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梦现代亲情散文
“小儿玻儿璃儿”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母亲的梦现代亲情散文,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整理后的母亲的梦现代亲情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篇1:母亲的梦现代亲情散文
母亲的梦现代亲情散文
“我又迷路回不了家了。”母亲看到我来,笑着说。
我走到床边,靠着她坐下。不用开口问她什么,到母亲这儿来,我带着耳朵就行了。四岁的女儿缠着姥爷撒娇,妈说,活像你小时候。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她左前方的那面镜子。她看不到镜子里的自己,只能从那里看到镜子对面的墙。她的眼光朦朦胧胧,像是看很远的地方,说:“真是的,这回又迷路了呢,又不是第一次回去。”
近年来母亲耳朵聋了,耳鸣折磨得她总是抱怨那只四季都躲在她耳朵里嘶叫的知了。她用很大声讲话,象吵架一样。我让她小声点,她说声音小了她听不见。我才知道,她连自己的话都听不清,用她的话来说,就像隔了扇窗户。
我趴在她的耳边大声问:“和上回一样吗?”
母亲笑了说:“这回不一样,我还带着你。”她又看了一眼坐在姥爷膝上的外孙女:“你就像她这么大。我带着你,从你奶奶家回你姥爷家,走了一天,怎么也找不到路,我想,看到那座桥就快到了,可是那座桥呢?我沿着河岸走啊,走啊,尽是些看不到头的庄稼,还有齐腰高的草棵,就是没有桥。偏偏你又淘气,不肯走,要我抱。我累得很,自己都走不动了,怎么还能再抱你呢?我就着急,一着急,天就黑了,天一黑,我吓得要命,一害怕,就醒了,出了一身的汗。”
她说完,没有笑,望着那面镜子,呆呆出了会儿神。
母亲的睡眠很不好,每个夜晚,她几乎都是在杂七杂八的梦里度过的。梦像一个线轴,缠绕着她从童年就开始熟悉的人和事。做得最多的,是回故乡的梦。每次跟我讲起,总是说她又迷路了,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我知道她是挂念早已过了耄耋之年的老父亲。可我生来就一张笨嘴,虽是她唯一的女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说,姥爷有小姨的照顾,你不用牵挂着的。
故乡给我的印象很模糊,记忆里除了青山绿水,满眼望不到头的.庄稼地,就是那些多得你不知道的拐弯亲戚,还有又甜又糯的煮山芋。那些很具体的人和事,都是妈妈逐渐灌输给我的。
母亲变形的手笨拙地用遥控关掉电视——虽然听不见,那却是她生活中唯一的消遣。然后母女俩象往常一样,开始慢慢扯出那些亲戚来。在这个城市,除了儿女亲家,我们家没有一个亲戚。虽然母亲有近四十年的时光是在这里度过,她却总认为她的家还是那个乡村。有十几年没回去,但她仍能记得清谁谁是谁的什么人,谁岁数比她大了一倍,可还要喊她叫姑奶奶,谁比她还小了十来岁,现在孙子又有了孩子了……他们这些人,还有一切和家乡关联着的,一滴不漏地收进了母亲的梦里。
母亲的家族很大,整个庄子都是一个姓。除了较近的,我从来就分不清那些人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还记得小时候回去,大概也就是七八岁的样子吧,妈妈带着我刚出姥爷家的门,迎面碰上一个满面皱纹的老太婆,管我叫姨,吓得我赶紧溜回门里去。以后碰见她,我这个做姨的羞得抬不起头。后来有一回躲在门后偷偷仔细打量她一回,才发现她没有那么老,只不过三十几岁,心里才安稳了些,也未免有些得意。我跟妈提起这件事来,妈笑了说,我是沾了她的光,要是随我爸爸那边,得掉进晚孙堂里去。
母亲八岁时就没了妈妈,那时我的小姨才四岁。姥姥去世后,姥爷一直没续弦。妈说姥爷是怕她们姐俩受后妈的罪。妈记得,那时姥爷和弟兄们合买一头牛耕地,每家轮流放牛。轮到姥爷家的时候,姨还小,又没有别人,母亲就得去放牛。母亲胆小,最怕大牲口,每次都要姥爷逼骂着才肯去。她牵着缰绳的一头,离牛远远的。来到野外,往树上一拴,就跑开去。到傍晚牵回家来,牛肚子还是瘪瘪的。姥爷从地里回来,干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好拖着累了一天的身体再去割草来喂牛。妈讲这事给我听的时候,笑着说,我怕牛的两个大眼睛瞪我呢!后来有一次不知怎么的牛挣脱绳子跑没了,几家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姥爷急得抬手就给了妈妈一巴掌。那是姥爷唯一一次打妈妈。天快黑的时候,牛找到了,妈妈却不见了。几家人又出去找妈妈,找遍了庄子和地里,哪儿也没有妈妈的踪影。后来姥爷不知怎么想起到姥姥的坟上去看一看,远远就看见妈妈孤单单的身影正趴在姥姥的坟上哭。姥爷走过去,轻轻说:“回家,走吧,孩子。”背起妈妈回了家。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要妈妈放过牛。妈妈叹口气说,那时候小,不知道分担你姥爷的艰难。
我背过脸,偷偷擦掉眼里的泪,脑子里却有了一幅怎么也抹不去的图像:黄昏余晖中,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凄凉地哭泣在母亲的坟墓上。
大概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缘故,妈妈和奶奶的关系特别好,像亲母女一样。奶奶家离我姥爷家只有三里来地,有我大哥的时候,爸爸还在部队里当兵,于是恋家的妈妈总是往娘家跑,那里有她许多相好的小姐妹,一住就是一个多月。日子长了,奶奶想媳妇和孙子,就让我二叔去接。后来妈妈回娘家,住上三五天就回来。她告诉我说,你奶奶舍不得我回娘家,怕我又带孩子又做饭,会累着。奶奶宠妈妈,地里的活从不要妈妈干。我妈妈生长在农村,却什么农活也不会干。
去年奶奶去世的时候,妈妈没能回去。我陪着她,流了一整天的泪。她终年不见阳光的脸那么苍白和虚弱。我扶她坐起来,她瞧着自己变形肿胀的关节默默垂泪。十几年来,她被严重的类风湿关节炎困顿在二楼的这张卧床上哪儿也不能去,日常陪伴她的是父亲和那台电视机。她全身的骨节僵硬,坐起来后连转身九十度都不能够。看到的唯一风景,就是床前大窗外的那面墙,和满墙绿色的爬山虎。和故乡唯一的联系是床边的红色电话。这些年来,她经常快乐又兴奋拨通那些遥远的想念。可是现在,她连故乡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我想,母亲知道自己永远也回不去了,十几年来,她想象不到家乡会变成什么模样,所以老是做那个回家迷路的梦吧。我抬起头看着母亲,却见她还在出神地瞧着那面镜子。镜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只照出对面的白墙。我不禁问道:“妈,你老瞧那面镜子做什么?”
妈开始没说话,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然后她有些自嘲地笑笑:“那面是家的方向呢。”
篇2:我的母亲现代亲情散文
我的母亲现代亲情散文
我的母亲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她虽然个子不太高,身体也很瘦弱,但是她也像天下所有的妇女一样,完成了生儿育女的光荣使命,并且把我们兄妹四人抚养成人,这是何等的不容易啊!
