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拾荒的母亲散文
“小猫乖乖女”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我拾荒的母亲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我拾荒的母亲散文,仅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大家喜欢!
篇1:我拾荒的母亲散文
我拾荒的母亲散文
6月,深圳、重庆、天津等城市的地铁上,循环播放着这样一部由几十张照片组成的公 益短片:一位衣着破旧的母亲,骑着一辆三轮车,走街串巷地拾破烂。夕阳下,母亲用力踩三轮车的背影感动了无数看客。照片的作者名叫冯英龙,短片的主人公是 他的母亲于化玲,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自从丈夫得了重病后,为了供两个孩子读书,于化玲便开始了她九年的拾荒生涯。
冯英龙一度曾以母亲的工作为耻,直到他亲自走进母亲的拾荒生活,才感受到母亲的不易。为了减 轻母亲的负担,他勤工俭学,将积攒的每一分钱用来为弟弟支付学费。一家人抱团取暖,共同完成了各自的梦想。203月20日,冯英龙将“母亲的一天” 拍成照片,上传到腾讯网上,他要晒一晒他拾荒的母亲,和他从未说出口的感恩之情。这组照片被放在了腾讯网最显眼的位置,被人们称为年最感人的照片。
冯英龙的老家在江苏省邳州市一个普通的小村庄,那里山清水秀,四季分明,家家户户屋后都种着 果树。对冯英龙和弟弟冯款来说,小时候最快乐的事就是待到果子成熟时,和一帮小伙伴偷偷爬上各家的果树,摘桃打李。而那时候最幸福的事,就是睡在厚厚的草 垛上,听着母亲于化玲在村子里喊他们的小名。可这样的幸福的日子后来不复存在了——为了给患脑瘤的父亲治病,为了供冯英龙和弟弟读书,妈妈不得不南下江都 市打工,已经好久没有回来过了。
10月19日,14岁的冯英龙一放学就撒腿往家跑。离家已有半年的母亲今天要回来,他要赶回家为妈妈做顿可口的饭菜。
经过大奎家时,飞奔中的冯英龙和刚走出门的大奎撞了个满怀,大奎手中的象棋被撞落一地。冯英 龙连说对不起。大奎正愁找不到人对弈,便一把抓住冯英龙说:“陪我杀一局。就算是你赔礼道歉了。”冯英龙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我要赶紧回家。我妈今 天回来,她说她给我带了一双球鞋呢!”“有啥好高兴的,不就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吗!”“你才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冯英龙生气地回了一句。大奎不屑地说: “你妈在江都收垃圾!那球鞋自然是从垃圾堆里找出来的!”“你胡说,我妈在工厂上班!”冯英龙反驳道。“不信你回去问你妈!”大奎不甘示弱。
冯英龙气呼呼地跑了。他无法相信大奎的话,更无法想象慈祥温柔的妈妈会整天与垃圾打交道。
进了家门,他看到妈妈正忙着给他们做饭。冯英龙有些兴奋,可大奎的话又让他心头沉甸甸的。于 化玲开心地把冯英龙拉到自己身边,仔细地端详着,“小龙又长高了,胡子都长出来了……”冯英龙望着母亲,眼前不禁浮现出母亲弯腰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旁刨 垃圾的情景,他不自觉地将手从母亲手中抽了出来。
吃饭时,妈妈觉察到冯英龙的沉默寡言,问道:“小龙,有心事吗?”冯英龙实在是憋不住了,小 声问道:“妈,他们都说你不在工厂工作,你到底在江都做什么?”于化玲愣了一下,说:“妈没文化,进不了工厂,只能收破烂、卖废品,可收破烂也能供你上大 学啊!”冯英龙低下头吃饭,没再说话。
那一夜,母子俩都辗转难眠。于化玲刚刚开始拾荒时,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是带她去的同乡开导她,自己靠双手挣钱,不偷不抢,养活家里人,没什么可丢人的。想到辛苦自己一个人,能让患重病的丈夫有药吃,两个儿子有书读,于化玲就不再为此烦恼。
篇2:我的拾荒母亲散文
我的拾荒母亲散文
天气晴好,去看望父母。远远地,见老屋旁边一派喜庆景象:许多迎风摆一动的气球,挑了条副在半空中跳舞;几人高的红色充气拱门,手挽着手,威武地屹立着;花花绿绿的庆典礼炮分几排纵向站立在地上,蓄势待发;几米开外,临时搭建的舞台上,一家厂矿企业的主持人声嘶力竭地开始讲话:我宣布!xxxx公司正式挂牌成立。”
一刹那间,我在纷乱的人群中瞥见了母亲,她手里拖着一个蛇皮袋,正往摆放礼炮的方向走去。与此同时,鼓乐齐鸣,火光直冲天外,礼炮声震耳欲聋。母亲旋即被浓浓的烟雾和一片嘈杂声吞没。待鞭炮声稀疏了些,我往前走,见许多的老人在挣抢一个个礼炮的盒子,有的已经放空,有的在吐着白气。还有两个老人你推我搡,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他们为一个即将要燃放完的礼炮起了争执,各自手里拿了竹挑帚和铁锹对着礼炮跃跃欲试。一个管事的人对着他们怒吼:这样往死里了抢,炸死了安静!我正在一旁看得惊心动魄,旁边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胖胖的身一子,花白的头发,身上零星抹了几处土黄|色鞭炮灰。两手提了几个纸盒子正欲往家走。嘴里嘟嚷着:才捡了五个小的,他们像土匪,抢也抢不赢。我心里连连叫了几声天,再叫了声我滴个娘一亲。
仿佛有心电感应,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经意回头,看见我,目光开始闪躲,手里的纸盒子也下意识地往后藏,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尴尬。忍字头上一把刀,我尽量平息情绪,用最平和的语气对她说,妈,您这样多危险啊,万一炸瞎了眼睛,或者出了事故怎么办?你用几块钱博几千块甚至几万块钱,值得吗?“没,没你想的那样严重,我是等火熄了再捡的。”母亲只是小半会儿的气短,又恢复了从前的理直气壮。我哭笑不得,一时语塞。
老早就知道母亲拾荒,但如此高调的“浴火奋战”的拾法我还是头一回看见。
第一次看见母亲拾荒是在三年前一个细雨霏霏的秋天。那天,我经过老屋旁一个垃圾场,阵阵臭气袭来,我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这时,拖拉机正在倾倒冒着热气的煤渣,几个中老年妇女蜂拥而上——她们多是环卫工人,附近村里的五保户。手里拿了各式工具,在煤渣中耙拉——希望捡到铁,铜之类的废品,奢望卖几个小钱,换来小菜钱,如果有幸能换来肉钱,定是他们莫大的欢喜。城市里,这样的拾荒人随处可见,我们也已习惯了他们的存在,尽管他们看上去有些脏,甚至破烂。如果你不幸在这一群老人中突然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你该有怎样的痛惜和羞惭?母亲手里拖了一个蛇皮袋,身上系了分辨不出颜色的围裙,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缕粘在脸上,与以往优雅干练的母亲判若两人。
人生最令人惊心的,莫过于前后境遇的巨大落差。三十多年前,母亲一直与干净的布料打交道,干的是装扮人的职业——裁缝。在常人眼里,两手不沾陽春水的母亲,每天坐在缝纫机前把那些散落的布料拼接成一件件美丽的衣裳。时常有收荒的老人来收母亲攒的碎布屑。如今颠了个儿,母亲开始捡拾别人扔弃的旧物。
好在,母亲只在老屋旁拾荒。不用四处游走,出没在城市的垃圾桶和废墟旁。母亲当然不用四处奔波,她是一幢四层楼房的收租婆,儿女三个,有车有房——二女儿还是某公司的财务主管,年薪二三十万。可就是这令旁人羡慕,嫉妒,恨的母亲却还要在垃圾场分人一杯羹。那些拾荒者对母亲充满恨意,一位老人却对母亲充满怜意——他是我弟弟同学的父亲。某次对着我弟弟,一顿恶狠狠地训斥:你是怎样当儿子的?混到让娘捡垃圾?弟弟当下难堪至极,只说如若不让娘捡,只怕会翻天。说不捡,母亲每每当面应承说好,转身又往垃圾堆里扑。这真是天要下雨,娘要拾荒,你能如何?
