,首先要接通依龙镇总机,再转县城总机。从县城总机,转那个镇的总机,再转那个屯子的电话,请求电话机旁边的闲人到学校找到他费的周折,甚至不如步行去见面。
其实,她和他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关系,并没有公开表白。田改改根本不可能去找他。 那时候的男女隔着山。
田改改是一个柔弱、敏感、寡言的人。有一次,她壮着胆向父母吐露了感情深处的秘密。 她父母听说那个男的家里很穷,立即拉下脸,警告她:这种关系不现实,你死了这个心。
田改改不敢反抗,从此陷入了单相思。
她家三间房,她父母跟她弟弟田泉睡东屋,她一个人睡西屋。
一天晚上停电了,田泉跟父亲在地里干活还没回来,田改改的母亲在东屋点着油灯纳鞋底。田改改在西屋看书。这时候学校正在放寒假。
突然,母亲感觉西屋好像有人在说话。她放下手里的活,下了地,轻手轻脚走过去,果然听见了田改改嘀嘀咕咕的声音,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母亲走到门口,看见田改改一个人坐在炕上,好像在跟对面的一个人唠嗑,而她对面空无一人!只有墙上贴着一张旧年画,一个胖娃娃在画上傻呵呵地乐着。
改改!母亲喊了一声。
田改改小声对那个看不见的人说:我妈来了。然后,她一抬腿下了地,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低声低气地问母亲:妈,你有事?
你在跟谁说话?母亲严厉地问。
大周。
哪里来了个大周?母亲连听都没听说过!她惊怵地问:大周是谁?
我丈夫啊。
你结婚了?
你不知道?他不是你们给我找的吗?田改改皱着眉,不解地看着母亲。
母亲惊慌地把她拽进东屋,低声问:他长得什么样?她怀疑是屯子里哪个死男人附了女儿的身。
田改改回头看了西屋一眼,说:瘦瘦的,眉毛很重,耷拉眼角,高鼻梁,嘴唇挺厚的妈,其实她好像怕母亲生气,不敢说下去了。
其实什么?
我对他的长相一点都不满意,太瘦了。他根本比不上那个人。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指那个姓姜的男教师。
她接着说:妈,我不是抱怨你啊。他对我也挺好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木头抱着走呗!
母亲傻住了,女儿描述的这个人,她从来没见过。但是,从女儿的神态看,这个人确实存在,就坐在西屋的炕上。他是女儿的丈夫!
妈,没什么事,我就回我的屋啦?田改改试探着说。
你,你回吧
田改改转过身,轻飘飘地走回了她的西屋。
母亲朝西屋看去,油灯还在闪闪跳跳。
干活的父子终于回来了。吃完饭,田泉睡着之后,母亲小声对田改改的父亲说了这件事。
丈夫趴在炕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烟,一言不发。
第二天,田改改没来东屋吃早饭。
母亲走进西屋,见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正坐在西屋的炕上照镜子。
改改,你怎么不吃饭?
她不好意思地说:妈呀,我都是嫁出门的人了,怎么能在娘家吃呢?晚上大周就回来,他给我带吃的。
中午,田改改也没有吃饭。
到了晚上,她还是不吃饭。
父亲急了,走到西屋,大声呵斥她:你想不想活了?赶快吃饭去!
田改改怯怯地说:他回来会生气的
父亲不再讲道理,抓住她的手腕,朝外拽。田改改害怕地看着父亲,死死地撑住门框不放手:爸,求求你,你不能逼我呀,我不敢去吃啊!一边挣一边哭起来。
这天的晚饭,田改改的父母和田泉都没有吃好。
天黑了,家家户户都睡了。
田改改的父母竖起耳朵听西屋的动静。田改改没有说话,好像在看书:啪啦啪啦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好像回来了什么人,她开始说话了,就像夫妻间的那种口气。东屋的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直听。
那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听不见了。接着,他们听见田改改在被窝里吃着什么,喀哧喀哧,好像在啃胡萝卜。
又过了两天,田改改还是一口饭不吃,好像要断绝人间烟火。
她把平时舍不得穿的衣裳都拿了出来,一天换几套。她把自己打扮得鲜鲜亮亮,坐在炕上发呆。
一到了晚上,她就嘀嘀咕咕地和那个人说话,说什么听不清楚。
这天晚上,田改改的父亲和弟弟睡在了西屋,母亲把田改改拽进了东屋,让她睡在自己身边。
田改改惊惶地说:他会生气的!
母亲说:有事我担着!
夜里,母亲把田改改挤在她与墙之间,不留一点空隙。她要看看会怎么样。
第二天,湿漉漉的太阳刚刚升起来,田改改的母亲就醒了,她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在她和改改中间,空出了一个人那么宽的地方!
连续几天不吃一粒米不喝一口水,田改改瘦得像纸似的。她脸上的脂粉越来越厚,眉眼越来越黑,嘴唇越来越红,显得极恐怖。
父母套上马车,把她拉到了依龙镇卫生院。一个大夫给她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实质病,就给她打了点葡萄糖,嘱咐她回家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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