在儿时的记忆里,母亲就像太阳一样,让我们感到无尽的温暖,遗憾的是这种母爱和温暖不知为何持续得这么短,上天是如此地狠毒,在那一年夺走了我们的幸福和温馨的港湾。从此我们再也听不见世界上那种最美最动人的声音——母亲的轻轻呼唤。
那是1983年盛夏,我从师范学校放假回来,一家人见到了甚是欢喜,母亲很高兴的做了好吃的来改善一下生活。就这样,一家人欢聚在一起尽情的享受着那份亲情之乐。晚饭后,我们依偎在母亲身边,互相问长问短,谈论着天南海北的一些乐事。快到睡觉的时候了,母亲把我拉到身边,悄悄地说:“华儿,你明天把我带到医院看大夫,我肚子里好像有个疙瘩,时而大时而小,不疼不痒的,看看有什么妨碍没有?”我高兴地答应了。第二天清晨,我就骑自行车把母亲带到了医院,我找了个外科医生,他摸了摸,然后说:这是个不好的东西,你们需要到县城大医院确诊一下。听了这话,我都吓蒙了,很茫然也很疑惑。于是我迅速告诉了父亲和哥哥。第二天哥哥便领着母亲去了县城医院。经过两家大医院确诊:胆囊癌。听到这样的结论,我们一家都震惊了,似乎都明白这是个不得了的病。那时候,我们那里的人真是谈癌色变,不管谁与癌有联系就是个不好的兆头。那年母亲才48岁,弟弟才十多岁,这个家离不开她呀!为了拯救母亲的生命,我们四处找人,动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关系,积极筹钱,然后带上母亲去了湖北省肿瘤医院。入院后我鼓励母亲积极配合医生,首先对身体做了全面的检查,接下来又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最后才确定了手术时间。我和母亲在焦急和不安中等待着手术日子的到来。记得手术那天,哥哥风尘仆仆的从老家赶来,然后医生让我们签了字,讲了很多手术中遇到的风险问题。但是,我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早已把一切希望都压在这里了,一切后果我和哥哥担着。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我和哥哥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口,连午饭都没有去吃。下午两点多医生把母亲从手术室推了出来送进了病房,而后把我和哥哥叫进了医生办公室,非常严肃的对我们说:你母亲的病已经很严重了,癌细胞扩散了,那个疙瘩不能动了,如果动了就会下不了手术台,我们只好从旁边接个管子,让她暂且能吃点东西,延长一点生命的时间,好转后你们马上回去,否则会更严重的。听了这话,我和哥哥都泪流满面,哥哥并且交代我,一定不能让母亲知道真相,让她在期盼和愉悦中度过。手术后,哥哥回老家做事了,母亲在医院一边治疗一边观察,十多天后母亲能下床了,我才找到医生让我们出院。这期间,我一直昼夜守候在母亲身边伺候着。由于家里经济比较拮据,我们带的钱不足,所以我不敢多花一分钱,每天只吃六两到八两的饭,晚上睡觉都是用两把椅子当床,自己的皮包当枕头,和衣而睡。二十多天以来一直忍受着饥饿和痛苦的折磨。但是,为了母亲,我能坚持。就这样,我和母亲带着病愈后喜悦的心情回到了家中。回来后,母亲似乎带着补偿我们似的心情,不断地偷着去帮我们干家务,我心里很明白,母亲不久就会觉得身体不适的,所以看见她干活了马上就嚷她。秋天里家里好多庄稼都要收割了,所以那个学期我在学校里安心学习的日子不多,三天两头的就在家里干农活,照顾母亲。那段日子,我几乎天天以泪洗面,只要有人来看望母亲,我就会止不住流泪,因为我们的确离不开母亲啊!人的生命,不是想快乐就能豁然欲出,想淡定就能心静如井,想多彩就能八面玲珑的。1983年10月29日夜晚,母亲含着眼泪,带着不舍和无奈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我们悲痛啊!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语呀!上天就这样带走了母亲撇下了我们,让我们年纪轻轻就倍受割舍亲情的`折磨啊!
不管你怕不怕困境,现实中的困境都无法避免。母亲去世后,我们家更是困难重重,母亲生前留下了好几亩耕地需要耕种和收割。可我们既无力气又无生产经验,况且当时生产力极其低下,生产工具十分落后,几乎全靠牲畜和人力,我们家仅有的工具就是一辆板车。记得84年的麦收季节,我们家全体出动,我和妹妹用镰刀割麦子,父亲捆麦子,弟弟则把麦子一个一个扛到地头,这样减轻拉车时负担。每次拉麦子,我总是驾驶车把,弟弟从车旁牵一根绳子往前拉,妹妹跟在后面推车。我们姐弟三人像蜗牛似的把地里的麦子慢慢往家里运送,并且按照由近到远的顺序来完成任务。等到收割我们家最远的那块地了,我便提议借个牛帮我们拉车,大家都赞成。可是牲畜听不懂人话,人要学一些牲口的主人平时用的口令,这样它才会听你话,否则很难使唤。因为我们无知,所以觉得无碍,牵着牛就用了。谁知那次拉车成了我一生中最难忘而又哭笑不得的事。我们把麦个子一个一个地按一定的顺序装上车,把车子装得远看就像一个蜕壳虫似的,只要有风吹就会晃荡不定的,路上必须小心不能走快。不巧,那天我们回家的路又恰逢下坡路,并且前面还要拐两个弯,路边还有水沟,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我把车尾放下贴地,用肩膀扛着车把往下慢慢的放,牛由弟弟牵着,正要拐第一个弯时,牛却不拐弯,弟弟拼命的拽住它,可它就是听不懂,硬是直走,结果把车搞翻了,我也被砸到水沟里了,起来后像个落汤鸡。回家后父亲斥责弟弟,弟弟不服气顶了嘴,父亲抡起棍子就要打弟弟,弟弟撒腿就跑,晚上也没有回去吃饭和睡觉了。我很郁闷,夜晚悄悄的出去找弟弟,没有找到,直到第二天才从邻居嘴里得知:弟弟晚上钻在柴堆里睡了一夜,半天半地悄悄地回去偷馍馍吃。每当想起这事,我就很内疚和难过。人们都说:农村活不用学,人家咋做我咋做,可是很多我都做不好啊!一天夜里,突然雷声隆隆,父亲急切把我们叫醒,命令我们赶快去堆麦子。我们姐弟三人穿上衣服,迅速来到麦场,我们把麦子站立的摆放成一个圆形,然后按一定的顺序逐层缩小,等堆到很高时,需要人到上面摆放,我就上去了,弟妹就往上扔麦个子,一会就堆完了,可是当我刚要下来时中间突然闪开了,并且垮了很多下来了,这时暴雨已经来临,我急得大哭,泪水雨水顺着脸颊刷刷的流了下来,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了。这时只见父亲拿来一盘绳子,顺着垛周围绕了几圈把它们固定在一起,我们才又在雨中把剩下的堆好盖好方才回到家里。唉!接二连三的困难弄得我们措手不及灰心丧气。其实,生活处处都是学问,只因这些方面我们不懂,所以便成了难题。
忆往昔,让我心潮澎湃,无法平静。如果有人问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孝敬到母亲。如今母亲离开我们已经35年了,可是每当想起母亲我总有道不完的万语千言,理不清的情深恩源,我们深感没有尽孝母亲而遗憾。多少个夜晚,我都会梦见母亲,她总是那样恬静安闲,和风细雨地与我交谈,慈祥的面容永远刻在我的心间。在我的眼里心里她是世间最贤德、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更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最疼爱我的人。
我父亲兄弟三人,那时家里比较穷,父亲是老大,当然什么事情都要做出榜样,然而母亲却做得更好,在父母分配的物质上我们家老实吃亏,我们做小孩的就不满意,可是母亲总是说:“你大叔家有困难,你小叔年轻,要不让着点怎么叫老大呢?”母亲就是按照这样的处事方式做人,所以妯娌之间相处的非常和睦,在那时我们成了别人羡慕的大家庭。-母亲不但受到家里人的尊重,更受到社会其他人的敬重。
记得那时还是农村合作社时期,一个生产队统一干农活,报酬则是按农活的轻重分等计分,然后打下来的粮食就按公分来抢,由于父亲在外教书,只有母亲一人挣工分,所以每到分粮的时候我就带着弟弟、妹妹用筐挑,而别人家里则用车拉,每每这个时候我就很气愤,可是母亲说:“孩子们,你们应该感到骄傲,我们家里有一个吃国家饭的人,你的父亲是名符其实的国家人!”听了母亲的话我们也不觉得吃亏了。在生产队里,母亲也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人。那时生产队里还有比较清闲的活,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给牲口磨饲料,由于母亲一向做人忠厚,又不贪小便宜,深受村干部的信任,这样每到农忙时,母亲就给生产队里牲口磨料,虽然工分很少,但我们每天都能按时吃到饭,在棒劳动力面前似乎不怎么样,但是对于母亲这样一个弱劳力来看说,已经是很满足了。还有平时遇到农村搞预防,都是国家免费的,村干部依然喜欢安排母亲给村民们发放药品,每次都是每户每人都要当面喝药,不得拿了药背后喝的,母亲就挨家挨户逐人排查,不厌其烦地诉说喝药的好处,每次都很好地完成了上级下达的任务。这在那时虽然都是一些小事,但在孩子眼里母亲则是这样的受人景仰伟大、了不起。-