母亲时常跟我说,不要轻易把旧东西送人,旧东西跟人跟久了,是有感情的。外婆生前也是这么跟母亲说的。我表面应承,内心不屑——不屑于她的锱珠必较,不屑于她的抱残守缺。我突然开始省视起自己,家里的衣柜,也总有几件闲置多年的`旧衣服:有的面料上乘,做工考究,只是式样过时;还有的一时冲动买了,却苦于不知如何搭配。我已经多年不穿它们了,它们就这样华丽丽地被我失一宠一。年年换季时翻拣,手触碰到它们时若有所思。家里的鞋柜,也总有几双鞋子,我也多年不待见它们,虽然它们曾那么让我足下生风。每个房间走过去,表面上看似整齐光鲜,总有哪个旮旯角落里还藏着你舍不得丢而不知如何处置的旧东西。旧物承载了旧时光,旧时光里的故事循着旧物悠悠而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许多的新东西成了旧东西,旧东西或许会被你清除出局,或许被你永远珍藏——收藏荒芜的旧物,或许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拾荒。
记忆里,外婆也是拾荒的,只是我没有亲见,只从母亲的絮叨里得来。想当年母亲絮叨外婆拾荒,喜收旧东西时的表情,也是如我这般恨恨的。哪知母亲竟得了外婆的真传:从矿泉水瓶、饮料瓶、各类废弃纸盒到家中旧衣物及各类旧家什都喜欢拢在怀里不撒手——我们眼里的“荒”,在母亲眼里统统是宝贝。可以换钱的,总是聚一大堆才依依不舍卖掉;不能换钱的,总是这一堆,那一堆地摆放着。时常把明亮的窗户遮去了大半。外婆拾荒,收捡旧物,母亲也同样。我坚信这份“优秀”的“遗传基因”不会落到我身上。即便将来老了,世代相传的“薪火”突然从我骨子里蹿出来,我也会努力不让它烧得那么旺。
晚年的父亲寡言少语,加上痴迷下棋,时常铆在椅子上不挪窝。母亲便觉得对着个木头人。生性欢快的母亲哪里受得这种憋屈?一鼓作气在垃圾场附近辟了一小块菜园子,种了辣椒,茄子,豆角。如此,母亲种菜拾荒两不误。种菜归种菜,可家里吃饭多半还是买的菜,母亲拾荒拾得热火朝天,也没见她换来几个钱。
多年前,三个儿女像三只大一鸟飞离了老屋——二女儿和幺儿飞到了深圳,他们读的书越多,飞离父母越远。老大我扑楞着翅膀飞不远,从自家到老屋,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尽管这样,我陪伴父母的日子也不多,自从成家后,我的日子被分割成很多段,我把它们留给我生命更重要的人——丈夫和孩子。留给父母的,少得可怜。弟妹就不用说了,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钱是寄了不少,可那终究是冰冷生硬的触一摸。
母亲没有不一良嗜好,比如打麻将。如今连保姆也没得当——一手带大的外孙女回了广州。儿女们翅膀硬了,不再需要她——不被人需要的感受最空落。有时,“不一良”即“有良”。人老了,必要有所热爱。如果母亲学会了打牌这门“手艺”,并在其中找到乐趣,成为对抗寂寞岁月的利器,也是好的。
“老了吃饭不香,睡觉不沉,电视看久了眼睛花,坐久了腿发麻……”每个人最终都像一棵荒芜的植物,坐等岁月来收割。母亲越年迈,内心的孤独越深。读母亲越久,便越能触一摸她的内心。在外,母亲“拾”的是一份热闹和充实;在家,她捡拾种种安静的旧物。虽不能化腐朽为神奇,却也能在“淘洗”旧物的过程中寻找一份慰藉。如果拿掉了她这份喜好,不知她会用怎样的方式排遣寂寞?
篇3: 我和拾荒人的那些事散文
我和拾荒人的那些事散文
这个城市有多少个居民区?我不得而知;这个城市有多少个拾荒人?我同样不得而知。一如名流作家陶方宣不知道江南有多少条流水,流水上漂荡着多少条乌篷船。乌篷船之于我,无疑是水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及,即使能有千年等一回的美事,也是昙花一现,留下的只能是绵长的回味而已。拾荒人就不同了,我的人生之旅中,几乎都有他们的踪影。小时候,废书烂纸换点小钱买些学习用品是常事,走上工作岗位,作为一校之长,不乏有拾荒者尾随左右讨收废书旧报。今天想来,曾经的相逢已成为云烟,再怎么搜肠刮肚也难以碰撞出记忆的火花。出乎意料的是,栖息于经济开发区这样一个颇具实力与水准的繁华闹市,拾荒人竟然成了我眼中一道最亮丽的风景,进而顿悟出肮脏的地方干净地活着是多么充实、多么富有、多么幸福的事情。
一零年新年伊始,新居装修已步入尾声,各类家什的购置,导致了包装废品的频频出现。从买房到装房,钞票就像流水似的从手中溜过。大钱看多了,对那些零零总总的小钱自然也就放不在眼里了。因此,无论多么值钱的包装,都会随手扔出门外顺其自然。可当你扔出废物时,随后总会有拾荒人冲着窗口大喊:“这是你家的废纸箱吧,我收了,出来拿钱吧!”望着寒风中那单薄的身子伸着僵硬的手晃动着那几张面值极小的纸币的拾荒人,我挥挥手示意他离去吧,不要了。可那拾荒人还真是固执,借着我家一层楼的便捷,直奔窗口而来,直到我打开窗接过那几元钱,才坦然地跳上三轮车哟喝着消失在楼宇中。
真正让我对拾荒人刮目相看、心生敬意的,还是与那个年轻小帅哥的一次交往开始。自从不经意中撞入网络文学,时间对我实在太珍贵了,既要工作的有口皆碑,又要家庭生活的和谐完美,还要个人兴趣的随心所欲,没有充足的时间,说什么也是零。因此,每个早上两个小时的网上拾趣已成为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那个滴水成冰的清晨,我一如既往在网络文学社团编辑文稿,当一篇两万多字的小说粉墨登场时,我才想起火上还煮着粥呢!待我跑进厨房时,烟雾迷蒙中夹杂着浓浓的糊味,“糟了!又一个尚好的锅毁于我的'手中了!这已是第几次了?我不敢深究,但老公板着脸严厉地警告我不能再有下次的一幕,我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办?打扫残局让眼前的一切彻底消失。于是,我敞开窗口调换着空气,端着面目全非的锅向垃圾箱走去。迎面正好来了一位蹬三轮的年轻人,“这个锅你拿去吧!”
年轻人接过锅把米粥倒在垃圾箱掂了掂:“锅虽然是好质量,可成了废品就不值钱了,给你两元钱吧!”