我和母亲相处的时间仅有十几年,很多事情似乎有些模糊和淡忘,但有一件事则是我终生刻骨铭心的难忘。
那是一九七五年八月十五的一个夜晚,当我一觉醒来,听得雷声隆隆,电光闪闪,接着狂风卷着乌云,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那年正遇上家乡水灾,村里的房子全倒塌了,水灾后为了能及时弄一个遮风挡雨的窝,所以就在倒塌的房屋地基上临时搭个蜗居,墙壁都是用稀泥磊起来的,上面架上木棍铺一层大瓦将就着住下。结果遇到那夜的滂沱大雨房子的墙壁遇到雨水就泡垮下来了,屋里灌了膝盖深的水,几乎跟床沿持平,全屋子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母亲把我和弟弟、妹妹四个人集中在一张床上,让我们头上顶一张较大的塑料薄膜,他却盆子拼命地往外排水。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四人蜷缩成一团,在哗啦哗啦地雨声中,忍受着轰隆隆震雷声地震撼和衣褥被淋湿的风寒。趁着闪电的亮光,我依稀地看见屋里地上到处都是雨水,并且房子四周已经倒塌的墙壁还在向屋里不断的灌水,母亲低着头用力地向门外舀水。就在这一瞬间,我猛然觉得嘴唇厚胀,并且嘴巴似乎感到很重也有点胀疼,我不敢告诉母亲,忍受着身体不适的磨难,过了一会儿,我趁着雷闪,清楚地看见我的上嘴唇翘得很高,我害怕极了,心想:难道上天要在今夜及其特殊的环境里惩罚我,要我的小命不成?想到这里,我不顾眼前的漆黑,急切地告诉母亲,母亲显得非常震惊,失声地说:“天啊!怎么办呢?”然后非常镇定的地说:“孩子们,不要动,我去找医生。”说完,就头顶一块油布冲进了大雨中。时隔半个小时,母亲带着赤脚医生来了,我借着闪电,看见母亲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我十分心酸。母亲哪里顾得这些,迅速摸到手电,借着微光,让医生马上就诊,经医生诊观察断,结论是这个病可能很凶险,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要么送命,要么会毁容般地致残,需要立即送往大医院治疗,听了这话,好似晴天霹雳,我们都目瞪口呆地等着母亲做决断。这时只见母亲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哀求说:“医生,你就是救世主,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呀!现在家里没有能办事的人,又没有任何交通工具,你就算死马当着活马医吧?”就这样在母亲的再三央求下,医生才冒险用做衣服的大针对着我的嘴唇刺了一针,算我命不该绝,还好,这一针总算把病情控制住了,母亲才松了一口气。第二天清晨,母亲踏着泥泞的道路,背着我赶到了十几里外的医院,在那里我在母亲的精心护理下,住了十天医院,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就这样,在母亲昼夜精心的照顾下,我躲过了这一劫。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三十多年,但我时时想起,想起母亲。我为没有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而惭愧,不料母亲在她四十八岁那年得了不治之症--胆囊癌,含着眼泪,带着未完成任务的遗憾,永远的离开了仍然需要她避风遮雨的儿女们,我和弟妹们从此也就失去了母爱。
日落西山还相见,水流东海不回头。母亲连一张照相也未能给我们留下,就这样匆匆的走了,我多么想给母亲画张相,可惜我不是画家,这个伤痛是无法补救的。愿母亲在地下安息吧!
篇3:母亲亲情散文
母亲亲情散文
13号那天很热,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后站在风扇前吹了好一阵子才消了一身的汗。
下午就要起程前往河北省武安市了。那是个很遥远的地方,我查的地图,松原距武安有一千四百多公里之遥。听人说那里很富裕,可那里的风俗自己能不能接受,饮食能不能适应,这一出去能否再回来等等都是未知。以前对河北对邯郸对武安充满了幻想,现在却被担忧占满了心。
该收拾东西了。读大学时每次从家走时都是母亲帮我整理行囊的,今天没有。她软软地瘫坐在床上,一句话也没有,只看着我忙来忙去,将一件一件东西放入箱子里,每一件放进去都有一声叹息伴随。我始终背对着母亲,一直不敢转身,也不敢说话。我知道,此时多一句话就会让她多一份牵挂、不舍、难过,现在,我料定母亲眼里已是浸满泪水。
母亲哭过很多次,为不太富足的.家境而哭,为父亲不小心摔伤而哭,为弟弟不读书妹妹不上学而哭——她没有为自己哭过,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这一家子人,包括眼泪。母亲自己哭却从不让我哭,她常告诉我说,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样子,无论遇到什么难事儿都不能掉眼泪,男子汉要坚强就得从不掉眼泪开始。
我还是掉眼泪了。我一听到母亲的啜泣声心就酸了,眼泪就掉下来了。而这时母亲却没了声音,随后我便听到很小的一声门响。母亲去了另一个房间。我则赶忙拿手巾擦擦眼睛,可刚一抬头,我又发现一个自己——我的对面,也就是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我心一悸,才意识到方才母亲已经看见了自己的所有表情,看到了他的儿子掉下了少有的眼泪。我似乎清楚了母亲为什么出去,或许是给我一个擦干眼泪的机会。等很长一段时间后,母亲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大西瓜,告诉我放上桌子,切了。她边说边去拿毛巾擦额头上的汗。“快切着吃吧,人家刚用凉水浸过的。我也得吃几块,天太热了!”母亲的心情好象好了许多。她接着说:“听说河北那边热,大夏天三十六七度是平常事,到那边工作真得多注意,身边多备点药,万一中暑也好办。一个人在外不比家里,什么事都得靠自己。”
“妈,我知道了。您甭担心,我都25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我刚要给她拿西瓜吃,却见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手插进衣兜里往出掏东西。
“我估计你身上带那点钱不够,我再多给你拿五百。”
我说够了,家里也得生活,哪都需要钱,再者我还有工资呢。她说什么也得让我带着,我拗不过,到底接过来了,“吃西瓜吧,”我拿起一块西瓜给她,说:“不吃一会凉了。”母亲接过去却不吃,只让我吃。我猛劲吃起来,余光中发现母亲的眼睛又湿润了。
中午12点,我该去车站了,但每要说走时,话到嘴边又硬咽回去。眼前是我的母亲,一位坚强又脆弱的年愈半百的女人,很多头发已花白,身体亦很弱,她历尽千辛万苦供孩子念高中、上大学,如今,他的儿子有了工作,却离她老人家越来越远。她的儿子应该在她身边,孝敬她,伺候她,让她安享晚年。而这竟然也成为未知。我的确离家太远了。
“妈,我得走了。”
“我去叫出租车吧,你在屋里等着。”
母亲出去了,我也拎起东西到了路边。
“儿子,我送你到车站吧,我送你到车站。”她透过车窗跟我说,那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让我心里又一阵阵泛酸。我强忍泪水说,妈,别送了,我怕车走时心里难受。母亲点点头,退到车后边了。
热风灌进车里,心里如长满乱草般烦躁。大约走了三里多,我突然发现一个水果摊,大大地招牌上明晃晃写着“城内独一份,凉水拔西瓜”。母亲肯定是来这买的,而且我能料到,她一定是走着来打车回的。我在问自己,什么时候也能以这样的方式给母亲买西瓜呢?
篇4:母亲的现代散文
关于母亲的现代散文
草垛前的母亲显得非常矮小,其实她个子并不低。
但是她现在真的变矮了,因为站在草垛前的场景已过了二十几年。我如今看上去比她还稍微高一些,我只有一米五五,她有一米六二。岁月拿走了我母亲的青春,包括她的身高。
我作为母亲的女儿——其实我真正作为她的女儿只在十六岁之前,那时我是她身边的女儿,如今我是她心中的女儿——“她心中的女儿。”这不是诗歌的句子,但这是诗歌中的距离,这是我的罪过。因为我很早便离开了我的母亲。我的理由很简单,嗯,梦想,多漂亮的借口。
我离开家乡的时候看见了她的眼泪,她亲自送我上车,可怜巴巴地站在我身后。我发现我是有罪的。这样说不免有些矫情,但事实如此。我让母亲思念自己的女儿,这就是被思念的女儿造下的罪。可是,当我将这一罪过归咎于上帝的不公,发现上帝也有他的道理,他让一个母亲和一个女儿因为距离而真正成为母女。
我在外面闯荡了十几年。从一个少女到如今的主妇,也许“煮妇”比较贴切,我什么成绩也没有。只是变了一种身份:“她心中的女儿。”这证明什么呢?证明我与母亲隔着一段距离。
她已经习惯了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这是我根据她后来送我时不那么伤心掉泪推测出来的。不过我知道她心里并不那么坚强。当然她必须在我面前装出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有时我也把她当成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然后我对这个陌生人加以想象,我想象她思念女儿的样子,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想起女儿的童年:她的哭声,她的笑声,她的可爱,她的淘气,她揍她时候的怨恨和她们之间出现的矛盾,这些都会在她的脑际回放;然后她挣开眼睛,嘴角有一丝笑容,在这笑容消失之前,她抓起刚好会操作的老式手机打个电话,然后说出她的想念和牵挂。这样,母女之情就建立在这距离之上了。事实是我想象的没有错,她告诉我,她就是这样想念我的。
有人说,母亲和女儿有说不完的话,因为她们有血缘关系。我想这是某一类女儿和某一类母亲才有的感情。而我不是这样好相处的女儿。现实中我是个寡言的人。尤其在我二十几岁之前,我不爱和母亲谈心,当然我是爱她的,但我不愿意表达。甚至我看见胞妹在母亲面前大献殷勤的样子就觉得她多么虚伪和恶心。我认为孝顺从来不需要这样大献殷勤和甜言蜜语。我觉得那是虚情假意,那是表现过度。我对母亲的爱是另外一种方式,比如母亲某一天出门遇见一个仇人,那人眼神毒辣地望着她,我就会突然跳出来护在她面前指着那人鼻子说,老子要和你拼命。
我就是这样向她表示我的.孝顺。我平时并不表达这种和人拼命的爱,也不屑于表达那零碎的爱。可我是错的。零碎的爱最是母亲喜爱的,也是上帝喜爱的。
我在一个有雨的晚上和丈夫谈心,我有些兴奋地、粗鲁地向他大喊,我他妈是一只荒原狼。当时我正在看《荒原狼》。
《荒原狼》是一面镜子。我渴望住到乡下去,又突然想到山中生活的清苦和寂寞,想到我母亲劳碌的一生,想到那山路陡险,想到更多,我又觉得这城市的嘈杂是可以忍受的。宁愿忍受。
可我现在从荒原狼的棋局中挣脱出来了,这也许只是暂时的现象。我又渴望住到乡下去,与母亲待上一段时间。虽然这种决定会让我的丈夫增加经济负担,他好容易攒到的一点钱又被我耗光了。可没有办法,我就是想要回去和母亲待在一起,哪怕短暂的几天也行。我也确实做到了。我带母亲去了一趟凉山境内的木里藏族自治县。那是我最早跟她许下的承诺:我们一起去旅行。可是她没有看到美丽的格桑花。也许她看到了。
与母亲相处的那几天,我发现自己没有过多的话,早年与她相处的寡言的性格又出现了。整个晚上只有她在和我说话。她说到一些事情——早已说过很多遍的事情——重复来重复去。她的记忆力下降,先前说的事情接着再说上几遍。然后无聊地算一算我今年具体多少岁,再感叹她今年的生日没有一个女儿陪在身边。到了后半夜,我一觉醒来发现她还没有睡着,睁着眼睛躺在床头抽烟,这时候我才想起她已经学会了抽烟——其实已经抽烟十年左右——她说起她的儿子,我那个唯一的弟弟,一点也不让人省心。我半睡半醒地听着,想说点什么但是没有说。那一刻我感到自己与母亲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比如,她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十年间她一个人在坡地干活、那早年喜爱的山歌还唱是不唱,这些事情我丝毫也不知道了。那种我所认为的在距离中建立的深厚的母女之情在这一刻显得有些薄弱。我并不完全知道母亲生活的样子,这十几年来,我们各自生活,我想到的总是年轻的母亲,而眼前看到的却是已经老迈的记忆力减退的母亲。她说到的总是从前的我,看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我。当然她了解我的性格,她知道我不爱说话。但她努力想让我和她说话,至少那天晚上,我们住在站前旅馆,她是很想和我聊个通宵的。
可我当时想,说什么呢?流水账一样的光阴,流水账中的人和事物、幸与不幸,说与不说有什么关系?