“还钱什么呢?收去算了!”我漫不经心地说。
“那怎么行?”年轻人赶忙在口袋里掏钱。
“唉呀,真不好意思,还真没有这两元零钱,我一会儿给您送过来吧!”
“别送了,两元钱也算钱呀!再说了,我还去上班的!”我转身向家走去。
事情果然处理的没有一点破绽,上班走时,我告诉自己一定得买个新锅回来,以防老公问起那个锅的事来引发不快。
晚上,当我提着新锅走近单元门时,三轮上跳下个年轻人:“我中午在这里等您送钱,可没等着,现在总算等着了,两元钱您收好了!”
我从那只冻得发紫的、但透着青春活力的大手中接过两元钱,情不自禁地去端详眼前这位年轻人,他的确很帅,是属于南方人的那种聪慧机敏、眉清目秀的帅,衣着也很是入潮,让人无法与拾荒的职业联系在一起。明亮的路下,年轻人驾着他的小三轮扬长而去了。明亮的路灯下,我攥着这别具分量的两元钱陷入沉沉的深思中,中午他来了,等过多长时间?晚上他来了,又等过多长时间?为了这两元钱他少收了多少废品?又少挣了多少钱?他是否计算过?从此,每每行走在小区街道上,我总是极用心地寻找着,希望能看到那位帅气的拾荒者。
有时,心在哪里,哪里还真的就会有风景。今年夏天的一个中午,我顶着好大的太阳急匆匆穿梭在通往家的那条繁华的大街上。远远就望见一辆载满废品的三轮车停在路边,难道是那位年轻人的车吗?我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车后的树荫下是一对三十出头的中年夫妇。那男人抱着女人的一只脚正在揉搓呢!女人娇声娇气地说着“手轻点,人家疼!”男人抬起头冲着女人温情地一笑道:“坚持住,一会儿就会好的!”随后便是甜甜的沉默。沉默中,我的目光再次落在男人的怀抱,不!准确地说,是女人的那只受伤的脚。那脚一定会散发出一种熏人的怪味,因为脚指逢里还渗着粘稠的污渍,因为女人那只健康的脚黄胶鞋系得严严实实,这样的三伏天,跑来跑去的,脚与鞋会合作出什么结果?谁都明白。也许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答案在男人心中,也在女人心中。看来我该离去了,原本想和他们聊点什么的愿望顿时已飞得无影无踪。走出树荫,撑开遮阳伞漫步在五彩缤纷的街头,我竟然感觉最迷人、最具质感的画面就是三轮车前那对一脸灿烂阳光的拾荒夫妇。他们不曾想过耸立于蓝天白云间的高楼大厦,也不曾想过穿如织的豪华小车,可谁又能度量出他们人生质量的幸福指数呢?
人,真的就这样不可思议,如此时代潮流的都市里,我看好的居然会是拾荒人!
篇4:我和母亲经典散文
我和母亲经典散文
今天,斜风又斜雨滴滴答答下个不停,水珠密密麻麻躺在叶面上,鲜花滋润嫩绿。然而,一阵阵檀香扑鼻不知从何来?张大眼睛四处寻花。啊!我的空中花园又是一朵小红花跳跃而出,看着辛勤劳动的果实笑容已荡漾在脸上,一盆盆鲜花如同人生一个个故事。
见花如见人,国庆节这天妈妈特意来看我养些什么花。说实话,妈妈养花的水平比我高,她在幼儿园工作期间,虽是一园之长也干着花农的事务,花坛里的花花草草郁郁葱葱,枝叶繁茂,鲜花盛开,就像初升的太阳吸人眼球。
提起妈妈每个人都有,小时候我对妈妈是陌生的,童年时光外婆养育我8年。到后来,而且是很后来,几乎我38岁才重新认识妈妈,了解妈妈,亲近妈妈。说起我和妈妈之间相处是苦涩的,也是幸福的,只是后悔太晚才解开心结。
妈妈和爸爸是同乡人,老家在徐州一个小村庄。爸爸复原后带妈妈来到举目无亲的甬城谋生。爸爸一直重视技术工作,而妈妈是工厂里的书记兼厂长,是位女强人,威信高,能力强,快要倒闭的工厂在妈妈合理安排下起死回生,多次被评为省、市先进企业单位。厂里那些吊儿郎当上班穿背心、穿拖鞋、抽烟、喝酒的懒散人员看见妈妈都服服帖帖,只是背地里叫她“双枪老太婆”。
我上有姐姐,下有弟弟,排行老二。妈妈要工作,又要抚养孩子,只好把刚断奶的我送给苏北外婆地方,好似“充军发配”,一股无名委屈伴随着幼小心灵,苦难人生也随之开始。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一滴滴眼泪直往下淌。
我在外婆身边养到读书年龄才回家,姐弟素不相识,我就读于灵塔中心小学,说着叽里呱啦的外地话。同时担起了杂碎的家务活,每天洗碗、洗菜、洗衣、扫地、抬水、刷马桶、倒痰盂等。特别是冬天洗过碗的手冻得僵硬、发紫,不会扣钮子、不会记鞋带。最讨厌是刷马桶,拎起来与人一般高,一次不小心绊倒,搞的是浑身上下又脏又臭。
同学的妈妈从来不让女儿干屎尿类的脏活,还常常说,小姑娘细皮嫩肉刷马桶会沾满臭气的。她爸爸每天用自行车接送女儿上学、放学,一个坐在前面,一个坐在后面,这些待遇我们是没有的,非常羡慕啊!
大概十三岁那年,我拿着菜刀在削莴笋,不小心刀口滑下手背划破皮肉鲜血淋漓,把姐姐吓得脸无血色在伤口上撒了许多消炎颗粒。然后,去妈妈医务室,厂医阿姨从肉里剔出一粒粒消炎粒子,这样会使伤口容易吻合。妈妈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时间带我去医院缝针,一道长长的疤痕刻在手背上。
姐姐是爸爸的掌上明珠,时常陪她打羽毛球、乒乓球,我只有在边上看的份。她学自行车也全靠爸爸把握车头,我和弟弟左右扶书包架保驾护航,姐姐骑上车子后只会在操场里绕圈圈,没有人在身边下不了车。姐姐的工作是上两班制,爸爸给她刻一块牌子,一面写着白班,背面写着夜班。每天去上班前,要翻好牌子挂在墙上,如果是夜班必须要爸爸或弟弟去接。
弟弟呐,是妈妈的心肝宝贝都12岁还和妈妈睡一头。到了当兵年龄,为了拍全家福妈哭得泪流满面坚决不肯合影,怕拍了不吉利好像当兵上战场要冲锋陷阵似的。弟弟在上海当城市兵,气象兵,后来,费了好大劲才调回宁波东海舰队,成了家门口的兵,还不安心非要复员。
学骑自行车我比姐姐厉害,妈妈下班我候在门口接过车子摇摇摆摆朝马路骑去。一天下午,解放军叔叔从对面走来,我把握不住方向毫无客气冲上去,叔叔见此情景走过来捏住车把语重心长地说:“小朋友要注意安全,慢慢来。”还教我骑车技巧。每每想起都是感动人心的。
我小学六年级学校在组织野营活动叫:“练好铁脚板,打击帝修反!”妈妈说:“家里没钱,你不用去了。”可是姐姐去了,小小心灵又一次受到伤害。小学里有位同学叫小荣,我们之间很投缘,作业抄来抄去,回家路上十八相送,和妈妈顶嘴时就往她家里跑,晚上睡在一起有说不玩的话,妈妈从不上门来找。我们那个年代确实穷,每年春节妈妈都会带我和姐姐去立新浴室洗过年澡,这得从早上排队到晚上才能洗好,队伍排到大世界,进去里面还得等里三层外三层。想想那个年代,真不可思议!