“她心中的女儿。”我自己也习惯了这样的身份。我想,作为她心中的女儿,应该让她知道我是幸福快乐的,那些旅途中的波折和曾经绊倒我的石子,没有必要跟她提。
我什么也没有多说。倒是后来我们喝了不少苦荞茶。那种清澈的苦味在那一刻确实让我很开心。我想到她给我烙的苦荞饼。
第二天早上我倒是主动找了一些话题和母亲聊天。我们说起很多往事,坐在站前旅馆三楼的窗前,就像一对失散的母女在一起找从前的记忆。她从我的婴儿时期开始回忆,我从有记忆以来开始回忆,一直回忆到我十六岁。然后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十六岁,那是一个坎,我们就是在那个坎上分散的。我们的母女之情在那个时段之后出现了空白。或者说,在那个时期,这世上诞生了一个不会写诗歌的母亲和一个不会写诗歌的女儿,我们从那一天开始成了诗人。我们用诗人的想象生活在一起。
可我们毕竟不是诗人。我们是这世上平凡的母女。我们之间的母女之情有十几年“不在一起”。虽然这之中我们偶尔相见,三天五天,或者十天八天,可这些日子有什么作用呢?它只是让我一年一年发现母亲在衰老,而我越来越像个外乡人。短暂的相聚之后,我又会像客人一样从村子里消失。
现在我更是一个客人。
可我不愿意是一个客人。
事实上我就是一个客人。我回家,邻居会用他们接待客人的目光接待我,狗会用它们接待客人的吠叫接待我,父母会用接待客人的茶饭接待我。我知道这是父母的爱,他们等了一年或者几年之久才搬上桌子给女儿的饭菜。我得吃下这些饭菜,只有吃下这些饭菜才能在饭菜中找到父母的爱,才能将自己从一个客人的身份吃回女儿的身份。
“妈妈,你做的饭菜和以前一样好吃。”这大概是我对母亲说过的最动听的话。
可是那次木里之行,我所有的感情只是内心的活动。我对她的爱,对她的思念,后来写成了一篇散文。
有时我讨厌写作的人。尤其像我这样的人,现实中什么话也说不出,到散文里却说不完了。这很像是一种虚情假意。我可能让我的读者感动了,但我的母亲并没有听到。
我母亲是怎样一个人呢,我时常用这样的句子形容她:瘦,皮肤黄,背微驼,是一味何首乌或者魔芋。因为她每年都在山中忙碌,懂得何首乌和魔芋在怎样的土地上长得最好。她懂得何首乌和魔芋的习性,却不懂她的女儿。这不是她的错。我这样的女儿不是何首乌也不是魔芋,那两样东西长年生长于山中,它们的气味常年伴着她。她从来没有离开大山。何首乌和魔芋也从来不会离开她。它们是没有双脚的植物,它们长在那里,就一直长在那里。
丈夫说,你可以写一篇关于何首乌和魔芋的散文。当我写下这篇散文时,发现写的既不是何首乌也不是魔芋,而是我和我的母亲。
其实我更愿意是何首乌或者魔芋,长在那里,就一直长在那里。而现在这种“长在那里”,是诗歌式的意象。
篇5:母亲的亲情散文
关于母亲的亲情散文
母亲
今天是母亲的生日。
母亲穷其一生,在苦苦寻找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的婚姻、土地与爱情,她想要的儿女情长与日月相守。是的,母亲用一生的妄求掩埋了自己。终究,她带着无限的孤独和无限的遗憾上路,去往她认定存在的天国,与她心中的诸神会合。
去年的这个日子,纷纷扬扬下了一场雪。这场雪让我想起母亲临别前赠予我的一个梦:在我出生的山村里,落着冬日的空冷,在空冷的狭长的土街上,母亲着一身白茫茫的素装从西走向东。可事实上,她似乎并未走动,只是浮在那里,浮在一个叫黑姥姥家的小巷口。她一脸肃静,嘴唇如我熟悉的那般微闭着,眼睛望着远处。她的目光触及之处一片白茫茫的雪雾。我从梦中惊醒,一种不祥的预感。那时,我已知母亲病重。可家里没有人告诉我母亲病情。并非他们不想告诉我,是母亲不许。母亲对父亲说,让她念书,一直让她念。砸锅卖铁,也不能耽搁了她,除非有一天她自己不念了!这是母亲的遗言,父亲一直记着。
我一直认为母亲的死与我有关,与我家的穷有关。在供我念书与给母亲看病这两件事上,母亲坚定地选择了前者。我认定我今天的一切是母亲拿命换来的,可我无处表达这种亏欠。眼前是母亲仅存的一张略显模糊的黑白遗照。年轻的母亲和苍老的父亲合在一起,看上去是如此的不和谐。伴随着他们的不独是一辈子的不和谐,还有他们用年复一年的勤劳也换不到富足与平安的缺憾,是血,是眼泪,是绝望,是万念俱灰。
在这个安静的清晨,我思念母亲。更多的时候我是在代替母亲重历这或纷杂或幽静或寒冷或曛暖的人世。我有着与她一样的妄求,也有着与她一样的失落;我有着与她一样对人事的敏感与生命无所不在的悲情,也有着与她一样的期盼阳光与爱情的.渴望;我也有着与她一样的固执和任性,有着与她一样修长的身躯和灵秀的内心,也有着与她一样无所不在的恐惧与自卑。这一切都是她给我的。如今,我替她呼吸这早晨的轻盈,我代她醉饮这新春的静谧。自然,我也要与她一样孤独地穿过生命里每一个如今日这样平淡无奇的日子,逐渐习惯老与死亡的临近,就如习惯我的一日三餐昏睡晨起。
在母亲年轻的遗像前上三炷香。我想对母亲说,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会死去,只要我的文字尚存人世,你和我就永不会消弭!消弭与散去,或许该是另一种存在,像云的缥缈不定,像神的无踪来去。
篇6:亲情散文:母亲来了
亲情散文:母亲来了
母亲打来电话,说是想我一家四口了,要过来看看。天快黑时,母亲骑着她的三轮车,带着她的圣经来了。
天很冷,温度在零下。但是,母亲赶到我家时,她的帽子是摘了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头上。棉袄和罩在袄子外面的褂子扣子都是解开的,露出贴身线衣。裤腿卷起,为了骑三轮车不会被绞着裤脚。看着母亲这种样子,我一边心疼地搀着母亲进屋休息,一边责怪母亲不坐车子来。母亲嘴里在冒着热气,笑呵呵地指着车子上的大包小包:这是孩子们吃的零食,这是我地里种的白菜、芫荽、葱,这是给你们买的晚上吃的馍。妈,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啊?每次来我家都像搬家一样,怕我们吃不上饭,饿着了啊? 在我责备声中,母亲憨憨地笑着。
我在做晚饭 ,让母亲坐在客厅看电视,她一会儿一趟进厨房看我,后来索性搬个板凳,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做饭。我去别的屋拿东西,母亲就跟在我身后走,我很想告诉母亲这样会碍事的,但是,实在觉得有点残忍 ,我终究没有能张开嘴说出来。
晚上,和母亲躺在一张床上,她怕打呼噜吵着我,硬是要睡在床的另一头。不时地用她那粗糙的手抱着的我的双脚,时而摩挲,时而轻轻拍打几下,直到鼾声响起也没有松开。
母亲有早起习惯,四点多就起床了。她怕吵醒我们,一个人爬到顶楼,小声唱了一个多小时圣经歌曲,并做好了早饭。等喊我们起床吃早饭时,已经半晌午。
饭后,我和母亲并排坐着。阳光洒满整个阳台,照在身上暖暖的.。母亲把帽子摘下来,稀疏而短的银丝在阳光地照耀下,显得格外白。脸上皱纹如刀刻一样,额头长了许多老人斑,皮肤干燥,角质层很薄,没有一点油脂,好像从来就没有用过护肤品一样。上眼睑皮肤松弛有点向下垂,眼睛比她年轻时也小了许多。母亲虽算不上是美女,年轻时也是有几分姿色的。岁月不留情,如今在母亲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美丽。
看着母亲如此苍老,而我因为工作和其他种种原因,不能经常在她身边伺候 着,心中不免愧疚。妈,我帮你剪剪指甲吧?好!好!我眼睛看不清,正好指甲不方便剪,上次指甲还是你小妹剪的呢!边为母亲认认真真地修剪着,边听着母亲讲她身边发生的故事, 几乎说的全是她信耶稣的事情,我听着、应和着,平时没有机会听母亲倾诉,我以为能坐下来听母亲说话,也算是一种孝顺吧?就这么陪着她,别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做,一直听着她开心地叙述将近两小时。
母亲要回家时,还不忘做好事,讨要了我儿子穿小的羽绒服,说是带给一个信基督教的苦孩子穿。我把老公从外地刚买回家的鱼,没有来得及煮给她吃,洗净、切好、打包,让母亲带回。女儿也为她姥姥买了吃的和用的。送母亲出门时,我把早已为母亲备好的购置年货钱,塞进她包里。
望着母亲骑车离去的背影,我揉着眼睛,看了很久很久,直到望不见......
篇7:怀念母亲经典亲情散文
怀念母亲经典亲情散文
“那一天我拉着你的手,多么希望能把你挽留,为什么你要一个人走,甚至你都没有回回头,我任凭泪水肆意的流,你已经不会再牵我的手,我不想再祈求你的保佑,只盼来生和妈妈常相守,多想你再摸摸我的头,多想你再牵牵我的手,多希望你是到天国去旅游,可天堂的路啊来去不自由,妈妈呀妈妈呀我想你,再喊你只能是在梦里,妈妈呀妈妈呀我想你,来世我们约好再相聚……”无意间听到天堂飘雪唱的这首《想念母亲》,被朴实无华的歌词打动,被歌者深情歌唱打动,喜欢唱歌的我,跟着学唱,没唱几句,就哽咽着唱不下去了。
妈妈,我好想好想您,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想您的心在疼疼痛痛中打旋,念您的心在恨恨悔悔中沉浮,前日又在梦中见到您,不那么清晰,却十分肯定那就是您,是您五十多岁的模样,您站在一张桌子前,而我,在结束一个活动后发现自己钱夹里的钱被人偷去了,我十分着急的问周围的人谁见我钱夹里的钱了,急切中,看到了您,我正要上前问您,梦醒了。
“妈妈呀妈妈呀我想您,再喊您只能在梦里!”
妈妈呀妈妈,想您念您,喊您见您,只能是在梦里!
想起腊月里梦您的那一回!捡拾起那回敲不下去的文字。
“母亲那么清晣的出现在我梦里,母亲的五官、母亲的神情、母亲苍老面庞上的线条、母亲的言语。
睡眼惺忪中,看看天色,窗幔外是大大一片灰,无一盏亮起的.灯,摸过手机,已经过了六点四十了,天是越来越短了,不知不觉而已,长长的白天已倾斜于漫漫的黑夜了,然而,过了夏至一天也只是早黑一分钟罢了,一分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说它多,它却只是我们生命中的一滴水、一个浪花,我们从没把一分钟看的多么举足轻重,说它不多,若急需时间创造价值的人,一分钟创造的价值大到我们想都不敢想,若,生死悬殊之际,一分钟足以挽救生命。
也就是素日里我不介意也不留意的一个个一分钟的叠加与累积,缩短了白昼,拉长了夜晚,也就是生命中我眼里不起眼不重视的一个个一分钟的走过与流失,带走了这世上最疼我的父母亲。
梦中清晰的,好似被我刻意加固般更加清晰了,也宛如被我用心梳理过般格外有序了。
母亲,坐在家里那张极老旧的、红漆斑驳的桌子边的一个小凳上,桌上面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母亲切菜用的薄薄的小板子,小板子旁边放着一个大瓷盆,母亲脚边有一口也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大铁锅,母亲正往盆里挑捡炖好的一大块一大块的排骨,母亲一边挑捡一边歉意的说,我去收拾了一下别处,这排骨就糊了,母亲歉意的面庞里竟有几分诚慌诚恐,像极了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我看着母亲把上面未糊的排骨一块块摆放在盆子里,糊了的排骨放在小板子上的碗里,母亲一边捡拾,一边夹起一块没糊的排骨递给我,“英英,你吃,这个没糊。”我愣在那看着母亲没反应,母亲象要给我证实排骨和以往的排骨一样好吃般,夹起一块糊排骨津津有味的吃着,边吃边说,“英英,好吃,你快吃呀。”
泪奔。
母亲浅笑着招呼我吃排骨,浅笑里有歉意、有不安,面对母亲的我傻愣愣在错愕中,没一句话,也没接母亲给我精挑细选的那块排骨。
梦中的我在那个瞬间,恍如隔世,母亲,我很久很久不见的母亲,我千思万念的母亲,还,活着,我还能吃上母亲炖的排骨,还能看到母亲这张历经沧桑却依然温暖的脸,还能听见母亲喊我“英英”,温暖来得这么突然,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这突然让我措手不及,这突然让我除了傻傻的立在母亲对面,就是不言不语、一眼不眨的看着母亲。
唯恐惊动了这温暖,唯恐打破了这幸福。
这么久不见母亲,母亲去哪了?这么久不见母亲,母亲可好,让我好好看看。
母亲,头发剪的齐耳边的长,黄黄褐褐间夹杂着一些些白发,从不营养的头发干干噪噪的,但却比以往齐整,没有母亲有时忙碌过后的乱发飞扬,母亲,满脸皱纹的脸庞上有我格外想念的大大咧咧、亲切柔和,母亲,穿着那件我曾穿过的暗红色套头羊毛衫,只是被母亲改成前开口的对襟毛衣了,母亲,那双一年四季劳作不休的手更加粗糙了,母亲,那只因风湿疼了大半辈子的手还是青青肿肿的,看着母亲,我热泪盈眶。
敲着文字,我泪如泉涌。
梦中的母亲是暮年时的母亲,添了更多的母爱,染了更多的慈祥。
梦中的家是我儿时三道坎的家,是父母带着他们的五个儿女共同劳动历经种种辛苦凭借自己的力量,凭借一家人的努力盖出的房,是父母带着我们运泥、担水、脱坯、捡砖拾瓦,备好一切后,一层层垒起的房,那个家,是我这一生中住过的,我深刻记忆里极简陋、极简朴、极粗枝滥造(和后来的家比)的家,也是锁住我人生最温暖、最幸福时光的家。
梦中的桌椅、板凳也是我儿时用过的桌椅板凳,我们围着桌椅玩耍过,我们围着桌椅学习过,我们围着桌椅一日三餐过,我们围着桌椅享受快乐与温馨过。
梦中,我自始至终,没开过口,话没说一句,肉没吃一口,定定的看着思念中的母亲,看着家里的那桌那凳,看着母亲手边的小案板,看着母亲脚边的大铁锅,幸福到无以伦比。母亲、老屋、旧物、旧光阴,最美的记忆泛滥在我的定定中。日积月累的思念,在梦中得到满足,朝朝暮暮的想念,在梦中得以慰藉。真希望,时间能定格在梦中,然而。梦醒了,我被打回到现实,也被打回了原形。温暖、幸福都是美梦一场。思念母亲的泪,汹涌澎湃!
妈妈,时光好快,在这念念思思、疼疼痛痛中,一晃三年,都说时间会改变什么,也会带走些什么,但这三年的时间,不但没带走我对您的思念,也没淡化我对自己的痛恨,想一次哭一回,念一回悔一次。
妈妈,您的无私、您的伟大、您的渺小、您的操劳、您的辛、,您的病痛、您的所有,三年来,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也越来越深刻的烙印在我脑海里!
母亲,您是我趟不过的怀念的河,您是我生命中不朽的丰碑!