我渐渐长大了,记得还有一次,妈妈叫我去她同事家拿西瓜,觉得被大人信任走起路来一蹦一跳,别提有多高兴。其实妈妈也不知道我的车技,快要到家门口的转角处4个大西瓜车翻瓜碎,哭丧着脸想必又要挨骂,这次没有我想象中的坏,妈妈没有骂人。我第一次发现妈妈是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
高中毕业了我对妈妈说,姐姐已经有工作我去支农算了,令人失望的是妈妈并没有挽留的意思。一个永远难忘的日子1976年7月17日,我坐在钱塘江货车上胸戴红花,敲锣打鼓,浩浩荡荡一大批毕业生去农村插队落户。
18岁大姑娘花季一样的年龄,跟农民一起割稻、插秧、挑牛粪、扒坟、造路、建水库,历尽千辛万苦。毛主席说:“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可是我们一点感觉也没有。老农民在地头每天拿知识青年开玩笑说着下流话,个个害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钻进地球里面去。
在农村虽然家里会送些熟菜,可是365天,一日三餐,喝着2分钱的菜汤,干着累活,第一年就被评为公社优秀社员。有一夜,拉肚子是黄冻、红冻粘液不止,没有力气只好告诉家里。后来是爸爸用自行车推我回家,只是用中药调理没有西医治疗身体埋下隐患。
有幸的是,在农村期间老家叔叔和妈妈工厂有业务来往,给妈妈一个外出旅游名额。妈妈考虑到我在乡下不易跟叔叔去旅游顺便去老家探望。我们去了杭州、上海、南京,在徐州老家住了一个月。我到了徐州老家每天去看望舅舅、阿姨、叔叔,有数不清的亲戚,这家住几天,那家住几天,高兴极了!
夏天,我大病一场肠子被剪去一截休病在家,这下我被生活重担活生生击倒,病假在家每月280元工资,要供孩子读书,要日常开销,还要吃药打针,给家庭带来了不幸的灾难。此时,妈妈伸出援助之手每月补贴我100元,100元在当时不算是一个小数字,可以供家庭一星期伙食。我良心发现患难见真情,重新开始认识了妈妈,以后妈妈有什么事就是我的事。
一段时间,妈妈每天胃痛、肚子疼,看了好多地方都查不出因果。记得那次是凌晨4点打我电话,说是身体不舒服要求住院,我马上去朋友家里敲门说明来龙去脉,经熟人介绍顺利住进医院,原来是胆囊结石迅速摘除。
前,妈妈气喘的厉害被送进医院平生第一次帮妈妈洗头,想起小时候连妈妈的手都不敢牵。现在,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只要妈妈有什么事我都一一办好。她想知道化验报告上的一堆数字,我耐心分析、解释。由于气喘要吸氧,妈妈以为要自费不敢多吸,我马上去咨询医生,属于医保范畴。这下放心了老人家使劲地吸,身体恢复的很快。
妈妈从工厂调到教育系统,退休金和教师一般高,每年还有旅游资金。在5月1日国际劳动节期间,妈妈带领三个子女去老家,每走访一户亲戚都发红包。然后,给长辈扫墓、敬香。看望儿时的同学、玩伴,十几年没见面有叙不完的旧;还要完成父亲生前的.遗愿,去探望养老院的战友、朋友。
最后去南京姑姑、叔叔几家,带我们去珍珠湖,去爬大山,当贵宾一样款待我们。其实,妈妈有个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我们几个托付给所有的亲朋好友,以后互相有个照应。我想:“我们都是50几岁的人啦,有处事的能力,还操那份心。”那怕我们再老,在母亲眼里永远是个孩子。弹指一挥间我都成了婆婆的人啦!
回想小时候的一幕幕,天真、幼稚,总以为我是外婆养大有着无法割舍的亲情,在外婆身边老人家从未打我一下,处处呵护,依着,娇生惯养。回归家庭和爸妈一起生活,有一道鸿沟无法跨越,对其他人陌生人难以接受、靠拢。
再说妈妈是个工作狂,对子女照顾不够;爸爸是位文质彬彬的书生不会干家务,自然家务活都落在我们肩上。来到家里处处受限制,父母对子女肯定有偏心,所以,“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以后我渐渐明白了,天下哪有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我的妈妈只是事业强,没有太多心思用在子女身上。
回忆童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在外婆家身边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回归家庭后担当繁忙的家务活,加之父母的严厉,又觉得是苦涩的。几次死里逃生好比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有生”。但话说又回来“钢铁是怎样练成的?”我也庆幸在家庭、农村的大熔炉里练就一身钢筋铁骨,遇到困难不是退宿,而是努力去解决问题。所以我特别自力、自强、自信,造就了勇往直前的个性。
现在,妈妈有80多岁高龄了,随着肌体衰退,思维下降,行动迟缓。再说爸爸7年前驾鹤西去,作为子女有责任要照顾好妈妈。接下来不但要孝敬,更要孝顺,要学会哄老人,顺着老人心去办事,要给予妈妈更多的帮助与关爱。在不久的将来母亲的背影就是我的缩影,这是不可抗拒的事实与自然规律!