篇8:虫梦现代散文
虫梦现代散文
故乡梦做得最稠的岁月是在北大荒那几年。时而梦回西湖;时而梦中饕餮;然而做得最多的却还是虫梦。
小时住的石库门街区,有一条不通车马的后弄,那是我们玩耍的天堂。打弹子、拍洋片、劈甘蔗……到了夏天,就成了聚斗蟋蟀的好场所。孩子们心里的等级观既浓重又奇妙。谁有条好虫便能得到孩子们的推崇,谁的虫要是常被斗败,那就会被人看不起。那时,我还太幼小,还不能跟大孩子似的去野外捕捉,只能收养些败将蟋蟀,拿只破痰盂垫上土,用两只正广和汽水瓶盖作食盂、水盂,宝贝似地养着。混养的过程中,会产生出一只败将王,在里面张牙振翅,咬遍败将无敌手。但这种败将王往往是耗子扛大枪——窝里狠的主儿。拿到外面去跟别的蟋蟀斗,往往只一两口就败下阵来。而且,别人还不肯跟我斗。因为他们知道我养的全是些败将,和我斗虫,输赢都不值。这种被人不宵的状况使我幼小的心灵第一次有了羞辱感。但苦于没办法得到好虫,只能干瞪眼。
那天,突然有个好机会降临,一个大孩子在斗虫时,有一只大将级的蟋蟀逃逸了。三蹦两跳地就没了踪影,寻不着,只得罢手。我却看清它钻进了哪条墙缝。散场后,用灌水法将它驱出捉牢。果真是条猛将,次日,一连斗赢三虫。不幸,消息泄露,那大孩来要虫。这虫是条异虫,额上有白纹,俗称白头公。因此,不承认是不行的。但心里实在舍不得,便强辩道:天上落、地上捡。你逃掉了,我捉牢就是我的。那大孩不认这理,上前来夺虫。我毕竟幼小,结果虫被夺走,拉扯中,还摔了一跤,膝盖和胳膊都擦出血渍。我号啕大哭,回家搬救兵。这时恰巧我阿爹下班回来。阿爹是杭州人对祖父的称谓。我的阿爹其实是我外公。还不是血亲。我的外婆不会生育,领养了我母亲。到了我母亲谈婚论嫁的时候,外公、外婆有意找一个住家女婿。我父亲是上海人,独自一人在杭工作,符合条件。而且双方议定,长子随外公姓。后辈对他们的称呼按阿爹、奶奶叫。因此,阿爹对我这个长孙,历来宠爱有加。得知事情的原委后,抚抚我的脑袋,说:永鑫(我的'小名)别人的东西应该还给别人。冒哭啦(我阿爹是宁波人,是别哭啦的意思),来,红汞嚒搽搽伊。他见我血渍中有沙土,硬擦怕我痛,便先用温水冲洗,再用干布摁干,轻轻地涂上红汞。并答应我休息天带我去虫市买蟋蟀。
到了周日,他带我去买虫。当时,杭州最大的蟋蟀集散地在菜市桥。他让我坐在他的自行车横档上。为了安全,一步都不骑,双臂收得拢拢地把着车龙头,一步一步地推行了几公里。八月的杭城溽热难挡,到了虫市,阿爹花白的头发被汗湿成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前,白色圆领汗衫全粘贴在身上。胸前有两个大黑园点,隐现出乳头、乳晕。可能是我第一次这么面对面地端详阿爹,也许是当时阿爹那副罪过相深深地触动了我幼小的心,后来,我梦见阿爹时,他多数是这股模样。阿爹扯着汗衫襟抖动一阵,汗衫不粘身了,便带我去虫摊。
茶楼前一溜虫摊。价格差不多:两分钱抽闷筒,虫好虫坏全凭手气。肯花五分,便可倒筒选虫。摊主递你只蟋蟀罩,你拢在掌上,拔掉装有蟋蟀的小竹筒前端的棉花或草叶团成的塞子,猛一抖,虫便倒了出来。一阵慌乱的蹦跳后,虫便停在你的掌心。你隔罩观虫,满意的,另搁一边。不中意的,放回原处。倘若出资一角以上,便可开盆选将了。每个虫摊都放有十来只蟋蟀盆。里面装的全是摊主准备卖大价钱的好虫。你若要选将,摊主便逐盆开盖,用虫草撩虫须,那些虫只只都会张牙鸣翅。斗性超强的,随虫草撩动而转身,我们叫回马枪十足。阿爹带我买虫,那些竹筒内的蟋蟀自然不在挑选之列。逐摊开盆选将。到下凉时,我们挑了十余条大将返程。
有了这样的阵容,我自然成了里弄的虫王。而且每到好虫即将败尽之前,阿爹总会带我去补将。因此长盛不衰。我在孩子群中的地位也有了极大的提高。以前,我流着鼻涕替人捧罐,现在是大孩子围拥着替我拿盆。而且,这种权威感,还不仅仅限于斗虫,玩耍时,事事都有发言权。
小伙伴们鼓动我走出里弄,向整条街的虫王发起挑战。虫王名叫小弟。他父亲原是汽车材料行的老板,家底殷实。中年得此独子,十分宠爱。不惜花大价钱替他买了许多蟋蟀养在家里。据说手头常养着二十条大将级蟋蟀。号称“十八罗汉”和“两尊天王”。他欢迎攻擂,却规定了严格的攻擂次序。你得打遍罗汉见天尊。直接挑战天尊是不行的。而他那十八罗汉全都法力无边。一般的攻擂者想一次性打破罗汉阵,几乎不可能。而你下次再来攻擂,败了的旧罗汉下岗,新罗汉又替上了。再攻擂还得从第一罗汉打起。用现代的体育用语来说,板櫈厚度相当深。我去攻了几次擂,也全在罗汉阵中折翼。阿爹知道后,鼓励我说:男伢儿就该好胜。今年季节晚了。明年阿爹帮你攻擂。
转年虫季,阿爹带我去蟋蟀批发市场买了百余只蟋蟀。一只一只地精选,最后挑出了“三十二骁骑”和“杨门八将”。请教老虫客后知道,养虫的环境很重要,阿爹便在前院搭了个凉棚,垒砖搁板,挨盆排放,既凉爽又通风。又听说蟋蟀吃地鳖虫最补,便和我去墙角捉。再听说,盛夏饮荷叶露水最好,就带我去曲院风荷採集。为了使雄虫虫体通畅,每晚将三尾逐盆放入。又怕交配过频,耗费体力,次晨又逐条将三尾提出……如此精心养育了一夏。
仲秋季节,择日攻擂。一番尘战,三十二骁骑荡平了十八罗汉阵。“杨六郎”枪挑二天尊。关键一役是王者与王者的对话。他的大天尊是条黑头青。我的担纲大将是条紫麻头。两虫入盆,无需草撩,入盆寻斗,相遇即咬。两虫咬成一团,不停地旋转身体。俄倾,又停止旋转,六足蹬直,用力前顶,虫身腾空如桥……紫麻头突然一个一字后仰背包,将黑头青抛出斗格。自己立于盆中,振翅鸣叫。我以为紫麻头胜了,正暗自高兴。谁料黑头青复又爬进斗格,张牙振翅直奔紫麻头而去。两虫又猛烈地撕咬起来。你进我退,渐渐地黑头青竟将紫麻头顶到盆边……眼看虫势要反转,紫麻头却一个捉口,将黑头青捉翻。黑头青翻身仍不松口,双牙锁成一体。好一个乌龙绞柱。紫麻头伺机甩开,朝黑头青的四小爪处猛咬一口。只见体液从黑头青的身体中泌珠似地渗出,仍挣扎着要翻过身来,却怎么都翻不转,抽搐一阵,六足松懈,死在斗格中……紫麻头转圈鸣叫,叫声中,王冕易主。
以后的几年,阿爹年年陪我养虫。通过养虫,那种凡事钻研的精神植入了我的骨髓,终身获益。我十四岁那年初夏,阿爹去看病,竟猝死在医院大门的台阶上。从此,夏夜的虫声,我闻不得,闻声思人,悲从中来;夏夜的虫声,我又缺不得,没了虫声,便没了思念的触点和载体,更是倍感惆怅。北大荒乃高寒地区,夏夜没有蟋蟀的鸣叫,可能越是缺失越能激发追忆,因此那时我做的故乡梦多数竟是虫梦。
故乡梦不只是怀念出生地,而是岁月。一段有过至亲至情的岁月。无怪乎,革命前辈几回回梦里回延安;知青返城几十年,还长忆荒友、插友。追忆的全是那一去不可返的岁月。那些生命中最值得追忆的人。我做虫梦,便是在追忆我生命中最亲的亲人——阿爹。虫声激我追忆,虫声伴我淌泪……
呵,虫梦,愿夜夜永继。
篇9:说梦现代散文
说梦现代散文
梦人人都做,天天都有,却很少有人在意它。一觉醒来,外面阳光灿烂,躺在床上未起之时,也许会回味一下稀奇古怪的梦境。或荒诞,或可笑,或与生活相关,或不着边际。细细想来,一笑置之,拂去梦境吧,现实生活最重要。
也有人专门研究梦,外国有佛洛伊德和他的《梦的解析》,中国有流传不衰的《周公解梦》。虽然有些是信口开河,未见得有什么科学价值,但总有人信奉它,甚至以之为谋生的手段。现代化的都市,人们乘着宝马,手持3G和e本,有时也会被路边解梦的招牌吸引。解梦说得天花乱坠,听梦者信得俯首帖耳。有些人就是相信梦的预感,神的提示,因为梦而郁郁终日,因为梦而欢欣鼓舞,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仔细想来,现实中的事尚应付不了,又何必在意虚无的梦?