篇5:我和母亲散文
我和母亲散文
小的时候,我喜欢牵着母亲的大手,迎着春风去山路上奔跑,无论道路有多崎岖、多坎坷,只要有母亲在,我就不怕会跌倒。
母亲老了,岁月的苦难压痛了母亲的双脚,母亲的步履已不再稳健,每次行走都十分艰辛,于是我便成了母亲的拐杖。我喜欢在阳光明媚的日子,一手搀扶着母亲,一手拎着椅子,陪母亲去广场散步,尽管每走一圈,母亲都要坐下休息十多次,但母亲从不言放弃,我从母亲的身上学会了什么叫刚强与坚韧。
小的时候,我喜欢端坐在母亲的腿上,在晨曦里,等着母亲为我用红绳扎成两条羊角小辫,于是跑到小朋友的面前,以此来炫耀我是世界上的宝。
母亲老了,岁月的沧桑在母亲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母亲再也没有精气去打扮,于是我便学会了为母亲梳洗。我喜欢把母亲放倒在床上,将温水盆端到床边,一手推起母亲的颈部,一手用洗发精轻轻地揉搓母亲稀疏而苍白的头发,此时的母亲闭着眼躺在那,安静的像一个乖巧的孩子。清水冲洗、擦干、梳理整齐,再拿来镜子让母亲照,这时母亲的脸上就会绽放出野菊花般的笑容。
小的时候,我喜欢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等着母亲用自己的脊梁筑起一道城墙,把苦难和饥饿挡走,把幸福和快乐留下,母亲的怀抱不仅是我的天堂,还是我永久的避风港湾。
母亲老了,岁月的年轮磨瘦了母亲的骨头,母亲的身躯已抵挡不住风雨,于是我便把母亲搂抱在怀里,让母亲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的脸紧贴母亲的发际,好想闻一闻母亲身上沧桑的味道,在月光如水的夜晚,就这样拥着母亲入眠。
小的时候,我喜欢枕着母亲的大腿,听母亲给我讲吴刚伐桂、嫦娥奔月、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故事,我在母亲的童话世界里安然入睡。
母亲老了,时间的长河冲掉了母亲的记忆,母亲也变得沉默不语。很多时候她都喜欢一个人独坐窗前,遥望故乡的方向,我知道母亲想老家了,也想妈妈了,可是母亲的妈妈比她还老,早已飘落了天堂。于是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腿部,我一边哼着老家的小调,一边轻拍着母亲,让母亲在家乡的歌谣里去追忆和外婆在一起的甜蜜。
小的时候,我喜欢趴在被窝里,在灯光下,看着母亲用一双灵巧的手穿针引线,把慢慢的长夜一层一层纳进鞋底。
母亲老了,岁月的寒风把母亲的双手剥蚀的像枯老的树枝一样,再也拿不起针线。于是我学着母亲的样子,笨手笨脚的为母亲缝补被褥,笨拙的我,一不小心就让针尖刺破了手指肚,这时的母亲就会心疼的抓起我的手指,用舌尖舔掉流出的血迹,此时我的心就会泛起一丝丝甜蜜。
小的时候,我喜欢围在母亲的身边,无论母亲走到哪里,我就像一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身后,母亲不让动的东西我偏动,母亲不希望我做的事我偏做,因此也给母亲引来了不少的麻烦,面对犯错的我,母亲总是和颜悦色的给与教育和引导。
母亲老了,岁月的尘埃迷乱了母亲的.心绪,母亲的依赖性变得越来越强,而每一个周六都是我回家尽孝的日子,在婚后的二十几年里一直如此,所以不管我有多累多忙都不会失约。这一天我要起早把自家的活干完,然后去菜市场买父母最愿意吃的菜,到母亲家后洗衣物、做饭,为母亲洗头、洗脚、剪指甲,所以没有太多时间陪母亲聊天。这样,我走到哪里母亲就跟到哪里,并且总是想要帮我,虽然每次都是越帮越忙,越帮越乱,但我却从母亲的目光里读懂了什么是疼爱。每次我走的时候,母亲都像孩子似的,用手扯着我的衣角说:“我不愿意让你走,可是你还得工作,下次你还什么时候来。”我只好告诉她休息了就来看她,每一次她都站在门口一直目送到看不见我为止。
母亲老了,岁月的冰霜染白了母亲的头发,母亲奔波劳碌了一生已经走不动路了,母亲累了,她想睡觉,最后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直到有一天母亲再也没有从睡梦中醒来,我才知道母亲真的走了,去寻找她的妈妈了,所以在母亲离去的日子里,我喜欢一个人在寂静的夜晚里遥望着浩瀚的天宇,因为我知道母亲她不会走远,她和她的妈妈就在天的那一边,她知道女儿离不开母亲,等到有一天我和母亲一样老的时候,我也一定去找您!有妈才有家!
篇6:我和母亲的散文
我和母亲的散文
因为老婆怀孕在身,母亲拖着小侄女,带着大包小包到城里来帮忙,给我们煮饭,打扫卫生。每天我下班回来,休息一下就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但我们彼此之间的交流不多,基本是生活交流,没有多少情感上的表达和思想上的交流,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我们都想来打破这个局面,但不知道是因为时机的不成熟,还是时机已经逝去,均以不欢而散。在我离开农村,踏入城市多年以后,认为城乡之间的壁垒,远没有没有亲人之间的隔阂那么难以弥合。追根溯源,我又将其归结于成长的环境。在我小的时候,父母忙于生计,每天起早贪黑,既务工又务农,对我的关心多数停留在生活和学习的管教上,当我渐渐长大,再做一些亲昵的交流,已然觉得生疏,不习惯,冷和抵触,如同刺猬的外壳,想要拥抱,却往往刺伤对方。而母亲,也总抱怨,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可她只生了两个儿子。儿子有时还要对她大吼大叫。
“你嫲那时候没帮我带孩子!”
“你公在我坐月子的时候,把鸡蛋全拿去卖了!”
我们谈论起迎接家庭新成员的事,母亲说着说着,又开始念叨起陈年旧恨。
“行了,行了,你要像他们一样吗?”我大声反问。我在想,我的母亲,怎么就不会像书上说的那样以德报怨呢?母亲嘴角啜动着不满,不再言语。这反而让我有点怅然落空。母亲,你摆出你的道理,我要畅畅快快和你理论。可是对话在欲言又止中结束,渴望已久的一场促膝长谈,剧情却因为主角的蹩脚,偏离了方向。
前段时间,我给一朋友介绍了个对象,是本地的,条件比较优越。丈母娘答应他们成亲的时候送一辆汽车。母亲听说后,掩不住羡慕之情,直道我那朋友命好。言下,流露出对我的不满,当初不听她的话,硬是带了个外省媳妇。
见我主意已决,母亲断言:“你至少要比别人多奋斗五年!”
这几年春节都陪老婆探亲,母亲抱怨:“你给别人做儿子了!”
遇到了户籍相关的麻烦事,母亲又说:“看,你自找的!”
“不用你管!”我每次冲口而出的回答,再一次堵住了母亲的嘴,也再一次刺痛自己的心。
附近超市的手推车要用硬币解锁,回收的时候再取回硬币。偶尔有顾客嫌麻烦或者不得要领,直接丢下手推车。母亲便将其推去回收点,从中“捡”硬币。有一次,我在回收点亲眼看见,母亲扑向一辆手推车,迫不及待地要插上插条准备取出硬币,而在她旁边,站着刚从手推车取出货物,回过身来的硬币主人。想起以前,母亲就是在物资匮乏、经济不宽裕的时候,“捡”一些无主的东西给我,有时因为闹出尴尬让我大为光火。这次,我逮住机会,狠狠地批了她。母亲只是努努嘴,并不反驳。
就这样,母亲在城里过得并不痛快,脸色变得越来越愁闷,时常说老家什么事还没做,而我立马又反驳她。我想,接下来的`日子,可能还是会这样僵持着吧。
直到一天晚上,传来我哥,母亲的大儿子在他乡“遇事”的消息。消息来自我哥间断发来的手机QQ信息,只说遇了事,没有事件的缘由和进展。我一度认为是诈骗信息。但随着发来信息越来越吻合,确定为真的时候,手机QQ已没有回应,气氛悄然紧张。母亲开始心慌,她开始不停打电话,并向我寻求帮助。打给在老家的父亲,打给同在他乡的我哥的同学,还不得已打给刚离异分居了的嫂子,母亲像一个作战指挥官,竭尽所能尝试一切途径营救他的儿子。但由于远离前线,可凭借的力量不够强有力,迟迟等不到回应,母亲对局势越加没有把握,坐立难安,泪水在眼眶开始打转。
直到深夜我们才关灯睡觉,但我一夜听见母亲起来了好几次,窸窸窣窣,弄出很多声响。第二天母亲很早就起来了,又开始打电话,联络可能有用的人了解事件进展,担忧不可预知的严重性。
连续几天,母亲在焦灼中度过,连下楼买菜的心情都没有,直到事态有所好转。
我在一旁看着母亲,一脸的愁容,头发干枯凌乱、竞相泛白,竟是那样老了。一直以来,母亲的坚强、勤劳,让我常常忘了她从小成长在一个历经离异、再组合的穷困家庭,未曾完整地享受来自父母的全方位的关爱;忘了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当奶奶的人,不再是那个能挑能扛、气力充沛的农村妇女了。但这个过去总能把我在学业上取得的成绩,在看似无意中巧妙地向旁人提及,总能把我说的不怎么中听的话,过滤和美化后传播出去,却因此被我抵触的母亲,自始至终都在为保全她的儿子们操劳!
我年少外出念书,母亲怕我独在异乡被人欺负,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同在一个学校的比我高年级的老乡,拜托他多照顾我。
多年前,我们家在他乡谋生。父亲和哥哥骑着装满货物的改装电动车,为避让其他车子,一头扎进乌黑的河涌。母亲也是像这次一样,四处联系老乡前往救援。幸好后来人都没事,货物损失也不大。但母亲那时说了一句话,“好得老泽宇今天没跟去!”老泽宇即是我。
最近在读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最震撼我的就是书中描述生活里“漠不关心”,甚至对着干的两个人,在对方永远离开的时候才痛苦地发现心中是多么地爱他。
我和母亲之间的隔阂短时间内是难以消弭的,我和她之间的沟通或许还是会以争执不下结束,我或许还是会吝于表达对她的爱意,但我决定怀揣着这份爱,从现在开始努力,再努力放低说话时的嗓门。
篇7:我的母亲的经典散文
我的母亲的经典散文
早上还在睡梦中,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拿起手机,母亲那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昨天我看天气预报说你们那里有雨,气温很低,要记住多穿衣服啊,今天是星期天,别起得太早,就多睡一会吧”。年过四十的我在母亲眼里永远是个不知冷暖的孩子。今天是母亲节,本想早起给母亲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但还是母亲先打过来了,挂掉电话躺在床上想起一首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过去的岁月一幕幕在脑海里飘过。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母亲离开了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乡,嫁给了我的父亲,开始了勤劳朴实的一生。在那靠挣工分吃饭的岁月里,身体瘦弱而又老实的母亲吃尽了苦头,常常因为不能按时完成生产队分配的任务而遭到队长的'训斥,但母亲从不埋怨谁,她时常说:“‘草科里饿不死瞎眼蛇’,没有过不去的事。”
在我上初中二年级时,父亲因生病做了手术而失去劳动能力,我当时情绪也很低落,再也没心情读书了。可母亲却说:“孩子别怕,‘草科里饿不死瞎眼蛇’,没有过不去的事。”于是母亲用她那瘦弱的身躯坚强地撑起了这个家,她风里来雨里去,终于使我家的几亩责任田获得了丰收,使我这个贫穷的家做到了自给自足,解决了一家人的吃饭问题。
我父亲去世那年,我又身患重病了,看着日渐消沉而对生活绝望的我,母亲心如刀绞,但她异常坚定对我说,孩子会没事的,“草苛里饿不死瞎眼蛇,没有过不去的事”,于是我又重新燃起了生命之火,扬起了生活的风帆,在人生的海洋上拼搏着。
零九年我母亲走路时,不小心摔断了腿,我听说后立即火速赶回家里,在医院看到更加消瘦的母亲,我深深地自责,自责自己不能在母亲身边尽孝,但母亲却说:“我没事,‘草科里饿不死瞎眼蛇’,没有过不去的事。”在医生办公室里医生和我说,母亲骨折的部位特殊且年纪太大,做手术能站起来行走的几率很小,不建议再做手术,但我坚持做手术,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手术后,母亲凭着坚强的毅力,天天坚持锻炼,终于在一年后扔掉拐杖,能正常行走了。到医院复查时,医生都说是个奇迹。我知道这和母亲坚强的信念是分不开的,她始终相信“草苛里饿不死瞎眼蛇,没有过不去的事”。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不免会遇到各种困难,但我时刻牢记我那平凡质朴的母亲的话:“‘草苛里饿不死瞎眼蛇’,没有过不去的事。”是啊,在困难面前只要我们敢于拼搏,自会天无绝人之路,就像只古罗马时代,著名斯多亚学派哲学家塞内加说的一句话:“只要持续地努力,不懈地奋斗,就没有征服不了的东西。”
篇8:我的母亲短篇散文
我的母亲,今年四十七岁。不算大的年龄,头上却已有白发。
去年盖房子,家里生活紧张,母亲决定外出打工。知道母亲素来身体不好,劝她不要去,母亲执意不肯。这又使我说不出什么。
五月十一日,让我想不到的是母亲打工走的那天,是母亲节。五月十日晚上,我对母亲说,“晚一天再走吧,明天是母亲节!”母亲笑了,“母亲节就母亲节呗,这有什么要紧?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出去,日期早就定好了……”母亲叮嘱我:家里面的鹅、鸡、要照看好;抓紧把地播完。地里头一遍药能打就打,二遍药打上就行了;地里活忙完了就在家呆几天,等我回来了,你再出去干活;
末了,母亲看着我的眼睛,与我说:“你爸喝多了酒,你不要和他吵,别和他较真……”
第二天早晨,母亲早早吃完饭。她要坐六点半的客车去市里。见我没有吃完饭,母亲说:“我先去屯中间等车。你一会儿吃完,把行李箱给我拎过去。”母亲拎起另一个装满衣服的兜子,出了门。
我把行李箱拎到屯中间的时候,客车仍没有来。母亲正和她旁边站着的准备和她一起打工的几个人聊天。天色有些阴沉下来,要下雨了。呐呐和母亲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然后我走了,推说姐家盖下屋要去帮工。竟是没有等到看着母亲坐上客车。
当天,母亲走了,家里丢了一只鹅。爸和我白天开着车播地,家里没人,母亲打回来了电话,里边满是责备。爸把丢鹅的事情告诉了她。我责怪爸不该把丢鹅的事情和母亲说,有什么事情非说不可的?!
转过天,丢的鹅居然找到了。
母亲离家打工这段时间,爸显得沉默。喝了酒,爸张嘴想要和我争吵,每每话到嘴边,然后又咽回肚里。我感到好奇;爸说了,你母亲走之前告诉我的,喝完酒了,不要和你争吵。
回想起母亲节前一天晚上母亲对我的叮嘱,我怔住了。
篇9:我的母亲散文
我的母亲散文
提及我的母亲,我真的很惭愧,写了这么多日志,都没有一篇是单独写给母亲的,坦白的讲,母亲离开我太早了,有些事也已淡忘,能回忆起来的,也感到没什么可以写的。
如果一个家是一部小说或电视剧电影之类,母亲的一生都在演配角,因为她做人没有棱角,生性没有主见,有理说不出,没理却唠叨。她的生存,好像仅仅是,父亲有老婆,我有娘,家务有人做,下地有劳力,所以母亲就是绿叶,而俗人不会欣赏绿叶的美!
母亲在这个家里,就是鲁迅的俯首甘为孺子牛。她真的犹如一头黄牛,默默地耕耘,默默地奉献,奉献她的青春,奉献她的一生!她只是奉献,我们常说她傻,她的傻仅仅是她只会付出,不懂得收回。可是,她真的傻,为什么还会付出,还会奉献?她心甘情愿,她为什么心甘情愿?真的'不知道,她的理想是什么?她的价值观是什么?在她眼里幸福是什么?
母亲的一生都是默默无闻,她对外面的世界不了解,她对金钱权利不感兴趣,殊不知,这两点没有,她养着的女儿都看不起!她的默默无闻,会让我们误解,误解她离开我们就不会生存,会让我们忽视她在这个家的劳苦功高,反而会感到她好像是累赘,不会养活自己的累赘!如今想想,真的是罪过!很深的罪过!
母亲,有这样的母亲我常感到自卑!她没有灵巧的手,她只能把饭烧熟,不能好吃。她只能把衣服鞋子做起,不能漂亮。她也没有伶牙俐齿,不会说客套话。所以我的学生时代,因为有这样的母亲严重的打击着我的虚荣心,不敢把同学带到家里来!我甚至都在埋怨命运的不公,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位母亲?