梦虽然是虚无的,可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用梦来威吓人,左右人。在古代帝王的传记中,对他们的出生常常描绘得神乎其神。其母会梦见真龙入怀,满屋红光,奇香无比,于是乎有感而生。真假且不必考证,但其用意是再明显不过的。名人也可以因梦而更加有名。某人文章写的好,不是他如何用功的结果,而是有一天在梦中,有神人赠送他生花的.妙笔,以至文思如泉涌,挡都挡不住。如此种种梦的泛滥,是抬高别人,也是贬低自己。
梦的产生也不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有人说梦是潜意识的体现,是人类几千年来的意识在脑海中的印迹。显意识是清醒的,如亲朋好友,工作学习,一是一,二是二,清清楚楚,不会有差错。这是显意识在指挥着自己,也就是人的左脑在工作,左脑储存着一生中学习到的知识和经验。而右脑却储存着人类所有的知识和经验,只是它们处于隐藏的状态,极少有人开发它。大部分人的右脑一直处于休眠状态,而在熟睡时,左脑完全休息了,右脑轻微的活动才会体现出来。这种体现就是梦?如此说来,若梦能与老祖宗的思想相通,能包容几千年的奇闻异事,仔细回味梦境,也是一桩人生有趣的事情。
然而,梦究竟是什么,产生的根源是何在?最权威的说法是,梦是人在睡眠时产生想像的影像、声音、思考或感觉,通常是非自愿的。也有人说,梦是人的意识突显。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如些而已。至于梦的其他解释,如因“气”而梦,因“性”而梦,因“情”而梦……五花八门,玄而又玄,不胜枚举,看也看不懂,最好不要为之费神。总之,梦与现实之间的鸿沟是巨大的,人既然生活在现实中,又何必计较梦?
所以,大可不必为了一个梦而惶惶,而欣喜。管他是合情合理的梦,还是荒谬绝伦的梦,是似曾相识的梦,还是怪异无比的梦。只要内心无愧,让祥和、快乐的情感充斥心间,恶梦又怎样,美梦又怎样?
昨夜之梦萦绕于怀,随手写来,权当痴人说梦一回吧。
篇10:梦的现代散文
梦的现代散文
我是个爱作梦的人,在六十年的心路历程中,我作过很多梦,很多……
这些梦如同海里的浪花,空中的飞燕,水里的鱼,时常游荡在我的心海里。
不妨说,这些梦就像我六十年心海中的一艘大船,承载着我的迷恋情怀,一心要到达那精彩的境界彼岸。
我从青少年时期就爱作梦: 工程师、围棋高手、书法家、文学家……等等。
我想,这是我们那代人,年青时共同怀有的梦,或者也是当年中国梦的组成部分。这些梦一直鼓励着我们努力上进。
说來挺有意思的,我的工程师梦,是从为单位制作木制办公用具开始的: 鉋子、锯子、斧头大锛,透榫、半榫、燕尾榫……
虽然这种工作离“家”远了点,不过,不是有种说法吗,条条道路通罗马,行行出状员,凡事事在人为,勤奋努力呗。
于是,一件件款式新潮的木制办公桌、椅子沙发们,从我的手中制作完成,然后进入各办公室。我还在业余时间为亲朋好友设计制作家俱。那时我想,或许早晚有一天我能成为家俱设计人员或者建筑工程师吧。
然而,社会发展太快了,才十几年的'时间,手工家俱木匠就被全自动机械制作和市场购买所替代。我这个木匠也转了行,领导分配我趴在自已亲手制作的写字台面上办起公來,而新的工作与我的老本行根本不搭边。
于是,在我还没弄明白什么是工程师的时候,工程师的梦就随着我木匠手艺的结束而拜拜远去了。
每个人都应该有梦,虽然梦想成真的人很少,但是,如果一个人没有梦想,或许他就会没有信心,失去希望和主张,甚至,前途渺茫,心灰意冷。
美的梦想也是一个人正能量的内在动力。
对我这样一个性情中的人来说;尤其是当年做为一个年青人更是如此。梦就是我心海中的指路灯塔。我不可能不作梦。
冥冥之中,在我的心里,好像有位“梦大老板”主宰了我,他常常按排我作大梦。
八九十年代,受当年聂旋风事迹的感召,我爱上了下围棋。每逢业余时间,抽空我就泡在围棋社里与棋友下棋,一心要成就围棋高手。
那几年我神了,有时竟然把高楼大厦的方格窗子看成了围棋盘,意念中发呆愣神,望着窗子,在上面习打围棋的角部定式。呵!
后来,当我在每年举行的业余升段赛中,打到业3段后,就再也打不上去了,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我也不是下围棋的料。
于是,我只好弃掉了黑白二兄,逐步地敬而远之了。
现在,我只是偶尔在网络上随意下两盘,围棋的梦早己支离破碎。
我又爱上了书法,还行,书法对上了我的心路。现在,我的书法己经坚持了十九年。在这期间,我曾用了四年时间用毛笔小楷,完成了抄、画、评三国演义(现在查网上《一市民四年抄完三国演义》报道的就是我)。
当我抄完《三国演义》,立刻受到省城各大电视媒体和报纸的宣传,称我为奇人。一时向我求字,请我吃饭的人络绎不绝,我成了书法大忙人。
我在日日夜夜的书法中,斜阳孤灯,笔耕吾心,静默之际,同古人交流,高者为伴,与他们那一篇篇充满着深情厚意的诗文窃窃私语。每当书法时,我只听见毛笔在宣纸上沙沙作响,犹如空谷足音,天籁之声,真是妙哉大享受也!
但是我也明白,中国书法博大精深,深不可测。书法是我们中国人精气神的血脉,是心灵之韵舞。在书法面前我还是个学生,我的书法梦还将继续作下去。
为了调节休息,调整一下思维方式,现在我还常在网络上写写小说。听人说简书艺园比较好,我就来了。到目前为止,我己经在筒书上写了三十多篇。虽然阅读者不多,但评价还不错,我也自得其乐。不妨说我又作起了文学大梦。
其实这些年,我还积累了一点文学底子,对,我也很爱读书。
我曾经通读过中国的四大名著,对宗教书中的奥义也领悟一二。
我还曾经畅游过沙士比亚的人间悲喜剧,在王子复仇记里看到了惊心动魄的爱恨情仇。
我在高尔基那里看到了人间;在托尔斯泰的情怀里同情玛斯诺娃的遭遇;我曾经被雨果悲惨世界里的主人公感动;也曾面对小仲马笔下的茶花女叹息。我还为塞提万斯的唐.诘诃德叫过劲,也曾经惊叹于莫伯桑笔下的人物如此鲜活生动;更被《老人与海》中的老人感动到落泪!
几十年來,我没有圆满一个梦,有的梦淡去了,新的梦又來了。然而我的梦不会结束,也不能结束,因为我的生命仍在继续,梦境也在延深。
但愿我的梦;我们大家的梦,组成一个伟大壮美的中国梦,借着简书这座繁华的艺园宝地,迎着阵阵吹來的春风;就像唐朝的边塞诗人岑参,在他的诗中唱喝的那样:“忽如一夜春风來,千树万树梨花开!”。
【母亲的梦现代亲情散文】相关文章:
2.母亲亲情散文
6.追梦现代叙事散文
8.现代散文
9.亲情散文
10.描写姐妹亲情现代诗词






文档为doc格式