母亲去了,走时年仅五十八周岁,而我才十九岁!
没有了主角,没有人再为我们默默无闻的付出,也不会再伤到我的虚荣心!可是,家里却空了!父亲不再飞扬跋扈,没了争吵。父亲也因为没有了可以驾驭,可以随时下令可以指挥的人!当然也没有了照顾父亲的人!父亲的脸上笑脸也少了!而我,成了没娘的女孩,十九岁,没了母亲,人们对我的同情没有担心多!于是没有定情的我,在他们眼里,给我的评分又降低了很多,因为男孩没爹,女孩没娘都容易疯掉的!家务活,地里活,都压在我肩上。父母又太过宠我,之前什么都没让我做过,一下子让我承担,还真的难以承受。
于是,想到了母亲的好!我想,父亲肯定也在想母亲活着的好!
说实话,对于记性不好的我,对养我十几年的母亲,真的没有记住多少影子,也没有多少故事情节可以回忆!母亲的一生的苦命我不会忘记!母亲一生的凄凉不会忘记!母亲对这个家默默的奉献我不会忘记!我对母亲深深地亏欠,深深地愧疚不会忘记!不会减轻!现在我要说,要向全世界大声的说,母亲,你不卑微,你不傻,你是最伟大的!你是我琚玉霞最伟大的母亲!
可是,母亲,你怎么就不给我一天报答的机会?你怎么就没能活到今天,跟我们一起享受今天的好日子!母亲,你为什么不活到女儿做主的那一天?哪怕仅一天,我会帮你扔掉那些从旧货摊上买来的衣服,我会买来好吃的给你!母亲,我可怜的母亲!我要带着父亲去见你!把父亲还给你!你的在天之灵,能看到吗?你还在等他吗?母亲,下辈子记得先照顾好自己,再去管别人!母亲!女儿在呼唤你,你听到了吗?
篇10:母亲我想你散文
母亲我想你散文
天快冷了,这不免使我想起前年冬天我在裕丰园装修房子小住的那几天。刚到那里的头一天下午雪就下了。
从铜川向东,有一条二十公里长的公路把一个山区的小煤矿连接在了一起,公路在此也到了尽头,无法再向前延伸。六三年我在这里降生了。我的儿时生活,我的学生时代,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在这里读完的,可以说是故乡了。文革初期的事在我幼小的脑海里隐隐约约像是有点印象,眯着眼也看不清楚,说出来更难。只记得天一黑他就把门顶的紧紧的,是怕人进来还是咋地;他,就是我父亲。我被母亲揽在怀里睡觉;不拉灯,屋里黑黢黢的。黑暗中只有那一明一明的烟头在发光,很像大人们讲的鬼火。没有睡意的父亲在抽烟。外面偶尔传来几声爆竹声。又过了两年,爆竹声没有了,似乎也平静了许多。我自然也长了两岁,父母也允许我到处乱跑了,他们也不再跟着我了……某一天的下午,我们一帮孩童正在学校的操场玩耍,有一二百号人推推搡搡的带来几个人,被带来的人,头上都有一个又高又尖的帽子,上面还写着字,挺好玩的。我们几个孩儿便尾随着。等到了操场中央的台子下,那几个带漂亮帽子的人被推了上去。上去后,有人又给他们的脖子上挂上了牌子,上面写了字,我不认识。他们的头低着,屁股撅的好高。只见台子上有人举起拳头大声喊,台下好多人也跟着喊,也都把拳头举的高高的。他们呼喊的是啥,我已经记不得了。头戴高帽子脖子挂牌子的人惨了,屁股上都是鞋印,浑身都是土……
我弃了顽童朝家跑去,母亲问我我也不说,下午饭也没吃。打这以后,我变成了一个少言寡语的人,现在依然如此,只是低头走路,做事。再到后来,矿区的墙上到处贴满了白纸黑字的时候,我已认的些字了,可从来没去看看上面写的啥,矿区的每个角落都飘扬着墨汁的臭味。上小学的时候,我没有写大字,老师不知打了我多少次,但是,我还是坚持不去写毛笔字,墨汁的味道实在不好闻。我上中学初中的那年,所谓的“十年”也就过去了。我非常喜欢上学,在我的记忆里没有逃课的记录;学习也很用功,也许是我太笨拙了,即便是下了大力气,还是跟不上学习好的同学。唯独语文很好,该背诵的文章都背记了。也许是我不喜欢说话的缘故,该用嘴去说的话没说却用笔写成了很好的文字。在一次作文课上,老师把我的作文在课堂上朗读后说道;“这篇作文是你写的吗?”我注视着老师,点点头,没有说话。老师“哦”了一声,也没了话语。我自己相信作文写的好,然而老师怀疑我有抄袭现象,我咬着牙为自己鼓劲。在以后的作文课上,我的作文成了范文,老师必读。他自然也就没了疑心……
偶尔路过一个地方,一群大人围在一起说话,个个挣的面红耳赤,方才知道小时候夜晚听到的不是爆竹声……
就在我很少说话的这些年,我总算拿到了高中毕业证书;大学的校门是朝哪面开的,我不知道。十八岁的'我再也没了上学的机会。
在我的《我的父亲》一文中曾经说过,我高中毕业的时候,他每月的工资只有八十多元钱,五口人家,人均几何?更何况我母亲的奶奶九十多了依然健在,半年的时间父亲总是邮寄去一百元,略表孝心。外祖母家在很远的农村,村里的人把在外面干工的人看的很高,称“公家人”。“公家人”一词大概有些年头不曾有人说了。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里面的意思。我知道我的家境不好,得想办法挣点钱贴补家里。当时有个时髦的词:待业。就是没有职业,等待职业。我就属于这个群体中的一员。等待何时是个头啊?小小的一个煤矿在家待业的就有近千人,如何容得下?好在父亲有面子,半年后我干上了临时工,头一个月就开了三十三元钱。三元我留下,三十元上交给了母亲。母亲接过三张十元的钱看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脸说:“我儿可以给家里挣钱了,就是太瘦了。”顺手取了一张十元钱递给我:“想吃啥自个去买……”我没敢接母亲手中的钱,转身去了。
大半年后我实在是干不动了,太累了。十九岁的我体重只有九十二斤,比毕业时少了十一斤。母亲说:“儿,累吧?累了就歇歇,等身体缓过劲了再去。”说完看也没看我一眼就回屋里了。她为何不看我?是怕我看见因心疼我,流出的眼泪。
一周后去上班,我的位置早有人了。我又变成了待业人员。
半月后,我和一个同学一起离开了生我的故乡,到外地去做发财梦了。这一别就是五年,其间回来了一次,不过只是小住而已。故乡必定与我有缘,有情。年少的时候上山捉蝈蝈,抓长虫,秋天偷农民的核桃,柿子,干了不少坏事。但必定还是顽童,不可大肆指责。这些坏事都与乡情有着不可分割的缘。后来,我还是不可和故乡无缘,就在矿上当了矿工,断了发大财的梦想。父亲在煤矿干了一辈子,我也就自然而然的当矿工好了,转眼二十多年已过去了……
时过境迁,开挖了几十年的矿井总算挖光了地下的煤,地面开始出现大面积的沉陷和年久失修的房屋,无法居住。于是我就有了新的故乡,那就是裕丰园。
为了早日搬进新居,钥匙拿到手就开始装修了。刚装修好三天雪就下了。雪粒落在窗外的树枝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不到一个小时的光景,小区的地面就白了。
这是我来到城里见到的头一场雪。很美。很美。今年的春节我们就可以在这里过了。暖气不是很热,屋里也不冷。
我的母亲,操劳了一辈子,也没有住过楼房,一生都是在很破旧的烂瓦房里度过。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冬天的时候,屋子四面透气,即便是房间里生了火炉,仍很冷……就在我拿到新房钥匙前的大半年,她走了。我没有哭泣,我也没有眼泪;可是,我的心却好痛好酸,身子在剧烈的颤抖。母亲,你在那边好吗?
我现在有了新的故乡了,裕丰园。我想你,母亲。
.12.11铜川新区
篇11: 我的母亲散文
母亲,67岁了,和共和国同龄。
花白的头发遮掩微黑的脸宠,皱纹越来越多地印上额头。发福的身体,走路有了些摇晃,微微的驼背让我不断回忆起那旧日的时光。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没有穿过漂亮的衣裳。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始终是中年妇女的形象。
煤油灯下,母亲为我们赶制迎接新年的衣裳。尽管手艺不怎么样,但那针针线线都充满着希望。灯底下的故事,到现在仍在我的记忆里流趟,激起我们对美好生活的`向望。
她渴望学习,可老天没有给她机会。她老人家常常说,“我上了三年校,成绩很好。老师非常喜欢我。可你姥娘烧柴草费,又有你小姨和大姨家的孩子需要带,我只好不上学了,帮着做家务。老师为此到我家几趟说情,可最终我也没有再能上。”她的话语中带着遗憾。
“和小伙伴们一块打草拾柴禾,我给她们讲在书上看到的故事。她们和你们一样,很愿意听我讲。”这些或许是让母亲感到自豪的回想。她的童年或许这才是最美好的时光。我好象能感觉到那幅画面:母亲和小伙伴们坐在田埂上,周围放着装满柴草的粪筐,小伙伴们用好奇的眼神盯在母亲脸上,母亲脸上洋溢着欢畅。
母亲很好学,遇到不认识的字都会问我们,她在向我们展示着知识的美丽,用自身的不断学习,激励我们不断向上。到现在,她仍然不停地学习,好多观念比我都新潮时尚。
“孩子们,好好学习吧!学好本领,就能当官。”她把希望都寄托在我们身上。
“娘,官怎么当呀?”不怎么懂事的我傻傻地问。
“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当官就得当好官,为老白姓做事。”
“好!”
这几句对话,到现在我也没有忘记,时时萦绕在我的脑海。我始终牢记:当不当官,都要为老百姓服务!
父亲当了官,在村里任村主任或是支书,具体的头衔我不大清楚,可这个官却让家庭陷入了恐怖。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有几次淌着鼻血坐在椅子上。那都是我睡醒之后发现的。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清楚母亲和父亲谈论着什么,只是内心感到有些害怕。或许是父亲当官得罪了人,或许是父亲年轻方法欠妥,或许是奶奶被人欺侮……
一场大火,我们家引以为豪的最高的杨树烧死了。这是有人纵火!养在圈里的猪也让人给投了毒,差点毒死;烧的砖也让人给放上了炸药;盖得新房窗户被全部砸烂……报了案,到现在也没有抓到罪犯。
每到晚上,母亲都会把我弟兄们召坐在坑上,做着针线,讲着故事。她不愿意让我们象其他孩子一样,在街上瞎跑狂玩,她是害怕我们受到伤害。
“这个村的人怎么这样?”母亲反复说过这句话,
“如果房子是个笼子,早挑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孩子们哪,好好读书吧,一定要离开这里!”
母亲的心情,我当时并不理解。现在才知道,生活在极度恐怖当中的那种感触!
为了我们的上学,母亲独自担当所有家务,不让我们受一点苦。
小学三年级时,我突然厌学,不想上了。母亲的絮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最终还是父亲一脚一脚将我踹到了学校。
我在小学时成绩很好,这也是父亲和母亲的骄傲。每次考试都是全公社第一名,我是班长,还是“三道杠”,村里人都夸我长大了肯定有出息。我那时是母亲唯一的希望。
不管怎么样,命运给了母亲补偿。我们弟妹三个都依次考上了中专,分配了工作,也都住进了城里。
父亲过早地去了,我们弟兄都愿意让母亲陪在身旁,这时母亲却又在思念着故乡!
看来,人都一样,憧憬着那得不到的美好,失去的凄惨或许是记忆中美丽的忧伤!
谨以此文,献给爱我们的母亲!母亲节,愿天下的母亲安康!
篇12:我的母亲散文
我感恩母亲,因为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真挚、最纯朴的爱。那年夏日,我不幸遭遇车祸住进了医院。整天躺在在沉闷压抑的病榻上,望着灰白色的墙壁,万念俱灰,是伟大的母爱重新唤起了我生活的勇气。
住院期间,母亲每天炖好鱼汤,装进不锈钢的饭盒里,早早送到病房。因踝关节严重骨折,腰部和臀部肌肉受伤,坐立不便,于是母亲将被子叠成一个厚厚的圆筒靠在床头,然后将我拦腰抱住轻轻向后移动一下,腰部刚好靠在软绵绵的被子上,这个时候,厚厚的被子仿佛变成了母亲宽阔的背,支撑着我脆弱的生命。母亲端起鱼汤喂我喝,这一勺勺鲜美的鱼汤,徐徐进入我的体内,滋养着我虚弱的身体,仿佛给我脆弱的生命里注入了新的血液,伤痛渐渐减轻了许多,我深知这是母爱的力量。
在灰暗的病房里,母亲每每看到我痛苦的的样子,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使原本平静的心里平添了一份淡淡的忧愁。母亲每天陪我聊天,以此来缓解疼痛,在母亲的眼里,我宛如一个幼小的婴儿,需要的是温暖、呵护、爱抚,因为母爱常常使我精神上获得莫大的慰藉,平添了走出困境的勇气和力量。沐浴母爱温暖的阳光,不由的`想起一句铭言:“上帝再造人的时候,无暇一个一个去关爱,于是就发明了母亲这个词代表人世间的一种大爱”,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懂得了大爱无言的深刻内涵。
对于我来说,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远远比药物更能解除身心的痛苦。许多时候,常常为母亲对我付出的太多而感到内疚,母亲给了我生命,把我抚养成人,现在我已成为人妻、成为人母,可是当我身处困境的时候,她依然对我那么关心、关爱;我身为女儿,又给了母亲什么呢?也许,这种深深的自责便是我对母亲一点微薄的恩赐。每当情绪低落的时候母亲总是安慰我:“人生的道路上总会遇到许多坎坷和挫折,灾难过去了一切会都会好的”,这是多么真切感人的话语啊!
半月以后,伤势好转,出院后母亲考虑我伤势尚未痊愈,为了给老公减轻负担,只好把我接到了她家养伤。每当我柱着拐杖去卫生间时,常常遭到母亲的反对,她说:“骨折未愈,不能活动量太大,否则,会前功定弃,延缓恢复时间”,见母命难为,只好服从。在母亲的精心照顾下,我的伤势恢复很快。然而,母亲的两鬓却添了许多白发,这每一根白亮亮的银丝都是对女付出的真实见证。霎时,母亲的身影在我眼前渐渐变的高大起来,母亲这个伟大而神圣的名字在我心中又一次得到了升华。
一个拥有爱心的人常常怀有感恩之心,感恩社会、感恩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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